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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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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档标题为《宫廷的》,内容主要围绕了宫廷中的权力结构与性别权力的交织,探讨了在封闭的皇宫环境中,身体的控制与社会角色的重塑所带来的影响。文中强调了去势对个体身份、心理以及人际关系的深远影响。同时,该文档可能涉及到古代宫廷文化中的身体改造仪式,体现了历史、宗教或文化仪式中如何看待性别和身体的自主权。虽然该文档内容未能提取,但从其标题和领域可以推测出,该作品在呈现历史背景的同时,也触及了伦理与道德争议,尤其是关于强制性的身体改造及其对个体的历史悲剧。这一主题对研究性别认同与自我探索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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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宫廷的.doc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81920 bytes
MD5 9178a8d96f43f1aa86584161853507c5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别权力, 身体改造, 身份认同, 历史悲剧, 伦理争议, 权力结构, 身体自主权, 宫廷文化, 去势, 性别角色, 情感纠葛, 心理影响, 文化仪式, 自我探索, 强制改造, 角色重塑, 古代, 权力游戏, 社会控制, 历史文化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第一章:宫廷的见闻

皇宫,高出九天之上的辉煌之处,缥缈而又神圣,发生在那里面的事情,就像云层遮盖

的天上秘密,不为人们所知,只为人们敬畏和向往。

当我作为师父唯一的亲传弟子第一次走入皇宫的时候,我原本还不知道,原来这里是这

样荒淫可怕的所在。那时候,我只有十六岁,还是一名懵懂善良的少女,但现在回想起

来,也许我内心的血腥和凶残,征服与暴虐,也许早早就潜藏在我内心之中,就像是黑

暗中磨砺利爪的野兽,只等着在某一天露出眼中的寒光。

那是一个温暖的春日午后,阳光懒懒地照射,师父走在前面,而我在后面跟随,因为对

天家皇宫的敬畏,我低着头并不敢抬头,穿过一层层的宫门,一层层的侍卫,在肃穆无

声却又春光烂漫的日子里,进入了我之后短暂生活的地方。

不同于我的拘束和恭谨,师父走得平静且悠然,师父是个看似三十出头的美妇,气度严

谨但形容美丽,朱丹一般的唇,和眼角的一颗泪痣让她冰冷的容颜隐隐显露出一份妩媚

,谁也不知道师父已经年近四十,只是保养极好。我看到那些侍卫看着师父的眼神谄媚

却又惧怕,那时候,我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宫里待不了许久。”师父在前面不转头,平静道:“领你入宫,知晓了咱们师门在宫

中的职责,我便要从此云游天下,也该是我再精进医术,更上层楼的时候了。”

我在后面应了一声。师父虽然号称要去精进医术,但她本人早已经是医术出神入化的女

医,虽不为民间所知,但为皇家敬重,我此次,便是替代师父,从此以后成为皇宫大内

,为妃嫔们照料身体的医者。

当今陛下如今有不惑的年纪,在近二十年的帝王生涯中,无数次选秀,让他有许多颜色

如花,神态各异的美丽女子深藏后宫,那里是男人的禁地,故而女医者,才是那里最可

靠的医生。

虽然说后宫禁制男人的进入,就像一个牢笼锁住了那些年华盛美的女子,但如今的陛下

是一位大度宽厚的主人,后宫的女子,并不像是飘萍一样无法主宰自己身死的可怜人,

据我所知,直到如今,后宫中稍有些名号的妃嫔,都未曾有被废打入冷宫的,想来他们

的生活,虽然枯寂,但也不会天天提心吊胆吧?

只是……我心中还叹了口气,当今的帝王勤于政事,女子韶华虚度宫中,她们虽然锦衣玉

食,但想来生活得并不十分快乐吧?

“贵妃昨日便召唤我,今日我须得先去长和宫一趟。”师父开口道:“前面便是六宫所在,

西侧的春兰坊便是你的以后的居所,你自己去便是。”

当今的隆德皇帝并没有皇后,贵妃就是后宫地位最高的女子,这我是知道的,我有些吃

惊,开口道:“皇家宫苑,也不见有内监引导,我一个人,岂能擅自乱闯?”

“你记住。”师父回头,用她那如水澹澹却又如云高踞的妩媚眼睛看着我道:“咱们师徒一

脉,在后宫中地位非同寻常,并不只是单纯的服侍妃嫔而已,那些帝王的女子们虽然身

份高贵,但也都有求于你,你与她们平辈相交,无需太过谦卑。”

我又是吃了一惊,这是我所未曾预料的,而师父又风轻云淡又神秘莫测地笑了笑道:“到

了春兰坊,那里面的一应事物,以后都是你的了,你想如何使用,都由你自己,也包括

那里面的人和狗。”

师父的话真是每一句都让我万分吃惊,狗?这和狗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师父要专门提这

么一句?

师父没有解释,转身而去了,我望着眼前那高华的宫门,定了定神,穿越侍卫的拱卫,

走了进去。

春华正盛,暖风和煦,我便在这辉煌华美的宫苑中穿行,记着师父的话,往西边而去。

一路上的宫女见了我,都灿烂微笑,躬身示意,仿佛我才是后宫的妃嫔一般,看来师父

所言,我医者一脉在后宫地位颇高,是真的确有其事了。

春兰坊并非如我预料,是一个小小的楼阁,反而是碧瓦红墙中一片不小的连绵建筑,其

中水榭花楹,都沉浸在无数玉兰花树之下,幽美却又华贵。

这些都也便罢了,我一个人走入院落,听着主殿里面一众女子的欢笑声,轻轻推开了房

门。

众人见了,都开口娇笑殷勤道:“原来是洛玉姑娘来了,我们可都久等了!”

金玉钗环在阳光下闪烁璀璨,照耀得我眼睛都睁不开,而那些如花的美艳面庞都带着春

风一般的笑容,更叫我惊叹后宫的女子果然个个风采不俗,我从这些人的衣衫打扮可以

看出,她们都算是后宫中的妃嫔,虽然没有一个是四妃三夫人这般等级,但也都是有身

份的女子,并不同于宫女。

我正要微笑着蹲身万福,毕竟师父所言虽然那般,但我却不可不谨慎,这里毕竟是后宫

呀。

然而我的身子却没能区下去,因为我竟然目瞪口呆。

这一刹那我才注意到,在那群妃嫔之中,居然有个男子!

那男子年轻且英俊,高壮矫健,此刻正微笑地看着我。

这是什么人!为什么能进入后宫?

见我惊诧,一名妃嫔便对那男子掩口笑道:“新主人来了,也不拜见?”

却见那男子走上前来,对我一揖道:“岳诚见过主人。”

我内心却一片混乱,此人分明是个男子,却又不是皇帝,皇帝已经不惑,而且岂有皇帝

朝我行礼的?

见我不解,那名引荐的妃嫔噗嗤一笑道:“看来咱们的栖云夫人并未向小娘子说过宫里面

的事情呢……”

栖云,那便是我师父的名字,她确实极少和我说宫中的事情,我眼前也确实反应不及,

却听那名妃嫔直接道:“你且不用担心呢,这岳诚可算不得是男人呢。”

“什么?”我被一连串的事情搞晕了。

却见那妃嫔大咧咧地将手伸在岳诚的长衫下部,抓住那男人不齿之处直接道:“岳诚是没

有卵蛋的,如何能算男人?”

我当即血涌上头,脸颊通红,宫中有内监我是知道的,但这位妃嫔怎么能如此直接说出

口,这般粗俗?她容颜俏丽,气质烂漫,却口吐污言秽语,我真个不知道如何反应了。

岳诚却笑了笑道:“鸢美人所言极是,在下是被阉割过胯下睾丸的,虽然还剩一条阳具尚

在,但已经不是男人了。”

我还来不及反应,那位鸢美人已经摇头叹息着,用手捏着岳诚胯下,在布料下凸出一条

软肉来:“可惜你这玩意儿虽然大,却不是我喜欢的模样。”鸢美人松开手道:“还是不如

我宫里面的子松可人啊。”

我羞红了脸,几乎要夺步而出,鸢美人却拉住我道:“别急,你头一天入宫,你师父没教

导你的,看来便是要我们来教导你的,以后你便要在宫中生活了,这一切都要习惯的。

说罢,鸢美人直接道:“岳诚,将你裤子脱下来。”

什么?我这次是真的要愤怒了,我从未来过后宫,但也隐隐知道历朝历代的后宫都是一

个泥淖所在,里面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我只是一名不知事实却也恭谨自持的少女

,如何要我也染上这污秽的气息?

