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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員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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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运动员改造》讲述了一名年轻运动员在一次意外中参与了一项关于身体改造的计划,整个过程充满了疑虑与冲突。在故事中,球员们经历了魔鬼训练,队长阿荣提出外出聚餐的建议,但最终因学习压力而选择留在宿舍。故事通过主角的视角,描绘了他从宿舍走向公共浴室时的种种遭遇,尤其是遇见两个可疑的人,他们在水塔里倒入某种液体。主角一边追赶着他们,一边意外裸奔,引发了一系列尴尬的情境。最终,主角被卷入了一个运动员改造的计划里,涉及阉割和身体改造,他曾经是一个充满活力的青年,但在改造后,身份和性别认同都发生了改变。在经过身体上的极大痛苦与伤害后,主角与阿民之间发展出一种微妙的情感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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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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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身体改造, 阉割, 运动员, 性别认同, 人际关系, 心理挣扎, 自我探索, 伦理争议, 社会角色, 青春成长, 隐秘情感, 群体压力, 身体自主权, 强制手术, 体育文化, 男子气概, 情感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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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阉割26-运动员改造

星期五的傍晚,教练精神训话总算结束了,在他口中宣布了解散後,队上所有的球员像突然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全都松了下来,因为大家总算从一个星期的魔鬼训练中解脱了,这时大家开始低头除下小腿上的护径,收拾了自己的物品,从大家的脸色看的出来,所有队员都被教练的这个魔鬼训练给操到累翻了。

「我想大家都应该饿坏了,大家想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吗?」我听到队长阿荣对着全队球员问道。

在作完最後一天的体能训练後,我也觉得自己饿坏了,所以我自己心里也想跟着去,因为每次这种球队在训练完之後的聚餐总是特别热闹。

「报告队长!我们几个下个星期一要考试,我们想直接回去吃泡面K书,这次我们可能就不跟了!」几个新进的队员课业比较重,体科的学生连头脑都是用肌肉作的,叫他们还要背一堆书考一堆笔试,真是难为他们了,想想自己当年也是这样抱着书苦背过关的,心里就有点同情他们。

「好吧!读书很辛苦,回去不要贪玩脑,如果被掉当了就不好了,那其他人呢?」队长体谅他们的辛苦,并没有特别为难他们。

「虽然聚餐的主意不错,但我们全都被操成这个样子,我想我们该先回宿舍个冲个澡、换个衣服才是!」有个队友说出了一句蛮中肯的意见。

所以这个意见很快被其他人给附和了,所以我们大家就决定定先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大家再一起出来吃饭,二十分钟後大家在我住的那栋宿舍的交谊大厅里集合,因为那里是学校中离食物最近的地方。

在我们学校里有好几栋宿舍,分别给不同年级的人住,因为我的年级比较高,可以住在最大最新的那栋;所以在和其他低年级的队友们告别後,我就和几个住同一栋宿舍的队友,拖着疲累的身子走回了自己那栋宿舍门口,走上了台阶。

当我进了宿舍的大厅後,我很快瞄了一眼大厅里的状况,除了一个在打公用电话的学生之外,并没有什麽闲人在大厅里,但是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却是用隔板围起了一块大约半个排球场大小的空间,在隔板墙的外头有几个人手上拿着记事本和笔 我想他们应该是在搞什麽捐血或是爱心捐献,因为我们这栋宿舍的大厅是全校最大的一间,每个星期总是有些社团会借用我们宿舍的大厅办些义卖和倡导活动。

无论如何,我心理压根没有想要理会那些人热情的招呼,在大厅就和其他的队友道别後,自己一个人继续经由走廊向我的寝室方向走回去,一进到自己房间前,发现门还锁着,我知道室友还没有回来,於是我开了门,进了房内,就开始迫不急待的开始脱光我满是汗水和泥巴的球衣和球裤,然後就随手拿了条毛巾围在腰上,又拿了些盥洗用品就又走出了房门,往走廊底的公共浴室移动,打算让自己冲个舒服的热水澡。

不过当我正要进到浴室的时後,我见到浴室旁通往中庭的小门是打开的,有两个家伙在那里,其中有一个家伙好像正在水塔里头倒了些什麽东西进水塔里去。

「有人来了,快走!」另一个人在把风的人一见我走近那里,马上从嘴里喊出了一句话,我见得那个在水塔里倒东西的家伙很快从爬梯上跳了下来,两人就鬼鬼祟祟和我擦身而过,神色相当怪异的就要往宿舍的侧门方向离开。

「站住!你们在水塔里倒了什麽?」我看到这里心中直觉这情况有异,就对着他们的背影喊了一句。

「没有!....你看错了...!」

那两个家伙只是应了几个字,但感觉真的是有作贼心虚,竟然开始走的更快了,这个状况让我更想再追上去问个明白。

但那两个家伙竟然开始在走廊里狂奔了起来,这时我更觉得情况有异,也不顾自己全身上就只围了一条毛巾,就跟着追上前去,我追着那两个家伙的背影,决定要把他们抓住问个清楚他们倒底在搞什麽鬼。

