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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变姐妹玉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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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记录的是一段复杂的故事,讲述了明朝万历年间,福建一名年轻商人许良因沉迷青楼寻欢而落入困境的悲剧。故事通过许良与宝月阁的花魁梅香的错综关系,揭示了权力、性别与个人身份之间的冲突。许良在染病后被阉割,并被迫化身为女子‘玉娘’,开始了令人唏嘘的生存之旅。他与妻子贾氏之间的情感重构以及与胡宽的关系,展现了人与人之间微妙的情感纠葛与对身份认同的探索。此外,故事中涉及的阉割、性别变换、代际重叠等主题,反映了深刻的社会文化背景和伦理问题。这段历史的变迁,不仅是个体命运的反映,也是社会权力结构与性别角色的批判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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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夫妻变姐妹玉娘的故事.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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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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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认同, 樱唇挺胸, 红妆素裹, 阴阳交替, 历史悲剧, 身份变换, 青楼文化, 悲剧爱情, 社会角色重塑, 权力与性别, 阉割, 强制化身, 人际关系痛苦, 情感探索, 幻灭与重生, 文化与伦理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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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青楼寻欢惹祸根

明朝万历年间,海禁初开,福建月港商贾云集,帆樯如织。有个苏州行商,姓许,单讳一个良字,年方二十二岁,辞别了新婚娇妻贾氏,千里迢迢来福建做绸缎买卖。

临别时贾氏千叮咛万嘱咐,请官人一路小心,切勿沾染嫖赌恶习,入了恶人圈套。许良一个俊俏伶俐后生,天性爱玩,放浪不羁,哪里听得进去。假意敷衍几句,急匆匆踏上行程。

夫妻变姐妹:玉娘的故事-青楼寻欢惹祸根

与许良一起的旅伴曾广,也是个风月场中人,好嫖花哄,不蓄家室,在外面与几个粉头相好。两人在月港出了货,换得不少银两珠宝。路过福州府,许良经不住曾广百般劝诱,去青楼寻欢作乐,将妻子的劝诫忘在脑后。

他尤其中意的是宝月阁的花魁梅香姑娘,日夜厮混,如胶似膝,也不知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银子。哪知乐极生悲,许良突然染了杨梅疮,患处红肿溃烂,痛痒难忍。曾广为他到处求医问药,也不见效。

最后曾广盘缠将尽,眼见背上个大麻烦,不如走为上计。便推说家中有事,留下些许银两,只身返乡,再无音讯。许良一人寄住在旅店,人生地不熟,病势日渐沉重,久卧床上不能行动,起居都要人伺候。

眼见囊中羞涩,坐吃山空,怎不愁杀人也?亏得梅香姑娘有情有义,主动接他过去,喂饭擦身,端屎倒尿,照料得无微不至。

许良感梅香恩义,无以为报,便握住她的手说,倘有病愈回乡之日,一定倾尽家财为她赎身,娶做侍妾,不辜负姑娘一片情意。梅香听了,眼眶微红,泪湿沾巾,却不作答。

数日之后,宝月阁的鸨母如月为许良请来一位大夫。他看许良下身蛀朽,溃烂一片,红紫流脓,肿得像个包子,知事不可为,却假意抚慰许良,开了一副外用膏药,叫他涂抹在患处,药到病除。

梅香遵医嘱行事,不顾女儿家娇羞,亲手为许良涂抹膏药。许良感动莫名,涕泪交流。片刻之后,许良只感到一阵清凉,虚火风毒渐渐消解下去,不疼了。许良喜出望外,安心睡去。

哪知清晨醒来,虽有尿意来袭,胯下立刻一股火辣辣的生疼,憋着尿不出来。再摸胯下,居然空空荡荡的,本钱都不见了,为纱布包扎着,只有一根鹅毛细管伸出来。许良惊叫一声:“难不成让阉割了?”翻身下地,衣服也不披,要找鸨母理论。

鸨母如月领着几个龟奴堵在门口,一改往日笑颜媚态,此刻是冷若冰霜,凶神恶煞。许良怒火满腔,正欲开口质问,却被如月抢了先。

“哼,许公子,你欠我们宝月阁的钱,打算何时归还呀?”

“妈妈,我在外经商,最讲信义,有借必有还。可是你给我请的大夫算是什么事?难道我已经不是男人了吗?”

