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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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本档案记录了设定在大煜朝末期的一个故事,描述了因宦官专权和统治腐败,导致了男童被迫自阉的历史情境。在皇帝昏庸与权宦当道的背景下,汉朝的百姓生活困苦,社会动荡不安。为了求得个人出路,许多男童选择自阉进入宫中,以求改变命运。在故事中,皇帝为了裁撤宦官的权力,设立了“药阉法”,这是一种用药膏对男孩进行性功能剥夺的手段,成为皇宫内伺候女性权贵的“童监”。文本通过小男孩刘琬的视角,细致描绘了他被送入“童监堂”后,经历药阉和训练的过程,最后成为了皇宫中的一名女官,用以伺候皇上的情节。这部作品探讨了性别角色的扭曲和对个体心理的影响,及其在权力结构下的无奈与挣扎。整个故事中充满了对身体自主权的反思,以及性别认同的困惑与复杂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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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药阉.txt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9186 bytes |
MD5 | d7609a0b4f98a1fa9b0f30190bfd6711 |
Archived Date | 2024-11-28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历史, 性别权力, 身体自主权, 权力结构, 药阉, 宦官, 童监, 身体控制, 个体身份, 心理影响, 社会角色重塑, 伦理与道德争议, 强制性身体改造, 文化仪式,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古典文学, 虚构故事, 政治阴谋, 后宫生活, 男性身体, 性别变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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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煜朝末期,皇帝昏庸,权宦当道,吏治腐败,民不聊生。名利之徒,宵小之辈,纷纷自阉入宫,以求仕进。于是四方豪杰并起,讨伐无道昏君,继而逐鹿中原。最后江右门阀袁亮谦扫平群雄,一统天下,即皇帝位,国号大渊。大渊太祖皇帝鉴于前朝宦官专权的教训,决心裁撤内侍省,明诏天下,后宫不再役使阉人,全用女官代替。不久便流传出后妃与侍卫私通的秽闻。宫廷女官,与奸夫淫妇串通一气,隐匿不报。太祖皇帝龙颜大怒,却又不好食言,只得秘密处死这几人,严禁消息外传。
此时一民间奇人揭了皇榜,献出一种“药阉法”:用一种原产暹罗国的“仙草”,研磨碎了,拌入药膏,敷于男童阳物上,不消数日,缩阳入腹,下阴平坦,宛如女子,只留一孔排尿。即使长大成人,也不能御女,而且肌肤白嫩,嗓音尖细,双乳丰发,四肢修长,扮起女装,竟与娉婷少女无二。太祖皇帝选了几个男童试验,果如奇人所言。两三年后,这些本应情窦初开的少年,即使面对美艳花魁的裸身勾引,也心如止水,古井无波,任凭花魁再三挑逗,下身也萌发不了肉芽,遑论交媾之事。太祖皇帝大喜,令这些少年穿女衣,起女名,假扮女官,供奉掖庭。又在京城郊外建了一座“童监堂”,由退役宫女、娼妓主持,专门培养此类阉童。后来索性公开了,除了从民间招募阉童外,诏令在京文武百官,除皇族外,若有姬妾所生庶子,容貌姣好,又无处安置者,皆以良胄入侍,充白身内养,将来委以重任。这些家境优越的宦官,素质较高,升迁极快。如蒙圣眷,也可外放为官。这样一来,官员的正妻、嫡子不必担心庶子的竞争,又能与皇室加深关系,何乐不为。纵使生母万般不愿,怎奈人微言轻,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含泪送子入宫。
右武卫将军刘吉,纳了歌女巧怜为妾,十分宠爱,转过年来,便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刘琬。后来刘吉战死沙场,妻子徐氏带着大儿子刘潇从家乡赶来,接管了刘家大权,任意欺凌巧怜母子。正好朝廷出了这一政策,中了刘潇下怀。他与母亲商议,要把幼弟刘琬送入童监堂。巧怜寄人篱下,如何能够抗衡?只得眼睁睁看着七岁大的娇儿刘琬被童监堂的嬷嬷带走。
刘琬来到童监堂,发现跟自己相同命运的男孩子共有二十余名,有丞相府的少爷,也有贫民家的孩子。管事的嬷嬷叫张启月,原系教坊司的舞女,年长色衰,不得已来童监堂养老。张嬷嬷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讲话却很严厉。
男孩们被带入一座明亮宽敞的大屋子。张嬷嬷一进来就关紧了门窗,接下来命令他们脱掉裤子。有的男孩很羞涩,扭扭捏捏,不愿在女人面前露出小叽叽。张嬷嬷就用戒尺抽了一下他的手腕。男孩疼得马上抽回手,抖抖索索扯掉了裤带。最后二十来个男孩子站成一排,接受张嬷嬷的摸裆检查。
张嬷嬷或许是见得多了,看到这些男孩的下体,一点儿也不害羞,而是冷静地弯下腰来,伸手拽一拽、摸一摸男孩的裆中之物,观察他的反应。有的男孩把持不住,打个喷嚏,小叽叽硬了起来,直挺挺的,好似公鸡打鸣。张嬷嬷一皱眉头,捏住男孩的两只肉丸,拿戒尺狠狠敲了一下粉红的**头。男孩疼得弯下腰,小叽叽马上蔫儿了。轮到刘琬,他害怕被同伴耻笑,双手不自觉地捂住裆部。张嬷嬷拨开他的手指,轻轻揪了一下小叽叽。刘琬的小叽叽本来想硬,却怎么也硬不起来,而是软软地下垂着。张嬷嬷又仔细查看了他的每个身体部位,捧起他的下巴,说:“小脸蛋儿怪俊的,是个美人胚子,不做童监可惜了。”小伙伴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嫉妒刘琬得到了张嬷嬷的格外关注。
完成检查后,张嬷嬷拍拍掌,让男孩们安静下来。然后她清清嗓子,朗声说道:“孩儿们,姑姑今天要告诉你们一件大事。不管你的小鸡儿是硬是软,是大是小,从今日起,都没用了。我朝皇恩浩荡,你们不必遭受阉割净身的皮肉之苦,就可以当太监,伺候宫里的娘娘、小主们。从今往后,你们要彻头彻尾忘记自己曾经是个男孩子,一心一意学好规矩,当好奴才,不准有任何非分之想!反正只要药膏一抹,你们这辈子都别想碰女人了。老娘就算脱光了衣服,抱住你的身子,你也干不了,反而会羡慕老娘,恨不得下辈子投胎做个姑娘。不信?那就试试看吧!”
