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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_继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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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这篇文本讲述了一个名叫戴维的年轻人与他的继兄罗杰和继母卡门之间发生的复杂且扭曲的关系。在这段故事中,戴维在自己的性取向和身体自主权的挣扎中,被迫接受了一系列极端的身体改造和性别角色的重塑。继母卡门为了满足她的个人欲望,决定将戴维培养成一个完全服从的性奴,同时她亦允许罗杰对戴维进行各种虐待和操控,最终在一次阉割手术后,戴维彻底失去了男性身份的认同。随着故事的发展,戴维的心理变化和对自己身份的重新定义,呈现出对欲望、权力和身份的深入探讨。文本使用大量直接且露骨的描写,探讨了性、权力与身体的交织,以及在这种关系中,个体意志是如何被压制和改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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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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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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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身体自主权, 性别认同, 性奴, 阉割, 虐待, SM, 强制身体改造, 精神控制, 性别角色重塑, 心理扭曲, 非人性化, 伦理争议, 强迫关系, 个人身份丧失, 家庭关系, 男性被动化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继兄

我第一次得知我有一个继兄,是我快要18岁时的事情了。我父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和我的继母卡门结婚了,那时我的母亲刚去世两年。也许他并不是真的想要一个妻子,而是替我找一个归宿而已。不管怎么样,在他和卡门结婚之后,他就离开我们去了东海岸,虽然前些年他总是能寄来足够的钱供我们生活,我们却再也没见到过他,没有再收到过任何他的消息。

卡门看起来就像是我的母亲。虽然我的母亲是法国人而她是西班牙人,它们都是那种热情的拉丁美洲女人,黑头发,褐色眼睛。卡门身高5英尺2英寸,110磅重,身材修长,三围是36,26,36。她的身体迷人极了。偶尔,当我看到她走出浴室的时候,我也会变得硬起来。但有一次,当我在浴室的钥匙孔偷看时,被她抓住了。她披上了浴袍,出来责骂了我。她说:“你就这么偷看吧,总有一天我要修理了你,这样你就再也不会想任何女人了,永远不会。”然后她走回浴室,穿好衣服,这个麻烦事再也没被提起过。

我和我母亲一样,都是黑头发、褐色眼睛。父亲是金发碧眼,我猜他肯定很失望,因为我的长相没有继承他家族的特征。然而,正因为这个,人们总会认为卡门是我的亲生母亲。

然而,卡门对我非常的严酷。实际上,她给我安排的是家庭教育,让我在家里上课,无法接触其他的孩子。但我的教育开了个好头,当我进入学校时,功课方面非常出色,一直是个A等学生。可惜我在交朋友方面非常困难,常常只有一个人呆着。对于性方面我也非常的幼稚,甚至不懂得手淫。所以每个月至少一次,当我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时,我的前列腺就会溢出那无用的精华来。

然而,在四月中旬的某一天,卡门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的前夫打来的,提到了他们的儿子,罗杰。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我还有一个继兄弟。卡门说,罗杰一个月之后会过来和我们一起生活。我后来才知道了罗杰要搬到这里来的原因。

罗杰的父亲是一个非常有钱的黑人商人。他和卡门结婚时,她才16岁,第二年生下了罗杰。罗杰已经快要20岁了,总是惹麻烦,特别是和邻居家的男孩。那个男孩是白人,和我岁数差不多。而罗杰竟然已经和他保持性关系超过一年了。罗杰还介绍给他SM的知识,因为罗杰喜欢蹂躏男孩的卵,实际上,罗杰差点就永久阉割了他。这就惹了大祸了。那个男孩的父亲蛮不讲理,罗杰的父亲花了两万美元赔偿才摆平此事。然而,罗杰的父亲觉得最好还是把罗杰送来和卡门一起生活,希望能够摆脱这个惹祸精。

卡门非常高兴她自己的儿子能和我们住在一起。 她告诉前夫,罗杰的轻率举动不值一提,他一定能和我们友好相处的。“你真的这么想吗?”她的前夫问到。

“罗杰可以拥有戴维,我的继子。”她回答到。

她的前夫笑了,“你认为戴维的菊穴和蛋可以吃得消吗,如果罗杰使用它们的话?”

