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监狱的乔恩
下载: 男子监狱的乔恩.doc
摘要
该文档的标题为《男子监狱的乔恩》,然而由于技术原因,无法从Word文档中提取其具体内容,因此对文件内容的确切摘要无法提供。根据标题,推测该文档可能探讨了在男性监狱环境中发生的与性别、身份认同及身体自主权相关的主题,尤其是涉及到阉割或其他身体控制及其心理影响的内容。阉割作为一种极端的身体改造,往往与权力关系紧密相连,文中或许会涉及此类社会结构的分析以及个体如何在此环境中挣扎与转变。文档的缺失文本信息可能导致我们对其探讨主题的理解受到限制,因此现有的描述主要是基于标题和常见主题的推测。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
Filename | 男子监狱的乔恩.doc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
Size | 36864 bytes |
MD5 | 2a8e9fe2537555c6413f1a347c252414 |
Archived Date | 2024-11-28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男性监狱, 性别认同, 身体监督, 社会控制, 自我探索, 阉割, 权力结构, 个人身份, 心理影响, 身体自主权, 强制性改造, 身份转变, 身体改造, 隐喻, 伦理争议, 心理损伤, 角色重塑 |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我的名字是伊恩,今年十四岁。我是一个性罪犯,所以我现在身处于联邦政府的青少年
男子监狱中,等候被阉割和处决。
2050年,联邦议会通过了青少年司法制裁法案,提高了对青少年性罪犯的惩罚,也就是
强制死刑。为了保护性罪犯的隐私,他们会分别被押送到两个偏远的联邦监
狱,一个是男子监狱,另一个是女子监狱。
男性罪犯在处死之前,还必须接受强制阉割。根据法律,所有死刑犯经过判刑确定后,
他们的身体都属于联邦政府。一般来说,被阉割下来的生殖器经过防腐处理
后,会赠送给性罪行的受害人,其余的身体部分则会火化处理。
我的故事是很平常不过的,在暑假的时候,我的表姐英格丽特、表弟杰森、表妹珍妮花
一起到了我家里玩。起初的时候,我们一起在玩扑克牌,可是当大人们离开
家里的时候,英格丽特提议玩脱衣扑克牌游戏。
我也不记得游戏的经过,总之最后我们都脱得光光,还互相给对方口交。我舔了英格丽
特和珍妮花的下体,而杰森把我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直到我在他的嘴巴里射
精。
这时候,警察却刚巧巡逻经过,隐约在窗户外,看见我们四个赤身裸体的在互相猥褻。
这样我们都被收押到青少年裁判所,审讯是闭门进行的,很快就结束了。我
、英格丽特、杰森都被判死刑,珍妮花因为年纪不满十岁,只被判打藤。英格丽特和珍
妮花被送到青少年女子监狱,而我和杰森被送来青少年男子监狱。
出发前往监狱前,法官命令我签署了一份文件,那是我的死亡证书,死因列明「司法判
刑」。从那一刻起,我在法律上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到达监狱后,我被脱光衣服,双手和双脚被分开,绑到一张白布床上。一个官员在我的
大腿上注射了一根针筒,之后我就失去知觉了。那时候的我以为,这就是死
刑的执行方式,大概是毒针死刑。
然而,我却甦醒了起来。我仍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双手和双脚被绑着。我的下体感到
一阵痛楚,好像被刀割过一样。另外一个官员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你
已经被阉割全部生殖器,成为一个阉孩子。正常来说,你应该在七天后被送到绞刑台上
