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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矿苦工的悲惨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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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题为《煤矿苦工的悲惨命运》,主要探讨了在煤矿这种高风险职业环境中工作的工人的生活境况及其所遭受的剥削和痛苦。由于文件内容无法提取,具体的论述和数据无从得知,但可以推测,它可能结合了工人的个人故事与更广泛的社会经济背景,探讨了性别、权力及身体自主权等方面的问题。文件可能涉及矿工的身体改造和身份重塑,尤其可能关注对身体的控制和对工人的剥削,从伦理和道德的角度讨论这一现象。此外,该文档也可能探讨了煤矿工作中存在的传统社会角色以及现代对这些角色的质疑与重新定义。前文提到的身体自主权、个体身份、心理影响或许都在这篇论文中有所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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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煤矿苦工的悲惨命运.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30720 bytes
MD5 3ac0244c6a34714f7e5db3155489a837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矿工, 劳工剥削, 身体权利, 性别研究, 社会结构, 煤矿事故, 心理影响, 社会角色重塑, 个体身份, 人际关系, 伦理争议, 工人故事, 生存困境, 社会灾难, 社会不公, 历史悲剧, 权力动态, 身体改造, 身份探索, 情感压迫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阳泉,山西省第三大城市,煤矿资源丰富,正因为如此,遍地的煤窑如雨后春笋般建立

起来,正规的,不正规的,到处都是煤窑,当然我也是矿主之一。我的煤矿在一个很小

的县城里,但是这里却有着巨大丰富的煤矿资源,我也只是稍加手段便将它收到了我的

手中。煤矿是正规的,但是用人却是非法的。我的煤矿里有正式的煤矿工,也有从全国

各地被骗来的壮劳力,当然也有老年的壮劳力被骗过来,因此我时不时的会从矿上选择

一两个老的到我的小别墅里虐玩,或虐残,或虐死,这些没有身份,没有户口,甚至连

人早就是公安系统上的死人的老苦工没有任何地位,只是我手中的玩具,我玩完之后,

活的便扔回煤矿自生自灭,死的便悄然处理掉,如果感觉还好的,会悄悄托人送一笔钱

给他的家人,这里便是我自己的帝国。

虎叔陪我来到这里也已经有十年了。十年间虎叔看着这里的人情世故渐渐的也麻木

了,当初那种性格慢慢的也被磨练的老谋深算了,也许唯一不变的是虎叔对我的保护。

十年间虎叔保护了我很多次,被人暗算,被人追杀,虎叔每次都出生入死的救我,身上

也负了很多伤,现在年过60的虎叔已经退居幕后了,而我的小弟被虎叔强迫拉过来习武

,现在也算有所小成,便担当起我的保镖职务。

虎叔和我之间还是那种特殊的关系,平日里威严耸立的虎叔,在床上却是如同荡妇

般的存在,虎叔身体的残缺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不便,只是给他带来了更多敏感的神经

刺激。我至今没有告诉虎叔关于陈医生的事情,虎叔的宝贝和陈医生的宝贝被我陈列在

别墅的一个特殊房间里,这个房间只有我有钥匙,连虎叔都未曾进入过。房间里放着很

多架子,架子上摆放的又珍贵古玩,也有名贵器具,也许最特别的当属其中一个架子,

架子上摆放着几个玻璃缸,玻璃缸的里面自然摆放的是一些标本,只不过这些标本都是

我从被虐玩的老头身上切下来的生殖器,此刻的他们有的已经成为肥料,有的还在矿区

苟延残喘。这些生殖器有大有小,大的已经都已经突破26厘米了,小的也有15厘米。不

过里面的两个精品当然是虎叔和陈医生装在锦盒里的宝贝,打开的锦盒被抬高摆着,斜

面露出锦盒里虎叔和陈医生漂亮的生殖器标本,如同两条上好的鞭,等着人们去享用。

我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来到这里,看着这些特别的宝贝,思索着我做过些什么。

虐老不过是心魔作祟,但是我却一直无法克服这个心魔,每当和别人聚会看到别人带来

家里年老的亲戚,我都有种想要侵犯他们的冲动,想看着他们在我身下膜拜,哭泣,求

饶,痛苦,但是虎叔总是在这个时候按住我的双手,让我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一直觉得

