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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桥英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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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江桥英魂》是一篇描写东北抗战背景下的短篇小说,主要讲述了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东北军在马占山将军的领导下,与日军作战的悲壮故事。故事聚焦在嫩江战役中的东北炮兵,描绘了士兵们在严寒中赤裸渡江请愿迎敌的情景,以及他们在绝境下的英雄气概。文中详细刻画了为国捐躯的东北汉子们的壮烈形象,目睹队友被迫害后,他们所承受的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作者通过强烈的对比,展现了他们不屈不挠的意志与抗争精神,突显了在大国风云下,这些平凡英雄的命运。整篇作品极具情感,饱含着对英烈的敬仰之情,同时深刻反映了战争对人性的压迫与尊严的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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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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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Agon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2018-05-16
Tags 抗日战争, 东北军, 英烈, 历史小说, 抗争精神, 悲壮, 兄弟情, 假死, 战争酷刑, 男男关系, 严寒, 恻隐之心, 民族自豪感, 军事历史, 近现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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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江桥英魂(完整版)(残忍虐杀)

Posted on [[16 五月

一 请愿

前言:最近读了一些九一八事变之后,马占山率领龙江的东北军抗击日寇的故事,唏嘘不已,尤其里面有两段东北男儿为了打击侵略者,裸身殉国的描写。所以写出了这篇短篇,以敬那些在对日抗战中,最早正面抗敌,甚至尚未发出一枪一弹就屈辱地赤身献出自己年轻生命的英烈。

一、请愿.

1931年9月18日,日军进攻沈阳,九一八事变爆发。短短1个多月,辽、吉两省的大城市仅剩辽西的锦州。到了初冬的11月,北面的黑龙江也遭到了日寇的铁蹄践踏。黑省的代主席马占山将军毅然决然地抛弃了不抵抗的命令,在省城齐齐哈尔南面的嫩江桥头,展开了可歌可泣的江桥抗战。怎奈付出了数千人的伤亡,却因武器落后,只能步步撤离。

"旅长,让我们渡江迎敌吧!"炮兵营的庞振海跪在地上,在江边的雪地上磕了三个头之后,抱着旅长苑崇谷的腰央求道。

"你一个小兵居然越这么多级,直接找我旅长?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苑旅长瞄了一眼突然窜出来抱住自己腰的炮兵,端详了起来。庞振海身高足有一米八七,一副东北大汉的样子,脚上穿着大头鞋,身上的军装早就在战斗中被打得棉絮纷飞了,胸前的扣子早就不知去向,微微坦露出的胸口和他的脸一样,黝黑黝黑的。和别的大头兵一样,他也是光着膀子穿的棉袄,估计那条破破烂烂的棉裤下面也和别的兵一样光着腚。

苑旅长虽然嘴上严厉,但是心里何尝不心疼这些将士啊!将士将士,将死之士啊!这么多天的战斗,已经被日军的飞机大炮轰死几千了,没有援军,这些战士也都好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了,马将军虽然下令渡江布防,可是眼看着自己手下的年轻人就这么去送死,他也于心不忍啊!而且东北的冬天来得早,士兵们的棉衣棉裤都是费劲全力才筹措到的,这么大冷的天,光着身子穿棉袄棉裤,只配上一双大头鞋,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啊。昨天,他已经派了100多人的敢死队带着辎重渡江到对岸布防了。他本想只放弃已经过岸的那些战士,让这剩下的几百人能留一条生路。要知道,他下的命令是渡江后破釜沉舟,誓死不得退守。那100多条鲜活的汉子已然活不过明天了,他怎么还舍得余下的这些兵啊!

"旅长,求求你了!"这个体格健壮的汉子死抱住旅长,就是不肯松手。而身边的几百个炮兵营的战士也都齐刷刷地跪下,痛哭着加入了哀求的行列。

苑旅长的心也跟着软了:"小伙子们,都给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东北大汉只跪天跪地跪爹娘!小鬼子把我们的家毁了,我不能把你们的命再毁了!确实,马将军要求我们渡江布防,我们的大炮辎重昨天就已经运过江了,现在也没有船只可以渡江,你们要过去做什么?怎么过!"

"旅长!大炮和先遣队确实都运过去了!但是还有几千发炮弹仍旧在岸这边,没有船不要紧,我们几百个人一人扛一箱炮弹,直接扛过去就是!我们都是十七八、二十来岁的棒小伙子,这点活还干不完吗!"说着话,庞振海松开了紧抱旅长的手,剥下棉袄,在寒风中露出了自己那两块傲人的胸肌和六块雄壮的腹肌。"旅长!我们都是血气方刚的龙江汉子,壮实着呢!尤其我这样没有妻室的小伙子,血气方刚,不怕冷!这大冷天,脱光膀子都不怕的!江水不是还没上冻吗!东北爷们还怕冷吗!让我们过去吧!初冬嫩江水不深,最深的地方也就是没过胸口,至多没肩,水流虽然有点急,可是我们这些东北壮汉扛上炮弹,就有二百多斤了,没那么容易被冲走的!天冷我们也不怕!"

几百名炮兵也都学着庞振海的样子,站起来脱掉了棉袄,一起露出身上黝黑黝黑硬梆梆的疙瘩肉,在寒风里齐刷刷地跪地请愿,这个季节的嫩江边,已经有了积雪。几百条汉子愤怒地在江边的雪地中,疯狂地抓起地上的白雪,怒吼着扭动着赤裸的上身,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苑旅长足足凝视了这些年轻人十多分钟。几百个东北大汉,上千只眼睛,直盯盯地和苑旅长的对视,无力的斜阳根本没法抵御江边的寒风和零下的气温,穿着几层衣服的苑旅长都觉得有那么一丝寒意。苦了这些穿空心棉袄棉裤的战士了,更何况他们光着膀子,或黑或白,或胸毛密布,或黝黑光滑的皮肤上都被寒风激得起了鸡皮疙瘩,甚至很多小伙子的乳头都冻得立了起来。可是就在这样初冬的午后,请愿的战士没有一个人喊一声冷,甚至都没有人打一个寒战。看得出来,他们都在坚持,都在用龙江汉子内心的毅力,倔强地和寒风搏斗,好像在说:"我们不怕死,我们愿意去送死!只要能让我们最后再和小鬼子决一死战,我们去见阎王绝不后悔!"

苑旅长叹了一声气:"都起来吧!都已经下午3点多了,明天早晨日寇就要打到对岸了,时间已经不多,抓紧趁着最暖和的时候渡江去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他的心里清楚,这样的寒冬里,没有船只,这些汉子只能脱光衣裤和大头鞋,裸着身子扛着炮弹在刺骨江水中涉水过去。这样的季节,不负重的话,身体扛不住冻死冲走都是很正常的事,何况还要扛着几十斤的大炮弹呢!而且过江之后,他们的棉袄和大头鞋都留在了河岸的这边,他们靠什么低于零下的气温度过这个寒冬的夜晚?而且他们还要在天亮之后与全副武装的日寇拼死搏杀,这几百个东北汉子肯定不会有人活到明天的中午。苑旅长流着泪,走到了十几米开外的屋里,透过窗子,流着泪凝视着这几百名炮兵。

他心里也清楚,这些年轻的东北汉子,一会就会把那条破棉裤和大头鞋也脱下,露出粗壮的腿脚和自己傲人的阳具,扛上炮弹渡江赴死。虽然他们愿意赤膊在首长面前请愿,却也不会愿意让自己的长官见到自己胯下的阳物,他继续站在这些炮兵的中间,他们还会继续在寒风中受寒,一会儿下水被冻死的几率会更高。可是,如果不亲眼目送这些战士最后一程,他的心里也于心不忍。就这样在暗处慢慢为他们送行吧。

二、渡江

几百名在寒风中请愿半天的炮兵见旅长同意了,一个个摩拳擦掌,不顾寒风,准备冲过江去。炮兵营的长官们其实都已经渡江去做敢死队了,剩下的都是没有什么官衔的大头兵。一时间群龙无首的汉子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庞振海。

"庞哥,这里没有军官了,你胆子大,体格好,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干!我们跟你走了!反正兄弟们也没打算活过明天,横竖是一死,冻死、淹死还是被小鬼子打死,反正爷们们都不想这么窝窝囊囊地活下去了!怎么过江,就你一句话了!"

庞振海很有血性,很有担当地开了口:"兄弟们看到了,不远处的嫩江桥炸了,就剩了几个桥墩子,我们没桥可过。这边的船也都拉着长官们和辎重过江了,并且船也被凿穿了。我们没别的办法,只能脱光膀子脱光腚,扛着炮弹趟过这条能冻掉雞巴的嫩江。兄弟们,长官也发过话了,想走的就走。不想走,想跟哥一起过去送死的,就跟哥扛炮弹过去和小鬼子拼命!兄弟不才,虽然岁数不是最大的,但是毕竟出头找旅长请愿去送死了,那么兄弟就暂时做一天大哥,反正大家都活不过明天中午。哥先下水趟趟路,兄弟们先把棉袄披上暖和暖和,一会儿有得受冻。等哥趟道回来,再跟哥一起一丝不挂地去阎王殿组团打小鬼了!"

剩下的几百个炮兵扑哧一声乐了,纷纷捡起刚才请愿时候脱下的棉袄,重新穿上,上千只眼睛都转到了庞振海的身上。只见庞振海从容地褪下大头鞋和棉裤,一个赤条条的汉子就这么站在了寒风之中。振海身上的肌肉和他的脸庞一样的黝黑,看来夏天的时候经常光着膀子干活,兴许也经常光着屁股下河洗澡,身上晒得很是匀称。两块胸大肌和六块肚子上的肌肉块上没什么体毛,干干净净的,但是他裆下浓密的黑毛一直绵延到了肚脐眼,眼看着下面的那根嘟噜着地传家宝在寒风中嗖的一下从长缩到短,那两个按说可以给他带来子子孙孙的蛋蛋刚脱下棉裤的时候还晃来晃去的,没几秒钟就被冷风吹成了两个小茧蛹子。那双黑黢黢的大腿上只有大腿根这长不出黑毛的地方还算能看出来肉色,大腿、小腿直到脚踝都密密麻麻地贴满了腿毛,看着就像穿了一条黑色细绒毛裤。

振海在几百人的注视中扭过头,迈开两只大脚,从容地淌进了刺骨的江水。一进嫩江,强悍的振海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凶猛的哆嗦,一股寒气从脚底只升到小腿,之后大腿,雞巴,屁股,腰眼,胸口,直到头顶都像被电击了一下,好像千百根针,沿着骨髓往上爬行,速度极快,嗡一声到达脑袋。"操你媳妇!小鬼子!你们不得好死!大爷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振海瘆人地吼着,惹得岸上人的哭笑不得。他继续往前淌水,身上的鸡皮疙瘩越来越多,本就紧绷的皮肤绷得更紧了。振海走着走着,滚滚而来的冰水渐渐从淹没脚踝,变成淹末大腿根,已经被寒风吹得缩成一团的雞巴和卵蛋更是歪歪扭扭地贴在盆腔上,不多时,他的阳具整个儿淹没在江水中了,淌水淌到江心,水已经没到这位大汉的肩膀了,这已经是嫩江最深的地方了。这个季节,水并不深,对于这个他这个大个子,也只是淹没到乳头,不过个子矮一些的大兵怕是会淹过肩膀了。这个坚强的爷们在这湍急刺骨的冰水里淌过了最深的江心,直走到再次露出他雞巴的深度,没有走到对岸,又折返了回来。

裸着身子的振海回到岸边,又跟诸位兄弟开了口:"哥已经给大家打了样!东北爷们是冻不死的淹不死的!今天留在这里的都是我们龙江的东北爷们,不管有没有媳妇操没操过逼,不管一会儿过江的时候雞巴头冻掉没动掉,下水过江的,哥就认你是条汉子。要是哪个没种的死太监怕死不过去,明年的明日就记得给我们这些纯爷们烧点纸,也算你是个人。兄弟们不是太监的,就跟哥把大头鞋和烂棉裤脱了,也让大家看看,谁不脱谁就是没长雞巴,卵子让狗啃了的死太监!他大爷的,都跟哥扛上炮弹到嫩江那边去!"

