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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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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主要讲述了一个名叫罗的小伙子在性别认同与爱情之间的挣扎与痛苦。故事从他对童年好友苏琳的感情开始,随着他进入大学后,爱上了另一位女性林萍,故事发展为一个复杂的三角关系。在即将结婚的前夕,苏琳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操控了罗的命运,她采用迷药和贞操带将他锁住,迫使他无法实现与林萍的亲密关系。经过一系列波折,罗终被迫接受了自己的阉割命运,无法再与妻子进行正常的性交。

文件中深刻探讨了身体自主权、性别认同、心理影响以及个体在社会约束下的无奈。作品展现了对身体控制与性别权力的讨论,暗示了现代社会对于个人身份的重塑。故事情节充满了伦理与道德的争议,让人思考情感、身份和身体之间的关系。同时,故事也通过一系列变态的情节,涉及强迫与性开放的复杂动态,以及被锁住的痛苦与渴望展示了性别在社会权力结构中的复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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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命运.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83754 bytes
MD5 aa0a5aee3331b2a2ac5c47031dc6006b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认同, 身体自主权, 爱情, 个人身份, 阉割, 贞操带, 伦理争议, 三角恋, 强迫行为, 心理创伤, 性欲压抑, 社会权力结构, 情感重塑, 性别角色, 个体与社会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这种事情怎么能发生在我身上?”我自顾自的想着,“为什么要发生在我身上?”

…………

我姓罗,大家都叫我小罗。小时候,总和我青梅竹马的邻家女孩苏琳泡在一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共同分享快乐与忧愁。高中时,一些莫名的感觉在我们之间慢慢升温。她甚至会和我一起做些男孩子做的事情,只为了能和我多呆一会儿。说实话,那个时候,我真的就认为她就是我的白雪公主。我们甚至暗许终身。

我比她大半岁,但却比她高一个年级。这一年我接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离别时的伤感是免不了的,洒泪分别似乎也是注定的,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人也总是要长大的。况且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会回到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上的。

在大学里,事情却发生了变故。人生中终有很多事情是人力所左右不了的,比如缘分。我爱上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对我颇有杀伤力的女孩——林萍。我们爱的轰轰烈烈远超乎我的想象。在大学的四年里,我们互相挑战的对方智商,也共同经历了许多大学生所共同经历的风雨爱情。我心里深刻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终身伴侣。

大三那年的暑假,我把林萍的事情告诉了苏琳。说实话,那时候的我很傻很天真,根本不知道这对苏琳的伤害有多大。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从我走了以后,她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其他的男孩子,她甚至放弃了到外地上大学的机会,只因为当初我的一句话:“我会回来的。”我开始给她介绍男朋友,希望她也能像我一样找到一个更好的男朋友。

大学毕业以后,我和林萍决定要结婚。可是父母双亡的林萍只能选择嫁到我们家。于是我们决定,在我的家乡举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来见证我们的爱情。回到家乡以后,把林萍介绍给苏琳那天,真是个令人尴尬的时刻,甚至都可以说对苏琳来说,这就是一个长长的鸡骨头让她横着咽下去。可我一直幼稚的认为这会让苏琳对我死心了。

结婚前的一个月,为婚礼上的光鲜,我要订做一套礼服。苏琳家是家乡方圆几百里有名的礼服订做店,而且还历史悠久。其实我本不想去的,但为了能在婚礼上拥有一套让人满意的礼服,我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正看见苏琳在那里低头写着什么。

“啊,大日子就要来临了啊?”她给了我一个腼腆的微笑。

“嗯,是的。你的爸爸在吗?我想订做一套礼服。”说实话,此时此刻,我并不想见到苏琳。

“他今天病了,扔我一个人在这里看店。怎么?我给你量尺你信不过么?”一个严肃的表情在她脸上展现。

我并不想挫伤她,于是说:“没问题,从小我就相信你,现在也不例外。再说了,不穿衣服的时候你都见过,我还有什么好紧张的?”我们尴尬的笑了笑,然后一同走进后面的房间,开始了量体裁衣中的量体过程。

“我做的是礼服,不是内裤!”我开玩笑的说道。因为她一直在反复的测量我的两腿之间。

“哦,我只是想确保每个地方都合身而已。”她的眼神里包含着一丝狡猾。

测量结束以后,我一直在为我们之间的事情而内心波澜起伏。我们确实已经长大了,再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的毫无顾忌,也觉得我们之间有些事情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我的许多死党,包括高中和大学时候的许多同学都来为我庆祝婚礼。在婚礼的前夜,他们半开玩笑似的要给我开一个单身聚会,用来纪念我作为自由男人的最后一天。可我根本就不想,也没有任何的欲望。因为第二天我就要和我最爱的女人结婚了。此时此刻我不希望任何事情打乱我们的婚礼。

可这些死党们那里能听得进去,一窝蜂似的把我连人带椅子一起搬进了位于旅馆四楼里的一间空房。临走前扔给我一句话:“我们发现那个女孩好像很饥渴……”。然后他们就轰然而散。

他们刚刚离开房间,我就发现在房间里的女孩,不是苏琳,还是谁?

“在你结婚前,我认为我们还能再来一次的。”她的声音仿佛有些嫉妒、有些气愤,又颇有些无奈。

“听我说,苏琳。我是喜欢你,对你的感情就像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爱的人是林萍。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真的。”我真的不希望明天的婚礼上出什么乱子,所以我努力的安慰她。

她的眼里充满了沮丧,她说:“那我们就一同喝一杯如何?”

见到事情有了转机,我立刻高兴的同意了。她端起桌边的两杯酒,递出其中一杯给我,然后高举酒杯,说道:“为真爱而干杯!”

我们的酒杯在空中发出相碰时清脆的响声,而后我一饮而尽。我看到她深邃的笑容和她放下酒杯的动作,奇怪的问道:“你不喝吗?”

“……”她什么都没说。

毫无预兆地,我突然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了起来。

“怎么……怎么?发生什么……了?”接着,我的世界一片漆黑。

等到我再一次被床头的闹钟吵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七点多了。

“哦,真TMD!结婚还有迟到的吗?”

当我把被子掀开,准备下床的时候,眼睛看见的事物把我惊呆了。我的下半身多了一条金属制作的内裤!我试着把它脱下来,可根本做不到。

这时,电话响起来了。我心烦意乱的接起:

“早上好啊,最好的朋友!”天啊,是苏琳。

“真是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我直接问她。

“喜欢我的杰作吗?这个金属玩意儿可花了我不少钱呢!你曾经对我说我是你唯一的女人。我只是让你在履行诺言而已。”

“钥匙在哪?真……”看着腰带上的钥匙孔,我几乎问候她母亲,可还是忍住了。

“当然在我这里啊!嗯,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来找我,我们一起去另外一个城市,我这里有两张机票,其中一张是你的名字。飞机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起飞了,要想来并且解锁,首先你得赶得上机场的安检哦!要么,你的礼服就挂在旁边的衣柜里,你可以和那个女人去结婚,但是你却不得不就这样被锁着下身喽!要抉择,必须快。婚礼也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妈的,你怎么能这样?”我终于骂了出来。

电话的那一端,只剩下了忙音。

紧急事件,紧急处理。眼下,我根本就没有时间来找一个锁匠来开锁。我可以去找苏琳把我的性自由要回来,但和林萍的婚礼举行在即,我怎能丢下我心爱的女人不管,任她一个人在婚礼上尴尬?那个我深爱的女人在我心中的倩影反复的晃动,让我的选择变得十分的容易和简单。

我匆忙的穿上礼服,以孙悟空驾筋斗云的速度赶往婚礼现场……

当我见到的新娘华丽的装束和美丽绝伦的脸庞时,当我看到我的新娘那翘首企盼的眼神时,我知道我的抉择是正确的,只是何时能摆脱这贞操带的束缚呢?

婚礼刚刚结束,还没来得及给亲朋好友们敬酒,我就急匆匆的把林萍拉近洗手间,给她展示了我被锁住的困境。

出人意料的,她直盯盯的看着它,并伸出手指指着那条金属内裤说道:“哦,亲爱的,我爱死你了!”

“可是……可……我并没有钥匙!”我想她可能误会了。

“什么?难道你不是为了我而……?”说到这里,她犹豫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哦,不是的。亲爱的,不是我,而是苏琳!她为了阻拦我和你结婚,谁知道她怎么就想出这么一个阴损的办法?”我解释道。

“那你一个大男人就让她……?我不信!”林萍激动的说。

“没有,昨天她用了迷药,把我迷倒以后……”

还没等我说完,林萍就打断我说:“好了,好了。我不想听你解释了,还迷药?我看是她给你灌了迷幻药吧?”说着,林萍一脸的愤怒。

“好了,亲爱的。先别说这些了。亲戚朋友们都在等我们敬酒呢!”我试图转移话题。

“亏你还有点理智。算了,先不和你计较,晚上再说。”林萍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尤其在大事情面前,她表现的尤为镇静。

于是,我们只能选择把这件事情先放下,先给前来祝贺的朋友们敬酒。但我的心里一块大石头算是放下来了,因为我的爱妻林萍,并没有因为发现我的下体被锁上,而让我在婚礼上的很多亲戚朋友面前失了面子。

不过,这样的事情也实在是太过戏剧性了。对于林萍到底如何看待这件事情,我并不十分肯定,甚至我也不能确定阳具是否还能重获自由。但至少有一件事情是十分肯定的,那就是在刚刚人生最为重大的选择中,我选对了人,作对了事。

可能是婚礼宴会太过无聊了,也可能是林萍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如何陪好朋友们,总之我们从洗手间出来以后,她便再也没有正面看我一眼,所有的表现只能够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林萍的心里还是过不去这个坎。也是,反过来想想,那个新娘能够接受和自己结婚的新郎,竟然下半身被别的女人锁住了呢?

