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最后的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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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档主要讲述了吕布在曹操手中被拘禁的情景。故事背景设定在中国古代,围绕着吕布被曹操俘获后所经历的羞辱和折磨。在文件的开头,吕布被捆绑在暗房中,内心感到无奈与悲哀。随着时间的推移,曹昂,曹操的儿子,出现在他面前并开始对吕布进行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侮辱,使得吕布从一位罕有的猛将沦为玩物。故事探讨了权力、羞辱与性别的复杂关系,从吕布的内心独白反映出他的挣扎与屈辱。然而,随着戏剧性的转折,事件将吕布推向了更为悲惨和无助的境地,反映了古代历史人物在权力斗争中的脆弱与悲哀。内容包括对身体的控制、自我认同的困惑以及强烈的伦理道德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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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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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1-28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kirito93 |
Region | 中国大陆 |
Date | 2018-12-04 |
Tags | 吕布, 曹操, 曹昂, 历史, 性别, 羞辱, 权力结构, 古代文化, 男性身份, 身体自主权, 身份与人际关系, 历史悲剧, 个人尊严, 伦理争议, 身体改造, 个体与社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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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吕布最后的磨难(全文)
Posted on [[4 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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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起意外(1)
吕布被擒后,虽然把希望寄托于刘备,但是,刘备也没有为吕布说情,曹操说了一声:"把吕布拉出去......"但是,曹操又对这员猛将还是有一些想任用的想法,于是还对押吕布的两个人使了一下眼色。
那两人当然明白曹操的意思,只是把吕布押了下去,并没有拉出去砍头,而是关在了一个暗房里,就等曹操处理好事情来单独审讯了。当然,对于这员身高8尺(古代的一尺等于现代的23厘米,一寸大概是2。3厘米。也就是说,吕布的身高大概在
,且有余,大概是188厘米 ~190厘米这样的身高)有余的猛将来说,捆绑还是要非常牢固的,不仅头发被牛筋扎住上提,身体用了手指粗的麻绳打了2个大交叉,还用了十字木架子来固定,吕布的双手被铁铐牢牢扣住,拉开,双脚也被扣住,被分开到了最大的极限,还用铁链捆住了膝盖。他感到比刚被擒的时候捆得更加紧了,于是哀求曹兵能否稍稍松一些?几个曹兵大笑道:"主公都说了,捆猛虎不得不紧啊,我们倒不是怕你吃了我们,而是担心主公责怪,吕将军就担待点吧。况且,我们这样尽心,主公或许会给我们分点惨羹让我们享受享受吧?"
对于曹兵的奚落,吕布感到了悲哀,俗话说:虎落平原被犬欺。他虽然很怕死,但是至少现在,曹操还是没有立即取了他的性命,这样的凌辱对他来说是非常难受的。貂禅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心爱的小妾的命运又怎么被安排呢?想想前几天还和她颠鸾倒凤一番,貂禅需要他的滋润,要不是这几天战局紧张,早就想和她翻云覆雨了。好几天都憋着,实在难受。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的下面有点动静,战裙的下摆有点突起,要知道铁制的盔甲实在很重,竟然能把10几斤的盔甲顶起一些,他的小战枪实在太......
想着貂禅,猛然被曹兵的嬉笑惊醒。一回神,才回到了现实中来。自己已经是曹操的俘虏了,怎么会去想那些事情?还好战裙只是略微顶起,曹兵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微微红了红脸,自己那小战枪又逐渐地松软了下去。
天渐渐黑了,正在他懵懵懂懂胡思乱想之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有了一阵骚动,大把大把的火把灯光顿时照亮了黑暗的外面。众曹兵都纷纷列队整齐了,难道是曹操到了?他想,我现在在曹操的手里,如果能放软,说一些好听的,说不定曹操看在我还有用的份上能留我一命。那个刘备实在不是东西,等我拣回了性命,我会记得和你算帐的。
房门开了,不是曹操,竟然是一12岁左右的孩童。今天曹操在摆庆功宴,不能早早收场。吕布感到了惊奇,那小孩童是谁呢?
小孩童进屋之后,屋子里只剩下4人了,被捆的吕布,小孩童,和两侍卫。屋子里随着火把的点起,吕布看清楚了小孩童的样子,5尺身高,面色白净,大眼睛中透出了聪慧,长得并不瘦弱,好象还会点点习武。
小孩童看了吕布一阵,带着稍微幼稚的声音喝道:"你就是那传说中天下第一猛将?吕布?怎么也被关起来了?"
吕布最恨别人轻视他了,何况一小孩童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他忘记了自己已经俘虏了,于是没声好气地说:"是我吕某,怎么啦,小毛孩子你来何干?"吕布本想吓唬那小孩,却让小孩听了后连连发笑:"8尺男儿还被捆扎如此狼狈,哪里还来的威风?唬我做什么?"吕布实在太感性了,忘却了自己已经是任人摆布的位置,听到小孩嘲笑他,于是骂到:"小子欺人太甚,小心我把你狠揍一顿......"话音没有落,只听小孩童叫到:"你这畜生,竟然出言不逊!"一招手,两侍卫上前几步,小孩童对他们两说:"拿刀来!"一侍从递过一把锋利的匕首,吕布一惊,小孩童笑说:"我可不想杀你,无甚如此惊慌!"
只见那小孩童拿出匕首,开始剥割吕布的盔甲来,无奈身差3尺,何况是铁制的盔甲,小孩童一急,叫上两侍从:"把那畜生的盔甲给我卸了",又笑眯眯地对吕布说,"你这猛壮之狗,看我今天不凌辱你一番,以出我心中之气!"吕布大怒,"尔等鼠辈,你敢!"但是手脚皆被束缚住,怎奈有劲无处使,在一阵反抗中,盔甲被割碎,剥下,这阵倒腾,累得两侍从气喘吁吁,战裙也随之落下,虽然身体上略有松懈,但是仍然让吕布觉得麻绳捆得非常紧,吕布虽然已经30多岁,但是由于常年作战,身体依旧强悍无比,胸肌昂然,腹肌8块明显,现在吕布身上已经一览无余,下面仅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制白长裤和银白战靴。
傲人的身躯让小孩童一惊,直呼:"果然是猛将!"小孩童马上伸手去细细抚摩吕布的身体。两侍从知趣地退后几步,吕布何曾受到如此羞辱的待遇?百般抵抗,可是小孩依旧在举手抚摩吕布的胸肌,然后又对吕布的腹肌产生了兴趣,手慢慢下移,犹如抚弄宠兽般的,然而吕布在挣扎之余,竟然触动了吕布那多日未动的战枪---阴茎,只因为两人有3尺之差,小孩童的脸才到了吕布的胃部这里,吕布的那支阴茎不识时机地顶到了小孩的喉咙,小孩往下一看,吕布的长裤中有一物硬起,顶住了他的咽喉,于是产生了好奇加恶作剧,加上此时的年纪也是刚对性事模糊的时候,虽然平时洗澡知道一些回避,却看见美色俾女也会有了小小的涟漪。
只见那小孩偷笑到:"堂堂8尺男儿,为何用暗器袭我?",然后对吕布说到:"让我看看是何暗器?"手往下一探,竟然感觉到如此硕大的肉团,再一抓,毕竟手小,仅抓到了一颗类似鸡蛋大小的卵丸,吕布又羞又急,又气又恼,竟然忘记了自己已经被捆在木架子上,小腹拼命挣扎摆动,小腹一挺一弹,那小孩没有留神,居然被甩了出去,轻轻抓住那卵丸的小手也离开了那颗沉甸甸的肉蛋,倒在了地上,两侍卫一看不好,忙上去搀扶,小孩怒道:"你竟敢伤到本少爷我?!看我不收拾你!"。那两侍从也喝道:"败军之将,竟然伤我小主公!"
什么?是叫他小主公?难道他是......?
屋漏逢雨(2)
那小孩童叫曹昂,是曹操的长子,虽然曹操家教也严厉,但是总有点惧内,在中国古代,官员的正室可是不比小妾,官位越高的正室地位也是非常高的,一般不得象小妾一样随便休废的。曹昂不是正室丁夫人所生,而是曹操一个小妾生的,但是小妾没有几年死了,曹昂是由丁夫人带大的,丁夫人无法生育,所以对待曹昂非常好,情同母子,因此曹昂享受着嫡出的待遇,后来在官渡之战中曹昂牺牲,丁夫人一怒之下,竟然跑到了娘家,不理会曹操,曹操也无可奈何......这是后话。
所以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吕布本想利用曹操对他还有点利用价值而苟活,但是天不遂愿,他,竟然得罪了曹操的儿子。
面对着曹操的儿子玩弄他作为男人的骄傲,实在无法忍受,想当年,多少美女要为他而献身?多少佳人为他的硕大阳具所倾倒?然而现在竟然成为了一孩童的玩物,不仅又羞愧又恼怒。但是他更加担心的是他的命运,吕布怕死,但是又不好意思现在象畜生一样地哀求那小孩童来羞辱他一保住自己的狗命,他知道自己的阳具或许是最后一个最好的砝码,但是,但是......这话怎么说得出口?何况是一个堂堂的八尺男儿要面对一孩童......
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曹昂已经对一个随从悄悄地耳语了几句,那随从立刻退出了暗房,一路跑到了曹操那里。此时正是宴会的高潮,曹操听到添油加醋的密报,勃然大怒,刘备一看,不知道何事,一拱手道:"曹公为何如此恼怒?"曹操又不能当场大声说出吕布怎么怎么辱骂曹昂,只得对刘备小声几句,:"吕布那厮,实在无礼,竟然大骂我和我儿,曹某本有一丝闪念,还是想收为己用,不想他嫌我对他不周......""曹公,刘某对你说过,此等反复小人,留之何用?以免日后夜长梦多呀!""哼!"曹操怒道:"非要我除之,也罢......"随手招那随从来说:"叫吾儿小心了那厮,你等仔细保护,若有差池,我不轻饶,随吾儿消气去吧,那厮就算我奖赏他了!"那随从听过后,一溜烟地就跑回了暗房去报喜了。
曹昂本是好奇,听说父亲擒住了天下第一猛将,所以特地来看看而已,但是不想竟然被弄倒在地出丑。在家中,他可是人人都要奉承的小少爷,父亲的一手遮天,他有多少宾朋要赞许他?现在......他顿时恼怒之极,但是没有父亲的允许,他本不能对吕布怎么样,但是总要出气,他略微听说了一些,是父亲对吕布的态度还在犹豫之中,所以,为了出这口气,索性把吕布的性命推到了阎王殿去吧!
等那随从回来附耳几句,他没有想到的是父亲把那吕布赏给他了,他顿时眼睛发光,一骨碌从地上站起,趾高气昂地走到半裸的吕布面前,说到:"呵呵,你可知我已禀告了我的父亲,你现在可是属于本少爷的了!"
吕布一听,知道完了,这时他才想到要去哀求那曹昂饶命,但是此时的曹昂怎么肯放过吕布?他要把一切的不快都发泄到这个伟岸的男人身上。谁叫他有那么雄性的身材?谁叫他有那么令人发怵的天下第一猛将的称号,谁叫他还有让本少爷心怡的阳物?本少爷还没有仔细把玩过一个成年男人的骄傲呢!到底应该有多大?到底什么样子的?好奇心是最大的因素。谁也想不到,这位天下第一猛将竟然要在一孩童手中成为玩物了。
曹昂这时不急,听了一会吕布对他的哀求,感到莫大的舒心。父亲母亲对家仆都不错,虽然作为少爷,他可以逞逞威风,但是不能很过火啊,毕竟人家也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而吕布不一样,他现在是,甚至说仅仅是一条狗而已,一条能被我宰杀的狗。而且他也知道吕布的朝三暮四,现在父亲开始带着他领兵打仗了,所以他也有一些经验,他对于吕布这样朝三暮四的人的处置方法,也比较赞同刘备的看法,不能留。不过现在既然他吕布总是要死的,但是对于他以后就要消失的令人魂消梦移的体魄,为何不多加利用呢?
他不先摆弄吕布的下体,他知道他吕布现在都属于他自己的了,什么下体,都是他的了,不用着急,先让我细细观赏他那傲人的身体吧!但是心中的兴奋还是让他不时地偷看吕布的下身,他隐约感到吕布的那团肉和肉枪还是不怎么老实,在微微的一颤一颤的。吕布现在已经被手下用白布封住了口,除了一切简单的哼,唔之类的闷叫,就听不到那令人厌烦的阿谀之语了。
曹昂慢慢的仔细地抚摩着这天下第一猛将的身躯,好羡慕的身胚,自己也想有那么一天有这样的身胚。细细的抚摩了一阵后,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小手滑下去,滑向了吕布的私处,但是同时他也能感受到吕布8块腹肌正在错落有秩上下起伏着,曹昂他不明白,为什么吕布会这样有起伏的颤动肌肉?渐渐地,曹昂的手经过了腰,滑向了吕布的大腿内侧......
