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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顏血08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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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朱顏血08雪芍》是一部涉及多元性别和性别认同主题的长篇小说。内容围绕着主人公龙朔的成长历程展开,涉及权力结构与性别之间的复杂关系。龙朔的父亲是武林名门的掌门,他在家族遭遇残酷打击后,逐渐被迫走上了一条复仇的道路。在故事中,他不仅面临丧父之痛,还经历了身体与身份的重塑,成为被他人控制和利用的对象。此书详细描绘了龙朔在肉体和心理上所承受的压迫和改变,包括他与柳鳴歧之间扭曲复杂的关系,以及他在残酷环境中对自我认同的探索。书中有着对儿童的性别表现、性侵和权力滥用等问题的深刻探讨,细致入微地描述了这些经历对龙朔内心造成的伤害与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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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朱顏血08雪芍.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1206473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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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紫狂、浮萍居主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认同, 复仇, 身体自主权, 儿童性侵犯, 权力结构, 心理创伤, 身份认同, 江湖, 武侠, 强奸, 虐待, 恋童, 多元性别, 自我探索, 历史悲剧, 文化仪式, 伦理争议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朱顏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朔月房心——

朔:當月亮運行到地球與太陽之間,光明的一面朝著太陽,黑暗的一面朝著地球,叫做「朔」。這一天人們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於夜空中,隔著時間與空間的距離,以無形的力量操縱著潮汐和天癸的消漲,在黑暗與光明的交界處孕育著生命。

房、心:屬二十八宿之東方蒼龍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稱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稱天王,又名大火,另兩星分別稱大辰、鶉火。相傳此兩宿皆兼具男女之形,陰陽共生於一體,玄奧莫測。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踏破了秋日的黃昏,幾名幫眾奔過來拉開大門,高喊道:「幫主回來了!」

緊接著數十名大漢奔出大門,分列兩行,抱拳齊聲叫道:「參見幫主!」

廣宏幫幫主柳鳴歧高踞馬上,只點了點頭,鼻孔裡嗯了一聲,馬不停蹄地衝進大院。在他身後的一群彪形大漢中,一個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歲,清秀的小臉比女孩還要精緻幾分。眾人圍獵方回,都不禁面露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卻挺得筆直。

馬蹄踐起的塵埃騰然而起,帶著夕陽的紅色撲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著地面掏了一個窄洞算是窗戶。塵埃落定,洞中露出一雙滿是驚恐的眼睛。

柳鳴歧一勒韁繩,翻身下馬,走過來關切地說道:「朔兒,累了吧?叔叔抱你下來。」說著伸出手臂。

男孩搖頭說道:「不用。」說著跳下馬來,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卻是極穩。

柳鳴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幫男孩抹去臉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長得極是俊美,雙目靈動,眉毛又細又長,直如畫上去一般。柳鳴歧端詳半晌,忽然歎道:「越來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閃,一面向後避開,一面接過汗巾,低聲道:「謝謝叔叔。

我自己來。」

他叫龍朔,本是八極門掌門百戰天龍龍戰野的獨生兒子。兩年前在塞北與星月湖一戰,龍戰野和門中八傑全軍覆沒,所帶弟子無一生還,夫人唐顏與愛子龍朔也同時被擒。當時的星月湖宮主慕容龍將唐顏折磨至死,卻留下了龍朔的性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滅。

龍朔當時只有七歲,身負重傷,已經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堅毅之極,硬生生用牙齒咬斷了碗口粗的木樁,葬了母親的屍身,最後憑著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時安定八極門已經被星月湖連根拔起,再無片瓦遺存。龍朔走投無路間,幸而遇到了父親的結拜兄弟柳鳴歧,被他收留。

柳鳴歧是武林名門大孚靈鷲寺的俗家弟子,與洛陽孫同輝本是師兄弟,又都是八拜之交。後來孫同輝被星月湖指使的長鷹會一夕滅門,龍戰野大怒之下才有了血灑塞外的慘敗。柳鳴歧痛定思痛,懇求大孚靈鷲寺方丈出面,聯絡江湖英豪,先滅了長鷹會,再次與星月湖決戰終南。那一戰慘烈之極,星月湖固然銷聲匿跡,白道群雄也傷亡殆盡。事後柳鳴歧帶著龍朔回到江州寧都,一意經營廣宏幫。他師門顯赫,又交遊廣闊,兩年來,廣宏幫蒸蒸日上,已經成為寧都第一大幫。

柳鳴歧對故人之子極為關愛,時常把龍朔帶在身邊加以照顧。龍朔對柳叔叔也甚是感激,但對一些關愛的舉動卻難以接受。那種感覺,好像自己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柳鳴歧笑瞇瞇拍了拍龍朔白皙的小臉,「餓了吧?先歇歇,一會兒把你打的獐子燉上一盆。」一邊說,一邊拉起龍朔,走進大廳。

「龍哥哥……」廳角傳來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一個紮著小辮的小女孩扶著牆壁,蹣跚著走來。她是柳鳴歧的女兒柳靜鶯,年方四歲。

龍朔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他蹲下來抱住女孩,說道:「怎麼跑出來了……哎呀,別舔,」他轉過臉,避開女孩流著口水的小嘴,「好髒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來,軟軟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樣黏住龍朔哥哥,怎麼也不撒手。

***************

「柳叔叔,」席間龍朔突然說道:「徐阿姨教我的流雲掌法我已經學會了。

柳鳴歧一愣,流雲掌雖不是什麼了不得的開功,但招式繁複,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見得能學全,龍朔不過學了幾日天,竟然就學會了?

龍朔推開碗碟,在廳中試練起來。這套掌法本來就以柔美飄逸見長,龍朔又是跟女子所習,一經施展就像一個拈花少女在廳中翩翩起舞。旁邊的柳思鶯驚奇地瞪大眼睛,拍著小手,口齒不清地說道:「好啊,好啊……」

龍朔手上沒有半點力道,但一招一式卻極是認真,就像下了數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雲流水般從腰後抹出,姿勢婉妙動人,柳鳴歧不由高聲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龍朔微微有些氣喘,他抹著汗水道:「柳叔叔,我還要學。

柳鳴歧點了點頭,「一會兒我讓徐副掌門再教你一些。」

「不。」龍朔道:「我要學內功。」

柳鳴歧沉默半晌,歎了口氣,「朔兒,不是叔叔藏私不願教你,你也知道…

…丹田受了重創,是無法修習上稱內功的。」

「我不信。」

柳鳴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兒,你家傳的六合勁是武林有名的內家玄功,龍大哥雖然不幸遇難,但行功訣竅早已傳授予你,可……」

龍朔緊緊捏著拳頭,竭力忍住眼中的淚水。三年前,他的六合功已經練至第三層,進境之速八極門歷代無人能及,當時龍戰野也對兒子的進境大為訝異,認為他二十多歲就能超過自己。然而那個慕容龍臨走前,卻一腳重傷了龍朔丹田,使他終生無法修習內功。

柳鳴歧走過來把他抱在懷裡,撫慰道:「不要傷心了。有叔叔在,朔兒就是不會武功也無妨。」

龍朔眼睛發紅的低聲道:「我要報仇!」

「星月湖已經被叔叔們剿滅,替你報了大仇。朔兒莫要多想了……」

龍朔卻固執地說道:「我要報仇!」

雖然星月湖已經在江湖銷聲匿跡,但沒有人見到宮主慕容龍的屍身。龍朔堅信他還躲在某個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鳴歧抹去義侄眼角的淚水,柔聲道:「不要哭了,明天讓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

***************

天地間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顧,心裡充滿了恐懼。天氣冷極了,他緊緊攥著拳頭,生怕父母留在手心裡的一點點體溫消散。

黑暗無邊無際,寂靜得令人窒息。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長風吹來,沒膝的長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齊的頭顱。他沒有害怕,只望著腳邊那個滿面血污的頭顱,在心裡輕輕喊了聲:「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那笑聲彷彿是從隔壁傳來,狂野而又模糊。接著遠處亮起一點燈火,彷彿忽然墮下的星光。他沒有邁步,因為他已經無數次重溫過那些場面,他不願再看。

然而那燈火卻無法抗阻地朝他移來,越來越亮,轟笑聲震耳欲聾。他用力閉上眼睛,卻清晰地看到滿座人影。

周圍燃燒的火柱嗶嗶作響,場中亮如白晝。一個胡服男子盤膝坐在氈毯上,沒有血色的面孔蒼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軟綿綿臥著一個雍容而又艷麗的美婦,不時仰起臉,朝那男子露出嫵媚的笑容。旁邊坐著一個身著紅衫的少女,她擁有無與倫比的美貌,然而那雙美目卻如清冷的秋水,沒有一絲表情。

然後他看到了母親。母親染血的衣衫扔在腳下,裸露著潔白的身體,在無數目光的逼視下張開雙腿。就像在屠刀下顫抖的花瓣,顯得那麼柔弱而又無助……

一隻冰涼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親白皙的腿間伸去,胡服男子輕輕笑道,「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從這裡面生出來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卻沒有吸入一絲空氣,胸口憋悶得像要炸開一樣……

***************

龍朔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被冷汗浸透的內衣緊緊貼在身上,又濕又冷。

秋夜涼意侵人,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沉重而又急切。九歲的孩子呆呆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離天亮還有兩個時辰,龍朔卻再也無法入睡。他聽著自己的心跳,聽著窗外秋蟲的低鳴,聽著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聲音……

「啊——」遠處隱約傳來一聲細微的叫聲。聲音雖輕,在靜謐的夜裡卻聽得分外真切,那是一個女子痛苦的哀叫。

龍朔披衣而起,循聲朝前院走去。

聲音漸漸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還能聽到男人的笑聲和皮鞭抽擊的辟啪聲。

龍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腳步,趴在地面從狹小的窗洞往內看去。

土屋裡堆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時雖是深夜,屋裡卻有七八名幫眾,他們赤著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個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張刑床上,兩手縛在背後,雙腿被繩索拉成一字,用一種最羞恥的姿勢把身體暴露在男人們面前,在皮鞭的抽擊下發出陣陣淒厲的哀嚎。那聲音就像他在夢中聽到過的一樣……

忽然,一隻大手按在肩頭,龍朔驚駭地回過頭去,卻見柳鳴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後。

柳鳴歧微微一笑,「進去吧。」

見幫主進來,幾名幫眾連忙停手,看著旁邊的龍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幫主為何會帶著這個孩子深夜來到囚牢。

那女子聽到聲音,連聲哭叫道:「柳幫主,柳幫主,求求你饒了賤奴吧……

柳鳴歧沉著臉道:「賤人!你殺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還想求饒嗎?

那女子泣聲道:「那都是他們做的,不關賤奴的事……」

旁邊一名幫眾叫道:「說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條生路!」

龍朔心中一震,想起這個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陽長鷹會的幫主,當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殺死了廣陽幫的孫同輝。兩年前武林白道圍攻星月湖,柳鳴歧率眾攻入長鷹會,為結義兄弟報仇。當時長鷹會人去樓空,只剩下薛長鷹和薛欣妍父女兩人。薛長鷹武功被廢,在嚴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卻被囚在此處,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餘孽,龍朔心裡那一點點惻然立即變成滿腔恨意。

「大爺,賤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陽有名的美女,雖然飽受折磨,依然楚楚動人。她當日雖然名為幫主,其實不過是星月湖的玩物。後來落到廣宏幫手中,這些自詡白道的武林人士對她也沒有半分憐惜。直把這個美貌的妖女當成不要錢的娼妓,姦淫之餘還要百般拷打,逼問星月湖的下落。其實兩年下來,每個人都知道這女子只是個傀儡幫主,除了供人洩慾外對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謂的逼問,不過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罷了。

「你說還是不說!」

旁邊的幫眾舉起皮鞭,做勢要打,卻被柳鳴歧攔住。他接過皮鞭,遞給龍朔,溫言道:「朔兒,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這個星月湖妖女落在我們手上,正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

龍朔一言不發,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塊尺許寬的木板上,兩腿被麻繩吊起,懸空張開,筆直伸成一字。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現一道鮮紅的鞭痕。

柳鳴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視著愛侄的動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為仇恨而扭曲,他緊緊咬著嘴唇,用力鞭打著無法反抗的仇人,心裡沒有絲毫的憐憫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說的那樣,這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況且星月湖折磨他母親的手段比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幫眾笑道:「龍公子,大腿打起來太費勁兒,朝她屄上打,一鞭頂得上十鞭……」

龍朔猛然心裡一陣刺痛。

胡服男子拉著他的手說:「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從這裡面生出來的……」

那是一個奇特的器官,位於小腹底部兩腿正中,形狀就像一片狹長的桃葉。

頂上是一團圓鼓鼓的軟肉,白白嫩嫩,還覆著一層稀疏的毛髮。下面是兩片嬌美的嫩肉,因為兩腿的大張而被扯得分開,露出裡面一抹動人的紅潤。由於頻繁的侵入,花瓣邊緣的顏色要深了許多。此時,它正隨著呼吸微微開合,看起來就像一朵妖艷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綻放。

這是龍朔第一次清楚地認識到它的樣子。現在他還不知道,這個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著什麼。

薛欣妍立即掙扎起來,「求求你,不要打我那裡,大爺——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樣,凶狠地咬在嬌嫩的秘處。薛欣妍身體猛然一震,玉腿繃緊,喉嚨象被人捏住,片刻後才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

龍朔用足全身的力氣,一鞭一鞭抽打著仇人的痛處。隨著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陰戶佈滿交錯的鞭痕,漸漸變得紅腫,她的叫聲也愈發淒厲,玉腿不受控制地痙攣起來,腳踝被麻繩磨破,滲出絲絲血跡。

一名幫眾小聲說道:「幫主,這樣打下去,怕是要打壞了。」

柳鳴歧卻道:「朔兒這幾日氣色不大好,只怕氣恨成疾,讓他出出氣吧。」

那幫眾讚道:「幫主對龍公子,真是比親兒子還親,龍公子能認識您老,真是他的福氣。」

柳鳴歧淡然一笑,沒有作聲。

不多時,花瓣已經腫得變形,緊緊擠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體一陣顫抖,一股溫熱的液體從紅腫的肉縫中噴射出來,有幾滴濺在了龍朔身上。

幫眾們笑道:「龍公子打得好!把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來。」

龍朔又氣又惱,一鞭筆直抽下,正打在肉縫正中。薛欣妍只覺下體象被鈍刀劈開,劇痛攻心。她低叫一聲,兩眼翻白,頓時暈了過去。

柳鳴歧開口道:「朔兒,先歇一會兒。不要一次把這賤人打死。」然後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龍朔扔掉皮鞭,兩眼發紅地盯著薛欣妍。那個叫做「屄」的地方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腫成一團,就像揉碎的鮮花一樣,沾著斑斑血跡。

一名幫眾往手裡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過去按住薛欣妍下體一陣揉搓。薛欣妍頓時象觸電般渾身劇顫,慘叫著醒來。那幫眾笑道:「上等精鹽,味道不錯吧。」

薛欣妍下體瞬時又腫了一圈,殘存的尿液再次淌出,點點滴滴都變得粉紅。

柳鳴歧道:「放開她,大家好好樂樂。」

手腳鬆開,薛欣妍立刻蜷起嬌軀,兩手緊緊捂著下體,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顫抖。

幫眾拎起一桶涼水,潑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還不快去伺候幫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爬到柳鳴歧腳邊,仰起蒼白的玉臉,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鳴歧妻子已經過世,因薛欣妍容貌動人,時常拿她洩慾,幫眾都習以為常。他看到龍朔不解的眼神,於是笑道:「女人就是用來干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說著反手給了薛欣妍一個耳光,冷喝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著頭低聲道:「是……被大爺們干死,是薛婊子罪有應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龍朔心裡蕩過一股難言的滋味,有一絲不忍,更多的卻是快意。在他腦中,深深印著三個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婦,還有那個嬌艷的少女——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一一殺死!

解開衣褲,柳鳴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肉棒。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從龜頭到陰囊,一寸寸仔細舔過。龍朔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根粗壯的陽具,沒想到柳叔叔的雞雞竟然會有這麼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燈火就像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大漢之間,細嫩的肌膚透出多年未見天日的蒼白。在她身前,一個俠風逼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將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張著發白的嘴唇,用溫潤的口腔竭力吞吐著肉棒。長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乳房和臀部有種異樣的豐滿,就像一個落入囚籠的妖艷魔女,正在接受正義者的懲罰。

等口中的肉棒滿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來轉過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讓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內側佈滿鞭痕,股間的玉戶更是紅腫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嬌美形狀。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將腫脹的秘處勉強掰開一線,對著怒漲的陽具緩緩坐下。

龜頭擠入腫處,立刻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楚,薛欣妍掰著白白的屁股,頂著粗黑的陽具,一時間身子僵在半空。柳鳴歧沒有理會身前的美肉,他打量著龍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過來,看叔叔怎麼懲罰這個妖女。」

龍朔抿著紅紅的嘴唇,眼神不住變幻。這樣的場景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他甚至記得女人體內的溫暖和滑膩,記得那帶著刺疼的酥爽……

柳鳴歧以為他是對自己的做法不以為然,於是厲聲道:「大丈夫自當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對得起我兩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軟的腰肢,向下一按,肉棒筆直捅入肉穴。紅腫的陰戶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綻開,發出一聲清脆的肉響。

薛欣妍疼得眼前陣陣發黑,她兩手緊緊撐著椅子,雪白的雙腿痛苦地來回扭動,口中慘呼連聲。

柳鳴歧一邊挺弄,一邊說道:「這等邪派妖女死有餘辜,難得這賤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爛的賤婊子,如今能讓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費了她下賤的身子!」

旁邊的漢子們應聲叫道:「幫主所言極是!我們幹這個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鳴歧望著龍朔,道:「朔兒,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著薛欣妍淒慘的神情,龍朔隱隱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對……

柳鳴歧冷哼一聲,「這妖女殺我義兄時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時可有半分不忍?對仇人自當冷酷無情,容不得半分婦人之仁,你明白嗎?」

龍朔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他所期待的報仇雪恨,就是要像這樣親手折磨仇人,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廣宏幫位於江州寧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濕。龍朔生長關中,飲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鳴歧對他關懷倍至,他又性格堅毅,一心報仇,無論如何艱難都咬牙挺了下來。

廣宏幫的副幫主徐清芳已經四十多歲,算來還是柳鳴歧的長輩。她對龍朔的武學天分嘖嘖稱奇,不管什麼武功,這孩子都是一看就會,可惜的是無法修習內功,只是好看罷了。

龍朔也不再開口說要學習內功,整日在幫中四處討教,半年下來也學了不少拳腳功夫。閒暇時,他常常會坐在山頭,望著南方連綿的山脈,不知在想些什麼。除此之外,龍朔還多了一個去處,就是那個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廣宏幫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隱約聽說那女子房裡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關幫主,她也沒有多加理會。

翌年,龍朔已經年滿十歲。與百戰天龍豪情萬丈的粗豪氣概不同,龍朔的相貌更多地繼承了母親的秀美。那張俊秀的小臉精緻萬分,真如白玉雕成,無論怎麼曬也不會變黑,只是在劇烈運動後會浮起一抹粉紅的顏色。

柳鳴歧看在眼裡,不由心下暗歎:這孩子,真是越來越像阿顏了。

十餘年前,他與孫同輝藝成下山,在關中結識了聲名雀起的龍戰野和他的師妹唐顏。那時唐顏只有十七歲,笑起來就像微風拂過湖水的漣漪,一蕩一蕩,使人心醉。後來唐顏嫁給龍戰野,成婚之日柳鳴歧請孫同輝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禮,自己卻遠赴東海。因此見面時還常被唐顏責怪,說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鳴歧只好苦笑著舉杯賠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餘年,物是人非,龍戰野、孫同輝還有唐顏,都是青春正盛卻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當日看到龍朔的傷勢,柳鳴歧震驚萬分。再詢問唐顏死狀時,龍朔雖然一言不發,他也隱隱猜到了一些。當時武林名門飄梅峰被星月湖所滅,諸女的遭遇已經轟傳江湖。那是他第一次聽說這個神秘的教派,唐顏落在他們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鳴歧與龍戰野、孫同輝雖然情同手足,性格卻截然不同,他不像龍戰野那樣豪雄,也不同於孫同輝的剛正,而是講究以牙還牙以血還血。辱虐薛欣妍這等事兩位結義兄長固然做不出來,柳鳴歧卻是毫不猶豫。只恨當日身負重傷,未能親身衝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

「爹爹、爹爹……」柳靜鶯拖著龍朔跑了進來。

柳鳴歧見龍朔一臉無奈,不由笑道:「鶯兒,又纏著你龍哥哥了?」

柳靜鶯小臉紅紅的,細嫩的鼻尖沾著一點泥土,看起來可愛極了。她興高采烈地說:「龍哥哥,龍哥哥給我抓了一隻小鳥……」

「是蜻蜓。」龍朔攤開手,指間夾著一隻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點著頭,認真說著。

剛才龍朔練武回來,就被柳靜鶯拽住,要和他一塊兒看螞蟻。兩人一路看著那隻小螞蟻拖著樹葉從樹後爬到階下,又看著另一隻小螞蟻從階下爬到樹後……

龍朔看得百無聊賴,柳靜鶯卻是開心得緊,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錯不錯,看到高興處騰不手來,乾脆用鼻尖去跟小螞蟻鬧著玩。龍朔怕她看個沒完,於是逮了只蜻蜓給柳靜鶯,想引她離開。

柳靜鶯一見蜻蜓立刻忘了螞蟻,但可沒有忘了龍哥哥。她拖著龍朔興沖沖來找爹爹,說道:「龍哥哥好厲害,給人家抓了這麼大一隻蜻蜓鳥……」

柳鳴歧笑道:「讓我看看……嗯,果然很厲害。」

柳靜鶯黏在龍朔手臂上,說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龍哥哥一塊兒睡!」

「不要!」龍朔一口回絕,「你會尿床。」

柳靜鶯嘟起小嘴,「才沒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龍哥哥跟我一塊兒睡好不好?」

龍朔早已習慣了獨睡,只是前幾日柳鳴歧出門,他怕靜鶯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沒想到小丫頭就此不願再跟保姆一塊兒睡,整天纏著龍朔。

柳靜鶯眼珠轉了一會兒,突發奇想,大聲說道:「人家要嫁給龍哥哥!」

柳鳴歧手一顫,杯裡的茶水險些灑了出來。

龍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緩緩說道:「嫁給我?」

柳靜鶯嫩嫩的臉頰貼龍朔腿上,一個勁兒點頭,「人家要當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塊兒睡覺……」

柳鳴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鶯兒長大一些再說吧。」他望著神情奇怪的龍朔,心道:如果朔兒真能娶鶯兒為妻,那就好了。

***************

好不容易擺脫了柳靜鶯的糾纏,龍朔緊了緊衣服,逕直朝囚牢走去。

進門光線猛然一暗,一股夾雜著體味的濕氣撲面而來。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條大漢抱著屁股猛干。她披頭散髮,柔頸仰起,隨著臀後的撞擊,「啊,啊……」叫個不停。從旁邊看來,兩隻雪團的肥乳前後亂擺,乳尖被人揪得又紅又腫。

那幫眾見到龍朔進來,高聲說道:「龍公子,這婊子的屁眼兒幹起來真舒服!」

「屁眼兒?」

那幫眾拔出陽具,跳下來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來,讓龍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著臀肉,向兩旁掰開。只見肥嫩的雪肉凹處,張開一個形狀渾圓的鮮紅肉孔,裡面紅艷艷一片,看不到盡頭。

龍朔看了看那幫眾高挺的陽具,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屁眼兒也能用嗎?

那幫眾拍著女囚的圓臀道:「那當然,幹起來別具風味!這賤人的屁眼兒也沒少挨肏,軟和著呢,雞巴一頂就進去了。」

幾根冰涼的小指頭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顫抖起來。相比於那些挺著陽具往她體內猛戳的大漢,這個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種讓她心悸的恐懼。他不會抱著自己的屁股挺動身體,也不會把那些骯髒的液體射在自己體內,他對自己肉體的興趣只是為了讓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還真多啊……」龍朔並起兩根手指,輕易便插進那個張開的圓孔中。

冰涼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蟲子,在腸道內蠕動著向內鑽去。幽暗的囚牢內,美麗的女囚用一種屈辱姿勢,將自己成熟的肉體展現在一個孩子面前。她屈體伏在木架上,高高舉起豐滿的雪臀,兩手掰著臀肉,讓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兒。但薛欣妍感受到的並不是羞恥——很早以前,當她爬進星月湖主人的房間,獻上自己的肉體時,已經知道羞恥是一種無用的情緒。她心裡只是害怕,對即將來臨的痛苦的恐懼。

龍朔將另一手的兩根手指也插進那只翕張的屁眼兒,然後勾住嫩肛邊緣,緩慢但毫不遲疑地將肛竇翻轉過來。

一團紅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殘忍地翻到體外,隱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來,紅嘟嘟擠在臀縫中。薛欣妍只覺屁眼兒象被人摳掉一般,涼嗖嗖的空氣直接湧進腸道。她試圖收緊菊肛,卻發現翻轉的肛蕾根本無從使力。

龍朔仔細翻檢著這個本不屬於性器官,卻被人當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沒有抬頭。

那名幫眾擰住薛欣妍的長髮,將剛幹過她的屁眼兒的肉棒捅進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來釋放慾望。薛欣妍一邊撅著屁股被人玩屁眼兒,一邊直著喉嚨被人捅得喘不過氣來,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嚥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離開了肛洞。

薛欣妍鬆了口氣,正要放下手,一隻冰冷的拳頭猛然砸在臀間,幾乎鑽進臀肉,將整個屁眼兒插得粉碎。腹中的內臟一陣劇顫,已經虛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聲,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翹,接著重重落下,兩腿綿綿溜到一旁。

龍朔若無其事抬起頭,問道:「大叔,屁眼兒和屄離那麼近,插起來又都是肉,為什麼長成兩個呢?」

那幫眾嘿嘿笑道:「龍公子,你現在還小,再大些能幹女人就明白了。」

龍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訴我吧。」

「這個……女人的屄生出來就是被男人幹的。雞巴往裡一插,干穿女人那層膜,一直頂到屄心子裡,把女人頂得哇哇直叫……」

「膜?」龍朔撥開薛欣妍的陰戶,用手指捅弄著,「她怎麼沒有?」

「她?都被人肏爛了,怎麼會有?那是處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開苞,就是屄裡的處女膜被男人的雞巴捅穿了,還會流血呢。」

「噢……屁眼兒沒有嗎?」

那大漢哈哈笑道:「屁眼兒男人女人都一樣,只不過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屁眼兒又軟又滑,插起來舒服。」

龍朔認真聽著,心裡卻在想著那個胡服男子。慕容龍,你千萬不能死啊……

***************

這是個漫長的春天。龍朔每天都要去寨後的山上,有時柳靜鶯也纏著要來,龍朔只好拉著女孩的小手一塊兒上山,遇到險阻的地方,就背著她過去。這時候柳靜鶯總是很乖,還會掏出乾淨的小手帕,給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靜鶯就趴在草叢裡玩得不亦樂乎,而龍朔則坐在地上,遠遠望著南方。

他在等待一個承諾,等待一個曾經發生過的奇跡。

這日下得山來,天色已晚。龍朔背著玩累柳靜鶯走到院門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馬疾馳而來。

馬背上那個陌生漢子一眼瞥見龍朔,不由一愣,脫口讚道:「好俊的孩子!

龍朔臉色一沉,他最恨別人誇他長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樣的豪壯才是男人應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卻完全繼承了母親的一切,以至許多人都把他當成了女孩。

那人連看了龍朔幾眼,這才一夾馬腹進了院門。

廣宏幫在柳鳴歧的打理下日趨興旺。今日,南豐傳來消息,當地的一個小幫會願併入廣宏幫,充做廣宏幫在南豐的分舵。南豐位於寧都以北,緊鄰旴水,交通便利,廣宏幫若在此立足,自是絕佳的機會。

接到消息,柳鳴歧立即動身趕赴南豐。臨行時他本想帶上龍朔,可柳靜鶯又哭又鬧,抱著龍朔怎麼也不撒手,柳鳴歧也只好作罷。

柳鳴歧一去兩月,直到盛夏方回。這一趟他不僅在南豐成功地設立了分舵,還堪測了地形,準備將總部遷至南豐,藉機向江州繁華之地發展。

回到幫中見到龍朔,柳鳴歧不由一怔。只見他穿著一領絳絲紗衣,更顯得唇紅齒白,眉目分明。那張白皙的臉龐粉嫩處較之柳靜鶯也不趨多讓,活脫脫就是阿顏小時的容貌。

兩月未見,這一眼頓時勾起柳鳴歧滿腹愁緒。他舉杯痛飲,不知不覺便喝得爛醉。

柳鳴歧足足睡了半日,醒來時已經到了晚間。他頭疼欲裂,坐在床邊怔了半晌,才喟然歎了口氣,起身朝外走去。

房裡還亮著燈火,柳鳴歧敲了敲門,「朔兒,你睡了嗎?」

「柳叔叔嗎?」龍朔清脆的聲音從房裡響起,「門沒有鎖。」

柳鳴歧推門入內,見龍朔穿著單衣,拎著濕淋淋的長髮正在洗頭。他在床邊坐下,溫言道:「朔兒,叔叔想了很久,準備收你為義子,你看如何?」

龍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嗎?」

「不用。你姓龍,是龍大哥的兒子。」

龍朔回過頭來,感激地說道:「多謝叔叔。」

燈光下,那張沾著水珠的面孔猶如出水芙蓉,姣麗無比。柳鳴歧心頭一顫,一面低頭整理床鋪掩飾自己的慌張,一面語無倫次地說道:「答應就好,答應就好……叔叔……鶯兒無法許配給你……義子也是一樣的。」

柳鳴歧無意中拿起枕頭,不料卻掉出一個軟軟的青布包裹,「這是什麼?」

龍朔臉色大變,連忙衝過來搶奪。柳鳴歧指上功夫極為了得,龍朔身形方動,他已經解開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鳴歧臉色頓時一變,穩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包裹裡是兩個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狀是完美的半圓,開口處平整宛如刀切,質地柔軟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著一行墨塗的字跡,分別是:「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柳鳴歧抖著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淺紅,皮囊一抖,朝下篷鬆地敞開,變成一隻玉碗形狀。這分明是一隻女子的乳房,曾經屬於他心儀女子的肉體,柳鳴歧象怕弄疼了它們一樣,捧在手中渾身劇顫。這是阿顏的乳房,被刺上恥辱的字跡,又割下來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龍朔撲過來拚命搶奪,柳鳴歧一把擰住他的衣領,啞著喉嚨叫道:「阿顏是怎麼死的?」

「你娘是怎麼死的?」

柳鳴歧眼中彷彿要滴出血來,他一掌打在龍朔臉上,厲喝道:「說!」

龍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縷殷紅的鮮血。他捂著紅腫的臉頰,眼神變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張秀麗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愛的阿顏,正用淒婉的神情,訴說她所受的傷害。

柳鳴歧喉中發出野獸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撲過去,把龍朔緊緊壓在身下,用力撕扯著他的衣褲。

龍朔掙扎著叫道,「放開我!放開我!」

柳鳴歧充耳不聞,片刻間便把龍朔單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著粗氣,熾熱的手掌順著龍朔細滑而冰涼的肌膚,朝他腿間摸去。lock

龍朔意識到他的意圖,心底不由升起一陣惡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氣竭力反抗,手掌像雨點般打在柳鳴歧臉上頸上,尖叫道:「你瘋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鳴歧雙目血紅,他抓住龍朔細嫩的膝彎向兩旁一分,吼道:「你還算是男人嗎?」

龍朔漲紅的臉頰剎那間變得雪白,正在掙扎的雙手停在半空。那雙骨肉勻稱的雙腿被倒提起來,下體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龍朔下腹光潔無比,白淨的肌膚上沒有一絲毛髮,沒有陰莖,也沒有睪丸。本該長著男性特徵的部位,只留下一個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鳴歧目光順著白淨的小腿,一寸一寸掠過孩童無瑕的身子,最後停在龍朔臉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樣……阿顏……阿顏……」

柳鳴歧一遍遍念著那個心愛的名字,忽然痛哭起來,「他們是怎麼折磨你的,阿顏……我想了你好久……從來沒有敢碰過你……」

柳鳴歧痛哭流涕,腦中翻翻滾滾都是唐顏動人的身影。他兩月未近女色,此時摟著這個酷似唐顏的孩子,早已無法自制地勃起如鐵。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膚光,那隻小巧的臀部微微翹起,圓潤的曲線彷彿女子飽滿的豐乳,柔滑的肌膚吹彈可破,雪白中還帶著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鳴歧渾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著氣,把那具魚一樣光滑冰涼的身體牢牢壓住,兩手顫抖著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熱的肉棒順勢滑入涼涼的臀縫。

龍朔頭腦中一片空白,連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後龐大的身體象火山一樣沉重,散發著逼人的熱氣。驀然,一陣撕裂的痛楚從身下傳來,一直挺入到身體內部。溫淋淋的長髮遮住了他的眼眸,龍朔低低叫了聲,「娘……」旋即失去了知覺。

***************

「只要龍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時本宮便放令公子離開。」

…………

娘一件一件脫著衣服。

男人們笑道:「龍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領教過了,不知腿間的功夫如何……」

…………

頸後被人輕輕一拍,眼簾禁不住垂了下來。閉上眼睛時,依稀看到娘正光著身子,朝一個男人懷裡坐去。

…………

車輪揚起灰塵,娘握著套在頸中的繩索,吃力地奔跑著。滴著汗水的身子在塵土中白得發亮。

…………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淚掉在字跡上,在雪膚上衝開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好……

…………

「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們母子嗎?」

「本宮答應放過公子,什麼時候說過饒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著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們玩過了,我就不殺你。但——」那隻腳在空中一頓,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間,發出「啪嘰」的一聲輕響。

…………

車隊滾滾遠去,黃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樁上的女體,和一個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陰莖和睪丸都被踩得稀爛。在他頭頂,母親的身體依然白嫩而優美,那對高聳的玉乳微微顫抖著,暴露在淒冷的寒風裡。在她雪白的雙腿間,插著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細超過了男孩的頭顱,那具挑在柱頂的嬌軀,沿著被鮮血濕潤的柱身漸漸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會穿破子宮,然後或者一天,或者兩天,緩慢但絕不停頓地一路刺到喉頭。而少婦就只能這樣等待死亡緩慢的來臨。

…………

龍朔在劇痛中醒來。背後的重壓使他無法呼吸,而從臀後進入的巨物更是象燒紅的鐵錐一般,在體內深處瘋狂地攪弄著。每一次抽動,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體。疼痛與無盡的屈辱交替侵襲,將他弱小的身軀刺得千瘡百孔。龍朔臉色蒼白的擰緊被單,腿間濕濕的滿是鮮血。

皮囊又輕又軟,彈性十足。色澤微微有些發黃,上面肌膚的紋路清晰可辨。

字跡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時,留在針孔中的色跡依然歷歷在目。

「還給我。」聲音又乾又啞,冷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柳鳴歧驚奇地發現,龍朔甚至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在他的倔強眼晴中,有著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極了在龍戰野臂間小憩的阿顏……

「還給我。」

柳鳴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撫摸那兩片紅紅的嘴唇。手指一動,卻變成一個耳光,重重落在龍朔臉上。

「妖精!你這個妖精!」柳鳴歧掐著龍朔的脖子,惡狠狠罵道:「你說,你為什麼跟阿顏這麼像!為什麼跟阿顏這麼像!」

龍朔冷冷看著他,躺在鮮血中的身體,像大理石一樣冰冷而又蒼白。

扣在喉頭的手指一根一根鬆開,柳鳴歧神色怪異地望著他的臉龐,滴血的肉棒又一次挺起。

***************

龍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著屋穹,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一直到了晚間,他才穿衣起床,平靜地朝土屋走去。

一條大漢跨騎在薛欣妍身上,粗長的陽具直直插在那只高翹的雪臀中。從後看來,只見兩條長滿黑毛的粗腿,夾著一個肥嫩渾圓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上,一邊浪叫,一邊上下拋動雪臀,用屁眼兒套弄著那根硬物。對她而言,只有這樣淫蕩不堪地賣弄風情,才能生存。

大漢掄起巴掌,辟辟啪啪打著女囚肥美的肉體,笑道:「龍公子,你瞧這賤人,干屁眼兒還叫得又騷又浪,真是個不要臉的臭婊子!」

龍朔靜靜看了一會兒,轉身離開。要到很久以後,他才會再一次踏進這裡。

一直躲在暗處的柳鳴歧見龍朔神色如常回到住處,不禁鬆了口氣。一年多來的相處,他知道龍朔外表看起來秀雅柔和,內裡卻剛毅之極。柳鳴歧跟在後面,是怕他會尋死。此時龍朔神情自若,柳鳴歧心裡卻一陣愀然:他為什麼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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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阿顏的遺物,就留在我這裡。」柳鳴歧撫摸著龍朔光滑的臉頰。自從那夜之後,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經蕩然無存,在龍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淫慾,「你也不想這東西被人看見,知道你娘被人肏死,奶子上刺了字,還割下來做成皮囊吧——乖乖聽話。」

「知道了。」

柳鳴歧脫掉龍朔的衣褲,見褲底紅紅的,還沾著幾縷血跡,「趴下來,讓老子看看。」

龍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鳴歧剝開臀肉,只見那隻小巧的菊肛已經癒合大半,只剩一條最深的裂口還在滲血。

柳鳴歧冷笑一聲,按住龍朔的小屁股,用力頂了進去,他一邊挺弄,一邊咬牙叫道:「肏你媽!肏你媽!」

傷口再次裂開,龍朔死死咬著牙關,任由身後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抽猛插。疼痛和恥辱足以令任何一個十歲的孩子瘋狂,然而龍朔卻像一塊石頭般沉默著。

柳靜鶯越來越黏著龍哥哥,龍朔也盡可能多地與她在一起。只有在這個五歲的女孩身邊,他才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傷害。只有柳靜鶯天真的笑臉,才能略微舒解他無法言說的屈辱和抑鬱。柳鳴歧雖然無時無刻不想把他摟在懷裡狎玩,但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在女兒面前強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靜鶯又成了他的護身符。

但該來的永遠躲不過去。每到夜幕降臨,被柳叔叔壓在身上的時候,龍朔都覺得生命不再屬於自己。或者說從三年前開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點渺茫的希望,他也會一直等待下去。

***************

他在冰冷的夜裡醒來,下身彷彿沉甸甸的木頭,沒有一絲知覺。

夜色中,母親的身體象洗淨的月光一樣瑩白。豐滿的大腿被木樁撐開,樁身已經被血跡染成黑色。低垂的腳尖離地面又近了數寸,貼著長草頂端輕輕搖晃。

娘還沒有死,當他掙扎著爬起來,正看到母親驚喜的目光。穿在木樁上的美婦已經說不出話來,她久久注視著兒子,無聲地笑了起來。

他拖著身子爬到木樁下,張口朝血淋淋的木樁咬去。那是母親的鮮血,從腹腔中流出的鮮血。

美婦的腳尖動了動,想阻止兒子瘋狂的舉動。然而身子一晃,木樁又深入數分。頃刻間溫熱的鮮血從撕裂的陰戶湧出,順著木樁灑在兒子臉上。

帶血的木屑比淚水更加苦澀,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鐵刺上。但龍朔不停地咬著,直到天際發白,滿口的牙齒都已鬆動,終於咬斷了木樁。可是娘已經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睜著眼,目光中充滿了深深的憐愛和淒婉的痛楚。

他像怕弄疼母親那樣,小心翼翼地拔出斷樁,然後用衣服勉強包住母親下體,拖著屍身在無邊無際的草海中,朝太陽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沒想過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親的屍體,他什麼都沒有。正當他以為自己已經被上蒼拋棄時,卻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禮物。

那是一個青布包裹,胡亂打了個結,像是被人丟棄的垃圾。然而龍朔打開時,才發現裡面放著一隻裝滿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還有食物。

他無法想像這空曠的草原還有誰路過,誰又丟掉了這個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說:這是奇跡,或者是上蒼的恩賜。

他拖著母親的遺體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蟲蟻充飢。

那天傍晚,精疲力盡的男孩遇到了一隊披髮袒肩的胡人。

噩夢再度降臨,那些言語不通的胡人把他鎖入囚籠,笑嘻嘻玩弄著娘的屍身,又割下乳房,剝下皮膚,用摻了鹽的馬奶鞣製成兩隻精美的皮囊。

看著娘美麗的身體被徹底肢解摧殘,麻木的他幾乎沒有感覺到痛苦。在他腹下,潰爛的傷口和無法排出的尿液漲成一個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因此而死去。

已經絕望的時候,奇跡再次出現:一個帶著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來,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已是盛夏時節,這天中午,柳鳴歧突然在席間宣佈,要帶龍朔赴南豐分舵一行。柳靜鶯當時在搶櫻桃吃,沒聽懂爹爹說的「打理幫內事務」是什麼意思。等吃完找不到龍朔哥哥,小丫頭才如夢初醒的大哭起來。

南豐郡有三五萬戶人家,算是江洲重鎮。旴水埠頭是城內最繁華的地帶,廣宏幫分舵卻在城西。那個小幫會原本就是被人擠得站不住腳,才投靠了廣宏幫。

柳鳴歧借此機會暗中籌措,伺機向埠頭擴張勢力。

說是打理幫務,柳鳴歧卻把龍朔帶到客棧,要了間房,然後獨自去了分舵。

房間雖然簡陋,但收拾得很乾淨。未刷漆的地板散發出木頭的香氣,隱隱能聽到樓下的歌聲從板縫中升起,在室內煙氤一樣瀰漫開來。

龍朔靜靜站在房中,自從柳鳴歧走後,他就始終保持著這個姿勢。日影漸漸偏西,將他小小的身影一點一點拉長。當陽光沒入群山,蒼茫的暮色彷彿無數黑色的細小顆粒湧來,將龍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著六合功的心訣,按著訣法吐納行功。但奇跡沒有出現。慕容龍那一腳不但毀掉了他的男性特徵,同時用一股陰毒的冰寒勁氣,重創了他的丹田。龍朔清楚地記得那個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卻扼殺了希望,他是在嘲笑自己殘缺的生命。

龍朔深深吸了口氣,由天突緩緩沉下,到達丹田時劇痛又一次襲來。也許是急於求成,行氣過於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劇烈。他顫抖著張開口,準備調順氣息。嘴唇一動,卻湧出一口鮮血。

柳鳴歧推門而入。看到龍朔唇角的血跡,他冷哼一聲,「死了這條心吧。丹田受損還能練成內功,你的雞巴也能長出來呢。」

龍朔掏出絲帕,慢慢抹淨嘴唇。柳鳴歧把一個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賞寵物一樣,從頭到腳打量著這個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熱水來了。」

柳鳴歧提聲道:「拿進來。」

少頃,店小二放好木盆,兌了熱水,關上房門。柳鳴歧道:「洗吧。一會兒換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飯。」

龍朔寬衣解帶,在柳鳴歧面前脫得一絲不掛。他臉上淡淡的,沒有痛恨,也沒有屈辱,就那樣旁若無人地走過去,坐在盆中沐浴起來。

晶瑩的肌膚白淨異常,帶著明玉般迷人的光澤,如同嬌美的童女一樣,細膩而又光潔。那具雪滑的身體雖然還顯得有些稚嫩,但曲線卻柔美動人,骨肉勻稱纖弱,絲毫沒有男孩應有的陽剛之氣。

他舉起一瓢水兜頭澆下,衝散了發上巾裹的痕跡。烏亮的頭髮又密又長,沾了水後,就像一匹光亮的緞子披在肩上。龍朔仰起臉,那張嬌小的臉龐上,襯著兩道彎彎的細眉,玫瑰色殷紅的嘴唇,怎麼看都是個絕色的美人胚子。

水聲漸漸止歇,客房繚繞的霧氣中,隱隱現出一具雪玉般的身體。

清亮的水珠從白嫩的肌膚上滾滾而落,宛如一串零亂的碎玉。龍朔赤條條站在盆中,纖柔粉嫩的腿並在一起,腹下本該長著陽具和陰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淺紅色的光潤皮膚,形狀與女子陰戶有八分相似。由於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恥骨前彷彿隆起一團,猶如陰阜。

柳鳴歧一把抱過龍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撫摸著那片紅色的疤痕,淫笑道:「星月湖那幫鳥人割這麼淨,要是豎著劃一道,真跟女孩一樣……」

龍朔面無表情地擦乾身體,對他的狎玩毫不理會。事實上慕容龍只是踩碎了他的陰莖和睪丸,根本沒興趣去清理傷口。只是當初柳鳴歧問起,龍朔說是被星月湖人割去的。因為那人不願有人知曉她的身份。

龍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換上,柳鳴歧把包裹一推,「換上。叔叔剛給你買的新衣服。」

龍朔打開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麼?不喜歡嗎?」

龍朔僵了片刻,終於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綠色的絲綢上衣,質底極好,作工也十分精細,看得出價值不菲。然而款式卻是一件女裝。

柳鳴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筆、花棒都震得跳了起來,「快穿!

龍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條繡著金菊的大紅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後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鳴歧剔亮燈火,貪婪地盯著龍朔。比起一般的十歲孩子,龍朔身材要高一些,纖腰圓臀,玲瓏有致。墨綠綢衫象被水打濕的荷葉,緊緊貼在肌膚上,對襟的小圓領扣得整整齊齊,露出一抹雪白的喉頭。

因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顯得纖細的皓腕白如霜雪。綢衣下方是一條緋紅的百褶裙,色彩艷如牡丹。裙下是一條貼身的白細紗褲,褲腳散開,足上是一隻精緻的繡花鞋。眨眼間,俊秀的少年就變成了一個豆蔻年華的嬌俏少女。

柳鳴歧看得目眩神迷,他從懷裡掏出一隻翡翠玉鐲,套在龍朔腕上,然後喘了口氣,心旌搖蕩地說道:「顏兒……該妝扮了……」

龍朔不會盤髻,只把頭髮一攏梳理整齊,用一條淺紫色的絲帶紮住披在肩後。接著拈起一對珍珠耳環,不動聲色地穿透耳垂。又打開粉盒,硬梆梆地撲了些粉。

柳鳴歧心癢難搔,忍不住拿起眉筆,親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細細塗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後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跡。

燭光搖曳間,只見一個嬌美絕倫的少女俏生生出現在眼前,明眸皓齒,雪膚花貌,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

慶元樓是南豐最有名的酒樓,此刻夜色已深,樓內仍是高朋滿座。行走四方的客商,闖蕩江湖的好漢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飲正歡。當然也少不了笙簫佐酒的歌女,大堂中銀燭高燒,酒香四溢,喧嘩聲沸盈於耳。

忽然間,大廳奇怪的靜默下來,樓上幾名客人正談得高興,見眾人紛紛住口,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樣愣住了。

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懼,頜下留著三綹長鬚,一派凜然正氣,雙目猶如電閃,顯然是武功強橫之輩。

但吸引眾人目光的,卻是旁邊的一個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歲,身高還不及男子胸口,說是女孩更為合適。她眉眼盈盈,白裡透紅的嬌靨還帶著幾分稚嫩,塗著胭脂的小嘴紅艷欲滴,耳後的明珠隨著腳步一搖一蕩,映著芙蓉般的玉頰,珠光膚色交相爭輝,讓人捨不得移開目光。

她穿著翠衫紅裙,腳步細碎得似乎有些慌張,嬌軀輕顫間,宛如花枝般楚楚動人。雖然年紀尚小,體態稚嫩,已經是難得一見的絕代佳麗。連那些打扮妖艷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艷羨的目光。座中賓客都是見多識廣之輩,可如此標緻的女孩還是平生僅見,若非旁邊的男子氣勢不凡,早有人上來糾纏了。

看到大廳中滿座賓客,女孩似乎有些躊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前拋頭露面,羞澀地不敢抬頭,只垂眼望著腳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後,細白的手指擰著衣角,緊張得有些發顫。

柳鳴歧昂首闊步走上樓梯,在臨窗處找了張桌子坐下,然後目光猶如利刃般一掃,將眾人的窺視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樣一路走來,龍朔臉上已經變了顏色,他強忍著羞辱,挨著柳鳴歧坐下,低著頭一言不發。

柳鳴歧隨便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壺酒,和藹地對龍朔說道:「顏兒,冷不冷?」

龍朔搖了搖頭,心裡暗暗咬緊牙關。此地臨近旴水,晚風帶來的絲絲清涼,愜意之極。柳鳴歧問這一句,不過把自己當成女人戲耍。顏兒……

燈光下,女裝的龍朔有種異樣的嫵媚,柳鳴歧越看越愛,禁不住展臂摟住他的腰身,在眾目窺窺下把他擁在懷裡,手掌握著一隻柔若無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挲。

龍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著案頭閃爍的燭光,恨不得一把火將慶元樓燒個乾乾淨淨,讓這些見過自己羞辱裝束的人統統葬身火海。但剛滿十歲的龍朔只能僵硬地坐在那裡,忍受著柳鳴歧的調弄和周圍男人們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熱鬧起來,飲酒聲、行令聲次第響起。少頃小二端來酒菜,柳鳴歧把一雙木箸塞在龍朔手中,溫言道:「顏兒,餓了吧?先吃些東西。」

趕了一天路,龍朔確實餓得緊了,但空空的胃囊卻沒有一點食慾。柳鳴歧夾了一箸藕片餵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摟著龍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龍朔還是第一次飲酒,一口嗆住,不由咳嗽起來。半晌,他眼淚汪汪地抬起頭,玉頰上飛起兩片紅霞,愈發顯得嬌艷欲滴。

柳鳴歧看龍朔一眼,飲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當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不亦樂乎。龍朔神色木然,讓他拿著木箸就拿著木箸,讓他吃菜就吃菜,讓他飲酒就飲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鳴歧擺佈。

僵硬的外表下,難以承受的羞辱象野獸的利齒一樣嚙咬著他的心靈,每一道目光都像滾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緊肌膚。為了躲避這種難堪,龍朔扭頭望著窗外,心神在喧嘩的大堂和寂靜的夜空間飄來蕩去。

忽然間,耳邊飄來一句低語,「當年在星月湖……」

龍朔心頭一顫,抬眼朝說話者望去。只見對面坐著兩個黑衣漢子,正在交頭接耳。他連忙伸手去扯柳鳴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談論星月湖。但看到柳鳴歧只顧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沒留意對面的交談,龍朔心頭不由湧起一陣痛恨之極的厭惡。他轉過頭,心神卻放在對面兩人身上。

「……想起來就後悔得要死……」

「飄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見過風晚華,果然是人間絕色,名聲響得很啊,難道……」

「那婊子個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絕色,落到神教手裡時還是處子——知道星月湖是怎麼幹的嗎?」那漢子住了口,嘿嘿淫笑半晌,才壓著嗓子道:「人家拉來一頭野豬,當場給風女俠開了苞!」

「開苞?」龍朔想起那個悶熱的夜晚,廣宏幫的大漢掰著薛欣妍的屁股說: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開苞,就是屄裡的處女膜被男人的雞巴捅穿了,還會流血呢……那個女人第一次是被野豬干的啊。

見同伴聽得目瞪口呆,那漢子得意地一笑,「一個風晚華算什麼?飄梅峰滿門弟子,連雪峰神尼也被宮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這麼說你都見過?」

「何止見過,她們屄裡什麼樣子,老子都知道!」

「飄梅峰的女人你都幹過?」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宮主收在聖宮,其他風晚華、林香遠、紀眉嫵、雪峰神尼都當了婊子,只要是教裡的兄弟,誰想肏誰肏。」

旁邊那人嚥了口吐沫,聲音熾熱起來,「能幹上那幾個美人兒,就是死了也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說你這點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無門可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盡然,除非……」他瞟了龍朔一眼,低聲淫笑道:「像那種一等一的絕色女子,還能進星月湖當淫奴。伺候得好,說不定還能被宮主看中,進到聖宮呢。」

「嘿,那生來就是讓人肏的……」

那女孩靜靜望著窗外,像是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然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那雙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閃亮。

幾個人登登上了樓,當先一人看到柳鳴歧,走過來拱了拱手,叫道:「柳幫主。」

柳鳴歧只顧欣賞龍朔的美態,聞聲轉頭,見是當地的大龍頭溫虎雄,連忙起身還禮。

兩人寒暄幾句,溫虎雄望著龍朔道:「這位是……」

柳鳴歧哈哈一笑,「這是小弟帶來的粉頭。顏兒,過來見過溫龍頭。」

粉頭。他竟然把自己說是妓女。龍朔口中一鹹,已經咬出血來。他緩緩起身,學著女子的姿勢,兩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溫虎雄饒有興味地打量著龍朔,「這麼俊俏的小妓,柳幫主從哪個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幫主說出來,在下還以為是令愛呢。」

柳鳴歧臉色頓變,溫虎雄這句話刻毒之極,不但罵他老牛吃嫩草,還把自己的女兒比做小妓。他冷哼一聲,一把扯起龍朔,拂袖而去。

溫虎雄對廣宏幫插足南豐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經撕破臉皮,當下不依不饒,幾個人在後笑罵道:「姓柳的還好這一口,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片子有什麼好玩的?」

「廣宏幫的傢伙沒見過女人吧,那小婊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就長了一張臉,可把姓柳的給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傢伙不行,才玩這號小粉頭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個月,讓咱們幫裡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女人。」

柳鳴歧鐵青著臉疾步而出,龍朔卻是一派無所謂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鳴歧的怒火,甚至還隱隱有些愜意。

走出里許遠近,柳鳴歧停下腳步,鬆開龍朔,寒聲道:「在這兒等我。」說罷潛身掠回慶元樓。

龍朔知道柳鳴歧是去找溫虎雄的晦氣,兩人誰生誰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同歸於盡,自己回寧都慢慢等待。

「快則兩年,慢則三年,我會回來接你……」現在已經滿三年了,她什麼時候會來呢?