"谁不脱裤子谁没长雞巴!"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嗓子。几百个东北汉子,毫不犹豫的脱掉了大头鞋和棉袄棉裤,一个个或黑或白,却都很壮实的龙江健儿把这刺骨寒风中的嫩江当成了热气腾腾的澡堂子,几百人一丝不挂地随着振海扛起一箱箱炮弹,头也不回地一步步顶着寒风冲进了嫩江。

岸上的人越来越少,江中的人越来越多,几百条大汉头每人头顶着几十斤沉的炮弹淌着水一步一步的走着。岸上最后还剩二三十人的时候,炮弹却还有百八十箱。最后的这二十多人很是默契地一人扛起了两箱炮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深爱着的土地。

不远处的苑旅长凝视着这片刚才还熙熙攘攘的河岸,岸上只剩下了丢得乱七八糟的破棉袄,破棉裤和大头鞋。原本摞得老高的炮弹箱子也只剩下几十箱了。不远处枯水期中几百米宽的嫩江上,从江边到江心都是头顶着炮弹,在冷风冰水中,忍受着针扎的刺痛,一步步踱向对岸的炮兵。这景象不由得让人想起后汉丞相诸葛亮平定南蛮时,马岱的援军在酷暑时节裸衣渡泸水的典故。只是三国时期的裸渡是盛夏时节,蜀汉的兵士因为泸水中的瘴气被酷热的日光晒出,熏得七窍流血,一丝不挂地被毒死在了泸水之滨。这次在初冬的东北,不知道这些铁打的战士会不会和古代的那些四川汉子有点不一样的命运。

最前面的庞振海几个人已经走过江心,江水只能淹没到他的大腿了,大部队也已经走到能了淹没振海胸口的江心。问题出来了,这些炮兵个头有高有矮,一个一米六多的小个子兵还没走到江心,江水就已经没过了他的肩膀,这个小伙子虽然够壮实,可是几乎整个身子都淹没到了水下,刺骨的江水早就把他的全身冻得发白了,他早就已经是靠着生命的本能手托头顶着炮弹一步步往前拼力在水中和浮力、阻力作斗争了。没多久,江水已经没过了他的下巴,他的脚已经有些触不到江底的泥沙了。他还在努力地抗争着,并且还努力得把双手举得更高,生怕这些炮弹被水浸泡,头顶的炮弹箱子已经被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高了。可是,终于,他的身体再也无法斗得过东北冬天的嫩江。他不行了。如果现在他丢下炮弹,拼命狗刨着离开水流最深最急的江心,也许还能冲到对岸。可是他不肯。就在这嫩江的江心,铁桥残墩上游几百米的地方,这个小个子的炮兵不行了。他已经僵直的双臂仍旧和留着短发的脑袋一起托举着炮弹箱子,可是他的腿脚已经再也不能迈出一步。江水再也不能刺痛他的肌肤了。是的,对于他来说,人世间已经再无任何的疼痛。原本还露在水面上的大半个脑袋在水面上消失了,炮弹箱子浮在了水上,接着冒了几个气泡,沉到了江底。原本还在水面上的两条黝黑强壮的臂膀也跟着他的头一起,从水面上消失了。矮个子的炮兵宁可自己就这样被冻死,也没有丢下那箱炮弹。不多时,更多稍微瘦小低矮的炮兵也和这位烈士一样,活活被几乎没顶的江水冻僵之后,无力支撑,连句哀怨都没有留下,就这样未放一枪一炮,就在这冰冷的嫩江里,为抗日事业献出了自己宝贵的青春。 "

苑旅长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他遥望着江面上一个个逐渐消失的身影,和仍旧哆哆嗦嗦在寒风中挣扎着扛着炮弹继续努力的汉子,他什么也做不了。望着这些战士留下的衣裤,除了哀怨,他也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事态的发展总是那么不如愿。强壮的庞振海已经带着十几个人走到了对岸。他们放下炮弹。互相抱在一起暖起来身子。而早已渡河的敢死队员们也纷纷脱下自己的棉袄,披在浑身冰水,不断哆嗦的炮兵身上为他们保暖。已经有几十个战士被冻死了,而最后下水,扛了两箱子炮弹的战士们情况也非常不妙。本来这炮弹就不轻,天气就不暖和,体力透支,不肯放弃炮弹,又被刺骨的寒风冰水刺激着裸露的身躯。终于,他们当中也有人支撑不住,丢下了炮弹,任由江水把他们的身子卷走冲向了下游。最惨的一位战士,失足的时候,并没有被冻得失去知觉,他哀嚎着被江水冲到了几百米外的嫩江桥墩上。被炸断桥面的嫩江大铁桥,桥墩上已经扭曲得像杀威棒一样,布满了几寸到几尺长的钢钉铁刺。湍急的漩涡和突然袭来的一个大浪将他强健的身体卷起又拍下,不偏不倚地把他活生生地钉在了桥墩的一个长达二尺的断口之上!这跟利刃一样的钢条不偏不倚地从他的后腰直穿过他的脏器,从上腹穿出,把整个汉子活活穿透了!内脏大出血之后,口鼻跟着流出鲜血的汉子仍旧瞪着他的大眼睛,两手努力地扳到身后,双腿也奋力想要把自己的躯干从这扭曲粗重的钢筋中抽出来。可是,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寒冬中,他甚至都热得出汗了,生命延续的本能,让本已丧失了很多的鲜血涌向了脐下三寸的那根肉棒。本已被冻得猥琐的子孙袋也被最后的燥热撑了起来,可是,这胯下的火焰仍旧没有办法让他用人生中最后的那道乳白色的岩浆爆发。他无力地垂下了四肢和原本高昂的头,嘴角流着的鲜血也不再继续流淌。

江水中,因为寒冷而体力不支的汉子越来越多,可是无论有多少人倒下,都没有旁边的人停下自己的脚步,或抛弃头上的弹药。因为他们清楚,所有人都是将死之人,只是冻死、累死还是战死的区别罢了。反正最迟明天中午大家就要去团聚了,这永别,就当成一次再见吧!

扛着两箱炮弹的汉子终于也有几个人走到了对岸。可是其中一位浑身肌肉块的家伙到了岸边刚刚放下那两个箱子,就像想要睡下一下,张开四肢仰面朝天地跌落到了冰冷的江中,一副终于如释重负的样子。岸上的兄弟们没有试着去拉他起来。就让他睡下吧。这样离开这个世界还能留下个全尸,总比在明天的炮战中被轰成几块血淋淋的碎肉强得多吧!

终于,江面上再也没有人影。几百名炮兵要么成功地渡过了嫩江,要么永远留在了江水之中。一百多条东北大汉,就这样还没有和小鬼子真刀真枪地打起来,就因江水寒冷而被活活冻死。虽然他们没有死在直接奋勇杀敌的战场,但是这就是黑龙江人的骄傲,这就是中国军人的楷模;这就是黑龙江人的骨骼,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江桥阻击战结束多日之后,江水冻结,走在几十里江面上的人们透过纯净透明的冰面,经常能够在不算很深的冰层下瞻仰这一百多位被寒冰封住的烈士。这些强壮的东北汉子虽然被活活地冻死在了嫩江之中,但也正因为这酷寒的天气,保存住了他们年轻的身体,让他们在这个冬天可以永葆青春。从那些仰面而逝的汉子的脸上,还能够看到他们不干的表情和圆睁的怒目,紧绷的胸肌和腹肌都在宣誓着对日寇的喷怒和对生命的渴望。怎奈大自然面前,再强壮的人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们两腿之间最能凸显男性力量的那两颗蛋蛋,都被冻紧缩的子孙袋仅仅束缚在了同样被冻得缩成一团的雞巴之下,让人唏嘘不已。占领了这里的日寇本想凿开冰面把这一具具强健的男尸打捞起来大肆凌辱,以儆效尤,可是每次日本兵踩上冰面,凿开烈冰面士身上的冰棺之时,神奇嫩江的总会突然坍塌,把邪恶的侵略者吞噬后又神奇地封冻,让这些全副武装的畜生给烈士们陪葬。六个多月的寒冬中,日寇再也没有敢打这些烈士的主意,再也没有敢踏上这片被他们暂时征服的冰河。

三、过夜

几百名东北大汉,一丝不挂地扛着炮弹,在刺骨的寒风中,淌过了嫩江。也正是这次悲壮的渡江,一百多名战士就这样被活活冻死在了嫩江之中。这些丧了命的男人中,还有一位特别凄惨的被漩涡冲到了炸断的嫩江桥铁桥墩的钢筋上,活生生地被穿了个透心凉,死无全尸。更有舍不得炮弹的壮汉,在渡过嫩江的最后时刻,筋疲力尽,活活累死在了嫩江对岸。

已经在东岸布防的敢死队员纷纷解开棉袄的扣子,两个人保住两个身上都是水,冻得瑟瑟发抖的兄弟用身体给他们取暖。可是这些有衣服的人不过百十号人,或者过江的人数是他们的数倍,更多的战士根本没办法用这个办法取暖。 "

冬日的残阳落了山,夜色降临了,原本就是零下的气温更加低了,这些一丝不挂的战士要怎么才能熬得过这寒冷的冬夜啊!