品尝羞辱 (3)
随着曹昂小手的下滑,吕布的心跳越来越急,血流也越来越快,而自己那支小战枪也越来越有挺立的感觉了。他知道曹昂是故意那么慢的,分明就是在耍弄自己,那小手就是不马上抓住自己的阳物,而是不停地在外围挑逗,吕布这时又羞又气又急又恼,羞的是遭到如此的羞辱,气的曹昂这般的捉弄,急的是怎么还不动手抓自己的战枪,恼的是这样的挑逗实在太促狭。
正在他两眼看着那促狭的曹昂挑逗之际,猛然觉得下身一紧,自己的一颗卵丸被小手牢牢地抓住了,阳物对于男人来说是特别值得炫耀的地方,尤其是古代,而阳物中首推卵丸最重要了,太监就是失去了卵丸才弄得如此下贱,他感觉到这只小手在把玩自己的卵蛋,也难怪,自己的卵蛋实在是大了点,犹如鸡蛋般的大小也是自己习武锻炼的结果,自己的卵蛋正在被一紧一松的握在别人的手心里,还听见曹昂得意的嘲笑道:"吕将军的卵蛋实在大啊!"吕布尴尬的呜呜了两声,条件反射地摆动了身体,想挣扎掉这只手。一边被凌辱着卵丸,一边又听见曹昂又有点恨恨地说道:"猛将!好大的卵丸,真!大!"突然只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卵丸被曹昂用手指狠狠地扣握紧了,小手指里还有指甲,扣得实在又紧有疼。无奈自己的嘴巴已经被布条封住,代替出来的声音只是连续沉闷地哼哼声,这时的吕布疼的脸都变色了,拼命地想扭动自己的身躯,但是捆得实在紧,只是微微能动动身体而已。稍微解除疼痛的办法只有咬紧牙关,但是疼痛还是一阵阵地袭来,他知道曹昂这是在报复自己......
曹昂弄了几下,往上乜眼看了一下吕布,这员天下第一猛将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小小的汗珠,偶尔滴在了自己的头上,吕布感到那只紧扣自己卵丸的小手松了一些,虽然还在继续把玩着自己的大蛋,至少少了一些疼痛,略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以为曹昂玩累了,想休息一下。等到发觉不是这样的时候,知道自己又要开始加倍的疼痛了,因为另外一只小手也紧紧扣握住了自己的另外一颗大卵丸,而且不仅是分别往两边拉,还在拉的同时,指甲狠狠地掐自己的蛋,还听曹昂说了一声:"把布条松开!"
布条松开的同时,伴随着的是吕布如狼嚎般的嘶叫,狠命地掐自己的卵蛋,能不让他疼得嚎叫吗?自己的哀嚎中还夹杂在曹昂"吃吃吃"的奸笑中。
小孩本来就没有分寸,掐睾丸的时候是乱掐,有时候还掐到了自己的输精管和附睾中,吕布受不了了,他第一次这样狼狈地在哀嚎中还要企求曹昂手下留情......
曹昂的手终于松开了。
曹昂不无讽刺地嘲笑着说:"吕将军真是人中龙凤啊,那玩意也让人羡慕。"吕布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尴尬地哀求道:"小少爷,我,我,不知得罪了小少爷,吕某该死,万望小少爷手下留情,饶我,饶我一条狗命,我愿意做为曹公搭上性命南征北战,不敢有丝毫居功......""那我怎么办?"曹昂打断了吕布的说话。"啊?"吕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说道:"小少爷......怎么办?""你这头蠢驴,本少爷喜欢上玩弄你的卵丸了!"曹昂顿了顿,讥笑道:"要不吕将军留下这玩意供我玩耍后,随我父亲征战去吧?""不,不,不,少爷手下留情啊,那......""那卵蛋难道割不得吗?"曹昂抢白了吕布一句后,突然"嗖"地一声从身后划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匕首,吕布一惊,:"不,不,不要,饶命啊,我愿意供少爷一辈子玩耍,求求少爷别,别......"
"嘿嘿......"曹昂用另外一只手掂了掂吕布那沉甸甸的睾丸,咽了咽口水,说道:"吕将军的卵蛋可真大呀,我怎么舍得毁掉?"吕布一听略微松了一口气,可是往下一看,曹昂另外那手正持着匕首,偷偷靠近吕布的裆部,吕布急了,拼命扭动身体,话音也开始发抖了:"小少爷,别,别,别这样,不是说好要饶吕某一命的吗?""是啊,没有说不饶啊,你紧张做甚?""可是......可是......"吕布结结巴巴得说道。
曹昂慢条斯理地用匕首轻轻地顶住了吕布的裆部,随后对侍从说道:"你们两人暂时退下!""是,少爷!"两人快速退出房间,轻轻地掩上房门,离开房间一丈左右,静等曹昂地吩咐。
曹昂听到两侍从离开后,忽然"当"扔下了匕首,小喘着粗气道:"吕将军,本公子要享受你一番了!"吕布不知道曹昂想干什么,惊恐的眼神中,只看见曹昂扑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只手对自己的下体又抓又扯,另外一只手从吕布的侧腰绕过,搭住了自己的后腰,歪着头,亲昵着自己的带着肌肉的小腹,又疼痛又触动自己的情欲,吕布实在不知道曹昂为什么这样做。
原来曹昂是曹家的长子,这年纪开始了青春的萌动,但是远离了自己的家,被父亲带到了军营里,到处面对的是健壮的男性,下意识的,他对男性有了好感,特别羡慕肌肉发达的男人,由于自己特殊的地位,又不能和兵将们一起耍水洗浴,今天竟然得到了天下第一猛将,怎么叫他不能好好发泄一番?他太喜欢吕布的身体了,那性感的小腹,性感的胸肌,巴不得吕布能天天陪他在身边,让他为所欲为。但是,有政治头脑的他知道,吕布是靠不住的,只有现在哄好他,玩完了之后,必须杀掉,否则......但是此时是物尽其用啊。
曹昂边抚弄着吕布比他手大得多的性器,他并不知道那是性器,只知道非常神秘,非常好玩。家中自己是老大,看着弟弟妹妹整天围着他转,自己似乎是弟妹的保护伞,但是自己才十二三岁,何尝不想也要受到有人呵护的感觉?家丁随从好是好,但是,自己不能越雷池,还有什么人能让他发泄又能呵护他呢?现在吕布在他手中,他想好好地享受几天。
吕布也随着曹昂的抚弄,身体在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虽然他不明白曹昂想干什么,但是至少现在没有了刚才剧烈的疼痛,只是揉捏性器而已,这点疼痛还是能忍受的。自己看准机会,求求这个小少爷,能否饶了自己的一条狗命。
过了半晌,曹昂突然推开了吕布的身体,蹲下身子,从地上又拿起了那把匕首,吕布一惊,难道他反悔了?
再受洗礼(4)
吕布看见曹昂又捡起了匕首,心中一阵发怵,他没有担心他的性命,而是担心他那两颗硕大的卵蛋,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如果只是杀了自己就那么一刀,也图个痛快,而如果切掉了卵蛋,再受到凌辱,那是比刺上100刀还难受。更何况,自己可是天下第一勇猛的虎将啊。名声这个东西,是让人很为难的,自己是天下第一猛将,声名远播,如果被人发现是一个性器残缺的人,世人怎么看待?真的是想要自杀了。
这时的吕布急得尿都快撒出来了,他是第一次处于如此焦躁不安的环境中,曹昂这小子太会整人了,分明是要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吕布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那根粗大的战枪也正在徐徐勃起,慢慢地,把裤裆顶出了一块小山丘来。汗水正一点点地淌下,更让自己完美的身材加上了晶莹的光彩。
这时,曹昂只是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匕首,轻轻地插回了后腰,但是在此时,他还在继续观察着吕布的动静,看见吕布隆起的山丘,暗暗好笑,起身边抚摩着吕布的身体边对吕布说道:"吕将军怎么啦?怎么浑身是汗啊?都湿了......"顿了吨,暗窥了一下吕布的下身,悠悠地道:"那可不好!"手却在慢慢地在吕布腰间搓揉,然后对吕布说:"本少爷就辛苦帮吕将军擦擦汗水吧!""哦,不,哦......"吕布紧张地胡乱应付着,忽然觉得腰上一松,只见曹昂已经一抽,抽掉了吕布的裤带子,一条白色的丝带飘向远处,紧接着,自己唯一遮羞的丝裤滑落到了小腿处,被自己的战靴托住了,但是自己的阳具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一个12,13岁的孩童面前......
曹昂顺手在暗房里拿了一把椅子,坐下后,脸正好对着吕布那团令人垂涎的肉体,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吕布的的性器。
曹昂边看边使劲地咽着口水,那是怎么样让人好奇的地方啊:茂密的阴毛从吕布的肚脐附近生长,一个大大的倒三角,包括了大腿的内侧都长着密密麻麻的粗黑的阴毛,曹昂看呆了,自己还没有长毛呢!难道以后自己也能有这样郁郁葱葱的毛吗?再看那吕布的那杆战枪,差不多能赶上自己的手腕粗细了,足足有一尺那么长,(古代的一尺是现在的23厘米),褐色的包皮上暴着一根粗粗的青筋,那支战枪的头上犹如绽开的一朵大香菇,半硬半软的战枪正在微微一颤一颤地挑逗着曹昂的视觉,"香菇"头上的那道小口子,不是撒尿的口子吗?怎么上面还有一滴"尿液"呢?晶莹的光芒让那香菇更加诱人。曹昂突然一把握住了吕布的阴茎,但是,天哪,怎么那么粗大啊,自己的小手竟然不能完全握住那根半软的战枪,但是曹昂还是拼命地抓紧了,生怕那杆战枪会逃掉似的。紧接着往上一提,吕布的那团阴囊就完全显现出来了......
曹昂知道吕布的卵丸很大,但是那是刚才在抚弄的时候,只是感觉,可是现在是在看,曹昂又一次惊呆了,吕布的阴囊犹如一只行军装水用的皮囊那般大小,正软沓沓地垂下,包裹着两颗犹如鸡蛋般大小的卵蛋,还在不停地蠕动。那两颗卵蛋的鼓起,让这个大的阴囊显示着令人羡慕的轮廓。
曹昂看了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于是另外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其中的一颗卵蛋,也是差点不能完全抓握住的,他在羞辱吕布的其中伴随着心潮澎湃:男人!一个完美的男人!抬头看了看吕布,吕布也在拼命地低头注视着曹昂的一举一动,虽然牛筋扎住了头发阻止着他的头,但是他还是怕曹昂会乱来,但是注视中更多的饱含着羞辱,想不到自己的性器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然而他不敢吱声,虽然很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但是性命更加要紧,有了性命才有了希望。坚持,坚持住!吕布拼命地给自己开脱,玩就玩吧,也就那么一回事情,只要能博得曹公子的欢心,自己还是可以忍受住的,又不是让大批人来肆意玩弄自己,不管怎么样,命要紧!!
曹昂还在继续把玩着这两颗卵蛋,一会捏捏这颗,一会掂掂那颗,只听得曹昂还在咕噜着:"真大啊!"曹昂反正是在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吕布的卵蛋,一边玩弄一边还在希望自己也能长得到有吕布这样的身材和性器官。
揉,搓,捏,转,掂......那小手不停地反复这样做着,吕布的胸脯正有起有落的呼吸着,揉搓没有什么,但是捏,转真的要命,疼啊,小孩的手真没有轻重,吕布疼得差点要掉眼泪,但是又不能吭声,只有默默地接受。另外一只小手虽然握住了阴茎,但是曹昂还不时地用大拇指去划吕布的龟头,龟头是神经密布的地方,非常地敏感,吕布这时的阴茎已经开始进入了备战的状态,逐渐地硬邦邦起来,阴茎虽然在小手的掌握中,但是还是想挣脱束缚,一点点更加粗大了......随着两只小手的刺激下,战枪也开始往上翘起,枪头上有更多的"尿液"流出,吕布的脸有点红了,他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曹昂不知道那是前列腺液,擦到了"尿液"后,就到其他干的地方擦拭。大拇指不停地擦拭着吕布的龟头,让吕布更加觉得奇痒难熬。
只有貂禅在两人的时候,用舌头对自己龟头有过挑逗,也是那样的感觉,吕布很骚动,貂禅的工夫太好了,以至于自己是如此的爱恋她,她又美丽又"能干",平时再有不快,只要听到貂禅娇柔的一声,自己顿时把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然后拉上貂禅,在她的半推半就之下,翻云覆雨一番后,就感觉身心的舒畅。
正在受凌辱的吕布被曹昂把弄的手搞的浑身发颤,骨头似乎是酥酥的,满身上下有着莫名的冲动,鼻子在喘着粗气,嘴巴里轻轻地发出浪叫,阴茎一挺一挺地在运动,就要慢慢闭上眼睛回忆昔日往事的时候......
突然,曹昂的脸色一变!
磨难开始 (5)
吕布正在遭受着曹昂对他性器官无尽的侮辱,但是毕竟还只是揉捏转等,曹昂的另外一只手还在摩擦着自己的龟头,弄得吕布是又痒又疼,不过这个疼还是能忍受的疼。浑身感觉一阵阵的骚动,加上多日未发泄,还有连日的作战,身体十分地紧张和疲劳,吕布这时已经轻轻地合上了眼皮,而且开始了轻声的呻吟。他要趁现在休息一下,肚子也有点饿了,保持体力的最好方法就是现在闭上眼睛,由着曹昂去玩弄吧!