如月冷笑一声:“没错,你的男人本钱早就烂掉了。若不是大夫妙手回春,及时为你割掉烂疮,一旦杨梅疮扩散开来,恐怕你性命难保。不过你尽可放心,我如月向来心善,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你失去了男人本钱,做不得大丈夫,不如脱胎换骨,变做个纤纤美娇娘,与宝月阁各位姐妹作伴可好?”

“你说什么?天地阴阳,男女有别。即便是阉了,也只得做个太监,如何做得女子?若教我屈身做龙阳,那是万万不能,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说罢便要冲上去与如月拼命。

几个身强力壮的龟奴三下五除二将许良擒拿住,摁在地上不能动弹。如月安坐在太师椅上,呷了一口清茶,朗声笑道:“你个小骚蹄子,尽早认命吧!不信你个孙猴子还能翻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梅香,快为他沐浴更衣。”

梅香应声而出。许良见了梅香,大声呼救。梅香秀眉微蹙,似有隐衷,却不得不听从鸨母指令。龟奴们点了许良的穴位,令其浑身绵软无力,动弹不得。梅香轻而易举将许良拽起,引他到浴室洗澡。

2.烟花巷中名玉娘

大木桶里白雾氤氲,水面飘满馨香花瓣。许良被梅香剥得周身不着寸缕,难堪万分。坐进大木桶里,抚摸着新生的身体,许良这才发现,不但男人那物件被割去,而且在原来的位置长出一道细缝来,好似蚌壳微启,花蕊初绽;两座肉丘白白嫩嫩,有如白面馒头一般。

夫妻变姐妹:玉娘的故事-烟花巷中名玉娘

这分明是女子,哪还有一点男人的痕迹?许良后悔不听妻子之言,沉迷风月,不但资财丧尽,还失去了顶天立地的男儿身!心中懊恼不已,捶胸恸哭。

梅香含泪劝道:“公子不必太过伤心,哭坏了身子。一切都是奴家不好,不该引诱公子,把公子推进这个火坑。实话跟您说吧,妈妈早就盯上了您,说公子貌比潘安,风华绝代,若是改扮女子,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所以定下计策,叫奴家偷偷给您抹上那种药膏。那其实不是治杨梅疮的良药,而是用暹罗国所产女儿草提炼而成的化雌膏。男人一旦用了此药,就会由男变女,化阳为阴。如今说什么都迟了,公子还是认命吧,老老实实做个女儿家,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哩!”

许良怒道:“梅香姑娘,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堂堂七尺男儿,上有老母在堂,下有刚过门的娘子。你叫我如何忍心抛弃她们不管,屈身做个龙阳,卖笑为生?而且这宝月阁究竟是什么底细,为何如月妈妈想把我变作女子?”

梅香叹了口气,只得将实情全盘托出。原来这位鸨母如月并不是真女人,从前是个王府的小太监。闽省南风盛行,小太监生得唇红齿白,貌若好女,遂当了王爷的娈童,极受宠爱。王爷死后,他被王妃赶出王府,漂泊无着,竟至乞讨为生。

所幸从王府藏书楼带出几本稀世医书,一日偶然翻阅,发现了一个把阉人改造成女子之身的暹罗国秘方。小太监依方采药,每日服用,果然半载之后,化为女子,且容姿端丽,媚态自生。于是改了艺名如月,卖身烟花巷中,凭着绝世美貌与聪明机智,很快脱颖而出,升为头牌花魁。

老鸨母隐退之后,她就盘下了宝月阁,不但经营生意,有时自己也出台迎客。众人皆不知晓如月的前身是个太监,只道她是美丽聪慧的宝月阁老板娘,芳名远播。如月尝到甜头,买了一些清秀的小男孩,将其阉割净身后当女孩养,先做丫鬟,再做娼妓,逐渐替换掉原来的姑娘们。

如今宝月阁上上下下,没有一个真女人,姑娘和丫鬟都是男孩变的。梅香也是十岁那年被拐卖到宝月阁,净身做了女孩子的。这些阉人出身的姑娘,没有月事,不用避孕,较之天生女子更加妖冶妩媚,善于勾引男人,而且身世秘密攥在如月手里,对她唯命是从,十分忠心。