「咦?這是誰家的女孩?標緻得很啊。」

見到街頭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腳步,對著她指指點點,不時發出驚歎。

那女孩臉上一紅,連忙走到路邊,避開眾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買點脂粉?」路旁的商販眉開眼笑地說:「這是巴蜀產的集香丸,姑娘長這麼漂亮,不妨買些回去畫眉……」

話音未落,那女孩已經走遠,躲在角落的陰影中。

***************

夜市的燈火漸漸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銀的月色灑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滿地銅鏡,散發出淡淡的清輝。

街角的暗處站著一個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朧,只有對著街道的一側,被月光勾勒出纖美的曲線,依稀能辨認出細腰圓臀。那雙裸露的小臂彷彿被月色蒙上一層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臉龐被陰影遮住,旁邊商販上一點微弱的燈火照來,映出一隻小巧白膩的下巴和紅寶石般嬌艷的紅唇。

幾個無所事事的閒漢正在街上閒逛,見她一個人孤零零站著角落裡,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圍了過來。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後退了一步,整個人都沒入陰影之中。

見女孩怯生生不敢開口,幾個閒漢膽子大了起來。其中一個涎著臉湊過來,有意無意地擋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兒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嗎?」

女孩再退一步,背後碰到了堅硬的牆壁。

幾個人把女孩團團圍住,接著一根骯髒的手指伸過來,挑了挑她的耳環,淫猥地說:「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兒有好吃的,還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彎,從縫隙裡鑽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剛跑出兩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個小美人兒!」

眾閒漢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孩,只見那張花瓣般的俏臉白裡透紅,嬌美之極。

閒漢們瞥了瞥旁邊的行人,裝出和藹的樣子,笑嘻嘻道:「怕什麼呢?告訴哥哥,你是誰家的孩子?」

「咦?」幾個行人忽然停下來,「這不是剛才那個粉頭嗎?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眾閒漢一聽來了精神,「原來是個婊子啊。」

「奶子還沒長圓,就出來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翹,已經開過苞了吧。」

「是不是沒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幾個人一邊說,一邊動手動腳,龍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擋,阻擋那些噁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緊,一個閒漢從後面一把抱住龍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去,嘴裡說道:「讓大爺摸摸,毛長出來沒有……」

龍朔頭髮散亂,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動身體,接著腳踝一痛,被兩隻大手強行分開。幾隻手同時伸到裙下,往她兩腿間摸去。

龍朔一邊掙扎,一邊伸手入懷,緊緊攥住那柄鏤著玫瑰花苞的匕首。這是上蒼的禮物,她最後的防線。

正在危急關頭,一個人影飛掠而來,從人群中一把搶過龍朔。眾閒漢只覺眼前一花,緊接著胸口劇痛,一個個倒地不起。

***************

月色如銀,夜風吹來,滿池荷葉輕舞,隨風飄來一股略帶苦澀的清香。周圍靜悄悄不聞人聲,偶然傳來幾聲蛙鳴,更添寂靜。

柳鳴歧把龍朔丟在塘邊,哈哈大笑起來,他半邊臉沾滿鮮血,這一笑直如惡魔般猙獰可怖。他剛才潛回慶元樓,一掌重傷了溫虎雄,出了口惡氣。回來時,見龍朔被人調戲,又出手傷了數人。那種殺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極。

龍朔臉上羞紅未褪,低低地喘著氣。她衣衫零亂,一隻鞋子不知被誰拽下,光著一隻白玉般的腳掌,讓人見而生憐。

柳鳴歧笑聲漸止,他盯著龍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龍朔肩頭,將她翻轉過來,按成跪伏的姿勢。然後掀開羅裙,一手摸到腰間,抓住褲緣向下一撕,「嗤」的一聲,輕薄的細紗裂到膝彎,露出一隻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團般晶瑩粉嫩,中間一條窄窄的臀縫,又細又緊。輕輕剝開臀瓣,只見滑軟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潤的臀溝內嵌著一個細嫩的圓孔,周圍一圈紅嫩的褶皺,彷彿一朵小巧雛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鳴歧熱血上湧,兩手捧起光潔的粉臀,把臉埋在雪嫩的臀肉間用力親吻。

被他的鬍鬚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動起來,嫩嫩地貼在臉上,又滑又軟。

龍朔雙膝跪地,兩手插進塘邊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撐著背上超過自己數倍的龐大體形。他喘了口氣,一睜眼,不由得呆住了。

灑滿銀輝的池塘中,映著一張姣麗的面孔,彎彎的細眉,紅紅的芳唇,細長的青絲垂在臉側,耳上懸著明珠,宛如是一個容貌嬌好的女孩,哪裡還有半分男兒的氣概。

臀後一緊,火熱的龜頭擠入肛洞,帶著屈辱的痛意,深深進入龍朔體內。

皎潔的月光在水面上輕輕搖蕩。良久,一滴鮮血墜入池塘,打碎了水中倒影。然而當波紋平靜下來,水上的影子依然姣麗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無法掩藏的恥辱。

龍朔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已經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著眼前的俏臉,耳邊迴響起一個男子猥褻的聲音:「除非像那種絕色女子,還能進星月湖當個淫奴。伺候得好,說不定還能被宮主看中,進到後宮呢……」

柳鳴歧趴在龍朔身上,粗長的陽具直進直出,就像一根兇猛的鐵棒,在一隻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攪弄。那只還未長成的屁股如此嬌小,讓人無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這麼粗壯的肉棒。柳鳴歧只覺肉棒被一條細細的肉腔包裹著,抽動間,滑嫩的腸壁緊密地纏在肉棒上,沒有絲毫空隙。

他正幹得高興,忽然身下一動,那只從來都是逆來順受的嫩臀,居然主動挺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隻小屁股的動作十分生疏,還無法完美地配合肉棒的進出。但這已經足夠。尤其是那只幾乎被肉棒撐碎的嫩肛勉力收緊的時候,柳鳴歧肉棒一顫,禁不住一洩如注。

龍朔只覺肛洞中的肉棒忽然跳動起來,接著一股濃濃的液體猛然朝出,澆在腸道深處。等柳鳴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輕輕挪動粉臀,將他軟化的陽具退了出來。然後乖巧地掏出絲巾,把肉棒抹拭乾淨。

柳鳴歧傻傻望了龍朔半晌,忽然一個耳光扇過來,惡狠狠罵道:「妖精!少他媽給我裝模做樣!你以為老子喜歡干男人嗎?」

龍朔裸著白白的雙腿,跪坐在潮濕的泥土上,低聲道:「顏兒……」

「顏兒!」柳鳴歧劈手扭住龍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裝成你娘的模樣,來騙老子嗎?」

發洩之後的空虛,使柳鳴歧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舉起手掌,身子顫抖起來,「我……我一世英名,都毀在你這個妖精身上……」

那雙明媚的大眼似乎沒有發現他手上的殺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轉,那個酷似唐顏的女孩輕聲道:「柳叔叔就把顏兒當成女人吧。」

***************

柳靜鶯把爹爹給她帶來的禮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讓龍哥哥來賠禮道歉,哄她開心。沒想到龍朔對她理都不理,逕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頓時當真大哭起來。

直哭了一個時辰,柳靜鶯好不容易止住眼淚,扁著嘴去找龍朔。她委屈地說:「龍哥哥,你幹嘛不理人家?」

龍朔剛洗過澡,正披著一身月白色的輕衣坐在竹椅中納涼,他微微一笑,沒有開口。

柳靜鶯「嗚」的一聲又哭了起來,「你們把人家一個人扔在家裡……還不理人家……」

「呶。」龍朔把一個小木盒放在柳靜鶯手裡。

柳靜鶯淚眼模糊地打開木盒,忽然咕嘰一笑。盒子裡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裡都放著一個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圓臉,有的哭有的笑,情態十足,可愛極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嚶嚀一聲,抱住龍朔的大腿,把滿是淚水的小臉貼在上面。

龍朔對柳鳴歧恨之入骨,但對這個天真的女孩卻恨不起來。也許世間只剩下這一個孩子,是真心對自己好。

柳靜鶯趴在龍朔身上使勁皺著小鼻子,抬頭說道:「龍哥哥身上好香啊……

甜甜的,真好聞……」

龍朔連忙把她推開,「又是鼻涕,又是眼淚,不要在我身上亂蹭。」

柳靜鶯眼珠一轉,突然頑皮地扯起龍朔內衣一角,往臉上擦去。

衣角掀開,露出一抹鮮艷的紅綢,上面繡著絢麗的花紋,卻是龍朔貼身所穿的抹胸。

「喔!」柳靜鶯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她母親早逝,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貼身內衣。可沒等她看清,龍哥哥已經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給蓋住了。

柳靜鶯嘴巴張了半天,然後可憐兮兮地揚起小臉,「人家也想要……」

「等你長大就有了。」龍朔板起臉,不再理她。

***************

龍朔仍是每日習武不輟,他沒有內功做底子,一些繁難的招術難以施展,勉力修習常常會扭傷肢體。但他從不叫痛,甚至不等傷勢略愈就繼續修習。

徐清芳常常感歎,這子天賦好得驚人,對招術中的細微變化有種近乎天生的敏感。假如這孩子能修習內功,不出數年,肯定能超過自己。

有時她也會納悶,為何柳幫主讓她傳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適於女子的華麗招術。五年來,眼看著這孩子越長越是俊美,有時候見他施展出柔美的招術,連徐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當成了女子。

龍朔收了拳腳,抹著汗道:「師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點了點頭,看著龍朔轉身離去。走出幾步,他不經意地翹起手指,掠了掠鬢髮,宛然是女孩情態。她暗暗歎了口氣,這孩子實在是生錯了胎。

龍朔回到住處,閂上門,然後脫去外面所穿的長衣,露出貼身的艷麗女裝。

她走到鏡前,緩緩解開束髮的巾裹。如瀑的青絲披散下來,使那張無瑕的玉臉平添了幾分嫵媚。

龍朔對著鏡中的女孩,紅唇一動一動,無聲地說道:「你已經十二歲了,在這裡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臉的婊子,你為什麼還活著呢?」

鏡中的女孩靜靜望著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淒婉欲絕的神情。

「她不會來了。」龍朔輕輕說。

那女孩睫毛一顫,似乎要流下淚來。

龍朔的聲音平靜如水,「不要做夢了。你這一輩子只能像狗一樣撅著屁股,被那些噁心的男人插屁眼兒。」

她伸手撫摸著鏡中那雙流淚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歲就做了粉頭,小娼婦,你還會哭嗎?」

龍朔勉力舉起木桶,兜頭澆下。泉水象冰一樣寒冷,她咬住紅唇,站在那裡不停顫抖。

她的身體愈發潤澤,腰肢纖細,臀部圓潤,已經隱隱有了女性的輪廓。雪白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並緊的雙腿間,宛如細白的脂玉,光溜溜沒有一絲異物。

白生生的雙腿猶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動人。

良久,她擦淨身體,赤條條走到鏡台前,拉開抽屜,取出粉盒,往手心裡倒了一些,然後將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膚上。尤其是那隻小巧的圓臀,她塗抹得分外仔細,甚至掰開臀縫,將臀溝內也細細擦過。

她翹了翹了香噴噴的小屁股,擺出一個嫵媚的姿勢。望著鏡中風騷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著從下層抽屜中取出一條簇新的抹胸,繫在胸前。

這些年她長得很快,每隔幾個月都要換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動給她買來。胭脂水粉更不用說,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來也開心。

繫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條絲質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筆,在鏡前細緻地妝扮起來。其實以她的天生麗質本不需要再多妝扮,但即使真正的雛妓也不會有她這麼專心。

看著鏡中的女孩一點一點鮮妍起來,龍朔輕笑道:「不要臉的小賤人,勾引男人這麼用心。嫌他肏得你不夠狠嗎?」

門外輕輕一響,接著又響了三下。

龍朔無聲地開了門,對來人看也不看,扭著腰肢款款走到床邊。

柳鳴歧閃身入內,一把摟住龍朔,先含住她的紅唇一通飽吻,然後喘著氣說:「小婊子,屁股洗淨了嗎?」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開絲袍,撅起粉臀,膩聲道:「大爺,小婊子等著您來插呢。」

柳鳴歧手指鑽進滑膩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軟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是長了個好屁眼兒,比薛婊子那兩個洞幹起來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細白的牙齒,輕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兒,不好好長,怎麼對得起大爺的雞巴……」

「這小嘴越來越甜了。」柳鳴歧在她臉上扭了一把,然後解開衣服,露出粗長的陽具。

女孩爬起來,乖巧地張開小嘴,將龜頭含在嘴裡。自從發現沾上唾液可以讓後庭不再受傷,她便學會了主動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陽具。比起以往抽插時乾澀的疼痛,親吻之後的肉棒要溫柔許多,插起來滑溜溜少了許多苦楚。至於她的感覺——那並不重要。

滑膩的唇舌掠過棒身,肉棒很快便在女孩溫潤的口腔裡堅硬起來。柳鳴歧「啵」的拔出陽具,拍了拍龍朔的臉頰,「轉過來,大爺要幹你的屁眼兒了!」

龍朔順從地轉過身去,她跪在床邊,把雪嫩的小屁股舉到肉棒的高度,然後掰開臀肉,露出自己紅嫩的菊肛。

即使對一個真正的十二歲女孩來說,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過於妖艷了。

無數次的交合,不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鮮美的菊蕾更是顯出異樣的肥嫩。紅艷艷的嫩肉象小嘴一樣鼓起,上面佈滿細密的褶皺,像密閉的花苞一樣,緊緊擠成一團。

當龜頭頂住菊蕾,那團紅肉立即像油脂一樣柔柔滑開,將龜頭的尖端裹在其中。隨著龜頭弧度的逐漸增大,菊蕾也越綻越開,細密的菊紋依次拉平,菊洞從一個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擴大數倍,變成一個紅紅的圓圈,套在龜頭周圍。

柳鳴歧不需要再去摟抱她的腰肢,因為女孩已經知道主動挪動雪臀,去吞沒身後的陽具。龍朔過人的天姿同樣體現在這個時候,她靈活自如地操縱著肛肉,像一張甜蜜的小嘴一般,慇勤地吞吐著龜頭。然後腰肢一旋,將肉棒整根吞進體內。正當她擺動屁股,用柔軟的腸道去撫慰陽具的時候,腦後猛然一疼,被人揪著頭髮提了起來。

柳鳴歧惡狠狠盯著龍朔,突然張口朝那張嬌美的俏臉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臉的臭婊子!」

龍朔臉上笑容不改,手指卻暗暗捏緊床單。

果然,姦淫變成了強暴,柳鳴歧像要掰開她的嫩臀一樣,死死扣著臀肉,在她肛內瘋狂地抽送著。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肉棒進出間,帶出絲絲縷縷的鮮血。柳鳴歧一腳蹬在床上,拚命挺動下腹,撞得圓潤的雪臀啪啪作響,讓人禁不住擔心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人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龍朔疼得變了臉色,額頭冒出冷汗。柳鳴歧自負為俠義道,折磨邪教的妖女還可以說是報仇雪恨,但姦淫義兄的愛子卻是任何人都不恥的卑鄙行徑。他一方面深深自責,一方面擔心被人看出端倪聲名掃地,另一方面又迷戀於龍朔的肉體無法自拔。種種壓抑堆積在一起,使他不時變得狂暴,直想毀滅世間的一切。

每當這時,龍朔就成了他發洩恨意的器具。柳鳴歧一邊抽送,一邊在她白嫩的肉體上又掐又擰。不多時,龍朔已經遍體鱗傷,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血痕。

等柳鳴歧終於射出慾火,龍朔就像被人搖散的玩偶,軟綿綿伏在床上,再沒有一絲力氣。

案頭的燈火幽幽一跳,熄滅了。淒冷的月光從窗外射入,映出床幃間一具光潔的女體。那具小小的身體上,同時融合了稚嫩與妖媚兩種極端,美得驚人,又妖得可怕。

夜裡很冷,她卻沒有一絲力氣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靜靜伏在榻上,感受著身體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欞忽然傳來一聲響動。龍朔猛然睜開眼睛,低聲問道:「誰?」

一陣寒意掠過,龍朔勉力拉起被褥,蓋在身上。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充塞心頭,使他再無法合眼。

在他開始絕望的時候,沒有上閂的房門似乎微微一動,再仔細看時,卻還是原來的樣子。

龍朔屏住呼吸,雖然周圍沒有任何異樣,但他的感覺卻告訴他,有些不同尋常的事正在發生。

寂靜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點火光,一隻修長的玉手款款伸來,點亮了床頭的油燈。光芒漸漸閃亮,映出一張明淨的玉臉和一襲片塵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鬢,妙目生輝,烏亮的青絲用素帶挽住,柔柔墮在肩頭,卻是三十餘歲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著一個美好的聲音溫柔地響起,「沒嚇著你吧?」

龍朔怔怔望著那張玉臉,眼淚忽然奪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腳,「我以為你睡著了,門又沒關,就沒有敲門……對不起啊。」

龍朔抱著被子,無聲地慟哭著。他並不是一個脆弱的孩子,但他無法抑制自己的淚水。

那女子見他哭個不休,柔聲道:「這樣哭會哭壞身體的,阿姨要點你赤白穴……」說著抬一根白玉般的纖指,在他頰上輕輕點了兩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從赤白穴傳入,中途又分作三層,化去了龍朔的滿心悲鬱。

他止了淚,哽咽著說道:「你說三年就來……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對不起啊,有一味藥阿姨找了好久,兩個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沒有來得及配製,就趕到這裡。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

接著那女子臉上露出動人的笑容,「朔兒越長越好看了,阿姨差點兒認不出了呢。」她在床邊坐下,輕柔地掠起龍朔的長髮,關切地問道:「這些年過得好嗎?」

她身上的味道還和從前一樣好聞……就像母親一樣。龍朔努力露出一個笑臉,「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閃,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塗的嗎?」

沉默片刻,龍朔平靜地說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龍朔臉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來越濃,不只是胭脂,還描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輕輕一掀,卻被龍朔緊緊按住。

兩人僵持片刻,龍朔終於鬆開手。

掀開被子,那女子頓時臉色大變。那具細嫩的身體遍佈青腫,有幾處傷口還滲著鮮血,看上去慘不忍睹。她盡量不觸動那些傷口,小心翼翼地分開沾滿血跡的臀縫。

粉嫩的臀溝內,像泉水般血汪汪滿溢鮮血,血中還夾雜著一片一片濁白的污漬。臀肉分開,鮮血與精液混合的黏液緩緩淌入腿縫,露出血肉模糊的後庭。橫遭摧殘的菊肛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肛竇翻吐,嫩肉乍開幾道寬闊的裂縫。菊肛被巨物殘忍地搗弄成一個無法合攏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內裡鮮血淋漓的腸壁和令人噁心的殘精。

龍朔忽然覺得臀上一熱,接著一連串溫熱的液體掉在裸露的肌膚上。

「對不起,對不起……」那女子淚如雨下,把飽受凌辱的孩子緊緊摟在懷裡,痛哭不已。

「沒關係的。」龍朔靜靜說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輕聲說道:「謝謝你,梵阿姨。」

***************

床上放著一個小小的藥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藥膏,分別塗在不同的傷痕上。她的指法又輕又快,猶如春風拂過。那些火辣辣的傷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涼。

龍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聽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聽著龍朔的敘說,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過三十餘歲,實際年齡卻要大了許多。說起香藥天女的名頭,江湖中知道的人可能寥寥無幾。然而說起二十年前,九華劍派掌門斷臂復原的奇事,江湖中可謂是盡人皆知。不過要問起是誰施術救治,江湖中又是眾說紛紜。

梵雪芍醫術通神,武功也別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潔,極少與江湖中人往來,除了行走四方尋醫採藥,便在南海隱居鑽研醫術。平時捨藥濟世,活人無數,雖非佛門弟子,超脫處卻勝似佛門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個知交好友,便是飄梅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盤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時,卻遇上兩名武功極高的敵人。連番苦戰之後,雪峰神尼擊殺了其中一人,卻從他們口中聽說本門弟子被星月湖盡數擄走,慘受折磨。雪峰神尼憤怒已極,一路追蹤另一名敵人回到中原,就此音訊皆無。

那兩名敵人武功強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處理了瑣事之後,也隨之進入中原。沿途種種關於飄梅峰諸女的遭遇傳得沸沸揚揚,梵雪芍越聽越是心驚。四處尋覓之下,竟然讓她打聽到星月湖的行蹤,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憑著隻言片語,在茫茫草海苦尋多時,沒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卻因緣際會,碰上了龍朔。

梵雪芍一見到這個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個七歲的孩子,身負重傷,仍然背著母親的屍體在草原跋涉數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堅,深深打動了生性善良的香藥天女。當下梵雪芍不僅救治了龍朔傷勢,還把他送到廣宏幫,同時訂下期限,會在三年內制好藥物,好讓他能報仇雪恨。

沒想到自己這一送,卻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被人當作孌童姦淫玩弄,她不敢想像這些年龍朔遭受過多少凌辱和殘虐,單是見到的這一幕,已經令人觸目驚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為自己當日的選擇自責不已。

「阿姨帶你走。」梵雪芍決然說道。

龍朔眼睛一亮,「現在嗎?」

梵雪芍點了點頭,「來,阿姨幫你穿上衣服。」

她拿起衣服,不禁猶豫了一下。

「我只有這種內衣……」龍朔小聲說。

梵雪芍低歎一聲,「先穿上吧。」

她扶起龍朔,用一條絲巾繞過臀縫,把他股間傷處包好,然後將抹胸繫在他身上,接著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給柳鳴歧留了一封書信。雖然她對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憎惡之極,但他畢竟是龍朔的義叔,自己這樣不聲不響的把龍朔帶走,未免有些失禮。

房中的物品龍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塊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納入懷中。這是他帶來的東西,還有一樣,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紙筆,對龍朔展顏一笑,柔聲道:「別動,阿姨抱你走。」

「不用。」龍朔跳下地來。雖然臀間疼痛不已,但他臉上卻滿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說,還是把龍朔抱在懷裡,閃身出了房門。

夜深更殘,偌大的廣宏幫一片寂靜。梵雪芍白衣輕揚,猶如御風而行般輕飄飄掠過重重屋宇,絲毫沒有因為抱著龍朔而吃力。

龍朔偎依在她溫暖的懷抱裡,感覺就像在做夢。但即使夢中,他也沒有獲得過這樣的安全感。阿姨的身體很軟,很香,不過不是那種艷香,而是一種溫柔的氣息。

終於能夠離開這裡,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妓女一樣賣弄肉體了。龍朔對這個自己生活過五年的地方毫無留戀,但臨行時,卻不禁想起一個小女孩。

靜鶯妹妹這會兒睡得正熟吧……下午又掉了一顆牙,要不了多久乳牙就該換完了……已經七歲了,和我來的時候一樣大了呢……唔,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門附近,龍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聲說:「我還有一點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著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鑽進一間低矮的土屋裡。

過了一盞茶時間,龍朔從屋裡出來,微笑著說:「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也沒有多問。假如她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一定會為龍朔臉上的笑容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梵雪芍抱起龍朔,像一朵白雲般輕盈地越過院牆,轉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

柳鳴歧臉色陰沉地站在囚牢中,手裡拿著一封書箋。

刑床上伏著一具美艷的女體。薛欣妍美目圓睜,雙手被人捆住,兩腳大分,嘴中塞了一團破布。她伏腰舉臀,擺成一副供人姦淫的姿勢。然而這具豐美的肉體再也無法使用。

那只雪白的大屁股被人用利刃從正中剖開,深達兩寸的刀口從臀瓣上方開始,沿著臀溝一路向下,菊肛、會陰、陰道、陰戶和陰阜全被切開。所有女性特徵都被摧殘殆盡。從後看來,渾圓的雪臀被齊齊分成兩半,刀口平滑,顯然是一切到底。

書箋上,寫著一行娟秀的字跡:閣下素負俠名,何以如此卑污,慘虐故人之子?九華琴劍雙俠,英風俠義,朔兒此去可勿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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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五胡入華,天下紛爭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長江以北為周、秦、涼、夏數國割據。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靜許多。

九華山位於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華劍派更是與大孚靈鷲寺並稱的武林名門,歷代名俠輩出。而這一代九華弟子中,最傑出的則是劍氣江河周子江與琴聲花影凌雅琴伉儷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劍傲視江湖,藝成以來罕逢敵手,如今不過三十五歲,已經是九華劍派內定的下代掌門。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歲,但一出道就在錢塘會上連敗七派高手,當時她長劍如雪,俏立花影的風姿,至今還為江湖中人所津津樂道。

梵雪芍雖然武功絕倫,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學偏重陰柔一路,龍朔身體有異,再跟著自己習武多有不妥,於是讓他轉投九華門下。她曾予九華劍派有大恩,此番親自上山,琴劍雙俠自無異言,當即收下香藥天女帶來的那個俊秀男孩。

行過拜師大禮,凌雅琴扶起龍朔,笑道:「你師父一心鑽研劍法,至今也沒有收徒弟。這院子裡只有你一個孩子,也沒有個玩伴呢。」

「師娘,」龍朔的聲音很輕,卻很堅決,「徒兒是來學武功的。只要練武就夠了。」

周子江讚許地打量他一眼,溫言道:「有志者事競成,有這番心志,就要好好修習。」

「徒兒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聲說了龍朔的身世,「這孩子父母都死在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極慘。朔兒是個很懂事,很聰明的孩子,他……」梵雪芍貼在凌雅琴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又囑咐道:「你是他師娘,遲早會知道的。但這事千萬不要跟旁人說。」

凌雅琴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唉,當日我跟師哥曾找過星月湖的慕容宮主,可恨被他蒙騙,沒有動手。至今薛長鷹薛師兄和欣妍侄女還下落不明……」

梵雪芍卻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鳴歧手中,就在離開時被龍朔親手殺死。聞言只是皺起眉峰,「這些年來沒有聽到星月湖一點消息,他們究竟藏在何處?」

「師哥也曾多次查訪過,料想星月湖眾人絕非真的葬身火海,必是隱居異域,只是沒有一點線索。」

梵雪芍沉吟道:「當日星月湖萬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裡藏身之處?

凌雅琴搖搖頭,表示不清楚。忽然間,她臉上一紅,悄悄對梵雪芍說了幾句。

梵雪芍略帶訝然地舉起美目,思索片刻後,說道:「一會兒我看看脈象。」

周子江負手而立,觀看龍朔在庭中演練功夫。九華雖是佛道兩家名山,九華劍派卻近於儒家。他一身青衫,頭上帶著儒巾,背影凝如山嶽,氣宇軒昂。

凌雅琴走過來看了幾眼,失聲道:「這孩子從哪裡學的功夫?」

周子江面色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納運勁頗有根基,為何沒有半點內力?」

梵雪芍解釋道:「朔兒曾經練過六合功,不過練到第三層時受了重傷,內力全廢。」

「第三層?」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傷嗎?」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說道。

周子江眉頭一挑,「五年前?他七歲時六合功就練到了第三層?」他望著滿頭大汗的龍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經著手治療龍朔受創的丹田。她醫術精湛,本身的迦羅真氣又對治療內傷極具奇效。一入手便穩住傷勢,再有數月調理疏導,龍朔的傷勢便可痊癒。不過經此重創,龍朔以前的功力已經蕩然無存,如今重新修習,已經錯了練功的最佳時機,資質再佳也無望晉身一流高手,因此周子江才連稱可惜。

梵雪芍雖然捨不得龍朔,但她於九華劍派終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只在山上住了數月,待龍朔傷癒,便即離開。

聽她說明去意,龍朔半晌沒有作聲,他趴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說道:「阿姨兩次救了朔兒的性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龍朔抬起頭,烏亮的眼睛直直望著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兒。」說著輕輕喚了聲:「娘。」

梵雪芍叫了聲:「好孩子……」眼睛不禁濕了。她向來孑然一身,無牽無掛,也是緣份使然,當日一見龍朔就把他放在心頭,為了他的傷勢奔走數年,已經把他當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龍朔一叫,頓時眼含熱淚。

她把龍朔擁在懷裡,認真說道:「娘不回南海了。」

龍朔揚起眉毛,「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與娘相識,娘先在那裡住下。

宛陵離此不遠,過些日子娘就來山上看朔兒,好不好?」

「好啊好啊,」龍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揚著臉說:「謝謝娘!」

「傻孩子,跟娘還說什麼謝呢?」

周子江夫婦相視而笑,忽然間,兩人的笑容不約而同地變得苦澀起來。

兩人成婚已近十年,卻始終沒有一子半女。這次難得武林第一神醫香藥天女來到九華,凌雅琴藉機說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醫分別切了兩人的脈象之後,問題卻是在周子江身上。此事非是醫藥可以調治,任梵雪芍醫術通神,也無技可施。

周凌夫婦恩愛無間,是江湖中人見人羨的神仙眷侶,沒想到正值青春,卻被告知丈夫無法生育,不啻於在兩人心口重重劃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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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龍朔便在凌風堂住下,每日修習劍法。周子江潛心鑽研本派劍譜,龍朔初入門牆,就先由師娘指點。

龍朔進境奇速,只兩個月時間,一套坤陽劍便練得爐火純青。與此同時,他的內功也開始重新修練。九華劍派的浩然正氣是名門正宗,但龍朔的六合功由其父親自傳授,威力不在浩然正氣之下。周子江權衡多時,最後還是讓他自行修習六合功。

龍朔聰明靈秀,甚得周氏夫婦歡心。夫妻倆私下談起,都不免慨歎他如此良玉美材,身世卻如畸零。

「這般苦練,終究難練至六合功第七層……」周子江望著窗外的龍朔歎息道。

龍朔卻不知曉自己的缺憾,他將父母的血海深仇埋在心底,每日苦練不輟,期待著有一天能親手報仇雪恨。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成就已被限止,也許會練得更加辛苦。

天氣漸漸轉冷,一夜北風怒吼,到了清晨時分,九華山陰雲密佈,星星點點飄起雪來。

龍朔沒有打擾師父師娘,天色剛亮就抱著長劍來到院外,在松下演練剛學的劍法。

蒼翠的青松宛若巨傘,松下少年劍如青蛟,人如朗月。為了行動方便,他只穿了件單衣,寒冬天氣裡,更顯得身形纖弱。但他招式間沒有半分苟且,每一劍都使上了十分力氣,不多時額角便沁出汗水。

正練到酣處,腦後風聲陡然一緊,龍朔不假思索,一招遙指天南,回劍向後劈去。

「格」的一聲低響,精鋼打製的長劍卻被一根枯枝架住。龍朔駭然回首,叫了聲,「師娘」。

凌雅琴穿著一身淺綠色的勁裝,風姿綽約地站在雪地中。她笑吟吟舉起枯枝,擺出起手的門戶。

龍朔知道師娘是要親手給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震。他先退開一步,躬身行禮,然後長劍一翻,搶先進招。

凌雅琴沒有用上內功,純以劍法與龍朔周旋。她一手貼在腰後,一手捏著枯枝,纖美的手指瑩白如玉。她在江湖中人稱琴聲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嬌。翠袖飄飛處,光潔的皓腕宛如霜雪,連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開出花來。

枯枝雖然簡陋,使得卻是正宗九華劍法,龍朔細心觀察,許多獨練時難以體會的細微之處,此時都迎刃而解。

枯枝的變化精妙異常,不過數招,龍朔就被逼得接連後退,最後背上一頓,已經靠在了巨松上。

「這一招博浪飛錐要留心握劍的姿勢,」凌雅琴優雅地攏了攏秀髮,待龍朔招式使足,她身形一側,然後皓腕翻出,枝尖準確地點在龍朔拇指上,將長劍挑落在地。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講解,忽然神情一動,舉目朝山下望去。

龍朔運足目力,仔細看了片刻,才遠遠看到一個灰色的身影,正朝山上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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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僧明觀,參見施主。」那個灰袍僧人躬身行禮,奉上一封書信。

周子江展信細閱良久,然後鄭重地收好書信,沉聲說道:「請回復圓光方丈,此事義不容辭。在下立刻動身,與沮渠大師會合,共襄大舉。」

「師娘,是要出門嗎?」

凌雅琴一邊整理行裝,一邊說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流寇攻城掠地,無惡不做。大孚靈鷲寺方丈親自來信,請你師父出山,刺殺賊酋。」

大孚靈鷲寺聲名顯赫,一向是白道領袖,門下弟子眾多,連柳鳴歧也是其俗家弟子,龍朔當然也聽說過。他忍不住問道:「敵人很厲害嗎?師娘也去嗎?」

凌雅琴面色凝重,「這股流寇聲勢浩大,手下能人不少。圓光方丈在信中說,為除去賊酋,大孚靈鷲寺已經有十七位大德高僧喪生。這次由寺中維那沮渠大師為首,招集各方好漢一同行動,務必要除掉此獠。」

龍朔還是有些不明白。如今天下南北分裂,九華山隸屬南朝,何必為北方的流寇出手?

「傻孩子。」凌雅琴溫言道:「北方雖然數國割據,但子民和我們都是一樣的。周帝姚興寬厚仁德,在亂世中保得一方安穩。這伙流寇多是胡騎,屠城掠民,暴戾之極。如今正攻打周都洛陽,一旦洛陽城破,周國滅亡,受苦的還是百姓。」

龍朔點了點頭,「徒兒明白了。」

周子江道:「圓光方丈和沮渠大師以天下蒼生為念,這樣的慈悲胸懷,你明白就好。朔兒,你也收拾一下行裝,和我們一道去。」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說道:「到洛陽路途遙遠,天寒地凍的,朔兒身子又弱…

…」

「多歷練歷練,對朔兒也好。」周子江將江河劍佩在腰間,挺身說道:「我九華劍派從無弱徒。朔兒,你要記住了。」

龍朔朗聲應道:「徒兒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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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各乘一騎從九華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廣陵、彭城向北行馳,一路上雪越下越大,饒是龍朔內功已有根基,途中也頗為辛苦。這場雪從北到南整整下了七天,等過了鉅野,才略小了一些。

廣陵以北已經是周國境內,此時流寇犯京的消息已經傳開,田野中四際無人。路上雪積盈尺,三人的座騎雖然神駿,奔馳竟日也已疲不能興。

看著龍朔小臉凍得發青,凌雅琴不禁心疼地說道:「師哥,找家客棧歇歇吧。」

周子江只穿了一襲單衣,但他內功精湛,在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色如常。他指著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水鎮,方丈信上說沮渠大師就在鎮上相候。」說著,周子江從馬上側過身去,兩指搭在龍朔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醇厚的暖流透體而入,瞬息便運行了一個周天,龍朔週身寒意盡去,暖洋洋愜意之極,他感激地說道:「多謝師父。」

周子江收回手指,心下微微歎息。真氣甫一交接,他便探出龍朔內功進境遠低於自己的估計,要練成六合功的第一層,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時間。

身後遠遠傳來一陣馬蹄聲,龍朔回頭望時,只見一輛馬車疾馳而來。車前四匹駿馬身形高大,矯健雄壯,鐵蹄翻飛間,雪泥四下飛濺,直如騰龍踏雪而來。

那輛馬車同樣是精巧非凡,然而駕前的馭手卻是一名和尚。

他身上灰色僧衣略顯破舊,頜下蓄著一叢黑鬚,左手握著四根韁繩,右袖空蕩蕩繫在腰間,卻是獨臂。

龍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馬匹,朝來人揚聲喚道:「沮渠大師!」

那僧人手腕一緊,四匹正在狂奔的駿馬頓時前蹄揚起,穩穩停下。接著他躍下馬車,左手豎在胸前,宣了聲佛號,欣然道:「原來是琴劍伉儷!沖風冒雪千里而來,兩位果然是信人。」

沮渠大師是大孚靈鷲寺的維那,身份僅次於圓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凌雅琴不敢怠慢,連忙下馬行禮,說道:「愚夫婦正準備趕往三水鎮與大師相會,沒想到會在此相遇。」

沮渠大師道:「貧僧因事誤了半日,卻讓伉儷趕到了前面。」說著微微一笑,意態甚是瀟灑。

龍朔原以為僧人都是木訥寡言,形為槁木,此時才知道天下也有玉樹臨風瀟灑非凡的高僧。這位大師雖然面帶風霜,年紀卻甚輕,而且面貌英俊,舉止從容溫和,讓人一見便心生親近。

正自思索間,沮渠大師目光已經朝他看來,「這位是……」

「這是在下新收的徒弟。朔兒,見過大師。」

龍朔跳下馬匹,他手腳凍得僵硬,落地時不由一滑,沮渠大師左手托在他肘下,笑道:「九華門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紀便捱得了這等風雪。」

周子江歉讓兩句,忽然車簾一動,從簾角鑽出來一張瓷玉般精緻的面孔,那隻小小的唇瓣紅如瑪瑙,卻是個秀美無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著眾人,小聲喚道:「沮渠叔叔……」

沮渠大師連忙走過去,柔聲道:「怎麼了?」

「……什麼時候能見我娘?」

「不要急,這會兒還下著雪,在車裡乖乖睡一覺,醒來就能見到你娘了。」

沮渠大師放下車簾,緩緩直起腰,向周氏夫婦低聲歎道:「這是貧僧好友的遺孤,她母親有事須離開幾日,留下此女托貧僧照料。」

凌雅琴暗道,這麼小的女孩已經如此美貌,她母親又該是怎樣的世間絕色呢?

沮渠大師見龍朔年小體弱,安安靜靜像個女孩般秀氣,又說道:「外面天冷,讓令徒到車裡避避風寒吧。」

龍朔搖了搖頭,「我不怕冷。」

凌雅琴柔聲道:「朔兒,大師既然說了,你就到車上歇一會兒。後面路上還有的辛苦呢。」

***************

車廂內鋪著厚厚的毛皮,溫暖如春,那個小女孩靠著一隻暖枕,小小的身體被一整張鹿皮蓋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頸中一條純白的狐皮披肩,寸許長的狐毛亮如銀絲,幾乎遮住了大半張面孔。她看上去只有五歲,秀髮結成兩條小辮,眉眼盈盈如畫,那種純潔秀美的氣質,讓龍朔也禁不住自慚形穢。

窗外的雪花漸漸稀疏,沉默良久,龍朔小聲問道:「我叫龍朔,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鮮紅的小嘴一動,露出細玉般的皓齒,「我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這是龍朔與晴雪第一次見面,那一刻,下了七日的大雪終於放晴了。

晴雪烏亮的眼睛眨了一會兒,然後掀起身上的鹿皮褥子,細聲細氣地說:「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給你蓋,好不好?」

她穿著一件與頸中狐皮絕不相襯的粗布冬衣,洗得乾乾淨淨,衣角繡了一朵精緻的玫瑰花苞。龍朔目光一跳,那只玫瑰花苞只有拇指大小,竟然與懷裡那柄匕首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他小心地脫掉靴子,挨著晴雪坐下,指著那個補丁問道:「這是誰給你繡的?」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繡好多東西,我娘好厲害,還能繡這麼長的龍呢…

…」晴雪努力張開小手,比了一個長度。

「噢,」龍朔略微有些失望,「你娘為什麼要繡那麼多東西啊?」

「換東西啊。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繡換來的呢。」

龍朔心裡不由一陣酸澀。晴雪的生活雖然清寒,可還能和母親相依為命,而自己卻是孤零零一人。他想起義母香藥天女梵雪芍,兩人相處的時間雖然短暫,但她身上那股溫暖的香氣,卻始終縈繞在龍朔心底。他暗暗想到,回程時一定要到宛陵沈家去探望義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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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三水鎮已是傍晚時分。沮渠大師博學多聞,一路上與周氏夫婦言談甚歡。從他的轉述中,兩人得知,五年前的星月湖一役,武林白道損失極慘。這次為刺殺流寇首領,大孚靈鷲寺傾盡全力,邀來武林名俠凝光劍東方慶主持大局。一同行動的還有平州名宿金槍范登、銀刀董嚴、三江會的大當家楊宏、老鴉岔的風火蛇於辛捷,洛陽的施其威夫婦。還有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的大批弟子,以及東海淳於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於霄,等於是糾集了僅存的白道精英。

凌雅琴欣然道:「霄妹妹竟然也來了。有三年沒見了呢。棠妹妹和瑤妹妹呢?」

淳於家三朵名花,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以淳於棠居長,淳於瑤最小,三姐妹都是武林名媛,不僅貌美如花,而且身懷絕技,與琴聲花影凌雅琴素來交好。

沮渠大師笑道:「棠女俠與夫婿遠在川中,無法赴會,瑤女俠正準備出閣,貧僧也敢冒昧求援?」

凌雅琴笑道:「瑤妹妹比霄妹妹還小了一歲,竟然比姐姐還先出閣,不知是哪家少俠有此福份。」

沮渠大師道:「與尊派倒是近鄰,不過卻非武林中人,而是書香世族,宛陵沈氏不知凌女俠可曾聽說過?」

凌雅琴與周子江對望一眼,心道:「這麼巧。」香藥天女仙子一向隱姓埋名,兩人也不好多說。當下只笑了笑,在鎮旁尋了間客棧,眾人一同住下。

***************

三水本是小鎮,客棧只有兩個偏僻的小院,院後便是荒林。此時客旅絕跡,生意冷清。一行人要了兩間客房,又吩咐店家燒水做飯。

不多時,店家送來飯菜,就在沮渠大師房中擺開,又生了火,點上燈燭,請眾人入席。

沮渠大師只用了些素菜麵點,就放下筷子。他對晴雪呵護備至,專門向店家要了小勺,用僅存的左手拿著,一口口餵她吃飯。晴雪也很聽話,兩手扶著桌沿,乖乖張開小嘴,慢慢吃著。

剛吃了片刻,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銳響,沮渠大師神色一動,略顯遲疑地放下小勺。他沉吟著向周子江說道:「這是敝門傳訊的鳴鏑。可能事情有變…

…我和賢伉儷一同去看看。」

周氏夫婦聽出鳴鏑聲遠在五里之外,當即起身拿起長劍,凌雅琴將青鋒劍放在龍朔手邊,說道:「朔兒,你在這裡照顧小妹妹。我和你師父去去就來。」

龍朔握住劍鞘,點頭答應。

沮渠大師笑道:「我們最多一個時辰就可返回。晴雪,你可要聽哥哥的話啊。」

「嗯。」女孩認真點了點頭,小手從桌下穿過,拽住了龍朔的衣角。

三人閃身出了房門,朝茫茫雪野掠去。

龍朔站在原地,心神卻放在衣角的小手上。那隻手又小又嫩,白白的,彷彿香軟的花瓣貼在身上,對自己充滿了信賴。曾經有一隻相似的小手,無數次這樣拽著自己的衣角……龍朔沒有低頭,彷彿一低頭,就會看到柳靜鶯仰著小臉,用帶著奶腔的聲音喚到,「龍哥哥。」

那隻小手輕輕搖了兩下,接著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響起:「龍哥哥……」

龍朔放下長劍,坐在椅中,然後抱起粉團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聲說道:「想吃什麼?哥哥來餵你。」

***************

龍朔小心剔出魚刺,用筷子夾著放在女孩紅紅的小嘴裡。晴雪的身子又輕又軟,彷彿一團香噴噴的白雲。以前他也曾這樣餵過靜鶯妹妹,但那小丫頭坐在他腿上總是扭來扭去,從來沒有片刻安寧。晴雪只比靜鶯小了兩歲,卻懂事得多,她乖乖靠在龍朔手臂上,就像一個可愛的瓷娃娃,安靜極了。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發紅艷。忽然,晴雪揚起臉,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龍朔鼻子一酸,她是這麼小,這麼柔弱,又是這麼的美,就像當年的自己……希望她能比自己幸運,有她母親、有沮渠大師的照顧,不會像自己一樣無依無靠,流落到充當妓女的境地,任人狎玩。

「還要吃嗎?」

晴雪搖了搖頭。

龍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水,然後拿起絲巾,幫她擦淨小嘴。

寒風陡然響起,捲起簷上的積雪,打在窗上,沙沙作響。龍朔走到窗前,往火盆裡添了些木炭。忽然耳邊卡的一聲輕響,龍朔抬起頭,瞳孔猛然收緊。

一個形狀詭異的影子,幽靈一樣無聲無息地出現在窗紙上。它伸出一根尖利的手指,在窗欞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後伸手一推,兩指粗的窗閂應手而斷,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龍朔向後一躍,抬手抓起長劍,鏘地拔出半寸,橫在胸前。窗戶打開一線,寒風呼嘯而入,接著眼前一花,室內已經多了一個人影。

晴雪站在龍朔身後,只露出一張鮮美的小臉,黑白分明的大眼圓溜溜的,寫滿了驚恐。

那人又高又瘦,稀疏的頭髮胡亂挽了一個髮髻,一隻耳朵上還穿著一個黃銅圓環,油膩膩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黃,胸口印著一個八卦圖案,卻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裡的兩個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乾啞的聲音自言自語道:「從哪兒找來這兩個娃娃?小是小了些,還真是絕色……」

他色瞇瞇望著龍朔,淫笑道:「小娘皮還穿著男裝,這嬌滴滴的模樣,能瞞過誰啊……」說著伸手往龍朔臉上一摸,動作輕佻下流。

龍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當下想也不想,拔劍朝那道人胸口刺去。那道人嘿嘿淫笑兩聲,身子一斜,巧妙地避過劍鋒。龍朔應變極速,不待劍勢用盡,立即回劍橫削,使出九華派的快哉劍法第一式:快哉長風。

嗤的一聲輕響,劍鋒從那道人腰側劃過,破開衣襟。那道人一時大意,險些中招,不由臉色一變,身子向後一仰,飛絮般飄開。

龍朔斗遇強敵,心頭禁不住呯呯亂跳,但想到身後的晴雪,頓時一股熱血湧上胸口。他握緊長劍,像一頭小獅子一樣將晴雪護在身後,兩眼一眨不眨,緊緊盯著那道人,沉聲道:「你是何人?」

「小賤奴,進了宮,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廢話,脫了褲子讓道爺樂樂,道爺就放你妹妹一馬!」

莫名其妙鑽出來一個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們倆當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讓他解衣侍寢。荒謬中,當日在南豐街頭被人調戲的羞恥感湧上心頭——難道誰都把自己當成婊子了嗎?龍朔一言不發,鐵青著臉挺劍直刺。

那道人厲哼一聲,罵道:「小賤蹄子,敢在道爺面前動手!」他來勢好快,話音未落已經掠到龍朔面前,赤手朝劍上抓來。

龍朔勉強變招,長劍向前遞了兩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奪過。一股大力湧來,龍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狽不堪。

那道人不屑地說道:「什麼狗屁功夫!」lock

晴雪已經嚇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撲身掠向龍朔,順手一把摟住晴雪,在她粉嫩的臉頰上扭了一把,嘖嘖讚道:「真夠水靈的,要不了幾年,就是宮裡頂尖的小婊子了。」

龍朔掙扎著爬起來,拼盡全身的力氣朝那道人腰間擊去,那道人袍袖一揚,捲住他的拳頭,冷笑道:「不懂規矩的野丫頭,連婊子也不會當……」

龍朔半身酸麻,手腳動彈不得,口一張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惱怒,一把將晴雪丟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龍朔兩隻拳頭,向上提起,右手扯開他的衣襟,朝他股間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還是雛兒吧?讓道爺給你開苞好了。」

龍朔羞怒交加,發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遠,那些殊死掙扎就像灑在身上的水滴般,沒有半點威脅。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褲子仔細一看,那道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我肏,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玩兔子了?」

他扳起龍朔的下巴,一邊嘖嘖讚歎,一邊搖頭道:「這副臉蛋,活脫脫的美人兒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雞巴,也變不出屄來……」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衣褲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體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撥開,露出殘缺的秘處。

那道人輕蔑地一哂,「道爺對後門沒興趣,小兔崽子,留著等別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銀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張毫無血色的小臉。幾縷纖細的秀髮散亂開來,絲一樣垂在臉側,隨著女孩緊張的呼吸微微顫抖。

那道人眼神變幻不定,似乎也不忍傷害這個純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後他呲牙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難得生得這麼標緻,一進宮這輩子不知道該有多少雞巴光顧這小嫩屄……」他伸出鮮紅的舌頭,在唇上一舔,獰笑道:「還是讓道爺先嘗這第一口!」

晴雪兩隻小手抱在胸口,細緻的眉峰僵在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著面前獰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緊緊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樣透明,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對一個五歲的女孩來說,晴雪還無法理解自己將要受到的傷害,更沒有力量來保護自己。失去了親人的保護,這個嬌弱的女孩就像一塊被遺忘在街頭的無瑕美玉,會被任意一雙骯髒的大手玷染,卻無從反抗。

龍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麗的眼睛噴火般盯著床上。那道人武功遠在柳鳴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練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時師父師娘已經去遠,在這偏僻之處,即使呼喚店家相救,也不過是白白送命。

難道只能眼睜睜看著晴雪在面前被人姦淫嗎……

那道人掀開晴雪的外衣,把那根絲絛結成小腰帶從女孩柔軟的身子上細細解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親對她疼愛萬分,一層層的小衣裳無不做工精巧,長短合度。那道人埋頭嗅著女孩暖暖的香氣,禁不住伸出舌頭,在晴雪粉嫩的小臉上一舔。

晴雪「嗚」的一聲哭了起來,「龍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個沒雞巴的小兔崽子有個屁用!小婊子,一會兒有你哭的呢……」

「道爺……」身後響起一個柔媚的女聲。

那道人一回頭,嘴巴頓時張得老大。

牆腳伏著一個鮮妍的少女,漆黑的長髮披在肩頭,一張千嬌百媚的俏臉,明眸皓齒,嬌艷如花。

纖美的玉腿彎曲著斜坐地上,晶瑩的美目波光漣漣。她媚笑著伸出白嫩的纖手,輕輕按在大腿中部,沿著腿部優美的曲線,挑逗般地撫到足尖,褪去衣褲。

她的動作有種刻意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這種生硬,使這個十幾歲的少女顯出一種久歷風塵的媚艷。而她赤裸的下體和上身殘留的男裝,更加深了這種不協調的媚態。

轉眼間,那個不男不女的小子變成一個妖嬈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來,剛才是不是看錯了?把一個貨真價實的小美兒當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嬌媚的一笑,柔柔側過身子,揚手將衣襟拉到腰上,露出一隻曲線玲瓏的粉臀。那是一隻萬中無一的美臀,形狀渾圓,肌膚光潔滑膩,白生生翹在半空,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道人一會兒望望牆腳妖冶的美臀,一會兒又看著床上玉雪可愛的女童,委實抉擇不下,心裡暗道:禿驢從哪兒收羅來這兩個尤物,毛還沒生出來,就把人迷得神魂顛倒,再大上兩歲那還得了?想著,他心念一動,朝晴雪問道:「你是男孩還是女孩?」

晴雪小臉雪白,頰上兀自掛著淚花,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女孩……」

「別是假的吧,來,讓道爺摸摸。」說著伸手解開晴雪的內衣。

「龍哥哥,龍哥哥……」晴雪嗚咽著小聲叫道。

龍朔揚聲嬌喚道:「道爺,您瞧……」

她極力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兩手扶著臀緣,扭頭露出一個媚惑的笑容。這些年變態的孌童生涯,使她清楚地瞭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態,來取悅男人。

女孩翹起一根蔥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後掰開雪嫩的圓臀,將濕淋淋的指尖插進紅嫩的菊洞內。那只菊肛微微突起,泛出妖艷的紅色。肛蕾在指尖下不住蠕動,滑嫩無比,顯然已經被人無數次侵入過,才會如此柔軟。

細白的手指在肛洞裡時進時出,洋溢著淫靡的肉慾。女孩將指上的口水盡數抹塗在肛洞上,然後揚臉嫣然一笑,媚聲道:「道爺,讓小婊子來服侍您好嗎?