一只手紧握吕布那粗壮的阴茎,大拇指在摩擦那诱人的大龟头,另外一只手正在交换着把玩吕布两颗硕大卵蛋的曹昂起先觉得非常奇怪,原以为这是吕布遭受自己折磨的叫声,可是慢慢地发觉不对,好象吕布还有点在享受,正轻闭着眼睛,嘴巴轻轻地发出有节奏的哼哼声。顿时感到吕布也太不"合作"了,怒从心生,于是突然脸色一变,那只正在把玩吕布阴囊的小手猛地将那颗沉甸甸的卵蛋紧紧一抓,吕布顿时立刻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痛苦嘶吼。浑身不住地颤抖,额角冒出一大片汗水来,脸部的肌肉都纷纷扭曲变形,表情痛苦异常,脸色显得狰狞吓人。
这时,他才感觉到了真正的磨难开始了。
紧接着,曹昂的那只手又如法炮制地换到了另外一颗睾丸上,吕布依然发出那雷鸣般的哀嚎,浑身不住地冒出汗珠,身体拼命地扭动,想摆脱那折磨他的根源,但是,此时的小手正牢牢地紧捏着自己的要了命的卵蛋上,让他丝毫没有感受到挣脱痛苦的征兆,相反的,手指上的指甲还开始了慢慢往里掐,睾丸上是分布着密密的细小的神经,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但是曹昂却没有手下留情之意。捆在身上的绳子被这员虎将的扭动也开始了少许松动,但是仍旧是那么的紧,套在手上脚上的镣铐的边缘深深地嵌住了他,经过了他剧烈的扭摆身体,手腕上开始滴淌出微微的血液来,脚还好有战靴隔离着,暂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吕布从现在开始明白了一句俗语,什么叫:"六月天,小孩脸,说翻脸,就翻脸"。不能忍受的疼痛中,吕布流下了常人难见的第一滴泪水,眼泪伴随着疼痛在眼眶里转悠。在曹昂小手换着折磨他卵蛋的时候,吕布不失时机地赶紧哀求那小魔头:"小少爷手下留情啊,嗷 ~ ~ ~ ~!!!疼死我也!!吕某,吕某,不敢了(但是此时吕布都不知道自己不敢什么了?),啊 ~ ~ ~ ~ ~!!!饶命啊,饶了吕某吧,我愿意,啊!!嗷!!愿意给少爷做牛做马......哎哟,疼啊......"怕死的吕布,这时已经不知道自己都在胡乱说一些什么好听的话了,只知道向曹昂求饶是最要紧的。他感觉到自己的那两颗卵蛋快要被那小手捏碎了,发疯似的乱吼乱叫乱乞求一番。
曹昂只是用冰冷的眼光注视着倒在自己"手中"的败将正在狠命地挣扎,铁链声,哀嚎声,求饶声,声声入耳,这时的的曹昂越发兴奋了,手上加快了换睾丸捏的速度,20下左右的狠命捏扣睾丸之后,曹昂的手又忽然伸向了吕布毛茸茸的地方,猛地一把抓住了吕布的阴毛,狠狠地撕扯了下来,顿时,吕布又换了一种痛苦的嚎叫,再看那曹昂的小拳头上,到处是黑黑的毛,犹如10月天,阳澄湖中肥硕大闸蟹的蟹脚。而飘下的阴毛也象风花雪月般的洒落在了地上。曹昂展开了手掌,看了看手中那大把的阴毛,抬起手,轻轻地一吹,吹向吕布的小腹,由于吕布小腹上的汗珠,那毛儿就粘在了上面,吕布的小腹就更加显得性感了。
曹昂嘲笑道:"你这厮的毛可真多呀......"吕布瞪大眼睛,喘着粗气,身体起伏着,正呆呆地看着曹昂。
门外那两个随从对里面的动静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也开始感到了一阵莫名的骚动,他们也想看看这天下第一猛将的遭遇以及哀嚎受折磨的样子,无奈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激发无限的遐想,并且在急促呼吸中伴随着阵阵的骚动。
正在他们也在胡思乱想之际,忽听里屋曹昂一声喝到:"你这厮可真......哎呀 ~ ~ ~",紧接着又一声:"来人哪!"
两随从还沉浸在朦胧的幻想中,这喝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是小主人的呼喊,于是便撞开房门,迅速地冲进了屋里,在灯火的照映下,看见曹昂正在......
意外收获(6)
两随从只见曹昂正在拼命地甩着手,边甩边对吕布喝道:"哼!!我当天下第一虎将有多么地勇猛,不过尔尔......"又嘲笑道:"我刚才只不过是捏了你那两颗卵丸子罢了,也就是疼了一些,至于连尿都出来了吗?滴滴答答的,弄在我手上,真是脏死了!哎呀,啧啧......"小手拼命地往吕布布满阴毛的小腹擦去。听见那两随从推开房门的声音,便转过头对那两侍卫招呼道:"你们过来看呀,他都尿裤子了!简直连你们都不如,就捏了几下卵蛋而已嘛!"
吕布听见,心中不知道说什么好,一阵的哭笑不得,他知道那根本不是尿,那是,那是......唉!能和他说嘛,他可是不韵世事的孩童,不过听见那两随从跑进来,知道他们经验丰富,晓得那根本不是尿,只是但愿他们两可别多说什么,以招那小魔头又要凌辱一番了。现在他看见那两侍从正过来,虽然都是男人,但是堂堂一个大将军的那东西第一次被人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落在了一个小孩童的手里,也太......,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上下都捆着呢,只有听之任之了。只得微微地闭上眼睛,露出一条缝,偷偷地在观察接下去的动静。
只见那两随从跑过来,弯下腰,仔细地打量着吕布的"尿液",还装模做样地贴近他的龟头嗅了嗅,这才缓缓地对曹昂说道:"公子,这不是尿。""那不是尿?那是什么呢?""嘿嘿......"其中一个随从乜了一眼吕布,咂咂嘴巴,说:"那是,那是这厮的,的,的精 ~ ~ ~""金?什么金啊?"望着曹昂一脸稚气且茫然的样子,屋子里的三个大男人真是十分尴尬,但是吕布是羞辱的尴尬,侍从只是一时的无语罢了。
可是对于那两个侍从来说,怎么肯放掉这样好的机会,另外一个聪明些的,想了想对曹昂说:"公子可知道男人有精华?""噢!!我想起来了!"曹昂对那侍从说:"听夫子讲过少许些的,只不过是带过而已。"曹昂少许明白了半分,小心地沾了沾吕布那大龟头上的精液,把手凑到了眼睛前,用两手指头相互摩擦上面沾着的精液,自言自语道:"是哦,我说么!怎么比尿拈得多呢。又不象瀑布一般流淌下来。"(他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李白的著名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来形容尿急的时候撒尿再合适不过了。)又嗅了嗅,没有尿液的腥臭,只闻到男人的一种特有的雄性气味。他感到自己似乎长大了不少,仿佛和他们三个一样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但是转念一想,怎么自己从来就没有那粘粘的东西呢?于是一急道:"好大胆子,你们两竟敢欺骗本公子!为何本公子没有?"那两侍从一惊,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刚想回答曹昂,却被吕布的惨叫却领先了一步。原来曹昂的手又没有放开吕布那颗卵蛋,一急的时候,下意识地狠狠一捏那卵蛋,疼得吕布又开始了挣扎。龟头上的前列腺液(我也不知道古代人称呼前列腺液叫什么,权当知道这样叫的吧。反正这是小事,只要大概意思看得明白就可以。)又被挤出来一些。
那两侍从看见吕布挣扎的样子,都幸灾乐祸地暗暗好笑,心想:"吕布这厮撞到了公子的手里,这下有好戏看了,到时候还能趁机捉弄羞辱一番吕布。唉!跟着公子有点残羹剩饭也是那么有滋有味啊。"于是装作正色地对曹昂说道:"公子不明白,所谓之成人才有的,公子尚是孩童之年,哪里来的精华?等主公为公子找一夫人,公子且看那时就有了......""噢?那你们是成人了?""是啊。所以......""所以你们就有?""啊,是的,是这样的,公子......""那本公子要看你们的精华!"曹昂脸色一正,喝道:"你们两个还不快把衣裤解开,让公子我看个仔细?!"曹昂本没有这样的事情,也不怎么敢做,一来父亲管教严厉;二来自己虽然是主子,看见那些兵将健壮的体魄也只是好生羡慕而已,谁知今天那两侍从的一番言语直引得曹昂"发了疯",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吕布都现在赤身裸体的,再加上那两侍从又待如何?何况只是看看那两人的精华而已,父亲总不至于杀了我吧?父亲若有此念,尚有母亲在,父亲也不敢先斩后奏的,再退一步说了,把责任都推到那两人头上,我尚且是个孩童,就说是他们俩勾引我的,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好了。想到这里,便做出主子的威风来,叫他们俩除去衣裤。
那两侍从一听,顿时傻了眼,原本想得到一些残羹剩饭的,谁知曹昂倒是先把他们两人开了刀。"还不快点除下衣裤!""这,这。公子......"两侍从小心地试探道:"公子怎不看那厮的?拿厮可是好......""废话少说,本少爷现在想先看你们俩的!听见没有?恩 ~ ~?!""哎,唉,是!"两人无奈,只得缓缓地解除衣裤。能怎么办呢?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和主公去说,且不说结果会如何,万一宣扬出去,如何做人?何况公子可是主公的心头肉,说不定自己那么一说,却被主公砍了脑袋才不值得呢。得了,还是乖乖地听话吧,越想到这里两侍从越想给自己一嘴巴,唉!自己在犯贱!
只看见两套衣裤缓缓飘落后,展现在曹昂面前的是两具健壮的躯体,虽然没有吕布之高大威猛,但也是雄壮键硕的,何况那两侍从才20多来岁,面容也是白净英武,拿今天的话讲,就是两个帅哥!何况8尺不到一点(1米8这样的身高,
)的男儿正是雄性的青春好年华啊,可是曹昂才顾不得多欣赏那原本令自己羡慕的体魄,眼睛直直地往他们俩的私处看去,乍看起来比吕布的当然小了,吕布是什么角色?高大勇猛的虎将啊!当然有非凡的雄性器官啦。但是他们俩也绝非差得很多,只见那两人的两指粗细的阴茎正软软地依靠在鼓鼓的阴囊上,少许地露出了点龟头,微微地似乎在颤抖,好象正在向曹昂招手。曹昂这时再也忍不住了,两只手分别向那两人的私处抓去,那两人现在用木然来形容他们正合适不过了。任凭曹昂向他们的私处伸出了魔爪......
曹昂的手是毫不客气地使劲抓捏他们的卵蛋,他以为,精就是这样被抓捏出来的,弄得两人苦苦哀求:"少爷,别这样,疼死我了......啊!""我要你们的精给我出来......""啊,啊,哎哟,少爷,不要,不是这样的......。"疼痛往往让他们都胡乱说一通了。
"不是这样的?""啊,啊""那是怎么样弄的?恩?快说!"曹昂越发来了兴致了,看见他们俩已经乖乖地任由自己摆布,知道这事情基本成功了,他们肯定投鼠忌器,早就天天看着他们俩就有了一些胡思乱想的事情了。现在可好,不仅实现了愿望,而且另外加上一个比他们俩更加出色的吕布,能不让自己兴奋吗?玩,玩,一定要把他们三个玩个够!
那两可怜的帅哥看来今天只有展示男人独特的绝活了,看了一眼绑着的吕布,他正张开眼睛,也直楞楞地看着他们两人,吕布知道他们接下去要干什么了,也罢,谁叫他们有害自己的想法了?现在可是先报应他们了。
只听两随从哭丧着脸说道:"少爷,且松开手,我们这就,这就......"曹昂松开了手,想看看他们究竟会干吗?
精彩表演(7)
两人互相推诿了一会,其中的一个侍从只得彻底地脱光了裤子。顿时几乎整个身体都裸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黝黑的皮肤,一张轮廓分明英俊的脸,发达的胸肌起伏着,粗大的手臂青筋凸暴,浑圆的臀部富有弹性,结实有力的腿部毛毛茸茸,由于刚才曹昂对他卵蛋的刺激,导致了他的阴茎的勃起,又粗又大又长的海棉体上顶着粉红色的龟头,龟头上还有一滴晶莹的精液,周围浓浓密密的黑毛簇拥着它,高高挺立,与腹部之间仅有30度的夹角,还在不停地晃动。
少年的曹昂顿时感觉到了自己在飞快的成熟。于是他老练地先拦住正要表演的侍从,对两人说道:"快去找两个器具来!""是!"两裸体帅哥一个人是提着裤子,一蹦一跳样子怪异地满屋搜寻;另外一个索性是赤裸裸的,但是还是害羞地用一只手捂住私处也在查找。一小会工夫后,终于找到了两只碗,于是拿了回来。
这是曹昂指着没有脱尽裤子的侍从又开口:"你跪下,去接,倘若接不住或者有些许的遗漏,仔细着了!"
"是!"那侍从顿时半跪下来,双手托着碗,小心地把碗口对准了同伴的龟头。曹昂看见都准备好了,就笑着对这个侍从道:"那你就开始吧。"这侍从知道今天逃不过去了,把心一横,眼一闭,一只手紧紧握住了自己挺起的阴茎,开始了上下不停地撸动。只见那:硬而大的阴茎上一根根青筋凸现,浓而密的阴毛从腹部延续到肛门,红红的龟头由于不断地抽送已变得发紫,硕大的阴囊由于手的运动而在晃动,大腿绷得笔直,托着碗的同伴知道他是在努力地想快把精液射出来。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他渐渐地达到了高潮。"啊"的一声,浓浆喷出,直扑碗中,一下、两下、三下......
刚开始的那几次有力的喷发不偏不倚地射在了同伴托着的碗边上,年轻力壮的他,精液量很多,很快碗边上的精液便流向了碗的中心。而最后那几次,从龟头上涌出的精液则无奈地滴在了碗的另外一边上。
除了曹昂瞪大了眼睛,其他的两位也都在仔细地观察着,毕竟看见别的男人手淫的机会不多。等到他睁开了眼睛,喘着粗气的时候,曹昂的手又不自觉地伸向了他的阴囊,边揉弄边噘着嘴问道:"就这样好了?还有吗?""这......"侍从本想尽快的结束羞辱,但是却不敢这样做,想了想,便无奈地说:"好象还有吧。""那还不再弄出来?"曹昂这时已经非常兴奋了,"噢......"侍从一脸尴尬地只得再次撸动那支挺拔的阴茎,到底是年轻,精液又是几股射到了碗里面。
"还有吗?"曹昂继续问。侍从继续射,直到第5次,满脸疲惫的他只能无可奈何地告诉曹昂,已经几乎射不出来了。曹昂也看见了,一次比一次少的精液,最后可怜的几滴精液挂在了侍从的龟头上,犹如珠帘般垂淌着。曹昂看了看碗里的精液,有半碗的数量了,粘稠而黄白的液体正散发着雄性动物特有的气味......
