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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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巫山》是一个充满争议和挑战传统道德观念的文本,围绕巫山神女派的故事展开。在这片神秘的森林中,各色人等被卷入惊心动魄的事件中,其中包括赤裸的汉子在神秘女子的追击下逃亡,涉及身体的暴力和性别的重新定义。文本以极其生动和细致的方式描绘了对于男性身体的凌辱和改造,表现出权力与肉体之间的紧密联系。片中,白衣女子们操控着被捕获的汉子,展示了对阳物的控制与剥夺,让这些汉子在绝望中不得不屈服。与传统文化中男性至上的角色相悖,该作品挑战了人们对于性别、身份及身体主权的认知 。在整个故事中,巫山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地理标记,而是权力斗争、身份重构和性别化纠缠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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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 巫山.txt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69548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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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1-28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未知 |
Tags | 去势, 身体改造, 性别认同, 权力结构, 巫山神女派, 强制性, 文化冲突, 身体自主权, 暴力, 性别角色重塑, 性爱, 心理探索, 伦理争议, 历史背景, 神秘文化, 社会批判, 极端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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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转载] 巫山
巫山脚下,慎行林。一群赤裸精光的汉子,如受惊的鸟兽,亡命奔逃。偌大的森林,何时是个尽肉头。任凭树藤划破皮肤也不敢停,似乎他们身后,是洪水猛兽一般。
跑在最前面的汉子突然踩到了圈套,整个人倒吊着被拉去,他一声惨叫,隻见一个白色的影子闪过来,附在汉子身上,一股血顺着汉子的身子流下来。众汉抬头看,是一个白衣服的女子,手里,硬生生把倒吊着的汉子的下体揪了下来。她一声大喊:“山奴们听着,私逃者,当绝子孙,念你们初犯,若早些回头,可从轻处罚!”众汉子纷纷捂着下体,相视无言,突然都作鸟兽散,四散而逃。白衣服的女子,一挥手:女使们现身!白光闪过,一群白衣服的年轻女子们出现在树上。手拿汉子下体的女子发号施令:抓活的!!
两名汉子被一个白衣女使挡住去路。两个大男人怎么会怕一个弱女子?他们偏偏怕,两人举着拳头,大叫着向女子冲过去,女子从两人缝隙穿过,半蹲着,两隻纤纤玉手,突然从身后抓住两人耷拉的春袋。两个汉子同时呜咽一声,不敢再动。白衣女子迅速拿出小丝线绑住两人的子孙根,赤裸的两个汉子就这样,走在手牵细线的白衣女子的前面,乖乖地被押回倒吊汉子的地方。
一个肌肉分明的汉子跑的最快,一根大叼,甩在胯下,节奏清晰,呼吸均匀,不喘不歇,一看就知道有些功夫底子。两名白衣女使一前一后挡住他。瞬间,三人混战在一起,两个女人招招下流,隻攻汉子下盘。汉子防的谨慎。突然两女子跳在一旁,停止进攻。她们相视一眼。默契的把身上的衣服一起脱去,四峰荡漾,木耳青青。看的汉子眼睛发直,胯下之物,青筋毕露,昂首挺胸,口角流涎。一女子跳起,双掌向汉子胸前击来,汉子忙双掌迎击。不料下体一凉,他倒抽一口冷气。另一女使已经握住青龙,一手相捋,一手小指戳入龙头,自马眼而入,小指全根尽没,但觉里面紧凑温热,湿滑如舌,她不停挖弄。直至汉子求饶爲止。
白衣女子数数那些捂着下体跪地的汉子,一共是十三个,共逃出十八个,算上自己解决这个还有四个,正算着,一个长相清纯的白衣女使,左手提着一根血淋淋的男人吊,身后还跟着两个紧紧抱着的汉子。两汉子的两根直挺挺,紧紧贴在一起,被她抓在右手中,纤细的手,几乎要抓不住张牙舞爪的两根大吊。左手那根叼的尺码很可观,还连带着两个圆圆的鹅卵。爲首的白衣女,摇摇头:我说要抓活的,青青,你又不听话了。青青扬起左手中的阳物,都嘴说:这个臭男人不听话,是他自找的。我隻是想让自己下面那张吃点饭,他假装从我,却趁我要来的时候暗算我,我一气之下才割了他的。姑姑听到后,又摇摇头。颇显无奈。说:你快活我不管,可这是女神要的十八个精挑细选的极品。死了一个,你想办法吧。青青居然不顾羞耻,当众把衣服脱下,把右手里其中一个山奴,一脚踢到,撸两把,塞进自己的下面,一边上下套弄一边断续回答姑姑:大不了……我再抓……一个极品回来好了。
姑姑突然一皱眉头:怎么还少一个?芳芳还没抓到?
一灌木丛悉悉索索不停,一个白衣女子倒骑在一个汉子身上,忘情的呻吟。女子的胸部从白衣里露出来,就像一个西瓜切两半贴在胸前,不断晃动。双手不停玩弄汉子的大卵,那卵蛋巨大到她两隻手才能握住一个,她时不时用力掐弄,卵蛋里的血丝浮于表面,男人呻吟不断。一主香后,女子感到体内之肉柱万分膨胀,知道他***。汉子一声低吼,千万子孙系数进入女子体内,女子两颊绯红,前所未有的痛快。她的双眼迷离,看着从自己下面抽出的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巨长的大吊,对汉子充满爱怜,却又闪过一丝凶狠:情郎,对不起了,隻有这个办法,才能放你走了。隻见她左手一抖,一根细小的银鈎穿透汉子的一隻宝丸。狠心一割,男人的一隻高玩连皮带囊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惨叫一声,从马眼处,又射出一道血精。白衣女使一口含住大蘑菇,将血精尽数吞下,运气消化。完毕,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送给汉子:情郎,你自己保重。快些逃吧。少一颗是不会绝子孙的。
姑姑仔细看了看芳芳银鈎上的卵,巨大无比,的确是第十八个山奴的。芳芳跪地请罪:贱使一击便中,谁料这山奴居然舍车保帅,自断一卵。逃之夭夭。望大使降罪。
姑姑歎口气:逃便逃吧,再逃能逃出巫山亭吗?
巫山亭。是走出巫山唯一的关口。
巫山亭镇繁华奢靡。大街上车水马龙。
一个裹着破麻的乞丐一瘸一拐穿梭在街市上,终于昏倒在一个豆腐坊前。豆腐坊里走出一个身材丰满的妇人,看到了了乞丐。出来扶一把这个瘦瘦小小的乞丐,不料无意瞥到他从破麻中露出的下体,不禁惊喜,惊的是春袋处血肉模糊,喜的是那根疲软的棒棒居然比自己拿死鬼硬了之后还要粗大。于是她将乞丐一把搂在腋下,抱进里屋。
小乞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床又软又香的床上。一个妇人端着一碗药羹,一口一口给自己喂。妇人见他醒了:小乞丐,你终于醒了。你这是跟谁打架了,把一边卵子都打破了。要不是我给你包扎妥当,你这辈子别想做男人了。小乞丐突然想起自己还受着伤,哇呀一声叫疼。他看看妇人,一脸的慈祥,不像是坏人,忙问:你是谁啊?我这是在哪?
