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至

吸血鬼3

下载: 吸血鬼3.txt

摘要

《吸血鬼饲养手记》是一系列围绕吸血鬼、阉割和复杂人际关系主题的小说。故事设定在一个充满阴暗与欲望的黑暗世界,具体围绕贡戈先生以及相关角色之间的纠葛展开。文中描绘了一个名叫贡戈的男子与神秘的谋杀案的交织,揭示出权力、欲望、身份等多重复杂的社会关系。

首先,文件介绍了贡戈在返回家的路上遭遇的神秘男子,这名男子以威胁的方式向贡戈询问与大亲王殿下有关的秘密,展现出紧张和不安的氛围。在随后的叙述中,吸血鬼和阉人之间的关系被进一步探讨,暗示了社会权力与性别权力的交织,包括那些涉及身体改造、虐待和人际关系的复杂性。

接着,小说亦揭开了涉及阉割的、与军官和妓女相关的色情情节,展示了权欲和身体控制的游戏,涉及多个角色间的复杂张力,进一步突显了人性中阴暗和压抑的欲望。随着故事的推进,焦虑与求生的本能贯穿始终,特别是在揭示了谋杀与自杀的隐秘线索时,加深了悬疑感和内心的挣扎。最后,角色费尔南因卷入此案而感到无处可逃,这一情节点燃了整个故事的冲突。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Value
Filename 吸血鬼3.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41125 bytes
MD5 84ce4f86b3f418ebf0af525a97eda91f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吸血鬼, 阉割, 性别权力, 人际关系, 黑暗幻想, 谋杀悬疑, 自我探索, 身体控制, 欲望与权力, 社会角色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吸血鬼饲养手记17 黑暗世界的哲学4(双性H慎)

教堂的钟声敲响了一点钟,宣告着夜行动物们的时间来临了。

失魂落魄的贡戈先生沿小奥古斯丁街往下走,打算越过新桥回家。但是,当他走过一处两栋房子之间的凹处时,一个黑黝黝的人影如同神像离开神龛一般闪出来,默默跟在了贡戈后面。那人没有任何装饰的毡帽紧密地扣在头上,整张脸完全隐没在阴影里,乍一看仿佛没有形体似的。贡戈只觉得一阵噬骨的恐惧袭来,他不知所措地拔腿就跑,拐进一条小街,狂奔了大约有三分之一的路程。终于他感到体力不支,停下来气喘吁吁地扶着墙。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月光在他面前投下的一个拉长变形了的人影:那个男人已经站在离他不足一法尺的地方了。

“你就是贡戈吗?”那个声音出乎意料地低沈恐怖,如死神般令人不安。贡戈失神地跌倒在地,拚命向后缩着身子,像亲眼目睹了基督复活一样死死盯着那张脸。尽管今晚的月光是那么明亮,来人的身子周围却笼罩着一团浓浓的黑暗,或者,倒不如说光亮都被那人的身体吞噬了。尽管如此,在那毡帽下面,本应是眼睛的位置却清晰地闪动着两团暗红色的光亮。

男人猛地抬起藏在斗篷里的左手。那不是属于人类的肢体,手指尖端带有差不多一尺长的弯曲的利爪,黑得像铁,一根一根反射着冰冷的月光。

“……什么……您、您是什么人?为什么……??”

“告诉我,你这两个月来会见的那个是什么人?”男人的利爪渐渐靠近贡戈的胸膛,他不断呼出几乎令四周空气结冰的寒气,“他在向你打听什么消息?是不是与大亲王殿下相关?”

“什么消息……大亲王殿下?完全不对!!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贡戈被弄糊涂了。男人用死神般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我问你刚才跟谁见面?你不说也可以,不过──”

他摇晃起铁爪。

“只是……只是个占卜师!我请他召唤我妻子的灵魂,仅此而已……”

“那个占卜师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他有没有对你使用催眠术?”

“催眠术?……没有……当然不会的!他……”贡戈先生犹豫了一下,在面前男人的铁爪和费尔南的笑脸之间稍微权衡了一下,还是打算出卖费尔南。

“他叫费尔南。我是在奥利乌斯沙龙遇到他的……”

“那姓呢?”

“我不知道。”

“你们如何见面?”

“我会写信给他,或者他写信给我。信件放在奥利乌斯沙龙。”

“很好!……现在,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他没有再继续下去,锋利的铁爪忽地伸长,贡戈能做的只剩下闭上眼睛等死。

但是他所预想的一刻并未到来。

等贡戈再次睁开眼睛时,面前已经空空荡荡的了。四周只有纯净的月光、石板路、还有寂静的小街,一切都那么真实,真实得简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于是贡戈说服自己是做了一场梦。这是他找得到的最贴切的解释了。

如果他没有急匆匆奔回家,而是抬眼向屋顶上看,就会看到在又大又圆的月亮下两个无声地互相缠斗的身影。其中一个是刚才的男人。另一个看起来则更接近野兽:闪着绿光的浅黄色瞳孔、尖尖的毛茸茸的耳朵、利齿利爪和从肩头一直飘垂到地面的银白色毛发,恰似传说中在月夜出现的狼人。

“您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死人类?”勉强当开男人来势凶猛的一击,银白色的兽人低声质问道。男人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杀人?得了吧,你们狼人又有什么理由阻止吸血鬼杀人?”没想到这句话居然惹得对方暴怒起来。“我才不是狼人!“他吼道,“我是吸血鬼,温彻族的吸血鬼!”

