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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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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这篇文章以环绕身体改造和性别认同为主题,讲述了一个人对初恋对象豪哥的复杂情感与欲望。故事发生在香港,时间可能是2003年,叙述者在大学男生宿舍的生活中,回忆起与初恋豪哥的青涩往事,以及对身体的探索和性欲的觉醒。主要情节围绕着一个阴暗且禁忌的自我发现进程,描述了叙述者在豪哥手术室边缘的经历,以及对豪哥身体的渴望和想象。整个故事充满了对身体控制、性别流动以及欲望的强烈探讨,形成了一种让人不适却又深刻的反思。文章的语言直白而生动,揭示了性别权力结构与个人身份之间的复杂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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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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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5 df9c4801e7fdb8a947f92cf48f71efb5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香港
Date 2003-11-01
Tags 性别认同, 身体改造, 初恋, 欲望探索, 性别流动, 青少年情感, 禁忌关系, 心理探索, 性别权力结构, 社交角色重塑, 情色文学, 自我冲突, 身体自主权, 强制身体改造, 情感回忆, 大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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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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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11月,中国,香港- E- M3 i3 S/ S4 Y' Q! ^$ {   我得把这道菜放在第一道。因为没有这道菜,就没有这书以后的99道甚至更多更多的男帕侠怼U馐俏胰松中第一根放进口里之后没吐出来,而是直接吞下胃袋的鸡巴。   哈,当然怀着现在的修为再看回去时也已经不能称这为「菜」了。说是菜,其实就是纯粹的生切、生吃,顶多是佐了顺手拿来的盐水,毫无艺术感可言。不过这道菜还是值得记念的,除了因为那是我的第一条磐猓还因为那根美滋滋的鸡巴属于我的初恋──那个在我小时候住在隔壁、比我年长八岁的豪哥。(没错,我的初恋对象不是D先生)   听说感情丰富的人都有初恋情结。原来我的神经线不止在舌上和鸡巴上特别多,在感情在线也长了不少。我与豪哥已经多年不见了。他在我九岁的时候搬出了我们的社区,之后一直就没了消息。想不到七八年后相见时我居然能吃了他胯下那根让我做绮梦也想着的鸡巴,有时候人生就是那么如戏。