但我来不及行动,剩下的几名妃嫔已经拉住我娇笑着,往前一推,这时候,岳诚已经将

长衫解下,将腰带一抽,亵裤落地,我直要捂住眼睛,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叫我连

手都僵了。

鸢美人直接将手伸入岳诚胯下,将一条肥沉粗长的软肉握在手中抓起来,还意犹未尽地

甩了甩。

我并非是没有见过男人下体的,因为作为医者,无论男女都是我的病人,有时候情况危

急,免不了顾不得男女大防,但眼前所见还是叫我吃惊。

岳诚这名英俊的男子,双腿修长,胯下的事物,分明比我所见过所有男人的都大!鸢美

人盈盈小手只抓住一截,拳眼前后都露着一截,黑黢粗沉,那硕大的龟头耷拉着,从包

皮中褪出来,就像一个大大的紫红色红枣一般。

然而仅止如此了,鸢美人将岳诚那条硕大的阳具撩起,原本生长着男子外肾所在的地方

,如今空无一物,只显得一条阳具更加硕大。

我到底在看什么啊!我闭上眼睛,却听鸢美人徐徐道:“后宫中是没有男人的,但这般被

阉去睾丸,阳具尚存的男人却不少。”

就听鸢美人没有了欢笑,有些哀叹道:“陛下天天繁忙于政务,我等姐妹在宫中不过如同

幽闭,幸而陛下宽容,允许这般尚存阳物的內监存在,聊解我等心中的空旷冰冷呀!”

什么?我大吃一惊,这等事情,居然是被隆德皇帝所允许的?

“你吃惊什么呢?”鸢美人道:“后宫中第一个这样的男人,便是隆德皇帝亲手阉了自己的

亲弟弟庆王的两枚睾丸,把人送进宫来,以飧我们姐妹呢!”

我简直说不出话来,却见鸢美人用自己细润的舌尖舔着娇唇道:“可惜我位分太低没有能

品尝到,但毕竟是兄弟,据说那位庆王的阳具,挺起来和陛下的可是真的像呢!”

我已经彻底浑浑噩噩了,难道这些都是做梦?

然而此时鸢美人却拽着岳诚胯下那条黑黢黢的阳具往前一拉,岳诚的裤子落在地上,只

能挺着胯往前挪动着,鸢美人道:“快来摸一摸,岳诚可是你师父亲手阉去卵蛋的呢。”

“是,在下是栖云夫人的一条狗,正是夫人亲手炮制阉割。”岳诚不以为耻,平静微笑道

我看着岳诚那年轻英俊的脸庞,心中忽然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是师父所说的狗!

一个被阉割去睾丸的男人!

便在此时,忽然听外面有脚步话语声,不多时,便有宫女推门进来,对立面赤裸的岳诚

视而不见,仿佛见过太多太多次,反倒朝我和诸位妃嫔蹲身道:“嘉充仪有请夫人过去呢

。”

“便是在等此刻呢。”鸢美人松开岳诚的羞耻之物,娇笑道:“我等得知嘉充仪得了新的货

色,便聚集在这春兰坊,你来得正是时候。”

原来这几位宫嫔来此是有原因的,我想着,却听鸢美人道:“可惜夫人叫贵妃请去了。”

宫女听罢皱眉有些焦急道:“我家充仪可是等不得了。”

“怕什么。”鸢美人将我轻轻往前一推道:“这不是有小娘子在吗?以后,我们姐妹们也全

凭她了呢!”

我?是这位充仪生病了吗?

皇帝的后宫有四妃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如同鸢美人这般的世妇,已经算是颇于

地位,但比起九嫔之一的充仪,还是差了许多,我当即提起神来。

“待我收拾医箱。”我开口道,却听身后岳诚道:“已经替娘子收拾好了。”

我回头看去,岳诚已经穿好衣物,依旧是俊朗男子一个,丝毫看不出是个被阉割的內监

此刻的我丝毫想不到,这一趟行程,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第二章:无法回头的第一次

至嘉充仪的柔月馆还有一段路程,我低头沉思,既然岳诚是一直跟着我师父的,那必然

是服侍左右的內监,于是我低声问道:“充仪的脉案是否带着,我需得先体察一番。”

岳诚却摇摇头道:“并不是看病,小娘子无需担忧。”

不是看病?那是什么?我一个医者,还能做些什么?

至了柔月馆门口,已经有许多宫女在张望等候着,见了我不免有些吃惊,待随同而来的

鸢美人解释一番,宫女们已经拉着我往里面走:“小娘子且快些,我家充仪可是等不及了

。”

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这般慌张呢?

走进柔月馆,却也不去正殿,只往后殿而去,待我进了房门,便看见两名宫女正在为一

名美人揉捏肩膀。

这美人极有神采,爽朗大方,见了我便忙站起来拉了我的双手粲然微笑道:“我知道夫人

的高徒不日进宫,没想到就是今天。”

“充仪召唤,不知……”我还没有说完,这位嘉充仪已经拉着我的手往帘子后面走,一众宫

嫔和宫女也嬉笑着跟随,看来不是什么急症之类的大事。

进入帘后,光线稍暗,却见一名老內监面无表情,拱手静立,淡淡用尖锐的嗓音道:“老

奴等候许久了。”

这才是我心中典型的內监模样,而岳诚那般英俊年轻,嗓音淳厚的男子,却丝毫看不出

內监的模样。我朝那位內监点头致意,却看到这老內监旁边还有一人。

这也是个男子,十分年轻,清秀白净,大约就是二十出头,神色紧张且懵懂,低着头微

张着嘴,见嘉充仪及进来了,嚅嗫着想说什么,却终究说不出口。

这也是一名內监吗?我有些疑惑,但看这青年下巴上微微刮去的胡须痕迹,他却是个真

正的男人。

“便请小娘子施展高超妙术了!”嘉充仪道。

这……我有些疑惑,是要我干什么呢?

“还不躺到案上去?”却见嘉充仪对那男子道:“难道还让小娘子请不成?”

青年慌张地躺倒地上的一个案台上,又慌慌张张坐起来,将外衫解去,只穿着白色亵衣

,棕色团纹丝绸裤子倒还在,他再次躺下,将两腿分开,那薄薄的裤子自然无法掩盖胯

下而鼓起。

“娘娘可曾验过货了?”鸢美人掩口轻笑。

“那是自然。”嘉充仪道:“虽然不能上手,但东西是都验过了,年轻人总是不经事,轻微

扒拉了一下就挺起来了,倒是挺有分量。”

“那可不是好?”鸢美人笑道:“娘娘用起来更为舒服呢。”

我听着这赤裸裸的话,脸颊羞红,却没有在春兰坊那般慌张了,心中只是疑惑,要我来

干什么?

这时候,就见岳诚将医箱放在案台上,正在那男子分开的两腿中间,医箱打开,里面没

有常备的肘后急方成药,反倒是许多刀具,各具形态。

我心中一颤,一道闪电划过,再看看岳诚,我终于知道我今日至柔月馆,应该做些什么

了!

我手有些颤抖,自从成为医者,济世救人才是我心中所愿,如今要做的事情,却完全背

道而驰啊!

看那年轻人紧张的模样,我忍不住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叫张安。”那年轻人咽了口唾沫道。

“你……”我轻轻吸了口气道:“你是自愿的?”

