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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贼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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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名为《闯贼之祸》,但由于技术原因,无法提取其内容。因此,具体情节和主题尚不明确。一般而言,《闯贼之祸》可能讲述了涉及侵犯他人身体自主权与性别权利的故事,探讨了身体控制与社会角色固化的主题。同时,该文件可能包含情感纠葛、权力斗争及性别认同等诸多复杂元素。由于内容未能提取,具体细节、观点和情节发展待进一步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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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闯贼之祸.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33792 bytes
MD5 29c9557d4fff3db09d0f8ff240631320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认同, 身体自主权, 权力斗争, 情感纠葛, 社会角色, 身心改造, 身份探索, 伦理争议, 性别议题, 现代社会, 去势, 性别暴力, 奇幻故事, 社会批判, 历史反思, 心理影响, 个体抗争, 自我认同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八月十三,自“八大王”张献忠攻克成都、下令屠城起,已过去五天,城中贼兵虽已不再

结队大肆掳掠,但小股贼人打杀百姓、烧毁房屋之事,仍常有发生。城中但有幸存之人

,无一不寻着机会,往外逃难。

成都南郊。

一座破落的荒庙中,一老一少两名僧人,一男一女两个难民,正在收拾残砖破瓦,想在

这近乎废墟的庙中清出一片空地来。那老僧法号庆明,身子瘦小,小僧法号同诲,生得

颇为高壮,两人原是龙潭寺修行的和尚;那两个难民则是兄妹,男的叫做米方达,十六

七岁,女的叫米小萍,十三四岁的模样,也是从成都城中逃难而来。

这四人身上衣衫破乱、三名男子皆是灰头土脸,女娃子倒是白白净净,除了衣衫有些破

旧外,还算整洁。一行人从城中逃出来,一路躲避乱兵,来到此处,见天色已晚,所幸

这破庙院墙院门还在,便想要在此处躲避一晚。

庙中散落砖石不少,四人费了不少力气,花了个把时辰才勉强打扫出一块空地来,又找

些杂草铺在地上,成了一个简易的地铺。四人躺在上面,生怕引来贼人,不敢生火,取

出些干粮随便吞咽了,便要休息。

两位僧人佛性在身,处乱不惊,没一会儿便轻轻睡去。米小萍年纪幼小,这几日受了惊

吓,怎么也睡不着,只能偎在哥哥怀里,拧着眉头,想着白日里所见贼人杀害百姓的情

景,越发害怕,身子不住发抖。

米方达见妹妹惊慌,搂住她安慰道:“小萍莫怕,如今咱们已出了城,明儿再走一天,过

了眉山地界儿,贼兵就追不上咱们啦。到那时你爱去哪儿,咱们就往哪儿去。”

米小萍听了哥哥的话,心中安定一些,道:“那咱们到广东去寻舅舅好不好?”

“好,哥哥听你的。你早点儿睡觉,咱们明日还要赶路。等咱们到了眉山,哥哥给你买唐

王李世民的糖人儿,你早就想要了,是不是?”

小萍点点头,脸上浮现一丝笑意,正要说话,忽然被哥哥捂住了嘴。只见哥哥压低声音

说道,“嘘,外面有人,别作声。”

破庙外不远处,一小队步、骑人马总共十余人,身上都是闯军服色,正向破庙行来。

当先马上一人,似是众人首领,嗓门粗大,向身后喊道:“他妈的王八蛋程老三,你说你

个狗日的东西,你要先干那小妞儿,大伙儿都由着你,你自己干完了,干嘛他妈的弄死

了那小妞儿?”

那程老三答道:“谁他妈让那小骚货,趁老子提裤子的时候拿石头砸老子?老子可从来吃

不得亏。再说了,就一个没长开的小妞儿,又不是什么上等货,这样的骚货满地都是,

前几天操都操的烦了,你们至于么。”

先前那人又骂道:“入你娘的,前些天是前些天,今天能一样么?今儿个咱哥几个转悠了

大半天,活娘们儿可就瞧见这么一个。”话音方落,数声应和同时响起“就是就是。”“老

子他妈憋得差点儿走了火。”“程老三你狗日的净干些生娃没屁眼子的事。”

那程老三给众人骂的灰头土脸,声音小了些:“行啦,算老子错,不就一个娘们儿。明天

再有了好娘们儿,都叫你们先玩儿,我只顾在一边瞧着,行了么?”