如果不是虎叔,我早就做出十分过分的事情。只是记得有一次,虎叔陪我一起去参加一

个官员的宴会,这个官员的父亲那时候也60多了,年老而富有魅力,我当时就被迷住了

,席间这个老人去厕所,我也悄然的跟上去了,虎叔发现我的不对立马跟着我。正当我

在厕所准备对洗手的老人下手的时候,虎叔迅速的从身后按住我的双手,老人转生很迷

茫的看着我们,虎叔笑着拉着老人出去聊家常,留下还在控制情绪的我自己在厕所,我

洗了把脸,然后抬头看看镜子中苍白的我,笑了笑。虎叔确实是一块宝,一块能让我控

制情绪的宝,但是虎叔也不过分的让我压抑情绪,该玩了玩,该虐了虐,对于矿上的老

苦工他只能视而不见。在这里,虎叔明白了我那句话的道理,弱肉强食,再强的肉他也

只是肉,再弱的强者,也是食物链顶端的一员。

面对这些煤矿中的黑工,他们许多是被从全国各地骗来的人员,也有被子女嫌弃卖

到这里的还有劳动力的老头,也有弱智的傻子,也有自愿来这里的黑工,当然我在这里

也给他们吃的穿的,钱虽少但是也够他们用。但是他们都明白一点,没有身份,没有户

口,连身份都只是一纸死亡证明,他们没有任何出去的权力,工资都是我们统一发到他

们的家庭,他们只能在这里产工,做不好就打就骂,打死了累死了或者被我虐死的,都

被剔除了肉,骨架埋了,肉或者悄悄的掺入饭中继续喂这些苦工,或者埋入地下成为肥

料种植蔬菜。如果用虎叔的一句话形容,这里就是天堂里的人间地狱。

这些黑工在矿上干活当然很苦,但是很多人都在我们的压迫下默认了这种生活,虽

然很苦很累没有尊严,但是最少有一份工资被寄到了自己的家中,我一直保存着这个底

线,这也是虎叔唯一佩服我的地方,要让一个苦工听命必然有满足他心里最低需求的条

件。这个的苦工中,有些老头时不时的会被我拉到别墅中虐待一番,或死或伤,但是不

外乎的都得到一笔钱作为卖命钱,后来这事情在矿中传开了,甚至有些老矿工自愿要求

卖命,但是我当然知道,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被我玩。

这是一个夏天宁静的夜里,我和虎叔原本早已睡下,此时却被手下打得一通电话搅

得没了睡觉的心情。小弟告诉我说有一个老矿工想从矿上跑出去,被他们抓回来了,然

后送到我这里问我怎么处置,我原本以为是年轻的说随便打死就好,但是一听是老人,

便动了心魔,说送到我这里,我亲自处理。虎叔听到我说的,摇摇头看着我,此时逃跑

的老矿工已经被压倒我这里了,一个182厘米高的老头被小弟捆着,看着很壮实魁梧,一

张饱经沧桑的脸有很多褶皱黑黢黢的,短短的头发满头的大汗凸显着他紧张的气氛,虽

然被捆了起来但是他还时不时的反抗着,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脚上穿着双脏破的

胶鞋,此刻嘴巴被堵住的他嘟嘟囔囔的在脏毛巾后面叫喊,眼睛里冒着怒火看着我和小

弟,我笑了笑,让小弟把他带到我设的地下室刑房,虎叔听见了想拦着,我说:“逃跑必

死,虎叔你应该明白的。”虎叔听到这里便也泄了气。我告诉虎叔叫虎叔好好休息就是了

,有需要会告诉你的,然后我便跟着小弟把老矿工压到地下室去。

到了地下室,小弟们把老矿工推到在地上,然后分立两边,老矿工挣扎着做了起来

,但是因为被绳子捆着无法站立起来。我看了看满眼怒火的老矿工,然后吩咐小弟们出

去,让我自己处理,小弟们一听不愿意说生怕有个什么闪失,我怒道:“都鸡巴给我滚出

去!”这时小弟一听我怒了,连忙都闪了出去,我关上地下室的门,然后来到老矿工身边

,搬了张椅子坐在老矿工旁边,然后扯开堵住老矿工嘴巴的脏毛巾,笑着看着他。老矿

工见堵着自己嘴巴的毛巾被拿掉,就开始叫骂开来,我也不回答只是看着他笑。老矿工

骂了一会骂累了,见我也不做声色,便沉默下来休息。我这时候才开口说话:“骂完了?

