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之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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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档内容为一部小说,围绕郭孝廉与其儿郭戟在牢房中的遭遇展开。故事以古代氛围为背景,探讨了复杂的父子关系以及权谋斗争中对个体的影响。\n\n第一章中,郭戟与其父郭孝廉被陷入天牢,面临生死关头。在被囚禁的隔间中,郭戟目睹父亲的威严与无奈,暗示着他们曾经的荣耀与当前的绝境。郭孝廉因对权臣秦隗的遭遇感到愤怒,但也无可奈何。\n\n随着情节的推进,父子二人遭遇更为羞辱的对待。郭孝廉宁愿承受痛苦,也不愿意牺牲自己的儿子。而郭戟在剧烈的情感与欲望冲突中,不得不在绝望中做出艰难的抉择,选择装疯以求生存。\n\n情节中穿插着对身体和伦理的探讨,文中以极端且露骨的细节描述了二人间禁忌的关系,呈现了他们在权力与欲望面前的无力与屈辱。最终,郭戟以父亲的阳具为工具,完成了自身欲望的释放与对父亲深厚感情的回应,展现了人性在极端境遇下的亵渎与反思。\n\n整体上,这部作品内容繁复、情节曲折,同时也引发了对性别、权力及人性的深层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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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127229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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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1-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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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父子关系, 权力斗争, 欲望与孤独, 身体自主权, 伦理道德, 社会角色重塑, 古代小说, 性别身份, 极端情节, 禁忌关系, 情感探索, 历史背景, 心理描写, 文化禁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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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身陷囹圄"
被关进天牢已经七日,每天,他都与父亲在这斗室中相对而过。隔间传来哀嚎声、哭闹声、求饶声……不绝于耳,每时每刻,都有人在这里受刑而死。
男女牢房是隔绝的,其他兄弟姐妹、家眷族人,他不知道关押在何处。他作为父亲的副将,又是父亲最疼爱的儿子,有幸与父亲关在了一间牢房。
自己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关进大内天牢,父亲亦然。在七天以前,他还是跟在父亲身后威风八面的戍边副将――郭戟。而他的父亲,则是朝廷倚重,威震一方的并州总兵――郭孝廉。!!
父亲用兵如神,横扫千军,掌管并州兵权期间,抵御数次匈奴来犯,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直退到雁门关百余里开外,十年未敢再来进犯。父亲“战神”之名由此得来,匈奴单于直言道::
“有郭孝廉一日,吾辈想染指中原,做梦矣!”""
父亲镇守边疆,为并州地方百姓带来了难得的和平与繁荣,加之父亲爱民如子,体恤下属,在军中颇有威望,久而久之,竟有谣言流传民间:,
“郭孝廉拥兵自重,坐大并州,百姓只知有总兵,不知有皇帝也……”!
愚昧昏聩的南陈献帝听信了谣言,削弱了父亲的兵权,并对他明里暗里进行打压。父亲一身正直,心系大陈,本欲辞官归隐,却又放不下并州百姓,兼之雁门关外匈奴虎视眈眈,因而久久未能痛下决心,只一忍再忍,上表陈情。
然而,大陈积弊已久,献帝是个病秧子,无心朝政,诸事假手于宦官秦隗,朝政大权已逐步落入阉党手中。那秦隗有一义子,混在父亲军队中插科打诨,有一次触犯了军律,被父亲处斩。秦隗就此怀恨在心,与父亲结梁日久。?"
如今这局面,也是秦隗一手促成。他伪造父亲书信,向献帝弹劾父亲私通敌国,献帝看后勃然大怒。父亲百口莫辩,接到消息后决定亲自动身前往京城面圣。不想,却被秦隗诬陷是要逼宫谋反,是以,父亲与他才会被关押进大牢。受此牵连的,还有其他亲眷族人共计两百余口人。;!
此刻,郭孝廉穿着囚服坐在床上闭目小憩,郭戟蹲坐在角落的干草丛中抬眼打量着父亲。父亲身长七尺八寸,高大魁梧,剑眉入鬓,目若朗星,端的是一表人才。有凤仪,不自藻饰,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四十三岁的他,武将出身,十九岁便能带兵打仗,年少成名。浴血沙场多年,容颜俊朗之外,更添嗜血气势,腮下三尺胡须,盛气凌人。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郭戟打从心底崇拜着父亲,一如他的名字,戟;他愿做父亲手中的战戟,与他并肩驰骋,渴饮匈奴血。
即便是在狱中,父亲也不失威严。须发整齐,木簪束发,梳理得一丝不乱。洁白的囚衣亦是干干净净,不见皱折。这是他的战神父亲,临危不惧,好整以暇。
神游间,父亲起身朝墙角的净桶走来。这几日,他与父亲吃喝拉撒睡均在一处,人有三急,这事儿已见怪不怪。净桶置于郭戟的左侧对面,父亲踱步过来,并未避开郭戟。倒是郭戟自己红了脸,不自然地避而不视。
郭孝廉解开裤带,掏出阳具对准净桶,铿锵有力地放起水来,水流从容不迫,很有父亲的气势。父亲尿了很久,郭戟强装淡定地一瞟眼,猛然就看到了让他余生难忘脸红心跳的一幕。他看见父亲的阳具了,疲软的阳具黑褐粗长,和父亲小麦色的肤色相比,颜色略为深了一些,龟头尤甚。父亲的尿液哗啦啦从龟头洞眼中磅礴而出,颜色清澈晶莹。原来,战神父亲也有一根战神一般的阳物!
父亲风流倜傥,妻妾如云,儿女也众多,自己排行老七,后头还有五个哥哥和三个妹妹。从十七岁与母亲成婚开始,父亲每隔几年便会纳妾,儿女也是一个接一个地呱呱坠地。只是,纵算父亲多情,在外也并不乱交,军中常有女性俘虏被拿来充当军妓,可父亲从未玷污了谁,历来都是大大方方地打发给手底下的兄弟。倒是常闻有女俘,甘愿抛家弃国,也要倒贴追随父亲。不过父亲总是严词推拒。;
军中久有荤段子流传,说父亲御女能力极强,战神之名名不虚传。说是有一回夜里,一小兵去给父亲呈报军情,好巧不巧看见父亲跟四夫人在院子里做那档事儿,把四夫人做得哭着求饶,叫的嗓子都哑了,最后还昏了过去。
这事真假并不可考,在郭戟看来,估计有添油加醋的成分。父亲为人正直,恪守礼法,决不会幕天席地与人寻欢,其次,以父亲的警觉度,若有人近身听墙角,必一早便会被他发觉,怎还会轮到那小兵听完全程。只是空穴不来风,那小兵或许没有亲眼所见,但路过卧房时听到一星半点父亲与妾侍行房的动静倒也不无可能。
而今,郭戟亲眼见了父亲的阳具后,倒是又确定了一点小兵所言的真实性,父亲确有可能将四夫人弄昏,那阳物疲软状态下就有如此规模,真要干事,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
父亲阴茎偏黑的色泽,亦是说明房事频繁,久经花丛。郭戟今年刚满十九,还未来得及婚配,对夫妻之事知之甚少。自己的男物粉嫩洁白,与父亲大相径庭,现下看了父亲的,并不排斥,谁叫他是自己的亲爹呢,再怎么黑怎么吓人,自己不也还是从他那物件里捣鼓出来的么……
父亲排完尿,抖了抖阴茎,收进裤子里,走过来与他并肩坐了。
“七儿……”
父亲从小便这么唤他。:
郭戟望着父亲,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毕竟七天未能沐浴,父亲再怎么干净,也还是有些味道了。自己与他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
郭戟低低应了声,扭头凝视着父亲。
“为父这次怕是逃不过了,但无论如何,为父都会想办法保你出去。你切记,不可意气用事,要保护好自己,为郭家留下一条血脉……”
“不,爹!”不待郭孝廉说完,郭戟便打断了他,“孩儿愿与你同死――”
“住口!”父亲虎目圆睁,和蔼尽散,怒气丛生,“你留一条命,将来或许还能为郭家平反,难道你要郭家世代蒙冤,任人唾骂!那样,为父就是死,也死不瞑目!”
郭戟一时语塞,想到自己与父亲的命运,不由得淌下泪来。
“爹……”他嗫嚅着唤道。
“此事不容再议,”郭孝廉斩钉截铁道,“这是军令,违者……打!”
父亲作势欲打,抬起的手却停在半空中。;"
郭戟看到父亲刚强的面庞上,亦是荧光闪烁,眼眶含泪。;:
他感到悲凉,想必父亲也是同等感受吧。
第二章挟子相要
外面走廊靴声,有人过来了。父子俩起身,提高了警惕。只见牢门外,自称九千岁的秦隗带着两名内侍装扮的人,趾高气扬地走了过来。
开锁,打开牢门,秦隗不怀好意地笑着进了来。
“郭将军,牢饭可还吃得称心?”
郭孝廉冷哼一声,对秦隗嗤之以鼻,甚是不屑。!^,
“阉贼,你不得好死!”
说时迟那时快,郭戟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拔下了秦隗身后其中一名内侍腰间的佩剑。:`
利剑出鞘,郭戟就势冲着秦隗当喉刺去。:`
孰料,剑至半途,另一名侍卫已抢先一步闪身来到郭戟身后,把剑横在了他的脖颈。^
秦隗被救下,后退几步。
郭孝廉大惊失色,见爱子被人挟持,厉声怒道:!
“放了我儿!”
秦隗尖声大笑,鄙夷地看着郭戟,道:
“郭副将最好老实点儿,如今你为困兽,我为刀俎,最好不要自讨没趣!”
郭孝廉见爱子命悬一线,急急道:
“阉贼,你有何仇怨冲我来,别拿我儿撒气!”
秦隗慢条斯理地踱步过去,嘴角含笑,白净无毛的面庞上现出居心叵测的表情。
“洒家怎会对将军有仇,要说我那义子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死在将军手上自是不冤。只不过……”秦隗低头搓了搓手,故作难为情,“我那儿郎不仅与我情同父子,私下里亦是我暖床的床伴,如今你把他杀了去,洒家孤夜难眠,好久没被H穴了,里面空落落的好生难受。久闻郭将军器大物勃,夜御十女,今日可否屈尊献身,用你胯下那名器好好弄一弄洒家,好排遣排遣洒家后庭空寂?”;:
郭孝廉闻言大骇,顿感匪夷所思,恶心至极,一口唾沫就吐到秦隗脸上。
“阉贼,你好生龌龊!我就是死,也不会与你行那苟且之事!”
郭戟听了,也为父亲感到心痛,他威风八面的父亲,何时受过此等羞辱。!
秦隗抹了郭孝廉的唾沫在手上,竟是将手指放进口中含吮起来。
“郭将军玉液,洒家欢喜得紧。”接着,又尖声尖气,色欲熏心地道,“你父子自是要死的,你们犯的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可即便现在死了,洒家也要吃鞭奸尸,快意妄为。可若郭将军全力配合,洒家不仅可以叫你多活几日,也可保你七儿一条性命。郭将军以为这交易公不公平?”
郭孝廉闻言大动,世人皆知他最为疼爱郭戟,自是舍不得他殒命。秦隗正中下怀,以郭戟性命相要挟,正是打蛇打三寸,立竿见影,令郭孝廉心动起来。
看出了郭孝廉的动摇,秦隗会心一笑。:"!
“这就对了嘛,总兵大人是聪明人。委屈一下,就能换条命,何乐不为?况且这又不是什么剥皮炖肉的难事,你自个儿也快活了不是?”
郭戟心痛难当,只苦于自己完全被束缚,挣扎不得,只凄惶喊道:
“爹!不要!孩儿不怕死!”
郭孝廉望了一眼郭戟,眸光中爱意深切,欲说还休。!:"
“七儿莫要忘了爹刚才与你说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末了,把眼一闭,吐了口气,用充满磁性的嗓音,沉沉地道:“转过身去,不要看爹!”;:,
“爹……”郭戟痛彻心扉地喊,事已至此,已是无转圜余地,郭戟听话地转身,不忍去看。
“阉贼,望你言而有信,诚不欺我!”郭孝廉哀莫大于心死,戚戚然道。
“那是自然。”秦隗拍着胸脯保证,“在场所有人都是明证,骗你死无全尸,一辈子空穴无琶H。”!,?
郭孝廉这才放下心来,视死如归地睁开了眼,递给秦隗一个同意的眼神。
秦隗心急火燎,终于得到了郭孝廉首肯,忙自行宽衣解带,脱了个精光。
四十不到的秦隗皮肤白皙,身材纤细高挑,细手细脚,没有丝毫赘肉。阴部一个大坑,恍若被切了块肉,现已结疤愈合。周边长着稀稀拉拉几根阴毛,像是拔了毛的鸡,煞是丑陋。
秦隗色咪咪地走过去,牵引着郭孝廉上了榻。郭孝廉索性往床上一躺,把眼一闭,做死人样。
第三章献身救子
秦隗看着躺在床上气度非凡的郭孝廉,不禁暗叹其真乃人中龙凤,俊伟的面容,宽阔的肩头,壮实的胳膊,饱满的胸膛……在在都令他春心荡漾,欲罢不能。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猴急地伸出手去,解开了郭孝廉腰间的囚衣系带。男人阳刚沧桑的上身袒露了出来,毛发浓重,又因常年戎马,身上伤痕累累,或深或浅,每一道都是对大陈家国的忠心。黑豆般的乳头,块垒分明的小腹,还有健壮粗犷的双臂,乌黑浓密的腋毛从胳肢窝里笔直地伸展出来,像雨后茂密的树林,争先恐后地挺立起新枝。秦隗大喜过望,情难自持,狞笑着就去舔郭孝廉的胸毛和腋毛,那敏感软糯的触感让郭孝廉绷直了身子,微微地颤抖。
“总兵大人千万别憋着,舒服的话就告诉洒家。”秦隗边舔边挑逗着郭孝廉。
郭孝廉闷声粗喘,只不说话。
接着,秦隗又去舔郭孝廉的耳垂,这是大多数男人的敏感所在,郭孝廉也不例外,当下竟然觉得秦隗柔软的舌头舔得自己十分畅快,就这么一闪念,他的身体奋然起来,原本软缩着的男物竟然有了反应!:!!
秦隗大是开怀,对自己的口活儿信心倍增,当下不再磨蹭,赶紧扒了郭孝廉的粗布黑靴,褪去了他的下裤,瞪大眼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壮硕的大腿,扭曲的青筋在虬结的肌肉上突起,腿毛粗硬繁茂,像一匹上等战马的后肢,每分每寸都饱满紧实,布满光泽。胯下满是油光蹭亮的黑毛,而最吸引人的就要数那根又粗又长的男根了。秦隗再次咽了口口水,暗叹不已,不愧为万民景仰的神器,果然所言非虚。能得此物一“日”,纵算粉身碎骨亦是甘愿。:
旁侧两名侍卫见此神物,同样目瞪口呆,啧啧称赞,自愧弗如。郭戟心下好奇,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地扭过头去看。只一眼,他便也凝住了。但见父亲的阳具已勃发怒立,凛凛然于众目睽睽之下挺起了。那男物足有尺来长,高昂的龟头紫黑油亮,与他平日间把玩的铁球一般大小,两颗大大的睾丸垂在核桃状一样的卵囊中,彰显着男人的强健和雄浑……郭戟突然就生出了强烈的自豪感,这具身体是他英武父亲的,这根指天誓日的阳器也是他的,无论披挂上阵还是赤身露体,他都是如此的气壮山河,傲然凌驾于众人之上。
父亲筋肉强健,疤痕斜织的身子他是见惯了的,在家时,父亲就常常打了赤膊习武,只是胯下那奋起的阳具他确是头一回目睹,心中顿时升起奇异的情愫,只一眼便被他所折服,再也挪不开眼。;"
秦隗贪恋地看着郭孝廉高耸的阳物,心中涟漪激荡,连忙用手爱抚,竟是视若珍宝。他抓着郭孝廉的阳根来回在自己的脸上划来划去,把那龟眼里冒出的精水涂抹在颊上。如饥似渴地,他不做前戏,起身跨坐在郭孝廉大腿根上,居然直接把着郭孝廉粗大的肉根,就要往自己的后庭里送去。后庭紧闭,阳物粗伟,自是不得其门而入,屡屡失败。
郭戟见状,替父亲心疼,自己那指挥万军,足踏匈奴的伟岸父亲,此刻竟被一个身体残破的阉人亵玩!士可杀不可辱,郭戟登时热血沸腾,七窍生烟。!`;
“住手!放开我父!若在欺侮,我便咬舌自尽!”"!::
父亲大惊,忙睁眼转过头来,喝道:
“不可!休要胡来!否则为父前功尽弃!”