“啊,还说是温彻!真可爱的小鬼!”男人觉得很好笑。“看你这样子更像是甘格瑞尔(能够化成野兽形态的吸血鬼)吧,别想冒充温彻了。不过既然咱们都是吸血鬼,就没有必要再自相残杀下去啦。你看,我的猎物都跑了,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不可以!在尊贵的温彻首领圣日耳曼公爵辖区内,没得到公爵的允许而擅自作出虐杀人类的行为,是违反卡马利拉法典的!作为公爵的家臣,我有权逮捕您,将您交给公爵处置!”

兽人少年俊美的脸庞上,写满了对于身为公爵家臣的自傲。

“哎呀哎呀,还挺勇敢呢。可是亲爱的温彻小弟,您怎么如此确定我打算杀死那人呢?其实我只是有件事情需要拜托他完成而已。可能是我长的这副样子把他吓到了才会倒在地上的。您真的错怪我了!”

少年的脸孔一下子涨得通红。

“喂,……您!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啦!什么办事,明明是您在威胁他!──我要求您报上您的氏族和名字,负责本区的圣日耳曼公爵将会直接与您的族长……”

他突然停住,仔细打量男人漆黑的指爪和暗红色发亮的瞳孔。

“除非你是……魔党的……”

向少年做了个蔑视的手势,男人毫不掩饰地嘲笑起来。

“所以说大家都看不起卡玛利拉议会的老弱病残们哟……嘿!连对方的底细都摸不清就敢口出狂言!不过说到圣日耳曼公爵啊……呵呵,真是该死,我差点忘记这是在圣日耳曼区了。这次就算我的不对吧!”说着,男人以惊人的弹跳力向后跳去,还不忘在半空中给小吸血鬼调皮地敬个礼,“我向你道歉,甘格瑞尔的小鬼,可是你必须明白:就算在这个区不捕杀人类,在巴黎的其他区域我也一样可以随时杀死他们!我们吸血鬼和人类是永远的天敌,而人类生来就是给吸血鬼猎杀的!哈!像你这种没有经历过异端歼灭战争,连一百岁都不足的小鬼,最好不要忘记自己的立场!”

“可恶……下次一定不会让你逃走!”少年自知技不如人,只能愤愤地望着男人的背影挥动拳头。

他长长的毛发、指甲和长牙迅速缩短。当从战斗状态转回日常拟态的时候,这只兽人看上去也只不过是一个秀气的银发少年而已。

这个善良的造物完全预料不到,自己出于忠诚的勇敢行为日后竟会给他所挚爱的公爵带来杀身之祸。

吸血鬼饲养手记18 天使迷路1(阉人受群H慎)

Sans cesse ! mes côt!s s’agite le D!mon;

魔鬼不停地在我的身旁蠢动,

像摸不着的空气在周围荡漾。

八月十四日 朗斯

在获得全面胜利之后,大亲王带领的法国军队趾高气昂地从旺丹阵地进驻朗斯城内,开始准备谈判、交换俘虏和签订合约的相关事宜。

不久后,这里就将脱离西班牙的控制,正式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了。百姓们为久违了的自由大声欢唱着,频频举杯向解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的大亲王孔代致敬。而士兵们则大摇大摆享受着来之不易的休假。吱吱冒油的烤肉在烤肉叉上转动。藏了许久的葡萄酒一桶一桶的搬出来,又一桶一桶地干到底朝天。市内唯一一家妓院的妓女们带着深深的黑眼圈日以继夜展示着她们值得怀疑的魅力:在喝醉了的龙骑兵、瑞士雇佣兵、火枪手和轻骑兵们面前解开衣服,露出沮丧地吊挂着的沉重乳房。

这是杀人者与所有仍在生者庆祝自己活着的嘉年华。

现在尽管时间已过了午夜,一座大门紧闭、放下了护窗板的房屋里还是不断传来粗野的狂笑声和淫荡的歌声。在这片可怕的喧嚣之中,一扇钉着铁条的木板门打开来,一个客人被让进门内,然后门重新被锁得紧紧地。

刚进来的客人是个穿着饰有金线的军服的瑞士兵,还没喝醉,个子几乎有六法尺高。女人们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来人过于健硕的身板儿,不由得互相交换了一个有些畏惧的眼神,用扇子挡着脸摇了摇头。只有一个明显老去的妓女敢于上前对他谄媚地一笑,也不怕露出已经掉的七零八落的牙齿。瑞士兵厌恶地把她推了个趔趄,继续穿行在可怜巴巴的几个被挑剩下的妓女中间,用粗大的手指扳着她们衣不蔽体的身子查看。但是不论他怎么寻找,看到的都是千篇一律的淋巴液般的白皮肤、积满污垢的锁骨、无神的眼神和疲惫的假笑。

士兵明显太多而妓女太少。瑞士兵不屑问津的几个妓女马上就被其他更猴急的家伙抢了去。人头攒动的大厅里有好几对儿等不及进房间就已经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瑞士兵装作视而不见。色欲在他身体里燃烧的越来越厉害,但他还没醉到把穷乡僻壤的丑陋窑姐儿当做巴黎烟花女拉上床去的地步。

“喂,比西涅!”