婚礼宴会从来都不会太长,纵然是有些好酒的朋友,也多数都在寥寥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下午的时候,又是婚纱照外景拍摄,又是和一些关系较好的朋友们吃饭,一直闹到了晚上八点多,我们才回到了酒店的蜜月套房。

从进了酒店的门口开始,我的心就无法控制的砰砰直跳,以至于刚进入房间门,我立刻就在门口挂上了“请勿打扰”的门牌。

蜜月套房的一切布置都是那么的暧昧,灯光、色系、床品,就连窗帘都给人一种爱恋的感觉。就在这暧昧的灯光下,我注视着漂亮而美丽的新娘,心中无法抑制的在想自己终于娶到了如此佳人。

可是新娘林萍却不是这样想的,刚刚进入套房,她就开始脱下洁白的婚纱,裙子下面的裙撑、上身的披肩、下身的衬裙、丝袜等等等等,一件一件的脱。我不明所以的在旁边看着,也顺道欣赏这美人脱衣图。

直到她脱得只剩下胸衣和内裤的时候,我才忽然间被下体的拉扯感唤回了现实,才想起自己的下半身还被牢牢的禁锢着,纵然现在娇妻就在面前脱光了等着我,我又能如何呢?被身材超辣的爱妻,半裸身体的诱惑完全迷住的我飞快的脱光衣服,当然除了下身那条我根本脱不下来的贞操带。我发了疯似的试图解开它,当然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光洁的金属表面泛出冷冷的光芒,在这冷冰冰的光芒中,我仿佛看到了来自苏琳的诅咒,那是一种永生永世都得不到的诅咒。

我打了一个冷颤……

只见我的新娘林萍从容而优雅的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包括胸衣和内裤。尤其是当她脱下身上最后的遮掩内裤时,全身上下所散发出的那种令所有雄性动物发狂的魅力,让我的阴茎在拘束着它的金属管里,拼命的冲撞,但那里根本没有任何的空间能上它涨大,更何况它还是被朝下收纳的,这无疑让它的挫折雪上加霜。

林萍就像房间里只有她一人一样的,毫无羞涩感的脱下她所有的衣服,然后掀起被子,直接钻了进去。当她舒舒服服的躺进被窝以后,用自言自语的语气说了一句让我终身难忘的话:

“唉,林萍啊,林萍,你怎么嫁了一个不是男人的人呢?”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属于男性的自尊心被捏的粉碎,再也忍受不住的对她吼道:

“我怎么不是男人了?”

“男人?呵呵……”林萍轻蔑的一笑,“我只能怪我自己命苦,我承认你是个‘男’,‘人’,”她故意把男和人两个字分开来说,“我得到了你的‘人’,但却被苏琳偷走了‘男’。”

“……这……”新婚初夜,爱妻说的我哑口无言,根本无法面对。

“所以,在我面前所剩的只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男人。”林萍似乎平静的说。

“我……这……其实,找个锁匠……或许可以……”也许我自己心里也没底,所以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唉,再说吧!亲爱的,能抱抱我吗?”爱妻林萍向我发出爱的讯号。

我再也没有犹豫,与她一同钻进温暖的被里,抱起妻子柔软性感的娇躯。紧紧的拥抱住她赤裸的身体,与她进行着最为亲密的耳鬓厮磨。

我们激情四射的热吻着,仿佛一切的不愉快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热烈的回应着我的亲吻,在我的耳边不停的呼出热气,颤抖的对我说:“亲爱的,和我做爱吧,我想要你……”

“我……我做不到。”我紧张而激动的说着,下体的阴茎承受着无法想象的折磨与挫败。那个本应在受到刺激以后就愤然勃起的肉棒,此时此刻被拘束着它的金属管无情的控制着,低着头无法勃起,无法涨大。

“或许,你……也可以……”一边说着,妻子的脸上爬上了一抹红晕。

上大学谈恋爱的时候,我和林萍也同其他的大学恋情一样,我们经常在一起做爱,彼此对对方的身体并不陌生。我们同其他的恋人一样,对于对方的肉体是无限的痴恋和眷顾。然而,此时此刻我们已经结为终身伴侣,可偏偏我身上最为关键的部分被无情的锁了起来,这让林萍的心里如何能接受的了?相比较而言,我到感觉发生在我下半身的那点挫败感反倒没什么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暗发誓,无论我能否运用我的阴茎插入到她的阴道里,我都要给予爱妻最大的幸福。看着妻子那渴望的眼神,我发疯似的亲吻她的脖颈,拼尽全力的发挥着舌头的功用给她带来尽可能的性爱体验。从脖颈到乳房,把她两粒粉红色的小乳头分别的卷进嘴里,轻轻的爱抚以后,再温柔的吐出来。

她从鼻腔里,发出令人骨头都发酥的闷哼声,明显她已经动情了。可是,我总仍旧是在她的表情里看到一丝丝的失望和叹息。

于是,我越发的努力起来,从她的上半身一直深吻到她的肚脐,有意的绕开她性感至极的阴户,吻到她的大腿、小腿、直到脚踝。

最后,我的舌头终于返回到她的阴户,她几乎瞬间就兴奋的尖叫起来!林萍兴奋的回应着我的亲吻,似乎对我的服务感觉到相当的满意。我惊讶的发现用舌头把她的两片小阴唇卷进嘴里,再吐出来,然后再反复的骚动着她大小阴唇间的嫩肉。最后,再沿着两片小阴唇中间的阴道口,直达最为关键的阴蒂。这一切的动作都让她兴奋的哼出快乐的乐章!

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她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高潮。伴随着她兴奋的痉挛,从她阴道中流出的激情的爱液被我一滴不落的吞进嘴里,仿佛这是世界上最上等的美酒,让人只在鼻尖碰触,就已经磨齿留香。我哪里还肯留下一滴,在嘴里极尽品尝之后,轻轻的咽下肚去。

第一次的高潮过后,林萍略微的休息了几分钟,只待她脸上的红晕和身体的痉挛略微缓和一点点后,她便激动的说:“老公……老公……太舒服,太美妙了。我还要!”

一边说着,还一边用两条修长的美腿,夹住我的头颅,把两腿中间的阴户,努力的向着我嘴唇的方向挺动着。

这种只用舌头就已经让爱妻兴奋到高潮的性爱体验,大大的出乎我的预料。我怎么也想象不出,男根失去自由的我还能给我深爱着的女人带来如此畅快的高潮。于是我兴奋的再一次舔舐起她的阴户来。

这一次更快,伴随着她根本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她的高潮如期而至,或者说比预想的要快得多。我越发的努力,直到她迎来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她由于频繁高潮而完全脱力的时候,我们方才停止。林萍幸福而温柔的依偎在我的怀里,用梦呓般的天籁之声说道:“亲爱的,刚刚的高潮是我终身难忘的最最幸福、最最满足的高潮!嫁给你,我觉得是我一辈子最幸福的决定!”

刚刚说完,她就起身,仿照着刚刚我对她所做的方法,用她那灵巧的小舌头游走于我身上!如果我的男根没有被贞操带锁住而禁止勃起,那绝对可以说是世界上最令人满足和幸福的享受了。可此时,所能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挫折。

林萍像我一样,游走遍全身后,来到了我两腿中间的那片布满了敏感神经的地带。她一边用手抚摸着我大腿内侧的敏感皮肤,一边用嘴对着金属贞操带中央拘束着阴茎的位置,对着贞操带下方可以让我排泄小便的孔洞吐气如兰,一边对着我被严格限制勃起的阴茎说道:“哦,可怜的小家伙,我知道你被困住而不能出来了,我真的希望你能出来,让我好好的吸吮和舔舐你,好让你赐予我那可爱的精液的味道!”

如此的淫声浪语所能带给阴茎被禁止勃起的我,只能是几乎令我昏倒的挫败感和无助感!

在我们蜜月的余下若干天里,我变的越来越兴奋和敏感。因为林萍总是喜欢在我面前展现她那性感的裸体,这让我一直处于濒临崩溃的边缘。我只能用舌头和手,赐予林萍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毫无疑问的,我得不到任何的救赎。我想,世界上可能再也没有一个新郎像我一样悲情的了,整整一个蜜月下来,我的小娇妻甚至都不曾见过我的生殖器,不要提她对我男根的爱抚和亲吻,也更不要提我的高潮和射精了。虽然我想要的不得了,可是我只能处在这种尴尬的煎熬境地,用舌头和手来服务我的娇妻。

当我们蜜月结束,回到我们新家的时候,我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接到了苏琳的电话。她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放弃林萍而去爱她,我将永远无法得到性爱的快乐。我是深爱林萍的,所以我断然拒绝了她。

我也曾找过许多的锁匠,就连我们这个城市里最有名的锁匠我都去找过。可得到的答案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他们都说这个贞操带是个高科技的产品,具有极高的安全性,根本没有办法在不伤害我阳具的情况下把它取下来!

