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丝袜
下载: 为了丝袜.txt
摘要
本文件名为《为了丝袜》,是一个探索张亚甯心理世界和性别认同的长篇故事,揭示了个体在过程中如何面对性别转变的心理斗争与社会期待。故事的主人公张亚甯从小对女性的丝袜产生了强烈的情结,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结演变为对自己性别身份的深刻反思和探索。张亚甯经历了从作为男性的生活到进行变性手术的过程,此过程不仅充满了身体上的转变,也伴随着情感、家庭关系等多方面的复杂心理经历。在故事中,张亚甯在离婚后与女儿的相处中,尝试通过变装来实现自我认同,最终选择手术以彻底过上自己渴望的女性生活。文件通过细腻的心理描写,展开了对于性别认同、个体自由与传统家庭角色的深刻反思。
其他信息 [Processed Page Metadata]
Attribute | Value |
---|---|
Filename | 为了丝袜.txt |
Type | document |
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35935 bytes |
MD5 | 1750c1f2016a07b2d2fcd5d69663de09 |
Archived Date | 2024-11-28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中国 |
Date | 未知 |
Tags | 性别认同, 跨性别, 变性手术, 家庭关系, 自我探索, 社会角色, 身体自主权, 心理斗争, 身份认同, 丝袜情结, 女性身体, 母女关系, 父权社会, 情感纠葛, 传统文化, 性别流动性 |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張亞甯又一次走到了書櫃前,刺啦一聲,拉開布簾,書櫃的某一層靜靜地沈睡著一只盛滿棕黃色福爾馬林溶液的玻璃罐。裏面浸泡着變性手術切除的陰莖海綿體和兩顆睾丸。張亞甯滿意地對著曾經擁有的男人標志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捧起玻璃罐,穩穩地放在書櫃的更上一層。
“步步高升!”張亞甯閉上眼睛,腦海中自動同步了這樣一幅畫面:古代的太監獲得晉升後,淨身師傅會把他那割下來的寶貝擡到木架的更高一層,寓意主人的飛黃騰達。如今的自己,可不就是當代的閹人麽?
五分鍾前,張亞甯與讀高中的女兒張美嘉通了電話。出乎意料的是,女兒非常爽快地認可了張亞甯與富豪戴家的交易。血統上是戴氏集團總裁戴健鵬私生女的張美嘉,將在生父資助下赴新加坡留學,回國後正式認祖歸宗,繼承戴家的産業。作爲代價,張亞甯得到一大筆啓動資金,終于可以開辦夢想中的少兒舞蹈學校了。
一個人既當爹又當媽,十幾年如一日把這個毫無血緣關系的養女拉扯大,張亞甯實在太了解張美嘉的性格了。她和自己一樣,都是富于幻想,又能夠冷靜面對現實的人。不需要太多的溝通說服,張美嘉可以立刻理解張亞甯的意思,並且平靜地接受互惠互利的安排。張亞甯就這樣順利“賣”掉了一手養大的女兒,心底雖有一絲內疚與不舍,但更多的是卸下負擔的輕松。
作爲一個男孩降生于世上,張亞甯卻從小對女孩子的白絲長筒襪有一種特殊的情結。本來和男孩子差不多的女孩子,一旦穿上潔白的長筒襪和花花綠綠的小裙子,在張亞甯的眼中,瞬時化爲美麗的小精靈,純潔的小天使。長筒襪和褲子不同,是緊貼在小腿上的,宛如第二層皮膚,而松松垮垮的褲子只有禦寒的作用,無法襯托女性的腿部曲線。放學的路上,張亞甯常常目不轉睛地盯著女生們的白絲襪,目送她們蹦蹦跳跳有說有笑地去上舞蹈班,內心充滿羨慕。他無數次夢見自己變成小女孩,穿上輕飄飄的紗裙和白絲襪,和女同學一起跳拉丁舞。醒來上廁所,他無比失望地發現那根多余的小肉條依然結結實實地長在褲裆裏,拽不下來。他坐在坐便器上,按住小叽叽,學著像女孩那樣撒尿。不聽話的小叽叽卻總是驕傲地昂起頭,噴得到處都是。
