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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結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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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本文件记录了一名学员在特训营结训日的经历,其中涉及对身体的极端改造和强制性手术。在经历一段严酷的训练后,主角回到营区,却发现营内的气氛异常紧张。被迫接受的身体改造涉及切除睾丸,以此作为完成训练的标志。内容中展示了军营内部的权力结构与对个体身体的控制,以及这一过程对受训者心理的影响。主角经历了身体的羞耻、恐惧和对身份认同的困惑,最终,在看到同伴们的遭遇后,进行了一种绝望的行为,试图让另一位弟兄共同经历这种改造。通过生动的细节描写,文本探讨了军营文化下性别身份的重塑与身体自主权的压迫,体现了强制性身体改造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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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18-結訓.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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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Size 14278 bytes
MD5 cd88e10784a4f86ec70fd8ee1d18f731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认同, 身体改造, 军营文化, 权力结构, 个体控制, 身体自主权, 男性观念, 心理冲突, 惨淡结局, 强制性改造, 自我探索, 友谊的背叛, 训练营生活, 性别权力, 羞耻感, 暴力行为, 错位认同, 身份危机, 反乌托邦, 极端经历, 心理虐待, 生理改造, 社会角色重塑, 恐惧与冷静, 勇敢与恐惧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阉割18-结训

结训假收假那天,我回到营队报到时,时间已经有一点晚了。

我最近才在这个号称史上最严厉的魔鬼特训营中结训,总算可以放好几天的连假。

我很满意这几周来严厉训练的成果,虽然生活是辛苦而艰困的,有好几次我都想放弃这个训练,但想受完这个训期後,据说以後的日子会好过很多,所以我也只能让自己咬紧牙根撑到了结训。

令我欣喜的是,训练的成果让我身材肌肉线条都练出来了,於是趁着几天的假期,我安排了一次海滩的渡假村,我每天穿上三角泳裤来展现自己身材的锻练成果,也让自己的皮肤晒的黝黑;我在海滩的时间,总吸引不少辣妹的目光,也发生了好多次的艳遇,我对受完了魔鬼训练後,自己的身材的变化感到相当的自豪和满意。

无论如何,我心理满脑子想着,待会一回到营队上,我一定会和那些一起受训的兄弟,一同分享我在海滩渡假村里的生活过的如何快乐,炫耀和自夸自己在那几天在渡假村里发生的几次艳遇。

但是当我进了营门口,我向大门守卫兵报告我归营了,但我必需在营门口接受守卫兵的检查我的假单和行理,然後再让我进到营房报到。

今天的守卫兵和哨长的态度很奇怪,看到我後便开始询问我各式各样的细节,我去了那里?多久?为什麽我回营会这麽晚才到?在外头有没有和女友打炮?还有胡乱的问了我一堆不太有营养的问题。

虽然还没迟到,但是那个守卫兵的问题还是有些令我不耐烦。但是他的表情看来却竟是有点奇异 我只希望他真不要再刁难下去,快点放我进营区里,要不然以後真不好作朋友。

哨长在没有其他问题了後,就让我进了营门,我发现他的表情看来竟有些严肃。

「你现在可以回到你的单位了。」哨长翻完了我的行理後告诉我。

我这时心里还在打嘀咕,明明都已经放完结训假了,为什麽门禁还要管的那麽严格?

我这时注意到哨站里头,阿源和阿凯,我在受训期间感情最好的两个哥们。他们两个看起来表情有些严肃,竟在一旁注视着我,我看到他们了,但他们的视线竟然的转过头去,像是没看到我一样,我想他们一定是带了什麽违禁品进营区,被哨长刁难了。

哨所对我们受训的人来说,就像是一个鬼门关,如果你可以和他们相处的好些,进出营门就不会有太多麻烦。

不过当我总算回到连队上并且开始整理我的行理,我计算着离等会集合的时间应该还有一些时间,我开始脱去了便装,换上了运动裤,打算先开始找这些受训期间的弟兄哈啦一下假期内的状况。

我这时注意到营队上的气氛很怪异,叁加这个训练连队的人本来就不多,却有好几个弟兄死气沈沈的躺在床板上,却是一动也不动,我想他们是玩的太累了,才会全都躺成一片。

虽然连上有规定,非休息时间不能躺在床板上,但是这时有四、五个人都躺下了,我觉得情况有些怪异,所以我摇了摇一个躺在床上的弟兄,笑着问他倒底连队上发生了什麽事了,为什麽所有人都玩的那麽累才回营。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他看到我之後表情有点惊吓,跳起身来,说了两句竟就走出了营舍,留下我还在怀疑这一切的状况都很不寻常。

这时营舍里的广播响了起来,我听到我和几个一起受训弟兄的名字,都被叫唤到医疗所前报到排队。

这时阿源和阿凯的名字也被叫唤了,我想刚才在进营门时他们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太对劲,或许他会知道什麽情况也说不一定。

