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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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档的内容围绕着在一个扭曲的性别权力结构下,个体的身体控制和身份认同的相互影响。故事深度探讨了强奸与性别暴力的主题,以及因家庭成员之间的不当关系而产生的复杂情感。同时,文中常常交织着魔幻与现实,涉及鬼魂、身体改造及伦理道德约束等多个层面。在故事中,一个名叫陈浩的年轻人目睹了母亲李虹被未知恶鬼侵犯的情节,伴随着他对母亲性魅力的无法抑制的欲望。这种禁忌关系与社会权力结构的探索,揭示了个体身份的变化及社会角色的重塑。通过对于身体的控制和异化所产生的情感纠葛,作者意图引发读者对于权力和性别关系的深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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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ribute | Valu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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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陳浩.txt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131698 bytes |
MD5 | 41d35eceb8c392dd0a6d356ff0528dc7 |
Archived Date | 2024-11-28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别认同, 身体控制, 家庭关系, 超自然力量, 鬼魂, 强奸, 性别暴力, 魔幻现实主义, 伦理争议, 社会角色, 情感纠葛, 身份重塑, 禁忌关系, 个体与社会, 身体自主权, 心理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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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恶鬼显然有意要让陈浩看个清楚,他丑陋的身影倏忽消失不见,没有恶鬼身影的阻挡,李虹身体的每一部位,陈浩全都看得一清二楚。李虹眼闭、眉皱、口开,脸上的表情又像痛苦又像舒服,她胸前白嫩的大奶不断扭曲变形,就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搓揉挤压。
陈浩的眼神既惊讶又带有几许贪婪,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母亲的阴户,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原本那儿是一条细长的肉缝,但此刻却变成乒乓球大小的一个肉窟窿,窟窿里淫水嗤嗤作响,窟窿旁两片嫩红的薄薄阴唇,正快速的翻进翻出。
「啊呀!糟了!妈妈被恶鬼强奸了!」
陈浩知道母亲的小穴,正被隐形恶鬼的大鸡巴狂插,心中不禁发出无奈的惊呼。
下阴被粗大的异物强行撑开,那种火辣辣、胀澎澎的感觉,使李虹发出痛苦的呻吟;但随着异物快速的进出抽插,一种麻酥酥、痒兮兮的感觉,逐渐取代了痛苦。在看不见的手拨弄下,李虹改变了姿势。她跪坐着两手後撑,挺胸仰头,浑圆的屁股奋力向前挺耸。汗珠从她晃动的奶子上四处飞洒,呻吟在她喉咙间逐渐昂扬,一会,她终於忍不住浪叫了起来┅┅
陈浩看呆了,一向端庄慈爱的妈妈,怎麽可以这样?难道恶鬼的大鸡巴,真的插得她那麽舒服?年轻的他既气愤又妒嫉,他气愤被恶鬼强奸的妈妈,竟然会产生快感,更妒嫉丑陋的恶鬼,竟然可以占有漂亮性感的妈妈。复杂的情绪逐渐发酵,一个邪恶的淫念突然浮上心头┅┅
恶鬼彷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蓦地现身在李虹胯下,他一边捏着李虹的大奶,一边歪着头向陈浩狞笑。
「小鬼!看到你妈光屁股,就想要 你妈了吗?┅┅嘿嘿┅┅老子可以帮你啊!┅┅」
一声鸡鸣,打断了魔鬼的诱惑,恶鬼消失的无影无踪,陈浩宛如作了一场恶梦。他梦游似地回到自己房间,竟难以分辨所见到底是梦是真。隔壁房间里,李虹赤裸裸的躺卧在床上,陈强仍然在地上熟睡,海风吹得百叶窗花啦作响,李虹蓦地惊醒过来。
「唉哟!这里怎麽胀胀的发疼?难道死陈强半夜偷袭我?┅┅咦!他怎麽睡到地上去了?┅┅」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下体,只觉触手黏兮兮、湿瘩瘩的,就像刚办完事一样!
陈浩说不想度假,要提前回家,李虹陈强均觉诧异。他们追问原因,陈浩吞吞吐吐地就是不肯讲,夫妻俩人见他似有难言之隐,便不再继续追问;但休假难得,要提前回家,那可不成。陈浩见父母不肯提前回家,不禁急了,他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於红着脸道:「妈!我先跟爸讲,再让爸告诉你┅┅」
李虹笑道:「跟谁说都行,不要闷在肚子里就好!」
「什麽?有这种事?你不是作梦吧?」
「爸!我就知道你不相信,算啦!我不说了!」
「唉!儿子啊!别生气嘛!┅┅不过这事也太奇怪了嘛┅┅嗯┅┅看看你妈怎麽说吧┅┅」
李虹听陈强转述後,不禁脸上一红,她娇嗔道:「唉呀!真是羞死人啦!怎麽我被鬼┅┅那个,都会被儿子看到?是不是你乱编的啊?」
陈强笑道:「唉!小浩正在青春期,难免会胡思乱想,不过我可没有加油添醋,这真的全是他说的┅┅」
李虹嗯了一声道:「算了!我自己去问他好了!」
妈妈亲自询问,陈浩颇觉尴尬,这叫他怎麽说嘛?他自从看过妈妈裸体後,脑子里便充斥着乱七八糟的淫邪幻想,如果真和漂亮性感的妈妈谈这档子事,他恐怕马上就会撑起帐篷,丑态毕露。
「小浩,别不好意思,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就好了┅┅」
「妈!爸不是都告诉你了?」
「嗨!你爸说得不清不楚,还是问你比较实在,你说说看,那鬼长得什麽样子?」
「他满脸是血,眼睛凸凸的好像金鱼┅┅嗯┅┅他额头有点秃,眉毛浓浓的几乎成一直线┅┅」
「啊!┅┅小浩,你是不是常看电视新闻?怎麽描述的好像一个┅┅已经死亡的杀人犯?」
「妈!我才不看电视新闻呢!我只是据实描述罢了┅┅那恶鬼像谁啊?」
「┅┅嗯┅┅你别管他像谁,再仔细想想,他还有什麽明显的特徵?」
「明显的特徵啊?┅┅嗯┅┅他那里┅┅特别大┅┅还长得┅┅很奇怪┅┅」
李虹由陈浩的表情,已知道他说的是什麽,当下严肃的道:「小浩,妈相信你,不过我们不能就这样回去,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再走」当晚三人依计划分工,李虹单独在屋里当饵,陈强与儿子陈浩则埋伏在屋外窗户边守候,三人虽都紧张兮兮,但心情却大不相同;李虹半信半疑,陈强压根儿不信,陈浩则怕的要命。
午夜时分,守候的陈强父子突觉昏昏欲睡,陈强心想:「怎麽会这样?明明喝过两杯咖啡提神了嘛!」
他一边提醒自己,一边拉起猛打瞌睡的儿子陈浩。两人向室内窥看,见李虹仍安稳的躺在床上,不禁都松了一口气。
父子俩在窗户下又蹲了一会,陈强实在觉得无聊,便低声道:「你妈今天穿得太多,那个色鬼大概不会来了」原来李虹为防万一,内裤、裤袜、生理裤,全都穿上了,外面还加了条紧身牛仔裤。如此,就算真碰上色鬼,他也要多费些功夫,才能解除这些装备。
「爸!妈怎麽不见了?」
陈强闻言,大吃一惊,慌忙探头往屋里张望,果然不见李虹踪影。父子俩边叫边越窗而入,只听浴室里响起李虹轻松的回答:「别紧张!我在方便啦!」
李虹方便已毕,正要从马桶上起身,两脚突然猛一下被抬起拉直,就在瞬间,褪到膝盖的牛仔裤、生理裤、裤袜、三角裤,也一股脑全给扒了下来!
「啊┅┅有鬼┅┅」
她吓得大叫,陈强父子立即闻声而至。李虹赤着下体,语无伦次的叫道:「真的有鬼┅┅真的有鬼┅┅他脱我裤子┅┅」
李虹真的吓坏了,虽然她从事警职多年,什麽凶悍的坏人全都不怕,但她可就是怕鬼。陈浩见母亲下身赤裸,慌忙别过头去,但也趁机偷瞄了两眼。
陈强则满脸疑惑,不以为然的道:「鬼在哪里?┅┅上厕所本来就要脱裤子嘛┅┅」
陈强话还没说完,李虹「咻」的一下,竟从浴室飞进卧房,然後「碰」的一声,稳稳掉落在弹簧床上。目瞪口呆的陈强父子,还没回过神来,李虹已在床上激烈挣扎起来。她仰着头挥舞双手,两腿乱蹬乱踹,就像有个人压在她身上,而她在奋力抵抗一般。
瞬间,李虹的衬衫、胸罩全被撕扯脱落,全身已完全赤裸。此时灯光忽灭,寒气逼人,冷溶溶的月光透窗而入,映照得室内一片银白;恶鬼突然出现了!
八阴魂不散2李虹最怕鬼,但那鬼偏偏就面对面,悬浮在她正上方!他面容浮肿,两眼暴凸,鼻梁断裂处兀自向下滴淌着鲜血,活脱脱就是吴仁死前的模样!李虹被吓得全身瘫软,心中不禁呐喊道:「天啊!真的是吴仁!┅┅天主、菩萨、阿拉,快救我啊!」
原先奋力挣扎的她,在目睹吴仁恐怖的鬼脸後,已完全丧失反抗能力。
此刻她只是怕、怕怕、怕怕怕,简直怕死啦┅┅
一向不信邪的陈强,被眼前的景象震慑得呆若木鸡,但心中的愤怒却远大於恐惧。完全现形的吴仁,此刻已耀武扬威的站在床上,而自己的妻子李虹,却满脸惊恐,赤裸裸的躺卧在他两腿之间。更令他气愤的是,吴仁竟然挺着一根超级大鸡巴,面带不屑的冷冷望着他。
「怎麽样?不服气啊?嘿嘿┅┅你老婆就是喜欢我这根大鸡巴!」
「放屁!有种你就来找我!」
陈强无法忍受侮辱,立即愤怒的回骂,却见身旁的儿子陈浩,正惊恐诧异的望着他。
「小浩!不要怕!我们一起来保护你妈!」
陈浩见父亲怒气冲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胆子不禁也大了起来。他握住陈强的手,低声问道:「爸!刚才鬼是不是跟你说什麽?不然你为什麽说他放屁?」
陈强一听,恍然大悟,心想:「原来传说竟是真的,鬼话只有当事人才感觉得到,旁人是听不见的┅┅嗯┅┅好在儿子没听到!」
陈强跟儿子扯了两句,胆气更壮,一拉陈浩便向床上的吴仁冲去。吴仁狞笑着伸手向两人一指,父子俩只觉陡然间寒澈心肺,立时寸步难移,被定在床前。
「呵呵┅┅自不量力!┅┅嗯┅┅就让你们看看好戏吧┅┅」
吴仁夸张的分开李虹大腿,就像演戏似地,缓缓将鸡巴向李虹阴户顶去。李虹既无法反抗,又不愿丈夫、儿子亲眼目睹自己受辱,在又羞又急之下,只得大叫道:「闭上眼睛!不要看!」
陈强不愿老婆难堪,依言闭上双眼,年轻的陈浩却难掩好奇,不时地眯眼偷瞧。
「小鬼!学着点!你看我 得你妈多舒服啊!呵呵┅┅你放心,你爸妈听不到的┅┅」
陈浩见恶鬼识破自己偷窥行径,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他两眼紧闭,可再也不好意思偷看了。
李虹怕增加丈夫儿子的痛苦,紧咬牙关死不吭声,但喉间免不了还是会溢出些微呻吟;这种强忍硬憋,若有似无的嗯哼,反而更令人不当联想,血脉贲张。
陈强是过来人,怎麽哼舒服,怎麽哼痛苦,他可清楚的很;因此李虹由苦而甘,那可瞒不了他。
妻子在恶鬼奸淫下竟然产生快感,陈强气愤妒嫉得几欲发狂,他无奈的想着:「吴仁终究是鬼不是人,况且她又不是自愿的┅┅」
验尸官徐光简直兴奋极了,DNA分析比对终於证实了他的推论,李虹确实和吴仁发生过性关系。之前他虽然也有同样的推论,但多年刑事鉴定的经验却告诉他,仅凭推论是站不住脚的,一定要有其它的证据,才能证明推论正确。他费了番功夫,弄到李虹一根头发,於是立刻兴冲冲的将头发、阴毛送到生物实验室作DNA比对;比对结果出炉,头发、阴毛确实属於同一人。
「哇!想不到李虹真让吴仁给 了!呵呵┅┅真是太刺激啦!」
徐光取出一个特别订制的精美相框,小心翼翼的将刚从实验室取回的头发、阴毛,放置其中。他捧着相框左看右看,觉得满意极了,便谨慎的将相框放在书桌正中央,当宝贝般的供了起来。
「呵呵┅┅古人说睹物思人,我这可是见毛想 啊!哈哈┅┅」
徐光自从阳痿和老婆离婚後,这十多年来始终一个人过,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他洗过澡,照例的泡壶茶、点根烟,舒适的坐在书桌前遐想,眼睛自然便瞄向他珍贵的收藏。
「唉呀!我的毛呢?毛怎麽不见了?」
相框中的两根阴毛已不翼而飞,只剩下那根长长的头发,柔柔的蜷曲成圈。
徐光简直急疯了,他将相框拆开到处找,可就是找不到那两根阴毛。他搔着头喃喃自语道:「他妈的!怪啦!难不成还有人会偷这两根毛?┅┅这不可能啊┅┅」
他找了一夜没找着,也一夜没睡觉,伤心、气愤、懊恼、疲倦,他终於嚎啕大哭了起来:「呜┅┅我的毛啊┅┅你到底到那去啦┅┅呜┅┅我的毛啊┅┅」
他哭了一阵,不甘心的又朝相框一瞥,却赫然发现那两根阴毛,竟好端端的躺在头发圈中!
「咦!他妈的,可真邪门!怎麽又跑出来了!」
这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也就是俗称的鬼节,李虹初遭恶鬼吴仁玷污,也正好是在这一天。
阴毛诡异的失而复得,徐光心中颇觉怪异,他从事验尸工作多年,奇闻怪事也经历过不少,但都可找出合理的科学解释。不过这事他可想不透,因此决心找出其中的秘密。晚间,他照例泡茶点烟,坐在书桌前盯着相框,熬到午夜时分,怪事果然发生了!
时钟刚敲完十二下,那两根阴毛突然就不见了,就在同时,徐光彷佛听见有人和他说话。
「走!带你去看好戏!」
他猛地一惊,慌忙起身寻找谁在说话,一回头却赫然见到自己,正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还来不及思考,他已处身一间套房,哇!他私下觊觎已久的偶像李虹,竟然赤裸裸的躺卧在床上!所有惊疑顿时抛诸脑後,一切注意力完全集中;他贪婪的以验尸专业角度,对李虹赤裸的胴体,作出了审慎的评估!
「嗯┅┅大腿浑圆丰厚,肌肉脂肪比大概为七比三,哇!这种的比例,弹性最好,最具爆发力,这要是让她夹上一下,可不知有多爽啊!┅┅阴阜、阴户外形美好,阴毛浓淡适中,阴道口微微朝上┅┅嗯┅┅这种位置好,男人 起来不吃力┅┅真是天生适合作爱┅┅」
李虹突如其来的惊叫,使他误以为自己已被发现,但他顺着李虹惊恐的眼神望去,却见露出狰狞笑容的吴仁,正缓缓从空中飘落。徐光大吃一惊,吴仁的尸体是他验的,他一眼就能准确认出。他心想:「吴仁不是死了吗?怎麽会出现在这儿?┅┅」
此念一动,他忽然已回到书桌前,只见自己仍旧趴着呼呼大睡。
他正疑惑不解,只觉自己突然被一股力量拉扯,朝着昏睡的另一个自己冲去。
徐光幽幽醒来,时钟正指着三点,相框中的阴毛好端端的静躺在那,位置可一点都没变呢!