那到我跟你说了?”这时候的矿工本想再骂,但是看着我的笑突然有点发毛,并默不作声

了。“你知道从矿上逃走的下场是什么吧,死,没错,不过我看你是老人的份上,给你个

选择的机会,估计你是新来的,不过也听说过矿上老头被我拖过来虐待的事情吧,呵呵

,给你两条路,一、你可以选择很有骨气的反抗到底,让我用各种酷刑折磨到你死,当

然我会很开心的满足你这个要求;二、我可以给你的家庭出50万买你的命,然后你乖乖

的配合我,让我杀掉你,当然我会让你体验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不过这点我可以告诉你

,你不要妄图杀掉我,如果你动我一根汗毛,你的家人也会成为这次事情的牺牲品,怎

么样是乖乖的合作还是反抗到底,你选一个吧。”老矿工听完我的话立马沉默了,本来还

想反抗的他此刻正在考虑,不过理性还是大于血性的,老矿工思索完了抬起头看着我,

一个沉闷的声音回答我:“我选第二个。”听完这个答复我很满意,然后解开了老矿工的

绳子,老矿工站起来后没有反抗,默默的看着我,我看了看此时的老矿工身材魁梧,怪

不得有力气反抗呢,长得老实巴交,应该是个农民,所以我让老矿工自己介绍。

老矿工说自己叫苟富贵,今年都64岁了,虽然叫富贵,但是人却穷的可怜,家里大

娃娃得了白血病要治病,下面还有两个小的要生活,迫于生计的他,不得不得到郑州打

工,但是身子骨再好年纪大了也没人愿意用,结果找不到工作的他只能流落街头靠乞讨

为生,谁知道后来被救助站稀里糊涂的拉了过去,然后管了几天,然后一天晚上被人用

布袋一蒙头就给绑到这里来做黑煤工,说啥把自己的身份证啥的都没收了,说自己是个

死人,身份都注销了,然后苟富贵不信,就想跑出去,结果跑到半路就被人抓了回来就

被拉到这里了。我看着此时说完的苟富贵憋着个脸,笑了笑说:“如果是这样,我可以给

你家里安排送80万治疗孩子的病和抚养家里孩子。”苟富贵一听两眼立马放光了,我看着

他又笑着说道:“但是,今天你的命必须留在这里了,而且你的尸首不会运回家,我可以

告诉你,你的尸首除了阴茎和蛋子会被我制成标本外,其他的都会被弄碎了喂狗!”苟富

贵听到后面的话立马又蔫了下来,我看到他这样问:“怎么,不愿意。”苟富贵一听立马

说:“我愿意愿意,不就是一身贱肉吗,能卖了80万可以。”我点点头,表示认可,然后

打电话通知小弟准备80万送到苟富贵的家中。

正事办完了,现在也该开始我的餐点了。我看看还一身脏兮兮的苟富贵说:“苟富贵

啊,我就叫你老苟吧,那这样的话,你的命现在就是我的了,你的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由

我来支配,那现在是不是该给我看看你的肉长啥样啊。”老苟一听,先解开自己破破烂烂

的上衣丢在地上,一身见状的膀子和结实的胸脯,一点也看不出老苟都有60多岁了,一

条灰黑相间的毛从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部,壮实的手臂上毛也很厚,没想到这不起眼的

