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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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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名为《人体改造》,由Agon于2018年12月22日发布,内容涉及对个体身体的控制、性别权力结构的交织与个体身份变迁的探索。故事通过医院工地的场景展开,描述了主人公与一名工人之间微妙而复杂的关系。在文中,工人的父亲因意外受重伤,导致身体某部分的损失,探索了痛苦、愤怒与复仇的主题。小包工头的角色象征着对失去身体权利与自我身份认同的掌控和剥削,持续对工人进行身体和心理上的改造与支配,表现出对身体自主权的深刻讨论和对伦理道德的挑战,折射了社会对性别和身体的文化议题。文中涉及的情节有强烈的SM(性虐待)元素以及对身体改造的极端描写,呈现了人性在欲望与暴力交织下的扭曲与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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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人体改造.docx
Type document
Format Microsoft Word Document (OpenXML)
Size 19541 bytes
MD5 1451e6319d45ad656bebdc38613ab50b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Agon
Region 未知
Date 2018-12-22
Tags 性别权力, 身体自主权, SM, 身体改造, 痛苦与愤怒, 性别认同, 身份变迁, 强烈的伦理争议, 暴力与欲望, 医院故事

本文由多元性别成人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s://cdtsf.com/

正文

人体改造

Posted on [[22 十二月

认识他是在医院的工地,我看中一块漂亮的石头,上面有一层朦胧烟雨山水画,远远地看上去很艺术。他抡起一个铁锤,正在粉碎其他的石头。

他只穿了一条三角裤衩,光着脚,在太阳下黝黑的皮肤很健康,很漂亮。肌肉在一层薄薄的脂肪下,显得非常匀称。

"喂"我叫他,他默默的回过头来。

"干啥?"旁边一个带墨镜、剃平头的一个年轻小伙突然站起来问我。

我一愣,忙说:"这块石头挺好看的,我想搜集。"

"搬走吧。"那个小伙看我只是要石头,便坐下了。

我吃力的搬起那块石头,向哥们的车走去。

"去帮帮忙,那么没眼力。"身后响起那个小伙子的声音。

他忙跑过来从我手里接过那石头,跟在我身后默默的走。我打开车的后备箱,他小心的放下石头,依然默默的转身就走。

"哎,等等。"我从车里拿出两瓶水,递给他。"给你们俩的,谢谢了。"

那个小伙子忙跑到我身边,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只配喝尿。"接过一瓶水,"谢谢了,一瓶就够了。"转身用膝盖对着他的屁股轻轻顶了一下,"走吧。"他全身一颤,我似乎听到他哼了一声。

回到楼上,哥们刚做完痔疮手术,趴在床上只哼哼。几个朋友在一起逗他起来打麻将。我是主要看护晚上的,找了个地方我沉沉睡去。

晚上九点多,给哥们清理完创口,护士给换了药,打了针吗啡,哥们睡了。我精神了,料想两个小时之内没事,出去走走。

医院正在新建大楼,月光下,工地很是热闹。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看见了他。垂着头,默默的坐在那堆石头旁边。白天那个小伙子已经不知去向。

"嗨,你好。"我递上一支烟。黝黑的皮肤,看不清楚他什么表情,但却似乎摇了摇头,没有接。

"哥们,你怎么又来了?看上他了?"那个小伙子如同幽灵一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吓了我一大跳。

"哎呀,妈呀,"我手中的烟掉在了地上,"你属鬼的啊,吓死我了。"

小伙子嘿嘿一笑,弯腰捡起了那根烟,叼在嘴上,我伸手点着了,自己也点上一根。

"你是干什么的?"小伙子吐了个烟圈,看了我一眼。

"我哥们刚做完手术,睡着了,我下楼溜达溜达。"我捡了个干净地方坐下。

小伙子原来是工地沙石的小包工头,才20,父亲前几天受了伤,他来顶一下。

"伤的严重不?"我随口问。

"严重,膝盖骨砸碎了,小腿粉碎性骨折。以后不能走路了。"小伙子长长叹了口气,"今后,这些就得我来干了。"接了一个电话,他冲我抱歉的一笑,跑去了住院部。

他依然那么默默的坐着,如同一尊雕像。我也没有什么话题,便起身去哥们的病房。

午夜,哥们疼醒了,要求再来一针吗啡,大夫要求最多只能打两针,没办法,只能让他挺着。哼哼到两点多,终于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我下楼抽根烟,站在工地的灯光下,欣赏这幢被灯光渲染的大楼。

