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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歌舞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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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本档案记录了维也纳歌舞团的剧情背景,主要围绕年轻女孩玛娜即将进行的去势手术展开。故事通过舞台表演的描写引入,女主角玛娜因加入歌舞团而面临性别身份转变的困境。在一系列亲密的互动中,与其他团员的关系不断深化,暗示了对个体身份与社会角色重塑的探讨。文中涉及身体控制与性别权力结构的复杂交织,精彩地展示了角色们在准备进行身体改造手术前的心理状态以及社会对此的内隐影响。文本不仅探讨了对身体自主权的思考,还涉及痛苦和情感的表达,强调了性别认同与自我探索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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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维也纳歌舞团.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14554 bytes
MD5 40d68bb93beece3e759b31a7fac496a9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去势, 女权主义, 性别身份, 舞台剧, 心理恐惧, 身体改造, 性别认同, 青春掙扎, 维也纳歌舞团, 人际关系, 身体自主权, 性别权力结构, 情感表达, 文化仪式, 历史悲剧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啊——”高亢而甜美的声音直冲云霄,抒发出女主角最终的感叹,台上身穿华丽的白色戏服的娇小身影优美地转身,用扇子遮住了大部分娇俏容貌,仅仅露出来的如同蓝宝石一样闪耀又如大海一样清澈的蓝色眼瞳随之缓缓闭合,水蓝色的长发也和裙摆一起飞舞,这一动一静结合地恰到好处,场下掌声雷动……

后台里,几个可爱的女孩子正聚在一起,卸下舞台上的化妆,讨论着忙碌了一天后的休息。水蓝色头发的女孩突然推门而入,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玛娜,作为懂得礼仪的淑女,开门之前要先敲门。”一旁一个墨绿色头发带着点天然卷的女孩语气严厉。“对……对不起,丽莎姐姐。”被称为玛娜的水蓝色头发女孩低下了头。“好啦,好啦。玛娜她才刚来不久呢。”一个扎着干练的马尾的银发女孩打起了圆场。“拉蒂,你就知道偏袒新人。”丽莎的语气里有点耍小性子的感觉。“不要怕她啦,丽莎她啊,八成是在妒忌你今晚的成功呢。”“说起来,玛娜她的天赋真的很好,才来不到两个月,就快赶上我们了。”一旁的女孩子也插嘴进来。“对啊,对啊”其他的女孩子也随声应和。

“啊,对了,说到两个月,后天你就要手术了呢。”拉蒂突然想起了什么。“手术?”“就是去势手术啦。”拉蒂用两个手指做成剪刀状,“你不会不知道吧,加入维也纳歌舞团的男孩子是要切掉小鸟的喔。”屋里陷入了沉默。是啊,玛娜怎么会不知道,维也纳歌舞团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从街头搜刮漂亮的小男孩来阉掉,有表演天赋的就会成为特殊的女演员,没有的话就会沦为有特殊爱好的贵族的玩物。在被逐出家族,然后放弃原来的男性名字,进到这里只求还能活得体面的时候,他就一清二楚了。在这里都不是真正的女孩子,而是去势的男孩。

就在玛娜脸色变化间,拉蒂轻轻地抱住了她:“不用怕啦,这里的每个孩子都经历过这场手术的。”

拉蒂拉着玛娜的手移到了自己平坦的胯间,“你看,我不是也已经割掉了吗?”

拉蒂漂亮的容貌近在眼前,嘴里吐着芬芳的气息,玛娜的手掌更是隔着裙子感受到拉蒂股间传来的温热,她的小脸涨得通红,下身还未成熟的小鸟似乎也有抬头的趋势。

“拉蒂!”丽莎看见两个人的暧昧动作,不禁喊了出来。“抱歉啦,玩笑开得有点过头了。”拉蒂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不过你放心啦,切掉小鸟除了尿尿时会意识到以外,平时都不会用什么不方便的。”“对啊,对啊,我平时都快忘了自己已经没有小鸟了呢。”一旁的女孩说着任谁都听得出来的善意谎言。

“真的吗?”玛娜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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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

拉蒂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满天的星星,夏虫阵阵地叫着,远方若隐若现地传来不知名的乐曲,夜晚幽深而凝静。

淡淡的光华从窗外泻入,洒在她的床上,给她luo大片地露在衣服外面的嫩白雪肌染上了淡淡的银华,小小的俏脸也在这样的衬托下显得圣洁美丽。

但是这个美丽的人儿似乎在做着不可告人的事。小小的肩膀轻轻地颤抖着,紧紧咬住下唇的小嘴堵住了妩媚的喘息,右手捂在两腿之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那次手术流下的小眼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扣扣。”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她身体猛地一震,连忙把已经撩到胸口的睡前拉了下来,盖住了因为刚才的刺激显得濡湿的小口。门外的人似乎是以为她睡着了,又略略加重地敲了几下,然后传来了窃生生的呼唤声:“拉蒂姐姐,你睡了吗?”听出了是玛娜的声音,拉蒂松了一口气,稍稍整理了一下床上杂乱的被子,走去开门。

门外,小小的蓝发倩影抱着一只小熊,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玛娜,这么深夜来找我,发生了什么吗?”