先前那李大奎仍是骂道:“你他妈嘴里,就没一句算准数的屁,明天见着娘们儿白生生的

屁股蛋子,就你他妈这句话要能算数,老子把眼珠子抠出来给你。”

正斗嘴间,一行闯军来到破庙门前,李大奎说道:“天儿这么黑了,今天怎么也赶不回军

中了,兄弟们在这儿歇了吧。”说罢翻下马来,将马系在路边树上。早有闯贼砸开庙门,

推搡着进门去了。

众闯贼在大咧咧庙中转了一圈,见满地都是砖瓦,也懒得收拾,便要睡觉。李大奎正要

胡乱躺下睡了,忽听有人大叫道:“老大,快来,有好地方!”

李大奎循声查看,只见两名闯贼举了火把,照在地上。地上铺了一片杂草,被压出几个

人形的印子来,显然是有人在上面睡过。李大奎在杂草上摸了一把,捻动手指,道:“庙

里有人,给老子搜。”

一名闯贼说道:“老大,咱们方才已经搜过啦,没见着人。想必这是前几天有人在此铺下

的,人估计已经走得远啦。”李大奎骂道:“蠢货,这人印子里湿黏得紧,其他杂草却是

干的,现在八月份的天气,这分明是刚刚有人卧在上面,出了汗。少在这给老子废话,

赶紧他妈的去搜。都给老子仔细点,小心挨了棍子。”

那闯贼劈头盖脸挨了一顿骂,不敢懈怠,喊上众人,仔细搜索。破庙不大,无甚藏身的

地方,不一会儿就有闯贼用绳子捆了那两僧两俗四个难民过来,丢到李大奎身前,说道

:“老大,这几人鬼鬼祟祟躲在佛像后面,不是好人。”

李大奎“嗯”一声,挑起火把,仔细看那四人,见其中竟有一个美貌姑娘,喜不自胜,哈

哈一笑,将火把塞给身旁喽啰,就要伸手去抱那小姑娘。

米方达眼见妹妹就要受辱,强压下心中恐惧,勉强鼓起气势,叫道:“住、住手!不许伤

害她。”李大奎闻声两眼一斜,一道凶光注在米方达脸上,米方达毕竟年幼,顿时为之气

馁,头也低了下去。

李大奎轻蔑笑道:“你要替这女娃儿出头么?好哇,她是你什么人?”抬脚顶住米方达下

巴,用力撑起他头颅,逼他抬起头来。米方达不敢和李大奎对视,努力将脸别到一边,

眼光斜向远处,嗫喏道:“是、是我妹子。求大王放过她。”

李大奎哈哈大笑,跟着恶狠狠道:“放过她?老子兄弟们今天一天没干娘们儿了,放了她

,老子玩你么?”言语下流,周围闯贼听了皆哈哈大笑,应和道:“不错,你伺候得老爷

们舒服了,自然饶过你妹子,哈哈。”

米小萍年幼,吓得早就呆了,只顾在一旁瑟瑟发抖,眼神中只有惊惧。米方达不忍看着

妹子受辱,心下一横,涨红了脸道:“只要各位大爷肯饶了我妹子,要拿我怎样都行。”

他虽未经人事,但也隐约听过有些人的龙阳之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话一出口,羞得

浑身发燥,只恨地上不生出条缝来,自己好钻进去。

众喽啰哄笑不止,夹杂骂道:“屁崽子,当爷爷傻么,放着美貌姑娘不干,玩你的臭屁眼

有什么意思。”李大奎却是个细心人儿,没有随着众人起哄,仔细瞧了瞧米方达,脸上渐

渐浮出邪笑,抬手止住众人胡闹,吩咐道:“去取些水来,多取些,快去!”

