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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_聊斋志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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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该文件为《人妖》一文,属于《聊斋志异》的一个故事,但目前无法提取具体内容,暂时无法提供详细的内容摘要与讲解。此文本可能探讨与性别认同、身体转变以及个体在社会中的身份等议题相关的主题。但由于提取错误,具体的故事情节、角色和设定都无法确认,因此无法进一步分析其具体的内容内涵和社会文化背景。感兴趣的读者可进一步查阅相关文本以获取更全面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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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人妖_聊斋志异.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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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Size 69632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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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聊斋志异, 人妖, 性别认同, 身体转变, 身份探索, 古典文学, 中国传统文化, 社会角色重塑, 身体自主权, 未知内容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大明成化年间,山东东昌府有一人名叫马万宝,生性好色,有妻子田氏,生得貌美如花

,也是个睥睨世俗、风流不羁之人,夫妻二人情投意合,感情甚好。

这马万宝虽然好色,却生性谨慎,从不肯在人前做些强占民女、欺凌弱小之事。兼之他

出手豪阔,好客热情,常拿出些钱财来接济穷苦百姓,竟然赢得个“小孟尝”的名头,百

里之内小有名气。

马家有一户邻居,家中只有一个寡老太太王氏。王氏中年丧夫,晚年丧子,媳妇带着孙

子改了嫁,自己孤苦一人,靠着给马家做些针线活度日,还好马家大度,给的工钱不少

,日子也还过得去。

这日王氏正在院中做活,忽听敲门声响,院门外清脆女声响起:“有人在吗?”声音温和

,似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老太太起身开门,果见门外立着一名少女,那少女面目姣好

,体态妖娆,虽然衣着凋敝,身上肮脏不堪,却掩不住她风流的身段儿,竟是个绝色的

美人儿。

“婆婆,讨、讨一碗水喝,麻烦您老了。”少女略一款身,微微一笑,仪态十分端庄,但

面露疲色,想是连日赶路,累坏了身子。王氏见她可爱,请她进屋歇息,那少女道了谢

,随王氏来到里屋坐下。

王氏舀了碗水,又从箱中取出一枚果子,用衣角擦净,递给那少女。少女接过水和果子

,甜甜一笑道:“谢过婆婆,我可不客气啦。”三两口将果子和着水吞下肚去,见王氏正

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去。王氏见状笑道:“瞧你这模样,也不知走了多远路

,可累坏了吧?饿不饿?婆婆这好东西没有,粗饭豆腐,还是能管你一顿的。”

“已经十分麻烦婆婆了,不敢再多叨扰,我这就去啦。”少女起身就要做别,忽然扶住额

头,身子歪向一边。王氏忙扶住她道:“这是怎么了?”少女跌坐在凳上,喘了两口粗气

道:“不、不碍的,婆婆容我歇息一下再走罢。”

王氏自己命苦,心肠最软,从来见不得人可怜摸样儿,更何况是这么个美丽的娇弱少女

。嗔怪道:“你这孩子,都已经这般模样了,还要逞强。”扶着她坐稳,说:“你且歇息一

下,婆婆去给你盛些饭来,你好好吃了,在这儿睡上一觉,再走不迟。”说罢盛了饭来放

在桌上,催她快吃。

少女不再推辞,一边吃饭,一边与王氏聊起天来。原来她姓田,闺名依霏,是沧州一大

户人家独女,后来家道衰落,父母气愤而亡,当地有名的恶霸欺上门来,要娶她作妾,

她宁死不从,从家中逃出来,到此地投奔自己从未谋面的堂伯,哪知堂伯未曾找到,银

子却花得精光,挨不过饿,终于放下面子,敲开王氏院门,原本就想讨口饭吃,可事到

临头,又觉不好意思,改口讨水。

王氏叹道:“唉,你这孩子,当真命苦。”想到自己还有几件衣服没缝好,又说道:“婆婆

还有些活要做,你自己好好吃饭,若不饱的话,锅中还有些饭菜。”说罢起身到院中做活

去了。

田依霏吃完饭菜,来到院中,见王氏正眯起眼来,对着日头穿线。老太太年老眼花,穿

了几次也没能把线穿到针鼻中去,田依霏上前夺过针线,道:“婆婆,让我来吧。”蘸些

口水捻了捻线头,轻轻松松将丝线穿了上去。

“婆婆,你这是要缝衣服么?不如我来替你做吧。”田依霏见王氏膝上放着些衣物,如此

猜道。

“这怎么使得,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哪能做这些下贱人的粗活?还是让老太婆来,你快

去歇息吧。”

“不打紧的,婆婆。我从小便喜爱女红针线,这些活是再平常不过了。”田依霏拿起王氏

膝上的衣物,双手翻飞,不一刻竟在上面绣出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来。她将衣服递给王

氏,笑道:“婆婆你瞧,这花儿还看得么?”

王氏满眼惊讶,说道:“哎呀呀,好姑娘,真是一双巧手,要老太婆绣这么一朵花,就算

年轻三十岁,那也办不到。”拿起衣服反复瞧着,口中不停赞叹。

“那也没什么,只是做的惯罢了。”田依霏给王氏夸得害羞,脸颊绯红,接着绣起花儿来

,闲聊道:“婆婆,院中这许多衣服,想来您家中一定人丁兴旺了。”

王氏叹口气,摇摇头,默然不语。田依霏见状,知道王氏心中难过,连忙道歉,王氏道

:“唉,你不知此事,不能怪你。我寡老太太一人,男人儿子都死了,媳妇孙子也没了,

这些衣服,都是隔壁马官人家下人的衣服。马大官人心善,见老婆子可怜,给了我这么

个差事,赏我一口饭吃。”

田依霏似有所思,说道:“嗯,婆婆,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便是。”

“我说了婆婆可别见怪。我到此地寻亲不得,又不能再回沧州去,总要想个办法养活自己

。我正巧会一点女红,婆婆能不能和马大官人说说,让我也帮着做活。”

“这倒不难,马大官人家里下人多衣服多,我与他说一声,多取衣物回来便是,我这儿空

屋子也多,你要住也住的下。只是这活粗累,你这般细嫩,可委屈你受苦了。”

“那不要紧的,我一个小女孩儿,没了去处,能有口饭吃便是好的。再说,婆婆你年纪大

了,身边也该有个人照顾才是。”田依霏见王氏没有拒绝,心下欢喜,咯咯笑了起来,声

音动听,直似个黄莺鸟儿一般。

次日一早,王氏向马万宝说明此事,马万宝风流成性,听说这孤老太太家里来了个没亲

没故的美貌姑娘,不禁动了心思,满口答应让田依霏帮着做工,只是要她自己到府上来

一次,也好说明工钱,签下契约。王氏应了,转回家喊上田依霏一同来到马府,马万宝

见她果真美丽端庄,心下大喜,当即与她签下契约,约她每天到家中刺绣。

送走王、田二人,马万宝按奈不住,立时往后堂与妻子田氏说明此事。田氏也是个好事

之人,不但从来不管自己丈夫寻花问柳,甚至变着法儿帮他物色美女,供他享乐,这时

听说有这般美女送上门来,心念大动,说道:“既然这女子在王老太家中住下,夫君不必

心急,待我与她多亲近亲近,总要想办法叫她心甘情愿给你做了小妾。”

于是田依霏便每天到马府做工,田氏性子温和,待她极好,两人又是本家,关系日渐亲

密,时常共卧一塌,聊些家长里短。田氏渐渐摸清她底细,知她除了女红刺绣外,还精

通医术丹药,不由计上心来。

这一日天晚,王氏与田依霏用过晚饭,正要休息,忽听“砰砰砰”门声大作,门外马万宝

急叫道:“田姑娘在家吗?快开开门!”田依霏应了声,开门一瞧,只见马万宝正站在门

外,面色惊慌,急道:“田姑娘,我娘子忽然患了急病,听说你通晓药石,请你快去瞧瞧

我娘子,她难过得紧呐!”田依霏应道:“老爷莫急,我这就去瞧瞧。”

王氏在屋中听到二人对话,说道:“夫人病了么?老身也去瞧瞧罢?”