“我把戴维教育的非常驯服,我想我已经让他在性方面非常的无知、迷惑了,所以应该很容易’扳弯’。罗杰应该不会很费力就把他扳弯成为性奴。戴维很容易被诱惑的。再说了,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来做些什么,准备好让他被罗杰,”她笑了,“被罗杰进入?”

“那我希望他有一个够结识的菊花,因为罗杰的JJ很大。你的儿子已经弄坏过别的孩子的菊穴呢。”她的前夫解释到。

“那让他去弄戴维的菊穴吧。只要罗杰高兴,别的谁在乎?不过我有个好主意,我得赶紧在戴维身上试一试了。”她回答说。

这些话,我当时只是模糊的听到了一些,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然后,卡门告诉我,罗杰将要过来和我们一起住,而且和我共享一个卧室。

“可他为什么不睡在客房呢?”我问到。

“我想要把客房当作缝纫间。另外,罗杰说他如果和另外一个男孩睡在一起的话,会睡得更好。”她回答说。

“我刚订了一张双人床给你们俩。你们会很高兴睡在一起的。罗杰还会给你看一些东西,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她补充说。

我微微有些惊讶,但作为一个长期驯服的人,我不敢反对她的任何决定,只是决定到时候见机行事了。

那天晚上,让我非常惊讶的是,卡门告诉我,她看到一篇报导,说日常的浣肠对我这样的年轻人非常有帮助。所以她告诉我去浴室,脱光衣服,在地板上铺一条浴巾然后躺在上面。我只好走进浴室照做了。当她进来时,我已经全裸了。“翻过来,趴在地上。”她命令到。

我也只好按照她说的做了。她在一个瓶子里灌满了温水,再加入一些肥皂水。然后她拿来一根橡皮管,管口有一个很大的喷嘴,接在那个瓶子上。然后她在手上抹了一点肥皂水,开始在我的菊穴周围润滑起来,温柔的把那个喷嘴插入了我的屁眼。接着,她慢慢的的把那个瓶子里的肥皂水挤压进我的直肠。咦,感觉还不错。肥皂水流光之后,她拔出了喷嘴,让我静静的躺几分钟,然后去排空所有的东西。我照做了,然后洗了个澡,去睡觉了。

我上床后几分钟,卡门走了进来,问我感觉如何?

“很好。”我回答说。

“很舒服吧,你从里到外都干净了。”她又问到。

“是的。”

“很好,因为以后每晚的7点钟,我都要给你浣肠。”她冷冷的说到。

于是,在罗杰来之前的一个月时间里,每天卡门都会在晚上7点钟给我浣肠。只是她每天晚上用的喷嘴,都要比昨天大一点儿。每晚,那个喷嘴都会变粗、变长。很奇怪,在她增大了喷嘴的大小之后,我居然在她用喷嘴插入我的菊穴时有想硬起来的感觉。在罗杰来的前一周,她插入我体内的喷嘴已经是一个很大的硬塑胶棒了,外形就是一个雄伟的黑色大JJ。虽然在她用这个喷嘴洗涤我的菊花时有一点点疼,但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这没什么害羞的。你不是第一个发现自己的性取向不同的男孩。”她说到。

我并不清楚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的羞愧感消退了很多。

“既然你的JJ是这么的小,你是绝不可能让一个女人满意的。任何女人看到你的小鸡鸡,都会笑起来,把你踢下床去。此外,我保证你以后再也不会对女人有兴趣的。”

我的自负顿时像泄气的气球一般瘪了下去,我刚硬起来的JJ也软了下来。

看着我萎缩的男性特征,卡门又说:“别感觉那么糟糕。虽然你对女人没有任何意义,但这并不等于你说,你不能享受性福。”

我回到房间,脑子里满是疑问,她刚才说的话萦绕在心里。不过我很快就睡着了。

星期六晚上,正好是我18岁生日后的一周,我们从机场接回了罗杰。罗杰比我略高一点,5英尺8英寸,但他的肌肉比我发达得多。虽然他有一半墨西哥血统,肤色却完全是黑色的,不是我所希望的那种深棕色。他拥抱了他的母亲,然后拥抱了我,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他把一堆行李放在车上,然后我们回家了。