立刻便有喽啰取了三囊水来。李大奎将水浇在米方达头脸上,用力搓了搓,洗去尘土,

露出原本白生生的俊美面庞。李大奎瞧得仔细,哈哈笑道:“果然,这少年也是个美人儿

坯子。”

众喽啰这才仔细打量起米方达来。只见火光照耀下,他虽然衣着凋敝、满身尘土泥泞,

但身材匀称,四肢修长,再加上洗的白白净净的一张脸,虽然不比潘宋在世,也去之不

远。这才有人惊道:“男娃儿也不坏啊!”“我可也有点想干这男娃的屁眼了。”

李大奎捏住米方达双颊,细摸之下只觉他肌肤劲道而又光滑,兼男女之长,比起女子软

绵绵的脸蛋似乎更有味道,伸手拍了拍,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只觉悦耳。笑道:“小

子,那就听你的,我们不玩你妹子好了。”

说罢吩咐手下,将米发达剥得精光,用水冲洗干净,倒捆了双手,丢到那杂草铺上。李

大奎看着他下身,一根黑黝黝的小鸡巴下吊着两颗鹌鹑蛋大小的卵子,嘿嘿笑道:“小子

,你身下这玩意儿还算是男人么?哈哈,爷爷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说罢

解开裤带,露出黑梭梭、半尺长的一根大鸡巴来。

一旁两名僧人合上双眼,暗念“阿弥陀佛”,为米方达祈祷。米小萍仍是浑浑噩噩,不知

所为。李大奎将米方达翻个身脸冲下,接着扳开他两片屁股,唾了口唾沫在他屁眼上,

用手揉搓开。米方达私密处给人玩弄,羞得无地自容,屁眼紧紧收起想要挣扎,却怎么

挣扎得过?

李大奎折腾半天,想要举枪刺入时,忽然发觉自己的鸡巴仍是软绵绵一根,完全没有抬

头的趋势。旁边有喽啰忍耐不住,竟然偷偷发起笑来。

“他妈的,有甚么好笑?”李大奎自觉丢人,骂起街来:“老子从来他妈只干女人,如今见

到男人,哪来那么容易硬起来?都他妈给老子不许笑!”说罢伸手在裤裆里掏了几下,胡

乱套弄起来,过了许久却仍不见反应,身边众人又要发笑,李大奎只能兀自骂着“他妈的

,他妈的!”,下身的情况确是毫无好转。

那程老三早先办了错事挨了骂,这时想讨好长官,出主意说道:“老大,你瞧着男人不行

,旁边不是有个女娃娃么?你瞧她不就好了?”

李大奎一拍脑门,直懊恼这主意自己怎么没有想到,立即吩咐手下,将米小萍剥个精光

。米方达见众闯贼不讲信用,心中着急,大骂起来,腰间吃了李大奎一脚,痛得两眼发

黑,不敢再骂,只得任由他们作恶。

众人将小萍剥得一丝不挂,这女娃吓得发昏,仍是呆在原处。李大奎伸手提起庆明和尚

,道:“喂,秃驴,老子要助助兴,你去上那女娃儿。”这法子天马行空,要一个修行高

深的老僧去与未开苞的女娃行房,这事儿谁也没见过。众喽啰只觉这法子稀奇,也想开

开眼界,大声喝彩。

庆明被李大奎提在手里,阖了双目,面无表情,纹丝不动。李大奎伸手打了他一个嘴巴

,骂道:“老秃驴,老子跟你说话呢!”老和尚嘴角破裂,淌下血来,却只念了句“阿弥陀

佛”,仍是不为所动。

“他妈的老东西!”李大奎将庆明丢在地上,喝道:“你他妈再跟老子装聋,老子宰了你个

老狗!赶紧他妈去给老子干这小娘皮!”庆明和尚守住佛心本性,任李大奎打骂羞辱,便

似无知无觉一般,不为所动。

李大奎先前被手下哄笑,此时又被这老和尚当做无物一般,恼羞成怒,呼吸逐渐急促起

来,胸口起伏不定,道:“好哇,好老小子,以为老子同你闹着玩的么?叫你见识老子的

手段!”说罢扯碎庆明下身衣裤,左手一探,将庆明一对卵蛋攥在手心,喝道:“老秃驴

,你再不听老子的话,老子手上一用劲,你便再也做不得男人了!”

