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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罈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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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由sclaueme创作,内容描写了一位在一段支配与服从关系中的男性交互,以及他在被阉割后的心路历程。文中叙述了主人Franck与叙述者之间的关系,Franck逐渐促使叙述者接受自身的去势,体验身体与身份的控制与改变。叙述者在沙发上回顾自己被阉割的过程,描述如何将生殖器放在坛子里,并在此期间感受到身体与自我认同的冲突。文中详细描绘了阉割的仪式、心理状态和肉体的变迁,反映了性别身份对个人的深刻影响。最后,叙述者感慨自己再也无法称作「男人」,并且其男性部分在一个满是液体的罐子里永远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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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放在罈子裡.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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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Size 18372 bytes
MD5 2f49a3aa39208a527324daab3193ff19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sclaueme
Region 未知
Date 2003-04-04
Tags 性别认同, 自我探索, 身体控制, 去势, 支配关系, 情感依赖, 男性身份, 性别权力, 阉割仪式, 身体改造, 生殖器收藏, 性别重构, 心理斗争, 顺从与反抗, 性别流动性, 性别角色重塑, 强制去势, 女性化, 牢笼与自由, 欲望与屈从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转载] 把我的生殖器放在坛子里-sclaueme原着

放在坛子里

sclaueme原着

我的生殖器是怎样被放进一个坛子里,再放进另一个男人的碗橱里的。

今晚我闲散的坐在沙发里,无聊的看着面前的墙壁。我的裤子在两腿中间的地方有一点微微的隆起。我把手放在上头,那个隆起就毫无抵抗的平复了。因为这里什麽都没有。我已经被阉割了一年了。

当然,之前在这里有我的棍子,袋子和蛋,现在它们都在几公里以外的地方。在同一个城市,Franck的公寓里,一个小小的碗橱,储藏在一个罐子里。我猜,此刻的那一套小东西,也在懒洋洋的躺在那个充满了液体的罐子里。或许Franck正在看着他们,或许正在给他的朋友们展示,如同一个战利品。此刻,那一套东西正在慢慢的漂浮起来,片刻之後又软软的沉在罐底。

同时,我呆在这里,手放在我空空的胯部,想着我是被怎样带到这种状况的。

我是一年多之前遇见Franck的,或许是两年前?在一个gay吧的吧台旁边,我看到了他。他站在那里,斜靠着低低的栏杆。头发整齐,肩膀充满肌肉。穿着一件紧身的衣服和亮蓝色的裤子。我立刻被吸引了。我开始和他搭话,很快进入正题。他问我,是否我可以顺服於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回答说如果他确实是真正的话,我可以。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会看到的。如果你能让我跪下,把你的棍子放在我的嘴唇上,你就知道我会有多麽地服从了。」

我们来到他家,又喝了一些酒。半醉之後,他向我解释这个主题,就是柔弱的男子应该完全顺服於强壮的、独裁的男子,後者的表现就是在於有强健的身体,包括生殖器。这是兽性的法则。我们开始脱衣服。他退下了他的裤子。我被他的强壮弄得很兴奋。那是粗壮而有力的。我似乎被催眠了,「我说过我会公平的评论的」我低声说道「我看到了你的强壮,我认出了我的主人。」我跪下来,把他的坚硬放进了嘴唇。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他的强壮没有让我失望,我那一天几乎失去了知觉。我们经常碰面。在几个星期以後,我们什麽都尝试过了。我继续叫他主人。我经常跪在他面前,用舌头捧起他强壮的棍子。相应的,他也开始嘲笑我的弱小的一套,轻视我的棍子和蛋,认为这个尺寸不能被认为是「男性器官」。很快这就成为了我们的共识。我越是赞美他巨大尺寸的男根,他就越发蔑视我的柔弱的一套。我也越发确认他主人的地位,他也开始对我自己是一个男人这个事实更加怀疑。

「你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一次对我说「你基本没有携带棍子或者蛋。或者那是已经变化了的。也许你有,如果我们把这一套也算作男根的话」他指着我的腿说。我说他是对的,他已经给我展示了什麽是真正的男性。然後就是长时间,如暴雨般的冲击,他的粗壮总是让我感觉到,又回到了第一次被他打开的晚上。

我喜欢这种游戏。我们常常玩,我开始确信我这一套小东西完全不值一提了。每次我看到他们,我都会觉得是小而可笑的。特别是在他给我买来几套女性内衣之後,我开始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应该被称为一个男人。

