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_监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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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这篇文章讲述了一个年轻人因意外重伤他人而被判入狱的故事。在监狱中,他经历了与同囚不对等的权力关系和性别身份的再造。故事中,他被迫接受了威胁与操控,不仅丧失了身体的自主权,还成为他人性欲的对象。文章详尽描绘了他从接收香烟而被Mac所控制,到接受阉割手术,再到在监狱内外的受虐经历,以及最终被迫沦为性奴的心路历程。探讨了权力、身体与身份的交织,反映出一种对个体尊严的剥夺。在最后,该年轻人及另一名年轻人在出狱后被迫转向男性妓院,以偿还借以买下他们的香烟债务,使得他们的命运延续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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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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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1-28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监狱生活, 性别权力, 暴力与操控, 身体自主权, 青少年犯罪, 阉割, 性奴, 权力结构, 心灵创伤, 自我认同, 同性关系, 反乌托邦, 苦难与绝望, 性别身份, 历史的隐喻, 个体与社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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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当我18岁的时候,因为一个重伤他人的事故,我被判了5年的徒刑。我不知道监狱的生活是怎样进行的,但我真的希望我能提前知道就好了。
同囚室的一个年轻犯人,年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的,递给我两包香烟。他什么都没说,我也不知道烟从哪里来,为什么给我,但我还是收下了香烟。两周之后,我被放到了一个普通囚室,一个叫做Mac的犯人来到我的囚室,说他要和我共享这个囚室了,因为监狱很拥挤。他又说,我已经属于他了,因为在我接受那两包香烟的时候,我已经出卖了自己。他身后是那个给我香烟的人,他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就走开了。
我被吓呆了。他比我强壮的多,肯定打时不行的。我解释说,没有人告诉我,香烟背后还有这种问题,希望能给他讲道理。我说我会在下周补偿那两包香烟的。他说,如果我现在有3包香烟,他可以接受作为我自己的替代品。问题是我现在显然没有3包香烟,他也很清楚。我发誓说我一定会尽快筹齐3包香烟的,但一点用也没有。他说,这里每个人都知道,接受香烟就意味着我出售了自己,他已经拥有了我,无论我是否高兴。这就是谈话的结束。
他不再跟我废话,直接告诉我他希望我做的事情。我要打扫他的铺位,就像打扫我自己的;洗他的衣服就像是洗我自己的一样,当然还要打扫干净囚室。我不允许跟任何其他的犯人或者看守说话,除非先得到他的批准;也不能读或者写信,除非他先看过。最让我震惊的是,我必须整天裸睡,不许穿任何内衣。说完了这些之后,他唐突的冒出来一句:“跟我走。”
吓得六神无主的我,只好按照他的话乖乖的跟在他身后,穿过了监区。他领着我通过了两道关卡,只是简单的告诉看守说他正带着我“去看医生。”看守也就毫不犹豫的开门放我们过去了。来到医务室里,他走向一个看起来像是医生的人。后来Mac才告诉我,这个医生因为无证行医被判处了25年徒刑;这个医生的副业就是把那些想去掉卵蛋的家伙给阉掉。Mac轻松的告诉医生,“我的新狗需要修理一下。”然后他就命令我脱光衣服,我知道反抗是没有意义的,就只好迅速的照办了。
那个医生告诉我,爬到检查台上去。然后他迅速的用皮带把我的手腕和脚踝固定在台子上,这样我就不能并拢两腿来阻止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了。然后他拿出一个安全剃刀,开始刮掉我阴部的毛发,然后涂满了碘酒。我开始意识到他要做的事情是什么了。然后,他在我大腿根部靠近靠近春袋的地方,每边打了一针,大概是麻醉剂。
他等了几分钟,然后用手指捏我两边的袋子。既然看我没有任何反应,他就开始工作啦。他用的是一把电刀,这样可以尽量减少流血。他小心的在我的袋子左边划了一道很小的口子,熟练的从背面推出了我的蛋,结扎,然后用电刀在精索根部一划,我的蛋就掉落下来了。他塞回了精索,又在袋子的右边划了口子,重复刚才的操作。很简单,很利索。