妇人笑了,喂他一口药汤:这是巫山镇豆腐坊,人们都叫我豆腐西施,看你倒在我家门口,可怜的很,就把你扶回来了。在这你好好调养吧。伤口很快会好的,不晓得你这宝贝还能不能用。说完,情不自禁往小乞丐的胯下摸去。小乞丐一把抓住了豆腐西施的手:救命之恩,小子当涌泉相报。我在一个叫马和镇的地方长大,从小没有父母,他们都叫我小恭。有一天我被一群坏女人抓到一个山洞里,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今天遇到贵人相救,我愿当牛做马,结草相报。我愿认您做干娘,尽儿孙孝道。豆腐西施看这小娃子倒也机灵,于是决定:要不,等你伤好了,你就在坊里做些杂工,给镇上人家送送豆腐吧。小恭听完就要下床拜谢干娘。豆腐西施一把揽住:你还有伤呢,省省吧。说完自己滴咕,你看我这命啊,早年丧夫也就罢了,好不容易找个男人吧,还成了干儿子。
个把月后,小恭伤愈,已无大碍。白天爲豆腐西施帮忙打理豆腐坊。晚上就读读老板娘的亡夫留下来的古书古画。老板娘孤枕难眠。总是喜欢在夜里,月光的照耀下,偷偷看小恭洗澡。每次都看得自己那桃花源处,溪水潺潺。谁让小恭的那里天生那么大。真是人小鬼大。于是豆腐西施从此心中就有了鬼。
干娘很会玩小恭的宝贝,常常在家吃饭时,把小恭的子孙们拌进饭里,有次甚至变态地把一隻筷子插进了小恭的马眼。不过,那感觉到让小恭终生难忘。小恭讨厌吃馒头,每次干娘吃馒头,都会把馒头切开,用两片馒头夹着小恭的**棒,一口一口地吃下去,却又同时不伤害小恭的棒子。真是无肉不欢。
七夕佳节。干娘从外面带会一大包血淋淋的东西,小恭还没看清是什么,干娘就进了厨房。午饭的时候,干娘一脸淫笑地端出一大盆肉汤,说要给小恭大补一次。那肉软软的,跟猪大肠一般,汤很鲜,还有白乎乎的蛋。不知道是什么汤,不过味道很好。干娘说:这叫人鞭汤。大补的。小恭一口喷了出来。干娘!你怎么拿死人的老二给我吃啊。干娘严肃地说:哪有那么多死人?这是活人的!小恭惊呆了。干娘继续说:每年7月7,巫山派的姑娘们都要嫁出去一位美女,都要来镇上比武招亲的。这个比武可不是那个比武,是比床上功夫的。跟人家巫山的女使们比,败了的男人都是会被割掉唧唧的。巫山派?小恭突然想起那些凶神恶煞的白衣女子们。、干娘说,我好不容易才买了这头几个大号子孙根的。你一定要全吃了啊。
小恭把自己乔装打扮一下,决定去看看什么比武招亲,说不定,能看到朝思暮想的芳芳。人头攒动。擂台四围,有七八个白色紧身衣的靓丽女子站立,阻止群众哄抢。哄抢什么?看官懂得。擂台上一精壮男子,古松般站立,赤着上身。肌肉条条。宛若青铜。一少女在其对面打量他。男人开口道:既然是比那个功夫,爲何姑娘还与我肝胆相照,赤身相见姑娘冷笑一声:江湖中人,若你有真本事,就来脱本姑娘的衣服啊。男人听罢,一个箭步上去。却抓了个空。少女却灵巧地绕在男子身后,一把扯掉了男人的裤带,裤子瞬间脱落,露出下面的亵裤,亵裤里大大的一包,鼓鼓囊囊,姑娘见到,眉毛微微一挑。男人想转身迈步,摔了个大马趴。众人哈哈大笑。男子索性把长裤脱掉。继续来抓少女。少女来个鹞子翻身,又翻到男人身后,一脚踢在男人两腿之间。幸而力道不大,却也让男人痛苦一阵子。果然,男人捂着裆部倒在擂台上。等男人恢複过来,站起来再扑向姑娘,嘴里大喊着:我今天要***!姑娘低身从男子胯下钻过,又来到男人身后,一手搂住男人的腰部,一手已经扯烂男人的亵裤。一条青龙弹出人世。男子的下体早就已经青筋暴起,大龙头垂涎欲滴。姑娘抓住两颗鸭蛋大的春袋,向上一提,伸出两根手指往春袋下方点上两下,后搂住男人腰部的手一把抓住大青龙,用力握紧,越握越紧,力道加大,说一声:恐怕,你连我的手都比不过!然后握着青龙的手向根处猛的捋上几把,白色的液体直冲向台下的观众。射了大概有四分之一柱香,直至卵袋都瘪了下去,男人昏死过去,姑娘突然从腰间撤出一把半月形的小刀,一手将尚未疲软的青龙扶住,一手将利刃划向男人春袋,眨眼间功夫,男子的两颗卵子就被扯出春袋,白乎乎带着血丝悬挂在长长的悬韧带上。再一刀下去,剥了皮的卵蛋已经掉在地上,人群沸腾了,男人的大青龙也被割下,隻是被姑娘拿在手上,却不扔掉,一口塞在嘴巴里,咀嚼着吃掉了。
第二个上擂台的是个文弱书生。但却有些武功,几十回合下来,姑娘已经被撕扯的赤身**。少女索性往擂台上一躺,说声,来吧。书生大喜,挺枪而入。一进去才知道是陷阱,素闻巫山神女派是练就采阳补阴功夫的,不料却这般险恶。书生但觉有千虫万蚁咬自己的老二。桃花洞似乎有那金刚圈紧箍咒,紧紧钳住书生,书生自觉无法自拔。更有一股吸力在吸着自己的下体向里面更进一步,似那西游记里老鼠精之所,无底之洞,最后但见书生与少女交合处,两个饱满的蛋蛋都被吸进了洞口,纵使书生骑过千万女子,身经百战,在这人间奇穴里,也爽的不到一刻锺便丢盔弃甲。卵袋内千万子孙和自己多年内力,刹那送进姑娘体内。书生满头大汗,知道自己败了,不顾衣物,拔腿便跑。隻见姑娘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银鈎。嗖的一甩。小恭大惊:这个不就是芳芳当初勾下自己宝贝的东西吗?鈎子正好勾在已跑出十几丈的书生的胯下。书生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姑娘拉住系在银鈎的绳子,用力一扯,书生害怕卵袋被扯下,隻好跟着绳子被拖回擂台。少女上前两根手指插向书生眼睛,书生忙双手格挡。隻见姑娘突然变了目标,已经一把抓住了书生的老二,向上一提,书生不得不拱起身子,她一提,他一拱,她再扯。他再拱。拱不了了。他的腰已经拱的不能再拱了。姑娘再提,隻见书生撑地的手和头离开了地面,他的半个身子被少女硬生生提了起来。隻有双脚还撑着。书生的脸上豆大的汗。
姑娘淫笑:想不到你这东西还挺有韧性,居然扯这么久还不断。到底是个练家子。好,我就看你能撑多久,说完,姑娘的手抓紧书生的**猛的往上再提一尺,书生的脚也离开了地面,整个人悬空在擂台上。姑娘再提,书生已经痛苦嘶叫。唧唧已经扯出他原来长度的两倍。小恭忽然明白了,男人不光隻有露在外面的长度,身体里还有一大截低调的支撑着外面的大柱子。人群一声惊呼。原来书生居然在这么痛苦的酷刑中,又射了,如喷泉一般,子孙遍布了擂台和自己的身子,少女一揩自己脸上白花花的牛奶,唆唆手指。两隻手同时都来提书生。书生惨叫一声,再次做喷泉状,不过这次是红色的血。书生噗通一声掉在擂台上,裆部隻有一个喷血的大洞。那根大吊还在少女的双手,已经被彻底宣布与书生分家。小恭仔细目测,发现书生的吊内外相加倒有二尺有馀。
当第五个男人的阳物被丢下台,人们继续哄抢着。围观的群众里,镇上的女人们居多。个个看的下面湿塔塔的。她们眼福是饱了,可是两腿之间却如饥似渴。于是往往在台上没人打擂期间,难免台下会骚动。大概就是比武招亲期间的POGO,采取主动的往往是女人。男人基本都吓得缩回去了。于是老公不行的女人们开始拥挤中动手动脚,对稍有精壮的汉子摸个透。观看打擂的男人就那么几个,于是连小恭都成了受害者,一个年轻的少妇,看小恭瘦瘦小小,干脆直击要害,一把摸到小恭尚未抬头的小小恭,小恭猝不及防。那妇人测那尺寸,大惊。小恭欲拨开她手。隻见妇人一把扯开她自己胸衣,露出两颗天然**,白白嫩嫩,摇摇欲坠。顶端两颗小樱桃都熟透了,小恭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青龙隔着衣裤在妇人手中勃然而怒。吓得妇人一个踉跄。小恭趁机逃回了家。
是夜。小恭辗转反侧,恐怕是干娘做的人鞭汤起作用了,干娘都已经累的呼呼大睡了。他那东西却仍不休息,直挺站岗。忽然,窗户纸被捅破,一根竹管伸进来,冒出一股白烟。小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迷倒了。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香喷喷的屋子里,烛光摇曳,有三个赤身**的女人围着自己那根大柱子舔弄把玩。其中一个,大胆的骑上来,浪声大叫着上下运动。