6 b" a2 E6 T7 v   事情发生在我大学二年级的时候,而我能吃鸡巴的契机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当时我住在大学男生宿舍的六人房里。一群男生很快玩熟,我几乎尝过所有人(除了那个化学系的书呆子小林)的鸡巴。六人当中又要数医科学院、外号「太子」的欧景祺与我最要好。除了因为我们臭味相投外,还因为咱俩长得特别像。只要我皮肤再白一些、戴上黑框眼镜就跟他一模一样了。   虽然是哥儿、兼且是能玩到床上去的哥儿,但我俩也时常也有吵架的时候。那天刚好太子祺气得前脚提着裤子跑了出去,后脚便有个学妹过来敲门。$ ^- p) f/ L+ B- C   「请问欧景祺同学在吗?」# z; J1 ^' J- Z   我随口就说了声「是」。学妹似乎没见过太子祺本人,竟以为我就是他,还紧张地握起我的手:「太好了!王教授在到处找你,要你做他的助手呢!」   我那时也不知道助手是要助什么,心里只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戏弄戏弄那该死的太子祺,于是便回去拿了他备用的眼镜,大模施样跟着学妹去了。别说这很荒谬,即使在大医院里也能把尸体调包,就这样调乱个小小的本科生又算得了什么。直到跟着学妹来到医科手术室我才在心里打了个突兀。4 B! V: D; S$ F4 r8 z+ m8 C, d   因为房里躺了个身上盖着白布、做了全身麻醉的男人。为什么我知道他是男人,因为那片白布在下胯部分开了洞,男人的老二从中跑了出来。还有就是,虽然那家伙已睡着,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初恋对象的脸。6 }, l5 k4 H- h" l7 | P   我好不容易稳住心中惊涛骇浪,边穿上手套边轻声问学妹:「教授是让我做什么样的助手?」   「手术助手啊!」. C x' c8 M8 t   幸好我平日听那家伙书得多,什么手术刀啊剪子之类的学名都顺道记了,捧起盘子、递起医用器材来应该也会似模似样。而那个据太子祺说上课时眼睛都在看女同学的王教授正在手术室另一边,悠悠抹着刚做完手术的双手。他根本没发现人调了包,随口交代让我照顾病患直至麻药散去,就丢下我跑出去呼吸烟头里的新鲜空气。   必须补充一下,我们学校的导师由于工资偏低,于是会暗地里帮附近的人动些小手术,比如割双眼皮、去痣、除痔、还有割包皮。   而眼下的,如无意外就是最后一项。5 f5 R3 Q. F& ~) R" A$ a   学妹打了几通短讯后也推说有事要走了,剩下我和豪哥和闷热的空气还有密封的空间。我看着豪哥安睡的脸,好久好久才能放开顶在喉间多时的一口气。他的样子比七八年前变得更英伟了,肤色黑黑的,理着清爽的短发,硬朗的脸长着胡渣子,衣物却又脏又旧,到处是污脏和泥泞。这些年他到底过着什么日子?他到底……还有没有记得我……?   应该不记得了吧,我变得太多了,也不是当天的小儿了。我的双眼无法自控地从他脸上移去他的胯部,一时间五味杂陈,就像突然回到少时那样。我有点昏头转向,于是我选择打开那张贴在豪哥鸡巴上的纱布来镇静自己。   豪哥的肉棒在半勃的情况下有15公分,不比我那在幻想中无限扩大的尺寸失礼。粉亮的龟头从平整的包皮里鲜活地挺首,呈现出完美的锥状,阴毛全被剃光,肉棒看上去更大了。我像个小孩那样双手撑在手术台边倾身过去观看那根肉棒,开始时是看,慢慢就演变成大摸特摸。我脱了手套,一碰下去刚切好的包皮便冒出一点点血珠,但反正太子祺说过这点伤口不会致死,我也渐渐不去在意了。你以为那些中学生会发生未成年性行为?自然是因为常理在澎湃的爱意面前显得渺小不过啊!