凭我在足球队里打混了这麽多年,我自忖要比脚程我绝对不会输那个家伙,但是当我奋力的追出了宿舍侧门的外头,又追了十几公尺後,这时腰上的毛巾却因为我剧烈的跑步动作而松开了,毛巾滑落了下来掉到了马路上,被风吹回了几远公尺,而这时我的身子又追出了好几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校园中裸奔了;我只好先让自己的脚步下来,回头看看自己的毛巾掉在那里了。

「干!你们有种就给我站住!被我逮到你们就死定了!」我又回头看着他们又跑的更远的背影,觉得可能追不到他们了,就对着他们的背影大声吼叫,因为身上毛巾掉下来的关系追不到那两个家伙,我心中有点不干,想要吓一吓他们也好。

但我也怕别人看见被当成溜鸟侠来看,只能先回过头拾起了地上毛巾。

不过我才一吼完,就发现校园里这时还有不少的人在外头活动,还好天色已经很暗了,我很快的环顾还在校园里活动那些人,只希望他们没有看清楚我裸体的样子才是。

不过我那一吼已经引起在校园中有几个人的注意,还有人在对我吹口哨,还有好几个人在大喊着"有人在裸奔!",我听了只感到脸色一红,只发现自己已经追出了快几十公尺,而毛巾早被风吹的更远了,突然觉得好像所有人都在看我裸奔,而毛巾离我的那十几公尺在突然变得好远,我只快跑回毛巾掉落的地方,拾起绑回了腰间。

我不想再让校园那群人看着我裸奔的事取笑,就从侧门回到宿舍里,我想想自己应该要先继续洗澡,但我还是决定先去看看水塔那边情况,他们可能加入了什麽让水质发臭的东西,那样的话我就要去别栋宿舍的浴室里洗澡了。

我爬上了水塔顶,打开了水塔上的盖子,想要看看里头被那个倒了什麽进去,还好水质看起来并没有什麽异样,但说实在的,我已经又饿又的累到在不想再想这件事,但我也知道如果水质因此有怪臭的味道,如果他们再被我遇到的话,我一定用我们集合足球队的所有球员,用大力金刚腿把他们当足球来痛踢一顿。

但我心中一直古怪的想着他们一定可能是在水塔里加了什麽,因为当我开始冲澡後,我感到全无与伦比的舒畅,我从来没有感到如此舒适的热水澡。

就在不知不觉间,我冲水的时间就已经超出了预计的时间,我看了手上的手表已经快到约定的时间了,於是我开始加快了速度冲洗,拿起了肥皂打满了全身,又用了洗发精搓揉了头发,最後我的习惯是在浴室用毛巾擦乾身体,再回到我的房间里换上衣服。

而我在腰上围着毛巾回到房内後,就开始在衣柜前穿上乾净的衣服换上,我先套上了一条乾净的棉质四角裤,又挑了一件有点紧的白色T恤(也是我最常穿的衣服,因为可以炫耀我的胸肌和二头肌,吸引大家的目光),又再换上了一条五分城市迷彩短裤,露出自己有浓密腿毛的小腿,也没穿上袜子,就套上了双运动鞋,这样就是我平常休闲的穿着,我最後又花了一点时间,在镜子前用发泥把头发抓了一点造型出来,直到自己觉得有点满意了才离开了於房间,就往大厅出发。

也不知怎的,在我洗完澡後一直觉得自己的头脑有些晕眩和迟顿了,是因为我今天实在太累还是我实在太饿了?又或许是水塔里可能真的被那些人下了什麽药的关系?我没有想到那麽多,心中却只挂念着一件事就是我真的该要去吃饭了。

在我锁上了房间门要往大厅的走没几步後,我就在走廊上遇到了我的室友阿民,他这时精神看起比我还要更糟,我们两人在走道上擦身而过,只见他却是低着头就开门,他没说什麽,甚至可能没有注意到我,只见他进了房里就把门关了起来。

虽然有点关心他,但我想起等会的聚餐我好像已经迟到好久了,就迈开脚步朝向大厅走去,我感觉大家可能都已经在等我了。

可是当我走回了大厅中,发现大厅里的角落里并没有什麽队友在那里等我,是因为我迟到被放他们鸽子了吗?但我又不安的仔细看了一看大厅四周,却发现到大厅的另一边,也就是隔板墙的门口外,阿荣的手上竟着一个记事板,正要排队进到那个不知道是要作什麽的房间里。