漸漸地,張亞甯對絲襪的興趣發展到成年女性的身上。大街上那麽多大姐姐和阿姨,無論相貌美醜,只要腿上裹了一層朦朦胧胧、似有似無的肉絲襪或黑絲襪,就會吸引住眼尖的張亞甯。她有沒有穿高跟鞋?下身穿的是短裙還是熱褲?她的腿粗不粗?絲襪有沒有皺褶?這些都是張亞甯的關注點。他甚至開始討厭光腿穿裙或穿寬松褲子的女性,盡管這種念頭十分無理並且可笑。沒有人知道,這個沈默寡言的少年,心中有著怎樣的隱秘欲望。
小時候,張亞甯幾乎沒有接觸女裝的機會。父母很早就離婚了,各自組建家庭,互相推脫不肯撫養他。他是由爺爺奶奶撫養長大的。鄰居也盡是退休老人。萌生了男扮女裝的衝動後,張亞甯悄悄翻遍了家裏的衣櫃,沒有找到一件花哨的女裝。有一次,家屬院裏老房子拆遷,張亞甯從廢墟裏扒出一條黑色的短裙,一雙印有小黃花的白布鞋,如獲至寶地收藏起來。趁爺爺奶奶不在家,他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費力地套上短裙,穿上布鞋。對于一個發育中的大男孩,裙子和布鞋的尺寸已經有些緊窄。在短裙的束縛中,張亞甯感受著布鞋對腳趾的壓迫,滿心歡喜地走向坐便器,決心完成一次真正的女孩子的小便。
媽媽每隔一段會來探視張亞甯,帶他去新家過一個周末。張亞甯趁這個機會,偷走了媽媽幾條穿剩下的連褲襪。連褲襪藏在腰間,繞了一圈又一圈。第一次嘗試絲襪的新鮮體驗,張亞甯終生難忘。他無師自通,學會了怎麽把緊繃的絲襪卷起來,套在腳上,慢慢往腿上拉,一直提到腰部,再拽一拽膝蓋上、大腿根部的絲襪皺褶,令富有彈性的尼龍纖維完美貼合腿部肌膚。他躲在被窩裏,打著手電筒,津津有味地撫摸屬于自己的絲襪美腿,然後再將兩腿並起來,使絲襪互相摩擦,發出好聽的沙沙聲。摩擦的熱量通過大腿上的神經,爲大腦所感知。那種暖暖的感覺,真的十分美妙。他的第一次遺精,也是在絲襪和女性內褲的幫助下完成的。
媽媽最終發現了兒子的怪癖,痛斥了他一頓。從媽媽那裏獲得絲襪的途徑斷絕了,張亞甯膽大起來,去超市買絲襪。他將浪莎絲襪混在一大堆要買的商品之中,祈禱收銀員不要留意到絲襪的購買者。他不知道,那些收銀員姐姐或阿姨,在他抱著珍貴的絲襪付款離開時,是用怎樣的眼光注視自己的背影。
上了大學,住進了集體宿舍,張亞甯徹底失去了變裝的機會。爲了排泄心中的欲望,他會在每個夜晚悄悄地躲進校園的小樹林裏,對著手機上的人妖、僞娘圖片自慰。他發現自己對真正的女性漸漸失去了興趣,只想看到美豔動人的變性人、人妖和僞娘,把“她們”當做榜樣。他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堂堂正正地扮上女裝,做一個豔傾衆生的人妖,或者叫女裝子,跨性別者,大屌萌妹······怎麽叫都行。
張亞甯變得越來越內向孤僻,大學四年,沒有談一個女朋友。有幾次,他被身邊的親密情侶刺激到,想要追一個看著順眼的女孩。結果一問,那個女孩已經有了男友。他自認沒有撬別人女友的本事,漸漸失去了戀愛的勇氣。
畢業後,張亞甯得到了一份平淡無奇的工作,過著平淡無奇的單身日子。生活中唯一的精彩點綴,是獨居的他終于可以變裝了。有了網購真好,張亞甯很快像每個女生那樣,淪爲剁手黨。淘寶、京東、蘑菇街,看到漂亮的女裝就放進購物車。一發工資,就下訂單,翹首期盼一個個快遞包裹。衣櫥沒多久就滿了。他穿上文胸、內褲、絲襪、連衣裙和高跟鞋,戴上假發,有時還搽搽粉,塗塗口紅,噴噴香水,站在穿衣鏡前搔首弄姿。他躺到床上,穿著高跟鞋的絲襪大腿在半空中胡亂踢騰。他幻想自己是個風流妩媚的女郎,擺出各種性感撩人的姿勢勾引男人。他以女生的標准約束自己,走路要碎步逶迤,搖曳生姿,坐下來要並緊雙腿,嚴防走光。小便也一定要蹲下來,褪下絲襪和內褲,用女生的方式尿完,再用紙巾擦幹淨,最後還不忘在內褲裏墊上新的衛生巾。他清楚自己的顔值、身材、化妝都不過關,一直不敢僞街。不過在自己的小屋裏,他可以放心大膽地扮演女孩,一演就是一整天。精心打扮,濃妝豔抹之後,他十分淑女地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追劇,把自己帶入瑪麗蘇女主的角色。若曦、甄嬛、花千骨、芈月、李未央、楚喬,他羨慕著女明星的風采,做著灰姑娘穿上水晶鞋的美夢。他明白這種狀態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卻甯願陷在夢裏,不想出來。