就这样,我依然依靠着口舌服务来满足我的妻子,我们也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拥有着十分恩爱的婚姻生活。虽然被锁起来的阴茎以让我无比的痛苦,可看着我心爱的妻子每次幸福到高潮的模样,也让我获得了相当的满足。

再后来的被锁住的几个月里,我无时无刻不想解脱,每时每刻都想射精。但是,那个只在底部有一个小小开孔的拘束着我阴茎的金属管,让我的阴茎连涨大一点点都做不到,更不要提勃起和射精了。

林萍在这婚后的数个月里,心里上发生了不小的转变。现在的她甚至开始喜欢上锁住我下身的这条贞操带了,还时不时的夸赞它性感。但我知道,其实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终于,在我们一次恩爱的“性爱”后,她承认了她需要一根壮实的男人阴茎,来插入她!

这让我忽然间觉醒,我的爱妻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需要男人的肉棒来填满她的空虚。而这恰恰是我无法给予她的。慢慢的,林萍开始明里暗里的提醒我,她希望在我们结婚周年的时候,放纵一次。终于在还有一个星期我们就结婚一周年的时候,我决定赠送她这个周年礼物,我让步了,因为我爱她,我知道这会让她很高兴。更何况我也觉得让她在周年纪念日的这天放纵一次也很公平,给予对方需要的而自己不能给予的爱,才是大爱。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我在纪念日的前几天,对林萍说:“亲爱的,我决定送你这个结婚礼物。我不在意!”

听到我的话,林萍快乐的像一只小鸟一样的飞过来,抱住我说:“老公,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你放心,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唯一的!”说着,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我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呆呆的愣在那里,听她接着说:“老公,你看,找一个我们都认识的人,马健,你认为如何?”

马健是我和林萍在大学时就认识的同学,比我们小一届,现在刚刚毕业没多久。上学的时候,我就知道林萍有一点点喜欢这个拥有硕壮身材和少许幽默感的家伙,谁让他是学校游泳队的呢?

就在我们刚刚决定完的第二天,林萍就邀请马健到我家里做客。把这个事情和盘托出,甚至还当马健的面展示了我的贞操带。我很是害羞的给他看了我的窘境,他看过以后,十分惊讶这条带子的工艺,还关心的问我都找过哪些锁匠,有没有打开的可能。

当我告诉他自从我们结婚到现在,我都已经被锁住整整一年了,问过了无数锁匠,都说无法打开时,他更加的惊讶了,他无法想象我竟然能被锁住整整一年!当下他就答应“帮忙”。就在这个时候,妻子林萍解释说这只是为了能让我们的婚姻更加完整,并没有其他目的。

于是我开始谎称这个星期六我有事,将会一整天不在家。接着,我就看到了林萍在和马健耳语,约他星期六过来。

星期六的早晨,我吻别了妻子林萍,大义凛然的离开家,开车出去了。在一个小店铺里买了一架望远镜,无聊的煎熬了大约一个小时后,又绕回了家里。把车子停好后,爬上了家对面的一幢楼里,支起望远镜望向了家里卧室的窗户。我清晰的看到马健穿着一条四角短裤,把身上棱角分明的肌肉和内裤里硕大的阴茎支起的帐篷都暴露了出来。妻子林萍则把她性感的身体包裹在一条窄小的丁字内裤里,这条丁字裤还是结婚前,我送给她的结婚礼物。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在我们结婚的床上激情热吻着。眼前的一幕让我近乎绝望的嫉妒,血脉愤张同时又无可奈何,毕竟这是经过我允许的。

就在这时,我看到妻子林萍主动的脱下马健的内裤。内裤里那根粗长的大阴茎一下子跳跃了出来,让我禁不住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但更多的还是恨。我下意识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想到那根被锁在贞操带里的可怜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重新看回望远镜里。

啊?什么?林萍竟然给马健在口交!那种淫荡的表情竟然只有A片女明星才能做得出来!我完全的崩溃了,贞操带里的阴茎发了疯似的冲撞着它的牢笼。然而在此之前,它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这样了,甚至在近一个多月里,我都在怀疑这个小囚犯是不是真的失去了野性,因为在家里用舌头和手服侍林萍的时候,它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仿佛认命一般的在没有任何勃起的征兆。然而此时此刻,它却像发狂的野兽一样试图冲破拘束着它的牢笼,可是贞操带是坚硬的金属制造的,一根阳具怎么能抵抗的了?

看到这里,我丢下望远镜,解开裤子,拼尽全身的力量要解开这条拘束了我一年的贞操带。可是我也如同我那根阴茎一样,怎么能抵抗着金属的坚毅?它牢不可破的禁锢在我的腰上,禁锢了我的生殖器,也禁锢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权利。

想到这里,我发了疯似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似乎是要发泄出这一年来所有的不满和委屈。

等到哭够了,也发泄的差不多了,迷迷糊糊的体力透支,仿佛睡着了。朦朦胧胧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我自己是一个清朝的人,因为家里穷,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就和媳妇说要到宫里去当太监,将来会赚大钱。结果等到我变成了太监,在回来看媳妇的时候,她早已经和另外的男人搞上了,还嘲笑我说:“死太监,男根都被人割了,就别想着做男人的滋味了,女人对你没用了。鸡巴都没有了,那什么干我啊?就是我脱光了让你干,你还不是就拿嘴和手糊弄我一下就完事了?”

梦里的我受到妻子的背叛和辱骂,突然惊醒,醒来以后,浑身冷汗。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还好贞操带还在,虽然和太监一样不能用,但至少我还有希望。我如阿Q一般的安慰着自己。

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我再一次举起望远镜看向卧室里,发现窗帘已经被放下,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静静的回到车里,点上一根烟,随着烟雾缭绕,思绪也慢慢的清晰起来。

首先,我不应该嫉妒他们。他们两人在一起做爱,只是器官的摩擦罢了。我和林萍之间那份从大学时代就培养起来的感情,我还是非常有自信的。哪怕她和马健做爱了,那我也坚信我和妻子之间的感情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其次,这个事情我也不能怪妻子林萍。如此美丽动人、性感又充满活力的年轻女性,怎么能没有强烈的性需求?而这一切,恰恰又是我不能给予她的。

再次,我也不怪马健。毕竟是我找人家帮忙的。我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找人家帮忙,马健什么都没说的就答应了我们的要求,还有什么可以怪罪人家的呢?

无论怎么说,我都认为这是完善我们婚姻生活的一个部分,毕竟妻子那性感又诱人的阴道,是需要一根硕壮而有力的阳具来填充的。既然我自己的被锁起来不能用了,本应该我自己的任务,却不得不找别人来帮忙,我反倒应该感谢上苍,赐给我这个机会来满足我的妻子。

不知不觉间,到了晚上,我仍像往常一样的回到家里,看到妻子林萍紧张的看着我,不禁有些好笑。她第一时间就承认了马健来过了,并且和她发生了性关系。她紧张的看着我的表情,生怕得到一个愤怒的回应。我平静的告诉她我并不怪罪她,也不生马健的气,甚至还感谢马健能够满足她的性需求。对于她和马健睡觉的事情我平静的接受了,她很惊讶,甚至我都能从她的眼中感觉到我的平静接受引起了她脑海中不小的波澜。

然后,我对妻子说:“亲爱的,你和马健在我们的床上亲热的时候,我其实在对面的楼上偷看。”

听到我这么说,妻子尴尬的满脸通红,抓起手边的枕头就向我砸来,一边砸着一边娇嗔:“你好坏呢……!”

随之而来的一场“枕头大战”上演了。

当我们笑闹累了,林萍害羞的问我:“老公,那你有没有看到马健的鸡鸡?大不大?”

我有意逗她,说:“没看到,只看到了它把你的脸颊撑得鼓起一大块!”

“哦,是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笑道:“是很大,含进嘴里都有点困难呢!”

我也附和着她笑了,接着调侃她:“那么大个,你的小阴户能受得了么?”

她收敛一些笑容,略微有点害羞的答:“可不是么?你看看我下面还有些红肿呢!可能是我下面太长时间没有东西插入了吧?”

其实,原本的林萍是有些开放,但怎么也不至于开放到如此讨论性事的程度。看来这婚后的一年的无性生活,让她的改变很大。

“哦?是吗?让我看看!”我说着,就脱起她的衣服来。她也十分乖巧的配合我脱下她的家居服裤子,内里竟然是真空的,没穿内裤。

娇小的阴户上,两边两片大阴唇高高的肿起一大块,两片完全外翻的小阴唇被挤在中间像刚刚从泥土里钻出的两片嫩芽,纵然如此,中间无法闭合的阴道口还伴随着她两腿的开合,一张一悉,整副女性生殖器仍旧散发出那种男女交媾后特有的淫靡气味。

看到我盯着她的性器发愣,林萍略微有点着慌,慌忙解释道:“我有坚持让他戴套子的,他也很配合……”

我没等她说完,就开始轻舔她的阴户,用舌头舔弄她的小阴蒂。开始把她那刚刚被马健的阴茎剧烈的插弄完的阴户,在我的唇舌中轻轻的按摩起来,动作就同往常一样温柔。

得到我的爱抚,妻子林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悠然的说:“老公,当初我们疯狂那时,你比马健来得还猛烈,弄得我甚至三天过后,走路时还有点疼。可是看现在的你,虽然我们的性生活不完整,但你却对我如此的温柔,让我全身都如此放松,甚至都会去舔我刚刚被别的男人捣弄完的性器。我很矛盾,甚至有时都在希望一直这样下去,这种温柔、这种大度、这样的温情,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体验到的。我甚至都担心,如果有一天,你的阴茎被释放出来,这个温柔的你是不是会消失呢?”