虽然心理疑问不断,我还是换好了运动服,置好了行理,就马上赶到医务所前,我看到在那里的医官,在指挥着我们一群人排队进医务所,要大家排好队就地座下。

在排队的队伍四周,还有几个全付武装的人员在戒备着,似乎在维持这边的制序。

我已经是第二个到达医务所前的人;我回头发现阿凯就排在我的後面第三个位置,我想和他讲话,但因为气氛实在有些不寻常,我只能回头给他一个眼神,但他却似乎没有注意到我,却很紧张的四处张望着什麽。

在地上座了几分钟以後,我前一位的兄弟就被医务所里头的人叫唤进去了,但我倒那时不知道进医务所要作什麽;我开始有点紧张,低声的问了我身後排队的弟兄,他也耸肩了。

只不过我才开口,我就立刻被一个在维持制序的人员踢了一脚,他要我立刻站起来,并对我吼着刚才是不是说话了;我承认了,他便要我立即在原地罚作两百下的伏地挺身。

我无奈的只能照作了,开始就地作了起来,还好训期间伏地挺身对我们来说不算是太难的动作,我还是花了大约三多分钟搞定,就乖乖的作下来,不敢再说什麽。

又过了几分钟後,我看到阿源从医务所的另一个侧门走了出去,他走路的姿势动作看起来有些奇怪。我看到有一个穿着白色医师袍的医官递了他一份文件,好像交待了他一些事情,看到阿源点着头。

当我继续观看着这一切,心理还是满腹的疑问,因为所有的人看起来都相当的紧张,而从医务所走出来的弟兄看起来都变的很虚弱。

但我还是想知道医务所里面倒底在做什麽。

这时我已经排在队伍前面第一个的人了,当我正要起身进医务所时,我听到身旁有个声音在唤着我。

「不要进去!快跑!」

我听到那声音後转过身来;我听出那是阿源的声音!

「不要进去!你一进去你一定会後悔,他们要┅」阿源的话才说到这里,就有几个维持秩序的人员冲上前去,抓住了阿源的手腕,只见人影一晃,几个人围了一圈就制伏了阿源,阿源被压制在地上,表情很是痛苦。

「我说过要保持安静!这位兄弟!」那人简洁有力地说。

「不要进┅」只见阿源这时仍想要继续叫喊,这时被一个手刀劈落,竟把他打昏了。

看到情如兄弟的阿源被打昏,我还本想本能的冲过去看他的状况,可是这时有一个人竟在医务所里,拉住了我的手臂,我只感觉那力量很大,不由自主的整个人就被拉进了医务所里。

我还不知发生了什麽事,转头看看是谁在拉我?发现竟然是体训教官。

体训教官的身材相当的壮硕,不愧是特种部队的菁英,他的手臂比我的大腿还要粗些,这时我只感觉我连挣扎的时间也没有,我的人就已经站在医务所大门里头了。

「站到那边去!动作快!」体训教官的口气听起来有些生气。

「是!」看到是体训教官的命令!我只能依从了。

「把身上衣服脱掉!动作!」

我慢慢地脱下我的运动杉,我低着头看在医务所里头。还有两个穿白色医师袍的医官站在屋子里头。

我注意到屋里有一个大桶药水和注射器放在一个银盘上,在一旁还有一袋似乎染了血的棉花球的透明垃圾袋,和一个装了什麽东西的塑胶桶子。

另我注意的是在屋子的中央有一张看来很奇特的椅子,座上去的时候臀部是悬空的,我直觉的联想那是为了某种手术所准备的。

「要作什麽?」我有点恐惧的问了体训教官。

「疫苗注射!问那麽多作什麽!快脱!」

我脱下了自己的运动鞋和短裤,全身只剩下一条公发的白色内裤,心理还在怀疑要作什麽注射?

「全部都给我脱掉!」体训教官命令我。

军中训练的是没有什麽尊严和道理的,我听到了体训教官的命令後,又看到穿白袍的医官,没有反抗,只能把身上最後一件的内裤也脱去了,全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有点尴尬的站在几个长官的面前。

「立正站好!」听了命令後,我只得站的直挺挺的了。

这时几个人在我面前,开始对我品头论足,像是在讨论什麽事情一样,但他们的表情却让我感到相当的紧张,直到他们似乎很快的有了结论。

「坐到那椅子上。」体训教官说道。

虽然我很想知道为什麽我必须坐下,而且为什麽我必须裸体,我的心理还是一头雾水┅但受到长官的命令,我还是听他们的话,坐上了那张奇怪的椅子。

那张椅子的靠背有点倾斜,座上去後我只能靠在椅背上;我的身体是由两个活动的腿凳给支撑着,我感到下体是悬空的,包括我的屁眼和懒较都凉凉的,懒较和屁眼受到风吹的感觉实在很怪,但是受制於体训教官的命令,我不敢有任何反抗。