曹昂继续揉弄着他的阴囊,虽然已经是5次的喷射了,侍从那硕大的龟头上还是继续滴淌出来一些晶莹的黏液来。然后另外一只手指了指跪着的侍从,那侍从知道要干什么了,刚要起身,曹昂对他说:"你现在自己拿着另外一只碗,把那精华盛好了,不许遗漏!""是!"侍从小心地把盛有同伴精液的碗放在了一边,自己起身,也脱光了身上所有的遮羞物,精壮的体格显示着他也将有一场精彩的表演。
果然,在飞快撸动的手中,龟头前一道道半透明的黏液喷射而出。虽然有时候在看到了别人撒尿的时候,会想起李白那精彩的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来,尽管射精没有撒尿那么磅礴,但是也是很绚丽的一道景观。
也是连续5次。也是半碗的精液。曹昂一边遐意地玩弄着一个帅哥的性器官,又一边看着另外一个帅哥的表演,似乎已经忘记了吕布的存在。其实哪里有,他只是在暗暗盘算着怎么样把吕布玩到最精彩最好的状态。那两是侍从只是先让自己熟悉一下怎么玩,对于今天的讲法就是热热身而已。
看见两人都表演完了,曹昂心中一阵阵的喜悦,原来自己少爷是白当了,那么精彩的事情直到现在才知道,他放开了玩弄侍从阴囊的手,小心地拿过另外一个侍从的半碗精液,问道:"这真的是男子中的精华吗?"两侍从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异口同声说:"是的。"想不到曹昂突然一抬手,突然把碗中的精液倒向了自己的口中,原来他想尝试一下宝贵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两侍从阻止曹昂已经来不及了,只得傻傻地看着曹昂喝完最后一点的精液。他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时曹昂道:"还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两侍从紧张地问道。"怪不得夫子说此乃男子之精华,只有那么点点而已。"曹昂是非常兴奋了,对于精液有些许的涩味也全然不顾了,就知道珍贵的东西是应该属于自己的。
紧张的侍从现在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有静静地看着曹昂。想不到兴奋之极的曹昂接着又做出了意想不到的举动来......
琼浆玉液(8)
曹昂吩咐了一声:"你们两快去弄多点清水来。""是"两侍从匆忙穿好衣服,尽量让人看不出衣衫不整,飞快地跑出去了。
这时已经是快子夜了,曹昂知道父亲他们是喝得差不多了,估计个个是酩酊大醉,不会来打扰他什么的,尽管夜深人静,但是除了父亲,谁又敢来这里阻止自己上演的好戏呢?睡意已经被兴奋所替代,他趁着两侍从出门找水,又把目标转向了吕布。于是便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吕布知道他要干什么的,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发落,还能够怎么样呢?绳子都绑着呢,不被玩弄也是要被玩弄的,被玩弄也是要被玩弄的。听天由命吧,说不定表现好,还能有所重用呢。吕布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但是命运是别人给他的,历史也不会颠覆。只是现在他在发挥最后的余热而已,他还不知道罢了。
曹昂依旧是上手抓住他那两颗卵蛋,是比常人的要大,就因为大,所以就是被人喜欢,说心里话,曹昂玩够吕布后要杀他,真的有很多的不舍得,别人看了吕布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不会舍得的,但是战争是残酷的,吕布又是一个反复的小人,指不定哪天他又做出背叛的事情来,怪就要怪吕布太朝三暮四了!
两颗小鸡蛋般大小的卵蛋被反复的把玩着,就是不会让人厌倦这重复的动作,吕布被玩过一次了,现在有经验了,反正就这两下子,玩吧。
片刻过后,两侍从筋疲力尽地抬了两大桶水来,放在了吕布的面前,曹昂还是不慌不忙地命令两侍从站好了,手依旧先在他们的裤裆上又抓又挠的,他现在知道怎么样手淫了,说实在的,还是想在这2人身上再玩上几把。尽管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是,今天却是最好的机会。
两条裤带依然飘落下来,衣服又被扔在了远处,两人先被要求彻底洗干净下身。他们不明白曹昂要干吗,但是照做了。
洗好后,一只小手就伸了过来。
侍从刚刚软下的阴茎又开始了新的萌动,曹昂是想再为他们手淫一次,等到阴茎被弄得实在硬挺挺地傲立起来,小手便学着开始了飞快地上下撸动,看见侍从开始了淫荡的哼哼,过了些许,开始喘着粗气,曹昂问:"要出来了吗?""啊,啊......"侍从边哼哼着边点着头。忽然,曹昂一低下头,嘴巴含住了他的大龟头,牙齿轻咬住了硬挺的阴茎,侍从大惊失色,抱着曹昂的头说:"少爷,别,别......"但是酥爽的感觉让阻止的声调越来越低,最后又有一小股的精液脉脉地流进了曹昂的嘴巴里,含着阴茎的嘴巴,"啧啧"声中,吮吸着男人的精华......
接着,第二个侍从也被享受了一次。
曹昂又把目光转向了吕布,要知道吕布可是到了现在还没有真正地发泄过呢!吕布也盼望着能好好地玩个透彻,反正已经被俘虏了,先爽透再说。于是,软沓沓的阴茎开始了抖动,好象在召唤那只小手的到来。
小手果然伸过来了,在摆弄下,阴茎飞快地勃起了,犹如枪杆般粗细的阴茎顶着硕大的龟头,曹昂为吕布清洗着私处。吕布尽量保持着硬挺的战枪。突然一个侍从对曹昂道:"少爷,烈酒听说能刺激......""那还等什么,快去弄来!"曹昂一下子打断他的话,"是。"话音未落,人已经迅速穿好了衣裤,跑了出去。另外一侍从也不示弱,说道:"少爷,而且酒能消毒,这厮的下体那么脏,怎么能玷污您的金口......""恩。我知道了。"曹昂抬都没有抬头,继续着擦洗着吕布性器官的工作。他愿意这样做,因为他觉得值得。他要把吕布的性器官擦得干干净净。吕布也是愿意这样做,所以配合得非常好,加上擦洗的时候摩擦着性器官那感觉,痒痒的,还怎么想反抗呢?
不一会,侍从飞快的脚步中,捧着一酒壶过来了。侍从气喘吁吁地对曹昂道:"少爷,把酒灌给,给这厮,厮喝......"
曹昂拿过酒壶,刚想灌吕布喝上几口,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身高的差距,无奈,和另外一侍从道:"给他喝上半壶!""是!"他们两人仅比吕布矮上3寸左右,何况吕布也已经张开了嘴巴,所以毫不费力地灌下了半壶烈酒。
接着,曹昂一摆嘴巴,那侍从明白意思,另外半壶酒就在吕布的阴茎上缓缓倒了下来。吕布顿时感觉阴茎火辣辣的,浑身上下也热血沸腾起来,阴茎更加坚硬了,似乎看上去又长了一
截,龟头还能继续膨胀一些,龟头从鲜红变成了深红,吕布在里外两把火的夹击下,开始忍不住了。眼巴巴地急盼着曹昂来玩弄他的性器官。
可是曹昂却没有动手,却微笑着问他:"吕将军,现在你希望本少爷干什么呢?""啊,这......"吕布愣住了,烈酒的刺激让他边哼哼着,边说:"我,啊,啊,我......""你什么?说呀?""我,啊......"吕布怎么好意思把这意思表达这意思?曹昂看着吕布害羞的样子,觉得实在是太好玩了,于是把手握住了他那已经不能在涨大的龟头,轻轻地摩擦着。吕布急了,他知道这样吊着他的性欲是在捉弄他,听到曹昂拉长声调继续问他:"吕将军,你说呀,希望本少爷为你做点什么呢?"
"我,我,我......"吕布的龟头被弄得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再次一横心,"曹少爷,玩我的,的......我求求你了。""噢?那你愿意怎么样报答本少爷呢?""我吕某愿意做牛做马......""牛?马?那不是畜生吗?""啊,......是的,我是畜生。"吕布在刺激下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可是畜生怎么陪我玩呢?"曹昂说完,脸色一正,喝道:"我要你做我的奴隶,你的一切都属于本少爷了,只能听我的话,怎么样?吕将军?""好,好,啊......我什么都愿意,求求少爷快让吕某......"吕布的龟头在手的摆弄下,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大脑。"那么现在本少爷渴了,吕将军也看见了我的两个侍从那么卖力地各喷了5次,你可是第一猛将啊,一定会喷10次的,你不会让我失望吧?""是,是,我一定为少爷竭尽所有,求求少爷了......""好!"曹昂又"嗖"拔出了那把匕首,横在吕布的卵丸处,吕布一惊,听见曹昂说道:"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或者没有到数量,吕将军的宝贝就怕......""是是是,我一定做好!"吕布用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个小魔头,嘴上忙不迭的答应着。
绝对实力(9)
曹昂随手把匕首插在侧腰上,接着吩咐2随从开始准备:
把绑在架子上的吕布的脚两边拉开到了极限,由于长期练武的身体,吕布的韧带完全受得了。吕布这时的银靴也被脱掉了,不过,曹昂还是很小心的,要一步步地来,对于这员刚刚被俘虏的虎将,不得不要警惕一些。
吕布的确想表现得好一点,在两随从的摆弄下,尽量配合,第一是因为现在落在别人手里,性命攸关,第二是他知道曹昂要干什么,确实,他很想发泄一下,于是唯唯诺诺地任人摆布。一阵后,吕布现在是完全裸体了,一个"土"字型的人体,但是似乎那一竖略微写过了头,第二横的下面有一个小坠子......简直太完美了,肥厚的胸肌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明显的八块腹肌紧紧地贴着身上,手上,腿上由于被捆绑,大块大块的肌肉被凸显了出来,但是最令任垂涎的就是那个小坠子,一坨大肉,正静静地下垂在两腿中间,由于刚才被摆布了身体一阵子,刺激阴部的酒力过后,差不多一尺长的粗大的阴茎如一条长虫又软绵绵地靠在阴囊上面,硕大的龟头露出来,上面还有一些晶莹的黏液。阴囊包裹着鼓鼓囊囊的卵蛋也被显现出来了轮廓。
曹昂顽皮地用小手指摆动了一下大卵蛋,那下垂的卵蛋微微地晃动了几下,十分诱人。他接着用手掂了掂,感觉到非常沉甸甸的。曹昂还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吕布的两颗卵蛋,往下拉了几下,阴茎还在阴囊的摆动下,也"点了点头"。
"来呀,再给吕将军灌酒!"曹昂一声令下,侍从又把剩下的酒给吕布全罐了进去,还有一些烈酒倒在了曹昂的手里,他仔细地涂抹在吕布的私处,一小会儿,吕布的阴茎犹如长虹一般傲然挺立,足足有一尺多一些,红彤彤的龟头象一个鸡蛋那么大小,曹昂知道起效果了,吕布的阴茎应该差不多是极限了。于是两只手便扣了上去,太粗了!!太长了!!太强了!!小手竟然还有一些不能合拢地扣住吕布那根粗大的阴茎,而且没有被握住的地方完全可以再放上一只手来。曹昂的手开始了上下飞快的撸动,简直有点象孩子在爬竹竿的姿势,坚挺的阴茎在小手的撸动下,还竟然有了"咯啦嗒,咯啦嗒"的声音,因为阴茎太硬太挺拔的关系吧。
曹昂边弄着粗大的阴茎边吩咐随从准备好碗,还抬起头看着吕布。吕布这时闭着眼睛,完全充满血的阴茎加上孩子手有力的撸动,而且还有酒的催化,让他浑身性欲得到了膨胀,不一会儿,他开始急促地喘着粗气,胸肌的起伏更加频繁了,卵蛋开始提升,阴囊把卵蛋包裹得更加紧了。因为好久没有发泄了,他感觉到奇痒难熬,欲望的火山快要喷发了,他再也受不了了!该怒射了......
于是他急促地的喘着叫道:"啊 ~ ~ ~我,我,我......"曹昂一听,知道最精彩的一幕要出现了,马上说,"快,快,快!"顺便一边继续撸动着一边使劲把吕布坚挺的阴茎压了下去,随从也迅速地把碗凑到了吕布那个硕大的龟头前,猛听吕布大喝一声:"啊 ~ ~ ~!!!"随即明黄色的粘稠的液体从吕布的龟头眼了狂喷而出,喷在了碗的四周,尽管准备做得很充分,但是仍然有少许一些的黏液反射在了别人的身上,侍从的脸上有一些,曹昂的手上有一些,但是这第一次喷射根本没有结束,阴茎还在继续颤动,精液犹如火山爆发一般汹涌而出,每抖一次就是一大股的精液出来,......一直到了第五次的抖动,精液才是沐沐地流出,第六次已经出来不多了,只听见曹昂自言自语道:"吕将军,你一定还有很多的,可别浪费了,这样珍贵的东西让本少爷......话没有说完,手已经开始揉捏吕布的卵蛋,并且把嘴巴张得很大,直凑了上去......