听到她的话,我豁然的抬起头来,神色严肃的对她说:“不会的,亲爱的,不会的。我是你老公,温柔的对待你是我的责任,无论我能不能和你交媾,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妻子,我永远都会对你温柔的。当初的你是那样的迷人,年少轻狂的我哪里懂得珍惜。人从来都是失去时方才知道珍惜。现在的我懂得了如何疼爱你、怜惜你,就算现在解放了,我再也不会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粗暴的对待你。”

我的话仿佛一剂催化剂,让林萍的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飞扑过来把抱住我,疯狂的吻我,在嘴唇相碰的空隙里,时不时的蹦出:“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几天以后,我在公司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一个客户说要谈一笔大生意。约定在当初我们度蜜月时的那家酒店见面。然我不禁觉得好笑。

“哦,那这笔生意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告诉秘书把合同给你带过来。”这个一脸忠诚相的中年男人爽快的举起酒杯,对我说。

“好,张总,难得你如此爽快,来为我们的合作成功,干杯!”说着,我接过他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熟悉的感觉接踵而至,昏迷前我知道自己又被下了迷药。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被绑在当初我和林萍结婚蜜月时的那张床上,仍旧不太清醒的脑子里隐约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坐在床边的就是我一切痛苦的始作俑者——苏琳。

“你醒啦?我的大帅哥。怎么样啊?做了一年的太监,感觉如何?”苏琳一脸调笑的说。

一年不见,苏琳的容貌几乎没发生什么变化,只是从神态上明显能看得出憔悴了许多。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略微有些苍白,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纹了眼线,略微有一点妖娆。品红色的唇彩更让这张五官精致脸庞上,增添了几分媚气。她全身只穿了一间半透明的胸罩,和一条丁字情趣内裤,属于女性的私密部位几乎毫无掩饰的暴露在我面前。

这个我从小就认识的女孩子,其实也十分的俏皮可爱。大概从青春期开始,我们就经常在一起做爱,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同样我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也许是命运弄人吧!当我遇见林萍的那一刻起,忽然就觉得面前的这个女孩仿佛就像一个调皮的邻家女孩,也像是我的妹妹,对她在没有一丝非分之想,只有朋友之间的那份友情,兄妹之间的亲情。哪怕她恶作剧一样的让我在新婚以后当了一年的太监,对她我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我没有回她,只是冷冷的等着她的下文,甚至连挣扎都没有,因为我了解她,她一定会把我捆的结结实实,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小罗,回到我的身边来吧!我爱你,任何人都不能取代你。”见到我冰冷的态度,她竟然声泪俱下,开始求我。

“小琳,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爱的是林萍,现在我对你仍旧是朋友之间的友情,兄妹之间的亲情。我不恨你,但做不到爱你。我不能抛弃林萍。”我平静的说。

“父母安排我出国去留学,可能再也不回来了。出国留学能带走一位家人,我希望那个人是你!但如果你现在选择不和我走,恐怕我们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说着,她转身从她的背包里,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把闪着金光的钥匙。

我的心轰然的紧张起来。一整年了,一整年不能勃起,一整年无法高潮射精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求求你了,小琳,放过我吧!我不恨你,仍旧拿你当一个挚友,一个妹妹来看。”我恳求她。

“呵呵!”她的脸上挂着一种近乎悲怆的微笑,“但我爱你,你知道吗?”

说着,她走近我跟前,把她的性器靠近在我的面前。接着把丁字裤拨向一边,露出那副我十多年前就已经十分熟悉的女阴。我赫然发现那个小小的阴蒂上多了一个闪亮的金属环。

“你知道吗?这个环是为你而穿的,背后还刻有你的名字。我就是要让自己记得,这辈子能带给我快乐的男人,只有你一个!跟我走,小罗,做回一个完整的男人,不好吗?”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小琳。你不知道这一年我过得有多痛苦。我不能满足妻子,为了她开心,我甚至都让她和别的男人做爱!”

“哈哈!……呵呵!”苏琳那仍旧挂着泪珠的脸上,满脸的悲伤,“你……你竟然让别的男人来干那个贱人!你怎么能忍受的了?……哈哈!”

“我……不,这不是林萍的错。我被锁在这样的一副贞操带里,不能给予妻子需要的,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要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只能……只能……”我也充满悲伤地说着,希望用我对林萍的爱,让苏琳死心,这样她就能放过我。

“虽然不能确定这样的方式是否妥当,但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说着,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哈哈!……呵呵!”听到这些话后,我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种非常恐怖的笑容,那种笑脸仿佛是地狱里的判官,阴森而恐怖,让人头皮发麻。

她指着我的鼻子吼道:“呵呵!……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听到她宣判似的话语,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只见她转身,从她的背包里又拿出一把钳子,在我的面前,面目狰狞的把那把钥匙剪成一小块,一小块。

“不要啊……!”我高呼着,拼命挣扎着,可是却毫无办法的看着她把那把钥匙一点一点的毁灭。

直到她把钥匙完全毁掉,表情才恢复了一点正常。她表情冷漠的擦干自己的眼泪,对我摆出一副恶魔般的笑容,说:“小罗,这样你就永远是林萍的了。被永远的禁锢在贞操带里,终身做一个不能行人事的太监,直到你老死的那天,你都再也不能享用任何一个女人的带给你的肉体快乐,哈哈!”

说着,她弯下腰,脱下自己那条充满她体味的内裤,塞到我的嘴里,接着说:“回去告诉林萍那个贱人,这满地的金属碎片和这条内裤,就是我送给她的最好的礼物!”

说着她抓起背包和门口的貂皮外套,摔门而出。留下绝望的我和满地的金属碎片。

努力了整整一夜的时间,我才从苏琳捆绑我手脚的绳子中挣脱出来,身体虽然自由了,可是下体的贞操带却仍旧无情的锁在我的下体。仔细的在屋子里翻弄了很久,才把钥匙的碎片都捡起来,心里仍旧期望着或许能有点用。

但在床头柜里的一张小纸条上,我彻底的绝望了。

“亲爱的小罗,你知道的,我爱你,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我都爱你。为什么放弃你是如此的艰难?但现在我不得不放弃你了,因为你是那样的深爱着林萍。你不用费力的收集钥匙的碎片了,因为那根本就没有用。因为最关键的几个碎片已经被我带走,此刻应该已经丢进大海了。告诉林萍,我祝她永远‘性福’!——永远爱你的苏琳。”

当我穿好衣服,慌慌张张的回到家里,紧张的告诉林萍这一晚发生的一切,甚至担心她会为我永远的被锁上了而失望甚至愤怒。

可是,当我给她看着苏琳的小纸条和钥匙的碎片后,她竟然兴奋的对我说:“亲爱的,我太爱你了。你竟然能在这样的压力下还毅然决然的选择我,明知道这么做你将面对着一辈子被这条贞操带锁住,但还是选择了爱我。我太欣慰了,太高兴了。”

我一脸的诧异,她抱着我的下半身,激动的脱着我的裤子。一边脱,一边兴奋的说:“亲爱的老公,我知道你爱我。这就让我为你开始服务吧!”

就这样,我们又一次度过了充满激情的一晚,可依然是以我用口舌和手指服侍她到高潮迭起而结束。我的阳具总仍旧被锁在那条贞操带里,委屈的蜷缩着,连爱妻的抚摸都享受不到,更不要提享受到高潮、射精等等这些奢望了。

在知道了我的贞操带再也不能打开的几天后,一晚,林萍鼓舞的对我说:“老公啊,我知道总让你用嘴和手来服侍我很辛苦,所以我决定,从今晚起给你一个全新的性生活,让你一定从今晚起就高兴起来的东西!”

“哦?什么东西?”我的兴趣也被她挑弄起来了。虽然我知道我再也不能用自己的阳具带给爱人快乐,但新鲜的东西总是会引起人的好奇。

“亲爱的,拿出这个东西,我不怕你说我淫荡。但我希望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也是为了能给你一个快乐而幸福的性生活才出此下策的。”

其实她的话语几乎就是多余的,因为我是那么的爱她,就连她和其他男人性交我都能接受,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呢?对我来说,她的幸福和满足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于是我对她说:“亲爱的,不用说这些的。你知道我爱你,自从我被贞操带锁上的那一霎那,我就知道你的快乐是我所剩下的一切。况且我还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虽然这样想挺另类和变态的,但我总觉得只用嘴和手来满足我的妻子,让我隐隐的觉得一丝兴奋呢!”

其实,在这一年的婚姻生活里,林萍尝试过无数种不同的方法来刺激我的身体,试图让我不通过阴茎来获得一些性快感,试图让我减轻一点痛苦,可换来的结果都是我的绝望和挫败。每每看到被无尽的欲火焚身的我痛苦不堪的模样,林萍眼里的痛苦并不比我少。

这时,林萍再没有犹豫,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女同性恋用的穿戴型假阳具。指着这个东西对我说:“老公,我穿上这个,来插入你的肛门,你能接受吗?”