望著那只活色生香的美臀,在眼前指奸的艷景,那道人鼻息漸漸粗重,心裡暗道:「能把一個不男不女的孌童調教成這個樣子,那禿驢還真有幾分手段……

龍朔見他還站在床邊,手裡扯著晴雪的衣衫,不由心裡發急。他一咬牙,口鼻間發出一聲柔媚入骨的輕叫,手指一送,整個鑽入肛洞。然後操縱著肛肉,像小嘴一樣猛然收緊,接著一寸寸將玉指吐了出來。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慾火,當下放開晴雪,大步走到龍朔臀後,掏出硬梆梆的陽具,狠狠捅了進去。

暖潤的肛肉象絲綢一樣滑軟地分開,裹緊火熱的肉棒。龍朔咬緊牙關,將足以令人瘋狂的羞恥一一嚥下。她恨透了自己的無能,沒有力量保護晴雪,只能像妓女一樣擺出種種不堪入目的醜態,用肉體去勾引敵人。自己一個大好男兒,卻要靠賣屁股維持生存——「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慕容龍!」

那道人一邊在龍朔體內抽送,一邊拍打著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這小兔崽子手上功夫稀鬆,屁眼兒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緊又嫩,比女人的屄還好玩!小兔兒,你也甭練什麼功夫了,再練也練不出什麼名堂,還不如就當個婊子,靠這屁眼兒,也夠你飛黃騰達的。」

龍朔心頭一疼,她做夢都想練成絕世武功,然後踏遍天下,尋找星月湖的蹤跡。結果先是被柳鳴歧污辱數年,後來雖被義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絕,卻又把自己送到九華山,以致於莫名其妙地遭到這番姦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為男子卻屢受淫辱,龍朔不由眼圈發熱。

沒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擇手段地生存下去。龍朔咬牙想到:「連婊子都做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縮在床角,害怕地望著那個骯髒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東西插在龍哥哥屁股裡面,一下一下用力捅著。小女孩不知道他們是在做什麼,但看到那個小小的洞口被撐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龍哥哥一定會很疼。

晴雪雖然只有五歲,但由於她非同尋常的血統,而聰慧無比。她明白,龍哥哥是為了自己才那樣被人欺負的。看著那根猙獰的肉棒,在龍哥哥柔軟而又弱小的身體裡面肆虐,晴雪不禁淚盈於睫。

肉體在滑軟的腸壁上來回磨擦,帶來陣陣酥爽地快感。這個不喜歡後門的道人被龍朔的屁眼兒夾得快意無比,尤其是那只嫩肛靈巧的動作,更使他陽具發漲。

小腹撞擊在粉嫩的雪臀上,發出辟辟啪啪的肉響。不多時,白膩的臀肉便被撞得發紅。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絲絲血跡。

寒風吹來,案上的燈燭一閃而滅,只剩下火盆中紅紅的火光。

一具仍顯稚嫩的身體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亂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腰肢。一張姣麗的面頰貼著地面,白嫩的圓臀翹在半空,被人姦淫得眉頭擰成一團。疼痛不住襲來,女孩咬緊細白的玉齒,不僅沒有逃避,反而挺動粉臀,配合著身後狂猛地抽送。

肉棒被細長的肉腔緊緊裹住,沒有半分空隙。隨著雪臀的旋轉,那只屁眼兒也時收時放,靈巧之極地吞吐著肉棒和龜頭。

道人冰涼的手指沿著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乳頭上重重一捻,「肏,一點肉都沒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養一對好奶?這乾巴巴的,摸起來實在沒勁。」他怪腔怪調說道:「小兔崽子,當婊子可得上養一對大奶。主子們玩起來才高興……」

肉棒的進出越來越快,龍朔強忍著痛楚,極力收縮肛肉。忽然肉棒一震,黏稠的精液噴射而出,直直射進腸道深處。

道人氣喘吁吁地抱著那只銷魂的美臀,肉棒在肛洞內不住律動。那只已經紅腫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緊,像一隻貪婪的小嘴般,搾取著肉棒裡的殘精。

「小兔崽子,還真他媽的賣力……」道人享受著屁眼兒充滿彈性地收縮,直到精液盡數流出,才懶洋洋拔出發軟的陽具。

只一頓飯工夫,那隻小巧的菊蕾已經腫了一倍有餘,肛竇吐露,圓鼓鼓翻起一團紅肉,上面沾著幾縷精液與鮮血混合的液體,黏乎乎垂在臀間。此時,被搗成渾圓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將翻出肛竇收回體內。

道人「呸」的一口濃痰,正吐進蠕動的肛洞內,「小賤種,怪不得讓割了雞巴,就個屁眼兒還這麼騷!」

洩了慾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個可愛的娃娃,頓時精神一震,這麼漂亮的小丫頭,就算不幹,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還帶著奶香,水靈靈的,可嫩得緊呢。

道人怪笑著走到床邊,俯身望著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經被道爺斡了,這會兒輪到你了。起來,把衣服脫了,讓道爺聞聞你的小嫩屄香不香。」

晴雪恐懼地看著那張醜陋的長臉越貼越近,能聞到他嘴裡發臭的氣息……

那道人頭一低,趴在床上,腦袋幾乎壓住了晴雪的小腳丫。晴雪嚇得尖叫一聲,然後兩手摀住嘴巴,一對烏亮的大眼瞪得渾圓。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在他身後,是一張俊美的面孔。

龍朔眼中平靜如水,手裡的匕首直直插在那道人後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他穩穩拔出匕首,手指沒有半分顫抖。龍朔把手指豎在唇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擦淨匕首上的血跡,納入懷中,接著穿上衣褲。他的動作從容不迫,根本看不出他剛剛殺過人,就如同那日虐殺薛欣妍時一樣,神色間談淡的,若無其事。

道人的屍體就伏在腳邊,晴雪雖然怕得要死,還是乖乖地閉著嘴,一聲不響。

龍朔結好頭髮,帶上武士巾,然後套上靴子,走到窗邊,拉開窗戶,朝外面看了一眼。

窗後是一片雜亂的樹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聽不到半點聲息。他吸了口冷冽的空氣,緩緩挺起胸膛,那雙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閃亮起來。

晴雪深一腳淺一腳走在林中,手裡緊緊攥著龍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盤根錯結的樹林裡走得十分艱難。好在龍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強跟上。

龍朔拖著那道人的屍體,一直走到叢林深處才停下來,找了雪深的凹處,把屍體放在裡面。

那道人兩眼圓睜,臉上凝固著驚訝、不解和難以置信的神情。

龍朔冷冷盯著他,然後解開衣帶,蹲下身子,將他留在自己體內的痰跡、精液,盡數排在那張可憎的醜臉上。

白花花的液體夾著絲絲縷縷的鮮血,從紅腫的肛洞中緩緩淌出,又黏又稠,在絕美的玉臀和僵硬的面孔之間,拉出一道長長的亮痕,妖淫而又怪異。

看到這麼可怕的壞人竟然被龍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靈裡不禁充滿了崇慕。她覺得這個剛認識的龍哥哥又厲害、又勇敢,又好看,對自己也很好。只是,他拉出來的東西……樣子好奇怪……

「不要對別人說。」龍朔囑咐道。

「嗯。」晴雪使勁點了點頭。

「任何人都不能說。包括你娘,還有沮渠大師。」今晚的事太過蹊蹺,龍朔心裡隱隱覺得不妥。這道人究竟是誰?從哪裡來?來這裡幹什麼?這些疑問都沒有答案。朦朧中,他直覺地感受到一種可怕的氣息……

「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辮子垂在胸前,花瓣兒似的嬌靨在夜色中發出珠寶般的膚光,認真說道:「晴晴對誰也不會說的。」

看著女孩眼中流露出來的認真,龍朔沒來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從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準備抹淨臀縫間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卻碰到一個方方正正的物體。

那是一個奇怪的冊子,只有龍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層淺紅色的皮革,掀開來卻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淺白軟皮,魚鱗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線下,只能隱約看到一些圖案和文字。龍朔隨手一翻,裡面掉出一張素白的信箋。

***************

沮渠大師和琴劍雙俠得到消息,群雄約定於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洛陽城外的流寇大營,刺殺賊酋。

第二天,沮渠大師與九華眾人在三水鎮分手,逕直北上。先將晴雪安置在好友家中,再趕赴洛陽。

此地離洛陽已不甚遠,六天時間盡可從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指點龍朔功夫,還有種種行走江湖的經驗。

過了鄭縣,三人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路上逃難的人群漸漸增多,周圍的市鎮也多遭焚燬。提起那伙流寇,眾人都驚恐萬分,說他們多半都是胡騎,兵強馬壯,來去如風,所過的城鎮都被他們屠掠一空。

聽起來這正是流寇作風,但周子江卻覺得事情並非這麼簡單。洛陽是天下有名的堅城,周國又值盛世,一夥搶掠為生的流寇怎敢圍攻洛陽?

二十八日午間,洛陽已然在望。離城還有十里遠近,周子江突然勒馬停步,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順著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見白茫茫的雪地上空無人跡,只是雪面略有起伏,似乎雪下埋著什麼東西。

周子江騰身而起,在雪上幾個起落,已經掠到那處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揮,半尺厚的積雪象被狂風吹過般應手捲起,露出一排整齊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來晚一步,流寇撤軍了。」

「不。」周子江扭頭望著遠處平靜的洛陽城,沉聲道:「洛陽已經陷落。」

龍朔略一思忖,已經明白過來。這些鹿角如此整齊,顯然不是被人攻破營寨。假如流寇主動撤軍,洛陽的周國軍隊至少會來破壞這些防禦營盤。那麼這些整齊的鹿角只說明了一種可能:流寇已經進入洛陽。

「怎麼辦?」凌雅琴小聲問道。

周子江凝視著隱約可見的城池,緩緩道:「你帶朔兒到後面的鎮子等我。我去城內看看。」

琴劍雙俠成親以來,並肩行走江湖從無片刻分離,但城內此刻波譎難測,帶著朔兒徒增變數。凌雅琴依言撥轉馬頭,依依不捨地說道:「師哥,小心。」

周子江點了點頭,一夾馬腹,箭矢般朝洛陽奔去。

***************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鎮,雖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經逃亡一空。凌雅琴帶著龍朔,在入鎮處找了間酒肆,拴了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許是因為市鎮空了多日,一隻五彩斑斕的錦雞竟然飛到鎮中覓食。兩人一進來,錦雞咕咕叫著飛上屋脊。凌雅琴正擔心龍朔吃不慣所帶的乾糧,當下一緊衣帶,飛身朝丈許高的屋簷掠去。她的姿勢優雅而又婉妙,那只錦雞翅膀剛剛張開,就被一隻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龍朔又是羨慕又是崇敬,叫道:「師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兒這樣稱讚,凌雅琴不禁玉臉微紅,「師娘這點功夫比你師父可差遠了呢。」

龍朔的功夫由師娘傳授,極少見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問道:「師娘,師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師父武功雖強,天下第一可不敢稱。武林中高手輩出,各懷絕技,單是大孚靈鷲寺的圓字輩高僧,修為就不在你師父之下。」

她一邊剝洗錦雞,一邊道:「單以武功而論,恐怕沒有哪個門派能勝過飄梅峰了。流霜劍風晚華,寒月刀林香遠,都是出類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話,那該是飄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說著凌雅琴歎了口氣,可惜飄梅峰四大弟子先後落入星月湖,隨即下落不明,連雪峰神尼也杳無音信。道消魔長,實非武林之福。

過了一會兒,龍朔忽然問道:「我義母呢?」

凌雅琴將錦雞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搖了搖頭,「香藥天女醫術通神,至於武功深淺……只怕無人知曉。」

連師娘也看不出來,義母的武功可謂是深不可測了。想到義母是為雪峰神尼而來到中原,連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龍朔心頭一時火熱,一時冰冷。她一身武功,為何還要把自己送到九華學藝?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條烤熟的雞腿遞給龍朔,憐愛地說道:「趕緊吃吧。這一路朔兒受了不少苦呢。」

龍朔揚臉一笑,「謝謝師娘。」

天色漸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寧地走在門口,眺望遠方的洛陽。龍朔盤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納調息。他的六合功是家傳絕學,師父師娘也無從指點。當初周子江考慮到他曾經修習有成,重新修煉能輕車熟路,事半功倍,因此沒有再傳他本門的內功心法。

等到夜色將臨,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利嘯。凌雅琴聽是丈夫的聲音,連忙長嘯相合。

一條人影疾飛而至,轉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色陰沉,長劍懸在腰間,負手踏入室內。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著幾點鮮血,忙問道:「與人動手了嗎?沮渠大師呢?」

周子江濃眉緊鎖,「沒有見到沮渠大師。我趕到施府,府中已經人去屋空。

「哪這血跡……」

「遇上了幾名敵人,很強。」

周子江雖然說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稱為強手,武功必然不凡。

「領頭的是兩人。一個使八角槌,一個用單刀。用單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並非中原招術,似乎是北涼大盜宮白羽。」他既然說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皺起蛾眉,「宮白羽失蹤數年,此刻在這裡出現,難道也加入了這伙流寇?」

「我傷了幾人,衝出施府,在城門處遇到了平生第一勁敵。」周子江伸出左手,只見他食、中兩指彎曲,指根隱見血跡,「我與他只交了一招。就斷了兩根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聲道:「他是誰?」

周子江思索半晌,搖了搖頭,「不知道。這人功力之強,江湖罕有。他的拳法大巧若拙,內勁吞吐自如,收發於心。已經由至剛練到至柔的境地——。幸好他過於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氣傷了經脈,無法追來。」

凌雅琴一面給丈夫包紮傷口,一面問道:「淳於妹妹她們呢?你一個都沒見到嗎?」

周子江道:「施府並沒有打鬥的痕跡。可能洛陽陷落時,群俠已經離開。或者……事情緊急,眾人搶先出手,去刺殺賊酋。」

凌雅琴嬌軀一顫,這伙流寇高手如雲,群俠貿然出手,縱然有東方大俠壓陣,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時間,兩人沉默下來,耳邊寒風呼嘯著,掠過荒涼的市鎮。

想到洛陽城門處那座流寇標榜戰果的骷髏台,以及對大周皇室的凶殘屠殺,以周子江的冷靜也不禁心神暗顫。他握住劍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漢武功如此高強,江湖中又未聽說過這等人物,他究竟會是什麼人呢?

門外突然傳來「格格」一聲輕笑,聲音又嬌又媚,隨著冷冽的寒風,在寂靜的長街上遠遠傳開,充滿了妖淫的意味。周子江劍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

暮色蒼茫,白皚皚的市鎮被幽暗所籠罩。鎮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時,空無一人的長街盡頭卻並肩站著一對艷女。

雖是寒冬天氣,兩女用來束體的卻有兩截薄薄的黑色皮衣。一截圍在胸前,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強遮住羞處,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無遺。

她們一般高矮,連裸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圓潤修長,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印出般不差分毫。雖然朦朧中看不清面貌,但舉手投足間,無不流露出妖冶的風情。

凌雅琴抬手虛按一下,讓龍朔待在室內,自己拿著長劍緊跟而出。

那對艷女風騷地扭腰擺臀,朝兩人款款走來,她們的皮衣不僅短小,而且菲薄之極,緊繃繃貼在身上,凸凹玲瓏的嬌軀曲線畢露,就彷彿赤身裸體地走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左邊一個嬌笑道:「這位便是劍氣江河周子江周大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氣宇不凡呢。」

另一個媚聲道:「周大俠看上去好強壯哦。肩膀寬寬的,胸膛厚厚的,躺在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邊的艷女腰肢輕扭,那對半裸的雪乳蕩起一陣香艷的肉光,膩聲道:「周大俠想不想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劍鞘上一拂,鏘的一聲,江河劍從鞘中躍出數寸。

他目光銳利,一瞥之下便知這兩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敵人,只怕要費上一番力氣,因此亮出這手功夫,想一舉震懾這兩名來歷不明的女子。

沒想到那對艷女卻不約而同地拍起手來,讚道:「好漂亮的功夫哦!」聲音又媚又嗲,讓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邊的女子笑道:「姐姐,這手功夫你可不會呢。」

左邊的姐姐媚聲道:「讓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俠的武器跳出來的可不止這幾寸呢……」說著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動了春心呢,」她騷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邊又癢了?」

姐姐非但沒有羞怒,反而膩聲道:「周大俠猜猜看,奴家下邊這會兒是不是濕了……」說著兩手抓著皮裙邊緣,作勢欲掀。兩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許,勉強能遮住臀緣,下面便是兩條白光光的大腿。莫說掀起,就是走路時步子略大,股間便會春光外洩。

凌雅琴挺起長劍,恨恨道:「不知羞恥的妖女!你們想幹什麼?」

那姐姐斜眼打量著這個嬌俏的少婦,眼中隱約露出一絲妒意。「這位是凌女俠吧。琴聲花影好大的名頭,不知道……」她隔著皮裙,淫蕩地撫摸著陰阜,「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身為九華劍派得意弟子,身份即重,名聲又響,在江湖中倍受敬崇,何曾受過這等污辱?當下不由俏臉變色,素手一揚,花影劍閃電般朝她頸中劃去。

那艷女雖然心有戒備,但沒想到她劍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狽不堪地摔在雪中。

妹妹連忙撲過去叫道:「姐姐!」將她扶了起來。

那艷女捂著粉頸,指縫中滲出鮮血。攤開手掌,只見粉頸上一道血痕深入肌膚,差一點便是致命之傷。她充滿恨意地盯著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傷我!」

旁邊的女子見姐姐並無大礙,不禁鬆了口氣,望著凌雅琴冷笑道:「這賤人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樣,還裝什麼淑女!」

凌雅琴粉臉漲紅,挺劍朝兩女刺去。兩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劍,一邊封擋,一邊污言穢語地辱罵凌雅琴。

「九華劍派有什麼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別看你這會兒威風,小心哪天讓你這賤貨光著屁股,像狗一樣爬過來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萬人騎的騷貨,等落到老娘手裡,非插遍你身上的賤洞!幹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麼琴聲花影,裝得跟聖女似的,不就是個挨肏的母狗!到時候姑奶奶給你找些別緻的雞巴,一天十二個時辰輪番幹你的賤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騷洞插得稀爛,看你還浪不浪!」

凌雅琴羞憤交加,玉臉時紅時白,劍勢愈發凌厲,恨不得將兩女碎屍萬段。

周子江剛才與那名強敵交手,也受了不輕的內傷,他一邊暗中療傷,一邊觀察兩女的招術。

兩女的短劍長不盈尺,武功怪異而又陰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劍,忽然腰身一折,挺劍朝凌雅琴腿間刺去,嘴裡說道:「等姑奶奶玩夠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賤的窯子裡,讓你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厲嘯一聲,江河劍狂飆般將兩女卷在其中。

若是單打獨鬥,姐妹倆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相互間配合得天衣無縫,武功陡然增強一倍,竟然敵住了琴劍雙俠的聯袂出手。

正鬥到急處,兩女突然觸電般一震,同時停住攻勢,向後躍去,其中那個妹妹失聲叫道:「師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覷,疑惑間兩女已經同時飛身而起,轉眼便消失在黑暗中。

旁邊一個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奮力向長街盡頭追去,卻是龍朔不知何時到了門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愛徒,溫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個人影,她們的「師娘」是向誰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這兩名妖女武功雖邪,但較之自己夫妻還是差了一籌,剛才已經落了下風。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詐脫身。兩女來歷不明,身懷奇功,他內傷未癒,縱然追上也是徒勞。於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回九華,再打聽沮渠大師的消息。」

凌雅琴俏臉兀自漲得通紅,她一生中從未受過半點委屈,今日被兩女當面辱罵,實是生平奇恥。她恨恨收起花影劍,良久才怒火漸消。

周子江馬匹已失,凌雅琴便與龍朔同乘一騎。她拖住龍朔的手掌,不由一驚。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涼沁沁的,儘是冷汗,她低頭看去,卻見那張俊美的小臉面容扭曲,雙目血紅,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

凌雅琴連忙運功幫他調勻氣息,問道:「朔兒,你怎麼了?」

龍朔臉色漸漸回復正常,他勉強一笑,「沒什麼……剛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摟住龍朔,柔聲道:「不要怕,一會兒你坐師娘懷裡,想睡還能睡一會兒。」

龍朔順從地點點頭,跟著師娘朝坐騎走去。

夜色彷彿無邊無際的大海,黑色的波濤滾滾而來。龍朔蒙住頭臉,坐在師娘溫暖的懷抱裡,心頭卻像油煎一樣沒有片刻安寧。

他不僅認識那兩個女子,知道她們是孿生姐妹,還知道她們的姓名,甚至她們的出身。

七歲以前,他就是跟這對姐妹一起度過的。那時她們是爹娘的親傳弟子,秀美可愛,深得八極門眾人的歡心。

但龍朔與她們最後一次見面,卻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時她們已經變成荒淫無恥的邪教妖女,更下賤地成為屠殺八極門群雄的工具。

「白玉鶯、白玉鸝,我找了你們好久!」舌尖猛然一鹹,不知不中,龍朔已經咬破了嘴唇。

若非那聲「師娘」,他也認不出這兩個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當日那對可愛的姐妹花。是心裡有愧吧,她們竟把自己當成了母親呢,這兩個忘恩負義的賤人!

他永遠也忘不掉,這兩個八極門弟子如何一邊叫著師娘,一邊把母親的身體穿在柱上。他甚至還記得她們體內的滑膩……

原來你們還沒有死,該死的賤人!龍朔嚥下口中的鮮血,咬牙道:星月湖果然還在。

***************

回到九華山,已經臨近年終。龍朔將秘密埋在心底,一門心思苦練武功。白氏姐妹的驚鴻一現,使他復仇的信念愈發堅定,「只要星月湖還在,待我練成絕世武功,終有一天能報仇雪恨!」

月餘後,大孚靈鷲寺的僧人帶來消息。就在琴劍雙俠抵達洛陽的前一天,群俠已經入宮行刺。結果包括凝光劍東方大俠在內的數十名高手,沒有一人能殺出皇宮。

當時沮渠大師仍在四處奔波尋找授手,等趕到洛陽見大勢已去,只好黯然返回清涼山。圓光方丈聞訊後便一病不起,遺言由沮渠大師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盡大周皇族之後,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稱帝,號為大燕。此時正四處征伐,幾乎佔有了整個周國的疆土,並與宋國在襄陽血戰得勝,已經控制大局,難以撼動。

凌雅琴憂心淳於霄的下落,訊問起來,那僧人道,大孚靈鷲寺多次派人潛入宮中,也都盡數失陷,沒有打聽出半點消息。那僧人說著垂下淚來,因為這伙流寇,大孚靈鷲寺前後數十次出手,寺內的圓字輩高僧已經為之一空。

周子江歎息良久,經此一役,享譽數百年的大孚靈鷲寺只怕要式微了。北方武林失去這一名剎,也再難振作。

龍朔在一旁靜靜聽著,心裡卻在想著那個玉雪可愛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現在是不是回到了她媽媽身邊?以後會不會再見面呢?那時她還會記得那晚發生的事嗎?

龍朔記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

春去秋來,龍朔在凌風堂已經住了兩年有餘。年近十五歲他身材高了許多,俊美的臉上稚氣褪盡,已經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周凌夫婦對龍朔關懷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龍朔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九華劍派現任掌門年事已高,有意由周子江接任掌門,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數月閉關修煉。龍朔的起居飲食,武功劍法都由師娘一手照料。

這一天練劍空閒,龍朔突然問起:「師娘,葉行南是誰?」

正在給丈夫編織劍穗的凌雅琴臉色一變,「你從哪裡聽說這個名字的?」

龍朔臉色漸漸發紅,垂著頭小聲說:「前幾日徒兒到堂裡取書,聽幾位師叔說的。」

凌雅琴見他窘迫,不由放緩語調:「師娘並沒有責怪你。臉皮這麼嫩,真是越來越像女……」凌雅琴連忙住了口,她知道龍朔身體的殘疾,生怕說出越來越像女孩家會勾起他的傷心事。

龍朔臉愈發紅了,低著頭一聲不響。

「嗯,葉行南……」少婦啐了一口,「葉行南那妖人是個無惡不作的傢伙,幸好數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惡貫滿盈,死在哪個山洞裡了。他的事你不要再問,沒的髒了耳朵。」

「是。徒兒明白了。」

龍朔拿起長劍,在堂前習練起來。

凌雅琴放下針線,仔細看了良久,臉上的憂色越來越重。朔兒果然是武學奇才,再繁難的招術只需數日便練得純熟無比。入門的十七路劍法,龍朔只用了兩年時間便能運用自如,比師哥當年還要快上幾分。可是他的內功卻進境極緩,直到上個月,才剛剛練成六合功的第一層。

劍法與內功相輔相承,像龍朔這樣單有劍招,遇上內功精強的敵人根本無濟於事。可內功不像劍法,修習中沒有半分取巧之處,凌雅琴再著急也無計可施。

而且還要裝出從容的樣子安慰龍朔,免得他急切燥進。

龍朔似乎也覺查到自己的內功進境慢得異乎尋常,一向溫靜有如處子的他,也顯得有些心浮氣燥。有次練功中還險些走火入魔,幸好凌雅琴在旁邊照應,才逃過一劫。

周子江見龍朔苦修無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氣的心訣傳給他,修習中也好加以指點。但梵雪芍卻指出,朔兒傷勢雖愈,但想從丹田修煉真氣要比常人艱難百倍,縱然修習浩然正氣效果也是一般。

天下各種功法數以千計,無論是名門玄功,還是邪派秘典,萬變不離其宗,都是靠丹田氣府養精聚氣,修成內家真氣。面對龍朔這種情形,周子江只好長歎作罷。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華山住上月餘。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無音信,她便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龍朔身上,想方設法助他鞏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

每次見到飄飄若仙的義母,龍朔都會很開心。對於他來說,義母和師娘是這世上最親近的人。

偶爾龍朔也會想起靜鶯妹妹。她今年該有十歲了,再不會因為蜻蜓鳥餓死而流眼淚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別,那小丫頭一定會哭得不可開交。不過她很快就會忘了自己,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

但他最常想到的,卻是另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孩。龍朔也不知道,那個小小的身影為什麼會如此清晰地印在心底。也許是因為她像水珠一樣的純潔晶瑩,也許是因為她的乖巧可愛,或者是因為她衣角那個玫瑰花苞……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給你蓋,好不好?」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繡好多東西,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繡換來的呢。

「晴晴對誰也不會說的。」

「我娘好漂亮呢……」

……

相比之下,她們是多麼令人羨慕……

龍朔劍招越來越快,她們是那麼純潔,不會被任何骯髒玷污,她們是那麼幸運,可以自由自在地選擇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殘缺的生命,只剩下一個選擇:復仇。

他常常會做惡夢,夢到塞北那片流血的草原。還有柳鳴歧。每一次,他都會大汗淋漓地醒來,再也無法入睡。夢裡耳邊一直迴響著一名無聲的話語,「報仇…報仇……」他忍受了無數恥辱和凌虐,換來這個骯髒的生命,只是為了復仇而存在。

體內那微弱的真氣漸漸跟不上劍招的速度,但龍朔還是拚命摧發功力。手臂漸漸酸痛起來,忽然手指一鬆,長劍脫手而出。

眼見那柄長劍朝丈夫所在的靜室射去,凌雅琴飛身追去,半空中揚手劈出一道掌風。長劍微微一斜,「錚」的一聲釘在窗欄上。

凌雅琴花容失色,如果這柄劍飛起靜室,萬一丈夫正在運功的關頭,那就後果難料了。

龍朔也是臉色發白,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

凌雅琴有心教訓龍朔幾句,但看到他的神情,頓時心軟了。她縱身拔下長劍,遞給龍朔,溫言道:「下次小心些。」

「……對不起。」

「沒出亂子就好。」凌雅琴口氣愈發柔和,「來,先擦擦汗。」

龍朔勉強露出一點笑容,接過師娘手裡的毛巾。

第二天,龍朔在房內練了半日內功。吃過午飯,他說道:「師娘,我出去練劍。」

凌雅琴一怔,「出去練劍?」她想了一會兒,嘴角慢慢露出一絲笑意,「也好。總待在這裡也氣悶呢。」

凌雅琴起身到內室拿出一個狹長的包裹,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師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兩年,但整天練劍,恐怕還不知道周圍的景色呢。」

她邊走邊說道:「這試劍峰是祖師開山立派的地方,傳到四代祖師,在峰下建了劍院,廣收門徒。從那之後,我九華劍派聲譽日隆,但來試劍峰的人就少了。當年師娘學藝的時候喜歡這裡的清淨,常到峰後的水潭練劍……」

凌雅琴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動人的美目溫存如水,似乎在懷念少女時代那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還未滿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餘年。她出身名門,不僅貌美如花,而且劍法超群,又嫁了一個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江湖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可謂是受盡上天的眷顧,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引來無數艷羨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卻有一個難以彌補的遺憾。有時凌雅琴禁不住會想,是不是因為自己太過幸運,而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但能嫁給自己從小就深為敬愛的師哥,她已經心滿意足,師哥又待她這麼好,即使沒有孩子也無所謂了。

夏日的陽光透過密林,星星點點灑在淺黃的薄衫上,彷彿無數搖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著蒼翠的山路一路走來,輕盈的腳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聲。她正處於一個女人生命中最初豐美的時刻,無論體貌氣質都已告別了少女時的青澀,變得成熟豐潤起來。柔美的身體就像一枚將熟的漿果,散發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氣息。此時在陽光映照下,那張毫無瑕疵的玉臉嬌艷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龍朔望著師娘凝脂般的玉頰,心底像有溫水流過般軟軟化開。在他記憶中,母親也是這樣的淑雅而又柔美,散發著甜甜的香氣……

***************

「就是這裡了。」凌雅琴停下腳步。

面前是一個半畝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見底,石隙中幾尾近乎透明的小魚游來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頭都被流水沖刷得光滑如鏡,周圍古木參天,濃蔭遮地,還有幾株花樹開得正艷。空悠悠的潭水中映著天際的浮雲,讓人見而忘憂。

龍朔精神一振,騰身躍上一塊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後兩手抱著長劍向下一點,施了個起手式,接著肘部一翻,劍鋒從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樹下,取下肩後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張漆得黑亮的七弦桐琴。這琴是她新手所作,當年為了尋找合適的良桐,師哥踏遍大江南北,費盡了心血。她無意識地撥弄幾下,琴弦發出錚錚咚咚的輕響,悅耳之極。

師哥許久沒有聽自己彈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住弦絲,一手輕輕彈奏起來。

山風拂過林梢,身後的花樹和美婦鬢側長長的髮絲同時飄舞起來。凌雅琴閉上眼,美白如玉的纖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悅的琴聲。

潭影山色,紅顏素手,琴聲花影交相輝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圖卷般,流淌著迷人的詩意。

不知過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轉著落在弦上,接著數不清花瓣雨點般飄揚而落,隨著琴聲一一落在少婦發上、肩上、裙上……

凌雅琴悠悠歎了口氣,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裊裊的琴音似乎還纏繞在玉指上,良久才隨風散去。

龍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氣,不多時便汗流浹背,仍咬牙苦練不已。凌雅琴看了片刻,翻手從身後折了一根花枝,接著飛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龍朔肩頭刺去。

龍朔沉肩翻肘,橫劍擋住。他的劍法已經純熟無比,單論招式,已經不落下風。但師娘略微使上兩成內力,他的劍招便滯重起來,再過兩招便左支右絀,難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勁力,專心調教龍朔劍法上的弱處。

過了百招之後,龍朔氣息漸漸粗重,汗水幾乎濕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壞了他,斜手在龍朔劍鋒上一點,借勢飄開。在半空中腰肢一轉,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揮,滿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飛舞起來,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微微一笑,揚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飛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時散開,奼紫嫣紅灑落滿潭。

龍朔手一鬆,長劍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時興起,露了一手內功,卻觸動了徒兒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於是溫言道:「朔兒,歇一會兒吧。」說著她拿起毛巾,像往常那樣,把龍朔攬在懷裡,仔細擦去他頭上的汗水。

龍朔已經習慣了師娘這種母愛式的親暱,他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沒有作聲。

劇烈運動之後,那張秀美的面孔白裡透紅,顯得愈發姣麗。凌雅琴笑道:「朔兒長得好快,再過兩年就該超過師娘了呢。」

龍朔低聲道:「徒兒好笨……」

「怎麼會呢?」凌雅琴道:「你的劍法比師娘當年學得還快——你師父也是入門第五年才學了這麼多。」

「可我的內功……」

凌雅琴拉著龍朔走到潭邊,並肩坐下,然後拉起裙裾,除去鞋襪,將玉足浸在溫涼的潭水中。

四周寂靜得彷彿時間都停止了,一朵朵白雲從潭中不停的飄過,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那雙玉足嬌小玲瓏,彷彿一雙晶瑩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線優美,雖然行走江湖多年,卻沒有一絲風霜的痕跡。她這一生,果然是幸運無比。

「朔兒,」沉默良久,凌雅琴終於決定告訴龍朔真相,她委婉地說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經受過傷。雖然梵仙子幫你治好了傷勢,但氣府一旦受損,很難再養煉真氣……因此,你的內功進境會很慢。」

龍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後揚臉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我多久能練成第二層?」

「三年。」

「第三層呢?」

凌雅琴遲疑了一下,「也許要五年……」

「什麼時候能練得和師娘一樣呢?」

凌雅琴望著龍朔平靜的雙眼,硬了硬心腸,終於說道:「不可能的……」

龍朔慢慢低下頭,久久沒有作聲。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頭,卻見他已經淚流滿面。

「其實練不成內功也沒關係,有師娘在,朔兒什麼也不必怕。」凌雅琴柔聲寬慰道。

「不!」龍朔突然狂吼一聲,縱身朝潭中撲去。

「朔兒!」凌雅琴驚叫著跳入清潭,抓住龍朔的手臂。龍朔瘋狂地掙扎著,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著衣服。

潭水看著清澈見底,其實卻極深,凌雅琴怕他氣血郁集,不敢制住他的穴道,只能抱著他的腰身朝潭邊游去。

龍朔大口大口嗆著水,一邊用嘶啞的聲音吼叫道:「你騙我!我要練成絕世武功!我要報仇!」

凌雅琴費盡力氣把他拖到岸上,龍朔喉嚨中已經嗆出血來。這個俊秀溫文的孩子象變了一個人般,兩眼血紅,無論師娘如何勸慰,他都充耳不聞,瘋了一般對著岸邊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時兩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淚來,一疊聲叫道:「朔兒!朔兒!你冷靜一些!」

「格」的一聲,龍朔手骨折斷,他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突然一頭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見徒兒分明是要尋死,才知道「報仇」和「練武」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她連忙搶過去,用身體擋在巨石前。

蓬的一聲悶響,龍朔一頭撞在凌雅琴胸口。他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力氣,凌雅琴沒有運功護體,頓時痛徹心肺。她忍住痛楚,兩手抓住龍朔肩頭,叫道:「朔兒,你……」

龍朔粗重地喘息著,喉中不住濺出血沫。他渾身是水,血肉模糊的雙手兀自不住顫抖,但瘋狂的自殘舉動卻意外地停住了。兩眼直直望著凌雅琴的胸口,眼神怪異。

凌雅琴低頭一看,不由面紅過耳。剛才的掙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時被撕破,一直敞到腰間,頸中抹胸的繫帶也斷了一根,褻衣翻開,一隻白光光的玉乳正在胸前顫微微抖個不停。

「娘。」忽然間,龍朔啞著嗓子叫一聲。

凌雅琴正紅著臉遮掩胸乳,被龍朔這一聲喊,手指立時僵住了。

「娘!」

幾點殷紅的鮮血從龍朔喉中飛出,濺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盡濕,薄薄的貼在身上,玲瓏有致的嬌軀曲線畢露。那只豐美的玉乳高高聳起,濕淋淋的水跡被體溫一蒸,散發出濃郁的乳香。她的乳暈仍是少女般粉紅的色澤,紅嫩的乳頭艷如瑪瑙,山風拂過,立即硬硬挑起。她沒有再試圖拉好衣服,只無限憐愛地望著龍朔。

「娘!!」

龍朔象受傷的小獸般嘶叫一聲,一頭撲到凌雅琴懷中,捧住那只裸露的雪乳拚命吸吮起來。

乳頭被火熱的唇舌吸吮著,傳來陣陣酥癢。凌雅琴扶在龍朔肩頭的纖手一鬆,身子軟軟靠在石上,她低低歎了口氣,然後緩緩合上美目。

陽光無聲無息地向峰下移去,風景如畫的潭水邊,一個衣衫零亂的美婦雙目緊閉,軟綿綿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隻雪團般的美乳。

一個秀美猶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邊哭叫一邊吸吮著美婦豐滿的乳房。他不住咳嗽著吐出鮮血,將雪白的乳球染得一片通紅。

***************

日暮時分,一個翩翩少年打馬進入宛陵。來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一亮,讚道:「好個美少年。」

那少年逕直來到沈府,下馬向門口的家丁作了一個揖,說道:「在下九華山龍朔,請稟告貴主人。」說著微微一笑,和氣而又有禮。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來道:「龍少爺快請進。家主人前日出門,少夫人請您到內宅相見。」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書香門第,可少夫人淳於瑤卻出自武林世家,是東海淳于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個,人稱美瓊瑤。雖然她從未在江湖走動,但早已芳名遠播。這兩家會結成秦晉之好,著實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門外的小婢望了龍朔一眼,不由臉上一紅,連忙羞澀地垂下頭,掀開珠簾。

龍朔道了謝,緩步走進室內,只見四壁陳設雅潔,毫無奢華氣息,果然與尋常富室不同。

「龍公子,」廂房內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妾身行走不便,請公子過來坐吧。」

龍朔躊躇了一下,依言走進廂房。

只見臨窗處擺著一張軟椅,上面坐著一個少婦。她不過雙十年華,肌膚猶如牛乳般白嫩,一張千嬌百媚的俏臉艷光四射,容貌姣麗更在江湖傳言之上。此時嬌軀軟軟倚在錦靠上,說不盡的風流婉轉,渾不似名聞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門望族倍受榮寵的貴婦。

見到龍朔的俊秀,淳於瑤不由「哎呀」一聲叫了起來,「好標緻的少年。」

她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妙目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著龍朔,說道:「早聽說梵仙子的義子生得玉樹臨風,一表人材,今日一見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訂了人家沒有?」

龍朔俊臉發燙,「在下身處武林……」

淳於瑤吐了吐舌頭,神情嬌俏可喜,「在這裡住得久了,來來往往都是這家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說著皺起眉頭,「我是不是也像個無聊的老太婆?惹你討厭了?」

龍朔見她緊張的樣子,不由笑道:「怎麼會呢?」

淳於瑤鬆了口氣,說道:「我大姐家的女兒比你小了幾歲,斯斯文文一個小美人兒,見公子這麼英俊,禁不住想給你們結個親呢。」

龍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謝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紀尚小……」

淳於瑤掩嘴笑道:「十四五歲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當年還是爹爹指腹為婚呢。」

淳於家是東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虜入侵,漢人大族紛紛南遷,講究門第的淳于氏不屑與胡人來往,這才與沈氏聯姻。

少婦掩嘴笑了片刻,猛然想起客人的來意,「哎呀,公子是來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說了半天閒話,真成了嘮叨的老太婆呢。」

龍朔對她的爽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說話很有趣啊。」

淳於瑤道:「梵仙子喜歡清靜,在府裡住了幾日,就搬到城外流音溪去了。

」她仔細說了路徑,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帶公子過去了。」

龍朔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著一條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經是有了身孕。

淳於瑤輕輕撫著腹部,甜蜜地笑道:「七個月了呢。龍公子,帶我向梵仙子問個好,過些天還要請她回來住上幾日。」

***************

到了流音溪已經月過中天。龍朔放慢速度,沿著林間的小路緩緩行來。松針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動,遠處傳來流水的淙淙聲。想到一會兒就能見到義母,龍朔焦急的心緒漸漸寧靜下來。

繞過一排垂柳,眼前出現一條清亮的小溪,月色下猶如閃亮的銀帶。溪水從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過,發出清泠泠的水聲。

溪水旁是兩間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過,一塵不染。潔白的窗紙透出一點燭光,溫暖而又安祥。

龍朔走上台階,輕輕叫了聲:「娘。」

「朔兒?」房內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接著房門一動,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現在眼前。她一手舉著蠟燭,風姿綽約地站在門口,盈盈的美目中滿是驚喜。

「娘,」坐在內室淨無纖塵的地板上,龍朔靜靜說道:「孩兒還能練成內功嗎?」

梵雪芍並膝坐在他對面,溫婉地彎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裡,輕歎道:「你都知道了?」

溫潤的茶水從舌尖流過,清苦中還帶著一絲甘甜。「師娘告訴孩兒,孩兒的丹田難以養煉真氣。」

梵雪芍靜靜望著他的眼睛,良久才說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經的真氣重創,八脈俱損。娘雖然給你續好經脈,鞏固丹田,但從中提煉真元要比常人艱難百倍。」

「世間沒有功法可以不從丹田煉氣?畢竟人身上有那麼多穴道。」

梵雪芍搖了搖頭,「丹田又名氣府,乃是真氣的根源,世間奇功異法雖多,不從此處煉氣的卻是絕無僅有。即使最為神妙的鳳凰寶典,也是行功聚氣的經脈不同。不可能從別處提養真氣。」

龍朔沉默半晌,低聲問道:「我的丹田能蓄氣嗎?」

「蓄氣當然無妨。」梵雪芍撫摸著龍朔的頭髮,柔聲道:「丹田好比一口深井,如果下面沒有泉源,不過是個空蕩蕩的枯井罷了。朔兒,以你如今的泉源,想灌滿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時間。」

龍朔靜靜想了半晌,低聲道:「我明白了。」

***************

第二天一早,龍朔離開流音溪,順著小路馳出密林。

小路盡頭連著大路,大路卻有三條,一條向西通往宛陵,一條向南通往九華。龍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雙明淨的眼晴中流露出一絲悲哀的笑意。

烈日漸漸熾熱起來,那匹駿馬等了許久也不見主人動作,於是昂起頭,打了個響鼻。

一隻細白如玉的纖手抖了抖韁繩,駿馬四蹄一動,開始小步奔跑起來,速度越來越快。

這是一條向北的大路,道路盡頭乃是建康。

***************

秋風漸起,九華山蔥翠的山林褪去綠色,漸次蕭條。

凌風堂內,凌雅琴一邊擦去龍朔的滿臉灰塵,一邊責怪地說道:「說是探望梵仙子,怎麼去這麼久?」

龍朔笑道:「好久沒見過義母,不知不覺就住了一個多月。師父還好嗎?」

「還沒有出關呢。你若再不回來,師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兒在義母那裡,師娘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視著愛徒,半晌才說道:「回來就好。」

龍朔看出師娘眼中的憂色,知道她是在擔心自己,於是微笑道:「師娘,徒兒沒事的。不會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攬在懷裡,柔聲道:「好孩子。」

鼻端傳來溫暖的體香,龍朔心裡五味雜陳。他輕輕離開師娘的懷抱,小聲道:「徒兒身上好髒的。」

晚間,洗換一新的龍朔坐在燈前,開口道:「師娘,義母讓孩兒每兩個月下山一次,在她那裡住上幾天。」

「幾天?」

「大概一個月吧。」

凌雅琴沒有開口,眼睛卻漸漸亮了起來。

「是的。」龍朔笑盈盈道:「義母找到了給徒兒治傷的方法。只是治療時間長了些。」

想起龍朔當日的瘋狂舉動,凌雅琴現在還心有餘悸。龍朔下山的這段日子裡,她時時刻刻都在掛念著這個可憐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

此時聽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兒的傷勢,凌雅琴由衷地喜悅起來,溫言道:「能治就好,不必著急。趕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龍朔回到自己房中,插好門閂,然後在床上盤膝坐好,從懷裡掏出一個硬硬的物體。

那是一個手掌大小的冊子,淺紅色的皮面上刺著幾個筆劃繁複的篆字。掀開來裡面是一堆柔軟的白色皮革,用髮絲般的細線魚鱗狀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張繪著兩幅星圖,其他繪製著各種人體,旁邊密密麻麻刺著無數小字。

書頁間,夾著一張信箋:「葉護法行南尊駕鈞鑒:頃接師兄書信,得知護法欲睹《房心星鑒》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請供奉轉交護法駕前。弟子靈塵頓首。」

凌雅琴發現龍朔的內功突然大進,雖然還不及九華劍派的尋常弟子,但較之以往的艱難已有天壤之別。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練成六合功的第二層。

凌雅琴自是欣喜萬分,龍朔卻神情淡然,似乎沒有太多的喜悅。凌雅琴看在眼裡,暗道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發沉穩,越來越像大人了。

過了兩月,龍朔又去宛陵住了月餘。回來後不僅內功更加精純,臉色也好了許多。

周子江出關後見到徒兒內功精進,大是欣慰,親自傳授了龍朔一套劍法,指點他如何以氣御劍。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於朔兒內功太差無法傳授,早已悶了許久,當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觀看。

一套劍法教完,周子江讓龍朔自行練習,走過來道:「八極門的六合功果然不凡,真氣運行別具一格,雖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頗有來歷。」

凌雅琴笑道:「師哥真是好眼力,朔兒跟我練了這麼久,我這個當師娘也沒有看出來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撫住妻子的肩頭,說道:「娘子何必太謙,朔兒對劍法悟性奇佳,這都是娘子的功勞。」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見徒兒習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閉關多日,此刻被他寬厚的大手摟住肩頭,凌雅琴芳心一蕩,臉不禁紅了起來。

周子江卻是心頭一陣刺疼,放開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氣風發,無論何等大事都是舉重若輕,無往不利,卻不料會是命中無子。這兩年他頻繁閉關,一半是為了鑽研劍法,另一半卻也是因為對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溫軟的手掌伸過來拉住丈夫,輕聲道:「師哥,我們有朔兒也就夠了。」

轉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裝送龍朔下山,交待道:「包裹裡有幾枚靈芝,是帶給梵仙子的。朔兒,你安心養傷,不必掛念師父師娘,等過了年再回來。

龍朔一一答應了,將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馬,說道:「師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許久,遠遠望著徒兒消失在山路盡頭,才回到凌風堂。

***************

靜舍依然整潔清幽,室內只有一床、一幾和一隻不大的藥櫥。

母子倆隔幾而坐,梵雪芍一邊分茶,一邊說道:「半年不見,朔兒又長高了呢。」

她的目光晶瑩澄澈,彷彿能看透一切。龍朔情不自禁地轉過臉,望著窗外的松樹,說道:「天氣越來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裡去住?」

午後淡黃的陽光從窗口透入,正映在龍朔臉上。比起半年前,這張臉顯得更加動人,就像一個正值妙齡的花季少女綻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銳利,只一瞥間,就看出他眉宇間那抹異樣的嬌艷,有種隱隱的邪意。

梵雪芍審視著他的面色,關切地問道:「朔兒,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麼異樣?」

「沒有啊?」龍朔若無其事地說,「可能是趕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細打量龍朔片刻,緩緩伸出玉手,「朔兒,娘給你探探脈象。」聲音雖淡,卻有種不由分說的壓力。

龍朔臉上笑意不改,心裡卻暗暗發緊。別人只是聽說過香藥天女如何醫術通神,而他是親身經歷過。龍朔知道,對他的身體,義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龍朔硬著頭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間房門一響,一個嬌俏的少婦走了進來。

龍朔順勢收回手腕,朝來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瑤阿姨,你好。

淳於瑤笑吟吟道:「朔兒,你也來了。」她只比龍朔大了幾歲,但她姐姐淳於棠和淳於霄與凌雅琴平輩論交,因此龍朔稱她為阿姨。

淳於瑤披著大氅,粉頸中圍著一條銀鼠裘領,更襯得嬌靨艷若桃李。她懷裡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襁褓中露出一張小臉,粉嫩嫩煞是可愛。

如坐針氈的龍朔連忙起身接過嬰兒,裝作好奇地問道:「男孩還是女孩?多大了?」

「是個女孩,剛滿百日呢。」淳於瑤說著解下大氅,跪坐幾前,「眼看就要過年了,這裡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裡住上幾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著龍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淺笑道:「我一個人住得慣了,就不麻煩你們了。」

淳於瑤還待再說,抱在龍朔懷裡的女兒突然啼哭起來。她慌忙起身,說道:「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龍朔解開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數灑在襁褓上,還有半數卻濺在他胸口。

淳於瑤接過女兒,一邊嗔怪道:「瞧你,怎麼尿到哥哥身上了?」一邊掏出絲巾幫龍朔抹拭。

「我來吧。」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梵雪芍已經來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裡一樣。

被嬰兒一鬧,龍朔緊繃的心事鬆懈下來,他一邊解開衣襟,一邊笑道:「不用麻煩娘了,我自己來。」

衣襟分開,頸下露出一抹鮮艷的紅色,龍朔臉色一變,連忙掩住。他動作雖快,梵雪芍卻看得清清楚楚,他貼身穿著的,是一條女子所用的褻衣。

等淳於瑤告辭離開,房內只剩母子兩人,梵雪芍問道:「朔兒,怎麼回事?