但是,一会儿曹昂的头就不动了,就听见"呜,恩,啊......"的声音,接着曹昂就不停摇头,随即吕布这里又有了惨叫的声音,两侍从忙上去一看,原来吕布的龟头实在太硕大了,阴茎也太粗了,曹昂的嘴巴直接卡在了吕布的龟头上,动弹不得,所以不停地摇头想退出来,但是牙齿又在此期间又刮咬到了吕布的龟头的肉上面,弄地吕布惨叫连连,两侍从才不管吕布的惨叫呢,一个上前捏住了吕布的硬挺的阴茎,趁机抚弄了几下,小手指还掂了一下吕布沉甸甸的卵蛋,另外一个侍从使劲把操昂的嘴巴从吕布的龟头下拔出,少不得也"触碰"到了几下吕布的阴茎。
忙了一会,曹昂的嘴巴终于出来了,嘴唇边还垂挂着少许的黏液,也不知道是吕布的精液还是自己的唾液......
曹昂喘了一会气,上前一握吕布的龟头,呵呵一笑说道:"吕将军真不愧为人中龙凤啊,好粗大的玉柱啊!"看了看吕布红彤彤的龟头,又说,:"我不相信,我嘴巴不能含住你!"于是又双手握住吕布硬挺的阴茎开始了再次的撸动,等到吕布的淫叫声又起,再一次把嘴巴张得更加大了,猛地含住了吕布的龟头,这下是刚好含住了,然后嘴巴努力地伸向前去,但是也只能到吕布阴茎一半的地方停住了,吕布的龟头已经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了,同时用两只手分别捏吕布的卵蛋,相伴着吕布"啊,疼啊......"的嚎叫,曹昂感觉到喉咙里一大滩精液涌了进来,曹昂拼命地吞咽,可是还是来不及,一些精液仍然从嘴角边纷涌出来......
接着又是如此重复的五次后,吕布受到酒精刺激的阴茎由于时间长了,效果开始退却了,阴茎渐渐地软小下来,但是仍旧有3根手指并拢那么粗大,现在曹昂能比较顺利地张大嘴巴含住这半截阴茎。到了第六次,曹昂实在吃不了精液了,因为吕布的精液是太多了,但是手还是继续撸动这根阴茎的,因为曹昂想看看吕布到底能出来精液有多少?到底能撸动几次才不能射了?侍从仍然过来托着碗并且对准吕布的龟头,吕布的阴茎又从软到硬,又从硬到软。
直到第九次的时候,吕布开始有气无力地乞求道:"小公子,求求你......别玩了,没有了......""是吗?"曹昂没有哩他,继续在俗话撸动半软的阴茎:"俗话说十全十美,相信吕将军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他把话音顿了顿,然后反手装模做样的碰了碰侧腰的匕首,吕布一看,赶紧道:"我,我,再试试看......"
吕布的阴茎现在开始比前两次要硬多了,曹昂看了,暗暗好笑,知道吕布要努力地表现最后一次,把精液射出来。
小手继续在撸动着......
良辰美景(10)
曹昂是拼命的撸,吕布是坚挺着自己的阴茎,想尽快完成使命,尽管阴茎被弄得通红通红的,龟头也由红变紫,但是只感觉有那么少许的痒罢了,想射是射不出的,片刻过后,曹昂手的速度是越来越慢了,一来,这次吕布是几乎弹尽粮绝了,二来,也已经闹了好几个时辰了,加上又是夜半三更了,睡意渐渐上来了,毕竟曹昂还是个孩子,吕布的阴茎也有点软了,差不多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精液又几乎都弄出去了,但是他还勉强挺得住。
曹昂的速度是越来越慢,忽然,他一个激灵,看见吕布也有一些睡意朦胧的样子,于是,他狠命地一捏吕布的卵蛋,随着"嗷......"的一声惨叫,吕布浑身发抖,他感到卵蛋几乎要被挤破了,随之而来的身体反应就是:龟头上终于冒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来了,但是似乎看起来不那么粘稠了,黏液慢慢地流淌到了曹昂的手上......
"好了!吕将军不错 ~不错!"曹昂的笑声让吕布回过神来,这个小魔头太狠了,今天的卵蛋已经被狠狠地弄疼过好几次了,毕竟是成年人的私处,竟然让一个小孩子玩得......不过得赶紧要求那小魔头不要再晚他了才是要紧的事情,吕布只能哀求道:"小少爷,小少爷,求求你,我已经饿了一天了,现在太晚了,今天就饶了我吧......"
"好......"曹昂也累得只能轻轻地说了一句,话锋一转,"不过,吕将军今天的表现不错啊,你饿了是吗?""是!"曹昂本想继续弄吕布一阵,但是实在感觉累了,何况来日方长呢,这样好的"畜生"可别弄坏了,便吩咐侍从弄点饭来喂吕布。
侍从转身出去了,趁着当口,曹昂又想了个坏主意:"吕将军饿了,我也不能眼巴巴地看着啊,来,舔干净了!"曹昂举起满是黏液的手,眼睛瞪着吕布,吕布无奈,只得低下头,伸出舌头,舔食着自己的精液......
不一会,侍从回来了,手里是一些残羹剩饭,吕布这时也不管那么多了,张口就吃,还好,不是人家吐出来的,毕竟曹昂还没有玩够吕布,尤其是那个硕大的性器官。
曹昂看见吕布狼吞虎咽的样子,实在好笑,等到他吃完了,又吩咐另外一个侍从,弄好点的木板来,因为他要睡在这里,陪伴他睡觉的有这三个帅哥硕大的性器官,侍从小心地说:"小少爷,这里又脏又乱的,还是回房吧......""少废话,我说要睡这里了,你不必多言,还不快去!""是!"侍从赶紧去找木板,他觉得似乎从现在起,曹昂对他们两的说话态度完全有了质的转变,不再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孩子了。
一阵忙过之后,舒服的木板床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床正好比吕布的性器官低一些,曹昂又把吕布的硕大的性器官弄在了床沿,吩咐侍从,叫几个忠心的士兵守在门外3丈远处,有事情必须呼叫禀报,不许过来。然后,又趁两侍从脱衣裤的时候,从背后玩弄起两人的性器官来,等到实在困了,一切才安排停当,一手抓着吕布的卵蛋,一手抓着陪他睡觉的一个侍从的卵蛋,进行比较大小,当然,这个肯定是吕布赢的。因为他的最大,最重。一会他又要求那侍从搂抱着他,顿时,侍从的身体紧贴着曹昂,他的性器官也紧贴着自己手和身体,曹昂感到了一种莫名的遐意。
另外一个侍从则裸体睡在了地上。
两只小手分别不停地揉弄着两颗大大的卵蛋。渐渐地,渐渐地,曹昂含着微笑,慢慢地合上了眼皮......这是他出生以来最舒服,最美好的一觉,几个大哥哥的身体都被他霸占了,他喜欢,太喜欢他们的身体了,尤其是那硕大的性器官,软绵绵象一条长虫般的阴茎和那个鼓鼓囊囊的阴囊里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今天的天气是多么美好,梦也是美好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清晨的鸟叫,把他和两个侍从都从梦中唤醒,昨天晚上是怎么样的一个夜晚啊,兴奋的情节还在他脑海中回荡,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直到他手里还握着两颗不同男人的卵蛋才知道这个不是梦,他睁开眼睛,看见捆在架子上的吕布还在呼呼大睡,因为他太累了......曹昂轻轻地把玩这这颗大卵蛋,先掂了掂,然后慢慢地转着,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睡在旁边的侍从的卵蛋也不小,所以一起在玩弄。一会,他感觉到两只手又被流淌出来的黏液给弄湿了,真没有想到,他们宝贵的精液竟然有那么多。旁边的侍从不敢多出声,只得由着曹昂玩弄着。
他的精液流出来后,曹昂轻轻地转过头来,对他一使眼色,侍从顿时明白了,他轻轻地握着抓着他卵蛋的小手,慢慢的拉开,然后起身下了床,给了睡在地上的同伴一个暗示后,便开始搜寻自己的衣物,穿了起来。
另外一个侍从便上来如法炮制地搂住了曹昂,于是他的私处也被控制住了,一会的玩弄后,他也流出了精液来。
这样玩弄了半个时辰后,吕布也醒了。他看着正在玩弄他性器官的手,一丝的悲哀涌上了心头,想不到自己辉煌的人生,现在竟然成了最下贱的人了。不知道,今天曹昂又将如何摆布他呢?
想不到的是,今天曹昂完全没有了昨天晚上的疯狂,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把玩自己的性器官,下手也没有那么重了,但是他感到浑身是僵硬的,一天没有活动身体了,麻麻的。但是他不敢多说话,知道话多了对他没有好处,只有静静地看着曹昂在侮辱自己。
许久后,曹昂问他:"吕将军很累了吧,应该给你舒缓舒缓筋骨了,把你身体弄得太僵硬了就不好了。"于是,便吩咐侍从用铁镣铐把吕布的双手铐好,中间是一尺多长的铁链连着,脚也如此,然后再把吕布松下来,叫吕布张开腿站好了,然后拿来了一根细绳把吕布的大卵蛋给仔细地扎紧了,顿时,两颗卵蛋的外型更加诱人了。吕布不知道这个小魔头又想出什么花样来,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新式坐骑(11)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叫吕布过来跪下,然后,曹昂就趾高气昂跨步骑上吕布宽大结实的后背,扎着吕布大卵蛋的细绳子的另外一头从吕布的屁股上来,经过后背,让曹昂牵着,曹昂另外一只手,叫了这两侍从弄来一根细竹条,充当马鞭来抽打"马儿",活生生地就把吕布当马骑了。
吕布无奈地一步一步地驮着曹昂走,铐在手上脚上的铁链也伴随着步子发出"哗啦啦,哗啦啦"的声响。这样屈辱倒算了,只是曹昂叫他转圈的时候,并不是先吩咐他,而是用力拉扯着绳子,再说命令的。要知道绳子的另外一端扎着吕布的卵蛋,曹昂又不知道轻重的,狠命地一扯,吕布顿时疼地叫了起来,哀号声,求饶声此起彼伏,更加要命的时候是,自己如果慢了,曹昂就会用小竹条抽他的屁股,一条条的红印子顿时展现在了吕布高翘的屁股上。可是,有时候他还扯紧了绳子,一竹条下去,却是抽到了睾丸,"啊......!!!!"吕布差点要趴下了,但是他不敢,因为这个小魔头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如果自己倒下了,一定会让曹昂弄个人仰马翻,其结果可想而知。还是忍着点吧,尽量做好,少被他抽打。
曹昂是很得意地坐在上面,紧跟在吕布后面的是两个裸体的侍从,他们跟着的时候也有着一丝的忧虑,他们担心曹昂也会让他们也这样做。
就这样爬完了几圈后,曹昂拉了拉绳子,说一声"停",吕布迅速停了下来,后面的两侍从忙上前问曹昂要怎么样,曹昂想了想说,好象坐得还不是最舒服,叫侍从出去弄个马鞍来。一侍从于是慌忙胡乱套上衣服和裤子,又冲出去弄马鞍了。在这等待的时候,曹昂跳下吕布的后背,向他抬了抬手,叫吕布站起来,继续玩弄他的卵蛋和阴茎,不一会,吕布又喷出了大量的黏液来,
不一会,马鞍来了,吕布又重新跪下,两侍从在他背上绑上了马鞍,然后,曹昂坐上去后,说了声"恩,是比刚才舒服点了。"随着一声"驾......!"竹条一抽后,吕布开始爬了起来。
几圈后,曹昂又叫了停,这样的玩法也玩过了。只见他从吕布的后背下来,又叫吕布站起来,眼睛盯着吕布的卵蛋看,看得吕布直发毛。一会,他自言自语说道:"怎么能让你又背我,又能玩到你的卵蛋呢?"大家顿时沉默了起来,一个侍从上来,讨好地耳语了曹昂几句。曹昂的眼睛里顿时闪出了光芒,说了声"好,试试看。"
于是侍从弄来了块结实的布,旁边撕扯成了带了4根带子的四方形,让曹昂正面紧贴着吕布,方布上面两根带子套住曹昂和吕布,然后紧扎住吕布的腰,下面两根分别经过曹昂的两个大腿再扎住吕布的上膝盖。这样曹昂就紧裹在了吕布的下身,看着这古怪的打扮,吕布无奈地跨出了步子,前面好重啊,吕布尽量把握好重心,尽量后仰,小心翼翼地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走,而自己下身的卵蛋正被曹昂捏着把玩着。
曹昂包在吕布的下身上非常高兴地玩弄着吕布的卵蛋,随着吕布步履蹒跚地走着,曹昂心中更加得意了。不过他也知道,吕布不会支持很久的,毕竟身体上加了80斤左右的份量,他也怕吕布摔倒后对自己也不利,于是玩了一会后,就吩咐解下布,然后自己叫侍从拉来了凳子,自己坐下休息一会,叫吕布站着双脚稍微趴开,双手反剪,静静等待着接下去的凌辱。
但是等了许久,曹昂愣是想不出好玩的,肚子的叫声提醒了他要吃饭了。于是他让侍从弄点饭菜来。另外一个侍从穿上衣裤后叫他在房间里找个桌子来,侍从没有找到。只得叫他先把吕布绑上架子去,然后出去拿一个桌子来。
绑在架子上的吕布继续被玩弄着性器官......
桌子是先到的,曹昂坐在凳子上,突然想到个好玩的办法,他让侍从把吕布拉过来,然后坐在了凳子上,再让他后仰到地上,随后,曹昂一屁股坐在了吕布的小腹上,吕布"啊!"地一声大叫,身体反弹,曹昂喝道:"给我躺下去!"吕布只有照做。曹昂笑着说:"这个坐垫可舒服多了,还有玩具呢!"手往下一把抓住吕布的性器官,玩了起来。
等到饭菜上桌了,他一边玩弄着吕布的卵蛋,一边吃着侍从喂上来的美食,俨然一副自在享受的样子,两是侍从是跪着喂他的,当然,这时候,他们的衣服和裤子就没有穿上的必要。想想看这是怎么样的一幅画面啊,或许在他的心里,皇帝可能还没有得到过这样的享受呢!这,还是因为父亲目前的地位,让他可以为所欲为。皇帝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让父亲一手遮天地做着傀儡?