马万宝道:“老太太年纪大,不宜太操劳,还是早些歇下罢。”言下之意,不愿王氏一同

前往,王氏只得应了。

两人来到田氏塌前,只见田氏盖了被子,面向里卧着,身子兀自发抖。田依霏搭起田氏

脉搏,按了一会儿,又撑开她眼皮瞧了瞧,并未见异,不过寻常小病,只需静养即可,

正要说明,脑中念头飞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狡黠,改口道:“夫人这病甚急,虽然并不

难治,但所需药物颇多,如今天晚,一时怕是难以凑齐。”向马万宝讨来纸笔,写了个方

子,又道:“我在这里瞧着夫人,老爷你按方抓药。切记务须你亲自前去,要知上天有灵

,唯有你亲自抓药,这药中饱含情谊,方能奏效。”

马万宝点头应了,拿起方子要走,出门前道:“田姑娘,我这就去抓药,劳烦你帮夫人取

一下厚被换上,我见她冷的发抖呐。厚被在东厢房柜中。”说罢出门去了。

田依霏见马万宝出门,呆了一会儿,走到院中环视一圈,果然不见了马万宝踪影。心中

暗喜:“嘿嘿,果然又教我得手了。不过仍需把被子取来,莫教这姓马的瞧出破绽来。”

满心欢喜,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往东厢房去取被子。

原来这田依霏身世并非如她所说,名字也是假的,更有甚者,“她”实是个男子,是个无

耻下流的采花大盗!

这人真名叫做王二喜,谷城人,和哥哥王大喜一起拜了高人为师,学得一身男扮女装的

本事,借此骗人信任,淫人妻女。王二喜从九岁起,苦学八年,得了一身高明本领,扮

起女孩儿来,当真惟妙惟肖,饶是孙大圣的火眼金睛也难以瞧出真伪。

他凭着这一身本事,各地游荡,见到哪家有漂亮姑娘媳妇,就扮做女子上门与人亲近,

伺机淫辱。一般女子吃了这暗亏,为保名节,也不愿声张,就这样让他连续作案十几起

,竟然从未失手。

王二喜给马万宝开的方子,有不少稀有药材,夜间怎也要花上两三个时辰方能配齐,王

二喜要趁着这当,占了田氏的身子。

王二喜往东厢房取了被子,又回到田氏屋中,却见火烛熄灭,屋中一片漆黑,心想摸着

黑正好行事,当即放下被子,轻声唤道:“夫人?我抱了被子来啦。”田氏迷迷糊糊答道

:“唔...帮我...唔,盖...”声音与平日大不相同,有些粗哑。王二喜只道她病坏了嗓子

,也不起疑,说道:“夫人床太大,我得爬上去给夫人盖好。”见田氏没有反对,吞了两

口口水,爬上床去,侧身在田氏身边躺下。

王二喜眼见得手,笑声“嘿嘿”就要压到上田氏身上,哪知自己话音未落,只听“田氏”低

声道:“妹子莫怪,哥哥是真心喜欢你呀。”竟突然翻起身来,将王二喜双手捏在一起握

住,另一只手就往他下体摸去——

“呀!”

“啊?”

两声惊叫同时响起。

原来马万宝与妻子田氏设计,由田氏装作发病引了“田依霏”前来,再将她支开,马万宝

冒充了妻子田氏躺在床上,骗她上床奸污。想她一个孤女,多半便屈服自己,做了自己

的小妾。这时躺在床上的,正是冒充田氏的马万宝。

这计谋说来也算精巧,只是马万宝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千看万看,竟然看上了个男扮女

装的假姑娘,手在裆间这么一模,竟然摸到一根粗壮之物,心中大惊。王二喜权当床上

躺的是田氏,猛地被人按到摸到下体,直当是身份暴露,心中也是一惊,拼命挣扎,奈

何两只手被人捏住,身子也被压在身下,更抵不住对方力大,便没能挣脱开。

马万宝心里定一定,已猜到了事情的大概,惊怒之下,将棉被撕开,捆了王二喜双手双

脚,点起灯来剥开他裤裙一瞧,果然一根阳具白嫩嫩俏生生,昂首挺胸,高高翘起。马

万宝惊怒之下,抬手就打。田氏在旁屋听得声音不对,以为二人翻了脸,匆忙赶来,见

这一幕也是大吃一惊,忙问缘由。

马万宝拳脚相加之下,王二喜抵不住打,只得将自己所作所为如实交代。田氏听得愤怒

,想不到这小子主意竟然打到自己身上来了,骂道:“没眼珠的狗杀才,竟然打你奶奶的

主意,这就送你去见官,打上四十大板,好叫你知道,什么人惹得,什么人惹不得。”

王二喜苦苦哀求,知道自己坏过十几名女子的名节,若是见了官,查出底来,只怕非得

判个斩立决不可。他作惯了女儿态,这时哭得也是梨花带雨,若非一根露在外边的大阳

具,着实惹人怜爱。马万宝原本恨不得立刻送他见官,这时见他哭得可怜,心中有些软

了下来,拉着田氏道:“夫人,你我打算骗他作妾,原也算不得什么磊落行径。这淫贼采

花无数,这时送他见官,只怕要了他的性命,所谓饶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有个计较

,不如......”附在田氏耳边耳语一番,田氏听后眼放精光,连声称赞。

翌日一早,王氏见田依霏一夜未归,心中有些担心,便去马府询问,却得家人告知田氏

病重,马万宝与田依霏一起,往外地求教名医去了。王氏探得音讯,也不再问。

然而此时,马万宝带着王二喜早到了临县一名朋友家中。那朋友祖传数代都是宫中负责

给太监净身验身的官员,到他这辈因得罪权贵,被遣回老家,任了个在当地招募太监的

微职。因这人姓单,且手上干净利落,给人净身时从来不动第二刀,当地人称他做“一刀

单”。

马万宝连夜赶路,天蒙蒙亮时正赶到单府,将来龙去脉说与一刀单,说到自己看上的竟

是个美貌男子时,一刀单哈哈大笑道:“看来你马老兄是昏了头,连男子女子也分不清楚

了。”马万宝无奈道:“单兄不要取笑,那混账就捆在我车中,你我二人把他抬进屋来,

那时你要笑也不迟。”

一刀单也想瞧瞧这所谓“美女”是个什么模样,话不多说,随着马万宝夫妻一起,将王二

喜抬进屋来,扳过脸来一瞧,一刀单瞪眼道:“马兄,你瞧这腰身,这眉目,生得这样水

灵,分明是个大家闺秀。我做这行这些年,宫中扭捏作态的老公见得多了,可就算他们

,已经阉割过了,学了女孩儿的仪态,也学不来女孩儿的身体,更何况未净身的男子,

怎能如此相象?这分明是个女孩儿,马兄你是犯了糊涂,又或者是故意来消遣我?”

马万宝见他不信,说道:“你方才说我昏了头,分不清男女,如今自己还不是认不出来?