陈强一家三口全给吓坏了,一大早便将旅馆房间退掉,驱车直奔赵凌云处。
赵凌云是陈强的远房表亲,也是个道观主持人,据说他对抓鬼捉妖很有一套,因此在业界还颇有名气。陈强出发前先拨了电话,简略说了下状况,到达时只见赵凌云已在道观前等着。李虹见他约有七十多岁,乾乾瘦瘦高高,两眼炯炯有神,留着撮花白的长胡子,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入室坐定,稍事寒暄,赵凌云盯着三人瞧了会,便道:「老表,你和侄子没什麽事,不过弟妹倒是有点麻烦,我看这样,你们俩先到道观随处走走,我和弟妹单独谈一谈」李虹将如何追捕吴仁,如何将其击毙,又如何遇上变成恶鬼的吴仁,详细叙述了一遍;至於有关失身受辱等情,她当然是轻描淡写,一语带过。赵凌云听罢沉思了一会,皱着眉头道:「这事有点蹊跷,这吴仁虽恶,但死後也不该如此厉害┅┅嗯┅┅他尸体是怎麽处理的?」
「他没什麽亲人,是由公家出钱,将他火化的┅┅」
「火化的?那更没道理啊?┅┅火化时有没有漏掉什麽?譬如说贴身衣物之类的?」
「┅┅应该没有吧,他死时穿的衣服,提过的手提袋,全都一起烧了┅┅」
「┅┅嗯┅┅他的魂一定还附在什麽东西上面,这东西在他死前,一定离他很近┅┅」
「如果能找到这东西呢?」
「呵呵┅┅那一把火烧掉,事情就解决了一大半┅┅」
「才解决了一大半?难道还有什麽┅┅」
「┅┅嗯┅┅吴仁凶恶得不合情理,我怀疑有人施邪术,利用他暗中害你┅┅你可有什麽仇人?」
「唉!干我们这行┅┅仇人可多了,我也搞不清楚┅┅」
「弟妹,我年纪一大把了,你也别不好意思┅┅嗯┅┅恶鬼强暴你时,那玩意是冷的还是热的?」
李虹脸一下红了起来,嗯嗯啊啊了半天,才细声细气的道:「好像┅┅跟人差不多┅┅」
赵凌云闻言,面色凝重的道:「你伸出手来,我替你把把脉!」
李虹心想:「搞什麽鬼啊?又不是看病,还把脉呢!」
不过还是依言将手伸出。
赵凌云见她似乎有些疑惑,边把脉边道;「医卜星相,自古即为一家┅┅嗯┅┅你体魄强健,没什麽大碍┅┅你和他接触时,摸得到他吗?」
李虹被他一问,一时竟愣住了。吴仁鬼魂强暴她时,她惊恐害怕,根本也没注意到其它细节,如今赵凌云一问,她仔细回想後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根本就没实际碰触到他。她据实跟赵凌云一说,赵凌云「嗯」了一声道:「大概情形我已了解,今晚我先掂掂他的斤两┅┅」
陈强父子一听赵凌云要他们再回到海滨渡假,不禁全都面有惧色,赵凌云笑道:「老表,业有专精,术有专攻,捉贼擒盗你夫妻俩是行家,抓鬼捉妖那就看我的啦!呵呵┅┅不用怕!」
旅馆老板见他们上午退房,下午又来,还多带了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不禁觉得诧异。不过目前并非例假日,生意清淡,多一个顾客总是好事,便敬烟奉茶, 勤接待。
午夜一过,室内立即寒气大盛,李虹独坐床前,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赵凌云有言在先,且在她身上作了番布置,因此她心中虽感忐忑,倒也没有昨日那般害怕。灯光闪烁着突然熄灭,吴仁的鬼脸倏忽出现,他在室内飘浮着一阵盘旋,然後落下站立在李虹面前。
「嘻嘻┅┅臭婊子尝到滋味,想老子的大鸡巴啦?」
李虹壮着胆,上前就是一个巴掌,吴仁「咻」的一下,就被打得矮了半截。
他面露惊谔的抚着那张鬼脸,难以置信的吼道:「臭婊子!你怎麽打得到我?」
李虹一击得手,不觉胆气更旺,她心想:「赵凌云果然有两下子,用符水给我洗洗手,我就一巴掌将鬼打矮了半截,呵呵┅┅只要打得到他,我还怕他什麽?」
当下轻蔑的笑道:「哼!你生前打不过我,死後变成鬼还是一样窝囊,来啊!再来打啊!」
吴仁愤怒得七窍变形,鬼脸益形恐怖狰狞,他「呼」的一下直扑了过来,速度之快令李虹根本闪避不及。李虹只觉异物触身,冰寒澈骨,不禁惊呼出声;但吴仁却似乎更惨,他凄然鬼叫,倏忽化作一阵狂风便消失不见。刹时,室内灯光复明,温度立即回升,一切恰似春梦了无痕。
李虹惊呼出声,赵凌云偕同陈强父子,立即奔入室内;他手持黄符,念念有词,忽地扬手一挥,黄符立即火起,飘飘飞往室外。
「好啦!现在就等灵符找出恶鬼藏身之处了!」
想做爱?上我吧!
想做爱?上我吧!看少妇学生妹疯狂裸聊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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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现在就等灵符找出恶鬼藏身之处了!」
李虹刚销假上班,验尸官徐光便请求单独接见,李虹心想:「验尸官只负责刑事鉴定支持工作,他有什麽要紧事找我?」
她心中虽感疑惑,但仍客气的予以接待。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李虹那双互相交叠的美腿,立即对徐光形成不可抗拒的诱惑,他只觉口乾舌燥,顿时结巴了起来。
「报告队长,有件事┅┅我考虑了半天┅┅觉得┅┅还是应该让队长知道一下┅┅比较好┅┅」
李虹见他心不在焉,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便温和的鼓励道:「验尸官,你别拘束,大家都是同事嘛!有什麽事你尽管说,不必顾忌!」
她轻言浅笑,端庄大方,看起来真是成熟妩媚,仪态万千;徐光目瞪口呆,竟然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报告队长,我堪验吴仁尸体时┅┅在他下体发现┅┅两根女性阴毛┅┅当时我认为这和死因并无直接关系,所以也没记录在验尸报告中┅┅但是┅┅」
李虹闻言大吃一惊,心想:「唉呀!怎麽会这样!」
她心中虽慌,但却神色不变的道:「喔!还有这麽一回事?但是什麽呢?你继续说啊!」
徐光见她虽力持镇定,但交叠的双腿却不自觉的互换了两次,这在肢体语言学上,可是典型心虚的表现啊!徐光瞬间一瞥,已窥见李虹裙下的白色三角裤,他淫念顿生,下体一热,鸡巴不禁哆嗦着硬了起来。
「┅┅原本我随手将这两根毛放在塑料袋里┅┅根本忘了有这回事┅┅但有天晚上我整理资料,无意间又翻出这两根毛┅┅谁知┅┅吴仁的鬼魂┅┅就在这时出现了┅┅」
李虹一听之下,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验尸官徐光似乎知道些什麽;喜的是吴仁的鬼魂显然就附在那两根毛上,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原来那天赵凌云施展「灵符追魂术」竟无法寻获鬼魂藏身之所。赵凌云困惑的卜了一卦,皱着眉头道:「卦象上艮下坎,乃山水蒙之象┅┅嗯┅┅原来如此┅┅你放心,吴仁的鬼魂伤得不轻,短时间内应无法再搔扰你┅┅嗯┅┅我回去再开坛作法,一定能找出鬼魂藏身之处!」
李虹见赵凌云语带安慰,显然事情并不如他说得那般容易,心中不禁七上八下起来。
徐光见李虹沉吟不语,以为她不相信,便急忙道:「报告队长,我知道这事听起来很荒谬,但┅┅确实是真的啊!那吴仁的鬼魂┅┅还带我去一个地方┅┅我在那里┅┅看到队长┅┅」
「啊!有这种事?┅┅你还看到我?┅┅」
「我┅┅我┅┅看到队长┅┅在一个房间里┅┅」
他详细描述了套房的摆设,及家俱的位置,李虹一听,可当场傻了眼。
「┅┅当时┅┅我在作什麽?」
「┅┅这个┅┅我不好说啊!┅┅队长┅┅你那┅┅「里面」┅┅是不是有颗红痣?┅┅」
李虹一听,真是吓了一大跳,那颗红痣长在阴道口上方,除非她掰开阴唇,否则就算她光着身子,别人也难以看到。原本她自己都不知道有这颗痣,还是老公陈强作爱时发现,才告诉她的。
「啊!┅┅你┅┅你怎麽知道?」
「┅┅队长┅┅如果真有那红痣┅┅那就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了!不用说了,我相信你!┅┅嗯┅┅你告诉我这件事┅┅有什麽用意?」
李虹心生警觉,不禁细细打量起徐光。只见他年已五十好几,瘦瘦小小的个头,萎萎缩缩的模样,眼神闪烁不敢正视,却滴溜溜地老偷瞄自己双腿。李虹心想:「难不成他色迷心窍,竟想利用这事来要胁自己?哼!简直是异想天开!」
徐光见李虹面现戒备之色,眼神也渐形严厉冷峻,情知她误会自己来意,於是慌忙道:「报告队长,你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队长┅┅唉呀┅┅这叫我怎麽说嘛!」
李虹见他神色仓皇,语无伦次,倒不像有什麽歹意,便恩威并施的道:「┅┅嗯┅┅要认真计较起来,你私藏证物,罪名可也不小┅┅不过┅┅你既然向我报告,那咱们就打个哈哈,私了吧!┅┅那两根毛呢?」
徐光听李虹这麽说,知道她也不愿张扬,心中不禁放下一颗石头。
「报告队长,毛我已经带来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向队长报告┅┅」
「还有什麽事?别吞吞吐吐的,你尽管说吧!」
「兴安市刑警队长刘彪,前两天突然来找我,他东问西问,一直打探有关吴仁验尸报告的事情。後来,他凶巴巴的质问我,是不是私藏了什麽重要证物?我当时坚决否认,但他就是不信,还出言威胁我┅┅我知道他跟队长有仇,一定不怀好意┅┅我过去常和他一起吃吃喝喝┅┅有些把柄捏在他手上┅┅我惹不起他┅┅又不想帮着他害队长┅┅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来跟队长报告┅┅」
「什麽?刘彪竟跑来找你?那┅┅两根毛的事┅┅你告诉他了吗?」
「没有!我怎麽敢告诉他!┅┅我太了解他了┅┅他这个人┅┅什麽事都作得出来┅┅」
李虹这下子可豁然开朗了,原来暗中作怪的人竟是刘彪!但他又怎会有招魂弄鬼的手段呢?她正自思揣,徐光已从口袋中掏出巴掌大的一个相框,相框中有根蜷曲成圈的长发,长发围绕着两根弯曲的阴毛。
「咦!怎麽还有根头发?」
徐光心想:「反正已经来跟她报告了,就全告诉她吧!」
当下一五一十,将来龙去脉全说了出来。
李虹听得心惊肉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几乎忍不住就要抬腿,一脚踹翻这多事的验尸官。她强忍心中愤怒,和颜悦色的道:「你坚持追根究底,非常合乎科学办案精神┅┅嗯┅┅这事你知我知便可,千万不要外泄。至於刘彪的事嘛┅┅我会想办法处理,你就不必担心啦!」
李虹兴冲冲的将相框递给赵凌云,赵凌云口中念念有词,将相框往八卦炉中一扔,只见炉火忽地一旺,青烟袅袅中似乎显现出吴仁哀号的鬼脸。李虹只觉心头一缩一紧,随即通体舒泰。
赵凌云呵呵笑道:「大患已除,小恙勿忧,呵呵┅┅」
陈强听他一说,不禁又担心起来,他慌忙问道:「那吴仁的毛发不是已经烧掉了吗?怎麽还小恙勿忧?难道还会有什麽後遗症?」
李虹并未告知陈强毛发详情,因此陈强始终以为毛发系吴仁所有。
赵凌云正色道:「老表,咱们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鬼交之後阴火大盛,弟妹此後需求必殷,不过老表身强体壮,这个後遗症反倒可增添你们夫妻闺房之乐也!哈哈┅┅」
李虹闻言娇羞万状,陈强心中忐忑不安,他心想:「过去我都应接不暇了,如今她欲火一旺,我哪还有馀力,在外面南征北讨啊?」
三人轻松聊了一会,赵凌云又道:「既然弟妹已经知道是刘彪在暗中搞鬼,不妨再设法调查一下,是谁在帮他招魂弄鬼?┅┅这个人道行不低,很有两下子┅┅弟妹还是小心点好┅┅」
刘彪贪功躁进,越权围捕吴仁,结果损兵折将,令警方大失颜面。在警界内部检讨的会议中,李虹疾言厉色大加挞伐,导致刘彪职位险些不保;新仇加上旧恨,刘彪简直恨死了李虹。偏偏李虹机缘巧合,单人匹马力毙吴仁,行情更是水涨船高。这下子,刘彪可真是气疯啦!