边吃边玩边想着的他,一会感觉饱了。于是游戏继续......
今天晚上,吕布还是照样贴着他的板床边,供他享乐。吕布真不明白,自己的卵蛋竟然能让曹昂玩上了好几天,一点都没有玩腻的意思。可是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凌辱下去啊,趁着他心情好的时候问问,也可以有个打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打定主意后,第三天的晚上当曹昂握着他的卵蛋睡熟了后,他决定在明天早上,试探一下,因为今天,曹昂玩得十分开心。
清晨来临了,吕布拿了一晚上的主意,他知道,不能一早上就开口,要等曹昂吃饱了,开始尽兴地玩的时候,他就要掌握时机探问了。
就在曹昂玩弄了他不久后,正当他要张嘴的一瞬间,门外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小少爷在吗?"曹昂一听,说了一声:"何事?""主公有请......!""哦。你暂且回去,我随后就到。"然后,吩咐两个侍从:"我且离开一阵,你们好生看着他。"接着又小声在他们两耳朵边嘀咕道:"不许趁机,否则......"随着他两只手分别抓住侍从的两个性器官往前一拉。两侍从在哀号中答应道"是!遵命,少爷,求求你,松手呀......"
曹昂呵呵一笑,稍稍玩了一会后,松手,转身就大步跑出了房门。
风云突变 (12)
曹昂快步到了曹操的大帐外,一掀帐帘便冲了进去,直把曹操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指着曹昂责骂道:"无理的竖子!还是如此莽撞,今后如何行军打仗?"
曹昂愣了一下,这才环顾四周,发现刘备也在大帐里,估计是和父亲在商讨作战计划,他只在旁边坐着,笑眯眯地望着喘着气的曹昂,捋着胡须。
曹操接着发问:"那吕布还在?""啊。"曹昂奇怪父亲为什么突然想起吕布来了。"告诉过你,他可不能再多留了,这样的人,反复无常,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你把他带来,我这就把他推出辕门,斩首!"曹操顿了顿,"还不快把那吕布给我带过来!快!""这......""怎么?连父亲的话都不听了是么看你这几天不知道在干什么了!?混帐东西!"
望着曹操呵斥的样子,再看看旁边似乎毫无表情的刘备,曹昂终于知道吕布是留不下来了,一定是刘备提醒父亲的。
"父亲!我想留他做奴隶......"尚未说完,他已经来不及逃避曹操的巴掌!
但是正是这个巴掌,让他开始有点清醒了。虽然这几天他有点喜欢上这个高大威猛的战将,但是毕竟他还是有点头脑的,只是总归有点不舍得。但是这一巴掌下来,他终于知道不能一直和吕布沉迷下去了,他明白自己接下去要做什么了。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刘备好象非要置吕布死地不可?其他他不知道,吕布以前就让刘备倾心,但是多次试探后,吕布没有反应,在吕布看来,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没有兴趣,他喜欢的是女人,美女,以他雄伟魁梧的身材和傲人的阳器是让女人妥协的资本,他不怎么明白割袍断袖,但是以前略有所闻汉朝的皇帝大多是喜欢男人的。刘备的耐心是有限的,他不能明目张胆地强行留住吕布,逐渐看着他收了貂禅,他的妒火中烧,由爱到恨,他非要毁掉吕布,一定要,必须要,否则他会被气死的......
时间似乎凝固了......
半晌捂着脸的曹昂,猛然对曹操说道:"父亲!"
"恩?"
"那厮就交给孩儿吧!我这就回去,把他杀了。"
"啊?!"这下轮到曹操吃惊了,"你......"
"父亲,孩儿也想上战场杀敌立功,就把那厮赏给孩儿练胆吧!"
望着眼睛里开始有点杀气的儿子,曹操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有杀气是作为战士必备的要素,不过......,曹操转过脸,看了看刘备,刘备这时也停止了捋胡须,也在望着曹操,看见曹操要听取他的意思,他想了想,点了点头,曹操也想了想,明白他的大儿子也应该长大了,于是一拍桌子道:"好!就把那厮交于你了。不要让为父失望。另外,不要走漏风声,悄悄埋了。"
"是!孩儿告退!"
然后又对刘备拱了拱手,阔步流星地走出了营帐。
一路上他开始盘算准备怎么样特别爽地玩弄吕布,然后杀了他,尽管心里还有一点叹息,不过自己也玩过他了,算了,杀就杀吧,最后再痛快一次,一定要让吕布死得不爽快,他的哀嚎肯定是很刺激的很刺激的吧?!
现在他要去准备很多东西,逐渐开始领略沙场上严酷事实的他开始有了一种冷酷无情的性格,父亲的耳光让他要象狼一样!他是一头走向成熟的狼崽......
而此时在想房间里的吕布倒开始期盼曹昂的到来,因为他骨子里就有奴隶的基因吧?他做惯了儿子,做惯了奴隶,小小的曹昂来驱使他,现在使得他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是他在貂禅那里感受不到的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现在开始喜欢这样的屈服了,但是他不知道,命运又开始和他开了个玩笑,他现在连奴隶都要当不成了,他将被曹昂弄得要生不得,要死不能,这是他终身难忘的酷刑!
他还在想着很多事情呢,甚至还和那两侍卫很客气地笑着,只听见门"吱"地开了,曹昂慢慢地走了进来,吕布的下体开始膨胀了......
当吕布看见走进来的不仅是曹昂,还有好几个侍卫,他觉得很奇怪,难道曹昂要把军营里的侍卫都和他一起被曹昂玩吗?
正在他纳闷的时候,几个侍卫把他又"大"字型地绑了起来,绑在了一个大木桩上。
他也没有在意,还以为曹昂的玩性不改,还是没有玩够他,甚至他觉得,曹昂对他很依恋,他还想利用这份依恋,让他的日子以后好过点。于是,他很配合地让侍卫们对他进行了捆绑。他依旧被"大"字型地绑住,牢牢地栓在了木桩上。
但是绑好后,他看见门外又有几个侍卫搬进来了很多刑具,他有点点吃惊,无奈已经被绑个结结实实了,他看见了有皮鞭,烙铁,火炉,还有一些长短不一的刀,他开始意识到情况不妙了,只是,只是为什么呢?他曹昂要干什么呢?难道我还不够屈服吗?
就听见曹昂幽幽地叹了口气......
噩梦初始
只看见曹昂走过来,用手抚摸着他硕大的下体对他说:"吕布,只怪你的命不好......"
"啊?小主公,我......"
"唉,本来我想把你收下的,但是,你就是该死,你就是该死,父亲必须让你死,你也只能死了......"
"不,不,不......"吕布惊恐地摇着头,"小主公和曹公说说情,我愿意做牛做马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让我死啊!!"
"不可能了......"曹昂很认真地对吕布说,"但是你既然要死,还不如让我开心点,这也是你讨好我的最后一次了。"
"不,不......"吕布拼命摇头,同时还拼命地在挣扎,尽管他知道是徒劳无功的,但是他还是想做着最后的努力,绳子扎得很紧,外面还有铁链锁着,"哗啦,哗啦"的声音让曹昂一直在看着吕布,逐渐地,吕布挣扎的力气慢慢地小了,动作也小了,声音也小了......他开始惊恐地看着曹昂,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才好。
曹昂还是有点担心吕布的力气过大,于是叫了那两侍卫把他的脚分开到最大限度,紧紧摁住,吕布再也动弹不得了。
裤子迅速被扒光,他那硕大的生殖器官又被展现在曹昂面前,软绵绵地耷拉在中央,似乎再等待着曹昂下手。
首先,曹昂还是想要把吕布的精液给弄出来,弄光为止。
他已经很熟练地挑逗吕布的龟头,等到他的阴茎硬了起来后,又开始两只手使劲地撸动......看见吕布身体有了点颤抖,他知道要喷了,便拿好碗盛着。喷好后,他继续玩弄,玩弄到吕布喷射,
然后继续......还不时地摩擦着他的龟头。
吕布依旧那么强壮地射了10次。曹昂看看他也差不多了,便开始了第二步......
他一把抓住了吕布茂盛的阴毛,猛地一扯,随着吕布一声惨叫,阴毛如同雪花般地洒落。接着又是一声惨叫,黑簇簇的阴毛继续被拉扯下来......
"饶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了。"
曹昂幽幽地说道:"大将军怎么也会求饶?这点疼算什么?等一会会让你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
吕布一听,开始破口大骂:"你爹这个贱人!竟然生下你这个畜生!有本事一刀杀了我,你这个小畜生不得好死!"接着他发疯似的嚎叫道:"嗷,疼死我了啊!我的蛋要断掉了!......"随着他拼命地抖动身体,两个侍卫不敢大意,牢牢地摁住了他的两个脚,吕布只能拼命前后摆动腰部来减轻这巨大的疼痛。可是这是无济于事的。
原来曹昂用指甲狠狠地掐住了吕布的附睾,又重重地掐了下去......
待到曹昂松手,吕布开始瞪大了眼睛,又骂道:"我一定要把你这个小畜生......嗷,痛死了,你们这对禽兽父子!千刀万剐!嗷嗷!!"曹昂本想继续掐吕布的附睾,但是又怕掐断了,所以松了手,开始对他的大卵蛋进行了攻击,吕布的那声惨叫是因为被他狠狠地拉长了卵蛋。吕布感觉到肾脏随着卵蛋的拉扯要被拉出了外面,疼得他呼天喊地!
卵蛋不仅被拼命地拉长,曹昂还用拇指一点点地把卵蛋压了下去,吕布已经受不了了,流着眼泪和鼻涕地又开始了求饶:"饶了我吧!别掐了!求求你!我求求你!给我个爽快吧!我求你了!"但是这时候的曹昂却面无表情,出奇地平静,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吕布,随着他手上的变化而迸发出的嚎叫!
半个时辰的大力度地捏卵蛋,吕布的卵蛋开始了红肿,卵蛋更加大了,虽然他已经射了10次,但是龟头上还不时地滴淌出精液来。他感觉到他现在的卵蛋已经废掉了,这小子下手实在太狠了!就算曹昂轻轻地用手拨弄一下,他依然能发出惊天动地地嚎叫,那嚎叫是这样地可怕!汗水已经布满了吕布整个额头,他的脸也开始了狰狞,眦咧着洁白的牙齿,仿佛要吞噬所有的一切......
曹昂已经不管这些了。他停了下来,手又开始撸动起了吕布的阴茎,待到阴茎硬绷绷了,伴随着吕布又一声响彻天空的嚎叫,他的包皮已经被猛然撕裂了,血珠流淌出来,还有他的尿液也在刺激下撒了出来,咸咸的尿液再次刺激了他的伤口,阴茎却开始颤抖地软了下去。接着他又开始怒骂起来......
曹昂冷笑一声,拿起旁边准备喝酒的坛子,朝吕布的生殖器官淋了过去,伤口上被撒上了酒,酒精的刺激让吕布又是一声惨叫......他感觉到伤口上的神经正在迅速地弹跳,生不如死的痛苦正在向内脏里延伸......他的阴茎又在刺激下勃起来,曹昂还不肯罢手,他找到了盐,在吕布惊恐地吼叫声中,他的阴茎被曹昂沾满盐的手撸动着,他简直快要发疯了!因为巨大的疼痛让他发疯,但是现在又疯不了。他吼叫了起来!
为什么他的结局会这样的被残酷地折磨,为什么他们都要折磨他,为什么要折磨他的生殖器官?难道就因为他的生殖器官大的缘故吗?可是大的生殖器官不是他的过错啊!
他可能到死都不会明白的。
曹昂继续残忍地做着他还有吕布还有在场所有人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事情。
看见吕布疼痛的吼叫小了下来,他立刻腾出另外一只手,拔出了防身的匕首迅速地往吕布龟头下那根神经一划,然后另外那只撸吕布阴茎的手死命地往下撸下了吕布的包皮,吕布再次发出了惨烈的吼叫!
他的阴茎正在抖动中软了下来,血液瞬间被冒了出来,尽管曹昂的手上还有一些盐,但是对吕布的阴茎已经没有什么大作用了,麻木的阴茎无论曹昂再怎么刺激,已经硬不起来了......因为他不知道,由于那根神经的断裂,吕布的雄风已经不再了。
吕布发疯般的咆哮和痛苦地惨叫,也让曹昂也进入了疯狂的角色。
他越来越喜欢听吕布的惨叫了,这太让人兴奋了,他一边做着折磨吕布的事情,一边又飞快地在脑海里搜索能让自己更加兴奋,只有给吕布增加更加痛苦的酷刑!一定要让吕布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人性劣根(14)
等到曹昂松了手,他看着曹昂转身离开他了,吕布以为他可能要停一会,巨痛的下身让他实在不能忍受,还在冒血的阴茎一颤一颤的。
而在心里,他已经把能骂的骂了曹昂和曹操成千上万遍了。曹昂的暂停至少能让他延缓点疼痛,但是他看见曹昂走过去的地方让他开始瞪大了眼睛,猛然露出恐惧的表情,牙齿开始象切豆腐一样哆嗦,身体开始颤抖了。他抢先开始用最恶劣最不堪入耳的话吼叫了出来:"你这个小杂种,放我出去,我杀了你,用刀子一片一片地把你的肉割下来......"