几个月後,Franck问我是否真地把他当作主人。我说当然。他问我是否完全服从於他,属於他,我说是的。他又问我,我的生殖器是否是他的财产,如果我的一套可怜的算是的话。我没有犹豫地告诉他是的。他又问我,是否我认为自己还是一个男人。我否认了。他让我签署一份契约,证明我完全属於他。我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这是一个奇怪的场合。之後,他总是显得怪怪的。

几天之後的下午,他带着从来没有的严肃的表情对我说:「Joel,我知道你已经签署了协议,从法律上你是属於我的。但我希望你严肃地考虑一下,我是说,非常认真地考虑一下。你要明白这不是一次性幻想,不是好玩,不是一夜情之後就可以忘记的。我要给你一次机会,确认或者放弃」他拉着我的手说。「我要告诉你,在你之前,已经有其他的男孩签署了同样的契约,并且把她们的生殖器给了我。嗯,我带你来看些东西。」他站起来,走到一个老旧的碗橱前,打开了门。

这是第一次我看到这个碗橱打开。我看见了几个罐子。

就是现在回忆起来,我依然觉得那一个时刻让我终身难忘。我几乎脑子里一片空白。

Franck拿起两个罐子,放在我的面前的床上。这是两个玻璃的罐子,用塑料密封着。里头是一种肮脏的黄色的液体(後来他告诉我是福尔马林)。在液体里头,每一个罐子的底部,我看到了一套完整的男性器官。

我情不自禁的想它们是假的。肯定是假的。在正常的生活中,一个男人的生殖器不该这样结束,放在另一个男人的碗橱里。但这是真的,我确信这是真正的一个男人的一套奇观。

在我面前的就是两个男孩被阉下来的东西。两个棍子,每个还带着一对蛋和袋子。它们被两个男孩使用过,从他们的身体上分离下来,似乎就是简单的一刀,现在就无用的躺在瓶子里。一个要大一些,另一个要小一些的。小的那个甚至还带有一些体毛。

瓶子上有标签。其中一个,是「Cedric.1997.10.14」,另一个是「Anthony,2001.3.17」。Franck解释说,这是它们原来的携带者的名字,以及他们被净身的日期。

这就是那两个男孩了。塞德里克和安东尼。他们的男性器官就在这里。他们出生的时候就带着,一起长大,一起洗澡,也曾经有过手淫和坚硬。也许别的女人还接触过。

然後他们遇到了Franck。塞德里克在1997年,安东尼要晚一些,接受了他作为他们的主人,如同我今天做的一样。他们签署了协议,和我一样。Franck就阉割了他们,把他们的男性部分丢在了这个罐子里。他们现在依然生活在这个城市。也许过着平凡的生活。但是他们的腿中间已经是光滑和平坦的了,什麽也没有。他们变成了太监。他们的男性部分属於Franck主人,和我一样。现在这些部分就不值一提的放在这个罐子里,毫无作用。

我有些着迷了,惊恐,恍惚,厌恶。面前的东西让我很不舒服,又让我被催眠了一样。我开始坚硬了,女性蕾丝花边的内裤开始被不自然的顶了起来,非常压抑。也许我该喊叫,也许我该走开,但我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我开始兴奋了。

Franck什麽也没有说。他只是把两个罐子放在我面前,把协议的正式文本放在床上。我并没有撕毁它,只是签字了。从这一天起,我的命运就变成了注定。

几个星期过去了,一切似乎都麽有变化。我依然叫他主人,依然跪在他面前,顺服於他,依然穿着他买来的各种女性的内衣和bra。但是,当他每次入过去一样声称我没有生殖器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小小的沉默。因为我现在知道了这个对答的真正含义了。这是真的,或者即将变成真的。

我曾经认真的想过去势吗?这只是一个单词。但是现在这就意味着我的男性部分,如果算是的话,将被放在一个小小的瓶子里。泡在液体里。我常常站在精子前面,看着自己的裸体,或者是穿上他给买的女性内衣,粉红色的,鹅黄色的。我是一个男人吗?现在这不是幻想了,我将确定的摆脱这种身份。被阉就意味着把这些怀疑和想法从我的身体去掉,放进那个罐子里。

这些日子,我每次在镜子前面花了几个小时。几乎每个晚上。我分开腿,让这一套悬挂在我的腿中间。看起来一点活性都没有。已经死去了。我很多次抓住袋子,拉离开我的身体。我已经想像着它们被割掉的样子了。他们不再属於我。特别是在我穿起那狭窄透明的t-back内裤的时候,我简直不知道它们该如何处理。