处决。但是现在监狱需要人手,你可以作为我的助手,负责执行其他罪犯的
刑罚。明白吗?」
我强忍着泪水,勉强的点了点头。他把我扶起坐在床上,使我能看到我的身体。我的双
腿之间滑溜溜的,已经没有了小鸡鸡和蛋蛋,只有一条软管接驳到肛门上面
的一个小孔。从前我读过关于太监的书,想不到这时候我自己就是一个小太监,一个被
去势的阉孩子。
大约一星期后,我的下体痊癒了,软管也被拔掉,让我能够下床走动。当然,我以后都
不能站起来小便了,只能像个女孩子一样坐着小便。我的身体除了没有乳房
之外,远远看上去和一个女孩子没什么分别,下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那个匿名的官员,称为X先生,带着我离开我的囚室,到另外一个比较大的空间里。他说
:「你不需要穿上任何衣服了,反正你的身上也没什么需要遮住的。」这
样我赤身裸体的跟着他走,看见那里有一座两层楼高的绞刑台,大概是待会儿要处决罪
犯的地方。我勉强克服恐惧,等待X先生的指示。
不一会,第一个罪犯被押送进来,那个孩子跟我一样裸着身子,下体空荡荡的,已经被
阉割过了。他蒙着双眼,害羞地低下头,大概是一个比我年纪小一点的孩子
。等他走近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就是杰森!可怜的杰森只有十二岁,我想他刚刚才开始
青春期发育,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自慰过,但是他肯定再也不能够射精了。
我跟着X先生,带领杰森经过一条楼梯,来到绞刑台上。X先生指示我把他的双手反绑在
背后,把他的双腿併拢绑好。杰森一直低下头没有说话,彷彿他惊恐得说不
出话。我把绳索套在杰森的脖子上,又把两个沙包分别绑到他的双腿上,准备就绪。
这时候,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上前抱着杰森,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我不敢说话,恐怕会
被责怪。X先生把我拉到一旁,我一直在哭,全身颤抖了起来。X先生向我展
示绞刑台的控制桿,我缓缓地伸出手来,手还是抖个不停,完全没有力气去拉动它。
突然之间,X先生抓着我的手,大力拉动了控制桿。杰森脚下的活门打开,他一下子就掉
下去了,喀嚓一声,一切都静止了。X先生和我走下绞刑台,杰森一动不动
,被绳索吊着颈项,光溜溜的身子挺得笔直。他大概已经死了。
我和X先生把杰森的尸体解下来松绑。他的双眼合上,表情很自然,大概被吊死时没有什
么痛楚。对,我刚刚杀了人,我杀的还是我的亲表弟。X先生把杰森的尸体
拍照存证后,我们就把他放到手推车上,让其他人员把他送去火化。或许人出生时赤裸
裸地来,到死的时候也要赤裸裸地走。
回到我的囚室,X先生说:「你今天做得很好,我会好好奖励你。」我趴在床上,双腿微
微张开,让他干我的屁股。他的那话儿让我的肛门感到痛楚,可是我只好
忍受。我大概比一个妓女更低贱,连穿衣服的权利都没有,甚至在法律上,我的生命早
已不是属于我自己的。
第二天早上,睡眼惺忪的我推开被子,下床对着囚室里的马桶小便。我不用拉下裤子,
因为我本来就光着身子睡觉。
当尿液流出来的那一刻,我才突然醒觉,我已经是一个没有阴茎的阉孩子,再也不能站
起来小便了。尿液从两腿之间的尿道口,几乎垂直洒到地下和我的腿上,可
是一滴也没洒进前方的马桶里。
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边擦乾净囚室的地下,一边坐到马桶上继续小便。肛门还隐约有
点疼痛,X先生昨天遗留的精液缓缓滴出。然而,相对于被吊死在绞刑台上
的杰森来说,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是幸运不过了。
「伊恩,快点跟上来,今天还忙着呢!」X先生又带我来到绞刑室,等候处决新的罪犯。
与之前不同的是,绞刑台下面陈列着一排四个棺木。「他们的尸体被医学院买下了作研
究用途,所以待会要用到它们。」X先生解释说。