“哦?这个东西倒是蛮新鲜的,亲爱的,让我们来试试吧?”说着,我撅起屁股,像个女人一样等待着妻子的插入。

林萍把这个前端带有一个粗大的假阳具的三角裤穿在身上,调整好位置后,又涂抹了好多的润滑油在上面,对着我说了一声:“亲爱的,我要来了。”然后便慢慢的插入我的肛门。

说实话,那种感觉确实十分另类。当她的那根东西顶到我身体里不知道是哪一个点的时候,我明显的能感觉到我的阳具,包括被收紧朝下放置的阴茎和两颗被金属覆盖起来的卵蛋,都产生了一股不小的震动。

当我们反复的试验,找准了那个点的时候,我确实体验了一种虽然颇为不同,但感觉竟然相类似的性高潮。对于我已经被锁住了一年多的生殖器而言,这绝对是一个不小的突破。

接下来的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央求着林萍穿戴着那个东西来操干我。这样的变态行为确实让我很兴奋。

每天晚上,她都会穿着十分性感的内衣来挑逗起我的性欲,然后把性感的小情趣内裤脱下,穿上这根假阳具,一边描述着那天马健的大阴茎是如何操干到她虚脱,一边把假阴茎插入我的屁股卖力的抽插着我的屁眼。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变的异常的兴奋,甚至在某些时刻,神经错乱的产生了错位的代入感,让我觉得她口中描述的被操干的女人变成了我,而不是林萍!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变的无比的淫乱和兴奋。

可每次结束,我都会为这种变态的性错位而深深的感觉到懊悔。但我也深深的体会到了那种源自于妻子的爱,她是那样的爱着我,肯为我付出那么多的辛苦,这又让我无比的自豪和欣慰。甚至,我也开始觉得,自己的阳具被锁上了,或许是一件好事。

虽然林萍和马健只有过那么一次,但我们从那以后就变成了很亲密的好朋友。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有时,我甚至会当面感谢他完善了我们的婚姻。

一次我和马健单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我告诉他希望他能再来那么一次。

“呵呵,傻兄弟。你还要我再来一次?你就不怕我抢了你的媳妇?”他半开着玩笑说。

“嘿嘿,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状况。我真的希望你能再来一次。这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婚姻的,我对我和妻子的爱很有信心的。”说着,我把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接着说:“其实,这么说也不怕你生气,我总感觉你好像是我们夫妻生活的一部分,有的时候,我甚至有些感激你的阴茎能够满足我的妻子,而这恰恰是我做不到。”

他也把啤酒喝下肚去,然后说:“兄弟,实话实说,我真的挺佩服你的。你竟然能够忍受一条贞操带的折磨这么久,甚至现在还接受了永久的戴着它。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气。我听说有很多禁欲文化都提倡永久佩戴贞操带,没想到你就是一个实践者。”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禁欲主义者,而是没办法。不过话又说回来,人总是对自己所无法得到的东西很崇拜,我就有点崇拜你的阴茎。我有个不情之请,你能让我看看你那根东西吗?”

“哈哈!你是GAY吗?要看我的东西干什么?”马健笑道,又拿起下一瓶啤酒把我的酒杯和他自己的都倒满。

“当然不是,只是崇拜。对于自己永远不能拥有的东西的一种崇拜。”

“哈哈!好,看在兄弟你这么说,我就答应你。”马健爽快的说。

从那以后,马健就成了我家的常客,经常在我的面前和妻子打情骂俏。到了晚上,也经常是三人同眠。在马健的大阴茎插入妻子的小穴的时候,我则经常在他们交媾的性器上舔舐着。有时候,妻子被他操干的虚脱无力时,马健也会把他的大阳具插入到我的屁眼里,给我带来不小的性快感。

这样的三人夫妻生活又过了将近一年。慢慢的,我接受了我身下的这条贞操带,就好像它是我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样。对于戴上贞操带必须忍受的几样不便,也开始甘之如饴。平时的排泄,也心甘情愿的像个女人一样的大小便都蹲下来排泄;下身那总是情理不净的卫生死角所带来的异味,也如同特殊的体味一样欣然接受了。

直到有一天,我听到林萍和马健谈论着有一个高人锁匠,能打开我的贞操带。

“哦,亲爱的,你说的是真的吗?能有人打得开我这条贞操带?”我再一次的确定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没错,兄弟。有这么一个高人,是我的一个朋友介绍给我的,他说他也不太有把握,但至少值得一试。”马健说着。

我的心里很激动,但却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毕竟现在我们三个人组成的家庭索然有些错乱和变态,但毕竟对于妻子林萍来说,是幸福的。我不太希望打破。但我又无法逃避能够打开贞操带带给我的那种冲动,所以矛盾的心里无法掩饰的表露了出来。

“没关系的,老公,我们就试试,死马当活马医。无论他能不能成功解锁,对我们来说都无所谓,不是吗?”妻子温柔的对我说道。

“是,但是……”我犹豫着,不知道这样的矛盾心里到底应该怎么样表达。

“别想那么多了,老公。如果他能够打开,那我就终于可以享受鱼水之欢了,不是吗?只是打开贞操带,你的阳具恢复自由的时候,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允许我和他……”妻子说着,眼光瞥向了马健。

马健这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是,不是的。我们是一家人,就算我的阴茎恢复了自由,我也不会介意你们在一起做爱的。只是……”我还在犹豫着。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了。既然都商量好了,就不要再犹豫了。小马哥,明天你就让你的朋友过来试试,怎么样?”妻子一脸决绝的说。

“好,好。”马健答应着。

第二天,那个锁匠如约来到我家。在妻子和马健的注视下,我脱下的衣服和裤子,躺在了床上。锁匠摆弄完他的工具后,转过身,看到了我贞操带,瞳孔都放大了一圈,说:

“天啊,竟然是Neosteel的订制品。这种高档货,可不好拆啊!”

听到锁匠的感慨,我的心不禁往下一沉,沉声说:“不管怎么说,先生,你总得试试啊?”

锁匠小心翼翼的用一个类似牙医用的小电钻,在贞操带的锁孔旁边打了一个小眼儿,然后用一个光导纤维摄影机的装置伸进去,探看里面的结构。

这样的高科技设备原来只在一些科幻电影里面看过,现在就活生生的摆在我的面前,让我就如同现在的心情一样,如真似幻。

看了一会儿,他抬起头,严肃的说道:“这条贞操带的设计很特别,我以前没试图打开过类似的产品,目前只能试一试了,成功的概率只有五成。”

“先生,你就放手一试吧,我们等待着你的好消息!”妻子林萍抢先说道。

“好的。”于是锁匠便拿出他的十八般武艺,各种工具,在我的下半身忙活开了。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只是知道他在努力着。

突然,自下体传来的一阵爆发似的疼痛让我哀嚎了起来。

“啊……!痛!啊……!”我高声哀嚎着。被这种人类所不能忍受的剧痛击倒,我的神经开始错乱起来,昏迷前,我只听到了妻子的尖叫和人荒马乱的骚动,然后我便不省人事。

等到我再一次睁开眼睛,周围已经换成了医院的病房,身体的周围围绕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电线,旁边的医疗仪器伴随着我的心跳发出“嘀,嘀,嘀……”的轻响。

当我稳定了一下心神,看到周围的环境再拼接上我之前的记忆,得出一个结论,在开锁的过程中,我受伤了。可是又是受的什么伤?打开一条贞操带,怎么能伤到我?

正在我暗自纳闷的时候,妻子林萍和马健两人亲热了走了进来。看到我已经醒了,他们立刻收起了互相间的暧昧,妻子关切的对我说:“老公,怎么样?你醒啦?”

我一头雾水的说:“嗯?我醒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在医院里?”满脑子的疑问等待着解答。

说道这里,妻子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马健一边搂着她安慰着她,一边对我说:“锁匠先生对我说,你的那条贞操带里有防开锁装置。当强行开锁的时候,里面的机括就会发动,带动着一条细钢丝,把你的整副阳具生生的割了下来。”

“什么?”我惊呆了,彻底的惊呆了,“那我现在……?”

虽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一瞬间我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被阉割了的事实。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就这样的从一个假太监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一个真太监。

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以后,我就出院回家了。我的下体在没有了以前那条金属带子的拘束,可也没有了我作为男人的生殖器官。

在医院换药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下体本来生长着阴茎和一对卵蛋的位置,被一片平坦的皮肤覆盖,再也没有了属于男人的器官。尿道的出口被医生改接在了身体的正下方。而且我也知道了这次的事情其实是很危险的,我几乎因为失血过多而丧命,在妻子和马健的照料下,险之又险的捡回一条残命。

回到家以后,作为阉人的生活我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来适应,毕竟以前早都习惯了蹲下小便。而性生活方面,也早都习惯了在性爱的过程中作为一个被插入的对象存在。可以说,从一个有生殖器但阳具被锁的男人,过度到一个下体一片平坦的阉人,我唯一需要适应的只有两件事,一个是身体上突然没有了那条沉重的金属带,另外一个就是没有了睾丸动不动就有潮热盗汗的现象,其他的几乎没有什么改变。

生活还得继续。我和妻子还有马健的生活总仍旧那么继续着。马健早已经搬到了我们家住。晚上的时候,还是我们三个人继续玩着那样的变态游戏。

直到当年妻子林萍的生日,妻子说要送给我一份惊喜的礼物。

当我直到这份礼物的时候,着实震惊不小。

只见妻子神神秘秘的来到我的身边,指着在对面站着的马健说:“亲爱的,为了对你失去阳具做一点点补偿,我和马健决定要给你个惊喜。”

说着,示意马健脱下裤子。

我只看到马健的下体也穿着当初和我一样的一条贞操带!

这下我的震惊可以说是非同小可。耳旁只听到爱妻说:“我把当初从你身上拆下的贞操带略作修改,拆除了里面会阉人的钢丝,重新配置了钥匙以后,给马健穿上了。”

“哝,这就是钥匙!”说着,她把脖颈上一把精致的小钥匙交给了我,“从现在起,如果没有你的允许,他也就是个太监!这样,你就可以不用担心这个有着大鸡巴的男人抢走了你的小宝贝儿喽!”

“哦,亲爱的,谢谢你!当初选择了你,我真的没有选错人。”说着,我和妻子相视一笑。

马健则在旁边涨红了脸说:“小罗,现在能不能开锁,让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呢?”