「他妈个 !臭婊子!我非 死你不可!」
刘彪在办公室里气得拍桌子打板凳,一个横眉竖眼的大汉,一推门便闯了进来。
「嗨!刘老大!你干啥啊?拍桌子打板凳的?」
「 你妈!死胡老三!早不来安慰哥哥┅┅你他娘的!最近都死去那啦?」
这胡老三本是一个小混混,因为跟刘彪臭味相投,又是同乡,两人遂拜了把子。此後他仗着刘彪的势力,包赌包娼,尽干些见不得人的事,结果不上几年光景,他俨然已成了个黑道大亨。刘彪和李虹争位子时,他出钱出力,就当是自己的事,因此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他可清楚的很。
「老大哥!你气什麽,我知道。嘿嘿!咱敢情就能替你出口气!」
胡老三在刘彪的耳边嘀嘀咕咕,刘彪脸上,一会疑惑,一会惊,一会喜,临了,忽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奶奶的!管他真的假的,光是一听,就痛快死啦!哈哈┅┅」
察猜是泰国有名的降头师,因为滥用降头术敛财害人,以致遭到泰国政府通缉。他辗转偷渡出境,并透过关系由泰国的黑帮引介,暂时寄居胡老三处接受保护。察猜寄人篱下,本就阮囊羞涩急欲有所表现;如今胡老三带着刘彪找他,还应允一大笔酬劳,双方可真是一拍即合。
在胡老三豪华别墅中,察猜已布置好一个神坛,他拿出两个木偶,分别将李虹和吴仁的照片贴在了上面,然後书明李虹的出生年月日、吴仁的死亡日期等资料。在一旁观看的胡老三及刘彪心想:「这和电影情节倒挺像的,也不知到底灵不灵?」
察猜看他俩半信半疑,便道:「吴仁死於李虹手下,我现在要利用他郁结的怨气,来对付李虹;你们是要单纯吓吓她,还是有什麽特别的要求?」
刘彪一听,居然还可以选择方式,不禁恨恨的道:「最好让吴仁的鬼魂,狠 这婊子!」
察猜急於显露本领,当下取出一瓶油膏,用小指尖沾了点,仔细涂抹在吴仁木偶胯下。涂抹完毕,他嘴里叽哩咕噜一阵念叨,刹时寒气逼人,阴风惨惨,神坛上方竟然真出现了吴仁的鬼魂。他赤身露体,满脸鲜血,胯下的大 诡异狰狞的竖立,那模样还真是吓人。胡老三及刘彪心中愕然,暗道:「怪怪!李虹真要让这恶鬼的大 一 ,还不知会怎样呢?」
此时吴仁的鬼魂一闪而逝,神坛上的两具木偶,突然像活的一般动了起来。
吴仁的木偶一跃而起,压在李虹的木偶上,两具木偶居然就像真人作爱一般,紧紧搂抱在一起。胡老三及刘彪全看呆了,刘彪讷讷的问道:「这┅┅难道代表┅┅李虹那婊子┅┅已被吴仁的鬼魂给 了?」
察猜神情严肃的道:「没错!李虹现在已经被鬼魂奸了!」
约莫临晨三点,神坛上吴仁鬼魂再现,但影像却变得模糊不清。察猜「咦」了一声道:「怎麽会这样?主魂怎麽会不见了?」
他作法念咒的忙了半天,颓然道:「吴仁的主魂不知固定在何处?我现在最多只能召来他的偏魂,这样威力必然大减┅┅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主魂附着处才行┅┅」
次日晚间察猜再度施法,吴仁鬼魂出现时影像清晰无比,刘彪欢喜地叫道:「嘿嘿!又清楚了!主魂不是来了嘛?」
察猜阴森森的笑道:「哪有这麽简单?找不到主魂附着处,就无法完全控制鬼魂。现在吴仁的主魂出现,只因为他本来就想奸淫李虹;也就是说,吴仁的鬼魂目前是有自主性的,若是驱使他作不爱作的事,他可是会反噬的!」
刘彪一听,吓出一声冷汗,口中嘟嚷道:「怪怪!还真邪门哩!」
吴仁的木偶再度一跃而起,压在李虹的木偶上,但随即一弹而起,在空中变得支离破碎。察猜就像被人在心窝上捶了一拳般,踉跄的连退三步,一屁股就坐倒在地。神坛上的蜡烛无风自灭,瓶瓶罐罐也颠簸震动掉落满地,胡老三及刘彪可吓坏了,异口同声惊叫道:「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察猜脸色苍白的从地上爬起,掏出个小瓶迅速的往嘴里一倒;只见他张嘴一喷,一股红雾立即笼罩神坛。鬼魂受伤了!要赶紧找到他的附着处!对方已经在追踪他,我刚施法挡住了┅┅
察猜一口气说到这,不禁喘了起来,胡老三见他似乎伤得不轻,便道:「不急!不急!你先好好休息,将伤养好再说吧!」
察猜似乎迫不及待,他边喘边告诉刘彪,鬼魂可能附着於什麽地方,刘彪心领神会,突出大叫道:「我知道啦!去找验尸官徐光准没错!」
刘彪信心满满的去找徐光,但却无功而返;伤势已愈的察猜,再次施法召唤吴仁的鬼魂。但青烟袅袅,幡旗飘飘,却始终不见吴仁的鬼魂现形,察猜喟然而叹道:「吴仁已经魂飞魄散!召不来啦!」
「什麽?召不来?那不是便宜了李虹那婊子!」
「哼!办法还多的很,你想怎麽样整她?」
「妈个 !我想像吴仁一样 她!」
察猜冷哼一声,拿起李虹木偶,抹了些油膏在其下体,然後口中念念有词,作起法来。一会,木偶忽然缓缓翻滚,下体也亮闪闪地,竟然溢出水来!
「哼!李虹已春心大动,现在我就把她的魂摄来,你准备好好 她吧!」
察猜用黑布蒙住刘彪双眼,要他静静躺着别动,然後迅即在他额头上轻点了两下。刘彪只觉昏昏欲睡,恍惚中突然看到赤裸裸的李虹,正慌慌张张的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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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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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篇 25、女警虐司机
刘洪刚坐在早点部里正在吃早点,走出大学十年了,他很满意自己的现状,可以一边工作,一边从事他喜欢的摄影。现在是6月,天气很晴朗,他等一会要去邻市赴一个商务约会,他准备从高速走,现在的天气还不热,开车时应该很舒服的。
吃完最後一口,他开始上路了。上高速不久他开始转到国道上,这里的路况他并不熟悉,他有些迷路了。他大致看看地图,辨别了一下方向,开进一条小路。
现在已经是上午10点左右了,他有些担心不能按照预期到达。前面不知道为什麽架起了路障,他减慢速度,这时候他注意到一群建筑工人坐在路边的树荫下面,很少见的是,这些人都是女人,很健美,有典型的川妹的长相,肌肤白皙细腻,但是一点也不像农家女人。
要赶时间,他告诉自己,於是调头准备回高速公路去。这时候其中一个高大的女人走过来,向他摆手,她穿着牛仔半裤,圆领体恤和沉重的工作靴子。
她走近车子,刘洪刚摇下车窗。
「我们已经完事了,准备休息一会就撤掉路障,我可以先让你过去」她的口音里没什麽川味。
「谢谢了」他开车通过让出的道路,连声道谢,「泸县是这个方向吗?」
「没错」「这个不错」通过的时候他听见那个女人说。
不过他没见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步话机,一边讲这些话,一边对着他的方向笑,一副狡猾的样子看着他消失在路的远方。
道路沿着溪流和山壁一直绕过一个小山丘,前面是星罗密布的田地。他不慌不忙的开着车,打开窗户,闻着路边庄稼和泥土的清香。这是典型的盆地景色。
这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後传来警笛声,从反光镜里他看见一辆警用摩托紧跟在他後面。他停下来,心想这样偏僻的地方怎麽有这麽好装备,简直不比北京的差。
他看见一个高大的女警走向他,穿着黑色的皮靴。虽然看起来很沉重,但是她的肩宽,腰细,看起来很匀称,她胸部尤其丰满尖挺,她接近车子几步的地方,傲慢的看着他。
刘洪刚本身就是个运动员的体形,有很好的肌肉,但是不高只有1.65米。
而这个女警就是不穿靴子也比他高的多,可能有1.80米。但她走路姿态优美,掩盖了她肌肉的轮廓,刘洪刚没有想到中国也有这样高大还不失女人味道的警察。
「怎麽了?┅┅」
「下车!」
她粗暴的打断他的话,手握腰带上的警棍。
刘洪刚无奈的耸耸肩,走出车子,伸手去掏驾照。女警猛的扭转他的胳膊,力气大的惊人,他瘁不提防,一下就扭翻在车顶上。在他还没来及抗议之前,双手已经从背後被铐上了,然後更令他惊讶的是,女警松开了他的腰带,裤子被一把扯到了脚踝,她及其熟练的把腰带再次收紧,他的双脚被结实地绑在了一起。
然後他被推到车头前,感觉衬衫领口一紧,衬衫整个被剥掉,从他双手被铐住的手腕,生生扯了下来,现在他几乎是赤裸了。
随後他被女警半拖到路边地草丛,他躺在那里喘息着还来不及反抗,随即就被警棍一顿乱打。他挣扎着用膝盖支撑起来,面对那个女警。他惊奇的看见,面前地女警竟然脱掉了制服地裤子,她腰以下,除了马靴和黑色的内裤,什麽都没穿。甚至她当着他的面,褪下了内裤,用长裤压住它,放在自己车子的顶部,以免被风吹跑。
上身的制服和白衬衫她依然穿着,她敞开制服,把松垮的衬衫在腰部打上一个结,手温柔的抚摸几下自己胯下黑色的三角区,再次走下公路的草丛,回到刘洪刚面前,眼睛里充满了邪恶的笑意。
他有些害怕她手里的警棍,但是他有一种预感,她最厉害的武器,在她双腿之间,浓密的黑色森林里。
他本能的试图想逃跑,可惜被紧紧绑住的双脚,只是移动了几下,就被女警伸腿轻易地绊倒了。首先是臀部被警棍猛击一下,随後女警抓住他的肩头,马靴扫向他的膝盖,警棍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她俯身抓起他的头发让他跪起来,他的脸一下被塞进她向前挺起的胯下。
就在这个时候,公路上传来汽车的声音,是从刘洪刚要去的方向而来。女警停下来,把他推开,转头看去,一辆豪华轿车停在路边,刘洪刚向後移动了一点。
「好了,你这个女疯子」他喘息着喊道,「你有什麽理由对我做这种事?」
车子後窗打开一半,一个女人的眼睛露出来。
「一切顺利吗?」
车里的女人问。
「没问题,头,我已经把他制服了,明天一早我就押他出庭」「很好,继续吧」车窗升上去,车开走了。
女警再次面对他的时候,他有些胆怯。
「你刚才说什麽?」
她冷笑。
刘洪刚再次蹒跚的逃跑,她让他觉得危险至极。和上次一样,他又被摔倒,头撞在草地上。後果是他又得到了一场警棍的圣宴。女警毫不留情,下手如此地重,警棍落在他的臀部背部,四肢上,巨痛使他短暂的昏迷一下。女警还不满意,最後还给了他胯下一下。
她退後几步让他呻吟了一会,又走上前去。这次,她双脚分跨在他头两侧,刘洪刚向上望去,她健壮匀称的大腿间,粉色花瓣在黑色丛林里隐约可见。她居高临下挑逗地看着他,一时间是如此的高大。随即蹲了下来,她的阴部离他的脸只有几厘米,微微张开,可以看见她里面粉红色阴唇在晃动,微微张开的阴道口,褐色皱褶的肛门,下体的气味在初夏的温度下异常强烈。
随着一声闷哼,她抓起他的的头发,猛拉起来,塞进自己湿润的胯下。
「不想再挨打,就让我来的快点」她蛮横的命令着。
刘洪刚伸出舌头去尝她柔软下垂的肉,拚命探索她敏感的地方。舌头在阴唇上飞舞不停,伸进阴道,舔磨阴蒂,试图找到她的敏感点,平息她的愤怒。
她开始粗暴的紧抓他的头发,固定在自己的胯下,随着阵阵快感,揉搓他的脸,最後引导他的舌头找到肿胀的阴蒂,现在阴蒂已经肿胀的开始阵阵抽搐,快要高潮了。在他拚命讨好她半分中後,她剧烈的喘息着,头向後仰,发出野兽般满足的颤音,高潮的快感行遍她全身。
她身体放松,膝盖不自主的抖动,向前跪下,直接坐在刘洪刚脸上。庞大的躯体整个落下来,阴部包裹住刘洪刚的脸,让他呼吸极其困难,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她才浑身抽搐几下,平静下来。
然後女警站起来,拉他的头发让他跪好,转过她巨大的屁股对着他,膝盖弯曲,猛的把屁股挺到他脸上,伸手到臀下摸索,然後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进自己丰醇的股间,使他的嘴对准自己的皱褶的褐色肛门,猛拉贴上。
「把你的舌头放进去,继续干活」她说,「没我的话,不准停」他伸长舌头,但是本能的又缩了回来,因为她的肛门实在太脏了,充斥着难闻的气味。警用警棍给了他一下算是警告,他为了不再挨打,强忍着 心,再次把脸深埋进面前的肉堆里。他的舌头感觉到她隆起的皱褶的肉,舔乾净上面已经干掉的一些残留的粪渣。
女警放松自己,让他的舌头伸进她的洞口,去舔她柔软的直肠内部。她快乐的叹息一声,用空闲的手开始按摩自己的阴蒂。他慢慢的感觉到她的括约肌开始收缩,不住夹合着他的舌头,她另一此高潮也快到了。之前她已经感觉腹部已经涨满了,有点担心随时会来。
所以她深呼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身面对刘洪刚。这次她向後推他的头,让他後仰,直到自己可以跨站在他脸上的高度,然後跨上去。
「渴了吗?」
她带着嘲弄的口吻,「好,张开嘴」刘洪刚知道要发生什麽,虽然他的大脑因为突变而混乱,但是他明白最好不要违抗她的命令。他卖力的张大嘴巴,轻微的水声从女警的胯下传来,金色的流体从她的身体涌进他的嘴里,一下就满溢出来,顺着下巴流过颈项。不用任何提醒,他明白,流出来的後果,他被迫大口吞咽她的尿液,如同她尿出的速度一样快。尿完後,女警让他舔乾净阴毛上最後几滴。
完事以後,女警回到路边的摩托车边,用步话机通知抓到一个疑犯,随後穿上裤子,坐在车顶抽烟。
几分钟後,一辆有蓬货车来到路边,下来两个体态丰满的女人,都穿着警服,走向还在车顶抽烟的女警。
「今晚把他放牢房里」女警告诉她们,「给他准备明天的审讯,明早第一件事情就是带他去法庭」刘洪刚被半拖进货车的後面,行驶的时候他躺在冰冷的钢板上被颠来倒去。
司机显然没有想减少颠簸,是故意这样折磨他。随着汽车的颠簸,胃里不住翻涌着,口腔里满是异味,让他几乎呕了出来。
十分钟後,车驶到一栋漂亮的红色别墅面前,进入了地下停车库。车子终於在一个灰色的铁门前停了下来。如此荒凉的川地盆地,竟然有这麽豪华大型的建筑群落。
她们把他拖出货车,推进大门里,一声闷响,沉重的铁门在他背後关闭了,他的心也随之沉到了谷底。
进去以後她们就停下来,这是一个大厅,大厅的对面还有一个门,一个女人打开角落的一个橱柜,取出一副手铐,一副脚铐,还有一条链子,尾部有一个皮的装置,上面有挂锁。他的手被拉到身体一侧和用镣铐和脚踝铐在一起。女警的手铐和他的皮带被解下来,内裤也被扒掉了,那个链条尾部的皮革装置被固定在他的阴囊上,包住以後把他的睾丸拉出来点,卡 一声这个装置就扣在根部,加上挂锁,不能挣脱。
「都好了吧」刘洪刚抗议道,「这样太过分了吧」刚才在车上那一会已经让他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一个女人轻蔑的看着他,甩手给他反正两个耳光,然後伸手在他被皮装置紧紧包裹勒出来的一部分睾丸上一弹,他忍不住弓起了腰,像个虾子,疼痛让他忘记了思考。
两个女人沉默着走向厅对面的门,其中一个猛拉那链子,迫使他踉跄着跟在後面,镣铐限制了他的大部分行动。她们牵着他进入那个门,是一个长廊,墙和地板都是混凝土的,两边有很多房间,房间的门都是钢的,人眼的高度有一个小探视窗口。她们快步带着他走到尽头,打开最後一个门,推他进去。随後砰的关上门,走廊里脚步声越走越远,最後一切都安静了。