从楼后传出一些声音,我寻声过去看看。那是一楼和地下车库,有了框架,车库还没封顶,车库里由于下雨,积了很多水。车库里昏黄的灯光下,有两个人。一个是那个民工,另一个是那个小包工头。

民工半身都在水里,在低低的哀求什么,听不太清楚。小伙子站在楼梯上抽烟,一声不吭。我静静地听了一会,烟头忽然烫手了,手一抖,烟头掉在水里,呲的一声,小伙子猛抬头大和一声:"谁?"

我一下没躲利索,反而被他看见了。只好站出来:"我出来走走,抽跟烟,你也在这里啊?"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半天,我们都没吭气,我讪讪的问:"你爸爸怎么样了?"

"快死了。"小伙子没好气的回答。在我的细问下才知道了原委。

一周前,工地运送石料,老包工头指挥大家卸车,两人一组本来没什么事情,结果到他的时候偏偏就没人搭伙了,老包工头只好亲自上。没走几趟,就出事了。一块大石板从车上滑下来,恰好压在老包工头的后腰上,当场趴下晕过去了。掀开石板,把老包工头翻过来,惨了,肚子下面有一个小钢筋,膝盖附近有几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肠子都出来了,膝盖到脚都快成照片了。

小包工头来了就把所有火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经过抢救,老包工头的生命没有危险,肚子上的洞也补上了,腿肯定是废了。但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让小包工头和老包工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老包工头的睾丸都被砸碎了。现在老包工头还不知道,但医生已经告诉了小包工头。那老包工头17岁结婚,18岁有了小包工头,今年才38岁,已经做不成男人了。

小伙子气愤愤的讲完了这些:"要是没有他,我爸能吗?赚钱有个屁用?回村里怎么交代啊?"

我沉默,这样的事情不是每天都能碰到,一辈子碰到一次已经够稀奇的了。

"我要让他跟我爸一样!"小伙子吐了一口吐沫,"我要折磨死他!"

小包工头出去翻了根绳子进来,把他捆的跟粽子一样,丢到水里。用皮带没头没脑的开始抽。他一声不吭,闭着眼睛。

我拉了一把小包工头,"走吧,吃点东西去。"

小包工头在小酒馆里整整哭到天亮。我却在心里有一个算计。在回医院的路上,我对小包工头说:"我有个办法能让你折磨他,还要规避法律。"

"太好了,快说。"小包工头顿时兴奋了。

"我要睡觉。晚上我来的时候再说。9点,我去找你。"我打了个哈欠。

晚上9点,哥们睡着了,我下楼。依旧在石料堆看见了小包工头,穿了一件白色T恤衫,一条蓝色短裤,很精干的样子。

"快,什么主意?"小包工头看到我很兴奋。

"呵呵,"我一笑,"需要很多东西,你能弄到么?"

"买,"他着急的说。"需要的都买。"

"你想达到什么效果?"我很想了解这个家伙对SM的感受。

"恩,让他一点一点失去他的睾丸,"小包工头狠狠地说。"

要让他变成我的玩物。"

我点点头。" 我们需要高浓度的葡萄糖注射液,10到20根打吊瓶用的管。"

"还有什么?"

"这些就足够用了。"我哈哈一笑。

"等我去找大夫。"小包工头转身跑掉了。

半个小时之后,他就跑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100ml的葡萄糖水瓶和一个吊瓶用的塑料包。"怎么做?"他兴奋不已。

"叫他来。"我点燃一根烟," 找一个安全稳当的地方。"

"跟我来。"他转身开始跑。

在工地后面的一个小屋里,他早已被剥光捆在一张钢丝床上。我吃惊的看着小包工头,他哈哈一笑说:"你不是要给他来点甜头么?"

我仔细看了看他,他居然睡着了。阴茎软软的耷拉在一边,没有包皮,很粗大,看起来很漂亮。阴囊也软软的耷拉在两腿中间,每个都差不多有鸡蛋大。毛很浓密,阴囊上却只有稀疏的几根。

小包工头叫醒了他,他轻轻问:"我给你做一辈子,只要能吃饱就行,可以么?"