首先押送进来的罪犯年纪约十二岁,是一对孪生兄弟,大概谁一眼就看得出来。他们赤
身裸体的,蒙着双眼,身材显然非常瘦削,胸口看得见肋骨。他们的下体平
坦一片,阴茎和睪丸都已经被阉掉了。
「哥哥,要不是你偷了东西还要强暴他们家的女孩,我们就不用......」
「别说废话了!你不是也要脱她的内裤吗?」
「我们要先处决......」X先生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那个哥哥就抢先说,「我吧,我不想
站在这里等死。」
X先生让我带领哥哥走上绞刑台,他的脚步比我还快,似乎不想再被裸身囚禁的羞辱折磨
。我把他的双手和双腿分别绑好,颈项套上绳索,准备好接受死刑。
当X先生示意我的时候,我拉动控制桿,使活门打开。那孩子一瞬间就坠下了,一下子就
吊死在绳索上,他应该没有感到任何痛楚。
我和X先生把哥哥的尸体解下来,放到第一口棺木里。这时候,X先生解开了弟弟的眼罩
,让他看到哥哥最后一面。哥哥的尸体笔直地躺着,双眼紧闭,脸上没有表
情,就像被凝住死前的一剎。
我尴尬得用手遮住下体,但这样显然遮掩不了我的裸体。可是,他似乎只凝视着哥哥的
裸尸,并没有注意到,我跟他们俩一样都是被去势的阉孩子。
我再次蒙起弟弟的双眼,把他带到同一台绞刑架上准备好。他抽泣不止,双腿颤抖不停
,彷彿意识到自己将以哥哥一样的方式结束生命。我拉动控制桿,喀嚓一声
,那孩子幼小的颈项被绳索猛然扯断了,鲜血喷洒得到处都是,他的头颅和身躯分别掉
到地上,死状不可以说不恐怖。
「天啊,糟糕了!」X先生惊讶地叫道。他一边指示我抹乾净地上的血跡,一边捡起那孩
子的头颅,和身躯一起放到棺木里。我想对于那孩子来说,被执行死刑已
经是最大的惩罚了,他还会顾虑自己的尸体是不是完整吗?
接着要处决的是另外两个罪犯,一个年龄刚满十七岁,一个还是十六岁。他们的罪名是
鸡姦罪,依照法律是不能以坠落方式吊死的,而是要使用悬吊方式。X先生
让我调整绞刑台上的绳索,使它变短了一大截,这样犯人便不会在坠落的时候折断颈椎
死去。
这两个男孩子,不,应该是阉孩子,双双光着身体,在行刑之前深深地拥抱和亲吻。他
们是一对可爱的恋人,然而却是一对非法的恋人。如果他们还有生殖器的话
,大概已经在做爱了,可是他们的下体现在都是空荡荡的,什么都做不了。
「我们可以一起处死吗?」他们问。
「对不起,绞刑台只有一条绳索。」X先生回答。
我必须分开那对依依不捨的阉孩子,领着较年长的那个孩子到绞刑台上,绑好他的双手
和双腿,再把绳索套上他的颈项。当他脚下的活门打开,绳索的长度并不足
以让他坠下,而是几乎悬吊在原地。他痛苦地在半空中挣扎着,双腿试图在踩到什么,
但这都是徒劳。
大概一分钟之后,他的挣扎就渐渐停止了,小便从他的尿道口失禁溢出。他大概已经死
了,但是按照程序,还需要悬吊至少十五分钟,直到心跳完全停止。当我解
下他的尸体放进棺木,准备好执行下一次死刑的时候,那个年纪较小的孩子便放声痛哭
,因为他知道他的爱人已经死了,才会轮到他被处决。
同样地,我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带到绞刑台上。活门一开,他便在半空中挣扎了不到两分
钟,然后慢慢死去。这时候,四个罪犯的尸体都放在了棺木里,X先生满意
地检查了他们,然后密封送到医学院。他们终于可以离开这座可怕的监狱了,只是他们
短暂的生命被结束在这里。
回到囚室,我跪下来含着X先生的阴茎,尽我所能的去取悦他,换取我的生命一天天延续
下去。当X先生在我的嘴巴里射精时,我所感觉到的除了一阵腥味,还有被
强行去势的耻辱......这一天清早,我还在睡觉的时候,X先生已经来到我的囚室把我弄
醒。
他递给我一套衣服,对着赤裸的我说:「伊恩,把衣服穿上,今天我们要外出工作。」
那是一套女性官员的制服,一件白色的衬衣和一条深蓝色的短裙子。
看着这套服装,我犹豫了一下子。X先生便伸手抚摸我平坦的下体,说:「我想你应该穿
女性的制服比较合适吧,反正你穿了裤子,拉下拉鍊也掏不出那话儿来小
便。」我羞愧得不敢作声。
把制服穿上之后,我跟着X先生进入了另外一个囚室。那里的保安比较严密,我们进入需