我一脸严肃的对他说:“你啊?得让你尝尝这种美人在怀却不能享用的滋味儿!”说着,我便抱起妻子,就在马健的面前,上演了一出太监和美女的活春宫……

我一脸严肃的对他说:“你啊?得让你尝尝这种美人在怀却不能享用的滋味儿!”说着,我便抱起妻子,就在马健的面前,上演了一出太监和美女的活春宫。

我抱起了美丽的妻子,和她亲热的口舌相交,唾液在我们两个人的嘴唇边,拉出一道长长的细线。马健站在旁边看着,他从来不曾带过贞操带,根本就无法适应那种受到性刺激而阴精无法勃起的挫败感。

只见他面红耳赤,直喘粗气。

当我们两个人觉得接吻的时间足够长了,才慢慢的分开一点点,林萍仍然坐在我的腿上,裤子已经被我脱了下来。雪白的大屁股暴露的空气中,随着我们亲热的动作,轻轻的颤抖着。

我转过身,让妻子后背靠在我的胸膛上,正对着马健。然后我伸出两只手,隔着她的小背心揉搓着她那对丰满到让AV女优都嫉妒的巨乳。

马健实在忍受不了刺激,立刻求饶道:“萍萍,求求你了,好难过。给我打开吧!”

我从妻子的一张侧脸上,读出了一种不屑和蔑视,她轻蔑的说:“呵呵!这样就受不了了?你可知道,我老公小罗,可是天天忍受着这样的惩罚啊!你有想过这一年多他是怎么过来的吗?你每每干我干得那么爽,就不曾想过他的感受?”

我真的很感谢妻子在这样的条件下为我说话,再一次证明了我并没有选错人。

只见马健立刻就跪在了我们的面前,趴在了妻子那双修长的玉腿上哭了起来。

我想,作为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如此啊?难道他和妻子还有什么事情吗?

“呵呵!马健,我早就告诉过你,”妻子严厉的说,“我此生只爱小罗一个人,是因为他不能满足我,才有你的出现。给你机会占有了我的人就已经很过分了,你竟然还妄想让我和他离婚!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难道你忘了当初你答应过我们什么吗?”

“呜……呜……”马健哭得像一个小孩子,也难怪,我知道他的阳具尺码那么大,蜷缩在那个小小的贞操带牢笼里,纵然是在全部萎缩的状态下,都够为难他的了,更何况此刻还受到我们的刺激,那种难过我绝对能够体会。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永远都是你们婚姻的调味品,我是你的人体按摩器,求求你了,萍萍,放过我吧!”马健唯唯诺诺的说。

“哈哈!现在知道错了?开启你贞操带的钥匙我已经交给我老公了,至于如何处理你,就看他的意见了。”妻子说着,诡异的对我一笑。

我被弄得一头雾水,本来十分和睦的三人家庭,怎么就突然弄出这么一出戏?于是,我试探性的说道:“小林,他怎么了?你要这么折磨他?”

妻子对我又是狡黠的一笑,说:“他啊,在你住院的时候,对我说,你的男根没了,就不再是个男人了。他说反正你也不是个男人了,永远也没有满足我的可能了,就让我和你离婚。他还说,现在中国的法律,还不承认第三性别的存在,也就是说,你失去男根的那一刻,我们的婚姻也就不存在了。”

我很惊讶马健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真是养虎为患啊!于是,严肃的对马健说:“马健,小林说的都是真的?”

马健没有否认我的问话,只是一脸沮丧的看着妻子的小肚子,并没有抬头看我的眼睛。一瞬间,我就知道这都是真的。说实话,我并不想让马健从我们的婚姻里消失,毕竟没有他的存在,妻子就没有可能得到性满足。要再找一个像他这样的‘人体按摩器’并非难事,只是我的秘密又要多一个人知道,这是我所不希望发生的。可是他竟然想破坏我们的婚姻,这可如何处理?

“小林,马健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啊!”我一边用手抚摸着妻子大腿内侧,那片不满敏感神经的嫩肉,一边安慰她说道,“现在的我确实不再是男人了。这和我原来阳具被拘束起来的时候不同了,我还没有问过你要不要和我继续这段婚姻呢?”

妻子把头扭回来,和我深情的接了一个吻后,说:“小罗,你在面对着终身都不能和我性交那样的压力下,都毅然决然的选择我。你在我的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时候,竟然会允许你的妻子被其他的男人搞,只因为你爱我,你想满足我的一切需求。这一切还不能够证明我这辈子没有选错人吗?我怎么能在你这个样子的时候抛弃你?我这辈子爱的都是你这个人,不管你是不是男人,不管你有没有阳具,你都是我老公,是我一辈子的依靠!”

妻子的话说得我热血沸腾,我知道,我没有选错人。于是,我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了。

“马健,你的确不该说那样的话,这是你的错误。那么,对于你的惩罚……”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略微沉吟,接着说:“就罚你永远戴着这条贞操带,只有在小林有需要你满足的时候,再打开。如果她不需要你的东西,你的贞操带就必须锁上。”

听到我如同宣判一样的话,马健像被电了一下,浑身一震,但他立刻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只见他立刻把头埋进了妻子的两腿间,开始用嘴舔舐起妻子的阴户来。妻子受到他的唇舌服务,也开始动情起来。一边呻吟着,一边对我说:“小罗……啊……我……爱你!我……啊……舒服……”

妻子看上去很享受马健的服务。我心里这叫一个美啊,收服了一个能给妻子带来欢乐的‘按摩器’,恐怕再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开心的了。

林萍在经过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以后,懒懒的站起身,对我说:“来,老公,我们来大战三百回合,让他看着,让他也好好的体会一下你当初的感觉。”

我被妻子的一句话说愣了,我是个没有鸡巴的阉人啊!能够给妻子带来的欢乐,和下体戴着贞操带的马健没有任何分别。于是,我结结巴巴的对妻子说:“小林,我……我没有……没有阳具了。”

妻子又是狡黠的一笑,像一只轻巧的小燕子一样,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个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橡胶制品。等到她把那个东西展开,我才看明白,那是一条穿戴型假阳具。粗黑的阴精上青筋暴突,下面还有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挂在下面,随着动作而颤动。只见妻子从塑料袋里又拿出了两节电池,从带子里侧装了进去后,假阳具的龟头竟然开始转动了起来,上面的青筋也跟随着一跳一跳的。

林萍把这些都摆弄好后,拿着这条戴着假阳具的内裤,放到我面前说:“老公,实在对不起,你的真家伙没有了,只能委屈你用这条假的了。你看行吗?”

我简直爱死我的妻子了。想都没想就接了过来,穿在了身上。竟然出奇的合身,柔软的橡胶带子和我的肤色几乎一样,不仔细看,就会造成我的下体上长出了如此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来的假象。我太开心了,立刻就提枪上马,把妻子推倒,按在床边就开始大力的肏干起来。

马健此刻取代了原来我的角色。没有了阴茎的使用权,他只能跪在我们身体的下面,在我们交媾的性器上舔舐着。从他通红的双眼和粗重的呼吸,明显看得出他忍的很难受。我也很同情他,毕竟这种感觉我自己也曾经体会过。

我和马健的角色对调了。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和妻子每天都在进行着盘肠大战,每天都在马健的面前上演着一幕幕的活春宫。我知道他很痛苦,因为这期间,我们从来不曾给他开过锁,他的阳具就一直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关着禁闭。

可是,我的痛苦一点也不比他小多少。毕竟,我和妻子性交时用的家伙是假的,虽然功能上已经很先进了,震动、点击、旋转无所不用其极,最重要的,这个假阳具永远不会软下来,只要穿上它,我就是一个性爱狂人,妻子也总是被这根家伙弄得高潮迭起。但我却除了看到妻子的一脸满足和高潮迭起的媚态外,什么都感觉不到,要不是身下的这个女人是我的最爱,同时她也深爱着我,我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人体按摩器’呢!

自从没有了生殖器,我一直在服用男性激素,让我的男性特征一点都没有变化,没有变得像个太监一样的娘娘腔,性欲方面是有增无减,这让我更加痛苦,因为强烈的性欲根本无处排解。可这和我的生殖器还在的时候大不相同了,毕竟那个时候或多或少还有些希望,现在可是彻底没有可能了。只能选择忍受。

生活,总是充满了惊喜。

这一天,我突然接到了苏琳的电话,她说她想见我。

其实,从某个层面上来说,我应该恨她,毕竟是她毁了我的生殖器,她让我终身不可能再同我的妻子做爱。但她毕竟是我的发小,那么多年的感情在那摆着呢,我怎么也恨不起来。

于是,我告诉她晚上直接到我家里来。

等到我真的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装束上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在脑后扎起了一条马尾辫,一身粉红色的淑女装,小高跟凉鞋等等,都让她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可是再看她的脸上,就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了,几条鱼尾纹已经悄然的爬到了她的眼角,深深的眼窝尽是疲惫之色,显得略有点沧桑。

她一进门,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等她见到妻子和马健从容的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她略微一吃惊,但随即有平静了下来。见到人都齐了,她开始说话了。

“小罗,我对不起你,我错了。”说着,她的眼泪刷拉拉的流了下来。“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和妻子都被她说得一头雾水,我们相互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了疑惑。

“小罗,这是开启你贞操带的钥匙。对不起!”随着她再一次道歉,她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小钥匙,放在了茶几上。

“哦?”我已经没有语言来形容现在的心情了,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妻子这时再一次表现出了她的大度,她静静的坐到苏琳的身边,双手扶着苏琳仍在不停颤抖的肩膀,安慰她说:“琳,你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吗?”