"不,你要当我的奴隶、玩物。"小包工头轻蔑的笑了。

我轻轻的抚摸他的阴茎,他一惊,在我们俩的注视下,很快勃起了。"多长时间没射过了?"我嘿嘿一笑。

"出来这几个月都没有。"他扭过脸,小声说。

小包工头狠狠给他一个嘴巴:"看着,回答要大点声。"

我问小包工头:"让他出一次?"

"那怎么做?"

我开始给他口交,他很干净,一点味道都没有。他开始哼哼,似乎很舒服的样子。小包工头很兴奋,马上脱下裤衩让他给自己口交。他顺从的答应了。我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射出来,放开了他,看他给小包工头服务。他很认真、很努力,小包工头也很享受,看来小包工头不是第一次享受口交。虽然他看起来有些笨拙,但小包工头毫不介意,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小包工头射在他嘴里,他老实的吃了下去。

"你喜欢吃这个啊?"小包工头邪邪的笑着对我说。

"是啊,我还喜欢被这么大的干呢。"我嘿嘿一笑。

"好啊,给我看看,我还没看过呢。"小包工头很明显又兴奋了。我脱了裤子,拿出一个套子,套好,润滑,慢慢坐了上去。肛门传来一阵疼痛,这个民工的家伙实在是很大。我动了一会后,把民工绑着的手松开,小包工头也放开了他的脚,他轻轻抱紧我,慢慢起身,开始主动对我攻击。这个时候我是非常享受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射了,看起来极度痛快。我被他干的早就射过了,但依然很渴望他继续干我。

"怎么样?感觉如何?"小包工头脸通红的问我。

"你可以试试啊。"

"疼吧?"他轻轻问。

"恩,他的太大了。"

"那我不试了。我来干你吧。"他没等我答应,就把套子套上了。小包工头的家伙也不小,不过有民工的在前就不大了。很快,小包工头又缴枪了。

"给他舔干净。"小包工头指着我肚皮上精液对他说。他乖乖的跪在床边把我肚皮舔的干干净净。

"好了,该开始了。"我精神了一下,点了根烟。把吊瓶挂在墙上,他依然在床上捆好,我在阴囊上拔了根毛下来,顺着毛孔将吊瓶的针插了进去,很小心的插到空腔里,放开吊瓶的压力器,25%浓度的葡萄糖溶液很快流进他右侧阴囊里。10分钟之后,100ml的葡萄糖就进去三分之二还多了。他一侧阴囊已经鼓的发亮,看来有些疼。他咬着嘴唇没吭气,但满身都是汗。我拔下吊瓶,用胶布贴好针眼。对小包工头说:"20个小时之后来看效果。"

不知道他那20个小时是怎么过的。当我晚上再到那看到他时,阴囊已经消了很多,但明显比另一半要肿。他自己说有些疼,小包工头不让他说更多的话。然后,依旧是前一个晚上的节目,干完我之后,才给他吊水。

一个礼拜之后,哥们拆线,可以晚上不用人了。我也终于回家睡了一个好觉。

隔了两天我才去工地看小包工头,小包工头问我怎么没去,我说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他父亲现在已经正常养伤了,但两个睾丸和右侧大腿的一大块,都切除了,尿道下侧因为也切除了一段,只能重建。这两天我没去,小包工头也没给他吊水。晚上我和小包工头喝完酒,去房间看民工。右侧的阴囊手摸上去很硬,里面的睾丸也很硬,他自己说吊水的头三天疼的厉害,现在已经不很疼了。但是可以正常勃起和射精。我依然让他俩干了我,那真是一种享受。

很快距离最后一次注射已经三周了。我没事的时候就去工地,每次我都教小包工头如何做一个S,然后让他们俩轮奸我一次。哥们出院的那天看到他的时候,他的阴囊紧缩,硬硬的象块石头。我在外皮上掐了掐,他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小包工头请我喝酒。在我的指导下,小包工头在他身上体验了灌肠、导尿等项目,也享受着他很真诚的服侍。用小包工头的话来讲,洗澡不用搓澡工,洗脚不用水,小便不用去厕所,大便不用带手纸了。