“爹……”
郭戟还要再说,秦隗一把扯下郭孝廉脚上的棉布云袜,丢过来,对侍卫道: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侍卫点头应和,俯身拾起郭孝廉的袜子,强硬地塞进郭戟嘴中,把他堵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父亲着了七天的袜子未曾换洗,现下已有了些酸腐的脚汗味。郭戟看着父亲光裸的双足,那是双年长男子的脚,长年奔波,厚茧粗糙,脚趾宽大,脚掌足跟均有龟裂之处,煞为狰狞粗陋。可即便如此,那也是自己的父亲,那双大脚顶天立地,刚劲稳健,撑着父亲,也撑起了并州万万子民的乐土青天。郭戟心中涨起了大大的骄傲,咬着父亲的袜子,那酸酸的味道也化为了绕鼻的异香,莫名地竟叫他有些迷恋。
郭戟被迫安静了下来,秦隗继续肆无忌惮地捣鼓。只见他从堆在地下的衣裤中翻出了一盒模样精致的软膏,抹在了郭孝廉的阳根和自己的后庭上。最后,他重重地一坐,郭孝廉的阳物直插入穴。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郭孝廉眉峰微皱,不甚舒适,而秦隗则满脸餍足,姿意享受着那粗长阳物填塞他紧穴的感觉。
秦隗再接再厉,继续往下坐,阳物又入一寸。郭戟看到,秦隗紧窄的肉洞严丝合缝地箍着父亲的肉茎,简直快被撑裂,吓得他心颤。秦隗贪得无厌,还想再入,刚坐下去一点,穴口就被父亲粗壮的茎干撑破,这回是真的撕裂了,而父亲的男物竟是还剩好大一截露在外面。有鲜血细细的流出,秦隗痛呼,忙“噗嗤”一声将肉根拔出,可惜又不甘地道:^,
“如此雄物洒家还是第一回遇到,竟是伤了身也不能尽根而入,怪哉怪哉!”;;
摇头叹息了一阵后,秦隗把目光调转向了一旁的郭戟,见他正看得入迷,隧心生一计,淫笑起来。"!:
“七郎,”秦隗冲着郭戟喊,“今日洒家身子废了,干不了,你过来含含你爹的雀儿,敬敬孝道。洒家看他也是许久未得行房了,今日不泄,怕是会憋出病来。”
第四章龙阳春药(上)
听得这话,郭孝廉立时翻身而起,嗔道:,"
“阉狗,咱俩的约定里可没这一条!”
秦隗狞笑,一瘸一拐地行至郭戟面前,扯出郭戟嘴中的白袜,不待郭戟回过味来,飞速送了一粒药丸入郭戟口中,猛抬其下巴,迫使他将药丸咽下。^!
“这回就不是我逼你爷俩了,这‘龙阳散’入肚,你若不想七郎‘欲豁难填’而死,就自来解了他这药效。”
郭孝廉目眦尽裂,狠狠地捏起了拳头。
不多时,郭戟已是头昏脑胀,额上冒汗,下体燥热难当。,:`
“爹……”郭戟似是痛苦地呻吟道。
绯色上脸,郭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也有了几分混浊的欲望。
郭孝廉心下大急,忙赤裸了身子就奔过来,扶着郭戟问道:
“七儿,哪里难受?”!"^
郭戟低声呜咽着,清俊的面孔因噬骨难熬的情欲而扭曲,汗水积挂在眉峰,一滴滴不停地往下淌。他抖索了下身子,双腿一软,扑通一下倒在满地的干草中。:
“好胀……好痒……啊哈……”
裆部支起了老高的帐篷,郭戟难耐地伸手去抓。
郭孝廉也赶忙蹲下身去,他腿上的肌肉拉开了,紧紧地扯动着,是那样有力,毛烘烘的健臀壮实而狂野。"
“七儿,忍忍。爹替你想办法。”郭孝廉忧心忡忡,但却束手无策。,
郭戟痛苦地在地下打滚,开始用力抓自己潮红的脖颈,撕扯胸前交衽的衣领。圆润秀气的肩膀露出,然后他又颤抖着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猛地,又强忍下来,修长的手指因发作的药效抽搐起来。
“好……好难受……爹……我好胀……后面……后面好痒……有好多蚂蚁……蚂蚁在爬……在咬我……”,
郭戟难受的呻吟,父亲单膝着地蹲在他面前,那昂扬如巨蟒的阴茎就雄赳赳抵在他鼻端,黑黝黝的袋囊晃晃荡荡地挂在那里,郭戟真的好想上手去托玩一会儿。他这样想着,就真的这样做了,鬼使神差般,郭戟仰头探上前去,一口衔住了父亲右侧的阴囊。";
郭孝廉大吃一惊,瞠目结舌。
“七儿,不可,快住口!”`!^!
郭孝廉挣扎着便要起身,无奈郭戟却一把紧紧抱住了父亲多毛的大腿。郭戟的意识逐渐迷糊,只能全凭欲望驱使,他虽仍旧清明眼前这人是自己的父亲,可当唇舌贴上父亲胯下物件时,父亲那扑鼻的汗味以及男性下体独特的膻香味,竟似解药般令他浑身舒爽。他彻底被击垮,甘心情愿地沉沦。郭戟轻启丹唇,用舌尖轻舔着郭孝廉的卵囊,旋即,他又继续欲求不满地亲吻着、勾舔着郭孝廉胯间的每一寸,沿着粗壮紫黑的茎身摩擦。最后,索性再深入一些,沿着他的臀部游移,用舌尖挑弄他的会阴,舔舐他毛发丛生的腚沟和‘,传给郭孝廉荡人的搔痒。!`:!
饶是郭孝廉身经百战,也架不住郭戟的这番佻薄。更何况身下之人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郭戟的舔弄下,郭孝廉欲海翻腾,情难自抑,原本就勃起的阴茎更是又胀大了几分,闪着油黑润泽的莹光。;,
秦隗在一旁看得亢奋,父子相奸,多么刺激淫乱的场面!这人还是大名鼎鼎不可一世的郭将军!秦隗光用看都能看得血脉偾张,热血倒流。一时兴起,秦隗亦往侧旁地下一坐,取了自己的拂尘过来,用那木棍手柄插自己。
郭戟意犹未尽,直奔主体,一口含住郭孝廉的肉根,咂吸吮咬起来。郭孝廉喘息不已,感到自己的阴茎完全被儿子潮湿温暖的口腔裹住,快意连连,爱欲更是溢满心头。而郭戟则是用嘴感受着父亲丰盈的尺寸。男根太长,郭戟无法尽根吞入,只能裹吮住头部。硕大的头冠如雨后的松茸,柔软而坚韧,此刻,仿佛正在回应着他呵护般的吮弄,越发的粗胀。闭上眼不用看,都能感知到他壮硕的外形,是多么的伟岸挺拔!
郭孝廉无法推拒,不禁双脚一哆嗦,跌坐地上。
“七……七儿……”他红着俊脸低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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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龙阳春药(下),
秦隗见时候到了,好意递了助滑的软膏给郭孝廉。^:"
“用这个给你儿子抹抹后庭,光这样止不了他的痒。当心像我破了身。”;
郭孝廉恶狠狠地瞪了秦隗一眼,迫不得已接过。
“七儿,先起来――”
郭孝廉将阳物从郭戟口中拔出,架起他软绵绵化成一滩的身子,把他放到自己腿上。郭孝廉没有与男子交欢的经验,只能先像对待女人那样来做。他将郭戟的下身脱得精光,把他硬到发紫的阳具释放了出来,继而抹了厚厚的一层软膏,仔仔细细地给郭戟的后庭涂上。父亲手上粗粝的老茧擦过他菊心的嫩肉,令他一下子打直了背脊,一股快意闪电般沿着脊椎直冲入他头顶。;`;:
“嗯哈……爹爹……爹爹再来……”^
郭孝廉涂了大半盒软膏,直到觉得郭戟后穴足够滑腻了,这才让儿子跨坐上来,趴在他的肩头,大手托起儿子两瓣翘臀,掰开菊穴,缓慢而坚定地往自己的粗茎上放去。"
郭戟的蜜穴一点一点地接近着父亲的性器……还有不到一寸,他们就要结合在一起了。郭戟甚至已经能够感受到父亲性器的热度了,终于,父亲滚烫的龟头抵到了他的穴口,缓慢且温柔地劈开他的蜜洞,一小寸一小寸徐徐地挺入。
从未承沾雨露的窄小菊眼,哪堪得如此凌厉的折磨,肌肉撑开到极致,努力地尝试着容纳。:
“嗯哼……疼……爹爹……”
郭戟痛哼呻吟,郭孝廉停了下来,犹豫不前。:;`
“七儿莫怕……爹爹会小心……”!:!
郭孝廉语声柔和,脉脉含情,令郭戟心下大安,直叫他感受到一股浓浓的父爱,当下愈发抱紧了郭孝廉。!
慢慢地又再推入了一截,郭孝廉只觉肉根一点一滴地被湿滑温暖包围住。而当郭孝廉粗硬肉茎上突起的血管筋脉刮过郭戟内里肉壁之时,竟是起到了神奇的止痒效果,除了爽利,再无他感。郭戟兴奋得曲起了双膝,绷紧了脚趾。
“七儿放松,一切都交给爹爹――”
郭孝廉俯身在他耳际呢喃,热辣辣的呼吸吹拂着他的脖颈。;: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父亲还是用他这根阅遍繁花的风流性器插进了他的身体。更令他感到羞耻的是,这根性器还生下了他,赐予了他生命。如今,他们却这样紧密相连,回到了生命的初始。
而这背德的一幕,还被三双眼睛盯着,郭戟羞愧地转开头,避开了郭孝廉那充满父爱柔情的眸子。可父亲实在太强悍了,哪怕他不去看不去想,身体里剧烈的感受却让他无法忽视。
郭孝廉亦有同感,只是在心中叹道:终究还是无法避免,大错既已铸成,现下也别再推究是对是错,只要解了儿子药性,保全了他的小命即可。!
于是,郭孝廉也不管那许多了,只再往郭戟体内入了半分,见那洞口已是肿胀到爆裂边缘,隧不敢再入,足足留了一半茎体在外,就这么就着湿滑的黏液,徐徐地抽送起来。
这种沉稳内敛的抽插,透露着父亲对他浓浓的关爱与怜惜,奇迹般的将郭戟推入到了情欲的巅峰,让他从禁忌乱伦的纠结中挣脱出来,进入到一个淫靡欢快的世界!`^
父亲强壮的身体抱着他,满是厚茧的大手紧紧地钳住他的肉臀,用曾经生育他的方式与自己交合着,毛糙的腿毛戳着他……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汇聚成了巨大的快感,席卷着如潮水向他扑来。周遭所有的人与物瞬间都化为了乌有,这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与父亲。
这样想着,只没几下,郭戟就在灭顶的快感中爆发了出来,胯间阴茎一弹一跳地喷射出了无数股浊白浓精,弄得郭孝廉小腹及耻毛上一片濡湿。;,"
郭戟急喘着,一头倒在父亲厚实的肩头上,眼神涣散,如被抽去了筋骨,浑身酸软。而自己的后庭幽穴,则还紧紧夹着父亲的阳器,那硬挺程度竟是丝毫未减。自己是泄身排毒了,可父亲却还未得纾解第六章口含侍父
那秦隗看得兴致盎然,只可惜阴部连根摘除,已无法勃起泄精,只得发了狠地拿拂尘手柄捅自己,直捣得后穴伤疤越撕越大,染得手柄上血迹斑斑。而他仍感意犹未尽。
下体已是刀割般疼痛,秦隗深知若再看下去,必将自己捅死,隧见好就收,打整了下下体的狼藉后,起身道:,"
“真是精彩!只可惜郭将军误了解毒时辰,未在你儿泄身前,将雄精射入他的肠道,稀释其毒。现下药性虽有缓解,不过却仍是暂时。接下来连续七日,你需得用男子晨尿灌入你儿胃中,反复涤荡干净,方可痊愈。”
郭孝廉听了脸色巨变,破口骂道:
“狗贼!果真龌龊不堪!”^^
秦隗满不在意地淫笑道:
“我这是成全你们父子哪!他日阴阳相隔,或许七郎还得好好谢我。”
说罢转身要走,待行至门前,又转回身来。
“你父子二人就好好享受一下这仅有的几日吧。答应你的事,洒家自不会忘,这就去安排你儿脱身之策。”
旋即夹着屁股,袅袅娜娜地便走了,牢门又被侍卫给锁上。:^
郭孝廉赶紧将爱子抱起来,放置于榻上,眸光殷殷地问:
“七儿,可大好了?还疼吗?”
他看了一眼郭戟菊穴处那因容纳了自己过于硕大的阳物而红肿欲裂、合不拢口的情形,不禁心疼又自责。
“不难受了……谢谢爹爹……”郭戟瞟了一眼郭孝廉胯间粗挺昂扬的性器,关切地道:“可是爹还――”
郭孝廉也顺着郭戟的目光意识到了自身的难堪处境,一时红了脸。
“爹爹不碍事,缓缓就好了。”
郭戟心下不安,爹爹为救自己牺牲了那么多,他现在欲火难消,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帮帮爹爹呢?反正他与爹爹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次。郭戟当下就拿定了主意,爬过去,抱住了父亲粗壮的腰杆,张口再一次将父亲硬如石杖的阳具含入了口中。;;"
父亲那大于常人的肉根甫一入口,就将他胀得桃腮鼓起,舌退无路。;;!
郭孝廉素来重视伦理纲常,方才与儿子交欢已觉有违天道,现在更是不愿一错再错,急急地去推郭戟。
“七儿……糊涂啊……你我父子已铸大错,万不可错上加错……”^
那郭戟含得紧,把头深深地埋在父亲丛生的毛发中,硬是不松口。为防父亲脱身,他甚至轻启牙关,一口咬在了父亲壮伟的茎干上,把那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咬得痛痒不已。,,`"
郭孝廉不敢动了,他怕自己用力过猛,郭戟真会咬掉他的命根。
见郭孝廉安分了下来,郭戟这才松了牙齿,口品洞箫,手摩玉囊,踏踏实实地侍候起了父亲。
轻拢慢捻抹复挑,先舔龟头后摸桃,郭戟无师自通地咂吮着,直引得郭孝廉魂魄皆酥,两条毛腿抖个不停。
郭戟含吮了一会儿,才慢慢将郭孝廉的阳器吐出,抬起泪眼,楚楚动人地道:^
“爹爹为救七儿,身心俱疲……七儿怎可让爹爹禁欲伤身?如今这大错,不该犯也犯下了,如那老贼所言,七儿侍奉父亲时日无多,就让我……也为爹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吧!”":
秦隗说得不错,若此番父亲在劫难逃,这也就是他最后一段和父亲相处的时光了。父亲从小疼爱他,自己多为父亲做些也是理所应当。此身出自父亲,既不能与他同死,那便舍身予他,亦有何不可呢?