長輩催婚了。幾次不成功的相親之後,張亞甯遇到了一個熟悉的女孩,可以說是自己的初戀。她叫嚴靜靜,是小學同桌。小時候的嚴靜靜穿著校服裙和白絲襪的倩影,深深印在張亞甯的腦海中。
談婚論嫁,嚴靜靜似乎比張亞甯還著急。沒過多久,他們便領了證,擺了酒席。洞房之夜,張亞甯拼盡全力,要在新娘身上展示男人雄風,掩飾內心的膽怯和不安。然而嚴靜靜仿佛風月老手一般,對新郎的床上表現充滿鄙夷和失望。人前他們假扮恩愛夫妻,心照不宣;人後卻形同陌路,一回家就各自玩手機,很少有交流。
一兩個月後,嚴靜靜的肚子大了。波瀾不驚地,她産下了一個女嬰。張亞甯心如明鏡,自己這個接盤俠,喜當爹了。面對每個丈夫都無法忍受的奇恥大辱,張亞甯卻淡然處之,因爲他已經不想當男人了。反正完成了傳宗接代的任務,對年邁的爺爺奶奶有了交代,張亞甯終于可以跟嚴靜靜攤牌了。
借口工作調動,張亞甯與嚴靜靜分居,幾年後正式離婚。女兒張美嘉判給張亞甯撫養。嚴靜靜露出了水性楊花的本色,又交往了幾個男人。恢複單身的張亞甯,變裝欲望重燃。他從單位辭職,在另一個城市開了一家小超市,與乖巧可愛的小女兒相依爲命。女兒長到三四歲,張亞甯給她報舞蹈班,讓她養成天天穿白絲襪的習慣。有個女兒真好,可以天天欣賞她的美麗紗裙和白絲襪,隨心所欲地用頭花、發卡、口紅和腮紅打扮她。小女兒甜甜的、有禮貌的嬌聲,對于他的耳膜,宛如天籁。
女兒上小學前,張亞甯終于下定了決心,開始嗑藥。一年之後,女聲練得差不多了,五官線條也變得柔和,他轉讓了小超市,搬到城市的另一頭,開了一家女性內衣店。當然,也開始了24小時女裝生活。
在這之前,張亞甯征求女兒的意見:“嘉嘉,想不想要一個媽媽?”
“想。”
“可是爸爸不想再結婚了。要不,爸爸給你變出個媽媽好不好?”張亞甯一邊說一邊比劃手勢。
“好!”女兒巧笑嫣然地回答。
女兒改口叫張亞甯媽媽,並且順利轉學就讀。這一轉變並不費勁,因爲聰明伶俐的小女孩張美嘉也早盼著有個媽媽。張亞甯十分感激女兒的理解與體諒,珍惜這段難得的“母女”情誼。
以前,張亞甯在結束變裝之前,會隔著內褲和絲襪,用振動棒令又軟又小的二弟泄精。服藥之後,他徹底喪失了男性的衝動和功能。
張亞甯産生了另一種性幻想。他夢想自己是古代皇宮裏的太監,貼身伺候嫔妃娘娘的。或者是個女尊國的太監,伺候的是至高無上的美豔女皇。眼瞅著娘娘如花似玉的身子,卻無能爲力,要是一般的男人,該多焦心啊!可是閹了那話兒,身子就“幹淨”了,可以讓皇上和娘娘放心,不會侵犯娘娘高貴貞潔的玉體。娘娘入浴、更衣的時候,還可以用眼睛欣賞,甚至用手指觸摸娘娘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連豐滿嬌挺的玉乳、粉嫩誘人的貞處都一覽無余,那才是天大的福分哪!
可惜夢醒之後,理智告訴他,大清亡了,太監這一職業早已沒入曆史的塵埃。張亞甯既想當女人,又想當閹人,兩種衝動撞到一起,唯一的正確答案是變性手術。變性手術就是現代的閹割淨身,只不過閹掉男人的物件以後,還可以利用其殘存的部分,改造成酷似女人性器的外形。事實上,張亞甯對于變性手術期待已久,終于攢夠了錢,也完成了激素治療和女裝體驗的步驟。他不確定自己能否被精神科醫生判定爲真正的TS,但願意冒險嘗試。
暑假,張亞甯把女兒送去夏令營,告訴她回家能見到一個嶄新的媽媽。他沒有選擇國內或泰國的變性手術,而是去了一個陌生的國家——塞爾維亞。
塞爾維亞,其實就是曾經成爲新聞熱點的南聯盟。當年炸館事件,一腔熱血的少年張亞甯也和其他人一樣義憤填膺,去美國使館門前抗議。這個保守的東正教國家經曆戰亂和政局動蕩之後,忽然變成歐洲的變性手術中心。手藝精湛的前南斯拉夫婦産科和泌尿科大夫,每年爲幾百位慕名而來的各國變性者施行手術。
謝頂的老軍醫布爾凱維奇第一次遇見來自遙遠東方的黃皮膚病人,不由一愣。眼前的中國“姑娘”雖然衣著鮮麗,唇紅膚白,身體骨架卻依稀有男性痕迹。布爾凱維奇正要質問病人的變性動機,張亞甯卻哼起了舊時的南斯拉夫歌曲:“啊,朋友再見······”布爾凱維奇會心一笑,點點頭同意做手術。