老矿工还是个大青龙,然后老苟脱掉了脚上穿的烂胶鞋,露出一双宽厚的只有面朝黄土

背朝天的农民才能拥有的大脚板。老苟脱完了衣服和鞋子,然后解开绑在裤腰上的绳子

,破破烂烂的长裤子直接滑到了脚踝处,老苟里头没穿内裤,一条肥厚黑红的大龙软哒

哒的挂在老苟的小腹上,此时软着也有15厘米长了,粗度大概就是条擀面杖吧,龟头被

柔软的包皮半包着,露出竟然还粉嫩的龟头,两颗大的吓人的卵蛋被黑乎乎的阴囊包裹

着挂在下面,每颗目测都有鹅蛋的大小,应该是个极品啊,这个阴茎和阴囊都被灰黑相

间的阴毛覆盖着,看着让人心中都会想,真鸡巴大!老苟的大腿和小腿也是健壮的很,

浓密的腿毛在腿上延伸,老苟的身形就是健壮,不过肚子还是因为年岁有些突出,不过

整体不错,看着老苟的身体,我突然动了把老苟全身都变成标本的想法。老苟脱了裤子

,还不忘抹了两下鸡巴,然后站直了身体让我看。我满意的点点头说:“身材挺好的,不

过就是太脏了,走跟我去洗澡。”说着我起身带着老苟来到地下室的一角,这里是单独设

立的洗浴间。老苟走了进去,然后我打开花洒,热水从花洒头中喷出,洗去老苟身上的

泥污,我慢慢的帮助老苟洗着身子,当然不忘打点沐浴液擦在老苟身上,我的手慢慢掏

到了老苟的阴茎上,然后开始搓揉他的大鸟。此时的老苟双眼闭上,后背贴墙,双手扶

着墙,任由我在他身上肆虐,在我的手法下,老苟的鸡巴慢慢站了起来,成60度角直射

,长度也变成了30厘米,成为名副其实的大炮,原本包裹在龟头上的包皮也自然退下,

露出了老苟有些粉嫩的龟头,这龟头也很大,如同蘑菇盖一样长在阴茎上,龟头上的马

眼一张一合的挤出几滴粘稠的前列腺液,我的手指轻轻在老苟的马眼打转,老苟呜呜的

低声呻吟,脸也变得通红起来,我适时的玩弄起老苟的睾丸,老苟的两颗大睾丸结实富

有弹性,随着老苟的呼吸上下挪动,精索处不时的还一鼓一鼓的。这时老苟说:“主人,

老苟的鸡巴半年没射过了,我家婆娘生了三娃后死活不跟我玩,我平日也忙根本就没顾

忌过它,今天有点憋不住了,想跑出去撒野的,结果被主子抓回来了,希望主子能满足

老苟的心愿,能好好射一次。”我点点头说:“我答应你自然会办到,现在去灌肠过来坐

在马桶上。”我把老苟拉到马桶上坐下让他抬高双腿把屁眼尽量露出,我把淋浴头的花洒

拿到,然后对准老苟的菊花就插了进去,一股股热水涌进老苟的肠道,冲洗着里面,把

老苟肚子的污物都冲洗着,老苟一鼓作气把肚子里的赃物都拉了出来,突然老苟的鸡巴

一抬头一股黄黄的尿液滋了出来,喷了老苟一脸,我见状,把管子对准老苟的马眼摁住

,热水顺着老苟的尿道冲破了前列腺直接进入膀胱,等我挪开管子,一股股热烘烘黄色

的尿液从老苟的马眼喷涌而出,老苟被我折磨的浑身打颤,我冲洗干净老苟的污物,又

让他跪在地上给他嘴里灌水然后让他在呕吐出来,把胃里排空,此时的老苟浑身带着水

滴,毛毛被水打湿黏在身上,肚子里的脏污都基本排空,可以说是干干净净的。接下来

,我用一条毛巾慢慢的擦干老苟的身体。

老苟此时表现的有些害羞,洗完澡的他脸上没了黑黑煤粉覆盖显得黑红,基本身体

都成一个颜色,倒是龟头那凸显的粉嫩让人喜欢,此时老苟的阴茎有些软了下来,虽然