说着,不待郭孝廉回答,又自顾张口,深深叼了郭孝廉的阳具入其内,用牙齿微微地在冠沟处打磨。这般挑弄最是磨人,当下便令郭孝廉如坠深渊,脱身不能。郭戟复又全力吞入,吸得更深。郭孝廉喘着粗气低头看儿子,见他尽力容纳,拼了命也只能吞掉自己的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咙口,堵得他连呼吸也困难了,直涨得俊容泛红,干呕不止。
郭戟口中那噬人的触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龟头前端抵触到的那一种娇嫩,如婴嘴般不住地密密咂吮,只觉里面嫩不可言,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一番销魂滋味。
猛地,他腰肌绷紧,马眼奇痒,烫浆瞬时一滴滴劲射而出。郭戟如藤蔓般紧紧缠住他的劲腰,默然承受着,玉浆乍迸,如雨倾盆。
郭戟涓滴不剩,将父亲雄精全都吸食入喉。父亲确实久未行房,精液又浓又多,味道腥膻,但郭戟却如饮甘露,食之不厌。末了,竟还仔仔细细地将父亲雄根吮舔得干干净净,这才收了口。
弄完这些,天色已不算早,牢房空寂,无所事事,郭戟便也牵了父亲上榻。是要睡了。郭孝廉从完事到现在,一直闷不吭气,想是还没想清楚该如何面对爱子。他的眼中倒不见生气,郭戟知父亲脾性,脑子直、转不过弯来,总是拿自己赌气。是以也不说话,让他自己静静,拐过那弯来。
窗口有凉风吹进来,郭戟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身子,郭孝廉似有所觉,欺身上来,从后面抱住了郭戟。这几日来,父亲虽与他同眠,却都是像寻常父子般,各睡各的,并未有过如此亲密之举。郭戟心下宽慰,知道父亲是想明白了,也接受了自己与他有了那层关系。
闻着父亲身上的汗味,他突然感到无比的踏实。父亲的鼾声渐渐响起,郭戟不动声色地往父亲怀里靠了靠。唇角勾起了一抹会心的微笑。连日来的摧残折磨,已让他忘了该怎么笑了。可眼下,明明自己和父亲都是遭人暗算、身不由己,本该难过的,可他,却因与父亲更近一步,而感到窃喜与庆幸。第七章饮尿排毒
卯时,天刚蒙蒙亮,一抹曙色从高处透气的小窗中透了进来。一阵阵奇异的瘙痒由内而外窜遍了郭戟的全身,把他给弄醒了。
“嗯……哼……”他难耐地扭动了下身子,哼出声来。
郭孝廉立时警觉,松开抱住了郭戟的双臂,起身望他。
但见郭戟玉颊晕上了一层深酡色,眸光又开始涣散开来,是药性发作的征兆。
“七儿……”郭孝廉满眼关切,又犹豫不决,“七儿可还忍受得住?”
脸上的酡色逐渐转为深红,直染到脖根,下体和后庭仿若爬进了千万只蚂蚁,一寸寸地撕咬。
“爹――痒……”郭戟拖长了声音喊,略带恳求之意。?^
郭孝廉深知矜持无用,要想彻底解了这媚药,就只能遵照秦隗交代的法子来做。总归不须再与郭戟父子相奸,喝个尿而已,也无伤父子亲情。,
郭孝廉这样想着,不再多耽,连忙跪起身来,解了腰带,将肥硕的阳具掏了出来。:?,!
郭戟一看到父亲的阳具,便不假思索地凑上嘴来,含住了龟头。阳具现在还软软地垂着,包皮半覆,膻气绕鼻。郭戟如痴如醉地含住,用舌尖抵褪包皮,露出整个龟头,又吐了出来,抬眼瞅着父亲那如黑豆般大小的马眼,等待着他撒出尿来。?`
郭孝廉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努力酝酿情绪。马眼开了又合,愣是尿不出来,只要一想到爱子正伏于自己胯下,张口衔接,郭孝廉就彷徨不已,锁紧了尿道。
郭戟奇痒不止,忙不迭地劝慰开解郭孝廉道:
“爹爹快些尿吧!孩儿也是从这儿钻出来的呢!不嫌爹爹――”
郭孝廉听他这么一说,也放下了负担,点点头,尿口一松,一股粗重清冽的尿注哗哗地从马眼里喷射了出来。
郭戟甘之如饴,张口稳稳地接住,“咕嘟咕嘟”的将父亲的尿液尽数吞咽。
尿液持续激射,渐渐偏离方向,滋到了郭戟鼻子上,差点呛到他。郭戟一看才知,郭孝廉竟是不由自主地硬了。只见一根勃得如铁似棒的巨杵傲立眼前,正以傲视群雄的姿态朝上倔强地翘起,那壮伟之度令人趋之若鹜。
郭戟赶紧张大嘴追着尿注跑,一边盯着父亲勃发的阳器看。^
随着最后一滴尿液灌入,郭戟只觉胃中如沸水滚煮,有些灼热感,旋即一股热流流遍四肢百骸,麻痒的感觉登时消散。抬眼看,见郭孝廉马眼口还不时地滴下一两滴未尿尽的尿液,郭戟二话不说再次凑嘴上去,将它们悉数吸进了口中。:
郭戟终于舒坦了,郭孝廉也长长地吐了口气。郭戟见父亲直挺挺地硬着,起了恻隐之心,隧探手从枕头底下取出了一根银色丝线,挠上了郭孝廉的阴茎。
郭孝廉大惑不解,询问地望着郭戟。
“爹爹莫动,孩儿知道爹爹持身以正,不愿罔顾人伦,再与孩儿肌肤相亲。孩儿便寻了些套路,可帮爹爹泻火解欲――”
郭孝廉听了,不疑有他,便让郭戟在自己身上尝试。动动手总比像先前那番真刀真枪要好得多。
俯首细瞧,才知郭戟手中的银线,原来竟是从昨日秦隗手持的拂尘上掉落下来的,是根马尾毛。马尾韧性极强,粗硬适中,不宜折断,因而郭戟捡了它来,是早已料到会派上用场。
这是他往常在军中听来的自渎之法。军中男子年富力强,个个都是热血男儿,总免不了“自给自足”,平日里也爱交流些经验,所以郭戟也听得了一招半式。:^`;"
只见郭戟先是用马尾沿着郭孝廉的龟头上下挠了个遍,直将它弄得硬如铁石,紫黑饱胀了,这才将马尾小心翼翼地从喷张的马眼中扎了进去。!;
“啊!”郭孝廉忍不住惊呼出声,他全身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马眼处瞬间溢出了亮晶晶的淫液,粘稠丝滑,滴落到郭戟手上。:;^
郭戟也是第一次弄,怕伤到父亲,故此也没有太敢深入,只扎进去了一小半,就赶忙提升,来回的捣弄。马尾上沾染了父亲的淫液,更显淫靡光润。,!;;
郭孝廉的阳物从未受过如此巨大的刺激,马尾探进去时,戳着他的尿道内壁,如抓似挠,直引得粗根暴涨,阵阵抖动,浑身欲仙欲死,随时濒临爆喷。
郭戟见郭孝廉双眼迷离,胸腔起伏不已,想是畅快了。随即另一只手也伸上去,握住父亲烫手的阴茎,一边来回抽插马尾毛,一边在外部刺激,慢慢地撸动郭孝廉的巨物。;
郭孝廉气喘如牛,明明硬朗的身子骨,竟被郭戟捣弄得大汗淋漓。那马尾像是自带吸力一般,深入进了他的茎身中,每一次抽离都会将淫液吸上来一点,孜孜不倦,越吸越多。只片刻的工夫,郭孝廉就把持不住,精液喷涌而出,重重地打在郭戟脸上。
郭戟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父亲爆发的阳具,待精液喷射完,连连吐出丁香小舌,从根底舔抹而上,将白花花的精液全部吸食干净。最后,才将自己脸上的精液也舔抹殆尽。`!
郭孝廉抬手擦了擦满头的大汗,见郭戟正美滋滋地注视着他,仿佛一条小狗等待着主人的表扬,心下又爱又气,抬手敲了郭戟的脑壳一下,正色道:
“成天不学好,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旋即借题发挥,接着训斥道:“若是习武也这般上心,也就不用只当个副将了!”";:
郭戟听郭孝廉的口气,像是真的在责备他,也羞臊了,顿时敛去了笑脸,垂下头去,不敢吱声了。
午后,廊外又传来走动声。郭孝廉处变不惊,泰然自若,郭戟却是有些好奇地探头张望,也不知来人是敌是友。:"
过得一会儿,来人终于现身,藏于暗影处贼兮兮地塞了一把银钱给狱卒,这才紧紧张张地在郭氏父子面前亮了相。:^:"
――是刘释!郭孝廉的挚友。当年刘释怀才不遇,幸得郭孝廉举荐,才一路升官,做到了工部尚书的职位。
“郭将军!”刘释如鲠在喉,语声颤抖地喊道。牢狱中凄凉的情形,令刘释不忿。曾经叱咤风云,战无不胜的郭总兵,如今却英雄末路沦为阶下囚,这番屈辱煎熬,想想都叫人生寒。刘释顿时悲从中来,涕泪纵横,“小弟来晚了,竟让大哥受此委屈。”"
郭孝廉起身相迎,两人隔着木栏杆,相顾凝噎。
“贤弟快别这么说,我知你此番前来探视,已是冒着杀头之罪。你对郭某,情深义重,无须言表!”"::
紧接着,刘释从身后提了一大篮东西出来,分批送入牢房之内。
“这都是些日常用度,大哥先用着,过几日,我再想办法送些进来。”!:
郭戟也急忙过来帮忙接东西进去,多是些不易腐坏的吃食,还有就是洗面洁身驱蚊的用品,正是他与父亲急缺的物事。比起金银珠宝,这些东西眼下更为实用,刘释真算得上是雪中送炭了。:"^
趁着送物品的间隙,刘释低声对郭孝廉道:,;,`
“陛下和秦隗铁了心要置大哥于死地,我与兵部侍郎等一干老臣,已想了办法救大哥脱困。”刘释贼兮兮地看了眼四周,确保安全后又更压低了一点声音道:“我们与匈奴单于取得了联络,只要大哥首肯,他便会借机挥师南下,袭击雁门关。雁门关现在仍是大哥的‘郭家兵’在镇守,到时只要他们佯装败退,上奏不敌,我等便会借此向朝廷施压,叫陛下放大哥出来。”`;"
郭孝廉一怔,登时勃然大怒道:
“胡闹!匈奴单于若是背信弃义,趁机直捣皇城,那我大陈岂不立刻便沦陷于匈奴的马蹄之下!如此祸国殃民之举,亏尔等也想得出来!”
郭孝廉愤愤地一拂袖,背过身去,不理刘释。
刘释也急了,连声辩解道:
“不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只因陛下杀心已起,若不破釜沉舟,大哥脱身难如登天啊!”
郭孝廉哀叹一声,闭目凄婉地回道:^
“既如此,舍我郭孝廉一人又何妨?自古‘兔死狗烹’,为君之道,我又岂会不知?陛下杀我,是他‘不仁’,若我听了你的建议,引狼入室,就是我对大陈‘不义’。刘释,你听清楚了,此事我不会同意!我的‘郭家军’,从来都只听信一条军令,那就是死守雁门关,宁死不降匈奴!要他们佯装兵败,决无可能!”
刘释红了眼,痛彻心扉:
“大哥,你怎么这么冥顽不化!”
郭孝廉怒不可遏,车转回身,伸手指着刘释,怒目而视。
“刘释,今日我还念你我同僚之情,不揭发你通敌卖国之罪!你走吧!郭某一心为大陈,哪怕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郭孝廉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道:“宁死故土,不降匈奴!你、听清楚了吗?”
刘释被郭孝廉的气势震慑住了,一时语塞。再说下去,郭孝廉当真可能与他翻脸,是以赶紧住了口,悻悻地离开了。
郭孝廉余怒未消,气冲冲地回身,往那床榻上一坐,不说话了。
郭戟也不敢吵他,就静静地呆在一边翻理刘释送来的一应物事。父亲总是劝自己要想得开,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也甘愿自我牺牲,可事情到了他自个儿头上,却又如此迂腐古板。郭戟从小在郭孝廉的棍棒教育下长大,那些条条框框的道理也听得多了,现下,他也不敢置喙、忤逆父亲,他只想顺着他,做他孝顺、懂事的七儿就够了。
第八章皇家父子
日子在周而复始中平缓地流过。郭戟每日坚持饮下郭孝廉的晨尿,这样,在父子二人的不懈努力下,郭戟身上的春药终于彻底解除。!"`
这天,刚刚用过了早饭,父子俩相对而坐,正要寻思着找点事情打发无聊时光,孰知,秦隗竟又挤眉弄眼地过来了。,`;?
“总兵大人,洒家已向陛下求情,放你七郎一条生路。陛下说他早前也与七郎有过数面之缘,颇有好感,今日特遣洒家来带七郎入宫,好生问话。能不能求得陛下的宽恕,就看七郎自己的造化了――”?
郭戟惴惴不安地与郭孝廉对视了一眼,郭孝廉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声色沉稳地道:
“别怕!问什么你便如实回答。该忍则忍。”"
郭戟听话地点了点头,可心里仍是七上八下,害怕得紧。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一步也不想离开父亲身边,就好像迈出了这间牢房,他们就天人永隔,再也不得相见。郭戟甩甩头,用力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给甩开了。他一定会再回来,与父亲相守在一起。!;
郭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也学父亲那样整了整自己的衣冠,这才跟秦隗一起迈出了牢门。牢门复又被重重铁锁锁上,临走之际,郭孝廉又叫住了他,仿佛心有灵犀般,再次交代了句:
“爹等你回来――”"!
郭戟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喉中像梗了块硬物,只怕一出声就会哭出来。郭戟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的怯懦和不舍,急忙扭过头去,紧跟着秦隗走了。走了没几步,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他赶紧抬手擦掉了。^,`
为防意外,郭戟被戴上了沉重的手链和脚铐,入得宫门,秦隗径直将郭戟带到了皇帝小憩的“养心殿”中。
献帝侧卧于榻上,以手支颅,一身绣着墨竹的白绸直裾,松松垮垮地穿着,倒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他并不太老,三十五六的年纪,皮肤很白很白,眉清目秀,两颗眸子似珠玉镶嵌在瓦石间,是整副面庞上唯一的暗色和生机。鼻梁秀挺,薄唇浅笑,慵懒中不失文雅清俊。献帝风流成性,是以年纪轻轻就掏空了身子,常年抱病在床。他的面色并非正常人的白皙,而是苍白,两眼微微凹陷,眼袋乌青深重。
郭戟先是谨小慎微地给献帝行了跪礼:
“罪臣郭戟,叩见陛下――”
献帝微微颔首,声音也是懒洋洋的,但很澄澈清幽:,:
“起来吧……抬头让孤瞧瞧!”
郭戟没敢起身,只是把头仰起了一点,直视着献帝。
献帝端详了郭戟一阵,笑了笑,样子还挺和蔼。
“是孤记忆里的样子……那时候你也不过七八岁,那眉眼跟画上去似的,漂亮极了。”献帝自顾自地回味起来,“说起来,郭总兵的儿女众多,可最讨喜的,还是你七郎……”;,
郭戟只认真地听着,每一句话都不放过,生怕错过了什么暗示性的语句。少顷,见郭戟并不接话,献帝自己收了口,紧盯着郭戟瞧,直把他看得脊背发麻,浑身不自在起来。?!;
献帝自觉有趣,复又轻笑出声,拍了拍自己的榻沿,慢条斯理地道:
“怕什么?孤又不会吃了你!过来这儿坐!”
郭戟着实摸不清头脑,不知该进该退,当下略显犹豫。
那秦隗自是比他有些眼力劲儿,忙在一旁唆使道:
“陛下叫你,你就过去。快!”!
郭戟只得听从,爬起身来慢慢地走了过去,在献帝身前坐了。
献帝挣扎着坐起,从后面绕上来,攀住了郭戟的肩膀。:;
“不错,这身板挺壮实,不比你爹差!美人胚子,杀了也是可惜。今日你伺候好了孤,孤就饶了你一条小命,这交易可还划算?”