「干!」看到阿荣正在去那里排队要进去那古怪的隔板墙内,我心里开始有点生气了。

「喂!不是说要一起去吃饭吗?我饿了┅」我正想要朝向那个入口的地方走去,但突然被一个穿着白衣手上拿着记事板的工作人员阻挡了去路。

「嘿!同学你好!要不要加入我们的活动?」他主动的招呼了我,笑的像是个疯子。

他的双眼注视着我,给了我一个很大的微笑,主动的抓住了我的手大力的摇晃,这个穿着白色袍的工作人员看起来满身是汗,感觉真像个怪人。

「嗯,不用,谢谢┅我朋友去了那里排队,我想要和进去里面他说句话,我很快就出来!」我又想往那道门走去┅但才一动,就又被那站在门口的白衣人阻止了。

「我想你现在不能进去里面,但是你应该仔细地考虑叁加这个计划,如果叁加我们的运动员改造计划的话,你就可以进去里面,我们也就可以提供所有整套最完善的服务....」

「改造?什麽改造计划?....」这次换我打断他的话。

「嗯!改造,身体的改造,我们是以阉割改造的方式来改进运动员的生理机能,我想今天世界上有许多原因,为什麽所有年轻人会想要....」

他才一听到这里,我马上直觉想到自己足球队的队长阿荣可能就要被这个奇怪的团体给阉割掉了,我就开始急了,就想要请他长话短说,我更希望他可以马上停止他的谈话,我怕他说了太久的时间,我就不能阻止阿荣在那个房间进行未知的身体改造

我想要知道阿荣是不是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麽,如果知道是要被阉割改造,他或许更应该和大家一起乖乖的出去吃个晚饭,好好计划在明天的周末和女朋友出那里去走走,而不是进去那个未知的隔板墙里,把自己的男性象徵给割掉,最後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但这时那个白衣怪人的话还没停下,他继续的和我解释了世界上为什麽有那麽多运动员进行了身体改造,他的眼神注视着我,让我不得不和他四目相交,因为如此,我不得不听他说明运动员如何进行身体改造的计划和改造的好处,他举了几个例子,都是我知道的世界知名的运动员,我开始惊讶这些人的成功是因为他们加入了这个计划中,但不知道为什麽,在他谈的过程中,我感觉自己对改造排斥感的意志开始撤退,越来越赞同他的论点......。

我感到我的嘴好像说出了一些话,我似乎回答应了他的请求,当接下来我再有比较清楚的意识时,我的手上已经有一份填好的身体状况问卷的记事板,站在入口处等着要进隔板墙的房间里头改造自己的身体。

这段时间里,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麽自己决定要叁加这个计划或是我怎麽开始排队的。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我完全失神了,在无意识下就完成了所有的程序,在问卷上板检查各种各样的选项,包括血型、身高体重,疾病史和一些联络的基本资料,而在那个隔板墙里,我甚至到没有什麽交谈的声音,只是偶尔一两句很沉的说话声,我却听不出那些是什麽句字,总而言之,气氛都相当的安静。

我只记得他口中所说的人体改造,对我们这种未来要以运动员为职业的体校学生来?,绝对是一个好完美的计划,特别是在我们正值身体刚发育成熟的时候,刚好可以有这个机会可以获得免费身体改造的机会,实在是很值得。

那人口中说的知名运动员改造的实例的确相当吸引人,有几个都是世界知名的运动选手,听了他的话,直觉只要加入他们的计划对我的未来会有许多好处。

为什麽不让每个人都来叁与这个那麽完美的改造计划就好了?突然间这个想法在我脑中变成了一种肯定的事实,而我想我们这种体校的学生总是比较幸运的,可以比一般人更早叁与这个计划,而我也开始可以理解世界上为什麽每天总是有人想要割掉自己的鸡巴和懒蛋。身体改造对一个靠身体来吃饭的运动员来?,的确是有必要的,我或许更该感谢他们让我有幸叁与了这个计划。

这时我总算排队进去了隔板墙的门里,门里有另一个门,在那门前有一道长木板椅,通到那道门的前面,我仍是继续的在排队,头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当前面的人进了第二扇门後,我就有位置可以坐下了,我知道阿荣就坐在我的旁边,但我们并没有想要交谈。

我和三个同样是宿舍里的同学一起坐在隔板墙里的长木板椅上,眼神 是呆呆的凝视向前,在这里排队的人都是住在我们同一栋宿舍里住的同学,几个人我都见过。

又过了一会,另外几个球队里的队友也跟着进来隔板墙里了,所有的人都失了神似的,没有交谈,他们大概也和我一样,脑筋里头只想着身体改造後的各种好处。

在阿荣进了第二个门後过了不知道多久,我也被请进了那个隔板的门里头,在那个小空间里,有四张看起来是像手术台的桌子,我看到离我最近的其中一张桌子上,有个角力队的同学已经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正要往上头躺下。

他才一躺下,他的双手和身体被人用皮带给在床板上了,两只脚则被工作人员用两条铁架上的绳索从脚踝上给吊起来,高吊着双腿而且拉的很开,像个V字型一样,我注意他的阴毛开始被那里头的工作人员剃掉了,而且他的懒较很明显的是全硬的。