少时的我曾幻想过无限次他裤里的风光,现在现实摆在眼前了,我的实时反应原来不比幻想时逊色。   空气像凝结了。唯一在动的就是我口里的唾液,它们在翻滚,凝聚,然后滴落到那根我梦寐以求的巨根上。龟头当下变得晶晶亮亮、如同果冻。如果我的舌头如果可以勃起,应该已经兴奋得堵起我的喉管来了。这动作由我的鸡巴代为处理。我把它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发现它已湿得跟上面一样。3 z4 - j. c6 G- g   身处密室,四下无人。欲望当前,我没理由不去放纵它。6 f# T& h' Z" b3 U, J   我左手抽动着下面越加挺硬的肉度,嘴贪婪地往下含去。可惜我未把那根放到嘴边就先嗅到味道很浓的药水味,就这样舔下去不毒死才有鬼。我连忙剪开一包生理盐水,倾倒在那根大派弦宰髑逑矗手里轻轻揉搓,用指腹抹过每一根皱折,却又不敢洗太干净,怕会洗了那独特的尿骚味。搓了半天,豪哥却仍然沉睡,看似默许让我为所欲为,而且完全无还击之力。如此一具让我朝思暮想的肉体就此横陈我眼前,如同死物……# k& ~; P& N8 ]   如同……一道亟待我张口吞噬的佳肴。! A3 F/ M( h I& # C4 Q   我终于凑下去含住了那玩意。先是含着顶头,那热烫的龟头在我嘴里,温度适中,咸中带鲜,味道和口感也像样得很,甚至不比海鲜差。我伸尽舌头,以舌面从下而上舔去,发现肉挪煌部位的鲜味略有不同,顶头主要是咸的,以马眼里的咸味最为浓烈,底部则累积汗水,于是略带酸味。味道均匀地在舌上化开,化作无限的满足感。那刻我有个想法,就是彷氛馔嬉馔痰轿咐锶ィ所带来的那种饱腹的感觉应该也会象是吃掉一道美美的菜肴那样……吧……   唾液已经多得把他的下身完全打湿。我的性欲亦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于是在那饱润的龟头深深顶住我的喉底时,我再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对充斥脑海的那个推测实行了验证。半分钟后,豪哥的旁俨皇撬的牛而是脱离了他、成为了我胃袋的囊中之物。2 O ?" s/ N5 {0 B' b   ──我把他的呕罨钜下来了。   如今再把这事回忆起来,自然属于黑历史。首先把鸡巴和血吞简直是蠢到不行。血的味道太浓,满嘴鲜血也很影响食感,再来就是未经烹煮的生畔嗟毙壬В即使要生吃,也得佐以香草或香料而不是只用盐水来调味。最笨的就是我没想过尿道会像橡皮筋一样很难咬断!我就一直埋头在豪哥肚子下又扯又咬的,最后还得出动手术刀。那情景有多滑稽,不难想象!6 {- D+ i% h/ i. e   不过当时的我是顾不得那么多的,我那淫汁横流的鸡巴控制了我的脑子,我只知满口都是新鲜湃獾木香、成熟男人的尿味的骚香、男精经过尿道无数次所残留下的浓香……不,不是他的精,是因为这种美味给我掀起了一阵灭顶的高潮,让我射了,射到自己脸上来了……: G/ A, ' [4 a9 y7 Q% k" Z, t   说实在我已经不大记得我人生中第一根攀鞘裁次兜溃只知一切如梦似幻,无法说个清楚,只知所有感觉混在一起,甜酸辣咸就好比初恋。   我就这样处于初恋的绮旎里好久好久,当我回神过来时,豪哥居然已经醒了。   「啊……啊……!」( Y c' l5 H6 u5 N   他眼睁睁地看着我,空张着口,应该是在惨叫,却因为做了全身麻醉而无法发声,甚至无法感受到胯间那个血流成河的地方的痛感。# o5 B; N, X5 o+ d s+ j6 C a+ j   「……豪哥……」3 6 w2 }+ U1 Q; ?2 G. N. W1 P# 我喊着他名字,也不知下文该如何。