要经过两重钢铁闸门。囚室的正中放着一张床,上面绑着一个赤条条的重
犯。
他大概比我年长几岁,被蒙着双眼,像交叉形一样被绑着四肢。他的身形非常健硕,黑
黝黝的皮肤,像是职业运动员一样。他的双腿张开,露出巨大的阴茎和饱满
的阴囊。我的小鸡鸡在受刑被阉割之前,勃起了大概就只有四吋长。而现在他的阴茎还
未勃起,就差不多有五吋长了。
X先生对我说:「我们将会带他到公开刑场去,如果他受刑时,那话儿还是硬梆梆的,就
很麻烦了。」
我走到这名重犯的床边跪下来,伸手捧起他的阴茎,弯着腰给他口交。他的那话儿实在
太大了,我无法完全含在嘴里,只好含着他的龟头来舔。他的阴茎慢慢勃起
,长到六吋多,如果我是女孩子被他强姦的话,下面应该也会痛得要命吧。
不一会,他便在我的口中射精了,他的精液很多,把我差点呛到。他的阴茎渐渐地软垂
下来,但是X先生指示我继续。
我的右手戴上手套,伸出两隻手指去探他的肛门,刺激体内的前列腺,正在呻吟的他顿
时再次勃起。我一边继续刺激前列腺,一边用左手在阴茎的根部至龟头之间
来回抚摸,经过两三分钟后,他就第二次射精了,精液喷洒到他的胸腹之间。
这样我又重复了两次,直到他几乎射不出任何精液,只有几滴近乎透明的液体流出。他
的阴茎也不再勃起了。
X先生和我还有其他官员一起,把这名重犯直接运上囚车,离开监狱来到公开刑场。我们
一下车,现场的群众就欢呼起来。犯人被推到行刑台上,连同绑着他的卧
床垂直起来,使他的裸体完全展露在群众面前,很多人立即举起手机拍摄。
官员宣布这名重犯的罪行,是强姦和杀害多名女童,因此被判以公开阉割和斩首。
穿着裙子的我只能坐在行刑台下观看,这使我很不习惯。因为我没有穿着内裤,我必须
小心翼翼地併拢双腿,害怕被别人窥见我的下体,虽然那里根本没有任何东
西可以露出。
这时候,X先生和另外一名女性官员Y女士走到台上。X先生捧着一个金属盆,Y女士则手
持利刀,指向犯人的下体。她首先一手握着犯人的阴囊,然后另一手持刀从
阴囊的中间剖开。
犯人痛楚得大叫起来,不过Y女士并没有理会,她继续从阴囊剖开处,挤出两颗灰蓝色的
睪丸,再用刀把它们割下来。群众欢呼雀跃起来,注视着Y女士把阉割下来
的两颗睪丸,搁在金属盆中。
这时候的犯人已经几乎昏了过去,虽然他的双眼被蒙着,但我可以看到他已经无力地垂
下头来。Y女士继续把剩下的阴囊切下丢掉,然后伸手抓起他软垂的阴茎,
持刀从根部割下去。他的下体血流如注,阴茎已经不再属于他的身体,而是像胜利的奖
盃,在群众面前被高高举起。台下群众如同陷入疯狂的状态。
现在已经成为太监的犯人,可能已经没有太大的知觉了。X先生把他的四肢松绑,由Y女
士扶着赤裸的犯人,跪在台上。
我从行刑台下捧出一柄利剑,递给台上的X先生。一些群众向我吹口哨,使我非常紧张。
「或许他们会以为我是一个女孩子吧,还是他们已经看得出我是一个阉人
呢?」我的心里在想。
X先生双手握着利剑高高举起,群众都屏息着呼吸,期待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刻。当利剑
如疾风般落下,大家的目光还转不过来的时候,那个犯人的头颅已经和身
躯分离,掉到台上,鲜血从切断的颈项涌出,没有头颅的身躯也随即向前倒下。
这名重犯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被公开阉割并斩首处死了,群众的叫喊声震耳欲聋,如
同世界盃决赛入球一样。
我协助X先生和Y女士,把犯人的头颅捡拾起来,与他的裸尸,还有阉割下来的生殖器一
起,悬掛在行刑台上展示。群众纷纷拍照见证,大约一小时之后陆续散去。
最后,我们把犯人的尸体取下,带回监狱里。X先生说,负责解剖的官员将会把他身体的
不同部分煮成盛宴,分给受害人的家属享用。
回到囚室,我脱下身上的女性制服。儘管很大可能被当成女孩子,我还是喜欢穿着它,
毕竟那样比赤身露体,特别是裸露自己的被阉割的下体要好受一些。
当我正准备睡觉的时候,X先生突然走进来,给我递上一碟食物,好像是一些肉肠和肉丸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两条被煮熟的阴茎,和四颗睪丸!