第一个被“药阉”的男童,就是丞相府的三少爷上官润。上官丞相为了讨好皇上,表现忠心,带头献出爱子,为满朝文武立个榜样。十二岁的上官润可惨了,刚刚还萌动春心,想跟贴身丫鬟一起钻研春宫图呢,转眼间就要失去做男人的资格了。众目睽睽之下,张嬷嬷命他坐到板凳上,躺下去,两腿岔开。上官润心怀恐惧,挣扎着不肯就范。张嬷嬷就让其他男孩用麻绳捆住他的手脚,然后端来一盆清水,用手帕蘸了一点水,认认真真地擦净上官润的下身。接下来她拧开药瓶的塞子,倒出一丁点儿黏糊糊的白浆来,与黄酒混合,用毛笔一笔一笔地抹在上官润的小叽叽和**囊上。上官润只感到一阵薄荷般的清凉,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或烧灼感,不一会儿药膏就渗透到皮肤里去了。张嬷嬷让上官润穿好裤子下去。上官润偷偷上了一趟茅房,居然还能正常站立撒尿,松了一口气。其他男孩看见没啥大不了的,也就放下心来,乖乖让张嬷嬷抹了药。第二天,第三天,张嬷嬷又给他们抹了几次药。药膏终于渐渐发挥效果,等第五天男孩们早上醒来,一摸下面已经平了,小叽叽和两颗蛋蛋缩在腹腔里,怎么也揪不出来。他们再想站着尿,已经不行了,个个尿湿了裤裆。张嬷嬷很生气,亲身示范,教他们怎么像女人一样,蹲着用夜壶承接尿液。反正他们已经不算男孩子了,张嬷嬷在童监面前,大大方方地袒露女阴,一点儿也不害羞。
在童监堂,张嬷嬷只是负责童监们的生活起居。像宫里的礼仪规矩,怎么伺候主子,怎么梳妆打扮,以及歌舞曲艺之类,各有教习嬷嬷。从此刻起,童监们必须穿上宫女的衣服,涂脂抹粉,学习针线女红,言行举止都向女孩子看齐,互相之间也以姐妹相称。刘琬也被嬷嬷改了女孩名字,叫素言。
经过长达一年的封闭式训练,童监们终于被各位嬷嬷调教得性情柔顺,女里女气,既能体贴照顾主子,又能以歌舞娱人。扮起女装来,个个姿容秀丽,端庄娴静,不仔细看,跟真正的宫女毫无分别。最后一项测试不是由嬷嬷们,而是由京城最美艳的花魁执行的。她们打扮得千娇百媚,妖冶风骚,在床榻上勾引一个童监。童监必须表现出坐怀不乱,心如止水,下面平平的根本硬不起来,才能通过测试。当然这项测试对童监们来说,并没有难度。他们早已打心眼儿里自认是女孩子,对绝色娇娃毫无情兴。素言被花魁抱在怀里,只感到了亲姐姐似的温暖,一点私心杂念也没有。花魁发现素言真的成为可爱的小妹妹了,亲了几口以示奖励。
就在这批童监即将入宫之时,太祖皇帝突然驾崩。继位的新帝比父皇更加酷爱男风,在藩邸时就养了许多美貌娈童,同卧同起,亲密无间,倒是冷落了一众姬妾。国丧期结束,新帝见到这一批童监,喜欢得不得了,当即把素言等五人留在身边,其余的分配给各宫妃子。
素言成了专门伺候皇上穿衣梳洗的“宫女”。随着药阉制度的推广,除了后妃的贴身婢女和高级女官,真正的宫女已经很少了,大部分由女装的童监充当。只有个别传达诏旨的太监,穿的还是前朝的宦官服饰。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乾清宫,照亮了龙床。只见素言撅着白花花圆滚滚的小屁股,脸颊通红,正在遭到皇上的肆意亵玩。
“小宝贝儿,朕想要你。”皇上笑嘻嘻地,猛地拍了一下素言的屁股瓣儿。
“万岁爷赎罪,不是奴才不想给,是那儿太疼,又太脏啊!”素言可怜巴巴地哀求着,鲜血淋漓的后庭还在隐隐作痛。昨夜皇上开了他的苞,硕大的龙根粗暴地撑破了后门。素言从没想过那个污秽不堪的孔道,居然会成为君王寻欢作乐的场所。
“好啦好啦,朕是逗你玩儿的。朕准你五日假期,什么活儿也不用干,好好养伤吧!”对于宠爱的娈童,皇上一向是这样的大度。
素言哭啼啼地喊谢主隆恩,匆匆穿好衣服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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