我俩面面相觑地看着他空余两颗蛋的下身,还有我刚放肆完的阳具。过了很久,我才抹了抹嘴角,缈然说出一句话。   「……味道不错……」   想不到暗恋多年后的告白,居然是如此。1 V- p) X$ t, r7 t: G+ G& W   但这句话却显然比什么「我喜欢你」来得更确切、更真诚,甚至还一下子敲进我心的深处。我一下猛醒,深藏多年的心底话关也不关不住了。我连忙把握时间坦然告诉他这些年来我怎样想念他,怎样想着他来抽动自己的鸡巴,就连我是怎样因为喜欢他而渐渐变成一个无可救药的阳具狂迷这事我都说了。说着说着,还委屈得哭了出来,但自己自白完一轮,我才惊觉这一切都是他害的。不是吗?我才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喜欢吃哦已……而下冤有头债有主,他的藕ξ椅笕肫缤荆我亲手把它消灭掉,怎么能算我错?& ~/ o& {# f" D% @- I   没有什么表白比这遍更完美了。我一口气讲了半句钟,豪哥则一直无声接纳。他的表情始终空白如纸,也许是他听不清楚我说什么吧。因为我口里一直咬着他的拧⑺祷昂糊不清。每讲一个字,就咬碎一口肉。在最后一口肉吞入喉道后,我转身大步走,告别我的初恋对象。那根庞胛宜想的有点分别,吃下去并没能饱肚,反而让我在某个层面上更饿了……   事后,我和无端被拖进这趟浑水里的太子祺尽情喝了三天三夜的酒,准备受学校处分退学,想不到豪哥却迟迟没向学校举报。不过再想想就明白了,豪哥在黑店里被黑吃黑,而且还那么荒谬地被活活吃掉鸡巴,我看他根本不敢说出去,而且说了出去又有谁会信呢?后来他搬了回来,就住在我们对面的大厦里。可是我们以后也没见面了。8 R! }2 k# K6 d- Q6 Q j   G,正确来说,是他没再见过我。我可有见过他。   当我放假回到家里闲着无聊用望远镜偷看隔壁时,偶尔会看到他会光着身子,极尽热情地在那没了拧⒅皇B训暗南绿迳侠椿馗摸。而三年后当我周游各国回来,再从望远镜看他,便发现他已经连卵蛋也不剩……% K( i' ~' z3 @3 O: O   备注:+ P- ?" I5 Z3 |/ X% J/ E   手术室里的东西不是种种能当调味料,生理盐水是消过毒、用来做静脉注射的纯净盐水,但碰上高浓度的就不能用了。另外,手术刀虽然很小,却锋利得要紧,使用时切记小心哦。3 W# J& c6 v) [% X# P <食谱19>潇湘风味白沙藏龙(上)' B2 k2 |7 R E   2004年4月,中国,湖南长沙   这趟经历其实来得挺惊喜的。事实上这回去长沙也不是饕食之旅,是刚巧D先生要到长沙找个朋友办点事,我也闲着没事就跟着来。D的朋友叫泰哥,比我大五岁左右,在长沙做电台的,嗓子很响亮,而且每天跑新闻也跑出了个虎背雄腰的强健身形来。我不难想象到他在床上风姿卓约地甩着大拧⒊督羯っ诺厣胍鞯哪歉蹦Q。做完正事后,泰哥尽地主之宜,带我们去了D一直想看的正宗长沙花鼓戏。   长沙的花鼓戏不愧是当地闻名的文化项目,当日捧场的人还不少的,大多是旅客。我们坐在贵宾包厢里,D先生在看,我则坐在一旁抓着鸡巴来提神。说实在我不大懂欣赏那些叮叮咚咚的敲击乐还有唱者们超高的腔调。只用看的,那位生角有点胖,不合我口味,反倒那位花旦还挺有气质,眼神特别水灵,脸胚精细中又有种北方的方朗。就是不知怎的,总觉得她的盘骨很窄。   泰哥留意到我双眼盯着那位旦角不放,大笑起来说我眼光不错,还说这位演旦角的红缕可出名了。因为是男人,演旦角却唯妙唯肖,所以支持者男女通吃。我心里不禁「喔」了一声,泰哥又说其实红缕是他的相识,唱完戏后可以让他跟我们吃酒聊天。! l9 X. w) i! ~' x   D当然求之不得。我倒对清秀型的男生没什么特别喜好,特别是雄性气息如此浅的。