刘洪刚疼痛、困惑、而且恐惧。女警粗暴的侵犯让他害怕,这两个女人的傲慢,让他觉得被侮辱。他隐隐觉得这以後将是他这辈子所经历的最邪恶的时刻。
刘洪刚观察这个囚间,有一个薄薄的被子在地上,显然是睡觉的床,远处有一个钢的抽水马桶,除此之外房间里只有冰冷和空圹。
他跪爬到垫子上,一下瘫在上面,沉沉的睡去了,身体的疲劳和精神紧张让他暂时无法考虑以後将要面对的黑暗和恐怖。
他被囚室门打开的声音惊醒。那两个女人走进来。其中一个拉起链条让他站起来,带他到另一个大厅,在那里她们让他洗澡刮胡子,然後带他上楼,来到另外一个房间。
木质的门被打开了,他被带进去。这是一个典型的人民法庭,水泥地板,几排观众席上,坐满一半的人,全部是女人。
正对面的主席台上审判长坐在中央,40岁左右的年纪,从她的眼睛很容易辨认出,她就是昨天那个路过的院长,看起来很冷艳的感觉,化着优雅的、无懈可击的妆。
她的左侧坐着年轻的年轻的书记员。其他六个也都是中青年女人,看来是合议庭的人民陪审员。
主席台两边站着两个女庭警,刘洪刚被带进来时候,她们俩转向他,她们都20多岁,一个高一点,一个个子一般,都穿着警服,黑色长靴。
这里没有一个男人,而且刘洪刚如此赤身裸体牵着生殖器被带进来,没有一个人感觉惊奇,好像没看见一样,虽然奇怪,但是这多少让他不那麽尴尬。
刘洪刚被带到法官对面的一个开放的审判席,两个女警粗暴的推他对着主席台跪下,然後站在他两边,审判长在向下轻蔑的直视他。
「请公诉人宣读起诉陈词」审判长宣布。
一个不到三十女人在左面的公诉人席,站起来,她穿着制服,一脸严肃。
「中国籍男子刘洪刚於2000年5月6日,於镇公路危险驾驶,并企图性侵犯一名执法女警,并拒捕」她说。
刘洪刚惊讶更加气愤,「三八你说什麽,昨天我去谈生意,开车走到┅┅」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感觉自己的後颈被重击,头一下子撞在地板上。旁边的女庭警一只皮靴踏在踏後颈上,他被制服後,审判继续开始。
「嫌疑人不得喧哔」审判长大声说。
「公诉人,你有什麽人证吗?」
「只有执法的女警,审判长」那个女警被宣上庭,开始做人证陈述。
「我看见嫌疑人在镇公路,危险驾驶,於是跟上让他停下车子,当我靠近他车门的时候,他从车里跳出来,撕扯我的衣服,甚至抓我的乳房,我不得已的情况下奋力把他制服,然後通知其他同事把他关进监狱」刘洪刚简直被气昏了头,如此的歪曲事实。现在他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帮很不友好的女人起诉,他知道更大的麻烦还在後面。
「辩护律师有什麽要说的?」
审判长问。
刘红刚感觉到一丝希望,至少法庭给他指派了辩护律师。
「没有,审判长」右面的辩护席有个女人回答。
他的心一下在沉下去。
「法庭休息,人民陪审员合议」审判长宣布。
刘洪刚无助的被踩在靴子下面趴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被这种不公审判气的大喘粗气。
十分钟的休息结束。
「嫌疑人抬起头来」他听见法官命令。
踩在脖子的靴子移开了,一只手猛抓住他的头发,拉他跪好。
「公诉人结案陈词」审判长继续。
公诉人立即开始宣读:「这是一宗典型的,有象徵性的雄性睾丸激素紊乱的案件。审判长,阉割和终生劳动改造,是可行的惩罚」刘洪刚感觉恐惧覆盖了全身,一身的冷汗,那里有这样的判决?他开始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但是法庭如此正规,一点不像假的。难道他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
这时候他的辩护人起立说话,她也是一个不到30的女人,一身职业女装,高高瘦瘦,带着金丝眼镜,很斯文。
「虽然很渺茫,我还是希望法庭给犯人一个改过的机会。我相信他会努力挽回自己的错误,明白自己作为低级的性别,在女性这种高级性别面前应该具有的姿态,努力的用自己的服务,证明自己的价值。我建议暂时休庭,在院长办公室举行一个商议,给犯人一个宽大的处理」「很好」审判长说,「带他到我的办公室」审判长走下主席台,从侧门出去了,公诉人和律师跟着她进去。刘洪刚被两个女庭警带院长办公室,他被迫对着院长桌子跪下,两边的扶手椅上分别坐着公诉人和律师,然後女庭警关门离开。
院长向下看着他的眼睛,眼光里有一种妖娆但带着嘲弄的笑,像是猫在盯着猎物一样,完全不同於在路边第一次见他时候的威严。
「转到我桌子这面来」院长命令。
刘洪刚跪行着,从桌子左面绕过去,转过来就看见审判长旋转椅子面向他,她的制服裙子被拉到了腰间,下面什麽也没穿,只有吊带丝袜和高跟鞋还穿着。
这令他有些犹豫不前。
「过来」她命令,他有些畏缩,颤抖的接近。
当他接近审判长有半米左右时,她伸手抓过他的头发,拉向自己的胯部,让他的脸离自己郁郁葱葱的耻骨不到一寸远。
「我们在这里决定你的睾丸是否能留下来的问题,你现在让在座的每个人都爽一下。我提醒你,最好把我们每一个人都当作女皇去对待,我们都可以随时把你下面的东西割下来喂狗,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干什麽的,如果你让我们满意,你那小玩意还能在你那里多保留一会」随即,她把他拉进胯下。他的伸出舌头,努力为她服务。当他舔到她咸咸而味弄的阴唇,她舒服的轻哼出来,发出好听的鼻音。她的下体已经极度湿润,她拉起他的头把他的嘴对准已经饱涨的阴蒂。他努力的舔吻,把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出去,为了尽快让她得到快乐,这可能是他救自己的唯一希望。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她快要来了,她丰满的大腿夹住他的头,在他继续卖力的服侍下,她抽搐着感受到强烈的高潮,高潮之後,审判长用高根鞋踢在他胸口上一脚把他踹开。
「还等什麽,滚到这边来」他听见公诉人在说。
他转头看见公诉人向後仰做在椅子上,裙子也拉到了腰部,没有穿内裤,双腿大开放在两个椅子扶手上。她的胯下阴毛呈规则的三角形,显然她修整过,粉红色的阴唇边缘是黑色的,露在外面,包裹着她的阴蒂,她的在完全劈开双臀上,肛门象黑色的漩涡。
刘洪刚的唇舌已经有些麻木了,他绝望的爬向她,不想丝毫惹怒她。他把脸埋进她的胯下,她抓起他头发向下按,让他的脸离开自己的臀部,只让舌头舔到自己的肛门,她的意图很明显。他舔到她皱褶屁眼,感觉她的肛门放松突出来,他的舌头滑了进去,他努力在里面翻动舌头,他的努力终於换来她的一声呻吟,她的肛门吸住他的舌头。好像是永无尽头一般,她一直让他舔着那里,终於她向前移动臀部,引导他去舔她的阴蒂,这是她高潮要来的信号。她的阴蒂已经硬硬的挺出来。
「好」她咬牙说,这时候他正卖力的舔阴蒂,她的身体抽搐着一阵痉挛,她的高潮来了,她的身体颤抖着感觉快感的来临,她发出动物般快乐的呻吟声,一声深深的叹息,推开了他。
刘洪刚没有时间休息,立刻转向他的律师,看见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反跪在椅子上,赤裸的屁股对着他的脸。她的样子很文静,但是下面的毛发却很发达,连肛门的周围也有毛。他知道她的意思,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她也用力把臀部撞向他的脸。
她一只手伸到後面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牢牢塞进自己的股缝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阴蒂上揉搓。她的肛门猛的一缩,身体也剧烈颤抖了一下,她的高潮也来了,她一下反身坐回椅子,尖叫着,「好好」最後,高潮的快感让她浑身酸软从椅子滑到地上。
她站起来,拉刘洪刚在桌子前跪好,自己回到椅子上坐好,整理自己的头发衣服。
三个女人都恢复了冷漠和平静,一副政府官员的架子。审判长询问两位对刘洪刚的评价,她们都说不太肯定,包括审判长在内。她们决定通过一个公民投票来决定。公诉人牵着他阴囊上的链子返回法庭,审判长宣布了这个决定。
「我们选择用公众投票决定最终的判决,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犯人会从法院带到镇中心的广场,锁在那里,任何市民都有权投票,利用空闲时间,让犯人提供快乐给自己,然後作出自己的选择」公诉人说:「审判长,有一个犯人已经改造失败了,今晚要执行阉割,教会他什麽是正确的思想」「就这样决定」审判长宣布休庭。
刘洪刚被带回他的牢房,他躺在黑暗里,感受着恐惧和疼痛。至少现在他被缓刑了,明天他要为整个镇的女人服务,来争取不被变成太监,这简直是一个疯狂的世界,他的头脑现在已经变得麻木了。
牢房的门又开了,他被带出来。这次他被带上左边的楼梯,走到这个建筑更深的地方,进入一个圆形大厅。大厅中间是一个半米多高的大木桌,上面有皮带套索的固定带子,桌子中央有突起的等边三角木头块,15厘米高,底部三角面高30厘米长,底边10厘米宽。底部有一个孔,皮带从里面穿过。
在大厅的左面是环形环绕着两排皮椅子,大概有20个。可以清楚的看见大厅中央的这个桌子。每个椅子前面的边缘都有一个u形的缺口。
大厅正对的一面有一个木头刑枷固定在和桌子一样高的高台上,刘洪刚被带到那里,跪着把手和头固定在上面,他面前不远就是那个大木桌。
两个女狱卒出去一会,每人推着一辆餐车进来,里面是香槟,红酒和其他一些餐具,她们分别站在进来的路两侧,等待提供服务,把门打开了。
刘红刚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审判长出现在门口,和她一起的是另外一个模特一样高挑的漂亮女人,以前没有见过。
审判长脱掉了制服,只穿着一个黑色的皮束腰,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用鲸骨束窑的胸托托起,完美的耸立着,下身完全赤裸,露出平滑整齐的黑色毛发,修长的腿上穿着过膝的黑色尖靴。
旁边的高个女人穿着黑色紧身套装,但是胸部和臀部都暴露着。每个女人身边都有一个裸体的男人像狗一样爬在脚边,脖子上被戴着狗项圈,阴囊上也被和刘洪刚一样束缚着,唯一不同的是上面还连着一个看起来十分沉重的圆球,虽然会导致行动不便,但是这样就绝对不能站起来。
她们走到餐车前,每个人都选了不同的酒之後,又回到椅子那里坐下。她们的奴隶跪在她们脚下,一个个低头屏息。她们开始亲切的攀谈起来,刘红刚听见审判长称呼她的同伴叫做┅┅族长。
更多的女人三三两两的到达,她们每一个人都穿着野性的衣服,也都牵着一个象狗一样的裸体男人在脚下,脖子上带着狗圈,阴囊坠着球。她们或坐或站品着酒,偶尔攀谈两句。
公诉人和律师都来了,那个高大的女警也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自己脚下的奴隶,但是随着酒越喝越多,刘洪刚看见族长推倒自己的奴隶,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在他脸上,开始在他嘴里小便,根本就不向下看一眼,甚至仍然在和别人聊天。
当她坐回到座位的时候,彷佛什麽都没有发生过。这已经成为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女人把自己的奴隶作为移动马桶使用,而奴隶也被训练的服务周到。
墙上有一个大表,时间已经是快到午夜,女人门开始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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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座位都坐满了,墙上的锺敲响了12点,大厅安静下来,20双眼睛都望向门口。
一个女狱卒带进一个可怜的家伙,带着和刘洪刚一样的刑具,他哀鸣着求大家的怜悯,但是没有人搭理他。他被牵引这爬到中央的的桌子上,仰面躺下,脚对着20个女人的方向,手和腿被用皮带固定在桌子上,那个三角的突起木桩正好卡在他胯下,原来的阴囊套子被去掉,三角形木块底部孔里的皮带扎住阴囊和阴茎的根部,拉紧固定好,阴囊和阴茎於是无助的躺在三角突起的木头上。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一个可怕的女人走进大厅。她比那个女警还要高,足有两米,这样的高度作为女篮队员还差不多。但是她很苗条,橄榄色的皮肤,全身赤裸,但是穿着黑色皮靴。她也牵着一个奴隶在脚边爬。
她乌黑的长发,束城马尾,高高束在头顶,长发垂下到她後背的中央。从她浓密的胯下开始,一条绿色的蛇纹身蜿 过她平摊肌肉的腹部,结实挺拨的乳房,一直纹到她的左脸。她左脸上的蛇头,邪恶的淫笑。她一身的肌肉都很健美,但是走路很有女人味道,婀娜多姿,配上她美艳绝伦的脸,简直让人眩晕。
她的眼睛扫过刘洪刚,似乎皱了一下眉,刘洪刚心砰的一跳,阴茎一下硬起来,这个女人具有一种天然的野性,不可抗拒的诱惑和残忍。
她走向刘洪刚,用她长长的指甲托起他的下巴,说:「她们叫我蛇女,也许明晚我们还会在这里见面,你会留下一点东西,我想来想去,没有什麽比阉割更让我兴奋了」她转身面向观众招手致意,然後转身上到桌子上,双腿分跨在那个犯人的头两边,轻蔑的低头看他。
「怎麽样啊,你最後还是没有逃过被阉割的命运,不过我是一个心软的女人,我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今天,我让你那无用的小鸡巴进我逼里,如果你能坚持到我高潮,还不射出来,我就放过你」「不过你要是先射了,你的蛋子就保不住了」她伸手在靴子边上抽出15厘米的弯刀,冒着寒光。
「我想我一定可以蠃,你射的时候,我就用这刀划开你的卵泡,你高潮还没完的时候,我就可以把你的两个蛋子晾在这个板子上。那种痛苦可是很强烈啊」她淫邪的笑着,眼睛也闪闪发光。
她收起刀子,蹲在他脸上,下面离他的嘴只有一寸远近,继续侮辱他。
「看着我的逼,你这个没用的小鸡巴等会才能进,你想你能满足我这里吗?我看没门,但是如果你现在舔我的逼,我会让你的蛋子多留一会」她站起来,转身对着他的脚再次蹲下来,单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坐在他脸上,前後移动她的屁股,鼓励他,努力的伺候自己。但是他很不合作,她抓住他的阴囊撕扯。
「你再不听话,我现在就割掉它们」她的手指甲迅速的滑过他的阴囊,他吓得再她胯下尖叫,当他意识到,并没有被阉割的时候,开始用舌头伺候她,蛇女满意的一声呻吟。
她的身体微微紧张,慢慢摇摇头,眼睛也开始眯了起来,享受胯下的快感。
刘洪刚扫视那些观众,每一个女人都让自己的奴隶跪在面前,脸深埋在她们胯下,这就是为什麽椅子的前面边缘有缺口的原因,可以让每个女主人坐直看表演的时候,仍然可以享受奴隶的口舌服务。有些女人紧紧抓住奴隶的头发,死死塞进自己的胯下;有些抓住椅子扶手,兴奋的时候,手指关节都抓的发白。