"是吗?吕将军是想要我这样做吗?"曹昂回过头打断了吕布的话,幽幽地问了那么一句。
再看吕布,已经呆住了。
曹昂摆弄了一会刑具,自言自语地说:"我该弄一些什么好玩意给你开心呢?"
"你,你......求求你,放了我吧,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的死其实微不足道的。小主人,我求你了!"
曹昂笑着过来了,继续用小手抚弄着吕布的生殖器,但是由于阴茎已经出血了,他每弄一次吕布的生殖器,吕布总要带上点嚎叫:"求求你,别弄了。嗷哟,我疼死了。"
"疼死了?你又没有死!你哪里有那么容易死啊,你倒死给我看看!"曹昂啐了吕布一口:"真是个没有出息的窝囊废!贱货!"
"我是贱货,我就是个贱货啊!求求你了,小主人,放了我吧?"吕布用哀求的眼光望着曹昂说道:"你也折磨得我够了,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话音未落,脸上已经挨了曹昂的三记耳光:"你这没有用的东西,这点疼都不能忍受,还算个男人?我今天要让你变成个男人!"说完,猛一扯吕布的阴毛,随着吕布又一声嚎叫,一大把的阴毛从曹昂的手中散落。接着,他又被扯掉了大把大把的阴毛,黑黑的阴毛都拽在曹昂的手里,然后曹昂吩咐两个侍卫硬掰开吕布的嘴巴,把手里的阴毛塞了进去,笑着说:"你还没有吃过自己的毛吧?来尝尝看味道如何?"
吕布拼命得吐出自己的阴毛来,尽管有不少毛已经被吞烟下去,让嗓子很不好受了。他甚至把毛吐到了曹昂的脸上,结果又被狠狠地刮了几记耳光。
接着卵蛋又被使劲捏到变形,随着吕布的嚎叫声不断,曹昂越来越兴奋了。
他接着拿来了钢针,对准吕布的龟头刺了下去,一下就刺穿了。
吕布这下又是疼得拼命挣扎,软下去的阴茎被刺激得膨胀了起来,但是已经硬不了了。就这样,软绵绵而又粗大的阴茎让曹昂更加好弄了:"呵呵,吕将军,你这样粗大的棒子,还能扎上几根针呢?"
"你个杂种养的贱人......"
还没有等他骂完,曹昂就拉了拉刺穿龟头的钢针,吕布只有再次哀号起来......
接着,曹昂迅速地又把两根钢针刺穿了他的龟头,组成个梅花形状,这样一来,吕布的龟头上迅速地嘌出了血水来,还搀杂了一些精液。
吕布的惨叫越来越激烈,曹昂又想出了个点子,叫手下拿来了点着火的蜡烛,去烧那三根钢针,烫得他流出了泪水和鼻涕来。吕布边骂边惨叫,尿掖也被刺激出来了,粗大的木桩被他震得一颤一颤的。
曹昂怕有意外,就又招呼了4个侍卫进来协助他。
外边的几个侍卫听到里面吕布的哀号连连,都很想弄明白到底吕布被怎么了。想不到小主公要他们进来帮忙,就迅速冲了进来。
只见眼前那高大魁梧的身躯被脱了个精光,血尽管没有想象的那样多,但是只要看见他下身的侍卫都猛地吃了一惊,吕布的阴茎已经不成样子了,包皮好象被撕裂开,退到了最后,硕大的龟头上3根钢针成梅花状,原本毛茸茸黑漆器的阴部,已经只剩下稀疏点的阴毛了,尿道口还滴淌着血水,他们已经看不清楚有没有精液了,因为全都红了......
地上,有一大碗好象是精液吧?
只听见曹昂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我摁住他?当心碗不要打翻,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4人迅速地过来,吕布这下被死死摁住了,大腿被4个人牢牢抓住了,两只手已经被先前的两个侍卫给固定好了,他除了破口大骂,还能干什么呢?
几个侍卫都想看曹昂是怎么折磨吕布的,特别是他那诱人的生殖器官,长得太大了,让他们很受刺激。
个人已经固定好他了,而且还被牢牢地捆住了,纵然是吕布力气再大,也没有办法动弹了,曹昂先狠狠地扇了几下重重下垂的大卵蛋,吕布一下子叫了起来:"疼啊,疼啊!"。
可是曹昂不管这些,他现在试着要用火烧吕布的阴囊袋子。
看见那粗大的蜡烛上,不停跳跃的大火苗正在逐渐靠近他的阴囊,吕布已经傻了,他惊恐地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生不如死(15)
他拼命地想摆脱火苗,但是,已经无济于事了。起先,还只是觉得阴囊热,阴囊开始松弛来散热,但是松弛下来的阴囊就离火苗近了,他开始感到了奇痒难熬,很快地有了想撒尿的感觉,但是作为一个男人,羞耻感让他使劲地憋着,但是最终他还是尿了出来,咸咸的尿液碰到了他龟头上的伤口,又让他大叫了起来,疼痛又让他的阴茎勃起了。
睾丸继续被炽热的火苗烧烤着,他苦苦哀求道:"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别烧了,我疼死了,我给你磕头,叫你祖宗了......"
曹昂这才小心地拿开蜡烛,笑嘻嘻地拍了拍吕布的卵蛋,看见吕布的身子猛一抖,听见又是一声惨叫,才说:"我的大将军啊,这就又要开始求饶啦?好戏还在后面呢,别急啊!"说罢,脸色一沉,怒喝道:"有你好受的了!急什么?!畜生!"
吕布快要疯了,他对自己今天这样的下场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他开始恐惧,他开始崩溃......
接着,他又被曹昂拿着一根细长的铁棍吓坏了,看着曹昂拿起他的阴茎在玩弄,伤口上的疼痛已经被恐惧所掩盖,只见曹昂把细铁棍正逐渐地从他的尿道口伸了进去,他又是"嗷嗷"地乱叫了起来,一开始,铁棍还只是在尿道里,很快地,膀胱上的剧烈疼痛,让他发颤,那种疼痛是不可想象的,也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战场上的他只有被刀剑割上的疼痛,而这样残忍的酷刑,让他只有讨饶的份!
在哀求下,曹昂也不想马上让吕布疼死,他还有很多精彩的事情要做呢,他才不顾吕布求他轻点慢点的乞求,迅速地从尿道里拔出了铁棍,吕布除了惨叫还能干什么呢?
旁边的侍卫都看得呆了,他们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看这样的酷刑。他们知道自己的性器官已经勃起了,曹昂把已经玩过的两个侍卫暂时放一边,伸手就往另外几个侍卫的裤裆里抓:各个都是硬邦邦的。
曹昂一边玩弄他们的性器官,一边问他们:"看得舒服吗?等会儿别忘了让我好好玩玩你们的。"侍卫们一听,便吓得直发哆嗦,于是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对诚惶诚恐的侍卫们说:"放心,不会这样对你们的......"
"是是是......小人们的一切都是小主公的,只求小主公手下留情啊。"
"没有说要这样对你们,不过谁要是等一会没有抓紧这个畜生,或者怠慢了,我可就难说了噢?!"
"小的遵命。"于是大家又加了把劲,死死地抓住了吕布。
曹昂又开始对吕布笑嘻嘻地说:"我的大将军,我对你的卵蛋很好奇啊,有那么大吗?我想去看一看哎。"说罢,掂了掂吕布的卵蛋,还故意作不经意地玩弄状,吕布听了这话,直冒冷汗,惊恐地颤声问道:"你想 ~干什么?!"
"这好象不该你问的吧?"曹昂幽幽地笑道:"噢,对了,我还忘记让你,让你吃点热气腾腾的玩意呢!"
吕布有点吃惊:"什么?"
曹昂没有搭理他,转身朝烧着红红的烙铁走了过去,吕布明白了,他顿时破口大骂曹昂起来,可是曹昂怎么会去理会这样的小事呢?他慢慢地把烧红的烙铁靠近了吕布硕大的生殖器官,吕布在惊惶中体会到了烙生殖器官的滋味,随着"吱吱"肉体接触烙铁发出的声音和吕布如猛虎般咆哮式的惨叫,接着就是一股股焦臭味道的产生......
曹昂很聪明,他只烙吕布的阴茎,他不想弄坏他的卵蛋,因为还有用,随即又狠狠地一扯,吕布的包皮,皮肤就被掀下一大块来,小半个龟头的肉也被粘连在烙铁上一起扯了下来,鲜血如泉水搬涌出来,那种滋味是让他永生难忘的。吕布的吼叫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六个侍卫也忍不住感到一丝丝的寒意。
曹昂又快步回到火炉旁,把烙铁烧到红得发亮,再次对准吕布的阴茎烙了上去,吕布的反抗已经是徒劳,尽管身体还是有些许摆动,毕竟双手难敌四拳,何况那六个侍卫也个个是人高马大的年轻小伙子,绳索加六双手的禁锢,让他难以动弹。
血腥唤起了人类最原始的野蛮,曹昂非常兴奋,吕布的阴茎随着两次的撕扯,已经变得只有那么点点肉肉了,再看看吕布,似乎疼得昏了过去,很简单,一盆冷水让他又开始了嚎叫,因为下体非常疼!
接着,曹昂对吕布的卵蛋发起了进攻,他用锋利的匕首划开了吕布的阴囊,吕布除了呼天喊地的惨叫就没有什么了,两颗硕大的卵蛋经过血淋淋的下体和阴囊顿时被挖了出来,展现在众人面前,六个侍卫都没有见过真正的卵蛋是什么样子的,这次他们算大开眼界了:带有点青灰色的卵蛋连着一根神经,没有阴囊的卵蛋也很大,象个小鸡蛋,一样躺在阴囊外面,曹昂只要拨弄一下,吕布除了惨叫就是惨叫。
曹昂冷笑地用手指甲掐了一下附睾部位,吕布条件反射地猛一阵的颤抖,泪水鼻涕连连,口中苦苦哀求:"疼死我了,饶了我吧,给我一刀痛快的吧!别弄了,别再弄我的卵蛋了!我求求你了,我的祖宗!我求你了!让我去死吧!!!"说完就想咬舌自尽,侍卫手疾眼快,两手摁住了他的腮帮子,然后讨好地说:"小主公,快塞住他的嘴巴,他想自尽!"
千刀万剐(16)
曹昂不慌不忙地拣起吕布的袜子,卷起来就塞进他的嘴巴,还叫一个侍卫用他的白色丝绸里裤绕着嘴巴扎紧了。
曹昂现在围着吕布仔细地看了起来,正在缓慢滴血的生殖器不时地被拨弄一下,然后就看见吕布身体在颤抖,那两个卵蛋已经被掏出阴囊外了,银灰色的膜鞘包着男人最重要的器官,阴囊的血似乎已经凝固了,曹昂冷笑一声,抓起一个卵蛋再猛一拉,吕布的身体一挺,摇着头,嘴巴里发出"呜......"惨烈的闷哼声。
看着吕布挣扎的样子,半晌过后,曹昂对吕布轻轻地说:"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我想要你的人鞭......!"边摇着头的吕布一听,突然瞪大了双眼,尽管嘴巴里塞住了袜子,拼命地摇头,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哀求着曹昂,曹昂摸着吕布已经被撕裂的龟头,故意撒娇着说:"你就依了我吧!"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吕布两记耳光,转身找刀子去了。
木桩上的吕布快晕过去了,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快点死去,以结束这个惨无人道的游戏,自己以前骄傲的生殖器官竟然成了今天让自己生不如死的道具,而且还是被一个比自己矮小的孩子玩弄到这样的程度,真是苍天弄人!
不一会,曹昂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手中小刀子正闪着寒光,让吕布的心也快死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想快点能结束生命,算了,算了,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死呢,想那么多干什么呢?认命了!
曹昂从来没有取过人鞭,只得先割开吕布的会阴部位,鲜血顿时飞溅了出来,血腥让曹昂变成了野兽一样,他毫无表情地用一只手从划开的口子内向上摸索着吕布的阴茎根部,吕布疼得连大便都快出来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拼命挣扎,但是无济于事。终于曹昂摸到了最顶部,使劲一拉,吕布尽管嘴巴被封住了,但是仍然清楚地听到他:"呜 ~ ~ ~!!"的嚎叫,然后曹昂手起刀落,一根40/50多厘米长的粗大的阴茎断落下来,阴茎的前端还连着点包皮,血如泉涌的吕布昏死过去了。
不过曹昂做得更彻底,接着把吕布整个人鞭和包皮小心地用刀分开来,旁边的6个侍卫看呆了,有一个甚至想吐了,但是还是忍住,因为他知道吐出来的话没有他好处的。
接着曹昂看了看昏死过去的吕布,冷笑一声,吩咐一个侍卫用冷水泼醒他。一下子清醒的吕布又发出了嚎叫,尽管只是"呜呜 ~ ~ ~!!"的声音。
曹昂似乎进入了非常亢奋的状态,他开始对吕布的两个大卵蛋进攻了......
他先把那条又长又粗大的人鞭小心地放在一边,然后找了一把很小很薄的小刀,满头汗水的吕布的脸连连抽搐,他只能看着曹昂一步步走近他,他现在眼中的曹昂不再是一个小毛孩子,而是一个魔鬼,一个恐怖的魔鬼......
曹昂的语调尽管很慢很慢,但是字字让他惊悸不已:"你知道我这个小刀派什么用吗?我要把你的大卵蛋一片一片地削下来......"