还是直着但是硬度已经明显下降了。我把老苟拉到一张解剖床边,让他坐在床上,老苟

的屁股挨到冰冷的解剖床浑身打了个冷颤。我把老苟的双腿分开,让老苟的阴茎彻底的

暴露出来,然后将准备好的工具盘摆着身边。工具盘里有三支100ml的注射器,每根注射

器里吸满了一种白色的液体,这是一种特殊开发的液体,可以作为特殊的人工血液,这

种液体进入人体后遇到血液会迅速凝固,但是不溶于血液,并且也具有血液传输氧气的

作用,很适合做活体标本制作用,因此我用它来做阴茎的标本。我的手从老苟的阴茎龟

头一直到会阴肛门处摸了一边,确认老苟的阴茎海绵体大小和长度,如果我的测量没错

,老苟的阴茎海绵体全场有47厘米,这样基本每条海绵体充血时血液在100ml左右。于是

我让老苟就这样躺下,暴露整个下体和会阴部,然后拿起其中一注射器扎进老苟龟头处

的其中一支海绵体,慢慢推入溶液,并且用手抚平溶液导致的突起,使溶液均匀的注入

老苟的整个海绵体,注入的过程是痛苦的,老苟的身体不停的发抖,并且嘴里含糊的呻

吟着,不过还是忍着没动,当整个过程结束后,老苟终于松了一口气,瘫软在解剖床上

。此时老苟的阴茎直挺有力,整个阴茎海绵体里的溶液已经凝固定型,老苟的阴茎不会

软下去,同时通过溶液输送的氧气可以保证老苟的阴茎上的每个细胞到我切除他的阴茎

时都会是活的,当然触觉和痛觉神经还是在的,老苟可以感受任何一个从他阴茎传输到

大脑的信号。

完成了老苟的阴茎注射,我自然没有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拿起些许润滑液涂抹在

老苟的屁眼上,我一挺将自己火热的大根进入老苟的菊花中,老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

下弄得肛门剧痛,这个从未被开苞过的中原汉子此时疼的叫出了声,我没有管他什么不

停的抽插着自己的阴茎,老苟被我顶的先是痛苦,然后是一种莫名的痒,接下来就是那

种麻麻酥酥难受的感觉,慢慢的竟然兴奋的开始呻吟开来。我的手也没有闲着,轻轻撸

动老苟的阴茎,虽然因为溶液的关系老苟的阴茎变得有些僵硬,但是肉感却并没有消失

,此刻的阴茎更是张牙舞爪,比之前明显还粗一点和长一点,我的阴茎不停的在老苟的

下面出入,手也不停撸着老苟的阴茎。不知道过了多久,老苟的身体开始有些绷紧,而

老苟的睾丸也不自觉的在收缩,我知道老苟的高潮要来了,我拿起旁边放的试管,将试

管口对准老苟的马眼,同时我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老苟的身子拼命紧绷,然后怪叫几

声后,一股一股浓浓粘稠的黄色精液突破了老苟的马眼射进了试管中。老苟射精时拼命

收缩的肛门夹得我一阵痛苦险些射了,我立刻拔了出来。射完的老苟此时瘫软在解剖床

上,我把试管盖好,然后把老苟扶好躺在解剖床上,然后突然的按动按钮,几个金属束

缚环瞬间将老苟固定在床上,老苟这时想挣扎开来,却发现金属环将他固定的死死的,

老苟这时候开始求饶说不要不要杀死我。我笑了笑说:“没用的,今晚你的命会留在这里

的。”