瑞士兵一回头,原来是几个相熟的龙骑兵,都是一副无聊兮兮的样子。其中一个拍着他的肩膀问道:“您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儿的娘儿们太烂,根本下不去口哇?”

“可不是──真该倒霉!”瑞士兵骂道。虽然德语里也有一整套骂人词汇,他还是习惯了用法语发牢骚。

“要不要加入咱们?咱们刚包下一个。是老板娘推荐的。”那人用大么指向身后指了指一个戴着过时轮状皱领的肥婆。她的口、鼻和颧骨都亮亮地往外冒着油汗,胸衣系得太紧了,以至于四分之三个大乳房都从领口凸了出来。“是个大美人!”她忙不迭地补充。

“是个男人。”龙骑兵嗤笑着说。“不过无所谓。反正我是没干过。有个洞戳两下总比用自己的手好多了。”

“真的是个美人儿!──是阉人。长官,您知道,在意大利有人专门把漂亮的男孩阉割,训练他们讨好男人,然后把他们打扮成女人来玩。买个这样的男妓可贵得很呢!他比那些──”她朝人群努了努嘴,搞得满头香肠似的发卷儿不断乱晃,“──那些剩货可要好多啦!而且你们六位要是决定包下他,我只给你们算五个人的钱。怎么样啊,各位长官?”

龙骑兵们露出“反正比手好”的表情耸耸肩。刚打了胜仗的他们不缺钱,口袋里的金币叮当作响。

“比这个好就成。”瑞士兵看着身边刚走过去的一个妓女狠狠的说道。那女人脸上长了一个巨大的脓包。老板娘千赌咒万发誓着把他们带进了楼上一间小屋。上一位客人还没干完就被老板娘和这几个军官踢着屁股赶了出去。因为他只是个可怜的小步兵而已。

于是几个男人的目光都转向床上那个刚被凌虐过的人体。

吸血鬼饲养手记19 天使迷路2(阉人受群H继续)

那是一个有着一头异国风情的乌发的青年,身体纤细,黑色长裤揉乱了丢在床边,有些肮脏的衬衣则被扯到锁骨以下臀部以上,裸露出来的肌肤像花瓣一样微微泛出粉红色的诱人光泽。青年的双手被缚,双腿张开,两个膝弯都被缚在一根木棒上,这样他就只能保持半跪在床上的姿势,而不得不把洁白的双丘完全暴露给客人。

他腿间自然没有女性布满皱褶的密缝,更没有男性悬垂的一堆肉块。有的只是扭曲的、皱成一团的薄皮。

而且,背上附着一幅图案奇妙的纹身。假如硬要用文字来描述那样的图案的话,也许“魔法阵”倒会比较接近。

青年似乎并不习惯被这样展示。见到有人进来就立刻屈辱地把头转向内侧。这一动作反倒让士兵们更加好奇。一个龙骑兵上前去拧过青年的脸孔。果然,他的容貌非常像女人。

“我们操他他会高潮吗?”龙骑兵拍了拍那大理石一般光洁的臀部,把手指插进那个看上去只能容得下一根手指的小洞里。青年稍稍扭动了一下身体。那动作异常妖媚。

“哈哈……这个嘛,当然不会的!不过请相信我,他技巧可是很好的喔!怎么样?您还满意么?那就请好好享受吧……如果他反抗的话,只要捏他的手腕或脚腕,他就会变的比绵羊还乖了。”

“好啦,吹牛什么的到此为止吧,这是两个皮斯托尔,我请!多出来的就当赏你的。”龙骑兵丢下两块金币,老板娘适时的退出了房间。

他的战友用严肃的口气向瑞士兵解释道:“这次他立了大功,想庆祝一下。”瑞士兵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快点开始吧,先生们。这儿还湿的很呢。”

最先上前的龙骑兵看来已经完全被青年迷住了,不管青年红肿的菊蕾还在溢出白色的液体,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那个看上去很紧的小洞一下子被撑大起来,毫不费力就吞下了男人暴耸的肉棒。

青年臀部的肌肉一下子收紧了,美丽的脸孔掩在一直披散到地上的长发间,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他的身体明显而轻微的颤抖着,似乎由于龙骑兵粗鲁的动作而痛苦不堪。但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呻吟,也没有像妓女一样夸张的摇摆或喘息,不由得令龙骑兵心疼起他的皮斯托尔来。

“你是人偶吗?怎么一声都不吭!”他用坚硬的指甲揪拧着青年被前一个客人玩弄成艳红色的乳首,“如果是女人早就该摆着腰哭起来了!快点,叫一声给我听听!听到没有!”

没有回应。青年的沉默更激起了龙骑兵的欲火。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把玩弄着乳首的手指粗鲁地按在青年白皙的脚踝上。

“捏这里你就会听话了吗!?”