而隔壁离我比较远的那张桌子上,另一个也是角力队的同学,正才被另一个工作人员用手术刀给割下了懒较,我可以见得他表情似乎相当的痛苦,全身肌肉都已经痛到了爆出青筋,甚至连他的脚掌和脚趾头都在扭曲了,不时的还用力的踢着被吊起来的双腿,但奇怪的是他却是没有叫出声来。

在屋子里头除了被操作着改手术的人之外,其他的都是穿着手术衣戴着口罩和纸帽子的工作人员,所有的人员在这四张桌前轮流的运作,我虽然看不出他们的相貌,但看的出来他们各负责不同的工作;有一个工作人员负责是刮去下体上的阴毛,另一个则是在下体四周先打上一层消毒水,然後在马眼里插入导尿管,然後用奇怪的工在他们的懒较和懒蛋的根部各紧紧的套上好几条橡皮环,还有一工作人员则是拿着锐利的手术刀,负责了切除的工作,然後另外两个人则是一组,负责缝合伤口和包扎。

手术完成後,还有一个工作人员则是负责帮被改造者身上血污给清洗乾净,最後再让被手术的人解开绑绳,让人从桌上下来,倒给他们喝一杯不知道是什麽饮料,当改造完成後他们还会开清洗和桌子上的血污,并且换上新的手套,然後会大略的检查下一个要改造人手的身体问卷记事板,把新的人带到桌前继续下一次的改造作业。

「脱光身上所有的衣物,躺到那张空的手术桌上去┅」只要那个带位的工作人员开口说了这一句话,排在第一个的那个同学就会站起身来开始脱掉衣服,而且我发现每个在手术桌上要进行改造的人,当脱掉身上的内裤时,下体都呈现完全勃起的状况。

所有的程序大致如此,当一张桌子上的人的手术结束後,就会马上换下一个,那四张手术桌上同时在进行不同的程序,虽然只有一组工作人员,大家都很忙碌却又很有条理的进行着所有的手术过程,一点也不混乱。

我知道等会我从这个房间里出去时,我将会有一付全新的改造身体,我知道这样会牺牲自己的阴茎和睾丸,但是我的未来会像那些伟大的运动员一样拥有无限的可能,我不需要那些无用的东西来阻碍自己的前途。

我完全不记得我花了多久时间在等待,因为整个房间里的流程都很稳定,气氛却是很神圣的,如果说大家都为了自己的未来,愿意改造自己的身体,这种牺牲的精神的确是庄严而伟大的;但说实在的,我的头脑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几乎仍然是完全空白的一片。

直到排在我前面一个的球队队长阿荣,也被那个人命令了,我见他很快的脱去了身上的所有衣服,就裸体的躺上了手术桌;这下子,我已经是排在第一个人了,眼看着朝夕相处的队长阿荣,开始在我眼前被人剃掉了阴毛,也看的出来他的表情有些痛苦,但他却没有喊出一声....而这时,有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拿走我手上的问卷记事板看了一会。

「脱光身上所有的衣物,躺到那张空的手术桌上去┅」那人口中才刚讲出了这句话,我就不加思索的马上站了起身子,开始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和鞋子,放在座位上,我的懒较也不知道为什麽原因,早已经硬得不像话,後来想起来或许那时我该要求可以让我再打最後一次手枪,可以保留一些我的精液,但是我没有,我的脑海中一片的空白,我就照了他的话躺上了一张空的手术桌。

我在桌上放心的躺了下来,有个工作人员开始固定了我的身体和双手,有个工作人员拉起了我的双腿,在我脚踝上绑了条皮带,然後我的腿就被开始向两旁高吊了起来,两条腿像个V字型一样的张开着。

我这时只能凝视着天花板,感觉那个工作人员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开始粗鲁的抓着我那条不知为何之故完全坚硬的懒较,他很快的先用了一把电动刮刀很快速的开始刮去了我的阴毛,直到阴毛被剃短之後,接着他马上又换了一支锋利的剃刀刮我,我感觉那冷冷的刀封在我懒较的皮肉上来回滑动着,残酷的剃除了我懒较和懒蛋上所有的毛根。

当阴毛才刚被剃完,我感觉下体被他用湿毛巾简略的擦拭了身体毛屑後,另一个工作人员马上就已经换了上来,我闻到有一股微酸的消毒药水味道散开来了,我低头看了一下,那个人正拿着一个棉花球,沾上了一种咖啡色的药水,除了我的懒较和懒蛋之外,在我的两腿间和小腹甚至在两腿间全涂遍了。

然而这整个改造的过程中几乎没有空隙,我的下体才一涂遍了药水後,接下来我的懒较又马上被一个工作人员戴着橡皮手套的手指粗鲁的抓了起来,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马眼里正有一股微微刺痛的感觉在入侵,那个感觉沿着自己的尿道开始粗鲁而猛力的进入自己的懒较里,我试着想挣扎,但无奈自己全身都被皮带给固定住了,我的身子动不了,所以我开始试着踢腿了,想用全身肌肉的收缩来抵抗这天杀的痛苦,但那皮带把我的两腿吊住了,而我想要扭动身体也有困难,只能任由那微微痛苦的继续的往我的身体里入侵,我感觉那痛苦在整条尿道里都塞满了那导尿管後才逐渐减缓下来。