所以这趟就没怎想吃的事,纯粹当交个朋友。   我们在一家私房馆子碰面。红缕哥已换回男装,头发理得干干净净,身穿衬衫牛仔裤的雅痞服式,英俊中带点唱戏时的秀气。他平时说话时声调倒没变尖,人也挺爽朗的。我们四个男人吃着几道下酒小菜,用西式酒杯装着湖南大曲满杯满杯的灌。对我来说这酒挺烈,我酒过几巡,脚底浮浮的,开始管不住自己上面的口。D先生事后转告我我当时说了不少胡话,还这样说:「你们每天做花旦、扮女人、唱女调,下面会不会也跟着小了?」   泰哥已经拉着我,红缕不动声色,平心静气地告诉我:「做戏子是天下间最难熬的职业之一。花鼓戏节奏轻快,讲究身体的柔韧度,对体能的要求便更高。训练是需要很大的坚持的。他们师兄弟从小就练着一种独门秘术,就是把命根子插入炒热的沙里,直到沙里的热全去。如此一边练意志,一边练气。所以戏唱的好的戏子的命根儿坚如金枪,绝不会失礼。」3 n. W9 t- ~; y9 ?; K   「这也太夸张了吧。你道是在练武功吗?」我[眼一笑,眼神飘到他胯间:「我不信,除非你裤子脱给我看。」0 d+ P/ a x2 B7 e t3 j4 ~   红缕也是似笑非笑:「晚了。」3 g h; f0 M8 z" z   说罢他果真拉下裤,拨下内裤,双腿之间竟是光溜溜的,甚至连毛也不见半根!   这时我酒都醒了大半,心里惊道难怪那时他在台上我总觉得他不是男人。2 l3 Z; }8 U0 F, N+ {6 Z   「是为了保持声调才切掉的吗?」$ j4 S, |1 q) [: x   「不,是被吃掉的。」   我和D也怔了怔,泰哥则羞得马上别过脸去。我们没把我们在吃鸡巴这事告诉过泰哥或他的朋友。我疑惑之际,红缕对我绽出了那种很诱惑的微笑:「会吃男人的人,看男人时通常带着种很特别的眼神。在台上我已留意到你……这种充满欲求的目光。」   「也不知是福是祸。」D的笑意深不可测:「吃鸡巴不像吃别的东西。这道菜相对难求,很讲究食缘。你这好吃的眼神要是太外露,也许有一天会把你的猎物吓走,却又搞不好会为你引来一道道佳肴呢。」0 U; Y3 v: r5 E" s6 V1 g5 i   我自己倒觉得事情没那么复杂。只要我对鸡巴的热情足够,鲜美的鸡巴自然会出现在我眼前,准备让我大快朵颐。就像今天不也巧遇喜好此道的人了吗?话匣子一下子向一个我很感兴趣的方向展开,我开始滔滔不绝地发问起来问红缕的攀裁词焙虮怀裕给谁吃了,最重要的……是用什么做法。0 k! v: b4 q, z   「是古式的潇湘小菜做法的『白沙藏龙』。」他说:「很巧,正是这家私房菜的老板亲自下厨的。」# {4 Y' p2 u2 u- D: T   我兴奋得站了起来,D马上抓住我的鸡巴把我拉下。可他抓得住我的鸡巴抓不住我的嘴,抓得住我的嘴也抓不住我马眼里猛流出来的淫水:「可以让他再做这菜吗?」   「有师傅,却不见得有材料。能做『白沙藏龙』的材料可不那么容易找到。」   我追问:「到底什么是『白沙藏龙』?要用上什么特别的鸡巴?难找吗?」8 z! M9 Z" v& J; d# W8 ' D   既然下了决心要吃上100道男琶棱停我早就有了无论千辛万苦都要把食材找来的觉悟。红缕却笑着坐过来搂住我肩头:「黑老弟,你是要成为吃鸡巴的专家吧?有一件事的重要性仅次于味感,那就是见识和眼光。前者得靠经验,后者则是与生俱来,没得学的。」9 c% k {7 $ {( ~4 u   我的眼光当然不够D先生精准。但只要说到吃,则是欲求来自于本能。就像我管不住自己外露的目光般,我的鸡巴就是对美肉的指标。红缕见着我在思考,笑意更深了。- u) o0 V6 F/ o4 Y% ?6 ^. V   「泰子。」   「是?!」一直躲在一旁装吃菜的泰哥猛地坐了起来。   「哥知道的,你也想被吃很久了吧。」   