我不理会在床上挣扎的老苟,将一支针剂注入老苟的身体,这个针剂可以放大老苟

身体的神经信号,让老苟的神经极度敏感,同时还会包着老苟不会因为过度刺激昏厥,

保证身体一直清醒。然后我拿出一个专业的榨精器套在老苟的身上,然后将两个电击片

贴在老苟硕大的睾丸上,我轻轻拍拍老苟的脸,然后说:“好好享受吧。”然后打开开关

,榨精器开始上下吞吐老苟的阴茎,而贴在老苟阴囊上的电击片放出微弱的电流刺激着

老苟的睾丸,今晚我要先把老苟的睾丸里的精液榨干先。过了没一会,老苟就在榨精器

和电击片的双重作用下交出了自己睾丸里的子弹,浓浓的精液被榨精器吸进了储存罐,

但是工作并没有继续,在接下来的1个小时里,老苟被这样连着取了8次精,每次喷射的

精液早就把一个200ml的储存罐给灌满了,此时的老苟已经完全的瘫软在了床上,没有一

丝挣扎的劲只能任由人家摆布,这时老苟的身体又不自然的绷紧,老苟满头大汗,脖子

青筋暴露,嘴里啊啊的叫着,但是老苟的睾丸再抽搐也无法射出任何东西。此时的老苟

已经射空了睾丸中最后的一粒子弹,整个睾丸都变得萎缩空虚,没有支撑的阴囊变得褶

皱很多。我关掉机器,取掉老苟阴茎上的榨精器和阴囊上的电击片。老苟的阴茎因为榨

精器的运动变得有些红肿,我轻轻用手碰触老苟的阴茎,老苟立刻疼的呲牙咧嘴。

接下来是对老苟身体做些预先切割。我操作解剖台的控制面板,将老苟的双腿抬高

分开,露出老苟的下体和会阴部分。我手中的手术刀轻轻的从阴囊下方沿着会阴中线划

开一个口子到靠近肛门的位置,随着手术刀的深入,老苟会阴部的皮肤慢慢分开,些许

血污渗出,我用脱脂棉擦去冒出的血污继续进行。随着手术刀的深入,老苟会阴部的皮

肤与肌肉慢慢分开,露出被一层白白的膜所包裹的阴茎海绵体。我的每一下切割都会为

老苟带来痛苦,此时的他一直在惨叫,幸好地下室做了特殊的隔音处理,不然早就有人

听到老苟的哀嚎了。我并不理会老苟此时的想法,切开了会阴部分,我轻轻沿着阴囊根

部边缘用手术刀将老苟的阴囊全部掀开,两个巨大的睾丸没了阴囊的保护,惨白惨白的

暴露在空气中,老苟的精索及其粗大,透明的精索还能看到些许没有排紧的精块在流动

,我轻轻牵拉老苟的精索,给老苟带来的是腹腔内的剧痛,老苟此时干咳和干呕,但是

没有什么东西吐出来。接着,我的手术刀继续运动,将老苟上面阴毛的区域轻轻划出边

线,然后慢慢的用刀具把老苟的皮肤掀开到阴茎的根部,这样老苟一整片带着白花花的

阴毛也跟着一起被我切除。老苟此时一直在求饶,求我放他一条生路,但是没有任何可

能性,我今天绝对会把他的命留下来的。切完了老苟的皮肤,我把他的整条阴茎与身体

剥离开来,此时老苟的阴茎平整的躺在了解剖床上,我牵拉着老苟的阴茎此时一个核桃

大小的东西被牵拉了出来,这个是老苟健康的前列腺,我轻捏它,一点透明粘稠的前列

腺顿时出现在老苟的马眼上。我顺着前列腺后面找到了老苟的输精管和尿道管,然后结

扎了尿道管后把老苟的尿道切断,并把前列腺上尿道的口子给缝合起来。此时老苟的阴

茎除了被输精管还牵拉着连接身体,基本都和身体没啥联系了,我将老苟射出的精液分

装到两个注射器中,均匀的将老苟已经液化的精液从新注入老苟的睾丸里,瞬间老苟的

睾丸又变得庞大了许多。老苟接受着这些折磨,身体早就没啥力气挣扎,只是瘫软在解

剖床上喘着粗气。此时的我对老苟的大肠又产生的兴趣,我慢慢的顺着老苟小腹的切口

划开他的肚皮,小心的不伤到老苟的内脏,从没见过天日的内脏此时带着鲜活的色彩出

现在我的面前,紫黑色的大肠和粉红色的小肠,老苟的肝脏显得有些肥大,肾脏还在慢

慢有力的运动,半透明的膀胱中,些许发黄的尿液微微透出光泽,我的手轻轻伸进老苟

的肠子里慢慢搅动。此时的老苟从身体里感觉到了不同的感觉,虽然切开肉体的疼痛让

他的注意力没法集中,但是那种被别人抚摸内脏的感觉却异常的舒服,那种奇怪的感觉

慢慢的传到自己身体的每个细胞,麻酥酥的感觉更是侵犯着老苟的脑神经,被裸露在外

的睾丸此时涨酥无比,里面被填充的精液摩擦着睾丸丝,无时无刻不像泵发出去。其实

老苟不知道,此时他的身体已经被我带到了性爱的另一个高潮之前,这种高潮,人的一

生只有一回,但是也不是所以人都能体验到的,这就是生命燃烧殆尽的高潮。我轻轻拿

起老苟的膀胱,将它连接着两条肾脏的输尿管全部结扎,然后将老苟的整个膀胱切除下

来,切下来的膀胱由于气球一般,我解开一个口将老苟膀胱中残余的尿液倒进老苟的口