"四个人一组抱一起!胳肢窝和胯裆别漏风,四个人互相用前胸保暖,然后互相用手搓后背和大腿!"不知是谁喊出来了这个主意。一时间,这些连雞巴都快被冻掉的爷们们就近凑成了一个个四人小组。

别说,这招还真挺好用,虽然一个个还是冻得瑟瑟发抖,但是起码能稍微舒服一点。东北大汉的体能就是没得说!这帮爷们纷纷将前胸和大腿内侧靠在一起,摩擦着取暖,又互相搓着后背。一时间,还真暖和了起来,不过尴尬也来了。那一根根已经被冻得跟牙签差不多的雞巴随着身体的回暖和不断的摩擦,居然又都恢复了东北大汉的原本的属性,一点点地抬起了头。

"老弟,你的雞巴也太他妈的不老实了吧!是不是半年没跟弟妹亲热了?都快顶到老子肚脐眼了!""咋的?不满意啊?你雞巴没老子的大,嫉妒了咋了?好像你雞巴是软乎的似的,低头看看,咱四个老爷们谁不是硬邦邦起来的?谁没见过谁啊。""行了,省点力气,大冷天的,咱们哥四个的后脊梁都在外边冻着呢,你们俩老爷们玩鸡毛雞巴,赶紧使劲搓搓后背!""爱咋咋的吧,雞巴硬了也对,明天就要去见阎王了,今晚上再不操个逼,这辈子也没机会了,可惜啊,你们仨都有媳妇,老子都十八了,还没有媳妇呢,你们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有不要钱的逼操不知道城里那帮骚娘们要钱多狠!"某一组抱在一起的四个汉子一边互相搓着后背大腿,一边半荤不素地聊着两腿之间的事儿,倒也是个打法时间的好办法。 "

"哥们,咱们的雞巴都快硬一个钟头了,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也没娘们让咱们操,咱哥四个互相薅薅,弄射算了。"不知道哪一组的一个家伙来了这么一句。这一组的三个家伙看来也是憋得难受,每个人还真的都把一条本来搓着别人后背的胳膊撤回来伸向了旁边人的裆部。一阵阵急促的呻吟和粗气声中,终于一股股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浆从这四个汉子的马眼里喷到了旁边人的肚皮上。"真他妈的暖和啊!比抗炮弹还他妈的累,这大冬天都出汗了!"其中的一位喘着粗气应到。"别他妈的松开!一会儿汗散了就冻死你!直接把你那俩卵子冻掉!叫你得瑟。"旁边同样喘着粗气淌着汗地家伙一边双手搓着旁人的后背一边说道。"操,别说,还真有点冷了。咱哥四个换个姿势吧。咱四个站一竖排,老大,咱俩先站两头,面对面,然后老二、老三,你俩背对老大面对我,咱四个夹成一排,这样老大和我的后脊梁在外边,你们俩前胸后背都能和人贴上,你俩就不冷了!过半个钟头换位置。不然咱们哥四个非冻死不可。"四个人还真这么站到了一起,不过一贴上身体,就又出热闹了,老大、老二的雞巴正好顶住了老二、老三的屁眼,而老三的雞巴和老四的雞巴又贴到了一起,四条刚刚射出精液的东北大屌受不住这刺激,又硬了起来。老大和老二满脸淫笑地说:"看来今晚不让操逼,可以操爷们的屁眼了。"老三一脸尴尬地紧紧搂住老四的后背说:"完了,老二的屁眼要被老大操,但是他也不吃亏,我的屁眼也是他的了,可是老子雞巴对着的是你的雞巴,没屁眼操啊,老子没脸见人了!"老四倒是很大方,把放在老三肋条骨上的左手扯下来,从俩人身体之间的缝隙中伸向了老三又翘起来的大屌,揉了起来:"操屁眼着雞巴毛急!一会儿咱哥四个不是还换地方吗!"

这个漫长的冻夜就这样过去了。有棉衣的战士和一丝不挂的战士靠着自身的温度互相依偎着取暖,不知道有多少的汉子在这一夜让人操翻了之前从来没有被人玩弄过的菊花,留下了血淋淋的雞巴和屁眼。但是随着太阳的升起,绝大多数战士都没有被冻死。只有一位昨夜既没有找到有棉衣的编组,又没和别人凑够4个人取暖的肌肉男,孤独地蜷缩在嫩江边,安详地睡去了,永远地睡了下去。

天亮了。虽然经过一夜的摧残,又有人因为不堪忍受寒冷而去和那些前日葬身嫩江的兄弟做伴了,但是这些光着屁股的东北汉子仍旧乐观的和敢死队前辈们把最后剩下的干粮拿了出来,生火做饭吃了。要死也得做个饱死鬼吗!

战士们正蜷缩着身子有说有笑地享用着最后的早餐,日本鬼子的飞机就开始了新一天的轰炸,低空飞行的飞机肆无忌惮地朝着这支绝大多数战士都一丝不挂的炮兵阵地倾斜着炮弹,将一个个或着穿着棉衣,或者一丝不挂的强壮男人炸成了一块块的烂肉。鬼子的炮射程比东北军的要远,他们的炮弹也倾泻到了嫩江岸边这块小小的阵地。

根本没准备或者回去的东北大汉们根本不顾天上地下的轰炸,将一枚枚炮弹塞入炮膛,向日本鬼子慢慢移动过来的步兵阵地倾泻过去。更多的炮膛因为连发过热而断裂不能用了。更多的汉子身上沾满了或者前夜被人爆菊留下的血迹,或者沾满了被日军炸飞的战友留下的血肉。一个个浑身是血的汉子们还在用残留的大炮和炮弹轰炸着日本人如同蝗虫一般的步兵。可惜这只裸体壮男为大部的队伍发出的轰鸣声,越来越小了。

四、殉国

虽然身边的兄弟不断地倒下,但是愤怒的庞振海丝毫不管这些,他身边的兄弟不断地帮着他填装着炮弹,他自己则向敌群连发了80余炮!忽然,炮筒活生生地震断了!正要帮忙装弹的兄弟来不急躲闪,已经烧红了的炮管恶狠狠地从他的肩膀直砸到两腿之间,活生生地把他砸倒在地。

"兄弟!怎么样了?"已经浑身是泥土和汗水的庞振海赶忙试着把那根滚烫的铁筒从这位同样赤裸的兄弟身上摘下。之间他的胸膛和肚皮上一条又直又长的伤痕活生生地烫开了他的皮肉,血淋淋的血肉混杂着一股熟肉的味道。而炮筒断裂的下部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这个兄弟的男根,就像一根烙铁一样活生生地把那条怒立的阴茎和肥大的睾丸烫得不成了样子。 "

"老庞,你别管我!赶紧给老子个痛快!老子雞巴卵子都被你的烂炮给砸烂了,做了一辈子老爷们,临死就这么被你畜生给烙成了太监,死了也他妈的不能放过你!听说小鬼子抓住俺们中国兵,都是要先虐再杀,并且也都是阉了之后才整死的。老子本想拼死殉国,没想到没被小鬼子抓,就先被你阉了。他妈的赶紧找个石头铁条啥的把老子砸死!老子的雞巴还没烂光,别等老子下面啥都没了真成太监了再去见阎王行不!你也别美。咱们几百个兄弟今天谁也活不过去。下晚黑天你们都得来陪我们闹阎王殿。赶紧,赶紧!给爷们来个痛快的!"

这些炮兵没有枪只和刺刀,也没有手雷,只有这些山炮。庞振海不忍让兄弟受更重的伤害,只好拿起身边的一块巨石,头一歪,狠狠地砸烂了这个兄弟的脑袋!一阵混杂着白色脑浆的鲜血从这个被活活炮烙过的战士头上崩了出来!他安息了,和那些死于寒冷,死于炮战的兄弟们相会去了。

庞振海回头看看,队伍中的炮几乎都哑巴了,日本鬼子已经攻了上来。那些有棉衣的敢死队战士早就拿着石块冲向日寇,拼杀着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一丝不挂的这些东北大汉要么战死沙场,要么身负重伤后为了不被日寇剜眼破腹剁阴凌辱,而让身边的人帮忙给了痛快。

真的只剩下十来个东北大汉还站在这个战场中了。日寇们停止了炮轰,也甩掉了刺刀,蝗虫般的日本鬼子把这些东北大汉包围了起来,明显是像要抓住这最后的十几个中国兵,凌辱之后以儆效尤。为了防止这些汉子投江自尽,居然日本鬼子们还偷着派出船只断了他们的后路。身边的大块石头已经在刚才抛得差不多了,绝境下自杀都成了一种奢望。

"兄弟们,拼了!被小鬼子抓就抓,虐就虐。东北爷们死都不怕,更不怕他们的酷刑!"庞振海带着最后的几个汉子徒手奋呼杀杀不已,跣足裸体奔向了密如铁桶的敌阵。

日本鬼子们眼看着这些男人挺着因为仇恨再次昂起的男根,不无羡慕地欣赏着。可是愤怒又能如何?十几个大汉还是被日军抓获,不多时,每个人的裸身上多了一条结实的麻绳。十几个汉子终于还是成为了日寇的俘虏。

十几个被俘的汉子在寒风中眼睁睁地看着日本兵把战场上留下的几百具东北军炮兵的尸体搬来搬去。敢死队身上的棉袄、棉裤被剥掉了。和他们这些活人一样,已经缺胳膊少腿的也被日本鬼子们剥了个精光。这帮日本人好像经过训练了一样,用车辆不断地把这些裸男的尸体从江边运到已经被炸断的嫩江铁桥。不到半天的时间,铁桥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东北军的遗体。上百位昨天还在冰冷江水中拼尽全力搬运炮弹的汉子们,就这样在冰冷的嫩江桥上被暴尸凌辱。

嫩江对岸的苑旅长用望远镜看了看嫩江桥上的尸首,无奈地又看看了岸边他们脱下的棉袄棉裤,无奈地撤回了省城。他知道,庞振海他们十几个被俘的大汉一定会被日军用更加惨绝人寰的方式凌辱致死。愿佛祖保佑他们有个痛快的了断吧!

战场打扫完毕,被俘的汉子被日本鬼子带回了兵营的牢房。要说小鬼子是真够变态的,营房的牢房居然设计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帮变态还挖了一条暗渠,把嫩江水引到了牢房正中间,做成了一个水牢。这个水牢还没有天花板,完全是露天的,旁边围了一圈别的刑讯室。庞振海他们被小鬼子们展平双臂,大字型捆在了块块木板之中,之后木板围城了一个圈,十几个人面向池外被浸泡在了池水当中。水淹没到他们的大腿,因为是流动的活水,波浪时不时地冲击着他们已然认输的男根,把子孙袋冻得缩成了一团。十几个汉子浑身颤抖着,而全副武装的日本鬼子则不断地发出淫笑,他们的长官说了,十多个人,一个个虐杀太累,得着先冻死几个,只剩5个人的时候,再上刑具玩。

东北汉子的身体素质好,剩下被俘的战士身体素质更好。可是没有衣服的状态下,在冰水和寒风中,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他们都在坚持,太阳落山了,他们还在坚持。可是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原本浑身颤抖,高昂着头的战士们都被冻得不行。果然,他们被冻死了大半。只剩了下最强最壮的5个人还勉强地抖动着被冻僵的身躯,拼死呼吸着寒冬清凉的空气。

"把那5个还在哆嗦的都捞出来!这些都是我们这几天娱乐的宝贝,可别让他们死得太痛快了。"日本鬼子的队长向手下吩咐道。包括庞振海在内的五个冻了好久的东北大汉被捞了出来,继续捆着押进了稍微暖和一些的室内。水里只剩下了仍旧已经捆在木板上,泡在冰水里的几个一动不动的汉子,数了数,八个东北大汉都耷拉下来了脑袋,看上去终于扛不住寒冬的嫩江水,活活地被冻死了。他们在水面上赤裸的胸腹已经不再颤抖,而在波浪下时隐时现的雞巴也被冻得缩成了一团。

"先把这八个冻死的东北兵拖上来玩玩吧,咱们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先拿死人热热身,练习练习!"不多时,八个人被捞了上来,既然冻死了,也不用五花大绑了。八个壮汉也都跟庞振海差不多,高高的个子,发达的肌肉,没有毛的上身,傲人却被冻得缩成一团的男根,以及或者多毛或者干净的粗腿,无不体现着东北大汉的阳刚。八个男人被并排摆在了室外水牢岸边的空地,十六只圆睁的怒目虽然已经一动不动,却仍旧让日本鬼子们不寒而栗。