「咦?!」我不禁叫了起来。D却是一副早就了然的模样,又一次超然地作壁上观。只见虎背熊腰的泰哥腼腆地缩屈起身体,看上去竟比女气的红缕更弱小。我马上明白过来了。原来他面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难掩心中兴奋!!!9 g9 ]- @5 Q7 p$ X   后半夜我们听了另一个故事。就是泰哥起初怎样入了戏班,其后又因为性欲太强、每天打枪至到精气不足而被逐出师门。这十多年来红缕一直继续当他是自己亲弟般百般照顾,他言语中有透露这当中多少因为他看得出泰哥的硬抛苡幸惶旎岣自己的走同一条路,所以不自觉就更爱护他了。故事说到这里,尾调已经呼之欲出。   我双眼不禁飘到泰哥胯间,发觉他光是想着被吃,已够在裤里撑起小帐篷。我现在的眼神应该是炽热得把泰哥腿间灼痛了,泰哥对我摇头:「不行,俺以前就偷偷许下了愿,自己的胖荒芨一个人吃……」   他心虚的眼神在房里游离了一会,D先生却突然说:「听说油肉类对喉管不好,所以当红的戏子皆不吃肉。」+ V7 @" k" a6 z; T2 l$ v   红缕点头称是。, z) &! ^7 j( ~+ I6 |& j% x   我眨了眨眼,再看向泰哥失落的神色,不禁在心里「啊」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   我身为食家也身为食材,当然明白当中的辛酸。要是D突然跑去吃素我大抵会沮丧得把自己的大哦缦吕磁捉海里了。红缕是个精明的人,心里通明。他把手按到泰哥手背去,柔声劝说:「别让我耽误你的心愿。」' p8 l6 T$ |8 o+ L; _- Y   「可是……」$ s }6 C$ d$ t' Y   「你已经唱不了戏,难道还要再把自己的梦想放弃吗?」4 w4 Y6 x8 v" W# o! p: G" Z <食谱19>潇湘风味白沙藏龙(下)(慎入)   接着我和D在湖南多待了半个月,让泰哥以男人的身份做完想做的事,再禁欲一周,使肉爬锏难液和精气保持在高峰状态。这段时间我和D尝尽了湖南的民间小吃和名菜。湘菜作法多变,味道丰富而倾向浓味,多用辣椒,而且大多用煨炖、煮h这些能让调味渗入食材的做法。米粉也很闻名。但到底什么是「白沙藏龙」,我倒一点概念都拿不着。( t5 t% ]6 q# K& q3 E! P5 ]9 L   我和D也去了洞庭湖。租了小艇,由个九十多岁的老爹在船尾划船,我们就在船头乱搞,害老爷子差点翻艇。四周湖江山色彷如仙境,我承接着D的肉根时脑里却始终是那句话。   而他就像我肚里那条虫,我翘起鸡巴他就知道我在想什么。6 t! K. p7 C! G   「那天红缕讲的话很对。你的欲念过于外露。要成为绝顶的饕客,得学懂把食欲收放自如啊。」他说。   「这太难了……哎,别看外面,看着我。」我托住他的脸让他看着我,并在他身下完全展开身体,完全沐浴在他审视的目光下。他把我由上而下看了一遍,那看诺难凵袢锤看风景没两样。我在他面前几乎感受不到身为食材的紧张感。这并不是可喜的事,他的淡定代表了我胯下的这根湃晕茨芴羝鸬乃强烈的食欲。   我被他害得心绪不宁,只好使劲地把腰摇起来:「给我行行好,可别突然给我跑去吃素。」: p( L+ T8 @1 }7 F; W% A   「这要看你的努力了。」他更正我的姿势,龟头一下捣入我前列腺上。我的尖叫声极不雅致地毁了如画江山,D反倒被我的蠢样逗笑了:「多加修行吧。无论是身为饕客的眼光,还是身为食材的素质……」3 J# s- O! V7 a2 `+ Q/ U1 L' O   临近试菜之日,我几乎每天都在做同一个梦,梦见在泰哥我跟前赤身裸体地展示他那身肌肉,接着他的手摸到他胯间。一阵腥香冒起,他的挪咳措胧一片。