苏琳哭的更加起劲了,屋子里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着苏琳的下文。

过了好一阵,苏琳哭够了,抬起头,看着我说:“小罗,对不起,我耽误了你们这么长时间。是我的错,我害你们这么长时间不能亲热。是我不好。”

“为什么?”我从刚刚的震惊和错愕中惊醒,扔出一句话。

“我……我……”苏琳明显有难言之隐,“我想通了。”

这明显是借口。

“哈哈……哈哈……”我仰天长笑起来。笑了一会儿,我平静的对苏琳说,“苏琳,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苏琳被我的话说愣了,片刻以后,她急促的说:“为什么?难道你们不想欢好吗?难道你不想和你的妻子享受床第间的乐趣吗?难道你就甘心让他天天抱着林萍吗?”说着,她指了指马健。“哦……难道,你找到人帮你打开了吗?”

“呵呵……”我露出了心碎的表情,“是啊……是找到人打开了。”

说完,我就站起身,脱下了裤子,把已经失去了生殖器的下体展现在苏琳的面前。

“啊……这……!”苏琳一脸的惊愕,“没想到,他们说的是真的!你……呜呜……”话没说完,她又哭了起来。

我把裤子踢到了一边,光着屁股做在了两个美女中间,对苏琳说,“别哭了,我不恨你。你和林萍,一个是我的挚友,一个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忽然,苏琳不再哭泣了。她慢慢的站起身,轻轻的咬着下嘴唇,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般,走出了两步,转过身站到我和妻子面前,低着头,竟然慢慢的解开了她自己裤子上的纽扣。

等到她裤子落下的时候,我们这边的三个人都清晰看到苏琳的下体,一根毛发都没有。她慢慢的走到近前,分开两腿,我们才看清,她的阴户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细细的肉摺。

不,不对,那条肉摺的质地怎么看都不太像皮肤。莫非……

“我到美国后,遇到了一个男人,他对我很好,也很有钱。我本以为他会娶我,可谁知道……谁知道,他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虐待狂。我和他发生了肉体关系的第一晚,他就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绑了起来。而后,等我醒来的时候,在我的下面安装了这套永久贞操装置,把我的阴道永远的封闭了起来,让我永远也不可能再享受到一个女人应该享受到的性爱快乐。”

说到这里,她仿佛抛开了一切,只为倾诉。我和林萍则一脸的惊讶,搞不清楚她说的贞操装置是什么。

“什么贞操装置啊?我怎么没有看到?”马健距离相对远一点,但提到贞操带,他还是非常关心的。于是他也凑了过来,问道。

苏琳好像才发现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男人一样,立刻用手捂住下体,满脸通红。

“没关系的。”妻子这时发话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马健身前,一把拉下他的大短裤,露出了裹在他下体的金属贞操带。然后对苏琳说:“你看,他的钥匙在小罗那里呢!如果没有小罗的允许,他就不算是个男人。你不用不好意思的。”

苏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一次她的来访,先是看到了我被阉割了的下体,然后又遇到一个男根被束缚的人。也许是林萍的解释起了作用,也许是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已经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她还是一点点放开了挡在下体的手掌。

苏琳接着说:“安装在我下面的这个贞操装置,是永久性的,一辈子都无法取下来的。我终身不可能再得到解脱!”

“什么?”我们这边的三个人都愣住了,都不曾想过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

“怎么会?”我还是没能够看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忍不住问道。

“呵呵……”苏琳凄惨的一笑,“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当初我定做了那条贞操带,那个公司告诉我说那条带子的安全性很高,一旦锁上,没有钥匙是肯定打不开的。哪怕是他们公司的专业人士。如果强制开锁,就会玉石俱焚。我当时还以为他们在开玩笑。诺……”说到这里,苏琳一只我平坦的下面,“这不,也被他们说中了么?还有什么是不能相信的呢?”

我一脸震惊的看着苏琳,她的话像歇斯底里,但又如泣如诉,不能不让人心动。只见她再一次惨淡的一笑,仿佛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希望,用一种近乎恐怖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小罗,我对不起你!是我害得你做不成男人。我活该,我该遭报应……哈哈……这都是报应啊!我……我再也做不成女人了……这都是报应啊!”说着,用手在自己的下阴狠狠的打了两巴掌。接着又哭了起来。

我和妻子都很同情她,我向妻子投去了征求的目光,她向我微微点头后,我一把把苏琳拉到身前,温柔的对她说:“小琳,你这不是回来了么?你不是逃开了那个恶魔吗?留下来吧!住在这里,我们以后一起生活,好不好?”

妻子林萍也立刻说:“是啊,小琳,你回来了就好,住下来,以后就再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马健也过来凑热闹说:“小琳,我们以后就是一个大家庭!”

四个人相互拥抱在一起,痛哭了好一阵……

四个人的怪异家庭就这样建立起来了。后来我们在苏琳的嘴里才听说,那个在美国坑害她的恶魔叫迈克尔,是一个生物学专家。他自己是个肛交癖,他从来不喜欢和女人进行正常的阴道性交,专门喜欢干她们的屁眼。被他上过的女人,最简单的也是一条永久型的贞操带,把阴道永远的锁起来。稍微漂亮点的,就会被他用专用的生物胶水把阴道粘和,让她们永远也不能进行阴道性交。

苏琳可能是因为特有的中国血统,迈克尔觉得她很漂亮,于是就用他最新研制的内置型贞操器具,把她的整个下阴毁了。这套贞操装置极其恶毒。先是从阴道送入一个小小的装置,通过子宫颈,一直推到女子的子宫里。当送到位以后,撤下推入用的金属杆时,这个小装置就会在子宫里瞬间膨胀开来。据苏琳描述,那个时候她的子宫被这个恶魔一样的装置活生生涨开,痛得她死去活来的。痛觉直到第二天才慢慢减轻,可是,那个可恶的东西就再也拿不出来了。

迈克尔并没有给苏琳更多的时间来休息和适应,就直接把一根形状怪异的橡胶制品塞进了她的阴道里。据迈克尔说,那是苏琳阴道的翻模,也就是说那根东西的形状和大小刚好和苏琳的阴道形状一模一样。这个阴道翻模的前端和事先插入她子宫里的那个装置是连成一体的,倘若把个东西从苏琳的体内拔出,就会连带把她的子宫一并拉出体外!真是个恶毒的家伙。

这还没算完成,最可恶的就是插入那根东西的时候,还在其上面涂抹了迈克尔特制的生物胶水,这种胶水是依靠人体分泌的液体来维持粘和强度的,只要苏琳的阴道还在向外分泌体液,它的粘和力就永久存在!这就意味着,只有苏琳真正死去后,阴道的体液分泌完全终止,一年以后,才有可能让这种生物胶水松脱。可那个时候,恐怕苏琳的尸骨都已经开始腐烂了。这才是真正的永久性封闭!纵然人死了,也无法夺回生殖器的自由!

在苏琳的外生殖器上,是插入到她阴道里的那根东西靠近外缘部分的边缘。这个部分覆盖了她整个阴户部位,把她的大小阴唇、阴蒂等等所有敏感的性器官都遮挡了起来。裸露在外的,就是当初我们一同见到的那个只在中央有个小孔的小肉沟。苏琳说迈克尔的这个设计极其恶毒,这个小小的沟壑,让苏琳每次排尿都会洒出很大的一个扇面,纵然坐在马桶上,都会潵得到处都是,而且伴随着她的排泄,还会发出巨大的“嘘嘘”的声响,与普通女人小便时那种轻微的水声截然不同,让她在公共卫生间里,哪怕是单独的隔间,都会让隔壁听到。以至于每次排泄都需要小心翼翼的,弄上很长时间。

我问起有关她的月经问题,她只凄惨的一笑,回答了两个字:“血尿!”

一下子我就明白了,原来插进她阴道里的贞操装置是一个空心的,把她阴道里的排泄物混同尿道的出口,都在外面的那个小孔里排泄了出来!

只身一人在美国的苏琳,举目无亲,只能这样委身于迈克尔,做他的屁眼性奴。但她利用自己的小聪明,在迈克尔照顾不到的时候报了警,通过FBI的调查,才得以脱险。但是,迈克尔是生物胶水方面的专家,没有人能够溶得开他的胶水,也包括他自己。于是,苏琳没有办法了,只能拖着这样一副残缺的身体回国了。

回国后的将近一年里,她忍受了无数的性欲煎熬,那种无处排解的性欲简直要把她逼疯了。她想起了我,想到我每天抱着心爱的女人却无福消受的痛苦,经过了无数的考虑,最终,她选择来向我道歉,并把贞操带备用的钥匙拿来了。希望能得到一点心里上的安慰。

可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竟然已经被她定做的那条贞操带,夺去了生殖器,变成一个没有男根的太监。她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对不起我,于是决定住下来,用她全心全意的爱,来忏悔当年一时意气用事犯下的过错。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琳和马健也相处的很不错。突然有一天,马健和苏琳手拉手的跪在我和妻子的面前,和我们商量一个重大事件。

“小罗,萍萍,我和苏琳都有太多太多对不起你们俩的地方。我们也都为曾经犯下的错误深深的反省了。现在,我们想结婚,希望你们成全!”马健毕恭毕敬的和我们俩说。

苏琳什么都没说,但从她满面的红晕和幸福的表情,就完全能看得出她也是认真的。

妻子首先说话了:“马健,你要想好,如果你选择苏琳,你可不要忘了她……”妻子并没有把话说完,生怕刺激到苏琳。

“没关系的,他既然选择了我,他不介意的。”苏琳大方的说出了让人感动的话。

“好。祝你们幸福!马健,”我说道:“这是你贞操带的钥匙,我想从这一刻开始,是不是要交给苏琳保管呢?”

