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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公子阉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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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罪臣公子阉割》讲述了在历史背景下,几名公子因父亲叛乱而被惩罚,他们遭受阉割的悲惨过程。文件描述了公子杜承义和赵帆宇被迫经历体罚的细节,包括他们被抓押进净身房、面临阉割的抵抗和痛苦,以及将他们变成宦官的不公与屈辱。在令人毛骨悚然的阉割仪式中,描绘了施刑者的冷酷与公子的挣扎,展现了个体身体被控制与社会角色重塑的主题。事件中的宫廷权力结构显现出性别权力的交织,以及个体对自身身份的无奈隐喻。最后,文中也提及了宦官的命运与人格的扭曲,值得深思。作品探讨了历史、宗教及文化中的身体改造和现代社会对身体自主权和性别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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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罪臣公子阉割.docx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23154 bytes
MD5 7303100dfe8c880725392689a597d65c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认同, 身体自主权, 历史悲剧, 宫刑, 宦官, 社会压迫, 身份认同, 权力结构, 文化批评, 伦理争议, 身体改造, 性别权力, 自我探索, 历史反思, 悲剧, 心理创伤, 男性身份, 皇后, 太监, 古代文化, 二次元文化, 虚构场景, 讽刺, 清心阁, 权力与性别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正文

「怎么,他们又如何会落得来我这啊?」

那个叫小刘的男人说。

「他们两个可都是公子哥儿,分别为前礼部尚书杜崇谏及御史赵谦和的独子。可惜啊,父亲不安份叛乱,才被送到这来。小刘,待会儿可好生伺候,别把人摸疼了,」

曹桓故作神秘地说。

「原然如此。唉!又要造孽了!孽障、孽障!」

小刘对旁边两个坐着的男人说:

「起来吧,又得开伙了!再去内房叫两个来帮忙!」

「是!」

两个男人像是三十出头,一脸凶神恶煞,粗犷魁梧,是小刘的助手。不多时,共计四名壮丁等待差遣。

「先给两位公子摸裆!」

小刘对着杜承义、赵帆宇说:

「两位公子,冒犯了!」

其中两个助手分别抓住杜承义的双手、双脚,另两个亦如此抓紧赵帆宇。

「你们要干什么?要杀就快杀!」

杜、赵二人异口同声地说。

「站直身子,把他们的腿叉开。」

小刘说。

曹桓说:

「快点,摸摸就准备办事了。」

「是。」

小刘语毕,伸出右手,把食指、中指、拇指一撮,使劲往杜崇义裆下捏去,一阵巨痛油然而生,杜崇义大叫一声,全身冒出冷汗,不停地抖动,企图挣脱。赵帆宇亦逃不过「摸裆」,小刘照样硬生生用力捏他的生殖器,又是一声惨叫。

「忍着!」

小刘说。

摸过裆后,赵、杜两人直觉得呼吸急遽、全身无力,下部疼痛不已。此时,曹桓才拿出皇后懿旨:

奉天承运,皇后诏曰:

据查罪犯赵谦和之子赵帆宇、杜崇谏之子杜承义,年方弱冠上下,为展我大晋仁德,替我圣上祈福安康,特赦赵帆宇、杜承义免除死刑,改施以宫刑,并即刻用刑,以便充当大内宦官。

钦此!

「男子汉大丈夫,要杀就杀!我绝不受宫刑耻辱!」

杜承义透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曹桓。

「由不得你!」

曹桓说:

「把他给我先阉了!」

「是!」

四个助手押着杜承义往内院走,其他曹桓的手下在后押着赵帆宇,曹桓露出诡异的笑容,跟小刘一起在最后。可怜赵、杜二人被上了手、脚铐,一身功夫无从施展,加上刚被「摸裆」,虚弱无力,眼看只有认命了。

走过并不长的小径,内院里有个不大不小的简陋房子,柴门上挂有一匾,书有「净身房」三字,是专门替即将进宫当宦官的男人净身所在。

走进净身房,室内以一薄帘将其分隔两边,靠进房门这边是准备之处,赵帆宇被安排在这坐着。薄帘后的那头,杜承义即将要割除「是非根」。

「在这待着,依小刘的技术,不用太久。」

曹桓底下的小太监说:

「当初我净身,就是他操刀的。」

「你们不得好死、绝子绝孙!」

赵帆宇不停地挣扎、咒骂。

「哈...,我们本来就是绝子绝孙之人。」

众太监一阵大笑:

「你也差不多了!」

「哼,你们这些官宦出身的,自命是什么良家子弟、书香门第,瞧不起咱们当太监的!我倒要看看,你净了身,还能不能嚣张!」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死!」

赵帆宇哭喊起来。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传出来,众太监进入帘后,把已昏厥的杜承义抬出来。只见他全身赤裸,下体部分被以白布盖住,全染成了血红。

「还楞着,该你啦!」

小刘的四个助手把赵帆宇架了进去。眼前是一只大床,小刘喝令:

「把衣裤都脱了!」

「我不要!」

赵帆宇大叫。四个助手把他的手、脚铐解开,硬脱了衣物,全身赤裸的他被押上了床。这床四个角分别设有锁,他的四肢就这么被钉得牢牢的,呈「大」字型。曹桓坐在一旁,眼光不离那床,他是奉旨监阉的,必须全程监督。

「不要怕,我小刘刀法向来利落,不让你多疼一下!」

小刘说:

「方才给你摸裆,子孙囊已经成熟,幸好这裆还不太深,痛楚还少些!刚刚那个杜公子,二十岁了净身,十分痛的。」

「你们让我死,让我随爹爹去吧!我不用你们假慈悲,我不要当太监...」赵帆宇喊叫着、挣扎着。

「这是皇后的旨意,你就认命吧!」曹桓说:「阉了不一定就没前途,像咱家,不也荣华富贵!看开点吧,净了身,断绝情欲好好干活吧!」

「你们好狠!」

「好了,长痛不如短痛。」

小刘手持一柄弯月刀,不断在火上烧烤,达到消毒的目的。之后,他调配了一杯药酒,到赵帆宇床边说:

「把这酒喝了!可以解除痛苦。」

「我不要、我不要...」

赵帆宇被其中一个助手撑开了嘴、压着嗓子,灌下了麻药。

「子孙囊成熟了才阉是较危险的,待会儿记住要按住他气管,保住『混元一气』!」小刘十分认真地向助手们说。

床中间暗藏了一个机关,突出的夹子是拿来固定赵帆宇的生殖器的。

「赵帆宇啊赵帆宇,瞧你长得还真俊俏,怪就怪你爹多管闲事,你以后绝子绝孙、不男不女,可与我小刘没有关系!」

「我操你娘的!」

赵帆宇狠狠地咒骂。

「哼,我看你怎么操!」

小刘把刀子慢慢接近赵帆宇的生殖器底部,并向旁边的曹桓说:「曹公公,您可看清楚了!」

「咱家看着呢!还不取其男儿身!」

「是!」

小刘将弯月刀碰触赵帆宇的生殖器,喝下药酒的帆宇,朦朦胧胧地说着「不要...」,剎那间,「唰」的一声,小刘奋力割下,顿时血花四溅,四个助手按着其身躯,不让其乱动弹;一名助手紧接着按着他的气管─赵帆宇「啊」的一声惨叫,又长又亢,充满着失去雄性刚气、男子之身的悲痛。他昏迷了。

「把他解下来、抬去休息养伤!」

刚受过宫刑的男人,身子虚弱,怕风吹,因此被安排在一个小屋里,门窗以纸糊贴得满满的,密不透风,只有小小的空隙,称作「蚕室」,杜崇义及赵帆宇亦在其中。除了他们,尚有太子的侍卫、近臣,杜、赵两府的男丁,全遭牵连,被大规模施以宫刑,作为内廷宦官。

「杜崇义、赵帆宇,」

曹桓进入蚕室,说:

「你们的父亲已经斩首示众了,目前葬在城南乱葬岗,皇后特准你们过几天伤好了,前往祭拜。」语毕,退出蚕室。

「爹!孩儿不孝,如今已不再是男子汉,愧对祖先啊!」

杜崇义大哭,双手颤抖着,裆部还隐隐作痛。

「崇义兄,我们虽然受了宫刑,可千万不可就此丧志啊!」

赵帆宇说。

「赵公子,我们都已成了不男不女的废物了,还能有什么志向?」

同样受了宫刑的杜府书僮,双腿张开,忍着剧痛走过来说。

「太史公司马迁,因替李陵求情而下狱,为了完成史记,不惜忍辱负重,自请宫刑以免一死,我们今天遭受到如此的奇耻大辱,更应化悲愤为力量啊!」

「帆宇,你知道这对一个堂堂男子而言...」

「崇义兄,我如今的心情与你一样焦躁不安,可你何不想想,咱门进宫做了宦官,不更能接近那妖后吗?这是我们为父报仇的大良机啊!」

赵帆宇含着泪说。

他们和其他刚受刑的人一样,光着上身,只穿着白巾编的小短裤,不时撑着裆部,依偎在墙边,望着茫茫然的未来。

经过一个月的养伤,这批因太子一案而遭宫刑的罪犯,和其他经过净身要进宫的人们,全部都被集中到苦工房前,进行一连串礼仪的训练─在这之前,先由礼部联同刑部,针对每一个新宦官做彻底的检查,确定身子硬朗、反应灵敏,而最重要是要「验净」──查看清楚是否把男性生殖器都割除了、有无余根。

「四十五号,赵帆宇入内!」

在邢部官吏的叫声下,光着上身的赵帆宇走进了苦工房。

「不愧是赵府公子,书香门第,一脸俊秀啊!」

正中央的查验官说着。

此时御医说:

「把裤子脱了,躺到那床上去!」

赵帆宇默默、面无表情地照做了。

「嗯,净身过了。可这怎么还有凸块?」

御医故意找碴。

赵帆宇就像牛羊一般,任人宰割。

「禀大人,微臣看这小刀刘割没干净,要不由臣再补上几刀?」

「为匡正我皇室血统,杜绝后宫淫乱,每一个进宫的男人都必须要彻底净身,断绝他们的狂欲。既然如此,就由太医直接用刀吧!」

「赵公子,呵...,可无礼了!」

御医拿起锋利的弯月刀,使劲地向赵帆宇原本刚愈合的伤口戳。

「啊......」

赵帆宇撕破喉咙地吼叫,眼眶里全是眼泪。

从下跪、奉茶、打杂......样样学,经过一连串的训练,礼部以每个太监的反应程度来做分发,或透过抽签决定,最终,杜承义被分发到懿王司马衷旁,而赵帆宇,则被分配到了杨皇后的清心阁。

「唉唷,赵公子你可分到了清心阁,咱家是这阁的头头,还不随我去给皇后请安!」清心阁总管曹桓说道,随即领着赵帆宇前往大厅。

「皇后娘娘驾到!」

杨皇后身着轻便衣服,身旁跟着几个宫女,南风和小翠站立左右。

杨皇后坐了下来。

「还不给娘娘请安!」

「奴才...奴才给皇后请安!」

赵帆宇磕着头,一动也不动。

「把头抬起来,让我仔细瞧瞧,赵谦和大人的独生儿子。」

赵帆宇缓缓把头抬了起来,此时南风及小翠同时发出惊叹。那俊秀的脸孔露出一丝文秀之气,粗浓的眉毛又有着不同的感觉。

「赵家公子果然是不同凡响!文质彬彬的,杀了可可惜啦!」

杨皇后说。

「多谢皇后!」

赵帆宇抱着伤残的躯体说。

「曹桓,把他带下去熟悉这儿的环境,还有,给他安排在我身边,不准下放苦力!」

「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冬至节了,按礼由天子在湖心亭大摆筵席,犒赏文武百官。去年冬至由皇后代表,今年则为安定大局,请出了病重的司马炎。只是经过太子案的刺激,司马炎变得精神恍惚,不时在夜梦中碰到已死去的政敌前来索命,杨皇后于是暗中请来了白马寺的和尚,至翠微殿念经洒净,驱除邪魔,并在福安殿设佛龛香案,念颂金刚经文七七四十九天。

冬至节这天,正是功德圆满之日,清心阁上下忙成一片,多半前去福安殿帮忙,年轻有力的太监们则到湖心亭搭建庆祝牌楼,挂上喜气洋洋的红灯笼。清心阁的太监怀恩及帆宇,也被派去帮忙。

「我的赵大公子,看你弱不惊风的,行不行啊?」

怀恩嘲讽的说。

正站在梯子上挂灯笼的帆宇继续工作。

「不行可别逞强,你们所谓的良家子弟,除了读书还能干什么?」

此时帆宇突然采空,跌了下来。

「赵帆宇!」

南风从福安殿过来,立即前去关心。

「有没有怎样?」

「没、没,多谢姑娘关心。」

「什么姑娘,叫我南风,就是皇后旁的宫女。」

「是,多谢南风。」

赵帆宇和南风互看许久,一旁的怀恩大喊:

「还不快挂灯笼,还有一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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