接下来他们则是拿了一个奇怪了器具,上头撑开了条强力收缩的绿色橡皮环,在我懒蛋和懒较的根部方,被紧紧的套住了好几条,那感觉实在很紧又很痛,特别是压在阴茎根部的那几条,让我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被什麽东西紧紧的咬住了。

但是更恐怖的是正当那尿管侵略的痛苦还没退去时,另一个强烈的剧痛马上袭击了我,我能感觉一有把锋利的刀刃,突然推入我的阴囊的皮肤里,刀刃开始慢慢的转了方向,最後又切入了我还完全勃起的懒较肉上,我感觉两腿间陪了我二十多年睾丸的重量消失了,我听得见从自己的懒蛋掉在手术桌上时,发出了轻微?咚?的撞击声,我也知道这时自己的懒蛋已经他们被割了下来。

我开始意识到,这时的我已经不再是一个男人,但内心对这件事却意外的平静。

奇怪的是这种痛苦相当的真实和清晰,但更奇怪的是却没有让我痛昏过去,好像是我在感觉其他人身上的痛苦一样,说实在的我希望自己可以痛晕过去,但我没有,我只能试着想要挣扎和踢腿,但却很无奈身体却完全的动不了,只能让他们继续的作下去。

接下来,我开始感觉那锋利的刀刃在我懒较的肌肉上移动着,刀锋深深的进入了我的阴茎根部的肌肉上,刀尖沿着导尿管慢慢的改变方向,过了几分钟後那只手突然猛拉了导尿管,还在勃起的阴茎被往外被拉扯了,而可能因为被橡皮环捆紧了,我的下体然没有流出什麽血来,而我这时只能用尽全身的力量想要缩起自己身上所有的肌肉,来抵抗这种只有男人才能体会的痛苦。

我感觉他们在把那两腿间的导尿管放在我的小腹上,然後开始拿了不知道是什麽的工具,在我的两腿下的屁眼之前打了个洞,接下来我才几乎昏过去了。

之後我开始感觉到有人在帮我缝合下体上的伤口,有小针不断刺入我伤口附近皮肤里,当这个部骤完成後,我勉强的抬头眯着眼睛看了自己的下体,我看到了一个倒V字型的缝线在原本我的懒较和懒蛋的位置上,而在我两腿内的那个新的小洞,则应该变成了我新的尿道,而从我身上割下的懒较和懒蛋,则被置在一旁的金属盘上,是我那条割下来的懒较因为根部还绑着那条强力橡皮环,还是坚硬的挺着没有软掉。

接下来我开始感觉一股凉水喷洒在身体上,有个工作人员拿着小水枪开始仔细的清洗了我的伤口,那股水柱冲在我两腿间的伤口上,感觉有一股像针一样的刺痛感在两腿间。

冲洗去血污後,工作人员又开始用消毒棉球在我伤口附近涂了一层药水,接下来又给我的伤口上涂了一层凉凉的药膏,再拿起了卫生胶带和和纱布开始帮我的伤口进行紧密的包扎。

「作好了,你可以起来穿衣服了!」工作人员解开了我的两条腿上的皮带就开始催促我的动作。

我只觉得全身还有点无力,但还好还可以勉强站的起身,只能找回自己放在椅子上的衣服开始穿上了。

在我还在穿回衣服时,有个工作人员这时了递给了我一杯不知是什麽的饮料,说是营养补给品,要我马上喝下去,我接过杯子喝了,那味道有点像是柳橙汁,味道还不坏。

我边喝着饮料,边看着自己被切下来的懒较和懒蛋,他们把我懒较用水洗了一下,用布擦乾了,就放入了一个透明塑胶带里,封合了袋口,又用一个机器里头的空气给抽乾了,在袋子上贴了一张贴纸,就放进了一个冷冻柜里,而我的懒蛋则是被放入另一个塑料袋里,也是一样被抽乾了空气,贴上了贴纸,但却是放入了一个冷藏柜中。

看着自己的赖较和赖蛋和大伙的放在一块,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他们离开我的身体了,陪了我二十几年,却又不知怎的有种异样的幸福感。

「不要逗留,动作快!」在我还在回想自己被割下来的懒较时,有个工作人员已经在催促我了。

我就只能加快速度,穿回了所有的衣服,而这时那个工作人员拿出了记事板要交给我,上面有关我填写的那份有着我个人资料的身体问卷早已经被他们给取走了。

「等会出去把这块板子交给外面的那些人,这两天要好好在房间里休养身体,还有切记不要作太过激烈的运动。」

我在忍着下体上的疼痛,想要走出去时,发现门外有几个人在注视着我,看着我想看怪物一样,突然间我感觉有点羞愧,因为我不再是个男人了,但是为了未来的事业,我牺牲了自己的男性象徵,我不希望自己被阉割的这件事被没有叁与这个计划的其他人知道,於是我低着头,想要避开他们的目光,就又回绕回了大厅中。

