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理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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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为《阉割的故事》,讲述了一位男生在更换驾照的过程中,无意中签下了一份器官捐赠同意书,并最终遭遇阉割的离奇经历。故事开头,主人公接到驾照更换的通知,不得不在与朋友的篮球比赛中请假,前往一个偏僻的监理所。在冗长的等待过程中,主人公因穿着运动服而受到他人的关注。随后,因大头照不符合要求,他被迫进行了一次额外的拍摄,并签署了器官捐赠的相关文件。在签署后,主人公经历了从体检到最终被阉割的过程,期间充满了痛苦和无奈。而在变成女性后,主人公仍试图适应新身份,并在生活中面对各种身心上的挑战。这个故事探讨了性别、身体自主权与社会对身体控制的复杂问题,同时也展现了对男性生殖权的剥夺与心理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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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31091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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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1-28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阉割, 器官捐献, 性别认同, 身体自主权, 身体改造, 心理重塑, 社会角色, 伦理争议, 女性化, 探索自我, 男性视角, 身体控制, 性别权力, 强制性改造, 自我发现, 隐喻, 科幻, 社会实验, 现代社会, 情感纠葛, 奇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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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阉割的故事
在好几周前,我接到了一张从监理所寄来的更换驾照通知,通知信被我放在抽屉中好一阵子,直到最近我才想起来这件事。
等到我又找出通知信时,却发现已经邮件办理换照的日子已经过好几天了;但是为了要可以拿到新的驾照,我只好在和大家一起练球的时间,和教练请个假早退,打算亲自开车去那个有点远的监理所裡去搞定它。
算算时间还真有一点赶,我必需在监理所关门前开到那裡,所以在离开球场时我也没有更换身上的训练衣,就开著快车一路?到了那个有点偏僻的地方,希望可以在一个小时内搞定我的新驾照。
说真的,没人会喜欢来这种地方;因为我到达监理所,在号码机领了号码牌后,就开始了一个半小时无聊的等待,而这些等待的时间只为了让我换一张小小的卡片而已,我还必需忍受那些像木头一样的公务人员冗长的谈话,更可恶的是,我最后还要付给他们一笔手续费,只为了可以被政府允许继续可以开车;我的朋友裡没有一个是喜欢这种经验的,特别是我想起了这个时候,电视上还有一场球赛LIVE转播,心中有点烦闷。
可能是我穿著球衣的关系,感觉很多人在注意著我,也可能是因为我在球裤裡还穿了一个坚硬的护杯(护阴盖),在有点紧身的球裤下,让我看起来像是我的懒较完全硬起来了一样;我也无所谓,因为有点想睡,我整个人几乎是躺在座椅上,我假装睡著了,也不顾这裡所有的人对我一身的球服和身体投射好奇和羡慕的眼光。
「那个哥哥的鸡鸡好大啊!」我听得有个小男生对著他的爸爸在一旁说道,那句话被我清楚的听到了。
「嘘!小孩子不要乱说话!」小朋友的父亲给了小孩一个白眼,拉了开去。
我心中却不以为意,在他们的对话说完后,我更伸直了双腿,让两腿间的激凸更明显了,还故意用手挪了一下护杯,用力的乔了乔自已懒蛋的位置,好让两腿间的肉块感到舒适一些,我想这个画面可能会让那个小男生毕生难忘才是。
而当我开始注意自己还需要等待十几个人之后,这时我的内心其实还蛮紧张的;我看了手表上的时间,我已经错过了棒球转播开幕的时间,我内心开始有些焦虑,这时候发生的小事都让我有些不安,因为如果没有在今天搞定驾照,就代表我明天还要再来一趟,可能还要再枯燥的等上好几个小时。