蛇女继续她的享受,她交替膝盖,把肛门对着他的嘴,从她的反应可以知道,他在下面很卖力气,她也很喜欢被舔肛门的快感,然後再换阴蒂区享受,上下抖动臀部渐渐有了感觉,利用指甲掐他的睾丸,用恐惧指挥他,催促他。
蛇女上下抖动的频率加强了,下面的犯人也加快了舌头的速度,突然她的身体一挺,然後是几次剧烈的抖动,发出几声闷闷的呻吟,慢慢放松渐渐平静下来。
几分钟过去了,她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单手单膝着地,低着头,臀部还坐在犯人脸上。她伸手抓住犯人的阴茎,开始把弄,但是阴茎只是从疲软的状态变得半硬而已。「哎,这就是女孩不得不这麽做的苦恼」她弯下身子,把阴茎含在嘴里,她嘴上的功夫显然不比其他差,很快犯人发出痛苦和快乐叁半的呻吟声,阴茎涨到16厘米左右。
蛇女顽皮的边用舌头快速扫了几下阴茎,边对观众眨眨眼睛,臀部向前,把她迷人的阴部对准阴茎,向下一滑,把他下体吞了下去,犯人的呻吟声充满了快乐和绝望。
她蹲坐在犯人上面,把整根含进去,犯人在她胯下快乐的蠕动,显然她不用移动,就可以用她美妙的阴道蠕动起来,随意奸淫着他。
蛇女开始垂直运动,在用阴道强健的肌肉,揉捏他的阴茎的同时,用阴道壁去摩擦,很快就把犯人带到了射精的边缘,随时都可以手起刀落。
但她显然不急於这面做,她只是要证明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他,而他根本不能诱惑自己。
犯人显然还在做最後的抵抗,他要紧牙关,挺直腰身,尽力控制已经陷进汪洋中的下体。蛇女毫不留情的玩弄着他,再次把他带到射精的边缘。恐惧让他的身体抗拒睾丸射精的冲动,但是另一方面又想得到释放,睾丸已经麻木了。
蛇女也有他其他的目的,她也要在适当的时候感觉自己的高潮,当然是在他射精後的瞬间,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咬着牙感觉快感通遍全身,大家知道时候到了,蛇女抽出了刀子,继续盘旋自己的臀部,这时候,犯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关於阉割,完全陷入蛇女阴道的海洋,这时候,喷发了。
在犯人喷发到一半的时候,蛇女已经割开了他的麻木的阴囊,这是她计划嘴关键的时刻,把他带到更深层次的高潮。
在射精一半的同时,蛇女的道人划开阴囊,睾丸平摊在三角突起上,还在抖动和痉挛。几乎是同时,蛇女又撤出两把小叉,反别叉在睾丸上面。
全场发出兴奋的尖叫,事实上包括蛇女在内的所有女人,都在同时达到了高潮,那种凌驾於男人之上,宰割玩弄男人的快感,让她们疯狂。
犯人也尖叫着,一次次挺身,把液体送进蛇女的身体。每一滴充满满足,快乐,挚热和痛苦的液体,都被射了进去。刘洪刚可以看见犯人的睾丸被叉子定在上面开始萎缩,但是仍然连着输精管,连着他痛苦和快乐混合的身体。最後几下射精後,他虚弱痛苦的哭泣,而女人们也渐渐变为心满意足的呻吟。
蛇女站起来,大敞双腿和胳膊,胜利的表情挂在她脸上。白色的精液流出她浓密的丛林,顺着她的一条腿流下来。观众热烈的鼓掌声中,她鞠躬示意。她转头看看犯人,他的睾丸仍然连着身体呈现在那里。
「我可以把它切下来,解除它的痛苦」她说。
「求你了」「不过你要先把我的逼舔乾净了」她说。
她再次蹲在他脸上,让他舔乾净阴部,臀部,和腿上每一滴痕迹,然後熟练的手起刀落,割断了输精管。她走下台来,牵起自己的奴隶,融入其他的女人中,接受她们例行公事的赞美。
两个女狱警走上桌子,缝合止血好犯人已经空空如也的阴囊,蛇女的技术非常好,很容易缝合,并且拿起串着睾丸的叉子,到一边的专用小烧烤炉上,烧烤。
女人们开始继续喝饮料,香槟被砰的打开。大厅的柜橱也打开了,女人们拿出各种鞭子,拍子,和佩戴式阴茎,酒精很快让女人们陷入狂欢的状态,奴隶们都很高兴的接受虐待,皮鞭拍子下,一声声快乐的呻吟,充满了大厅。审判长和族长,都在穿上佩戴式阴茎在胯下,跪爬的奴隶中的一个挤在她们之间,族长半跪一条腿在他後面,用胯下的假阳具刺刀一样插他的肛门,审判长则站在他前面,把胯下的假阳具插进他的喉咙,让他的嘴顶到自己的阴部,两个人不停的奸淫,直到他射精。
狂欢进行中,一个女狱警拿来一个大杯子,和一些票,每个女人都取一张,撕下存根放进杯子里。
那个犯人躺在桌子上,没有女人理会他,偶尔又女人蹲在他脸上,在他嘴里撒泡尿。
女狱警一丝不苟的烧烤着那两个睾丸,有时会开一瓶酒给别人,最後她宣布:「抽奖时间到」她拿起那个装满票根的杯子,抽出一张,宣读号码。
一个叫心婕的女孩在人群中兴奋的尖叫,显然她中奖了,她这时候正骑在自己的奴隶背上,和公诉人各骑一个奴隶围着桌子赛跑,用手里用马鞭抽打他们加速,丝毫不管奴隶的阴囊上坠着拖地的铁球。
心婕骑在奴隶身上,把票交给蛇女验票。女狱警把烧烤好的睾丸递到她手里,她走上桌子,一只脚踩着那个犯人,把睾丸贴近他的脸,让他闻香味。然後她拿起叉子,把睾丸一个个放在嘴里细细品尝,抚摸自己的肚子,嘲笑那犯人,犯人哀号着流下屈辱痛苦的眼泪。
几小时後,狂欢结束了,女人们交谈漫步着走了,那犯人也被解下来,因为他没有睾丸了,所以只是在脖子上带上狗圈,牵走了,随後刘洪刚也被带回了牢房。
刘洪刚被这些好色的女人折磨了一天,筋疲力尽,倒头就睡。感觉刚闭上眼睛,两个女狱警就又进来了,她们强迫他跪好,一个给他屁股上打了一针,应该是兴奋剂,或者是春药,因为他感觉好多了。
她们给他满满的一碗白饭,然後带他清洗自己,最後带他到楼上,从法庭的正门出去。这片建筑区不大,四周都是山壁,这是一个很小的盆地,而且和外面隔绝的很好,但是显然这里不是与世隔绝的,这些女人的制服和服装,都是这个时代的,那只能解释为,她们知道叁与外面的世界,外面却不知道这里,从建筑上看她们都很有钱,在中国这样的富裕女人还真不多,竟然聚集在这里。法院门口横着的小路有4、5尺宽,鹅卵石铺成的,路一边的尽头是一片树林。刘红刚被带到这条路上,向着树林反方向走。太阳刚从不远的小山丘间升起来,已经能感觉到温暖和闷热,相信很快天就会很热了。
路上一开始很荒凉,很安静,只有女狱警金属高根敲击鹅卵石的声音,加上刘洪刚身上链子的微弱声响,他努力的跟上两个女人,稍有慢的时候,就会被无情的拉扯。路走了一半,前面有了一些零售商店和其他设施。商店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女人,黑色卷发,雪白的皮肤,眼睛里流露尖刻的光芒。她穿着宽松连衣裙和拖鞋,用好色的眼光打量着刘洪刚的身体。
她们来到路的尽头,也是一片树林,树很高,最粗的直径有1米。树下有一个木头高台,有两节台阶,大概有10米见宽,中间固定一条链子,链子的尾端是挂锁。左面有一个大皮椅子,右面是昨晚观看犯人阉割时候,锁他的的那种固定脖子和手的木头刑枷。在链子的後面,正对的地方是12见方的木梁两根躺在那里,中间有可以躺一个人的高度,木梁上面有各一段上面铺着厚厚的垫子。
在台阶上面的左侧,立着一根木桩,上面有一些挂一副的钩子,右面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三个大玻璃杯子,最大的一个是空的,另外两个小杯子里面一个放着黑色的小球,一个放着同等数量的白色小球。
两个女狱警把刘洪刚带上高台,把链子和上面的链子锁在一起,让他跪在那里,自己跨过他,到木桩旁边,宽衣解带,把警裤挂在上面的钩子上,赤裸着下体,走向刘洪刚。其中一个,做了一个我先来的手势给另一个人,把他推向皮椅子的方向,自己坐在椅子上,把腿架高到扶手上,专横的指指自己的阴部。刘洪刚知道这是什麽意思,爬过去用嘴伺候她下面。几分钟後,在刘洪刚的口舌伺候下,她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随後站起来招呼另一个女狱警去椅子上享受服务。
刘洪刚也一样卖力的伺候她,最後他看着她们走向那个桌子,都拿起一个黑球放在空瓶子里面,厌恶的看他一眼,显然着代表他的服务是不好的,支持阉割他,她们穿上裤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洪刚被恐惧吓的发冷,这时候他看见20米远处,一个少妇正在整理自己的小花圃,她穿着牛仔裤,红格子宽松衬衫,穿着拖鞋。那女人瞟了刘洪刚一眼,继续给花浇水,一直到满意,才放下水壶,漫步向高台走来。边走路边脱自己的牛仔裤,脱下来随手挂在台上的衣钩上,犹豫了一下,把上衣也脱下来挂上了。
她也是很高大的女人,头发束在头顶,她一手打着哈欠,一手轻挠自己胯下。
「我叫高嘉」她说,「时间太早了,鸟还没起来呢,现在没有多少人,我们有的是时间」然後她伸手到刘洪刚前额,一推,他站立不稳,砰得一声仰面倒下,随即刘洪刚的眼前出现了她丰满的臀部,她蹲在他脸上有两寸远,他可以看见她伸手到阴毛里,伸出两个手指,分开粉色的阴唇,立刻,一股黄色的液体喷向他的脸,他很明白自己要做什麽,但是还是晚了一些,有些尿溅在她脚上,只喝掉了三分之二。
她小便以後,用很严厉的目光看着他,随後把左脚伸到他嘴边,刘洪刚明白,所以立刻开始舔她的脚,脚上不止是有尿还有一些污迹。她要求很严格,每一点都要舔乾净,脚底脚背还有脚缝。然後左脚踏在他胸上,开始让他舔右脚,直到自己满意为止。
显然她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让他跪在她面前,手放在他脑後,把他的脸拉进自己的胯下,她站在那里,强迫他的头向後,用胯部在他脸上摩擦,把爱液涂他满脸都是,直到她来高潮,按着刘洪刚的身体才没有摔倒。
高嘉长出一口气,把他推开,看看四周很是没有人,坏透了一笑,踏步走到刑枷面前,打开它,对着刘洪刚指指刑枷,刘红刚知趣的爬到刑枷上,高嘉把刑枷扣在他脖子和手腕上,调节好高度,到自己觉得舒适的地方,走到刑枷前,趴下来把屁股向後,一直移动到刘洪刚面前,拨开自己的屁股,把皱褶的肛门顶在他嘴上,把他的头顶在刑枷上。
「张开嘴,把舌头伸进来」她命令。
他很顺从,由於她的屁股顶着他,他的嘴唇包裹在她肛门上,伸出舌头舔她的肛门,努力的按摩,直到她肛门放松,将舌尖滑进去。高嘉再次把他的舌头拉出来,刘洪刚想起了那个女警,很喜欢自己用舌头按摩她的肛门的边,於是按照以往的经验,转圈舔她的皱褶肛门,很快她有了感觉,开始呻吟,伸手到自己胯下,揉自己的阴蒂,屁股有节奏的向後顶他的脸。刘洪刚为了不被阉割,努力的翻腾自己的舌头在她肛门上,她的肛门一紧,高潮来了。她兴奋的身体,向後抬起,骑在他脖子上休息,很久才下来。
恢复平静以後,高嘉站起来,走到玻璃杯子那里,挑了一个黑色球对着刘洪刚遗憾的耸耸肩,放进空杯,穿衣走了。刘红刚的心沉下去,睾丸不知不觉的萎缩进体内。
刘洪刚还有事情做,因为他在伺候高嘉的时候两辆汽车停在台下,一辆是黑色宝马,另一辆是灰色默西迪丝奔驰。一个长腿女人身穿短甲克,黑色迷你裙,高根皮鞋,从宝马里出来,同时,另外一辆车出来一位戴眼镜的女人,她职业装,迷你裙。
两个女人一边接近高台,一边聊着最近的热天气。她们走上台阶,脱掉裙子挂好,她们都没有穿底裤。长腿女人先走向他,把他解下牵到两个方木梁之间躺下,自己站在梁上,向下看看他,然後蹲下,把阴部对准他的嘴,自己跪在两边的垫子上。她上下抖抖臀部,刘洪刚知道工作的时候到了。
他开始舔,注意到这个女人的阴毛修理过很整齐的三角形,她又抖了抖屁股,刘洪刚刚卖力的舔起来,终於找到她的阴蒂,卖力的讨好那块小肉,准备给她高潮。她屁股又抖了抖,刘洪刚想她的意思是说「要来了」於是更加卖力。她温热的爱液流进他的嘴里,仰头发出快乐的呻吟。她最後放松下来,按着他脑门站起来。
她站起来命令他起来,但是戴眼镜的女人说让他继续躺下。戴眼镜的女人也蹲再他脸上,不过这一次是肛门对着他鼻尖,根据他这两天为女人服务的经验,他很快给了她高潮。
她站了起来,但是脚踩着他胸,告诉他别动。她扫了一眼,有十几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在排队,有一些已经脱掉了裙子在台上,有些在下面的路边聊天。看来她们都是要上班之前来叁加投票的,显然她们不想弄皱自己的衣服,所以都选择这个方式被伺候。这麽说,附近就有大的城市存在,路程不超过1个小时。
她们都很挑剔而且赶时间,所以刘洪刚连续不断的工作,尽快给她们高潮。
他用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把舌头深埋在这些女人胯下工作,没时间喘口气。
在他伺候最後几个女人的时候,看见有三个人选择了白球给他,他燃起了希望,虽然更多的黑球在那里,不过只要时间还早,就有希望。
这片建筑区开始苏醒了,大概每十分钟就有女人步行或开车过来让他伺候。
她们都差不多的年纪身材,有一些很漂亮,有一些一般。都是一种高高再上的气质。每个女人的欲望都很强烈,她们的阴部无情奸淫他的嘴,有时,刘洪刚在想,怎麽每在她们的逼里发现牙齿呢,真是怪了。
太阳生的很高了,刘红刚想自己至少伺候了50个女人了。但是只有三个白球在那里。现在有很多女人围着台子,有些准备让他伺候,有些看热闹,嘲笑他。
他很困惑不知道这些女人是根据什麽选择投票的。他刚伺候了一个很是非的女人,大概35岁,身材高挑,脸很刻薄,她穿职业女装,刘洪刚记得她曾出现在昨晚的狂欢里。他偷听到这个女人是这里银行的老板。她很有条理的脱掉丝袜吊带和高跟鞋,挂好。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指指自己的阴部。刘洪刚把脸埋在她褐色的胯下,表现出更多的尊敬去伺候她,这几天里,他学会很多,明白各种无声的命令,虽然这个女人很冷漠,但是当她动情的时候,也会热烈的用大腿夹住他的头,但是当她完事穿好衣服的时候,她还是选择黑色的球,头也不回的走了。
更让刘洪刚恐惧的是他的下体钢硬似铁,几个小时的工作,已经让他非常兴奋,随着时间他感觉到伺候女人的快感,更加努力的讨好。每当一个湿润饥渴的逼,凑到他嘴边,他立刻会努力的讨好,在这些女人满意的呻吟中,刘洪刚越来越感到快感。那些选择投票阉割他的女人,他再也不感到惊奇,只是在想怎麽才能更加让她们爽,让她们快乐,自己就快乐。
有马蹄声传来,刘洪刚看见路的远处有个高个女人骑着黑马过来了,是族长,长发被扎成马尾束的很高,她只穿着黑色皮背心和黑色高靴,高靴上有崭亮的马刺,赤裸的下体在马鞍上蹭。
她到高台前下马,大步走上台阶,手里握着马鞭。她走到刘红刚面前推他躺下,蹲在他脸上,身开两个手指掰开阴部,刘红刚立刻意会,但是还是慢了半拍,黄色的尿液淹没了他的脸,他溅出了一部分在地板上,最糟糕的是还有一些溅在族长的马靴上。族长生气的让他舔乾净靴子,用手里的马鞭无情的抽他。
她的愤怒很快就转化成鞭打的兴奋,她把刘洪刚踢向皮椅子,自己舒适的坐在上面,不用命令,刘红刚立刻爬过去把脸埋在她清秀的下体。她的怒气还没有平息,只有一个迅速强烈的高潮才能让她高兴起来,她不耐烦的用马刺踢他,他加快了舌头的速度,但是後背仍然被刺,渐渐的,这种刺变成有节奏的打击,刘洪刚用自己全部的热情投入去伺候面前的阴部。她终於到达了高潮,在闷哼声中又踢了她几下,最後把马刺插入他的大腿,休息了一会。