我从梦中惊醒,发现口中唾液已经多得差点要把我呛死。   比起当食材,我当食家的潜质好像更显性一点。   好不容易过了半个月。再见与红缕和泰哥时,就是在那家小小的私房菜馆里。3 C' ^, b+ x$ v4 F' N+ o, l   我们被安排到一个小厅子里用膳,那个当年给红缕操刀的老师傅在一把小木椅上燃了个炭炉,再在上面放上雕纹细腻如同花鼓的花缸。缸里满是淡橘色的结晶。看真一点,原来是粗海盐混合着花椒和辣椒碎。师傅用铁棒不停翻搅着在被加热的粗海盐,不让底部烧糊。盐开始冒烟,烧热了香料,传来相当强势而刺烈的香气。这就是「白沙」了吗?   红缕微笑道:「跟我当年的有点不一样。看来师傅的功夫又进步了。」7 q! t( t9 K# * U7 N0 b   老师傅解释道:「做菜要依时节、也得配合食材。这一次老夫在海盐里加了五香粉和辣椒粉,三者用高热溶了后再让盐结晶,最后撒上50年的花雕陈酒。这趟的盐金赤金赤的,该唤作『金沙藏龙』了。」老师傅喜孜孜地解释完,却又叹了口气:「可惜,自从尊师过身后,老身从没见过像泰子那么好的帕恕V乒这根以后恐怕老夫这台戏也得成绝响了。」   泰哥一直没说话。他神色平淡,却有着种释然。他慢慢脱下衣服,打开一直包着他的肉诺拿嗖肌C薏际透了,是被浸过麻油,听说这布伴随着泰哥断食而裹了整整三天,芝麻味完全渗透进了每一寸皮纹。却见泰哥根肉派形赐耆勃起,看上去却又粗又硬,而且像一根结实的棒子般非常笔直。最特别的是那肉诺难丈深得近乎棕黑,并且很滑亮。这并不是单纯受麻油所拜的油亮,而是像被砂纸打磨过般粗中带细,反映着的碎碎的光。光是用看的已知道那层包皮的口感必定相当丰富。1 t, m- T# ~7 }5 Y% b) z' v0 I   也许泰哥在我直白炽烈的眼神下受到鼓励,随即迅速发大。时机到了,老师傅猛一出手,掐住了泰哥的肉棒,将之深深插入烧得烫热的金沙当中!!!. n; C: |8 u0 E; S   「唔啊──!!」   伴随着皮肉被烤热时「吱」的一声,泰哥发出一声饱含着激越、痛苦与无限满足的咆哮。他的声线低沉却响亮,浑厚得震慑在座所有人。烤肉味、花雕酒、盐香和辛香料调和出一种相当复杂的刺激馥香。我受着这嗅觉和听觉的夹击,已经不能自己地勃起来。 h3 X2 e3 v+ E1 } r2 p" |   然而泰哥就那么喊了一声,及后便咬着下唇,吃力地把一根根青筋绷紧出来。老师傅的手已经拿开,就见泰哥的硬派钌畹芈袢虢鸪嗌的盐沙里,神龙首尾不见。好一道活色生香的「金沙藏龙」。师傅说,这龙一藏,得藏50分钟。 |/ c, ^1 [$ I0 S Y   这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红缕和老师傅说金沙易得、好拍亚蟆6 E9 H4 , w1 A& C6 d W5 H   据说盐藏热量很高,而且能看到烟的话该已存有一定温度。不是从小就练过的肉鸥本不可能忍耐着海盐的热力,即使能忍痛插一下,也不可能维持至整根肉攀焱敢膊怀榭一下。而要保持肉诺拇笮 ⒊中勃起不射,根本不可能。   除了从小在练把鸡巴插入铁砂那种诡怪工夫的戏子。   红缕的声音缈缈飘来:「花鼓戏讲究功架,但除了功架,学戏的没有一分工夫不是耐力。坚持每天练功是耐力、保持一个完美又刁钻的姿势是耐力、多年来一直坚守着同一个梦想的……也是耐力。」/ {1 a3 ^1 I6 e. J   红缕低低清唱起轻快的戏曲小节,泰哥只能以豆大的汗作回应。他已经无法分出气力来回答红缕的话了。我默默看着那盘缸发生香的金沙藏龙,一点耐力什么的也听不下去,脑里就只想着热血和热精怎样在他的大爬锫慢地凝结。我们吃牛通常大刀阔斧、手起刀落,鲜少像这样在眼底下看着活生生的鸡巴慢慢被闷熟成菜的。那50分钟如同5小时。