躺到手術台上,半麻醉以後,張亞甯才意識到自己沒有退路了。他絕無後悔之意,相反充滿了夢想成真的興奮。他閉上眼睛,腦補以下畫面:即將入宮的小男孩進了淨身房,被牢牢捆在淨身床上,不能動彈。淨身師用辣椒水澆灌男孩的小叽叽,最後一次問他是否反悔。男孩堅定地搖搖頭,喊“絕不反悔”。淨身師又問,那你斷子絕孫,與我毫無關系了哦。男孩又答,毫無關系。淨身師用雞蛋塞滿男孩的口腔,分開男孩的雙腿,以電光火石般的速度,手起刀落,斬掉了男孩的那玩意兒,然後眼疾手快地插上鵝毛管,撒上草木灰止血。男孩一聲慘叫,昏迷不醒,被人擡了下去。
從麻醉中醒來,張亞甯感到了下身火辣辣的疼,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自己終于變性做女人了,說不好聽是閹割淨身了。盡管拿變性人跟太監相比,有不敬之嫌,但張亞甯無心與他人作比較,只想做回自己。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手術摘除的陰莖海綿體和睾丸被保留下來,放進福爾馬林溶液裏長期保存。就像太監淨身以後,那話兒也是放在石灰罐裏,由淨身師終身保存,直到太監入土才縫回身上一樣。
張亞甯忍著胯下的劇痛,一瘸一拐地走下飛機。爲了通過安檢而穿的一套男裝,已經顯得滑稽,而且不合身。一回家,她就換上女裝,去派出所辦戶籍變更手續。領到了性別爲女的身份證,看到照片上端莊秀麗的女性面容,張亞甯露出了惬意的微笑。
懂事的小姑娘張美嘉,一下子就明白媽媽經曆了什麽。她抱住張亞甯裹著黑絲襪的雙腿,一個勁兒地撒嬌,問以後可不可以和媽媽一起洗澡。張亞甯高興地親了女兒幾下,說當然可以,只要你不嫌棄。
張亞甯拉著女兒的小手,第一次進女澡堂,心裏有點忐忑。萬一被人發現男人的痕迹,那可丟大人了。她特意挑了澡堂人最多的一天去的,爲的就是測試自己的膽量。幸好那些少婦大媽只顧自己洗澡,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走過的這位年輕媽媽有什麽異樣。
張亞甯看到澡堂裏無數女人的裸體,感到很失望。這裏不是滿是皺紋的老太大媽,就是産後發福的豐腴少婦,幾乎刺激不起男人的欲望來。澡堂裏彌漫著衰老和腥臭的氣味。偶爾有幾個年輕姑娘和小蘿莉,在一群大媽中間來回穿梭,毫不顯眼。張亞甯格外留意姑娘們的臉蛋和胸部,發現長得比自己漂亮,乳-房比自己大的還真沒幾個。如果自己和姑娘們的男友在一塊,恐怕會引起她們的嫉妒吧,張亞甯得意地想。
盡管從外貌和法律上都成了完完全全的女性,張亞甯卻對男人沒有一點感覺。別的女人梳妝打扮是爲了取悅男人,張亞甯是爲了取悅自己。她享受單身美女的生活,甚至關掉了內衣店,去美寶蓮專櫃當營業員。賣化妝品的必須帶妝上崗,張亞甯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穿上大愛的制服套裙和黑絲襪,戴上彩色絲巾,套上大碼高跟鞋,提上挎包,袅袅婷婷,徒步去百貨大樓上班。一路上,她收獲了男人的眼球和女人的妒羨。進了櫃台,她坐在高高的轉椅上,風騷地叉著一雙黑絲美腿,跟其他店員閑聊,見了顧客就招呼一下。原本對化妝一竅不通的她,在一群真女人的熏陶下,逐漸摸到了門道。晚上回家容易落單,偶爾會有登徒浪子騷擾,她卻一點也不害怕。老娘以前可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收拾你們幾個小混混綽綽有余。
爺爺奶奶早已去世,離婚的父母盡管對張亞甯的變性十分不贊成,卻也管不了她。退休的父親經常過來探望小孫女,“父女”相見,格外尴尬。父親牽著小孫女上公園遛彎,不巧撞見湖邊一列旗袍美女打著油紙傘款款而來,爲首的赫然是唇膏塗得比誰都紅、腰身勒得比誰都細的張亞甯。她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大紅繡花無袖高開衩旗袍,長發盤起,發髻上斜簪紅花,戴著金項鏈、金耳墜和玉手镯。由矽膠充填的豐滿雙乳和臀部在旗袍的襯托下,曲線盡顯。每走一步,裹著天鵝絨連褲襪的筆直雙腿就從旗袍的開衩處露了出來,大紅高跟鞋上鑲嵌的水晶飾物一閃一閃的,渾身上下,香氣襲人。因未能盡到撫養義務而愧疚的父親,一見張亞甯,是能躲多遠有多遠。