"巴嘎!怎么都冻死了,雞巴还比我们大日本军人尺寸大!都把他们的雞巴卵蛋都割掉!不能让他们死了之后还这么刺激我们!尸体就在这儿,你们是愿意直接阉尸,还是先玩玩随便。反正中午我要喝满洲人鞭熬的汤!"鬼子队长邪恶地宣布了变态的命令。

八个小鬼子兵一个人拿着一把小刀,趴在了八具男尸的跟前,这些也就是20出头的小鬼子多数还是比较老实的,其中的7个人二话不说,手起刀落,七个冻死大汉的阳物瞬间就和已然不会反抗的身体分开了。7个鬼子每人拎着血淋淋的大屌和睾丸,在水牢里带着皮涮掉了血迹,扔到了队长面前的小桶之中。可怜7条汉子被活活冻死在水牢之后,连具全尸都没能留下来,强壮的身体,两腿之间只剩下了一个大血窟窿。而另外一个小鬼子岁数大一些,似乎也被面前的那具尸体迷住了。确实啊,东北人的身体无论哪方面都比他强得多,要不是装备不行,怎么会惨死在他们的手下!这个小鬼子的双手没有直接去割掉这个汉子的阳具,而是顺着尸体的双脚,沿着略有腿毛的小腿一直摸到大腿,之后故意绕开了那套阳具,伸到了丰满而翘挺的屁股下面,还恶狠狠地抠了抠屁眼。之后,鬼子的双手又回到了汉子的正面,六块腹肌、两块胸肌,发达的背部,粗壮的双手,小臂,二头肌,以及凌乱的头发、硬朗的黑脸,都被小鬼子仔仔细细地摩挲了一轮。游走了东北汉子的全身后,小鬼子终于又回到他的神秘之处。东北汉子的阳具发育的狠好,阴部长着黑色浓密的阴毛,倒三角的阴毛无不体现着男人的坚毅。鬼子用手摸着他已经带着冰碴的阴毛,直到阴毛也变得和阳具一样软绵绵。"反正人死了,怎么捏雞巴也硬不起来,玩玩!"小鬼子一边想着,一边薅着那条大屌。"不对啊,怎么死人的雞巴也能硬起来啊?"小鬼子隐约有了一丝不安。已经被"冻死"的大汉,居然雞巴硬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这具被摩挲着的"男尸"从一群被阉过的尸体堆里突然坐了起来,挥起双拳,直接轰在了这个小鬼子的两个太阳穴上,鬼子的脑浆和鲜血迸射而出,被这个"已经被冻死的"东北军战士活活轰死了!

这个下身再次傲然而立的东北大汉推开小鬼子的尸体,跳起来就冲向了鬼子队长那边!一对小鬼子都吓得目瞪口呆!东北人体质好,但是居然能还魂?真没想到啊!刚刚阉掉另外7个东北汉子的鬼子更是一身冷汗:"幸亏我们阉的都是死人,要是也赶上一个冻僵没冻死的,岂不是也要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鬼子队长倒真是见过世面,他冷静地拔起手枪,一枪爆了还魂大汉的头。东北汉子吱都没吱一声,直挺挺地仰面倒在了冰雪覆盖的地面上,和已经冻死、战死的兄弟们汇合去了。刚刚还被小鬼子搓硬的雞巴也再次软了下来,平静地陪着主人离开了人世。

鬼子队长又冲着已经被阉掉的男尸们放了7枪,枪枪爆头,惊魂未定的小鬼子们眼看着队长,终于确认了面前的八个男人都变成了尸体。

"巴嘎!你们这群废物!战场上都没被这帮满洲蠢猪打死几个,怎么拉回到我们的地盘反倒还挂了一个!连冻得半死不活的光猪都能把你们打死,大日本军人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鬼子队长轮着扇了前面7个小鬼子的嘴巴训斥到。

"把最后这个满洲人的雞巴和卵蛋也剁下来!八套阳具一起用小火炖汤!今天我们大日本军人中午每人喝一小碗满洲人鞭汤好好补补!炖汤剩下的干活留给我吃。"勤务兵们驯服地阉掉了这最后一具大汉的尸体,拎着装满阳具的小桶去了后厨。天井里八具冻僵后被阉又惨遭子弹爆头的东北大汉尸首被抛到了牢房外的雪地之中,被第八名大汉锤死的日军尸体也被搬走了。

八个死不瞑目的东北军大汉被日本鬼子横七竖八地抛在了营房操场的雪地上。一个个强壮的男人身上都没有一丝布匹。原本胯下那一套套傲人的子孙袋和几天前还能让女人们爽得嗷嗷直叫的大雞巴都已经被剁掉,在鬼子伙房小灶上用温火炖上了。而他们曾经高昂的头也都被日本军官的子弹爆得没了人形。不过他们四肢和躯干上发达的肌肉仍旧让小鬼子们不寒而栗,强健的身躯在雪地中仍旧给小鬼子带去了无尽的压力。

小鬼子们对这些已经惨死的大汉仍觉得不解恨,他们又放出了几十条军犬,凶狠得啃咬着八具尸体上的肌肉和内脏。天黑的时候,可怜的八个大汉只剩下了血淋淋的脑袋和光秃秃的白骨,饱餐了一整天的军犬们在雪地上散着步,淫笑着的日本鬼子满意地欣赏着恶犬吃人的全过程,满脸充满了得意之情。

五、格斗

就在这些恶犬贪婪地吞噬着抗日殉国战士的尸体之时,牢房里5名身体更强壮的汉子,正被小鬼子们用着另外的酷刑残酷地折磨着。

牢房外,狂吠的军犬们正在享受着东北军将士尸体带来的饕餮盛宴。狗叫和小鬼子的淫笑时不时地传到了牢房之中。已经在温暖的牢房中从冻僵的状态缓过来的5个最强壮的汉子也慢慢地醒了过来。可惜他们被撑开四肢大字型捆在了门板之上,无力逃脱。

"庞大哥,昨天和我们一起被抓来的8个兄弟死得太惨了,小鬼子真不是人啊,他们这帮畜生能怎么对付我们啊!"一个身材高大,但是身上没多少体毛,左臂上绣着一个纹身的战士说道。

"杨老弟,咱们当兵的就是时刻准备送死的!既然昨天没死在江桥边的战场上,作晚也没死在小鬼子的水牢里,那就硬挺着活下去!管他小鬼子怎么虐待我们,咱东北爷们的气节绝不能丢!"庞振海用他一如既往地坚毅语气答复了这个姓杨的壮汉。"小鬼子抓了我们,肯定也审不出什么情报,他们也不会从我们这些当兵的手里弄什么情报,更不会用我们哥几个换什么俘虏。我们命中注定要被这些小鬼子用各种各样的古怪玩法虐死。咱们谁先死谁早脱生,但是谁要是临死前不够东北爷们,别怪大哥我死了之后到阎王殿继续虐你!也别怪先走一步的弟兄们在黄泉之下瞧不起你!"

"大哥,放心,我们绝不给东北军丢脸!"余下的4个大汉异口同声地应和。

就在这时,刚刚处理完水牢旁尸体的这队小鬼子回来了。队长看了看这5个已然恢复了活力的东北大汉,损招又上了心头。"满洲猪,别看你们一个个身上都是腱子肉,但是在我们大日本军人面前,只有死路一条!你们满洲公猪不是自诩全支那最强壮吗!我这里有一个从露西亚抓来的老毛子,据说也是苏俄军队里的格斗高手。你们过过招,看看到底谁厉害!也给我们大日本军人开开眼界。"鬼子队长瞄了一眼这5个大汉,选中了姓杨的战士,把他解下来,押到了隔壁的房间。隔壁的房间是小鬼子分队浴池的更衣室。日本鬼子走到哪里就把浴池修到哪里。更衣室里干干净净的,还挺宽敞,小鬼子可能天上就是暴露狂吧,他们变态的更衣室居然还有很多只有铁条没有玻璃的窗子,能在外间屋子看到里面。一丝不挂的小杨被小鬼子们解开捆在身上的绳索,扔进了更衣室。大门被锁上了。里面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欧洲人,虽然个子和他差不多高,但是身上的肌肉却比他更加强健,那个老毛子身上的毛明显被剃过,连裆部的阴毛都没有几根了,上身的肌肉也红红的,虽然没什么伤疤,但是明显也是被小鬼子们折磨得够呛了。一队小鬼子凑在窗前看着热闹。庞振海他们四个的刑架也被摆到了窗前,可以看清更衣室里的情况。

"支那猪,露西亚猪!今天的规则很简单!你们两个在这里比试一下!没有规则,没有武器。完全靠徒手摔跤的力量!最后只有一个活人可以站在这里。如果天黑前还没有人咽气,我就在你们的屋子里放毒气,把你们两个都熏死!现在就开打!"

小杨不懂俄语,苏联大兵也不懂中文。但是小鬼子的手势他们都懂。显然,小鬼子的心有多狠,他们也是知道的。打吧!为了自己的生命能再多延续一会儿,除了杀死对手,又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小杨和苏联人都赤裸着身子,晃着胯下软趴趴的雞巴,稍稍弯下腰,转着圈子寻找对方的破绽,都在观察对方,谁也不愿意先动手。两个人围着更衣室的空地转了两圈。正在两个人犹豫着不动手的当头,小鬼子的队长从窗外啪啪放了两枪,正好击中两个大汉脚掌前的地板。好家伙,不打就要没命了啊!小杨连忙冲上前去想保住苏联大熊。苏联人自然也不会这么罢休,也伸出了双臂。于是两个壮汉的四条胳膊架在了一起,顶起了牛。

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小杨略高那么1、2厘米,但是小杨相对瘦一些。他首先改变了战术,低下头夹住苏联大汉的右臂猛得甩了下去,从苏联人的身后搂住了苏联人的左腿,苏联人的双臂也甩来开去,想重击小杨的后背,让自己不至于摔倒。可是小杨的左臂也抱住了大汉的右腿,他并没想把这只北极熊摔过头顶,而是用头顶住了苏联人的肚子,一下子就把这个浑身发红的没毛大汉压倒在了地上!"好!"四个仍旧还被绑在刑架上的东北军战士显然对小杨的第一波攻击非常满意。小鬼子们也对这个东北汉子四两拨千斤的巧劲赞赏有加,不住地喊着"要西"。

场内的搏斗风云突变。刚刚被小杨推倒的北极熊猛一翻身,反而把稍微瘦小一些的小杨压倒了身下,仰卧在地板上的小杨身上坐了一个威猛的苏联男人,滋味自然不好受,小杨挥舞着双臂,用手掌拍打着苏联人的后背,想趁着苏联人不注意的时候反制一下。这一招果然成功了,两个人的位置交换了,小杨成功地俯卧到了苏联大汉的身上,小杨叉开两条腿,用裆部顶住了苏联人的左大腿根,全身的力量压在了苏联人的左腿上,让苏联大汉的左腿动弹不得。小杨的左腿则尽力从苏联大汉的两腿之间向外顶去,让苏联鬼子的右腿和左腿分得很开,吃不上劲。小杨的双手也分得很开,分别钳住了苏联大汉的双手。呈大字型的苏联大汉想弯曲四肢顶开小杨锁住他的身躯,但是小杨猛得一低头,用自己的脑袋撞了一下苏联大汉的胸口!苏联大汉哎了一声,便开始了不断地咳嗽,小杨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压制着苏联大汉,足足坚持了1分多钟!