我感觉每个在我前排队的人在办理他们的业务时都似乎发生了某些问题;所以我开始越来越懊恼今天为什么不早一点来办这件事就好了,而且只是为了要把我的相片製作成的一张有些愚蠢的卡片。
当最后监理所快要结束服务时间前几分钟,叫号机显示萤幕的数字总算和我手上的一致了,我急促的大步的上柜檯前,在坐位上座下了,就把手上的旧的驾照和身份証件、健保卡和一堆资料全塞给了那个柜檯人员,有点急燥的告诉她我要更新驾照,要她在裡头拿需要的使用,她却马上拿了一堆表格给我,我有些看不懂,只能让她一步一步教我怎么填那複杂的表格。
当我还在努力的抄写著家裡的住址和通讯地址到表格上时,柜檯小姐这时就拿起了我的証件,把资料输入了计算机中,可是当她拿起了我淮备的大头照时,她手上的动作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我心中突然开始感觉有些不妙,因为我现在的模样和那照片上的样子已经变化了许多,比起几年前拍那张照片时,因为运动和训练的关系,我体重已经增加了将近三十几公斤,脸也肥了不少,照片已和当年的瘦皮猴样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当我发现自己的大头照可能出了问题时,我内心就开始急忙了起来,因为虽然外头有一台拍立得机器可以用,但这么一来,我可能又要重新抽号排队,而抽号码的机器早就停止抽号了,我明天势必还要再来一趟。
「先生!我想你这张照片和你现在样子差太多,已经不能用了!按照规定要半年内拍的照片才可以。」柜檯小姐边说拿著照片在我面前比对了一番,果然慢慢的告诉我这个肯定的结果。
「那我要重新拍照吗?可是我今天来这裡己经等了快一个半小时了!」我也有点不奈烦的告诉她。
「按照规定是要,但是现在我可以马上帮你拍照,但要多加一百元手续费。」柜檯小姐说。
「这裡也有这便民种服务吗?那快帮我拍吧!」我有点惊奇的问,比起明天还要再来等几个小时,我宁可花这一百元。
「好的!请你把身体座正。」她从柜檯一角抽出了一块白色的板子,走出柜檯外就顺手在我的椅子后板放置了,接著就要我坐的更挺一点;又回到座位上拿起了一台黑色的相机出来。
「缩下巴,眼睛睁大,不要眨眼,看著闪光灯!」她说完,手中的闪光灯亮了一会,比起一般的照像机的闪光灯通常是一闪而逝,我感觉这台相机的闪光灯比一般的还要多了将近两秒钟。
因为我的视线直视的闪光灯头,所以马上产生了相当严重的眩盲,而就多了这么两秒,就让我眼前产生了一阵黑红,我甚至觉得开始有一点头晕,甚至还有一点耳鸣,我几乎看不见东西,只好先在位置上座著保持不动了一会。
「先生!」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叫我,我已经听见了,但当下我没有办法作出反应,我这时仍然只能眨著眼睛,轻轻的摇著发晕的头,心中只想先休息一下。
「先生!这边。」我又听见了这个声音,声音慢慢又比较清楚了一点。
「嗯…抱歉!我突然有一点头晕!」我边说边试著睁开眼睛,眼前已经可以慢慢可以看的到一些东西了,但目光的正中央还是一片红光,没有办法看清眼前的景象,但眼角馀光发现她似乎已经把我的驾照弄好了,正要递给了我,不过在驾照之下好像还有另外一份文件。
「这个是我们最近在推行的器官捐献计划,想请问你有没有意愿参加?」她微笑的问我道。
器官捐献计划?我记得这是个有关慈善的好计划,代表我如果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我身上的器官还可以摘除下来遗爱人间,而不是送进火葬场裡白白烧掉。
「你还好吧?这裡有一些文字请你要特别看一下…这个计划对大家来说都很具有意义。」他的手指指向了几排看起来仍然一有点模糊的文字。
「嗯…好吧!我参加。」虽然没有看清楚,但我想那应该不算件坏事。
我接过了他手中递了我一支笔,又顺著他指给我的一个空白格子裡打了勾,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这时我的头脑还是有点晕,睁开眼发现眼前还是一片红光,不过我总算可以勉强站起身来了。
「先生!可否请先去体检室的门外稍等一下!我们现在马上帮你按排身体作一些检查。」我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个声音对我说。
「要检查什么?」我心理还在想这不就是签了一张器官捐赠的协议吗?为什么还要去检查,可是既然答应了,想想顺便去作个体检也无妨,毕竟我的头还有点晕,如果可以在回去前去体检房裡作个检查顺便休息一下再回去的话,可能会比较好一些。