当我们到家后,我给他看了我们要共享的床和卧室。他笑了,似乎对这些安排很满意。我坐在床边,他把他的衣服塞进我们要共享的橱柜的抽屉里。当他安顿好之后,卡门叫我们去嗤午饭。当我站起来时,罗杰紧紧的抱住了我。然后他的手脱下了我的裤子,抓住了我的春袋。他的手指仔细而坚定的揉捏着我的卵,似乎在摸索什么。感觉有一点疼,但我没有反抗,也许这样好些。然后他放开了我,又拍了拍我的屁股,告诉我这顿午饭一定很不错。

午饭后,我回到房间里看一本小说。罗杰和卡门在卡门的房间里谈了整个下午。下午5:30的时候,她叫我下去吃晚饭。晚饭后,卡门收拾好碟子,让我和罗杰去休息。但到了晚上7点,我每晚被灌肠的时间,她却说从现在开始,这个好差事要交给罗杰来干了。

我差不多已经被浣肠近两个月了,我对这个过程变得有些依赖了,而正是卡门的计划。罗杰给我灌肠时很柔和,我排干净之后就洗澡上床了,他正等在床上呢。他坚持说,我们都应该裸睡,于是我就脱下了睡衣,扔进抽屉里。我有些紧张,因为我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而我一向很驯服,我知道无论他要求什么,我最好都照做不误。

忽然,门被敲响了。是卡门。我赶紧拉上被子,害怕她看到我的裸体。但罗杰就这么裸着去开了门,看他的母亲有什么事情。“我想,你也许需要这个。”她说着,递给罗杰一管润滑剂。

“谢谢妈妈。”罗杰接过那支润滑剂,然后关上门,走到了床边上。

他一言不发的把我扳了过来,让我趴在床上。然后他从那管润滑剂里挤出了一点透明的胶状物,仔细的涂在我的肛门周围。既然卡门这两个月来已经用灌肠的喷嘴把我的菊花和直肠都弄松了一些,他的手指就很容易的滑了进去。然后他让我仰面躺下,把两个枕头塞在我的屁股下面。这样我的下半身就抬高了,我的肛门也就更容易接近。然后,就像是他干其他的女人一样,他爬在我身上,慢慢的把他的大棍子插入我的屁眼。我正被一个黑人男子鸡奸,令人惊讶的是,破肛开苞的感觉却真的很好。我的菊花容纳了他长达9英寸的大炮。在他抽插了很久之后,他开始大喊起来,“哦,哦!”然后,我感觉到他的男性种子汹涌的喷射进了我的身体之中。这种感觉很好,也很古怪。忽然间,我感觉到了一种我从未感觉到的东西,至少在我没有做梦时从未感觉到的快感。我射了,发出了一声被他称为女性叫床的嚎叫声。我的白色浆液喷在了自己的腹部上,盖满了整个肚脐。

我有些尴尬,脸变红了。但罗杰看到了我肚子上覆盖的白色东西,他笑着吻了我的嘴唇。

“对一个白人男孩而言,是多了一点。”他说。

“没什么好抱歉的。这证明你和我一样,对我操你的屁眼感到非常兴奋。不过也不用担心这些白色的液体,等我搞定你的两个卵,你就再也不会像这样喷得到处都是了。”他又说到。

我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敢去问他。然后他带着我去浴室,把他自己洗干净了。回来的时候他带着一条湿毛巾,把我的肚子擦干净了。然后他让我趴着睡,以便让我的屁眼吸收他的精华。我照做了,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他叫醒了我。他用力的把我翻了过来,坐在我的胸口上,他的大JJ正好就挨着我的嘴。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的看了他的大炮。和我一样,他也切掉了包皮。他的龟头上还沾着一些稀薄的精液。“说,啊~”他命令我。

我刚张开嘴,他就把他的大炮硬塞了进来。“含着它,用力吮吸,你不敢咬它吧?”他说。

我用舌头缠绕着他的男性象征,开始吮吸,小心翼翼的确保我的牙齿没有碰到他的JJ。“用力吸,”他大喊到,“你这母狗!”

我只得用力的边吸边用舌头按摩着他的棍子。忽然,我感觉到他射在了我的嘴里。他抽出棍子,说到:“现在,咽下每一滴,母狗!”

