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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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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为一篇名为《最后一次》的文档,描写了一个复杂且充满冲突的情感与性别权力关系。文件中的叙述者是一个计算机公司的经理,他爱人杰迪出轨,背叛了他,与一个叫志伟的壮汉交往。叙述者对杰迪的背叛感到愤怒,同时感到强烈的身体和情感上的羞辱。情节逐步转向了残忍的胁迫与身体改造,杰迪与志伟为叙述者施加暴力,直至最终进行阉割手术的决定,成为一个没有生殖能力的“太监”。手术过程被详细描绘,不仅包括身体上的痛苦,更加深层次地探讨了权力、性别身份和羞辱之间的关系。文中强调了个体的无力、对身体自主权的剥夺,以及这些行为对个人身份和心理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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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ribute Value
Filename 最后一次.docx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12546 bytes
MD5 3ec77f21ee80609bc7e92a78088dea6f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Agon
Region 未知
Date 2018-05-16
Tags 权力结构, 性别认同, 个体身体控制, 心理羞辱, 社会角色, 身体自主权, 阉割, 强暴, 自我探索, 性别权力, 情感背叛, 身体改造, 极端SM, 性奴役, 情感冲突, 暴力, 痛苦体验, 强制性身体改造, 情绪剥夺, 身份重塑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正文

最后一次

Posted on [[16 五月

我的LOVER杰迪,最近偷偷地与一个高大的青年来往,成为他的LOVER

,我察觉到了,并且了解到他叫志伟,是个足球运动员,大概因此他比我这个计算机公司经理的身体条件要好的多,我十分愤恨杰迪的移情别恋,简直是忘恩负义,当初杰迪孤身一人来到这个城市寻找工作,举目无亲、四处碰壁,是我收留了他,让他住在我的家里---一坐海滨风景区带一个小院的二层小楼,并且安排他到我的公司工作,现在做到我的总经理助理,而他现在竟然背叛我,我当然怒不可恶,于是在周末的晚上,我向他严厉地质问,威胁要赶走并解雇他,杰迪看到我愤怒的吼叫,吓的什么话也不敢说,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我气的很晚才睡,两年来我第一次没和杰迪一起睡。因为第二天休息,所以9点钟听到门铃声我才醒来,我想大概是杰迪回来了,穿着睡衣我就去开了门,结果看到杰迪和一个高大的青年一起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那个青年比我高了半个头,足有1米88,体格健壮,我虽然平日坚持健美锻炼,自认为体形优美,但和他站在一起,立刻感到自形惭愧,我想这一定是志伟了,尤其更让我生气的是,他那还算英俊的脸上竟然是一付满不在乎、对我不肖一顾的表情,我一时不知该怎麽表示,竟愣在那儿,杰迪很从容地对我介绍说: "

这是志伟 ",我大怒道: "给我滚出去! "志伟伸手对着我的脖子使劲一推,我便跌坐在门厅的地毯上,他们俩进门接着把门关上,我刚爬起来,志伟对准我的下巴很很地击了一拳,我一头摔倒在地,晕头转向地爬不起来,志伟上来一把扯去我的睡衣,用膝盖压住我的腰,把我的双手拧到背后,让杰迪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短绳,捆住我的双手,然后搬起我,扛到他的肩上,杰迪在前面领着他,把我扛到二楼卧室,志伟把我放下,接着又狠击了我一拳,把我打晕到床上。

我慢慢醒来,发现他们已经把我扒光,四脚朝天绑在床上,头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使我的头向前弯,双手分别被绑在床两边的铜柱上,两只脚被拉到我的头顶上,分别也绑在床两边那两根铜柱的上面,屁股朝天,正好让我的生殖器在我的眼前,一根绳子在我的腰部绕了一圈又绑到床上,我一点也动不了,他们俩也脱光了衣服,正在旁边亲热,看到我醒来,他们俩微笑着看着我,我大声咒骂他们,志伟走过来,仍然微笑着对杰迪说: "看来必须首先让他闭上嘴,给他吃点苦头,让他明白如何服从我们。