至于那场电视直播球赛,可能都已经打一半了,我突然决定看晚上重播的就好了。
心下打定了主义,就摇摇晃晃的往那扇门走了过去,而这时我注意到办公室的门已经开始要关起来了,所有人员早已开始要淮备班了。
监理所内有间可以进行体检的检查室,是提供给一些忘记作体检或是复检的人使用的,规模虽小,但功能还算齐全。
我走到了那个体检室门前,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继续休息,可能是我真的对强光有些过敏,才让这次我被闪光闪到后的情况有些严重。
幸好有那台相机帮我拍照,我才可以免于明天还要再经历一次来这边办照的痛苦,老实说自己心中并不怎么怪那台古怪的相机。_
接下来就像是在医院前的候诊室等待医生的叫号,我才座在椅子上,正要把头枕在椅背上好好休息一下,但是才过了不到几秒钟,我就被叫唤了。
我只好又站起身来,走到那个门边。
「先生!这边请!」那个人对著我说,脸上带了满满的笑容,我走进了屋子裡头一看,房间陈设很简单,就像是为体检而设置的房间摆设。
「请先脱下你身上的衣服,要开始检查了。」
我这时的头脑还是相当的困顿,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来这个地方作什么。我甚至认为可能是因为我换了驾照才必需要作这个检查,因为我前几年我刚来拿驾照时也没来过这个房间。
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填写了那份器官捐献计划的同意书,所以他们必须对我的身体做一些检查…不过,我却一点也不在意,我想这个检查应该不会花太多的时间,所以我就开始脱去了球衣和球鞋,打著赤膊,就往检查的床上座了下来。
或许是我真的被那烂台相机的闪光灯给影响到了,我感觉自己躺下没多久,就只觉得这样躺著很舒服,好似睡了过去,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检查的床边已经站了一个白袍的医生,在摇著我。
「先生!醒醒!」!
这时我的意识,总算又逐渐运作起来,但我还有点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甚至有点忘了我身在那裡,外面天好似已经开始黑了。
「生先!现在要开始了,你把裤子也脱了!」
「唉!好!」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乖乖的脱掉了我白色的球裤,我身上这时还穿著一条后空内裤和今天一直穿在身上的罩杯,我一时还在想要不要把最后一道防线也脱掉。
「把那玩意也脱了吧,那玩意穿久了对身体发育不太好!」医生注意到我那下体间的玩意,就对我说道。
我脑中没有任何想法,就把那玩意也脱了下来,全堆在衣物堆上,最后又弯腰脱下了两脚上的长袜,把袜子塞进球鞋裡,虽然感觉全身没穿衣服有点不自在,我下意识用手摭住了下体,有点无所适从,但还搞不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甚至也忘了时间是几点了。
不过在我看到有一面镜子在我前面,我男性的本能就开始的欣赏著自己的身影,想到要进行裸体的一对一体检,自己那根没有体毛的懒较就不知怎的有点兴奋,有点硬了起来。
因为我习惯把自己的体毛刮的乾淨,让自己的肌肉看起来更有线条和清爽,但是球队友们一开始常会拿这件事来取笑我。但是在我带头了之后,其他的队友也都被我说服了,最后刮毛反而变成球队裡的传统,我甚至趁打算今年夏天要来剃光头来让自己更清爽一些。
「如果淮备好的话,你可以在桌上躺平,现在时间不早了,检查完就让你回去。」医生催促道。
「唉!好!」虽然这状况有点无理,但我还是照著医生的话,躺上了检查桌上。
「请把你的腿弯起张开,然后把手枕在头下。」医生告诉我,我只得照做了,两腿间敏感的地带凉凉的,在灯光最亮的地方,这感觉很奇特。
医生拿起了著他手上的检查表,手上戴上了一付橡皮手套,然后开始触摸了我的身体,感觉我的喉头、胸部,最后一路摸到了鼠蹊附近,想想只是个体检,我只好忍著勃起的衝动,让医生的手指在我身上全摸遍了。
「请问你的体毛是遗传的吗?」医生突然问我。
「遗传?」我不解的问道。
「我在想你的体毛是不是天生就比较少?」
「没有,我自己刮的,因为夏天这样比较清爽。」
「清爽?这个主意不错,来!深呼吸。」他拿著一个听诊器在我的胸口听我呼吸,然后在我胸口附近移动了。
「你现可以站起来了,把腿张开,上半身站直,现在要进行疝气检查。」
干!我恨被人检查疝气,虽然我自己知道没有疝气,但我还是必需要被医生用触诊的方式检查。我还记得在球队进行入队体检时,我忍不住医生手指的拨弄,在所有的队友面前勃起了,那次被队友们看到了,让我窘了整整一学期。