「怎麼了?」龍朔一臉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憂慮,「娘都看見了。朔兒,你為什麼還穿著女人的內衣?」

龍朔眉角不易查覺地跳了一下,接著有些難為情地低下頭去,小聲說:「男人的內衣太硬了,它又軟又光滑,穿著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歡,孩兒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著這個倔強的孩子,越來越覺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師娘還在山上等我,孩兒先回去了。」

靜了良久,梵雪芍低聲道:「你去吧。」

離開義母的視野,龍朔立刻打馬飛奔,逃命似的離開流音溪。在靜舍只待了一個時辰,卻像一年那麼難熬。娘的目光那麼清澈,水一樣沒有半點雜質,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會徹底崩潰。

***************

中原衣冠南渡之後,揚州愈見繁華。揚州州治設於建康,自漢末以來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麗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鍾山虎踞,石城龍蟠,氣勢崢嶸。

秦淮河自東而入,在城外分成兩條,一條穿城而過,一條流經城南,河中畫舫相接,兩岸絃歌相聞,乃是佳麗雲集的勝地。

相比於臨河的繁華,菊芳院要冷落得多。這是一間小小的娼館,位於背巷。

在這裡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腳夫苦力,還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幾個塗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門口,一邊招攬生意,一邊閒聊。這些女子都是過時的妓女,無計維生,只好在此繼續為娼,籍以餬口。她們年紀已然不輕,再多的脂粉也難以掩蓋眼角的皺紋。因此行人雖多,肯停下來的卻寥寥無幾,生意冷清。

華燈初上,巷口翠影微動,一個嬌媚的少女邁著細小的步子,緩緩走來。婀娜的身體流露出無限風情,連狹陋的暗巷也似乎華麗起來。

門口的幾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個搖著手裡的紗巾叫道:「靜顏,你可來了。」說著迎了上來,拉住那個少女的小手,意態親暱之極。

那些妓女紛紛圍過來,吱吱喳喳說道:「姐姐們等了你好久呢,總算是來了。」

「正好趕到過年,這前後城裡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賺些銀子呢。」

一個妓女拉著她的手,羨慕地說:「靜顏越來越漂亮了,比金谷園的蘇小蘭還美上幾分呢。」

那少女淺淺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齒,細聲說道:「姐姐說笑了,靜顏怎麼能跟人家比呢。」

「怎麼比不了?姐姐們都是風月場裡過來的,美人兒見得多了,像靜顏這樣容貌的也沒有幾個。」

「好了好了,讓靜顏先歇會兒。」那個拿著紗巾的老鴇分開眾人,握著靜顏的手,一邊走一邊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來了。這次能待多久?」

「要等過了年呢。」

老鴇喜形於色,「這可太好了。在院裡多住幾日,媽媽打副銀頭面送你。」

靜顏笑道:「那要多謝沈媽媽了。」

早有人搬來軟椅,讓靜顏坐下,又遞來手爐、茶水。靜顏接過,一一謝了,剛坐定,門口就有人說道:「咦,這粉頭倒是標緻。」

靜顏抬頭看了那人一眼,見他身材瘦小,臉色青黃,便偏過臉,不再理睬。

旁邊的老鴇沈媽媽連忙笑道:「大爺,她身上不舒服,讓別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紅,快點來伺候大爺。」

說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半老徐娘迎上來,嬌滴滴叫道:「大爺。」

那人嫌惡地瞥了她一眼,朝靜顏嚷道:「不接客坐在門口乾嗎?他媽的,臭婊子!」罵罵咧咧地去了。

靜顏像是沒聽到他的辱罵,臉色淡淡地打量著來往的行人,水靈靈的妙目沒有一絲氣惱的神情。

她的麗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時便有幾名客人過來詢問。雖然靜顏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辭過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幾筆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漢望去。

那大漢身高體壯,一張油光光的大臉滿佈鬍鬚,腰裡懸著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漢。那大漢不由自主地轉過頭去,正看到一張迷人的俏臉向自己嫣然一笑。

靜顏眼波微微閃動,那雙明媚的大眼像是會說話般顧盼生輝。等那大漢走近,她款款起身,膩聲叫道:「大爺。奴家來服侍您好不好?」聲音嬌媚之極。

那大漢嚥了口吐沫,粗聲大氣地說道:「多少錢?」

老鴇忙道:「只需要一貫就夠了,再加一貫,您還能把她帶回去慢慢玩樂呢。」比起名樓艷妓,這個價錢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於是天價了。

靜顏笑盈盈道:「大爺,奴家什麼都會呢。」

那大漢色慾大動,當即從懷裡掏出一塊碎銀。老鴇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連忙接過銀子,「靜顏,可要好生伺候大爺啊。」

「哎。」靜顏脆生生地答應了。

少女挽住那大漢的臂彎走遠,門口的妓女歎起氣來,「靜顏這姑娘生得這麼標緻,何苦做這門營生呢?」

「多半也是家裡窮吧,在這裡悄悄賺些銀子,還要回家照顧爹娘呢。」

一個妓女歎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樣,趁著年輕,尋戶人家嫁了多好,這樣做到哪年才是個頭啊。」

旁邊一個妓女埋怨道:「媽媽,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給人家五十文,做上一個月還不夠一次的呢。」

老鴇攥著銀子說道:「人家靜顏都沒有不樂意,你操什麼心呢?當初說好了的,讓她在這裡落腳,接一次客給她五十文,剩下的都歸咱們。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院裡的生意,咱們吃的用的,還不是靠靜顏的身子掙來的?」

另一個妓女也勸道:「沈媽媽,多少再給人家添些,小心這隻金鳳凰飛到別家,那時後悔都來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鴇說道:「我看啊,這丫頭幹這個根本就不圖錢的。」

眾妓女笑道:「瞧媽媽說的,做婊子不是圖錢,難道是圖好玩嗎?」

老鴇壓低了聲音,「當婊子哪兒有挑三揀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銀,看人衣服賠笑臉的。哪像靜顏,專挑身強力壯的漢子。你們想想,是不是?」

「依媽媽說來,哪她是……」

那老鴇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門進來,我就納悶兒,你們沒見她穿的內衣——上好的湖綢,哪兒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園也進得去,何必揀咱們這個生意冷清的背巷呢?還有,當婊子就當婊子,為什麼每隔兩個月才來做一段呢?」

聽老鴇這麼一說,妓女們也覺得靜顏的舉動還真是挺奇怪的。

沈媽媽得意地一笑,「這丫頭多半是哪個大戶人家留在京裡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著相公不在,溜出來偷腥的。躲咱們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見。」

眾妓女面面相覷,沒想到這麼漂亮的姑娘,會是個水性揚花的淫材兒,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竟然來當娼婦。

「管她是圖什麼呢,只要掙錢就好。你們可小心著別亂說。要倒了這棵搖錢樹,老娘可跟你們沒完!」

***************

到了住處,那大漢解下腰刀,三把兩把扯掉衣服,露出鐵塔般的身體,就過來撕扯靜顏的外衣。

靜顏皺起眉頭,一邊閃避,一邊柔聲道:「大爺,奴家先幫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麼洗?」那大漢見她嫌惡地望著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說這個?讓大爺在你屄裡洗洗就好了。」

靜顏看看他雄健的體魄,無奈地脫掉繡鞋,上了床。她在被窩裡脫了外衣,然後展顏一笑,伸出一隻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聲道:「大爺,快些上來啊。

那大漢撲過來壓在少女身上,張口就朝她殷紅的小嘴吻去。靜顏連忙側過臉被他一口吻在頰上,嬌呼道:「大爺,您壓得奴家喘不過氣了……」

大漢嘿嘿一笑,一把掀開被子,喝道:「小婊子,張開腿讓大爺仔細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嬌軀,脫去了外衣,少女身上還留著一條鮮艷的大紅抹胸,襯著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顯得肌膚如雪,迷人之極。仔細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膚光間,還有種異樣的嬌艷。

她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間,兩條嫩玉般的粉腿緊緊並在一起,楚楚可憐地說:「外面好冷呢。大爺,先蓋上被子,讓奴家給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廢話,還裝什麼處女呢?快讓大爺看看。」

靜顏蛾眉微微擰起,小聲哀求道:「等會兒再看好不好?」

「他媽的,臭婊子,大爺肏都肏了,想看看還推三阻四的。」那大漢不耐煩起來,一把擰住靜顏纖美的手臂。

靜顏順勢撲到大漢懷裡,柔頸俯在他肩頭,呵氣如蘭地膩聲說道:「人家是剛出來接客,還有些害羞嘛……大爺,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給您看,好不好?」說著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輕輕一舔,小聲道:「小婊子下邊很緊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香料,通體洋溢著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噴噴的身子貼在懷裡,耳邊是少女的溫言軟語,大漢的怒氣頓時煙銷雲散。他摟住靜顏軟綿綿的嬌軀,壓在床上,挺起怒漲的陽具,朝滑嫩的腿縫間探去。

靜顏本想吹滅燈火,這會兒也來不及了,只好掙扎著伸出一隻小手,扯過被子,嬌聲道:「大爺,輕一些。」

那大漢被她勾起滿腔慾火,陽具直挺挺頂過去,卻又被一隻手掌擋住,原來少女還捂著下體。大漢剛要破口大罵,那只溫軟的小手已經握住他的肉棒,主動朝腹下送去,「大爺,讓奴家幫您插進來……」說著她分開雙腿,彎曲著朝上翹起,使秘處抬高,擺成便於抽插的姿勢。

肉棒在手掌的引導下,鑽進腿縫,接著龜頭一滑,已經觸到一片濕濕的嫩肉。那大漢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這麼濕了,怪不得急著挨肏呢。」

靜顏纖細的腰肢軟得彷彿沒有骨頭,她仰起下體,光潔的玉腿磨擦著大漢的雄軀,羞澀地說道:「大爺身體好壯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個男人不喜歡聽這種話,何況是這麼美貌的少女。那大漢心花怒放,肉棒立時又硬了幾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漣漣地望著他,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地小聲說道:「奴家的……屄,跟別的女人有些不一樣呢。等大爺肏完了,小婊子掰開來讓大爺仔細看好不好?」

那大漢早已被她的媚聲浪語迷得大暈其浪,只一疊聲地說道:「好好好……

靜顏微微一笑,握著肉棒朝那片滑膩中送去。那大漢只覺龜頭一緊,被一個柔軟的肉穴緊緊套住,那種異樣的緊密果然與平常女子大為不同。

「好屄好屄!」大漢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擠進靜顏體內。

靜顏吃痛地咬住紅唇,低叫一聲,手掌還擋在腹下,似乎是怕他進得太深,弄傷自己。

花錢買來的婊子,那大漢哪兒還有半點憐香惜玉?他兩手伸進褻衣,在少女光滑的玉體上又抓又擰,下體猛起猛落,幹得虎虎生風。

靜顏的肉穴果然與眾不同,入口極緊,裡面卻是極深,那大漢自負陽具偉岸,也頂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個陰戶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雙白玉無瑕的小腿幾乎搭在他肩頭,才能套住他的陽具。

比起入口的濕潤,肉穴內要乾燥許多,那些火熱的嫩肉糾纏在龜頭周圍,傳來陣陣異樣的快感。

「大爺,您的雞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厲害的大肉棒,插死小婊子了……

」隨著肉棒的進出,那張紅嫩的小嘴不住發出蕩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時,那大漢就被她的肉體和媚態迷得神魂顛倒,連爹娘是誰都忘到了腦後。

靜顏媚眼如絲,俏臉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漢臉上的眼神,卻冷靜無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與嫖客之間的神情,而是一種獵人觀察獵物的眼神。

等確定那大漢完全被自己迷惑,靜顏慢慢放開一直捂在下體的纖手,趁著肉棒進入的時候雪臀一抬,將堅挺的陽具盡數吞沒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漢興奮得紅光滿面,使盡全身力氣在靜顏體內狠狠挺弄,鼻息越來越粗重。靜顏的叫聲也越來越響,她烏亮的長髮散亂開來,雪白的小腳翹在大漢肩頭,隨著狂猛的抽送一蕩一蕩劃著圈子。

11被子一點點滑落下來,露出一黑一白兩具糾纏著的身體。上面的男子身體又粗又壯,黑黝黝象野獸一樣生滿了體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則纖美之極,看上去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彷彿嬌柔的花瓣。她粉腿高舉,細軟的腰肢不住挺動,迎合著那壯漢的進出。

從後看來,只見兩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陽具在腿間時起時落,宛如一根鐵棒狠狠插弄著下邊粉嫩的雪臀,讓人禁不住心疼起來。那只雪臀高高翹起,雪白的臀緣勾勒一個完美的圓形。滑嫩的臀肉其軟如綿,在肉棒的搗弄下時圓時扁,顯示出驚人的彈性。

這種壯漢與少女的交媾在這座城市每個角落中都可以見到,但這一對卻有些異樣。這異樣並不是因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壯漢所插入的部位。

肉棒進出間,一團紅紅的嫩肉也隨之翻進翻出,然而肉穴周圍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細些,就能發現:那是一隻深藏在臀縫之間的嫩肛。

被慾火沖昏頭腦的大漢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個肉穴,他只知道那些火熱的嫩肉此時正傳來陣陣律動,就像一張熱情的小嘴,帶著銷魂噬骨的快感,從陽具根部一直吸吮到龜頭,同時肉穴深處隱隱傳來一股吸力,像一根細軟的羽毛,在他體內溫柔地撩撥著。

片刻後,那大漢驀地大吼一聲,陽精奔湧而出。那種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肉棒的每一次跳動,都帶來無比的暢快。

他精疲力盡地趴在少女身上,一邊喘氣一邊想:這婊子的屄幹起來可真他媽的過癮,一會兒老子養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幹這個小騷貨一回……

還沒想完,那大漢就發現了異樣——肉棒不僅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反而愈加堅挺。同時,精液還在不停地奔發,源源不絕地流向那個銷魂洞內,他大駭起身,才發現自己四肢酸軟,似乎渾身的力氣都隨著精液流了出去。

靜顏的浪叫聲早已停住,她望著身上的壯漢,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來,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大爺,」靜顏嘴角兀自掛著媚笑,聲音卻其冷徹骨,「小婊子幹起來很爽吧?」

那大漢喘著氣道:「我,我給過錢了……」

「喲,小婊子其實不值錢的。」靜顏嘲諷地說著,一邊理了理紛亂的髮絲,一邊跪坐在他腰間,雪團般的圓臀一起一落,套弄著那根堅挺的陽具。

那大漢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陰戶,他驚駭欲絕地瞪著這個妖艷的少女,啞著嗓子說:「你,你究竟是誰?」

「我是個小婊子啊,被人幹一次只要五十文錢,好便宜呢。」她緩緩說著,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

忽然間,那個柔軟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緊,像要夾斷肉棒般用力,接著腸道內吸力大增。那大漢悶哼一聲,飽含真元的精血轟然洩出。

靜顏慢條斯理地挪動著雪臀,屁眼兒靈巧地收縮吞吐,將精管內的精血吸吮得點滴無存。

「這是第幾個了?五十?還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體上,慢慢結好秀髮。燈火下,她雪玉般的嬌軀散發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艷光。

忽然間,少女玉指一顫,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沒有回頭,卻清晰地感應身後那個熟悉的氣息。她呆坐良久,輕輕喚了聲,「娘。」

昏暗的燈火映出一床零亂的被褥,一具男屍直挺挺躺在其中,身體正在逐漸冷去。

龍靜顏靜靜跨坐在那具屍體上,鮮紅的抹胸貼在雪玉般的嬌軀上,血一樣奪目。

靜默中,一股細微的啜泣聲漸漸響起。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梵雪芍已經淚流滿面,「你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為什麼要害別人的性命?」

龍靜顏靜靜凝視著空處,嬌艷的玉靨上露出一絲淒然的笑意。

「你說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梵雪芍柔美的紅唇難以控制地顫抖著,珠淚滾滾而落。她從宛陵一路跟來,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幕,怎麼能不傷心欲絕?

難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頭,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優雅與從容,就像一個被災難擊潰的母親那樣,面對無法接受的真相,還一遍遍追問著。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無力地扶在床邊,一邊流淚,一邊傷心地說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華山……把你當成兒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閉上眼睛,「我的兒子卻暗地裡做著妓女……朔兒啊朔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為了報仇。」龍朔聲音平靜異常,眼中卻幽幽閃動著火一樣的光亮。

「我爹被他們砍掉頭顱;我娘被他們玩夠了,穿在木樁上;我被他們廢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嗎?我每天都做同一個噩夢,夢見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對我說:報仇,報仇,報仇……」龍朔秀美的臉龐扭曲起來,聲音漸漸變得淒厲。

「你救了我性命,卻把我一個人扔在廣宏幫——我暗地裡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鳴歧把我當成女人來玩!讓我穿著女人的衣服招搖過市,別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歲!」

梵雪芍怔怔望著兒子,她知道龍朔受了很多苦,卻不知道他那些年會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過來。

「你不願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華山。沒錯,我師父是很厲害,我師娘也很厲害,可你們卻說我練不成內功……」

龍朔俊目噴火地叫道:「我辛苦練功,沒有偷過一次懶,可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欺負我!我要報仇,可沒有武功我怎麼報仇!我的性命就是為報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卻不給我希望,我還要這下賤的性命幹什麼?難道就為了一輩子不男不女地讓人干屁股嗎!」龍朔滿臉熱淚,瘋狂地叫道:「你殺了我吧!我不要你給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龍朔光潔的小腿,痛哭著說道:「孩子,孩子,娘對不起你!」

龍朔仰起臉,緊緊閉著眼睛,任由熱淚縱橫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來,一邊急急扯過衣服披在龍朔肩上,一邊說道:「娘帶你回去,無論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兒,讓你能練好武功……」

龍朔面無表情,只冷冷說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龍朔的丹田是被世間最神秘叵測的武功之一:太一經所傷。下手那人內功已至化境,將龍朔八脈盡數震斷,卻未傷及性命,手法妖邪之極。她花了五年才讓龍朔能修煉內功,但想徹底治癒龍朔的丹田氣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長時問。

「我已經等了八年,沒有時間再等下去。」未干的淚水襯著紅白動人的玉頰,在臉上閃動著妖邪的艷光。龍朔垂下眼睛,淡淡說道:「而且,我現在已經有了可用的真氣。」

梵雪芍望著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屍體,突然間明白過來,「你竟然用了採補?

這怎麼可能!」

龍朔淡淡一笑,「這是上蒼見我可憐,才給了我這條報仇的路徑。」

梵雪芍玉臉變色,「什麼路徑?這樣的妖功邪法只會害了你的!」她醫術精湛,只看龍朔以男兒之身採補男人的真元,就知道這必是種妖邪之極的魔功。

「朔兒,不要練這種損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說道:「採補之術靠陰陽相濟已經其弊無窮,你這樣逆天而行,終究會害了自己!」

她撫住兒子的手臂,苦苦說道:「孩子,聽娘的話,不要練了!不能再練下去了。」

「已經太晚了。」龍朔挺直嬌軀,身前鮮艷的大紅抹胸貼在光滑的肌膚上,隱隱現出兩團異樣的突起。他臉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裡喃喃說道:「太晚了啊。」

細白的玉指繞到身後,緩緩解開繫帶。薄薄的紅綢像水一樣滑過玉體,只見一片雪白的膚光閃動。只見那具屬於男兒的身體上,赫然挺立著一對小巧晶瑩的酥乳。它們只有盈盈一握,堅鋌而又圓潤,就像一對精緻的玉碗,肌膚中帶著初生的粉嫩,充滿了迷人的彈性。

龍朔厭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們捏碎般用力,低聲說道:「已經太晚了,娘。孩兒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無法回頭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麼功法,竟然會把人的身體完全改變?

龍朔怕冷似的掩住雙乳,顫聲說道:「娘,孩兒這樣子還怎麼配當您的兒子?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讓我和這個淫賤的身體一起自生自滅好了。」

他合上眼睛,夢囈般小聲說道:「如果死了多好……什麼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麼有臉去見我的爹娘呢?他們給我的身體,讓我弄成這副恥辱的模樣……他們的仇我還沒有報。娘,不要再管我了,讓我一個人不男不女的活著,做一個最下賤的娼妓……」

如泣如訴的低語使梵雪芍柔腸寸斷,一瞬間,她似乎與這個可憐的孩子血脈相連,他心底淒冷的無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湧來,將這個纖塵不染的仙子徹底擊潰。她緊緊抱著龍朔冰冷的身體,痛哭著說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獄,娘也會陪著朔兒……」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顛倒錯亂的塵世,已經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絕情,還有哪一片潔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婦姣麗的玉臉上綻起聖潔的光輝,毅然道:「無論你做什麼,娘都陪著你!」就在那一瞬間,梵雪芍下定了決心,縱然和兒子一起沉淪,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她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龍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來,「娘,兒子要做一個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我要進入星月湖!」

望著那雙熱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應你!」

龍朔撲在梵雪芍懷中,顫聲說道:「娘,謝謝你。」他從來沒想過能得到義母的寬恕,更沒想到義母會答應幫助自己。也許這就是母親對孩子的深愛,甘願付出一切,卻不需要任何回報。

***************

雪白的小屁股輕輕抬起,「嘰嚀」一聲微響,粗黑的陽具從臀縫中掉落出來。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開目光。要把這樣醜陋的物體納入體內,那需要多大的勇氣的啊?她抱起龍朔,拉住被子,蓋住那具不知名的屍體,然後兒子身體放平,剝開滑嫩的臀肉。

光潤的臀縫內濕淋淋沾滿了體液,那個紅嫩的小孔敞著渾圓的入口,經過剛才一番劇烈地抽插,洞口邊緣微微有些腫脹。滿溢的陽精從肛洞下方垂落下來,越來越長。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紅唇,拿起絲巾,朝遍佈污漬的臀縫擦去。絲巾剛剛拂上臀肉,卻見那只菊肛一縮,像一隻鮮嫩的小嘴將那縷低垂的精液吸入肛洞,接著閉緊肛洞,像一朵收緊的紅菊般蠕蠕而動。片刻後,肛洞鬆開,剛才滿溢的陽精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這……」

龍朔靜靜伏在被上,撅著渾圓的小屁股,若無其事地說道:「這是《房心星鑒》上的採補之術。」

「《房心星鑒》!」梵雪芍失聲叫道。

傳說此秘卷源於上古彭、鹹十巫,可謂久遠之極,但練成這門功夫的卻寥寥無幾,而且無不是聲名狼藉之輩。

《房心星鑒》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為名。這兩個星宿同屬東方蒼龍,都兼有男女兩者之形。心宿三星,相為日兔,房宿四星,相為月狐。兔者雌雄合體,狐者不僅變幻無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奧妙難測,雖說是上應天象,走的卻是妖邪一路,因此練成這門功夫的不僅妖淫詭邪,而且都是同時擁有男女性器的陰陽人!可是朔兒既沒有男陽,又沒有女陰,如何能修煉這門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體慢慢軟化下來,她在心底歎了口氣,一邊抹拭龍朔的臀縫,一邊緩緩道:「這門功夫太過詭異,練功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些,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對娘說。」

她頓了頓,又說道:「你要答應娘兩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惡之徒,絕不能妄用採補;第二,採補之後絕不能傷人性命!」

龍朔淡淡笑道:「孩兒知道了。」

***************

時光流逝,轉眼間,龍朔在九華山已經待了十年。兩年前,師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門之位,九華劍派愈見興旺,已經超過了清涼山的大孚靈鷲寺,成為武林中眾望所歸的第一大派。

當上了掌門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試劍峰的凌風堂內。這些年來,最讓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當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門,而是朔兒的武功突飛猛進,已經成為一個英姿勃發的少年英俠。

與那些一心揚名江湖的師兄弟們不同,龍朔只是埋頭練劍,對名聲毫不在意。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龍朔參加了九華劍派三年一屆的比劍大會。他只贏了一場,贏的卻是一位劍法超群的師叔。正當眾人都以為他要象周子江當年那樣,連闖數關,成為本派又一顆耀目的新星時,龍朔卻放棄了剩下的比賽,說是第一場中受了內傷,無法繼續上場。

周子江沒有勉強愛徒,他知道龍朔的劍法比當年的自己已相差無幾,但朔兒念念不忘的,唯有「報仇」二字。凌雅琴對龍朔寵溺萬分,連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參不參加劍會更是無足輕重。但看到龍朔練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歎:「這孩子真是太癡了。十餘來從未聽到過星月湖半點消息,即使想報仇,又能找誰呢?」

在她眼裡,朔兒人品俊雅,性子溫良,既聽話又認真,做事穩重,對自己體貼親近,真比親生兒子還要貼心。如果說有哪點不滿,那就是朔兒每年都要有四個月離開九華山,不能在自己身邊。

「這次朔兒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撥弄著琴弦,只覺得沒有了朔兒,九華山就變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

花園盡頭僻靜的角落裡,一個年紀輕輕的男子正焦急地踱著步。他一身華服,頭紮武士巾,旁邊的太湖石上倚著一桿長槍,步履矯健,一看便是位意氣風發的俠少。

月上中天,遠處微微一聲響動,接著一個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來。她身材修長婀娜,翠綠的綢衫貼在玲瓏有致的玉體上,顯得嬌軀曼妙如畫。那張俏臉艷若桃花,一雙脈脈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轉,顧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輕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飄逸。

那少俠大喜過望,連忙迎上去一把摟住,張口就朝那女子臉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掙,見他情動如火,便不再掙扎,只嬌羞地垂下臉,任他在自己頸中臉上一通飽吻。

懷中的嬌軀香軟而又光滑,鼻中儘是芬芳的女兒氣息,那少俠心底的慾火越燒越旺,禁不住拉開那女子粉頸中的衣扣,火熱的手掌朝玉人懷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聲,連忙推開少俠,含羞帶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說道:「元哥哥,再這樣我可要生氣了。」

元英喘著氣道:「靜顏,有兩個月沒有見你了,你就讓我摸摸吧。」

靜顏紅著臉道:「那怎麼行?人家一個女兒家,傳出去還怎麼做人呢?」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靜顏,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讓我打聽的事,我已經給你打聽到了。」元英住了口,卻不說打聽到了什麼。

靜顏等了半晌,見他不再開口,心裡恨得咬牙,臉上卻愈發紅了。她垂下柔頸,一邊無奈地主動解開衣襟,一邊小聲說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開,露出一條蔥綠的抹胸。薄綢下,兩團圓潤的美乳高高聳起,似乎要將薄薄的抹胸撐破一般。少女羞澀地一一解開鈕扣,然後將羅衫輕輕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慾火,摟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從抹胸邊緣滑入,蓋在一團豐滿滑膩的軟肉上,用力揉搓起來。

靜顏兩手被衣衫纏在背後,無法阻擋,只能在他膝上扭動粉軀,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脫下來,讓哥哥好好摸……」

蔥綠的錦兜一陣亂動,那雙大手在香軟的乳球上狠捏幾把,才戀戀不捨地滑到腰上。靜顏挺起酥胸,兩隻被翠衫纏的玉手勉強伸到背後,解開胸衣。頸中的繫帶鬆開,抹胸向下一滑,卻停在高聳的玉乳上,宛如一片綠葉貼在雪嫩的乳峰上。靜顏瞥了那個雙目發直的少俠一眼,嬌媚地一扭腰肢,那對豐乳一陣迷人的微顫,將失去束縛的抹胸輕輕抖落下來。

元英只見眼前一片雪白的膚光閃動,露出一對豐美白嫩的乳房。細膩的肌膚皎如霜雪,那種光潔無瑕的美態,連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渾圓的乳球頂端,兩粒紅艷艷的乳頭硬硬翹起,散發著迷人的光澤。裸露的乳峰間,一股溫熱馥郁的氣息蒸騰而出,香噴噴令人意醉神迷。少俠愣愣看了半天,兩手顫抖著攀到乳峰上,猛然收緊。靜顏嚶嚀一聲,嬌軀軟軟倒在少俠懷中。

月夜的花園中,一對男女摟抱著纏綿不已。那女子玉體半裸,羅衫褪到腰間,嬌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著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兩團白膩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時圓時扁,彷彿兩團柔軟之極的油脂,滑膩無比。那男子一邊揉搓,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靜顏,你的奶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靜顏玉頰紅霞遍佈,嬌羞地說道:「還不是壞哥哥把人家的奶子玩大的……

呀……」

少女一聲嬌呼,卻是兩隻乳頭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豐腴的乳球被拽成長長的錐狀,顯示出驚人的彈性。待手指鬆開,乳球立即彈回原狀,在胸前一蕩一蕩,顫微微抖個不停。

元英還待再玩,靜顏已經抬手掩住香乳,羞惱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壞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說,你打聽了什麼?」

元英低低笑了兩聲,說道:「我問過家師,當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腳,便負了傷,沒能攻入星月湖總壇。也幸好如此,當日攻進總壇的二百多名好手,雖然全殲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兩人活著回來。」

「是誰?」靜顏連忙問道。她知道其中一個是圓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負重傷,剛下山便圓寂了,而另一個進入過星月湖總壇的,會是誰呢?

果然,元英說道:「一個是圓相大師,另一個……我得再問問家師了。」

靜顏膩聲道:「你可要記得問哦,再問問你師父他現在在哪裡,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應諾,又道:「還有一件,廣宏幫的柳幫主……」

靜顏怕冷似的嬌軀微微一顫,旋即穩住心神,凝神聽著那少俠說道:「我依著你的交待,到寧都登門拜訪,但柳幫主卻去了南豐。我趕到南豐,他卻避不見客……」

靜顏靜靜聽著,忽然臀下一熱,一個硬硬的物體頂在了大腿內側,卻是不知何時,元英已經撩開她的裙子,掏出肉棒隔著絹褲在她腿上磨擦。

靜顏連忙伸手擋在股間,「不要。」

元英情熱如火,顫聲道:「靜顏,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訴師父,娶你過門。」

靜顏黯然道:「人家怎麼配得上你呢……」

「怎麼配不上?我告訴師父是關中的龍女俠,師父高興還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看到靜顏的神色,元英不禁著急起來,「你不信?我若是負了心,就讓我天打雷劈,被人亂刀分屍……」

一隻柔軟的纖手擋在嘴上,不讓他再說下去。靜顏輕聲說道:「好哥哥,只要你對人家好,人家……什麼都給你……」說著銀牙咬住鮮花般的紅唇,神情嬌羞無限。

元英激動得渾身亂顫,「我……我……」

靜顏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說話,也不許偷看哦。」

元英連忙住了口,緊緊閉上眼睛。靜顏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絹褲,露出雪白的美臀,接著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縫內。然後一手把裙子拉在腰間,一手握住那根青筋畢露的肉棒,緩緩沉下雪臀。

元英只覺得龜頭在一片肥嫩的軟肉間一滑,便鑽進了一個溫暖緊密的肉穴中。那種暢美的快感直入腦髓,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渾身的肌肉都為之收緊。

靜顏絹褲褪到膝下,翠衫和羅裙都堆在腰間,裸露著白嫩的香軀粉腿,嫵媚地坐在元英懷中。她扭過柔頸,仔細審視著他的神情。待確定他沒有覺察出自己的破綻後,靜顏雪臀一沉,將肉棒盡數吞入體內,同時紅唇中逸出一縷醉人的呻吟。

「好哥哥,可要記得給人家打聽那個人是誰啊……」靜顏在那男子耳邊呢噥著,雪白的圓臀一起一落,著力套弄著那根堅挺的肉棒。她一手攬著腰間的衣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頸枕在他肩頭,白生生的美臀帶著迷人的韻律輕提緩落。肉棒在滑嫩的臀縫中時進時出,不住發出濕膩的肉響。隨著玉體的動作,少女胸前那對豐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動不已,一蕩一蕩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無英雙目緊閉,脖頸漲得通紅,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聲又粗又重,顯然已經被這具迷人的肉體徹底征服。他從來不知道女人的身體會如此美妙,那種滑膩緊密的感覺,就像要把陽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睜開眼睛,會看到少女臉上與動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靜顏玉臉冷冰冰沒有一絲表情。枉他還是名門正派的少年英俠,說什麼行俠仗義,不也是個貪圖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為了打聽幾句話,就要自己以身相許,如此齷齪下流!

她暗暗咬緊牙關,正在套弄陽具的菊肛猛然收緊,腸壁貼在龜頭上一陣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盞茶的時間才戰抖著停了下來,他呼呼喘著氣,只覺渾身酸軟,沒有一絲力氣。

靜顏將一角絲巾包在濕黏的臀間,提上褲子,然後放下羅裙,將抹胸、上衣一一穿好扣緊,然後拿出一隻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緩緩梳理著烏亮的長髮。

元英癡癡望著月下梳妝的玉人,心神就像在雲端飄來蕩去,沒有片刻安寧。

靜顏將散亂的秀髮梳理整齊,然後轉過頭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記得我的事啊。」

玉人芳蹤已逝,那少俠還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儘是那張如花的笑臉。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走到了地獄邊緣。若非還要打聽那個人的下落,靜顏只取了他的真陽,他此刻已經精盡人亡,做了《房心星鑒》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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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義興城外。

「就是這裡了。」一個英姿颯爽的勁裝女子推開院門,說道:「顏妹妹,快進來吧。」

靜顏水靈靈的妙目好奇地打量著院子,說道:「方姐姐,這裡離城那麼遠,你一個人住不害怕嗎?」

方潔笑道:「顏妹妹一個人行走江湖還不害怕,姐姐住在家裡有什麼害怕的?」

「多虧碰到了姐姐,不然靜顏今天只好在野地過夜了。」靜顏說著,親暱地挽著方潔的手臂,又問道:「靳姐姐呢?」

「師妹不知道搞什麼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說是要到什麼庵上香。」方潔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和師妹靳如煙都是太湖飛鳳門的弟子,並稱為太湖雙鳳。兩年前,她在廣陵遇見了來自關中的龍靜顏,當時對這個美貌的少女就頗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準備返鄉,遂邀來暫住幾日。

方潔道:「師妹的房子上了鎖,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靜顏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興還來不及呢。」

吃過晚飯,兩人在房裡聊了會兒天,靜顏說起這些年的見聞,倒也廣博得很。後來聊到武功,方潔一時性起,從壁上摘下柳葉刀,在室內演練起來。她的武功的確不凡,室內雖然狹小,但她的刀風時急時緩,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內力精純悠長。

靜顏坐在床頭,笑盈盈看了半晌,拍著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潔收了刀,笑道:「顏妹妹見多識廣,姐姐這點兒微末功夫不過是現醜了。」

靜顏起身一邊走過來拉她的手,一邊道:「姐姐太謙了,你的功夫……」

說著腳下一滑,險些摔倒。方潔連忙伸手去扶,手指剛剛觸到靜顏的手臂,只見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轉,幾指纖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脈門上,接著一股陰寒的真氣透體而入,頃刻間便封了她數處大穴。

「……真的很不錯呢。」靜顏悠然說著,展臂抱住方潔搖搖欲墜的玉體。

靜顏將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飛鳳放在床上,又體貼地幫她除去鞋襪,然後伏在床邊,兩手支著玉頜,笑靨如花地打量著她。

「顏妹妹,不要開玩笑,快放了姐姐。」

靜顏甜甜一笑,「我本來想跟你比試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勝也得到百招開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懶了。姐姐,你不會怪我吧?」

看著那張甜甜的笑臉,方潔心頭突然掠過一陣寒意,「你……你想幹什麼?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兩樣東西……」靜顏撫摸著方潔的玉頰,突然問道:「姐姐還是處子嗎?」

方潔臉上一紅,氣惱地說:「想借什麼,我給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會兒姐姐就不捨得了呢。」靜顏嬌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說,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沒有脫去方潔的衣褲,而是將她大腿分開,纖手直接抓住她的褲襠一扯,輕易便撕開了堅韌的布料。

下體一涼,羞處頓時暴露他人眼前。方潔又羞又急,拚命提氣衝擊被封的穴道。但靜顏的點穴手法極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滯不通,連丹田也似乎被一團寒意裹住,不讓真氣有半分外洩。

靜顏拿來燈火,抱起方潔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賞一件名貨般,饒有興味地翻檢著她的秘處。

方潔上身軟綿綿倒在床上,黑色的勁裝依然完整。她的下體斜斜抬起,褲子卻被人從襠中撕開,一直裂到膝下,兩條雪白的大腿無力地攤在兩側,光潤的玉股在燈火照映下纖毫畢露。

肥軟的陰阜上,覆著一叢細軟的毛髮,白皙的肌膚在腿根連為一體,中間的玉戶被扯得微微分開,變成狹長的橢圓形狀。外層的花瓣向內收斂,露在外面的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內層的花瓣卻翻捲出來,又紅又嫩,柔美動人。

靜顏低笑道:「姐姐的陰戶生得好美,小妹想借來用用好不好?」

方潔憤然道:「拿開手,別碰我!」

「這可怎麼行?小妹還要看看裡面的貨色呢。」靜顏說著拈住裡面的兩片嫩肉,小心剝開。

嬌嫩的美肉緩緩張成杏狀,露出玉戶內紅潤的秘境。上邊兩片花瓣結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紅艷艷迷人之極。中間滑膩的嫩肉上一個細細的小孔,往下挨著花瓣邊緣,一個指尖粗細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動。

靜顏端詳片刻,然後從髮際拔下一支銀釵,按上面的刻度仔細比量著陰戶的位置、大小、形狀……除了形狀略有差異,其他尺寸都不差毫釐。少女美目中煥發出迷人的光彩,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妙物。

還有一項……靜顏俯下俏臉,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剝開肉穴,朝內望去。

她的動作又輕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潔一般,但這並沒有減輕方潔心底的怒火。女人最隱秘的部位竟然這樣被人翻檢,方潔又氣又恨,咬著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脫身之後,非要好好教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聲脆響,一股鑽心的痛意從秘處升起,方潔頓時花容失色,痛叫著擰緊眉頭。

靜顏怒沖沖站起身來,把她往床上一丟,罵道:「裝得冰清玉潔,原來也是個被人玩爛的賤貨!什麼太湖飛鳳,不過是個讓人肏過的野雞!」

方潔羞憤交加,她剛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雖然手刃了仇人,但這奇恥大辱卻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將此事埋在心底,連師妹也不知道。沒想到此時卻被人當面辱罵。

靜顏滿心希翼化為烏有,氣惱之下,將方潔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後掰開她的玉腿,對著那只嬌嫩的玉戶辟辟啪啪一番痛打,罵道:「就這麼個爛騷洞還夾這麼緊,裝得處女似的,讓我費盡力氣找到你的住處。說,你的賤屄被多少男人肏過?」

方潔痛叫連聲,不多時秘處便腫了起來。但更讓她痛苦的,卻是那些無端的辱罵。方潔流淚叫道:「龍靜顏!你放開我!我和你決一生死!」

「決一生死?」靜顏輕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後揪住她陰阜上的毛髮一扯,「我這會兒想給你這個野雞拔毛就能拔毛,你憑什麼跟我決一生死?」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放開我!」

靜顏淡淡一笑,「你說錯了呢。」

方潔還待再叫,忽然下體一緊,接著一陣劇痛。她吃力地抬起頭,卻見是一隻手掌朝自己秘處插去。

「想看嗎?那就仔細看好了。」靜顏說著托起方潔的脖頸,讓她眼睜睜著那隻手如何插入她的體內。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併攏,俏生生纖美之極,然而她的動作卻沒有半分溫存,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閉的花瓣被擠得變形,嬌嫩的穴口被指根撐成豎長形狀,嫩肉顫抖著幾乎裂開。事隔多年,方潔的下體已經恢復得緊若處子,此時乾澀的肉穴被一隻手掌生生插入,那種撕裂的痛苦比當年更為劇烈。

方潔尖叫道:「你殺了我吧!」

「那,還要再等一會兒呢……」靜顏悠然說著,慢條理斯地折磨著那只她所沒有的器官。

斗室內,一個身無寸縷的女子玉體裸裎,被人托著腦後,眼睛直直對著自己下體。那兩條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順著床沿筆直伸開,陰戶像要翻開般,整個暴露出來。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髮凌亂,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在她玉腿間紅腫的秘處內,赫然插著一截雪白的皓腕。

「連手都能插進來,賤屄果然是被人幹得鬆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著抬起手,將白皙的小腹撐得鼓起。

被一隻手生生搗入腹腔,方潔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艱難地吐著氣,神情淒慘。她的肉穴其實已經被撕裂,穴口綻開幾道深深的傷痕,殷紅的鮮血正不斷湧出,染紅了身下的被褥。

「這會兒真成了爛屄呢。」靜顏撥弄著嫩肉上的傷口,教訓道:「好端端一個女人,卻不知道自重自愛,暗地裡跟人媾和,這樣的淫婦,活該被人肏爛她的賤屄!」說著手腕又向裡送了數分。

方潔玉腿痙攣,渾身肌膚繃緊,冷汗直流,整個人就像剛從水中撈出來的玉雕般淒美。

戰慄的嫩肉在指間滑來滑去,從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膚都被充滿彈性的肉壁緊緊裹住,感覺既滑膩又溫暖。「女人的屄裡面總是這麼美……」靜顏暗暗想著,手指在溫潤的腔道內四處游移,尋找著那個物體。

方潔眼睜睜望著自己溢血的玉戶,被那隻手腕擠得不住變形,心頭滿是痛悔。她怎麼也想不到,這麼漂亮文雅的女孩,為何會在一瞬間變成惡魔。彼此間無怨無仇,她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

忽然體內一緊,一個敏感之極的器官被一隻小手緊緊抓住,接著向外一拖。

方潔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只覺體內一連串的都被拽得離開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離開肉穴,接著是掌緣、指根……最後那幾根纖美的手指。方潔的慘叫愈發慘烈,似乎內臟的一部分也被同時拉出。

嘰嘰肉響中,那只殘忍而又優美的玉手終於脫體而出,在她指間赫然抓著一團濕滑的嫩肉。那團嫩肉色澤艷紅,表面溫淋淋柔軟而又光亮,嫩肉中間,嵌著一個紅生生的入口。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宮頸的入口。

從溫潤的體內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那團濕熱的嫩肉立即顫抖起來,靜顏翹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縮地子宮口,笑道:「姐姐還沒見過自己這件東西吧?」

方潔陰門大開,一團錐狀的紅肉從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宮被這樣生生拽出,剛強的太湖飛鳳終於崩潰了,她放聲哭叫,淚水一滴滴濺在脫出的宮頸上。

靜顏心頭湧起莫大的快意,手一鬆,將方潔扔在床上,然後從腰間的皮囊裡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黃色藥丸。

「賤貨,你的屄用不成,就把這身功力給我好了。」靜顏說著,把那粒藥丸塞進拽出的宮口內。

方潔臻首拚命搖擺,被淚水打濕的髮絲沾在臉上,泣聲道:「求求你饒了我吧……呃……」她喉頭一緊,只覺那個從未被觸摸過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藥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宮頸細嫩的肉壁上,像被磚石磨過般霍霍作疼。

靜顏鄙夷地看著這個哀求的女俠,冷冷道:「虧你還在江湖上闖蕩這麼多年,哀求有什麼用呢?該奸該殺一樣都少不了,何苦作出這可憐樣子讓人恥笑。」

她一邊說,一邊利落的取出一個藥瓶,將裡面黏稠的液體塗抹在宮頸和敞露的陰道內。接著將拽出的宮頸送回原處,再細細塗抹外陰。

那黏稠的藥液似乎是種療傷聖藥,頃刻間,下體的劇痛便消失了,連撕裂的創口也不再溢血,秘處暖洋洋彷彿浸泡在溫水中,舒適極了。

方潔低聲呻吟著挺起柔頸,享受著這難得的愉悅。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體,會發現秘處的流血雖然止住,但嫩肉不僅沒有消腫,反而脹得愈發駭人。尤其是那個細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脹數倍,紅通通挺在花瓣間,像一根伸直的小指頭。

片刻後,那層藥液漸漸乾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層柔韌的薄膜,慢慢收緊。

這會兒方潔也覺出了異樣,玉戶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腫脹起來,又被藥液形成的薄膜緊緊裹住,秘處頓時一片火熱,從外陰到體內最深處,都彷彿有無數細小的蟲蟻在同時噬咬。方潔玉頰潮紅,紅腫的肉穴象喘息著蠕動著,吐出大量淫液。

靜顏摸弄著她的陰戶,嘲諷道:「堂堂名門俠女,竟然流了這麼多水,比朱衣妖狐那個騷貨還浪呢……」

方潔芳心一震,朱衣靈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據知情人講,她死狀奇慘,整個陰戶幾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脫陰而死。而且死前還被人割乳截舌,連肛洞也被捅得稀爛。方潔當時還以為她是被仇家虐殺洩憤,卻不料是被眼前這個貌似溫婉的少女所殺。想到自己即將遭受的殘虐,方潔禁不住渾身顫抖,牙關格格作響。

靜顏戲謔地揪住方潔的兩隻乳頭,玉指時急時緩地捻動起來。雖然心中恐懼無比,方潔的肉體卻春情大發,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體使力,玉戶每一個細微的部位都像活過來一般不住跳動鼓脹。

乾涸的藥液像一隻無微不至的小手,撫弄著陰戶每一處隱秘的褶皺,甚至透過秘處表層,在嫩肉內撩撥起陣陣愉感。此時,方潔的陰戶已經腫得發亮,濕黏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幾乎超出了陰阜。

沉浸在肉慾中的方潔沒有注意到,她丹田內那團被封閉的真元正沿著血脈的流動向陰戶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宮頸內的藥丸堵住了陰精流淌的通道,一邊吸收著飽含精氣的體液,一邊不斷膨脹,將大量體液堵在子宮內。

靜顏伸手按在方潔臍下,探了探她的丹田,發現真氣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於是托起方潔的腰肢,玉指靈巧地鑽入臀縫,按住那個緊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潔嬌軀劇顫,小嘴猛然張開,發出一聲濕淋淋的尖叫。與此同時,肉穴一陣緊縮,接著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兒就浪成這個樣子……」因為怕淫液濺到衣上,靜顏的翠袖高高捲起,露著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間時而風情萬種,時而純美雅潔,時而又妖媚淫邪,讓人分不清哪一個才是她的真實面目。

被一個女人玩弄得淫態畢露,方潔羞愧得無地自容,但她體軟如綿,即使解開穴道也無力掙扎,只能望著那個變幻無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滿了乞憐的意味。

靜顏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後抹去。格的一聲輕響,手中已多了一條桌腿,那張放著燭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穩穩立在原地,斷口整齊如切。

方潔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這個女子卑鄙無恥,藉著自己的好心偷襲得手,此時才知道她所言不虛,即使當真動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敵。她這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華山弟子?」方潔武功雖非一流,見識卻是不凡,她這一招化劍為掌,可方位姿勢分明是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凌女俠的得意之作:飄紅劍法。

靜顏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見沒見過第一招:紫陌花開……」說著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劃了個圈子,筆直插進方潔菊肛中。

方潔足尖挺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個從未被人侵犯過的嫩肛被堅硬的桌腿擠成四方形狀,頓時血流如注。她柔頸支在床上,下體高舉,桌腿豎直插在渾圓的雪臀中,就像一個玩偶裝上了把柄。

靜顏握著深陷臀間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後又向內一送。四稜分明的桌腿一下將腸道捅得筆直,鮮血飛濺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著眼前緊窄的屁眼兒,心裡卻在想著一個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兩名美婦。慕容龍,到時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這兩個你心愛的女人,讓她們嘗盡世間所有的殘虐!還有你的母親、妻子、女兒……

飛濺的鮮血落在緊鄰的陰戶上,又被飛濺的淫水沖出,雨點般灑落在身子周圍。方潔氣若游絲,肉體的反應卻越來越劇烈,低垂的雙腿玉柱般斜斜分開,中間的陰戶色澤赤紅,花瓣腫脹得似乎快要裂開。

靜顏見藥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潔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嘰一聲,彷彿一個水泡破裂開來,方潔渾身劇震,子宮猛然收緊。噗嘰一聲,彷彿一個瓶塞被人拔掉,那個卡在宮頸的中的藥丸脫體而出,接著子宮內洶湧的體液噴泉般直射而出。

靜顏攤開玉掌,輕輕接住藥丸。只見那粒淡黃色的藥丸已經變成朱紅,體積漲大一倍有餘。此時太湖飛鳳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獨門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損以外,有半數都融入這粒小小的藥丸之內。

融在藥丸中的真元極易流失,靜顏不敢怠慢,連忙解開衣帶,指尖挾著藥丸伸到臀間,挺起雪臀,將藥丸納入肛洞。然後提肛運氣,將藥丸收入丹田附近,再運功慢慢化開。這樣吸收到的真元還不足三成,但對於沒有陽具也沒有陰道的靜顏來說,這是唯一的選擇。

想將吸收的真元化為己有,還需數日運功。靜顏放下心來,望著癱軟如泥的方潔冷冷一笑,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將她那對高聳的乳房齊根割下。

***************

梵雪芍的風姿猶勝從前,她左手提著袖子,右手白若蘭花的玉指搭在龍靜顏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樣溫婉而又從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氣剛中帶柔,含而不露,這是太湖飛鳳門的女子吧。」

龍靜顏笑了起來,「娘,你看得真準。」

梵雪芍低歎一聲,「飛鳳門是名門正派,你採了她的真元實在太不該了。拿玉還丹給她吃了嗎?」她屢次告誡靜顏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製了玉還丹,以給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製此藥比配製靜顏當時用來催情的天女春更為用心,不僅可滋養陰氣,連脫陰喪元的女子也可一藥而愈。

「當然用了。孩兒還幫她行功運氣了呢。」靜顏說著撅起小嘴,「唉,她的陰戶生得不差毫離,可惜娘說過不能傷好人性命,孩兒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卻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藥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換了此味,也可讓她們少些苦楚……」

「沒關係的,娘,孩兒用了幾次,那些女子都沒事呢。」靜顏解開頭髮,對著几上的小鏡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撥了撥油燈,緩緩道:「前些天淳於瑤來這裡,說起朱衣靈狐……朔兒,是你做的嗎?」

龍朔若無其事地摘下耳環,淡淡應道:「是啊。她怎麼了?難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嗎?」

梵雪芍望著親同骨肉的義子,說道:「她死了。聽說死得很慘。」

「啊?」龍朔手一顫,耳環掉在几上,心裡暗罵淳於瑤多事,嘴裡卻道:「怎麼會這樣……當時有一夥人正追殺她,孩兒救她出了險境,又因為那女子不是個好人,才採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復了之後才走的……」

她仰起純美如玉的俏臉,思索著說道:「也許那夥人又追了上來,她武功盡失……」

梵雪芍良久沒有開口,心裡已經信了他的言語。最後歎道:「朱衣靈狐雖非你所殺,卻是因你而死……朔兒,下次千萬小心……」說著雙手合什,低低念誦著往生咒。

龍朔臉上不動聲色,只默默梳理著秀髮。等義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殺一個人。」

「誰?」

「柳鳴歧。」

朔兒受此奇恥大辱,根源正在於這個人面獸心的柳鳴歧,而這份仇恨的根源,還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聲念誦起往生咒來。

***************

三月初七,龍朔孤身一人來到南豐。

南豐街市依舊,龍朔的心情卻有了天壤之別。那時他是一個陪酒侍寢的粉頭,是在街上被人調戲的小婊子;而現在,他是來索命的死神。

龍朔來到上次所住的客棧,早有人迎上來牽過馬匹,恭敬地說道:「少爺,您住店嗎?」

龍朔穿著一身銀白色的勁裝,面如冠玉,點漆般的俊目顧盼間神采飛揚,氣度瀟灑不凡,一路上引來無數稱羨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說了當日住過的房間,按著長劍昂然上了樓梯。

房間的陳設與當年一無二致,腳下傳來的歌聲,彷彿還是當年的同一個歌妓。這十幾年似乎一切沒改變,然而那個淒涼的孩子已經一去不返。

龍朔靜靜站了良久,然後解下長劍,盤膝坐在床上,默默調息運功。

他離開時,柳鳴歧已經開始修習大孚靈鷲寺的絕技參禪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裡計。自己採補雖多,但採補女性時是靠藥物傳遞,吸收的功力不過三成;對男人雖可直接採補真陽,但也不過五成。等再把這些異種真陰真陽化為己有,中間又有半數損耗,如此算來,採補一人,所得不過一成有餘,他六年間採補數十人,也不見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鳴歧之上。

但這次他不會再用色誘。若不能堂堂正正擊敗柳鳴歧,他就不會來到南豐。

暮色降臨,龍朔緩緩收功,站起身來。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銀白色的勁裝下露出潔白如雪的肌膚和貼身的大紅抹胸。她手指伸進抹胸內,解開束胸的布帶。兩隻充滿彈性的豐乳應手彈出,在鮮紅的抹胸下顫微微抖個不停。她托起兩隻豐潤的玉乳,輕輕揉捏著脹痛的乳肉。

這些年她已經習慣了女裝,反而是在九華山身著男裝頗感不便,尤其是這對不斷生長的乳房,讓她費盡心思遮蓋掩飾。

雪白的乳溝在抹胸下晃來晃去,抖出動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纖腰輕扭坐在桌前,然後攤開包裹,拿出一面鏤花的銅鏡。接著取出一隻精緻的脂粉盒,在鏡前仔細妝扮起來。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嬌靨上塗了一層香粉,用掌心細細抹勻;然後拿起黛筆,勾描出新月般的彎眉;接著翹起小指,挑了些紅藍花胭脂,仔細塗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調勻,輕輕拍在粉嫩的玉頰上。她左右端詳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將烏亮的秀髮梳理整齊,盤成一個精緻的小髻;又將一對珍珠耳環帶在耳上;最後把一根珠釵插在鬢上。

她對著鏡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見鏡中是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白裡透紅的玉頰嬌美絕倫,眉眼盈盈如畫,花瓣似的紅唇嬌艷欲滴,光亮的髮髻一絲不亂,兩粒碩大的明珠在耳後搖來搖去,珠光膚色相映成輝,整個人就像清水洗過的明玉,鮮妍奪目,艷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著柔美的玉體,披上一件墨綠色的羅衫,然後推開窗戶,宛如一株搖曳的花枝般,輕盈地掠向遠方。

***************

廣宏幫並沒有實現獨霸南豐的夢想,總部仍在城西,規模也不甚大。龍朔曾多次來過這裡,那時她就是和現在一樣的打扮,作為賣笑的粉頭,被柳幫主帶來過夜。

她熟門熟路地掠到後院,騰身躍上一座兩層小樓,輕輕推開窗戶,潛入室內。

一股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無數個夜晚,她像最下賤的妓女一樣趴在床上,撅著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肉體去討好柳叔叔。每次那根骯髒的物體進入體內,她都要強忍著嘔吐的感覺。有時柳鳴歧喝醉了,還會把她吊起來,一邊痛哭流涕地罵她是個妖精,一邊把精液射在她腸道深處。而她只能忍受著手腕的劇痛,等待黎明的到來。那些腥臭的液體從肛中湧出,順著大腿內側,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條毒蛇游過,又濕又冷。

一陣劇咳從黑暗中傳來,打斷了龍朔的回憶。那咳聲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聲聲將生命咳將出來,嘶啞的呼吸聲,就像一個破舊的風箱,帶著令人心顫的絲絲聲。

良久,咳聲漸漸停歇,最後像吐出全身精力般長長吁了口氣,一切重歸寂靜。

黑暗中,亮起一點熒熒的火光。火光輕輕劃了個弧線,準確在落在案頭的油燈上。

柳鳴歧緩緩睜開眼睛,只見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個姣麗如霞的玉臉。那精緻的五官,彎彎的眉毛,晶瑩的美目,鮮艷的紅唇……

「阿顏……」柳鳴歧低低叫了一聲,接著眼睛嚮往一鼓,脖頸猛然漲得通紅,發出一陣嘶心裂肺地劇咳,彷彿要將已經衰朽的內臟從喉中盡數咳出來。

龍朔冷冷打量著這個曾經豪氣干雲的廣宏幫主。十年未見,他整個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滿頭白髮蕭索,雄壯的身體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臉上佈滿深深的皺紋,那雙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僂下去,彷彿兩眼乾枯的深井。

龍朔心頭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覺,她苦苦等了十年,才來找他報仇,卻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曾將她幹得死去活來的壯漢,會變成這個燈枯油盡的樣子。

柳鳴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著這個如花少女,忽然身體一顫,幾根枯瘦如柴的手指緊緊攥著被褥,嘶聲叫道:「是你!你這個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養的小婊子來看您來了。」

柳鳴歧的喘息聲忽高忽低,似乎隨時都可能斷氣。自從龍朔走後,他就生活在無盡的恐懼中。他怕自己的醜事轉揚出去而身敗名裂;更怕龍朔從九華回來找他報仇。至於自責,在他心中從來就沒有止歇過。

在內心無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鳴歧的身體衰敗下去。他不再處理幫務,不再過問江湖中事,不到五十歲的他,已經是重病纏身,奄奄一息了。

龍朔眼中流露出一絲憐惘,這個人其實並不是那麼壞的,起初他是真心對自己好,把自己當成兒子來看待……可那個晚上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嗎?」她笑吟吟解開衣帶,一件件除去外衫、抹胸、褻衣、繡鞋、羅襪……

這是一具欺霜賽雪的玉體,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為修長。潔白的柔頸,飽滿的雪乳,纖細的腰肢,圓潤的玉腿……每一寸肌膚都洋溢著嫵媚的風情,每一條曲線都充滿了誘惑。十年不見,那個稚嫩的孩子已經變成了一個艷麗的……

「妖精,你這個妖精……」柳鳴歧深陷的眼窩裡迸出渾濁的淚水,喉頭絲作響,「你這個上天詛咒過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滾,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嗎?」少女柔柔一笑,轉過身子,「這個呢?」

柳鳴歧老淚還在縱橫,嘴巴卻僵住了。

那是他曾經數次把玩過,享用過,蹂躪過,又無數次在夢中重溫的事物,一隻晶瑩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纖腰柔軟地彎折下去,那只豐美的圓臀彷彿憑空出現的雪球,白生生翹在半空。臀肉白皙細膩,油脂般滑嫩。渾圓的雪臀間,一條光潤的臀溝將臀球整齊地分成兩半。雪肉緊緊並在一起,掩藏著臀縫深處的秘密。

「大爺還是小婊子的第一個客人呢,您還記得這裡面的滋味嗎?」少女柔媚地說著,玉指伸到臀後,按住雪滑的臀肉,輕輕剝開。

柔膩的美肉軟軟滑開,露出臀溝底部一隻紅嫩的肉孔。那是一種令人心蕩的艷紅,上面佈滿細小褶皺,圓圓的擠成一團,宛如一朵未開的雛菊。白玉般的纖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團紅嫩中。

柳鳴歧死死盯著那只媚艷的雪臀,一股熱流從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體,那根多年沒有勃起的肉棒竟然奇跡般堅挺起來。他還記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嫩肛是如何的柔軟,如何的緊密,就像一個絕美的夢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難以自拔……

「想仔細看看嗎?」隨著少女的輕笑,那只雪臀筆直朝他眼上伸來,同時帶來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經埋入臀縫,只差一線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艷的雪臀卻停住了,接著遠遠飄開。

「給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聲叫道。

被子猛然掀開,黑暗中寒光一閃,一柄匕首流星般揮過。柳鳴歧雙眼陡然瞪圓,喉中發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臉上的媚態一掃而空,她舉起滴血的短匕,寒聲道:「我娘的東西呢?