她推开刘洪刚,但是轻轻的,起来选择了一个白球给他。
考验还在继续,已经到了正午时分,天气变得湿漉漉的,很是闷热,天上充满薄雾,空气里没有一丝风。树林还算阴凉一点,但是女人们似乎喜欢选择这样的天气去折磨刘洪刚。
洪红刚跪在那里向下望去,法院的方向走来一个身影,是那个高大的女人,早晨站在商店门口的,她这麽大的体积,似乎是非要等到天气如此闷热才肯来。
「快来啊,刘莎」下面女人中又一个高喊,大家都回头看去。大家让出一条道,大家似乎都希望看见这个叫刘莎的高大女人是怎麽虐待刘洪刚的。
她不慌不忙的走近,但是在刘洪刚看来却是那麽快,他很紧张,这个女人比自己高一头,而且很壮。
她走上台,拉着刘洪刚的耳朵拉到两条横梁那里,让他躺下,刘洪刚很害怕,他不知道这面高大的女人压在脸上回怎麽样。但是他还是顺从的躺下了,她站在横梁上,投下巨大的影子,她举手对下面的女人们,蠃得一阵欢呼。刘洪刚向上看见她巨大的屁股落下来,露出她粉色的内部坐在他脸上,一团湿湿柔软的肉压在他脸上,他感觉她全部的重量都在他脸上了,甚至看不见光,不能透气。
她抖抖自己的屁股,做了一个很明显的暗示:「你最好快点让我舒服了,否则憋死你」他在之前本能的深呼吸,不断伸出舌头,去寻找她的兴奋点。她的阴蒂夸张的肿大着,刘洪刚拚命去吮吸她那里。大量的爱液涌出来,顺着他的脸一直流到脖子。她又抖动了一下屁股,刘洪刚更加发狂的舔食,终於有了反应,开始接近高潮的边缘,但是他眼前依然一片黑暗。
突然,再次看见光了,空气一下充满他的肺,看见上面站着的刘莎兴奋的高叫,下面的人都看着她。她再次蹲下来,下面离他的嘴有些距离,伸出两只拨开阴道。刘洪刚条件反射的张大嘴巴,接到她汹涌的尿液。她的尿又急又长,但是刘洪刚没有让一滴流出来。她让他舔乾净阴毛上的残馀尿液之後走开,给了他一个白球,下面的女人没有一个喊倒好。
下午的太阳已经倾斜了山谷的影子,这是刘洪刚第一次看见努力的希望。上午他才後过的那些职业女性都下班了,驱车回到这里看结果,他听见又摩托车的声音,那个女警出现了。她把车停在台子边上,走上台来,脱光腰部一下,冷漠的表情就像昨天逮捕他的时候一样。她选择刑枷来玩他,根据以往的经验,刘洪刚纯属的伺候她的肛门,最後她给了他一个白球。
她把他从刑枷解下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又出现三个阴部,是审判长,公诉人和律师,她们站在他面前,不用抬头看,从她们的下体,他就能知道是她们。
她们也选择涌刑枷的方式,审判长先来,用她丰满匀称的臀部对着她,一边手摸自己的阴蒂,一边让他舔肛门。他知道审判长喜欢什麽,他把舌头深深的插入她的肛门翻转,这是他着一天来学到的技术。在猛地一次压迫之後,她的高潮来了。另外两个女人喜欢的方式很类似,完事後走向投票桌。
「你觉得这个白痴有没有进步」审判长闻她的同事。
「好像是有点改进」公诉人说,「不过我们也可以把她阉割了,但是换个说法来讲,留着他应该能给我们带来点快乐」最後她们还是给了刘洪刚白球。她们混入下面的女人中,刘洪刚注意到她们没有穿上衣服,事实上由於闷热,很多女人都脱光了。
汽车的声音,一辆敞蓬货车开过来,在台下猛的刹车。上面是昨天遇见的那些女建筑工。
她们的皮肤黝黑,每人拿着一瓶啤酒挤向台来,她们脱下格子衬衫和牛仔裤,走向刘红刚,喝的太多,晃晃悠悠的围着他,都没有穿衣服,但是穿着工程靴。
看来她们的工作很繁重,所以肌肉十分发达,她们围着刘洪刚开始踢他,被踢倒後,一个女孩用脚踩他的睾丸,疼得他弯曲了身体保护自己。
一个高个女孩问候他,就是她早晨给他指错路的,她踩在他肩膀上,强迫他躺好,刘洪刚立刻看见她的阴部出现在他脸上面。刘洪刚立刻张大了嘴,她的肚子里一定有很多啤酒。她的尿汹涌而出,刘洪刚尽了最大努力去喝,还是有一些流到他脸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他脸上,让他舔,直到她高潮。
这些女孩都用类似的形式奸淫了他,其中有两个选择被舔肛门,完事的时候,刘洪刚感觉自己快被压扁了,但是六个里有5个给了他白球。
当所有的女孩满意以後她们加入了下面的人群。一种狂欢的气氛出现了,下面大概有100个女人,大多刘洪刚都伺候过。
卡哒卡哒的金属声从路上传来,刘洪刚看见一辆大马车向这边走来,代替马匹的是八个裸体的男人,他们身上覆盖着马具,一个女狱警拿着鞭子坐在马车上驱赶他们,当接近高台的时候,刘洪刚看见这些男人面无表情,好像没了灵魂,十分顺从。他们胯下,阴茎软软的搭拉着,阴囊瘪瘪的。昨晚阉割了的那个犯人排在左面第三个,刘洪刚的脊背感觉到一股寒意,这些被阉割的男人,被这些狠毒的女人当做牲畜使用。他们似乎能承受更多的折磨。
马车上装满了冰块,啤酒,红酒和香槟,庆祝又一个男人被驯化的庆祝开始了。
那几个建筑工人的女孩,车没有停就开始抢上面的啤酒开始喝了。那八个奴隶被解下马具,开始安置大的篝火堆,看来这个派对要开到深夜。
太阳快落山了,透过山丘的缝隙,把建筑物喝树林的影子拖的很长,倒映在高台上。还有三个球没有被投票,两个黑的一个白的。
一个短发戴金丝眼镜的女人走上台来,她不高,穿着黑色的套装。她上来开始拖衣服,直到只上下眼镜和高根鞋。尽管她一丝不挂,但是感觉就像是一个老师一样庄严,她有种与生俱来的教师气质。
她坐到皮椅子上,用了一个刘洪刚现在很熟悉的手势,他便跪爬到他面前,把脸埋在她的胯下,拚命讨好她,因为再有一个白球,他就可以被缓刑了。
他的服务现在更加熟练了,表现出自己的崇拜,更加顺从的姿态,因为他明白,这些女人都喜欢这些。在这个过程中,这个女人几次叫他停下,详细的告诉特怎麽去舔,怎麽去吮吸,怎麽用自己的嘴唇和鼻子去按摩等等,就好像教育一个孩子。最後,按照她的教导,刘洪刚慢慢让她又了感觉,开始大声呻吟,把下部在他脸上拚命摩擦,直到洪水般的高潮来临。
结束的时候她推开刘洪刚站起来,把屁股傲慢的转向他,要他亲吻自己的屁股表示感谢和尊敬。她走向投票桌子,坏坏的看着刘红刚,先把手伸向白色的球,又伸向黑色球,好几次这样,逗弄刘洪刚,最後把一个黑色球放在了里面。刘红刚的心沉到了底,这里没有仁慈和宽恕,她们在他身上诈取最後的一点快乐後还是要阉割他。
冰冷现实冲击着他,还有一位女士没有叁加投票,他朦胧的看见一个巨大身影出现在台上,身高足足比他高出两头,虽然很强壮,但是还是显得很苗条,是她┅┅蛇女。
她光洁的皮肤在落日的馀晖下闪烁着金色的光,在她优美的步伐中,她身上的蛇文身彷佛活了过来,她走向刘洪刚,左手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随着她的接近,刘红刚的後背阵阵发凉,大家都向高台靠近,把野餐桌和椅子移近,可以坐着看表演。周围安静下来,只有蛇女的高根敲击的声音在回荡。
蛇女用及其优美的姿势踏上台阶,她瞟了一眼投票的瓶子,把袋子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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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对刘洪刚说:「很抱歉来晚了,有个地牢的训练耽误了,现在看来要由我做关键的投票了」说完,她疾步走向刘洪刚,一把把他推倒。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蛇女已经坐在他胸上,双腿夹着他的头,耻骨的阴毛顶着他的下巴。
一股奇怪的香味充满了他的鼻孔,她的下体发出动物般性感危险的气息。他意识到,从第一次见到她的一瞬,自己就无可避免要面对她,面对自己最大的恐惧,他不过是她的一个猎物,把他的一部分当小点心吃掉以後就会转身离开。
「你很倒霉,因为我来晚了」她说,「如果我早来一点,你还可以努力从别人那里得到白球。但是现在我怎麽选择,就会决定你的命运。你可能感觉到了,我很喜欢阉割,你的性别对我并不重要,没有什麽比这个能带给我快感的。不过我建议你现在好好讨好我的逼,它是我最喜欢的身体一部分,因为它可以给我高潮,它会决定你的判决和命运」轻轻一摆腰肢,她的臀部就滑到了刘洪刚脸上,用双臂把自己的腿撑得很宽。
「看着它」她命令。
刘洪刚抬头看着她完全粉红的阴唇从她魅力的阴毛里露出来,阴蒂很大,突出在那里。阴道的内部关闭着,有节奏的伸缩。就好像能把他吞下去让他恐惧,她皱褶的肛门也在一动一动的。今天刘洪刚至少看过近百个阴部,但是当他看见她的下体,那种恐惧和不能抑制的兴奋油然而生,心砰砰的乱跳,阴茎象钢铁一样硬,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渺小,和这个如此柔媚但是高大的女人相比,和这面丰满美好匀称的臀部相比。
突然她伸出两个手指撑开阴部,刘洪刚立刻张大嘴巴,开始捕捉她每一滴尿液,尿液里有种高级葡萄酒的味道。尿里有一种野性的味道,让他感觉自己能喝下更多。蛇女尿完了愉快的笑了。
「看来今天的课没白上」她说,「看看我们的市民是否教育好了你,让你感觉到自己的天性」她站起来面对刘洪刚的脚的方向,又蹲下来。混合着恐惧和渴望,让刘洪刚主动的抬起脸去迎合她的臀部。他用今天学到的技术,舔食爱抚,倾注自己卑微的崇敬,和满腔的爱意,彷佛在亲吻爱人的嘴唇。她似乎无动於衷,随手扯弄刘洪刚被锁住的阴囊,使劲的拉到极限。
「我一会就可以切掉它,我不相信一个你这样的女用马桶能有什麽大脑可以伺候好我的逼」他听见她说。
她说着把一只手的长指甲在阴囊的根部一划,让刘洪刚感觉到危险。
「我用自己的指甲曾经取出过更多的蛋子」她用臀部更加有力的坐他的脸,「我今天已经有过几次高潮了,要是你不能给我一个更强烈的快感,我在这里就把你的蛋子掏出来」刘洪刚有种想放弃的感觉,他让自己的大脑空白起来,他的世界只剩下嘴上这性感的阴唇,阴道,他要给它快乐,把自己完全投入进去,向它奉献出自己的灵魂和肉体。蛇女立刻感觉到他的改变,感到了快感。她放开他的阴囊,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感受,沉浸在她的享受里。刘洪刚感觉到他已经解开她兴奋的谜团,她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女神,只有更加深刻,更加据对的服从和崇拜,才能打动她。
蛇女能意识到刚才的他还有一丝反抗,而现在,他完全的顺从了,她感受到了自己的高潮的来临。她继续把他夹在胯下,让他的舌头舔自己的阴唇,更深的舔自己的阴道,品尝自己的味道,然後才把自己肿胀的阴蒂送到他嘴里,抖了两下,暗示自己要得到高潮。刘洪刚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去崇拜眼前的阴蒂。蛇女大腿加紧了他的头,轻微的抬起落下,在上面摩擦,闷热的空气让她满身是汗。突然一股热流从腰部涌向下体,女性的爱液汹涌的喷出,充满了下面刘红刚的嘴里,她发出了最高亢的尖叫。
刘洪刚停了下来,但是她又抖了抖屁股,他顺从的继续舔食,更加强烈的高潮又来了。最後她呻吟着把头靠在自己胳膊上,休息了片刻,等她平息下来。但是她远远没有结束,又把肛门对准他的嘴,让他的手停留在里面,自己用手又给了自己一次高潮。
完事後她站起来,抓起刘洪刚的头发让他跪好,自己走到投票桌那里拿起那个黑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工具,那是一个肉色的假阳具,上面又固定的带子和挂扣,一端是银色的振荡器,一端是上20厘米的阴茎,粗度可以让每个男人羡慕。
一对假睾丸挂在振荡器和它之间。
张开腿,她放振荡器的一端进入自己的下体,把带子固定在腿上,20厘米的肉色假阳具挺在她胯下,如此的形态,足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阳痿,她走向刘洪刚,直到阳具挺到他面前。
「你被舔过多少次鸡巴?」
她问。
「回答我!」
当他犹豫的时候,她大声怒吼。
「只┅┅只有一次」他回答。
「我猜你想让每个你认识的女人舔你的鸡巴,是不是?」
她突然问,「是不是啊?」
「是┅┅是┅┅」
他回答,脸色铁青。
「你舔过鸡巴吗?」
「没┅┅没┅┅」
「这很容易补救」她说着伸手到他脑後,拉他的头,把龟头挺在他嘴上。
他紧闭牙关,蛇女给了他下体一脚,疼得他叫出来,蛇女一挺腰肢把阳具插进了他的嘴里,她使劲抓住他的头发,给了他几个大耳光,刘洪刚听话了,跪在那里含着她的阳具,静静等她下一个命令。
「快舔,快点」她自得得说,「作我胯下的小婊子」刘洪刚开始吮吸阴茎,极力模仿一个女人伺候男人的动作,蛇女轻轻摇摆腰肢,越来越深的插进他的嘴里,挤向他的喉咙。突然她抓住他的耳朵,把已经深深固定在他的喉咙。他自然反映,开始乾呕,试图离开,但是蛇女坚决的抓住他。
强迫粗大的阴茎慢慢深入,不管他的乾呕,直到他的嘴唇亲吻到她胯下的阴毛。
刘红刚感觉到已经在抖动,显然蛇女打开了她体内振荡器的开关。她开始兴奋的呻吟,不断抽出插入阴茎享受着,她的臀部带着阳具在他脸上盘旋揉搓。除了她的快乐她全然不顾其他。刘洪刚在她胯下被一次次插入弄得的乾呕,窒息,他只希望她的高潮快点来。一阵强烈的感觉,振荡器拨出了她的阴道,她兴奋的坐在跪姿的刘洪刚的脸上休息一会,高潮的馀韵过後,她推开刘洪刚。
「你是处男吗?」
她问。
「不┅┅哦,是┅┅我┅┅」
刘洪刚有些结巴,不知道怎麽回答。
「我的意思是你的屁眼被操过吗?白痴」「没,没有┅┅」
「很好,我喜欢给人开包,你放心,我一定会很粗暴」蛇女走向刑枷,打开它,用不耐烦的眼光看看刘洪刚。他明白她的意思,乖乖的爬上去,把脖子和双手放好,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颤抖着跪着,把屁股向上翘起。蛇女从靴子边上取出一瓶润滑油,涂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後插入他的肛门。
「这次表现很好」她说:「我只想把你插的死去活来,但是你很快就明白,这改变了你的一生」刘洪刚感觉到她插入自己稚嫩的肛门,她的指甲,狠狠抓着他的臀部,感觉到她无情的插入他的身体,她俯下身体,每一次插入,都把若润柔软丰满的胸部滑过他的背部。突然她猛的一挺身,他感觉自己的肛门裂开了,那种莫名的疼痛让他大喊,随即因为侮辱和疼痛,抽泣起来。
蛇女继续深深的插入,开始旋转阴茎,她随後要爽一下,但是现在她先要好好折磨他的肛门,一次又一次拨出,无情的插入。刘洪刚虽然想摆脱,但是蛇女牢牢的控制着他。
开发的差不多满意了,蛇女打开振荡器,开始享受她的快感,又节奏的插入,把肿胀的阴蒂顶在上面。
在她的奸污下,他呻吟哭泣,但是迷乱中,一种从未有的情感开始在他心里萌发。每一次她深深的插入,伴随痛苦的还有快乐。随着肛门的扩张,疼痛越来越少,快感越来越强,他开始向上用肛门迎合她的插入,享受她给他的一切。
蛇女渐渐摆脱了情欲,开始理智的控制节奏,加快到每秒插进一次,他的皮肤在馀晖下闪出汗光。突然阵阵的快感,变成了强烈的冲动,他的睾丸一阵痉挛,他的精液喷射出来,滴了一地。他快感和侮辱混合在一起,哭出来。