献帝白净的双手在郭戟身上撩来拨去,很不安分,眸光如饮了酒般带了些薄醉之意,蛊惑而深情地凝睇着郭戟。;!:
郭戟压根没有想到献帝会以这样的要求来与他交换,心下十分排斥,又不敢抗拒,只好又忙不迭地下跪。""
“陛下,恳请陛下饶了罪臣这一次。罪臣皮糙肉厚,入不得陛下慧眼。他日做牛做马,定会报答陛下不杀之恩。”
献帝嘴角一挑,阴恻恻地又笑了,他缓步下了榻,走到郭戟面前。一双赤足跃入郭戟眼帘,只见献帝脚上的皮肤更为白皙,足背上青筋显映,脚踝亦是干净光洁。
献帝勾起郭戟的下巴,轻佻地道:!":
“孤可不能留你在身边使唤,这要是哪一日,你想起了孤的‘抄家灭族’之仇,指不定就将孤碎尸万段了。咱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要答应在孤胯下承欢,孤便特赦免你一死,若不答应,就一并去领死吧――”
郭戟咬了咬牙,想起了父亲那些忍辱负重的劝解,默然答允了。他不能让郭孝廉失望,活着是对郭孝廉最好的慰藉。失魂落魄地起了身,郭戟重新坐回到榻上。,
献帝也折返身来,抱了郭戟在怀里,濡湿的唇贴上了他的脖颈,两只大手又开始在他身上拨雨撩云起来。
秦隗是个机灵的,正打算抽身离开,不想这时,大殿的门却被一把推开了,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气急败坏地闯了进来。:;`,
众人定睛一瞧,见那来人身穿衮冕九章的服饰,可不就是当朝太子么!太子乳名唤阿满,五谷丰登之寓意。此刻他杏眼圆睁,怒发冲冠,闪电般扑到献帝床榻间,一把掀开了郭戟,旋即在献帝身上撒泼耍赖起来。:
“父王是色胚!大坏蛋!您骗了儿臣!儿臣不依!儿臣不依!”
这阵仗倒着实把郭戟吓了一跳。这太子已有十五岁的年纪了,在献帝面前倒还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骄纵又无礼。再看那献帝,居然还很吃太子这一套,不仅没有发怒,反而低头认错,一味地讨好:
“好好好,是父王错了。阿满快停手,打死了父王,谁来疼你爱你!”
献帝眼中满是宠溺之情,不似敷衍。
太子这才住了手,只是眼中早已泪光莹莹,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嗲着嗓子,他泫然欲泣道:!:
“您说过只爱阿满一人的,现在怎的又来勾搭别人?您说话不算话,阿满不理你了!”!
献帝急忙抱紧了他,又亲又笑道:
“父王不过是在和郭副将开玩笑而已!父王心中只有阿满呢!你看,我们不是什么都没做吗?”
“阿满若是再来晚一步,父王就什么都和他做了!您也会像插阿满那样,用龙根插他!”太子越说越气,伸手就去扒献帝的衣裳。?,
“不会不会……”献帝束手无策,任凭太子予取予求,“父王的龙根只插阿满!”"!`
说话间,太子已将献帝的衣裳扒了个七零八落,春光乍泄。献帝骨瘦嶙峋,高挑挺拔,难得的是胯下那龙根,竟是非常的大,又特别长,白里透红,龟头处更是浑圆饱满,还未勃起就又圆又翘,倒也是惹人喜爱。郭戟不禁想到军中的一句荤话,说是“人瘦糯螅马瘦毛长”,这话看来还是有些实据的。
太子觑了一眼献帝的阳物,满眼爱慕,赶忙也脱光了自己的鞋袜和下裳,猴急地嚷道:
“父王快来插儿臣!儿臣倒要让这小贼明白,什么叫‘鸠占鹊巢’!就你也配得我父王龙根,做梦!”
太子恶狠狠地瞪了郭戟一眼。
这一幕真是叫郭戟大开眼界,万万没想到,献帝风流一世,居然老早就风流到了自家儿子床上。而且还风流得如此明目张胆。
父子俩面面相贴,亲得正酣,没空搭理郭戟。献帝搓了搓自己软垂的男根,咬着太子耳朵道:
“父王被你吓软了,硬不起来!想要你就自己弄!”
太子当下就跪下身去,趴在献帝胯间,执了他的龙根在手,张嘴就咬了进去,含吮吞吐起来。安静的殿中一时只闻口水淅沥声和太子的吞咽声。
少顷,献帝的龙根就壮大起来,筋脉暴涨,凹凸虬结,煞是壮观。想是平时吃多了补药,形态不似常人那般。
太子吃得津津有味,却忽然吐出龙根,哀怨怨地威胁道:
“若下次再被我捉奸,我便咬掉你这龙根,吃掉!看父王还敢不敢乱来!”
献帝忙一叠连声地求饶:""
“好好好,父王不敢了!怕你阿满!可若是父王当初不乱来,又怎么会捣鼓出你这么个小家伙来,把父王吃得死死的……”
献帝半是调情,半是打趣地道。;"
太子见献帝的阳具已勃发到可以交欢的状态,挺身跪坐在献帝大腿根上,把着他的龙根,一不做二不休,就直接往自己的后庭插入。
“父王自作自受!这龙根插过儿臣,就不许再插别人!”,?
龙根徐徐没入,父子二人同时舒爽地喘了一声,爱欲登时上涌。
郭戟看得眼大如铜铃,简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太子一边享受在与献帝的欢爱中,一边又看向了郭戟,愤愤又恶毒地道:"
“父王说……您对这人没心思,那好,您现在就叫门口的侍卫进来,当着咱俩的面,轮着上了他――”"
郭戟大惊失色,如遭雷劈,瞬时惊跳起来,愕然大喊:
“陛下――”"
献帝眉头微蹙,也觉得不妥,忙软语对着太子道:?
“阿满,这……不太好吧?父王保证不再碰他便是!”,!
太子闻言,马上夹紧了献帝的龙茎,往死里夹,直夹得献帝连连呼痛:
“乖乖,你当真要把父王废了不成?”?
太子耸动着腰肢,不依不挠道:";
“不管不管,就要侍卫轮了他!否则就是父王心中有鬼!”
太子又去捶打献帝的胸口,拳落如雨,献帝招架不住,只得歉然地转头对郭戟道:,
“郭副将,事已至此,就只能委屈你了!你既肯委身于孤,那便是孤的人了。现下孤把你转赠予手下之人,也是合情合理,不算违诺吧?第九章凌辱癫狂?
郭戟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推入这样的绝境。活了这么大,终于深刻体会到何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六个身形魁岸的大内侍卫围堵着他,将他活活逼到了一个死角。他的手脚均被铁链牢牢束缚住,不仅脱身无望,就连反抗挣扎也是徒劳。
他惊恐地摇头,挥手蹬脚,垂死般的挣扎,那么可笑,又那么可悲。大殿中的另外三人――献帝、太子和秦隗,全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瞅着他,仿若观看一只关在笼子里的斗兽一样。所有的人都在享乐,痛苦和受煎熬的,只有他一个人。,;,
郭戟心灰意冷,孱弱和无助只是一剂调料,会让旁观者更加兴奋。他不能退缩,反抗是本能,除了反抗,还有不屈的嘶吼和玉石俱焚的决心。^""
然而这一切,在那一群如狼似虎的人眼中,更像是欲擒故纵的调情手段,愈加激发起了他们的兽性。在怒吼和嬉笑声中,郭戟被剥光了衣裳。确切的说,是被撕破。少年人健朗但却线条柔美的身躯暴露了出来。平滑的肩头,弧线优美的锁骨,还有那两块棱角分明的胸肌上,凸起的乳头嫣红而挺翘,一如含苞待放的蓓蕾,顾盼着待人采撷。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腿肚线条凹凸有致,一踢一蹬间,腿间男根时隐时现,色泽清爽干净,瑟缩着躲在繁茂的密林中,更是勾得人心神向往。
一伙人如饿虎扑食般将郭戟按倒在地,淫笑着摸他、舔他,口水涂满了他的脸。不知是谁一直在掐他的男根,尤其包皮部分,仿佛要被他们连肉扯下。他们肆无忌惮地亵玩,和对待一条狗毫无区别。两条长腿被掰开,露出了他最最隐秘的后庭,郭戟下意识地抵抗着想要把腿并拢,岂料,却被力大无穷的男人分得更开。!:
“哈哈哈……不错嘛,还懂得欲拒还迎!”男人们哄笑着,盯着他最为羞耻的地方瞧。那幽境经过郭孝廉短暂的开辟,已不比童男时期狭窄,但颜色依旧红润动人,穴口一开一合,引人垂涎。侍卫们的裤裆早已高高顶起,个个虎视眈眈。,,`!
“还等什么?还不快上!”太子一边放浪地与献帝合欢,一边厉声催促道。
众人得了令,衣裳尽褪,一拥而上。一根紫黑硕大,膻气浓重的阳物逼了过来,在郭戟的嘴唇上比来划去。郭戟刚要破口大骂,那坚硬灼热的阳物就已经长驱直入地插进了他的口中。郭戟恶心的几乎要吐出来,阳物在他口中一阵乱捅乱搅,毫无规律可言。
他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紧接着,下身就有了动静。有人蘸了点口水,涂在了他少不经事的菊穴口,粗粝的手指头在他的洞口处不断抚摩,百般挑逗惹得他不禁升起了可耻的欲望。
郭戟难耐而羞愤地蠕动着强健的躯体,却愈发让那人得寸进尺,用指甲轻轻抠着他穴口边上微微凸起的一圈褶皱。
“啊……啊……不要……”身体诚实的反应让郭戟羞愧欲死。那里承受过爹爹的进入,怎能再让其他人染指?他不愿,也不想!可是现在,他身不由己。
“是不是很痒?很想要?”那人钻入郭戟双腿间,抬起他戴了脚铐的双腿,架在肩头上,用龟头顶弄着他的穴口,语声魅惑地问。^""`
“不!”郭戟悲愤地反抗,声音早已嘶哑如破锣。
毫无作用,那人不等郭戟多说,提起又粗又大的阳具,对准郭戟红彤彤的后庭,直捣黄龙,尽根而入。
“啊……”郭戟惨叫一声,除了身体上的剧痛,心里也撕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他被除爹爹以外的第二个人进入了,他不干净了,他背弃了爹爹。不!这比死还要难受,这副身子,只能属于爹爹。
那日爹爹怜惜,并没舍得进入太深,可这人,居然捅到了最深处,捅到了爹爹都未曾进入过的地方。穴内四壁似乎都被那人的阳具塞满了,连空气都不得而入。不,他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拖着一副残破的身躯苟活于世吗?他自己都觉得脏!
那人正准备将阳具抽出,郭戟忽然猛烈收紧,夹死了他的阳物不放,旋即双脚夹住他的脖颈,奋力一翻身,双腿打了个结,菊穴一绞,无比胀痛,又瞬间疼到麻木。他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咔擦”声,那人的阳物扭断了。真好!断得真好!郭戟心里笑开了花。
只听一声狼嚎响彻大殿,那人痛苦地抽身出去,瞳孔剧烈收缩,脸色煞白,汗如雨下。众人大惊,不知是谁扑了上来,给了郭戟一拳,末了还不解气,又抱起郭戟的头,猝然往地下砸去。
“轰然”一响,天地骤然黑了,耳朵像浸到了水里,什么也听不见了。不错,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郭戟想,就这么死了吧!虽然对不起爹爹,可至少保全了这身子――:
郭戟双足一蹬,眼睛闭了起来,身子打直,不动了。众人又是一惊,忙过来拍打他的脸,要把他叫醒。
拍打叫喊了好一会儿,郭戟紧闭的眼睛突然张开了。诈尸般一挺身,郭戟直愣愣地坐起,继而没来由的放声大笑起来。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凄怆,听起来格外}人。“糖……我要吃糖……”:!^`:
郭戟着魔了一般够上身来,随手抓了身侧一人的阳物,就往自己嘴里送,而后当真是像舔糖葫芦一样,用舌尖一点点开心地舔舐起来。^;?
众人讶异,困惑不解。
献帝正把太子按翻在榻上,驱动健臀猛干着太子,本可以一鼓作气,鸣金收兵了,见此情状,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都停手!”^
献帝惊疑不定,一声令下,众人忙抽身撤退。无奈郭戟仍旧紧紧抓着那根阳物不撒手,好一阵吞吐吸纳,吃得啧啧有声。那阳物的主人涨红了脸,连声儿也不敢出,着实憋屈。
秦隗凑近细瞧,见郭戟眼中戾气散去,满脸娇憨,像是真的摔傻了。
“陛下,”秦隗皱着眉头道:“不会真的疯了吧?”
“把他给孤拖过来――”
献帝犹是不信,眯起了一双狐疑的眼。!!!
秦隗用劲掰开郭戟的手,再撬开他的嘴,终是把那侍卫的阳物从他嘴中解放出来了。^,"
不待他强拉硬拽,郭戟就自行爬了过去,一路膝行至献帝榻前。;
“我要吃糖……给我糖吃……呜呜呜……”
郭戟又哭又笑,像个神志不清的三岁小娃。!
见献帝的脚长长地伸下榻来,郭戟不假思索,抱起献帝纤秀的长腿,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他边舔边啃,咬献帝的脚趾头,舔他的脚底板。直把献帝舔得脚尖绷直,胯下阳物硬到发痛。
太子自是不爽,揪起郭戟的头发,“啪啪”就是两耳光。!
“疯狗!”
郭戟不怒反笑,笑得人后背发凉。
“哈哈哈……我是狗!我是狗!汪汪汪……我是狗……”
太子万般嫌弃,一把将郭戟推向几丈开外。;"
“父王,莫不是真受不了刺激,得了失心疯?”""
献帝见郭戟的形态与先前大相径庭,也有了些许迷惑,但疑心是帝王的通病,在经过准确论断前,仍是不敢轻信。略一沉吟,献帝转头吩咐秦隗道:``;;;
“去!把郭总兵叫来!”献帝的眉毛挑起,一脸奸佞,“真疯假疯,等他亲爹来了,自会见分晓――”"!
“是。”秦隗点头应和。
少顷,郭孝廉便被带上殿来。和郭戟一样,他的手脚也上了锁链。
献帝和太子早早避开,藏身于暗室中仔细观察。,!,:
郭孝廉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焦躁地在牢房中等着郭戟回来,等来等去,一直不见人,最后却是等来了秦隗传自己入宫的指令。
一踏入殿中,郭孝廉就闻到了一股欢爱过后的淫靡气味,作为过来人,他自是立刻就懂了这里刚发生过什么。再一转眼,看见趴在地上不着寸缕,遍身狼藉的郭戟,他登时如五雷轰顶,双腿一软,踉跄着朝后连退了好几步。
“七儿――”郭孝廉痛彻心扉地喊。:
努力稳住心神,郭孝廉奔过去,扶起了郭戟。^^
郭戟没有回答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郭孝廉强扳过郭戟的脸来,与他目光对视,只见郭戟双眼迷离,嘴角堆笑,一副痴呆的模样。"
郭戟看他的眼神太陌生了,完全没有昔日的神彩。
什么都明白了,不用说,他都知道了。
他的七儿,毁了――
曾经神采奕奕,安静孝顺的七儿,没有了……;?";
曾经每每出战前,都要亲自替他喂马套鞍的七儿,没有了……
曾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明知自己身手薄弱,可却仍旧时时想要挺身保护他的七儿,没有了……
郭孝廉万念俱灰,心碎神伤。一时间,郭戟种种种种的好全都翻涌着袭上了心头,让他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揽着郭戟的头,郭孝廉不断恸哭,哪怕是在战场上,面对更为惨烈的死亡,他也不曾如此失态过。^`
“七儿……是爹爹害了你啊……七儿……”`
而那郭戟,竟是全然不为所动。眨眨眼,他一脸懵懂的看着悲伤的父亲,见他涕泪交零,居然还自顾自地憨笑起来。
“糖……我要吃糖……”
郭戟边说边扭动着身子,挣脱郭孝廉的怀抱,一头往他的胯间钻去。郭戟轻车熟路地解开了郭孝廉的裤带,伸手探入对方裆中,一把握住那一团丰硕的软肉,心满意足地揉搓摆弄起来。;`
郭孝廉的心在滴血,使劲推拒。^!