许良听了这番话,更是大吃一惊,垂头丧气,心想这辈子算是完了。梅香因对许良心存歉意,平日里照顾得愈加体贴入微,又教他女子梳妆、穿衣、便溺之法,与言行举止之礼仪。

旬月之后,许良便出落成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杏眼桃腮,素口蛮腰,丰乳肥臀,长身玉立,虽无十二分的颜色,却也风姿绰约,妩媚动人。如月给许良改名玉娘,不日便令其出阁接客。

玉娘的第一个客人是个满脸横肉的赳赳武夫,据说是才受朝廷招安的海盗。此人不仅生得五大三粗,面目狰狞,而且行为粗野,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一上去就抱住玉娘,撕烂她的衣服,用肥嘟嘟臭烘烘的硕大身躯将玉娘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玉娘被压得骨头架都散了,下身疼痛流血,直喊救命。玉娘此时方知做女人的不易,愈发痛恨男人。海盗只当是初夜的落红,喜滋滋的,心想如月妈妈果然讲诚信,没有糊弄俺。

最后玉娘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客人走后,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梅香心疼玉娘,偷偷为她熬制补品,让如月妈妈发现,还挨了一顿骂。

3.昔为夫妻今姐妹

经历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苦日子,玉娘终于时来运转,苦尽甘来。有个风流儒雅的富家公子胡宽看上了玉娘,迷恋不已,坚持要为玉娘赎身。如月怕宝月阁的秘密暴露,不愿放玉娘走。玉娘只好对着神佛发誓永不泄密否则天打雷劈,才得以离开宝月阁。

夫妻变姐妹:玉娘的故事-昔为夫妻今姐妹

玉娘跟着胡宽公子,一路穿州过府,来到江西九江的胡家。原来胡宽是个惧内之人,之前从未纳妾。胡夫人文氏见丈夫从福建带回来一个从良的娼妓,颇为抵触。直到玉娘向文氏坦白自己不能生育,文氏才勉强接纳了她,安置在别院。

日子一长,玉娘与文氏渐渐相处融洽,虽非情同姐妹,却也没什么隔阂了。胡宽对玉娘十分宠溺,每隔三两天必在她房中留宿。玉娘过着锦衣玉食的豪华生活,尽管如笼中金丝雀一样不得自由,到底比宝月阁好得多。

不知不觉,玉娘离乡已满两年,心中对家乡娇妻的思念日益加深。可是如今这副模样,怎么好意思见妻子?胡宽见玉娘郁郁寡欢,追问缘由。玉娘只好说家中尚有老母与小妹,甚是想念。

胡宽大喜道,不妨事,就把老夫人和令妹接过来吧,让你们一家团圆。玉娘千恩万谢,雇上一条船,沿江而下,去了苏州。

玉娘在熟悉的家门口徘徊时,仍是一身妇人打扮,犹犹豫豫不敢进门。向邻居一打听,才知道老母亲因思子过度,早已病故,妻子贾氏守节不嫁,并且为许家生了一个儿子,乳名盼儿,取盼夫早归之意。

玉娘有悲有喜,遂不顾身份,咚咚咚敲开了自家的大门。贾氏一身孝服,端着养蚕箩,迷茫不解地望着眼前的女子。

“这位姑娘,你是?”

玉娘不由得潸然泪下,拉住贾氏的手,说:“我们到一边说话。”于是将这些年的曲折经历,一五一十讲给贾氏听。贾氏起初不肯相信,直到玉娘捋起袖口,露出前臂上的胎记,方才信了。夫妻二人抱头痛哭,互相倾诉眷恋之情。

玉娘最后对贾氏说:“我悔不听娘子忠言,最后沦落到这步田地,也是自作自受。娘子莫要为我辜负青春,还是尽早改嫁吧!”