"嗷!!!呜!!"吕布一下子被他的话惊吓住了,然后仍旧做着最顽抗的挣扎,尽管没有什么用处。
只见曹昂一只手握住了吕布的一个大卵蛋,一只手小心地把这把锋利的小刀放在了卵蛋头上,停了一下,吕布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接着他发出了极其恐怖的嚎叫,身子猛一挺,又一下子昏死过去了,只见曹昂的手里有一片薄薄的卵蛋肉,吕布卵蛋破的地方显出了黄白色,里面冒出了黏糊糊的汁液,曹昂又开始削下第二片,吕布的身体又是猛一挣扎......
切了三片后,吕布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曹昂觉得很没有意思,不过他很喜欢吕布的大卵蛋,他想了想,慢慢地把卵蛋放在了自己的嘴巴里,旁边的侍卫都不敢多出声,眼睁睁地看着曹昂把吕布的卵蛋一口咬下来,他还自言自语地说:"这个是很补的......"。
接着,他又一口把吕布的另外一个卵蛋咬了一半下来,吃了进去,接着又是另外一半。这时候的吕布只是在轻微地动弹颤抖着身体,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大幅度的挣扎。只有那只空空如也的阴囊袋子在飘动着......
曹昂边嚼边退后几步,看了看吕布的身体,他又开始了新的想法,他想凌迟处置吕布,特别是对他健壮的腹部和大腿上的肌肉,他感觉越是这样残酷地对待吕布,就说明他越是喜欢吕布。于是,他拼命地一片片地割下吕布腹部和大腿上的肉,因为那里的肉最健壮最让人心动......
但是切了好几块肉后,他感到这样切割很累,他又想起了父亲对他的呵斥,于是把愤懑发泄到了吕布的身体上,他用小刀毫无规则地划着吕布的肉体,口中还发出了"啊!啊
!"的叫声,顿时吕布的身体犹如蛛蛛网一般,血淋淋的伤痕遍布。
终于,他划累了也叫累了,对昏死过去的吕布感觉好没劲,他要看的是吕布的惨叫和挣扎,但是吕布已经几乎没有了知觉,他该怎么办呢?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更加残忍的刑法......
英雄末路(17)
他想起了上古时代夏商周的很多酷刑,尤其是商朝末期妖妃妲己设计的虿盆犹为独特,把犯人扔到装满蛇蝎毒物的坑里,让蛇蝎穿进犯人的体内,撕咬犯人五脏六腑,犯人不堪穿肠烂肚之痛苦,受刑的时候翻来覆去,死状极其惨烈。他小时候读《史记》等一些史学书籍曾经略略知道一些,不过没有亲眼看过这个刑罚的厉害,今天既然吕布要死,不如做最后的贡献,让他能见识见识这个酷刑的威力......
于是吩咐几个侍卫如此这般,侍卫们听了后,不禁冷汗淋淋,但是看着曹昂冷冷的眼神,他们不敢有太多的想法,就仔细地把吕布再检查一遍有没有捆绑好,然后就去抓这些毒物了,曹昂说得很清楚,就他们六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不去传令其他侍卫,在旷远的地方先挖好个大坑,然后第二天早上必须抓到蛇蝎等毒物放到麻袋里,6个人一共抓个30条左右的蛇和20只左右的蝎子就可以了。
曹昂等四个侍卫过来报告一些都准备好了后,就拍了拍遍体鳞伤的吕布,一盆冷水立刻泼了上去,经过了一个晚上,吕布才稍微有一点清醒,他慢慢张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冷笑的曹昂,他一惊,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下体异常地疼痛,他想起了昨天的事情,现在起他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了。于是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嚎叫,脸上的肌肉不停地颤抖,脸色十分狰狞,他恶狠狠辱骂着曹昂:"你这个下贱的杂种!我如果能活下来,我也一定把你给阉割了!我要把你的肉一块块切下来喂狗!"
紧接着两记清脆的耳光声,曹昂"嘿嘿"冷笑道:"你再骂我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你这个野杂种,有本事就割,我不怕!我已经让你折磨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能让我怕的,来呀,来呀!"
"噢?你不怕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英雄了?你知道吗?汉朝的第一位皇后你的老本家吕雉发明了种刑法,叫"人彘"就是当年把刘邦宠爱的妃子戚夫人手脚砍掉,眼睛戳瞎,耳朵熏聋,舌头割去,扔在毛厕里,让他儿子来看,竟然把这个皇帝吓得大病一场,一年多躺在床上起不来?"看见吕布哆嗦了一下,接着又说:"这还不算狠的,我等一会会让你看一样东西的,看你怕不怕!"
曹昂笑了笑,转过头吩咐四个侍卫:"来呀!把这个废了的畜生手脚绑好,抽掉木桩,你们抬到那个地方去,让他见识见识!"其实曹昂很想把吕布做成人彘后再扔进虿盆里,但是他更想看见吕布在虿盆里痛苦挣扎的样子,所以打消了把他做人彘的想法。
四人七手八脚地先用中等的绳子把吕布的手脚捆扎好,然后把头发缠绕在捆扎双脚的绳子上,再解开身体上的粗麻绳和铁链子,抽掉木桩。曹昂是十分小心的,他还是担心吕布威猛的身材和惊人的力气,至少这样他只能挣扎,不能有所反抗。
四个侍卫把吕布弄好后,曹昂还觉得不够保险,让他们用麻袋装好吕布,嘴巴上塞上他的里裤,然后悄悄地放到马车上,去了郊外准备好的虿盆处......
马车飞快地奔驰到了目的地。
四人先搀扶着曹昂下车,接着抬下沉重的麻袋到了坑边,曹昂慢慢地伸过头去看看坑内的情景:只见里面约三十条毒蛇互相缠绕,条条都吐着毒芯子,二十只左右的蝎子在不停地爬动,让人不禁感到毛骨悚然,曹昂也有点怕地吐了吐舌头,稍做镇静后,吩咐解开麻袋,吕布被提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不管吕布再怎么高大,扔在地上赤裸的他,只能抬头看着比他矮两个头的曹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他大致地环顾四周,这里只是一个在荒芜山脚下的小平地,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酷刑器具,于是胆子大了起来,又开始秽语开骂起了曹昂,这时候的曹昂却一声不吭,很冷静地看着吕布不停地骂骂咧咧,,看着吕布骂够了,就蹲下来对着吕布笑道:"骂够了吗?开心吗?"
吕布感到了异常古怪的气氛,这样的环境让他逐渐地闭上了嘴巴,都不敢再开骂了。
曹昂看了吕布一会,就在看的这段时间让吕布更加感到了紧张,不知道这个小魔头弄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折磨他了。
接着听到曹昂说了一声:"拖这个畜生到坑边去看看。等一会就知道怎么死了。"
六人七手八脚地拖着吕布到了坑边,吕布好奇地伸过头去看了看坑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看见的是阴森森的坑里蛇蝎横行......
吓得吕布忙缩回头,被阉割掉的下体尿水滴滴答答,他的大小便都失禁了,却也顾不上尿液碰到伤口的疼痛了,满地翻滚,嘴里连连求饶道:"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求饶,我是杂种,我是畜生,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别让我这样死,我什么都愿意做!一刀把我杀了吧,我不想这样啊!!!!......"
曹昂这才知道虿盆的威力是多么巨大,任何人只要在坑边都可以想象得出自己生不如死的惨状,这样的刺激让人都会失去了最后的抵御防线。
但是吕布必须死,至于怎么死,就不好说了,所以不如给他个让人大开眼界的死法,也是他在世界上能做最后的贡献了!
吕布还在惊恐地望着曹昂,只见曹昂走到了离他10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开始为他介绍:"这是上古时代有名的虿盆,我想吕将军能为我做最后一些付出,让我见识一下这个酷刑的威力......"然后吩咐左右道:"去吧!"
吕布发出了惊天动地嘶心裂飞的嚎叫:"不!......"六个侍卫却有点犹豫,不敢抬腿把吕布踢进去。他们都为接下去的情景感到惨不忍睹。
但是听见曹昂蛮横地说道:"怎么?你们都不服从命令了?"
六人无奈之下只能把眼睛一闭,纷纷抬腿,猛地把吕布踢下了坑中......
惨绝人寰(18)
听见吕布发出嘶心裂肺的哀叫后,六个侍卫中胆子大一些的,微微张开眼睛探着头往坑里看,只见吕布被踹下虿盆后,蛇蝎们纷纷受惊,立即作出攻击状态:他的身上顿时爬满了蝎子,被蛰得立刻满身红肿,毒蛇们则在他的身上咬了起来,不一会在他的哀嚎中,皮肤立刻变得五颜六色的,黑的紫的红的青的......吕布发疯般地挣扎着,但是手脚被绑着,无法动弹,只能如翻烙饼一样在坑里滚来滚去,眼泪鼻涕一把把下来,口里连连惨叫道:"痛死我了,救命啊,救救我吧!你这个野种!不得好死啊......!哎哟,放了我吧!......"
曹昂也开始小心地探着头看着坑里的吕布痛苦的样子......
猛得听见吕布仰天大叫一声:"啊!!!"众人纷纷看去,只见一条毒蛇从他被阉割的生殖器官里的伤口里爬了进去咬了一口,吕布健壮的双腿拼命地瞪踏,想摆脱毒蛇钻进去,可是他毕竟是被捆绑住的,根本是徒劳的挣扎。
然后让人惨不忍睹的一幕展开了:由于受到吕布挣扎的惊扰,众蛇蝎到处乱窜,一条毒蛇从他的下体钻进吕布的体内后,好几条毒蛇也都钻了进去,开始嘶要吕布的内脏和肉体,吕布受不了这样的痛苦,粪便尿液都开始流了出来,脸上开始七窍流血,血液的颜色也不是红的了,开始发紫发黑,不过他还是本能地翻来覆去地挣扎着......
但是随着他越挣扎,毒蛇毒蝎就咬得越凶猛,吕布的内脏受到强烈的摧残,他用那流血的眼睛瞪着曹昂说:"你这个歹毒的野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哎哟!让我死吧!"
两个侍卫看见如此这般的惨状,顿时反胃,再也忍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呕吐了起来,其他四个侍卫虽然也受不住,但是尽量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失态。
曹昂也忍受不住了,呕出了酸水来,但是他的亢奋状态仍旧坚持着看下去:吕布身材高大,加上免疫力好于常人,所以中毒症状缓慢,但是因为已经开始中毒,他的挣扎逐渐地慢了下来,幅度也小了下来,他的痛苦也尾随着中毒的深入开始麻木,人也开始昏迷了,所以他的骂声越来越轻微......
终于,吕布昏死过去了。
过了不久,让人更加作呕的惨状出现了:只见吕布的下腹部蠕动了起来,突然,被咬开了一道口子,一条毒蛇从里面钻了出来,吕布的喉咙里也开始蠕动,一条细小一点的毒蛇从吕布的嘴巴里爬了出来,但是吕布大的眼睛却一直没有闭上过,狠狠地瞪着曹昂......
曹昂再也看不下去了,捂着自己的胃部,一边招呼着众侍卫,一边跌撞地跑向马车。
众人也看不下去,没有曹昂的命令谁都不敢离开,听见曹昂撤离的命令后,个个都用最快的地方式逃离了虿盆。
回到了营地,曹昂实在也吃不下饭,他看着吕布那副被割下已经烙坏的阴茎和里面已经没有两颗大卵蛋的阴囊,觉得也没有趣了,悄悄地扔在地上喂了狗。
晚上的他,才想起了该和父亲曹操去汇报。
曹操还是和刘备在一起商讨事情,看见曹昂进来后,就问有什么事情。
曹昂半晌才大致地把吕布已经被他处死的事情告诉了曹操,曹操听了惋惜不已,不过他还是赞许地对曹昂说:"很好!那厮被砍了头后也就消除我的后顾之忧了。不过你怎么那么久才来和我汇报?"
曹昂想了想,对曹操说:"孩儿没有把那厮砍头!而是......"
曹操"噢?"的一声看着曹昂,刘备也动了动身子看着曹昂,想知道结果如何。曹昂已经很讨厌刘备,顿了顿后对曹操说道:"而是......因为那厮委实可恶,并且孩儿想见识见识上古时候的刑罚,便把那厮推进了虿盆......"
"虿盆?!"曹操一惊,刘备也感到了一丝凉意,坐在旁边一声不吭,他知道曹昂说虿盆时候盯着他,其实就是在警告他!
曹操一会又回过神来,捋了捋胡须,故作镇静道:"知道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早点去安歇吧!"
曹昂应了一声:"是",又看了一眼刘备就出去了。
不过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还是没有摆脱玩弄生殖器的欲望,招来了那六个侍卫,服侍他睡觉和供他玩弄,自然那晚是精液连连喷射了......
事事轮回(19)(后记)
曹昂在成长的过程中,和六个侍卫暗地里大肆淫荡,只要能玩弄的侍卫,他就叫这几个人去想办法搞到手,众人摄于曹操的权势和地位,不敢多言语。不过在他的心里永远也忘记不了他是如何玩弄折磨吕布的那几天,但是更让他牢记的是吕布在虿盆里最后瞪着他看的那双大眼睛。
于是,他便在矛盾中成为了一个青年战将,逐渐随着曹操南征北战......
......
这次,年轻的曹昂正带领着士兵冲杀敌方,突然,战马受到惊吓,他被重重地掀翻到地下,下摆的盔甲鬼使神差般地被掀翻了上去,战马跳起的马蹄恰恰又不偏不倚重重地落在了他的两颗卵蛋上,接着狠狠地被踩了下去,他痛苦地瞪出了眼珠,一声惨叫后,卵蛋当即被踩碎,他的阴茎口猛地射出了最多但又是最后的一次精液来,随后便恍惚中看见了赤身裸体的吕布瞪大了眼睛向他扑了过来......
曹操虽然赢得了胜利,但是失去了自己优秀的儿子,而且死状又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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