“七儿……快……快停手!我是爹爹――”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郭戟就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放开手中的阳物,郭戟张开双臂,搂紧郭孝廉的脖子,迅速将他的头拉过来,凑上嘴去就是一个深吻,舌头滑溜地伸进郭孝廉的口中,一阵翻搅扫荡,直把郭孝廉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缠绵的喘息声在二人之间荡漾,湿腻腻的含吮声愈发的清晰绕梁。郭孝廉情不自禁地轻搂住郭戟的腰杆,接受了他的唇舌,与他亲密地结合。
他太心疼郭戟了,从他进来到现在,郭戟脸上尽是狼狈惶惑之象,唯独与自己亲热之时,眸光中才会闪烁着宁静动人的光彩。这是否说明,即便郭戟失去了神智,可肢体的感触仍是鲜明而热烈的存在着的?郭戟熟悉自己的身体,也熟悉自己的气味,那么,郭孝廉与他亲热接触,是不是可以唤醒一些他的记忆?^;
郭孝廉默许自己沉沦在郭戟的痴缠中。吻着吻着,郭孝廉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唇齿间爱儿的气息,暗暗撩动着他的心绪。
秦隗见此情状,偷笑着转身退出了大殿,将满室空寂留给了这父子二人。暗室里的献帝,在看到此处时,心上的疑惑顿时消了大半。看来郭戟的确疯了,否则怎会主动勾引自己的父亲?而郭孝廉的举动也与平时判若两人,以他那古板的性子,是决计不可能和自己的儿子有如此跨越雷池之举。!;!
郭孝廉悲苦交加,正吻得出神,郭戟的舌头突然滑出去了一点,以细不可闻的声音喊了他一声:
“爹――”;
郭孝廉登时警觉,那一声喊得特别轻,像风中飘落的蒲公英一样,颤颤巍巍,落地无声。但郭孝廉还是听到了,而且尤其清楚,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一声呼唤的含义。"
双颊顷刻涨得通红,郭孝廉低眸望了一眼郭戟,见他眼中阴云尽散,眸光澄澈明朗,完全就是个正常人的样子。他赶紧要推开郭戟,却被郭戟捧住了脸,继续把唇贴上去,小声地道:
“他们还在……若不装疯卖傻,陛下是决计不会放过我的……”!`!
郭孝廉震惊得几乎失语,彻底乱了方寸,不知是否该继续迎合郭戟。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个木头一般。
“我们继续吧……这场戏既已开始,就不能结束。就当孩儿真的疯了吧,否则便是欺君之罪――”
郭孝廉的头脑飞速运转,在短时间内就厘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分析出了利弊。久经官场的他,怎会不知郭戟的选择。是自己太过耿直,轻信了秦隗和陛下,狡黠如他们,又怎会养痈遗患,真的留下郭戟。自古以来,帝王的手腕都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呢。亏得郭戟聪明,竟然将计就计,装疯卖傻侥幸逃过一劫。
自己只能配合他,活下来,才会有希望。郭戟是他甘愿豁出性命也要保全的人。郭孝廉想通了,不再抗拒和别扭,他轻轻推开郭戟,搂着他的头,柔声道:,
“苦了七儿――让爹爹来吧!”!?;
郭戟脸上现出一片羞赧之色,但很快就一闪而过,继续露出疯癫的神态。
“我要……我要……要父王的龙根插我……”
那娇憨无理的形貌,竟是和太子如出一辙。
献帝和太子听了,相视一笑,倒也觉得颇有情趣。若不是方才大操大弄过一场,还真的想再观摩着郭孝廉父子再来一次。!!,!
郭戟说着,手上不停,已扯掉了郭孝廉的下裤,往胯间一掏,握了郭孝廉的阳物就是一通爱抚。郭孝廉继续佯装排斥,挣扎着道::
“七儿……莫要发疯,你快醒醒,是爹爹啊!”
郭戟只捏紧了他的阳具不放,在他的抚摸下,阳具逐渐昂扬起来,一柱擎天。郭戟有些假戏真做的成分,想借此机会好好慰劳父亲,因而手法格外深情。那灵活柔软的手掌,沉醉地套弄着郭孝廉的阳根,如奏琵琶,如抚瑶琴,时而拨弄,时而轻挑,弄得郭孝廉心跳若狂,轻颤不已。
郭戟听着郭孝廉呼吸加重,阳物又直又挺,心下了然。推倒父亲,郭戟往他大腿上一坐,因之先前后庭惨遭蹂躏,早已扩张过了,故而也不再磨蹭,直接就将郭孝廉的阳具顶在穴口,缓缓地坐下。;,"^
郭孝廉装出一副手脚被铁链捆绑,实在推脱不了,只能半推半就接受的痛苦模样,悲痛欲泣地喊:
“七儿……莫再发疯了――”
郭戟接了他的话茬,继续学着阿满说话,恍若被他鬼魂附身了一般:
“父王的龙根只能插我!不许插别人!”
那藏身暗处的太子闻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脸上羞得绯红。真没想到,自己与父王在床上时,竟是这般淫荡无耻。献帝也瞧出了他的尴尬,只讪笑着不说话。
殿中花岗岩的地上,郭孝廉已欲望高涨,阳根热如火炭,喉头闷哼了一声,他在忐忑难安的心绪中,挺起男根,配合着郭戟,向他的幽境深处探索而去。
灼热饱胀的触感渐次侵入体内,郭戟心中窃喜狂浪。不知为何,自己是那么讨厌别的男人,唯独父亲的进入,能让他通体舒畅,如登极乐。他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搂抱住郭孝廉,唇齿紧闭,在疼痛与快乐强烈交织的心境中,认真而贪婪地体会着父亲带给他的丰盈与充实。
郭孝廉的阳具已经进入寸许,郭戟悸动不已,愈来愈激越。郭孝廉只能暗中助力,不能明目张胆地配合郭戟,他缓缓地磨动进入,细语缱绻道:,"?
“七儿莫怕,爹爹不会伤了你!”
霎时间热泪翻涌,这是爹爹第一次与他交欢时说过的话,言犹在耳,如今他还是这样说。爹爹的爱总是这么深藏不露,又无比深厚,让郭戟饱受摧残的心一再得到温暖和感动。
他的下身热辣胀塞,但疼痛一会儿就过去了,不知不觉中郭孝廉已全根没入。说不出为什么,郭戟的后穴竟与郭孝廉的阳物如此契合,两人严丝合缝的交接,像是量身打造一般,彼此均能完美的互相接纳。
这一次,郭孝廉是完完整整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父亲的阳具捅到了他的小腹里,肚脐下方凸起的形状,就是父亲阳具在他身体里的样子。`
郭孝廉扶着郭戟的腰,慢慢地挺动,剧烈的快感如海啸席卷而来,叫他无处逃躲。郭戟的下身与郭孝廉贴合在一起,父亲粗壮的大腿强硬而有力,狂放粗糙的腿毛摩擦着他的肉臀,滚烫的体温也传给了他,像一把火将他点燃,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欢快的叫嚣着奔涌起来。
随着每一次重重的抽插,郭戟的身体都呈现出了最真实的反应,神情欢愉,薄唇轻颤,并迸发出甜蜜的呻吟。
“啊……啊……父王好厉害……龙根好大……”!;
郭戟深深感受到郭孝廉每一次抽动,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持重而又含蓄。他每一次推进,都能直戳他的花心,把一股莫名的涨塞之气推入他的龟头精管中,每次推进一点,越积越多,越攀越高,一直冲到龟头顶端,直到一股体液无休无止地喷流而出……
是淫水,好多好多的淫水……郭戟从没见过这么多的体液。和阳精不太一样,阳精是浓稠白浊激射而出的,而这些淫水,则清冽许多,且是流泻出来的。
郭戟管不了那么多了,身体的愉悦令他沦陷,随着淫水的泻出,郭孝廉抽动的力道越来越凝重。终于,在郭戟浑身快要酸麻得垮掉时,郭孝廉做出了最后一下冲刺,汹涌的热流决堤而出,翻腾着灌入了郭戟潮热的体内。,:
“嗯……啊……啊……”
郭戟双腿痉挛,发出柔弱而高亢的舒叹,灵魂像是由云端跌落于尘世,好累,却又那么完满!郭戟无力地倒在郭孝廉的怀抱里,后穴柔嫩的甬道似乎依依不舍,依旧紧密包围着逐渐松懈的肉茎,对于满满一穴的阳精,也涓滴不漏地侵吞。
“七儿……如果这就是你唯一想要的,爹爹给你!疯也好,痴也罢,爹爹陪你。”
这话是故意说给献帝听的,可现下郭孝廉说来也带了几分真心。今日幸得上天垂怜,郭戟只是装疯而已,可他日若是真的疯了,自己也会义无反顾守着他的吧。人生太苦,疯子的世界反而单纯,他没有理由不去满足他。只要他在自己的世界里足够快乐就可以了。折腾到黄昏时分,秦隗才将郭氏父子送回了监牢。郭孝廉一路冷着脸,对秦隗不理不睬。到了牢里,秦隗挠挠头,困窘地望着郭孝廉道::"?
“对不住了,总兵大人,事情弄成这样子,也非洒家所愿。陛下有陛下的决策,是下了狠心不给你老郭家留下一线生机的。……不过现在好了,七郎也算因祸得福,他这一疯,陛下倒也释怀了。命给他留住,待得你与众族人明正典刑以后,便将他发配南蛮之地,这已是法外开恩,最大的让步了。”;:
郭孝廉看了秦隗那副嘴脸就心烦,也不愿再相信他,脸上无波无澜。秦隗自知讨了没趣,也就不再多言,自顾转身走了。
郭戟一直假作痴呆,进了牢房后就靠墙坐下,把脸埋在膝头呵呵呵的傻笑。等秦隗走了才恢复常态,问郭孝廉:
“阉贼这回说的是真话吗?这招真的奏效了?”
郭孝廉折返至郭戟跟前,与他一处坐了,抬起袖子擦了擦郭戟满脸的脏污,目光殷切,充满爱怜地道:,
“希望是真的吧!南蛮之地虽极是艰苦,终其一生你也不能再回中原,可是,总比跟着爹爹枉死黄泉要好。”";:
经过了先前这诸多变故,郭戟才知道父亲是有多么渴望他能活下去,所以,他也异常珍惜自己的性命,不再动不动就说要与父亲同死。若父亲慷慨赴死,他也要替他好好活着,替他看着他热爱的这片故土,会在诡谲多变的局势下偏安到何时。最重要的是,在有生之年,他一定要为父亲平反,还他郭家一个公道。
晚饭照例有狱卒准时送过来,不变的清汤寡水。郭孝廉心疼郭戟身累,匀了一半自己的给郭戟吃了。父子俩相拥上榻,一宿无话。
翌日清晨,刘释又神秘兮兮地出现了,他愁容满面,眉间聚满阴云,颤抖着声说:"
“大哥,陛下已正式昭告天下,坐实了你通敌之罪,秋后……”刘释说不下去了,语声悲惨凄切,“秋后便要处以凌迟之刑。余下郭氏族人一百六十七人,一律抄家问斩。只有……”:!
刘释的目光往角落里的郭戟一扫,见他疯疯癫癫地在自说自话,更是痛心疾首。;,
“只有什么?”郭孝廉稳如泰山,淡定自若地道。
“只有七郎,可免一死,充军南荒――”::?
眼泪扑簌着滚落下来,刘释悲愤交加,黯然长叹。"
郭孝廉原本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这下听刘释说了,倒也有些意外。^!
“如此就好,只要七儿无事,我再无所求――”
“大哥啊……”刘释紧紧抓着栏杆,指甲都抠进了木头里,陷得很深很深,“南荒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身强体壮的人去了都熬不过几年,更何况……更何况……七郎已经……已经……”
刘释真的说不下去了,是真的在为郭孝廉不值。,?"
郭孝廉和郭戟已经商量好了,对谁都不说出郭戟是装疯的实情,以免节外生枝。故而虽知刘释是真心对待他,也还是选择了隐瞒。"!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七儿不疯,陛下又岂会网开一面?留下这条血脉,吾愿已足。”
刘释看出了郭孝廉的决心,知他已全然看开,无所惧也无所求,凛然之气令人钦佩。可刘释就是心如刀割,喉头动了动,咬咬牙,他流着泪就跪下身去,哀恸道:"
“小弟深知大哥气节,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可小弟也是知恩图报之人,不忍见郭氏就此灭族。郭戟已是半死之人,靠他无用。来年清明中元,不愿大哥坟头萋萋,连个烧纸的后人都没有……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哥成全。”
郭孝廉见刘释声泪俱下,也不禁有些动容。",!"`
“贤弟起来说话,大哥知你待我一片赤诚,你不用再为我做什么了,好意大哥心领便是。”
郭孝廉忙伸手去搀扶刘释,却被刘释拦住。
“不!大哥……此事关乎郭氏百年大计,大哥若不同意,小弟决不起身――”:
郭孝廉也拗不过他,怕耽搁久了把人引来,会对刘释不利,忙随口应承道:!
“好好好,你说,大哥全都答应你。”
刘释破涕为笑,“那便好。”旋即把在腹中盘桓谋算已久的主意和盘托出:“是这样,小弟幺女怜儿,今岁正值二八年华,大哥亦是见过的,还未曾婚配。小弟今日便做主,将她许给大哥为妾,我会打点部署好,尽量每日夜间都将她送进牢里来,与大哥行周公之礼。这离秋后行刑之期还有一个多月,希望能抓紧怀上大哥子嗣,也除去了我心上一颗大石……”
郭孝廉听了只觉荒唐至极,立刻就后悔不该答应刘释。
“刘释,你又在发哪门子疯了?这馊主意亏你也想得出来?我早就是将死之人,你好好的闺女,何必又白白搭给我,白受这份罪,守这万年寡?”`
刘释拉着郭孝廉的手,不死心地继续道:
“大哥若不接受,小弟这辈子都会良心难安。大哥当世豪杰,人中翘楚,舍身给大哥,是怜儿的福气。更何况,自古婚姻均是父母之命,就是说破了天也抗不过这个理儿。我要求了,怜儿也不会反对。只求大哥赐怜儿一子,好为大哥延续命脉,他日开枝散叶,再重振郭家门楣……如此,怜儿也就算不辱使命了――”::
刘释字字肺腑,声声血泪,说得郭孝廉感慨心酸不已。许久许久,他才艰难地开口,辗转犹豫地回道:
“今日你先回去,此事容我再想想。”
刘释见他态度稍微有些松软,知此事已成功了一半,隧不再纠缠,偷摸摸地走了。甫一出去,就马不停蹄地打点起了偷送怜儿入狱之各个环节。
而郭孝廉,则是怅然徘徊,迷乱纠结,摇摆不定。心思之复杂,胜过排兵布阵百倍。;
郭戟见了郭孝廉这副样子,也很难受,可他也是明白事理之人,知道刘释所作所为皆是仗义之举,有百利而无一害。于是,痛定思痛之下,郭戟走到郭孝廉跟前,噗通一声也对他跪下了。
“恳求父亲接受刘世叔的安排――”"
“这……”郭孝廉甚是为难,“七儿可知此事会害了怜儿一辈子……”;;
“孩儿知道。”郭戟不假思索地道,“孩儿当初总在想,父亲劳苦功高,为了大陈鞠躬尽瘁,而今却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这究竟值不值。然而父亲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世间事,只问对错,不用管值不值。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不怕别人诟病。”郭戟条理清晰,循循善诱,说得字字在理,“今日之事也是一样,我们只看对错,不问其它。父亲将死,孩儿即将发配南荒,吉凶祸福,无法预料。万一孩儿惨遭不测,父亲与我这么久的争取和努力就都全部白费。曾经,孩儿有十四个兄弟姊妹,眨眼便只剩孩儿一人了,父亲不能把宝全押在孩儿身上。刘世叔不是外人,父亲与怜儿结姻亦附和礼教伦常,本身无可厚非。狡兔善有三窟,父亲着实该为自己身后做更多、更长远的谋划……”
郭戟说得真切,实则却似百爪挠心,苦不堪言。每一句话都像一条鞭子,狠狠地抽打着他,很疼,却仍要强作无关痛痒。他一百万个不愿心爱的父亲与别的女人合欢,然而,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们要做的,是一件攸关全族世世代代、绵延不绝的大事。":
郭孝廉听了,也微微被撼动,转念一想,又道:
“既如此,不如……不如把怜儿给你,这岂不更好――”,;
郭戟立时脸红,一个劲地摇头:
“父亲莫要忘了,孩儿现在是疯子,对任何人都不能说破。怜儿心思单纯,虽可保证她不会故意说破,但夜长梦多,难保她一个不留神,就会造成无心之失,因此……”
郭孝廉抬手阻断了他,心知肚明。!;;
“罢了,我明白了。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郭孝廉沉吟着倒上了榻,背过身去,却始终睁着一双清朗的眼。他在自己与自己搏斗,心里两个声音不停地在厮斗,良知与私心来来回回拉扯,久争不下。"
对错已被郭戟说得分明,他不必再去判断。如今过不去的,是他自己这道坎。;!:
闭上眼,他忧心忡忡,留下一声似有若无的嗟叹。第十二章狱中洞房(上)
那刘释也是个急性子,生怕郭孝廉反悔,当天夜里就真的把怜儿送进了监牢。
郭孝廉顿感一只脚已踏上了贼船,当真是如箭在弦,不得不发了。如果此前还能容他推辞婉拒,现在就没有这么简单了,大活人在这儿,须得寸阴必争,否则事情一旦败露,还要牵连刘释遭受不白之冤。他绝对不能连累刘释,只能全盘接受他的好意。,!