年轻人闭上眼睛,下了半天的决心才点点头道:“是自愿的。”

这句话我必须要问,这是我内心的坚守,不能再后退违背一步了,但看那年轻人自己乖

乖躺到台上的模样,也必然是自愿的了,但我不能不问。

这样的事情,于我是第一次,所以我自然涨红了脸,但学医多年,这并不是一件难事,

于是我轻轻叹了口气道:“那便将你的裤子褪去吧。”

是的,我已经明白,今日我要做的,就如同师父对岳诚那般,是要割去这张安胯下的睾

丸,让他成为一个徒有阳具,却从此不能传宗接代的太监。

清秀白净的张安听罢,咬牙将裤子褪去,露出两条大腿来,而他两腿根下的事物,也就

此清晰暴露在一众外人面前,引起莺莺燕燕的掩口轻笑和指点。

不同于张安本人的清秀,没想他胯下之物居然十分硕大。

春季气候温暖,张安薄软的阴囊松弛着,但两个如同鸡蛋一样饱满浑圆的睾丸将阴囊撑

起鲜明的轮廓,那一条粉嫩粗肥的阳物则在饱满阴囊的托起下显得越发的肥美,李子一

般大龟头在包皮下显露着,拖拽在台上,鲜红欲滴。

这该是多么让女人满足的器物啊!

但如今,那两颗如同鸡蛋一般饱满硕大的睾丸在阴囊中滑动起伏,似乎也意识到今日是

自己的主人彻底抛弃男人骄傲的日子,不安地微微蠕动。

“看那两个小可爱。”鸢美人指着张安胯下硕大的睾丸娇笑道:“割下来真想拿在手中好好

把玩。”

“那有什么难处?”爽朗的嘉充仪直接道:“割下来就是废物,只要小娘子允许,便送与你

又如何?”

张安听了,喉结一颤一颤,终究是没有起身。

何苦来哉……我心中叹息,代表男人身份的睾丸如此硕大,值得骄傲,但却一朝要被割去

,被人随意转手赠送如同玩物,一点尊严都没有,而且你以后便彻底不能人道,留着那

粗长的阳具又有什么用处?

想到这里,我忽然惊醒。

后宫的妃嫔们,是要这种没有睾丸却有阳具的男人满足她们的空虚,我若只是将之阉割

,以后阳物再大也难以勃起,妃嫔们又如何排解寂寞?

尽力思考,似乎在师父所传授的许多精妙医术中,正有解决这种问题的方法,看来就是

今日用到我的原因,我埋头苦思,然而这种偏方我怎么能记忆太过清楚,难道我今日就

要出师不利,正在此刻,就听岳诚在我耳边轻声道:“有医案在此。”

我心头一松,振奋起来,我所缺只是一点点的记忆而已,只消瞥一眼,自然知道如何操

作,当即道:“还不赶快拿出来?”

我嘴上说着,却低头看着张安的胯下,并非我贪恋去看男人那天赋异禀的腌臜事物,只

是我需要观察张安一双睾丸的高低位置,精索的粗细,以及阴囊的厚薄来确定如何下刀

。两枚浑圆睾丸在其中的蠕动清晰可见,因为硕大,将这饱满的轮廓勾勒出来,这是很

好操作的,但我却捏着一柄细刀不知如何下手,因为……这毕竟是我第一次真正触摸男人

的下体啊……

虽然我触摸的目的,是将之阉割。

终于下定决心,我低头随意伸手:“医案拿来。”

入手的不是竹简书卷,反倒沉甸扎实圆滚滚一条,我下意识捏了捏,弹软粗沉,还带着

温暖的温度,入手握着,指头捏着,带着沉重的分量,天生极为趁手,这是什么?我转

头一看,原来是岳诚已将裤子褪去,胯下那条粗长黢黑的阳物,正被我握在手中。

这!这是我第一次触手男人的阳物,完全没有做好准备!

而且是岳诚这样一个年轻英俊,没有睾丸却更显阳物硕大的男人!

我下意识一惊想要松脱,却听岳诚道:“这便是医案。”

我恍然大悟。

我师父的医术乃是代代秘传,口授不留文字,如何能有真正的医案在?但岳诚乃是我师

父亲手阉割,我只需要观察岳诚胯下的状况,自然知道师父当年如何用刀,如何阉割男

子。

我定了定神,彻底摒弃女子的身份,拿出医者的态度来,这时候岳诚那条粗黑的阳具再

也不是让我羞红脸的男人事物,而是医者揣摩案例的普通物件。

我先将岳诚的龟头握在手中,岳诚虽然未曾勃起,但那龟头已经十分硕大,在我柔嫩小

巧的手心十分充实饱满,我微微红了脸,用小手将那大龟头握住,上下轻轻抖动。岳诚

那有着三寸多长的阳具便如同粗莽的肉条一样上下晃动着,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感受岳诚

的阳具有否受到损伤,内里是否还完好,如今看来,十分完好,也就是说师父的刀,并

未下在这条十分硕大的阳物之上。

想想也是,如果阳物受损,妃嫔们又如何满足?

但我又有些怀疑,岳诚属于师父,并不属于任何妃嫔,难道……

我不敢多想下去,手捏着岳诚那条阳具继续往根部探去。

粗黑硕大的阳物和我白嫩的小手对比,颜色分明,让我呼吸有些羞涩急促,当我彻底摸

到根部时候,这条粗大的男人阳具便蛇一样垂在我的手腕上弹动着,和我的皮肤摩擦着

,在岳诚腿根子拍响着,我耳根通红,只管用手指感受。

岳诚阳具根部下方已经没有了阴囊,睾丸也自然也被我师父阉割而去,但刀口却十分平

滑,如果是外行人摸去,也许会以为岳诚从来未曾长过阴囊睾丸一般。

这样的刀工,致使岳诚原本已经十分粗长的阳物更显壮观,我心中暗暗点头,这自然是

妃嫔们更需要的细节。

摸了片刻,我已经知道大概,稍微有些不清楚的地方,或许剖开张安的阴囊,见了那一

对卵蛋就会豁然开朗,但总归不是万无一失,岳诚看了,小声道:“放手阉割,我在旁边

提醒着娘子。”

我兴中豁然,岳诚跟随师父许久,自然也是清楚其中一二的,就算不清楚,当日自己怎

么被割去睾丸,自然不会忘记。

我终于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已经神色清明,我拍拍张安的膝盖道:“两腿再分开些

。”

而岳诚也适时道:“请小娘子撩开张安的阳具,将他阴囊扯出,用手箍住底部,让两个卵

蛋显露。”

我犹豫一下,但终究伸手,撩开张安粗长半软的阳物,将这个男人两腿间待宰的阴囊牵

出,用纤细洁白的手指轻轻扣成环状,将那一对硕大饱满的睾丸提起挤在手心。

或许是我太用力,也许是张安紧张,他闷哼了一声,那双大睾丸就在我手心跳动了一下

“该动手了。”岳诚递上一柄尖细的小刀,用手攥起自己的粗黑阳物往上拉扯,挺胯露出

那细微不可见的刀口道:“请娘子看我胯下被阉割去卵蛋的刀口,自然知道如何下刀。”

我点了点头,确实该动手了。

第三章:完美的施展

我再次看了看张安,他用力抬头看着自己胯下被我箍住的一双大睾丸,脸色有些苍白,

终究是闭上了眼睛。

可怜一个胯下硕大的男子……我只稍微动了一半念头,就已经古井无波,既然是他自己要

求阉割,我又何必为他人做不必要的悲哀?

于是看着岳诚胯下的刀口,心中明了,尖细锋利的小刀已经探下,轻轻刺入张安阴囊根

部。"

张安抖了一下,而我却丝毫不在意,只用手沿着那阴囊的根部慢慢回旋,待到皮肉彻底

分离,我用手一挤,张安的两个大睾丸从我手中噗丢一下滑出,而我手中只剩下一张脱

离男人胯下的阴囊皮。/

张安虽然阳物硕大饱满,但却很少体毛,这张阴囊皮因为其睾丸太大,所以天生柔软宽

敞且寸毛不生,如今割下来居然能覆盖我的手心,还从四处垂下来,就像一张人皮手帕

一般。

“不错不错。”嘉充仪笑道:“与栖云夫人一般的手法利落,我便和洛玉小娘子讨个好,这

腌臜的皮,可否赠与我,让我做一双鞋垫?必然柔软舒适。”

哎,好好用来保护男人胯下睾丸的阴囊,原本是男人的骄傲,如今却即将变成别人的鞋

垫,我自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将这割下的皮递出,而嘉充仪则用白静的手指拉扯着自

己未来情人的胯下皮囊,点头道:“嗯,松紧适宜,很不错的。”

然而此刻,鸢美人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安胯下道:“充仪娘娘答应将这小子的两个卵蛋赠

与我,可是说话算数?”