另一天,当我走进Franck的公寓时,我看到了另一个新的罐子放在他的厨房里。似乎和以前那两个完全一样,只有里头的液体还是乾净透明的。也就是说,罐子还是空的。另一个重要的细节,是罐子上面的标签。标签只填写了一半,「Joel」,没有日期。这是我的名字。

我在这个罐子面前呆了超过一个小时。彷佛我的一套已经躺在了罐子里。23年来,我的小袋子一直挂在我的两腿中间。现在这一切要停止了。储藏在这个罐子里。

我靠近了Franck。偎依着他。我低声地说道:「我的小袋子是你的。拿走它。那是你的财产。你的领地。」

也许很难理解为何我要接受。开始很难去面对赛德里克和安东尼把他们的男性部分放在这个罐子里。我并不情愿作为一个太监,也没有想过我被去势之後该如何生活。我还是倾向於保留我的男性部分,哪怕只是一种生活方式。但是我知道我属於Franck,而且他有权决定我的身体将发生什麽。我属於Franck,而没有比拥有另一个男人的男性部分更好的方法,来证明我属於他了。也没有比夺取另一个男人的男性部分更好的征服了。他拥有我,也就拥有了我的男性部分,他不得不骟了我,否则他对於我的所有权就依然保持着疑问。

此外,Franck是我的支配者,我非常乐意加强这种关系。我希望有一个权威的、决定性的羞辱仪式(原文照译如此)。不用说,要确信一个男人拥有另一个男人,如果我算是男人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拿走她的男性部分。开苞也许是一个步骤,但净身很明显更加有决定意义。没有更好的方式来体现顺服,除了你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分开你的双腿,顺从得让他骟掉你,不做任何反抗。也许我是一个男人,我也愿意保住我的男性部分,但Franck拥有我,所以我愿意让他撕掉我的我的器官,让我明确我的性别。我是他的财产这个事实,让我愿意让他来给我去势。

这样,我作出了我的最终承诺。不要再犹豫了。

第二个星期六,我来到了Franck的公寓,外头已经完全黑了。里头有些我没有见过的人,而Franck似乎认识他们。桌子上放着一些器械,看起来是手术用的。我什麽都没有说,Franck扶着我躺在了桌子上,先是肩膀,然後是盆骨。一个男人推开了我的两腿。另一个把我的手捆绑在了桌子的两边。然後是我的脚踝也被捆在了两条桌子腿上。这样我的腿就完全被打开了,我那小小的,柔弱的男性部分,棍子,蛋,春袋就这样对陌生人敞开了。它们在那儿,受凉而又脆弱,非常容易受到攻击的样子。我已经被镣铐固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贡献我的男性部分,想像着谁会逮住他们,在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把他们处理了。

他们固定好我之後,我就变成了一个自己的男性部分的命运的观众。我不能再决定它们将会怎样,围着我的这几个男人才能决定,并且实施。那个小东西看着在我的胯间毫无危害的躺着。没有任何抵抗。我忽然感觉那个袋子只是一个容器,只是挂在我的两腿之间,提供我「我依然是一个男性」的幻想。

於是,这个时刻到了。这个我想了很久,却一直不敢承认;这个我渴望很久,却又一直恐惧的时刻。这个我的腿分开,我的一套男性部分自由的挥舞着,也就是我即将献给Franck,他将拿去的部分。这个时刻,是一个男人要强行的阉了我,我却不能做什麽,只能算是见证的时刻。这个时刻,是我从一个半男性心理的状态,变成一个全女性心理的时刻。

有两个陌生人戴上了塑胶手套。他们仔细的调整着手套,用药水消毒。其中一个俯下身来,朝着我的两腿中间接近着。什麽也不能阻止他。我的腿已经被固定着了。

我一直想着,在我被骟的时候,我一定会变硬起来。每次我想到,一个男人站在我的面前,切下我的男性部分,这种幻想就变成了一种不可阻挡的勃起。但我完全错了。我的性器官还是那麽小,冰冷冷的,颤栗着。我的恐惧让它战抖。甚至比以往还要萎缩,几乎只有一点点大。我的棍子蜷缩着,两个蛋紧紧的缩在袋子里,似乎要逃避即将到来的命运。春袋也紧靠着我的腹部。我曾经在无数次的幻想着,一个男人站在我的面前,站在我的两腿中间,准备动手阉了我,准备骟了我,准备完全的去掉我的男性部分。但是现在这个真的发生时,我却只有这一套小的东西,它们又冷又发抖,成长不良,悲惨的东西。