阉割之刑,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即便庆明修行深厚,也不能再不为所动。

庆明嘴角抽搐一下,双眼微睁,显然心中已有所动摇,紧跟着又想起自己苦修一世,若

在此时违了心,做下错事,废了一世的修行,不能去往西天极乐世界,太也不值。想通

此节,庆明脸上微微一笑,又闭上双眼,不再理会。

李大奎怒极,面目扭曲,五官拧在一起,叫声“呔!”,左手五指用力收紧,只听“噗,啪

”闷响,庆明两枚卵蛋应声爆裂。老和尚下身剧痛传来,眉头拧紧,眼角翘起,咬紧牙关

,心中佛法急念,竟生生忍了下来,一声不吭。

李大奎见庆明竟如此能忍,身边喽啰目光中竟有三四分钦佩之意,顿觉面上无光,手上

加劲揉捏,誓要将那两枚破碎的卵蛋化为齑粉。卵蛋乃柔嫩之物,如何经得起这般捏法

?三两下便化作一摊脓血,从庆明微微硬起的鸡巴中流了出来。

这一来牵动老和尚经脉,庆明只觉下腹如坠寒冰,两肾随即剧痛起来,再也忍耐不住,

喉头紧极而松,张口呻吟起来。李大奎见此计奏效,一边继续挤压老和尚肿起的卵囊,

一边狞笑道:“秃驴,这会儿知道痛了?可惜你这条鸡巴废了,不能上这女娃儿,老子留

着你原本也无甚用处,不过咱爷们儿心善,只要你伸手在这女娃儿身上摸上一摸,便饶

了你这条狗命。”

脓血伴着白精,不住沿着庆明的鸡巴流出,滴在地上,渗入土中。庆明喘息一阵,调匀

气息,神志清明起来,咬牙坚持道:“休...休想!”伏在地上,重重喘息。

李大奎见这老僧如此坚毅,不怒反笑道:“好老狗,那便依你。”说罢抢过身边喽啰手中

腰刀,将庆明整副阳具高高揪起,一刀劈了过去。

腰刀映着火光劈过,老和尚只觉下身一凉,眼前一股血花喷过,之前的闷疼随之而去,

取而代之的是钻心的剧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从两腿间劈开一般。庆明苦修多年的佛性

只守得一刹,接着便被海潮般的剧痛冲洗的干干净净,再也不顾什么慈悲为怀,再也想

不起极乐世界,满心只剩下“痛煞我也”四个大字,扯开嗓门,嚎叫着打起滚来,鲜血从

他胯间喷涌而出,落在地上,像极了一朵朵血染的白莲。

李大奎将手中的肉茎提到眼前,瞧了两眼,再看看地上翻滚的老和尚,狂笑道:“老秃驴

,我以为你有多能忍,原来不过一个草包而已。”老和尚痛得两眼发黑,翻滚几下,伸手

想要向小萍的裸体摸去,口中兀自叫着“痛、痛,饶,饶了......”话未说完,终于气竭

力尽,死了过去。

庆明老和尚修行一生,却终于抵不住求生的本欲,佛心失守,恐怕再也不能去往极乐世

界了。

李大奎见老和尚不再动弹,吩咐手下将庆明的尸首抬到一边。众闯贼杀惯了人,这般场

面也不放在心上,两名喽啰上来,抬起庆明就走,其中一人将庆明两腿分开,摸了摸庆

明被割得干净的下身,自忖道:“没想到这老和尚鸡巴不大,割开了竟也有碗大个疤。”

老和尚惨被阉死在面前,不说早被吓呆的米小萍,便是米方达此时也惊破了胆,缩在地

上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多话。李大奎阉死庆明,又将小和尚同诲拽到身前,踩着他肩头

道:“小秃驴,到你了,你去给老子干这女娃儿。”

同诲眼见着修行深厚的师父也抵不住痛,那还敢守什么佛心本性?慌忙应道:“是,是,

小僧照做。”忙爬起身来,手忙脚乱脱下裤子,一手扶住小萍的腰,一手托起小萍的屁股

,分开她双腿,将她抱了起来。

小和尚从小吃斋礼佛,从未近过女色,这时佛心失守,竟比普通人还要敏感得多,刚把

小萍抱起来,下身一根黑梭梭的鸡巴便“嘣”得立了起来。同诲心中暗暗道了声惭愧,将

龟头抵在小萍牝户上,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插入,犹豫再三,勉强张口道:“我、我不晓

得该怎么、怎么......”羞得满脸通红。

周围众闯贼哈哈大笑,有人指点道:“小和尚,你将那话儿在她洞口磨上几磨,蹭上几蹭

,待她下边儿湿了,你用力捅进去便是了。快干快干!”