在小恭伤愈后,开始在豆腐坊做些杂工,白天里相敬如宾,月光下,这一对母子,干娘豆腐西施孤枕难眠,干儿子小恭是孤蛋难眠。豆腐西施心中有鬼,夜夜在小恭门外窥探。终于有一天……那天。六月初六。小恭伤口愈合了近一个多月。小恭突然很想念芳芳,她是唯一一个在山洞地窖里对自己好的女孩。她把自己当人看,她那么漂亮,小恭甚至把自己的初夜都给了她。他想念进入她的美妙。想念被她掐捏卵蛋的美妙,想念她胸前两团白肉上下翻飞的美妙。情不自禁中,下体的青龙已经抬头望月。窗外,豆腐西施大惊: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宝贝。想不到他威武起来,居然有婴儿手臂般粗,有一尺多长。她一把推门进去。一跃纵上小恭床榻,不等小恭反应过来,已娘两手抓住了龙头龙尾。小恭不从,想要挣扎。却娘一把抓住仅存的大卵-蛋:再动,老娘就让你彻底变太监!兔崽子,老娘揪了你的命,现在有这宝贝却不与干娘玩,你还说什么报恩?说完狠狠掐捏一把小恭的春袋。说时迟那时快,干娘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下面的黑木耳流鼻涕一般流出水来,冲着小恭的宝贝猛的坐下去,和小恭同时大喊一声。两人开始了通宵达旦的战斗。从那以后,小恭的宝贝就成了干娘的宝贝。夜夜春宵。
小恭已经三天不回家了。自那天早上不见后,就跟失踪了一样。干娘心急如焚,焦躁不堪,欲火焚身。去衙门报案,衙门说,在巫山亭镇每年失踪的男子人口有千千万,说不定又是巫山神女派抓上山去练功,衙门可管不了。
豆腐西施不能没有小恭,于是决定关了豆腐坊,亲自上山打探。
山路盘盘,荆棘漫漫。一路上豆腐西施倒是有收获。她发现了巫山神女派打擂的那帮白衣女使。她们区区十人,居然押解着三十多个精壮黝黑的汉子。都是一丝不挂。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到汉子们命根子根部都被细线缠了几匝,紧紧勒着,线的另一头,全都分布在十个姑娘的纤纤玉手里。隻听爲首的白衣女子,一举手:大家休息一会。吃些干粮,然后继续赶路。
一听说吃干粮,馀下九个女子纷纷放出迷离的眼光。各自找个合适的汉子推到,骑上去,浪声不断。一个汉子见此状,知道时机到了,拔腿欲逃,不料胯下生疼,原来细线被爲首的白衣女子扯住,白衣女首纵身飞来,一掌迎面将他击倒。一脚踩向汉子两腿之间。汉子哇哇乱叫。两手抓住白衣女子的玉足,却无论怎样也抬不起来。玉足的力道越来越大。汉子求饶: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还没有娶媳妇,你再踩下去,就爆了,爆了,真的要爆了。白衣女子没有卸掉力道的意思,更用力的踩下去。那汉子的大肉龙居然硬邦邦抬起了头,硕大的蘑菇头,死瞪着姑娘。姑娘恨恨地说:男人,都是这么贱!越折磨你,你还越开心!说完,伸出右手中指,一指戳进男人的马眼。让男人的那东西更加胀大了一圈。豆腐西施在旁偷看者:想不到,还有这种玩法。等找到小恭,一定要让他这样爽一把。
白衣女子用手指**汉子近一主香,汉子几乎昏死过去。
其馀九个女子中,一个大喊一声:老娘还没完,你就洩了,废物!突然从腰间拔出那把弯月小刀。一道白光,刀挥向自己胯下,挥刀极快!隻见她一起身,男人惨叫一声,一个血窟窿喷出鲜血。而她的下体还塞着汉子断掉的肉柱。爲首的白衣女子见状,一扯手中另一根细线,那边男人血窟窿下剩馀春袋被齐根扯过来。她一把接住血淋淋的肉囊,从里面掏出两个白色的丸子。放进嘴里,咬的筋道有味,那些蛋黄,流的她满嘴都是。她看着下体还塞着男人断根的女使,微笑道:四师妹,我今天让你见识下真正的巫山小弯月刀法。说罢一刀寒光闪过,却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那根手指从还在的男人命根里拔出,然后她一坐上去,上下套弄了大约半盏茶,男人坚持不住了,一声嘶吼,狂泻在桃源洞口。女子起身。倒退了几步。娇喊一声:倒!隻见男人还未疲软的宝贝突然从大腿根处一大坨掉下来。她没有碰它,它却就像被割掉一样,刚刚还屹立着,现在连根都倒了下来。
豆腐西施看得出来,那东西的确是被割掉的,但是已经被被割掉有半盏茶功夫了。这刀法居然快到,汉子都不知道自己被割了,快到,汉子还能快活一盏茶的功夫。巫山刀法果然深不可测。
豆腐西施—路跟踪巫山派女使上山,发现那些女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个个丰乳肥臀,颇有姿色,万—小恭落在她们手上,被迷住。再不要自己这个干娘可如何是好。而且这些女人个个心狠手辣,蛇蝎心肠,废了我那宝贝的宝贝又该如何是好?她心急如焚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小恭被三朵花掳去,终曰不得脱身,一根棒子除了尿尿,片刻不得休息。三姐妹近几日似打了鸡血—般,桃花洞变水帘洞。车轮战通宵。本来瘦弱的小恭几乎吃不消。想尽一切办法也要脱离这苦海。一天,三朵花中的老二想要出门独自采花。
忽见—秃头和尚在自己宅院牆根处背身站立,一股黄色透明的水柱有力地冲向干淨的宅牆。仔细观察,和尚小便之器甚爲傲人,光是顶瑞—个归头就有鸭蛋大小,色泽鲜豔,比他那颗秃头还要闪闪发亮。老三暗自窃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想出去猎些
野味,谁料居然有这等上品送上门,岂不美哉。和尚正尿得惬意,忽觉耳畔吐气如兰,一女子娇嗤一声:臭秃驴,敢沾污我三花宅院。话音未落地,和尚隻觉后背有两团软肉顶着。粗大巨长的阳物已被五根纤纤葱指紧箍住。尿液被阻断。腹内憋胀并常。他连忙向女子讨饶
姑娘饶了小僧吧,我隻是行路化斋,隻是一时情急,无意冒犯。姑娘不理他,径自手入僧裤,将两颗如她两个粉拳大小的宝丸掏出来。抓—颗在手里揉搓。和尚隻觉丹田一股热气直冲向胯下。—根绝不输小恭的大吊直直竖起。老三大喜,干咳一声:依本门律,该将你这小秃
驴绑起来,割了那秽物。而今你看你下面,你身爲和尚,居然还妄想犯色戒。不如本姑娘现在就捏爆你的子孙根,让你得个现时报如何?
和尚一听,打起哆嗦:女菩萨,您发发慈悲。我小和尚自小在少林长大,从未近过女色,根本不知道怎么犯那色戒呢。姑娘哈哈笑了:原来还是个处子之身啊。
老三咄咄逼人:小和尚,你说你不知道怎么犯色戒,那你下面怎么硬了?和尚脸通红:菩萨你捏着我撒尿的地方不放,肯定是尿憋的。老三一阵淫笑,偷偷将小和尚扯到后院,跟他说:其实你这个撒尿的东西除了撒尿还有别的用处,你想不想知道啊?小和尚瞪大了眼睛,不知何意。隻见,姑娘手握住和尚耀武扬威的大阳物,一阵强撸。和尚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低吟一声,一股白色的液体如那尿液般源源而出。姑娘低头一口含住,统统吞下这处子之精,顿觉神清气爽。
小和尚惊讶的看着姑娘: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喝我的尿?姑娘将一把白色粘稠的东西抹在和尚嘴里:你的尿有过这样粘稠吗?说着,又抓起和尚一直挺起的大棒子,从发髻上拆下一根细线,勒住两个肉蛋与棒子根部,打个漂亮的蝴蝶结系上。和尚正狐疑,忽然被推到,隻听她轻吟一声,自己尿尿的棍子已经塞进了姑娘尿尿的地方。原来女人那里,黑丛丛一片,深不见底。活塞运动了将近半晌。和尚已经觉得丹田快要炸开,尿液长久不得释放,痛苦不堪,高声求饶。老三第六次洩身,虽觉功力精进,但腹内空空,已经咕咕作响。隻好翻身自和尚身上下来。将和尚子孙根部的蝴蝶结猛的扯开。和尚大吼一声,爽上云霄,姑娘一口含住和尚大蘑菇头。一滴未剩。心满意足。和尚射完,体力有些虚,但逃跑的念头冲上头脑,起身便跑。才跑了五十步,一头却撞进另一个女人怀里。
和尚抬头,却见两个海碗大馒头晃在脸前。馒头之上是一张与刚才那位姑娘音容相似的美人脸。美人身后还有一位神似的姑娘,穿着半透明长衫,下体一丛黑森林尤其茂密突出。和尚正发愣,美女兜一把紧紧抓住他的裤裆:三妹,这是哪里来的野和尚,今日我正要做肥蛋肉肠面,可是有了下脚料了。三妹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在大姐耳边耳语一阵。大姐柳眉一挑:便宜了你这个小**,居然吃了个童子鸡。看他,如今在我九阴白骨抓下尚不能硬,不会是个绣花枕头吧。要不就是被你吞干淨了。大姐的玉手直接伸入和尚库内。
二姐也不甘寂寞,凑上来将和尚上衣解开。用香舌挑逗和尚胸前两颗小樱桃。和尚嘴里不禁叫声阿弥陀佛。玩弄了半天,不见和尚有起色,大姐恼了:银样蜡枪头,割了下酒。老三上前阻止:依妹妹看,不如绑着他在屋内,待他恢複元气再用,虽说他不如之前绑住那个小恭。但三对二总比三抢一要好吧。大姐二姐一听有些道理,于是狠捏了把和尚卵蛋:押进去!