“睡不着……”玛娜低着头,单薄的睡裙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但是两腿之间却有着明显的突出,虽然她在身体上仍属于男性,但是此刻她的身份已经不能再让他穿上只有男人才能穿的内裤了。玛娜一下子抱了上来,“拉蒂姐姐,我好怕,明天就要手术了……我不想被阉掉小鸟……”拉蒂温柔地抱住了玛娜,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抚着她。好一会儿,玛娜终于冷静了一点,眼泪也停住了,可是漂亮的大眼睛里依旧满是惴惴不安。

“拉蒂姐姐,能让我看看你那里吗?我想有个心理准备……”闻着拉蒂身上淡淡的花香,玛娜的情绪稳定了很多,但是声音里仍然有令人心碎的脆弱。“嗯。”拉蒂轻声允诺。

拉蒂退开几步,把自己仅遮住大腿根部的白纱睡裙撩起到胸口。玛娜借着月光打量起拉蒂术后的身体,纤细又富有弹性的腰肢,白皙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点缀得当的肚脐,这些都和玛娜自己没有多大区别,然而在白嫩紧致的大腿间却已经没有了小鸟的踪影,只有一道粉红色的竖痕。

看到这些,玛娜的小脸泛上了红晕,脚间的小鸟抬起了头,因为她的睡裙和拉蒂一样的短,裙摆也被翻了起来。意识到这些,玛娜慌忙捂住了裙子的前端,转过身去,嘴里不断地说着对不起。

“也……也不用道歉啦,姐姐以前也有那个东西,所以都明白的……”拉蒂为这尴尬的气氛打起了圆场。

两人之后又陷入了沉默中,而玛娜的小鸟却完全没有变软的迹象。

这时,拉蒂有了个大胆的想法。“玛娜应该还没有和女孩子做过吧。”“诶?当然没有!”玛娜着急地回复。拉蒂从背后抱住了玛娜,“那手术之前,和姐姐来一次吧。”

“诶?!可……可以吗?”玛娜有点吃惊。“嗯。”拉蒂轻轻点头。

拉蒂躺在床上,裙子撩到了胸前,大半截嫩白的身子都露了出来。玛娜轻轻地压到了她身上,“那我开始了喔。”“嗯。”拉蒂感到自己的两腿被一双小手固定住了,然后她的尿dao口就被玛娜的小鸟轻轻地顶了几下,虽然因为太大,刺激不如手指,但是心理上却有更大的kuaigan,拉蒂轻轻地哼了出来。“我这样做拉蒂姐姐不舒服吗?”“唔~”拉蒂轻轻摇头。接着,她感到一根烫烫的东西正在她的yin皋上摩蹭,而且频率越来越快。

不断的磨擦很快让未经人事的玛娜到了顶点,也不知拉蒂是有意还有无意,就在她即将爆发的时候,小小的头部被捏住了,想要喷薄而出的滚烫被逼了回去,只有一两滴从小嘴里漏了出来。正欲喷发的火山被突然堵住的痛苦被突然逼进玛娜的身体,她马上打了个哆嗦。“拉蒂姐姐,怎么了?”小小的声音里有一点不满。“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小玛娜我们试试吧。”“好吧。”玛娜有点不舍地慢慢把小棒从她yin皋上抽开,擦出了一路白色浆液。

拉蒂像狗儿一样跪了起来,然后摆了一个跪趴的姿势,纤细的大腿紧紧地并着,与女孩子长着花瓣的地方夹出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的空隙,光洁而luo露的下半身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诱人无比。

玛娜慢慢地挤进了那和女孩子的蜜壶相似的空间,拉蒂胯部那道不规则地微微凸起的竖痕刮着小小的头部,带来麻麻的刺激,玛娜舒服得几乎哼出声来。而那一进一出的小棒更是磨擦到拉蒂那藏在竖痕顶端的尿dao口,

拉蒂因为刺激轻轻地发抖,呼吸已经完全紊乱。

“嗯!”在这种更上一层的刺激中玛娜到达了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顶峰。

玛娜看着拉蒂处理着自己刚刚喷出的污物,脸上满是潮红。“没关系啦。”拉蒂没有怎么在意,“现在玛娜已经享受过男孩子的快乐了,明天能安心阉割了吧。”“嗯。”玛娜乖巧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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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啊?”玛娜有点不能接受。“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是团长的要求。这样谁阉过,谁没有阉过就一目了然了。一个月后就是大贵族们来我们团选人的日子,她要确保团里的每个人都没有小鸟。”拉蒂说着,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她们两个都只穿着朴素的上衣,下身全部luo露出来。拉蒂又软又细的纤腰和白皙修长的双脚间的阉痕都暴露在空气中,玛娜几乎被这个画面诱惑地ying起来,但是她的小鸟也露在外面,那样会十分尴尬。拉蒂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但是却坏心眼地说,“在大家面前这样的话,会先把你这个不听话的小鸟割掉哦。”玛娜吓得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小鸟。“真是的,那么大反应干嘛,反正今天一过,你就没有小鸟了,早晚都是一刀。走吧,先去给大家打个招呼。”拉蒂拉起了玛娜的小手。