我在那个出口先把记事板交给了那个说服我进来的那个人,我就马上想掉头走回自己的房间,这时很奇怪的,我发现我已经没那麽饿了,因为比起饥饿来说,我更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因为白天的训练和还有刚才突然决定作的身体改造,让我真正的累坏了。

回到了自己的寝室,我看见阿民早躺倒在我下铺的床上睡着了,他竟然全身裸体着,但更令我惊讶的是,在他的两腿间也像我一样,有一块绷带包裹着他的原本拥有男性象徵的位置。

阿民可是练健美的,有一身很漂亮的肌肉,我看着他割去懒较的下体,只剩下一块渗了一点血渍的纱布,不知怎的,我就看着他的身体发呆了好一会。

我记得有次大夥一起去泡温泉的时候,我们都不得不注意过阿民的懒较,因为他的懒较实在很大条又很漂亮,但这下可好了,他竟然也和我一样割掉了,我想他的那些女朋友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才是。

但我实在累坏了,这时我心里只想要快点上床去好好睡上一觉,我实在没有心情再花时间来欣赏阿民难得一见的裸体表演,但我还是决定先帮阿民身上盖了一条被子盖上了胸口,只希望他别着凉了,之後我也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花了比常更多的力气才爬上了自己睡觉的上铺,拉开了被子盖上了,才躺下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到了隔天下午才醒来,我眯着眼看了床头的闹钟,才能确定自己竟然已经睡了二十几个小时了,但实在是因为肚子饿到和满身是汗臭味让我受不了,我才不得不起床。

我这时的脑筋总算又可以比较清楚思考了,看了自己两腿间的包覆的绷带已经变成了褐色,但却仍然紧贴在我两腿间的伤口上,还流了一点血渍在床单上,但从外观来看这个伤口已应该差不多干痼了。

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竟然变成如此,想到自己不能打手枪把美眉了,我突然间变得有一点後悔,但是说实话,我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为什麽会突然决定要让自己改造,但是因为既然都已经被割掉了,也已经过了八个小时的黄金接合时间,我的那根懒较被他们收在冷冻库里,早该已经变成了一根比石头还要更硬的冰棒了,即使我再怎麽样後悔大概也接不回来了,而且我心中还在想着那些改造後的好处,所以我就决定要坚强面对这个事实,或许阉割改造对一个运动员真的会有什麽帮助。

这时我的肚子发出了咕噜的声音,我意识到自己已经一天没用过食物了,所我决定先需要先好好洗个澡再出门找点食物来吃,毕竟人是铁、饭是钢,填饱了肚子再来想想未来要怎麽样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也不迟。

这时我又想起那个人说服我作身体改造的人那时曾经告诉我,经过改造後身体活动会更利落一些,所以我决定要来试试这副新的改造身体。於是我翻开了身上的被子,没想什麽就直接的从上铺的床板跳下了床,但才这样一跳後我马上就後悔了,因为剧烈的疼痛在我双脚一落地时就瞬间强袭了我,我感觉两腿间的伤口似乎裂开来了,不知怎的,这种痛苦的感觉比我被割掉懒较时还要更加的痛些。

所以我只好先保持着 地的固定姿势不动,然後慢慢的站起身来,打算等这疼痛慢慢的退去後再开始慢慢的移动身体。

但这时我却注意到下铺的阿民仍然是在床上熟睡着,整个人已经睡成了一个狗趴势,他的表情很痛苦,五官全皱在一起,双手抱在两腿之间,屁股翘的很高,靠近一点,我可以清楚的看着他那乾净的屁眼和新开的尿道。

虽然阿民已经有个论及婚嫁的女友了,他口中还曾说过他排斥同性关系,虽然我也并不介意同性行为,但因此我也一直没有想要和他玩过,但是他现在却把懒较和懒蛋全部割掉了,我心想怕寂陌的他大概以後可能会让别的男人来玩他的菊花吧,为了他未来的健美事业牺牲了他的懒较,最後也牺牲了和女友作爱的能力,想到这里觉得他还蛮可怜的。

我看到阿民还是熟睡的,阿民的五官看起来很乾净,长的还不难看,老实说我心里蛮喜欢阿民这个朋友的,我去过去只是没有机会和他玩而已,但这时我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手指头的慢慢的伸向了阿民的两腿间,轻轻拨弄他菊花上的皱摺,只见还在熟睡的阿民又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时的他梦到了什麽。"

不过这时我的两腿间的肌肉却竟又开始抽痛了,很明显的,我这时肌肉的状态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但是这个疼痛倒是提醒了我,即使阿民以後同意让男人玩他的菊花,我的两腿之间也没有一条可以充血的懒较来捅他,想到如此我内心更加感到遗憾了,如果我早知道他早我一步就割掉了懒较,自己不要割掉就好了,这时或许还有机会可以和他快活的玩一玩。