小杨的开场不错,不过紧接着苏联大汉的反击也很到位,两个人你来我往地揉在一起,滚来滚去,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两个赤裸的身躯谁也压制不了谁,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都不断地喘着粗气,谁也找不到制胜的法子'

"抠他眼睛!踹他雞巴!你他妈的当这是比武招亲啊!出狠招啊!"庞振海冲着小杨怒斥的。小杨猛得醒了过来,一把踹倒俄罗斯大汉,双手拽住大汉的双脚,也仰卧在地上,把自己的左脚猛得往大汉的双腿之间踹去,不偏不倚地猜中了洋鬼子的卵蛋。哎呀呀的惨叫声从苏联人的嘴里吼出来,跟狼嚎似的。兴奋的小杨用脚趾头挑拨着俄罗斯大汉的雞巴和蛋蛋,把俄罗斯人疼得嗷嗷直叫。

但是也就在突然之间,俄国人的双脚拜托了小杨双手的束缚,一个鹞子翻身站了起来,一脚踹到小杨的肚子上。小杨捂着肚子刚要换个姿势,俄罗斯大汉却已经翻身到了他的身后,死死地卡住了小杨的脖子!小杨奋力地试图掰开俄罗斯大汉铁钳一样的双手,但是几秒钟之后,就因为呼吸不到新的空气,而无能为力了。他又无力地挥着双臂,奋力地张开大嘴试图让肺中吸进新鲜的空气。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没过几分钟,窒息就让小杨的双臂不能再挥舞。刚刚还奋力挥舞的双臂和他曾经高傲的头都无力地垂了下去。大汉仍旧没有松手,又卡了几分钟,确认小杨真的被掐死了,才松开那对铁掌,恶狠狠地把窒息而死的小杨摔到地上。小杨的尸体俯卧在了地面上。俄罗斯大汉轻蔑地摆出了一个健美先生的姿势,用脚踹了踹小杨的屁股,闪到了一旁。

看热闹的日本鬼子们凑了过来,也没用摸摸脉搏或者探探呼吸之类的方式确认小杨是否毙命,而是直接冲着小杨的脑袋来了一枪,彻底把小杨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六、分尸

小杨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命丧俄罗斯大汉铁钳般的大手之中。暂时留住性命的北极熊被押回牢房,按下不表。活生生被掐死的小杨尸首也被小鬼子们抬出去和先前牺牲的战士一起喂狗了。因为人鞭汤已经炖了好一阵子,小杨比较幸运地留了个全尸,可惜撕咬着烈士们的军犬们看到了没有遭到阉割的男尸,三两口就先吞噬了小杨的雞巴和睾丸,全尸,也只是多留了几分钟而已。

仍旧被捆绑的4个东北军大汉不无惋惜地慨叹,不知道小鬼子们又要用什么新方法虐杀他们这几个抗日英雄了。

日本鬼子的庭院里有2根碗口粗的长竹竿,北方没这种弹性好的毛竹,看来是小鬼子从南方带过来的,估计是小鬼子平时爬杆训练用的。这次被鬼子们押了下来的战士姓王,个头儿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65公斤的体重,夏日里训练被晒得黝黑的上身和穿着长裤没被晒到的白花花的下半身,让他看上去好似黑白双煞合体。健美先生般的身材让他成了小鬼子们极度羡慕的目标,也正因为他完美的身体,鬼子们决定下一步杀死他。眼看着十几个鬼子把竹竿压弯在地,两根竹竿被压成了个M型,固定在了地面上。小鬼子的队长这次派出了个肉壮的小队长田中黑豕,这家伙也是170厘米的身高,但是体重足有78公斤。他们这次要用一个日本宗教的邪恶仪式残杀小王。

田中小队长似乎对这个杀人仪式非常在乎,他默默地脱光了身上的日本军装,甚至把内裤也脱掉了,一丝不挂地在寒风中舀出一瓢清水,慢慢地清洁着自己的身体,他那根15厘米的雞巴在寒风中被冷水刺激地缩成了一团。他仰卧在地面上,用自己洁净的背部和大地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号称在"接地气,迎大神"。小队长寒冬冷水沐浴的仪式是这种宗教仪式的一部分,别的小鬼子看着他肉呼呼的身子,一个个都非常严肃地立正行着注目礼。仪式结束了,仍旧裸着身子的小队长示意手下把小王的两条腿叉得很开,分别绑在了两根竹竿上,大头朝下,双手却仍旧反捆在身后。

田中小队长示意手下退去,轻轻的用毛巾把自己的身体擦干,之后又是一桶凉水,冲着小王被劈开叉的裆部浇了下去!寒风中的冰水,把东北军战士本来尺寸不小的雞巴和卵蛋冻得缩成一团,冰水顺着他的身体一直淌到了他俊朗的脸上。小王哼都没哼一声,轻蔑地瞄了和他一样赤身裸体的小队长一眼,似乎在说:"要杀要剐,随你!"小队长站起身来,轻轻地摸了摸战士两腿间肉嘟嘟地那套男人的家伙事儿:"呦西,虽然比我的大,但是马上就是一摊死肉了。天照大神!让这个男人的血肉之躯幻化成漫天飞舞的碎肉和血花,给我们大日本军人带来无尽的荣耀吧!我要用你的残肢碎体,给我黑粗的雞巴带来力量!"说罢,他左右双手操起了两把日本刀,同时斩断了固定两根竹竿的绳索!一瞬间,两根竹竿猛然弹起,小王的两条腿因为被固定在了竹竿之上,所以,竹竿的猛力活生生地把这个精壮的东北大汉分成了两半!

只听到一声凄惨而持久的撕裂声,东北大汉连一声嘶喊或哀嚎都没有留下,就被分尸了!伴随着空气中的腥臭,鲜血像雨水一般在场院里喷射着,各色的内脏伴随着内脏的臭气溅落的满地都是。只见左边的竹竿上,仅仅留下了小王的一条腿,而另一侧的竹竿上,被撕裂的躯干还连着壮汉的另一条腿。他的生殖器被拉扯地不见了踪迹,裂开的躯干上,还露着一大截肠子,只是腹部被撕裂的上半身,肌肉线条虽然仍旧可见,但是他原本俊朗刚毅的脸已然被临终前的疼痛撕扯得狰狞无比。尸体上的两条胳膊无力的垂下,随着竹竿一晃一晃的。凄惨的尸体让年轻的鬼子们吓得撒腿就跑不敢回头。

田中小队长却异常地兴奋。他似乎从这变态的宗教仪式中得到了快感,原本并不突出的阴茎,瞬间弹起,直贴到了他的小腹,漏出了他会阴处浓密的黑毛。这个精壮多毛的小鬼子抓起死无全尸的小王跌落的碎肉,直接塞进嘴里,生嚼了起来。

七 滚笼

仍旧被捆着的庞振海和另外两个东北军战士胸中的怒火无处发泄,眼看着兄弟们相继被日本鬼子虐杀,却没办法报仇,只能嘶叫辱骂着这些变态的小鬼子。

一丝不挂地在寒风中口啖小杨肉的田中小队长面露着狰狞的笑容,故意挺着自己腰,用手举起自己不怎么大的雞巴,凑到庞振海的身边,冲着炮兵裸露的身体尿了出来:"满洲蠢猪,冷了吧!让我用大日本军人的尿水给你暖暖身子!"

半天没发话的鬼子队长瞪了田中一眼:"大日本军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们的下体怎么能这样随随便便给支那猪们看!赶紧把衣服穿上!""嗨!"田中小队长不情愿地穿戴整齐,退到了一旁。

鬼子队长给手下悄悄说了点什么,小鬼子退下了。"你们几个支那猪身体真强壮!忍饥挨饿两整天了,又在这样的寒冬中光着膀子光着屁股坚持这么久。你们没被冻死,说明你们的身体素质是一流的!虽然你们这些劣等猪不能同情怜悯,但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科学研究少不了你们这样的原料!原料饿死就不能用了,我让我的战士去给你们拿点热的东西吃!"

话音未落,三个小鬼子每人拿着一小碗热气腾腾的肉羹来到了三个幸存战士的面前。三个鬼子不由分说地撬开战士们的嘴,把熬得看不出是什么的热羹灌进了他们的嘴里。虽然又烫又噎,但是三个连续2天粒米未进的大汉饿得顾不上了,不由分手地把这些东西吞进了肚子。一时间,似乎他们也觉得舒服多了。

等他们回了头,才发现,几十个小鬼子人人都在喝着一样的东西。"支那猪,你们果然是猪!知道你们吃的是什么啊?你们吃的和我们一样,都是用昨晚在水牢里冻死的其他支那猪的雞巴和卵子配上其他食材熬制的人鞭羹!你们真不是人啊,连战友的雞巴都吃得下去。

"哈哈哈哈哈!"此起彼伏地狂笑声从日本鬼子们的喉咙里咆哮出来,三个吞下战友下体熬制肉羹的战士羞得满脸通红,浑身发颤,但是饥饿的本能却让他们并没有觉得反胃,战友的屌反而补充了他们的体能。

"满洲人的体格就是好啊!用他们雞巴熬的汤喝了之后,都觉得想找几个娘们操一操了!"

"头一回喝人鞭熬的羹,确实比猪腰子补多了!喝完就浑身暖和啊!"

"一会儿把那三个支那猪也阉了,吞掉他们的生蛋,我们再补一补怎么样?"

变态的日本鬼子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庞振海他们不懂日本话,但是从他们比比划划的姿势和淫荡的表情上就看出来了他们的不怀好意。

"小鬼子,我操你八倍祖宗!有种你放下我跟我一对一单挑!我干死你之后,你们仗着人多剐了老子都行,但是不许这么羞辱我!"庞振海怒吼道。

"吞了同伴的雞巴后,还挺有血性吗!好,给你们个和大日本军人一对一单挑的机会!但是机会不能给你!你派另外两个人中的一个出来和田中一对一单挑!两个人都要赤手空拳,就在这个场院中打,规则很简单,直到一个人成为尸体,搏斗才能结束。你派出来的人输了自然是死路一条,即便杀了田中活下来了,也得钻进滚地笼爽一爽,到时候出来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别跟我讲条件,愿意就上,不愿意就直接挑他们的一个人钻滚地笼。"话音未落,滚地笼已经被人抬到了院落中间。

滚地笼!这东西说出来就让人不寒而栗。滚地笼是个2米长左右,直径大约半米的圆筒形铁滚笼,内壁布满了尖锐的钉子。小鬼子把人塞进去之后,横过来在地上滚来滚去,被塞进去的人定会鲜血淋淋,遍体鳞伤。九一八之后,就听说小鬼子把拒不投降的中国人塞进去虐死致残的不计其数。

"妈的,老子一身功夫都没法派上用场,你们两个谁愿意给被分尸的小杨兄弟报仇?滚地笼这玩意虐死了很多我们东北兄弟,但是也有命大不死的。左右也是一死,谁能把田中那家伙干死?上去试试!"