三朵花押着和尚进屋,却看到床榻之上,徒剩一根绳子,小恭却不见了踪影。二姐喊道:才这么一会功夫,想不到这小子就溜了,后窗大开着,定然从这跳出去了。得了一个丢一个,大姐急了一声令下:分头追。老三问:和尚怎么办?大姐:绑到椅子上,用月经带堵住嘴。说罢,三人朝窗外三个方向纵跃而去。
过了一会,和尚正呜呜喊救命。不料自床底下钻出一个瘦瘦的人来。还好不是女人。原来小恭用了瞒天过海之计,其实他并未逃出这房间。他看看和尚,帮他松绑,拿了那堵嘴的秽物。和尚感激不尽:小施主,大恩大德,永世难忘。小恭仔细打量了和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感觉他长的跟自己有些神似。同是天涯沦落人,当务之急还是早点脱离魔爪,但是往那逃呢?
和尚一把拉起小恭,走,随我上巫山吧!
小恭大惊。忙问:你个和尚是巫山神女的人?
和尚一愣:什么巫山神女?我们是巫山迪加宗支少林寺的。小恭回头一寻思:按理说,每座山上都该有座寺庙的啊,自己真笨。
二人结伴匆匆上山,路经慎行林,小恭不禁喟然长歎,想当初自己就是在此和芳芳云雨巫山,被迫做孤蛋英雄的。一枝一叶不曾变过,彼时彼刻正如此时此刻,亡命奔逃。巫山少林寺在悬崖峭壁之上,连黄猿猩猩都难以攀登,小恭和和尚真是费尽艰辛。小恭自讨:也无怪乎巫山少林寺无人知晓了,想送个香火都要攀陡岩爬绝壁。和尚擦一把汗说:其实有条正面的路是直通我们寺庙的。隻是被一群老虎般的女人射了关卡,说是人家的圣地,禁止我们出入,这样我们上不去下不来的,方丈隻好训练大家走这条悬崖了。
爬了近半晌,两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终于到了少林寺,果然是个后门。
小恭上了少林寺,豆腐西施也上了巫山神女峰。峻峭巍峨的巫山神女峰上,是金碧辉煌的神女宫。宫门前立碑一块:男子与狗不得入内。可偏偏十个白衣女使就牵着那一帮被押的男人,就牵着一群狗一样翩翩进门。趁人多势乱,豆腐西施扮成女使,潜进宫内。一进内殿,隻见一三丈假山作屏。绕过假山,是一温水喷泉,喷泉中央是几尊石雕,雕的是:几个赤身**,古铜筋骨的男子围成一圈,阳物甚伟,旁站几个阿娜多姿的女子,纤纤玉手,各把住一根男子的青龙,做撸态,泉水温热,自男子龙头马眼处细细喷出,源源不断。西施不禁说声:连喷泉石雕都如此,好下贱。
正想着,自边走来一个气质绝佳的女子,她步履轻盈,看上去,年纪也未过三旬,但是女使们却尊叫她姑姑。她身后跟着两名更年轻的女子,绝色天香,美人中的美人。西施啧啧。想自己半老徐娘,风华不複当年,即使当年,也未必能比得过这两名女子风骚。
别人叫她姑姑,西施也跟着叫姑姑,想自己比她还大几岁,却叫人姑姑。叫姑姑的那位妇人看了眼西施:大姐面生啊。西施忙说:我是新来的烧火做饭的,如今宫里太大,迷了路了。
姑姑奥一声,冲身后一名美女吩咐:芳芳,去把大姐带到厨房。美女应声说是。然后领着豆腐西施七拐八拐,到了厨房。
芳芳将豆腐西施带到厨房,厨房又大又亮,估摸着比那民间传说的御膳房差不了多少。芳芳喊声:琵琶姑,却无人应答。再喊,仍人无人答。芳芳滴咕一声:想必又偷吃腥荤了。一双杏眼,看看豆腐西施:大姐,您在这好好烧火做饭,别乱跑了可。说完柳腰一扭,转身要走。西施忙问:芳芳姑娘,那个刚才那些汉子是要去哪啊?他们是干嘛的?不是宫里不让进男人吗?芳芳回头一笑:大姐,在这神女宫,还有两样规矩,一呢,就是别乱跑,二,别乱问。说完飘飘而去。
豆腐西施心下担心,打算再四处找找。不料自本来无人的厨房里传出一声男人的叫声。她忙循声而来,隻见里屋是柴房。将两堆柴火扒开,却见一男一女一丝不挂躲在里面。女人是个和自己一般半老徐娘的妇人,胸前一对木瓜摇摇欲坠,骑在一个浑身精肉的汉子身上,那汉子已经满身是汗。想必这妇人就是那琵琶姑了。这妇人抬头看一眼眼前的妇人:你是谁?
豆腐西施说道:我是姑姑新派来做饭的。人们叫我豆腐西施。那妇人哈哈笑了。一把从胯下揪出男人湿淋淋的**,问西施:妹妹要不要尝尝?
豆腐西施看那汉子的那话儿,还不如宝贝小恭的一般大,连连摇手。琵琶姑一边挖弄自己的桃花源,一边狠狠撸动汉子,然后让那美猴王进这水帘洞,此起彼伏。边做边说道:咱这下等人,哪里吃得到好货色,饥一顿饱一顿的,能吃到剩下的不错了。豆腐西施见状,终于明白在这神女宫内,上上下下,毫无羞耻。她问:琵琶姐姐知道那些汉子从山下抓来要去哪吗?琵琶姑开始断断续续地说:是给神女献精啊。像这个废物,就是不中用送来做菜的,我费好大劲才让他生龙活虎,谁料刚才芳芳姑娘一喊我,他又不中用了。
不一会,汉子喉结蠕动,小腹上挺,大腿肌肉紧绷,两颗宝丸也收缩上提,琵琶姑更加快加重臀部速度和力道。汉子低吼一声,狂泻而出。琵琶姑歎声气。起身穿衣。看一眼汉子,欲求不满,一脚踩在汉子两腿之间。让他痛不欲生。汗出如雨。
豆腐西施问:这厨房炊具倒是齐全,可是菜肴食料在哪?琵琶姑抬脚又跺,微微一笑:冲脚下一坨肉一努嘴:这就是食材。
琵琶姑身子偏瘦,隻有胸前一对木瓜十分醒目。但她居然麻利地将虎背熊腰汉子扔上案板,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毫不费力,可见有些功夫。汉子躺在案板上,人爲刀俎我爲鱼肉,哭爹喊娘,却不动弹,定然是被点了穴道。琵琶姑将他两腿大大分开。毛虫般丑陋的软体动物趴在两腿间,琵琶姑托起毫无生气的毛毛虫,冷笑一声:你爹娘给你的东西,你却如此没用,留着干什么?一指戳在他会阴穴,不见反应,连戳数下,那话儿才缓缓挺起。露出两颗鸡蛋大小的春袋。琵琶姑捻了捻春袋。让豆腐西施自壁橱上递给她一把弯月形的小刀,从春袋中央轻划一刀,却不见血粘在刀刃上。琵琶姑将春袋中央的伤口向两边扒开。红色的血和蛋黄一样的乳精流出一点点来,接着越扒越大,一对剥皮的鸡蛋掉了出来,乳白色的表面浮着血丝与红色的附睾体。那汉子紧咬唇齿,面上居然流出两行热泪。琵琶姑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根筷子,猛然插进汉子的尿道口,汉子惨呼一声。
琵琶姑快速撸动那根因爲筷子胀大的香肠。汉子呻吟,不知道是因爲快乐还是因爲疼痛。琵琶姑浪笑着对西施讲:天底下隻知道男人插女人,隻有咱这巫山女人能插男人。哈哈哈。
正笑着,汉子大吼一声,****。琵琶姑急忙将筷子抽出,汉子的子孙喷出一丈多高。居然系数落在案板下的木桶里。西施看那木桶,居然已经有半桶之多。定然是很多男人被她这样折磨过。汉子射完最后一股牛奶。琵琶姑拿起两颗小了一圈的鸡蛋向外扯动,汉子惊恐地大喊:琵琶娘娘,不要阉我,不要阉我。她哪里还听,一刀切将下去,两颗宝丸与袋子分了家。琵琶姑托起两颗宝丸扔给西施:放在那边的盆子里,一会做煎蛋吃。豆腐西施放进盆中,汉子又惨叫一声,隻见琵琶姑将筷子重新插进汉子的马眼,然后手起刀落,连根切下他的香肠。拿起筷子,不顾血肉模糊,用筷子插着扔进烤炉。
琵琶姑两手叉腰,大功告成,扯着嗓子报菜名:炒蛋,烤鞭,阳精奶,今天的饭不变。
西施问她:这男人咋办?琵琶姑呵呵笑着说:没了那个,他就不叫男人了。你呀,把他扔进柴房的地窖里,送给旺财当点心。旺财,是咱们神女宫养的老虎。锁在地窖里养了二十年了。
豆腐西施突然想到一件事:琵琶姐姐,你阉了这么多男人,可曾有个一个卵蛋的少年?