”一刀单仍是摇头不信,马万宝懒得多说,伸手去扒王二喜的裤子。王二喜想要挣扎,奈

何身子捆得结实,动弹不得,口中也勒了布条,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一刀单更加摇头道:“你听她这嗓音,黄莺儿一样的好听,定是个女子。马兄你......啊

?”正说话间马万宝将王二喜裤带解开,裤子退到膝下,露出下体黑丛丛阴毛中一根白花

花的阳具。大概是因惊吓过度,那阳具缩成一丁点藏在裆间,看上去白嫩可爱。一刀单

只当自己眼花,猛揉了揉眼睛,再睁眼一看,那白白嫩嫩的小骨朵儿还是悬在原处。

一刀单也是花丛老手,知道有些女子下阴肥大外翻,露在体外跟个小些的阳物无甚差别

,伸手将那小骨朵儿抬起,见下面坠着两粒小丸,确是男子,这才信了马万宝所说,叹

道:“没想到世间真有这般奇人。马兄,是我少见多怪了。”

马万宝道:“正是这般,这厮若是个女子,当真貌若天仙。可惜是男儿身,所以请求单兄

,阉了此人,以便享用。”

一刀单点头应道:“不错,这孩子做个娈童,再好不过了。事不宜迟,咱们说干就干。”

说罢一刀单取过一纸“自愿净身书”,拿住王二喜左手拇指,按在上面。两人搭手搭脚,

将王二喜搬入蚕房。那蚕房幽暗不见天日,全靠几盏油灯照亮。蚕房分为里外两间,外

间两丈见方,除了些桌椅橱柜,便是当中一个石台,上面血迹斑斑,乃是一刀单给人净

身专用;里间则大得多,排着十几张硬床,专供净身者术后休养用。蚕房内外间并无遮

拦,王二喜被两人放在石台上,看到里间床上躺着数人,这些人裸着身子,灯火摇曳下

,两腿间隐隐约约不见了阳物,只剩一张黄纸贴在其中,中间露出一根鹅毛,显然已经

阉割过,成了不能人道的太监了。

王二喜只顾瞧着害怕,全没主意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二人扒了个干净,四肢给捆在石

台边上凸出的四根木桩上,腰间也被一根绳子绕过,牢牢勒住拴在石台上,整个身子成

了一个“太”字,可惜马上就要变成“大”字了。王二喜想到自己马上要被阉割,要像里面

躺着的那些人一样,裤裆里贴着黄纸、插上鹅毛,再也不会有象征男人权力的阳物,再

也不能玩女人,再也不能宣泄欲望。王二喜心中难过,拼命挣了几下,却一点也动弹不

得。

一刀单满脸狞笑道:“小子,捆你的这几根绳子都是天麻丝混着牛筋搓的,我这床上阉过

一个练家子,那家伙练了二十年的内功,武功高强,听说还是什么西北一十三省总寨主

,挣扎起来,一样的白费力气。我劝你省些力气,待会儿阉完了你,还有你花力气的时

候呢。”

说罢点起灯来,细细摆弄起王二喜档中的物事来。这在行话中叫“摸裆”,阉割前先仔细

观察受阉人阳物特点,以便下刀时找准位置,省时省力。

这一看不要紧,一刀单仿佛见了宝贝一般怪叫一声“甚么!”瞪大了眼睛,伸手将王二喜

的阳物捉住,仔细摸了一遍,满脸惊喜道:“小子,你不是喜欢扮女人么,我就教你假亦

作真,教你下边变做个真女人。”转过头又对马万宝道:“马兄,方才不及细看,竟没看

出来,你可捡了个宝贝啊!”

马万宝听得糊里糊涂,问道:“单兄此言何意?”

一刀单抬起王二喜胯下阳物,用手中油灯一照,说道:“马兄请看。寻常男子就算生得白

净,下身阳物也必发黑发紫,形貌狰狞,这娃儿却全然不一样,不但身子白白嫩嫩,连

这一根鸡巴也生得粉白,上面青筋暗布,这有个说法,叫做青筋玉白龙,乃是阳物中的

极品,鸡巴中的状元。”

马万宝好色,知道女子名器难得,却没想到这男人鸡巴也有许多说法,来了兴致,问道

:“这青筋玉白龙名字好听,模样好看,却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处?”

一刀单沉浸此道多年,脸上得意起来,说道:“寻常阳物勃起之后,必然坚硬如石,更有

甚者能断金碎石,这青筋玉白龙却全然不同。”说罢攥住王二喜的鸡巴揉搓起来,接着说

道:“这青筋白玉龙勃起后,硬度只是一般,但有一奇特之处,可以随意弯曲而不会折断

,且行房之时,能够改变形状,紧紧贴住那肉穴内壁,比起一般的鸡巴,嘿嘿,这感觉

可厉害得紧呐。”顿了顿,感到手中的鸡巴逐渐膨胀起来,说道:“马兄你来摸摸看。”

马万宝上手一摸,果然感觉手中之物比寻常男子阳物略有不同,不似那般硬挺,却更有

韧劲,用手向下一撅,果然弯了下去,复一松手,又直挺挺得弹起来。

“却有奇特之处,只可惜一样是一刀割去,那也无甚差别了。”马万宝摇头道。一刀单嘿

嘿一笑,道:“此言差矣,马兄要阉了他做娈童,此物正是大有用处。你可听说龙阳君此

人吗?”

马万宝不解道:“龙阳君?我知道此人乃战国名士,魏安釐王性好男风,此君又生的美貌

,故而安釐王受他迷惑,将国政交于他处置?”

“嘿嘿,那安釐王好男风之事天下皆知,天下男子美貌更甚于龙阳者也不在少数,单凭美

貌,他龙阳君又凭了什么来迷得安釐王七荤八素?”

“看来此中另有隐情,单兄高见,马某洗耳恭听。”

“这龙阳二字,世人只道是安釐王将此君封在龙阳此地,因而得名,其实不然。龙阳君原

名已不可考,但却因下身生了这么一根青筋玉白龙,故而自号龙阳。而安釐王喜爱此人

,也将龙阳君的封地也改名做龙阳,是以这龙阳二字固是地名不错,却是因为龙阳君封

在此地方才改名。”

“原来如此。”马万宝听得入迷,只盼一刀单接着说下去。

一刀单顿了顿又道:“那龙阳君迷倒了安釐王,却担心有后来者效仿,夺了他的权势,思

前想后,狠了狠心,要用个别人学不来的法子,绝了这后患。”

“哦?是什么法子?”

一刀单拍了拍王二喜逐渐软下去的阳物,道:“龙阳君请来高手匠人,阉割了自己,又利

用这青筋玉白龙韧性极好的特点,将下身改做女子牝户的模样。这花样此前闻所未闻,

见所未见,安釐王见了心中大喜,自然再也不会冷落他了。”

“原来这一代名士,竟然是靠的这种方法,可见权力一道,一旦陷入其中,便会不管不顾

了,甚至连人性也会失了去。”马万宝叹了叹气,又问道:“将阳物改做牝户,这又是怎

么做到的?”

“这就是青筋玉白龙的妙处了。要知男人的阳物所以能坚硬似铁,全靠其中两条绵柱。这

两条绵柱平时软塌塌,一到兴致来时,就膨胀起来,无比坚硬。寻常男子这两条绵柱过

于坚硬,若将其弯曲,一旦勃起来,势必会肿胀难忍,甚至皮肤爆裂出血而死,而青筋

玉白龙却因为韧性极好,不会有这一层麻烦,故而只要有高手施术,便可逆转阴阳,化

男为女。”

马万宝听得逐渐明白,喜道:“莫非,单兄便是这高手?”