我说完,就把钥匙要递给苏琳,可是她并没有接下。

“我只想和她做一次爱,然后拜托你们把我锁起来,并把钥匙毁掉!”马健坚决的说着,眼神温柔的望向苏琳。

苏琳什么都没说,只把羞得通红的脸颊,放的更低了。

“哦?是吗?我不管,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情。”我笑笑,把钥匙放在了苏琳面前的地面上。

只见苏琳拿起地上的钥匙,恭恭敬敬的向我和妻子朝拜了一下,然后一阵风似的拉着马健走向了卧室。我和妻子对望了一眼,也飞快的根了过去。

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妻子拉住了我,眼神犹豫的说:“老公,我们答应了他们的婚姻,现在可是他们小两口的新婚之夜。我们要去打扰吗?”

“呵呵,怕什么?不管有没有结婚,我们四个人的性生活不是永远都在一起的吗?再说了,你这辈子的第二根肉棒就要被永远锁起来了,你不想再……”说着,我坏坏的一笑。

妻子看着我的眼睛,也没有再说什么,我们就直接打开了卧室的门。

刚一进门,就看到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苏琳,高高的崛起性感的大屁股,露出她下身现在唯一能够让男人插入的孔洞——屁眼,在那里饥渴的摇晃着。

我必须承认,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的确兴奋了,如果我的阳具还在,它一定会高高的举头致敬了。可现在的我,只能深情的望向妻子一眼,而后我们也开始接起吻来。

马健在床边,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贞操带。脱出牢笼的阳具像一批野马,迅速的傲然挺立了,前端的马眼上还滴出了透明的液体。看到我们两个进来,他一点都没有迟疑,只微微的对我们一笑,便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瓶润滑液,挤出了一些,涂抹在自己的阳具上,来到了苏琳的身后。

“琳琳,我要来了!”马健俯下身,温柔的对苏琳说道。

“……啊……”回答他的,只有苏琳欲求不满的哼声。

说实话,这样的活塞运动,并不能给苏琳带来什么实质性的肉体快感,但是那种被爱人占有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我知道,此刻的苏琳一定是沐浴在爱中的。

我眼看着马健硕健的大阴茎在苏琳的屁眼里快速的进出着,忍不住也欲火升腾了起来,但无处排解的我,只能把妻子以最快的速度扒了个精光,从床头柜里取出“我的阳具”穿在身上,也迅速的进入到妻子的身体里。

就这样,两个女人并排的趴在床上,都高高的崛起屁股,我和马健两人操着一假一真两根大肉棒,在二女的身体里做着最原始的交配活动。

也不知道是苏琳受到了妻子肉体刺激的影响,还是妻子受到了苏琳精神上的幸福感,我和马健两个人都觉得身下的两个女人似乎都要高潮了。我们也肏干的越发卖力起来。我们不曾变换过体味,使用这种原始的犬交体位满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这一刻,整间卧室里似乎都充满了爱的味道,但事实上,是性爱的味道。

这一刻,似乎有一个永恒那么长,终于一切在四个人几乎同时的一声低吼声过后,恢复了平静。四个人躺在床上,我在最左边,靠近我的是妻子,她一只手轻轻的在我已经没有了生殖器的下体上抚摸着,说来也奇怪,像我这样一个失去了男根的太监,竟然在刚刚这充满爱的气氛下,体会到了久违了的快感,那种快感截然不同于以往的性高潮,而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感,一种肉体上的官能快感无法取代的幸福。

妻子的另外一只手则紧紧的抱着苏琳,而苏琳的两只手都还在马健已经软化下来的阳具上摸索着。马健的手则在苏琳的小腹上温柔的抚摸着,像是在鉴定古董一般小心翼翼。

“啊……!”苏琳娇嗔了一声,接着说:“痛快!原来爱情真的可以超越肉体上的快感!小罗,我终于明白了,当初为什么你会选择林萍而放弃了自己下半身的自由!林萍,你不会怪我吧!”

妻子听到苏琳的话后,先是温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苏琳说:“琳琳,肉体上的快感在夫妻生活中虽然重要,但并不是必需品,而是调剂品。当我们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而不得不放弃这份快乐的调剂品的时候,只要我们的心里充满爱,就完全可以超越肉体上的障碍,获得那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只羡鸳鸯不羡仙’!”

“好!好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马健感慨道,“我这辈子大概是不可能得道成仙了,琳琳,既然你已经永远都不可能得到肉体上的快乐了,作为你的丈夫,我不能独自快活!You jump, I jump! 林萍,来吧,把贞操带给我锁上吧!”

说完,他深呼吸了一下,似乎也在下定决心。

妻子什么都没说,只悄悄的下了床,从地上拣起那条贞操带。

“等等!”苏琳喊了出来,“亲爱的,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一旦被锁起来,你知道你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吗?”

我们都从苏琳的眼睛里,读出了真诚。

“为了你,纵然放弃自己的生命我都在所不惜,不要提这小小的事情了。”马健一脸的决绝。

作为苏琳的挚友,我太了解她了。此刻我知道她的不忍与不舍。于是,我立刻对妻子打哈哈道:“亲爱的,在马健的的阴茎被关进监狱前,你不想再体验一次了吗?”

妻子面对着我,莞尔一笑,刚想说什么,却被马健抢先说:“不了,小罗,林萍。我谢谢你们在这几年里,给予我神仙一样的官能快感。我承认,林萍是一位完美女性!得到她的肉体,是每一个男人都争先恐后的梦想!但此刻,我已经有苏琳了,她给予我的,是我穷其一生都无法追寻到的快乐。就如同你当初的选择一样,我毅然决然的选择我的妻子,放弃我下体的快乐,值得!”

我们都被马健这种决绝的言语震惊了。

谁都没有再说话。只见妻子款款的走到马健身前,俯下身温柔的在马健的阴茎上亲吻了一口,小声的说:“谢谢你!永别了!”然后贞操带从马健的两腿上一点点的上移,直到最终,他的阳具被关回了那个狭小的笼子里。

妻子拔下钥匙,两手都颤抖了。因为她知道现在手里握着的,不单单是一把钥匙,更是一个男人下半生的性快乐。她无法做这样的决定,只呆呆的愣在了那里。

马健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抢过了钥匙,运起全身的力量,把钥匙从窗户丢了出去,窗户的对面就是茫茫的大海。然后,他转过身单膝跪地在苏琳的面前,表情严肃而深情的对苏琳说:“亲爱的苏琳小姐,我爱你!我对你的爱,直到大海枯竭。你能嫁给我吗?”

苏琳奋不顾身的和马健拥抱在一起,泪水从脸颊上划出两道长长的水痕,仿佛流星划破夜空般轻灵,嘴里朦胧的说:“我愿意!……亲爱的!……我愿意!……呜呜……”

“亲爱的,这是我给你做的早餐,你一个人的哦!”妻子林萍调皮的放在我面前一个盘子,里面装着香喷喷的肉丁炒饭。

第二天一早,我就发觉妻子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她走路怎么总是一瘸一拐的?面对我时,笑容里似乎都包含着一些忍受着什么的意思。我一头雾水。

马健和苏琳亲热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马健一脸笑意盈盈的对我妻子林萍说:“萍萍,怎么,这么香的早餐,没有我们的份啊?”

妻子一脸狡猾的说:“这份早餐是我老公一个人的!你们想吃,自己做!”说着,她做到我的身边,深情脉脉的看着我吃掉面前的早餐。

“哦?”苏琳也一脸的笑意,说:“老公,那看来我们只能自己来啦!看他们那么的亲热,看来没空理我们了。”

他们两个一边说笑着,一边走向了厨房。

妻子林萍一直看着我,直到我把她的专供早餐全部吃光。那炒饭里的肉鲜嫩可口之极,绝非一般的食用肉能比拟的味道。我不禁好奇起来,问她:“亲爱的,这里用的是什么肉啊?好香啊!”

“好吃么?”妻子一脸深情的看着我说。

“好吃!真好吃!还要!”我也调皮了起来。

妻子轻微的一皱眉,表情已经复杂到我根本无法解读。只听她轻声的说:“老公,这肉,只有这么多,现在、以后永远都没有了。就这些!”

“什么?”我不是傻子,妻子的话语里,暗示性的东西太多了。我不禁激动了起来。“什么?这到底是什么肉?莫非……?莫非……?”我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怎么也不敢相信我以为的答案是真的。

妻子给了我最为直接的答案!她轻轻的掀起裙子……

我彻底的呆立在当场!

只见她的阴户上,从阴蒂的包皮开始,到阴蒂、小阴唇等等女性最为柔美娇嫩的器官此刻都消失不见,只有一个金属的小夹子夹在了那里,阻止了伤口向外出血。从伤口上看,明显是刚刚割下来不过几个小时。

“你……!”我已经没有什么语言来形容妻子的行为了。

“老公,我爱你!我不要你再为我的性欲操心了!我割掉了这些让我性欲泛滥的碎肉,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再需要男人了。你刚刚吃掉的,就是我作为一个女人所有会导致性欲泛滥的器官。那些私密的器官永远属于你了,永远属于我老公,我永远爱你!”说完,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无声了流了出来。

此刻,我看着妻子,身体上已经全然没有了刚刚吞食人肉的那种作呕的感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语的幸福感。我把妻子一把搂在怀里,一边抚弄着她的秀发,一边轻声的安慰她说:“你真傻……!你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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