贾氏垂泪道:“妾身已经为许家延续了香火,下半生唯有守着盼儿,让他出人头地,光耀门楣,才算对得起许家列祖列宗。改嫁之事,不必再提。苍天有眼,知道相公还活在世上,妾身也就放心了。”

玉娘道:“目下情状,你我二人已不能再做夫妻,只好做姐妹。你一个女人家,在苏州家里守活寡,着实不易。况且家中积蓄不多,坐吃山空,并非长久之计。江西的胡公子待我挺好的。娘子不如随我回江西胡宅安身,就说是我妹子,也好相互照应。胡公子为人宽厚,一定会收留你的。”

贾氏与玉娘计议已定,马上变卖了许家产业,带着儿子许盼儿投奔九江胡家。玉娘对胡宽解释说,贾氏是我新寡的表妹,立志守节,求夫君可怜可怜她们母子。胡宽对玉娘从来有求必应,当即同意,安排贾氏母子住在玉娘隔壁。

这样一来,许氏一家三口实际上又团圆了。只是时过境迁,玉娘已经不能与贾氏有夫妻之实,反倒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思之令人唏嘘。

玉娘与贾氏生活在一起,昔为夫妻,今作姐妹,倒也别有一番情趣。玉娘也不用避嫌,时常与贾氏同卧同起。

那日早上玉娘醒来,先去小解,撩起裙儿,坐在净桶上,把一条粉红色的绸裤,从后面退下一半,露出圆圆的两瓣PG,生得丰满,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那小肚下边的妙处,却是有一道深深的细&&缝,被两条粉腿遮住。

这时贾氏也起来了,整理床铺,穿上衣裙,便坐到铜镜前,等着玉娘帮自己梳妆。

玉娘一双丹蔻纤荑,捧着贾氏雪白清艳的瓜子脸,温柔地用木梳梳理着如水般的青丝。

4.枯木逢春百合花

贾氏先用粉饼轻轻地在自己的脸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粉底,点了樱唇,贴了些黄花贴银,又点了些脂粉红{。身后的玉娘也把青丝挽好,缠成两条大辫子盘在脑后,插上凤头钗、碧玉簪。

然后两女互换位置,贾氏为玉娘描了远山眉,打了粉底,抹了腮红,又梳了个堕马鬏儿,挽好青丝秀发,头上插上一根水钻连珠的银簪子,再戴上金钗螺钿。

夫妻变姐妹:玉娘的故事-枯木逢春百合花

贾氏又拿出一对羊脂玉的精致耳坠,为玉娘戴上。只见镜中璧人,两道高高蛾眉轻扫,面上轻施脂粉,红嫩净白;盈盈秀目一转,秋波暗送,琼鼻精巧,樱唇素齿,肌肤白里透红,润腻无比,吹弹得破,更兼满头的珠宝首饰,一身的绫罗绸缎,衣饰鲜丽,雍容华贵,分明是个养尊处优的豪门少妇。

再看身后的女子,梨颊饱满,有红有白,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好似两汪秋水,玉腕圆腻皎洁,软不露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鲜藕,一条润玉,鸳鸯眉扫,娇美如画。虽然衣着比较朴素,却有着小家碧玉的婉约之美。

玉娘嫣然一笑,从椅子上站起来,轻轻挽住贾氏的手臂,偎依在一起。两女皆是身姿窈窕,体态婀娜,婷婷袅袅,清丽脱俗,宛如莲花照水,嫩荷凌波,出落得异样风流。

贾氏故意揶揄道:“少奶奶打扮得这么&FSHM&,怪不得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成天往这里跑。也不怕夫人吃你的醋?”玉娘轻捋了一下鬓角,咯咯笑道:“那倒不至于,夫人向来心胸宽广。我还怕你以后会吃老爷的醋呢!”

闻听此言,贾氏回想起昨夜在粉红内帷之中,与玉娘玩的那种新鲜刺激的游戏,不由得芳心微颤,娇羞无限,粉颊羞得绯红。原来玉娘尽管失去了&男人XF&,变作了纤纤弱质的&阴柔NT&,可一直心有不甘。

一旦与妻子重逢,玉娘又禁不住回忆起新婚花烛夜的甜蜜情形。自己那时还&LJHM&,在&CS&KM&挥戈,与新娘贾氏&DLDF&,弄得她娇喘吁吁……最后一下子就让她怀上盼儿。

如今物是人非,娇妻贾氏依然年轻美貌,自己却无法以丈夫的身份占有她的&&ST&,怎不让玉娘心痒难耐?一个偶然的机会,玉娘从某个年长的婢女那里,听说了某些闺中怨&妇&&排解&寂&寞的特殊方式。