一刀单哈哈一笑道:“不瞒马兄,当年给龙阳君施术之人,正是单某祖上,因此这等不见

于史书之事,我才能从家传秘笈中知晓。单家世代精研去势之术,到如今技艺早已远超

当年,先祖能做到的事,我自忖也不在话下。”

马万宝道:“没想到这去势一道,竟然还有这许多学问,看来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一刀单又道:“这算甚么,还有更厉害的。按我爹说的,更有奇者,这青筋玉白龙改做牝

户后,仍能保持之前的感觉。寻常阉人没了鸡巴,下身平坦坦一片,无论如何摸上去都

不会有甚感觉;这牝户却是由阳物改造而成,敏感得紧,只消两把摸上去,就能让他浑

身酥软,无比的淫浪,巴不得你赶紧将那话儿塞入他后庭,狠狠抽插。”

马万宝正要说话,却见王二喜呜呜有声,看那神情满是想要说话。马万宝与一刀单交换

个眼色,对王二喜说道:“小子,我已饶了你性命,对你算有救命之恩;如今这位单师父

替你净身去势,改男换女,算是你再生父母也不为过。我俩有大恩于你,你应该感恩戴

德,不能有一丝半点不遵从与我俩。现在我除去你口中的勒条,你不准胡乱说话,也不

准大喊大叫,你知道么?”王二喜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得罪这二人越少,自己吃苦就越少

,心中虽有不甘,还是点了点头。

一刀单见他点头,一只手按在他腰间命门穴上,另一手解开他口中勒条。马万宝道:“小

子,刚刚你也听到了,单兄本事高强,叫你阉了后还能享受男欢女爱,也算对得起你。

从今往后你做我的小妾,我亏待不了你,若是不从,将你行事报到官府,教你有三条命

也杀不过来,你省的么。”

王二喜双颊勒得久了,这时有些不灵,左右活了活,勉强说道:“老爷能饶我性命,我已

知足了,其余的不敢再想,但凭老爷安排是了。还请单老爷动手时,让我少吃些苦头。

”眼中满是怨怼之色,看来仍是有些不情愿。

一刀单嘻嘻笑道:“小子,你现在不愿,将来享受足了个中滋味,瞧你怎么谢我。我这便

要动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王二喜摇摇头,一刀单拿了碗大麻水给他灌下,又将勒条

勒在他嘴上,以防他一会儿阉割时吃痛,咬了自己舌头。

王二喜喝下大麻汤,不多时就觉得头昏昏沉沉,几欲睡去。一刀单取来剃刀,将他胯下

阴毛刮净,用烈酒洗过,拿根针慢慢扎在王二喜大腿上,直到鲜血渗出,也不见他叫唤

,知道是麻药生效,可以开始阉割了。

一刀单取过刀子,托起王二喜胯下阴囊,从当中剖开,伸手进去一阵扣拽,将两枚卵蛋

拉出来,刀光闪过,手中便多了两枚鸽子蛋大小的卵蛋。那卵蛋灰灰白白,沾着些血丝

,还连着一截斩断的精索。马万宝为了壮阳,牛蛋羊蛋吃过不少,但这人蛋还是第一次

见,不由好奇,说道:“单兄,这...”一刀单见他盯着自己手中卵蛋,哈哈一笑,将卵蛋

递过去,马万宝伸手接过,只觉手中物件滑滑黏黏,感叹道:“原来男人的雄风,都是打

这么个小物件儿里来的。”

这边马万宝玩弄手中卵蛋,那边一刀单也不闲着,将王二喜割开的囊皮向外翻起,使了

把小刀,仔仔细细将内里的杂物、经络刮得一干二净,又用清水冲洗。

处理过囊皮,接下来便该切那阳物了。这青筋玉白龙改造起来,不比寻常男子阉割,步

骤十分繁琐,耗时甚多,一刀单恐怕王二喜吃不住苦头,担心他昏死过去,抬起头来,

看看王二喜半阖了眼,两眼昏沉,仍无甚精神,口中只顾“呜呜”哀鸣,却不像要死过去

的模样,放下心来。

一刀单手法利落,沿着王二喜龟头轻轻环割一刀,将鬼头与鸡巴所连皮肤割断,慢慢将

鸡巴上皮肤剥开褪下。鸡巴乃是男人身上最为敏感脆弱的器官,王二喜虽然服了大麻汤

,还是吃痛不住,头猛地向上挣起,却被脖颈间的牛皮绳死死勒住,又低了下去,口中

呼呼喘着粗气。一刀单头也不抬,说道:“小子,忍着点罢,割鸡巴虽然痛,但也就这一

忽,忍忍过去就好了。”

说话间一刀单已将王二喜鸡巴上的皮肤完全剥开,沿着鸡巴根部再慢慢割了一圈,将整

段皮肤取下,露出王二喜整根没了外皮的鸡巴。一刀单轻轻触了触那鸡巴,王二喜只觉

下身猛烈刺激传来,血冲上脑,眼睛猛地睁大,口鼻中“哼”地一声娇喘,整个身子又软

了下来,分明是发了骚的模样。一刀单道:“马兄你看,男人的鸡巴被外皮包裹,触感不

强;若直接摸里面,像他这般疼痛之下,仍是忍不住发骚发浪,到时我给他改成牝户,

嘿嘿,马兄想想,这厮得有多大浪劲儿。”

马万宝看得真切,听得欢喜,喉头一动,“咕咚”咽了口唾沫。再看看石床上王二喜,一

副娇滴滴少女模样,口中嗯嗯啊啊有声,马万宝下身竟不由自主立了起来。

一刀单玩弄王二喜够了,又将王二喜剥过皮的鸡巴抬起来,要继续动刀。那剥过皮的鸡

巴鲜血淋漓,三根灰白的绵柱两上一下,上面两根左右对称,下面一根紧紧包裹着中间

一根管子,正是尿管。一刀单侧过刀子,小心翼翼地在包着管子的绵柱上方划过,将绵

柱连同尿管与上方两根绵柱分离,又在尿管头根各切一刀,将露在体外的整截尿管切了

下来,丢在一旁。接着在剩下的两根绵柱间割了一刀,将两条绵柱分开。

此时王二喜裆间只剩分开两瓣的卵囊皮、两条分开的绵柱连着最前一枚龟头、以及割去

尿管剩下的小指粗细的小孔。一刀单停下来缓了缓,深吸一口气,继续下去。

一刀单从王二喜剩下的卵囊皮下端再往下两指宽处用刀割开,一点一点向上划开肌肉,

不断摸索,直到摸到王二喜体内的一截尿管为止。一刀单换了把带钩子的小弯刀,伸进

先前开好的洞里,一点点将王二喜体内的尿管与周围肌肉分离开。待尿管完全松动后,

将割断的尿管口牵引向下,由开好的孔洞处穿出,尿管便算处理好了。

接着一刀单又从此洞中向上摸索,找到剩下的两根绵柱,将两根绵柱削去多余的部分,

又将剩下的卵囊皮割开两半,一左一右包住两根绵柱,留出些许褶皱,竟和真的牝户一

般无甚区别。一刀单划开那孔洞周围皮肤,将“牝户”缝合在孔洞两侧,最后将悬在外面

的龟头切下大半,剩余的埋进“牝户”之中,权作花蕾。

至此,王二喜下体看上去已与寻常女子无异,只是有些淤血肿胀,并不十分好看。蚕房

中密不透风,甚是温热,一刀单这一阵下来,累得满头大汗,瘫倒在石床旁。再看王二

喜,两眼眯成一条细缝,脸色苍白,呼吸倒还算匀称。

一刀单歇了会儿,起身解开王二喜身上绳索,吩咐马万宝道:“马兄,咱俩搀着这孩子,

让他在屋中走动走动,不然时间久了,筋脉不能伸展,这孩子可就直不起腰身来了。”马

万宝应了,两人搀着王二喜在屋中走了两圈,这才去休息。

一晃两月过去,这一日马万宝正在家中,与妻子田氏喝茶读书,突然门声大噪,一名汉

子喊道:“马兄,是我!马兄,是我!”正是一刀单。

马万宝将一刀单迎进门来,见对方面露喜色,身后又背了个一人多高的大包裹,用棉被

裹得结结实实,心中已猜到个大概。一刀单笑道:“马兄,可有安静偏僻的厢房,我俩可

前往一叙。”眉目间淹不住的急迫与欢喜。马万宝会意,喊上妻子田氏,三人一同来到一

处僻静的厢房中。

一刀单将背上包裹轻放在床上,解开包裹,露出一个光滑细腻的雪白身子来,正是王二

喜。王二喜嘴上堵了封口布,双手双脚被绳子捆住,两腿夹紧蜷在胸腹间,遮住了下身

。一刀单喝口茶,道:“马兄,大功告成啦,你瞧!”说着扳过王二喜双腿,用力分开。

王二喜奋力阻拦,可哪挣得过一刀单这种粗壮汉子?没两下双腿就给掰开,露出股间白

花花一片。

马万宝细细瞧去,只见王二喜股间两片牝户雪白可爱,全不似一般女子般作紫黑色。田

氏直呼神奇,伸手在王二喜私处满满摸了一把,入手处只觉油润光洁,似是上好的绸缎

一般,又不像绸缎冰冷,而是温乎乎热腾腾,十分好受。田氏受用得紧,忍不住又摸了

一把。

这两把摸过去,王二喜下体一阵酥麻,堵着的嘴中呜咽有声,似喘似泣,身子也红润颤

抖起来,满似女子发情一般。马万宝赞道:“单兄神乎其技,可教兄弟开了眼啦。便教华

佗、扁鹊在世,想来也无有单兄之能。”