張亞甯最享受的時光,除了穿衣化妝,就是以女人的身份上廁所了。在公園裏走累了,尿意悄悄襲來,張亞甯感到內褲裏的衛生護墊漸漸潤濕了。自己雖然不會來大姨媽,但變性手術對尿道括約肌的功能有損傷。無論坐著還是走著,陰部受到摩擦和擠壓,再加上膀胱積存尿液,褲裆裏隨時會泛濫成災。爲此,她的包包裏永遠備著一包衛生巾,一包護墊。尿褲裆的感覺雖然很羞恥,但也十分刺激。爲了掩蓋尿騷味,事後她會拿著香水瓶深入裙底,往內褲和絲襪上多噴幾下。一不小心香水噴多了,又會刺激前列腺分泌粘液,跟自慰一樣美滋滋。當然,晚上躲進被窩裏,一手捏住胸部,一手拿塑膠棒插入下身,就仿佛男人的自己跟女人的自己同房一樣,比以前幹嚴靜靜還要爽。老娘有女兒就夠了,要什麽男人?張亞甯一直這樣想。
平靜的生活終于在女兒張美嘉上高中時被打破。一個資産殷實的老同學找上門來。張亞甯還記得他。戴健鵬,從小家境優渥,父母是國企中層,在班裏是小霸王。沒想到這小子在大學裏竟率先勾搭上嚴靜靜,破了她的身子。這個花花公子當然不會對嚴靜靜專情,又跟好幾個女生不清不楚。最後嚴靜靜爲了逼婚,懷了戴健鵬的孩子,並且拒絕打胎。戴健鵬依然冷酷無情地甩了嚴靜靜,讓她找個老實男人接盤。于是有了張亞甯與嚴靜靜的婚禮,有了張美嘉。分手之後,戴健鵬更加花天酒地,一直晃蕩到三十多歲,事業有成,依然是個鑽石王老五。數月之前,戴健鵬抱著最後一個小女友,開著超跑上高速飙車,遭遇車禍。女友命喪當場,戴健鵬撿回一條命,男人那功能卻廢了。戴健鵬終于想起,當年處處留情,還有一個私生女。爲了戴氏家業後繼有人,在父母的壓力下,戴健鵬不得不厚著臉皮來找已經變爲女兒身的張亞甯。
張亞甯知道女兒很想出國留學,但以自家的經濟能力是不現實的。女兒盡管跟自己有深厚的感情,但親生父親一來,難保她不會有其他想法。張亞甯太了解女兒的個性了,有利的事情,她一定會去做。果然幾番虛與委蛇,幾番討價還價之後,張亞甯與戴健鵬達成協議,以數百萬的身價“出賣”了女兒。張亞甯相信女兒最終是不會背叛自己的,肯定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她要向戴健鵬複仇,洗刷戴綠帽的恥辱。
戴健鵬找了一個十八線小明星結婚,掩蓋了身體殘缺的事實。本來他想娶張亞甯的,當然不是喜歡她,而是令張美嘉進入戴家顯得更順理成章。張亞甯拒絕了,即使是形式上的婚姻,她也不想跟任何男人有牽扯,尤其是有奪妻之恨的情敵。好奇怪,做了女人多年,張亞甯卻慢慢懷念起了初戀嚴靜靜,懷念跟她在一起的短暫時光。假如自己不去變性,也許可以找嚴靜靜複婚吧?哎,事到如今,雞巴都割了,說這些有什麽用?
張亞甯最大的執念,依然是白絲襪三個字。她用戴健鵬給的錢,開辦了一家少兒舞蹈學校,招聘了幾個年輕貌美的舞蹈老師。盡管自己不會跳舞,張亞甯最愛幹的事還是靜靜地守在練功房門口,隔著透明玻璃牆,看著幾十個身穿緊身練功服和白絲襪的小女孩乖乖地趴在地毯上,練一字馬,好像一群可愛的小白兔一樣。女兒長大了,有了她自己的愛好和穿衣風格。只有學舞蹈的小女孩會一茬接著一茬,奉獻給校長張亞甯最美麗、最純潔的視覺盛宴。
張亞甯在港式茶餐廳見到了分隔多年的前妻嚴靜靜。嚴靜靜一頭幹淨利落的短發,披著棕色的長開衫,內穿白色T恤和破洞牛仔褲,素面朝天,顯得十分隨性。張亞甯的目光最終落到了嚴靜靜胸前的佛牌上。作爲一個大齡文藝女青年,她一定是剛去西藏裝了一回逼,皮膚都曬黑了。張亞甯這樣想。 嚴靜靜仔細地打量著對面那個妖冶妩媚的女子,幾乎認不出來。只見張亞甯燙了咖啡色的長卷發,臉上做了半永久性的定妝,抹了厚重的眼影,口紅色號也選了極其性感豔麗的,戴著明晃晃的白金耳墜和項鏈。尤其大膽的是,張亞甯穿的是半透明的波西米亞風格連衣裙,幾乎能看到裏面的情趣內衣和蕾絲長筒襪。一雙大紅絨面鑲鑽魚嘴高跟鞋緊緊地收納了裹著灰色珠光絲襪的兩只大腳。 