民工的体重已经明显下降,身体素质也不如以前。我知道是因为小包工头享受小便不去厕所的原因。便指导他如何保养一个长久的奴,也告诉民工如何处理小包工头的要求,才这样可以长期玩下去。

九月,天气开始凉了,老包工头被儿子送去南方疗养。而民工经过一个多月的保养,身体状态已经恢复很多了。三个月过去了,民工的右侧睾丸和阴囊已经缩小的如同鸽子蛋了。他自己说那里经常脱皮,左面的也有些硬和疼,而且射精的量和强度已经大大降低。晚上玩的时候,我发现他阴茎勃起的硬度也明显不够了。

我有些吃惊,怀疑当初在注射的时候由于渗透,已经影响了左面的。如果那样的话,他就真正被阉割了。连忙告诉小包工头,买些甲睾酮给他吃。否则,左侧睾丸要够呛。

几天后我出差去南京,半个月之后回来,去看他们。民工的右侧阴囊已经完全没有了。小包工头告诉我,有的时候用刀一点一点的削,有的时候民工自己用手掰,上周洗澡的时候掉了。现在民工站在我俩面前的时候看下面有点滑稽,只有左侧鸡蛋大的睾丸和阴囊,右侧空荡荡的能看到屁股。

现在的民工已经被完全奴化了,身体状态也完全转变了。每天带着导尿管、肛门里塞着一串跳蛋或一个大大的假阴茎去上工,每天喝水十杯有九杯是小包工头或工地其他人的尿。工地上的厕所,经常能看到他用嘴给别人舔大便后的肛门。他称呼每一个人为主人,称呼小包工头为爹。

晚上,在小包工头的房间里喝酒。民工跪在地上给小包工头舔脚。没有了室外工作的锻炼,他皮肤松弛、没有了光泽。脸色也没有了过去黝黑暗红的健康,被灰黑色替代了。

小包工头喝多了,在他的服侍下睡着了。我握着他巨大的生殖器送到自己的后面,然而那快感很快就消退了。他只硬了一会就射了,安全套里不再是满满的银白色,而是一点点透明的。

"左面的也割了吧。"他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最近越来越疼了,也越来越硬了。"

我摸了一下,是很硬。他疼得哆嗦了一下。

"最近一个礼拜,我射出来的都是这么一点点,都是透明的,一点白色都没有了。"他抚摸着自己的阴茎。"我胡子最近都在掉,不怎么长了。"

四个月了,我大致算了一下。"那个是自己吸收掉,这边用刀割了?"我小心的问。

"反正也不是人了,有没有还有什么关系。"他把脸扭到一边。

"你吃那个甲睾酮了么?"我忽然想起来。

"没有,爸爸说我不是人了,吃了也没用。"他看了一下熟睡的小包工头,"我认识几个大夫,他们说可以帮我。"

"怎么帮你?"我一怔。

"给我提供手术刀什么的,我自己动手。"他急急的说。

"他怎么说?"我指小包工头。

"他说可以,但不能打麻药,东西不能让大夫给我,要我自己去偷。他们只给我提供偷的条件就行。"

小包工头撅着屁股,嘟囔着尿尿,民工忙跑过去趴在床上喝。我把他后面的假阳具拿出来,肛门的括约肌已经不能收缩了,是一个圆圆的洞。我的手稍微用力就可以塞进去,摸到他的前列腺,也是硬硬的一大块。过了一会,民工起来咳嗽了几声,问我要不要小便,跪在我面前,嘴轻轻的罩在我的阴茎上。我第一次这么痛快的在奴的嘴里尿,他一滴都没漏出来。

小包工头醒酒了,看着我,笑着说:"怎么样?调教的不错吧?"我们俩点了烟,坐下看着民工。

过了一会,小包工头对他用烟头点了一下。他马上爬过来,拿起烟头,对准自己的阴茎按下去,直到掐灭。这时我才注意到,他阴茎一圈都是烫的烟花。刚刚掐灭烟头的地方,皮肤已经起了硬茧,似乎不怕烫了。我的烟头也要掐灭的时候,他跪在我面前,我则把烟头对准他的乳头位置掐灭。因为那里只有一圈烟花,而没有乳头了。小包工头笑着告诉我,有一天被一个大夫看到他的样子,大夫故意当着他的面对小包工头说,用手术刀割掉乳头的感觉特别好,还丢下一把崭新的手术刀。当天下午,小包工头就用那刀割掉了他的一个乳头,并用烟烫住了血。之后,民工的另一个乳头、耳垂、舌头尖、四个脚趾甲都一点点被小包工头一刀一刀地割掉。