“我只要他还有一条粗长的胯下之物,卵蛋算得什么?”嘉充仪不以为意道,但他转眼看

了看张安胯下,顿时不说话了。

“多谢娘娘的美意相赐!”鸢美人只看嘉充仪有了一瞬间的犹豫,当即蹲身将此事钉死。

“哎!只可惜让鸢尾这小妮子抢先了……”身后其他的宫嫔们连连叹息。

我也随众人的视线再次看望张安胯下。不由得宫嫔们叹息,原来这张安的一双睾丸脱离

阴囊,越发显得硕大饱满了。

两个滑腻油亮的洁白卵蛋,如同鸡蛋一般挂在张安的胯下,还和精索相连,暴露在空气

之中,因为张安的恐惧和微风的吹拂,跳动着,蠕动着,挣扎着。

一般男性的睾丸,也就是只有鸽子蛋大小,而这张安的卵蛋,却足足有鸡蛋大,沉甸甸

分量十足,又浑圆饱满,实在让人想拿在手中好好把玩,看一看他的主人沮丧惨白的脸

色。

我到底在想什么?我耸然一惊,用力挥散脑中不知何处而来的念头,这时候岳诚开口道

:“小娘子可以阉割去他的两个大卵蛋了。”

我点点头,朝岳诚招招手,岳诚挺着胯走过来,我伸手在岳诚胯下粗大阳具下再次揣摩

,只两三下已经知道当年师父所为,所以取出针具,用金针在张安胯下几个穴位刺下,

这是关键的步骤,将其精血阳气暂时封闭,等会阉割去睾丸,就不会造成日后难以勃起

的尴尬,越是阳气充足的男子,越在成年之后阉割睾丸,本身就有一定可能阳具还能勃

起,如今看张安这两个卵蛋的个头,阳气十足,用针封闭,以后自然能够让嘉充仪满足

享受了。

待到施针片刻之后,张安的两个卵蛋虽然大,也已经无用了,我只看见张安那粗肥粉嫩

的阳具下垂在裆部的鲜红龟头,最后流出一滴粘液,如同眼泪,但那是封闭的阳气刺激

所致,故而我伸手从张安两腿根部,随笔将那条粗软的阳具撩拨至一侧,抓起两个大睾

丸,朝着张安道:“你自己睁眼瞧瞧,虽然你是嘉充仪的心爱之物,但我不得不尽医者之

慈心,问你最后一次,一旦我下手,你就被阉割成为一个太监了,你愿不愿意?”)

张安睁开眼睛,看了看胯下被我拽着精索,掌握在手中的两个洁白硕大的卵蛋,咬牙闭

眼道:“阉吧。”

我自然无话好说,尖刀祭起,在那精索血管上一刀而过。

张安自此成为一个被阉割睾丸的太监。

两个大卵蛋入手,因为个头实在又大又饱满,一只手都拿不下,所以我只能两只手一手

一个,洁白的年轻男人卵蛋越发衬托着我柔嫩的手娇笑可人,或者是我这双小手,衬托

着手中两个卵蛋个头更大更饱满,总之是相得益彰。

鸢美人抢过来将两个卵蛋抓在手中,惊呼道:“还真是沉甸甸的男人卵蛋呢!”)

“真是扎实,捏上去硬中带软,真是舒服。”鸢美人用自己的纤纤玉指挤压着那两个鸡蛋

一般的雄性睾丸,却见那半截精索流淌出乳白色的液体,鸢美人惊呼道:“哎?”

我当即上前用手帕垫住那两个大卵蛋,用指甲将精索中的精浆全部挤出抹干道:“这是因

为张安胯下睾丸发育十分优良饱满,故而轻轻一挤,里面饱涨蕴藏的精浆就迫不及待会

被挤出来了。”

“就像是成熟多汁的果实对吗?”鸢美人托着这两个卵蛋得意道:“还真是好东西呢!”

“你要不要看看?”鸢美人捏着那半截精索,就像吊着两个沉甸甸的果子朝着张安晃荡着

:“你这个男人用了二十多年蕴养的上好大卵蛋,如今可属于我啦!”

张安痛苦地看了一眼,闭上眼睛不再多瞧。

“小娘子,还需继续进行下一步呢……”岳诚道。

我醒悟过来,因为我刀工了得,所以这次阉割张安并不太过疼痛,连血都没有多出,但

他现在胯下有了个洞,连阳物根子都显露出来,需要我进行缝合。

我想了想,嘴角一笑,将张安胯下还残存的精索割下,将精索根部和血管全部结扎,再

用这精索细细劈成细线,用针穿了,将张安胯下的伤口慢慢缝合。

精索是来自张安自己的胯下,日后会被身体慢慢吸收,不留疤痕,只让张安勃起的阳物

无物阻挡,更显粗长。

待收拾好一切,我起身对嘉充仪道:“这便好了。”

但看嘉充仪还有些犹豫,我不解,这次阉割十分顺利,她又什么不满意的呢?

岳诚耳语几句,我恍然大悟,拿起金针,朝着张安胯下某处穴位一针下去,张安那条粗

软的阳具晃动一下,却没有什么动静,我羞红了脸,技艺生疏了呀,于是再次施针,直

到第三次,就见张安胯下扑腾一声,那条粗软粉嫩的阳具眼见开始抬头,一晃一晃,不

需片刻,勃起成硬亮硕大的一条,笔直且又粗壮,龟头彻底充血,就像涂了蜂蜜的李子

一般油亮。)

这条阳具足足有六寸长,勃起后如同昂头的白龙,顶着鲜红的龙头,果然是天赋异禀的

尺寸,年轻男人的硬度,嘉充仪当即眉开眼笑,上来用小手扳住那巨大阳物,之间这阳

具只是稍稍往后压了一点,便扑腾一声弹起,在张安胯下摇晃两下,又笔直朝天。

这足以证明我的手法,未曾伤及张安的阳具,且能够勃起,让嘉充仪满意了。)

而张安被人玩弄阳具,自然而然呻吟一声,他见自己的硕大阳物还能勃起,也终于松了

口气,只是盯着鸢美人手中自己那一对大卵蛋,终究有些恍惚。

“还不起来谢过洛玉夫人的再造之恩?”嘉充仪十分满意,对张安道。

张安挣扎起来,缓缓跪倒在我前面扣头道:“多谢洛玉娘子的恩德。”

我却能从张安的两腿之间看到,因为施针而勃起的那条粗长阳具还未软去,如今抵在内

殿的青石地板上,龟头还流着一丝乳白液体,那是他残存的精浆了。我心中叹了口气,

如今的张安,虽然胯下阳具粗长挺硬,让别的男人羡慕,但又算是什么?只不过是后宫

嫔妃的玩具而已了。

而我,也终于从洛玉小娘子,变成了妃嫔们认可的洛玉夫人,或许如同师父当日一般?

不知道,我那看上去冰冷高华却轻含妩媚的师父,当年是不是也如同今天一般,阉割第

一个男人?

她会和我一般叹惋吗?,

嘉充仪挽着我的手笑容绚烂:“多谢洛玉妹妹了,改日我若有了新的玩具,再上门相请。

这便应是分手的时刻了,我也需要回去定定神,但却听一声尖利缓慢的声音:“请夫人慢

着。”

我回头,是那个一直如同泥胎木雕一般的老太监,他抬起眼皮道:“陛下恩德,允许这般

阉割过外肾的男子在内庭侍奉各位娘娘,是天大的恩德,但其中分寸需要谨守。”)

我有些愕然,蹲身道:“公公所指是?”