張亞甯用非常自然的動作在沙發上落座,理一理裙擺,兩腿並緊側向右邊,輕輕撩了一下長發,右手將迪奧挎包按在裙面上。 “說吧,嚴靜靜女士,你找我有什麽事?”張亞甯粲然一笑,輕松的語氣中略帶譏諷。 接下來嚴靜靜的表現,可不如她的外表所顯示的那樣有涵養。 “我今天只想問你一句,嘉嘉是我的女兒,你憑什麽把她交給戴健鵬那個王八蛋?誰給你的權力?你想變性,做人妖,我都不管。反正你在我的眼裏,一點兒都不像個大男人。但請你不要禍害嘉嘉!我以嘉嘉母親的名義懇求你!”嚴靜靜說著說著竟哽咽了,淚珠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轉。 “哦,你還記得自己生過一個女兒呀?這麽多年你盡過一個母親的義務嗎?是我一個人一把屎一把尿,把嘉嘉拉扯大。我想給嘉嘉一個好的前程,你卻跑過來搗亂。到底是誰在禍害嘉嘉?”張亞甯反唇相譏。 嚴靜靜不願跟張亞甯過多爭吵,而是冷靜地說:“從法律意義上說,嘉嘉是我跟戴健鵬的孩子,與你毫無血緣關系。關于嘉嘉的事情,要談也是我跟戴健鵬談,輪不到你越權行事。” 張亞甯聽了,有些不忿,小聲嘟囔道:“當初背著我偷人,給我帶綠帽子,反倒有理了。” 嚴靜靜耳朵靈,一聽張亞甯的抱怨,覺得自己有點理虧。于是她走到張亞甯身旁坐下,拍拍張亞甯的肩,柔聲安慰道:“好啦好啦,當初的確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狗眼,看錯了戴健鵬。跟你分手以後,我又陸陸續續交了幾個男友,還有外國人。誰知他們對我都是玩玩而已,沒一次修成正果。既然你都變成了這個樣子,以後我們可以做好姐妹,一起送嘉嘉上大學,直到結婚成家。那個戴健鵬你不要相信,他太壞了。” 張亞甯也順勢摟住了嚴靜靜的腰,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溫熱,仿佛又找到了新婚燕爾的感覺。她趴在嚴靜靜耳邊悄悄說:“你知道戴健鵬最初想對我做什麽嗎?他拿了一盒訂婚戒指,居然要向我求婚!” 嚴靜靜被逗得樂不可支,問道:“那你是怎麽回答的?” “我說:‘兩個身體殘缺的男人在一起,能碰撞出什麽火花呢?’他當時就不吭聲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是變性人,他是缺了那物件兒的閹人,說白了都已經是不完整的男人。我對搞基沒有興趣。”張亞甯幹脆利索地回答。 “都做了這麽多年女人,心理還沒適應過來嗎?” “我算是介于CD和AG之間吧,離TS還遠。糊裏糊塗就做了變性手術。你知道我爲什麽要閹了自己嗎?我怕天天守著可愛的小女兒,自己會把持不住,遲早有一天會傷害到她。唯一的辦法就是,不做男人,當嘉嘉的媽媽。”張亞甯下意識地把雙腿夾得更緊,雙手護住下身。緊繃的三角內褲壓迫著人造的陰部,殘存的前列腺受到刺激,衛生護墊漸漸潤濕了。每當提到女兒,張亞甯不免會産生自己是小公主身邊太監的性幻想,然後産生興奮。 “是我對不起你。爲了嘉嘉,你付出的太多了。”嚴靜靜強忍住淚水說。 “算你還有一點良心。餵,咱們倆摟摟抱抱算什麽事?大庭廣衆之下,你想玩拉拉?”張亞甯突然推開了嚴靜靜。說不清是天然的同性相斥,還是對嚴靜靜昔日的背叛耿耿于懷。 “我才不是同性戀呢!你個變態死人妖!”嚴靜靜戲谑道。 “人妖是有把兒的,我已經全切了。不信你摸摸?”張亞甯不服氣,低聲對嚴靜靜說。 “那咱們這就去開個房間。我要對你驗明正身!”嚴靜靜對張亞甯的身體很好奇,順著她的話茬說道。 “還是不要了。我真的已經是女孩子了,嘉嘉可以作證。”張亞甯反倒膽怯起來。 “眼見爲實耳聽爲虛。走,咱們去開個鍾點房,一塊兒洗個澡。”嚴靜靜大大方方地拽住張亞甯的手,走向酒店前台。 張亞甯踉踉跄跄地跟在嚴靜靜後面,高跟鞋差點甩掉。進了客房,張亞甯立即反鎖上房門。嚴靜靜突然按住張亞甯的雙肩,來了一個壁咚。 在前妻的嘴唇上沾染了自己的口紅之後,張亞甯緩緩睜開眼睛。眼前中性化打扮的嚴靜靜仿佛比自己高了一頭,俊秀的面孔,立體的五官,清新的體香,有力的臂膀,若不是胸前的兩座山丘在T恤下面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真像一個從偶像劇裏走出來的花樣美男。