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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職業球員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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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是一篇以足球职业球员为主题的故事,描绘了一名年轻球员在入队后经历的严酷训练和团队生活。故事开始于主人公成功通过职业球队的甄试,成为新球员,然而,随之而来的是艰难的地狱特训和队友们的严格管控。他们被迫剃光头发,承受着各类苛刻的生活安排,以及体力和精神上的双重磨练。随着训练进展,主人公逐渐融入队伍,并与其他新球员建立了亲密关系。然而,在一次饮酒聚会上,他们面临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加入团队”的最终考验——割掉他们的阴茎以证明对球队的忠诚。尽管内心充满恐惧与疑惑,但在团队的刺激与引导下,主人公最终选择了割舍自己的一部分,以求纳入这个集体。故事展现了对社会性别权力结构、身体自主权与认同的深刻探讨,以及在极端情境中对个体身份的复杂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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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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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足球, 职业运动员, 身体改造, 性别认同, 自我牺牲, 团队生活, 身体自主权, 剃发仪式, 忠诚考验, 男性气质, 极端训练, 性别再定义, 酒吧文化, 强制改造, 性别角色, 身份危机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转载] 成为职业球员的条件

搜索标题木有发现就发了 不知道重复木有 =-=同时也怕 乱改名字的人让文重了

足球几乎可以说是我全部的生命,最近我总算如愿加入了职业球团的新球员甄试,甄试的结果,很幸运的,有一支球队愿意提供机会让我先加入他们的队伍,但需接受所更严厉的地岳特训。

这支球队以团结出名,全体的球员总是几乎一起出现活动,很少有例外,所以在球场上的默契也好的惊人,大家都以为严厉的地岳训练是他们默契产生的最主要原因。

整个夏天,我和其它的十四个被挑中的观察球员,一起要挑战渡过这为期二个星期的地狱训练。在地狱训练期间,有越来越多人被淘汰了。最後只剩下了三个名额,而我是录取的第一顺位。

在训练结束後几天,他们给了我几天的假期回家休息,之後再回到球队里练球,但并没有谈到签约的事,虽然有些奇怪,但在这几休息的时间中,我还是满怀欣喜的沈醉在自己可以成为一个正规职业球员的喜悦中。

不过当我回到球队中,我发现并不是就可以马上可以脱离地岳训练的生活,因为回到球队的第一天,我们三个便被队上的球员强迫的剃光了头发。

严苛的事不仅於此,因为球季还没开始,所以我们球队每个周末的晚上都会按例的要举办啤酒大会,但却是我们三个菜鸟都必须去掏钱买啤酒给队友们喝,在酒後队友们总是以剃光我们三个的头发取乐,其它当然也包括所有洗衣和其它一些烹调之类的杂事,都是我们在处理。

他们甚至不让我们三菜鸟在练球以後和他们共享更衣室,只让我们在楼梯下的小小储藏室里更换球衣,这个空间小到我必需和其它二位只能塞在那小小的空间里,转身都有问题。

更进一步的来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都开始习惯几个人身体紧密接触的感觉。我们三个常会因为如此不断的磨擦而下体的勃起,甚至还差点因此而擦枪走火。

在几个月的精神和肉体的磨练之後,队友对我们生活上的管教就没再那麽极端了。生活的步调开始变的温和了些,但无论如何,他们还是不断的压榨与盯紧着我们,总是不会让我们有无事可作的时候。

我们可用的时间总是断断续续的,平日的练球则变成了件累人的事。

唯一可以好好练球的日子是星期天,星期天练球是为了弭补星期六啤酒之夜被队友们灌到饱的身体补偿,老实讲,被灌酒宿醉的第二天练球,总是比平常还要更痛苦。

通常在星期日的晚上,才是我们菜鸟球员的放假日,因为一个晚上的假期太短,我们三个总是相约到酒吧找女人,足球员的身份相当好用,在酒吧里,我们的光头和运动员身材的优势,我总可以吸引许多女人主动的与我们发生一夜情,然後星期一早上我们再回球队报到,如此这般规律的过了好几个月的生活。

因为球队的队友们总是同进同出,我开始了解我在队伍越来越像我的家,也为何队友们的默企总是如此之好,大家都像是知道彼此心理的想法;因为表现还算良好,队友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像我的家人。因为从前我在家的时候,没有真正地为父母和朋友们想过,除非他们直接告诉我。

我很想永远待在这个队伍里,我一点也不想离开。

我们和其它的每位队友都相处的很好,唯一例外的是他们仍不允许让我们进入他们的更衣室,还有总是定期在啤酒之夜剃光我们的头发取乐,他们说,在我们签约成为真正这个的球员的球员前,这是必要的。

我问其它的队友,为什麽我还不能签约成为正式的球员?