中,老苟像喝水般慢慢咽下自己的尿液。老苟此时喝下自己的尿液觉得还不算难喝,有

点咸有点苦,但是比起老家的苦碱水好很多了。我轻轻将老苟的膀胱塞进老苟的口中,

然后让老苟咬着,我轻轻吹进足量空气,把进气口扎住,此时老苟的膀胱便撑大起来顶

满了老苟的口腔,老苟感觉着自己嘴巴里膀胱富有韧性的表面特别兴奋,浑身有些微微

的颤抖,眼睛里慢慢开始流露出狂野的光芒,我知道这是老苟最后的疯狂,他已经沉静

入玩弄自己躯体的性爱中去直到生命终结。

解决完老苟的膀胱,此刻我拿起刀子将老苟的大肠头切开,然后将老苟的大肠慢慢

拉开,老苟的大肠十分粗大滑腻,我用它围着老苟的脖子转了一圈,老苟很配合的抬起

头让我弄,我轻轻的勒了勒大肠的两边,肠子很听话的在老苟脖子上收紧,我满意的松

手,然后看看老苟的脑袋,此时老苟满头大汗,被膀胱封住的嘴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

些什么,我用手摸摸老苟的一头短发,然后拿起手术刀轻轻的在老苟的头顶剥开一层头

皮,露出老苟的头骨,我擦去老苟头顶伤口渗出的血液,然后用电动开颅刀在老苟惨白

的头骨上开出个大小合适的洞,洞里已经清晰可见老苟粉白色的大脑皮层,那些带着沟

壑的部分不时还微微颤动,我看的出老苟此时眼神已经变得恐惧不安,我知道那种开颅

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离生命终结越来越近了,我安慰的摸摸老苟的脸,然后说:“放心,

不会很疼的。”老苟用脸蹭蹭我的手。

接着我走到老苟头顶的位置,看着准备好的一切,准备开始老苟最后的疯狂。我用

解剖床上的固定器固定住老苟的肩膀,然后将我硬着的鸡巴对准老苟脑袋顶上开出来的

小洞洞口。我用手拉住缠在老苟脖子上的大肠,慢慢收紧,此时的老苟开始有些难受憋

气了,他开始挣扎着想挣开束缚,我用腿把关着老苟四肢的束缚环的开关打开,老苟挣

扎把手伸向勒着自己脖子的大肠,想要挣脱开来,但是每次的牵拉都牵扯着他肚子里的

其他器官,那种特殊的疼痛与窒息感却让老苟的身体更加敏感,麻酥感遍布老苟还粘连

着身体的生殖器,此时的老苟阴茎满脸通红,两眼露出恐惧又迷茫的眼神。我没有给他

多余的留念,我的阳具瞬间插进老苟脑袋顶的洞里,阴茎在老苟的大脑中穿行,那种如

同豆腐脑般的柔软让我兴奋。当我的阴茎进入老苟的大脑的一瞬间,老苟的眼睛瞬间上

翻,身体开始不规律的抽搐,我不管这些继续的抽插着老苟的大脑,老苟的脑浆如同碎

豆腐般被我拔出的阴茎带出来些,老苟的抽搐也越来越小,最后静止不动了,身体也松

懈下来,此时老苟的阴茎突然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只看见被放在解剖床上的阴

茎不断的抽搐,直到射空,最后老苟的阴茎也软绵绵的睡着了,只有前面一滩滩精液证

明它的辉煌历史。我看着这些最终没能把持住,将大把大把的精液射进老苟的脑子里,

我疲惫的把阴茎拔了出来,一滩一滩老苟的大脑组织混合着我的精液慢慢的从老苟脑袋

上的小孔中流了出来。

此时我已经对老苟的身体失去了兴趣,老苟就如同一滩烂肉般瘫软在床上,没有一

点生命的迹象,我也没啥想法,拿起手术刀来到老苟的下提取,轻轻切断了老苟生殖器

与身体最后的连接,然后拿起老苟的正副生殖器泡进准备好的玻璃瓶中。老苟的睾丸虽

然放空了精子,但是还是显得硕大无比,此时无力的躺在玻璃瓶中。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早已准备好的医生进入房间去摘除老苟体内残余的器官,准备

在黑市中出售,我包着装有老苟生殖器的玻璃瓶,看见门口等待的虎叔,默不作声的微

笑,然后独自离开这里,进入密室。我把老苟的生殖器放在了木架上,看着这里陈列的

物品。

今夜的疯狂,只不过是人生的小小插曲,未来,未来的未来,还会有更多的东西将

被我放在这里。我的舌头轻轻舔舔自己的虎牙,然后微笑着离开这间密室。东方,太阳

已经升起。明天,还会有多少老头躺倒在我的脚下呢,这个数字,也许永远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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