终于师傅大喝一声,快刀一引,在我们几人眼底下将那大帕根砍下。茶杯口粗幼的大啪尤幻唤Π氲尉血。液体全都凝固在里面了。泰哥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甚至没喊出声。他只是像累极了般往后躺坐去,带师傅的徒弟帮他包扎。根部的地方已经烤至半熟,神经应该死了一半,而且被吃的满足感更应该把那另一半完完好好地覆盖,好使他完全不会感觉到痛楚。   被闷成黑红色的大疟淮蟛孀幽贸龇诺酱蟮子上,再分切成一寸大小的肉块。肉块热腾腾的,判某实粉红色,是完美的6成熟状态。9 g0 U9 ^7 }- ~' S7 d6 ~   红缕也分了一口,他即使不吃肉,还是很给面子地舔了一下。接着便轮到我和D。一口肉放到嘴里,复杂的层次感马上澎湃袭来。9 ' r4 M% g6 B" n. A   首先尝到的是外层轻轻一层麻油,以及由那特制的金沙酒盐所带来的鲜明的咸香,中层是纯粹的湃馕叮最内层则是属于泰哥特有的男人尿骚,三个层次揉合一起,却是无比匹配。但说到层次,还是那包皮的口感最特别。这牌ざ嗄晔芴砂磨擦,千锤百,皮质比平常的厚了几翻,质感变得相当粗犷,十分带嚼头,而里头时常勃起的湃庠蛴凶畔改鄱健实弹牙的肉质,一咬即断,还会从中并爆出由精血所凝成的油糕。这道菜毫不花巧,就以实力取胜,是一道用耐性打造出来的偶由嫌媚托曰焕吹呐胫蠓椒ㄋ做出的好菜!!; u4 n$ ]5 ]1 }   「太棒了……!」   一口肉吞了下去,我只觉满口鲜香,爽口的口感犹留在齿间。D反复咀嚼嘴里的美肉,最后也不禁认同说:「这是我几年间吃到最高质素的帕恕!; {' r/ H: p! 红缕喜从中来,绽出了一脸绝美的笑靥:「泰子,有个事必须在现在才能告诉你。就是虽然你我现在没有了身为男人的快乐,但完成梦想的快乐却能填补你生命中一切空洞。其他的……便再不重要了。」   一直沉默坚忍的泰哥虎躯狂颤,终于在红缕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流下了男儿泪。   回到香港后,我收到泰哥一个短讯。   『黑老弟,有件事我必须找一个人讲,我认为那个就是你。让我终于打开心胸的你。其实哥他猜错了。我并不是想让他吃,而是让师傅……我当初离开戏班也是因为知道控制不到自己的感情。如今他已去了,想不到我的心愿能用另一个方法达成了……原谅我无法当面与向道谢。请把我的感恩之情转告D。』   那时我正跨坐在D身上,用下面贪婪地吃着他的肉棒,忽而那被填满的饱足感却被那通短讯一下掏了个空虚。7 ?: g# N2 J0 k) ~   「D,达成不了梦想会很惨吧……即使是只达成了一部份也是一辈子的遗憾吗?」2 e3 i7 N& p1 H! a0 v   「嗯。」D将要高潮,于是答得心不在焉,我想着那短讯也开始心不在焉。腰里劲度一慢,就被他用手掌在肉根上打了一记狠的。我惨叫一声,龟头在痛,摸的却是肚子。6 b1 P0 M7 |. K   「……我饿了,带我去吃下一道菜吧。」我说。   备注:   本趟所吃的「白沙藏龙」源自一种经典湘菜,叫「盐插大虾」,顾名思义是把生虾插入热盐里闷熟。原来这种菜在70年代的香港就流行过,现在只能在老酒楼或私房菜馆才能找到了。: p! o: y p" n9 P2 ]* b! g! J0 |% ~   另外湘菜是很适合年青人的菜系,味道都激越浓烈,街头小吃尤其不能错过。建议敢含老外鸡巴的兄弟都去试试新鲜炸好的臭豆腐,其酥香脆软实非笔墨可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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