但这次因为只有一个医生在场,我感觉自己比较无所谓了,就还是翻下了桌,站直了身体,把两条腿张了开些,感觉自己的懒较已经半硬了。
「腿再打开一点,把双手抱在后脑杓。」医生说道。
于是我只好尽可能的把腿跨的更开了,因为这间检查室裡有点热,我的阴囊已经鬆垮了开来,感觉自己的睾丸在两腿之间不断的晃动著。
医生在我身前蹲了下身,戴起了橡皮手套,轻轻的摸著我的睾丸和我跨下的肌肉,而我感觉自已经受不了了,还好房裡没有其他的人,就放任自己的懒较在医生的面前完全硬了起来,医生看了却没说什么,我想他大概看过很多男人的懒较才是。
「好了!现在请站直身体,然后乾咳几下。」医生告诉我,不过他的手却继续摸著我的睾丸,像是个老头子在玩英雄胆一样。
「我现在在检查你的睾丸有没有肿块,你知道你的睾丸比平常人还要大吗?」
「嘿啊!我的的确比队友的大很多!」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知道自己的睾丸的确比别人大很多,还常常被队友拿来取笑比鸡蛋还要大;小时候被取笑自己的身体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回忆令人相当不愉快,因为那总是会让自己觉得像是钟楼怪人一样。
而也因为如此,当初我在进了球队后,开始配带了第一个护杯时,带上后我就痛的受不了,我只能在练完球后私底下要求教练我是否可特例不带那个玩意,那时教练检查了我的懒较后,也很同情我,但因为选手配带护杯可是比赛时的规定;所以为了要求配戴一个比适合我懒蛋尺寸的护杯,教练就带著我去请人订作一个完全合身的大尺寸护杯,回想起来那又是一个奇怪的回忆。
不过也是因为是用订作的,所以戴起来很舒适,我有时甚至连平时也都会穿著这个订作的护杯,因为那玩意让我觉得自己随时都有一付随时都在勃起的大的懒较,可以吸引大家的目光。
「哇!看来你今天要倒霉了。」医生突然脱口而出。
「倒霉了?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没.....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的睾丸很大,阴茎也很漂亮,算的上是万中选一的男子汉。」医生边说边在口袋裡拿出了一条皮尺,把一端按在我的懒较上,开始测量我懒较的大小。
我感觉的懒较早已经硬了,看到医生戴著白色乳胶手套的手指不停的在我的懒较上移动著,我的马眼开始流出了一些透明液腺,我脸更红了,过去我一直很羞于自己比别人大的阳巨,直到这几年有几个美眉主动的投怀送抱之后,我才开始觉得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自豪,连眼前这个医生都对我的懒较讚歎有佳,突然让我感到有些羞耻却又有些愉快,过去一些不愉快的回忆突然间都昇华了。
我注意到医生在每测完一项我懒较数据后,就把那些数据抄写在记事板上,在所有的表格都填的差不多时,医生的手掌却突然握住了我的懒较开始猛力的抽动了,他的手握的相当紧,而我的龟头涨的相当厉害,他每抽动一次,我都感觉全身不自主的在震盪。
「你的身体一切看起来相当正常,除了你的睾丸比别人大一些以外,我想知道你最大可以硬到几公分?你自己有量过吗?」医生边抽动边问我。
「嗯,没.....嗯....」我这时根本答不出来他的问题,因为从小就被别人叫健康宝宝,对身体的发育还算有一点自信,不过我想医生这样作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让他表格裡的数值可以更淮确一点。
不过医生没有想要让我射出来,看到我的龟头完全的肿成了像鸡蛋的大小后,就又开始量了我下体的尺寸,他没让我打出来,不知怎的,我却又有点失望。
「好…现在趴在桌上,用手肘支撑身体,然后把腿尽量打开。」医生的口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成命令的口气。
「还要检查什么?我想回去了。」我觉得体检不是坏事,但是我还照作了,只希望这个体检能快点结束。
「再一下就好,来深呼吸,这裡再来一下就好了。」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肛门裡涂了些什么,先是在我肛门边打转,接著开始转入了我肛门裡。
干!我开始后悔来作了这个检查,我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但是,他的手指好像触及了我身体中某个的部位....