我紧张的一口咽下去了他所有的男性精华,又舔着他的龟头。“好样的,”他说,“我们开始越来越和谐了。”

我们确实是相处的越来越和谐了。罗杰每天操我两到三次。然后他让我的屁眼休息一下,改为用嘴为他服务。我经常在他操我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射出来。于是不久后的一天下午,他命令我脱光衣服,跟着他来到地下室。这个地下室,罗杰已经在里头忙了好几个星期了,却总是不让我进去看他在做什么,只看到他偶尔和卡门商量着。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罗杰在这里创造了一个地牢,里面摆着多种多样的设施和工具,而目的都是为了虐待我的卵、小鸡和乳头。

天花板上垂下来两条铁链,看来是可以根据被虐者的身高来调整的。地板上固定着两个镣铐,罗杰用它们捆住了我的两个脚踝,我就只能叉开两条腿站在那里了。然后他用铁链上的皮革手铐固定了我的两个手腕,高高吊起来,我就完全动不了了。

罗杰从旁边的台子上拿来一根长长的皮条,用它紧紧的缠绕在我的春袋根部,把我的两个卵挤压在底部,同时也阻断了血液循环。几分钟之后,我的袋子就变成了深红色,再过15分钟之后就变成了暗紫色。罗杰一共这样绑了我20分钟才松开。当血液重新流回卵里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刺痛让我几乎要晕倒了,就像是很多针在扎我的袋子和卵一般。这种刺痛又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才消散开。当晚,罗杰又操我的屁眼时,我没有喷射。直到好几天后的一次被操,我才又流出了白色浆液来。

一周以后,罗杰又把我带进了那个地牢,开始了另一次对我的卵的拷打。和以前一样,他先固定好我的手脚,这样就可以很方便的虐我的卵了。他又用那根皮条捆紧了我的春袋根部,特别又用力拉紧了一下,让我疼得叫了起来。这次,捆绑持续了一个小时。血液循环恢复时,我和上次一样像针扎一样疼痛。但这次不同,疼痛没有在一个小时之后缓解,而是持续了几乎一个月才慢慢好转。

罗杰很明白我的痛苦,他问我:“你的卵感觉如何呀?”

“好像有很多针插在蛋里,而且一直不拔出去。我也不能再喷射了。”我回到说。

“很好。我想,我已经对你的两个卵造成了永久伤害了。不过下一次,我还计划对它们来点更刺激的。”他说。

再我下一次被带进地牢之前,罗杰让我过了一个月的舒服日子。他扒光了我的衣服,这次我不是被迫站在地上,而是被绑在了一张他特意为我定做的有软垫的不锈钢桌子上。然后他走上楼去,大概有一个小时。回来的时候,他不是一个人。卡门,还有两个她的墨西哥女友,玛丽亚和胡安妮塔跟着他走了进来。女人们围着我站着,用西班牙语交谈着。罗杰则用工作台边上的的一个丁烷喷灯灼烧着一根不锈钢的长针头。

罗杰用西班牙语对卡门说了些什么,卡门弯下腰来,摸到我的袋子,用一根皮条把绑住了袋子的根部,这样我的卵就不可能缩回去了。罗杰拿着一个镊子,镊子夹着那根被烧红了的针头,针头比我缝衣针长两倍。女人们咯咯的笑着,看着罗杰把那个烧红的金属使劲的插进了我的左边的卵。虽然针头发出了咝咝声,却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痛。然后他用镊子夹起了另一根针头,同样烧红,这次轮到了我右边的卵。他一共至少烧红了6根针,这样每位女士都有机会轮流用针头来灼烧、穿刺我的卵了。他们结束的时候,我的春袋就像一个插满了针的针垫。

一个多小时后,卡门和她的两个女友拔掉了我春袋上的针,还给罗杰。其中一个女人解开了那条把我的袋子勒出红印的皮条,笑着说:“我估计你的子孙袋再也产不了子孙喽!”

然后这个女人对罗杰用西班牙语说了些什么,他大笑着说“Si”(西班牙语的“是。”)。

然后她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罗杰开始脱衣服。我立刻被迫跪在金属台子上,屁股抬高。罗杰掰开我的双臀,向我的屁眼吐了一口唾沫。然后他开始操我,我不得不保持这种狗爬式的姿势迎接他的大JJ,在他的母亲和他的母亲的朋友面前。在他的巨大黑色阳具不断撞击我的菊穴,最后再次把他的种子射入我体内之后,女人们都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忽然间,我自己的棍子也硬了起来,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弄得满桌子都是。