怜儿生性乖巧聪颖,一双眼眸犹似一泓清泉,不说话也吐露着万种柔情。她肌肤胜雪,面庞清丽秀雅,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仪静体闲,秀美姣好得不可方物。
刘释远远地出去望风了,郭戟则找了个最黑暗的角落蹲坐下来。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就像被灌满了泪水,只要轻轻一握,就会炸开来。他只有把头垂得低低的,不去看,可是,纵算只是微微地一低头,他的眼泪仍旧会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如洪水决堤,一发而不可止。郭戟拿自己没辙,索性倒下身去,假装睡着了。";
牢狱变成了新房,怜儿坐在榻沿,含羞带怯地凝视着郭孝廉――这个他曾称呼为世伯的男人,曾经不止一次在筵席中见过,那英伟的容貌,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男儿气概,早就深深俘虏了怜儿的芳心。如今,他居然真的成为了自己的丈夫!怜儿的一颗心砰砰乱跳,一如最初的红鸾心动,憨涩却勇敢。她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将来,然而,为了心爱之人,飞蛾扑火、粉身碎骨又如何,哪怕只是一晌贪欢,人生也是圆满的了。
怜儿有着和她父亲一样斩钉截铁,说一不二的个性,一旦做了,就决不回头。
郭孝廉默默地看着怜儿,始终与她保持着距离,远远地站在床尾;看得出来,他也很紧张不安。来之前,刘释早已请媒婆授予了怜儿诸多洞房常识,是早已料到郭孝廉不肯轻易就范。于是,在等了一会儿之后,怜儿微启丹唇,吐气如兰地道:";
“世伯……”刚一开口就意识到自己喊错了,忙改口道:“夫君……时间紧迫……我们……”
少女的羞怯依旧让怜儿难以启齿,低下了头。郭孝廉自知耽搁不起,只好主动迈出了这一步。
他很郑重,脱光了自己的衣物,男性雄壮的身躯呈现在怜儿面前。多毛的身体阳刚而成熟,胯下男根尚在垂缩状态就异常粗长,竟比春宫画中一般男子的还要大出许多。怜儿只瞟了一眼,俏脸立刻就红到了脖子根。接着,郭孝廉才坐过身来解她的衣裙。华服渐渐剥落,亵衣也被解开,散向两边,胸脯上瑟瑟裸露着两粒娇挺的殷红樱乳。"
郭孝廉情不自已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抬手,摸到了怜儿的胸脯上。满手的茧子又硬又扎,可刚一摸上去,怜儿就觉得无比踏实,狂乱的心倒是微微安静了下来。
“这样……可以吗……怜儿?”郭孝廉体贴又慈爱地询问。;!
“嗯……”
怜儿的脸红得要滴血,可回答却很诚实。
郭孝廉得了允许,大手在怜儿雪白丰盈的肉乳上轻轻摩挲起来,他揉搓的很注意力道,两只玉乳在他的大手之下变换着形状,那峭立的乳头也渐渐硬了起来。";"
“嗯哼――”
怜儿舒服的呻吟着,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
相较起来,郭孝廉还是十分矜持,没有彻底放开。怜儿一边感受着他的爱抚,一边主动褪去了身上仅剩的遮羞衣裤。暗淡的油灯下,怜儿玲珑的胴体煞是诱人,羊羔似的丰腴又洁白。那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穴,在摇曳的光影下,愈显暧昧动人。芳草茵茵,隐约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瑰丽的景色。,
看着这纯美的处子之躯,哪怕是如郭孝廉这般妻妾成群的老手,也把持不住,渐渐起了反应。他是身心正常的男子,有着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野性禁不住狂暴了起来,周身血液全往头顶上窜,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
怜儿也伸出纤纤玉指去抚摸郭孝廉,想激发起他更多的热情,生殖的欲望来自两情相悦。她要唤醒郭孝廉,想从他这里窃取精种,将他那文武盖世的禀赋和气魄统统吸走,凝成一颗充实的种子,种在心田。:
怜儿的抚弄有了功效,郭孝廉完全勃发怒挺起来。怜儿再下滑,握住了他的阳具。盘根错节,粗如儿臂的阳具,紫黑色的龟头散发着阵阵热气,在怜儿看来,是狰狞可怖的,可她就是爱到不行。这属于她的世伯、她的丈夫,属于她未来的孩子。
她的努力得到了郭孝廉的呼应,他有了本能。他是男人,他要求交媾;他还很健壮,渴望生育,渴望子嗣绵延。他还想要儿子,儿子再生孙子,子子孙孙,无穷无尽……":
郭孝廉捧起怜儿的脸来,从她那好看的鼻子上吻了起来。怜儿的嘴唇是那么软糯,它引诱着他的嘴往下溜去,他终于将嘴唇压在了怜儿的两片芳唇之上。那嘴唇刚一碰上去,怜儿就如饥似渴地吸住了他的嘴,丁香小舌便在他的牙齿缝里打探起来。;!
怜儿贴上了郭孝廉雄健的身体,用丰乳和肉体摩擦着他。激吻中,她娇喘着吞下了郭孝廉的口涎。之后,两人分开,怜儿暗暗忖度着媒婆所授的房中之术,想试它一试,旋即一股脑地滑下地去,跪在郭孝廉的胯间,挺着丰满高耸的双乳,将郭孝廉滚烫的阳具紧紧夹于其中。那柔滑绵软的触感令郭孝廉舒畅地叹了一声,整个人如深陷在云朵之上,力气被抽光,酥软软的,甜美又销魂。怜儿双手用力挤压着自己的双乳,让它们与郭孝廉的阳物紧密贴合,阳物太长,轻松穿破双峰,探出好长一截头来。怜儿还有后招,一边上下滑动撸搓着阳物,一边张开樱桃小嘴,吮舔着龟头。这是她生平头一次含吮男人那话儿,味道并不好,咸腥且尿骚,可因是她敬重的男人,那味道也就变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男人有那么多房妻妾,又生过那么多儿女,这性器征服挞伐过那么多人,所向披靡,理应被膜拜和尊崇。,!``
怜儿吞吐得极其卖力,不多时,郭孝廉的马眼里就冒出了些许淫水,怜儿一并吃了。媒婆说,这一招叫“水乳交融”,能给男人带来极大的制伏感和自豪感,也能让女人提前适应即将进入体内的硕大阳物。
果然很见效,经此一番“水乳交融”,两人纷纷情动到了极致,见火候差不多了,事不宜迟,郭孝廉大手一捞,抱起怜儿,翻滚上床,压着她伏下身去。第十三章狱中洞房(下)
怜儿又怕又羞地再次探手去握住郭孝廉那雄起的阳物,暗中比较起来。这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插进自己的下体里呢?但内心的渴望却在鼓励着她。
“夫君……我怕……”
郭孝廉被她小手抓着,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忙深情款款地安慰道::";
“莫怕,我轻一点儿,疼一头就过了,没事儿――”
郭戟听到这句话,想起父亲在与他燕好时也曾这样脉脉含情,一时更是心痛难当,只紧闭了眼强迫自己不去看。
郭孝廉本想速战速决,可想到怜儿毕竟是初次承欢,又是挚友之女,当下收束了些,像对待自己的闺女般,做足了前戏。
他先是湿吻着从怜儿的乳沟里舔了下去,一直舔到她那深深的肚脐眼里。舌尖在那里打了几个转儿后,又继续前进,朝着芳草丛生的地方进发。那红润洁净的地方好不诱人,郭孝廉闭着眼睛用大舌头在那沟壑里舔了一下。
“唔――啊――”
怜儿兴奋地呻吟了一声,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滋味。只那一下,她全身都麻了。溪水汩汩地从密谷中流淌了出来。接着,郭孝廉又用手拨弄开了怜儿的双腿,将那坚挺男物插进了刚被他的舌头湿润过了的地方。
怜儿紧张地看着郭孝廉的脸,呼吸都凝滞了。因为她切切实实感觉到那一根又硬又粗的阳具愈发壮伟了,热气腾腾,灼得她惊颤。
终于,郭孝廉那硕大的龟头慢慢劈开了那两扇肉门,钻了进去,只是轻轻一推,那肉门便将那硬硬的头儿包了起来。
怜儿疼得不行,战战兢兢,一动不敢动。郭孝廉为了缓解她的焦虑,又俯下头来噙住了怜儿的一颗桃乳,只一吮,怜儿立即醉了似的哼唧了一声。与此同时,郭孝廉身子一压,那一根筋脉勃动的阳物“滋”的一声破膜而入。
“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怜儿失声叫了出来:“啊……夫君,我……我要死了――”
听见叫喊声,一直没有睡着的郭戟偷偷张开眼来,往那床榻上一瞧,看见父亲毛乎乎的健臀在怜儿的身上不停地撅动着,怜儿的两只小嫩手狠劲地抓在郭孝廉的胳膊上。郭孝廉一边与怜儿亲吻,一边慢慢地抽插起来。有鲜血溢出,流过郭孝廉形状完美的茎身,是怜儿的落红,宣告着处子之身的落幕。,^
怜儿的呻吟由疼痛转为了陶醉。:?"!
郭孝廉赤裸的背脊滚落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沿着肌肉边缘的纹理,自肩胛顺流而下,最终汇拢于腰际。"
郭戟看得呆了,一眨不眨,忘了闭眼。他看到父亲有力地插动着,也能清楚的听到他的阳刚之具像犁动泥土一样发出的“咝咝”声。郭戟仿佛被父亲带到了一个春天,看着他辛勤地耕耘播种。是生命的春天。怜儿仿佛一片广袤的土地,而这广褒土地上的片片春泥正被父亲迅速地开垦着。他知道,泥土是要耕作透了,翻烂了,才能种出好粮食,才会有丰收的希望。父亲无疑是垦殖的好手,怜儿只需全身心地交付给他,静静地等待着他耕耘、耕耘……等待着他把泥土耕透,耕烂,将种子广泛播撒。
生殖的欢愉是从流血舍肉中来的,抛弃身体内的精血,才能成就果实,孕育出另一个自己。父亲的精血造就了一个郭戟,现在,还会继续造就另一个他……
郭戟心乱如麻,看着父亲将插过自己的性器,又插进了别人的身体,在那一刻,他仿佛听到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下来,掉落在自己的心里,继而摔得粉碎的声音。而紧随其后的,又像是有谁拿手在自己的心脏上用力地捏了一把,于是那些碎片就全部深深地插进心脏里面去了。他快要痛得无法呼吸。
而郭孝廉还努力地持续在怜儿的花瓣里抽送,阳具不断地进出花心内部。突然,他收拢胸怀,抱紧怜儿翻了个身,身子直立而起,改为了坐姿。这是他两次与郭戟交欢时使用的姿势。粗壮的大腿大大的岔开,怜儿坐在他的腿根上,大腿内侧的肌肉是最强悍的,现下完全扯动开来,彰显着男人最强大、最原始的动力。硕果累累的阴囊在胯间四下摇晃,浓密的毛发杂乱地布满了他的两条健腿,从卵囊一直延伸到小腿,连粗大的脚趾头上也争相密布着。
怜儿的花房大开,承接着郭孝廉大起大落地抽插,“噗唧噗唧”滑腻的结合声不断萦绕在牢房内,怜儿越来越适应郭孝廉的力道,动作逐渐激烈,击打在她的屁股上,连响不绝。
郭戟受不了了,激烈的性事也让他欲火如焚,他若真是个疯子倒也还好,可他心智健全得很,如何忍得了?于是,他索性爬起身来,扑上床去,捧着父亲那质朴干裂、饱经风霜的大脚板,伸出舌头用心地舔舐起来。在不久以后,父亲就会被寸磔而死,身体上每一寸皮肉都会被割下,只剩一具没有血肉的枯骨。没有机会了,他再不贪恋这最后几天朝夕相伴的时光,就再没有机会与父亲肌肤相亲了。
出其不意的举动吓坏了欢爱中的郭孝廉和怜儿,但怜儿转念一想,也就想通了,郭戟是个疯子,做什么都不奇怪,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压根不用往心里去。倒是郭孝廉,被郭戟反常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却又不好踢开他,也只能默默领受了他的这份爱意。;;:
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复地扫来扫去,再用嘴巴一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男性阳刚的脚上,渗出了咸咸的汗液,郭戟爱到无法自拔,一丝不苟地舔着,从脚后跟到脚趾,连每个脚趾缝都舔得格外专注细致。
郭孝廉也是头一回体验到这来自脚部的快感,心底激荡起一波波的舒爽,就在郭戟狼吞虎咽,张大嘴巴一口咬住他的左脚五趾时,郭孝廉的小腿瞬间就乍起了密如蛛网的青筋。带着浓重的鼻音粗喘一声,他将阴茎重重贯入,龟头急速膨胀跳跃,抖动着将一股股生命的琼浆射入了怜儿的巢穴之内。
怜儿初尝男女情爱,加之又在这特殊环境中,想叫又不敢太过放肆,是以一直都硬憋着,现下哼哼唧唧的早已气若游丝,瘫软成了一堆肉泥,缩在郭孝廉宽厚的怀抱里一震一颤。
郭戟深知父亲的彪悍,知道最后那几下深入也许真是没控制好力道,弄得有些狠了,怜儿铁定消受不起。但见父亲稳稳地抱了她,嘴对嘴地给她渡了几口气,那怜儿好似才缓过了些许神来。
两人相交的下体一片湿漉漉,淫靡不堪。父亲终于把这艰难的一步走完了,将延续他们家族的种子射进了怜儿的身体,希望那种子能尽快地发芽结果,也不枉费父亲这么辛苦地耕耘。
郭戟会这么想根本不是因为自己大度,而是企盼怜儿早些怀上身孕,这样就不用再与父亲行这夫妻之实了。他真的受不了,心一揪一揪的,好疼。第十四章离别前夕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怜儿时不时地出入牢房,与郭孝廉抵死缠绵,频繁交媾。风声很紧,她没有机会天天都来,但隔三差五的,只要逮着机会,刘释就会尽全力将她送进来。事情做到这个份儿上,众人都是抱着尽人事听天命的心态了;不做,肯定毫无指望,做了,兴许上天垂怜,真的能让怜儿一举得男。
郭戟每天都在祈祷,希望时间能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留给他与父亲的时光真的不多了。他抬眼望着高墙上那方寸小口,看日光斜斜的洒进来,由强变弱,由白变黄,眨眼又变为了清浅无华的月光。窗外爬进了一株不知名的小花,顽强地在夹缝中生长着,绿得青翠,但仿佛就在一夜间,它就枯萎变黄了。
流光容易把人抛,植株变黄,意味着天气转冷,天气转冷,意味着秋天真的来了。
终于,秋深了。下过第一道霜,时序也就进入了真正意义上的“秋后”。
――也是郭孝廉的行刑之期。
临刑前一天,献帝毫无征兆地突然宣了郭孝廉觐见,与他进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深谈。
献帝摆了席案,端上了满满一桌美味珍馐,屏退了左右,只与郭孝廉相对而坐。
郭孝廉依旧秉持着臣子的本分,献帝不开腔,他便也沉默着相陪。席上只闻筷子相碰声以及两人的咀嚼声,安静得有些异乎寻常。过了好一阵,献帝才呼了口气,艰涩又无奈地道:
“郭总兵啊……你莫要怪孤,你是好官,孤心里比谁都清楚。只可惜,你只懂得做官,却不懂得为人之道,也忽视了官场上的权衡之术。”献帝拖长了声音,意味深长地提醒:“你啊……‘功高震主’了――”
这是献帝第一次,想必也是最后一次与郭孝廉开诚布公地谈话了,故而大家都想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再虚与委蛇,拐弯抹角。或许在这之前,郭孝廉还对献帝颇有微词,觉得他虚伪,那么现在,听他明明白白、直截了当的说了,郭孝廉对他的态度也不禁发生了转变。
“是,老臣性情执拗,不懂变通,是以也在朝中得罪了不少人,让陛下为难,是老臣之过。今日,君要臣死,臣亦不得不死。惟用血肉之躯,换陛下高枕无忧。”
“你能明白自是最好不过,孤迟迟不愿与你见面,也是多有考量。”献帝从食案下方取出一沓奏本,掷到郭孝廉跟前,继续说:“这都是弹劾你的本子,你叫孤如何视若无睹?你若是个聪明人,当初就该对并州的百姓冷漠一点,要知道,打仗是你的本分,可如何安抚笼络黎民百姓之心,那是孤的差事。你插手干了孤的活儿,那孤这皇帝是不是该退位让给你呢?”