"于是他让杰迪站到床上,用老二对准我的屁眼开始干我,过去我们俩一直是我干他,今天他竟然干开了我,我嚎叫着更加狠毒地咒骂他们,志伟站到我的头顶边上,手里拿着一根竹板对着我的左脚心狠狠地抽打,我痛得大声喊叫,他们不理我,等到把我的脚心打了几十下,我原本白嫩的左脚心已经被打得通红,志伟又换了一根注射针头对着我的右脚心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扎,并且故意慢慢地扎,每次都把大约3公分长的针头几乎全扎进去,我感到一阵阵钻心班的疼痛,拼命扭动身体,但一点也动不了,开始大声求饶,等到扎了十几下,志伟把那根钢针插在我的脚心上,然后蹲到我的脸上,命令我张开嘴喝掉他的尿,否则要给我更严厉的惩罚,我不能忍受这种羞辱,拒绝了,志伟冷笑一下,马上找来一把图钉往我两只脚的脚心上扎,并且扎进去并不拔出来,而是又扎进去一根,扎了十几个以后,他又用竹板向我两个脚心上扎的图钉猛打,我疼的头上冒汗,终于忍受不住,不得不屈服了,老老实实张开嘴,他警告我必须全部喝掉他的尿,要不然我就要倒大霉,我点点头,他便对着我张大的嘴开始撒尿,我只好全部喝下,他撒完后,又命令我添他的屁眼,我只有照办,强烈的羞辱感竟使我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我们三个人都注意到我已经勃起了,志伟笑了笑,对杰迪说: "看来他苦头吃够了,让他也快乐快乐吧! "于是杰迪一边干我一边开始给我手淫,很快杰迪达到了高潮,射在我的体内,志伟又站到我的屁股后面开始干我,他的老二很粗大,对准我的屁眼猛地一下插进去,我疼的大叫一声,接着他开始猛烈地干我,我只剩下不住地哼哼的份了,杰迪继续给我手淫,志伟真是精力旺盛,干了我很长时间后,他才射到我的体内,同时我也射精了,志伟诡秘地一笑,对我说: "好好体味一下吧,这是你最后一次了。 "我听了莫名其妙,紧张起来,问他是什么意思?他们俩不理我,坐到一边喝水休息去了。

过了一会儿,大概他们觉得休息好了,志伟才开始慢慢对我解释说,他和杰迪才是情投意合的一对,我则是妨碍他们俩的讨厌的家伙,只配给他们俩做奴隶,而且我还应该努力工作挣钱养活他们,为了让我既不妨碍他们俩,又能老老实实听他们的,他们俩想了一个办法-------

阉割我,就是割掉我的阴囊,因为我在社会上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出于对名声的考虑,我不会告发他们,而且他们要把我的睾丸和阴囊保存起来,以便将来随时威胁我听他们摆布,否则就要这件事情暴光。  我听了以后真正紧张起来,我大声威胁他们别想得逞,我会去告发他们,让他们坐牢。他们并不在乎,也不再和我说话,杰迪打开那个大袋子,拿出一个盘子,又拿出止血钳、手术刀、纱布、缝线、针、酒精、一些药品等东西放在盘子上,还有一个看来装了福尔马林溶液的大瓶子,然后他们俩端着盘子来到我身边,杰迪拿了一根绳栓在我的阴茎头上,绳子另一端栓到我的脖子上,把我的阴茎向前扯直以便不碍事,志伟用刮胡刀剃光我的阴毛,开始用酒精清洗我的阴囊。这时,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我真的慌了,我开始哭泣、告饶、乞求、认错、发誓,但无济于事,他们根本不理睬我。  准备好了之后,志伟拿起手术刀和钳子,对我说: "我不用麻醉药阉割你,因为我要让你感受到每一件事情和过程,尤其是你失去最后一个鸟蛋时的感觉。 "说完,他抓起我的阴囊,用止血钳夹住我的阴囊根部,我疼的眼冒金星,接着,他用手术刀开始割开我的阴囊,我疼得大声撕喊,等到割开一个口子,志伟伸进手指掏出我的左睾丸,用线扎住输精管的两端,再把它提起来给我看着说: "这是第一个。 "说完用手术刀轻轻一割,我的左睾丸就下来了,他提在手中仔细地欣赏了一番,赞赏道: "个头还不赖嘛! "把它仍到瓶子中,我心疼得不断哭泣,然后他又继续环割我的阴囊,我疼的浑身颤抖,满头大汗,但一点也动弹不了,割了一圈后,他把我的阴囊摘下来,扔到瓶子中,只剩下我最后一个鸟蛋吊在上面,志伟不紧不慢地用线扎住输精管的两端,又把我的这个鸟蛋提起来给我看着,笑着对我说: "看好了,这是你最后一个了,我现在要把它割掉,从此以后,你就是一个太监了。 "我盯着我仅剩的一个鸟蛋,嘴里直喊: "求求你,别、别

... "眼看着志伟用手术刀轻轻一割,我的右睾丸也下来了,阴茎下面成了空荡荡的,现在我的伤口已经麻木,不感觉到疼痛了,志伟又用缝线把我的伤口缝起来,擦干净后涂上药,完成了我的去势手术。  在整个手术过程中,杰迪一直在旁边很有兴趣地看着,完事后,他们俩在旁边的地毯上又热烈地干了起来,由于麻木得没有了疼痛,又受到他们俩的感染,我又勃起了,杰迪发现了,惊奇地看着我的老二,志伟笑着对杰迪说: "这是他最后一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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