"我来!"身高大约一米八,和庞振海差不多一样结实的赵铁锤吼道。"老子练过铁布衫,睡过钉板,躺在钉板上都可以胸口碎大石;老子也练过铁档功,当年没参军的时候卖艺的时候,直接用硬雞巴就能转车轴,老子的两个卵子也不怕锤,当年打把势卖艺的时候,靠这功夫赚了不少钱,也操了不少老娘们的骚逼。要不是小鬼子打过来了,爷还接着在东三省各地用雞巴爽着呢!躺在他这滚地笼里,爷不带受半点伤的。就算爷在笼子里被滚几个来回,也不会受太重的伤。给小王报仇的事儿就交给我吧!"

鬼子队长把赵铁锤松绑。他活动活动身子,和已经穿上了军服的田中小队长对练开了

话说田中小队长还真不是个简单的选手,一板一眼地都挺像回事儿,练过功夫的赵铁锤光着身子被冻了两天,要不是刚才那碗人鞭羹,对付起田中还真的有点吃力。不过因为老赵吃了东西补充了体力,田中那三脚猫的功夫在真功夫面前真不怎么样了。别看赵铁锤和田中比起来显得瘦高,但是精瘦却全身都是腱子肉的铁锤比田中灵巧,也比田中耐力强。刚刚用毛竹把小王分尸的田中,在搏斗中根本没有办法占到一丝半点的便宜,不多时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恼羞成怒的田中怒吼着甩掉上衣,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肥肉,继续和赵铁锤比划着,但是没过多久,他就没什么力气了。露着全身健美皮肤的前卖艺男不费什么力气就把这个残杀了自己同伴的小鬼子压在了身下。田中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穿着粗气。赵铁锤从田中身后把他拖起来,恶狠狠地掐住田中的脖子,就像不久前掐死小杨的俄罗斯大汉那样,要把这个可恶的小鬼子掐死!

田中无奈地像和俄罗斯大汉搏斗过的小杨临死前那样,奋力地试图掰开赵铁锤铁钳一样的双手,但是铁锤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根本没办法摆脱赵铁锤的束缚!正当大家以为该死的田中就这么挂了的时候,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垂死的田中双手不再试图去掰开中国兵的双手,也不再试着捶打黑龙江大汉赤裸的身体,而是隔着军裤摸起了自己的裤裆。田中临死前居然想再摸摸自己的下体,射出来爽一下再说!

这个淫贱劲儿不仅让场上的赵铁锤、被捆着的两个东北军同伴大吃一惊,连日军都惊了。鬼子队长更是气得哭笑不得。全场的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赵铁锤愤怒地松开了掐着小鬼子脖子的双手,狠狠地把他的头摔到了地上。然后一脚踹开了田中自慰的双手:"死鬼子,不许硬!不许射!你他妈的还要点逼脸不?恶心不恶心啊!?"田中的双手被踹开了,但是紧接着他非但不去打赵铁锤了,反而继续去自慰。看来这家伙的人鞭羹喝多了,欲火中烧,宁死也要爽一下了。"贱鬼子,要死了还想射啊?丢不丢人啊!要不要再给你来点春药啊?"

鬼子队长气得不成样子:"巴嘎,你把大日本军人的脸都丢尽了!这是我们大日本军人操满洲女人之前用的春药。你个贱货,吃了之后射出来,然后去见阎王吧!别给我们帝国丢人了!"说吧,一颗药丸被甩到了地上。没想到这帮小鬼子还真有这玩意!筋疲力尽的田中呜呜呜呜地呢喃着"花姑娘,花姑娘!"然后爬到药丸旁边,把药丸舔进肚里,之后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让胯下已然硬邦邦的小屌弹了出来!"花姑娘!花姑娘!"田中边喊边撸自己的雞巴,三两下就射了出来!但是射完精之后,那根棍棍仍旧是硬邦邦的。

全场都被这一幕震惊,这他妈的也太不要脸了!一粒春药就突然有力气了,但是有了力气不去打架,反而去撸雞巴,这得多变态啊!一旁的赵铁锤怒了,冲上来掐住田中的脖子,用腿压住他的身子,准备彻底让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上西天。没想到田中还嘟囔着:"我还要射,我还要射......"一丝不挂的中国兵一边掐着田中的脖子,一边用自己沾满泥土的大脚踹着田中的蛋:"你他妈射啊!你他妈射啊!还要不要点逼脸了!老子也用雞巴卖过艺,老子也用雞巴操老娘们的骚逼赚过钱,但是老子没你这么贱!真给老爷们丢人!你们队长怎么还留着你这个傻逼啊!你他妈射啊!你他妈射啊!老子把你的烂屌踹碎,你射啊!"

没想到的事儿又发生了,这个贱人......还真射了.......

"操!"被喷了一脚精液的赵铁锤被恶心得干呕起来,他实在气不过了,一使劲,直接掐断了田中的脖子。赵铁锤不肯松开铁钳一样的大手,直到嘴角淌着血的田中彻底一动不动,没了呼吸脉搏好半天,他才松手。田中死了,但是那条雞巴居然还是硬的,死而不倒。

田中死了,根据和小鬼子的约定,赵铁锤准备钻滚地笼了。不过赵铁锤也不是白给的。他直接跟鬼子队长说道:"小鬼子!老子赢了。赢了老子也得进滚地笼,这酷刑非死即残,你们人多,老子跑不掉。我认。但是老子送死前,我要虐虐这个叫田中的尸体!我要剁了他的雞巴和我兄弟们分了吃!我要砸开他的脑瓜壳,把他脑浆和我兄弟们分了喝!你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跟你们的手下继续打。大不了一死,但是命好的话,我还能拉几个垫背的。你要是在我和他们掐架的时候一枪毙了我,还看不到滚地笼把我虐得血淋淋的好戏了,也没意思。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鬼子队长一点都不傻,反正田中把日本鬼子的脸都丢光了,而且这帮中国兵也没机会活着出去。让他们虐田中的死尸,自己不吃亏啊,于是就一个顺水人情,应了。

赵铁锤用自己沾满泥土和田中精液的大脚踹了踹田中的屁股,蹲下来直接用自己的铁拳敲开了田中的头盖骨!他直接在田中的脑袋上吮吸着变态小鬼子的脑浆,又抓了两把豆腐脑一样的人脑,分别喂给了庞振海和旁边被束缚的兄弟。之后又用自己铁钳一样的大手揪掉了田中仍旧硬着的雞巴和下面的两颗白花花的蛋蛋。田中血淋淋的雞巴直接被铁锤塞进了庞振海的嘴里:"大哥,把这小鬼子的雞巴吃了解恨吧!"两颗蛋蛋他和另一个东北军战士也分掉吃了。

"过瘾!老子心满意足了!爷这就钻滚地笼让你们虐。来吧!"赵铁锤不愧是光着屁股靠屌卖艺出身的东北铁汉。他无怨无悔地钻进了滚地笼,躺在了布满铁钉的笼子里。练过铁布衫的老赵躺在铁钉上,毫发无伤。但是大家也清楚,小鬼子一旦在地上滚起笼子,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小鬼子锁好笼门,推起来了滚地笼,笼子滚得越来越快,但是赵铁锤的哀嚎声一直没有从笼中传出。几十米外,铁笼停下了。笼中的铁锤居然只是身上有几个钉子压过的痕迹,却毫发无损!一直运着气的赵铁锤高喊:"小鬼子!老子挺过来了!放人吧!"

没想到练过铁布衫的赵铁锤居然能毫发无损!可是鬼子队长却说:"我说让你进滚地笼,说过只滚你一圈吗?接着滚!再来三轮!看看是他的肉硬,还是我的铁钉狠!"又是三个轮回下来,没想到笼子停下来的时候,赵铁锤还是没什么事儿!这可真是奇人了。"哈哈哈哈!老子什么事儿都没有,你有种就继续滚啊!来啊!老子从小练功,这东西也卖艺的时候也玩过,虽然没你的狠,但是爷还能抗住!"

"巴嘎,大冷天你不怕铁钉扎?好啊,让你暖和暖和,看你死不死!"鬼子队长莫名其妙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让我暖和?发皮大衣还是给老子棉袄棉裤啊?哈哈。"

还不等赵铁锤的笑声停下来,小鬼子拎着一桶液体不由分说地浇到了滚地笼里赵铁锤的身上。冷冰冰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天哪!是汽油!小鬼子又一次推转了淋满汽油的滚地笼,然后划着一根火柴,抛到了滚地笼上。刹那间,原本冷冰冰的铁笼笼罩在了蓝色的火焰之中,原本一声不吱靠着功夫抵御着铁钉的赵铁锤活生生地变成了一个火人。

硬气功被火烧废了,浑身都烧着了的赵铁锤不能再耐住铁钉的刺痛了。双重的痛苦让失去了铁布衫的铁锤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渐渐地,滚地笼不再转动了。出入口的锁头也被烧掉了。浑身是火的赵铁锤挣扎着从铁笼里爬出来,站都站不起来了,他一下子跌到在地,浑身都被烧得漆黑,铁钉扎得他浑身都是伤痕,但是火焰很快就把伤口烧得看不出来。铁锤开始还怒吼着尽量在地上打着滚,但是很快他的怒吼变成了无力的呻吟,试图灭火的打滚也变成了努力地在地上的匍匐前进。

终于,被烧成了黑炭的赵铁锤身上的火焰熄灭了。可是他的生命之火也熄灭了。他还保持着试图向前爬的姿势。小鬼子确认他彻底断了气,变戏法似的找到了一面美国国旗,插在了铁锤的屁眼里。

小鬼子们满意地欣赏着他们的杰作,开始酝酿对待最后两个东北军战士的酷刑了。

八 交媾

鸡巴仍旧被捆着在寒风中颤抖的东北兵就剩两个了。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小赵也因为火烧破了功,成了一具焦黑的裸尸,尸体还被日本鬼子在屁眼里插了木棍大肆凌辱。不过曾经用酷刑把小杨分尸的田中小队长也只剩下了肥嘟嘟的尸身在寒风中陪伴着他们。

田中和小赵残缺的尸体都被扔给到了尸骨堆中,一并喂狗去了,跟早前牺牲的东北军战士们的血肉一起,不多时就被军犬咬得支离破碎。

就剩下两个人了。庞振海坚毅的脸庞上,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冲着小鬼子喊道:"放了我最后一个兄弟!你们活着把我剐了都行,只要你放了他!"

"剐了你?没问题啊,不过你先跟你最后的兄弟玩玩,给我们表演表演满洲种猪的交配再说!我们的探子前天晚上就观察过你们的,你们光着屁股搬炮弹过嫩江的那个晚上,就有人撅着屁股让别的满洲兵用硬雞巴捅过吧?今天早晨冻死的几头猪里,还有屁眼上带着血痕的呢。"

"操你八倍祖宗!"庞振海愤怒地咒骂着日本鬼子,"柴豹兄弟,那天晚上你和别人那么玩了吗?"原来最后一个活着的东北军战士叫柴豹,这名儿取得,好像"才被人强暴"似的,不过看这哥们的模样,标准的东北大汉,肌肉发达得跟庞振海有一拼,也是大个头,宽肩膀,晃着半尺长大雞巴的汉子,不像能"被人暴"的样子。

"庞大哥,老弟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喜欢娘们,孩子都好几个了,从来没跟爷们干过,你又不是不知道!"华同-全球华人同志同志家园"兄弟,大哥那天晚上操过别的哥们,但是那哥们已经不在了。小鬼子要是非得让咱哥俩干点啥,你硬不起来的话,就让大哥临死前操你的屁眼吧,后面疼一会儿留条性命也值了。"看来庞振海是真累坏冻惨了,脑子也跟着坏掉了,小鬼子明明说的是只答应要剐了他,并且让他们俩上演活春宫,根本没说他俩做了之后就放了小柴啊!