玉娘心中暗喜,偷偷摸摸买来了一根鹿茸做的*。然后借口跟贾氏一块儿做女红,趁机让她留宿在自己的闺房里。贾氏也是心中百味杂陈,小鹿乱撞,毕竟玉娘已经没了男人的,即使与自己睡一个被窝,想来也不会闹出什么事端来。

两女就一同入浴,玉娘让贾氏看了自己的身体,确实已经是YR高耸,肤白无毛,小腹平滑如镜,与贾氏也没甚分别了。贾氏看着玉娘的崭新身体,又好奇,又心疼。

哪知玉娘看了贾氏的&CL&JQ,残存的男X心理又蠢蠢欲动,恨不得一下子把她吃掉。最后两女紧紧抱在一起,在水桶中嬉戏打闹,洗澡水洒了一地,甜甜的笑声清脆如铃,余音绕梁不绝。

然后两女羞惭不已,互相搀扶着,走到绣床边坐下来。拉起帷帐进了被窝。贾氏心想,反正玉娘也做不了什么,就由她去吧,遂表示顺从。

可是玉娘的&QY&已经彻底被撩拨起来,搂住贾氏玲珑&曼&妙的&ST&,亲亲宝贝的叫个不停。贾氏笑道,官人,你我已成姐妹,做不成夫妻了,如何行那&NNV&之事。

玉娘笑而不答,假意放开贾氏,却偷偷从枕头里取出那根***,想跟自己玩&JFXH&的游戏。贾氏羞惭不已,但又可怜玉娘的遭遇,有心慰藉她,所以允许了玉娘的做法……

毕竟她是自己的妻子,要好好疼爱才对。贾氏被玉娘这么一点拨,顿时开了窍,好似枯木逢春,重新找到生活的乐趣。最终玉娘和贾氏都心满意足,搂着彼此的秀颈沉沉睡去,做了好梦。

5.错投男胎扮女孩

转过年来,胡宽的正室文氏一病不起。虽经胡宽和玉娘悉心照料,遍访名医,却不曾见效,终于抛下一双儿女去了。文氏弥留之际,握住玉娘的手,千叮咛万嘱咐,教她孝敬公婆,顺从丈夫,抚育儿女,操持家业,摆明了要把主母之位交给玉娘。

夫妻变姐妹:玉娘的故事-错投男胎扮女孩

玉娘感激涕零,发誓要对文氏的儿女视同己出。守孝期满,胡宽便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操办了婚礼,立许氏玉娘为正室。玉娘是个忠实厚道之人,果然遵守与文氏的诺言,尽心侍奉公婆,疼爱继子继女,恪守闺范,赢得邻里称赞。

贾氏见玉娘做了胡家主母,喜在心里。如今诸事圆满,唯有一个小小的麻烦,令贾氏有所担忧。原来儿子许盼儿虽年纪尚幼,毕竟是男儿之身,在只许女眷居住的胡府后院出出进进,多有不便。贾氏恐外人传播闲话,令胡宽心生忌讳,闹出什么不愉快来,便将此事说与玉娘听。

玉娘反复思量,自己刚被立为继室,需要树立威信,不可坏了胡府规矩。遂与贾氏一起向胡宽呈报,说许盼儿体弱多病,恐怕夭折,请道士算命,说是命中应为女子,错投男胎,故须扮作女孩养,才可成人。

胡宽当即点头,嘱咐下去,谁都不能走漏风声。日后许盼儿做了府里丫鬟,描眉涂粉,穿袄系裙,缠了小脚,钻了耳环眼,养成一颗玲珑剔透女儿心,长到十五岁上,才知自己身世。这都是后话了。

却说贾氏守着玉娘,假凤虚凰的游戏玩久了,终究觉得不过瘾。她作为玉娘贴身侍女,每每偷窥胡宽与玉娘云雨巫山,思春之情萌发,不可抑制。胡宽亦暗中垂涎贾氏美色已久,只是碍于玉娘的面子,不敢太过放肆。

一日胡宽出席酒宴,喝得烂醉如泥,由小厮搀扶回家。他借着酒劲,闯入玉娘闺房,欲行人伦大事。恰巧玉娘不在,房中只有贾氏。胡宽见红罗帐中伸出一段白嫩藕臂来,以为是玉娘,便揪住不放,扑上去将她办了。