柳鳴歧下體血流如注,那根無數次在她體內肆虐的陽物被利刃斬成兩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龍朔赤裸的肉體伸去,彷彿還想再親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溫暖。剛伸出一半,柳鳴歧的手臂便永遠的僵住了。

那個青布包裹靜靜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當年那樣鮮艷。龍朔輕輕打開包裹,眼眶頓時濕了。

等顫抖的手指漸漸平復,龍朔拿起一隻柔軟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聳的乳房上。薄薄的皮膚緊緊貼在乳肉上,與雪乳的曲線不差分毫,那兩隻突翹的乳頭彷彿還活著般,挑起兩粒奪目的殷紅。

「娘……」龍朔淚眼朦朧地叫了一聲,手掌象怕驚擾了它們一般,在乳囊上輕輕撫摸著。

雪白的肌膚上,兩行墨黑的紋身份外醒目: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九華山喜氣洋洋,今天是周掌門四十五歲大壽,幾天前,登山拜壽的江湖人士便絡繹不絕,各大門派或是掌門親臨,或是特譴弟子相賀,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不過是四十五歲,何必弄出這樣的排場?」周子江一邊更衣,一邊苦笑著搖頭。

「當年因為星月湖,武林元氣大傷,這兩年才漸漸有個樣子。他們前來祝壽,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門,江湖中人都看著你呢。」凌雅琴說著抿嘴一笑,嬌靨宛如綻放的春花。她今年剛滿三十六歲,夫妻倆的聲望在江湖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麼美滿,難怪她滿心歡喜。

給丈夫帶好儒冠,凌雅琴退後一步,端詳著氣宇軒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滿滿都是笑意。

「時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會兒和朔兒一塊兒過去。」

周子江點了點頭,對著旁邊那個玉樹臨風的英俊少年道:「朔兒,今天就不必再練劍了,陪你師娘開開心。」

龍朔躬身道:「是,師父。」

周子江緩步出了凌風堂,外面近百人齊聲叫道:「周掌門幫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華弟子,來接掌門人到總堂赴會的。

等眾人去遠,凌雅琴坐在梳妝台前,幽幽歎了口氣。

龍朔輕輕揉著凌雅琴的肩膀,問道:「師娘,為何歎氣呢?」

「唉,師父師娘都老了,眼角的皺紋都出來了。」

「哪兒有啊?」龍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條極細的皺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於是笑道:「師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又年輕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頰生暈,在龍朔手上打了一記,「油嘴滑舌的,怎麼下山一趟就學成這個樣子。看我不告訴你娘。」

「真的呢。」龍朔挨過頭去,「師娘你看,這樣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剛要開口,卻望著鏡中那兩張俏臉怔住了。朔兒秀眉櫻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遜色,宛然是一個嬌美如花的少女模樣。即使他努力展現出陽剛之氣,終究無法化解眉宇間那份與生俱來的媚妍。

她轉過頭,溫柔地撥開龍朔臉上的髮絲,憐愛地說道:「朔兒,真是委屈你了……」

龍朔唇角動了動,想笑,卻沒笑出來。他知道師娘的意思,小時候大家都未在意,等過了十六歲,他不僅遲遲未長鬍子,連聲音也是清麗的女聲,沒有半分男性特徵。為此龍朔想盡辦法掩飾身體的異狀,除了與師父師娘獨處的時候,都是捏著嗓子與人交談,其中的辛苦一言難盡。

龍朔心裡百味雜陳,他現在的身體非男非女,他說自己要當個女人,那只是為了復仇。在他內心深處,始終忘不了自己是個堂堂正正的鬚眉男子。可這份心思他對誰也無法傾訴,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獨自品嚐那份苦澀。

龍朔忍了許久,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他撲到凌雅琴懷裡,喊了聲:「娘。」說著淚如雨下。

凌雅琴心頭一陣酸楚,摟住他抽動的肩頭,叫道:「孩子……」注定無子的她,多麼想看到自己的愛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滿地度過一生。她還有這樣的機會嗎?

***************

九華劍派享譽江湖多年,整個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華門下,或與九華劍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此番掌門大壽,不僅宋境群賢畢至,連北方的燕秦涼夏諸國都有人趕來祝賀,數千賓客把偌大的劍院擠得水洩不通。

九華門下也著實有些人才,賓客雖多,卻安排得井井有條,絲毫不亂。每有貴賓光臨,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婦還在門外親自迎候。一向不喜拋頭露面的龍朔也跟在師父師娘身後,不時與賓客們客套幾句。

周氏夫婦青衣黃衫,一個謙和從容,一派大家風範,一個明艷雍容,風華絕代,猶如人中龍鳳,引得眾人無不嘖嘖稱羨。而兩人身後的俊雅少年,更讓人暗暗稱奇。

未到午時,劍院已經人滿為患,單是有名號的幫主、掌門就有數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趕來,當先一名老者滿面紅光,遠遠就笑道:「周掌門,恭喜恭喜。」

周子江下階拱手道:「在下未能遠迎,失禮失禮。華老英雄,快請進。」

聽到這個名字,龍朔心頭頓時一緊,連忙抬眼朝他身後望去。

人群中,一個少俠也正朝這邊看來,兩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縷火花。

「華大俠,您好。」龍朔彎腰抱拳,恭敬地說道。

「喔,」華老英雄對他的俊秀也大感驚異,怔了一下才道:「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門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還要靠前輩多多指點。朔兒,來見過各位師兄。」

眾人互相通了姓名,龍朔一一行禮,「徐師兄。」

「穆師兄。」

「沈師兄。」

走到那人面前,龍朔含笑施禮道:「元師兄好。」聲音又清又亮,卻是標準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著他,被同門暗地推了一把才回過神來,他慌忙還了禮,心裡不禁疑惑起來。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為是見到了靜顏。那臉型、相貌,活脫脫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可一個是九華劍派掌門的愛徒,一個是江湖中可以隨意狎玩的流鶯,況且又是一男一女,怎麼可能會是一個人呢?……他們兩個長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過頭去,正看到龍朔笑著抬起頭來,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依稀有一個細小的耳洞。

正在這時,院外一聲鐘響,有人高聲說道:「大孚靈鷲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靈鷲寺數百年來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來雖略不如前,但威名猶在。沮渠大師年輕時為奸人所害,損了一臂,後來投入靈鷲寺門下,數年間便由弟子晉為方丈,稱得上是武林異數。他英風俠義素為江湖中人敬仰,歷年來化解了無數糾紛,雖然自有法號,但人們都習慣用姓氏稱呼他為沮渠大師。此刻聽到方丈親來賀壽,院內頓時靜了下來,暗道周掌門這次的面子可大得緊了。

周子江與凌雅琴與沮渠大師相識多年,聽到他千里迢迢從清涼山趕來,不由喜動於色,聯袂降階相迎。

人還未到,一個溫和的聲音便轉入劍院,「貧僧姍姍來遲,還望諸位恕罪。

」聲音雖然不高,但院中數千人聽得清清楚楚,不慍不火,從容之極。

龍朔抬眼望著,只見一位披著袈裟的高僧緩步入內,他身長玉立,頜下的長鬚黑如點漆,比起當年的瀟灑又多了一分穩重祥和。

忽然間,一張雪玉般的小臉在心頭閃過。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龍朔跨前一步,施禮道:「沮渠大師,您好。」

沮渠大師欣賞地望著他,說道:「令徒風骨不俗,將來必可光大貴派門楣。

周子江笑道:「大師過獎了,請進。」

沮渠大師呵呵一笑,轉過頭來,「周掌門大壽,敝寺無以為敬,帶來些區區薄禮,還請笑納。」

說著四名僧人抬著一件巨物走了進來,大孚靈鷲寺高手如雲,這四名僧人自然是武功精強,但抬著這件巨物,腳步都沉重異常,顯然這份薄禮份量不輕。

等揭開綢布,眾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見面前是一尊白玉觀音,雕像足有真人大小,由整塊羊脂細玉雕成。觀音身上披著一襲潔白的絲袍,一手支在腮下,一手放在腰間,拇指食指掐著法印,雙目似閉非閉,側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線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莊嚴,通體光華流動,看上去猶如真人。此時天下戰亂不定,佛法卻大為昌盛,這臥佛單是那塊整玉便是萬金難求,雕工又精緻之極,堪稱無價之寶。

「這,這禮物太貴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驚,仔細看去,她驚訝地發現,這觀音的面貌體態,竟與自己頗有幾分相似。

龍朔正在奇怪為何要送一尊佛像來,忽然心生警兆。旁邊一道目光毫不掩飾地直盯過來,帶著火辣辣的慾望,在他身上貪婪地掃視著。

***************

「我們以前見過。」

龍朔正要避到後堂,卻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著臉道:「那時你可不是這個樣子啊。」

龍朔從沒見過這麼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麼呢?發現了一個大秘密,想來要脅自己?

「你問的事我已經給你打聽出來了。」元英得寸進尺,貼過來,在他耳邊說道:「他叫東方慶。」

龍朔面無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經證實了元英的猜測,「想知道他的下落嗎?

」元英曖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軟的掌心輕輕劃著,「今晚告訴你,好不好?」

旁邊幾道目光射來,似乎在奇怪兩人為何貼得這樣近,就是兩個男子,這樣也太親密了吧。

「你為什麼扮作男裝呢?」想到她肉體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竅,一手撫住她的腰肢,小聲道:「你以為這樣就能瞞過我嗎?靜……」

龍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個身份,翻手從席上抄起一雙筷子,閃電般刺穿了他的喉嚨。

元英雙目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那只雪白的小手,喉頭格格一陣輕響,吐出一串血沫。他的一隻手還僵在龍朔腰後,保持著一個曖昧的姿勢。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眾人都驚呆了。片刻後,元英的同門才跳起來,華老英雄眼見徒弟橫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聲,拔刀朝龍朔手上砍去。

龍朔不閃不避,對那柄長刀視若無睹,俊臉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時紅時白。

「住手!」隨著一聲嬌吒響起,一條淡黃的身影飛掠而來,抬掌拍在刀背上。

華老英雄只覺手上一輕,長刀呯的斷為數截,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刀柄,頓時臉色大變。他對自己的武功頗為自負,沒想到一個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這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驚疑不定地抬起眼來,只見一個美好的背影擋在身前,卻是琴聲花影凌雅琴。華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聞琴劍雙俠武功卓絕,沒想到竟是這般了得。

「朔兒!」凌雅琴扳住龍朔的肩頭,惶急地說道:「你怎麼了?說話啊。」

一條血線從皓腕上淌下,那是斷落的刀頭掉在手上,劃破了皮膚。龍朔臉色雪白,手一鬆,扔開那具屍體,身影一閃,已掠出大廳。

他露了這手輕功,眾人又是一陣駭異,看不出這個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快捷,九華門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卻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壽宴之上,當著天下英雄的面行兇殺人……朔兒,你難道瘋了?

***************

「師哥,他……已經在門外跪了三天。」

「讓他滾!我沒有這樣的徒弟!」周子江餘怒未消,乒的一聲,將茶杯摜得粉碎。

凌雅琴眼睛紅紅的,夫妻倆就這一個弟子,對他愛逾性命,為了將他逐出門牆,早不知流過多少眼淚。

「師哥,」等丈夫怒氣漸平,凌雅琴柔聲道:「朔兒殺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說著流下淚來,當時的情景如何龍朔雖然不說,但周圍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攔著他說話,一邊說一邊還動手動腳……

「師哥,你知道朔兒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別人那樣看他,為這朔兒連劍試都不比……元英剛見著朔兒,眼神就那個樣子,後來又……」凌雅琴流淚道:「朔兒一向溫和有禮,若不是那元英太過分了,他怎麼會……」

「你還替那孽種說話!」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絞,伏案痛哭起來。

良久,周子江長歎一聲,「無論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兒內功日強,卻這麼沉不住氣。人命關天,我不讓他以命抵命已經是縱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師門啊,我們就朔兒這一個徒弟,將來又怎麼給梵仙子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時,緩緩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師哥!」凌雅琴又驚又喜。

「待我廢掉他的武功,交由華老英雄處置。如果華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讓他在這凌風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剛剛移到堂中的玉觀音。冷月下,觀音慈祥的神情中,帶著一絲難言的悲憫。

***************

龍朔直直跪在堂前,身邊的飯菜一口也沒有動。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說完,又拉著龍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煙消雲散,冥冥中你已經報了大仇,即使沒有武功也沒有什麼大緊。師娘,還有你師父,會好好照顧你的……」

龍朔出神地望著天際。新月如眉,繁星滿天,它們離得那麼近,彷彿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師父一樣迂腐認真,人間也沒有那麼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這樣的,永遠都不會這樣。

「師娘,即使廢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華。」

「你答應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來。朔兒千辛萬苦才練成一身武功,就這樣被廢了。

「不過徒兒要先去報仇。」他平靜地說著,認真磕了三個頭,「等徒兒報完仇,到時要殺要剮,都由師父。」

龍朔拖著僵硬的手腳站了起來,朝滿臉憂色的師娘深深望了一眼,轉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間,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間,用絲帶紮好,裸著兩條雪臂,手裡拿著一方潔白的毛巾,輕輕抹著龍朔的額頭,「準備好了嗎?」

龍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墊著一塊白布,曼妙的玉體曲線玲瓏。他點了點頭,閉上眼睛。

三天前,他來到流音溪,推門就要求義母先給自己植入陽具。問起緣由,龍朔說:「有了陽具,孩兒就可以直接採補真陰,吸收的功力可達五成,這樣可以少傷害一些女子。而且,」龍朔強調道:「我是個男人。」

於情於理,梵雪芍都無法拒絕兒子這個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龍朔修習《房心星鑒》已有六年,陽根陰火都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房心星鑒》本身詭邪無比,無論男女,修煉之後都會生出陰陽兩套性器。據她推測,這個過程相當漫長,而且充滿危險。朔兒兩者俱無,單靠練功生長,在陽根陰戶未生之前,藏在體內的邪功隨時都可能爆發,輕則功力盡散,重則性命難保。此時先植入相應的器官不失為上策。

當初為了將朔兒改造為女兒之身,她曾與龍朔約定,絕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喪而屍體未損的女屍上取下。因為陰戶的尺寸大小要求極為嚴格,六年來始終未能如願以償。相比之下,陽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體。

只是……想到自己親手植入的陽具竟是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裡就不由一陣戰慄。這樣逆天而行,終究是要遭報應的。只希望一切由施術的自己承擔吧。

梵雪芍抬起雙手,修長如玉的十指輕風般拂過龍朔的身體。這些年來,她親眼看著朔兒的身體越來越女性化。沒有喉結,沒有鬍鬚,連體毛都一絲未長,有的只是那對不斷發育的乳房。也許是為了補償這本不該存在的事物,隨著《房心星鑒》的功力不斷增強,這雙乳房也越來越高聳堅挺,數年間膨脹數倍,已經從一對小巧的鴿乳長成一對豐滿的圓乳,而且還在繼續生長中。梵雪芍暗道:這樣下去,她只會越來越辛苦,有一對碩大的乳房,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氣,摒開腦海中紛紜的雜想,玉指輕彈,眨眼間便點過龍朔週身三十六處穴道。她並沒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氣,讓血流變得緩慢。

接著她挑起銀針,沿帶脈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無倫,認穴奇準,只一晃眼,七根銀針便穩穩刺在龍朔腹下,只露出寸許長短。她極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經顯示出卓爾不群的宗師風範。

當最後一根銀針刺入,龍朔從腰間到腿根,整個下腹像是被完全隔開,再沒有半分知覺。接著一陣困意襲來,龍朔打了個呵欠,沉沉睡去。

這是因為梵雪芍點了他的睡穴,這不僅可以讓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減緩,減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過的毛巾,將朔兒白膩光滑的小腹仔細抹淨。只見那只雪白的陰阜愈發高聳,又肥又軟,下面光溜溜沒有任何異物。

擦淨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無名指,按在腹股溝上,緩緩注入真氣,分辨著血脈運行的狀況。她手邊並沒有擺出成排的藥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銀盤裡的銅刀,幾枚銀針和一隻狹長的木匣。

打開匣蓋,裡面放著一條形狀細長,色澤血紅的物體。這本是一頭雄鹿的陽具,成年雄鹿勃起時都在一尺以上,這頭雄鹿雖然剛長成不久,陽具長度也超過了七寸。好在鹿陽並不甚粗,不必費很大力氣就能鑽入宮頸吸取真元。

行醫最忌感情用事,此時的梵雪芍已經恢復了神醫本色,她心頭憂喜盡去,素手往銀盤中一點,已將手指寬窄其薄如紙的醫刀沾在指尖,接著纖指一轉,雪亮的刀鋒落在龍朔光潔如玉的下腹上,將白嫩的陰阜一分為二。

龍朔身體微微一動,接著呼吸又變得平穩而又悠長。那些錯綜複雜的血脈經絡,在梵雪芍手下一絲不亂地對應整齊,融為一體。睡夢中,那團久郁體內的陽火,一絲一縷地釋放出來,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帶著異樣的新血,緩緩流回腹內。

紅日從軒窗東側升起,漸漸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臨前,梵雪芍終於接好最後一根血脈。在她的迦邏真氣之下,血流緩慢得幾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絲帕一抹,陰阜就變得瑩白如玉。她將一顆白色的藥丸研碎,敷在龍朔下體,然後疲憊地放下手,倚在幾上休息片刻。

黑暗彷彿如有實體的野獸,咆哮著湧入靜舍,兇猛地吞噬著一切。梵雪芍身子顫了一下,低低念誦道:「我於往昔節節肢解時,若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應生嗔恨……於爾所世,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是故,須菩提,菩提應離一切相……」濃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聲音彷彿一盞孤寂的燈火,在夜色的衝擊下飄搖不定。

當龍朔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幾上一盞油燈映著一個白衣如雪的美婦,義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著法訣,默默念誦著《金剛經》…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龍朔撐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頓時瞪得渾圓,一口哽在喉頭,半晌作聲不得。

除了光禿禿的陰阜,那裡什麼都沒有!

「是這樣的,」梵雪芍一邊拔下銀針,一邊激活穴道,說道:「娘把你的陽具……」雖然是她親手植入,但說到這裡,梵雪芍玉臉不禁發紅,「……納入腹中,只須把真氣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說著梵雪芍在龍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氣。只見那只肥軟的陰阜微微一動,一個指尖大小的凹處向外鼓起,緩緩伸出一個鮮紅的龜頭,接著越來越長。

龍朔又驚又喜,他望著那條屬於的陽具,眼睛越來越亮,突然問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嬌軀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龍朔沒有多想,得到陽具已經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後代他並不關心。此刻他心頭盤旋著的念頭是:我要用我的陽具,像一個男人那樣,去征服女人!

陽具已經伸出七寸長短,就像一根血紅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間。梵雪芍玉頰生暈,轉過頭去,不敢再看自己親手製成的作品。

龍朔試著一運真氣,一股火熱的氣息從腹內騰然而起,陽具頓時又漲大數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親手摸摸自己的陽具,忽然間臉色大變,悶哼一聲,口鼻中同時溢出鮮血。

梵雪芍聽到有異,連忙轉過臉來,只見那條陽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她連忙挑指點在龍朔臍下,真氣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龍朔修煉的《房心星鑒》同時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陽火陰精一直積鬱體內,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之中。由於他一直未能陰陽相濟,交融貫通,此時匯聚已多,此刻藉著植入陽具的機會,頓時激發出來。

單是如此,梵雪芍還可用銀針渡穴的方法將那些雜亂的真氣導出體外,可她剛剛植入的鹿陽又是至陽至熱之物,鹿血進入體內,與生機未斷的陽火融為一體,龍朔需要洩出的,就不僅僅是《房心星鑒》的妖邪真氣了。

梵雪芍心念電轉,一咬牙,收回纖指。假如用真氣強行封住血脈,後果不堪設想。可該怎麼辦呢?難道坐視不理,看著朔兒受此煎熬嗎?饒是香藥天女醫術通神,此刻也是一籌莫展。

龍朔面色獰厲,體內真氣陽火四處奔突,急欲找一個缺口噴發出來。他雙手緊緊擰住身下的白布,身體痛苦地挺動著,片刻間,連眼中也溢出血來。

梵雪芍俏臉時紅時白,心裡掙扎良久,終於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陽具。

正在充血暴漲的肉棒被一隻溫潤如玉的手掌輕輕包住,龍朔腦中一震,雙目頓時變得血紅。他大叫一聲,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鉤般從梵雪芍胸口揮過,嘶的一聲脆響,細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現在的武功已經算得上九華劍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將木幾抓得粉碎。他粗喘著抬起頭,血紅的眼睛頓時映入一片白膩。

梵雪芍胸衣盡碎,破裂的衣襟間,露出一團豐膩無比的雪肉。肥嫩的乳球圓滾滾挑在胸前,頂端印著幾道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痕。她平時衣束嚴謹,雖然曲線柔美,但胸部並不突出,此時束胸的布帶碎裂,才發現這位舉止幽雅的女神醫,竟有對兩手合抱都難以把握的豪乳。

對於一個女子來說,這樣一對比常人大上數倍的豪乳無疑是件可恥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飾著自己的身體,生怕惹來恥笑。

此刻在兒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隱秘,梵雪芍羞得眼淚都湧了出來。她連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過碩大,一時間哪裡遮掩得住。只見那團肥軟的乳球在手下不住變形,推搡間,滑膩的乳肉油脂般滑來滑去,殷紅的乳頭在胸前左搖右擺,怎麼也難以塞入衣中。同時,另一隻失去束縛的豪乳也彈了起來,滿滿撐著胸襟,彷彿要將外衣漲碎一般。

龍朔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身體的漲痛卻越來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氣息折磨得神智漸失,掙扎間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後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讓她離開自己,免得受到傷害。

梵雪芍怕傷到龍朔,並沒有運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體側伏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陣火熱,正壓在那根震顫的陽具上。梵雪芍玉頰紅霞勝火,連忙撐身欲起,卻聽到龍朔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似乎愜意無比。

那根肉棒一跳一跳,順著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溝,在香嫩滑膩的乳肉中不住跳動,每次跳動,龍朔都發出一聲快意的低叫,顯然十分受用。

「這怎麼可以?」梵雪芍紅著臉撐起身子,這樣的乳房被朔兒看到已經是十二分的不該,何況被他這樣緊密的接觸呢?

玉體剛剛一動,失去理智的龍朔立刻察覺到她的意思,他像野獸般痛叫一聲,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後,把她的上身強行壓在腰下,接著挺起陽具在她香滑的乳肉上大力磨擦起來。

聽到朔兒不住發出快意的低叫聲,最初的羞急漸漸被一種母性的呵護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掙扎,她放鬆緊繃的肉體,溫柔地伏在兒子腿間,讓那根火熱的陽具在自己引以為羞的豪乳上來回磨擦。

看到朔兒慾火焚身的慘狀,梵雪芍已經準備用手來幫助兒子釋放真氣陽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從未與異性有過親密接觸,用手已經是做出極大的犧牲。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紅透了。她垂著頭,烏亮的髮絲散在龍朔胸口,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陽具傳來的快感使龍朔略微平靜了一些,他躺在軟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間那團豐膩滑潤的軟肉上使勁磨擦著,來緩解肉棒的漲疼。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不滿足於這樣敷衍的磨擦,努力撐起身子,爬了起來。

「讓娘來吧。」梵雪芍柔聲說著,挺起纖腰。

那只肥碩的圓乳在身前沉甸甸晃來晃去,乳房內側已經被磨擦得一片通紅,粉紅色的乳暈圓圓鼓起,與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紅嫩的乳頭硬硬翹在乳球頂端,挑起寸許長短,彷彿一截嬌美的小指,色澤紅潤而又鮮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隻不堪重負的碩乳從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從乳尖到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墜,肥滑的乳肉彷彿要漲破如雪的肌膚,流溢出來一般。幾道滲血的抓痕從乳球頂端平平掠過,有一道甚至劃破了乳暈,貼著乳頭下方穿過,讓人禁不住心疼起來。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輕輕一拉,另一隻肥乳應手跳出,帶著新雪般媚艷的肉光在身前震顫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潔,只是胸衣裂開了一大塊,兩隻豐滿異常的玉乳從破口處鑽出,緊緊貼在一起,中間是一條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溝。那兩隻乳房一隻傷痕纍纍又紅又腫,一隻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襯著仙子羞澀的玉容,動人無比。

梵雪芍不敢抬頭去看龍朔的眼神,她扭過通紅的俏臉,兩手發顫地托起乳球,將兒子那根妖異的獸根包在粉膩的乳肉間。lock

堅挺的肉棒帶著熾熱的溫度,消失在豐潤的乳溝中。龍朔只覺下身一緊,兩團雪嫩的美肉似乎融為一體,將肉棒緊密地包裹在內。陽具周圍儘是溫暖香滑的嫩肉,沒有一絲空隙。說不出的酥爽直衝腦際,龍朔喉頭一陣亂響,紅著眼睛俯下身去,兩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來。

野獸般低沉的吼聲從靜舍傳開,連琴聲音清悅的溪流聲也為之凝咽。半輪冷月從松枝間映入舍內,只見一個淡雅如詩的美婦被一個挺著乳房的少女壓在身下。她雙膝跪坐,上身後仰,柔頸貼在一張破碎的小几上,整個人就像一張斜倚的玉弓。她兩手放在胸前,緊緊抱著兩隻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則伏她身上,兩乳玉丸般上下跳動,雪白的圓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潔下腹使勁磨擦美婦的碩乳。

仔細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紅的肉棒,又硬又長,直挺挺埋在美婦乳溝不住進出。肉棒根部並未與少女的陰阜連為一體,而是從陰阜內伸出,下邊看不到睪丸的痕跡。那少女一邊插送,一邊縱情歡呼,聲音忽而柔媚,忽而剛硬,情形妖異之極。而那美婦則羞容滿面,難堪地側過臉,指間溢出的乳肉不住顫動。

不知過了多久,龍朔的抽送驀然加快,梵雪芍雖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深諳醫理的她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她顧不得羞澀,一邊竭力合緊豐乳,一邊小心觀察著肉棒的狀況。畢竟是剛剛植入的器官,雖然她研碎的藥丸半個時辰就能止血生肌,讓傷處平滑如新,但朔兒插抽得這樣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龍朔尖叫一聲,雪白的圓臀猛然收緊,接著身子一陣劇顫,不顧一切地噴發起來。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細觀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噴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滿臉都是。

龍朔呯的一聲,栽倒在地,昏迷過去。只剩下梵雪芍癡癡靠在几上。肥碩的乳球軟軟滑開,露出紅腫不堪的乳溝。不但乳球內側象被熱水燙過般一片殷紅,外側被手掌按過的部位也腫起了幾道指痕。兩隻高翹的乳頭更是被磨擦得充血,體積鼓脹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潔的玉臉上沾滿了難以辨識的污物,一道帶著血絲的白濁液體從細緻的眉峰上垂下,滑過水靈靈的美目,沿著嬌俏的玉鼻緩緩淌過粉頰,最後流到鮮艷的朱唇上,在唇角長長地拖出一條黏稠的濕痕。

忽然間,美婦眼角迸出幾滴委屈的淚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間洗去臉上的污跡,然後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換了一襲新衣。

梳洗更衣之後,梵雪芍疲倦地歎了口氣,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濕,然後細細抹去龍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經和這個孩子聯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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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少婦俏生生立在階前,攤開玉掌,笑靨如花地逗弄著廊下的鸚鵡。她穿著一條華麗的長裙,肩上披著一襲輕煙般的薄紗,繡著金絲花紋的羅袖滑到肘下,露出皓腕上一隻名貴的玉鐲。那只鸚鵡不時張開五彩斑斕羽翼,咕咕叫著啄著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邊的錦團上,坐著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女孩,仰著漂亮的小臉認真看著媽媽。

院中一朵白玉蘭無聲無息的飄落下來,在地上輕輕一彈,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靜謐得讓人心醉。

每次來到這裡,都像走進另外一個世界。沒有爭鬥,沒有那些無謂的是非,也沒有恩怨的糾葛。龍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於家的老人,竟然為女兒選擇了這樣一處遠離江湖的桃源。

「哦,朔兒,你來了。」淳於瑤把稻粒撒在盞中,提著長裙,搖曳生姿地迎了過來。

從未踏入過江湖的她,已經習慣了這種豪門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護的名花,未沾半點風雨,明眸皓齒,雪膚花貌,愈發的鮮妍奪目。

龍朔此來是想打聽淳於霄的下落。元英說那人是東方慶,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沖風前往洛陽的情景。當時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劍東方大俠,他知道東方慶與淳於瑤的親姐玉凌霄淳於霄,同時在行刺行動中陷落。如果能打聽到淳於霄的下落,自可知道東方慶現在的情形。

聽到姐姐的名字,淳於瑤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宮打探,始終沒有任何頭緒。後來聽到風傳……說二姐已經遇難……」

龍朔明知不妥,還是問道:「是在燕國皇宮嗎?」

淳於瑤勉強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其實傳來的消息是說姐姐死在香月樓。那是洛陽最大的一所妓院。淳於家深以為恥,對此絕口不提。

龍朔還是不死心,試探著問道:「那麼東方大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嗎?」

淳於瑤正要開口,門外一個甜美的聲音道:「小姨,這本書在哪兒?」

說著,一個綠衣少女溫婉地走了進來。

那少女不過二八年華,容貌秀美,體態輕盈,眉眼楚楚動人。見廳中坐著一個陌生男子,那少女臉上一紅,便要退開。

「婉兒,」淳於瑤叫住她,「這位是琴聲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龍朔,又是梵仙子的義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龍朔的俊美,臉不由更紅了,她斂身施禮,低低叫了聲:「龍公子。」

淳於瑤淺淺笑道:「這是我大姐的女兒,蘇婉兒,性子跟我們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讓她來住上幾日,陪陪菲兒。」

沈菲菲是淳於瑤的獨女,今年剛剛七歲,她一個人深居閨中,畢竟寂寞,有蘇婉兒相伴也好解解悶。

龍朔起身還了一禮,「蘇姑娘好。」

等蘇婉兒離開,淳於瑤接起剛才的話頭,「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東方大俠若還在世上,我爹爹總會找他問個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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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衣欲濕的霏霏細雨中,一匹駿馬穿過雨霧,在茶肆的幌子前緩緩停下。看到茶肆中擠滿了避雨的客商,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皺起眉頭。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騎最怕這種天氣,強行趕路極易損傷馬匹。

沒奈何,龍朔只好翻身下馬,解下鞍具,然後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遠遠坐在茶肆一角。

耳邊客商的談話聲不住飄來,有人道:「聽說北邊整軍備戰,要南征了。」

「怕什麼?那些胡狗最盛的時候,也沒渡過大江。」

「唉,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剛攻下長安,要不了多久就能滅了秦國。到時真要南下,大江也擋不住。」

「建康城倒還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樣子啊?」

「那幫老爺只知道秦淮河的粉頭,說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聽天書似的。」

旁邊一個漢子罵道:「那幫傢伙,到時候他們的下場連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競逐,亡國無數,但滅族之慘無過於周國姚氏,他這句話可以說是惡毒的詛咒。

眾人岔開話題,拉拉雜雜閒聊起來。龍朔慢慢飲著茶,焦急等著放晴。他離開宛陵後便一路北上,準備到洛陽打聽個明白。

忽然間,一個細小的聲音傳入耳中,龍朔全身一震,手裡的茶水潑出大半。

「……白玉鶯那個騷貨說了……小公主已經派了人手前往益州。聽說由夭小姐親自出馬……」

龍朔摒住呼吸,心頭一個勁兒狂跳。他苦苦尋了十年,甚至不惜出賣色相肉體,沒想到卻在這裡聽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龍朔想起慕容龍身邊雍容的美婦和那個紅衣少女,他清晰的記得,兩女當時都腹部隆起,看來慕容龍有了一個女兒……太好了,老天著實待我不薄。

龍朔心念電轉,一邊傾聽那個壓得極低的聲音,一邊思索道:「他們去益州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兩聲低笑傳來,「那個小妖精出馬,蘇震南算倒了八輩子血霉。他怎麼惹著咱們了?」

「蘇震南算老幾,還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圖謀不規,已經被滅了門。還剩兩個出嫁的女兒,白護法傳令要斬草除根,本來是讓妙花師太出手,不知怎麼讓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搶過來……」

龍朔怔怔聽著,身子忽冷忽熱。不知過了多久,他一仰首飲乾了茶水,心裡已經打定主意。

那兩人是潛蹤匿跡的大行家,龍朔自忖無論輕功內力都在兩人之上,沒想到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線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啟程趕往益州。

蘇震南這個名字龍朔聽過,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斷岳掌名揚武林。龍朔還知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於,乃是淳於家三朵名花之一,錦海棠淳於棠。

龍朔心急如焚,到達益州也是半月之後。一進城,他便趕往蘇府,見府前的守護一切如常,頓時鬆了口氣。但他並沒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尋了處客棧住下。

從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視著蘇府,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著什麼。

到了晚間,龍朔梳洗妝扮換上女裝,以龍靜顏的面貌悄悄潛入蘇府後堂。

***************

堂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婦正在燈下刺繡,只看了一眼,龍朔便認出了她就是淳於瑤的姐姐,蘇婉兒的母親淳於棠。不僅那張美艷的面孔與淳於瑤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膚間帶著淳於家特有的白嫩,彷彿香濃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華美的面孔猶如一朵開得滿滿的海棠花,襯著錦緞般的皮膚,愈發鮮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稱為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錦帕,像是小兒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蘊藏著無限的柔情密意。靜顏向下看去,差點兒以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於瑤。淳於棠小腹圓滾滾挺在身前,竟是臨盆待產的樣子。

一個方面大耳的中年漢子走過來,柔聲道:「阿棠,別再繡了,早些休息吧。」

淳於棠放下錦帕,用手背揉著腰肢,笑道:「兒子就快生了,不著緊些怎麼成?」

蘇震南展臂將妻子抱在懷中,用滿是鬍鬚的下巴刮著嬌妻的面頰,說道:「這次千萬要給我生個兒子。」

淳於棠癢得格格直笑,她兩手來回遮掩,可掩得了上邊的臉頰,掩不了下邊的粉頸,最後只好兩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說道:「婉兒都十六了呢,老夫老妻了還這樣鬧……生個兒子就生個兒子,好繼承你們蘇家香火。」

蘇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鮮紅的唇瓣上,抱著她笨重的身體回到臥房。

龍靜顏象幽靈般靜靜伏在簷下,她什麼都沒有做,守到黎明時分,便悄然離開。第二天,她再次潛入府中,同樣毫無異狀。

淳於家被滅門的消息還未傳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於棠也無暇理會他事,全心全意都在為即將來臨的小生命準備著。

龍靜顏在後堂一連躲了三夜,都沒有發現異常。而她也沒有告訴淳於棠星月湖即將來到的消息,讓她們提高戒備。淳於姐妹是師娘的知交好友,義母又與沈府的淳於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於情於理,她都應該出聲示警。但靜顏並沒有這麼做,對她來說,只有報仇才是唯一的,為了報仇,什麼情理都可拋棄不顧。

只要能換來與星月湖接觸的機會,就是死十個淳於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裡三更時分,長久的守候終於有了結果。

淳於棠夫婦剛剛吹滅燈火,伏在簷下的龍靜顏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嬌軀,躲在梁間的凹處,視覺和聽覺同時攀上巔峰。

隨風傳來幾聲悶響,聲音微不可聞。若非她全神貫注,也難以查覺。靜顏閉上眼,將那些聲音在腦海中拼湊起來,勾勒出一幕幕場景。

一群人潛入院內,從東側的廂房開始,進行著有計劃的屠殺。蘇府的護衛中也有幾名好手,卻沒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個照面便氣絕身亡,甚至連喊叫也來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鐘工夫,他們便血洗了整個蘇宅,只留下這最後的院落沒有動手。

彷彿樹葉落在地面上的沙沙聲從四面傳來,將院子團團圍住。龍靜顏冷眼旁觀,始終保持著靜默,就像一塊被人遺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離星月湖妖人這麼近,千思萬緒湧上心頭,卻絲毫沒有影響她的心神。現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記住每一條線索。

忽然間,牆頭響起一串銀鈴似的輕笑。龍靜顏心頭一緊,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內蟲蟻的聲音都可聽得一清二楚,竟沒有聽出她何時掠上高牆,這女子輕功絕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聲久久不絕,彷彿一串淺紫色的風鈴,在寂靜的夜空中搖曳著漸漸飄遠。靜顏確定她從未聽過這個聲音,但那聲音裡卻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臥房一陣響動,蘇震南沉聲道:「誰?」

那女子嬌聲地說道:「打擾了賢夫婦的好夢,夭夭真是過意不去呢。」

靜顏將簷上的瓦片支起一線,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見高牆上立著一個花枝般的紫衫少女,她年紀似乎比蘇婉兒還略小著一些,但那種與生俱來的嫵媚卻遠在蘇婉兒之上。絲綢般光滑的長髮盤在腦後,兩耳各懸著一顆明珠,兩條細細的彎眉秀美如畫,朱唇紅若櫻桃,那雙水汪汪的妙目靈動無比,顧盼間媚態橫生。

再往下看時,靜顏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間,纖美的指尖殷紅刺目,兀自滴著鮮血。

瓦片微微一動,那個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覺到般朝簷下看來。靜顏不動聲色地收斂目中的光芒,同時運起《房心星鑒》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強度和身體的溫度,吐納也由外呼吸轉為內呼吸。

蘇震南推門而出,見是這麼個嬌俏的少女,不禁大為奇怪。此地雖非戒備森嚴,也不是誰都可以輕易進來的,難道……他雙眉一挑,口中發出一聲低嘯。

夭夭叉著小蠻腰,風情萬種地嬌笑起來,「蘇大俠莫要費力氣了,夜深了,貴屬都睡著了呢。」

嘯聲傳開,四周黑沉沉沒有任何回應,蘇震南心知不妙,厲喝道:「你是何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說著,紫衣一閃掠下高牆,笑盈盈道:「人家可不是來找你的。淳於棠呢?」

一個釵斜鬢亂的美婦走出來,揚聲道:「淳於棠在此。」她一手握著長劍,一手扶著肚子,雖然衣衫凌亂,有孕在身,錦海棠依然是麗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來,「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歡小孩子了!」她打量著淳於棠圓滾滾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個月了吧?真是太巧了。」

淳於棠與丈夫對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這女子闖入府中,應該是敵非友,可她的神態口氣卻看不出絲毫敵意。那種嬌媚可愛的樣子,倒像是笑鬧無忌的鄰家女孩。

那少女纖柔的腰肢動人地輕扭著,緩步走近,嘴裡笑道:「姐姐的皮膚好白哦,水靈靈的,又細又滑,好像緞子一樣,怪不得叫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態落在靜顏眼裡,看到卻不僅僅是她美麗的紫衫和嫵媚的面容。透過她嬌美的體態,靜顏能看到她外表下隱藏的秘密……

淳於棠暗自戒備,問道:「姑娘深夜來此,找我何事?」

「做燈籠啊。」

一群黑衣人在牆頭現身,十餘盞燈籠同時亮起,搖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的面頰,同時也映出她眼中邪惡的笑意。

淳於棠一怔,還沒明白過來,就見那少女紫裙一旋,穿著繡鞋的纖足朝丈夫腰間踢去。「小心!」淳於棠一挺長劍,斜刺夭夭肩頭,這一劍連消帶打,逼她回身自保,招術精妙,反應奇速,不愧為淳於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於棠身子不便,震飛她的長劍,但看到這一劍的聲勢,不僅僅猶豫起來,最後一擰身,退開丈許。

若在平時,淳於棠想也不想就會立即搶攻,佔得先機。但這會兒拖著便便大腹,身子笨重,她怕動了胎氣,只好退後一步,扶住門框。

蘇震南避開那一腳,也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陰毒,下手絕不容情,斷岳掌排山倒海狂湧而出。

夭夭紫衫飄飄,宛如翻飛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蘇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掌力雄渾之極,等閒高手連他十掌也捱不過,何況是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女孩?不過牆頭那十幾名的黑衣人誰都沒有出手,只望著門邊的淳於棠,眼中充滿淫邪的意味,似乎對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於棠越看越是心驚,那少女年紀不大,武功卻好得驚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進退自如,無論身法招術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兒學的功夫?

思索間,蘇震南一招五丁開山,鐵掌帶著一股狂飆當胸劈出。一直游鬥的少女突然凝住身形,纖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揚起,竟是要跟斷岳掌硬拚掌力。

淳於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內功,丈夫數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齡還要大上兩倍,豈會在這女孩之下?

蘇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鮮血,心頭怒火更盛,大喝一聲,斷岳掌重重擊中那雙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僅嬌軀紋絲未動,連臉上的笑容也絲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這一掌。

淳於棠心頭呯呯直跳,緊張地望著蘇震南。只見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後忽然臉色大變,虎目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鮮血已經蹤影皆無。就在她鬆手的那一刻,蘇震南掌心露出一點黑斑,那黑斑越來越大,接著血肉就像融化一般,盡數化為黑水。眨眼間,蘇震南兩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靜顏暗暗吸了口涼氣,這夭夭不僅內力在蘇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聞所未聞。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鑒》與六合功兩家之長,也要略差一籌。淳於棠武功不弱,假如兩人聯手,當可逼退這妖女。但逼退他們有什麼好處?靜顏冷冷望著淳於棠,盤算著如何能與那夭夭搭上關係。

早已氣絕身亡的蘇震南仍保持著沉腰坐馬的姿勢,雙臂血肉連同衣物都已化盡,黑色的液體順著森森白骨縱橫流淌,腥臭逼人。

眼見生龍活虎的丈夫眨眼間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於棠妙目圓睜,悲呼一聲便要上前拚命。淳於世家家學淵源,她曾聽說這門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這門功夫就失傳於江湖,沒想到卻從一個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來。

淳於棠慟道:「妖女!你是從哪兒學來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這樣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覺得好玩才學的。你看,好不好玩啊?」

聽到「星月湖」的三個字,淳於棠頓時玉容慘白。飄梅峰諸女所受的淫虐早已轟傳江湖,連風晚華、林香遠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懷六甲的自己更難以倖免……如果落到他們手中,那下場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揮劍朝自己頸中劃去。

「哎呀。」夭夭沒想到淳於棠會這麼剛烈果決,連忙出手奪過長劍,順手封了她的穴道。

長劍在粉頸中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險些劃破喉管。夭夭沉著臉觀察半晌,皺起蛾眉埋怨道:「這麼漂亮的皮膚,劃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這麼多血……

夭夭扶著淳於棠肩頭,解開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殷紅的鮮血瑪瑙般滾過白嫩的肌膚,滑入抹胸遮掩的豐腴乳溝內。夭夭雙眼亮晶晶地注視著那道鮮血,她拉住抹胸邊緣,把鼻尖伸進乳溝內,深深吸了口氣,「好香啊……」說著伸出香滑的小舌,將那滴血珠捲入櫻唇。

偌大的蘇宅一片死寂,後院卻是燈火通明。懷孕的美婦直直立在階前,頸中的傷口被一條絲巾裹住。一個嬌艷的少女抬起笑臉,兩手抓著美婦的襟領,向兩邊一扯,像剝香蕉那樣從上到下一路撕開。布帛破裂的嗤嗤聲中,一具華美香艷的玉體暴露在了數十道邪惡的目光下。

與妹妹相比,年長八歲的淳於棠肉體顯得更為豐潤。由於已經臨產,那對渾圓的玉乳愈發飽滿,沉甸甸聳在胸前,彷彿輕輕一碰就會沁出香濃的乳汁。鼓脹的腹球佔據了大半個嬌軀,已經看不出腰身纖美的風姿。她的皮膚白膩之極,細若瓷玉的肌膚幾乎看不到肌理的紋路,就像銀絲織成的錦緞一般,又白又亮,散發著動人的光澤。

夭夭摩挲著那只圓滾滾的小腹,說道:「好可愛哦,夭夭最喜歡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紛紛走過來,舉起燈籠觀賞著這個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讚道:「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於棠自知無可倖免,眼一閉,權當自己已經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兒,不禁鼻中發酸。

夭夭瞥了眾人一眼,伸手托住淳於棠的膝彎,將她一條玉腿抬到胸側,手指撥弄著錦海棠股間那叢滑膩的嫩肉,輕笑道:「想不想幹她啊?」

眾人嚥了口吐沫,連忙道:「屬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麼不敢的?怕成這個樣子?她只說不能傷了棠婊子,又沒說不能幹……」她抱起淳於棠朝屋內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讓人幹的。

你們把屍首處理好,等我玩過了,大家都有份兒。」

靜顏早已佈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從簷下潛到屋內的隔板上。

夭夭關上門,將淳於棠輕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著一件珍貴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邊放一邊還把撕碎的衣服墊在她肘膝下面,笑道:「這麼好的肌膚,可不能磨破了……」

淳於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擺佈。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艷的肉體已經被擺成伏地挺臀的羞恥姿勢。錦海棠兩手交疊,肘部支在地上,光潔的粉背向前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隻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高高翹起,羞處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幾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著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變得鋒利,「這麼淫蕩的大屁股,生來就是勾引男人來幹你的吧?騷貨!」說著她舉手朝淳於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變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戶上。

淳於棠雪臀猛然收緊,秘處象被滾油潑上般劇痛連連。那只嬌美的性器因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鮮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隻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時手指幾乎沒入了紅嫩的花瓣,將玉戶打得不住變形。淳於棠疼得嬌軀亂顫,腹球受驚般一陣震盪。

靜顏摸住懷中的匕首,暗暗握緊。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夜晚,一個人把沾滿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裡,「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頂十鞭。」

無論是廣宏幫的白道好漢,還是這個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來都是如出一轍。靜顏盯著那少女紫衫下圓翹的美臀,心道:你說的不錯,女人就是讓玩的。

女子的下體最是嬌嫩,不多時,淳於棠秘處便高高鼓起,腫成一團,她死死咬著牙關,額頭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詳,像觀賞一件藝術品那樣欣賞著淳於棠充血紅腫的陰戶,笑吟吟道:「打成這樣子就可以了,打成爛屄就不好玩了……」

淳於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只能死死咬住紅唇,強忍著下體的劇痛。但更讓她痛苦的是那種羞辱感,被人看到身體已經羞恥萬分,何況是這樣撅著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進腫脹的花瓣內,一邊掏摸,一邊說道:「熱呼呼的,還一抽一抽呢……插進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開衣服,然後托起淳於棠的下巴,嬌喝道:「張開嘴。lock

淳於棠只覺唇上一熱,那種堅挺的感覺好像……她睜開眼時,頓時滿臉驚愕。

那個漂亮的小姑娘褲子掉在踝上,露出兩條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挺著一條光溜溜的肉棒。那根肉棒沒有任何色素的沉積,白生生彷彿一支玉笛,襯著她纖軟的腰肢,直挺挺豎在光潔的玉腿之間,說不出的妖異。

黑暗中,靜顏瞳孔一縮,牢牢盯著那根怪異的陰莖。片刻後,嫣紅的唇角露出一絲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聽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聲,她就有所懷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靜顏已經肯定這個夭夭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無論聲音、神情、體態、舉動、走路的樣子,男女間都有著與生俱來的差異。有過數年妓女經歷,勾引過無數男人的靜顏,對那些難以分辨的細微差別瞭如指掌。縱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無所遁形。lock

夭夭塗著丹寇的小手托起肉棒,在淳於棠紅潤的朱唇上來回磨擦,用嬌媚的女聲說道:「人家的雞巴大不大?」

她的肉棒光滑白淨,長不過四寸,粗不過兩指,實在說不上大。除了那根陽具,她雪白的下腹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異物。顯然從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睪丸,當作女孩豢養。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異模樣,淳於棠心底不由一陣惡寒,渾身泛起一層肉粒,喉頭呃呃作響,幾乎嘔吐出來。

夭夭俏臉生寒,「賤貨,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雞巴都舔不到,你還敢躲?」說著辟辟啪啪幾個耳光扇了過去。

淳於棠臉上現出幾片掌印,仍死死咬著牙關,倔強地盯著這個身體殘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說:你敢放進來,我就會把她一口咬斷!

夭夭眼睛一轉,抬手從淳於棠豐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這大肚子上印一記黑煞掌,肚皮爛掉……你猜,裡面的賤種會不會掉出來?」說著手掌向上一抬。

淳於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聲,玉體猛然收緊,胸前低垂的乳尖突然滴出乳汁來。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嚇得奶都流出來了……賤貨,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爛掉,記得要乖一點……」

她捏住淳於棠的面頰,指上微一用力,淳於棠只好屈辱地張開紅唇,讓那根怪異的陽具進入口中。她的舌頭左躲右閃,每次與那根肉棒接觸,喉頭都是一陣翻滾。掙扎間,頸上的傷口乍裂開來,鮮血一滴滴滲透絲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於棠的腰肢向下一壓,那只碩大的腹球震顫著貼住地面,肥臀翹得愈發高挺,連肥圓的臀瓣也為之張開,露出臀溝中深藏著的菊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還沒跟人打過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滿口水的肉棒頂在肛洞上,擠壓著細密的菊紋,笑道:「夭夭最喜歡干人屁眼兒了…

…」

纖腰一挺,白色的肉棒彷彿一根粗粗的手指,筆直擠入菊洞。淳於棠象被一條毒蛇鑽入腹內般戰慄起來,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銀牙緊咬,光滑的肉棒就像毒蛇一樣在肛洞裡進出,那種被人掰著屁股,強行進入後庭的感覺既羞恥又痛苦,讓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間,她想起霄妹。傳說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時該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隻雪白的屁股前後擺動,夭夭用力姦淫著淳於棠的肛洞,耳後的明珠上下跳動。她的肉棒不大,技巧卻是極好,一邊抽送,一邊用手在美婦敏感處來回挑弄,不多時便將淳於棠挑逗得淫水四溢。她一邊干一邊小嘴裡還咦咦唔唔叫個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兒的那個。

靜顏本想等她動情時再出手,可夭夭雖然媚叫不絕,卻像是習慣性地浪叫,並沒有心神俱醉的樣子……靜顏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樣,雖然陰莖可以感受到快感,但沒有睪丸,也不會射精,那些抽插動作,只是一種好玩的遊戲罷了。

想到這裡,靜顏立刻飛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頭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幹這個大屁股的樣子好看吧?」說著玉掌揚起,黑煞掌全力發出。

掌力剛剛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從樑上襲來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個身影。她冷笑一聲,掌力忽吞忽吐,硬將那幅虛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頸中一涼,一柄尖銳的利刃頂住喉頭,接著一個悅耳的女聲在耳邊說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廢話了。」

夭夭臉色發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亂轉。她武功既高,人又機警,吃虧在江湖經驗不夠,結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嗎?我保證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兩段。想試試嗎?」

夭夭肋下一緊,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裡頓時咯登一聲,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遜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聽到星月湖無不聞風喪膽,連錦海棠都寧願自盡也不肯多活一刻。敢來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靜顏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靜顏輕撫著夭夭發呆的小臉,「這會兒殺了你,星月湖也不會知道是誰幹的。」

連星月湖也嚇不住她,這女人好像很厲害……夭夭暗中提氣衝穴,但那女子封穴的手法極為怪異,點過後並沒有氣滯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陰一陽兩層勁力在穴道中繞成一團,旋轉間極是受用,只是懶洋洋提不起真氣。眼看命懸人手,夭夭只好放緩口氣,「先放開我,大家有話好好說。」

靜顏美目一轉,笑吟吟擰住她的手腕,從她纖細的玉指上取下一個戒指,舉起來好奇地說道:「背地裡摸來摸去的,這裡面有什麼法寶嗎?」

夭夭表情僵在臉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個戒面,藏有三種迷藥兩種劇毒,可惜還沒打開機括就被視破。她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來,小聲說道:「你是來救她的嗎?」

靜顏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殺了她給你看嗎?」說著舉起匕首,就要朝淳於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許人弄傷她。」

「噢,是這樣啊。」又是那個小公主,慕容龍的女兒好生威風……靜顏用下腹頂著夭夭的屁股,前後挺動,讓她的肉棒繼續在淳於棠肛中進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長大,本身又妖異得緊,但碰上這個舉動比自己還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問道:「那你要做什麼?」

一隻光滑的手掌在她圓潤的粉臀撫過,從臀縫一直摸索到腿間,那女子在耳邊輕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後兩指一伸,像剪刀般夾在陽具根部,「我想把它剪掉……」

肉棒在玉指和菊肛間來回磨擦,感覺就像小孩被人把著撒尿一樣彆扭,夭夭尷尬地說道:「大姐,不要說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裡有些奇怪,這女子不是救人,又沒有痛下殺手,那是為了什麼要跟神教作對?難道星月湖很好惹嗎?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靜顏不著邊際地說道:「毒力怎麼發作得那麼快?」

「是我手上的鮮血啦。」夭夭老老實實地說:「有了鮮血黑煞掌就會直接發作。」

「原來是這樣……你的內功也很強啊,練了多久?」

「……十幾年吧。」

「噢,你的師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麼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連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師父,不,師祖還厲害。」夭夭賠著笑臉,心裡卻罵道:你比那個騷貨還騷!

「小嘴好甜啊。」靜顏在她唇角淺淺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龍的女兒嗎?」

夭夭一愣,趕緊點頭。她竟然知道那個名字,看來與神教大有源淵。

「慕容龍有幾個女兒?」

「一……兩個。」

「兩個啊,太好了。有幾個兒子呢?」

「……一個。」

「他們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靈公主剛一歲。」

「太子?」靜顏冷笑道:「他以為自己是皇帝嗎?」

夭夭勉強賠了個笑臉,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外人怎麼會明白慕容家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呢?