他们说只要再过一阵子我就会知道了。

在夏天要结束前的一个周末,又是按照惯例的啤酒之夜,我们很习惯的像弟兄一样全体毫无拘束的全都打着赤膊,一起喝着啤酒划拳,然後很很习惯无论输蠃都要我们喝的不平等规则,很习惯的被他们灌到喝挂,然後还是很习惯的让他们在这时要来把我的头发剃光。

这一次有有二个队友压制住了我的身体,还有一个学长强行的扯下了我的球裤和鞋袜,最後连里面那件运动内裤都被脱掉了,我这时已经全裸了。

因为我完全醉了只能任由他们所为;我只能从另外个人的状况,感觉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麽事。

我注意到其它两个队友在我剃光头时也被剥光了,这时在整间房子里还有笑闹声。

刮了头发後,这次他们这一次更进一步的刮掉了我的胸毛、腹毛、腋毛、腿毛、 毛和屁股上所有的毛。

这次状况相当的特殊,因为来到这里之後,我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当他们合力剃光了我的屁毛之後,将我身子翻成仰卧向上,因为受到很多人手掌不断的刺激,在我的阴茎早就已经是坚硬的勃起了,直直的挺起着,我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玩我弄我的阴茎,还听到周围有人不断的发出笑闹的声音。

我突然感觉有人放了一把冰冷的东西在我的手掌里,并且将我的手掌抓到我的阴茎上。

我意识不清的想看清手上的都西,我心中最後推测那是把刀子!

"什麽?刀子?"我有点酒醒了,吓的座起身来,呆呆的看着手中发亮的利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现在是你最後成为球队正式球员的时候了!"他们的当中一个说道。

因为太醉了,我不能分办是从周围的那个队友谁说的。

"现在就把你们自己的阴茎切下来吧,大家都希望你可以自愿的加入球队。"

几个球员在我身旁,相互了看了一眼,猛的脱掉了身上的球裤,然後就跪在我身旁。其中有个家伙,抓起了我的手,放在他的下体上。

手上传回来的感觉,那是一付很普通的男人睾丸,温度很高,软硬适中,和我身上那两粒的感觉差不多,可是当我的手摸到了那两粒之上时,却感觉到完全没有任何阴茎存在,我只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疤痕。

我不能很仔细的看他们的下体,因为当时我的视线很模糊。

不过他让我感觉这一切都是真的,所有的球员似乎都没有阴茎。

"为什麽你们没有?....." 我酒醒了一半。

"我们全部队员都没有!"有个声音对我说。

"每次放假,我发现你们都在外面以球员的身份,到处和女人乱搞,你们并没有专心在球队训练和比赛。只要你和我们一样切掉阴茎,我们才能接受你成为球队里的一份子。"

"但是.."我想说话,一支手抚住了我的嘴。

"没有但是!我们大家都是自愿切掉的了,这是使我们球队变强的原因。我们也期待你可以球队上的一份子,只要割掉阴茎,就让你们正式的签约加入我们。

我们只给你这次机会,如果不肯割的话,明天就打包行理回家去吧。若是想要留在这个球队里,阴茎就一定要割掉。"

他抓住了我的手,并且移将刀柄交在我的手心,然後抓住我的手移到了我的阴茎的上面。

"切掉阴茎,或是你想要回家里喝奶!"

说实在的,我并不想回去。这些人已经成为了我的朋友,我的家,我的生活。如果我失去他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我希望这个球队更好,如果因为我有一条阴茎而不能加入这个球队,那就把他割掉吧!

"是男人就割吧!"有个人大声的喊道。

"割掉它!"