贾氏假意抗拒了一阵,很快将错就错,配合了胡宽的侵入。胡宽直至梦醒,方知铸下大错,后悔不迭。

这时玉娘回来,与贾氏唱了一出双簧戏,又要寻死上吊,又要找公婆讨说法,吓得胡宽六神无主,连忙答应纳贾氏为妾。可惜贾氏为孀妇之身,传出去怕名声不好听,故未大操大办纳妾仪式。

玉娘与贾氏昔为夫妇,如今一并做了胡宽的女人,床笫之间,别有一番情趣。十五月圆之夜,夫妻妾三人饮酒赏月,互相调笑戏谑,乐不可支。

胡宽既有娇妻美妾在怀,几杯黄酒下肚,渐渐色心大动,一会儿扯扯玉娘的抹胸,一会儿捏捏贾氏的小脚,惹得两女羞惭不已。胡宽再也按捺不住,拉着两女的手,急吼吼冲进闺房,宽衣解带,要行那云雨之事。

玉娘羞红了脸,讪讪道:“相公好心急,我们姐妹还没准备好呢。”胡宽一手搂住贾氏的小蛮腰,一手按住玉娘的莹白玉腿…………胡宽终于弹尽粮绝,无力再战,像一头死猪似的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6.端丽雅姿四美图

胡宽坐拥一妻一妾,尽享齐人之福,渐渐无心科考功名之事,每日只与她们疯玩。父母相继过世,胡宽更没了顾忌,胆子越来越大,又陆陆续续收了几房妻妾。谁知乐极生悲,胡宽被女色掏空了身子,不满四十岁就撒手人寰。胡府的大权落入玉娘手里。

夫妻变姐妹:玉娘的故事-端丽雅姿四美图

她遣散了贾氏以外的所有小妾,又打发文氏的女儿出嫁,送文氏的儿子到京城国子监念书,胡府遂成了她与贾氏的天下。这时许盼儿也长大成人,知晓了自己的身世。玉娘让他改回男装,去原籍苏州府学念个秀才。

然而许盼儿已经养成女儿心性,外貌也是个娇滴滴俏生生的大姑娘,柳眉杏眼,琼鼻樱唇,十指白如葱根,裙下玉笋尖尖,不愿也不能做回男子。玉娘和贾氏无奈,只好让他继续以侍女身份留在胡府。

后来许盼儿也娶了一房媳妇,就是同在胡府做丫鬟的牡丹,对外仍以姐妹相称。许盼儿因为做女孩久了,阳气不旺,男根不举,一开始根本没法与牡丹同房。玉娘急了,偷偷送他&壮&&阳&Y,好歹让牡丹怀上了孩子。许盼儿带着牡丹回到苏州,悄悄生下孩子,许家终于有后了。

可惜许盼儿对做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不久那话儿又萎缩到婴儿般大小,彻底丧失了男&性&&功&能。牡丹也不喜欢男人,宁愿像玉娘与贾氏那样,跟许盼儿做一对假凤虚凰的姐妹。

于是许盼儿瞒着双亲,去福建找到早已引退的宝月阁的梅香,央求她把自己也变成父亲玉娘那样的后天女儿身。在梅香的调教下,彻底化为女儿身的许盼儿,性子愈发YD,竟然白天到青楼卖身,晚上再与妻儿团聚。

直到又有一位公子想为许盼儿赎身,才东窗事发。玉娘怕儿子走上自己的老路,连忙阻止。最后玉娘和贾氏将胡府大权交还胡宽之子,搬回苏州老宅,看住儿子儿媳的一举一动。

每当春花烂漫,草长莺飞之际,苏州郊外总会出现一对中年美妇与一对娇俏少妇,四女皆艳妆丽服,巧笑嫣然,腰身绰约,步履盈盈,到处赏玩景致,进寺上香,引得一众轻浮才子如恋花蜂蝶一样,在美人身边飞绕。

四位美女却理也不理,径自飘然离去。有好事者将她们的端丽雅姿,绘成《四美图》一卷,竟成传世名画。只是鉴赏过这幅画的人都不知道,这四位美人并非姐妹,而是公婆儿媳的关系。

直到清兵入关之前,许家一直保留着将男孩充作女孩抚养的风俗,后院再无男子,尽著女儿妆,成一片脂粉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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