Mac和我大概是在45分钟后回到牢房的。在我们离开之前,医生告诉Mac,和以前一样,一周之后带我过来拆线,同时要经常关注有没有感染的迹象。我感觉这次并不是Mac第一次带人来做这种手术。我们再回去的路上又经过了那两道关卡。我什么都没有说,因为害怕,也因为无济于事。他们也不能把我的睾丸还给我了。
那时已经是午饭时间了,于是Mac领着我回到牢房,因为他要看他最喜欢的电视秀节目。他让我坐在他身边,用胳膊搂着我的肩膀,以让所有人知道,我已经属于他了。我忽然开始抽泣了。Mac告诉我,闭嘴,否则他就让我真的哭个痛快,所以我只好停止了哭泣。他拍打着我的头,好像我是他温顺的小狗一样。节目结束以后,我们去吃了午饭。吃饭时他依然用胳膊搂着我。
在这所监狱里,并没有足够的活让犯人来干。于是Mac和我就整天呆在牢房里无所事事,下午就看电视。我都快要发疯了,就这么让他搂着看电视,但我没有选择。这只不过是3650天中的一天。但如果我搞出麻烦来,这就仅仅是一个数字了,很可能会被延长。
晚饭时,我们又重复午饭时的状态。吃完之后回到牢房。刚进去,Mac就命令我脱光衣服,弯腰,翘起臀部。我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也知道我对此无能为力,于是我只好照做了。我知道接下来我会变成什么。
Mac没有脱衣服,只是从裤子里掏出了他的大棍子,把JJ头顶在我的菊花穴上,没有任何润滑剂。他警告我保持安静,于是我就把头深深的埋在了枕头里,静静地等着那一刻。几秒种后,他抓住我的双臀,把棍子硬生生的挤入了我的菊花里,那7英寸长的JJ猛然一击刺穿了我。如果不是我把脸埋在枕头里,我很可能已经大叫救命了,但我知道那将给我带来更大的麻烦。
很难说他一共操了我多久,不过他终于停了下来,把他的精华射在了我的体内。他快活的呻吟着。不过他依然没有拔出来,抓住我的臀部紧紧贴在我身后,也许3到5分钟吧,但我觉得那仿佛是永恒的时间。我一直在低声的哭喊。
忽然,我明白了他为什么不拔出来了。因为他忽然开始尿尿了,并且说:“夹紧,保持安静。”我这才明白,我变成了他的小便池,此外什么也不是。最后,他拔了出来,命令我呆在那里。一会儿之后,他让我自己去洗手间排空,我赶紧去了。
当我坐在马桶上时,Mac又硬了,他这次命令我“含着”。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自己会给另一个男人做口活,但我也知道我没有别的选择,只好照做了。我尽力了,但他好几次打了我耳光,因为我的牙齿碰到了他的棍子。每一次我都赶紧调整,最后终于让他不再打我了。这次,他比强暴我的菊穴时来的快得多,不过他还是确保我咽下了每一滴他的精华。
两个月之中,这样的程序日复一日。我照顾他的所有需要和愿望。我懂得了在他有性欲时必须做好准备。我还做其他一些监狱里的事情。两个月后,Mac发现了一个新的目标,一个刚进来的18岁的年轻人,在A区。
这次,他派我去送那3包香烟,说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精确的重复了当时那个人对我所做的事情,把香烟给了那个一无所知的年轻人,迅速走开了。当那个孩子在两周后来到监区后,Mac和我重复了当年他对我做的事情,这个18岁犯人的命运也就定了下来。
不过,我不知道我依然还属于Mac。包括那个用香烟来买了我的人,也依然是属于Mac的。在有了我之后,Mac仅仅是把他租给了监狱里的其他犯人。当Mac告诉我,我卖掉了自己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所以还微微一笑,仿佛他已经挣脱了Mac的鱼钩。而实际上,他很快就被拉皮条的租给了其他的犯人,所有的收入当然是归Mac了。
于是,在有了那个18岁的阉奴之后,我也落到了同样的命运。我被迫以3美元的价格提供口交服务,5美元就可以干我的菊花,此外Mac还提供一项优惠服务:如果一次操我的嘴和菊花,则只需要6.5美元。在他剩下的监禁时间里,Mac继续把那些不知情的小伙子们送去阉割,然后在他玩腻了他们之后,再用他们去赚钱。在我被假释之后,我才发现Mac对我的所有权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在坐牢7年半之后,我被假释了,那一天,为Mac用香烟买我的那个家伙也被释放了。在我们等公交车的时候,一辆车把我们接了上去。我想,我们两个人都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我们只是想远离这个该死的监狱。前排座位上的一个家伙示意我们上车,于是我们就上去了,我猜我们两个都早已习惯了遵守别人的命令。他们开车把我们送到了一家在拉斯维加斯的男性妓院,我们在那里被迫给客人提供快乐,只要我们还能保持英俊的外貌。这次,Mac最后一次卖了我们,每人收了500美元。他据说还在继续出售他的牢房里的同居者。当他过50岁生日的时候,他还捕捉到了两个最新的奴隶,把他们变成了他的性奴,在他的余生和他们的余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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