我抓住了我的阴茎,冰凉的刀刃架在我的阴茎和睾丸之间,我仍然醉的有些迟疑着手上的刀是否该切下去。

他们开始歌颂我的名字,像是魔咒一般,我告诉我自己,这里是我的地方,我属於这里,而这些人是我家人。我的阴茎让我不能成为这里的一份子,在那片刻,我酒醉地凝望我的阴茎,找头又看了四周围没有阴茎的队友们,我突然有点恨自己的阴茎。

我的阴茎是有罪的,不应该在我身上留下来,我脑海中想着,就在这时,我用力拉扯了刀柄。

我的阴茎瞬间地脱开了我身体,我感觉血液从伤口开始流出,而且我晕眩了,几个队友慌乱的想要帮我止血,我那截割下来的阴茎那时还在我的手里。

在那之後,我再也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麽事。

因为那天被灌的比平常还要醉,我几乎没有感受到什麽痛苦,但是当我醒来之後,我却痛的完全不能动弹,我只能闭上眼睛和祈祷身体的疼痛快点消失。

他们在这三天内,给我服用止痛药,当最後我可以起床时,我的伤口仍然让我举步惟艰,每一步都像进在地岳里行走一样。

那时,我仍然不确信自己身体上发生了什麽事,直到我问起,队友放了我自阉的影带给我看,我开始感到惊恐,我认清自己已经完全的没有阴茎了,但我却从不认为我做了错误的决定。

他们告诉我,我们这时已经完全的通过了加入球队的真正条件,他们已经认可了我是一个忠诚的球员,而在我们昏睡的期间内,他们对我作了一些小手术,他们将我的尿口重建改到了我的睾丸下方,并且在用剩馀的皮肤来加强固定的睾丸,更去除所有残馀根部,因此所有我们的下体上最会留下一个小小的伤痕。

如此持续的休养了两周,之後我的伤口愈合了,总算可以正常的和队友们一起踢球,但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要我先适应新的身体,不要跑的太快。

第一次运动的时候身体有些奇怪,与我球碰跳时,内裤里只剩下睾丸在跳动,要小便时必需采坐姿,我过了一阵子才开始习惯,但是当我当看到站式的小便斗,心理就会开始感到极度的焦虑和遗憾。

另一件遗憾是看到喜欢的女人却不能作爱的问题。但另一方面来说,我医好了自己总是下面充血就想射精和找人作爱的冲动毛病。

坦的地说,现在如果有男人要求用他们的阴茎来捅我肛门的话,我大概也会赞成吧。

球队的球员都知道彼此身上所缺少的东西,因此更能相互的体谅,这也才是球队默契产生最主要的原因,不过因为大家都无法正常的射精,球队里的气氛总是相当的急燥而忿怒,也因此所有的球员都花了很多时间在锻炼身体,即使在非球赛期间,队上每天都过着有如地岳一般的训练生活,也因此期下来球队的战绩总是相当的优异。

直到在正式球季第一次上场比赛前,我一直不能充份的了解,割掉阴茎对我们球队有什麽重要性。

球季的一开始我正准备好用这样的身体来大显身手,但竟没排入先发,而让我感到十分的痛苦。

但是当我第一次以中继的身份上场後,足球在我脚下时,我脑海中竟回想来这几个月来艰苦,还有为球队所作的牺牲,最後当我在终场前分钟,-僵局时,在球门前,我忿怒的想起自己已经失去阴茎的身体,用力的一腿,球强劲的射进球门里了。

我没骗你,第一次上场就进的这球,是为我失去的阴茎而踢的。

比完了球赛後,我们队员一起高兴的回到更衣室,当最後一员进来时,把门关了起来,大家都因为胜利而疯狂的脱光了的所有衣服,所有充满着汗水和泥土的身体,全都搂在一起。

"不要靠进,球队规定只有正式的球员才能进更衣室,任何人都不例外,大家不要靠进!"

而这时在门外,不停的对着想进更衣室的记者们吼叫的,是那二个最近才进球队的光头菜鸟球员。

他们是否会变成正式球员?就看他们最後有没有成为球员的必要要条件了。-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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