一刀单给他夸得无比受用,得意道:“哪里哪里,马兄过誉了。我这玩意儿虽然算是当世

无双,但比起两位神医,那可差的远了。远的不说,单说这青筋玉白龙,当年的龙阳君

,可就受了扁鹊的恩惠。”

“竟有此事?单兄还请说来。”

一刀单道:“其实当年龙阳君所请之人,除了先祖外,还有另一人,便是名医扁鹊的大弟

子子豹。这位子豹先生得了神医真传,一身医术当真出神入化,和先祖合力,不单将龙

阳君下身改做牝户,更有甚者,他二人在龙阳君腹内施术,活活造了一条女阴出来。那

女阴更是非比寻常,不但敏感异常,更是湿滑紧致,不然你道安釐王如何能给他迷得一

辈子不想别人?”

马万宝听得心头直痒,道:“不知...不知当世可还有人...”

一刀单摇头道:“此事难办。一来当世无甚名医,便是有,也未必有这能耐,便有这能耐

,你我也未必请的来他;二来这事你我欺上瞒下,只当是我阉死了个王二喜,你收了个

孤女田依霏,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官府查下来,也不至于出什么乱子。”马万宝心

中直叫可惜,也只得作罢了。

一刀单又道:“这孩子我已调教清楚,马兄只管享用便是了。此间事已了,单某这就告辞

了。”马万宝欲火中烧,客套两句,送了一刀单大批银两,便送他离开了。

马万宝送走一刀单,急急返回到那厢房中,见妻子田氏早已脱去外衣,只穿了亵衣裤,

抱住王二喜在怀中反复摩挲,一只手伸在王二喜下边,给王二喜两腿紧紧夹住,不知在

做些甚么动作。马万宝知道王二喜已经阉割,是以并不吃醋,反倒是从没见过如这般、

一个姣好女子抱着个美艳阉人反复摩挲的淫靡之景,胸中欲火熊熊燃起,下身翘得老高

。甚至顾不得解开衣带,一把将身上衣衫扯烂丢在一旁,爬上床去。

田氏见马万宝爬上床来,嘻嘻笑了两声,知趣得退到床脚。马万宝一把将王二喜揽入怀

中,扯断王二喜身上绳索,将他口中布片取出来。

王二喜本是好色之人,性欲旺盛,这时早给田氏摸得也是瘙痒难耐,欲火高烧,这时身

上一松,口中得以说话,立即反身抱住马万宝脖颈,分开双腿抵住马万宝腰腹,用力摩

擦股间的两片嫩肉,口中不住得嘤嘤娇喘。

王二喜这一阵摩擦浪叫,惹得马万宝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王二喜掀翻,一手扶腰,一

手揽腿,叫道:“小娘儿,我要来啦!”便将那硬的发胀的阳物顶在王二喜屁眼上,磨了

两下,只觉湿润滑腻,只道王二喜已做好承接恩泽的准备,当即用力往里一顶。

马万宝满拟着这一顶能将整根鸡巴塞进王二喜的屁眼中,哪知谷道毕竟不比女阴,虽然

洞口湿湿滑滑,里面却仍干燥无比,这一顶之下,非但只将鸡巴塞进半截,更搓的马万

宝鸡巴生疼,惨叫着将半截鸡巴拔了出来,捂着鸡巴缩在床上动弹不得。

王二喜也给这一下疼的够呛,眼角泛出泪花来,娇声哀怨道:“老爷没有玩过,不知这谷

道要先洗净再玩。”田氏看在眼里,也在一旁笑道:“瞧你这模样,便几辈子没见过女人

的饿鬼,也不如你这般着急。”

待疼痛稍减,马万宝喘匀了气,道:“这、这后庭干巴巴、紧缩缩,这可怎么玩得?”王

二喜垂头羞涩道:“这谷道原就是大便用的,不单干涩,更是肮脏无比,要先灌水清洗,

之后用油涂抹,再干起来,就没有阻碍了。”

马万宝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但如何灌水进去呢?”王二喜双颊一红道:“这个老

爷不必操心,那位单师傅教了我一些用谷道吸水的法门,老爷只需将奴家放在浴盆中就

行。”马万宝依言将王二喜抱入浴盆中,加足清水。只见王二喜微闭上双眼,两瓣臀肉用

力收放。如此不一会儿,王二喜小腹微微张起,眉头蹙了起来,用手掩着小腹,缓缓站

起,走出浴盆到一旁空地上蹲下,双手掰开两片臀,全身用力,谷道缓缓收合,猛然身

子一崩,一股黄水伴着些臭味倾泻而出,溅得四处都是。

王二喜排净了水,又到盆中吸水。如此反复三四次,直到排出水清冽如初,这才擦干身

子,道:“老爷,奴家已洗净了。”伏在床上,撅起腚来,那腚眼仍在一张一合,只等马

万宝临幸。

马万宝听她声音温柔,越觉得她无比可爱,心中急不可耐,取过菜油要涂在自己鸡巴上

,哪知心中越是急躁,手上竟不听使唤,不留神将菜油瓶打翻在地。田氏见状,在一旁

嬉骂道:“当年要老娘时,也不见你是这副模样。”说罢用手涂了瓶中残油,涂抹在马万

宝鸡巴上。

马万宝下身鼓胀如槌,口中荷荷叫着,分开王二喜臀肉,鸡巴对准那骚穴用力一挺,整

根鸡巴连根没了进去。王二喜受此刺激,轻轻“嗯”了一声,谷道猛然收缩,紧紧夹在马

万宝鸡巴上。那谷道温热润滑,紧致比之女阴更胜,紧紧贴在马万宝鸡巴上,令他万分

受用,更别说给王二喜这一夹,一阵酥麻直冲脑门,险些精关不固,就此射出来。

马万宝毕竟花丛老手,久经战阵,颇有些独门绝技,心说可不能一进去便缴械投降,叫

这没鸡巴的阉人看扁了自己。当即收紧下身肌肉,稳住心神,待那射精的欲望缓了一缓

,这才摆动腰肢,抽插起来。

这一抽插不要紧,马万宝险些又要失守。原来谷道内褶皱极多,层层叠起,比起女阴来

更有另一般滋味。马万宝心中大惊,赶忙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慢慢体味这如海潮般一浪

接过一浪的摩擦感。

这边马万宝险些失守,那边王二喜也不好过。王二喜性欲本就旺盛,这两个月来只顾养

伤,将性欲完全压在心底,且这时新阉不久,谷道只受了些一刀单的调教,尚未经人事

,那经得起马万宝这一番抽插?只不过十数下,脸上红潮泛起,口中不住“嗯,啊”有声

,随着马万宝抽插的节奏浪叫了起来。

马万宝抱着王二喜的腰肢,抽插几下,逐渐适应了那销骨的快感,腰上一使劲,便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王二喜只觉一枚巨棒在自己谷道内反复冲撞,不时顶在前端肉壁上,几

欲冲破自己的身体从前面穿出来,这巨大的力道带起一阵阵的眩晕,直冲王二喜头顶,

令她失却了思考的能力,完全忘了自己曾经是个男人,丢舍了羞耻之心,大声浪叫道:

“大爷,快些,噢,快用力干,啊~嗯~用力——干死我吧!”接着便是一连串“嗯,哦,啊”

得娇喘,偶尔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也完全无法听清,整个人已经完全迷失在快乐的海

洋中了。

马万宝干了一阵,只觉气血上浮,口鼻中几乎要冒出火来,知道自己就快要射精。再看

身下佳人,原本细白嫩滑的皮肤透出一股鲜红,头发散乱双眼迷离,口中娇喘急促,显

然也是接近顶峰了。马万宝当机立断,拔出鸡巴,将王二喜抱住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将

她白皙细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向下压住。王二喜给这么一压,双臀向上撅起,谷道口朝天

露出来,马万宝的鸡巴自上而下猛插进去,继续疯狂地抽插起来。

王二喜给他干的两眼翻白,“啊!啊!”叫了两声,勉强憋着气叫道:“我要,啊~射,嗯

,哦,啊~~~~~~~~~~~~”一股粘液从股间那人造的牝户激射而出,喷在马万宝胸口上。马

万宝也同时攀上顶峰,一股阳精在王二喜谷道内喷射,两人身上同时绷紧至极,死死贴

在一起,旋即松懈下来,瘫倒在对方的怀里。

田氏在一旁吃着蜜饯,笑嘻嘻地看着这两人从头干到尾。见两人都不动弹了,才将两人

分开要用温湿布去给两人擦拭身体,再盖上被子,以免受了风寒。马万宝寻花问柳,当

着田氏的面与其他女子苟合也非一次两次,田氏习以为常,更何况这王二喜乃是阉人而

并非女子,是以并不吃醋。

田氏给二人擦净了身子,盖上被褥。两人休息一阵,回过些力气,田氏问起方才王二喜

牝户中射出的粘液是何物,王二喜道:“那位单师傅曾告与我说,男子阳物之下,有一物

藏在体内,名曰精室。我受阉时,并未将精室一并割去,这精室有产精之能,只是不能

让女子怀孕罢了。”

田氏啧啧称奇,又将王二喜的身子细细看过一遍,只觉如此尤物,姿色远胜自己,心中

有些嫉妒。又看她胸口平平整整,嘲道:“可惜你这令人怜爱的身子,却少一对奶子,便

只能算是中人之姿了。”王二喜这时泄了性欲,想到自己遭这二人逼害,痛失男身,心中

本就有些难过起来,这时又听田氏嘲笑,没好气道:“我本是男人,自然没有奶子,那有

有什么奇的?”田氏见她语气不恭,又道:“你割了那话儿,想要勾引男人,只是没有奶

子,还是不成。”王二喜低声怒道:“莫非是我想割的么?”田氏怒道:“莫不是因为你这

贼厮想打老娘的主意?”

两人一人一句拌起嘴来,却听马万宝道:“夫人,罢了罢了,她失了男身,心中不忿,你

便让让她。况且她现在是女非男,总算做了我马家的小妾,以后你姐妹二人每日相见,

总要和和气气的才好。”

看着王二喜,满眼都是怜爱,显然是爱极了她的身子,道:“你以后便用了假名字,唤作

田依霏罢。你早先既说是前来投奔堂伯,不如就对外称你堂伯正是我家老父,我收了你

做小妾,也是合情合理。你变男作女的事,可不要对外声张,不然传了出去,我固然讨

不了好,你犯得事,可是要杀头的。”

田依霏心中早想到这一层,点头答应道:“全凭老爷吩咐,只盼姐姐日后不要难为奴家就

是了。”她扮惯了女人,“奴家”二字随口说来,这时更把自己当做女人,全然不觉尴尬。

田氏也非小肚鸡肠之人,说道:“你已落到这步田地,只要你诚心伺候老爷和我,我又何

必与你为难?”叹了口气又道:“只是你这平胸当真可惜了。”

田依霏不愿提起此事,冷冷道:“此事无可救药,不必再提了。”

如此田依霏在马家住了下来,选了良辰吉日,正式嫁与马万宝做了妾。三人同住一屋,

夜夜笙歌。马万宝最爱看姐妹二人相互取悦,看田氏将田依霏压在身下摸她私处,直到

两人都热情难耐时,再挺枪而上,喂饱这对姐妹花。一刀单也不时来访,与田依霏共赴

巫山,同享云雨。

田依霏嫁给马万宝做了妾,马万宝对她也着实不错,非但不打不骂,甚至从娶她进门后

就很少再出去寻花问柳。马万宝虽宠爱田依霏,但毕竟是令她受阉的罪魁祸首,田依霏

只是笑颜承欢而已,始终不能真心以对。

就这样两年过去,田依霏渐渐习惯了女人身份。日子原本平和,却往往在平和中遭逢突

变。这一日马府门口声音嘈杂,来了一群官差老爷。官老爷们持枪夹棍,压着一名犯人

来到马府门前,那犯人带着重枷,身上给棍子打得红青驳杂,皮裂肉绽,脸上刺了青,

却仍掩不住清秀的眉目、妖娆的身段儿,若不是下巴上的胡子,可着实不易分辨男女。

那犯人指了指马府大门道:“便是这里了,我与他两年前在这里分别,他说要在这里作案

,之后我便再没见过他。”这犯人不但长相俊美,说话声音也温婉动听,十分温柔。

为首官差听他指认,上前敲门喝道:“宅子里的人快出来,老爷要问话!”众官差出声附

和,一时间马府门口人声大噪,引来周围邻居围观。

马府管家闻声开门,见那官差似不是本地之人,心中存疑,上下打量,问道:“你们是什

么人,到此作甚?”那官差见他言语不恭,也不作答,当头喝道:“你便是这户人家管事

么?如此怠慢老爷,讨打么?”

马万宝是本地员外,名气极大,又与知府私交极好,便是管家也较一般人身份尊贵些。

那管家不肯吃亏,见官差十分无礼,脸上渐有愠色,道:“你是什么东西,到马府来作威

作福?去打听打听我们老爷是什么样的人物,你们再在这胡闹,惊动了员外老爷,请来

知府大人,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快滚快滚。”

那官差脾气甚大,抬手劈掌就是一个嘴巴,骂道:“狗一样的东西也敢来跟老子说话。”

那管家吃了嘴巴,倒在地上,心中不服,又不敢跟官差动手,捂着脸叫道:“你!你凭什

么打人!我们员外是知府老爷的朋友,你!你凭什么来此处胡闹!”

那官差打了人,仍不肯罢休,上前踩在管家身上,恶狠狠道:“小子,告诉你听着,老子

是锦衣卫,这次办的是大案,你那甚么知府在老子这就是个狗屁。老子现在要找你们当

家的问话,赶紧给老子喊人去!”说罢抬起一脚,将管家踢得骨碌碌打滚,爬进门去请马

万宝了。

马万宝本在房中读书,这时听了管家哭诉,来到门口,见官差势大,又听说是锦衣卫的

人,不敢大意,拱手道:“鄙人马万宝,是此间主人。不知几位差大哥办的甚么案子,要

问些什么话?”

那官差满脸不耐烦道:“教他来跟你说。”说罢一扯身后的犯人,将他拉到身前。马万宝

打量一番,见这犯人十分眼熟,却又似乎从未照面,正要相问,猛然想起他的小妾田依

霏曾经提到过有一个亲生哥哥王大喜,也是个乔装采花的大盗,此人眉目中正与田依霏

有七分相似,莫非就是此人?想多或许与此有关,不由闭起了嘴。

此人正是田依霏的亲兄王大喜。当年他兄弟二人一同拜在大淫贼桑冲门下,学习男扮女

装的功夫,以淫人妻女。王大喜戴着枷锁,显是事发伏法,被那官差逼着说道:“我是谷

城人王大喜,两年前我胞弟王二喜在这里见你妻子生的美貌,想要男扮女装,伺机奸污

她,我便与他在这里分别。如今事发,我师徒七人都已经给老爷们拿住,只差我这胞弟

王二喜一人,我便带了老爷们来这里,敢问员外老爷,我那胞弟将你夫人、那个、那个

后,你可知他身在何处?”