看着我射了,卡门笑了,说“瞧,他多么享受罗杰的奸污啊。戴维简直生来就是用屁眼接客的。”

罗杰和那些女人们上楼了,把我一个人光溜溜的留在桌子上。我注意到,我流在桌面上的精液中有一些血丝。实际上,在此后很多天,我流出的精华里都是带血的,不过后来又慢慢恢复正常了,当罗杰操我的时候我还是能达到高潮射出来。

但罗杰和那三个女人们却不这么看。有一次,当罗杰再次doggy式干我的时候,卡门告诉玛丽亚和胡安妮塔,她早就想把我阉了,可是不知道本地哪个医生肯做这种手术。玛利亚笑了,“你不早些告诉我。我一个侄女在墨西卡利城(墨西哥首都)当医生,就在美-墨边境附近,她已经阉过很多的男人了,大部分都是因为外伤或者睾丸癌。她做这种手术,可以说是经验丰富了,而且我肯定她也很乐意割掉一套健康的睾丸的。”

于是罗杰和女人们就这么决定了,我不久就要被阉割了。

一周之后,卡门开车,带着我们四个人一起经过美-墨边境来到了墨西哥。那个医生的诊所在城外。她的办公室就在她自己家里,所以除非你知道,否则绝不会想到那里居然是一个诊所的。不过走进去一看,确实和普通的诊所没有什么区别。

阿莱薇姿医生接待了我们,把其他人留在了客厅里,只是领着我来到了旁边的手术室。她是一个很迷人的女士,皮肤棕褐色,身材纤细,非常性感。她的护士同样也是一个很吸引人的女孩,不过要年轻一些。医生让我脱光衣服,坐在手术台上,然后她仔细的用听诊器听了我的心跳,护士小姐测了我的血压。然后医生给了我一杯水和一把不同的药片、胶囊,我把药片与胶囊都吞了下去。

“一切正常。”阿莱薇姿医生说到,示意我躺在手术台上。

护士小姐迅速的用手术台上的皮带把我固定住了。手腕,脚踝,腰部,就像那次在罗杰的拷打台上一样。然后医生说到:“我给你的那些药片中,有一片是镇定剂,大概十分钟后起效。它会帮助你度过这次手术。不过别害怕,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手术,我已经做了十几例了,都是像你一样要做阉奴的小男孩,所以我的技术你大可以放心。”

她然后例行公事的问了我一些医学上的问题,护士把答案记在剪贴板上。

“你多大了,戴维?”

“18岁。”

“你和女孩子做过吗?”

我很难堪的摇摇头,“没有。”

“你有没有想过,女人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的,常常有。”我回答说。

医生笑了笑,像一旁的护士做了一个解开纽扣的动作。护士小姐迅速的脱下了白大褂和内衣裤,秀出她优美而性感的身材来。黑色的乳头,黑色的阴毛覆盖下的阴唇。我不由得硬了起来。

医生点点头,看着我的硬帮帮的小鸡鸡说:“等你被去势之后,你就会失去对女人的渴望了。说实话,你现在也很难让一个女人满意。不过你可以做罗杰的完美的性奴隶。当你失去了对女人的性欲之后,你就能集中精力满足他的快乐了。我听有些男人说过,阉人是最好的性伴侣,当然,很快你也就是其中一个啦。”

小护士穿好她的白大褂,然后很熟练的用剃刀刮干净我的阴毛。医生问我感觉如何?我告诉她,我觉得有一些晕乎乎的,也许是药片起作用了。我越来越困,只是感觉有几针打在了我的袋子和棍子上,模糊看到医生正往我的胯下敏感地带注射什么。

医生没抬头的说:“躺好,放松。你爬上我的手术台时是个男人,我保证你下去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太监啦。”

后面的记忆就很模糊了,也许是我在手术过程中几乎睡着了。她像骟动物一样干脆利落的骟了我。我只记得袋子上似乎被划了两下,她的手指头伸进去掏了一会,然后就是剪刀的咔嚓声和烧焦头发的气味。完整的阉割过程,是很久以后,卡门和罗杰欣赏手术录像时我才算看到。

当我彻底清醒过来时,我已经躺在恢复室了,胯下绑着绷带。卡门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

看见我醒来了,卡门回到:“你感觉怎么样啊?”