同诲憋得满面通红,汗如雨下,终于还是内心的恐惧更胜一筹,龟头在小萍牝户上缓缓

磨蹭起来,果然不一忽儿,那牝户便潮湿起来,小萍呆滞的双眼也迷离起来,口中嗯啊

有声,起了性子。

同诲磨着磨着,只觉下身突然一滑,半枚龟头埋进牝户之中。周围众人见状起哄道:“快

干快干,小娘儿发骚啦!”小和尚略一迟疑,终于下定决心,腰身一挺,只听“啵”一声,

半根鸡巴便没入小萍阴中。

小萍毕竟年幼,下阴还未长开,其中极细,那容得下同诲的大鸡巴?再加上她处子之身

,破身之苦难以承受,一股剧痛从下身冲上头顶,猛然“哇”得大声哭了起来。

同诲见小萍痛苦,心中又有些不忍,便想要将鸡巴拔出来。李大奎在一边看得兴起,下

身正微微涨起,见同诲心有退意,喝道:“小秃驴,你若敢将那话儿拔出来,叫你去十八

层地狱与那老秃驴相见!快快挺动腰肢,老子要看你干这骚娘儿。”

同诲又想到师父的惨状,不敢违逆,只得缓缓抽插起来。这一动不要紧,小和尚下身被

小萍紧致温润的女阴紧紧包裹,令他感受到了从来没有的美妙,一股温热从下身传来,

迅速占据了他整副身心,原来女人是这般的美妙,原来男女间的性爱是如此的爽快,甚

么佛法无边,甚么普度众生,甚么色色空空,原来都是骗人的玩意儿!

同诲佛法溃散,沉溺于快感之中,整个人突然变了个样一般,从方才的青涩小僧,变成

个色中饿鬼,搂住小萍的腰肢疯狂抽送。小萍虽然迷了心智,痴痴呆呆,但下身的快感

却是那么的充实,本能的叫起春来:“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一个年轻力盛的小和尚,一个刚长出稀疏阴毛的少女,这样的活春宫图谁也未曾见过,

剧烈的感官刺激之下,众闯贼的下身无一例外立了起来,当然李大奎也不例外。李大奎

发觉下身挺起,嘿嘿一笑,踢了米方达一脚,说道:“小子,爬起身来,撅起腚,自己扒

开屁股。”

米方达早已吓破了胆,无一不从,撅在地上,自己将后庭扒开来等着临幸。李大奎吐些

唾沫抹在阳物上,对准米方达屁眼,用力一挺,整根阳具“噗呲”一声连根没入,米方达

闷哼一声,只觉下身臌胀,疼痛难忍。李大奎哪顾得他疼不疼痛?一插进去便觉得这少

年的后庭紧紧吸住自己的肉茎,比起前些日子玩过的村姑老妇来,要快活得多。

李大奎大呼过瘾,按住米方达抽插起来。米方达只觉那巨大阳物没入自己体内,一挺一

刺间,带来一波波的快感,令自己心痒难耐,下身鸡巴竟然硬了起来。米方达虽然人不

怎么魁梧,鸡巴软下去时也并不显大,硬起来时却是极粗极长。一旁众喽啰大感惊奇,

交头接耳道:“这厮的家伙竟然这么大!”“是啊,看起来比李老大的还要大些。”“还真是

,李老大跟着家伙比起来也不如啦。”

李大奎向来对自己的大鸡巴颇为自豪,听到这些话不禁大为恼怒,抓住米方达一只脚将

他翻过身来,映着火光看去,果然见他下身阳具臌胀,高高竖起,确实较自己的更为雄

伟些,大为嫉妒恼怒,脑中恶意顿起,想要将这少年的阳具割去。

只是这少年姿色过人,若是这时一刀将他阉割,又无甚随身伤药,只怕止不住血,伤了

他的性命。李大奎想起这少年后庭中的美妙滋味,舍不得就这么毁去,可一想到他比自

己还粗的阳物,心中嫉妒之情也是难以按捺,踌躇半刻,只得想个折中办法,既要割去

他的阳具,又要教他一时不至于死去。

李大奎运气指力,啪啪啪封住米方达下腹、大腿各处穴道,阻住经脉,接着伸手将米方

达整副阳具掐在手心,运气力气,大喝一声,用力撕扯,竟将他一根硕大的鸡巴活活摘

了下来!