我想起了自我需要先去洗个澡,於是我又在自己的腰上围了一条毛巾,两腿间的伤口还在作痛着,我只能慢慢的移动身体,小心的拖着两条腿,尽量避免拉扯两腿间的伤口的方式,慢慢走向了走廊底的公共浴室。

推开门走进了浴室後,看到这时浴室里没有其他人在里头,就放心的取下了腰间的毛巾,赤裸的走到了落地镜前,看着自己身体改造後的样子。

一开始我发呆了一会,但随即我开始决定剥开两腿间的绷带,看看里面状况变成了什麽样子。

剥开了胶带後,我检查了一下伤口的状况,有点比我想像的还有糟糕,虽然有些缝线已经因为自己刚才的剧烈的跳床动作而绷开来了,而且我认为不可能马上让伤口结疤,但是幸好大部份的伤口并没有严重发炎的状况,而且那些人处理的技术还算可以。

突然间,我听见了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我下意识快速的把手上的毛巾围上了腰间,因为我不太想让其他人知道我是个没有懒较的男人。

但我发现进来的是阿民,原来他也醒来了,透过镜子的反射,我和他对望了一眼。

「嘿!早!」我主动向他打了声招呼,轻微和他点了个头,只希望他不记得我刚才对他的身体作了什麽不礼貌的事。

「早!」他没有什麽精神的回复了我的问话,他身上只穿了一篮球裤,也是和我差不多一样的走路姿势,走起路来的拖着两条腿,就这样慢慢的走进了淋浴间里,就打开了莲篷头开始冲澡。

突然之间,我感到膀胱里有一阵尿意,我知道我需要马上小解,但我又马上意识到自己再也不可能站着排尿,只好先找了一间厕所隔间里,关上了厕所门,再次的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浴巾,但是可怜的是,我更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要小便。

我知道我有新的尿孔在两腿之间,所以我觉定试着蹲下的方式来试看看,一开始我并没有办法排尿,我急了,因为没办法排尿可会死人的,我只好更用力的逼迫自己的膀胱用一点力量,开始感觉两腿之间有一股撕裂的感觉,又过了一会,那感觉总算开始在屁眼前的那个小洞里在蔓沿,只是那个感觉移动的很慢,已让我全身都急出了汗,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突然感觉膀胱的压力突然减轻了,因为尿水突然在两腿间并射而出,我意识道自己总算可以撒尿了,这代表我已经过了这一关,也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女人一样,而且尿水还撒了一屁股,我发现膀胱需要花更多的力气让尿水洒出来,至少让尿水不会沿着我的大腿流的到处都是。

不过我还是希望自己可以像个男人一样站着小解。我尝试了站立的姿势,当我发现我可以跨着站在便盆上,只要两只脚站的够开,我还是一样可以让尿水对着便盆喷洒出来,这个发现还算令我满意,至少我脱了裤子後还可以像个男人一样的用站立的姿势来小便,话虽如此,我也不可能再使用公共的小便斗了,这点倒是也很遗憾的事。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尿完後我又回到淋浴区,阿民已经洗完澡离开了,我也进了淋浴间里,打开了热水,开始仔细的清洗了两腿间干痼的血污和尿水,我发觉伤口在冲洗乾净後就没有想像中的那麽糟。虽然仍然有些疼痛,但只要小心的休养个几天,皮肤应该就会完全愈合,我应该就可以回归到以前的生活,而且少了那一部份的肉体,我的身体活动比以前会更灵活才是。

我用了很多时间清洗了自己的身体,最後还是一样,把自己的身体完全擦乾了才又回到寝室。

一进房间我就看到阿民站在房间里,他全裸的身体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被改造後的身体在发呆,表情看的出来却有点哀伤,似乎还在回忆他自己那付巨大的宝贝。

不知怎的,我开始感到全身发热,一瞬间,我全身冒出了一阵汗水,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我关上了房门,下意识的解去了腰上的毛巾,我和他相互的看着对方两腿间的伤疤,阿民可是练健美的,我只感觉没有懒较的他,这时他全身的肌肉更明显了,他乾净的肉体简直就像是一座雕像一样,而在这个奇妙的光景中我迷惑了。

我这时开始完全相信自己真的是喜欢阿民的,只是他一直有个女友每天黏着他,他也一直口口声声的说他排斥同性关系,但这时,过去一切的状况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但是失去懒较的我们,却什麽却都不能作,我们只能抱着对方的身体,开始磨擦身上的肌肉,用舌头和嘴唇来吸吮对方的肉体,虽然我和他都没有懒较,但我才发现自己的心里竟如此喜欢阿民,阿民似乎也是如此,只是我们一直都没说出来而已,这种感觉在我们被阉割後才完全的解放出来,即便我们都没有懒较可以作爱了。