这时我感觉到枕背开始往後倒下,让我整个人只能注视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和吊扇在转动着。

「腿张开!」体训教官又命令道。

这时我感到其中有个医官的手按在我的膝盖上,我的两腿被他撑开了,而我的下体似乎是被在场所有的人所注视着。

我被命令着只能直视着天花板,我却感觉我的双手和双脚似乎都被皮带给固定在椅子上了。

_我的头脑的意识是清楚的,但是却像放空了一般。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法绑起来;在长官的命令下,我心理完全没没有任何准备 而我也只能无助的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我感觉他们拿了电剪,很快的除去了我大部份的阴毛,又有一个医官拿出了刮胡泡 ,迅速的帮我刮去了部份的阴毛。

「男子汉这时就要硬起来!」体训教官命令我道。

「是!」我小声的回答道。

体训教官这时竟伸手摸了我的龟头最敏感的部位,我脸红着,想办法让懒较争气的硬了起来。

「是不是男子汉?」

「是!」

「太小声!听不到!」

「是!」我把声音提高了很多!

「是不是!」体训教官这时竟对我吼道。

「是!」我只能用相当的音量回复体训教官。

回答的同时,我这时感觉医官拿起了一把解剖刀,拉起我的阴囊,很熟练的开始切开了。

可能是手术刀太过锋利,所以我可能几乎只感觉到刀锋的冰凉温度,然後我感到睾丸受到挤压,一下就被他的手挤出来了,先是我左边的睾丸,我感觉医官的手用力拉扯了,熟练的剪去了我的输精管,睾丸就被丢入了一那个塑胶桶里,接下来我的右的睾丸也被挤了出来。

我抬头看了这时所发生的事,医官把我的睾丸丢进入桶内,我可能看有至少其他十几个睾丸已经在里头了。

只见医官仍熟练的用针线缝起了我阴囊上的伤口,用酒精棉花擦去了我下体上的血渍,体训教官则帮忙解开了我的束缚,他们告诉我可以穿回衣服了。

我听了命令,勉强的站起身来,突然觉得身体有些虚弱,但我不敢问那麽多,还是把衣服给穿上了。

「恭禧你结训了!兄弟!」当我穿回衣服时,体训教官和我握了手,拍了拍我的胸膛和肩膀。

我这时大概才知道接受这个魔鬼训练最後的结果会是这样,但我没再想知道什麽;我当时只觉得脑筋里头像是一片空白。

『那我以後还是男人吗?我还能有小孩吗?』我开始问自己这些问题,不知我呆了几分钟,有一个医官轻轻的拍了我的肩膀,我的意识才回到医务所里。

「你那个叫阿凯的弟兄跑掉了,去把他找回来,把他带回这里,一切都没事的!」医官边说着,边递了我一个注射针筒。

我计算着阿凯会跑去躲起来的地方,应该就是在营队最後面的那个角落的厕所里,我开始跑着,还好双腿间的伤口并不太痛,但因为有点距离,我还是跑到了那里。

「阿凯是我!」我边喘着气,边轻声叫到。

阿凯发现是我,打开了厕所门,示意要我进去。

「你也逃掉了吗?」阿凯问我。

「是呀!我离开了!」我没有说出全部的话。

「我回营前一直听说今天会对我们受训的人作些身体改造,就有点怕怕的,但是你有听说他们倒底是做什麽改造吗?」他问道。

「我不知道!听说好像是注射一些预防针!」我对他撒了个谎。

「刚看到阿源那个样子我真正地很担心,所以趁他们不注意时我就跑掉了,我想得到告诉其他人才行!」

他这时把头探向了一旁的排气百页窗,想要观察外头的动静,我发现机会来了,我伸出手臂,用力的夹住他的脖子,他被我固定住了,他挣扎的力量很大,我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了针桶,插入了他的脖子,用手指的力量将一管药水按进了他的身体里,只见阿凯这时仍然不断的吼叫和挣扎。

「不需要担心,一点都不会痛!在他们切除你的睾丸之後,我们所受的这个训练才算完成。」

「切除┅睾丸?不要┅」阿凯还没讲完,整个人就昏过去了。

「是兄弟就要一起结训啊!」我在他耳边说到。

虽然这时我感到相当的疲累,我努力的背着阿凯回到了医务所里,医官马上也割掉了他的睾丸。

~~~~~~~~~~~~~~~~~~~~~~~~~~~~~~~~~

我回想起在开训典礼时,体训教官们说的,这个训练营需要训练出冷静沈着的勇敢的『敢死队』,当时十几个受训的学员都很热血的答应了。

体训教官在最後告诉我们说,失去睾丸的男人,没有恐惧感,够冷静,才能作个真正好的敢死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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