两人来到了一个小礼堂一般大的房间里,房间里面已经来了许多的团员,大家都只穿着上衣,一堆白嫩纤长的下身聚在一起,带来了可怕的视觉冲击,玛娜几乎把控不住自己。“真是的,你们两个迟到了哦。”丽莎依旧很严厉,墨绿色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丽莎姐姐的,好漂亮。”玛娜的注意力却已经被她的下身吸引。她那粉嫩如婴孩的三角平原上没有一点阉痕,只在原来小棒的根部,有一个小小的开口,就好像从来没有长过小鸟,一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一样。玛娜忍不住摸了上去,入手处一片滑腻。“呀,”丽莎尖叫一声,跳开了几步,“你干什么?”“只是摸一下而已。”“你……”“好啦好啦,丽莎那里很敏感的,”拉蒂打起了圆场,“丽莎和我们不同,以前她流落街头的时候,就已经被欺负她的流浪汉阉掉了,到现在已经快8年了。阉割以后,随着时间流逝,阉痕会越来越淡,那里也会越来越敏感。”“真的诶,”玛娜扫视了一圈,那些十七八岁的姐姐脚间的阉痕已经几乎看不到了。

“好了,人齐了吧,手术要开始了。”一个女生的声音在场中响起。luo着下半身的“少女”们自觉地围成了一个小圈,圈子里是一个正在磨刀的年龄十五岁上下的少女和一张绑着绳子的椅子。少女身穿破旧的修道服,袖子捋了起来,淡金色的头发扎在脑后,虽然年幼却看上去十分干练。“那个是齐蕾娜修女,她负责我们的手术已经几年了,虽然年幼却以抱着强烈的信仰所以被她手术的人一定不会死而出名,人也很好,以前我还在流浪的时候,就经常看到她把自己本来就不多的午餐分给流浪汉们,那时她还不到10岁。”拉蒂带着玛娜站在最前面,悄悄地给她咬耳朵。

“好了,”齐蕾娜放好了磨石,“谁先来?”一个玲珑可爱的黑色头发的小“萝莉”被推了上来,她的眼睛又红又肿,看样子是哭了一个晚上,可爱的小鸟耷拉在脚间,散发着强烈的违和感,不过很快那里就要像女孩子一样平坦了。齐蕾娜熟练地把她绑在了椅子上,蒙住了她的眼睛,又用布堵住了她的嘴。搞定这些之后,齐蕾娜右手拿起了刀子,左手握住她的整个小鸟往外拉,一边轻声安慰着,“放松,放松……”,一边听着她的呼吸把握时机。就在她的呼吸逐渐平稳,而且刚刚呼出一口气的时候,齐蕾娜马上割了下去,血液飞贱出来,洒了一地。那个孩子也头一偏,晕了过去。

“菲雅,你怎么了?”场面突然出现了骚动,对面一个金发的“女生”死死捂住自己的脚间,但是还能看见一滴一滴的黄色液体从她指尖流出来。“没…没事,齐蕾娜,我只是…只是想起了自己当年被阉割时的感觉,所…所以…有点……”她的话都在发抖。“那你先退到最后休息吧。”齐蕾娜的声音和她的形象一样干练但温柔,她一边说着话,手里的包扎也没有停下。

看到这一幕,本来经过昨晚已经不是太害怕的玛娜也开始了脚软。

“好了,下一个。”齐蕾娜让别的团员带包扎好的那个孩子去休息,然后抹了一把汗。

“去吧,等得越迟,心中的恐惧就越大。”拉蒂推了玛娜一把。玛娜只得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她的很快就被像上一个孩子一样绑好了,视力也被黑布剥夺,嘴里被塞进了有点咸苦的布料。“放松,放松……”齐蕾娜温柔的轻声在耳边响起,小鸟也被一只冰冷而布满老茧的小手握住。她的身体不断发抖,刚才那个孩子被阉割的场景不断在脑海里重演,屁股下面还留着那个孩子温热的血液。小棒根部的上面已经被冰冷的刀具顶着,不知何时,就会落下,她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在心跳这么快的这时候下刀,无疑会让玛娜死于血流过多,但是玛娜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事实,反而心跳因此而紧张得越来越快。场面一度陷入了僵局,突然玛娜被轻轻地吻了一下,奇妙的感觉仿佛让她的心飘了起来,紧接着,从下往上几乎撞破脑门的剧痛彻底带走了她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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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其公爵,你和你的家族犯下了叛国罪行,全员被判处死刑,马上带走!”随着那个留着小胡子的官员一声令下,大批的士兵从家里的蜂涌而入。场面一阵模糊,又到了维也纳剧院的正面,富丽堂皇的大门后是望不见底的黑暗,面容清秀却一身污垢的马林犹豫再三,终于咬牙走进了里面。然后,场景突然地变幻,一把剪刀夹住了他的小鸟,“咔嚓”一声带走了他的男性身份……

“啊!”玛娜从噩梦中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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