那老太监没有理会我,抬眼对张安冷漠道:“躺回去。”

张安自然不敢反驳,挺着一根硕大的阳具重新躺回台上去,但见老內监上前俯下身子,

居然将张安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且一直往下俯身,最后半截粗大的阳具都被公公含

住!

就听张安一个激灵,呻吟一声,腰都拱起来,毕竟是个年轻男人,如何能忍受这般销魂

的刺激,不住将胯下阳物往公公口中挺。

就见不多时,那张安在呻吟中一个颤抖,而公公则死死用舌头缠住张安的阳具,直到张

安凝固的身子一个松懈,公公才正起腰来,将空中事物吐在一张鲜红的手帕上。

那是带着白色的粘液,自然是张安的精浆

公公看了精浆颜色,脸色冷漠继续将张安的阳具含在口中。

我那一针,乃是师门秘术,可保男子勃起半个时辰不消退,就算是射精也一样,那公公

就这般一次一次含弄着张安的阳物,张安在销魂和忘我之中,一次次射出被阉割之后的

精浆,直到最后手脚抽搐,公公第四次吐出口中精浆,全是透明颜色,这次冷漠后退。

公公是要扼杀张安这个男人最后一丝传宗接代的可能。也是,这些妃嫔都是皇帝的女人

,皇帝再大度,甚至完全不在意她们和谁睡在一张床上,但因为国事传承,也自然不允

许这些留着硕大阳具的男人,致使后代血脉混乱。

我心中有了一丝警觉,这后宫虽然荒诞,但这也必然是完全不可触犯的死线!

我天生算得聪颖,要不然也不会被师父收为唯一的入门弟子,此刻只需要细细一想,就

发现了别的问题。

张安被割下的那一双大卵蛋,还在鸢美人手上,正被她细细把玩,其中还蕴含些许精浆

……

我看到公公那冰冷的双眼,知道自己猜对了,但是,自己初来乍到,又如何能交恶以后

要日日相处的嫔妃们呢?眼见鸢美人对张安那对被割下来的鸡蛋大的睾丸十分喜爱。

我正在为难之时,就听岳诚在旁边开口道:“鸢美人娘娘的皮肤一日比一日好了。”

鸢美人得意,将那两个大卵蛋举在眼跟前道:“你看,是不是和张安这一对卵蛋一样的洁

白?”

张安胯下的卵蛋被剖出阴囊,阉割下来,彻底成了鸢美人的玩物。

岳诚笑了笑道:“娘娘皮肤既美,又喜欢这对卵蛋,何不让洛玉小娘子将其制成玩物,也

好日日把玩?且小娘子有师传秘术,可做成类似玉碾一般的事物,可帮助娘娘打理肌肤

。”

“果真如此?”鸢美人惊喜,当即将那一对大卵蛋递上,岳诚接了,放入医箱之中,这才

对我道:“小娘子,可走了。”,

我松了口气,岳诚可帮了我大忙!

第四章:尴尬的练习

在回春兰坊的路上,只有我与岳诚。

和鸢美人一样,几个宫嫔当初等候在春兰坊,只是为了目睹阉割男人的一快之景,如今

自然和我微笑告别,都切切道让我日后去她们宫中聊天玩耍,目光诚挚,我都一一应下

了。

如果后宫中的女人天天有男人滋润,且无需宫斗,那么自然有些微的可能成为朋友,更

何况我以后将是唯一身怀秘术,能满足他们需求之人。

我看了看旁边风轻云淡的岳诚,这是个确实十分英俊的男子,我有些想不通,他如何能

同意自己被阉割去胯下睾丸,成为一个只有男根却断子绝孙的太监?而且看岳诚的阳具

长度,或许他胯下曾经的睾丸和张安是不相上下的饱满硕大,这样的东西离开自己的身

体,难道真的不心痛吗?

如今,张安这个男人的卵蛋还静静躺在岳诚肩膀的医箱之中,我今日初次见岳诚,虽然

他号称自己是我师徒二人的一条狗,但他帮我甚多,我却不能不以礼相待,所以许多疑

问并不能问出口,故而换了个话题和角度道:“那张安……你可知道是什么人?为何这般心

甘情愿?”

“容我禀报小娘子。”岳诚道:“张安是个落魄书生,只是为了贪图宫中富贵,故而如此;

因为其形容清秀,且下体硕大,被嘉充仪所喜。”

我吃惊道:“便是因为如此,就能……”

我没有说下去,岳诚却明白我的后话道:“小娘子从小随夫人生活,心思单纯又茶饭无忧

,不知道这天底下,有许多人,为了小娘子看起来不值得的东西,而做出叫小娘子吃惊

的事情。”

我张了张口,没有说什么,岳诚却笑了笑道:“以后小娘子在宫中生活久了,这种事情不

知道要见多少,届时自然见怪不怪。”

“难道有很多?”我吃惊了。

“不仅很多,而且会越来越多。”岳诚平静道。

我不开口了,只是斜眼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难道以后还要阉割无穷数的男人?

待回了春兰坊,小婢女禀报道师父被贵妃留住宴饮了,故而我只好自己随意吃了婢女奉

上的饭菜,只沐浴完毕,便马不停蹄地开始了解春兰坊的一切事情。

春兰坊虽大,但只有四五个婢女,之外便是岳诚,听小婢女说,岳诚乃是两年前开始跟

随师父,而那时候,也正是皇帝开始下旨,正式允许留有阳具的內监在内庭服侍妃嫔的

时候。

岳诚是那时候被师父阉割的吗?是为什么呢?

待我再次看见岳诚,他正在药房之中浸泡药材,而张安那两个洁白硕大圆滚滚的鸡蛋大

睾丸,自然被浸泡在药材中。

我想着,岳诚是失去睾丸的人,再次替妃嫔料理别人的胯下阉割下的卵蛋,自然会感怀

伤神,所以便要自己动手,但被岳诚拦住道:“若是宫嫔要求施术也就罢了,这等腌臜之

物,如何能需要小娘子亲自?”

我自然不愿意再碰,自然也就束手,看岳诚将那两枚原本活生生长在张安胯下的硕大睾

丸用药水擦拭摆弄。

两个人一时间无话可说,我便寻了个话题道:“今天施展金针之术,火候不到,居然一针

不能建功,真是愧对了师父。”

岳诚抬头道:“此事需要多加练习,如何能轻而易举就成功的?纸上得来终觉浅而已。”

我却发愁道:“这样的事情,既然如你所言日后免不了一而再再而三,我难道次次都如此

尴尬?”

岳诚站起来,将那个两个卵蛋放在一旁药水中道:“那便练习就好。”

“这种穴位,如何……”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岳诚已经脱去外袍。

我结结巴巴道:“你……你这是……”

不多时,岳诚就已经脱去全身衣物,我这才发现这英俊的年轻人身材轻健,肩宽腰细,

四肢修长,胸脯上有着胸肌,腹肌也清晰可见,就这般赤裸裸站在我面前,而胯下那条

粗长的黢黑阳具,就那样垂在腿间……

我慌忙扭头道:“你快把衣服穿上。”

岳诚却疑惑道:“练习施针自然需要材料,我若穿上,小娘子如何练习?”

我偷偷回头,却看见岳诚一副从容大方的样子,完全没有我想象中男人脱衣的猥琐,当

即咳嗽一声,怀疑道:“难道师父也是这样练习的?”

“夫人针技已究天人,不需再练习了。”岳诚道。

我咬了咬牙,以后自然还是需要施针的,与其在那些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人的男人身上练

习,还不如今日早早在岳诚身上练习,而且……我觉得自己有些残酷,但还是这般想着:

岳诚是个没有卵蛋的男人,便和宫里面的內监一样,我有什么好惧怕避讳的?