“还好吧,我猜。”我回答说。

“那个护士说,她要留下你的两个卵,正好做一副耳坠。所以我就给她了。反正对你也没有用了,你没有那两个小东西反而更好。”卡门说。

这时罗杰也走了进来。看着我已经清醒,他问到:“我的小阉人怎么样啦?”

“我还好。”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然后是医生和护士走了进来。医生仔细的检查了我的绷带,然后很满意我的恢复状况,当然也很得意于她自己的手艺。她说:“既然戴维已经18岁了,恐怕还需要几个月,手术的效果才能在它的心理和生理上体现出来。”

我迅速的注意到,她提到我时,用的是“它”而不是“他”这个词。

“我们可以期待些什么吗?”罗杰问到。

“首先呢,你们会发现戴维会变得容易疲劳。它的精力也会下降。然后它的肌肉也会变软,也许会发胖,主要是在它的肚子和臀部上。当然咯,”她对我笑了笑,“戴维,还记得我给你那些药片和胶囊吗?其中就有雌激素和长效孕激素。它应该会长出一双很漂亮的乳房来。”

然后医生对着我说到:“你肯定注意到了,我用了它字来称呼你。你最好习惯这种变化,因为你现在就是一个中性的人。如果罗杰愿意的话,我可以给持续注射雌性激素,也许几年后,他会乐意用’她’字来称呼你?”

罗杰和卡门听到这个都大笑起来。医生又继续说到:“戴维会经历一些情感上的起伏。也许它会变得爱哭,特别是它看到小婴儿时,因为从今往后,它再也不能造出一个小孩来啦……不对,这话我收回。戴维的身体内,特别是输精管等生殖系统里还有一些很活跃的精子,也许还能有繁殖的能力?不过一周以后,罗杰就可以继续他的肛门性交,就能把这些精子都冲洗出来。”

然后阿莱薇姿医生看着罗杰说到:“你必须确保,你要亲自把戴维体内残留的精子都冲刷出来,倒进马桶里。这样,戴维的灵魂就被彻底打碎了,它也就是是你永久的阉奴了。不过现在,我看我们还是应该都出去,让我们的新太监好好休息一下。”

当他们都离开后,我一个人躺在那里,我开始思考我人生状态的变化。我不再是一个男人,甚至不是一个男孩了。我是一个犍牛,一个太监,或者说一只阉鸡。犍牛还可以用来耕田,我只是一个没有性欲的太监,只是为了满足罗杰的性欲才存在。

按照医生的嘱咐,罗杰在一周之后恢复了我们的菊穴之旅。为了让我更加羞辱,他依然是在卡门和她的两个女友面前操我,操了很多次,在我精疲力竭之后流淌出了我所有残余的种子。罗杰事先就给我戴好了一个安全套,把我射出的每一点东西都捕捉在了里头。然后罗杰把这个含有我宝贵的液体的套子从我小鸡上褪了下来,交给卡门。卡门拿着它,在我面前羞辱性的晃了晃,直接扔进了马桶,冲走了我最后一丝生儿育女的希望。

几个月来,我的肌肉果然越来越松弛,也确实发胖了一些。虽然我的乳房在激素的作用下逐渐膨胀到了A杯,但我的乳头始终没有发育得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不过,我的感情越来越接近女性,卡门现在对我就像是对待一个女儿了。当只有罗杰和我在家里时,她常常保持全裸。她的裸体曾经是那样的吸引我,让我硬起来,但在我被净身之后,似乎对于我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罗杰对我也好了很多。我的两个卵现在成了那个墨西哥护士的耳坠,她后来告诉我,她的家族会永远保留这个,从女儿传给孙女。既然我的卵再也不可能归还给我,我死去的时候也就绝不可能作为一个男人来下葬了。那个护士笑着对我说,我将在我的余生充当阉人和性奴,而且在我的来世也是如此,永远如此。

在我被骟过之后,罗杰在外出时会替我们开门。他变得彬彬有礼,似乎对我也有了更深的感情。在我被做了手术之后,实际上我也更热情的为他服务,让他的大JJ深深的被我的菊穴和喉咙包围。

卡门的两个女友,以及后来拜访她的一些墨西哥女友,都很喜欢看我被掏空的春袋,以至于我常常不得不在她们面前脱掉裙子和衬裤。现在,我变得为我的阉人身份而骄傲了,所以我也愿意被人称作“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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