我记得这是我和阿民第一次作爱,但我们只能相互紧抱着,用舌头舔着对方的身体,在过了不知道多久後,在我两腿间新开的尿道中,总算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这就是我被阉割後第一次的作爱,虽然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但没想到最後却是一种感觉很微弱的高潮,感觉不能尽兴,相当的遗憾。

星期天晚上我的身体就已经好很多了,阿荣队长打电话来确认了我也叁与了改造计划,就约了我和足球队的队友们碰面,我们总共有八个队友都是那天约在大交谊大厅集合要去吃饭的,没想到大家都是不约而同被说服了加入了运动员的身体改造服务计划。

我们几个在球队的休息室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大家比较了身上改造的部位,我们所有的人的懒蛋都是被割掉了,但是奇特的是阿荣队长的阴茎竟然被保留了下来,没有被割掉。

但是我们之中还有三个队友则是甚至连乳头都被他们割掉了,我想会有这样改造差异的原因可能是经过他们审慎的评估了改者志愿者们所填写的身体问卷,才有不同程度的身体改造。

因为在场所有人都不再是男人了,但是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拿下今年大专杯的男子组的冠军奖杯,为了担心我们叁加身体改造的事情会影响到我们的出赛资格,我们只能严密的要求彼此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而我们在这次的聚会中定立了一些协议,大部份都是和比赛和生活起居有关的问题,我们约定要比以前保持更紧密的关系,因为我们需要更团结的方式来隐藏我们身体改造的事实。在聚会过程中,有四个队友突然的开始产生了潮热的症状,我们只能彼此的照应着,用冷毛巾帮他们擦拭了身上的汗水,我们也更能开始体谅大家身体改造後所产生的副作用。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队友,大家都不扭捏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彼此关心伤口的状况,这样的情况在我们进行身体改造手术之前绝对不可能如此袒诚以对,这大概也因为我们在失去了男性象徵後,对这种事也看的开了。

我们也知道自己都也不可能取妻生子了,但这和未来的成就比起来,对我们来说只算是一点牺牲而已,我想我或许还可以找个男人来用自己的屁眼来作爱,环顾着前的几个队友,虽然都是大家都是满身肌肉的运动员,每个人身材看起来都很威猛,但是失去男性象徵的队友们对我来说,都不再具有吸引力,我自己也知道自己应该不可能再找他们来作爱,因为我已经有了阿民了。

至於唯一留下懒较的队长阿荣,看来他却是似乎不是很满意自己改造的结果,他希望作为队长的他,突然说他自己也希望和大家一样把两腿间的废肉割个清爽乾净。

但其实大家都看的出来,阿荣虽然有一付全球队中最魁武的运动员型身材,但可惜天生却只有一付又细又短的懒较,虽然说他还可以勃起,但即使硬起来也是细细短短的一截,和我的姆指头差不多大小,有割和没割掉其实差不多,我想可能是这个原因那些人才没有想要割掉他的懒较。

说到这里还有个题外话;我们其实都知道阿荣是因为他先天身体上的自卑,总是努力想把自己的分内工作做到最好,练球时也总是最认真努力,所以教练也才会在他大二时就给他当上了球队队长的位置,而他在运动和领导方面表现的确是相当成功的,而我们也一直以他为荣。

而阿荣就第二周之後又去了那个奇怪的运动员身体改造服务队那里,表示他还想要割掉自己的懒较,虽然他们告诉他说,他们评估阿荣其实可以不需要改造那个部位,但在阿荣的坚持下,最後还是割去了他那根短小的部位,也总算摆脱了他懂事以来隐藏在他两腿间和内心中的自卑。

但唯一不同的是,阿荣最後没有进行尿道的改造,他也是我们几个进行了身体改造的球员中,唯一可以不用脱下裤子就可站在小便斗前小便的人,不过在他小便时仍然必需要全身趴在小便斗上,和平常人比起来还是有些不方便;他有点半开玩笑的说,身为队长要比我们这些球员还要更具有男子气概,所以才决定拒绝了尿道改造手术,算是保持住了他身为球队队长和同时身为男性的尊严。

而我两腿间的伤口大约快要三个星期後才完全的愈合,而且潮热的症状也在那之後慢慢的减少了次数。

当我一开始被阉时,我还一直天真的幻想着自己或许还可以和男人作爱,只是随着潮热症状次数逐渐的减少,那种作爱的欲望也逐渐的消退了。

大家都说我变得更加冷静了,而且更拥有一般运动员所欠缺的集中力和意志力,那肯定是因为这个身体改造让我增加的能力。

而唯一最可惜的是,我再也不是个男人了,而我的人生计划只能把生活重心全放在足球的事业上。

我最大的收获大概就是阿民了吧?因为在那之後,阿民开始和我一起在同一张床上睡觉,虽然我们都不能藉由身体来满足对方,但我们都知道,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抱在一起时,才是我们阉割後最真实美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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