白皙的肉棒在艷肛內時進時出,可這會兒夭夭心裡卻沒有半點快意。這樣被一個陌生的美貌女子頂著肏另一個女人的屁眼兒,還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傻透了的木偶,演著可笑的戲給別人看……

靜顏頂著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動作時急時緩,片刻後又問道:「慕容龍在星月湖嗎?」

「沒有。」

「那他在哪裡?」

「……有好多年沒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靜顏記得他身邊還有個貌若天仙的紅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龍當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當然知道說的是哪個,「都跟著他呢。」

「這麼說來,星月湖只有那個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個小婊子?」

「小公主那個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點起頭來,「沒錯,就是那個小婊子!爛婊子!賤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強的女人也都是婊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為那個肉塊的血統,她就像月亮一樣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腳底下,像奴隸一樣呼來喝去。

「肏她媽的小婊子!」夭夭一邊罵一邊狠狠幹著身前的美婦,淳於棠玉體前仰後合,肥軟的大屁股被頂得一顫一顫,卻沒有任何反應。夭夭回過神來,頓時嚇了一跳,萬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來,那就麻煩了。

「不用怕,姐姐點了她的睡穴呢。」靜顏沒想到她會這麼恨那個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偽……她饒有興味地問道:「你幹過她嗎?」

夭夭一下子洩了氣,「差一點兒……他媽的,都是那個小賤貨,還有她娘那個老賤貨,害得我變成這個樣子!」

靜顏暗暗道:如此說來,這個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後殺人滅口。這會兒看她的樣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夾著那根陽具,在緊密的菊門裡來回抽動,小聲道:「想不想幹那個小婊子啊?」

夭夭苦著臉說:「她不來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兒都被她插爛好幾次呢……」

一個女孩干一個閹人屁眼兒?這樣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龍的女兒。靜顏指尖一緊,寒聲道:「沒用的東西,你還要它做什麼?」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哭喪著臉道:「大姐手下留情……我還要留著它練功呢。」

「呃?還有這用處?」靜顏心頭一動,她的《房心星鑒》也是從此處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煉,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練一個讓姐姐看。」

靜顏在她期門穴上一拍,解開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時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讓她無法把內力運到手上。

夭夭見她防備森嚴,無機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來抱住淳於棠肥嫩的雪臀向兩旁一拉,拔出陽具,然後將美婦紅腫的秘處完全剝開,露出紅艷艷的前庭和濕潤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婦被一陣撕裂般的脹痛驚醒,她吃力地抬起頭,秀眉越來越緊。

在她高舉的圓臀內,一條雪藕似的手臂正越進越深貫穿了整個陰道。若非她有過生育的經歷,此時早已受傷,但當幾根細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將宮頸完全擴開時,淳於棠終於淒慘地痛叫起來,她隱約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還是不敢相信這樣殘忍的事情會落在自己身上。

美婦玉臉慘白,喉頭發出不成語句的哀嚎。那隻手插進宮頸,隔著柔韌濕滑的子宮壁,摸索著胎兒位置。忽然間,體內猛然一震,那隻小手已經穿透宮頸,伸到宮腔裡面。

夭夭整條小臂有大半截都插進淳於棠體內,滑膩的肉壁陣陣痙攣,在指間腕上不停地擠壓著。那叢被打得紅腫的花瓣緊緊繞在臂上,幾乎被完全扯平,正一點點捲入肉穴。

淳於棠四肢據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擠得膨脹般向外張開,光潤的臀肉愈發雪亮肥碩,滑嫩誘人。充滿宮腔的羊水奔湧而出,又被手臂堵在體內,那隻小手在宮腔內張開,輕易便抓住了那團血肉。

淳於棠美目圓睜,失禁的奶水從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陣亂滾,白膩的肚皮上隱隱露出指尖的形狀。淳於棠產門大開,女人最神聖最隱密,又是藏在體內最深處,用來養育胎兒的子宮卻被一隻手掌伸在裡面,肆意掏摸。無法言說的恐懼像潮水一般襲來,讓她渾忘了剛才所受的淫辱。時隔十幾年才再次懷胎,那份做母親的喜悅和滿足,讓她睡夢中都帶著甜蜜的笑容。夫妻倆對腹裡的胎兒呵護倍至,多走一步都怕驚著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時……

靜顏臉上不動聲色,心底暗自奇怪。這樣玩弄女人對她而言也不在少數,當日她曾活生生剖開朱衣靈狐的秘處,從性器到子宮都仔細翻檢過。可夭夭在這大肚子婆娘體內掏來掏去,跟練功有什麼關係?

腹內一緊,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緩緩向外拔出。淳於棠喉中發出一聲令人心悸的悲鳴,若非啞穴被點,她早就不顧一切地哭叫起來。一絲絲血脈從宮壁上剝裂下來,在自己體內生長了八個月的胎兒,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討好地看了靜顏一眼,嘰嘰律律地拔出手臂。捲入體內的嫩肉一片片翻出,舒展開來,與此同時,大量渾濁的羊水從戰慄的雪臀中飛濺而出,噴得到處都是。

「哎呀,還是個小女孩呢……」夭夭舉起手裡的肉團,掰著兩條細小的肢體檢查著。

淳於棠秀髮被冷汗打濕,一縷縷貼在臉上,她勾著頭,傻傻望著自己鬆鬆垮垮的小腹,眼前陣陣發黑。那只雪嫩的肥臀彷彿乍裂般,在正中敞開一個寬闊的入口,從陰道到宮頸一覽無餘,周圍血紅的嫩肉還在不停抽動。

「怎麼練功?煲湯嗎?」靜顏聽說過紫河車,但義母卻沒告訴過她功用,只說此舉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為妄傳,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個手腳還在動彈的胎兒,放在胯下,接著腰身一挺,陽具筆直捅入胎兒未成形的肉縫間。

在靜顏驚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於棠的頭髮,嬌笑道:「你女兒的小屄好嫩呢,好像還是個處女哎……」

淳於棠失神地望著女兒,只見那根肉棒越進越深,幾乎貫穿著那具小小的身體。胎兒細細的小腿掙動著,小嘴一張一張吐著羊水。那個幾乎看不清楚的肉縫被撐得渾圓,還未長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殘殆盡……她唇角滴滴淌出鮮血,美目一瞬間變得迷亂,喉中發出似笑非笑的嗚咽。

「這樣就瘋了呢。真無趣。」夭夭扔下錦海棠,腹內的真氣運轉起來。不多時,那個胎兒血肉便被吸淨,只剩下一個細嫩的陰戶軟軟套在肉棒上。吸收了胎兒的精血,夭夭那張嫵媚俏臉愈發得嬌艷欲滴。

「好功夫啊。」靜顏不等她運功完畢,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撫摸起來。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乳頭也小小的,看來慕容龍並沒有花力氣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渾身發毛,小聲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馬,夭夭以後會報答你的。」

「現在就可啊。」靜顏貼在夭夭身上,用豐滿的乳房擠壓著她的後背,柔聲道:「姐姐想進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會提出這麼匪夷所思的要求。從來沒有女人主動要求加入神教,就是逼著入教也是想盡方法自盡,教內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氣來制服她們。一個女人幹什麼不好,竟然想進星月湖……她是瘋了?還是覺得被人肏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這樣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臉欣喜,點頭不迭,心裡暗道:賤貨,到時非讓你後悔自己為什麼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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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滿路,春風中灼灼其華,一眼看不到頭的絢爛。龍朔卻無心留意這些美景。他按了按貼身放著的玉珮,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頭。

趁著淳於棠慘被滅門的時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龍的女兒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宮中。剩下個十五歲的小丫頭,正是自己報仇的絕佳機會。

夭夭一口答應引他進星月湖,並給了他隨身的玉珮作為信物,讓他到建康的隱如庵尋妙花師太。「見了玉珮,妙花師太自會明白,有什麼事對她說好了。嗯,如果她讓你做什麼不願做的事,就說是我的吩咐。記住:絕不許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洩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龍朔握緊手掌,又慢慢攤開。他這一步走得極險,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經是萬劫不復了。但為了父母的深仇,這個險他不得不冒。

思索間,眼前出現一條岔路。龍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馬匹,沿著崎嶇的道路朝山上望去。

那是九華山,恩師和師娘就住在山上。這些年他一直用兩種身份生活著,一個是龍朔,一個是龍靜顏。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一個是前途無限的九華高徒,一個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艷女。一個是陽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個是暗夜裡骯髒的巷道和低賤無恥的肉體交易。

每隔兩個月,他都要有一個月的時間去當街頭妓女。當他精疲力盡,遍體污濁的回到九華時,面對的總是師娘慈愛的笑臉和師父威嚴而又溫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從惡夢中慟哭著醒來,師娘只披了件單衣便匆忙趕來,把他擁在懷裡,悉心呵護直到天亮。此刻,彷彿還能聞到師娘身上,那股溫暖而又馥郁的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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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斷斷續續從堂中流出,龍朔雖然不諳音律,也能聽出她指下那濃濃的愁緒。

「師娘……」

琴聲戛然而止,室內傳來一聲輕叫,「朔兒?」

龍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師娘。」

房門猛然拉開,幾乎同時,一具香軟的玉體就緊緊摟住了他。「朔兒,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師娘還以為聽錯了……」

三十六歲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麗的牡丹,華美而又芬芳。玲瓏有致的香軀柔若無骨,卻又充滿彈性,香肌雪膚無不洋溢著馥華的氣息。她緊緊擁住愛子,泣不成聲地說:「朔兒,你跑到哪裡去了?師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揚起梨花帶雨的玉臉,泣聲道:「你一去三個月沒半點消息,師娘和梵仙子分頭找你,可江湖這麼大……」她說著,晶瑩的珠淚紛紛滾落,「師娘真是擔心死了……」

看到師娘真情流露的樣子,龍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濕潤,他強笑道:「師娘,徒兒這麼大了,會照顧自己的。」

等情緒略微平靜,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淚痕,拉著龍朔坐在階下,一邊看他是不是瘦了,一邊幫他理好吹亂的髮絲。

龍朔聽聽堂內沒有聲息,問道:「師父呢?閉關了嗎?」

「哪裡還有心情閉關呢,」凌雅琴疼愛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塵,說道:「你師父昨日下山,親自到華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華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饒你這一次。」

龍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這就下山,去尋師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師父的腳程,這會兒已經到了。你剛回來,先休息幾日再說。」

師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師娘一樣溺愛自己,但此時為了他這個劣徒,竟以天下第一大派掌門之尊,親自下山賠罪……

龍朔心頭又是感激,又是後悔,當時如果不那麼衝動就好了。回想起那時的情景,完全可以騙過那個蠢貨,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龍朔」這個身份有任何污點……

心潮起伏間,只聽凌雅琴又說道:「對了,三日前,有個女孩來找你。說是姓柳,從江州來。師娘怕你不願回山,只好讓她先去宛陵……」

龍朔眼睛慢慢睜大,失聲道:「靜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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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於瑤正拿著竹剪修飾盆景,蘇婉兒拿著一卷古書,靜靜坐在一旁。看到龍朔進來,淳於瑤沒有說話,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後面瞬了瞬,笑嘻嘻望著他。

龍朔知道她是把靜鶯當成了自己的紅顏知己,但也不好說破。如今燕宋之戰一觸即發,南北消息阻隔,淳於家滅族的消息現在還未傳到宛陵,而淳於棠的事她也毫不知聞,仍是那個無憂無慮,波瀾不驚的美瓊瑤,渾然不知聲勢顯赫的淳於家,如今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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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花牆,一串嬌笑便傳入耳中,龍朔心頭狂跳幾下,險些想扭頭就走。待聽出那是沈菲菲的笑聲,他停住腳步,十幾年前的往事剎那間湧入腦海。

初次見面時,靜鶯只有兩歲。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把滿是口水的小嘴貼在自己臉上。三歲、四歲、五歲、六歲、七歲,自己看著她一點點長大,從一個呀呀學語的小娃娃,變成一個可愛的小女孩。那些年,他們幾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記得她拉著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軟又黏的聲音喊「龍哥哥」;記得自己背著她,她拿著小手帕給自己抹汗;還記得那次抓到「蜻蜓鳥」,她說要嫁給自己…

花樹下,一個女孩正在蕩鞦韆,淺紅的衫子,粉嫩的小臉,宛然是當年那個稚氣的小丫頭。剎那間,龍朔疑惑起來,難道這十年時間,只是一個幻影?一場大夢?

沈菲菲越蕩越高,嫩嫩的笑聲灑得滿院都是。鞦韆旁,立著一個纖美的身影,淡綠色的衫子猶如陽光下新生的嫩葉般鮮亮。髮絲下露出一隻晶瑩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瓏剔透。

似乎聽到了身後的聲音,那少女緩緩轉過頭來。那張秀美的嬌靨已經褪盡稚氣,嬌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鮮妍明媚,眉宇間依稀還能辨認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著那個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絲絲褪去,接著便被淚水淹沒。

「龍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過來,一頭撲在龍朔懷裡,像小女孩那樣哇的哭了起來,「我爹爹死了……」

「……我在寧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靜鶯抽噎著說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慘……」

此刻兩人已經離開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著茂密的樹葉,隱隱傳來流音溪的水流聲。林間綠草如茵,點綴著無數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復生。靜鶯妹妹,不要難過了。」

柳靜鶯啜泣片刻,小聲道:「龍哥哥,你好狠的心……」

龍朔心頭一懸,難道她知道了?

「……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回來看我們?你一點都不想我…我…爹爹嗎?」

當然想,每天夜裡我都會夢到他呢,但龍朔聽出來她原本說的是自己。他在男女之間周旋多年,靜鶯那點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瞭然。但自己還有什麼可以回報她呢?

「練劍。沒有時間……」

「你不聲不響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個月呢。我要到九華找你,爹爹說你習武太忙,不讓我打擾龍哥哥……」柳靜鶯一邊委屈地說著,一邊象小時候那樣,把淚水抹在龍朔衣袖上。

「……對不起。」

「爹爹說你年底就會回來,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靜鶯眼淚愈發洶湧,「龍哥哥,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貼在臂上的玉頰花瓣般嬌嫩,輕拂的髮絲間傳來處子的淡淡幽香,龍朔雙手一顫,低聲說道:「沒有。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妹妹……」無論柳鳴歧如何待他,靜鶯始終是無辜的。

柳靜鶯卻誤會了他說的妹妹,以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龍朔肩頭喜極而泣。父親一死,她在世上已經沒有一個親人。料理了後事,她立刻趕到九華山,尋找那個在心底縈繞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他忘了自己,怕他變成一個冰冷的陌生人……現在她什麼都不怕了,自從喪父後就無法安定的芳心,終於尋到了一個可以停駐的港灣。她盡情慟哭著,將自己十年來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灑落在龍哥哥溫暖的肩膀上。

龍朔僵硬的身體直挺挺立著,眼睛遠遠望著密林深處,兩手張在身側,不敢摟抱,甚至不敢觸摸這個純潔的處子。

柳靜鶯伏在龍頭朔肩頭,低聲說道:「龍哥哥,今天能見到你,靜鶯真的好高興……」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龍朔心弦激顫,無論心靈和肉體被如何改變,在他內心深處,仍在渴望著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個正常人那樣娶妻生子,與心愛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流連徘徊。然而自己已經永遠失去了那種資格,每次露出身體,惹來的只有驚訝、恐懼、鄙夷和辱罵。

「龍哥哥,你還跟從前一樣,又好看又溫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時候聞到的那樣……」

龍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開懷裡的少女,他的力氣那麼大,幾乎扭疼了靜鶯的手臂。靜鶯被他突如其來的反應驚呆了,半晌才問道:「龍哥哥,你怎麼了?你…不喜歡我嗎?」

龍朔沉默良久,慢慢說道:「靜鶯妹妹,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你。」

「怎麼會呢?」柳靜鶯頓足道:「人家這麼多年一直在等你,你還記得嗎?

那年我說……要嫁給你……」少女玉頰生暈,聲音低了下去。

龍朔當然記得,那一年她五歲,香噴噴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聲宣佈:我要嫁給龍哥哥,給龍哥哥當新娘子,每天和龍哥哥一起睡……然後呢?自己當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數的。靜鶯,你這麼美,」龍朔由衷地說道:「而我只是個寄人籬下的孤兒,無父無母,只能受人欺負。我這骯髒的身體,怎麼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靜鶯淚如雨下,扯著龍朔的衣袖拚命搖頭。她不明白龍哥哥為什麼會這樣自卑,竟以為他配不上自己,難道這世上還有比他更英俊、更優秀的男子嗎?

說得越多,對靜鶯妹妹的傷害也越深。龍朔一咬牙,扭頭朝林外走去,說道:「回寧都吧。世上還有很多少年英俠。和他們在一起,你會幸福的。」

「龍哥哥!」柳靜鶯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嗎?我……我……

」少女不知道該怎樣表白,才能讓龍哥哥相信自己。

少頃,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淡綠色的外衫、羅裙、鵝黃色的中衣、褻褲一件件飄落在茵茵綠草上。接著一個香軟的嬌軀貼在背後,柳靜鶯顫聲說道:「龍哥哥,這樣你相信我嗎?」

龍朔緩緩轉過頭來,只見柳靜鶯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勝雪,幽香四溢,嬌靨上沾滿了淚花……龍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讓狂亂的心緒冷靜下來,「不……」

柳靜鶯顫抖著脫去抹胸,泣聲道:「龍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給你,你還不相信嗎……」

如茵的綠草上,少女赤裸的玉體,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對圓潤的玉乳小巧晶瑩,乳頭粉紅,纖腰又細又軟,雙腿修長如玉。腿縫間的小腹末端,長著一叢烏亮的毛髮。

看到龍哥哥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下腹,柳靜鶯不禁羞澀起來,但自己已經要把貞潔的身體獻給心愛的情郎,還有什麼害羞的呢?少女轉過臉,慢慢分開玉腿,把羞處綻露出來,聲如蚊蚋地說道:「龍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個絕美的陰戶,除了陰阜上那叢纖毛,光潤的玉戶再沒有一絲毛髮,就像用絲綢精心打磨過的明玉般晶瑩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緊密地貼在一起。隨著玉腿的張開,外唇敞開一線細縫,隱隱露出一抹嬌艷的紅色。

龍朔死死盯著靜鶯的下體,忽然攬住她的腰肢,將少女放在地上,然後把她雙腿彎曲著分開。靜鶯捂著羞紅的俏臉,順從地張開粉腿,任情郎觀賞自己最神秘的羞處。

龍朔用指尖在外陰四周寸寸按過,心頭不禁戰慄起來。等量好最後一道曲線,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兩側,輕輕分開。只見晶瑩的玉戶間透出一片奇艷的紅潤,彷彿一瓣精緻的紅蓮嵌在陰內,裡面兩片細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顫微微翻捲開來,散發出動人的異香。底端一隻小小的肉孔紅艷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靜鶯是守身如玉的處子。

「真的願意給我嗎?」龍朔貼在靜鶯耳邊輕輕說道。

柳靜鶯羞澀地點了點頭,「只要哥哥喜歡……」

「那好。翻過來,這樣趴下,把屁股撅起來……」

少女柔順地伏下嬌軀,翹起雪白的玉臀。她紅著臉扯過旁邊那條月白色的抹胸,放在身下,準備接下自己的落紅。能把自己十六年的處子之軀獻給龍哥哥,靜鶯心頭呯呯直跳,又是緊張,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則是喜悅。她閉上眼,滿懷希冀地等待著那一刻。

***************

忽然間,鼻端飄來一股野獸的氣息,柳靜鶯一愕,正待睜開眼睛,兩隻冰冷的手掌已經握住她的腰肢。靜鶯的心神頓時身後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後,自己就要在龍哥哥的愛撫下,從少女變成少婦,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雙冰冷的手掌順著腰肢摸到臀上,兩根拇指一分,緊湊的臀肉應手綻開,涼絲絲的空氣湧入臀縫,靜鶯嬌軀不禁一顫,她曲肘伏在地上,兩手捂著嬌靨,雪白的玉體緊張得寸寸繃緊。忽然,一個熱乎乎的物體探入臀縫,沒有選擇她的處子美穴,而是頂住肛洞,硬生生向內擠去。

靜鶯低叫一聲,連忙避開,「龍哥哥……不是那裡……」

龍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翹的雪臀無法移動,淡淡道:「沒錯。我就是要幹你的屁眼兒。」說著一聳身,那根血紅的鹿鞭宛如長槍般穿透了少女緊窄的嫩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堅硬的肉棒筆直捅入腸道,在小巧的屁眼兒裡瘋狂地抽送起來。柳靜鶯疼得花容失色,她又驚又疼,吃力地扭過頭去,待看到龍哥哥形容,頓時愣住了。

龍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卻留著一條桃紅色的抹胸,無論顏色、款式都比自己所穿的妖艷百倍。龍朔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後,接著兩團高聳的豐乳猛然彈出,顫微微在抹胸下晃個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驚駭欲絕的神情,彷彿看到了一個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嗎?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為什麼整天跟你在一起?因為你不在的時候,你爹爹就會把我叫到房裡,像這樣干我的屁眼兒……」

龍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長的陽具完全捅入少女肛內。「那時候我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為我貼身穿的是女人的內衣——你爹爹喜歡把我當成女人來玩。你的龍哥哥會給他舔雞巴,會在他干我屁眼兒的時候擺動屁股讓他高興,會像女人那樣浪叫著讓他開心……」

龍朔抱住柳靜鶯僵硬的雪臀,像抱著一團白生生的美肉般,對著自己的陽具用力套弄著。鮮血從破裂的肛蕾中湧出,沿著臀縫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波濺開來,宛如一朵朵盛開的梅花。靜鶯眼中的神色深深刺傷了龍朔,連最親密的靜鶯妹妹都把自己當成了怪物,她說的愛自己,不過是愛自己的外表,愛一個有雞巴的俊男,好把她幹得神魂顛倒!

「淫賤的騷貨!不是撅著屁股讓龍哥哥肏嗎?這會兒怎麼傻了?你爹爹整整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龍朔重重撞擊著少女的粉臀,那根妖異的獸根四處攪弄,將柳鳴歧帶給他的痛苦和屈辱,發洩在他女兒的後庭裡。

隔著絲綢抹胸,那兩隻圓乳的滑膩和溫潤清晰可辨。這本該是一種很酥爽的磨擦,然而此時卻令人無比恐懼,因為它們是長在龍哥哥身上的……柳靜鶯呆呆望著那張扭曲的俊臉,忽然大哭著掙扎起來:「你騙我,你騙我……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個妖怪,你不是龍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龍朔一把擰住她的頭髮,繞在腕上,向後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內,「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婊子,竟然主動脫光了讓我干…

…」

柳靜鶯嗚嗚地痛哭著,拚命晃著玉頰,她無法相信這是她心愛的龍哥哥,肯定是一個妖怪裝成龍哥哥的樣子,「放過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嗎?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時候才九歲啊。」那朵紅嫩的雛菊被獸根捅弄得不住變形,鮮血泉水般淌滿玉股,將少女玉戶和兩腿內側染得一片殷紅。

「其實我已經原諒你了。真的。」龍朔輕聲道,「畢竟是你爹爹作的孽,畢竟你爹爹那根作惡多端的雞巴也被我親手割掉了。」

「是你殺我爹爹……」

「沒錯。我對自己說,這樣已經夠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那麼下賤的掰著屄讓我看!」

「我沒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經看到了。你知道嗎?我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女陰……你的陰戶無論大小、寬窄、位置每一個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樣,而且那麼美……」

龍朔舔舐著少女的耳垂,「這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

聽到聲音裡那股瘋狂的意味,柳靜鶯嬌軀不禁劇顫起來。

「我問過你,你也答應要把它獻給哥哥……」

柳靜鶯終於明白過來這個妖怪要的是什麼。

「不要!」一個淒厲的女聲在密林深處響起,驚動了樹梢的群鴉,它們展開黑色的翅膀,「啞啞」叫著盤旋飛開。

幽暗的山林中,兩具雪白嬌美的肉體被一根血紅的陽具連接在一起。陽具的主人是個美艷的女子,她一邊姦淫著身下少女的後庭,一邊冷冷盯著她的粉頸。

對龍朔來說,這是天意。當日夭夭答應引他進入星月湖,龍朔最需要的就是一隻合適的女陰,好變成一個完整的女人。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每個女人都有性器,但每個性器長短、大小、高低、色澤都不盡相同,差之毫釐便不敷使用。

隨著身體的成長,梵雪芍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重新計算所需女陰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誡他不能傷人,只要從新死不超過一日的女屍上取來即可。青春年少的女屍本來就不易遇,何況還有嚴格的尺寸要求。從六年前開始,龍朔翻檢過無數女人的陰戶。有街頭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闖蕩江湖的俠女,也有劫持來的小家碧玉。朱衣靈狐和太湖飛鳳不過是其中的兩個,可始終沒有找到一隻完美無缺的性器。

龍朔並不想傷害靜鶯,要怨只能怨靜鶯妹妹的陰戶生得太巧了,不僅與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還是處子。也許是上天讓她為她爹爹贖罪,也許是上天為了讓自己能夠報仇雪恨,才在這個時候把這個純潔的處女交到自己手裡,好讓自己能帶著一個完美的陰戶進入星月湖……

「感謝上蒼。也謝謝你,把它養得這麼好……」龍朔望著靜鶯的眼睛,柔聲說道:「哥哥會和你一樣愛護它的……」

柳靜鶯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魚那樣喘著氣,靠真氣勃起的肉棒似乎比骨頭還要堅硬,衝撞間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翹的雪臀彷彿被生生搗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巨洞,獸根上虯屈的血脈猶如樹根,每一次進出都幾乎穿透了直腸。

「好疼啊……」柳靜鶯有氣無力地喃喃說著,就像一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那樣,嬌軀顫抖著蜷成一團。但她跪伏的姿勢,使她無論怎麼蜷縮,都無法掩住被陽物貫穿的肛洞。

龍朔心意已決,再沒有半分動搖。他拔出挺直的陽具,掰著少女血淋淋的雪臀朝天分開,大聲說道:「柳鳴歧,你在天之靈看到了嗎?你女兒的屁眼兒被我幹得稀爛!」他勾開撕爛的肛洞,挑弄著戰慄的血色腸壁,「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蠕動的菊肛唧唧響著溢出鮮血,少女整個下體象被鮮血潑過般殷紅刺目。柳靜鶯渾身發冷,一連串的打擊,合這個剛滿十六的女孩幾乎崩潰,她交替喊著「龍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開了……好疼……」聲音又輕又細。

龍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跡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團,塞在少女肛內。他的動作準確而有力,等他放開手,靜鶯立即像軟泥般滑在地上。

龍朔將她的纖腰架在旁邊的樹根上,少女白嫩的雙腿自然分開,玉戶挺起。

光潔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膩,被鮮血打溫的陰毛向上翹起,露出血洗之後的玉戶。

相比於臀間的血流如注,靜鶯陰戶沾上的鮮血並不多,依然瑩白如玉。被抹胸填滿的後庭,使她的陰戶微微鼓起,宛如將綻的花蕾一般,動人之極。她星眸朦朧地望著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龍朔拿起少女的羅衫,珍惜地抹拭著那只晶瑩的玉戶,然後從散落的衣物間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細又薄,淡青色的鋒刃寒光凜冽,柄上鏤著一朵小小玫瑰花苞。

龍朔對女子的身體結構已經是瞭如指掌,當下對準肚臍下緣刺入寸許,然後刀刃向右劃了個圓弧,一直切到腹股溝處,接著沿著腹側,從大腿根部切至會陰。

刀鋒入體,柳靜鶯立刻尖叫著合攏玉腿,纖手朝腹下掩去。龍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間輕盈地點了數下,封了她手腳的穴道。柳靜鶯面白如紙,隨著刀鋒的遊走肌膚寸寸繃緊,小巧的乳房硬硬並在胸前,彷彿一對玉球,兩隻粉紅的乳頭翹在上面,不住顫抖。少女欺霜賽雪的玉腹裂開髮絲般一條細縫,接著湧出一串瑪瑙般的血珠。

龍朔不動聲色地拔出匕首,再從小腹左側切下,沿腹股溝切到會陰處。兩條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劃出一片碩大的桃葉。這次他沒有拔出匕首,而是向內一捅,刀鋒穿透會陰,直沒至柄。

「啊……」柳靜鶯玉體無法控制地劇顫起來,她吃力地勾著頭,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

龍朔握緊匕首,刀鋒貼著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著。他生怕割壞了陰道,刀鋒貼著塞滿佈帛的腸道向內深入,一直觸到柔韌的子宮,這才刀尖一旋,將子宮連同陰道完整地切除下來。

龍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鋒向上抬起,切到恥骨,然後快速移動刀鋒,旋轉著繞過恥骨,將整個陰阜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氣,刀尖挑著恥骨上方的肌膚緩緩掀開。只見少女光潔的玉腹象被掀開蓋子般,暴露出內部的隱秘器官。

柳靜鶯急促地喘息著,難以言喻的恐懼壓倒了肉體的痛楚,使她忘記了痛苦,就像看另一個女子那樣,呆呆注視著自己被剖腹取陰的整個過程。

鮮紅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動著,那個精緻的玉戶脫離了周圍的肉體,只剩下帶著陰阜的外陰垂在腿間,後面是狹長血紅的腔體。接著一隻滴血的玉手伸來,纖指合攏,輕輕揪住那鮮花般的女陰,將它拽離腹腔。龍朔仔細剝去腹膜,小心地將外陰、陰道、連同細長的宮頸完整地剝離出來。

良久,龍朔抬起頭,捧著那團血肉,仰臉瘋狂地大笑起來,那雙通紅的俊目中,滿溢著猙獰地邪意。

柳靜鶯玉臉雪白,連紅唇都失去了血色而變得透明,她四肢攤開,雪白的兩腿間淌滿鮮血。白膩的小腹掀開一個狹長的創口。空蕩蕩的腹腔裸露在外,下體那只女性最隱秘,最貴的器官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空蕩蕩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痙攣抽搐。她望著那個穿著桃紅抹胸的妖艷身體,望著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後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無盡的蒼穹,微弱地說道:「魔鬼……龍哥哥,救我……」

龍朔目光漸漸平復下來,他俯身吻住柳靜鶯冰涼的唇瓣,低聲說道:「連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會珍惜你給我的陰戶,等他們用完,我就帶著它來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團兀自帶著體溫和處子幽香的玉戶,輕輕吻了一口,「以後你就在我身體裡面,我要帶著你去顛覆星月湖!」

***************

梵雪芍失聲驚呼,「你從哪裡得來的?」

那隻玉戶已經在流音溪洗得乾乾淨淨,此刻靜靜躺在銀盤內,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瓏剔透,看不到半分殘忍的痕跡。

「孩兒在山林裡遇見一駕馬車跌下山崖,連忙趕去相救,但裡面的女子已經摔死。孩兒看到她的陰戶與娘說的相合,就取了下來。」

梵雪芍端詳片刻,忽然說道:「不對!那女子當時還活著!朔兒!」她厲喝一聲,眼眶不禁發紅。

龍朔沒想到連這也瞞不過義母,當即裝做驚訝地樣子,「啊!她還活著……

」說著湧出後悔的淚水,「娘,孩兒見她沒有聲息,只以為她是死了,沒想到…

…娘,我對不起你。」

梵雪芍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她知道這孩子為了報仇不擇手段,但想他還不至於劫路殺人。此刻大錯已經鑄成,再難以彌補了。她坐了良久,最後才謂歎一聲,起身取來藥匣。

當龍朔睜開眼睛,天際已經泛起白色。他試著動了動身子,只覺下腹裹著厚厚的紗布,一種異樣的痛楚從腿間升起,像錐子一樣一直延伸到腹腔深處。

「別動。」一雙玉手按在肩上。

「娘!」龍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變成女人了嗎?」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額上的汗滴,輕輕點了點頭,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憐的神情。

聞到義母身上溫暖的體香,龍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悅,他忽然張開雙臂,摟住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臉上飛快地吻了一口,誠摯地說道:「謝謝娘。」

梵雪芍玉臉飛紅,一邊慌忙理好髮絲,一邊責怪地說道:「血肉還未長好,小心不要亂動。」

龍朔擠了擠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這樣,剛接上就動了,還動得好厲害呢。娘怎麼還束著胸呢?」

梵雪芍臉更紅了,「那不一樣的,上次接連的血脈並不多,又是……不要說了……」想起當日自己用乳房給兒子發洩慾火的醜態,梵雪芍就羞愧得無地自容。她對自己的豪乳深以為恥,連看也不願被人看到,結果那次卻被兒子抱著,用他的陽具像兩乳磨擦得紅腫不堪。

「怕什麼呢?靜顏是娘的乖女兒啊……」

聽到龍朔嬌滴滴的聲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顫,天,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把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變成一個亦男亦女的怪物……

龍朔臉上的笑容漸漸消褪。他用的靜顏,是從靜鶯和母親的名字裡各取了一字。可從今往後,自己再沒有靜鶯妹妹了。靜鶯妹妹已經在自己身體裡面,和自己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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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謝盡杏花開,正值春潮漲水時候,水急風快,江中一艘帶桅的中型船舶順流而下,疾若奔馬。一個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頭,遠遠望著煙靄中的石頭城,水靈靈的妙目似悲似喜,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離開靜舍時,是義母親手給她梳理裝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從流音溪離開,梵雪芍象對自己出嫁的女兒一樣,精心幫她梳了個流蘇髻,然後幫她描眉點唇,塗抹脂粉。

看著兒子在自己手下一點一滴變成一個嬌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頭又酸又澀。她曾想憑借自己超凡的醫術,讓兒子恢復男兒之身,只需他廢去武功,不再練那妖淫邪惡的《房心星鑒》,母子倆到一個無人知曉的山村住下,從此遠離江湖是非。如果看著兒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樣平平安安度過一生,即使死也無憾了。

但只要提到復仇之事,龍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經融化在他的血脈之中。「要是不能報仇,我早就自盡了呢。」少女笑盈盈說著,把一支珠花別在髻上。

「漂亮嗎?」靜顏腰肢一扭,靈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種嫵媚的風情,連女子也為之心動。

福兮?禍兮?望著女兒妖嬈的身影,梵雪芍心頭暗歎。為了那一點化解不開的冤孽,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龍靜顏本以為隱如庵在城郊暗處,一問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內的繁華地帶。而妙花師太則是聞名遐爾的僧尼,傳說隱如庵求子最有靈驗,許多豪門貴婦都在庵內禮佛,香火極是旺盛。

靜顏以往做娼妓時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曉建康還有這等名庵。她依著指點來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簷斗角,金碧輝煌,一直延伸到內秦淮畔。庵內佳麗如雲,名媛仕女,紅粉嬌娥往來如織。

靜顏邊走邊看,心內暗自訝異。聽義母說,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脈,對釋佛向來不屑,為何會暗中操持這樣一座庵堂?

思索間,眼角突然飄過一個熟悉的身影,靜顏舉目看去,只見那女子年紀不過二十餘歲,身材修長,容貌動人,卻是太湖雙鳳之一,方潔的師妹靳如煙。

數月前,靜顏在義興偷襲得手,吸取了方潔的功力,又將她玩弄至死。當時只聽說靳如煙到了建康,沒想到竟會在此地遇上。靳如煙容貌、武功猶在方潔之上,難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龍靜顏好奇心起,藉著遊客掩護,悄悄跟在靳如煙身後。

靳如煙繞過幾重大殿,順著遊廊朝西走去。這裡遊人已稀,等穿過一個小院,前面是一個不起眼的拱門,兩個妙齡尼姑目不斜視地守在門前。

靳如煙似乎滿腹心事,根本沒留意有人在後跟蹤。她走到門前,向了一個尼姑說了幾句,然後從頸中拉出個牌子亮了亮,那尼姑點了點頭,攤開緣簿讓她畫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煙走進門內,靜顏又等了片刻,這才若無其事地朝拱門走去。

「施主請留步,這裡是庵內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來是這樣,妾身失禮了。」靜顏柔聲道:「小女子想求見妙花師太,師父可否通融稟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師太潛心佛法,極少出面見客。女施主此請,恕貧尼難以應命。」

「既然如此,可否請師父將此佩交予師太,」靜顏取出那隻玉佩,「就說是故人求見。」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圖,不由手腕一顫。她連忙施了一禮,小聲道:「不知尊駕光臨,還請恕罪。貧尼…奴婢這就去稟報師太。」說著匆匆去了。

另一個尼姑也看到了玉珮的圖案,態度也愈發恭敬,甚至有些恐懼般,怯生生立在一旁,連話也不敢說。靜顏暗道,看來夭夭那句並沒有說謊,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後,一個美艷的女尼款款走來,她看上去與淳於瑤年紀相仿,頭上帶著尼帽,身上穿著件半新不舊的僧袍,兩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莊重。若非靜顏知道她與星月湖有所牽連,多半也會把她當成修行有道的佛門中人。

「阿彌陀佛,貧尼妙花,敢問施主芳名。」

「妾身姓龍,閨名叫做靜顏,還望師太多多指點。」

「不敢當,還請施主入內說話。」妙花施了一禮,當先在前引路。

拱門內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間掛著匾額,上面寫著「淨修堂」。妙花師太領靜顏入內,分賓主坐下,旁邊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師太一言不發,只靜靜飲著香茗,那雙靈動的大眼不時瞟過,上下打量著靜顏。靜顏也不說話,她舉著杯子,故作好奇地觀賞著淨修堂。庵堂並不甚大,堂陳設簡陋,桌椅都是使過多年的舊物,案上的木魚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師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著玉珮,尋到此處,想來是夭護法親自引見的了。」

護法?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竟然是星月湖的護法?靜顏大覺荒謬,夭夭武功雖然精強,但那樣的年紀能在星月湖當上護法,委實不可思議。「師太所言不錯。」靜顏一笑放下茶杯,她雖然不信茶內會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總是好的。

妙花師太看出她的戒備,心下暗自狐疑。她見過的女子不計其數,無論是名震江湖的俠女,還是名門巨室的貴婦,第一次來到這裡,從未有一個像她這樣鎮定。玉珮確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護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圖為記。可她整天圍著小公主轉來轉去,怎麼有閒心引旁人入教?不過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這女子體態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就是送到星月宮也是滿夠格的。

「施主此來,是想……」妙花師太還有些拿不準她的來意,萬一是夭夭開個玩笑,引個不相干的人過來,走漏了風聲,她只用挨上幾鞭,自己就麻煩了。

「當然是想加入貴教了。」

「施主可知道這裡什麼地方?」

靜顏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餘年,誰能想到會是在建康城內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師太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靜若止水的禪音一瞬間變得妖媚入骨,「看來夭護法都對你說了呢。」說著親熱地挽起靜顏的纖手,「顏兒,跟我來。」

***************

靜顏隨著妙花師太來到側房,房內幾名尼姑連忙起身,避到一旁,接著有人扳開機括,紫檀木牆翻開一扇小門,露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甬道彷彿是兩座大殿之間的夾道,兩壁都有十餘丈高,仰頭能看到殿宇飛翹的簷角。走出數十丈遠近,誦經聲和香火氣息漸漸遠去,妙花師太在一塊沒有任何標記的牆敲了幾下,接著牆上一震,緩緩打開一道門戶。

黑暗中瀰漫著一股脂粉香氣,走出丈許之後拐了個小彎,眼前一亮,已經到了一個華麗無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層高的大殿,兩旁各有一幢閣樓,樓閣間各有橋廊相連,樓上繡房羅列,隱隱迴盪著女子的嬌喘聲。

妙花師太拉著靜顏的手,邊走邊笑道:「你來得正好,北神將剛到此處,第一次來就讓你伺候教內貴主,這可是看在夭護法面子上呢……」說著掩口吃吃而笑,那放蕩的神情,絲毫看不出她剛才的道貌岸然來。

靜顏心內暗自咬牙,臉上卻帶著羞澀的笑容,低聲應道:「顏兒明白了。」

她一路走來沒有看到半個守衛,但警覺地意識到最少有七處暗哨,可謂是戒備森嚴。

大殿內仿著佛堂的格局,但本該放著佛像的台基上,卻放著三池相連的一汪清水。殿內盡鋪地毯,兩人合抱的巨柱雕龍畫鳳,陳設華麗之極。

走上殿間的樓梯,靜顏不由一驚。只見一個女子赤條條跪在樓梯上,正捧著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樣擦拭著扶手。她擦得極為仔細,有些雕紋內細小的縫隙,還要捏著乳頭一一抹過。她手旁還放著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塵,一點也不敢觸到扶手。

看到靜顏的驚訝,妙花師太親熱地說道:「不用理那個臭婊子,她敢晚來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讓她捧著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靜顏笑道:「師太好有趣啊。」

妙花師太得意地挑了挑眉頭,「你沒見過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當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門,最後那樣子,真是有趣死了……」說著,她推開了中間的殿門。

一陣悠揚的絲竹聲飄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門隔開,門上垂著珠簾,簾外坐著幾名女子,她們身披紅紗,紗下的玉體纖毫畢現,手裡拿著笙、簫、琵琶各種樂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還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個紅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兩隻小手揪著那女子的乳頭使勁兒向下拽。那女子疼得雙目含淚,還強忍著簫聲不絕。那孩子把她圓潤的香乳拽成扁長,再鬆手看它彈回原狀。

玩了一會兒,那男孩又對女子手中的洞簫有了興趣,伸手就來奪。那女子不敢斷了演奏,簫尾一晃,避開他的手指。那孩子頓時發起怒來,對著那女子的乳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簫聲一窒,乳尖上已經多了兩排滲血的牙印。

難道這是北神將的公子?小小年紀就這麼放肆……靜顏想著,暗暗瞥了妙花師太一眼。只見妙花師太美艷的臉龐蒙上一層煞氣,冷冷哼了一聲。

聞聲眾女嬌軀都是一顫,那個小男孩卻高興地爬下來,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抱住師太的大腿,口齒不清地叫道:「娘。」

靜顏怔怔看著這個怪異的男孩,他不僅一側的手腳萎縮,而且額頭奇大,雙目白多黑少,顯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沒想到這個病殘的孩子竟然是一個美艷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師太這樣的媚物是跟什麼東西交媾,才生下這麼個怪物。

妙花師太眉花眼笑地摟住兒子,「乖兒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費力地說道:「欺……負我……」

妙花師太柳眉一挑,「寶兒,告訴娘,誰欺負你了。」

「她!」寶兒向後指去,指的卻是一個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跪下來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認錯了。」

「呸!我兒子怎麼會認錯?賤婢,爬過來!」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辯,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腳下。

「還有你。」妙花師太指了指吹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過來。」

等兩個女子都爬到腳下,妙花師太換上笑臉,拉著兒子柔聲道:「寶兒,娘教你捅賤屄玩……」

她劈手奪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紅紗,兩手抱著高翹的粉臀拚命分開,像一條不知廉恥的母狗一樣,暴露著羞處。靜顏對這些女人的服從又是驚訝又是不屑。這樣活著,連一條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筆直插進那女子圓張的陰戶內。乾澀的肉穴被這樣強行插入,那種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劍將身體捅穿。那女子死死咬著牙關,掰著粉臀的手指不住顫抖。

妙花師太下手極重,尺許長的竹笛幾乎整支插入那女子體內。她把笛子交到兒子手中,「拔出來啊。」

寶兒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紋絲未動。妙花師太怒道:「賤婊子,一根破笛子夾這麼緊幹嘛?想讓老娘把你的騷屄剜掉嗎?」

那女子顫聲道:「奴婢不敢……」她並非有意夾緊,實在是下體劇痛,肉壁情不自禁地收攏,才夾住了竹笛。

妙花師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圓臀猛然抬起,又連忙踞地伏好。

只見粉臀間那只紅潤的玉戶漸次綻開,竹笛彷彿掉進泥淖的重物一樣,一點點離開緊密的肉穴。

她有意無意地瞟了靜顏一眼,淡淡道:「這些賤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聽話呢。」

妙花拿著竹笛沒有半點憐惜地在那女子體內抽送起來,寶兒看著那只屁股中一團紅肉翻進翻出,不由高興地叫道:「好,好玩……」

「那寶兒好好玩啊。這一個玩膩了,那裡還有一個。」妙花師太直起腰,風情萬種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顏兒該等急了吧,北神將就在裡面。」

靜顏笑道:「令郎真是聰明可愛。」說著身後轉來女子的悶哼,那寶兒動作笨拙又不連貫,插著插著就找錯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嬌嫩,讓他這樣亂捅,陰內早已被竹笛劃破。

***************

珠簾後是一間華麗的臥室,中間放著一張大床。此時一個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個男子腰間,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著臀下的肉棒。她嬌軀後仰,兩手撐在身後,隨著玉體的起落,胸前那兩團豐膩的雪乳也上下跳個不停,蕩出層層肉光。

正面看來,兩人交合的部位一覽無遺。那只女陰花瓣綻開成下圓上尖的桃葉形狀,嫩肉上沾著亮晶晶的淫液,色澤愈發紅潤。一根又粗又黑的陽具直挺挺插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內,盡情享受著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聽到有人進來,動作也沒有片刻停頓,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絕,似乎早已習慣了在眾人面前的交媾。

靜顏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將的面容,當日草原中那些污辱過母親的男人,她一個都沒有忘記。但那男子上身被艷女遮住,始終無法看清。

一個沉穩的男聲從靳如煙身後響起,那男子淡淡道:「換後邊的。」

靜顏心頭微震,這個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卻一時想不起來。難道真是當日那伙妖人之一?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靜顏的嬌靨,她眉頭不由一顫,然後慌忙垂下頭,一手掰著屁股,一手握著肉棒,朝臀縫中送去。

靜顏連眼角也沒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煙會在這裡,只是沒想到剛才還冰清玉潔衣衫整齊的太湖飛鳳,一進門就成了這個淫賤的樣子。看來上次方潔說她來建康禮佛,其實就是肉身佈施,來當淫奴的。

靳如煙臉色微微發紅,動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識者撞到自己這個樣子,一旦傳揚開來,按教內的規矩,自己只會被作為無用的棄奴,送到邊塞犒軍。

靳如煙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鬆菊肛,握著手中的肉棒頂住後庭,然後咬牙沉腰,將龜頭納入自己柔軟而緊密的菊洞內。接著她放開手,暗暗吸了口氣,雪臀搖擺著向下坐去,單靠身體的重量將肉棒吞入體內。

妙花師太伸手搭在靜顏肩上,笑吟吟問道:「靳婊子,你認識她嗎?」

靳如煙肛中脹痛欲裂,全靠一口氣撐著將肉棒完全納入。她狼狽地喘著氣,艱難地說道:「回長老,奴婢認識。」

靜顏並不在意她會知道什麼。靳如煙跟方潔一樣,只知道自己是從關中來江南遊歷的女子,名字叫做龍靜顏。畢竟這世上,知道自己是龍朔的並不多。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對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萬一碰上她們兩人,只祈求這具完完全全的女兒身能瞞過去吧。

她心底還暗暗存著一點希望,看白玉鶯白玉鸝的舉動,似乎對母親還有幾分愧疚之情,到時即使看出些許破綻,也許還能機會塞搪過去。

果然,靳如煙道:「她是龍靜顏,關中來的。」

「喔。」妙花師太疑心盡去,看來真是夭夭獵艷獵來的美人兒,不知用手段把她騙到教裡好玩弄的。她若無其事地放開靜顏肩頭要穴,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媚聲道:「顏奴,脫光了上來,讓北神將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內的女奴,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靳如煙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靜顏受辱的模樣。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幾乎都是摧殘式的,無論如何堅強的女子也會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淫婦,就像自己一樣。

靜顏很想上床,想看看那個北神將究竟是誰。但她沒有動,只是微笑著說道:「我是處子。」

「哦?」妙花師太美目流盼地望著她,「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處子……那就更好了,來讓神將替你開苞,這可是你這種賤奴的福份呢。」

靜顏搖了搖頭,「不。」她才不願把這珍貴的處子之軀送給那個神將。因為這是靜鶯妹妹的貞潔,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師太臉色一變,「敬酒不吃吃罰酒!教內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軍營活活肏死!」

靳如煙擔心地望著靜顏一眼,用眼神說:還是聽話的好。

「不。」靜顏平靜地說道:「夭護法讓我完璧入宮。」

妙花師太目光閃閃地望著她,冷笑道:「她是個女人。」

靜顏莞爾一笑,只說了句,「我見過的。」夭夭當時說,如果有什麼不願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這個了。

妙花師太悻悻然別過臉,冷哼道:「夭護法跟你可真親熱啊,還要親自給你開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幹幹你這號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將拍了拍靳如煙的雪臀,「爬起來。」

靳如煙玉體挪開,身後現出一個俊灑的男子,他頜下留著一叢黑鬚,頭上燒著香疤,右臂齊根而斷,只剩下一個巨大的創口。

靜顏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麼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將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領袖,大孚靈鷲寺方丈沮渠大師。

看到靜顏的嬌艷容貌,沮渠大師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靜顏一眼,然後挺起肉棒,對準靳如煙擺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進去。靳如煙低叫一聲,險些被撞得撲倒,她兩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開,讓肉棒可以毫不費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師太已經脫得身無寸縷,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後揪住靳如煙的秀髮,張開腿,把太湖飛鳳秀美的面孔貼在自己腹下,看著靜顏說道:「小婊子,好生舔。」

靜顏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這個外表溫和,內裡陰毒的女子,但並不放在心上。眼前一個尼姑,一個和尚,一前一後玩弄一個俠女的情景可不多見。

看著靳如煙裸著白生生的肉體象狗一樣趴在床上,後面被獨臂大和尚按著屁股猛干屁眼兒,前面仰著頭嘖嘖有聲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陰,靜顏心頭充滿了荒唐感。不過這一路見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許就是她傷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會生下來那種蠢兒子吧。

妙花師太身材嬌小,胸前那對巨乳幾乎佔據了半個身體,比起義母也差不了幾分。不過她乳尖附近佈滿青藍色的血脈,似乎是被人用藥物調弄成這個樣子,遠不及梵雪芍那種天生的香滑雪膩了。

她挺著下體,秘處壓在靳如煙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時,太湖飛鳳標緻的玉臉上便塗滿了濕黏的淫液。妙花師太媚眼如絲地膩哼著,「再舔深一點……」她臉上早沒有了當初的莊嚴,那種放蕩妖媚的樣子,就是街頭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師笑道:「兒子都生過了,還這麼淫。」

「哼,」妙花師太不滿地皺起鼻子,「人家只給你生了一個兒子……」

一直裝成怯生生的樣子,站在旁邊的靜顏不覺「啊」的低叫一聲。尼姑生子已經是奇事,而且還是跟一個和尚生的……靜顏越想越糊塗,這妙花師太是沮渠大師的妻子,不但主動拉來女人讓丈夫玩,而且還夫妻同玩一個女人……沮渠大師相貌堂堂英俊瀟灑,妙花師太也美艷得緊,可生下的孩子卻是個發育不全的殘胎……這是對他們兩個玷污佛堂的天譴吧。

「哥哥,人家想再給你生一個……」

沮渠大師在靳如煙肛內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這些年你已經流了四胎了。」

「人家這次會小心的,懷上胎兒,我就到你的清涼山去住,不亂走也不亂動,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於此。你生過兩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來的寶兒又……明蘭,這是天譴啊,畢竟我們是嫡親兄妹……」

靜顏嘴巴張得老大,他們竟然是嫡親兄妹,一個當和尚,一個當尼姑,又亂倫生下來一堆死胎、殘廢……

震驚之餘,她心裡卻隱隱升起一種異樣的欣然。自從被柳鳴歧強暴以來,她被視為妖精,後來再練《房心星鑒》,從肉體到內心都變化極大,連靜鶯妹妹也無法接受她的樣子,把她當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樣,一面朝著光明,一面卻掩藏在無盡的黑暗之中。無論是師父師娘還是義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飾著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內心深處,也把自己認做一個為復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這妖邪之極的星月湖,靜顏感覺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點點溢出,與周圍瀰漫的邪惡氣息水乳交融。那種如魚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經歷過的。

「嫡親兄妹怎麼了?她生下來的不好端端的嗎?她能生,我為什麼不能生?

靜顏不知道她說的是誰,但看到沮渠大師臉色沉了下去,「住口!他們受著上天眷顧,我們能比嗎?」

妙花師太不敢再說,只恨恨挺起下腹,壓著股間那張俏臉用力研磨。靳如煙口鼻都埋進那只肥厚的陰戶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師抽送的速度驀然加快。靳如煙掰著白嫩的屁股又夾又揉,配合著肉棒的挺弄。片刻後,沮渠大師獨臂一緊,緊緊按著靳如煙的腰臀,在她屁眼兒裡劇烈地噴射起來。

「我來。」妙花師太跪在沮渠大師身前,眉花眼笑地張開小嘴,把哥哥剛在女奴屁眼兒中射過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細舔舐。靳如煙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艷尼臀後,把臉埋在白膩的臀縫內著力親吻。那只剛被姦淫過的雪臀正舉在靜顏面前,靳如煙的菊肛被捅成一個渾圓的肉洞,色澤鮮紅。那些濁白的精液正隨著腸壁的蠕動,緩緩流出。

沮渠大師舒適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測地望著靜顏。靜顏裝做害羞地低下頭,心底卻突然浮起一張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間,她明白過來,十年前那場刺殺只是一個圈套,但她無暇去想那個圈套是為誰而設,她只想著那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晴雪怎麼樣了?她找到娘了嗎?還是……

往事頃刻塞滿心頭,那個叫做靈塵的道人並非偶然來此,而是與沮渠大師約好會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變自己命運的《房心星鑒》,是他專程送給另一位護法葉行南的禮物。

她記得晴雪的母親是以刺繡為生,與江湖並無糾葛,多半是沮渠大師見晴雪生得美貌,才設計把她擄入教中。靜顏也不知道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為何會有如此份量。

也許是因為她那麼小,那麼嫩,好像輕輕哈口氣就會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樣一個天真純潔美玉無瑕的小女孩,在這妖邪的星月湖,會受到什麼樣的殘虐……

「龍朔!」

正擔憂間,耳邊突然響起一聲暴喝,心神不定的靜顏情不自禁地嬌軀一顫,抬起頭來。

沮渠大師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見,本座就看出你是個丫頭,還想瞞過我?」

靜顏只跟他見過兩面,想著他多半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會把自己當成女子,印象極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鎮定下來,嫣然一笑,嬌聲說道:「大師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裡面呢。」這些年來她一直以色媚人,無論笑容、語調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綻,艷光照人。

閱女無數的沮渠大師也不禁心神搖曳,笑道:「好個迷人的尤物,不當婊子著實可惜。」說著臉一板,沉聲道:「哼,九華劍派的高徒,來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師太和靳如煙都是一愕,沒想到這個美貌少女竟然是九華劍派的弟子。

妙花師太手一翻,從床頭摸出一把短劍,九華劍派的弟子混進來,絕不能讓她走了。

靜顏笑靨如花地說道:「妾身當然是來貴教當婊子啊。」

妙花師太把短劍架在靜顏粉頸上,冷笑道:「來當婊子為什麼還推三阻四?