吸血鬼饲养手记20 天使迷路3(阉人受群H继续)

他恶意地在指尖上使力,青年的身体立刻掠过一阵不由自主的痉挛,连原本被撑大的菊蕾也跟着收紧了,反倒给了士兵更大的快感。尝到甜头的士兵干脆同时抓住青年两边脚踝,一面有节奏地使力,一面向着青年身体里更加卖力地抠挖着。手脚都被绑缚的青年完全无法招架男人的狂暴,那可怜的苍白身体就像是巨浪尖上的小船一般颠动不定,却无法获救。

“呜……”

不知是到了第几次冲击,青年终于从齿缝间漏出了一声呻吟,开始边喘息边无力地摇头,直到甩乱了一头秀发。

“哈,居然还真的有用!你的脚怎么回事?难道比你的屁股还敏感吗?”

当龙骑兵用手指挑逗似的揉按着那被蹂躏着的穴口,并蛮横地勾开它插入两根手指的时候,士兵们的分身似乎也忽地胀痛了起来。不知道被那肉壁吸附住的感觉是怎样的蚀骨呢?

他们从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也可以如此诱惑。

“喂,感觉怎么样啊!”他们问。

“紧得很──简直像地狱一样热!还紧紧的吸着我不放……这家伙简直已经成精了。”

龙骑兵夸张地抽插着,一手揽着青年的腰,另一手扭过他的上半身迫使他面对着士兵们。从紧闭的眼睑上不断颤动的长睫,还有不断吐出叹息的娇嫩唇瓣,就能够推测出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痛苦。

士兵们心照不宣地对望一眼。瑞士兵迫不及待地抢上前去,抬起青年的腿,把自己的分身抵到那已经被龙骑兵塞得满满的穴口前。那肉棒平时都比一般人的粗大,更不必说蓄势待发时了。

“比西涅,你那玩意儿太粗,绝对装不进去的。”有人悻悻地说,碍于瑞士兵熊似的体格才没有骂他抢先。反倒是已经插入青年体内的龙骑兵毫不在意,还对瑞士兵做了个请的手势。因为他的嘴正忙着折磨青年小巧的耳垂。

“不要……”青年挣扎着哀求。

“这才对嘛!再撒娇一点儿才可爱!”瑞士兵也凑近他的耳朵笑道,“我们已经买下你了,总要让你值回两块金币才可以啊。”

“不要……!”他突然尖叫着,拚命躲开面前男人的肉棒,“不要两个人一起……三个、四个都无所谓……求求您……!只有两个人……”

瑞士兵大笑着,以为自己错听了这个奇怪男妓的法语。可他竟然换用德语乞求道,只是不能“两个人”同时进入他。

“他说什么?”

“不能两个人一起上。真是怪人。”瑞士兵摇着头,猛地一个挺身撞了进去──却只能进入三分之一。那狭小的甬道一下子灼烫和紧窒得差点让两人立刻渲泄出来。他俩忍住欲火,静静地待了几十秒后,不约而同地开始抽送起来-- 粗壮的瑞士人不断地将自己原不可能挺进的肉刃尽可能地扎进那柔嫩的窄穴深处,捣毁般地填满着那被撕裂的肉壁后,再一口气猛地抽出,紧接着又插入摇摆。而龙骑兵从后面强行撑开着青年的臀瓣,不管青年是否接受得了,两根坚硬如铁的肉刃还是‘很有技巧的’撞着那狭小的后庭──当一个人向后抽撤的时候,另一个人就猛地往前顶。青年的身体颤抖着,也许因为瑞士兵从前面的抽送太过蛮横,他终于忍不住想要挣扎──

“别动!”两人同喝道,一个紧紧捉住他的手腕,另一个捏住脚腕。

青年的喉咙深处禁不住逸出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他的四肢痉挛着,宛如达到绝顶的高潮。但是这种肉体的痛苦,却远远比不上看不到的、内心的折磨。

“不要两个人……求求你们……再来一个……我的嘴……”

从湿热弹性的红唇间吐出的如此淫乱的邀请,仿佛魔咒一般令几个士兵完全无法拒绝。立刻有一人挺起肉刃从上方粗蛮地捅起他的嘴巴。

很快地,这六个士兵就完全沦为爱欲的奴隶。不管已经高潮了多少次,还是一刻不停地撞击着身下纤细的肉体,向更深处索求,追求着更加强烈的快感。这场强暴几乎不停歇地持续到了天亮打起床鼓的时候,青年的下体已经被染得绯红刺目,男人们的动作却像被下了药一样一次比一次癫狂起来。一个射精后拔出肉刃,另一个立刻紧接着塞入。或者干脆两人一起干着青年流血的花蕾。

而这个美貌的男妓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吸血鬼饲养手记21 天使迷路4(阉人受群H继续)

不要抱我……

不要两个人一起抱我。

那样的话,我会想起唯一爱过的那个人。

不只是食物与进食者的关系,又或是饲养者与宠物的关系。身为吸血鬼的梅菲斯特爱着一个人类。为了那个人,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也无所谓。