献帝一改往日游戏人间的放浪姿态,眼底眉梢难得现出了严肃的神色,与平日给人的印象大相径庭,倒着实让郭孝廉刮目相看,深感献帝的城府之深,无人可望其项背。
“臣做事只愿凭自己的本心,不太会想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时至今日,陛下若再让我选择,我照样会对并州的百姓好!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臣身为地方官,就该做好‘地方父母’的职责,为陛下分忧解劳。”郭孝廉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热茶,气定神闲地说出了这番肺腑之言。
献帝鼓掌称赞,脸上却挂着不敢苟同的狡猾神情。
“是啊,孤当然知道你就是这脾性,改不了的……‘地方父母’有郡守在做,郡守手上没兵,可是,……你有!这才是孤最忌惮的地方。――真的没办法了……”献帝的声音低了下去,口气中居然难得的带了一抹淡淡的哀伤:“……孤知道,孤从来不是个好皇帝,但至少,孤并不像你们表面看到的那么愚笨。你这起案子,大家都认为是秦隗做了手脚,可实际上,秦隗所为皆是孤默许的,是孤放任他如此做的。就好比寻常人家里,父母教育孩子,一定要有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孤自是愿意唱这白脸的,平白落个好口碑,何乐不为?至于杀人沾血的事,就推给秦隗去干吧……早晚,孤会斩断他这爪牙……到时候天下太平,孤也就会名垂千古,成为明察秋毫的一代明君!”
献帝徐徐地说着,完全卸下了所有的伪装,把自己赤裸裸地剖开给郭孝廉看。而郭孝廉也深有感触,知道此刻展露在他眼前的,才是真实的献帝。他马上就要死了,献帝对他不再防备,他们之间从来不是敌人,但也不可能成为朋友,献帝对郭孝廉,只有利用,现在要收网了,也懒得再装,死也要让郭孝廉死个明白。这是献帝最后的报答。
“大陈能有陛下如此精于权术的皇帝,实乃大陈之福,不日便可称霸四海――”郭孝廉不知该说什么了,自己已成弃子,纵算还有满腔精忠报国的热忱,眼下也只能化作一声祝福,举起手中的酒樽,他由衷而感慨地道:“罪臣提前恭祝陛下!”
献帝领了他的情,抬起酒喝了,接着又开门见山地道:
“说到称霸四海,郭总兵临走之前,孤还得向你讨要一份文书,安安‘郭家兵’的心――”献帝又眯起了眼,露出了老奸巨猾的原形,目光中还带了点威胁之意。
郭孝廉自是能领悟,想都没想就爽快点了头。
“是,‘郭家兵’从来都是陛下的兵,即便没有了郭某,他们也自当竭尽全力,保家卫国。陛下不必过分忧心。”
“郭总兵真是爽快人,纸笔孤已替你备好,你这就写吧!”献帝亲自替郭孝廉端上了笔墨纸砚,看着他写。
郭孝廉摊开缣帛,大笔一挥,豪气干云地写道:
“郭家兵听令,吾今领罪,甘愿受死,尔等皆为大陈儿郎,须将保国安民视作终身己任,断不可为一己之私置家国安危于不顾。诗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身为大陈子民,就得忠心我主,今后需得听从朝廷号令,誓死镇守北关。不可妄议郭某之死,不可忤逆圣意。吾既身死,是非曲直,青史自有公论。只憾大好年华,不能再与尔等点燃北疆烽火,踏马塞北,并肩作战。惟愿一缕忠魂,不灭不散,死后仍能镇守雁门,换大陈百年安定。”
郭孝廉写完,已是潸然泪下,握笔不稳。忠臣血泪打湿了缣帛,晕开了一圈又一圈,像绽开了一朵品格高洁的莲花。
献帝双手接过文书,仔细看了,甚是满意。旋即又再执起酒樽,眸光沉沉地回敬郭孝廉。
“如此,这席酒筵便当是总兵大人的上路饭了!孤送过总兵大人,一路走好!”
郭孝廉沉浸在诀别伤感的氛围中,心不在焉地抬起酒樽,一饮而尽。
结束了与献帝的会面,郭孝廉得到了和其他家人话别的机会。发妻及几房姬妾,还有其余十四个子女全都见过了。一家人同时入监,相隔咫尺却不得相见,而今再见,却已是生离死别的关头,自是哭作一团,久久难分。他们大都受过刑,大伤小伤无数,想来狱中生活比郭孝廉更为凄惨。个别远房旁支的亲眷,则老早就不堪皮肉之苦,早早就编派了无数罪名扣在了郭孝廉头上,想以此谋求生存的契机。树倒猢狲散,大难临头各自飞,郭孝廉早有预料,并不惊诧,只是想到自己一门忠烈,最后竟是被人戳着脊梁骂“卖国贼”,心中难免充满不甘与落寞。
这最后的一晚,对郭戟而言也是如坐针毡,惶惶不可终日。郭孝廉一去就是一整天,望穿了眼都不见他回来,郭戟甚至怀疑献帝是不是提前偷偷处死了郭孝廉。
终于终于终于,他在暮色完全沉下来的时候才等回了郭孝廉。跟着郭孝廉一道来的,还有几名狱卒,他们搬来了一大桶热水,是让他沐浴用的。
等人全部走光了,郭孝廉才一一向郭戟交代了今日的行踪。郭戟听完,悲从中来,哭了好久。而后,怕洗澡水冷掉,又赶紧含着泪替郭孝廉宽衣解带,侍候他洗浴。
郭戟洗得很认真,擦拭过父亲的胸膛、手臂、后背和双腿,不带任何欲念和情色,就只是单纯地帮父亲洗干净。他清清白白地来,自然是要清清白白地走。父子俩都不说话,各自用沉默的方式进行着告别。
明日一早,郭孝廉押往刑场,郭戟则会被押解上路,一路往南。这一别,天人永隔,此生相见,只怕就是在梦中了。郭戟专心地擦着郭孝廉的身体,强硬的肌肉,蓬勃的毛发,跳动的心脏……每一处每一寸他都如此熟悉!可是明天,父亲的一切,他这个人,就要化作乌有了。千刀万剐之刑,那是怎样的残忍,那种疼痛,父亲何以受得?郭戟根本不敢多想,每想一次,他都会跟着死一次。
洗干净了,郭戟还是无语凝噎,继续痴痴地瞅着郭孝廉,一瞬也不瞬。郭孝廉喉结上下滑动,想说什么,又忍住了。郭戟骤然崩溃了,哭出声来,他捧了父亲的脸,深情而又绝望地吻了上去。
这只是个纯粹的吻,没有别的杂念和情愫。他就是想吻他,想记住他的气息,深深的、用力的,像拿刀一样刻在心上。
一时间,他想起了很多很多,想起小的时候,和父亲一起策马大漠,捕猎射箭的情景;想起自己失足摔马,父亲责备又心疼的眼神;想起自己深陷敌阵,父亲拼死救他回来的糗事……
“七儿莫怕,有爹在――”
记忆里,父亲总是这样说,只要一听到这个声音,郭戟就算再恐惧,也会感到无比放松。可今天以后,以后的以后呢?再也不会有人对他说这句话了,遇到再大的艰难险阻,他都只能靠自己了。曾经他以为,父亲可以保护他一辈子,英武的战神永不会倒下!可现在,现实给了他狠狠的一刀,把他的幸福连根拔起。他还不想长大,可残酷的生活却已逼着他必须成长。
“千万不要来看爹爹……爹爹不想你看……”郭孝廉语声颤抖,也是红了眼眶。
郭戟哭着点了点头。不看就不看了吧,就当爹爹还一直活着,有血有肉,会哭会笑。第十五章天神降临
翌日一早,郭孝廉前脚被带走,郭戟后脚就也被官兵戴上枷锁,牵出牢去了。秋风萧瑟,卷起满地落叶,举目尽是萧条,郭戟就这样开始了他的流放之路。
和他一起的,还有二女四男六个囚徒,也不知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郭戟是疯子,也不能与他们正常交流,是以无从打探。
在出京师城门的时候,郭戟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巍峨雄壮的城楼。尘土飞扬中,京师离他渐行渐远。此时此刻,父亲和其他亲族都已经奔赴黄泉了吧,此一别,就是永远了。这里留下了他太多的伤痛和不堪,有生之年他都不想再回来。只是不知父亲死后,有没有人替他收拾残骸。刘世叔一定会的,他那么敬重父亲,还有怜儿,一直没有听到消息,她究竟有没有怀上父亲的孩子呢?一定会的吧,郭戟坚信,父亲不会就那么消亡的,他会孕育出新的自己,与他在不同的地方共同成长。
押送的官兵凶神恶煞,稍有不满就对人犯拳打脚踢,郭戟十分收敛,疯也疯得很有分寸,因而也少受了些皮肉之苦。
傍晚的时候,他们在一处驿站歇脚。真没想到,往南方去的路竟也如此萧索,树木早就枯黄了,景象和雁门关差不多。在他的印象里,南方应该不冷的,而且四季如春。不过,他其实也才走了一日而已,这里还不算南方吧。为什么才一日,他就觉得这么漫长?
晚霞烧红了半片天空,给天地镀上了一层金黄的色泽。霞光流转,云浪翻滚,像是在预示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将要来临。忽地,来时的路上传来一阵策马扬鞭声,“NNNN”,清脆而急促。那马蹄一声声踏在郭戟的心上,踏乱了他的心神。仿佛那骑马之人是为救他而来。
马蹄扬尘,夕阳下,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骑在马上,竟真的是往驿站的方向驰来。余晖洒在那人的身上,勾勒出了他的形貌,高束的发髻,虬髯张狂,肩宽体阔,虎背熊腰,真的是如天神降临一般。
逆着光,郭戟只能看清他的剪影,可越看越觉得熟悉。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差点叫出声来。――是他,郭孝廉!真的是他,他的战神父亲!这个身影没人比他更熟悉,哪怕化成了灰,他也能认得。郭戟掐了掐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然而,真切的痛感告诉他,他没有做梦。惊怔的当口,郭孝廉已策马奔至郭戟面前,和蔼又怜爱地望着他。郭孝廉已换去了囚服,只着一身普通的灰色圆领袍,却更衬得他玉树凌风,豪气干云。
郭戟一声“爹”已脱口而出,郭孝廉立即对他打了个眼色,郭戟赶忙收口。
――怎么回事?爹爹不是应该被凌迟处死了吗?怎么会来这里?心中太多的疑问盘桓,让郭戟乱了分寸。
几名官兵自是也发现了郭孝廉,但都不认识他,怕有人劫囚,手握刀柄,警惕地刺探:
“来者何人?过路还是打尖?”
郭孝廉客气地笑笑,翻身下马,递给官兵一纸黄绢,朗声道:
“陛下旨意,派我来带走郭戟――”
官兵一脸疑惑,忙打开圣旨看了,赫然就是献帝亲笔,玉玺也是清晰可辨。官兵们纵是万般不敢相信,也还是老老实实地赶紧把人放了。
戴了这么久的枷锁,郭戟手也麻了,脖子也酸了,突然得了释放,顿感飘然欲仙,脚下生风。不待郭戟发问,郭孝廉就一把捞起他的腰肢,将他送上了马背,旋即自己也纵身跃了上来,一甩马鞭,策马奔腾而去。
等马一跑开,郭戟立刻就连珠炮似的发起了问:
“爹,真的是你吗?我不敢相信。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越狱了吗?你是假传圣旨吗?咱们现在是要亡命天涯了吗?”
郭戟的提问让郭孝廉啼笑皆非,难以招架,连忙一五一十地坦诚相告:
“太多的环节我也不太清楚,我拿的是真圣旨,陛下并没有真的要杀我们。”郭孝廉一边策马,一边徐徐地解释,“今日一早,等我去到刑场时,发现受刑的居然是秦隗那个阉贼。我当时也懵了,陛下亲自监刑,当众宣布我是被冤枉的。秦隗构陷忠良,其行可诛。陛下告诉我,他这么做,是要借我之手彻底铲除秦隗和他那一帮党羽。”
郭戟想了想,觉得还是想不通,又道:
“可是,陛下这样岂不是太大费周章了?秦隗的权利不就是他给的吗?杀个秦隗,需要这么麻烦?”
郭孝廉撇撇嘴,不以为然。
“很多庙堂之事,你并不了解。我们这位陛下,心机之深,超乎想象。当年若不是他一直装傻充愣,估计早在先帝‘八子夺嫡’时就沦为炮灰了。他靠着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成功上位,早年朝政被太后把持,陛下不过是个傀儡,毫无实权。秦隗在那时就已经得志,他敢自称‘九千岁’,你就不难猜到他还是有些能耐的。秦隗的触手早已深入到朝野内外各个关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太后死后,陛下一心想要亲政,却不得不顾忌秦隗的势力。加之外面还有三藩坐大,以及我们这些拥兵自重的武将威胁,陛下掣肘,行事艰难,只好继续放纵秦隗,暗中谋划布局……”
郭孝廉驾马有术,不一会儿就奔出了好远。郭孝廉温暖的臂膀拥着他,火辣辣的气息吹拂着他,令郭戟有了更深刻更浓厚的真实感。他也不知郭孝廉要带自己去向何方,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说话。
“陛下借秦隗之手扳倒了我,又反咬秦隗一口,将他处决。这一招,可谓‘一石二鸟’,手段相当高明。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陛下这回是在下一盘大棋,一切都才只是个开始,他应该是要来一次大清洗,更大的腥风血雨,怕是还在后头――”
郭戟大概听明白了,由衷地叹道:
“这么说,咱们那位色胚皇帝,还真是个明君咯?”
“大概是的,从前是我们小瞧了他。”郭孝廉也深有所感,慨然道,“他根本不是纵欲过度掏空了身子,而是真的在私底下殚精竭虑,为了江山社稷熬坏了身心……”
郭戟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又重新认识了一遍献帝。
“那爹爹,咱们现在要去哪儿呢?”
“陛下骗得了我的文书,足以平息‘郭家兵’的众怒,现下留我无用,当然是辞去了我的官职,命我告老还乡啦。”郭孝廉说得轻松,可语气中还是隐约流露出“不得志”的郁郁寡欢,“不过这样也好,‘郭家兵’本来就是大陈的战士,陛下要去,也算物归原主了。以他的心智和谋略,自是会好好替我接管他们的。我啊,难得清闲――”
郭戟听出了郭孝廉话里的不甘与失落,不晓得怎么宽慰他,忙转移了话题:
“那我们现在就回兰陵老家吗?并州不能去了,京师我也不喜欢。还有哥哥妹妹呢?娘亲大婶她们呢?”
说起家人,郭孝廉也喜笑颜开。
“他们已先我一步往兰陵去了。我拿到了陛下的圣旨后,就快马加鞭赶来救你了,还没能和他们碰面。”
“那我们再快一点,早点去跟他们会合。”
郭戟的心早就飞起来了,十分期待和家人见面。
“嗯。”郭孝廉用力催马,加快了速度。
“对了,”郭戟想到了什么,又叫道:“那怜儿呢?她要不要也跟我们去兰陵?”