琵琶姑摇头说没有。神女宫摄取精元,挑的都是男子中数一数二的极品,剩一个卵蛋就不叫男人,隻能算半个男人,一个完整男人,神女使者都不一定要,何况是半个男人的?你寻半个男人又做什么?
豆腐西施转移话题,问:姐姐,宫里那么多人,这一个汉子的宝贝再大,如何做大家的菜?琵琶姑淫笑一声,等着。隻听咕咚咕咚响,从柴房的牆壁上打开一个洞,掉下来七八个赤果果的男人。个个肌肉分明,隻是胯下之物不是很可观,他们纷纷爬起来跪地求饶。琵琶姑一个个踢倒他们,点了他们穴道。再一个个查看男子们两腿之间。
琵琶姑冲豆腐西施使了个眼色:妹妹,新来的,今天练练手吧。说完,将弯月形小刀递到西施手里。西施原本有些不忍。都是些有骨有肉的活人,就这么割了剐了,未免也太没人性了。正想时,左边一个有些络腮胡子的汉子破口大骂:两个臭婊@子!快解开老子穴道,老子要们!素闻你们神女宫的人,隻知道取男人真精,不知道人间快活。你把老子放开,让你们俩现在就尝尝的滋味。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江湖上谁不知道我采花盗帅楚流芒?千万少女素人都拜在我一根神棍之下哈哈哈,你们快放了我,我要们!干的你们跪地求饶!老婊@子!
这话勾起西施的伤心往事,想当初,自己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时,初夜就是被采花贼夺去的。如今这家伙居然如此猖狂,自爆是采花大盗。西施胸中一股无名业火,熊熊燃烧。她一脚踩在络腮胡子的小腹上,胡子闷哼一声。西施把自己亵裤脱掉,长裙一撩,两腿撇开,桃花源青葱欲滴,一股溪水潺潺喷向胡子的嘴巴和脸。胡子不曾受过这等屈辱,破口大骂:臭娘们,你敢让老子喝尿!你等着,我解开穴道就*,干穿你的烂穴,捏爆你的!西施干脆将胸前上衣扯开,肚兜摘下,两个乳瓜伸到胡子脸前:来啊,你干我吧,捏扁它们,我好怕,我好想啊!说完左右摇晃上身。两个乳瓜瞬间化作武器一般,啪啪啪,左右开弓,扇了胡子尽半柱香的耳光。西施停下来后,胡子的脸,立刻像涂了胭脂一样,猴屁股般红豔。看得琵琶姑在旁笑个不停。
络腮胡子被打懵了。不再骂了。这时,西施,缓缓摸向胡子的腹下。两个蛋蛋居然还没有恭儿的一颗大。恭儿到底在哪里啊。好端端的怎地就把儿子丢了呢?西施想到这,心里不痛快,膝盖猛然顶在两颗小卵上。胡子啊一声。西施再顶,胡子居然一柱擎天。没有恭儿的长,但是粗如陀螺。青筋如蚯蚓一般,暴起在柱子的表皮。大鬼头居然颤颤巍巍。看的西施淫兴大发。自己已经多日无床事,何不趁今日洩泻火?说完,欲扬鞭上马。一日千里。琵琶姑一把拉住她:你要现在日他,就被他日了。这厮练的是采阴补阳,吸了你的**,长自己的功力,冲开了穴道,到时候你这身手怎么制服他?
那要怎么办?西施问罢,琵琶姑一把抓住络腮胡子的皱巴巴的春袋。一刀切下。将春袋给西施看,西施翻开血淋淋的春袋,里面居然一颗卵都没有!络腮胡子冷笑一声。琵琶姑也冷笑一声,五指伸进胡子的血窟窿,胡子变了脸色。琵琶姑掏弄了良久,从血窟窿里居然拽出一颗绣球大小的巨大宝贝。豆腐西施生平第一次见如此惊人的牛黄狗宝。惊呼一声。而后又惊呼两声。因爲琵琶姑又拽出两颗。第三颗略微小些,唯独小的这颗,被琵琶姑一刀割下,干淨利落。胡子大叫一声,脸上淌下汗来。琵琶姑双手托着另两颗绣球,向西施下令:现在跟他做!
西施起起落落。用尽浑身解数,让这络腮胡子****,吟喔不停。豆腐西施的大屁股啪啪拍在络腮胡子的小腹上,响个不停。不大一会,琵琶姑突然让西施下来。然后拿过空木桶,再屈指弹两颗绣球。汉子浑身肌肉一阵抽搐,白花花的牛奶从马眼向上喷射,都落在木桶里。喷射了近一个时辰。两颗绣球都瘪得像是两个香囊一般。木桶里牛奶也装满了。汉子两腿一蹬,一命呜呼。豆腐西施打算贴着汉子小腹,切下那根粗壮的肉柱子。琵琶姑拦住她,然后将血窟窿撕开,裂口绕过柱子,直到小腹。西施这才看到,肉柱子不仅仅外面这一截。里面还有七寸有馀。切了半天,琵琶姑终于将胡子完整的大青龙割下,足足有一尺七寸长。
西施问琵琶:这个男人的卵蛋怎么会在腹内?他怎么会有三颗卵蛋?
琵琶神秘地一笑:妹妹有所不知,楚门派传人练的是采阳补阴,缩阳入腹。他那三颗卵蛋,两颗是储阳精,另外一颗小的,是吸专用的。你若不割他阴卵,他必采你。
三日后,西施在琵琶学艺功成,甚至还学会了点穴。是夜,西施趁琵琶入睡,翻身坐起,悄悄掩门而出。四下看神女宫,居然处处灯火通明,—些女使列队来往,巡夜守更。西施撞见,隻说自己是新来的厨娘,夜起如厕,却寻不到茅房。爲首女使向西侧一指,茅房在那。
茅房在西,西施却往东走。偷偷跟在巡夜女使后面,来至正殿,潜身而入。正殿富丽堂皇,却空无一人,连个守卫都没有。西施忽听殿后似有嘈杂之声。绕过后殿,有一长廊。长廊尽头有两名年轻女孩把守。是一道门。隐约有鞭笞拷打呻吟之声。低吼如男子,西施走了过去
什么人?敢擅闯女神禁地?二女拦住西施。厉声执问。西施微微—笑,啪啪两声,二女的睡穴被她双手四指闪电般击中。二女瘫软于地。西施推门而进,里面果然别有天地。俯视下去,—群男人在天井里被—群女人围住,活生生景象初见如西施初见的喷泉雕像。
男人们喷出的精泉全部注入—个大池子。池里有一名用那些白色乳液沐浴的姑娘,看年纪定不满二十岁。西施想错了。隻见姑娘缓缓从池中站起,肌肤如雪,酥胸玲珑。下身无—毛!原来是个白虎。姑娘伸展藕臂,将两名汉子一把拉下池中。纤纤玉手各把住—根青龙。
姑娘媚眼看俩人:我活了—百二十岁,至今没遇到让我快活的男人。你们两个若能满足我。我就不杀你们。二男胯下皆是曆尽千花万蝶,都是此中高手,欣然淫笑。开始对姑娘上下其手。姑娘握着—对男根也开始上下其手。才三下,左右紧攥一把,不料两道精泉居然喷出!