不过,那个人并不只是“一个人”。

那是双面镜像中的一面,二重螺旋中的一重……

继承某个庞大显赫家族的两位候选人中的一位──路易?德?孔代-波旁。“孔代亲王”的候选人。

梅菲斯特相信“他”也爱着自己。只是“他”更爱“另一个他”。

爱上双胞胎中的一个是很痛苦的事情。当一个在场的时候,另一个的心是满的。他们不需要的时候梅菲斯特会被抛在外面,一连十几天不理不睬,就像一件多余的什么东西,或者只是双胞胎亲密无间关系的一个观察者。有时候他们似乎互相恋慕着,互相欣赏对方的完美;而某些时候他们似乎只是为了从对方身上取得自己没有的东西才互相纠缠在一起、绝望的吮吸着对方的生命。

那段时间里,梅菲斯特已经习惯了同时被名字和面貌相同的两人玩弄。他们一起深入他身体里,又几乎是一起高潮。在他最隐秘的内部留下沉重的异物感和飘忽的快感,却从不会令他感到丝毫愉悦。假如“他”不是那么善良的话,梅菲斯特甚至连那一丝一毫的快感也不会有。

对生来与常人不同的他们来说,只有“快感”而无法“高潮”的这个男人,被人刻意做成残缺不全模样的这个男人,实在是最上乘的玩偶。

作为爱着的人和恨着的人共用的玩具,在他们的怀抱和亲吻中晕眩,那种可悲的回忆于他已经是最可怕的噩梦。

而最讽刺的是,现在这个唯一能接受他的主人,竟然是他一直怨恨、嫉妒着的那一位。

吸血鬼饲养手记22 天使迷路5(阉人受和双性攻)

太阳已经升起。喝得酩酊大醉的市民们酣睡着,而士兵们则起身赶回兵营。所有人都在准备着将与夜晚一同到来的另一场狂欢。

买下梅菲斯特的六个士兵也离开了。老板娘看到他们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他们的眼神变得有如幽灵般空洞、邪气,充满了恶意的欲望。

被孤身一人丢在房间里的梅菲斯特隐约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将遮挡阳光的厚厚窗帘拉严,还给他解开了手脚的束缚。直觉告诉他是那个刻意要自己受这种折磨的男人来了。

“如何?”亲王带着战胜者的姿态,抱着双臂笑盈盈的问道,“跟刚打了胜仗的士兵做爱感觉应该很不错吧!──特别是在他们已经积蓄了那么长时间没有发泄的时候,那些精液对你来说一定非常美味……用这个当作你擅自行动挡下那一枪的礼物是不是过于隆重了?梅菲,现在应该不需要我这个主人再来喂你了吧。”

“……你说得对,我不需要你。”

梅菲斯特活动着已经麻木的嘴唇和舌头,挤出一个无力的笑,用含混的声音回答孔代。

看着乱成一团的木床上一个只能在男人胯下挣扎的低贱玩具,却敢对自己称“你”而不是“您”,亲王烦躁地摆弄着手里的马鞭,思考着要不要立刻向着那个男人挥过去。不过当看到那张饱受摧残的面孔上流露出冰一样冷冽的神情时,亲王改变了主意,伸出有力的手扳过梅菲斯特的下颚,逼迫他注视着自己,另一只手猛地攥住那被束缚的手腕。

“啊──!”被突如其来的剧痛侵袭,梅菲斯特忍不住叫出了声。亲王满意地加重了力道,欣赏着青年美艳的面孔上难以掩饰的厌恶和痛苦。

“很痛吗?要不要再多刺几根银针进去?……或者下次直接放到你那里面去怎么样?!这样你每次被男人抱的时候会疼得发狂吧!”

作为著名将领的孔代,同时也是嗜好拷问、不管怎样的俘虏都能迫使其供出情报的“艺术家”。在身为吸血鬼的梅菲斯特体内,手和脚的关节都被刺进了十几根镀银的钢针。因为银是唯一能够给吸血鬼造成伤害的金属,每次关节一活动就会使他如同被烧灼、被穿刺一般地疼痛。这样一来不仅无法反抗“主人”的暴行,也给他在遭受男人折磨之外又增添了新的痛苦──而且,亲王从来没有想过要取出这些可爱的小玩意,反倒把它们当作增进床第情趣的道具来使用。对他来说,看到梅菲斯特精致端正、表情漠然的面孔在酷刑下扭曲,是比给这个倔强的吸血鬼青年用药更加有趣的享受。

所以在脚踝被紧握着的时候,并不是敏感,而是银针在肌肉里搅动,那种令人窒息的痛苦使得他失声呻吟。

即便如此,梅菲斯特也要尖刻地反诘。

“没关系……尽管弄脏我好了。这样你的负罪感就不会那么重了不是吗?”

啪!

亲王的鞭子毫不留情的落在梅菲斯特脸上。他形状优美的嘴角渗出一缕鲜血,面颊娇嫩的肌肤高高的肿了起来,很快就泛出青色。

“负罪感……?”