"大哥,小弟对爷们没兴趣,满眼队友的雞巴都2天了,也没硬起来过,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晚上都没干别人,也没让别人干呢。但是小弟也不怕死!大哥要干嘛小弟都愿意听你的!陪你一起跟先走一步的兄弟们作伴,柴某愿意!大哥临死前想要把老弟的屁眼操烂,老弟也没怨言!"看来小柴的脑袋也跟不上进度了。

懂得中国话的鬼子们心中一通暗笑:这两个非普通、非文艺青年,死前还能给我们演出好戏,还真不错。

木板被横了过来,这位日本鬼子准备留到最后的东北大汉仍旧手脚被绑,大字型平躺着,两腿之间的子孙根和子孙袋在寒风中缩成了一团。而小柴则被从木板上解了下来,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铐住了。小鬼子把小柴扔到了庞振海的身上,脑袋正对着庞正海的雞巴,他的雞巴则对准了庞振海的嘴巴。一条粗长绳子从俯卧的小柴身上捆了起来,两个东北大汉的身体被紧紧地束缚在了一起,而捆扎他们的绳索最后还留了一节,紧紧地绕着小柴的脖子,系了个不算松,却能让他继续呼吸的死结。两个东北大汉的嘴都被日本鬼子们硬生生地撬开,塞进了对方的大屌。两个大汉的嘴巴都被塞得满满的。

直得不能再直的柴豹雞巴在老庞的嘴里硬不起来,可是本来就不小的尺寸也让老庞觉得窒息,想要把这套分身吐出来,可惜两个人的身子靠得紧,还没法活动,他只能这么忍着;而庞振海的雞巴在小柴的嘴巴里却越长越大,越变越硬,直捅向了他的深喉,一阵阵的干呕让小柴很不舒服,但是谁也没办法说话,更没办法吐出对方的阳物。

小鬼子们淫笑说:"满洲猪,吊着自己同伴的雞巴爽吧?嘴巴都动起来!"

满心屈辱的庞振海和柴豹眼泪都要出来了,可是这能怎么办呢?突然,庞振海心生一计。东北军虽然大老粗很多,但是他和柴豹都学过莫尔斯电码,既然没法说话,干脆就用嘴巴裹住对方的雞巴发出长短不一的频率和对方沟通吧!看看小柴能不能领会自己的意思吧。

于是老庞的嘴巴和舌头用力的做出了"长长短短"的电码,连续在小柴的雞巴上敲出来了三遍"莫尔斯电码沟通!"

小庞看来真是直到了怎么也掰不弯的程度,老庞这么卖力气的挑弄,他的雞巴仍旧软啪啪地起不来。小鬼子们看到这幅男男口交的春宫交媾图,淫笑地喊着"要西",还拍着小柴的屁股,意思是让他也来两下。

"大哥,我听你的!"小柴脸上带着很不情愿的表情叼着老庞已然涨到要憋死他的大雞巴也用电码回复了过去!两个东北大兵居然在这样的条件下,找到了互相沟通的方式。

"老弟,我看我们是没什么活路了,要不要互相来个痛快的咬掉雞巴一起下地狱?过后我们兄弟到阴曹地府见吧!"

"大哥,小弟被你的大雞巴憋得也离死不远了,小弟实在受不了被男人含着雞巴,更不愿意这么被恶心死!小鬼子把我的脖子也绑上了,我现在喘气都费劲。哥,我不被小鬼子的绳子勒死,也被你的雞巴憋死了!咬断我的雞巴给我个痛快吧!"小柴连气儿都上不来了,满脸憋得通红,在窒息之前最后把这段信息传给了庞振海的大雞巴。

刚刚还浑身奋力挣扎,想要喘口气的小柴突然间不动了,看上去窒息得晕了过去。老庞犹豫再三,还是没忍心咬断兄弟软啪啪的雞巴。老庞自己的大雞巴在已经窒息的小柴嘴里还没有软下来,而小柴软啪啪的大屌在老庞的嘴里也没有硬起来。在这个纯爷们的部队这么久,小柴这样一直不跟爷们玩屌的大汉其实不多,大多数人都和老庞他们一样,平时和老娘们玩,行军打仗憋急了也互相搓搓雞巴含含屌的,有时候也会打一架,谁输了谁被操操菊花。不过小柴挺壮还挺会打架,大家没什么机会霸王硬上弓,所以小柴的雞巴和菊花平日别的爷们都没碰过。虽然小柴大去之日不远矣,已然晕了过去,但是老庞也真不舍得放弃这个继续用舌头品尝小柴分身的机会。他贪婪地吮吸着小伙子的下体,怎奈它既不肯勃起,也不肯射出精华,就那样不死不活的待在自己的嘴里。

小鬼子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趣了,奄奄一息的小柴这么不动的让老庞含着雞巴,和奸尸没什么大区别,不能"互动"不够给力啊。无趣的小鬼子们把扼住小庞的脖子,把两个大汉的身体绑在一起的绳子拆了下来,撬开了他的嘴巴。老庞硬邦邦的大屌啪地一声从小柴的嘴里弹了出来,直顶到了自己的肚脐眼。小庞的雞巴也被鬼子们从老庞的嘴里硬拔了出来。意犹未尽的老庞喘着粗气,却因为手脚被束缚,不能去碰到自己的分身,只能干嚎着发泄了自己的欲望,不得满足。

窒息过去的小柴被小鬼子们甩到了一个铁架子上,小胖的脖颈上,明显能看得出来绳索的勒痕,而他的双手已经没法扳回身体的两侧了。

老庞平躺在一边,好像感觉到了些什么。小鬼子这是要活体解剖柴豹啊!

果然,不多时,一群穿着绿大褂,戴着胶皮手套的日本兵拿着手术设备走了出来,从还没有彻底死去的小柴脖颈处开始下了刀!鲜血从他的颈动脉喷泉一样射了出来,刚刚昏过去的小柴身体又抽搐了一次。小鬼子无情地按住他的四肢,找了个木棒冲着他留着胡茬的脑袋就是一棒,刚刚瞪着的大眼睛一下子就闭了起来。

小柴的血流得差不多干了,地面的雪地已然被染成了红色。学医的鬼子毫不怜悯地又是一刀,直接从脖颈切到了他的肚脐,没有什么皮下脂肪的小柴,上半身的皮都被揭开了,露出来血淋淋的肋骨。"兄弟,你下半身那根软啪啪的雞巴怕是这辈子没机会再用吧!永别了!"躺在一边毫无办法的庞振海心中默默地给这个纯种直男祈祷着,希望他已然在解剖之前就已经死去,不会活活遭受什么痛苦。

不多时,小柴上半身的肋骨也被掰掉了,还在跳动着的心脏,已然空空如也的胃肠都被小鬼子们无情的掏了出来,塞进了有化学药水的瓶瓶罐罐中。小鬼子似乎对这个直男的下体没有任何兴趣,取出他的内脏之后,又把肋骨塞进去,用线缝上了他的刀口,然后整具尸体被抬走了。

江桥边的战士们,一个个都变成了一个个英魂,只剩下带着这些大汉裸身渡河的庞振海仍旧挺着自己的硬屌,苟活在世上,不知道小鬼子对待这位最后的英雄,会有什么更加发指的酷刑。

九 蒙羞

冬天东北的白昼总是那么短暂。一起拼死渡河拖延了日军进攻的这支炮兵部队,最后只剩下了一个被剥得精光的庞振海还苟延残喘于世。连被俘的大汉们也都被日本人用种种方式杀了个精光,还都被虐尸喂狗或者分尸解剖了。

"天都要黑了,我们吃饭去吧,让这个满洲肉猪多活一晚,明天再终结他!"

"看了一白天热闹,杀了一白天人了,反正这几天不用急着打那些满洲军队,今晚就拿这个浑身腱子肉的家伙试验试验吧!"

"对!把这东西送给这光着屁股趟河扛炮弹的爷们倒是也挺配的。"

日本兵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被已牺牲战友小柴挑逗得欲火中烧的庞振海也听不懂这些人的日本话,明知道他们干不出来什么好事。却也因为体力不足、还被人绑着,真的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

残阳下,日本鬼子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了一堆鞭炮,找出来一个小麻雷子(注:麻雷子,一种比较有威力的鞭炮,放起来响声很大,威力类似二踢脚。小麻雷子爆炸的威力介于大地红和麻雷子之间。),抓住庞振海仍旧直挺挺充着血的大雞巴,不由分说地用力插了进去,只留了引信在外边!这么一插,老庞的雞巴显得更粗大了。关注同志12年,华同社区华人同志社区-关注边缘,华人同志这下不用猜了,小鬼子肯定就是想用鞭炮崩坏东北大汉的雞巴了,真是变态到了家。除了插在雞巴头上的小麻雷子,小鬼子还在他的肚子上放了一挂鞭炮,还特意找了根引线把麻雷子和这挂鞭炮连在了一起。

最后一个东北兵的心瞬间凉了下来。带着这么多兄弟过来,眼睁睁地看着弟兄们丧命,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但是鬼子的这些"武器"只能让自己肚子皮开肉绽,外加崩掉或者崩坏自己的雞巴,自己不会立刻就去和兄弟们团聚啊,这小鬼子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啊!

一个小鬼子划着了一根火柴,狰狞地笑着点燃了长长的引线。

"小鬼子,你们不得好死!"庞振海不顾被束缚的裸体,拼死地挣扎着。长长的引线吱吱嘎嘎地响着,越来越短,夹在肚皮和雞巴头上的鞭炮就像一把即将切断自己头颅的刀,几十秒后,自己就再不是个男人了!