真怪,我感到一阵酥麻....。
而这时,我不安的情绪开始缓和了下来,竟然觉得被这样检查身体的感觉其实也不坏。
医生的手指持续的按摩我肛门裡的某块部位,这个感觉让我开始陷入疯狂,我开始不自主的喘息了,而正当此时,他的手指却又突然的抽回,有一种失望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的身体状况很不错,不过现在还要再等一会,你先不要动,帮你打个针。」医生才说完这句,我感觉自己右边臀部的肌肉上有被针刺入的感觉,而针裡的液体正迅速的被压进了我的血管中。
「体检还要打什么针?」我有点不安的问道。
「就....就很普通的预防针而已!你现在可以躺下来了。」
不知怎的,我还是乖乖的照著医生的指示躺了回检查桌上,开始感到一阵睡意袭来,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就闭起了眼睛休息了一会;我突在想那根针一定是某一种镇静剂,突然觉得有些不妙,我有点想跑,但四肢早已不听话了。
这时医生离开了检查室,过了一会,房间裡进来了两个穿著工作制服的壮汉,还推了一个担架床到我床边,两人合力把我的身体移动到担架床上,推了出去。
「干!这根肉棒看来很嚣张,在对我们示威吗?」他们中的一个看我的勃起的懒较说道。
「嗯...没关系,等会....割掉....」我似乎得另一个人嘴裡小声的说了一句。
他们把我推到了不知到什么地方,好像是在另一间房间裡,我感觉屋子裡好像有很多很强的灯光,然后我感觉他们把我的身体又搬到了一张像是椅子的座位上,我的两脚被不知道是什么的器具往上慢慢的抬了起来,我两条腿张的很开,然后在我身体、膝盖和小腿上都被綑上了皮带,椅子开后往后仰倒了,最后我的姿势是几乎是完全倒立的,而这时我的懒较的勃起也已经消退了,失去血液支撑的懒较,随著地球的重力,贴在我的小腹上。
我感觉有个人在我的下体周围抹上了一些橙色的液体,我嗅到觉得有些刺鼻的药水味。但这时我的意识虽然是还算是半醒著,但是我的身体却完全的动不了,我只感觉身体完全麻木了,但我的意识在这时却可以感觉任何东西。
那个医生穿了外科手术衣走进了屋子裡,而我这时的意识又清醒了一些。
我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戳弄我的下体,我下体的肌肉被用力的拉扯了,在肌肉上有一阵撕裂的感觉之后,两腿间有一股力量就突然完全放鬆了。我感到医生好像在做了什么,我的懒蛋被他用手指紧紧的压迫,拿下了放了些什么东西在一旁的盘子裡。
我感觉自己的左边的,然后感觉另一块肌肉突然一阵放鬆。接著医生又好像拿起了什么东西,对著灯光端详了好一会,最后才放在盘子裡头。
「不知道那个幸运的家伙可以得到这个玩意!」医生突然说了句话,我听见在场的三个人发出了一阵笑声。当医生又动手操作了一次后,我开始意识到医生割下的竟是我的睾丸。
他们竟然把我的懒蛋给切下来了,我只感觉到一阵气苦,全身不停抖著,但无奈身体还是动不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要把马上他们痛扁一顿。
这是我这辈子最痛苦的一时刻,但是因为不知怎的被打了药,我根本无法和他们反抗。
「接下来…」其中一个壮汉把手上的一份记事板递给了医生的手上。
医生在上头看了好一会,突然好像下定了决心,又拿起了一旁的手术刀。
「我们马上要结束了,再忍一下!」医生告诉我,但我现在根本不可能回答他的话。
「阴茎也要吗?」一位壮汉问道。
「是啊!反正他在那张同意书上他也有打勾,所以就帮他拿走吧,他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捐赠者,不拿下真的很可惜。而且我刚才测试过了他摄护腺,我很肯定的他如果他割掉的话,他还是可以找的到属于他快乐。」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痛袭来,这时我又再次晕到了,而当我感觉他在两腿间取下我的懒较后,我才又恢复了一点意识。
而我感觉医生把我那段血淋淋的肉棒放到了那个盘子上,发出了沉重的声音。