脸孔扭曲着,亲王几乎是咬着牙齿吐出这个字来。无形的愤怒正在皮肤下翻滚、咆哮,烧灼着那双夹杂金丝的眼睛。假如蒂雷纳元帅在场,一定会惊讶于他臆想中见到的那只金鬃野兽竟然变成了现实。

“为什么我会对你有负罪感?是罗亚尔吗?罗亚尔对你说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有说。”梅菲斯特疲惫而冷静地看着亲王,“他不需要告诉我,因为我从你眼睛里看得出来。不过那是什么都无所谓……你对我怎么样也无所谓。你知道,我不会介意的。”

有一瞬间,他以为亲王又会像以往一样暴怒起来,用金柄马鞭狠狠抽打他。但是,那个男人的眼神竟然渐渐从愤怒转为不动声色,甚至带上几分慵懒和戏谑。他敏感地察觉到这变化是由于亲王发觉自己的秘密并没有被泄露。不过正如他对亲王所说的,一切都无所谓。他与那个男人之间只有单纯的肉体关系。

亲王在梅菲斯特面前俯下身,裹在丝织手套里的纤细指尖轻轻地、爱怜地抚摸着那张残留着血迹与精液的面孔,然后是他散乱满床的黑发──他突然将那具没有任何防备的柔弱躯体狠狠揽进怀里,用吟唱情诗般的语气凑近他呢喃着:

“是啊……我对你的负罪感……没想到居然会被你察觉到。

“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爱着在异端歼灭战争时作为刽子手屠杀人类的你;将大名鼎鼎的‘浮士德博士’尼古拉斯?勒梅导往地狱的你;毁掉无数孩子的你;诱惑自己的父亲并吃掉他的你;就算无法高潮也要摆着腰榨干男人精液的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梅菲?难道你不正是活着的罪孽吗?就算已经一点异能都没有、和普通人类没什么两样,你也还是“你”哦!……”

“不……!别再说了……!!”梅菲斯特在他怀里闷声挣扎着。那声音嗡嗡地撩拨着亲王的皮肤。“我爱你。”亲王柔声说,完全不像刚才挥鞭时的残暴模样。一只戴手套的手慢慢地沿着沾染鲜血的大腿内侧,向梅菲斯特的身体内部滑去。无法抗拒亲王充满技巧的手指,梅菲斯特只能皱起眉峰,却忍不住扭动起身子。

“梅菲,假如你不是这么脏的话,我真想现在就进到你里面去。”

他靠近梅菲斯特倔强地试图闪避的脖颈,舔吻着带有淤痕的肌肤,而手指则越发地灵巧起来,每根指尖都像是有生命的小兽,配合着对刺入银针的手腕的刺激,亲王的每一次爱抚都给那吸血鬼青年带来痛苦到极点的折磨。

可是那些手指对体内某个器官的刺激,也同样地赋予这个被阉割的男人一丝甜蜜的快感。亲王富有经验的准确挑逗远比整个甬道都被男人的器官填满更为令他失魂虚脱。在强烈得近乎虚幻的欢愉和抑制不住的淫荡媚声之中,他听任那男人摆布,直到对方摆弄够了,像丢掉玩腻的洋娃娃一样把他推开。

“别这样……别离开我……”

刚才还像冰山似的美丽男子竟然开口向亲王乞求着,一面无奈地微微打开双腿,把躯体扭成一个充满情欲的姿势。他轻轻摆动着臀部,湿润、充血的花蕾一张一合,被之前的男人们注入的白色蜜汁从里面像丝线似的一缕缕溢了出来。

亲王摘下脏污的手套,轻蔑地丢到梅菲斯特身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猛地浑身一震,被屈辱和自己的理性折磨得颤抖不已。

“看吧,你的身体根本就是天生的玩具,只要稍加挑逗一下就会开始渴求快感!现在你是不是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因为知道如何赐予你快感的人可是你从心底里憎恨的男人呐……不过啊,我的梅菲斯特,虽然你这么恨我,我可是爱你爱得要疯掉了──”

美丽的亲王用一把金折刀划开自己的手腕,把冒着热气的伤口凑到梅菲斯特唇边。

“喝下去!这样你的伤会好得快些。已经四天没有喂过你了不是吗?”他命令着。

“我不需要你的血……”

梅菲斯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却掩饰不住无法宣泄的快感造成的微妙变化。

“是这样吗?不过很可惜,你没有权力选择。”

亲王捏开梅菲斯特的嘴,强行把滚烫的血液灌进去。梅菲斯特徒劳地抓住他的手腕,软绵绵的手指却没有一点抵抗的气力。然而攫取鲜血的本能逐渐占了上风。梅菲斯特强力压抑的吞咽变成了贪婪的吮吸。

梅菲斯特穿着环的舌、擦着亲王皮肤的长睫毛、柔顺的发丝和冰冷的双手唤醒了亲王尘封已久的记忆。

吸血鬼饲养手记23 天使迷路6(双性H慎)

八月十五日,巴黎。布洛涅森林。

“我可以跟您一起去吗?”