当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小包工头打电话给我,说晚上要看好戏了。我兴奋得中午就跑了过去。这时大楼已经开始准备内部装修,暖气已经给上了,在楼的最上层,小包工头给自己先收拾好一套房间。房子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圆形的浴房,但没有加热和蒸汽等设备,四面全是玻璃。

两个月不见,小包工头精神状态越发好了。房间内温度很高,小包工头只穿了一条夏天的蓝色裤衩,浴房里摆了一些手术用具。民工坐在一把塑料椅子上,鼻尖被削平了,鼻子下面穿了一个圆环,嘴唇下面也穿了一个钉,左耳朵变成了尖尖的,如同狗耳朵,右耳朵则打了两个很大的洞,左面的脚趾少了一个,肚子上有一根很粗的塑料管。我吃惊的问小包工头是怎么回事。他笑着说,这两个月因为下雨和一些其他事情,工地停工了一段时间,刚刚复工没多久,他就借这些日子改造了一下民工。他让民工站起来,我才注意到民工被隆了胸,屁股上横着开了一个洞,里面穿着一根塑料软管,点了一些蓝色发光二极管。肚子上管子是根导尿管,从尿道口进去,穿过膀胱、肚皮出来。

民工做了几个手术,都是他认识的几个大夫做的。由于长期喝尿,他严重肾结石,利用肾结石手术的机会,把膀胱和肚皮开口并连通缝合,这样有尿就从肚皮出来,为了避免经常漏尿,就在膀胱和尿道塞了一条导尿管,四天一换。由于长期带肛塞,肛门括约肌已经没有了功能,就做了臀大肌开口手术,做成一个洞。

"那今天要做什么?"我点了支烟问小包工头。

"完成今年最后两项。你看好吧。"他依旧那么哈哈一笑。

很快,几个大夫都来了,民工跪在浴房里,关上玻璃门,左手托起仅有的那个睾丸,右手举起手术刀。我坐在玻璃门前仔细看,阴囊根部早已被用细线勒死,阴囊已经发黑。民工动手很快,一下功夫,阴囊就下来了,没出什么血。他自己熟练的用止血钳卡住出血点的皮肤,用事先准备好的电烙铁烫出血点。再用酒精消毒,爬出来,将阴囊和睾丸捧给小包工头。小包工头拿过来看了看,扔在一边,冷冷的说:"开始做第二项吧。"

那个没有阴囊的奴,只有一个代表男人的阳具在两腿中间。民工依然跪着,关上玻璃门,拿起一个塑料袋封着的纱布,开始揉搓他那已经没用的阴茎。很快阴茎开始勃起,身边一片惊呼。不过是有些不可思议,那纱布是浸了药水的,看到小包工头那脸,我就猜到了。民工再次拿起手术刀,对准龟头下面的凹陷,划了下去。我听到他一声闷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血从刀口处喷射出来。但他没怎么动,稳定了一下情绪,将旁边的一个小桌摆在面前,刚好把阴茎摆在上面。他又在旁边的器械堆里拿出一把看起来如同菜刀的大刀,对准龟头剁了下去。

我转身跑了出去。几个医生打开门进去忙活着。小包工头跟我出来,拉开裤衩兴奋地对我说:"太TM爽了,看,我都射了。"

春节快到了,小包工头邀我去喝酒,民工第一次穿着崭新的衣服出现在我面前,忙着做菜做饭。我们没什么太多说的,喝酒、做爱,民工在旁边服侍。我们结束后,他收拾完桌子,给我们舔干净做爱留下的痕迹,就跪在一旁。我忽然想仔细看看他,让他脱光。他很迅速地脱掉衣服,身上的伤更多了。肚子上的孔已经被封了。屁股上的洞还在,但蓝色发光二极管已经摘掉了。肛门也不再塞东西了,虽然松弛,但不是一个洞了。我和小包工头静静的坐着,他就静静的跪在我们面前,就像那晚我见到的那尊雕像,只是姿势是跪着的。两腿中间,没有了阴囊,软软的粗大的阴茎上,也没有了龟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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