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嚴靜靜輕輕吹氣說。 明知道是開玩笑,張亞甯卻不知怎的,心中小鹿亂撞,好似懷春的少女心一刹那被激活了。此刻難道不應該是低頭含羞說“我願意”嗎? 張亞甯反複斟酌,總是找不出合適的回答。忽然,嚴靜靜用盡全力抱住張亞甯的大腿,將她高高舉起,幾秒種後終于支撐不住,兩人一起重重摔倒在席夢思床上。 張亞甯只感到心潮澎湃,內心深處對于嚴靜靜的依戀像沈睡的火山一樣爆發出來。說到底,自己還是愛過嚴靜靜的,只是那時的嚴靜靜不懂得珍惜這份愛。如今自己已經變性做了女人,再也不能以男人的身份與前妻重溫舊情。那麽,索性互換一下位置,假裝嚴靜靜是男人,自己做個小鳥依人的小女友吧! 兩個人緊緊摟抱在一起,在床單上滾來滾去,激烈地親吻,互相撫摸,大口喘著粗氣。嚴靜靜似乎忘記了前夫已經變性的事實,張亞甯也忽略了懷裏的“帥哥”實爲女兒身。這種互換了性別角色的別樣愛戀,令嚴靜靜和張亞甯格外興奮。 過了一會兒,嚴靜靜才松開了張亞甯,說:“先去衝個澡吧!” “我要脫衣服了,你可別偷看!”張亞甯害羞地躲進衛生間。衛生間是半透明的玻璃牆,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洗澡的人有沒有光著身子。 嚴靜靜做出了捂住雙眼的手勢。張亞甯放心了,合上衛生間的門,慢慢脫掉連衣裙和絲襪。 張亞甯雙手伸向背後,剛要把文胸摘下來,忽然聽到衛生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了。鏡子裏映出了嚴靜靜的臉龐。張亞甯大吃一驚,本能地交叉雙臂護住胸部,兩腿夾緊,半蹲下來,尖叫道:“不是不許偷看嗎?你怎麽進來啦?” 嚴靜靜幫張亞甯解開了文胸的背扣,扶住張亞甯的雙肩,強迫她轉過身來正對自己:“我不是偷看,因爲我也要洗澡哇!” 張亞甯的文胸被嚴靜靜扯掉了,矽膠填充的豐滿假胸暴露在前妻面前,令她異常尴尬。嚴靜靜此刻也脫得只剩內衣內褲,牌子是從前張亞甯最喜歡的黛安芬。 “身材不錯呀!上過瑜伽課嗎?”嚴靜靜用修長的食指彈了幾下張亞甯的人造乳-房和平坦緊致的小腹。面對前妻,張亞甯狼狽不堪,感到最後一點身爲丈夫的自尊也喪失了,想要阻止她對身體的肆意侵犯,卻又不敢。 “你也保持得很好,比剛生完嘉嘉那時候瘦多了。”張亞甯鼓起勇氣,睜大眼睛端詳前妻的胴體。 “接下來該驗身了。給我脫了內褲!”嚴靜靜以不容置疑的權威命令道。 張亞甯的羞恥感達到極點,怎麽能在一個曾經委身于自己的女人眼皮底下,袒露術後的下體呢?征服過嚴靜靜的男兒雄風早已不在,兩顆卵子摘了,陰囊皮切開成了兩片大陰-唇,陰-莖包皮內翻做了陰-道,龜-頭變成陰-蒂隱藏起來。平時連張亞甯本人都不敢多看一眼術後的人工陰部,甯願用茂密的黑毛掩蓋手術的縫痕。如今,昔日的初戀、妻子竟然要剝奪自己最後一點隱私,以滿足她的好奇心。張亞甯快要崩潰了,神經質地死死捂住內褲,哭喊“不要,不要”。 “都是女人,有什麽好害羞的?”嚴靜靜微笑著脫掉內衣褲,坦坦蕩蕩地向張亞甯展示了自我。婚姻中的嚴靜靜,身在曹營心在漢,連鴛鴦浴都不肯跟丈夫張亞甯一塊兒洗。現在她倒徹底放開了,對已經閹割變性爲女兒身的前夫毫無戒備之心。 張亞甯從指縫間偷看前妻的身體,雙乳雖然有點下垂,但依然豐盈嬌美,小腹平坦緊繃,剃了陰-毛,露出紫色的木耳。這可是兒時的張亞甯魂牽夢繞的女孩兒啊!分手了十多年,依然美麗動人,只如初見。可惜張亞甯已經放棄了男人的身份,永遠無法占有嚴靜靜的肉體了。 “靜靜,你,你還是那麽好看!”張亞甯喃喃道。 “快脫內褲,這樣我們算扯平了!”嚴靜靜憤憤不平,主動去揪張亞甯的內褲系帶。 張亞甯紅著臉,只好擡起大腿,把內褲拉下來,落在腳面上。這對曾經的夫妻終于坦誠相待了。 嚴靜靜十分好奇地蹲下來,仔細觀察張亞甯的下陰。嫌看得不清楚,又伸手撥開陰-毛和陰-唇,把指尖塞進幹澀的後天陰-道。