坐在橡木高靠背椅上的少女用清澈可爱的声音发问。

这是一间极为高敞的房间,高度比长和宽要大许多。房间的一面有五扇从天花板几乎一直延伸到地面的大窗,窗棂底下安置了几把椅子。对着它们有几面叶片形镜子,它们的位置本可以照出户外的苍翠景色。但现在,尽管是白天,镜子映出的却是雕花的百叶窗板。沿墙摆着一排排坚固的橡木书架。它们延伸出来的部分形成了一个个隔间;每一处凹进去的空间里都摆着一张小桌子,桌上有一盏点满烛火的烛台。这些烛火在一排排与黑暗融为一体的书籍边缘撒下了一团柔和温暖的光晕。

被问到的男人犹豫了一下,看着背对着两人的另外一张靠背椅。高而厚实的椅背完全挡住了坐在其中的人,只能听到他与少女同样快活而年轻的声音。

为什么不呢?加斯帕,你就带安吉尔一起去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任务。而且今天是阴天,不会伤到她的。──当然,可不能因为这样就放松警惕啦,你也要尽心保护好她的安全才是!贡戈的事情也是!绝对不能因为你一直负责监视他就粗心大意哦!”

“可是……”叫做加斯帕的男人看着充满期待地闪动着眼睛的少女,似乎有难言之隐。

高背椅上的男人察觉到加斯帕的犹豫,转而对少女说:

“安吉尔,你要乖乖的听加斯帕的话,不可以胡乱杀人!也不许用奇怪的方法折磨人!不然的话──呃──晚饭的甜点就取消一周。”

“哼!……”少女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所以我才最讨厌罗亚尔啊!我要回路易那里去!”

“路易还在德国,还没有回来呢!不过我已经发信催他回来啦。所以你要乖……”

“啊啊啊啊我听不见!”少女打断罗亚尔,手捂着耳朵从椅子上跳下来,猛地一扯着愣在一旁的加斯帕狂奔起来,“我们出发啦,笨蛋罗亚尔!唠叨鬼!”

斯帕扭曲着脸狠狠剜了一眼那位明显是活力过于旺盛的少女,两个嘴角辛酸地耷拉了下去。

有了安吉尔,这次的任务一定会变的超级棘手……唉!!我的手腕已经快断掉了…

灯光将自缢者的身形轮廓投射于墙上,他了无生气地挂在客厅中央的枝形吊灯下。窗外正下着雨,虽然是白天却黑得如同夜晚,雷电交加。随着一道道闪电划破天空,尸体放大了的影子也一次又一次地投射在壁上的油画、摆满瓷器的玻璃橱、以及开着窗帘的大窗上。

也许是因为离奇死去的贡戈先生曾经在军队供职过很长一段时间,前来调查的除了火枪手就是军官。督导工作的军官还很年轻,一头稀疏的乱发湿湿的。他正向死者的仆人询问一些事情,而那个看上去头脑不是很灵光的年轻人明显被吓呆了,结结巴巴地试图向军官解释他是如何起床、如何为主人洗刷靴子……看来等他讲述到发现尸体还需要一段时间。屋里回响着另外几个军官和卫兵低声的讨论:

“……穿着整齐还戴着帽子,像是准备出门。被一根衣带勒死。两手被丝巾绑了起来。左脚穿着一只鞋,另一只脚则光着……”

军官碰了碰死者穿着鞋的那一只脚,尸体便在缠绕着他脖子和天花板上的吊灯之间绷紧的丝带所能容许的范围内,慢慢地转了一下。他注意到地板上有一个破碎的花瓶,但是没有死者失掉的鞋子。他终于忍耐不住,打断年轻人无休无止的唠叨问道。

“今天有没有人来拜访贡戈先生?”

“啊……拜访?……没有,先生。”年轻人答道,碧绿的眼睛愣愣地看着军官。军官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吩咐一个手下来接着问话,接着就走向站在敞开的窗口边的高大男人身边。

“您觉得怎么样?”

这个高大的男人身着紫色紧身上衣和短裤,全身上下除了露出衬衣的袖衩之外别无任何装饰。他慢条斯理、甚至有些懒散地望了军官一眼。

“装在杯里的白色液体,通常就是牛奶。”他的回答半卖关子,但军官了解他的意思,对他笑了笑。和男人相反,军官望向窗外仍下着倾盆大雨的街道。一阵风夹带着雨珠洒在他的脸上。“关上门。”他连看都不看地下着命令,然后对着男人说,“老是会有些谋杀案伪装成自杀的样子。”

“反之亦然。”男人静静地回答道。

“那么您认为他的双手是?……”

“有的人怕自己到了最后关头会后悔……也有人把自己的手反绑到背后的……”

“这说不通。”军官反对道,“那条该死的衣带又纤细又牢固,一旦失了足,就算双手是自由的,也无济于事了。”

“任何推测都是可能的,我的朋友。”

军官再度回头看了那尸体一眼。一群火枪手正在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吊灯上取下来。突然间死人的帽子掉了下去,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火枪手们也不由得失手将尸体抛到了地上。有人大声咒骂着。

“长官,您最好来看一下!”