二男正自呐闷,不明所已。姑娘冷笑—声:想不到精壮的两个,却是无能之辈,连我九阴白骨抓都过不了。二男这一喷,就没再停下。隻喷得口吐白沫,精尽人亡。姑娘见人已死去,手中铁棒还未疲软。于是指甲轻轻—划,两套连皮带卵的肉柱已被齐根割下。被塞入樱口。
樱桃小口,朱唇—点,如何装得下两条死龙,尽管隻塞进—半。姑娘还是一口口硬生生咀嚼咽下这两条男根刺身。口角腥血,蛋黄四溅。西施躲在角落,这般虐杀,早己看惯。姑娘突然解下发髻,—头长发飘然散开,竟然有丈馀。池上—名白衣女子。放开手中强撸的汉子,欲上前大喊:神女不要!!声未及地,身子已被弹出!那神女似是走火入魔,魔性大发。女使们各自放下男根,迅速退开千根万缕青丝—刹那,四散开去,将数十个站在池边被撸炮的汉子的钢炮悉数缠住。连那炮下沉甸甸炮座—坨亦不放过。魔女头複—甩,汉子们冲天惨叫。
一个个浑身精肉毫无用处,隻用来死命抽搐,呼爹喊娘哭天怨地。胯下全剩血洞—个。血如泉涌,瞬间染红白色的神女池。女使们都纷纷下跪:神女息怒。魔女大骂:我要的是纯阳后人!!否则神女功如何练成最后一层!豆腐西施看得好不惊心。亏得那些汉子里没有小恭。
小恭在少林,被方丈圆空大师收爲俗家弟子。无须落发。与那日所救小和尚被安排掌管五谷轮回洞。唉,也就是少林寺茅房。小和尚法号淨元,自小在寺里长大,无父无母。淨元与小恭亲如兄弟。有求必应。一日,小恭托淨元下山看望酉己那半路认的亲干娘。这—去再无回
傍晚时分,—位淨元的师兄,淨连面带血污,自崖下爬上来,敲打少林后门。众僧忙扶他入房。检查伤势,淨连下体受重击,元气大伤,方丈问:到底发生何事?淨连缓缓道来:淨元与另三位师兄下山化缘。顺便代小恭去巫山镇豆腐房看看他干娘。不料半路遇到倒采三朵花。
三姐妹硬说与淨元是旧相识,老相好。言语调戏也就罢了,居然动手动脚,我们都看不下去。隻好拳脚相向,几个回合下来,那三姐妹不敌我少林功夫落了下风,脱身逃去。不料她们似乎与神女派有些瓜葛,在巫山搬了救兵,埋伏在慎行林。在我四人归途中杀出三姐妹与些白衣女子,她们个个武艺高强,手段下流,定是神女派人。我兄弟四个抵抗不住。淨元死命抱住踢伤我下体的女子。我方能奋力逃回。可怜淨元他们三个被那帮妖女生擒而去。师父,一定要救回他们啊。众僧听罢,群情激昂,〈赤膊挽腮高叫救人。方丈歎息一声:劫数啊!
方丈向众徒嗔道:“你们这些莽徒,不晓得那巫山老妖婆有多厉害。冲动行事,隻会白白送死!”
小恭问方丈:“我曾在巫山待过,都是些年轻女子并无妖婆。”
方丈—声阿弥托佛:“你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巫山妖女通采阳补阴,返老还童之术。面容永可青春。其中故事要溯—百年前……”
—百年前,江湖上并无神女派,巫山上并无神女宫。一位年方二十的女贼,有倾国之貌,却做下流勾当。凭一本*。专门倒采雄花。练成旁门左道。让民间少男壮丁惶恐不已。真可谓遇女心惊。各派对其皆有追杀。女贼逃至巫山脚下。躲进一刘姓人家。传说是秦时嫪毒的后人。女贼见他纯阳,下体甚伟。当场逼他娶自己爲妾。并日夜霸占此汉子。当时汉子妻刘氏已有身孕,怕女淫贼加害于她母子二人。逃上巫山少林。分娩后失血而死。留下—个遗腹子。留在少林。也就是我师兄无色。二十年后,女贼吸尽刘家传人纯阳。练到*第六层,武当峨眉诸派尽皆败在她手,从此她横行武林,淫尽天下英雄。可惜少了上古纯阳。她的武功再无长进。于是她上我巫山少林,寻我师兄无色。阿弥托佛,我师父慈航方丈勉强与她打成平手。女贼制不住少林,便以守株待免之法,在少林脚下建成神女宫。爲祸巫山。纵不敢妄动少林,却截我下山之路。心有馀悸又有不甘,僵持至今。其实女妖后来才知道,在她与我师父打斗之际,师兄无色就被从后门送下山还俗去了。无色还俗在太行以东,耕田织布,娶妻生子,子又生孙。小恭—怔:我就是在太行长大的。方丈接着说:二十年前,我师父圆寂之时,将方丈之位传授于我。是夜月黑风高。—位太行妇人浑身是伤。临死前,将—男婴送入寺内说是无色后人。无色本有两个儿子,经那女妖猎捕,走散一个。无色后被吸干元阳而死。嘱咐母子二人潜至。巫山寻我疵佑。这个男婴,就是淨元。
方丈歎—声:真是劫数啊。阿弥托佛,那老妖婆的武功如今已是高深莫测。况她手下现在人多势众,老衲和你们恐怕已不是她对手。小恭不甘:师傅,救人要紧啊。既不能强攻,我们可以智取啊。方丈问:如何智取?小恭道:我可以和几个师兄弟乔妆扮女人,潜进神女宫,
到时您带人到宫外叫骂,我们趁乱救人。然后来个里应外合。一举灭了神女宫。爲武林除去这一害,保巫山百姓安甯。方丈点点头,可以试—试这个办法。阿弥托佛,我佛慈悲,保佑苍生。次日—早,小恭下山买了脂粉白衣。与两位师兄胸前各塞两个馒头。来到神女宫。宫内鼓瑟笙箫,好不热闹。说是今日给神女做寿。正好,小恭三人毫不费力便混入宫内。入宫后,三人商量,分头寻人,见机行事。小恭挺着两个馒头四处行走,心想,做女人还真累。抬头前方,居然是曾抓自己上山的姑姑。害怕被认出,小恭立刻垂首,匆匆向旁屋躲去。
一入此屋,迎面撞上—堆软棉花。原来,是—妇人的胸脯子。再细看,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亲娘都不及的干娘,豆腐西施。小恭—声:干娘。是我。干娘方认出眼前这个细皮嫩肉的白衣女孩就是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干儿子。豆腐西施一把抱住小恭,母子二人相拥而弃。你干娘将小恭领进柴房。小恭将前前后后所经之事——道给干娘,且不细表。干娘见到小恭,如同见到失而複得的宝贝。—把摸向小恭裆:心肝宝贝,有没有想干娘。
小恭胯下久未逢甘霖,—下子竖起旗杆:当然想,朝思暮想。两人正要合体。不料房外一声喊:西施妹子,出来帮忙,准备神女宴!西施知是琵琶姑,心中性性,整整衣服起身,嘱咐小恭:待在这,不许乱走。转身出柴房。小恭讨个没趣,又想救淨元。起身要走,忽听脚下有龙吟虎啸之声。一个踉跄,跌进地窖。当场昏迷。待小恭醒来时,隻觉下体青龙被一条温热大舌头紧紧包裹。十分舒服。定晴—看,是—条吊睛白额大虫,埋那硕大虎口在自己跨间。小恭大喊—声:晴晴!原来是旧相识。
这段人兽奇情还要从—年前说起。就在小恭被抓上巫山之日,因拒不与女使青青合体,—怒之下,被推入虎笼。大虫本欲吞吃小恭。却被—名叫芳芳的姑娘打了几鞭。大虫自小就是芳芳捡回来的,因是隻母的,给它取名叫晴晴。平日里芳芳待它最好。它也最听芳芳的话。见芳芳不许它吃小恭。后来还亲自进笼与小恭亲呢。便视小恭成了友人。山奴们暴动后,就再不见小恭踪迹、如今相隔—耳已到大虫发情期,晴睛突遇故人天降,况它也见过芳芳曾掏出小恭巨根亲热。那东西并不输—条虎鞭。于是低头学芳芳,舔弄起来。小恭愈发难耐,隻想找个**犁上一回。隻见晴晴突然吊转身子,屁股对准小恭,尾巴竖起。一隻肥美虎穴流下溪水。小恭明白。起耵持棒而入。晴晴爽的一声长啸。出入近千下,
小恭孤蛋上提,大腿—紧。腰部—麻,—股龙精洩入虎穴。晴晴半年后産下—隻虎仔。日后再表。这就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晴晴温柔地蹭小恭脸。小恭忽想起芳芳,也许芳芳知道淨元几人的下落。母老虎听小恭话,咬断牢门。带他去芳芳闺房。小恭心内忐忑,不知该如何面对昔日最爱今日敌人。母老虎—声短啸,隻听屋内—娇声喝斥:大胆孽畜。又偷跑出来寻虎鞭是不是。等我换完衣服就出去治治你这个小。话音未落,小恭已推门闯入,迎面双手遮胸的正是他心中挚爱芳芳。芳芳大声喝斥:你是谁家,敢闯本女使闺阁。
小恭不说话,反手关门。上前强吻芳芳。芳芳见这女子鲁莽造次,一掌击飞小恭。欲扑来打第二掌。小恭急中生智,—把褪下白色长裙。一根热腾腾硬梆梆虎鞭弹跳而出。鞭下一颗柚子大小的孤蛋左右摇晃。芳芳大惊,忙收回玉掌。—双杏眼左右打量,一双**左右飘荡。
小恭再吻芳芳。芳芳便不再反抗。两条舌头纠缠在—起,两行珠帘挂满芳芳花容。吻罢,芳芳握住那话儿使劲揉搓:情郎,可知我这一年如何难熬。可怜你这—年愈发瘦小,下面却愈发粗壮。小恭也搓揉芳芳那—对香瓜:都是日夜思念你,愈发胀大的。芳芳骂他—句油腔滑调。纤纤玉手早牵引大龙头在洞口研磨。小恭更是迫不及待,将芳芳粉臀—托一放。芳芳轻呼—声。—根玉茎直抵花心。春宵—刻如梭而逝。且看芳芳两颊飞红,梨花带雨;再看小恭,已经重新扮回女子。芳芳听小恭说罢进宫的原委。决定冒背叛师门的险。在她心中,认定小恭就是自己命中之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辈子就随他了.芳芳带小恭七拐八绕,来到关押淨元等人的地方.进去小恭才发现情况比自己想像的要糟.因爲蛇蝎美人青青,正好押着两名与自己—起乔装打扮的师兄弟到了此洞.芳芳忙问:青青师妹,你这是做什么?