同时,蛇女也高潮了,因为看着一个男人在被自己肛交而射精了,这种满足感,让她十分兴奋。她无力的趴在他背後,振荡器还在开着,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她关上开关,但是仍然保持已经插在他肛门里。她深呼一口气,拨了出来。疲惫的把刘洪刚释放开,让他跪在自己面前。
「舔乾净它」她指着地上的白色精液命令,刘洪刚没有思考,毫不犹豫的执行。再也没有什麽事情是不可以的,刘洪刚好像散了架,被阉割了。一切正常思维被掩盖了,他知道,如果现在有另外一个女人戴着阳具出现在他面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听命吮吸,把自己的屁股翘起,让她奸淫。他感觉到侮辱的感觉带给他强烈的快感,他祷告可以让蛇女满意,保留自己的睾丸,让她再操自己的肛门。
他变了,他希望更久的伺候这些女人,让她们快乐,因为她们挖掘了自己的本质,女人胯下的玩物,只有这样自己才快乐。
蛇女看着他舔地板,伸出自己的靴子,刘红刚也把上面的的污迹舔掉了,然後命令他舔那个假阳具,舔乾净上面的血和大便。他都毫不犹豫的去做了。
蛇女最後走到投票桌,看着他,拿起一个黑球,突然放下,把白球放进里面,整个野餐会场,爆发出欢笑,举杯庆祝,没有人反对这个决定,都支持蛇女。她走下台子,拿来酒,混入人群。
太阳落下了,篝火再四周燃起,突然轰隆声从法院方向传来,五十多个个裸体男人被12个拿鞭子的女狱警赶向这里,他们都阴囊拖着铁球在地上,地牢被开放了,所有的奴隶被提供到晚会上,供大家娱乐。两个被阉割的男人拉着一辆小马车,在一个女狱警的驾驶下来到会场,上面装满鞭子,拍子,佩戴假阳具和其他的玩具。女人们涌上来挑选自己喜欢的玩具。她们大多喝醉了,在蛇女的表演下更加的兴奋。整个会场沸腾了,女人们抓住那些奴隶,用各种方法玩弄侮辱,高潮的喊叫此起彼伏,没有人再理会刘洪刚,只有高嘉走上台来,她是那个清晨最早使用他的那个女人,她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感觉快感,然後在他嘴里撒尿。
然後刘洪刚看见女警带着粗大的阴茎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放肆地笑。
「我们还没完事」她说。
高大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暴露着她惊人的裸体,在她黑色的丛林里挺出巨大的假阳具。闷热的天气,让她的汗从丰满的胸部滑落到臀部。篝火的光照在她身体上,泛出红光,她仍然穿着警靴。
「你昨天怎麽称呼我?」
像她预料的那样,刘洪刚跪在她脚下吓得发抖。
「女┅┅疯子┅┅」
他结巴着。
「我只是想你舔我的逼,所以打了你几下,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她问他,「我只是要你伺候我一个小小的高潮而已,你竟然这样骂我」刘洪刚无言以对。
「我本来只有一点时间用你让我爽一下,但是现在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玩玩,我不知道今晚会怎麽样,你要怎麽报答我的恩惠?」
「任何您想要的,女主人」刘洪刚回答,「任何惩罚都不能弭补我对您的不敬,我会真心的崇拜您,把自己都交给您,希望能给您快乐,弭补对您的伤害」「嗯,很好,来吧」她说着,上前一步,把胯下的阳具指向刘洪刚的嘴,他把它塞满自己的嘴,用嘴去崇拜它,女警轻蔑但是满足的看着他。看着他的下贱样子,侮辱着他自己,这给了她很大的快感。她继续让他这面讨好自己,向女狱警要了一扎啤酒,一边喝一边看。
喝完啤酒,女警把酒杯丢进草丛,打开振荡器的开关,呻吟着,把阴茎一次次撞击进入他的喉咙,他知道千万不能抵抗,放松自己的喉咙,让它插入,他的鼻子和嘴唇,贴在她的阴毛上,闻着她下体的香味,兴奋的一点不感觉痛苦。
她再一次插入,刘洪刚把自己的喉咙想像成专为她准备的阴道,接纳它。她把自己的阴蒂顶在阴茎上摩擦,用振荡器摩擦自己内壁的G点。刘洪刚调整自己的呼吸,在她每一次插入的时候,更好的取悦她。高潮突然到了,她涌出打量爱液,最後她靠着刘洪刚关上了开关。
她退後两步,张开大腿,让刘洪刚舔乾净她每一滴爱液。当他舔乾净以後,女警用不耐烦的眼神看着他,他明白,乖乖的爬开,趴在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用手拨开臀部,把肛门献出来给她奸淫。
刚才蛇女是给自己的阴茎上涂上润滑液才干他的,现在肛门还很疼,刘洪刚知道女警是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有点害怕。
女警没有浪费时间,润滑了自己阴茎,单腿跪在他身後,把龟头对准他红肿的肛门。女警一把抓起他的头发使劲拽住,他几乎仰面,女警抓住一挺腰,一下就插了进去。刘洪刚感到肛门揪心的疼,女警还不放过他,晃动臀部,扩大他的肛门,让他更加痛苦。
女警站起来,弯曲膝盖,把他的肛门尽量朝上,更加深的斜向下插下阴茎,然後打开振荡器开关,感觉那种冲动,把自己体重压在他身上。
刘洪刚再次感到痛苦在减轻,快感越来越强烈,女警开始有节奏插送,他感觉到从自己的脚趾开始直到下体的冲动,精液喷射出来。他发出被征服的哀嚎,同时女警也发出胜利的声音。女警拨出他体内的阴茎,骑在他背上,驾驶着他爬下高台,振荡器仍然在女警体内,又带给她一次次高潮。
她的高潮至少来了六次,才关掉振荡器,挺着阳具,她一脚踢向刘洪刚,让他跪好,像蛇女一样她命令他舔乾净上面的脏东西,然後丢在一边。
「挺爽的,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满意」她对刘洪刚说,「我想有个方法可以让你赎罪,让你知道自己是个什麽玩意」「躺好了」她用严厉的声音命令,刘洪刚连忙服从,她坐在他脸上,肛门几乎贴在他嘴上。
「舔我屁眼」在她命令下,刘洪刚用舌头爱抚她的肛门。
女警继续让他这样伺候,偶尔让他伸舌头到里面。
刘洪刚熟练的技术,让她满意的哼出声音。突然刘红刚感到她的肛门里有个物体在顶他的舌头,一种苦苦的味道,他本能的缩回舌头,但是女警抓着他头,冷漠的看着他。
「就是这个」她说,「你张大嘴巴,我拉出来你就吃进去,你要是反抗,我打死你,我的大便憋不了多久,赶快」她升起一点屁股,他能看见她的肛门里已经露出大便的尖端。
「张嘴」她怒吼,刘洪刚听话的张开嘴适应大便的粗度。
她哼了一声,肛门扩张,一条粗粗的大便拉出来,它的一头伸进他的嘴里,向着他的喉咙推进,大便很硬,还冒着热气,几乎把刘洪刚 晕过去。他 心头晕不知道怎麽吃下去,他开始收缩自己的肚子,让肠子缩小,把她的大便用喉咙一点点吸进去。一个如此高大的女人的胃口当然很好,她的大便可想而知有多大,它的一头已经进入了刘洪刚的食道,但是另一头还在她的直肠里,似乎没有个完,突然一个收缩,大便掉进了他的嘴巴,女警心满意足的把肛门贴在他嘴上,他知道要舔乾净。
她站起来,找女狱警要了一个冰桶,放他面前。
「你现在肚子里装满我的大便,就跪在这里,我感觉满意的时候,我就让你吐出来」说着她转身走进狂欢的人群喝酒去了,彷佛他不存在,刘洪刚跪在那里发抖,极力压抑自己不吐出来,大约一个小时,女警才回来,让他吐在冰桶里。
强烈的味道还在他的喉咙里作怪,女警算是同情他,把刚才喝的啤酒都尿到他嘴里,冲洗一下。
她站开低头看着他:「这对你有好处,让你知道自己是什麽玩意,在我们这个镇,你还不比不上我的屎」她离开又加入了人群。
篝火晚会一直到黎明,每个女人都心满意足,每个奴隶都被玩的半死。清晨的曙光出现的时候,最後一个奴隶被赶进地牢。女人门解散了。
刘洪刚最後被带回牢房,躺在垫子上,浑身都疼,刚翻了两个身,就看见一个女狱警进来了,拿着一个针头。
「这为了你的健康」她说,「奴隶生病就没用了」之後,给了他一大碗饭,碗被刘红刚舔的乾乾净净,他太饿了。没有想,直接趴在马桶里喝水,然後沉沉的睡去。
门一响,他立刻醒了,感觉体力很充沛,知趣的对着门跪好。
两个女狱警走进来,她们拿着黑色项圈,链子,还有阴囊的套子上连着铁球,就像其他奴隶戴的一样。给他一些吃的,然後摘掉过去的镣铐,给他换上这些新装备,刘洪刚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逃跑或者反抗,但是他一点念头都没有,他已经接受了他新的生活。
他首先被带到盥洗室清洗自己,然後带他进法院地下很深的地方,那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地面和墙壁都是用附近的山石砌的。
正对门的一张类似王坐的大皮椅子上,蛇女坐在那里,还是赤身裸体只穿着靴子。她一旁坐着一个和她一样高的年轻女孩,看着不到20岁,她也是和蛇女一样的装扮,年轻柔媚,但是健壮的身材,丰满的胸部,还有修长的大腿。
蛇女冷漠的眼光扫过刘洪刚,他的阴茎立刻硬起来,他知道又要伺候她,心里充满恐惧和渴望。
她和那个年轻的女孩都又天使一样魅力的脸庞,浑身散发出一种力量,不能抗拒。
「这是你新生的开始」蛇女说,「让你来这里,是要用一个星期加强驯你,然後你就可以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放进地牢」「我很高兴你昨天没有被阉了。我们驯养你的目的是为了从你身上找我们自己的快乐,过去的两天对你是一种考验,阉割的考验是每个新抓来的奴隶都要经历的,你看到了,昨晚因为你我们的晚会很棒,当然阉割的表演也一样不错」「这是小雅」她继续,顺便介绍她身边的女孩,「她是我的学生,是我选中继承我的职位的人」「你看我又多大岁数了?」
蛇女问刘洪刚。
「20多岁,女主人」刘洪刚回答,她看起来很成熟,但是柔媚的线条和无暇的皮肤让人感觉很年轻。
「你很会说话,不过差远了」蛇女回答,「事实上我已经45了,但是你这麽说,一点不奇怪。我是一个性生活很丰富的女人,高潮是好东西,它能让我保持年轻。我本来还可以在这个职位上做很久,但是我现在想试试其他的兴趣。所以我选择小雅做我的继承人,做镇上执行刑法的人,不知道我们俩,谁会阉割你,这要看你的表现,好了开始」蛇女劈开腿,架在椅子扶手上。
「来,伺候我」她说,「我要看看你这两天的训练结果,好决定从哪里训练你」刘洪刚爬过去,埋他的脸在她的下体,立刻闻到她下面迷人的味道,他伸出舌头去崇拜那里。
但是蛇女抓住他的头发拉起来,说:「尽力让我尽快的高潮,我不想教你怎麽舔,我回放松自己投入进去,高潮後你立刻去伺候小雅,有什麽做的不好,我们会教训你」她再次把头按下起,身体仰躺在椅子背上,慢慢享受。
刘洪刚开始了他崇拜的工作,她的味道让他着迷,他倾注自己所有热情。不到5分钟她就泻了,她用腿盘在他脖子上,又泻了几次,倾泻出大量的爱液到刘洪刚的嘴里。
蛇女用靴子把他踢到一边的小雅那里,小雅揪着他的头发劈开大腿,把他的脸塞进胯下,她的阴唇已经泛滥了,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控制着他,享受自己的快感,她的高潮来的也很快。
「你觉得怎麽样」蛇女问小雅。
「很不错了,虽然还没有完美」小雅回答,「我希望自己能有你那样的高潮。昨天早晨他伺候我的时候,我觉得把他阉割算了,但是经过昨天高台上的经历,就把他改变一个像样的奴隶了」「我也这麽想」蛇女说,「现在我们让他尝尝鞭子」蛇女到一边的墙上合上一个闸,房顶上缓缓降下一个吊杆,一边悬挂一个手铐。她踢了刘洪刚一脚,让她跪在那个下面,他知趣地举高双臂,让小雅给他带上手铐,然後被吊起来。双脚离地大约有30厘米,之前,蛇女把他阴囊上的铁球去掉了。地上也有两个脚镣,蛇女给他固定好,胳膊和大腿被扯到极限的分开。
两个女人到一边的墙壁,上面挂满各种鞭子,她们各自拿了一个厚重的散鞭,然後返回站在刘洪刚的两边,小雅的皮鞭首先有规律的抽打,每次尖锐的疼痛到让他尖叫,然後蛇女也开始打击他的身体,她们打的很有条理,刘洪刚从脖子到脚踝都被抽成红色,他无助的哀求,这让两个女人更加兴奋,打了又打。
最後她们停下来,刘洪刚的浑身彷佛火烧,他被蛇女解下来,这时候小雅已经坐在王座上,指指自己的胯下,刘洪刚连忙爬过去,唯恐被再次惩罚,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她的草丛里,讨好她。他下贱的样子,让小雅十分兴奋。刘洪刚知道她现在特别需要一个高潮,他埋头用自己知道的所有方法去刺激她的阴部,这次小雅没有很快到达高潮,不断的再椅子上翻腾,很久才双腿加紧他的头伸直压再他背後,挺直了身体,泄了。她完事後推开他,推倒蛇女的方向,蛇女已经被唤起了,刘洪刚伺候她直到高潮。
蛇女说,「没有像我们希望的那样有什麽改进,我们再把你吊起来一次,这回我们会着重你的小屁眼,也许会让你有点进步」这一次象上次一样被吊起来,但是有点不同,他吊起的地方,被竖起一根直径5厘米的园铁柱,大概有1米多高,头部是园的,牢牢的插在刘洪刚的肛门里,幸好之前,小雅再上面涂了润滑油,但是当把刘洪刚降下来插在上面的时候,他疼的快疯了。由於手和脚都被固定了,所以他根本无法逃避。
「在我们开始教训你之前,我想让你更深的了解你在这个世界所处的地位」蛇女说,「你一定很惊讶为什麽这些事情会发生在你身上,为什麽这个镇这麽特别」「最重要的一点,我们这个地方是母系社会,我们相信是创造人类的神,就是女性,你们叫女娲。而男人是根据女人的样子创造出来作为奴隶供女人玩弄的,我们找到四川的一个很小的世外桃源,把这一切变成事实」「我们的镇已经有了一百年历史,从清代末年的动乱开始,我们的祖辈隐居在这里,我们可以去到外面男人控制的世界,但是外面从来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为了保守这个秘密,无论从各个方面,我们都很严密和完善,同时,我们接受外面的社会进步,叁与外面的变革,享受最新的文明。另一方面,我们诱惑绑架一些奴隶进入我们的世界,他们大部分是乡下的男孩,还有像你一样,偶然迷路进来的人」「你看到那些被迫做苦力的那些太监,他们那样都是有原因的,大部分是不配做奴隶,还有一些是冒犯了女主人,就像你前天晚上看见的阉割的那个人,我记得他在地牢里已经六年了,他和你一样放置路障,抓到这里的」「我们的祖辈是皇宫的贵族,出於习惯,最早的男人被抓来以後,立刻就被阉割成太监使用。因为太监是被认为最安全和顺从的,但是结果并不理想,奴隶顺从但是缺乏热情。素贞,就是我的外婆,她是第一个执行惩罚的执行人,她第一个尝试训练没有去势的奴隶,她发现这些男人不但顺从,还是一种能在虐待下能感觉到快乐的下贱动物,能够更加顺从,而且表现的极其卑贱,狂热的崇拜女人。在被侮辱,奸淫的过程中,睾丸会分泌某种物质,对他们的女主人表现的更耐用,更淫贱。他们能成小时的给女主人高潮,我们镇的女人得到了更多的快乐,我们给了这些低等生物认识他们自身潜能的机会」「我给你据个例子,只要看看男人和女人的区别,首先在观念里一个神是无暇的,看看我的身体,柔媚的曲线的,光滑的皮肤,女人的高潮时间很长很多,我们的高潮从脚趾带头顶都可以感受,这让我们能更快乐,不止是在虐待男人时候能得到的快感,而且没有男人我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我想发泄就可以发泄」「再看看你的身体,方方正正没有美感,胯下淫荡的挂着一串东西。你们所感到的性高潮,不过是那串东西的快感,那能叫快感吗?按照你们的方法不用片刻,就会像猪一样哼哼两声,把白色的脏东西射进女人的体内,然後翻过身感觉自己有多失败。是你的蛋子指挥你把你的小鸡巴放进女人神圣的阴部,因为男人没有大脑」「好了现在我们正式开始」蛇女宣布。