郭孝廉大抵也是忘了还有怜儿这一茬,一时也被问住了,面露窘色:
“啊,对啊,还有怜儿。当初既是舍命相许,今日为父铁定不能将她丢弃。回头我就派人去接她来兰陵,正式纳她为妾。”
郭戟一口老血没喷出来,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又给自己添了个堵。当下愤懑难平,悔不当初。
“还有,关于把你害疯的事,陛下也道歉了,他说此事确是无心之过,秦隗在场,他不得不把戏做足。至于太子,陛下也着实没料到会被他撞见――”不顾郭戟在那儿暗自神伤,郭孝廉又提醒他道,“你还得再装疯一段时间,否则这‘欺君之罪’可不是盖的,咱们死里逃生了一回,可别再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哈哈!”郭戟好不开心,贼笑起来,一口答应:“是,我疯我疯,我马上就疯……”郭戟眼珠上翻,嘴巴一歪,扮出了一个鬼脸来,傻兮兮地嚷嚷道:“爹爹,我要吃糖……我要吃糖……”
郭孝廉顿时一头冷汗,叫苦不迭:
“啊!还来――”
笑闹中,两人一马,伴着斜阳,奔向远方。第十五章零落成泥
事与愿违,郭戟虽与郭孝廉约定了不去看他行刑,可一大早,郭孝廉前脚被带走,郭戟后脚就也被官兵戴上锁链,牵出牢去了。
是往西市口的刑场带。
郭戟顿悟,那些人还是不死心,还是想让他亲眼看着父亲行刑,以此测试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疯了。
刑台下方早已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观众,告示老早就贴出,许多人闲来无事,早就迫不及待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可以一饱眼福。凌迟并不多见,普通的杀人犯最多也就是砍头而已,只有犯了诸如通敌、叛逃、细作之类危害江山社稷的重罪,才会被处以凌迟的酷刑。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大多数人还是头一回观看。
郭戟被带到了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为了不引起百姓的怀疑和恐慌,他被迫换了身行头,打扮成了个小叫花子的模样,双脚绑了链子,被几个便装的官兵牵着,隐秘看守。这样也好,郭孝廉就看不到他了,他极力地缩着头,把自己藏得更深。
在围观百姓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声中,郭孝廉披头散发地被押上了行刑台。
秋风萧瑟,席卷着漫天的落叶,极目远望,天地一片悲凉的枯黄。郭孝廉目光如炬,大义凛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度。
“上绑!”监刑官面色如常,不带丝毫感情地喊道。他很是面生,大抵旧日同僚都不愿亲自监杀郭孝廉,故而换了个初来乍到的新人。
郭孝廉的手链和脚铐被摘掉,牢牢地绑到了行刑柱上。
刑柱上端挂了一个铁环,正好系住他披散的长发,使他不能埋首于胸,只能将脸豁然朝向众人。
成百上千双目光齐刷刷地朝郭孝廉射了过来,有的哀戚、有的隐忍、有的饱含热泪,但更多的则是漠然和不明就里,他们对刑台上的“卖国贼”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郭戟缩着脑袋往人群里挤了挤身子,旁边有人看着他,他只能憨笑,装作漠不关心,他决计不能露馅。
笑着看自己的父亲去死,这种锥心刺骨的疼痛,比任何时候都来得猛烈。
他只想像个蜗牛一样把自己藏起来,他不能让郭孝廉看见自己,他答应了他不来观刑,要让父亲死得有尊严。他们已经道过别了,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昨夜就好了。
冰冷的刀锋划破衣裤,全身上下的衣裳被撕扯了下来,是要验明正身。父亲那具刀痕斑驳,精壮健硕的男性身躯,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飒飒的秋风中,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古铜色的肌肤在秋阳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金樽铜鼎沉淀出千年的橙色莹光。两块厚实的胸肌和硬朗的两条锁骨,彰显着男性彪悍的力量,腹部凸显着八块硬朗的腹肌,沟壑分明。光裸的两条大腿,肌肉纹理深邃而纠结。还有鼓突着的小腿肚,以及结实瘦削的臀部,每一处都充斥着完美的男性刚劲之气。
最引人咂舌的当属胯间那阳具,软缩在浓密的毛发中,长且粗壮,色泽黝黑,龟头饱满。鸡蛋一般大的阳卵在柔软的囊袋中显得十分丰硕。
人群中无论男女,皆有发出惊叹之声,尤其妇女们更是涨红了脸,却又忍不住地抬眼去看。
郭戟心如刀绞,这是他最敬重的父亲,是他父亲的身体,而阳具,更是他身体里最私密、最令人骄傲的部分。而今,却被人这样指手划脚,评头论足。
是父亲这副健壮的身体抛洒了精血,才孕育出了他;是父亲的阳具,重重有力地耕耘,播撒下人类繁衍的种子,才有了今天的他;是父亲多年前的结合,那用力的一射,才有了他……生命的本身,其实是那样的伟大。父亲的阳具,是他崇高的神o,是不容人染指的。父亲的身体和阳具,是他生命的骄傲,他爱它,它只属于自己,属于他的母亲,属于他的那些兄弟和姐妹。那是他的至爱,它是神圣的,它和他的生命一样高贵,同样有着不可侵犯的尊严!
郭戟的心千疮百孔,血流如注。赤裸的父亲在众人面前毫无遮挡,自己也像跟着他被凌迟一样,遍体鳞伤。虽然郭孝廉的目光依旧毫无惧色,但郭戟知道他的内心同样悲苦,英明一世的战神,应该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不是落得如此赤身露体,剐死刑台的下场。
郭孝廉的半张脸上虬髯覆盖,髭须向两鬓斜飞,两粒缩小的瞳孔中投射着坦然和无畏。
屏息声中,第一刀落了下来。
刀尖从他饱满挺阔的前额刺下,沿着发际,一直从右边划至左边,然后再沿眉梢两侧一直划下,接着一撕,再一挑,整整一块前额头皮就血淋淋地耷拉下来,盖住了他亮晃晃的双眸。
郭孝廉什么都看不见了。这样也好,郭戟也不用再四处藏身了。
然后,是他的两只耳朵。刽子手提起他的耳朵,刀口“刺啦”往下一用力,他还来不及感到痛,耳根就只剩两个黑乎乎的洞了。
郭孝廉仍是一声不吭,郭戟蒙着嘴,咬着自己的手,无声地哭。眼神却还保持着天真的笑。
刽子手一边宰割,一边将割下的碎肉抛至远方人群中,任人践踏。这是挫骨扬灰的惩罚。有人嫌恶地避让从天掉下的血肉,也有人默默地拾起,是准备收拾一些残骸为战神造墓。
又有一刀割了下来,刀锋划过鼻子,动作那么轻盈,连胡须都没挨一挨。郭孝廉只觉得自己的鲜血,醇厚得似酒一样的鲜血,一涌而出,顺着胡须,滴落到了行刑台上,沁入油黑的木头缝里。
一个愣神,郭孝廉的前胸已被削得平滑,两个乳头和凸起的胸肌被切碎丢到人群中。
他已经不会痛了,彻底麻木了,心已死,人也与行尸走肉无异。
刀尖从左臂转到了右臂,正鱼鳞般地自上而下,在他粗壮的臂膀上精雕细琢,雕出满地细碎的肉屑。
郭戟心头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怒火,直向心尖刺去,无法发泄。他的心痛得一阵又一阵的剧跳,一股燥火直向喉咙袭来,是那样干、那样苦,他几乎克制不住,痛不欲生。他的心碎成了渣子,他想起在牢狱中的那些日子,父亲在寒冷漆黑的夜里紧紧地将他搂在怀中,他拼命嗅着父亲身上的气息,感受着他双臂上的力量。眼下那双曾经抱过他的手,也快消失了。
七儿没有来看他吧!郭孝廉安静地想。一定不会来的,七儿最孝顺,最听他的话了。此时的他,肯定已经踏上了南去的流放之路。这样最好,七儿没有看到,就不会痛苦。只要七儿好,他就什么都好。
刽子手最为佩服的就是这号铮铮铁骨硬汉!但,割了已快半日了,一点声响也没有,他也难免有点吃惊。他不由自主地停住刀,看了看血肉模糊的躯体,探了探郭孝廉的鼻息,还在喘气,真是条好汉,令人心生敬佩!
刀尖继续在筋脉间游动,空中肉末斜织,如雨纷飞。
割完上身,精湛的刀工让他的肋骨原形毕露。血、黄水、大小便流泻一地,就是没有看客希望目睹的眼泪和哀嚎。
按顺序,接下来该剐下身了。
侩子手先将后背翻了出来,刀尖径直往下,不带丝毫留恋,肌肉虬结宽阔壮实的脊背,在刀尖下慢慢变成了森森白骨,一块块筋肉离体而去。很快剐过腰际,来到臀部。浑圆结实的臀,毛发粗犷密集,有男人的狂野。郭戟想起父亲和怜儿在床帏之间的情景,每次他都有力地挺动这健臀,将性器深深插入怜儿的后穴,他所有的动力,都来自于这硕臀,现在,这个储藏着父亲无限能量的臀部,也要离开他的躯体了。
速度快得好似削面一般,这刀子磨得着实锋利。从臀部至大腿,再到膝盖、膝弯,而后是紧绷的小腿,密密扎根的毛发连着皮肉被削掉,一片连一片,直到血水横流,露出白花花的骨头。
很快,削到了脚踝和脚后跟。厚茧龟裂的大脚,如焊进地底般撑起了巨大的身躯,巍然不动,哪怕眨眼间最后只剩下了孤零零的骨架,也屹立不倒。
紧接着,就是最残忍的一环。是要割父亲的生殖器了。但凡男人都不会忍受被割去生殖器的屈辱,像父亲这样的人物更不能忍。可这一刻还是无情的到来了。郭戟的呼吸都停滞了,整个心脏痛到抽搐。
刽子手上前就是一刀,男物连根剜了下来。这是父亲生儿育女的利器,他用它生下了十五个儿女。这根阳物,是给了他生命的圣物。长长的圣物,纵算是失去了血液,也是伟岸粗长的。郭戟别的可以不要,可父亲的阳物,他必须抢回来,决不能让它流落他人之手。
刽子手把郭孝廉的阳具拿在手里掂了掂,也觉得甚是可惜,不由地叹惋。无奈由命在身,不得私吞,只好狠心扔出去了。郭戟发疯一样爬过去,在牵引他的官兵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就从众人手中抢过了父亲的阳具,拍掉了上面的灰尘。官兵起先吓了一跳,随后见他拿着那连根切掉的阳具只是傻笑,不住地把玩,也就没太在意。
郭戟珍视地捧着父亲的阳具,它和从前一样粗壮,还冒着热气,只是它没有办法再勃起,再孕育家族的后代了。尽管如此,郭戟仍能清楚地感受到它在勃动,依旧有着旺盛的生命力。
刽子手刀不停手,接下来不可避免的,就是阴囊了。阴囊正中间有一道筋管异常粗黑,刽子手以此为起点,破开。“嚓”的一声,郭戟听见了,一块薄膜被撕破了,两粒睾丸掉了出来,“啪”的一声,那么清脆,砸落在地下,抽搐着,滚动着,一股鲜血涌出来,叭嗒地溅开在地上,一滩一滩又一滩,混合着地面的黄水,愈发泥泞不堪。阴囊变成了一张皮,无力地垂挂在郭孝廉的双腿间。
郭戟随着刽子手的动作,心里也被剐了一刀又一刀。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把他的心遽然抽紧,精神和思维瞬间从现实抽离,大脑一片空白,记忆不在,心在沉浮,这种感觉将他推向冰冷的绝望,让他的心被寒冰冻住。只一瞬,冻住的心又似乎被闪电击中,清醒的痛感从心底扩到了全身。没有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连那蕴藏着父亲生命琼浆的精囊也没有了,他再也不能喷发,不能创造如他一样的另一条血脉了。
监刑官又默默地点点头,刽子手上前又是一刀,肠子面条一样流出,腥热地摊在行刑台上。
最后就是心脏了,不用监刑官再点头,刽子手已经自作主张一刀插入,挑进了心窝。隔着薄薄的胸腔,那颗鲜红的心脏还在微弱的跳动。
监刑官淡定地起身,掀开了覆盖在郭孝廉面上的那层皮,但见他眼光直射,亮如烈焰,坚定不移。
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只拼尽全力说了四个字:
“问、心、无、愧……”
法场上一片鸦雀无声,仿佛突然空无一人。
刀尖再重重地刺下,直接挑出了搏动的心脏,一切结束了。郭孝廉的眼皮轻轻阖上,呼吸停驻。郭戟也仿佛随着他,没有了呼吸,也没有了灵魂。
至始至终,郭孝廉的身子均是如山岩一般矗立着,在这天地之间,傲视众生。血肉淋漓,辗转飘零,曾经的战神,以这样悲怆的方式,与天地共融。
萧索的秋风继续呼呼地刮着,一片树叶落在郭戟的脚前,以未尽枯黄的面容,匍匐的姿势,悲哀地完成了流浪的旅途。而他的旅途,还没正式开始。
看热闹的人群逐渐散去了,满地的肉屑和鲜血也会慢慢被秋风扫尽,落叶覆盖。这是每个人的宿命,终将会到达的生命终极。只是父亲,把它诠释得格外淋漓尽致,又撼人心魄。
零落成泥碾作尘。
只有香如故。
尾声
后来,郭戟终于踏上了他的流放之路,一路往南,向那蛮夷之地而去。
一走便是数月。
他一直揣着郭孝廉的那一截男根,贴身藏在怀里。这是父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了。他偷偷将它用烈酒腌制风干,妥帖收藏着。
怜儿有没有怀孕,他不得而知。但他深深相信,她一定已经怀上了,父亲不会就那么消亡的,他会孕育出新的自己,与他在不同的地方共同成长。
郭孝廉的遗骸只剩了一个头颅和一具白骨,被刘释赎了去,小心安葬了。
再后来,是颠沛流离,自生自灭的流亡生涯。郭戟逃出了官兵的掌控,隐姓埋名,于深山中避世隐居起来。
他将父亲的阴茎虔诚地供奉着,想念他时,就会痴痴地看。即便干瘪了,父亲的阴茎也还是闪烁着生命的油脂。看着看着,他就哭了。
再后来,匈奴联合东北面的金人,大举进军南下,大陈兵败不敌,危若累卵。僵持了几年,国土流失严重,大陈节节败退。
然而,天不佑大陈,最大的危机却在这时发生。献帝心中苦闷,借酒浇愁,酒后幸了一个男宠,岂料被太子阿满得知,一气之下,竟是真的咬掉了献帝的龙根。献帝暴毙,太子自尽,父子俩同日撒手人寰。
献帝一死,秦隗企图卖国求荣,勾结匈奴,被刘释等一帮忠义之臣揭露,铁证如山,秦隗同样被判处凌迟,剁下的碎肉全部喂猪,骨头喂狗,最后连渣都不剩。可谓大快人心。
大陈无主,立时风云突变,不多久,便被匈奴和金人瓜分、吞并。
大陈亡国,匈奴单于感念昔日的敌手郭孝廉,对他惺惺相惜,青睐有加,主动为其平反昭雪,并建庙立祠。
郭戟深受郭孝廉的教化与感召,故国沦丧,他也不愿再回去。苟且听命于异族的统治,不是他郭家人的气节。索性一路再往南,过交趾(今越南),下南洋,直达履喙(今文莱),在那里扎根定居,并与当地马来人通婚,繁衍生息,了此余生。
履嗟娜照蘸艹ぃ落日很晚,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他总会伫立山头,看如血的残阳将连绵的山峦勾勒得火红璀璨,热烈悲壮。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是家。他再也回不去了,那个生他养他的地方。他再也见不到了,那些与他骨肉相连的亲人。天下之大,没有一处是他的家。
再后来,郭戟还为郭孝廉立了一座战神庙,塑了像,时时祭拜,终年香火不断。那庙内的神龛底座中藏有一暗格,里面就放着郭孝廉的阴茎,世世代代,供后人敬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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