青青冷冷—笑:适才有两个女人偷看我洗澡。我料定她们是浑水摸鱼的和尚,一来因爲他们面生,而来胯下各挺—帐蓬。这岂是女人?说罢,向两名女子帐蓬处狠命一捏—提。两人同时痛叫一声。小恭忽闻到—股腥味,隻见青寿右手那位师兄白裙上已经湿了大片,居然射了!
青青将两和尚像淨元三人一样扒光衣服,大字型绑在刑架上.她从头上取下—根细绳,紧紧勒住刚才中了九阴白骨抓还不射的那根.然后跨上去.忘情地扭动腰臀,没几下,和尚便有了尿意,但根部紧紧被勒住.无法洩身.任由青青妖女折磨.就当青青就要高朝之际,两手各捏住细绳的—头,狠狠—扯,细绳似是孙悟空的金刚圈.紧紧嵌入海棉体里.她双手再加—成功力.和尚仰天大叫,口中吐出—股鲜血.—根棍子已被齐根勒断.—个血洞除了喷血,还在喷出白色的牛奶,扑扑喷个不停.妖女青青兴奋不已.一口封住喷奶的血洞,吮起来.双手也不停歇,各种挤捏和尚的宝丸.直至宝丸的主人断气爲止
小恭气得咬牙切齿.欲冲上前救人,芳芳却将他拉住.青青注意到小恭.抹—把满嘴精血:这位姑娘也很面生啊.芳芳笑道:她是我远房表妹.青青犹有馀兴.不管芳芳两个.继续玩弄第二个和尚.这个和尚的那话儿颇有些小.硬起来才不到七寸.青青冷笑.弯腰俯身,啓开朱唇两片,香津—条.含住七寸之物,轻舔它冠壮沟,舌尖深入马眼.这和尚闭目享受.轻吟慢哦.却不知竹叶刀有两面,正爽着,青青皓齿突变利齿,纤手变兽爪,—口咬下子孙根,—爪抓掉子孙袋.
青青托起手中带血春袋,看—眼芳芳:姐姐要不要来一颗?芳芳摇头.在小恭耳边低语—句,小恭立刻转身退出山洞.青青妖女还不满足,摸起淨元那软趴趴的男根.昏迷中的淨元渐渐苏醒.—条青龙腾渊而起.青青惊呼:好大的尺码!她再托起两颗柚子般大小的宝物,赫然发现—颗红痣藏在会阴穴处欣喜若狂:这不就是神女说的纯阳后人吗?芳芳心中忽忆起:小恭的会阴穴处也有—颗红痣,难不成...
正想着,隻见青青将腰上二尺小棍拆下,—点点顺着淨元的龙头阳眼插入.直至龙根.淨元痛苦不堪.青青将露在外面的—截棍拧开,原来是隻吸管.她说句:让我先尝这纯阳纯不纯.低头便吸.淨元大叫出来.青青双手撸动大肉管,小口吮吸小铁管.吸了一阵松开口.发现隻是从管内冒出—些透明的润滑液.正欲再撸再吸.隻见小恭匆匆从外面跑进来,两个馒头几乎要颠出来:不好了!少林寺和尚杀来了
巫山神女峰。巫山神女宫。门前一块‘男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已被和尚们打烂。那种痛快,仿佛陈真打烂东亚病夫的牌匾。那群女子知道,砸场子的来了。
风萧萧。圆空方丈带领的和尚们绷紧了肌肉。衣飘飘。姑姑身后一大帮白衣女使握紧了拳头。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圆空大师开口:阿弥陀佛,妖女,交出我徒弟。我佛慈悲,定会宽恕于你们。姑姑冷笑一声:秃驴,今日神女大寿,神功练成在即,在她出关之前,胆敢捣乱者格杀勿论。双方大喊一声,和尚女使乱战成一团。圆空vs姑姑。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方知道两人战斗值相当。正当难分难解近身赤膊而战正酣,圆空故意卖个破绽,两腿腾空分开,姑姑看准时机,果断使出一招猴子偷桃,双手钳制住圆空的子孙根与子孙袋。狠狠向圆空大叫:死秃驴,投降吧。否则我捏爆你卵子,绝你香火!圆空忍痛运功:老衲本是六根清淨之人,要这囊袋何用,送与你吧。说罢,不顾裆下断子之痛,绝孙之苦,一招如来神掌,正中姑姑胸口。姑姑一口鲜血喷出,手上已经血淋淋撕下圆空春袋。
圆空点了自己的动脉穴道,止住下体伤口流血。好一着舍车保帅。姑姑知道自己败了。倒在芳芳怀中,挣扎几下,想说些什么,结果脑袋一歪,一命呜呼。姑姑一死,神女派人阵脚大乱。
小恭趁外面乱哄哄,解救了淨元等三位师兄。正欲搀扶虚弱的他们离开。隻见一个白衣女子挡住去路。来者不善,正是青青。她缓缓冲小恭道:早知道你有问题!你的馒头露出来了。小恭看自己胸部,果然空无一物,平平如也。抬头之时,青青身影已近身前。一把扯下他白色衣裙。那团与他瘦瘦小小的身材不相符的那话儿和隻剩一颗的硕大宝贝晃在胯下,尽显难堪。
青青恍然大悟:原来那天逃出的唯一一个山奴就是你!想必你和那芳芳朋比爲奸,害得我们众姐妹被罚禁欲三个月。今天老娘要让你剩下的宝贝也爆掉!说着将小恭的两腿倒提起来,打算绑在人体加上。忽然她瞥见,小恭的会阴穴处,也有一颗红痣!正惊奇间,青青被人一掌打飞。来人正是芳芳!芳芳说道:没错,青青,你知道了,我的情郎他,和那和尚一样,也是嫪毒纯阳后人!
小恭与淨元相互睁大眼睛,对视着:原来你我们就是当年走散的刘家兄弟!
姑姑死了,圆空方丈已经带人杀进淨元与小恭的山洞。隻见两个白衣女子打成一团。飞刀红绳,交叉出手。将淨元与小恭扶起。听小恭说起兄弟重逢之喜,芳芳救命之恩。声泪俱下。听得当啷一声,青青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恨恨地看着芳芳: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正在战斗趋于简单化时,洞内突然刮起一阵妖风。洞内枯叶飞舞。方丈大喊:不好,小心那些叶子!隻见洞中大部分弟子已经中招。裆内血流如注。
隻听一声银铃般的笑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飘在洞口上方。芳芳大喊:是神女!
神女又施展长发绝技,数千黑丝,瞬间伸长,缠住众人脖颈。众人挣脱不得,脸面涨红。突然两道黑影闪过。两把菜刀旋转着飞在空中。斩断发丝。小恭欣喜:是干娘!
没错,是豆腐西施和琵琶姑。
琵琶姑双手一举,接住两把菜刀。身手不凡。方丈大惊:你莫非就是。。。琵琶姑看着神女恨恨地说:我就是武当掌门夫人紫琵琶。当年你这个魔女将我夫君先兼后杀,然后闭关修炼,再不见人。我潜伏在神女派十馀载,就是等你出关之日,手刃你这妖女爲夫报仇!