靜顏毫不反抗,只羞澀地說:「夭護法說,要親自給妾身開苞,妾身……」

妙花師太冷笑一聲,短劍當胸劃下。這淫尼手上的功夫著實不錯,靜顏只覺胸前一陣寒意掠過,劍鋒貼身而過,卻未傷及肌膚。

翠衫乍然分開,露出一具瓊玉般的絕美香軀。她香肌勝雪,膚滑如脂,胸前那對玉乳堅挺高聳,雖然不及妙花師太的碩大,但豐潤合度。乳頭粉紅嬌嫩,果然還是處子的模樣。

妙花師太短劍不停,一路向下劃開靜顏的羅帶、褻褲。靜顏驚叫一聲,連忙掩住下腹,接著滿臉飛紅。雖然只是一瞬,眾人都看到了她秘處鮮美的嬌態。沮渠大師暗道:等那小妖精給她開了苞,非把她弄來好好玩上幾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劍雙俠的親傳弟子,前途無量,怎麼想起來要到神教來當婊子呢?」

這個問題確實難以回答,無論是誰,都不會是喜歡當婊子吧?靜顏只好避重就輕,裝出羞澀難言的嬌態,輕聲道:「妾身與夭護法一見鍾情……」

沮渠大師哈哈笑道:「難道你是想當夭護法的老婆嗎?哈哈……告訴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親娘,也是誰都能幹的臭婊子!」

這話卻是虛言恐嚇,星月湖現在至少有三個女人,不是誰都能碰的,但靜顏如何知道?只好硬著頭皮小聲說:「等妾身侍奉了夭護法,自然會來侍奉大師…

…」

「這婊子倒是乖巧,對一個妖精一見鍾情,還先許了諾,讓人輪流幹她的小嫩屄……」沮渠大師冷笑道:「你那點心思,還想瞞過我嗎?」

靜顏心頭一涼,不知道何處露出了破綻,此刻想恃強硬闖,只怕也難以脫身……

「他媽的!」沮渠大師忽然罵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現在弄得乾坤顛倒,什麼邪魔外道都想來分一杯羹!」接著又指著靜顏罵道:「不要以為巴結上那個小妖精就能飛黃騰達,她算個屁!」

靜顏這才明白過來,一向女子為奴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當成了藉機入教,欲求顯位的女子……想到這裡,她頓時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麼敢呢?無論夭護法還是北神將,還有妙花師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是個讓主子玩的賤奴……」

沮渠大師冷冷看了她半晌,緩緩道:「好一個聰明的婊子。可本座還是信不過你。」

***************

龍朔靜靜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風堂沒有聲音,沒有氣味,也沒有顏色,但他卻彷彿能聽到迴盪在歲月中的擊劍聲,看到師父穩如淵岳的氣度,聞到師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華氣息。就像母親一樣香甜溫暖……

東方的山巒隱隱透出一線光明,山腰響起潮水般的松濤。靜默中,院門微微一響,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龍朔展顏而笑,初升的陽光灑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顯得燦爛無比。

「朔兒!」凌雅琴又驚又喜地奔過來,一摸他的肩膀,只覺濕漉漉的滿是水跡,她連忙扶起愛徒,「來了多久?怎麼衣服濕成這個樣子?」

龍朔沒有起身,「徒兒昨晚才到,師父師娘都安歇了,徒兒不敢打擾。」

「啊?你在這兒跪了一夜?」凌雅琴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濕的,她心疼地說道:「快起來到堂裡換換衣服。傻孩子,著了涼可怎麼得了?」

龍朔搖了搖頭,「徒兒要等師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師父還不原諒他,只好無奈地歎了口氣,匆忙回凌風堂去找師哥。

周子江聞言眉頭一揚,眼睛露出喜色。他對這個徒兒也是十分在意。朔兒性格堅毅,悟性過人足以接他衣缽,有徒如此,夫復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卻只收了這一個徒弟。當日龍朔在壽宴上殺死元英,周子江的憂急也跟凌雅琴一樣,但他是一派掌門,不能不為本派聲名考慮。為此他親赴華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聽說徒兒回到山上,周子江心裡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

盡自心中高興,周子江臉上仍是淡淡的,慢條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連聲催促,又道:「朔兒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濕透了,你可別嚇他。」

周子江苦笑著搖了搖頭,「師妹,你這樣寵溺,遲早會慣壞了他。」

凌雅琴不服氣地說:「我是看著朔兒長大的,這孩子知書守禮,就是性子倔了些,恃寵生驕絕不會有的。好了好了,趕緊去吧,我去給朔兒做些吃的。」

周子江緩步出門,本想哼一聲,說句:你還有臉來見我。但看到龍朔渾身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樣子,頓時心軟了,只說了句:「進來吧。」

龍朔恭敬地磕了個頭,拖著僵硬的雙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邊給他布菜,一邊關切地望著他,看徒兒是否瘦了病了,那雙晶瑩亮麗的美目中透出無限柔情。「這是你愛吃的香菇,多吃一點。」

龍朔感激地說道:「謝謝師娘。」

周子江講究的是食不語,凌雅琴卻不理會這些,只一疊聲問道:「這一個月又到哪兒去了?看你的臉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個朋友呢?見著了嗎?」

「見到了。徒兒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誤了這麼久。」龍朔不動聲色地說著。

然後放下筷子,正容道:「師父、師娘,徒兒在建康見到一個人。」

「誰?」

「沮渠大師。」

「哦?方丈大師不在清涼山嗎?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問道。周子江也留了意,這些年靈鷲寺雖然略顯頹勢,但在北方武林還有莫大的勢力。他親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緊的大事。

「沮渠大師道此事極關重要,需要與師父面談。」龍朔取出一封書信遞了過來。

周子江緩緩讀完,把信遞給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皺,「沮渠大師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趕緊告訴瑤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說:「敵人勢力極強,沮渠大師窮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驚蛇。」想起當日那個大漢,周子江還心有餘悸,這十年他苦修劍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漢若也苦練不輟,勝負難說得緊。

凌雅琴問道:「沮渠大師是如何說的?」

「沮渠大師隱身建康,只等師父趕到,便來相會。」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輕離九華。」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師身為靈鷲寺方丈,已經親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況且月前我剛下過山,也沒出什麼亂子。難道沮渠大師還比不得這個劣徒嗎?」

龍朔慚愧地低下頭,對師父的大義凜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澀。他們怎能想到,這是沮渠大師和他這個兩人一手調教的愛徒共同設下的圈套呢?

沮渠大師道:「你師父師娘已經是武林頂尖人物,就算你是個女子無法接管掌門之位,貼上身子當個掌門夫人也是輕而易舉。何必來我星月湖賣身呢?」

靜顏一時語塞,片刻後歎了口氣,「大師信也罷,不信也罷,待見到夭護法,大師就明白了。」

獨臂和尚把靳如煙摟在懷裡,一邊在她白光光的肉體上肆意揉捏,一邊冷笑道:「既然無以取信本座,你想見夭護法……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

靜顏沉默一會兒,低聲道:「就請大師給妾身開苞吧。」

沮渠大師大笑道:「過來,讓本座先試試你的小嘴!」

靜顏扔下劃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使她有意無意夾緊雙腿,遮掩著自己的秘處。

剛射過精的陽具帶著濃濃的異味,但靜顏沒有露出不悅,她撩起鬢側的秀髮,溫婉地張開小嘴,將陽具含入口內。

沮渠大師懶洋洋道:「既然夭護法要了你的元紅,本座也不與她爭。乖乖讓本座在你嘴裡射上一回再說。」

靜顏不再說話,只運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陽具。不多時,那根軟化的肉棒便堅硬起來。沮渠大師連聲讚道:「這小婊子嘴巴真不賴,比女人的屄還舒服。」

妙花師太見她沒有反抗,便扔下短劍,把靳如煙拖到一邊,一僧一尼夫妻倆並肩躺著,敞開大腿,讓兩個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來取樂。

靜顏把粗壯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頭的軟肉做著吞嚥動作,來磨擦龜頭。然後收緊紅唇,緊緊裹肉棒,香舌打著旋從陽具根部一直舔到龜頭的尖端。沮渠大師滿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撫摸著靜顏嬌美的面孔,「是不是幫你師父舔過雞巴?

口技這麼熟練。」

靜顏小嘴被肉棒塞滿,哪裡還能答話?只能勉強搖了搖頭,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師揉捏著她的玉頰、粉頸,最後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精液狂湧而出。

靜顏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頭,輕輕咳著,將嗆到氣管的精液咳出,再一一嚥下,玉容始終平靜無波。

等咽完最後一滴精液,少女細緻地舔過紅唇,輕聲道:「大師,這樣可以了嗎?」

沮渠大師拍拍胯下,大笑道:「九華劍派的高徒果然風骨不俗!這張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針一樣盯著靜顏的眼睛,「這功夫是不是你師娘教的?」

靜顏玉臉變色,連香乳也緊張得繃了起來。

沮渠大師淡然說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誠意。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他微微一笑,「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兒,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與你作個交易,只要你把琴聲花影獻出來,讓凌女俠在此充當幾日淫奴,本座就許你入星月湖!」

淫奴。這兩個字幾乎是刻在靜顏心底。「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這是刺在母親乳房上的文字。

當年母親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當了一天淫奴,時隔十餘年,她還清楚記得,那些人層出不窮的淫虐手段,記得母親難以言說的屈辱。而剛才的見聞更使她認識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種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沒有尊嚴,甚至沒有自己,靈肉都屬於主人所有。

她已經失去了一個母親,難道還要把另一個母親親手送入星月湖,作一個這樣的淫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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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江和凌雅琴還在爭執,龍朔開口道:「師父,沮渠大師曾說,玉凌霄淳於女俠有些遭遇難以……難以啟齒,最好讓師娘也去一趟,有些話說起來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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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大師竟會選擇尼庵藏身,真讓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輕笑著說道。她上身穿著一件織錦華服,寶藍色的紋飾下,露出明黃色的底錦,色澤華麗之極。

衣領邊緣繡著黑色的波紋,頸中鑲著一個小小的玉扣,襯得修長的粉頸其白如雪。束著寬帶的腰間懸著一隻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條湖綠色的拽地長裙,配著她高雅的氣度,更顯得雍容華貴。

凌雅琴是扮做來上香的豪門貴婦,龍朔則抱著一個狹長的包裹,跟在師娘身後,就像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望著師娘的背影,龍朔手心黏乎乎又濕又冷,當日剖開靜鶯妹妹身體時,他也沒有如此緊張。

凌雅琴就像一個來上香的豪門貴婦,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輕擺,邁著細緩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轉間光芒閃動,看似不經意四處流覽,其實周圍的一舉一動都未逃過她的眼睛。

到了淨修堂,龍朔上前悄聲說了幾句,那兩名尼姑一邊稽首行禮,一邊請兩人進去。凌雅琴見兩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門。

隨著妙花師太穿過長長的甬道,看到隱如庵內暗藏的華堂,凌雅琴不禁目露訝色。妙花師太解釋道:「這本是前朝離宮,皇家施捨來作了廟宇。因太過華奢,恐惹來非議,敝庵一向未曾啟用,日前方丈大師到此,便暫居此處。」

當時南北佞佛成風,皇族王公出家為僧也不在少數,施捨離宮之舉雖然罕見卻也不乏其例。聽到這番解釋,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隱如庵聲勢不凡。

殿內陳設如故,只是珠簾內放著一張蒲團,一名獨臂僧人背對著房門,盤膝而坐,正敲著木魚低聲念誦著佛經。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禮,說道:「小女子參見大師。」

沮渠大師起身道:「凌女俠親臨險境,老衲敬佩。」

妙花師太奉上茶水,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師臉色陰鬱,舉杯道:「請。」

凌雅琴不便推辭,揭開碗蓋,淺淺飲了一口,然後放下茶畫,問道:「大師信中說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現在何處?」

沮渠大師眉頭深鎖,歎道:「請凌女俠略坐片刻,老衲去請淳於女俠出來相見。」

凌雅琴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娥眉緩緩皺起。片刻後,她櫻唇一張,吐出一口水箭,然後迅速從腰間的香囊裡取出兩枚九華劍派的避毒丹,遞給龍朔讓他服下,小聲道:「茶水有些不妥,此處絕非善地。一會兒你緊跟著師娘,千萬不可亂走。」

龍朔只見過師娘慈愛得甚至有些婆媽的樣子,沒想到她會如此精細,竟然連沮渠大師誇口說無色無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視破。師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詳,就算沮渠大師是靠真本領當上靈鷲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劍雙俠也不容易。

凌雅琴從包裹中取出花影劍,將瑤琴負在背上,拉著龍朔飄身掠上橫樑。她凝神傾聽片刻,低聲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時千萬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交給龍朔,「若他們施放迷煙,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後悔,不該輕信沮渠大師,結果身陷險地,萬一朔兒有個閃失可怎麼得了?

龍朔接過香囊,俊臉猛然漲紅。他暗暗吸了口氣,穩住心神,沉聲應道:「徒兒知道了。」

殿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凌雅琴芳心暗驚,來者至少有二十餘人,武功與九華劍派同輩高手相仿。難道沮渠大師傾大孚靈鷲寺全寺之力,來對付自己師徒?他為何要這樣做?

「彭」的一聲巨響,殿門被一隻巨錘砸得粉碎,木屑紛飛間,手持各種兵刃的黑衣人一湧而出,聲勢駭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師的光頭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話,使出穿雲身法,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劍便灑下一片銀輝,將中間那名和尚罩在劍下。

沮渠大師沒想到她會從樑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從袖中揮出一柄戒尺,架住長劍,右袖橫掃,朝凌雅琴腰間擊去。他的勁力淳厚平和,彷彿是正宗的佛門玄功。但劍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變化,竟然從尺端彈出一截兩寸長的鋼針,針身中空,邊緣藍汪汪宛如一隻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應變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殺。凌雅琴嬌吒一聲,花影劍剎那間挽出七朵劍花,先擋住戒尺,一翻腕劈斷毒針,接著格開妙花師太的短劍,又將沮渠大師震退兩步,最後一劍劃斷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師雖敗不亂,抖手擲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劍擋格,然後「嘿」的一聲低喝,左手使出大孚靈鷲寺的絕技參禪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劍脊上。

凌雅琴嬌軀一旋,在空中輕盈地劃了個圈子,落在橫樑上。她素手持劍斜指著沮渠大師,五彩光華的錦衫內真氣鼓蕩,飄飄而舞,彷彿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臉微微發紅,別具美態,她慍道:「沮渠方丈,我九華劍派與你大孚靈鷲寺一南一北,素來並無仇怨,大師為何設下圈套,誘我夫婦入彀?」

沮渠大師面色凜然,沉聲道:「妖孽敗類人人得而誅之!九華劍派勾結星月湖,妄圖為禍武林,難道還想抵賴嗎?」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說著左手一抬,按在龍朔腕上,阻住他拔劍的動作,朗聲道:「此間必有誤會,大師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撥?」

龍朔本想突施暗算,卻被師娘誤認為是要與敵人廝殺,他心頭呯呯直跳,剛才動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師娘發現他拔劍是要對付自己,會不會扭斷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師猶豫片刻,緩緩道:「那人所言鑿鑿有據,不容老衲不信,但賢伉儷俠名彰著……」

「那人現在何處?可否與我當面對質?」

「就在此間,請凌女俠下來說話。」沮渠大師擺了擺手,命眾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長劍,拉著龍朔縱身躍下。那些黑衣人散開成一個五丈的圈子,將兩人團團圍住,只等北鎮神將一聲令下,就要上前動手。沮渠大師卻道:「凌女俠請隨我來。」說著給妙花師太使了個眼色,讓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會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後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數丈,儘是花崗岩砌成,到了那裡,就是九華雙劍齊至,也是插翅難飛,龍朔知道沮渠大師是對師娘的武功深自忌憚,才這般裝腔作勢,想將她誘入絕地。當下只詐作不知,隨眾人朝殿外走去。忽然手心一動,師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劃道:「西閣,房頂。」龍朔訝然舉目,只見凌雅琴玉容無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門狹窄,黑衣人的包圍圈不得不分成兩截,妙花師太和五六個黑衣人走到殿外,沮渠大師和餘下的還在殿內。凌雅琴走到門旁,忽然托住龍朔的腰身,朝西邊的閣樓使力一推,接著纖手在腰間一抹,花影劍鏘然出鞘,劍花宛如狂風吹落的寒星,朝殿內諸人射去。

沮渠展揚一向自負算無遺策,卻兩次著了凌雅琴的道兒,竟被她藉機逃出大殿,他慌忙大喝一聲,「奸賊!果然、果然是作賊心虛!」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師先是茶中下藥,戒尺內又暗藏毒針,這等卑鄙手段豈是大孚靈鷲寺方丈的作為?此刻還以為能騙得過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華雙劍果然名不虛傳,花影劍施展開來,只見銀光耀目,將眾人阻在殿內。等妙花師太回身殺來,凌雅琴已經刺傷兩人,飛身躍出重圍。

閣樓距大殿不過十丈開外,龍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簷角。只聽身後衣袂破空聲響,師娘已經擺脫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龍朔,低聲道:「庵後便是秦淮河,我們且去那裡,諒他們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動手行兇。等回到九華知會了你師父,必定要上清涼山問個明白。」

龍朔心急如焚,滿是冷汗的手掌緊緊握著劍柄。在這麼近的距離突施暗算,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傷凌雅琴。但該刺哪裡好呢……腳筋!龍朔手指一緊,長劍出鞘寸許。

忽然房後響起一聲嬌笑,兩個披著紅紗的艷女鬼魅般出現在閣上,一個道:「琴聲花影好厲害哦,展揚哥哥動了這麼大的陣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個嗲聲道:「好久不見,凌女俠又美了幾分呢。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咱們姐妹呢?」

兩女猶如並蒂雙蓮,五官、體態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陽遇到的那對孿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緊,這兩名艷女武功極強,再加上沮渠大師和妙花師太,要脫身大不容易。

龍朔心裡比師娘更為緊張,生怕兩女開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倆目光瞟也不瞟他一眼,顯然已經心裡有數。

隱如庵佔地近千畝,這座別院深藏庵內,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處卻是與世隔絕。站在金碧輝煌的閣樓上,只看到重簷疊障,聽不到半點人聲。

凌雅琴神情優雅自若,心裡卻在苦思脫身之計。眼見姐妹倆眼中微現藍光,顯然十年來邪功大進,遠非昔日可比。而這些年自己一帆風順,沒有半點波折,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兒身上,修行不免有些鬆懈,此消彼長下,此戰凶多吉少……

白玉鶯笑道:「當日一見,我們姐妹這些年來念念不忘,一直想著要去九華拜訪凌女俠。又怕凌女俠身份高貴,未必看得起我們……」

白玉鸝插口道:「為著凌女俠,我姐姐想得腸子都打結了呢。聽說凌女俠要來庵裡上香,我們姐妹巴巴地跑了來,想一睹凌女俠的風采……」她抿嘴一笑,妖嬈地說道:「凌女俠看起來越發滋潤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薩,點了幾柱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劍鋒上一彈,一聲鳳鳴似的清響壓過了兩女媚浪的聲音,「在下與兩位無怨無仇,為何屢次相逼?」

白玉鶯撫摸著頸中一道細細的紅痕,冷笑道:「凌女俠真是貴人多忘啊,當年我們姐妹可說過要好生報答您呢……」

想起她們當時的污言穢語,凌雅琴粉臉頓時漲紅,她一挑長劍,直刺白玉鶯肩頭,劍式又快又急。

姐妹倆原本手拉著手並肩而行,凌雅琴劍風襲來,兩女各自飛身飄開。她們紅紗下只用了條鮮紅的錦帕掩住粉軀,白馥馥的香肌皎然勝雪。此時凌空躍起,輕紗飄揚間玉體生輝,那曼妙香艷的身姿,宛如畫中艷麗的飛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劃了個圓弧,搶到凌雅琴身側。凌雅琴看準白玉鶯落腳之處,花影劍蓄勢待發,忽然錚的一聲輕響,白玉鶯身形竟然奇跡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納罕,忽然心生警兆,連忙舉劍擋在胸前。長劍猛然一震,險些脫手而飛。她仔細看去,才發現那是一條細若髮絲的銀線。

方纔白氏姐妹兩手相握,就拿著這條極細的銀絲,借勢飄開時,兩女各自擎出短劍,暗中卻撒開銀絲,各執一端悄無聲息地朝凌雅琴當胸劃來,手法歹毒之極。

「卑鄙!」凌雅琴間不若發之際擋開銀絲,纖腰一擰,退開數丈,執劍與兩女遙遙相對。

兩女紅唇同時一撇,「喲,這算什麼卑鄙呢?等凌女俠落到我們手裡,再讓你知道什麼是卑鄙、無恥。」

此時沮渠大師等人已經搶上閣樓,他對兩女施了一禮,說道:「多謝兩位援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還在他之上。

白玉鸝甜笑道:「展揚哥哥何必多禮,能把凌女俠誑到這裡,我們姐妹還要多謝謝你呢。不過話可說前頭,功勞算你的,人可算我們姐妹的。」

沮渠展揚苦笑道:「屬下為了九華劍派費盡苦心,好不容易才將凌女俠請到此地,護法……」

「沮渠大師貴為四鎮神將之一,位高權重,竟然自稱屬下,小女子怎麼敢當呢?」白玉鸝語含譏刺,她與姐姐並列為星月湖三護法之一,以紫微為號,在教內地位極高。四鎮神將雖然略遜一級,但各據一方,權勢渲赫,那種威風卻遠在護法之上,姐妹倆早已心有不滿。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揚哥哥對凌女俠仰慕已久,怎及我們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師還待再說,白玉鶯已經一抖銀絲,閃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先擒下這賤人再作商議。」

白玉鸝貼著屋脊平平飛來,她藉著銀絲傳來的勁力,後發先至,短劍青光大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與她的短劍交了兩招,眼見銀絲齊膝劃來,忽然左手一揚,玉指上飛出幾條細弦,纏住銀絲,順勢掠下。

她剛才悄悄取下琴弦繞在指上,此時一經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鸝猝不及防下,握著銀絲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連擊中,雖然帶著天蠶手套,手指也疼如刀割,只得鬆開銀絲。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華絕技,花影劍光華四射,硬將白氏姐妹的合擊盡數擋住,同時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飛舞。白玉鸝一不留神,腳踝便被琴弦纏住,雖然運功震斷琴弦,踝間已經鮮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憂急,她只是搶得一時先機才勉強佔了上風,白氏姐妹配合間精妙異常,再纏鬥下去自己絕難撐過百招。忽然間背後轉來兵刃交鳴聲,朔兒已經與敵人動起手來。

轉眼眾人已交手十餘招,凌雅琴見沮渠大師換了一柄金剛杵緩步逼來,立即劍招一緊,將白氏姐妹逼開兩步,然後仰身向後翻去,叫道:「朔兒!」龍朔一咬牙,伸手抓住師娘的纖掌,隨著她一同朝高牆掠去。

人在半空,龍朔忽然全身一震,接著鬆開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失色,不及多想便氣息急轉,嬌軀飛速下沉,跟著龍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兒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個翻滾,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連忙拖住龍朔的手臂,叫道:「朔兒!」

龍朔手臂一擰,翻腕扣在她的脈門上,力道大得異乎尋常。凌雅琴半身酸麻,花影劍鏘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氣,運功震開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兒,是我!你醒醒!」

龍朔勉強抬起頭,臉色一片慘白。凌雅琴顧不上看徒兒傷在何處,立即揮掌震碎窗戶,抱著龍朔翻入室內。

閣樓內充滿了膩人的脂粉香氣,還有一股濃濃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闖入一間繡房,只見室內正中放著一張大床,旁邊放著張怪模怪樣的椅子,一個身無寸縷的女子頸中帶著一個項圈,像狗一樣被鎖鏈拴在床頭。

凌雅琴沒想到沮渠大師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內囚禁女子,縱行淫慾。匆忙中,她還是揮劍斬斷鎖鏈,好讓那女子有機會逃離此間。

沮渠大師的冷笑從樓內響起,「還想逃嗎?乖乖扔下劍,束手就擒,本座保你性命無憂。」

聽到聲音,那個滿臉驚恐的女子眼中透出複雜之極的神色,突然間,她躍起來,舉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長劍,用劍鞘點住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驚,「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飛鳳門的靳如煙,本月正值她入教為奴,在這供教眾淫辱的閣樓已經住了二十餘日,還剩幾日便可返回義興。凌雅琴斬斷她的鎖鏈,又聽到主人的聲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為通敵。

凌雅琴想不通她這樣一個好女子為何會甘心受辱,也來不及多想。朔兒身體微微發顫,似乎毒性已經發作。凌雅琴一手抱著他,一手扯下他腰間的香囊,取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龍朔牙關緊咬,一時間怎麼也塞不進去。

正在這時,妙花師太已經闖入房來,她自知武功不敵,只抖手撒出一把煙霧狀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亂,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饒是琴聲花影智計百出,此刻抱著昏迷的朔兒也不禁六神無主。她咬住唇瓣,細長的彎眉擰在一起,凌雅琴怎麼也不甘心放下愛徒自己逃生,說不得只好拼著死在一起罷了。

那對妖艷的姐妹花並肩走入房中,白玉鶯笑道:「凌女俠居然自己跑到這裡,不知道是跟這裡有緣呢?還是迫不及待要當婊子呢?」

白玉鸝踝上用絲巾草草包紮了一下,走起路來一跛一跛,她恨恨盯著凌雅琴,冷笑道:「這賤人把身子養得白白嫩嫩,看來這十年一直都準備著,好來神教當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慘淡,只覺得朔兒的身體越來越重,幾乎難以支撐。聽到「神教」兩字,凌雅琴嬌美的身軀禁不住顫抖起來,「星月湖?」這裡竟然是銷聲匿跡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對了。」白玉鸝笑盈盈道:「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琴聲花影凌女俠,主動來教裡當淫奴,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間,無數生平往事閃電般掠過腦際。

無論對任何人來說,凌雅琴這一生都是繁花如錦的五月,沒有絲毫陰霾,甚至沒有灰色,觸目儘是絢爛耀眼的陽光。她出身名門,不禁美貌絕倫,而且天資不凡,少女時便名動江湖,又與青梅竹馬的師哥結為連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劍雙俠,莫不交口稱讚。唯一的缺憾也被愛徒彌補,即使沒有孩子也堪稱美滿。

然而這完美無瑕的一生,卻在她生命最豐美的時刻,毫無徵兆地就走到了盡頭。星月湖的種種禽獸之行,她早已聽過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這些妖人手中,只會是生不如死。

說不得,只有拚個魚死網破了。凌雅琴憐愛地看了眼朔兒,緩緩舉起花影劍。然而手臂一動,她才發現自己手臂軟綿綿,使不出半分力氣。驚疑間,花影劍脫手落地,接著她再承愛不了徒兒的體重,雙腿一軟,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盡全身的力氣,吃力地說道:「不要……不要傷害朔兒…

…」

***************

「嘩」,冰冷徹骨的涼水兜頭潑下,懸在空中的美婦「嚶」的呻吟一聲,緩緩睜開眼睛。

這是一間幽暗的地牢,四壁用兩尺多長的花崗岩砌得整整齊齊。牆角放著幾隻灌滿清油的大缸,燈芯用細紗擰成兒臂粗細,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晝。但室內那種陰森的氣息,再多的光明也難以驅走。

凌雅琴雙臂被鐵鏈繫住,成熟豐滿的玉體彷彿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從石頂直直懸垂下來。被水打濕的秀髮披散著沾在頰上,水珠劃過娥眉,從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織錦上衣質地細密,水珠滴在上面並未滲入,而是沿著美婦胸乳豐潤的曲線珍珠般滾落開來。

凌雅琴玉臉雪白,腹內象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傳來陣陣惡寒的痙攣。待腦中的眩暈漸漸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猙獰的笑臉。

只是一個人帶著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師捻著漆亮的黑鬚,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凌女俠終於醒了。呵呵,這樣大伙幹起來也有勁啊。」

凌雅琴玉體輕顫,那雙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難以抑止的驚恐和一絲絕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當然還有形影不離的師哥,凌雅琴在江湖中從未吃過半點虧,甚至與人動手的時候也極少,亮出琴劍雙俠的名號,無論誰也會給幾分面子。會像這樣落入敵手的情景,她連想也沒有想過。

然而只這一次已經太多了,星月湖,一個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飄梅峰被滅之前,極少有人知道這個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從出現那天開始,它就意味著淫虐與邪惡……

一隻大手摸在頰上,將濕淋淋的髮絲一一撥開。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從未與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她難堪地側過臉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揚用指尖感受著凌雅琴玉頰的滑嫩,笑道:「凌女俠果然是有福之人,這臉蛋摸起來就像是二八佳人,沒有沾上半點風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擋他的接近,掙動間,腕上的鐵鏈錚錚作響。當那隻手摸到她柔軟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幾乎要哭出來,她用力仰起頭,光潤的玉頜左右搖擺,試圖掙脫那隻手掌。

旁邊一個女子膩聲道:「展揚哥哥好有雅興哦,這當口還不忘了調情。快著些,莫讓我們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揚摟住凌雅琴的柔頸,在她粉頰上重重一吻,「這些年來,本座對凌女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親香澤,能不細細把玩嗎?」他放緩口氣,柔聲道:「當日周大俠誕辰,本座送去的觀音,正是依著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這才知道他對自己覬覦已久,誰能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然一直對自己打著下流的主意……

她勉強側過臉,眼角忽然掠過一個人影,「朔兒!」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龍朔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靠在牆壁上的身體不住輕顫,似乎是中毒未癒。

白氏姐妹緊挨著他站在兩側,各自伸出一隻手,按在他肩頭,看管得嚴密之極。

見到親若愛子的徒兒,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疊聲問道:「朔兒,你怎麼樣了?暗器起出來了嗎?傷口還疼不疼?中的是什麼毒?服了解藥嗎?」

龍朔沒有開口,只垂著眼瞼,用一線目光靜靜望著師娘,心頭象被人生生拗斷般,格格作響。妙花師太的迷煙並不足以迷倒內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錯就錯在不該服那枚避毒丹。

「朔兒!」石牢內迴盪著美婦焦急地聲音。

「師娘……」龍朔嘴唇顫抖著叫道。兩股柔和的力道立刻從肩頭傳來,穩住他狂亂的心跳,同時也警告他不要開口。

看到愛徒安然無恙,淚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風堂前,看他練劍的時候一樣,溫柔而又艷麗,充滿了成熟的美婦風情。

龍朔眼神變幻不定,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竟然親手把這麼美麗的師娘送入地獄……是的。報仇。找慕容龍報仇。

一隻手隔著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身處何地。

「凌女俠的奶子好生堅挺,真如處子一般。想必是沒有奶過孩子,才保養得這麼好。」沮渠大師笑著用指尖挑開她頸下的玉扣。被豐乳撐滿的衣襟應手繃開,露出一片雪膩的肌膚。

凌雅琴粉臉發白,極力穩住聲音,說道:「沮渠大師,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麼能……」

沮渠展揚恍若未聞,說話間已經將她華美的錦衣盡數解開,挑著眉毛笑道:「凌女俠衣著如此香艷,想來與周掌門床第之間,必是歡樂多多吧。」

凌雅琴的內衣是件半透明的細紗輕衫,裡面一條緋紅的綢制抹胸包裹著香軟的嬌軀,猶如霧中時隱時現的奇葩,流露出無限風情。

旁邊的星月湖教眾盯著凌雅琴柔美的身體,淫笑道:「天天抱著這麼個香噴噴的身子睡覺,周大掌門真是艷福不淺。」

「好個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門一天要幹上幾次?」

「看凌女俠的模樣,周大掌門對夫人可是珍惜得緊,是不是捨不得使啊?」

「聽說周大掌門一年要閉關八個月,可惜了凌女俠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這樣的美味,周大俠竟然捨不得用,未免太浪費了……不過倒便宜了咱們,大伙可要陪凌女俠好好樂樂。」

羞辱的話語源源不絕湧入耳中,對於聽慣了讚美和崇慕的凌雅琴來說,這些下流的語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頭抽打。

沮渠大師抬眼笑道:「琴劍雙俠名揚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俠身上做一次周掌門……」

凌雅琴還試圖保持鎮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徹底絕望了。這具屬於師哥的身體,自己的貞節、名譽……就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斷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為什麼不早些自盡,這樣怎麼能對得起師哥?

「嗤」的一聲脆響,美婦的內衣和抹胸被從中撕開,只見一陣白光晃動,兩隻堅挺的玉乳躍然而出,在身前跳個不停。

旁邊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俠的奶頭還是粉紅的!」

「這麼美的奶子,周大掌門不會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俠下邊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樣子,周大掌門一年插不了幾次。」

凌雅琴連聲驚叫,用盡全身的力氣死命掙扎。但她內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沮渠大師身上,沒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兒!不要看!不要看……

說著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來。對於一個受盡寵愛,從未遇到過半分挫折的女子來說,這樣的羞辱是她所無法承受的。

這世上只有兩個人見過她的乳房,一個是丈夫周子江,另一個是她視若親子的龍朔。龍朔依言閉上眼睛,那顆在劇痛中戰慄的心,向著無底的深淵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對望一眼,白玉鸝用眼神問道:要不要把他帶走?白玉鶯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望著掙扎著美婦嬌笑道:「凌女俠還裝什麼三貞九烈呢?這裡又沒有外人,他們遲早都是你的男人……」

掙動中,凌雅琴腰間的羅帶被沮渠展揚一把抽走,長裙頓時滑落下來,接著一隻手從褻褲邊緣探入,順著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間摸去。凌雅琴緊緊並著雙腿,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喲——」白玉鸝嘲諷道:「姐姐,我是不是聽錯了?大名鼎鼎的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好像在求饒呢?」

「那肯定是你聽錯了。還沒碰著就求饒,一會兒被一群老公幹得死去活來,掌門夫人該怎麼呢?」

薄如蟬翼的褻褲隨著光潔的肌膚緩緩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來,接著是白皙的小腹、豐膩的雪臀。

沮渠展揚的手掌被溫軟滑膩的肌膚緊緊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擠進密閉的腿縫中,摸弄著那叢微露的纖細毛髮,調笑道:「凌女俠與周掌門上床時,莫非也夾得這麼緊?那尊夫是怎麼插進去的呢?」

凌雅琴再沒有了昔日的矜持和優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亂不堪,高聳的雪乳無遮無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長裙委地,褻褲已經褪到臀間,那只渾圓白膩的美臀露出大半,幾乎能看到腹側光潤的股溝。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這種東西的。」沮渠展揚淡淡說著,手掌一翻,將那條褻褲撕得粉碎。

一具晶瑩的玉體懸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絕境的美人魚,在空中徒勞地掙動著。龍朔側過臉,望著石壁上那個曲線優美的身影,不知不覺間已經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揚單臂托著美婦的纖腰,將她的雪臀高高舉起。然後肩頭一側,從美婦兩隻白嫩的腳掌中擠了進去。

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法,凌雅琴只覺腿根一麻,合緊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兩邊滑開,股間嬌羞的秘處頓時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凌雅琴再也無法支撐,嗚的一聲,哭出聲來。

她玉體平平橫在空中,修長而又光潤的玉腿軟綿綿垂在身下,豐滿的圓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下體每一片嫩肉,每一絲毛髮都鉅細無遺地暴露出來。

她的陰阜肥軟而又白嫩,那叢烏亮的毛髮柔順地貼在陰阜上,又細又軟纖美動人,玉阜底處有一片小小的紅色印記,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軟如脂的玉戶緊緊閉在一起,只露出一條嫩嫩的細縫,果然如同處子一般。但她的肉體卻早已褪去了處子青澀,香軀柔軟而又豐腴,散發著馥華的芬芳,白嫩的身體就像一隻熟透的漿果,飽含著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豐潤而又滑膩,無不洋溢著成熟婦人的迷人風情。

凌雅琴拚命搖著頭,紛飛的珠淚四下濺落開來。失身、強暴、無法洗脫的恥辱……一連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頭,把這個蘭心慧質的少婦逼到了崩潰邊緣。

看著這個高貴的淑女即將遭受毀滅性的打擊,從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復存在,白氏姐妹心裡都有種難言的快意。曾幾何時,她們也有過如花的歲月,然而還未及盛開就慘遭摧折,餘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終於成為兩朵邪惡的罌粟。折磨那些名門俠女,看著她們淪落,是姐妹倆最開心的事了。

兩女相視而笑,白玉鸝道:「把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變成一條母狗,想想就有趣呢。」

白玉鶯笑著補充道:「還是一條被人玩爛的,發情的賤母狗……」說著提高聲音,媚聲道:「展揚哥哥,你再捧著那個大屁股看來看去捨不得干,小妹就替你代勞了。」

沮渠展揚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鐵鏈,待本座與凌女俠共效魚水之歡,好生嘗嘗掌門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腳下是一張軟床,不過一人寬窄,上面蒙著一整張漆黑發亮的皮革。

沮渠大師手臂鬆開,她的雙腿立刻恢復了行動能力。凌雅琴哭叫著兩腿亂踢,雪白的纖足彷彿兩朵白嫩的花瓣飄搖不定。

沮渠大師絲毫不以為忤,只笑嘻嘻欣賞著她玉體扭動的美態。等凌雅琴整具身體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緩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縫中插去。

正在掙動的美婦玉體一震,猛然僵住。一隻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間,在自己最寶貴的部位肆意挑弄起來。無比的羞恥和屈辱席捲而來,使她整具身體都為之戰慄。

良久,沮渠展揚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又黏,就像熱乎乎蜜糖一樣……」

凌雅琴兩手被鐵鏈縛在頭頂,玉體無遮無掩地橫陳榻上,雪白的肉體襯著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瓏剔透。高聳的圓乳,柔軟的纖腰,光潔的玉腿…

…乍看來,與當日那具白玉觀音頗有幾分相像。

「張開腿。」沮渠大師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淡淡說道。

凌雅琴哽咽著拚命搖頭,珠淚滾滾而落。

沮渠大師雖然留著長鬚,其實年紀不過三十餘歲,身體精壯之極。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頭上燒著香疤,看上去就像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他胯下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藥液泡過,不僅又粗又長,而且呈現出一種紫黑色的奇異光澤。

周子江行為方正,這些年又疏於房事,就是兩情相悅時,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連丈夫的陽具也未見過幾次,淚眼模糊間突然看到這樣一根怪異的肉棒,不由得嬌軀發顫。

沮渠大師冷哼一聲,用獨臂攬住凌雅琴的膝彎,向上一推。美婦緊並的玉腿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頓時抬起,露出股間密閉的玉戶。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坐在兩女之間的龍朔望著眼前的虛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沮渠大師挺腰頂住玉戶中間的嫩縫,用力擠入那只溫潤的肉穴。光潤的玉縫被紫亮的龜頭擠得變形,戰慄著緩緩分開。

凌雅琴嬌軀劇顫,她痛苦地咬住唇瓣,兩腿在他手臂間不住擰動,渾身收緊,想用這毫不足道的力量來阻止異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那根肉棒擠開美婦下腹柔嫩的軟肉,毫無抗拒地沿著滑膩的腔道越進越深。

凌雅琴喉頭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崩潰地慟哭起來。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體內,這是她一生也無法抹去的污點。她完美的生命就在這一刻劃上終點,從此,這具豐美的肉體不再純潔,她已經淪落為一個被骯髒和不潔玷污過的失貞婦人……

凌雅琴肉穴緊若處子,陽具穿行其中,磨擦著四周滑膩的肉壁,說不出的酥爽暢美。肉棒堪堪進入四寸,龜頭便觸到一團柔軟之極的嫩肉。沮渠大師大笑道:「凌女俠下體這朵鮮花果然美妙,又緊又暖又淺,香噴噴滑爽動人,這是萬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識貨,竟然冷落了這樣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時挑起嘴角,龍朔看在眼裡,不由替師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對自己冷笑道:「你還有什麼資格去替她擔心呢?不正是你把師娘送進地獄的嗎?」

凌雅琴只覺下體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滿,周圍不留絲毫縫隙。那個堅硬的龜頭,像石子一樣頂在體內深處最敏感的花心上,來回研磨。從身後看來,她肥白的圓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筆直插在白嫩的玉戶內,嬌柔而緊密的花唇貼著陽具鼓成一團,微微翻開,露出玉戶內一線耀目的艷紅。

肉棒一分分朝內捅入,美婦倍受呵護的肉穴被完全擴開,隨著肉棒的進入被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龜頭頂著寸寸後移,那種無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合緊美目,雪白的腳尖緊繃著並在一起。

沮渠大師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婦光潤的玉阜上,六寸長的陽具盡數捅入凌雅琴緊窄的肉穴內,口中大笑道:「今日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捨身事佛,與我大孚靈鷲寺合體同歡,可喜可賀!」

白玉鸝撇嘴道:「你的大孚靈鷲寺還剩幾個和尚?東海淳於家的女人都被你們這群光頭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靈,看你有什麼可喜可賀的。」

沮渠大師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連觀音菩薩也分得一杯羹,怎會怪罪貧僧不敬?」

肉棒一退,被壓在身下的凌雅琴頓時兩手一顫,緊緊擰住腕上的鐵鏈。撐滿肉穴的陽具猛然提起,將她體內的嫩肉帶得翻捲出來,那只密閉的玉戶乍然分開,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綻開一片嬌艷欲滴的紅嫩。穴口處圓圓地鼓起一圈紅肉,彷彿一張細緻的小嘴,緊緊含著中間粗壯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師玩弄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不待凌雅琴喘過氣來,肉棒立刻長擊猛攻地挺弄起來,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邊緣,再盡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這一番狂奸直幹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張著,唇瓣血色褪盡,一口堵在喉頭,隨著肉棒的進出在喉中時上時下,半晌也吐不出來。

她的肉穴本就緊窄,花心又生得極淺,以往與丈夫交合時,周子江總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揚對她卻沒有半分憐香惜玉,堅挺的陽具在美婦嬌嫩的蜜穴內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間,那朵桃花印記隨著陰阜的震顫不住顫抖,似乎力氣略大一分,就會從光潤的玉阜上飄落下來。那只寬不過兩指,深不過四寸的肉穴被粗長的肉棒死死撐開,就像一個充滿彈性的皮囊,在他瘋狂地搗弄下顫抖著張開,又戰慄著收緊,隨著陽具的進出時大時小,抽送間其樂無窮,滋味美妙之極。

然而處在慘遭強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卻沒有絲毫快感,她只覺下體脹痛欲裂,肉棒每一次進入,體內柔嫩的腔道就被頂得伸長,肉壁上每一道細小的褶皺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間傳來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龜頭的壓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後退去,甚至連子宮也被頂得滑開。

這個難得的美穴實在太過銷魂,沒等沮渠展揚換個姿勢,就禁不住身體連顫,濃濁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體內深處溫潤的秘境內。

凌雅琴軟軟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無力地從兩側垂下,肥軟的陰阜圓圓鼓起,上面的毛髮一片凌亂。股間精緻的玉戶完全敞開,翻出兩片柔美嬌艷的花瓣。

那只剛被強行插入過的肉穴正顫抖著微微翕張,紅潤的穴口淌出一縷濁白的濃精,長長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慘遭強暴的哀婉還留在美婦姣麗的嬌靨上,她氣若游絲地喘著氣,眼睛望著頭頂的花崗岩,明媚的雙眸一片空洞。

白玉鸝嬌笑道:「凌女俠莫不是被大師幹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沒有叫上一聲呢。」

「哪裡就這麼容易被干死了?」白玉鶯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剛才挨肏的滋味吧。裝出這可憐兮兮的樣子,說不定那個小騷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師意猶未盡地抖著陽具,聞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貧僧干死的,貧僧就把她再幹活過來好了。」說著,那根剛剛射過精的肉棒又堅硬地挺立起來。

白玉鸝酸溜溜地說道:「展揚哥哥對凌女俠還真是一往情深呢,剛幹過的騷洞又要去光顧……」

沮渠大師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攪了攪,說道:「琴聲花影這美穴可是難逢的妙物……」

白玉鶯眼神漸漸變得鋒利,咬牙道:「什麼妙物,不就是個被人干騷屄罷了。」

沮渠大師用指尖沾了些濕滑的精液,然後沿著臀縫向下摸去,「凌女俠的屁眼兒似乎還沒人碰過,就由本座給這隻小嫩肛開苞好了……」

白玉鶯秀眉一挑,嬌喝道:「慢著!」

沮渠展揚回過頭,臉色陰沉下來。

星月湖能人無數,但這位大孚靈鷲寺方丈,教內的北鎮神將還放不到白氏姐妹眼裡,白玉鶯揚聲道:「這賤人的屁眼兒我們姐妹要了,誰也不許碰!」

沮渠大師目光閃閃地盯著兩女,良久點了點頭,「護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

他一把擰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陰內,把怒火盡數發洩在那具豐美的肉體上。

凌雅琴兩腿被沮渠大師架在肩上,一隻高聳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變形,另一隻乳房則隨著他的挺弄,在胸前無助地晃來晃去。那只粉紅的乳頭一蕩一蕩,彷彿春風中搖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齊齊換上笑容,朝眾人說道:「琴聲花影凌女俠可是江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難得自願到神教來當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俠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門才能幹的騷屄,周夫人既然獻了出來,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來當當周掌門。」

「不要怕弄壞了,凌女俠一身功夫強得很呢。就是幹上一年也未必能幹得死她。」

眾人早等了許久,見護法這樣說,北鎮神將也沒有反對,頓時一湧而上,在凌雅琴香軟粉嫩的嬌軀上四處掏摸起來。

美婦光潤的玉體頃刻間便被無數大手淹沒,只剩下一雙小巧白嫩的纖足,從人群中軟軟翹起,在別人肩頭搖晃著。

***************

「你怎麼敢來這裡!」白玉鶯劈頭就問。

耳邊似乎還迴盪著地牢內聲音,那些男人的獰笑和師娘的哀哭象荊棘般纏繞在龍朔心頭。

白玉鸝柔聲道:「這裡實在太危險了。聽姐姐的話,趁著身份還沒有暴露,趕緊離開這裡。」

白玉鶯也放緩聲音,「不要擔心那個賤婊子,等你走後,姐姐們就幫你滅口。」

「不!」龍朔收斂心神,冷冷道:「不用你們幫忙。」

白玉鸝難過地說道:「小朔,你還沒有原諒姐姐嗎?」

白玉鶯卻冷笑道:「不用姐姐們幫忙,你還想活著離開這裡嗎?如果讓他們知道你是師娘的兒子,不出一刻鐘,你就會被亂刀分屍!」

龍朔望著她們,「你們認錯了。我是龍靜顏。」

白玉鸝著急地說道:「傻弟弟,你跟師娘當年長得一模一樣,只要見過師娘的,都能認出你來。況且你以為沒人認得就能瞞過他們嗎?別忘了凌雅琴還在他們手裡,只要被他們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軟的。你的身世怎麼能保密?」

白玉鶯也道:「你容貌雖然是女兒家,但身體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豈是你男扮女裝就可以混進去的?」

「你扮做男裝還好著些,扮做女裝,星月湖裡儘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寢,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嗎?」

龍朔突然抬手解開衣鈕,當著兩女地面把衣服脫了個乾乾淨淨。「我是個女人。這裡是,這裡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她飽滿的乳房,精緻嬌美的陰戶,半晌作聲不得。

忽然間,白玉鶯粉臂疾伸,閃電般朝她肩頭抓來。龍靜顏嬌軀一側,抬掌斬在白玉鶯腕上。白玉鶯沒想到她的武功這麼高明,一愣神間,那女子已經退開數丈,靠在牆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閃動,一左一右朝龍靜顏逼去。三女誰都沒有開口,連劈出的掌風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倆身懷邪功,又心意相通,兩人聯手,天下能勝過她們的也沒有多少。十招一過,龍靜顏便落在下風。再交幾招,姐妹倆同時出掌,抵住她的雙手,接著白玉鶯欺身搶入圈子,一手揮出短劍,架在龍靜顏喉頭,厲聲喝道:「你究竟是誰?」

「龍靜顏。」

白玉鶯寒聲道:「乖乖給我答話,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賤屄剜出來餵狗!」

「龍靜顏。」

白玉鶯拉起她一條腿,冰涼的短劍貼在她的玉戶上平平拖了下去,惡狠狠地說道:「你們這些賤奴在神教連豬狗都不如,我們姐妹想殺你,不過是捏死一隻螞蟻!」

白玉鸝目光朝龍靜顏股間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鶯低頭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這裡怎麼會有紅痣?難道你真是小朔?你怎麼……怎麼會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們一樣,進星月湖當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沒有在意她的諷刺,白玉鶯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鸝舉來燭台,仔細翻檢她的秘處。半晌,白玉鶯抬起眼,認真問道:「是怎麼回事?」

白玉鸝道:「難道真是原來就有?」

「不可能。」白玉鶯斜了靜顏一眼:「別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姐裡面的呢。」

龍靜顏當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鸝倒抽一口涼氣,「那這是……難道是葉護法……」說著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想起那個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裡就不禁發寒。葉護法的武功在教內排名當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驕橫的南鎮神將艷鳳,在他面前也比一條母狗還乖。

白玉鶯心也懸了起來,除了葉護法,再沒有人能有這種偷天換日的手段。可是葉護法怎麼可能出手?

龍靜顏合緊雙腿,翻身坐了起來,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只要我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別的你們不用管。」

白玉鶯沉吟半晌,問道:「你來這裡想幹什麼呢?」

少女緩緩繫好衣帶,沒有作聲。

姐妹倆緊緊盯著她,問道:「是想報仇嗎?」

良久,兩女又問道:「你要找誰報仇?」

龍靜顏抬起嬌艷的玉臉,一字字說道:「慕容龍。」

「你瘋了!」白氏姐妹異口同聲地說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嗎?你現在的功夫雖然不錯,但星月湖能勝過你的至少有二十個!你連我們都敵不過,可主人要殺我們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龍靜顏絲毫不為所動,只咬著牙道:「我不但要殺了他,還要先把他所有的親人——他的母親、老婆、小妾、女兒、兒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邊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來,姐妹悄悄對視一眼,白玉鶯口風一轉,「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緩緩轉過玉頰,「你們願意幫我嗎?」

「不。」姐妹倆同時搖頭,「我們是主人的奴婢,怎麼敢那樣做呢?記住,你是龍靜顏,跟我們不認識的。」

白玉鶯若無其事地說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萬分小心,像你這樣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麼錯,受的處罰會很嚴厲噢。死了倒還乾淨,萬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我明白了。」龍靜顏聽出她們的話外之音,知道她們是要撇清關係,只會暗地裡指點。她垂下頭,「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見小公主。」

白玉鸝扭頭道:「姐姐,我聽說小公主現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個身份高貴的賤貨,你知道嗎?」

「是主人當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兩個月後才回來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我們姐妹好久沒回星月湖了,不知道裡面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主人不在宮中,好像現在那裡也沒有幾位高手,趁著這時候去看看,也能學不少東西呢。」

少女靜靜聽完,起身輕聲道:「打擾兩位護法了。妾身先告辭。」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鸝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聲說道:「不要走……」

說著他眼中流露出一絲難言的眷戀,「師娘,今晚讓徒兒跟你一起睡好嗎?」

***************

凌雅琴第二次從昏迷中醒來,手上的鐵鏈已經被取下,換成了頸中一隻頸圈,然而下體的痛楚還和昏迷前一樣。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人侵入過自己體內,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地壓在自己身上,不間斷地捅弄著那隻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們這樣獰笑著,毫不憐惜地在她體內衝撞,盡情享用著自己獨屬於師哥的肉體。

他們的陽具都那麼長,那麼硬,像一根根燒紅的鐵棒,將她緊窄的肉穴捅得變形。凌雅琴早已沒有了哭泣的力氣,甚至連呼吸的力氣也都耗盡,只是隨著肉棒的挺弄,一縷游絲般的氣息在喉頭時來時去。

臀下黏乎乎滿是濕滑的精液,無數男人的陽精都射在狹小的腔體內,又被肆虐的肉棒攪勻,陽具混在一起,灌滿了肉穴每一道細小的縫隙。羞處的蜜液早已乾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潤滑才沒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獸般頻繁地粗暴抽送下,那只淺緊的玉戶難以避免地紅腫起來,連白皙的小腹也由於盛載了過多的精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華白嫩的肉體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被擺弄成各種姿勢,供那些男人抽送取樂。沒有人在意一個淫奴的感受,他們爭先恐後地享用著琴聲花影的名器,在九華劍派掌門夫人體內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雙被鐵鏈磨破的纖手,艱難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腫痛的秘處。

然而剛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著一根火熱的肉棒塞到手中,一個男人怪笑道:「想摸雞巴?這裡有的是啊……」

又一根陽具狠狠頂入體內,他頂得那麼用力,幾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發出一聲淒婉地哀叫,細若蚊蚋地說道:「好疼……師哥救我……救朔兒……」

***************

她睜著眼,望著窗外淒冷的月光。在她雙臂間,躺著一對白鴿般的姐妹花。

白玉鶯白玉鸝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她們倆蜷著身子,像孤獨的嬰兒般躲在溫暖的羽翼間。月光下,她們臉上的妖媚蕩然無存,就像一對迷途的羔羊,只剩下無助的淒惶。

她們是哭著睡去的。她們手裡各抱著一隻雪乳,然而卻沒有絲毫褻意。姐妹倆一邊流淚,一邊小心地親吻著那只乳房,喃喃叫著,「師娘,師娘……」

從那一刻起,龍靜顏在心裡原諒了她們。畢竟她們是被著逼著對母親下手。

這麼多年來,她們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經是對她們的懲罰了。

她沒有睡著,是在想著自己的師娘。師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換了丹藥,知不知道是她視若親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體當作一份禮物,送給了惡魔?