不用催促,军官和那个男人都已经看到了那一幕惨象。

死人的大半个后颅骨,连着头皮和头发已经被切下。空空如也的颅腔里没有脑,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糊满血迹的鞋子。──死者自己的鞋子。

“让魔鬼把我抓了去!”男人喃喃地说,拍了一下身边军官的肩膀,“我真不想在肚里空空的时候看到这个,不过好埃萨克,祝贺您,您是对的。”

军官好像并没有听到他的话,而是聚精会神于研究死者脑袋里的鞋子。过了一会儿,他居然从那堆沥沥拉拉着血和不知什么液体的狼藉里用两个手指捏出一个部分染了血的纸团。男人俯身看着他仔细将那团纸展开、摊平,上面是这样两行字:

“我需要见到您。如果您昨天说的话是真诚的,就请尽快到那里去。我会等着您。”

落款是潦草的一个花体字F。

埃萨克迅速微笑了一下。

“现在我们知道该从哪里下手了,梅纳维尔先生。”

“是的……”德?梅纳维尔男爵凑近红衣主教的卫队副官埃萨克,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道:“可是我仍然很好奇,既然我们的人没有动手,那会是什么人和我们一样关心这位正直的老先生?”

“天知道,”埃萨克含糊地回答,忽然显得有点不安。

“嘿,刚才还在问他话的那个仆人呢?”他向着每个人吼道。没有人回应。在发现尸体秘密的一阵骚乱中,绿眼睛的年轻人仿佛雨过天晴后的水汽一般从众人眼皮底下消失了。

“真是活见鬼!你们这帮蠢货!”他一把扯下帽子丢到地上,气得几乎要撕扯自己的头发。

“你们刚刚把最肥的鱼儿放跑了!”

吸血鬼饲养手记24 天使迷路7(双性H慎)

刚刚从贡戈家里逃出来的那个仆人打扮的年轻人正是费尔南。现在,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已经被当作谋杀贡戈的头号嫌疑犯了。

灰绿色带状河水上的雅茨桥在凄风苦雨里显得越发阴暗狭窄。全身被淋得透湿的费尔南过了桥,面对着圣母院走去。他感觉自己像被圣母院钟塔外的各个恶魔雕像怪异地监视着。它们是假的,他对自己说。当然了,就像很多其他的东西一样,带着穷凶极恶的表情,状似沉思中的山羊胡,头上还长角的它们并不是真的在那里。

可那种似乎被某人监视的感觉却无法除去。`

在为“那位大人”服务的几年中,他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焦虑。

昨夜赶走贡戈之后费尔南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原本应该更加委婉地对贡戈加以拒绝、而不是把他一把推出门才对。万一爱面子的老先生从此再不出现可怎么办?──尽管他对自己的力量有自信,但只要是关系到“那位大人”的事情,他都要以最认真的态度来面对任何最微小的可能性。他暗暗骂自己:留着可笑的自尊心有什么用?

于是今天一早,费尔南冒险没有通过奥利乌斯沙龙转交,便直接向贡戈家递了一张便条,上面用诚恳的语气请求他在沙龙再次见面。假如放在平时的话费尔南决不会如此轻率地邀请目标。但是,他承认,自己确实有点太心急了,只想着如何尽快从这头肥羊身上挖到更多的情报而已,而忘了自己的安全。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在沙龙一直等到下午,贡戈也没有出现。以他的性格本不会拒绝这样的约会。而费尔南离开枢密局的时间已经太长了。所以他决定亲自跑一趟贡戈家。

实际上他从走进房子那一瞬就感觉不对劲。大门是虚掩的,平时总是跑来迎接的仆人也不在,偌大的房子沉浸在一片死寂中。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客厅里等待着他的竟然是贡戈的尸体,冰冷,舌头耷拉着,翻白了的眼睛突出眼眶,正好与费尔南的目光对上。

费尔南立刻大声呼喊仆人,一面向门口走去。但在门房里他找到的只是另一具尸体:仆人和主人一样,脖子上套着绳环,身体已经僵硬了。

他像片树叶一样浑身打颤,感到脸上一阵痉挛,几乎要直接打开门逃走,如果他没有随即考虑到自己处境的困难的话:一个人死掉还可以说是自杀。主仆二人同时自杀的几率又多大?虽然不知有没有人看到他进来,但他似乎是今天除了凶手之外唯一拜访这里的人。再加上那张该死的便条,假若被别有用心的人找到,再联想到最近他和贡戈频繁的接触,就更加容易为他惹上解释不清的麻烦。

贡戈穿着出门的服装,所以便条很可能还在他身上。于是费尔南立刻锁上大门,回到客厅里翻检死人的口袋,结果除了一堆钥匙怀表之类的杂物外别无所获。他又上楼去书房里,搬开一摞摞文件,连废纸篓也倒了过来,还是没有发现便条的蛛丝马迹。正在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很厉害的喧闹声,有人拉动白铁门铃,好像不止一个人在急迫地高声讲话。

“上帝啊,怎么办呢?”

有那么几秒钟,他恍惚着握住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可是究竟是要拿它捅死一两个人?还是拿它来自杀?后一个想法让费尔南重新变得清醒。他当然不会死在这里。他十分清楚,清清楚楚地知道,就算是为了“那位大人”,他也绝对不会死在现在。

他还有那个伟大的“梦想”没有完成呢。

这样想着,他已经来到楼下,以最快的速度换上死去仆人的外套,在门铃被扯下来之前及时地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一群军官和火枪手一下子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就算是刚下十字架的耶稣基督也不会比费尔南此刻更苍白了。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就这么晕厥过去。

现在说出他和“那位大人”的关系会如何?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Share on Share 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