米方达下身穴道被封,除了一片麻木外,再没有甚么其他感觉,恍惚间只觉得身下轻了

一轻,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接着便被李大奎捉住双腿,翻成了面孔向下,屁股撅起向天

的姿势。没了阳具的腿间一片血肉模糊,半颗精室悬在体外,一抖一抖渗出些粘液来,

模样十分淫靡。

李大奎瞧了他这副样子,大为兴奋,将手中拽下的阳具丢在一旁,跟着跃马提枪,又一

次进入米方达体内抽插起来。

米方达的阳具掉在地上,两颗卵蛋从断口处滚出老远,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印。大

股血液从断口处涌出,染得地上一片鲜艳,阳具也随即缩小下去,变成了原来大小,死

气沉沉,再也不能耀武扬威了。

李大奎干着身下的阉人,想着片刻前这人还有着傲人的阳具,现在却成了个不能人道、

只能任人抽插的阉人,越想越是兴奋,越干越是勇猛。米方达下身虽被封住穴道,血液

凝滞,但给李大奎这么一阵猛烈地抽插挤压,仍从伤口中缓缓流出血来,顺着腿流到地

下。米方达原本失血过量,神智有些不清,又给李大奎干的头晕脑转,全不知自己早已

身受重伤,只知道下身隐隐有快感传来,迷迷糊糊不住呻吟。

这般干了一会儿,李大奎渐渐攀上顶峰,额头上青筋暴露,腰臂合力,猛地向前一刺,

龟头竟冲破米方达的残躯,从他下身被割去阳具的地方猛突出来,翘了一翘,马眼大开

,一股阳精喷射而出,直至一丈开外。米方达仅剩的精室被这一顶,从伤口处整个喷了

出来,一收一缩挤出大股粘液,四散开来,溅得他小腹、大腿上到处都是。

李大奎点穴时未下重手,此时米方达亦攀上顶峰,血液急转之下,竟将被封的穴道尽数

冲开,一阵苏爽直冲顶门,接着便是撕心般的剧痛,下身血液狂喷,惨呼一声,垂下头

来,再也不能动了。李大奎双手一推,将米方达的尸首丢开,拔出阳具来,龟头仍在颤

动,不住有阳精滑落出来。

李、米二人这一阵交手太过惊心动魄,将周围众喽啰的目光尽数吸引,待他们干完,米

方达气竭死去,仍有一阵阵“哼、哼”的闷声以及“噗呲噗呲”的交合声传来,众人这才想

到那和尚同诲还在干着米小萍。

同诲佛法崩溃,凡心大盛,竟然比寻常人要持久得多,这一阵直干了小半个时辰仍未见

止意。李大奎见那和尚满面红光,眼神间如着了魔一般,专心干着小萍,心下好笑,走

上去一脚将同诲踹翻在地,一只脚踏上他胸口说道:“喂,和尚。”

同诲下身猛然从小萍下身拔出,神志清醒了一些,想到方才自己所作所为,甚觉对不起

死去的师父,可想起小萍那温暖的身子,又觉男女房事,实在令人着迷。正胡思乱想间

,李大奎又拍拍他脸道:“秃驴,老子同你讲话。”这才惊醒过来,赶忙答应。

李大奎道:“你这和尚,比起那老秃驴明白的多。我看你身材高大,如今我们张将军正广

集天下好汉,你若愿意,不如跟了我去,教你天天吃大酒、玩女人,怎么样?”

同诲内心深知这批恶贼所做伤天害理之事,实在不愿与之为伍。可想到师父被阉惨死、

小萍身子柔软,心中一片乱麻,左思右想之下,李大奎一催再催,眼见就要拔刀相向,

同诲狠下心来,咬牙道:“好,贫、贫、我就随你们去好了。”他自忖叛出佛门,不配自

称为僧,生平第一次以“我”自称,甚是别扭。接着又说道:“只是这位小姐,我、我喜欢

得紧,我、我......”

李大奎哈哈一笑道:“便依你,不杀这小娘儿,你愿意要,做了你老婆都行,哈哈哈哈。

”周围喽啰随着大笑起来,只有同诲羞红了脸,将头深深埋下去。

翌日清晨,一行人带了小萍,离开破庙,往张献忠军中而去。同诲背叛佛门,随着众闯

贼四处为恶,心魔渐长,成了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至于小萍,后来得遇高人指点,学

得一身武艺,将当年欺辱自己之人,连同同诲在内,尽数阉杀,之后行侠仗义,终成一

代名女侠,此乃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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