隻听巫山老妖一串银铃般的荡笑:区区鼠辈,凭你们这点功夫,也想大闹我巫山神女派。紫琵琶二话不说,两把菜刀,径直掷向魔女。魔女运气于掌,轻轻一挥,两把即将着面的菜刀砰然弹开。隻听得两名僧人惨叫。菜刀直直落在两人两腿之间。圆空方丈见状,提气丹田,和紫琵琶同时一跃而起,四掌分别拍向妖女上下盘,众和尚见状,一哄而上。那妖女却冷笑一声。忽的解开胸衣,一对酥胸半托于手掌,用力一挤那两颗笋尖,两股白色人乳如天女散花,劲道十足,喷向四面八方。方丈与琵琶避之不及,先后如被雷击。扑倒在地。冲上来的众人纷纷散开。接着,妖女干脆将身上衣物脱了个干淨,大吼一声:本神女要亲自出关,寻找纯阳后人。顾不得你们这些蝼蚁之徒。逆我者死。正要再甩发缠人。隻听角落里一个虚弱的声音:神女。。。神女。。。你。。。你要的。。。纯阳后人。。。你要的。。。纯阳后人,就是。。。他们两个。。。
神女看去,那声音正是出自巫山女使青青之口。顺着青青淌血的手指看去,女妖看到了小恭和淨元两个。
瞬间,黑色的发丝缠住了小恭和淨元的四隻脚,倒吊起来,果然看到两颗红痣。
哈哈哈哈哈。妖女一阵淫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干娘吐一口鲜血:放开我儿子!妖女却隻顾这两个赤果果的男体。妖女的发丝似乎像是妖女身体的触手一般灵活,那些发丝轻轻骚动两根尺码几乎一样的大青龙。越骚越大。海绵体表面的蚯蚓几乎都要与常人的手指一样粗了。看的众人歎爲观止:好两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巨大男根!妖女走过来,纤纤葱指抚摸着三颗柚子大小的子孙袋。饱满的垂涎欲滴,看的巫山老妖甚至流下口水来:可惜这边这个隻有一颗卵子。不过,隻要你是纯阳后人,一颗龙蛋也可助我廿年寿命哈哈哈。
老妖的桃花洞已经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但是她并不急着使用两条巨龙。隻见她松动发丝,居然将小恭放下,平躺在地。任人宰割。
一根手指指向另一角落的芳芳:你,过来!身爲我巫山派神女,背叛师门,杀戮同门,该当何罪?芳芳战战兢兢地爬过来。神女一把揪住她衣物,眨眼间震裂。芳芳那白白嫩嫩的肌肤,暴露无疑。神女又一指地上的小恭:若想让我免你死罪,就与地上这小子合体三番。种下他的种,种下胎气,就可保你性命。芳芳不敢不从,一声轻呼,已经跨上小恭的玉茎,吞根见底。两人的结合之处,徒留一颗卵蛋在外。妖女 又令:动!一个时辰内,若不让他犁田播种三遍,定要你命!芳芳的粉面上飞起绯红,两道热泪淌下,暗暗运起巫山采阳补阴神功心法,下体紧紧咬住神龙,上下舞动。果然,不出一个时辰,小恭足足喷了三次。那些牛奶从芳芳的体内甚至溢了出来。然而青龙却仍屹立不倒。但见芳芳已经体力不支,昏死过去。妖女甚爲满意,一把将芳芳推开,用发丝再次缠住小恭五肢。将淨元与他正过来吊起。两人面对面,四肢大字张开。那淨元也醒来,却挣扎无用。眼见自己的大龙头与小恭的大龙头几乎碰头。两条巨龙,角须相向。
老妖女竖起两根中指,分别伸入龙头马眼。快速搅动。二人皆惨叫连连。看得地上众人心惊胆战,却也咬牙切齿。
忽听得二人同时一声低吼,老妖女抽出手指,两股浓浓牛奶喷出如注,妖女的舌头,居然一下子伸出一尺多长。如那蛤蟆捕虫。将数亿精虫全部猎捕入口。圆空方丈大惊:真是个老妖精!老妖精痛快大呼一声:这才是真正的纯阳好精!但见她脸上红润如婴儿。粉色如春桃。嘴角尚有残羹,她还要伸舌舔一舔。舔完,妖女尚不愿罢休,又伸出长舌,一层一层卷住淨元的青龙,仿佛捆缚,五花大绑,隻露出一个大龙头,她中指拇指成圈,轻轻一弹龙头。淨元惨叫,龙头立刻口吐白沫。弹数十下,淨元胯下的春袋几乎瘪了三分之一。原本饱满的袋子开始有些褶皱出现。小恭仅存一个的春袋也稍显松弛。妖女收回舌头,轻哼一声:今天我要吸干你们的元阳。炼成我玉女神经最高境界。哈哈哈哈哈,天下神功,唯我独尊!说着,横身站在两条巨龙之间,一对白色木瓜顶着小恭的胸膛,一把将小恭的青龙顶进下体,身后又捞一把,将淨元巨龙塞进菊花。两人顿觉进入那无间地狱。永无天日。
妖女似几十年不曾这样爽过,大笑若癫。颠簸着个白玉身子,在两个古铜色男体间畅快。淨元与小恭,眉头紧皱,喉结蠕动。
地上,圆空方丈悄悄爬近紫琵琶:紫夫人,如今,那妖女正是采阴补阳之时,她功力尽在丹田,不在天灵盖,如今隻求师太助我一臂之力,你将我送上去,我定用尽全力,愿意以命相搏,成败,在此一击啊!
紫琵琶点点头,运气于掌,方丈用力跃起,琵琶双掌击他双足,圆空借力而起,飞在正在云霄雾里的妖女头顶。一记泰山压顶,妖女虽猝不及防,却反应极快。双手向上一托。托住圆空双掌。两人皆运功加力。正此时,方丈渐感体力不支。大喊:淨元,小恭!妖女内力尽在上手。穴内已然空虚。你们祖宗留下的纯阳兵器,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小恭与淨元四肢被困,何来兵器?两人忽而转念一想。茅塞顿开。兄弟两个对视一眼,微微点头。突然竭尽全力,疯狂运动腰肢臀部。深入深出,两根傲视青龙来一招双龙戏珠。隻叫那百年女妖高声尖叫,脸上豆大的汗珠,如同瀑布而下。她双掌托举着圆空,想不到这臭秃驴居然拖住了自己的百年内力。顾上不顾下,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以至于玉女真‘经无从施展。妖女决定做最后一搏,全身功力彙于双掌,隻见她双掌开始发红。如同烧红的烙铁。这一招最狠的火云掌。触其掌者,如被火灼,不消一刻,便可将接触者焚成焦尸!
方丈双掌及双臂开始冒烟!众人大呼:方丈快放手!妖女的火云掌接不得!圆空大师心意已决。任双掌手臂渐渐变黑溃烂,一直烂至肩头。仍紧咬牙关。死不放手。淨元和小恭大喊一声:师傅!用尽最后气力,一对大青龙前所未有的膨胀,变长,加粗。要冲开所有束缚!兄弟一心,其利断金。那妖女,正自得意看着头顶的和尚慢慢腐烂。不料下体如遭雷击。小恭与淨元两臀最后一顶。三颗大卵如抽筋般掘起,两道滚烫滚烫的精柱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刺穿了妖女的子宫和肠道。心肝脾胃肾,统统爆裂!那妖女狂吐一口殷红的鲜血后,嘴里居然狂吐纯白的男精!一股一股再一股,兄弟两个射了尽半个时辰,那妖女嘴里吐了半个时辰。当小恭与淨元将湿淋淋的大青龙从妖女体内抽出,捆绑二人的发丝发白无力。纷纷断开。方丈和妖女轰然倒地,妖女面容瞬间枯藁,浑身如那干尸一具,摸她气息,已无半毫。方丈一张坚毅的脸已经灼伤大半。
紫琵琶过来抱起方丈,欲给他运功疗伤。方丈缓缓张开嘴唇,有话要说,却从嘴里吐出一口黑烟。声音沙哑,明显嗓子已经烧坏了:夫人,不必了。我圆空爲武林除去一害,死而无憾,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众弟子听令:爲师今天要圆寂,特传淨元爲我寺方丈。振兴我巫山!说罢,气绝身亡。
众人呼天抢地。一片凄惨呼号。
尾声。巫山妖女被戮,神女宫被灭。天下武林奔走相告。皆大欢喜。淨元依着方丈命,带领众僧吃斋念佛修身养性度人度几,紫琵琶释放众山奴,感化神女派馀孽,将巫山神女宫改建爲巫山水月观。掌管武当与少林百世交好。一派和谐。
至于小恭,左右逢源。夜夜拥着干娘和芳芳。继续开那豆腐坊,本本分分,子孙满堂,光大纯阳一族。每逢佳节,便上巫山,祭拜佛祖,看望哥哥。
至于倒采三朵花。失去了老妖精这个靠山,没法在巫山镇继续作恶。恶名昭著,遭受官府通缉。最后流落青城。
后话表于本书续集:青城。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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