想到这里,我便伸手从针包中将针拿出,坐到岳诚面前道:“得罪了。”

赤裸且健美的岳诚往前一步,胯下正好在我面前,他声音淳厚道:“小娘子尽管放手施为

。”

“你……你先……”我羞红了脸道。

岳诚这才恍然大悟,用自己的大手将那条粗长的阳物捞起,只露出自己的胯下。

说实际,岳诚如此的高大英俊,又这般猿背蜂腰,为人又温和可靠,遇事沉稳机敏,即

便是在闺房之中……我不由得看了看虽然被他大手捞起,但半截阳具还显露在手腕之外——

此人实在不难博得女子的欢心,那他为什么……

见我沉吟,岳诚疑惑道:“可是不够近?”于是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这一下,岳诚的胯下更近在眼前,而那一股男人身体的味道也传入我鼻中。

这是一种略带燥热的浑厚味道,我不由面色发红,岳诚自然是由我师门秘术所阉,除了

无法传宗接代,受到了男人终极的耻辱,其他一切与男子无异,而这种味道,也自然是

他身为男子时候就自然而然有的味道。

不知为何,我并不排斥这股味道,然而也再难平静抬头。

岳诚有些疑惑,开口道:“娘子怎么了?”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豁然开朗:“难道小娘子

害怕男女大防?”

我还没有开口,岳诚就继续道:“小娘子无需在意,我已经阉割去卵蛋,是无法传宗接代

的阉狗,是小娘子的一条狗,小娘子担心什么?”

这是岳诚第二次说这样的话,我还是无法接受,抬头却看到岳诚的一脸诚挚。

我定了定神,于是轻咳一声,用金针扎在岳诚胯下的穴位上。

岳诚真把自己当成了实验器具,皱眉感受道:“这一阵下来,我的鸡巴只感觉微微发热,

并不能当即勃起。”

听到鸡巴这个粗俗的词语,我有些脸红,岳诚见了慌忙道:“是我唐突了。”

“没有关系。”我摇头道:“看宫中妃嫔这般放得开,这样的词语我以后要听不少,此刻听

了也不算什么。”

“嗯。”岳诚点了点头,松开手看了看自己的阳具道:“小娘子请看,还是半软的状态。”

这一阵下去,岳诚的黢黑阳具微微有些充血,显得更加粗莽,但也只是垂着的,堪堪能

搭在我手腕上,但那龟头却流出了一点透明的汁液,被岳诚用大手抹去。

我拔出针,再来一次,岳诚当即皱眉:“这次更不对了!”

“怎么了?”我才疑惑,就看岳诚捞起的阳具露出的朝天半截,那紫红色的大龟头只汩汩

流出越来越多的浆水,但却已经并不勃起,但以我仅见,就算不勃起,这条阳具也比许

多男人勃起还要粗大上许多了。

只可惜……

我脑中想着,就看岳诚用手抹去那些汁液,但他胯下湿滑,那种燥热浑厚的气息更加浓

重了,我当即羞红了脸再下一针。

便是这一针,眼见没有防备的岳诚胯下那条粗莽的黢黑阳物扑腾一下勃起,挣脱岳诚的

手就这般拍在我脸上。

啪的一声,那是沾满粘液的粗黑硕大的阳具和我脸颊碰撞的声音,我慌乱间往后一退,

踢倒了身后的凳子,就这样趔趄倒下,岳诚手忙脚乱,一手将那挺硬的大阳物捂住,一

手将我拉起,并连连道歉。

我心脏怦怦直跳,却故作镇定,缓了一口气重新坐下,但这次,我不得不往后挪了挪。

因为那条勃起的阳具。

粗黑狰狞,布满虬曲的血管,龟头紫黑油亮,饱满如同我见过的最大的枣子,这根阳具

并不是笔直一根,而是微微上翘,粗莽足足与我的手腕一般,而长度则更比张安多出一

截,在岳诚慌忙掰住自己挺硬的阳物往上捞的时候,龟头能碰到他肚脐之上,但此刻岳

诚手中都是粘液,那阳具又这般粗硬,一时间又从他手中滑脱,硕大的龟头带着粗莽的

茎身朝着我猛点一下头弹起,又将许多粘液溅在我脸上。

这针是没法练了,我当即起身后退,用手帕抹去脸上略带燥热味道的黏滑液体,而岳诚

则手忙脚乱捡起地上的衣衫擦抹着胯下,可惜他那根阳具太粗太长太硬,不时将洁白的

衣衫撩起,露出其中黢黑粗莽的茎身,而那硕大龟头上的独眼,则直挺挺朝前,就像在

看着我一样。

我羞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便在此时,就听一个清冷的声音道:“你们在做什么?”

我一个激灵,是师父!

第五章:条件

师父拢袖站在门口。

“回禀主人,小娘子正在和我练习针术。”浑身赤裸的岳诚见我慌慌张张说不出话来,当

即跪倒开口道。

“你重新说一次。”师父斜瞟看着岳诚道。

“回禀主人,小主人正在用贱狗练习针术。”岳诚道。

师父不再理睬岳诚,只抬头看了看我,我脸颊微红,发丝散乱,眼神游离。

“你是我的徒弟。”师父缓缓开口道:“师徒如父子,自然也如同母女。”

“是。”我低声道:“我自小便由师父养大,师父就是我的母亲。”

“既然如此,那师父我自然也有教养你的责任。”师父叹了口气:“你无需拘束,来我身边

坐好。”

我见师父严肃的神情有所松动,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和师父一起坐在桌子前。

岳诚见了,当即要穿上衣服替我二人倒茶。

“既然是狗,穿什么衣服?”师父冷漠道。

“是。”岳诚当即将衣服再次放下,就这般赤身裸体,挺着那根阳具开始倒茶。

我这一阵力道太足,岳诚那远比一般男人更加雄伟,粗长挺硬的黢黑阳具就这般在我眼

前不断晃荡,我偷偷看了一眼师父,却见师父完全不以为意,反倒和我说着几日的见闻

,考教我的医术。

不多时,岳诚跪在桌子旁,将茶水放在桌上,一言不发就要后退,我心中更松了一口气

,师父对岳诚是十分严厉的,我真不愿意因为我的原因,而导致他被人责罚。

而且此时他赤身落地,阳具勃起,露出没有睾丸的胯下,肯定羞死了,让他回去穿衣也

好。

但只听岳诚一声闷哼。

我抬眼一看,目瞪口呆!

岳诚跪在地上,而他那一根粗长黢黑的狰狞阳具,正好平放在矮凳之上,甚至比凳腿还

要粗,比凳面还要长,但这不算什么!

师父的鞋底,正踏在岳诚的阳具之上!

师父的脚十分娇小,故而岳诚的阳具只被踏住中间一截,如今两侧都显露在外,但师父

脚下的力道却不轻,岳诚露出来的半截子阳具如今被挤压充血,更加粗壮,黢黑中泛出

一丝紫红来,膨胀紧绷的就像要爆炸,那些血管越发虬曲狰狞,而那龟头硕大饱满得如

同油水一般闪闪发光,几乎能倒映人影!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被人阉割了卵蛋的男人,赤身裸体在人面前勃起,自己的粗莽男根

还被阉割自己的娇弱女子踏在脚下,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我看得目瞪口呆,也也有些

隐隐的口干舌燥。

岳诚在疼痛中抽搐着腰肢,腹部的肌肉一鼓一鼓,或许是他太过用力,或许是我金针劲

道太足,也或许是他本人太过天赋异禀,那条粗硬的阳物居然往上一撬,连师父的脚都

踏不住,被往上顶了一顶。

“这无用的腌臜东西倒是挺有力道。”师父漠然,猛地踩下,岳诚一声闷哼,然而叫我不

可思议的是,岳诚丝毫没有躲闪,反倒更加挺起胯下,方便师父踩踏他胯下男根更加方

便。

师父喝着茶,就这样踩着,面上神色十分平静,就像她脚下不止是条狗,甚至连爬虫都

不是,但我能从师父的眼神中看出某种愤恨,虽然只是浅浅一丝,但我与师父日夜相处

,如何能够看不清楚!