几十秒后,老庞的呼号声变成了呻吟。"啊!!!!小鬼子,我操你个邪祖宗!老子这么死了不够本!"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伴随着烟雾在他的身上留下了黑红的痕迹。又是几分钟过后,鞭炮声停下了。喘着粗气的老庞仍旧被捆着一动不能动,刚刚还是洪钟般的叫骂声变成了凄惨的哼哼。

烟雾散去,小鬼子凑到老庞的身边,东北汉子摆满鞭炮的肚子上,6块腹肌成了红黑相间、血肉模糊的样子。皮开肉绽的肚子随着庞振海的呼吸渗着鲜血。不过那个被塞进雞巴的小麻雷子并没有被点着,看上去是引线被崩断了。

"巴嘎,光炸烂了肚子,满洲种猪的雞巴还在!"小日本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算了,他们渡河过来之后,一夜之间嫩江就上冻了,明天应该冻得能站住这头种猪了,天亮之后把他扔到冰上当活靶子,大家练练枪法吧,毙了他之后直接把冰面凿开,还省得埋了。"

这一夜,不知道已然身负重伤的庞振海是怎么度过的。陪伴着他的只有寒风、屈辱、死无全尸的同伴们。几百名东北军的炮兵战士无一不惨死于嫩江的冰水或日寇的铁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苟活于世了。明天,应该就是自己和兄弟们汇合的日子了。

天亮了。庞振海肚子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黏糊糊的烂肉依然血肉模糊。小鬼子们把这个生命力顽强的东北大汉解了下来,看了看他雞巴里插着的小麻雷子,也没往外拔。直接架着这个虽然虚弱,却仍旧强壮的汉子到了嫩江边。

虽然那场东北军裸体汉子和全副武装日本鬼子之间的战斗已经过去了2天,但是战友们的尸体仍旧无人收尸。两天的大风雪,把战友们的身体牢牢地冻住了,也把他们健美挺拔的青春留了下来。只要没有野狼之类的野兽撕啃,小半年之内,他们一丝不挂的身体不会腐败。嫩江上已经冻了一层冰,大风的缘故,冰面上并没有太多的积雪。对岸的东北军早就撤离到了更远的地方,他们也知道,这一仗,炮兵们的赤裸拼杀,只是为了他们的撤退转移争取时间罢了。

庞振海并没有被日本人继续捆绑。日本鬼子知道,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继续反抗了。老庞被日本人扔到了并不平整的冰面上,前胸、肚子、雞巴和大腿被寒冰一激,庞振海条件反射般地用手指和脚趾撑起了虚弱的身体,好让自己的躯干大腿不被寒冰带走体温。他的短发、赤裸的后背、屁股和大腿并不像前面那样遍体鳞伤。在冬日的阳光下,这个勇武的东北大汉俯卧撑一般的姿势,把仍旧完美的后半身展示给了疯狂的日寇。

"满洲猪,起来!别装死!"懂中文的鬼子一枪打在老庞身边的冰面上,用中国话冲着他吼道。

庞振海明白,日本人想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让他在冰面上做移动靶。他艰难地爬起来,奋力向尚未冻结江中央奔去!死也要死得不屈!

"射击!先打他的身边,别伤了他,多玩一会儿。"日本鬼子的小头目下令道。

几十个鬼子的步枪一起响起,体力耗尽、身负重伤还没有衣服的庞振海只能赤着脚在还不厚实的冰面上奋力躲闪着日本鬼子的流弹。突然只听啪嚓一声,他赤裸的双脚踩碎了还不结实的冰面,整个人掉进了冰冷的嫩江之中。而碎裂的冰面连锁反应般崩坏到了还没上冻的江心,庞振海的身体整个跌入了前几天吞噬了一百多位肩扛炮弹殉国同伴的嫩江之中!

十 奋起(大结局)

初冬的嫩江,江水已经上冻,小鬼子们乱枪对着赤裸着身子,雞巴里还被插了一晚上小麻雷子的庞振海身边扫射,不想那么快让他丧命。不过江水仍旧很大,冰层并不结实。炮兵的奔跑闪躲震碎了江面的薄冰,老庞跌入了冰冷的江心!小鬼子们看到庞振海被冰冷湍急的江水完全吞噬,冲向了嫩江铁桥废墟的下游,也懒得再去寻尸了。

嫩江作为松花江的大支流,夏天水深的地方足有10多米,不过冬天的枯水期,水深不到2米,庞振海他们渡江的时候,大个子兵也就是没过肩膀而已,并且冬天刚刚上冻的江水,虽然湍流不少,却不像夏天那么汹涌。老庞跌落水中的时候,虽然全身都没了踪影,但实际上只是跌落水中。

一位冻死江中的矮个子战士临死前也死死地抱住了炮弹箱子,矮个子小伙儿的双脚因为陷入了江心的污泥无法拔出,而他的脑袋完全被江水淹没,无法呼吸,活活地连冻带憋,溺毙在了江中。一般情况,男人溺毙后,都会因为密度的原因,后背屁股朝上俯尸飘出水面。但是原本扛在肩上的炮弹被他在临死前死死抱在了胸前,结果小个子死后,是仰卧在江底的,重重的炮弹死死压在他的胸口,而他的双臂仍旧紧紧抱着这箱未能剿灭日寇的武器。小平头下,他的双眼怒目圆睁,死不瞑目。炮弹箱子下面发达的腹肌因为临死前的寒颤和奋力的呼吸,更是傲人地挺起了6个垒块,只是两胯之间的子孙根和子孙袋被江水冻得缩成了一小团,丝毫没有东北人的那种傲人之势了。

庞振海偏巧跌落在了这具尸体附近,身手敏捷的老庞紧握住尸体上的炮弹箱子,竭力屏气稳了一阵子,之后拼了全力在冰水里潜泳到了几百米外被炸断的嫩江铁桥桥墩废墟之下。铁桥桥墩下,他看到了更多的同伴尸体。江水的冲击,很多身上没有一丝布匹冻死江中的战士死后丢弃了炮弹箱子,被冲到了铁桥的桥墩之下。庞振海小心地在铁桥桥墩的隐蔽处悄悄露出头,眼看着日本鬼子慢慢地散去。

小鬼子们其实走得很快,可是冰冷的江水和受尽虐待的身体早就让庞振海无法再继续坚持了。寒风冰水中,他的知觉逐渐模糊,一个个早前离他而去的同伴身影逐一浮现。看来,是和他们会合的时候了......

不知过了多久,庞振海睁开了眼睛。暖暖的被子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睁开眼,自己在一个蒙古包之中,火盆将蒙古包里烤得暖暖的。一个穿着蒙古袍子的大汉正端坐在他的身边。

"你醒了?"蒙古汉子说道。 "

"你会说汉语?"庞振海说道。

"当然,这里是满蒙汉混居的地方,蒙古人会说汉语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壮士,我是来这片林子打猎的蒙古人,就我自己和养的一群狗在这里暂住。你在一半上冻的嫩江里泡了多久啊?冲到我毡房附近的时候,您浑身铁青,遍体鳞伤,我还以为你缓不过来了呢!我用雪水整整搓了你半天,才让你身上有了热气。现在看来,应该没有大碍了。来来来,喝点我调制的草药,慢慢说,你怎么一丝不挂地跌落到了寒冬的嫩江啊?而且还伤成这样,雞巴里还被插了一根大炮仗。"

庞振海的脸红了,伸手摸了摸被窝里的雞巴。胀痛得难受。小麻雷子沾水之后涨了很多,把自己本已不小的雞巴撑得更加挺拔,而且试了试之后,根本拔不出来。

庞振海把他们在苑旅长面前求死抗日,脱衣渡江,裸体拼杀,赤身受辱,最终几百人只剩下他自己苟活的事情跟这位蒙古猎人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蒙古大汉眼中擎着泪听完了老庞的故事。

"兄弟,我钦佩你的威猛!日本鬼子占了我们的家乡,我们也决不让他们好过!我们蒙古人虽然打仗不一定行,但是猎人抓一些落单的小鬼子,之后虐死他们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兄弟我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你就跟着我游牧打猎,隔三差五抓小鬼子报仇吧!"

"好!兄弟,就这么定了!可是......你是不是还有衣服能让我穿上?另外,能不能帮我把雞巴里的麻雷子弄出来啊?"

"庞兄弟,衣服没问题。但是得告诉你个坏消息了,麻雷子插在你的雞巴里时间太久,又被水泡了太长时间,胀得太大,怕是......怕是已经没法保住兄弟的男根了,但是继续这样下去,你也会因为下体烂死或者尿不出来憋死的,除非割掉仁兄的男根。可是那样的话,您这辈子也......"

庞振海心中一惊,难道自己这辈子就要这么羞辱地被割掉男根,做半辈子太监了吗!

"庞兄弟,你我兄弟有缘,蒙古人不会绕圈子,兄弟我之所以20多岁没有娶媳妇,就是因为我喜欢男人,把你捞出来之后,兄弟早就抚摸过了你的每一寸身体。看你的体格,剁掉雞巴留着卵子也不会变成娘们的,只是到时候你没法再操逼罢了。要不,趁着你的雞巴还挺着没坏,兄弟我的屁眼给你爽一次!"

不等庞振海回话,蒙古大汉就脱下了皮靴,露出了没穿袜子的赤裸大脚。接着大汉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身上的蒙古袍,钻进了庞振海的被窝......

一场云雨,却因为麻雷子的阻塞,不能让他射。喘着粗气的庞振海把直挺挺红肿肿的雞巴从蒙古汉子的身体里抽出,无力地摆弄着:"兄弟,动手吧!留着这东西憋死也不是什么好受的事儿!"蒙古大汉直起身子,也没穿衣服,就把庞振海从被窝里拽出来,在他嘴里塞了点东西,然后把他绑在了一个架子上:"兄弟,忍着点,断根之痛怕是会让你咬断舌头,浑身挣扎,所以要挺住!"

早已遍体鳞伤的庞振海坚毅地点了点头,眼看着蒙古汉子拿起一把尖刀,把自己傲人的男根齐根削掉了!鲜血、尿液和精液顺着伤口喷涌出来,弄得毡房四处都是。蒙古汉子握着这根里面插了被水泡涨的麻雷子顶得红肿的男人阳物,在庞振海的面前晃了晃:"兄弟!冤有头、债有主,这都是小鬼子亏欠兄弟的!给你插进去东西留了个撒尿的窟窿,等你的下面伤好了,咱们兄弟一起去打猎杀鬼子!你的卵子还在,虽然没了插过我的雞巴,但是一样能出来爷们的白浆,只是以后只能让兄弟我玩你的后面了。"疼得浑身是汗的老庞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坚毅地看着刚刚被自己操过,又割掉了自己男根的裸体蒙古汉子。

几周后,庞振海的伤算是好了,虽然只能做蒙古汉子的小受了,但是这个东北军战士却也正如他们商议的那样,穿上了蒙古袍,学会了蒙古话,二人组伴游牧打猎,在嫩江流域时不时地抓住几个落单的鬼子,到手之后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摔跤决胜,从未失手,十几年的日本占领时期,百十个鬼子死在了两位东北大汉的摔跤场上,各个受尽凌辱后才被虐死后抛尸嫩江。鬼子们却从来没有找到过这些传说中的杀人狂魔。

1945年的秋天,鬼子终于投降了。庞振海和蒙古大汉确认了这个消息,狂饮了一夜的美酒,二人半醉中相拥褪去衣物,不知是第几百次缠绵在了一起......天亮了,蒙古大汉似乎在梦中听到了枪声,惊醒的他照例伸手去找身边的那个勇武男人,却只见到了一张字条:"兄弟,日本终于投降了,我也不忍屈辱地作为不完整的男人活下去了。谢谢你十几年前的救命之恩,十几年来,我已用自己的身体对你谢过了恩,是时候让我去和炮兵团的兄弟们团聚了!永别了,兄弟!"

蒙古大汉顾不上穿衣服,慌忙跑出蒙古包,直奔到不远处的嫩江岸边。只见江边的一块巨石旁,庞振海背靠着巨石,坐在了地上,一丝不挂。他的头已经耷拉下来了,地上和身上还留着热血。步枪的扳机已经被他赤裸的大脚趾头扳动,长长的枪管正抵靠在这位前东北军炮兵的眉心。老庞的眼睛瞪得很大,但是却没有愤怒,慈祥的目光紧盯着滚滚的嫩江,好像在和十几年前的初冬逝去的战友们说:"亲爱的弟兄,振海来陪你们了!"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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