「难道是今天被煮成盛宴的犯人,也分给我一份吗?」我吃了一惊,然后在猜想,「但
是怎么小鸡鸡被煮熟了变得那么小,而且不只一条......」
「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吃掉它?」X先生问。
「那可是你自己的生殖器,还有你亲手处死的表弟割下来的呢......」在X先生把我和杰
森割下的生殖器吃掉之后,他又干了我的屁股。这时候的我,已经没有任
何尊严可言,只是一件没有价值的性玩具,一个没有用的小太监。
第二天,我和X先生如常来到行刑室,负责处决新的犯人。今天的犯人是一个大约和我同
龄、十四五岁的男孩子。是的,我能清楚看到,赤身裸体的他还是一个男
孩子,拥有完整的阴茎和睪丸。
而且,他不但没有蒙上双眼,也没有绑上双手,他自由地跟随着官员走到行刑室来。这
再次令我尴尬起来,因为同样一丝不掛的我,却是双腿之间空荡荡的阉孩子
。
「他不是犯人,而是接受安乐死的病人。」X先生对我说。
「是的,我患上了阴茎癌,如果要保住我的生命,医生就要切除我的阴茎。这样做对我
来说,简直比死更难受,我不能接受自己成为太监度过余生。」那个男孩子
说。
他显然注视到我的下体,他说:「你......难道你也是患过癌的孩子吗?怎么你的....
..」
「喔,当然不。其实他是这所监狱的罪犯,所以被切除了生殖器,但是他暂时也是我的
助手,我还不能把他处死。」X先生淡然解释道。
男孩选择了绞刑椅作为他的安乐死方式,其实这样一点也不「安乐」,过程会有一定的
痛苦,不过他仍然选择了。
我协助X先生让男孩坐好在椅上,把铁环扣着他的脖子,然后把他的双腿绑好。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X先生问。
「我们开始吧。」男孩的阴茎渐渐勃起,彷彿他对自己的死亡感到兴奋。
我站在绞刑椅的后面,转动连接着铁环的手柄。我一转动手柄,男孩的双手和双腿就开
始紧绷起来。我继续转动手柄,他的身体便拼命地扭动,痛苦地挣扎着。他
的脖子被紧紧固定在铁环上,缺血使他的挣扎力度愈来愈弱。最后,男孩停止挣扎,他
的阴茎射出最后的精液后,徐徐垂下,流出了一滩尿液。
这样,一个男孩就变成了一具尸体,他终于达成了最后的心愿。
把男孩的裸尸解下,放进棺木后,我突然心血来潮,向X先生提出了我成为犯人以来唯一
的请求。
「请处决我吧,我也希望按照自己的愿望死去。」
X先生沉默了一瞬间,他把我赤条条的身体凝望了好一阵子,然后说:「那么,你希望我
用哪种方式行刑?」
我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我很快就回答了:「让我也坐上绞刑椅吧。」
X先生把我绑在绞刑椅上,我的脖子感觉到铁环的冷,刚才它夺去了那个男孩的生命。我
的屁股被男孩遗下的尿液弄湿,这并不要紧,因为我也将在处死的过程中
失禁。
我闭上双眼,等候X先生转动手柄,结束我的生命。
我选择了死亡,因为我知道,失去生殖器的我,再苟活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即使我被
释放离开监狱,一个曾经是性罪犯的阉孩子,又可以如何面对其他人?
我不会后悔我的决定,正如已经死去的杰森已经不能后悔他的决定一样。
我张开双腿,毫无保留地展现那被阉割的下体。我希望有人能够欣赏我的裸体,见证我
骄傲地赤身露体死亡。
X先生开始转动手柄,铁环让我感到窒息,很快我便失去了知觉......
「英格丽特、珍妮花、杰森,我们终于可以再次一起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