“你这无用的阳具倒是十分硕大粗长。”师父用脚踩着岳诚的男根,竟然还用鞋底搓动着

,但她忽然浅浅一笑,眼神中又某种莫名的幽火:“可惜,你被废了。”

“是,贱狗被废了。”岳诚低声跟随着师父道。

“再说给我听,你是什么?”师父轻笑道。

“我是夫人的一条贱狗,被阉掉卵蛋,只余一条废鸡巴的贱狗。”岳诚道。

这显然不是一时的对话,这般流畅,也许是日日发生。

“你记住你的身份是最好。”师父淡漠道:“如果哪天让我看你有非分之想……”师父忽然脚

往侧旁一抬,脚底用力,我吃惊地看到,岳诚龟头和小半截阳具搭在凳子上,而师父却

正好踩在根部和头部中间悬空的那一段,靠这个男人粗莽阳具的坚挺硬度,生生为桥悬

空搭起承受着自己足下的力度。

这样的伤害叫岳诚痛吼出声,但却丝毫没有后退,我甚至吃惊地发现他的阳具更加粗涨

了!

这该是个有怎么样性能力的男人?能用阳具的硬度来承受别人的重量!

可惜,这个天赋异禀的男人,已经是个只剩下粗硬莽长黢黑阳具,但再也没有传播子孙

能力的……'

空架子。

岳诚的大龟头不断涌出粘稠的浆水,他开始有些呻吟,似乎想要在鞋底和木凳之间耸动

自己粗莽的阳具,但师父却皱眉于自己的鞋底被汁水弄脏,于是抬起脚来,踏在岳诚厚

实的胸肌上,用力抹了几下,在这个男人右胸留下他阳具流出的汁水与泥土混合的污渍

,师父拍了拍岳诚的脸道:“滚……”

岳诚站起来,师父却淡漠道:“如同一条狗那样滚。”

岳诚道了一声是,这个健美的男人弯曲自己修长的四肢,跪在地上往外爬行,他的后庭

在饱满的臀沟间清晰可见,而原本应该下垂卵蛋的地方,只有浅到看不清晰的愈合,而

那条翘起敲打着腹部的粗长阳物,还流淌出一地的淫汁,一丝丝拖在身后。

我有些不忍心地闭上眼,但却又不知为何微微睁开眼睛,看着那强健的肉体,如同狗一

般爬出去。

我心跳的节律还未曾平复,师父却瞧见了桌上药水中泡着的两个硕大卵蛋,眼神中流露

出一丝厌恶,她站起来对我道:“跟我来。”

我跟随在师父身后,转入后堂的一座小小房间。

师父看着低头的我,轻声道:“我明日就要离开京城。”

“什么?”我虽然知道师父远行在即,但从未想过如此之快。

师父温柔地笑了笑,摸着我的头叹息道:“我看到桌上那一对男人恶心的玩意儿,便知道

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没有师父的点拨,徒儿总是做不好的。”我嚅嗫道。

“你放心,慢慢就习惯了。”师父话里话外的意思我听得分明,将一个个雄壮男人最珍贵

的器官那样随意地割下抛弃,这般重大的事情,只需要做的多了,也许那一条条粗长的

阳具就会变成一文不值的皮肉,而那珍而重之酝酿传宗接代精浆的卵蛋,就会变成任由

把玩的器物,或许……我迷离地想着:或许那些男人最后的哀嚎,也会变成动人的歌声。

师父看我的神色,满意地点点头,又转而严肃道:“但你毕竟未经世事,师父必然要给你

一条戒律,让你遵从。”

“师父请讲,徒儿但无不从。”我恭敬道。

“此生!”师父一字一顿道:“不许与胯下仍有卵蛋的男人有云雨之事!”

“什么?”我愕然大惊,踟蹰道:“徒儿还小,从未想过这样的事情,但以后……以后必然要

是做母亲的,如果不……”

“男人,如果是被阉去睾丸的男人,随你如何,师父不会管束。”没想到师父却义正辞严

道:“但是,生有卵蛋的男人,不行!”

“这……这是为何……”我喃喃道。

“以后你终究会明白……”师父开口幽幽道,之后,她便语气森然:“以我的医术,自然可以

看出你是否和完整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如果有那一日……”

师父咧开嘴,那鲜红的嘴唇牙齿如贝,但我此刻看出,却如同张口的野兽:“如果有那一

日,你将永生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世!”

“什么!”我大惊。

我的身世,是我一生之痛,我极小就被师父抚养,但看那些孩童都有父母陪伴,有寻师

父诊治病痛的孩童,那些父母眼中的宠溺和痛惜,恨不得以身相代的情形,我见得不少

,自幼便十分羡慕。

师父对我很好,但她生性严肃,我曾问过自己的身世,但师父从来闭口不谈,甚至加以

斥责。

如今,我得知师父可以松口告知于我,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条件。

“你自己想罢。”师父收了那恐怖的神情,闲闲道。

我毕竟是个未曾经历过爱情的懵懂少女,咬牙半晌道:“我答应师父。”

“那很好。”师父重归温和,拍拍我的肩膀道:“这样我便可以放心走了。”

师父转身离去,待出门,忽然回头,侧脸露出那种莫测的神秘微笑:“你不必悲伤,知女

莫若母,我深深能感知,或许你以后,会渐渐喜欢上师父的条件,而不是将其作为一种

束缚。”

怎么会!我心头一片混乱,我怎么会喜欢上……和那种只剩下一条阳具,但身无卵蛋,甚

至不能传宗接代,和我一起抚养子女的男人的生活……!

然而师父终究是走了,再没有说一句话。"

我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会回来,也不知道师父还会不会回来。

就在这复杂的情绪和陌生的宫廷中。

我的岁月,展开了。

第六章:春梦夜雨

上林苑的春光正好,我在朦胧梦幻的花海中独行,却见眼前迸出一个健壮英挺的男子来

“洛玉儿。”那男子的声音低沉且动听,他将我搂在怀中,如同我亲密的恋人。

我将头靠在那男子厚实的胸脯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炽热的体温和那浑厚

的味道,不由得痴迷了。

“洛玉儿,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那男子道。

我羞涩点头,但又有些担忧道:“师父不让我和完整的男人在一起呢……”

就听那男子微笑道:“没有关系。”

我疑惑不解抬起头来,就看那男子已经脱去全身衣物,露出健壮的赤裸身躯。

这男子的下体可真大,他岔开腿挺起胯,将自己粗长的阳具撩起,露出沉甸甸鼓囊囊的

阴囊来,用大手将那两枚硕大的睾丸挤在皮下油光发亮。

“来,玉儿,割去我的两枚大卵蛋,只留下那条大鸡巴,以后我便是你的狗,我们便能真

的在一起了。”

“你愿意?”我吃惊问道。

“自然愿意,我愿意拜服在玉儿的石榴裙下,做玉儿一生一世的贱畜。”那男人神情道:

“你阉了我,我便是个下贱的畜生,一条贱狗,虽然有粗长的鸡巴,但从此以后再没有人

会喜欢上贱狗,只会鄙视唾弃,而贱狗唯一的主人,便是亲手阉割他的玉儿了。”

“确实如此。”我恍惚点头。

“男人,不就应该被女人掌握么?”男子道:“相比高贵的女子,粗鲁莽撞的男人浑身发臭

性格暴躁可是不好,一旦骟去他们雄性的根本,他们就服服帖帖成为你的奴隶,而那条

阳物,就算再大,也再不是仰头攻击的雄性武器,而是老实服务的贱狗器物,虽然还长

在男人身上,却实际属于女人了。”

我点点头,上前托住他的两枚大卵蛋,不知为何,我低下头来,轻轻嗅着眼前这依旧生

长在健壮男人胯下的核心,雄性的根本骄傲,男儿传宗接代的根本,这微微燥热的味道

让我心跳。

“真应该把它们割下来,当着你的面好好把玩啊。”我这样想着。

我开始柔嫩的小手抓住男人那粗豪的阳具下方的大卵蛋,不由得越来越用力,那男人哀

嚎着,喘息着,两腿根部的肌肉一动一动,但就是无法挣脱。

我掌握了这个男人。

通过最羞耻屈辱的方式掌握了他。

他毫无反抗能力。

我微笑起来。

接下来,就该废掉他了。

一旦骟掉两个卵蛋,他就不只是断子绝孙,从此傲气也没有了,只能垂头丧气,脾气也

没有了,只能驯驯服服,他浑身的肌肉,他的胆魄,他的武力,他的豪情,他的霸刀,

从此都消失无踪,只能如同牲畜一样被我操控。

我的手就要更加用力,然而此时一声闷雷。

我骤然睁开双眼。

四周一片漆黑,原来我在做梦。

叹息着坐起来,梦中所见已经消逝大半不为我所记忆,但不知为何,而微微燥热且浑厚

的气味,还在我的鼻端萦绕不去,那是梦境的旖旎吗?