那个男人试图抓住我的袋子,但它似乎很小,并且靠着我的肚子,所以很难抓住。他不得不耐心的梳理着,按摩着以松开皮肤,寻找他即将切开的地方。当他找到之後,他拿起一个似乎是包装用的拉紧带,一个带口塑料的带子,用力的固定好。棍子的根部,和袋子的颈部都被压缩的很细。我看着我的棍子和袋子懒洋洋的挂在那里,被拉紧的带子隔开了。似乎它们已经不是我的了。它们什麽都不是了。

我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我只记得看到那个陌生的男人举起了他面前的手术刀。刀刃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刀刃迅速的下滑。滑过他的胸前。跳进了我的腿中间。我确实被做了。

确实被做了。在那个非常的时刻,我看到了刀刃消失在我的两腿中间。麻醉药让我感受不到痛苦,但我却知道我作为男性的生活结束了。我不再是一个男孩。这一秒钟,是我作为一个阉人的第一秒钟。对於他而言,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仅仅是挥动了刀子。对於我而言,这个姿势意味着这个男人把我阉割了,他切掉了我的男性部分,撕裂了我的生活。

实际上,我对发生了什麽依然很模糊。在我被净身之後,我看见这个男人抓住我血肉模糊的袋子离开我的身体,举起来,迅速的移开。20厘米。30厘米。50厘米。它们不再属於我,和我不再相关,现在已经在我的腿之外一米的地方。陌生人把它们交给了Franck,转身回来缝合我的伤口。

Franck把它们放在手心,凝视着。看起来他很欣喜。我的性,一对睾丸,一个阴茎,现在他的手上,离我几米之外。Franck用绳子扎紧了袋子口,就是刚才连接着我身体的地方,确保那两个蛋还在里头。然後他用水洗涤乾净了。然後他回到我面前,挥舞着那一套男性部分,就在我的眼前。「现在属於我了,是我的收藏的一部分。」

这是最後一次看到那一套柔弱的部分悬挂着,虽然不是在我的腿中间。

Franck回到了厨房。我看不到他在做什麽,但能够猜到。然後我看到了那个罐子,那个空的罐子,正等待着我。他打开罐子放在桌上,然後抓起那个男性部分(我不能再叫它「我的部分」),扔了进去。小小的男性部分迅速滑到了罐子底部,在黄色的液体中产生了水花。两个蛋脱离了保护它们的袋子,滑了出来。我的男性部分开始了它们永恒的睡眠。它们曾经是我的生殖器。现在仅仅是在罐子里的某种收藏品。

Franck拿起一只钢笔,在那个标签上面,他写下了日期。在瓶子的上头,我可以看到一个标签,写着「Joel,2003.4.4」,里头漂浮着我已经死去的男性部分。

就这样,我被阉割了。无论如何,很清楚的是,我不再是一个男人。也许从来就不是。即便从生理上,这一点也非常容易被检验出来,我没有棍子,没有小袋子,没有两个蛋。我根本就不是男人。

现在我很难再去想:「这是我的。」我真的拥有过棍子和蛋吗?我真有它们吗?或者我只是简单的携带着他们,只是为了把它们带到它们的命运去?不管怎样,答案很简单,我在两腿之间看不到什麽东西。在镜子里,我看到一个两腿中间没有任何东西的胴体。

几天之後,Franck让我签署了一份转让声明。里头详细地描述了我给他的东西。我终於知道他在我被骟了之後去厨房做了什麽。他称量了它们,检查了它们,拍照了。我签署了这份声明,写着「Joel赞同他提供给Franck完整的权益,一套男性生殖器官,包括一个阴茎,3 英 长;一对睾丸,平均直径1厘米。颜色:浅黄。湿重:1.5磅。这个转让是不可撤销的,双方也不能有今後的任何抱怨。」

一年过去了。这之後,我遇到了塞德里克和安东尼。有时我们一起在Franck的公寓聚会。有时,他让我们看他的收集。那些不幸的男性部分,被割下来,储存在罐子里。

今晚,我躺在沙发里,很无聊。已经过去一年了,自从我被去势。去势。我的男性部分,男性生活,都被拿走了。那一天,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让我女性化(unman)了。我那小小的男性部分,正安静的带着我名字的标签躺在一个碗橱里。一个罐子里。

一套男性生殖器官,包括一个阴茎,3 英 长;一对睾丸,平均直径1厘米。颜色:浅黄。湿重:1.5磅

上面的单位数据要讨论一下:

睾丸,平均直径1厘米=1公分,太小了,跟弹珠一样。

一套男性生殖器官湿重:1.5磅=681公克=0.68公斤,太重了,想像一下600CC饮料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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