當她的指甲點到最爲敏感的陰-蒂(龜-頭)時,張亞甯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聲,扇了嚴靜靜一個巴掌! “你敢打我?”嚴靜靜假裝氣惱,調皮地輕捶幾下粉拳。張亞甯打開了淋浴噴頭,溫熱的水幕罩住了打鬧嬉戲的兩女。最後她們胸對胸,腰貼腰,腿夾腿,緊密地依偎在一起,光滑的肌膚互相摩擦,刺激著敏感地帶,同時忘情舌吻起來,仿佛融化成一團。 “哦,哦,靜靜,我好愛你。真後悔做了女人,不能艹你。”張亞甯哼哼唧唧。 “想得美!要不,你做我老婆吧!快喊老公!”嚴靜靜更加主動,手指不斷偷襲張亞甯的胸部和下身,弄得她情欲泛濫,不能自制。 張亞甯只覺得腦子裏亂糟糟的,身爲閹人的屈辱感和無力感折磨心靈。好想重新長出男人的大雞雞和大蛋蛋,幹死嚴靜靜這個又美又浪的蕩-婦!別人的手指觸摸撫弄術後的矽膠假胸和假女性外陰,跟自慰完全是兩種感覺!張亞甯小心髒砰砰直跳,渾身像觸電一樣震顫。最後欲望終于戰勝了理智,令她羞答答地從牙縫裏擠出“老——公”兩個字。 “喊得不夠響亮,我沒聽見。大聲喊!”嚴靜靜仍不滿意。 “啊,啊,啊——老公,親哥哥,大哥哥,愛死你了!請用你的大雞巴,幹死我吧!”這本來是嚴靜靜的台詞,卻從張亞甯的嘴裏喊出。 “愛妃莫急,朕馬上就臨幸你。”擦幹身子,嚴靜靜拉著張亞甯的手一起出衛生間。嚴靜靜從挎包的最深處掏出一只塑膠假陽具,佩戴在她自己的下身上,俨然成了一個大男人。 “啊,你是拉拉?” “沒有,我只和男人上床。這是我們的助興工具。” 一想起這根塑膠棒子可能插過男人的屁眼,張亞甯頓時惡心欲嘔。不過嚴靜靜給它仔細擦拭並消毒,情迷意亂的張亞甯也不再拒絕了。像往常的術後陰-道擴張一樣,張亞甯往裏面塗了足量的凡士林,才勉強接納了嚴靜靜的假陰-莖。 嚴靜靜學著男人的樣子,騎在張亞甯身上,大戰了幾十分鍾。張亞甯還是“處女”,第一次以女性身份享受魚水之歡,心裏有點別扭,後來漸漸適應了。最後時刻,嚴靜靜悄悄按動假陽具上的一個小小開關,裏面儲存的粘液噴射出來,灌滿了張亞甯並不寬敞的陰-道內部,又流溢出來。張亞甯用指頭蘸了一丁點兒,放到鼻孔上聞一聞,居然有又鹹又臭的男性氣味。 “這是我上一個白人男友的精-液。你趕快擦幹淨,別讓我懷孕了。”嚴靜靜淡淡地說。 “啊,你的私生活還真夠亂的。”張亞甯受不了,跑到衛生間衝洗下身,直到把那個白人的氣味全部洗掉。 “你穿得太暴露了,我看了都替你臉紅,萬一招惹色狼怎麽辦?待會兒去商場,我幫你挑幾件衣服吧!”嚴靜靜看見張亞甯重新穿好衣服,不以爲然地說。 結果嚴靜靜給張亞甯挑選的新行頭是女帽、圍巾、小圓領毛衣、半身百褶裙和高跟長靴。張亞甯又買了一包寶娜斯包芯絲肉色連褲襪換上,再抹抹BB霜,描了眉線和眼線,塗了新口紅,更像個小女生了。 “我這麽扮嫩,嘉嘉見了不好吧?”照鏡子的時候,張亞甯撅起屁股,搔首弄姿,假裝擔心地對嚴靜靜說。 “沒關系,她看到爸爸變成姐姐,媽媽變成爸爸,會更高興呢!老婆你是最美的!”嚴靜靜輕輕地拍了一下張亞甯的渾圓翹臀。 “說什麽呀?誰把你當老公了?”遭到突襲的張亞甯猝不及防,羞紅了半張臉。 “小賴皮,剛才還老公老公叫得那麽親熱,一出門就不認賬啦?”嚴靜靜輕輕地肘擊了一下張亞甯的纖腰。 “你真的打算和我以男女朋友的名義同居?”張亞甯驚訝地看著送自己回家的嚴靜靜。 “床上是夫妻,下了床是閨蜜,一塊兒給嘉嘉當媽媽,我就不追究你跟戴健鵬簽協議的責任了。”嚴靜靜已經爲兩人的未來做好了規劃。 “可我已經不算是男人了。”張亞甯羞愧地低下頭。 “你是女人,我當你老公!”嚴靜靜使出神力,將張亞甯攔腰抱起,原地轉了一圈。 張亞甯感到裙子裏面,被情趣內褲緊緊勒住的女陰又濕潤了。都怪該死的前列腺,居然比真女人還容易産生快感。只不過要填充這一空虛感可就難了,張亞甯又抑制不住地想起嚴靜靜的塑膠假陽具,想象她的白人男友該有多高大威猛。哎,只要有愉快的性體驗,做個淫-無恥的蕩-婦也好!趁嚴靜靜在廚房切菜,張亞甯躲到臥室裏,掀起裙子,扒下絲襪和內褲,更換了潔淨的衛生巾。張亞甯和嚴靜靜的婚紗照依然挂在牆上,對于張亞甯來說,卻已恍如隔世。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