小雅推来一个活动桌子,上面有很多刘洪刚不明白的东西,一些蜡烛,针,和其他等等。
等待他的将是六天无情的训练。
六天後,刘洪刚已经身在地牢里,他已经成为合格的奴隶,他闭着眼睛,尽力伸出舌头舔着蛇女的下体,在她的屁股再次的压下的时候,他更深的把舌头伸进她的肛门,她舒服着呻吟鼓励着他。他把自己全部的热情倾注到这种崇拜里,他活着只是为了这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他是一个赤裸着身体,被永远囚禁的奴隶变的无所谓,他的嘴是女人的马桶也无所谓,有一天他也许被无情的割下睾丸同样无所谓。世界只剩下一件事情,那就是让面前出现的女神得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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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篇 26、女警的爱
夏日落暮的黄昏,斜下的夕阳把天空映照得呈现出血般的鲜红,就在这麽一个诡异天气的傍晚,我骑着我的HONDA400穿越着都市的街道。穿过车流,我的爱车开足了马力,伴随着马达的轰鸣与耳边呼啸而过的凉风,无数街边少女的注视令我兴奋不已┅┅
正在我得意地冲过一条条街道时,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位交警,向我示意停车。「糟了!一定是刚才闯红灯了!真倒霉!」
我一边低声骂着,一边减缓了车子的速度,在街边停下。
「对不起!」
一个甜美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原来是个女交警啊!她向我敬了一个礼.「您闯红灯了,请出示您的驾驶执照和行驶证!」
甜美的声音中带着威严的口气,我不得不从口袋中掏出我的证件。
「警官小姐,是要扣分吗?」
我心里已经开始发毛了,自从我买了这台车以来,因为违章已经被扣了几分了。
「嗯,你的执照已经被扣了很多分了啊,你怎麽还是这麽不小心呢?」
她的嗓音是那麽柔美,听起来已经快让我陶醉了,我忍不住从头到脚打量着她。
白色的帽子下,一张秀丽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笑容,威严的神色让我的目光不敢与她正视。黑色的警察制服紧紧地贴在凹凸玲珑的胴体上,胸部高高地挺着,饱满的乳房都快把胸衣撑破了┅┅
「先生!你在听我说话吗?你刚才违章闯红灯,按照规定是要扣分的!」
她威严的口气没有一丝商量的馀地。我才不管那麽多呢,这时的我正沉浸在她的花容月貌之中呢。
这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有着秀丽的面孔,还有庄严的制服包裹着丰满的肉体和娇小玲珑的身材。我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忘乎所以了,陶然地盯着她的美乳。
「先生!你跟我来一下,你的执照再扣分就应该失效了,你跟我过去办个手续,然後把车和证件扣下!」
美丽的女警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什麽?车也要扣下?」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动了。「警官啊,我不是故意的啊,您就大人大量,放我一马吧!要不我们边走边说」我的语气已经变得很温和了。
我尾随着她从街心向警亭走去,她小巧浑圆的臀部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看得我真有一种向大力刺进去的感觉,心里渐渐地开始发热,欲望的火焰随着她摇晃的节奏越燃越烈。
这是一件很普通的警亭,大概有三,四个平方吧,里面有张桌子,一张椅子,还有些雨衣,气枪之类的杂物。她慢慢地拉出椅子坐下,坐下的姿势都那麽令我心动,真不愧是受过训练的。
「您的证件从现在起已经失效了,所以您不能再骑车回去了,车子我们会帮你保管,现在我出个手续,明天请到交警大队来一趟!」
她连珠炮似的话语让我根本就没有说情的馀地。
「您就行行好吧,我保证以後绝对不再犯了!就这一次,您要罚款是吗?罚多少,我交!」
我已经想横了,大不了就是钱嘛!
「不行!先生,您把我看成什麽人了?就这样,没有什麽好说的了,明天一早您去大队取车吧!」
她已经动笔开始写着什麽了。
我怎麽能让她写下去呢,这样的话我的车子不是就拿不回来了吗?我伸手阻拦着她写字的动作。一时的激动,加上她美貌的感官刺激,我的肉棒一下挺得笔直,心里像火团在烧一样。
「你干什麽?先生!我这是履行公务!」
她斥责着我,手上的笔却被我的动作弄掉地上了。
皮肤光滑的质感传入我的大脑,「哇!真是个美女坯子!连生气的样子都那麽令人着迷!」
我一边盯着她,一边心中暗自赞叹,「手好光滑哦,皮肤保养得真好!」
她那白嫩的玉葱纤细修长,形状相当好看,想不到皮肤也这麽好。
「对不起!我给您捡起来」我望着怒气冲冲的女警,慢慢地蹲下身子,开始寻找那支可恶的笔.我的视线从地上不自觉地转移到她的脚上,她穿着一双警靴,光滑的丝袜贴在健美的小腿上,修长的大腿和臀部包裹在紧小的制服裙下,大腿里面一定是令无数男人垂涎三尺的美穴。我紧盯着她的美腿,胯下的肉棒已经蠢蠢欲动了,龟头由於幻想而渐渐分泌出粘滑的液体.她翘着二郎腿,双腿紧闭,里面的春光一点也不外泻,就是这样就已经够让我兴奋的了。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H片中女主角穿着警服的情景。如果她现在大腿一张,能够让我的肉棒随意进出就好了┅┅
「找到了吗?」
她的疑问打断了我美好的幻觉.我这个时候已经跪在了地上,趴着身体四处寻找那已经让我喜爱的笔.她话音未落,双腿轻轻一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蹲下开始找那只笔.就在她双腿不经意张开的一瞬间,我清楚地看见了她内裤的颜色,那是让人极度诱惑的黑色。「上面一定还会有性感的蕾丝吧!」
我的肉棒兴奋得简直就快冲破裤子了。
她一边询问着,一边埋怨着,「看吧,你也是的,抢什麽嘛?这下可好了,找不到了吧?」
她蹲在桌子前,用一种责怪的眼神望着趴在桌下的我。
她的口气已经没有刚才那麽威严了,语气之中略微带着点令人心动的温柔。
她整个人蹲在地上,双腿依然紧闭着,可是由於下蹲的动作使她的大腿绷得紧紧的,紧小的裙子已经完全包裹不住她美好的曲线了。我还想多看两眼,可是她的目光逼视着我,我只有赶紧找到那支笔,从桌子下面爬出来。
「好啦,好啦!快出来吧,被别人看见像什麽啊?别人会认为我在滥用私刑的!」
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脸上忽然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脸颊上两个深深的小酒窝把她点缀得更美了,美得让我差点忘记了从地上站起来。我站直身子,额头上挂满了汗珠,白净的牛仔裤也粘上了污渍.「呵呵,没有什麽的,这是我的错,我不该妨碍你办公的!」
天哪,我居然不经大脑思考吐这麽一句来。
「算了,看你找得也挺辛苦的,等会我就下班了,我请你喝水啊!」
她居然向我发出了邀请,「她最终还是掩饰不了内心对我这样一个帅气男孩的向往,呵呵!也许是吧!」
我心里洋洋得意。
「那我的车?」
我还是忍不住对爱车的关怀,「怎麽?你还想要回你的车?这样啊?那水也不请你喝了,我要你请我吃饭!」
她露出了一个淘气的鬼脸。「呵呵,好的,我请你啊!对於你这样的美┅┅」
我微笑着正要回答她,「千万不要说我是美女哦!呵呵!好了啦,都7点了,我也该下班了,去哪里呢?」
她先前的威严全部一扫而空,脸上厚厚的冰霜早已被融化。
「走吧!我们去吃日本料理!」
我心情豁然开朗,也不吝啬那点钱了,最关键是可以和一个美女交上朋友,而且还是我最喜欢的制服哦!
她摘下头上的帽子,随手关上警亭的门,和我并肩走到了我的车前。「那我的证件总要还给我了吧?没有证件我可是不敢骑车的哦!」
我开始放心地和她开起了玩笑,「走吧,你!有我在呢!」
说罢便轻轻地跳上我的HONDA400.我转过头起,望着她在轻风下飘舞的长发,感受着她胀鼓鼓的奶子顶着我後背的感觉,发动了车子,转眼汇入了华灯初上的都市┅┅
随着夜幕的降临,轰鸣的马达掩盖了都市的烦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点缀着这个繁忙的都市。阵阵的清风扑面而来,空气中隐隐还有白天烈日肆虐的热浪。我不停地轰着油门,搭载着这样秀丽的一位女警穿梭在都市的大街小巷。
我把车停在路边,那是家很出名的日本料理,我以前经常和女朋友来这里吃饭。女警跳下车,调皮地向我眨着眼,「对了,帅哥哥,你叫什麽名字呢?」
「呵呵,我?你不是已经看过我的证件了吗?」
我半带着调笑。「哼,不愿意说就算了嘛!别人不过想问问你罢了!」
她嘟起小嘴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不禁让我想起了日本的女星田中丽奈。
「你不是故意逗我吗?我叫杨柳啊,你知道的啊!」
「我知道?我刚才不过看你的照片看得有点好笑罢了,还没有注意你的名字呢?」
女警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照片好笑?不会吧?我以前的女友还说我的照片像反丁隆史呢?」
我已经和她有点熟悉了,玩笑也越来越多。
「呵呵,我是说呢,怎麽照片和你本人不怎麽像呢,原来是用的反丁的照片啊!对了,我的名字嘛,我暂时不告诉你!」
说完,她便一溜烟溜进了料理店。
「今天好了,遇见这麽一个调皮的女警,看样子得好好调教一下她!」
想到这里,我不禁莞尔一笑,尾随着进了店子。
料理店里人很多,大多都是下班来休闲的人们。人们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是因为她还穿着制服的原因吧,加上她那让人不敢逼视的美。
我的心中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看这个样子,我现在可是她男朋友呢。
在逃离了众多异样的目光後,我们挑了间很清净的包间,席地坐下。
「呵呵,对了你叫什麽名字呢?」
我还是掩饰不了好奇心,「我啊?我不告诉你!除非┅┅」
她故意逗我呢。
「除非什麽啊?」
这句话刚出口,我就後悔了,怎麽自己今天变得这麽沈不住气呢?
「除非我先问你个问题!」
她调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真让我琢磨不透。「那你说吧!」
我彻底投降了,「除非你告诉我你有几个女朋友啊?」
「哦?原来这麽简单啊,呵呵,我的女朋友啊,其实有几个啦,不过我最爱的已经┅┅」
这下抡到我卖关子了。
「怎麽了?快说啊!」
美丽的大眼睛中充满了焦急的期盼。「呵呵,其实不说也罢了,她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很得意自己编造了这样一个谎言,今後对她可是个很好的藉口哦。
「哦,不好意思啦,我不知道了,她怎麽了?」
美丽的大眼睛中神色黯然一淡,「她是因为一次车祸┅┅」
我暗自强忍着内心的喜悦,慢慢地把这几个字吐出口。
「对不起嘛,柳哥哥,我不知道是这样的啊!好啦,高兴一点啦,我叫媛儿,不要伤心了,好不好?」
小嘴嘟起的样子真让我胯下的肉棒受不了,好想狠狠地插入进去。
「好啦,不说了,你喜欢吃什麽呢?生鱼片怎麽样呢?再来点米饭?」
我装作从悲痛之中回过神来。
「好的,随便你安排啦!」
媛儿见我脸色好转,调皮的本性又显现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喂?哦,妈妈啊,今天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对的,我的一个朋友开PARTY,嗯,我知道了!」
趁这个机会我的眼光穿过桌子,仔细地打量着她娇小玲珑的身材。
她双腿跪在地上,薄薄的丝袜包裹着丰满的大腿,黑色的制服裙子被她的姿势紧绷着,在黑色性感的制服下,饱满的胸脯高高挺着,小嘴不时张合着,自然的唇色鲜艳得令我心跳。长发随意地披在肩膀上,她还不时用手梳理着,那样子真的太性感了,我太想把她摁在地上好好地大干一番。
「好了!菜来了!」
她甜美的声音宛若出谷的黄莺,娇滴滴的,听上去总让人全身酥软。我连忙把眼睛从她美好的身段上收回来,开始享用芥末拌着的生鱼片。
原来看着一个大美女吃生鱼片是这样的感觉啊,伴随着芥末的刺激,大脑的官能神经绷得紧紧的,感受着味觉,嗅觉还有视觉的刺激,真是让我一生都难以忘怀。芥末的刺激使我的大脑产生一种向上冲的感觉,再看着眼前这个美女,那感觉甚至有点像冲破精关的紧要时刻了。
媛儿细细地品尝着美味的鱼片,根本没有察觉到我身体所起的变化,我胯下的大肉棒慢慢抬起它骄傲的头颅,血液渐渐充满了海绵体的每个细胞。
我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了,面对这可口的食物也没有什麽胃口,因为我的欲望神经中枢已经被食欲之外的欲望所占据。
「对了,你有男朋友吗?」
我唯有说话打破这沈默的尴尬。「还没有呢?人家刚刚从警校毕业几个月呢!」
她用纤细白净的小手一摆。「哦?那不是我还有机会做你男朋友咯?」
我试探着问她,「哦?你想当我男朋友?告诉你哦,我可是野蛮女友哦!」
「我不怕呢┅┅」
就这样,时间飞快地逝去,一顿晚餐就这样吃下了肚。
媛儿一边擦拭着性感的小嘴,一边神秘地说,「告诉你个秘密哦,其实我是故意逗你的,本来把证件给你收了就没有事了,呵呵,人家见你是个帅哥哥,想找机会和你多呆一会呢!」
房间里立刻充满了银铃般的笑声。
「什麽?原来这个小妞也是个缺爱的哦!」
我心里暗自高兴着。「那这麽说,我可以做你男朋友了?」
「暂时还不行,我要考察你一下!看你有没有诚意!」
她总是有那麽多古灵精怪的花样,「好吧,怎麽考察?让我站在过街天挢大声对你说我爱你?」
我才不会退後呢。
「不是,是要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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