王大喜只道兄弟定然得了手,将这马员外的妻子奸污了。他当然不知王二喜非但没有得

手,如今更是惨遭阉割,改名做田依霏,成了马万宝的小妾。

马万宝心念急转,想到田依霏如今已是自己小妾,此事邻里皆知,若是事情败露,他马

万宝和一刀单所做欺上瞒下之事,怕也瞒不过多久。更何况,这两年来马万宝已将田依

霏当做真女人,对她有了情愫,如何舍得她被官差拿走?当下打定主意,要与官差抗衡

到底,保住田依霏。

马万宝拿定主意,要来个死不承认,佯作怒道:“我妻子向来在闺中深坐,并不与其余男

子见面,何来的奸污之说?你这淫贼自己犯了事,又要跑到我家中来污我妻子清白,简

直岂有此理!若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定要你好看!这里没有甚么男扮女装的采花贼,你

们到别处去寻访吧。”说罢便要关门。

“慢!”

那官差将一截长棍卡住院门,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桑冲师徒八人,除了一个王二喜外

已尽数落网,马员外一听此事便要关门,蹊跷,蹊跷!莫非马员外也有什么干系在里面

?!”

马万宝心下暗叫糟糕,知道自己不该心虚,反而露了马脚,只是事已至此,骑虎难下,

指着王大喜嘴硬道:“这贼子满口胡话,我难道要让你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污我妻子清白

?”

那官差正待他如此辩白,得意道:“有些道理!此事确实不宜大庭广众之下多说,那么,

不如到马员外府上说吧。”一挥手,众官差压着王大喜,从大门鱼贯而入。马万宝阻拦不

住,只能看着他们进到府中。

那官差进到府中,吩咐手下将府中之人尽数唤出,连带田氏和田依霏在内,都被带到大

厅上。那官差先是看着田氏甚美,兀自吞咽口水,待看到田依霏后,更是两眼放光,口

角哈喇子流出老长也不自知,下身更是涨的老高,裆间鼓了起来,兀自喃喃道:“乖乖,

天底下竟有这般美人儿?”

正神魂颠倒间,猛听王大喜叫道:“在这里了!就是他!那便是我胞弟王二喜!”只见他

枷中的手指着田依霏,双眼睁大,高叫道:“大人,我帮你们找到他了,你们可不能食言

,要饶了我的性命啊!”

田依霏穿了件露出半截胳臂的水绿连衫长裙,腰中一条嫩黄系带将腰肢束得纤细,低头

垂目,臂若皓月,腮如春雪,婀娜的身段儿仿佛画中之人。那官差正看得入迷,听王大

喜指认,一巴掌劈在王大喜脸上,喝道:“胡说,这娇滴滴的美娘儿,如何能是男人?你

这厮莫不是猪油蒙了心,胡乱指认来戏弄老子?”

王大喜挨了打,嘴角流出血来,也不敢发怒,赔着笑说:“官、官老爷拿住我时,我不也

是作了女儿打扮,惹得大家都不信么?这人分明就是我那胞弟,大人可让他抬起头来,

看他眉目与我相似,再将他衣服脱净,自然原形毕露。”

那官差正想看看田依霏的容颜,柔声道:“那美人儿,你抬起头来,叫大爷好好看上一看

。”田依霏此时心中慌乱至极,生怕叫这胞兄拖了下水,听到官差这样吩咐,非但没有抬

起头来,反而将脸垂得更低,用手遮住了脸。

马万宝也是心中怦怦乱跳,道:“官差大哥,我这小妾生性害羞,她最怕生人,求大哥放

她回房去罢?”马万宝这一番言语,反而让官差疑心大起,走上前去,一手环住她的腰,

另一手托起田依霏的脸,只觉入手滑腻,十分好受,说道:“美人儿,对不住啦!”要转

过田依霏的脸蛋,细细查看。

田依霏给那官差抱在怀中,心中既惊恐、又害羞,只怕身世给他看了出来,拼了命的挣

扎,又怎么能挣得开?那官差原本意在揩油,她越是挣扎,官差越是兴奋,只觉是一只

带着香气的泥鳅在怀中钻来钻去一般,十分舒服。待玩的够了,才将她脸扳转来,细细

查看。这一看不要紧,只觉这面孔似曾相识,眉头高高竖起,道声“咦?”扭头看向王大

喜,果然十分相像。再伸手在田依霏胸前一抹,果然平坦无物。田依霏吓得心胆欲裂,

惊叫一声,浑身瑟瑟发抖。

那官差脑中一转,自认为猜到事情大概,哈哈一笑,放开田依霏,对马万宝道:“马员外

,这事你还有甚么好说?”兀自洋洋得意,不待马万宝开口,接着说道:“你先不必说话

,让我来给你讲讲此事经过。”那官差清清嗓子,道:

“你这小妾,自然就是淫贼王二喜了。这贼子两年前到了你家,男扮女装混进你家中,趁

你不备,奸污了你老婆,这是这帮混蛋惯用的手法,也没什么奇的。只是不知为何,你

老婆不像寻常女子,吃了这暗亏便忍气吞声,她不肯就范,将此事告与你,你自然不肯

吃亏,带人将这淫贼抓住囚了起来,要送他见官。可你又贪恋他的美色,亦或者你本就

是个好男风之人,权衡之下,并未送他见官,而是留在家中做了一个娈童,藏匿至今,

如今舍不得将他交给我等带走,是也不是啊,马员外?”

马万宝给他说的冷汗直流,这官差所说之事,中了十之八九,只是王二喜已被阉割并未

料中。这时若承认下来,恐怕田依霏当场就要反咬一口,这私下阉割他人的罪名,自己

也是承担不起,只能硬着头皮撑到底了。

想通这一节,马万宝定了定神,道:“官差大哥说些甚么,我完全听不明白。只是这女子

确是我的小妾田依霏,而非甚么淫贼王二喜,还请明察。”

那官差见他仍是不认,怒道:“你这小妾,胸口比十岁的女孩儿还要平些,如何能是女人

?你若再不承认,我便将他衣衫剥了下来,教大家看看他是男是女!到那时办你个藏匿

逃犯之罪,看你后不后悔。”

马万宝仍是一口咬定,喝道:“女孩儿家双乳小些,也是有的,凭此便能定人罪么!莫说

你是锦衣卫部下,便你是锦衣卫指挥使亲临,凡事也要讲个理字。你说要试便试,叫我

小妾当众脱衣,伤了名节,若她心中难过而悬梁投井,我便是拼了性命,告到天子面前

,也要教你偿了命才肯罢休!”

那官差给他这么一喝,心中犹豫起来。虽然认定了田依霏就是王二喜,但万一出了差错

,闹出人命,这姓马的又是一方大豪,颇有些势力,万一告到上面遮掩不住,自己轻则

丢了官职,重则丢了性命,那可太也不值了。犹豫之下,道:“这、这,那你说该当如何

?”

马万宝见他气馁,自信起来,说道:“脱衣验身不妥,我若不让你验身,你又不服。不如

这样,我去请一位稳婆来,让她在我爱妾身下摸一摸,告诉你是男是女,不就解决了?