我忽然发现,那不是……

我轻轻摸了摸脸颊,那是岳诚留在我脸上的粘液的味道,虽然经过擦拭,但依旧不曾散

去。

如此的汉子,只可惜已经被阉去两颗卵蛋,如今只剩下……

我响起梦中的一句话,同时岳诚的一句话也同时响起,两个声音合为一个。

“鸡巴。”

我下意识将这两个字说出口,当即羞红了脸,我恍然今天我是我一生以来第一次的春梦

,不由得面红耳赤埋头在锦被中,那锦被如此绵软温暖,就像情人的胸口一样。

这觉是睡不成了,我起身,就听窗外又是一身闷雷。

开始下雨了。

我打开窗户,安静的夜里,皇宫的繁华隐藏,而自然的清新则展露无遗,春日的雨叫人

感觉如此舒畅,我了无睡意,便起身往药房去了,既然要在皇宫立足,那么我的医术不

能落下,许多关键的手段,以前不以为意故而多忘却了,如今才知道是我于后宫生存的

根本。

到了药房,我点燃烛火,正要往前走去,却一脚踢到了什么,趔趄之余,我用烛火低照

,惊讶发现,那居然是岳诚。

岳诚赤身裸体睡在墙角,十分听师傅的话,如今还没有穿衣服,在这样的雨夜自然会有

些冷,于是这健壮的男体缩成一团,然而也让身上的肌肉更加块块隆起,更加分明了。

不知为何,我没有叫醒他,只是用烛火照着岳诚。

沉睡中,英俊健壮的岳诚没有了平日温和的表情,也没有了在师父面前的恭谨,只是轻

轻皱着眉头,就像是梦到了花儿开败的孩童,正在为那残破的景象所怜惜,纯真且叫人

痛惜。

我注意到,岳诚原本平滑的肌肤上,多了许多隆起的伤痕,几乎密布全身,我仔细看去

,那都是鞭痕,下手极狠,而且今夜雨寒,我轻轻摸了一下岳诚的额头,他发烧了。

我一咬牙,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听岳诚低声且急促道:“不要……不要!”

我慌张后退,而岳诚已经醒来,他低垂着头颅,眼神幽暗,但片刻之后便抬起头,平静

地看着我,有些虚弱地咧嘴一笑道:“原来是小主人。”

“你叫我洛玉便好。”我看他满身伤痕,如今坐起来,连胸腹上都是一道道红印,甚至破

开凝聚了血痂,于是怜惜道。

“贱狗……贱狗不敢逾越。”岳诚低垂英俊的头颅道。

我也不强求他,能将他全身打成这样,除了师父,还有谁呢?想着师父临走前,狠狠教

训了岳诚一顿,就是让这个没有卵蛋的年轻男人记住自己的身份吧。

我叹息一声道:“你且起来,须得抹些药在伤口上,否则一旦生热,怕是要溃烂。”

“贱狗,贱狗不配抹药。”岳诚跪在地上,用双手撑地,怎么看,都像是一条没有毛的人

形健壮贱狗,我有些恼怒他的不争气,便冷冷道:“你若是贱狗,何不学狗叫两声?”

这只是气话,没想到岳诚当即汪汪两声,不止声音极像,连那挺起头颅,双臂前撑的模

样也和一头大犬丝毫不差,他居然还伸出舌头不断急促哈吐气息,然而一个人,一个英

俊健壮的男人,完全和狗一样,除了叫人震撼于他人类的外貌和狗一般的姿态的突兀对

比……反倒,反倒叫我有些……

兴奋?

不,不应该是这个词。

我紧紧收回心神,赶紧开口道:“你既然是我的狗,那便要听我的,起来,抹药。”

岳诚点点头,站起来,这时候我自然看到那腰腹下那条长长垂着的阳具。

鸡巴……我又想起这个词,那话儿,老二,男根,淫具,屌,不知为何,这些乡村粗俗俚

语一个个从我脑袋中冒出来,我不由得涨红了脸,我这是怎么了?

鼻端似乎又有了那燥热的气息,我赶紧从药架上拿下一瓶药膏,丢在岳诚手里面道:“你

自己抹,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我出了门,反手将门关上,但不知为何,我并没有走,反倒站在屋檐下,在淅沥沥的雨

声中,看窗户上的那个剪影。

那剪影显露出宽阔的脊背,紧收的腰胯,和健美修长的四肢,那男人如今正赤身裸体站

在地上,给自己的伤口抹药,他的手指头触及身体,我能看到那一块块的肌肉在颤动,

那是药物的刺激和疼痛。

疼痛……不知为何我越发拔不开眼睛,直到看到那剪影在吃力地给自己的脊背抹药,我还

恍然醒悟,叹口气,又推门进去。

“我来吧。”从岳诚手上接过腰,我让他蹲在地上,开始往他宽阔的脊背上抹药。

药膏的黏滑,肌肉的隆起和下陷,让我感觉男人的身体也是有着极大的魅力的,尤其是

当药膏刺激到那些伤口,岳诚一声不吭,但肌肉的紧缩如同皮下一颗颗的巨大钢珠在滚

动,叫人手心发颤如同生电。

我眼神迷离,甚至忍不住用指甲恍若无意般从一道最为深重的伤口上划过,岳诚脊背一

个下陷,两侧肌肉高高隆起,闷哼一声,如同原本强壮,但如今虚弱的小兽,正在可怜

地颤抖。

我的手,从岳诚肌肉块块的肩膀,后背,脊梁,一点点往下,感受着手中的凹凸和扎实

,感受着他微微的颤抖。

他是在害怕吗?

我有些怜惜。但转眼手停住了。

因为我越过他的肩膀,看到岳诚那一条黢黑粗莽的阳具,又重新勃起了,一翘一翘。

岳诚羞耻地低下头,却无法控制自己的阳物,无法控制自己的大屌,无法控制自己那根

大鸡巴……

“好了……”虽然还有几处伤口没有抹到,但我只能这样开口,匆匆放下药膏就要走。

然而我没有走出去,岳诚抱住我的大腿,他的胸肌就这样隔着薄薄的绸裙,发烫滚热地

贴在我的肌肤上。

“是贱狗太贱。”岳诚呜咽着:“是贱狗控制不了自己,主人好心好意,贱狗却如此下贱。

岳诚声音越来越悲戚,却带着奇异的抖动,他忽然挺起胯下,对着我视死如归一般大声

道:“请小主人惩罚我啊,惩罚贱狗这没有卵蛋还要勃起的硕大狗鞭!”

我吓了一跳,抽出了腿往后退了两步,就见岳诚痴呆地看着我,那双眼睛满是失落和愧

疚。

“小主人不愿意……”岳诚喃喃道:“那贱狗只能自己惩罚自己……”

说罢岳诚将自己那翘起的粗莽阳具挺在那小木凳上,狠狠一拳咋下去。

岳诚惨嚎一声,却大声道:“就是因为你这根贱物,就是因为你这淫根,被废了还这么下

贱!”

岳诚又是狠狠一圈,甚至拿起旁边碾压的石锤,朝着自己饱满油亮的硕大龟头猛地砸下

去。

又是一声哀嚎,但岳诚却将胯下挺得更出:“早知道,就应该让主人连这根大鸡巴也割掉

,拿去喂狗啊!”

岳诚惩罚着自己,一般哀嚎着,我在旁边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别的,血流如此急促

而又烫热。

“别这样。”我结结巴巴道:“我惩罚你就是。”

我也不知道,我这样的结巴,是因为紧张害羞,还是因为某种自己都不清楚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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