「现在可以开始帮他缝合伤口了。」医生说了之后,我感觉在两腿的肌肉间有很多力量在拉扯,最后我又失去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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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全身只穿著球裤,一个人躺在监理站外的躺椅上,这时天色早已经黑了,我发现我其他的衣服和背包,在一旁的座椅上被整齐的迭放著,在我的衣服堆上,还有一个没见过的小纸袋,我拿起纸袋打开来毛了,发现裡面有一本小册子,一些药包和一张处方便条纸,上面写了一些睾甾酮胶囊的开立証明和使用方法。
我抱起了自己的衣服,又在脚上套上了球鞋,就忍著两腿间的麻痺和疼痛,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车上,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家裡,我感觉饿坏了,随意吃了几片面包,就又脱了衣服,就爬进被窝裡睡著了,这一切都在没有思考的情况下进行。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醒来了,突然觉得自己又可以思考了,开始觉得今天一切的回忆都很怪。
我还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只是个梦而已,于是掀开了被子,确认我是不是真的捐出了自己身为男性的象徵。
我看到白色的绷带在我原本懒较的位置,还有一条长长的导尿管从绷带中拉了出来,在我的两腿间,我开始发抖著,摸了摸白色的绷带,确认自己已经没有懒较和懒蛋了。
想到他们没有告诉我身体捐赠原来是这样,我仍然有受骗上当的感觉,有点忿怒,想要找朋友去找他帮我报阉割之仇,但我突然想起如果我告诉他们的话,大家都会知道我被阉了,可能会被他们嘲笑一辈子,那可更不好玩,我宁愿自己保守这个祕密;我又想要报警处理,但是又想到因为我签了那份捐赠同意书,在法理上我可能站不住脚;想来想去只能认了,但如果他们被我遇到,一定要给他们好看。
我这时突然感觉身体有点想吐,或许是他们对我施打镇静剂的副作用,只好又再躺了一会。
不知怎的,虽然心中有些恐惧感,但我却异常的平静,当过了几分钟后,我感觉身体好多了,就试著下了床,找到了那个小纸袋,拿出了裡头的那本手册,仔细的阅读著裡头的内容,裡面大概是在写一些我们器官捐献者在捐献后身体调养上要注意的事项,纸袋中还有一条消炎药膏和一綑绷带胶布。
小册子上头记载著,他们已经将我的尿道改造到了两腿之间,只要缝线癒合了我就可以拿掉那条塑料管子,如果不拿掉的话,我或许还可以利用导尿管的方式站著小便,维持我出外时行动的方便。
我算算时间自己应该要换药了,就试著先把原来两腿间的绷拨开撕掉,伤口还没癒合,还好没有发炎的症状,伤口处理的还不难看,我的两腿间有一个Y字形的缝线,缝线缝的很密很均匀,这个记号也是代表我曾经是男性的証明,而那条塑胶导尿管却是在我的两腿间的伤口拉出来的,刚好就在Y字形的缝线的正下方。
于是我用清水洗淨了伤口的血渍,也顺便用小心的洗了全身的澡,洗完后才涂上了消炎药膏,就又把两腿间的伤用绷带包扎了起来。
不过说实话,这时我对自己在无意间竟捐出了自己的男性象徵已经开始感到麻木了,我知道自己应该要马上来开始计划未来的人生,但我这时却一点也不想马上来思考这件事。于是我打开了电视,看著今天下午的那场球赛重播,看著看著,直到我不知不觉的又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我打了通电话给教练,我告诉球队教练说我不小心拉伤了鼠蹊部的肌肉,连走路都会痛,可能需要先休息个几天,不知怎的,教练好像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要我好好修养。
我自己一个人在外头租房子,还好房子裡还有一些存粮,就先在家中躺了两天,靠著泡麵和水还有一些存粮来过日子。