那官差叫道:“好,就按你的办!不过这稳婆要我去找,你去找我信不过。”

马万宝道:“请便。”知道事情已成大半,逐渐放下心来。

那官差命人请了稳婆来,说明此事,给了一锭银子。稳婆收了银子,走到田依霏面前,

说声抱歉,一手微微掀起田依霏裙摆,另一手伸到田依霏裙中,顺着小腿一路滑到腿根

,又从腿根摸到秘处。稳婆的手指在田依霏秘处仔细摩挲,只觉她下身平滑,两抹嫩肉

间勒出一条肉缝,便隔着亵裤也觉得十分滑腻。手指再向四周探索一番,最后摸向谷道

,始终觉不出有男人阳根的存在。

田依霏原本心中紧张,给稳婆这么一摸,刺激了下身秘处,身子软下去,竟然气血上涌

,心中痒起来,轻轻“嗯”娇哼一声,两根嫩藕一样白生生的小臂夹紧上身,不住扭动。

那官差看得眼睛发直,心想着就算这是个男娃,那么干他一干也是不坏。

那稳婆摸了个通透,直起身来,大声说道:“回老爷,下身没有男根,是个女子。”那官

差闻言先是大吃一惊,随即扭转头来,恶狠狠盯住王大喜,满似要吃人一般,举起手中

棍棒来,作势要打。

王大喜在狱中吃惯了打,知道厉害,忙高叫辩道:“不可能,我与他一母同胞,绝无可能

认错!定是这老妖婆胡言乱语!”眼珠子转了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我知

道了!定是因为我这胞弟听到风声,知道自己难逃官老爷们的法网,所以想出个下贱注

意自残了下身!请老爷明察呀!”

那官差听王大喜此言,心中又有三分疑惑,扭头看向那稳婆。稳婆忙道:“回老爷,老身

仔细摸过,那位夫人非但没有男根,更是光滑得紧,要说宫里退下来的老公,老身也见

过几个,就算是骟过的,下身也必是凹凸不平。且这位夫人下身生有女子的牝户,所以

这位夫人确是位女子无疑,老身不敢欺瞒大人啊。”

那官差也拿过一些私自阉割,想入宫做太监的混混无赖,见过他们的下身。这些人未经

刀子匠动手,自己动手阉割,往往不得要领,割得不干不净,一摸便知是男是女。听这

稳婆言之凿凿田依霏下身绝无半点男性痕迹,心道:“看来真是冤枉这马员外了。”

想到此处,更觉得自己刚才自信满满的“事情经过”有些丢人现眼,气愤起来,将这一干

罪责尽数推在王大喜身上,抬手在王大喜头上就是一棍,打得王大喜痛声嚎叫,头上血

流不止。

马万宝大势已成,放下心来,朗声道:“如今事情明白,我爱妾并非男子,我更无窝藏之

罪,各位大人还请早日离去,勿要再扰我清净才是。”言下之意便要赶人出门。

那官差无可奈何,不能再混赖下去,只得放下狠话,带了手下离去,走时仍是满心想着

田依霏曼妙的身段儿,想像着自己将她压在身下,按住她一身白肉用力干得她娇喘连连

的模样。

送走诸官差,马万宝心中松下一口气来,同田依霏一起回到房中。

二人在榻上坐定,田依霏余悸仍在,胸口兀自起伏不定。马万宝将她搂在怀中,说道:

“霏儿莫怕,如今你是我马家的人,只要我马万宝还有一口气在,无论如何,也不能教人

来欺你害你。”

田依霏靠在他怀中,感到无比温暖和安全,再想到马万宝刚才拼命护着自己的模样,知

道他虽是自保,但其中也不乏爱护自己的成分,心中感动至极,轻启朱唇道:“到如今我

才知道,夫君是真心爱我护我。以往夫君对我好,我只以为自己并非真的女人,夫君不

可能对我有真爱,只是喜欢我的身子罢了,且我一直恨着夫君将我阉割,做不成男人,

是以一直未能将一颗心全交给夫君,我真是犯了糊涂。从今往后,我心中再无甚么男人

、甚么阉割、甚么王二喜,这世上也不再有王二喜此人,只有马府的小妾田依霏了。”

一番肺腑之言,说得十分真诚。马万宝听了也是十分激动,紧紧拥住田依霏说道:“我自

始至终,从来便视你做我的爱妾,我对你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

田依霏给他抱得满身火热起来,娇羞道:“我以往只道做男人好,到今天才体会到做女人

被人疼爱的好处。夫君对我好,我知恩图报,只盼以后能用我这身子,多多服侍夫君。

马万宝道:“你能想通这一节,那真是极好。”手伸在在她裙下轻轻摩挲。从此两人再无

隔阂,都把对方看做最亲近之人,相亲相爱,无话不说。

两人一夜欢愉,直到鸡鸣时方才睡下,过了正午才悠悠醒来。田依霏倚着马万宝的肩头

,瞧着床上一片狼藉,说道:“以往承接夫君恩泽时,虽然身子有些反应,但心里总是过

不去那道坎儿。如今全身心投入其中,才觉得做女人的滋味,似乎比男人更好一些。”

马万宝笑嘻嘻道:“教你这么一说,我竟有些想做女人了。可惜我没有你生的美貌,想做

也做不成。不过我今日发起胖来,奶子倒是比你大了许多,嘻嘻。”田依霏在他胸前捶了

一拳,嗔道:“好生生的,又来嘲笑人家。”全然是一副小姑娘和情郎打情骂俏的模样了

田依霏话音一落,突然“咦”了一声,说道:“我想起来了。”

“想起甚么?”

田依霏脸色突然红了起来,说道:“夫君可还记得,那位单师傅刚送我回来那日,我与夫

君云雨完,姐姐喝我的醋,也嘲笑我奶子小来着。”马万宝仔细回忆,点点头。田依霏又

道:“那时我对夫君和姐姐仍是心存芥蒂,更无法接受自己是个女人,是以隐瞒了许多事

。现在想起来,我决意要做女人,也想让自己身子再美一些,自然该长出奶子来才是。

只是这事虽然能办,但有些许麻烦。”

马万宝一听此言,满脸期待,道:“霏儿快说怎么办!莫说此事麻烦,便有天大的难处,

我俩一起想办法,总能过了这关。”

田依霏道:“我那时跟着我师父学习扮女人时,曾听师父说过,东海日本岛上有一种土生

药草,茎短叶大,叶片做伞状覆下来盖在地上,看上去便如一只奶子一般。这药草成熟

时,由绿转白,上品的药草全熟后通体乳白,甚至还有一种王草,茎身长破叶盖突出来

,形如乳首一般。将这药草榨成汁液,涂在胸口,残渣煎熟服用,便有丰乳的作用。当

地女子多数双乳微小,便常用此药,效果显著。我师父说,他的师父曾试用过这种药草

,即令男子也能长出奶子来,只是不如女子明显罢了。”

马万宝拍掌道:“这有何难?那日本岛不远,我识得的人中便有出海往那里行商的。我这

便托他带回来便是。”

田依霏摇摇头又道:“不成,这药草极为娇弱,只要给人碰着了,不出三个时辰便会化为

灰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取得来。”田依霏说到此处,想到此事终究难办,不由叹了口气

马万宝想了片刻,一拍大腿,说道:“嗨,昨日那时,我只怕那官差仍不死心,若去而复

返,纠缠下去,万一出了什么变故,你我性命难保。倒不如干脆变卖家产,搬到那日本

岛去算了。如此一举两得,岂不妙哉。”

马万宝将此事说与妻子田氏,田氏早听人说那日本岛民风开放,男女不避,心中艳羡,

三人一拍即合,即刻变卖家产、遣散家仆,收拾好细软登上海船去往日本,从此终其一

生,再未返回中土家乡。

田依霏到日本岛后,将那药草采来,日夜涂抹,双乳日渐丰满起来,虽比起田氏来仍有

不足,却也不输于寻常女子了。再后来田依霏经由马万宝应允,广收门徒,传授当地人

男扮女装之法,竟然大红大火,广受当地人爱戴,所传之法流传后世,影响甚大,以至

于到几百年后,日本年轻人中仍盛行这男扮女装之风。

田依霏的身世之谜,从马万宝一家离去后,除了那一刀单,再也无人知晓。百年后,单

家后人将此事诉与一位善写故事的奇人,将此事写进他著作中,后人才得以知道这段往

事,是为《聊斋志异·人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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