睡了两天,我总算又好一些了,我在床上突然想起自己可能没办法再和那些投怀送抱的美眉们作爱了,我突然感到一阵低落,但我突想那个医生,在检查我时对我摄护腺的按摩的快感,还有割掉我懒较前说的那句话,于是我就决定用自己的手指头,试著插入自己的肛门,想办法按摩自己的前列腺,但是我的手指比起那个医生来说,实在太短了,根本没办法进去,想起冰箱裡还有几条热狗,就拿出了一条,用水加热了变软了后,又涂上了一点奶油,就往自己的肛门裡塞入。
虽然说自己一个人这样作很奇怪,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作下去,至少让我在被阉割后的身体感觉还不懒,有一点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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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我感觉身体变得又好多了,就又回到球队裡报到;我一开始很担心有人会发现我两腿间少掉的一块肉,而且是我在球队上早被大家知道我的懒较比别人大,所以我决定还是穿著自己那块特製的护杯和大家一起练习。
还好第一天练习时间直到结束前,大家都只是关心我的身体有没有问题,也没有人注意在那护杯裡的东西已经空了。
直到了练习完要更衣时,我故意的拖了一点时间,去找场边练习的啦啦队美眉哈拉了几句,一直等到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淋浴室的人声和水声都停止了,我想趁著没人的时候,快速的衝进了更衣室,脱掉了身上葬的球衣,要赶在没人时进淋浴室裡洗澡更衣。
但我却没有发现淋浴室裡头还有个大我一级的小黑学长,他才刚洗完澡,全裸著拿著条毛巾在擦乾身体,我发现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他似乎已经注意到我两腿间少了一块肉的事实。!
我忘了要隐藏自己已经被割掉的事,现在要怎么搞?或许我该马上要开个玩笑化解这个尴尬。
「嘿!学弟!你的懒较怎么了?」小黑学长有些惊讶问我。
「嗯…我那天去换驾照时,签了一份器官捐献同意书。但是我不知道是要捐这个,等我发现已经太迟了。」
「干!怎么会有这种鸟事!」
「我也很无奈啊!」
「怎么…嗯…那你要怎么小便?」小黑学长边问边走的离我更近一步了。
「有一个新的尿道!」我只好转过身,弯下腰,给他看了我改造后的尿道。不过这时,我也在两腿间注意到小黑学长的懒较竟然已经始勃起了。
「那你以后要怎么作爱?」
「我必须…嗯…用只能用,你们可能知道…」这种话,要对学长讲起来还真不好意思,说到一半我就开始说不出来了。
「你说你现在喜欢被插吗?」才一不注意,我就听见了学长的声音已经来到在我身后很近的地方,而且我感觉有个热热的东西压在我的臀部上。
我发现那东西是他的懒较,已经硬的像石头一样,抵在我的肛门之前,我回头看着他有点邪恶的笑容,不知怎的有点害怕,竟然又有一点期待。
小黑学长看我好似默许了,就低头吐了口口水在他懒较上,我本能的趴在墙上,他扶着我的臀部,慢慢把他的像石头一样懒较插入了我的肛门里....
我之前就已经试过用热狗了,但这是第一次我的肛门被真正的男人插入。
我还算喜欢不用靠自己的力气,就让学长的懒较在我身体里面运动;我感觉他开始慢慢地加速,直到我在直肠中,有一种温暖感觉涌出,最才后拔出了来。
之后为了不让这个密祕说出去,我就只能在他的威胁利诱下,暂时作了他的玩具。
虽然,我一开始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小黑学长的玩具,但后来发现他真的对我还不错,一直很有义气的帮我守住了这个身体上的祕密,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一直跟他在一起,直到他开始加入职棒之前,我们都还维持彼此需要的关系。
或许我还怀念可以打手枪的感觉,但我才发现割掉后,人生才发现了这些不同的乐趣。
然而这就是我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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