「娘……」龍靜顏在心裡輕聲喚道。月輪中依稀出現了兩張面孔,重重疊疊,分不清是娘,還是師娘。

***************

等下體再沒有肉棒插進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

一進入地牢,濃冽的腥臭氣息便撲鼻而來。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過一般,從頭到腳都沾滿白糊糊的黏液。滿溢的濁精不僅浸滿了軟床,還淌得滿地都是。

昏迷中,美婦還保持著姦淫時的姿勢,兩腿敞分,秘處敞露。那具雪白的身體象被抽乾了血液般蒼白,然而乳頭和下陰卻又紅又腫,充血般紅得刺眼。

白玉鶯擰著凌雅琴的秀髮向上一提,美婦滿臉的精液立即流淌著滴下,「才幹了一天,哪裡就能把凌女俠干死了呢?」

白玉鸝朝凌雅琴玉戶上啐了一口,「真髒!」說著抬起腳,用腳尖挑弄著凌雅琴陰阜上的桃花印記,笑吟吟道:「聽說這個還是名器哎,好難得啊。」她腳尖一動,踩住凌雅琴鼓脹的小腹,裡面滿蓄的精液立刻從紅腫的肉穴噴射出來。

凌雅琴吃力地睜開眼,嘴唇顫抖半晌,才低低叫了聲,「朔兒……」

白玉鶯一撩紅紗,揚起粉腿,踩在凌雅琴豐滿的雪乳上,寒聲道:「他是你什麼時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與我們星月湖有沒有什麼瓜葛?」

凌雅琴無力地說道:「他是孤兒,從小就跟著我……」

白玉鸝慢慢壓搾著她腹內的精液,笑道:「可要說實話哦,剛才那種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騙我們,就讓你嘗嘗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淒痛地看了龍朔一眼,顫聲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儀表,而現在是她一生中最淒慘,最恥辱的時刻——渾身淋滿精液,被人輪暴得下陰紅腫,還被人踩得精液亂流——這怎麼能讓朔兒看到呢?

「啪」,白玉鶯朝凌雅琴乳上揮了一掌,將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陣亂晃,「說!他是誰!」

「我養的孤兒……」

「真的嗎?」白玉鸝不在意地提起美婦的玉腿,用腳踩著她的臀縫朝內看去,「凌女俠的屁眼兒好小啊,還是粉紅的呢……」說著眼珠一轉,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讓凌女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兒被插的樣子……」

「好啊。來一場破肛大會,讓大家都看看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小屁眼兒是怎麼被插破的!」白玉鶯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說道:「本護法給你的屁眼兒開了苞,保你的後庭花客源滾滾,生意興隆。」

凌雅琴嬌軀劇顫,她不明白這兩個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覺告訴她,明天將要發生的事情會比剛才更殘忍,也更加難以承受。

白氏姐妹朝龍朔使了個眼色,並肩出了地牢,讓她們師徒能夠獨處片刻。

龍朔絞了一條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著師娘飽受摧殘的玉體。看到師娘陰阜邊那個桃花印記上居然留著一圈牙印,龍朔不由一怔,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麼淫邪。他小心地抹拭著師娘紅腫的下體,悄悄取了一顆玉還丹,研碎了灑在腫成一團的玉戶上。

凌雅琴羞得無地自容,偏生手腳沒有絲毫力氣,只能側過臉,小聲地嗚咽著。短短一天時間,她的人生已經被徹底顛簸。以往引以為榮的名聲、地位、容貌、優雅、劍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這裡她在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個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對男人的強暴,她沒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體接受他們的精液和摧殘。

她捂著臉痛哭道:「我怎麼對得起你師父……」

龍朔沒有作聲,他將玉還丹最後一點的粉末抹在師娘外翻的陰唇上,然後繼續給師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諒。因為徒兒做的事無可原諒。為了報仇,我連自己的屁股都可以賣,何況是師娘呢?只要能報仇,我可犧牲一切,我的一切,還有別人的一切!」龍朔冷笑著對自己說:「你真是一個無恥的禽獸呢。」

玉還丹是梵雪芍精心配製的藥物,當日為了義子方便採補女人的真元,她專門配製了兩種藥物:天女春和玉還丹。天女春是用來刺激女子發情,而玉還丹則是給喪失真元的女子滋補元陰。為了減輕義子的罪孽,她在玉還丹上耗費了無數心血,即使脫陰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傷更不在話下。但龍朔採補女子無數,卻從來沒有用過。那些女子縱然不死,也被他滅了口。玉還丹對他來說,純屬多餘。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個使用玉還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質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藥天女的玉還丹,頓時生出奇效。她只覺下體的脹痛和麻木象被抽絲般,絲絲縷縷地化開,幾乎能夠感覺到下體正在一分分消腫,回復原狀,連體內腔壁上鬱積的血液也開始流動起來。不多時,玉戶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綻放光華。

不過凌雅琴在意的並不是這些,被人輪暴的陰影始終壓在心頭,只怕這一生一世,都難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還要持續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該如何面對丈夫。

「好……好玩嗎……」門外傳來一個男孩吃力地說話聲。

「當然好玩了。寶兒這麼大了,該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說她是名器,娘就帶寶兒來,教寶兒怎麼玩。」

龍朔聽出那是妙花師太和她的殘障兒子,旁邊還有幾個人的腳步聲,輕重不一,聽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卻顫抖起來,這一整天,她已經聽過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這樣叫嚷著在體內興致勃發。可那個孩子能做什麼……

妙花師太說道:「那婊子雖然是個下賤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兒,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正好剛入教為奴,還沒有被人玩爛,勉強也能配得上我們寶兒……」

腳步聲越來越近,中間還夾雜著男孩吸鼻涕的聲音。

凌雅琴乞憐地望著龍朔,用眼神乞求愛徒快些離開,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樣。

龍朔剛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進來。妙花師太懷裡抱著寶兒,身後跟著靳如煙和兩個小尼姑。

妙花師太盯了龍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俠的徒兒好孝順啊,還知道把師娘的身子擦乾淨,讓大伙玩起來也舒服……」

龍朔一言不發地上了台階,只聽妙花師太喝道:「這麼髒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個賤屄,翻開來多洗幾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寶兒……」

凌雅琴被兩個尼姑架著跪起身來,兩膝支在床上。那兩個尼姑扳著她的肩頭,把這個美艷的少婦按成挺服露陰的恥態。若在平時,這兩個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裡,然而現在她不僅內功被制,連力氣也被晝夜不停的姦淫所耗盡,若非兩人扶著,她柔美的身體就像沒有骨頭般,隨時都會倒下。

靳如煙一邊幫凌雅琴沖洗,一邊悄悄審視她的玉體。入教第一天是每個女人都難以承受的,然而像凌雅琴這樣第一次就慘遭小吉的並不多見。多半還是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聽說還那個萬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運與不幸只是一線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夢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擁有,才會這麼不幸吧……

清水沖開雪膚上的污漬,當流到腿上時,已經變成混濁的白汁。妙花師太抱著寶兒道:「乖兒子,這個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見也見不到呢。這會兒娘把她收拾乾淨,讓寶兒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不好?」

凌雅琴臉上血色猛然褪盡。那男孩額頭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著口水,一隻手又乾又瘦,五指彎曲得像雞爪一樣,還在不停抖動,顯然是個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這麼個怪物姦淫,美婦不由得哭叫著掙扎起來,「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妙花師太柳眉倒豎,「我兒子第一次玩女人選中了你,這是你這賤貨的福份!難道我兒子配不上你嗎?」

兩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將她的雙腿筆直掰開。妙花師太把寶兒放在床上,解開他的肚兜。只見男孩胯下垂著一條紫黑的陽具,尺寸雖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對於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來說,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蘭和沮渠展揚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養下這麼個男孩,妙花師太對他視若珍寶,從小就用壯陽的藥液浸泡兒子的性器,指望他能傳宗接代,延續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掙扎幾下便耗盡了力氣,她咬住紅唇,屈辱地合上眼睛。當那個奇形怪狀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婦又是噁心,又是恐懼,忍不住痛哭起來。自己珍惜的肉體在這裡竟是如此下賤,連一個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當作玩物……

「好…好…好看……」寶兒吃力地說著,痙攣的手指朝美婦腹下伸去。

洗淨後的陰阜雪玉般晶瑩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膚上,愈發殷紅奪目。寶兒歪著頭,使勁抓著,似乎是想將那個印記摳下來。凌雅琴又疼又怕,一邊發出短促的驚叫,一邊竭力扭動著腰臀,想擺脫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兒子要摸你的屄,你還敢躲?」妙花師太把兒子抱到一邊,寶兒頓時大哭起來。妙花師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寶兒不是喜歡抓奶子嗎?你看這對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軟軟的……」

寶兒被凌雅琴那對豐滿的玉乳吸引,把頭埋在她乳峰之間,流著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師太取出一隻玉盒,將裡面碧綠色的膏藥挑了些許,塗抹在凌雅琴的玉戶內。

片刻後,一股酥癢的感覺從下體升起,凌雅琴玉臉飛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當碧綠色的藥膏滲入秘處,美婦密閉的玉戶悄然綻放開來,翻出層層紅嫩的花瓣,柔美滑膩,嬌艷欲滴。同時,一股清亮的蜜液從花房深處淌出,不多時美婦下體的秘境便一片濕滑,潤澤無比。

妙花師太把寶兒抱到凌雅琴腿間,用手握住兒子的陽具,溫柔地輕輕捋動。

那條紫黑色的陽具漸漸漲大,襯著男孩怪異的身體,猶如地獄中的惡魔。

寶兒仰著臉,含含糊糊地說道:「娘……脹…脹……」

妙花師太扶住兒子的陽具,對著凌雅琴下體柔聲道:「插進去寶兒就不脹了。來,慢一點……」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著氣,緊張得俏臉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緊緊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陰,等待那個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還是黑夜。軟床上,一個熟艷的美婦仰身而臥,她淚流滿面,兩條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優雅豐美的玉體上,一個醜陋的殘疾男孩正挺著怪異的陽具,在一個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婦迷人的玉戶插去。

紫黑色的龜頭在嬌嫩的花瓣間一觸,便滑入濕淋淋的秘穴內。凌雅琴穴口極窄,縱然那根陽具並不甚粗,也被撐得滿滿的。她美目含淚,臉上滿是屈辱與痛苦的神情。那種感覺,就像被迫一隻令人憎惡的癩蛤蟆交媾一般,充滿了羞恥和可怕。

「滑……滑……」寶兒傻笑著咧開嘴,口水一連串流在凌雅琴肚臍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聲,玉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寶兒撅著屁股趴在美婦劇顫的股間,嘴巴張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麼奇妙的事情。過了一會兒,他傻呵呵笑著說:「娘,她咬……咬寶兒……」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頂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師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這麼淺的屄,我兒子玩起來會很開心呢。」

寶兒費力地撅起屁股,頂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嬌呼一聲,怒綻的陰戶內淫液泉湧。

不多時,地牢內便迴響起「嘰嘰」的水聲。凌雅琴玉體泛起一層艷紅,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難堪又是羞恥。她一個成熟的少婦,卻被一個孩子幹得淫液橫流,這樣可恥的淫態真教人羞愧得無地自容。

妙花師太看著兒子開心的樣子不禁笑逐顏開。她給凌雅琴塗的是星月湖秘製的淫藥,焚情膏。那還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葉護法配製的,極為珍貴。若非為了讓兒子玩得高興,她也捨不得在這些下賤的淫奴身上使用。

龍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親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讓那些女子痛苦,不僅減輕了剎量,還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藥物來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後遺症。而葉行南配製的焚情膏卻反其道而行之,不僅藥性霸道之極,而且專以改變女子體質為能事。若是按照時辰使用,數日內就能把一個貞潔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慾難抑的淫婦。

紫黑色的陽具在紅艷勝火的陰戶內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搗在美婦柔嫩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覺下體陣陣酸麻,肉棒進出間,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著唇瓣,雪白的喉頭一動一動,竭力忍住即將脫口而出浪叫。

寶兒一邊呼呼喘氣,一邊咧嘴直笑,他把臉貼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後伸出那只殘廢的病手,朝美婦高聳的乳房抓去。

當殷紅的乳頭,被那隻雞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嬌軀一顫,她側過臉,嚶嚶的哭泣起來。那哭聲又細又輕,慢慢變成了屈辱的淫叫。秘處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縮起來,隨著肉棒的進出一翕一張,顯然肉體已經情動十分。

「還琴聲花影呢,原來是個這麼淫蕩的賤人。乖寶兒,再用力些,讓她瞧瞧你有多厲害。」

受到鼓勵的寶兒愈發興奮,陽具直進直出,把凌雅琴幹得嬌軀亂顫,叫聲不絕,甚至主動挺起下體迎合肉棒的插弄。

忽然間美婦尖叫一聲,玉體猛然收緊,接著下體難以自制的劇顫起來。隨著玉戶的痙攣,一股濃白的黏液從肉棒邊緣的縫隙中緩緩溢出,竟是噴出了陰精。

妙花師太捧著兒子般臉蛋親了一口,「寶兒真厲害,竟然把這麼端莊個大美人兒幹得洩了身子。」

寶兒喘著氣說:「娘……寶兒……尿尿……」

妙花師太連忙按住寶兒的屁股,「就尿在她屄裡好了。」

說著,那個發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婦體內劇烈地噴射起來。他的龜頭正頂在凌雅琴顫抖的花心,那一泡濃精一滴不剩地都射進了她的子宮裡。

妙花師太抱起兒子,笑道:「說不定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還能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呢。」

腳步聲漸漸遠去,地牢內只剩下一具紅霞未褪的玉體。凌雅琴嬌軀還在不住輕顫,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緊緊合在一起,將那怪胎射進體內的精液保存在溫潤的子宮內。

「我要去星月湖。」換上女裝的龍靜顏說道。

白玉鶯思索片刻,點了點頭,「也好。」

白玉鸝從腰間摸出一塊玉珮,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個小妖精的太微玉珮就能進去了。」說著她仔細指點了星月湖的路徑,又囑咐道:「星月湖詭異得很,在那裡千萬小心。那個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點神。」

白玉鶯道:「小心掩飾身份。如果只是看看,來回一個月就夠了,這裡有姐姐替你照應,不用擔心那賤人會洩漏你的身份。」

白玉鸝笑道:「給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來好了。到時候讓小朔看看凌女俠有多聽話……」

白玉鶯冷笑道:「那賤人以為當上個掌門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時看她怎麼乖乖撅著屁股,讓我插她的屁眼兒!」

靜顏紅唇欲動,終究還是沒說出口來。她知道姐妹倆眥睚必報,無論如何也不會饒過師娘的。

經過地牢時,又聽到了師娘的哭聲。龍靜顏硬起心腸,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

***************

終南,道家求真長生之地。

龍靜顏望著眼前煙霧繚繞的碧湖,心內百感交集。十五年來,她經歷了無數痛苦、屈辱,放棄了自己可以擁有的一切,甚至犧牲了自己最珍貴的靜鶯妹妹和師娘,為的就是這一天。

瀰漫的水霧漸漸散開,眼前出現了一座寬廣無波的澄湖,碧藍的湖水猶如一顆磧大無朋的藍寶石,在陽光下灼灼生輝。遠遠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彎曲的島嶼,宛如新月。

龍靜顏深深吸了口氣,星眸中寒光一閃即收。她取出一枚銅鏡,仔細妝扮整齊,最後從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彈去。白瓷在空中發出一聲尖銳的利嘯,不多時,一葉扁舟從月島衝出,箭矢般劃破平靜的湖水,片刻間就到了身前。

駕船的大漢鬚髮虯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著靜顏,傲然道:「你是哪堂屬下?什麼等級?」

龍靜顏嫣然一笑,把玉珮遞了過去,「小女子是來拜見夭護法的。」

那大漢見了玉珮頓時換上笑臉,「原來是龍姑娘,夭護法已經等了您一個多月,快請上船。」

***************

月島長約五里,中間一座石峰筆直伸向天際。山峰對面,島嶼弧線合抱的湖水中,是一塊光禿禿的巨岩,狀如寒星。上面樹著一支十餘丈高的旗桿。山風吹來,黑色的旗幟舒捲展開,卻是銀絲鏤成的渾天星圖。

島上生滿參天巨樹,濃蔭中隱隱露出亭台樓閣。但卻聽不到半點聲音,似乎整座島上都空無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當年烈火焚燒的痕跡。

然而一座嶄新的星月神殿卻在廢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場周圍掘出土坑,準備新植樹木。

「龍姐姐,你終於來了。」一個嬌艷的少女飛也似地迎了出來,親熱地挽住靜顏的柔腕。

靜顏只覺腕上一陣劇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聲。

夭夭咬牙一笑,貼在她耳邊說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說著扯住靜顏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設計得不透光線,掩上門,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

夭夭扯著她走得飛快,靜顏只能勉強辨認出殿內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間,腳下一絆,靜顏險些摔倒在地。

夭夭陰惻惻笑道:「別把臉摔破了,等會兒本護法幹你的時候,還要看你臉上的表情呢。」

靜顏跌跌撞撞上了台階,勉強笑道:「多謝護法關心。」

「本護法對你可關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聲,繞過一座屏風,在石壁上一推,開了一扇小門。

面前是一條筆直的甬道,甬道頂端嵌著一串碩大的明珠,映得石宮內亮如白晝。龍靜顏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個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宮是掩藏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當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曉。

甬道兩旁各有數間石捨,走過甬道,眼前豁然開朗,卻是一座寬闊的大廳。

渾圓的穹頂上星宿列張,銀白色的光芒閃爍不已。大廳正中是一個圓台,上面雕著太極圖。連同進來時經過的,一共五條甬道,依次圍繞在大廳周圍。

大廳中跪著十餘名少女,她們身上都只披著一層輕紗,嬌軀裸裎,頸中各帶著一個小小的金牌。見到兩人進來,少女們一齊拜倒,嬌聲道:「參見護法。」

夭夭擁著靜顏的腰肢,施施然邊走邊道:「這是教裡新來的靜顏姑娘。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本護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極樂散、銷魂丹、焚情膏…

…」她一口氣說了十餘種藥物,最後道:「都拿來。還有我的錦毛獅也牽過來!lock

從現在開始到明天這個時候,誰都不許進君字甬道!」

聽到她聲音中那種嗜虐的殘忍意味,靜顏芳心不禁懸了起來。旁邊的少女早已變了臉色,暗暗道:不知道這個美貌少女怎麼得罪了夭護法,剛入宮竟然就要把她帶到刑房。不僅使了那麼多淫藥,連錦毛獅也要用上,到明天這時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

夭夭推開門,靜顏心頭頓時一緊。她原以為這是夭夭的臥房,沒想到室內只有一張鐵製床具,旁邊形形色色儘是各種奇特的刑具。室頂垂著大大小小的鐵鉤,牆角放著刑架,壁上懸著一排皮鞭,門旁一座木台上一層層擺著不同樣式的尖刀、鐵夾、烙鐵、短棍、鐵錘,甚至還有劈碎骨骼用的斧頭。

夭夭手一揮,靜顏踉蹌著坐倒在地,她揉著瘀腫的手腕,楚楚可憐地垂著柔頸,心裡緊張地想著對策。她沒想到夭夭會這麼快就翻臉,擺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報當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來,笑靨如花地說道:「賤貨,你竟然真的來了呢。既然這麼想當婊子,想必是癢得緊了。今天就讓本護法試試,看能不能肏死你。」

靜顏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還求護法垂憐……」

夭夭摸著她粉嫩的玉頰,笑道:「垂憐?好啊,先把衣服脫了吧。讓本護法看看,你哪兒柔……哪兒弱……」

「夭護法。」門外一個女子小聲喚道。

夭夭揚聲道:「拿進來。」

一開門,一條巨犬便撲了進來。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長近尺許,軀體雄壯之極。血紅的獸眼直盯著靜顏,若非有人牽著,早就撲了上來。那侍女把錦毛獅栓在門口,又將一個托盤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錦毛獅怎麼樣?」

靜顏勉強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邊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這是本護法養來專門幹你這種母狗的。等我幹過了,你就當著本護法的面,陪它玩玩。」

靜顏垂下頭,沒有作聲。

托盤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瓷瓶。夭夭拿起一隻,笑吟吟道:「這極樂散我曾用過一次。那個什麼玉女就變成了一條母狗,掰著屁股讓錦毛獅肏呢。想不想試試啊?」

「只要護法高興,妾身……」

夭夭「啪」的揮了她一個耳光,「什麼妾身,這裡的女人都是賤奴!」

「是,奴婢知錯了。」靜顏粉頸低垂,輕聲道:「只要護法有命,奴婢無不遵從。」說著,她抬起眼,嬌媚的一笑,「不過,不用藥奴婢也能伺候護法開心的。」

夭夭被靜顏明艷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撥,將藥瓶推到一邊,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幹得受不了,求著給她們抹藥。一會兒讓你哭都來不及!」

「奴婢知道了。」靜顏跪直身體,慢慢解開腰間的羅帶。

夭夭看到她這麼柔順的樣子,不由滿臉得意,「這會兒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厲害哦,真是嚇住我了呢。」

靜顏玉手輕分,羅衣間露出一抹鮮亮的翠綠,細聲道:「奴婢已經知道錯了,求護法恕罪。」

夭夭鮮紅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盤算。她本想直接把靜顏玩死,出口惡氣。這會兒見她這麼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饒她一命,把她幹個半死不活,讓她知道厲害,以後就把她當成自己專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間,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現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著靜顏,半晌說不出話來。

那具粉雕玉琢的嬌軀遠比一般女人更為柔美艷麗,肌膚白如瓷玉,輾轉間光華流淌。高聳的雪乳曲線豐美,乳頭微微翹起,紅嫩嫩誘人之極。纖美的腰肢又細又軟,平坦的小腹宛如用絲綢打磨過細玉般光滑,緊並的雙腿間隱隱能看到幾絲烏亮的毛髮,玉腿圓潤而又修長,中間沒有一絲縫隙。

星月湖佳麗如雲,有資格來到這裡的都是天下絕色,可及得上靜顏的卻沒有幾個。而且還有一樁異處,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來的風情,彷彿是個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採擷的處子……

「把屄掰開,讓本護法仔細看看。」

靜顏淺笑道:「護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嗎?」說著那具鮮美的玉體柔媚地翻轉過來,露出一隻晶瑩粉嫩的雪臀。

石室內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有心跳聲越來越響。夭夭覺得喉嚨有些發乾,眼睛象被磁石吸住般,無法移動分毫。

她原以為世上最美的屁股屬於那個世上最淫賤的女人。白如雪,軟如綿,像滿月一樣圓潤,凝脂一樣滑膩,捧在手中,就像一團香噴噴的雲彩,暖融融的臀肉彷彿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隨時都會從指縫間滑落。

也許世上不會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軟,但眼前卻有一隻放在她旁邊也毫不遜色的絕美雪臀。靜顏的屁股形狀略小一些,卻更為緊湊,光潔的肌膚宛如明玉般晶瑩粉嫩,充滿了誘人的彈性。隨著目光的移動,一點月暈般的柔白膚光在雪膚上來回流淌,順著玉臀邊緣,勾勒出一條潤澤無比的圓弧。

兩隻渾圓的雪團間,那條光潤的臀縫猶如月痕般溫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來。一股若有若無的媚香緩緩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蕩漾著融化開來。

「護法滿意奴婢的屁股嗎?」靜顏的聲音又輕又細,彷彿一串滾動的玉珠,她埋下頭,玉手扶住雪臀邊緣,柔柔展開,悄聲道:「您會在奴婢裡面很開心的……」

粉膩的雪肉油脂般滑開,露出一點迷人的紅嫩。圓圓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圍佈滿了細密的褶皺,宛如一朵嬌嫩的雛菊,藏在雪臀深處,等待著有人採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發直,忽然間,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彷彿初綻的花蕾般張開,接著向內一收,緊緊縮成一團。夭夭心口跟著一收一放,熱血頓時湧上頭頂。她低叫一聲,合身撲在靜顏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間頂去。

「哎喲……」夭夭秀眉一緊,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才發現衣褲還穿得整整齊齊。她顧不得脫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絕人寰的雪臀抽去。

靜顏圓臀微微翹起,肛洞準確地迎向肉棒。夭夭只覺龜頭一緊,接著便被一片熾熱的嫩肉緊緊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緊密,熱乎乎裹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咦呀——」夭夭纖腰猛然一頂,陽具整根沒入緊窄的肛洞內,她柔頸竭力仰起,玉齒咬住唇瓣,紅唇中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興奮之極的媚叫。

肉棒彷彿融化在滑膩的肛洞之中,令人戰慄的快感陣陣襲來,讓夭夭嬌軀劇顫,幾乎忘了抽送的動作。

靜顏細緻的收縮著肛肉,雪臀旋轉著向前抬去,待那個小小的龜頭滑到肛口時,腰肢向後一挺,將肉棒重新套入體內。

夭夭這才回過神來,她急促地喘了口氣,緊緊抱著靜顏光滑的雪臀,奮力抽送起來。細小的肛洞又滑又緊,火熱的嫩肉無微不至地包裹著肉棒,磨擦間彷彿有陣陣電流傳遍全身,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是夭夭有生以來所從未經歷過的。lock

靜顏粉臀時旋時挺,配合無間地迎合著夭夭的抽送。她不住變換著角度、力道、節奏,使出全部技巧來服侍這根沒有睪丸的陰莖。同時暗中運起《房心星鑒》的媚功,好讓夭夭能得到極樂的歡愉。

「好緊……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語調地叫喊著,雪白的小屁股前拋後甩,在靜顏肛內插得不亦樂乎。

靜顏一邊嬌呼,一邊媚聲道:「夭護法……您的肉棒好厲害……奴婢的屁眼兒……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個身子都貼在靜顏背上,兩具嬌美的肉體摟抱著時分時合,那根光溜溜的小肉棒在兩具玉體間時隱時現。她粉臉貼在靜顏雪嫩的肩頭,屁股一拱一拱,嬌喘吁吁地說:「這麼好的屁眼兒……夭夭才不捨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邊……每天都幹你的屁眼兒……」

柔軟的腸壁傳來陣陣銷魂的律動,宛如一串沒有盡頭的肉圈套弄著肉棒。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動作,抽送間,肉棒突然一緊,腸壁猛然裹住龜頭,在上面用力研磨起來。夭夭妙目圓睜,殷紅的小嘴張得渾圓,忽然嬌軀一顫,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從腹下傳來,她玉體緊繃,哆嗦著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著自己的肉棒,半晌才抬起頭,精緻的小臉一片茫然,「姐姐,人家射精了……」

靜顏坐起身來,指尖挑起龜頭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樣啦,你嘗嘗。」

夭夭乖乖張開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細品味起來,半晌才失望地說:「跟爹爹的不一樣……」

爹爹?她嘗過自己父親的精液?靜顏奇怪地問道:「你爹爹是誰?」

夭夭顯然不願多說,「爹爹就是爹爹。」說著她又高興起來,「剛才的感覺好舒服……夭夭竟然射精了呢!」

這個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睪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夠慘的了。靜顏不再多想,她媚態橫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嬌聲道:「奴婢的屁眼兒好玩嗎?」

夭夭眉開眼笑地說道:「人家玩過那麼多屁眼兒,沒有一個能比上你呢。夭夭插得高興死了!」

靜顏風情萬種地揚玉腕,撩了撩鬢側的秀髮,笑盈盈道:「是嗎?」說著玉指一滑,閃電般點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勁力與前次一般無二。

夭夭俏臉漸漸發白,小聲道:「好姐姐,不要鬧了。這裡可是在星月湖哎…

…」

靜顏若無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嗎?」

夭夭心頭發毛,囁嚅著說道:「好姐姐……有什麼要讓夭夭做的嗎……」

「很簡單啊,你剛才玩姐姐的屁眼兒那麼開心,這會兒該姐姐玩你的屁眼兒了……」

眼見她從滿室刑具一路看過,最後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頭不禁一陣哆嗦:她不會是要拿那個插自己的屁眼兒吧?

靜顏嫣然一笑,摸著她的臉龐柔聲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姐姐,你不會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沒有得罪你啊……」

「是誰要給姐姐上淫藥,還要姐姐當著誰的面跟它玩玩呢?」靜顏翹起手指,那條錦毛獅喉中立刻發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開玩笑啦……」

「原來是開玩笑啊,可真嚇著姐姐了呢。」靜顏笑道:「那你就當著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撲,鐵鏈錚然作響,聲勢駭人。

「好姐姐,你就饒我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那你願不願意讓姐姐幹你的屁眼兒啊?」

夭夭苦著臉說:「……姐姐要怎麼幹……」

靜顏淡淡一笑,伸直嬌軀,兩手叉著纖腰,挺起鮮嫩的玉戶。只見她秘處一動,柔美的花瓣向兩旁滑開,一截細嫩紅潤的花蒂從玉阜下方,花唇接合處緩緩挑出。

夭夭瞠目結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個小小花蒂迅速伸長,膨脹,變成一個鮮紅的龜頭。接著龜頭越伸越長,拖出一條筆直的肉棒。肉棒由細而粗,待伸出半尺長短時,花瓣間接連滾出兩隻兒拳大小的肉節,使整支陽具的長度達到驚人的七寸。這根陽具形狀詭異,表面佈滿細密的血脈,呈現出妖異的血紅顏色,分明不是人類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陽具長在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種妖邪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慄。

靜顏纖纖玉手撫弄著血紅的巨陽,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愛的小屁股撅起來。」

夭夭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小臉發青,她望著那根肉棒,只覺得胸口陣陣發堵,被這麼長的肉錐捅進體內,只怕真會把自己干死……她可憐兮兮地看著靜顏,小聲說:「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兒好小哦……」

靜顏挑了挑肉棒,「怎麼?不想陪姐姐玩嗎?」

夭夭嚥了口吐沫,最後還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靜顏撫摸著她的雪臀,輕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這麼嫩呢……把屁股掰開,姐姐要插進去了。」

夭夭無奈地掰開粉臀,把細嫩的菊洞暴露在那個比自己更美艷、更妖異的少女面前。想起她陽具的長度和那兩個肉節,夭夭不禁嬌軀發緊,顫聲道:「好姐姐,求你輕一點……」

火熱的龜頭在嫩肛上一觸,夭夭的屁眼兒立即緊張地收縮起來。靜顏不等她放鬆下來,立即纖腰一挺,堅硬的肉棒撐開細密的菊肛,筆直挺入粉臀深處。

夭夭兩手抱臀,玉臉貼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頓時娥眉擰緊,「哎呀」

一聲叫了出來。她的屁眼兒早已被人開發過,雖然不及靜顏的妙趣橫生,但也柔嫩可喜。靜顏一口氣頂入半尺長短,只剩下那兩隻肉節留在體外。

夭夭只覺肛內又脹又緊,整條直腸都被肉棒塞滿。那肉棒看上去猙獰可怖,插在體內卻沒有太多痛楚,反而熱熱的,酥酥的,屁眼兒好像被泡在溫熱的泉水之中,舒服極了。

靜顏撩起夭夭頰上的秀髮,笑吟吟道:「把臉抬起來,讓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臉發紅,但還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個嬌羞的小美人兒啊……」靜顏輕笑著腰肢向後一退,接著挺身直入,那只肉節重重撞在肛洞上,將嫩菊擠得四下綻開。夭夭「呀」的一聲低叫,紅唇微張絲絲地吸著氣,臉上的神情說不出是欣喜還是疼痛。

剛才那對嬌艷的少女此刻又換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細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圓圓的粉臀向上微翹,以一種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勢,將自己最為羞恥的部位展現在另一個少女面前。

兩女長髮如絲,嬌軀勝雪,都是難得一見的絕色麗人,然而不僅後面那個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紅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連被她姦淫屁眼兒的少女腹下,也同樣挺著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那種美艷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著陰森的石室,真實得令人觸手可及,又荒誕得令人難以置信。

夭夭的叫聲越來越響,胸前兩粒還未成形的乳頭也變得發硬。火熱的陽具似乎融化了腸壁的黏膜,每一次進出,都帶來無比興奮的戰慄。她的粉臀越翹越高,兩手死死掰著臀肉,將深深臀溝完全展開。只見雪肉中一根赤紅的陽具直直插在一隻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變成一圈細細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隨著肉棒的進出時鼓時收。當陽具進入時,整只屁眼兒就像消失般被擠入雪臀,拔出時,紅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鮮紅的腸壁。

夭夭喜歡干人的屁眼兒,是因為她喜歡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個本不屬於交媾的器官,被人強行插入取樂時,是怎樣的疼痛和屈辱。可她從來沒想到屁眼兒被干會有快感,而且還是這麼強烈的快感,整個身體彷彿只剩下那只被塞滿的屁眼兒。從肛蕾到腸道深處,每一絲嫩肉都被挑逗得難以自抑,它們興奮地痙攣著,在那根肉棒周圍不停戰慄、呻吟……

陽具退出時,少女顫抖著咬住唇瓣,當肉棒挺入體內,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張開小嘴,發出一聲甜美之極的嬌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陽具所操縱。

《房心星鑒》並不是一部很詳細的經卷,除了修煉方法之外,其他都語焉未詳。遇到難以索解的地方,精通醫理的梵雪芍又有意迴避其淫邪之處。靜顏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現得淋漓盡致,她本身與夭夭一樣,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體質,輕易便把握到這只嫩肛的妙處,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幹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當靜顏又一次插入肛內,夭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夭夭……夭夭要死了…

…」

靜顏一驚,以為弄疼了她,仔細聽去,才發現她的哭叫中充滿了極度的喜悅,竟是喜極而泣。她失笑道:「小賤貨,屁眼兒舒服嗎?」

夭夭泣聲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兒要化了……再用力一點兒……啊!」

夭夭雪白的玉體隨著陽具的進出,花枝般亂顫,連胯下剛噴射過的肉棒也直挺挺硬了起來,彷彿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讓靜顏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輕柔地捋動起來。

夭夭的嗚咽著分開雙腿,臀股極力聳起,讓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兒,一邊把玩自己的陽具。靜顏芳心一動,想到了一個連《房心星鑒》都未曾記載的淫邪方法。她一邊抽送不停,一邊上身向後仰去,變成與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勢,然後一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縫中送去。

夭夭只覺下體前後同時一緊,隨著肛中陽具的進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時插進一個緊密的肉洞中。

兩女玉體反接,靜顏小腹頂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卻湊在夭夭腿間,把她的小肉棒夾在臀縫之中。一紅一白兩根陽具緊挨著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間。兩隻精緻無比的粉臀不停撞擊著,宛如兩團晶瑩的雪球時分時合,吞吐著兩根奇異而又妖艷的肉棒。

前後兩處夾攻之下,那個跪伏的少女不多時便尖叫著顫抖起來。靜顏只覺肛中一熱,那根小肉棒又跳動著噴射起來。

一個明艷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張冰冷的鐵製刑床上,光亮的長秀髮披在肩頭,兩條雪白的玉腿交疊著放在一起,曲線柔美動人。她一條纖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後滿是獰厲的刑具,另一隻細白的玉手則放在身前,撫弄著腿上少女的柔頸,嬌美的臉龐上帶著一絲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靜顏腿間,伸出紅潤的香舌,一點一點細緻地舔舐著她的肉棒。那種柔順馴服的樣子,就像一隻可愛的小貓咪,對主人既依戀又順從。

「小賤貨,剛才開心嗎?」

「夭夭開心死了……」

靜顏在她臉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兒還這麼開心,真是個下賤的小騷貨。

夭夭臉貼在靜顏腿上,磨擦著絲綢般光滑的肌膚,乖乖說道:「夭夭是一條又騷又賤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厲害,夭夭愛死它了。」說著張開小嘴,在肉棒上親了一下。

靜顏笑著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這麼淫賤嗎?」

夭夭有些害羞地說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過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還淫賤呢。」

「噢?小公主也是嗎?」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臉的。這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說著她比了個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歲的樣子。

靜顏沒想到那小公主會這麼淫蕩,又問道:「那慕容龍的女人呢?」

「宮裡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記得有些不一樣吧。」

夭夭明白過來,「你說那兩個賤貨啊?那兩個是最下賤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賤的婊子還賤!」

靜顏掃了她一眼,見她粉腮漲紅,顯然是氣惱之極,「聽說她們要回來了?

夭夭沒精打采地說:「是那個老賤貨要回來。」

「聽說是小公主親自去接呢,什麼時候回來啊?」

「說是三個月,到六月間才能回來。」

靜顏目光閃閃地盯著夭夭,「住得這麼遠?」

夭夭一臉不屑地說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賤屄呢。況且還要種樹……」

「種樹?」靜顏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曬著那個老賤貨,才要種樹的。」

「噢,慕容龍對她可寵愛得很啊。」

「可不是嗎,」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靜顏一愣,正想細問,夭夭卻皺著小臉道:「不要說他們了,好討厭的。」

說著捧住靜顏的陽具,用甜得發膩的聲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兩人整整一天沒有離開石室,靜顏挺著肉棒,把夭夭幹得死去活來,高潮迭起,最後夭夭被幹得精疲力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還被靜顏摟著屁股,硬插得噴射出來。

第二天,當嬌艷如初的靜顏走出石室時,眾女都望著渾身癱軟的夭護法愣住了。以往被夭護法召去侍寢的女子幾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靜顏這樣步履從容的絕無僅有。看她們兩個的樣子,倒像是夭護法被這個剛入宮的少女蹂躪了。

在溫泉中泡了一個時辰,夭夭臉上才回復了血色。她辛苦地睜開眼睛,一看到旁邊的少女,便依偎過去,嚶嚀著說道:「好姐姐,讓夭夭當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這個媚艷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順從了自己,靜顏不禁笑了起來,「哪怎麼成呢?奴婢剛剛入教,只是個無職無位的賤奴罷了,您可是神教的護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當護法了,讓姐姐來做護法,夭夭就跟著姐姐,姐姐什麼時候高興,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兒……」

靜顏支起玉頜,「你能做得了主嗎?」

想到教內掌權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洩了氣,忽然間腦中靈光一閃,「我有辦法了!」

石壁上傳出淙淙的流水聲,水霧繚繞的清池內,並肩伏著兩具凝脂般的玉體。兩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嬌軀花瓣間漂在水上。從背後看來,柔頸、粉背、纖腰、玉腿、秀足無不精緻如雕,美艷絕倫,讓人忍不住一親香澤。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兩隻欺霜賽雪的美臀。隨著水波的蕩漾,兩隻半浸在溫泉的雪臀柔柔起伏著,那圓潤的曲線比水波更加柔美。沾著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彷彿能擠出水來。散發著白霧的清水一蕩一蕩,從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湧到臀下,來回衝刷著光潔的臀縫。

靜顏支著粉頸,水靈靈的妙目四處打量,對這個開鑿於山腹之中的溫池暗自訝歎。星月湖的勢力遠比自己想像的更為龐大,千餘年的積累果然非同尋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幾度中衰,如今正在漸漸恢復元氣,遠不及極盛時的輝煌。

夭夭趴在一旁,興奮地說道:「神教等級森嚴,護法下面還有神將、長老、供奉、七星侍者、宿衛、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內都是充當淫奴,想當個平常教眾也難比登天。不過現在卻不同的,眼下正有個機會,只要能辦得讓小公主滿意,就是當上護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這麼好的事嗎?說來聽聽。」

夭夭道:「還記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誰的嗎?」

靜顏當然記得,「淳於棠。她怎麼樣了?」

夭夭笑了起來,「已經處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齊了淳於家的三朵名花,做個好玩的東西。錦海棠和玉凌霄已經收在宮裡,還剩下一個美瓊瑤——

姐姐聽說過吧?」

靜顏微微笑道:「聽說過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宮裡,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興,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勞夠大,夭夭就把護法讓給姐姐來做……」

淳於瑤,那個金絲雀般無憂無慮的美婦。宛陵沈氏的女主人,與自己淵源極深的瑤阿姨……這是一個接近小公主的好機會呢。「好啊,你說要怎麼做,姐姐來想主意。」

溫暖的泉水在身上蕩漾著,美艷的軀體中那顆芳心象鐵石般冷硬。沒有絲毫溫情。

***************

回到建康,已經是四月天氣。白氏姐妹見靜顏這麼快就安然歸來,不由喜出望外。靜顏沒有告訴她們自己與夭夭所發生的事,只說到了宮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華。

白玉鶯思索道:「展揚帶著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長老在此出沒,聽說鳳神將也要帶著朱雀七宿北上……難道小公主是要對九華劍派下手了嗎?」

白玉鸝皺起眉頭,「不會吧,小公主對江湖上的事極少理會,怎麼得有興致去跟九華劍派為難?」

靜顏知道小公主對九華劍派沒有什麼意圖,倒是沮渠展揚一直圖謀讓他的大孚靈鷲寺重奪武林第一的位置。當下只道:「我想帶師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聞言掩口吃吃嬌笑道:「你那師娘可乖得很呢。讓姐姐帶你去看看。」

靜顏臉上神情自若,心內暗想著:這半個多月,不知道師娘在這個淫邪的地方變成什麼樣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側院,卻沒有往地牢去,而是領著靜顏直接到了沮渠夫婦所在的大殿。白玉鶯笑道:「妙花剛剛才把你師娘叫了去,這會兒正能趕上看好戲呢。」

靜顏勉強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那多謝姐姐了。」

三層的大殿空蕩蕩,就跟那天她和師娘來的時候一樣。隔著窗欞,能看到一個風韻正濃的美婦赤條條跪在毯上。

一身緇衣的女尼盤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師太一手拿著茶碗,從眼角瞟著面前的美婦,笑盈盈沒有說話。

凌雅琴垂著頭,兩膝並緊,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麼藥物,雪白的玉體愈發光潤,就像被無數手掌摩挲過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對豐腴的雪乳聳在身前,兩隻乳頭顏色深了許多。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她驚慌地抬起眼,細緻如畫的眉宇間凝著一縷揮之不去的淒婉。

「娘……」寶兒蹣跚著走過,大紅色的肚兜歪在一邊,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

看到那個孩童拖一條成人大小的陽具,美婦身子一顫,乳頭頓時硬硬挑了起來,接著腹下一熱,秘處已經濕了。

女尼伸出腳尖,挑起美婦的下巴左右端詳,笑吟吟道:「見到我兒子很高興吧?」

無論是身份、武功還是江湖中的地位,九華劍派的琴聲花影都遠在妙花師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滿臉奼紅地小聲應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兒子喜歡你呢……」妙花師太摟住兒子,柔聲道:「寶兒,讓她當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寶兒翻著眼想了半天,搖了搖頭,又用力點起頭來,「好…好…好……」

妙花師太笑道:「我兒子要娶你當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氣啊。」

那孩子不滿十歲,模樣又醜又怪,就像一隻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噁心。凌雅琴臉上滿是難堪的羞色,半晌才細聲說道:「多謝長老。」

妙花師太譏誚道:「該叫我什麼啊?」

美婦咬著紅唇,美目中珠淚盈然,衝著這個比自己還小著兩歲的尼姑喚了聲:「婆婆……」

寶兒搖搖晃晃走了過來,他站著還沒有跪著身子的凌雅琴高,仰著臉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著鼻涕、口水的醜態,凌雅琴不禁皺起眉頭,把目光移到一邊。女尼柳眉一挑,寒聲道:「我兒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臉時紅時白,最後用輕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喚道:「夫君……」

妙花師太笑道:「乖媳婦,跟你老公好生親熱一番。」

凌雅琴只好張開手臂,將這個足以作自己兒子的孩童抱在懷裡,讓他在自己豐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塗得滿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師太眉花眼笑,「我兒子還小,你這當媳婦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動跟她兒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張開雙腿,讓那個醜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間,然後一手剝開秘處,一手握住他的陽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師太不悅地說道:「做了這麼多年掌門夫人,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當媳婦的禮數?」

凌雅羞得耳根都紅透了,囁嚅半晌,才紅著臉對男孩說:「請夫君跟琴兒行房……」

「什麼行房?我兒子聽不懂。」

凌雅琴只好說道:「請夫君把陽具插到……插到琴兒這裡……來干琴兒的…

…」最後一個字,她紅唇只動了動,羞得發不出聲來。

「好了,我兒子也等急了呢。你們小夫妻趕緊恩愛一番,讓我這當婆婆的也高興高興。」

握著那根堅硬的陽具,凌雅琴只覺下體陣陣發緊,頃刻間,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濕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舉著向兩側張開,下體微微抬起,擺成便於插入的角度,細白的玉指按住玉戶,將兩片濕淋淋的花瓣輕輕撥開,露出一隻不住翕合的蜜穴。然後扶著那根紫黑色的陽具,對準穴口,小聲道:「夫君,琴兒的…

…可以插了……」

寶兒只顧揪弄她的乳頭,凌雅琴只好挺起下體,將龜頭套入穴口。寶兒呆著臉愣了一會兒,才丟開乳頭,屁股往下一壓。美婦「呀」的一聲低叫,玉體象被點燃般熱了起來。她握著肉棒在體內抽送幾下,等進出順暢之後,便鬆開手,抓住臀側的毛毯,玉腿敞分著舉起秘處。

寶兒的抽送越來越熟練,也越來越快,他什麼技巧也不會,只一味直進直出,每一下龜頭都搗在花心上。不多時,他身下的美婦便被幹得浪叫起來。

凌雅琴最後的矜持和尊嚴也被那根肉棒擊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動著玉體,雪白光潤的大腿收攏來,把那個又乾又瘦的孩子緊緊夾在腿間,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極力迎合著男孩的抽送。口中浪聲叫著:「夫君……用力插琴兒……」她的夫君一邊吸著鼻涕,一邊嘟囔著「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來。

只一柱香工夫,這個熟艷的美婦便嬌軀連顫,被一個孩子幹得洩了身子。她一邊痙攣著噴出陰精,一邊仍顫抖著挺起下體,好讓新任的夫君能盡情享用自己的肉體。

片刻後,寶兒也哆嗦起來。凌雅琴高潮餘韻未褪,她繃著腳尖,玉足緊壓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戶極力挺起,就像一個殷切的妻子那樣,讓丈夫龜頭緊頂著自己的花心,把精液盡數射在自己的子宮內。

美婦伸出香舌,溫存地舔舐著男孩軟化的陽具,眉宇間的柔順,就像一個千依百順的妻子一樣。只是她面前的並非周子江,而是一個未滿十歲,一側手腳都萎縮變形的醜陋男童。

望著雪膚花貌的師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個乾癟的怪胎,靜顏喉頭又乾又澀。

師娘一生太過順利,當日的輪姦、羞辱已經擊潰了她的意志,使這個美艷的少婦再無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樣任人擺佈她成熟豐腴的肉體。

凌雅琴將最後一點污跡捲入朱唇,然後放下陽具,兩手交疊著放在身前,跪坐著伏下嬌軀,額頭碰在手背上,像羞澀的新婦那樣不敢抬頭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師太慍道:「丈夫為你累了那麼久,也不知道道聲謝?問問丈夫高不高興?」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謝夫君垂愛……使用琴兒的身體……夫君對琴兒的服侍滿意嗎?」

寶兒對陽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著濕漉漉的肉棒,把龜頭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體上,口裡說道:「好……好玩……」

妙花師太道:「當我們沮渠家的媳婦並不難,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陪他開心就夠了。」

「是。多謝婆婆……」凌雅琴臉上的潮紅漸漸褪去,美目又泛起淚光。她為自己剛才的淫態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經歷的姦淫,幾乎超過了與丈夫成親十幾年來的交合次數。如此頻繁的性交,使她的肉體無比敏感,接連的高潮更使這個久曠的成熟少婦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連一個孩童簡單的抽送,就使她淫態畢露,難以自持。

妙花師太正待說話,房門忽然推開,白玉鸝笑道:「恭喜師太,娶了這麼漂亮個媳婦呢。」

妙花師太起身笑道:「不過是給我兒子找個玩具,就當是床上擺個夜壺,有個撒尿的地方。」

見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時玉臉雪白,嬌軀發顫。姐妹倆與她宿怨已久,對女人的脆弱處又瞭如指掌,折磨起她來沒有半分憐惜。想起數日前所吃的苦頭,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寧願再被男人們蹂躪一日,也不願在姐妹倆手中過上一個時辰。

白玉鶯道:「令公子已經幹過了,我們姐妹想借你兒媳婦用用,不知長老可肯割愛?」

妙花師太名叫沮渠明蘭,本是星月湖擄來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靈鷲寺立下大功,她也青雲直上,當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長老。但名次還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當兒媳婦也不過是為兒子尋個開心,哪裡會把這個賤奴放在心上,當即笑道:「護法既然有用,就牽去使好了。何必客氣呢。」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白玉鸝說著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嬌笑道:「新娘子,跟姐姐來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著地地跟在姐妹倆身後。爬動間,那只雪白的圓臀一晃一晃,滑膩的臀肉微微開合,露出濕淋淋的臀縫和大腿內側大片大片的水跡。

「賤奴凌雅琴,九華劍派第六代弟子,現年三十六歲,嫁於掌門周子江為妻,現為神教淫奴。」

露天的廣場上,一個赤身露體的美婦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磚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翹起,將羞處展露在眾人眼前。周圍十幾名大漢抱肩而立,旁邊卻跪著三十餘名女子。

隱如庵是星月湖設在建康的第一重鎮,歷代宮主為修真長生,都不遺力地搜羅女子以為鼎爐。宋國境內的被星月湖羈靡的女子,都要來此由妙花師太分定級別,最末一級便是供教眾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煙這樣的江湖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貼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驅使。因此每月駐留於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時都奉命來到殿前。

聽到凌雅琴的名頭,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驚愕之色。九華劍派琴劍雙俠的名聲在江湖中響亮之極,劍氣江河周子江稱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劍,而琴聲花影凌雅琴較之乃夫也相差無幾,穩居江湖十大名劍之列。沒想到連她也被擄入神教,還成了最末一級的淫奴。其中有幾個以前曾遠遠見過凌雅琴,看到那個光采照人舉止優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卻在眾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態,駭異之餘,又有些隱隱的快意——連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都被調教得毫無廉恥,何況我們呢?

凌雅琴發顫的聲音在殿前迴響,「蒙兩位護法恩寵,親自給賤奴屁眼兒……

開苞,今後賤奴就可以用屁眼兒服侍各位主子……賤奴感激萬分。」

白玉鸝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俠身份高貴,難得這樣露出屁股,掰開來讓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樣抽打在身上,眾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纖手,抱住臀緣,將肥白的大屁股緩緩掰開。

多年來的養尊處優,使她的肌膚美白之極,那只雪臀又圓又大,臀肉柔軟而又滑膩。光潤的臀溝掰開來猶如一抔新雪,正中一個細小的肉孔又紅又嫩,緊緊縮成一團,顯然還未曾被異物進入過。

姐姐還未現身,白玉鸝正好拿凌雅琴消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門誇過你的屁股好看嗎?」

聽到師哥,凌雅琴心頭頓時一陣刺痛,若是師哥知道自己被人輪姦,又嫁給白癡為妻,此刻還像最下賤的娼妓一樣,掰著屁股任人觀賞,等著一個女人她自己後庭開苞……

「沒有……」

「周大掌門好不解風情啊,若不是遇到我們姐妹和這些主子,這麼標緻個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嗎?」

旁邊有人笑道:「凌女俠的屁股又圓又大,白光光就跟銀盆子似的,看得我雞巴發硬!」

眾人一陣轟笑,凌雅琴忍羞說道:「多謝主子誇讚……」

「這麼嫩的屁眼兒,看著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門沒興趣,白費了這麼多年,我們可會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俠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開,把這些婊子的臉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個掛著銀牌的女子小聲嘟囔道:「老遠就聞到一股騷味兒,裝得高貴的不得了,還不是個欠肏的騷貨!」

凌雅琴面紅耳赤,舉著屁股任人指指點點,那種羞恥的感覺象巨石一樣壓得她無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從來都不需要羞恥感,她們只是一種供人取樂的玩物,像凌雅琴這樣的低級淫奴,在教內的地位連夭夭身邊的錦毛獅都不如。她們的尊嚴、人格更是無足輕重。

「談什麼呢?這麼開心?」白玉鶯扭著腰走了過來。她蔽體的紅巾換作了兩條半透明的絲帕,一條束在胸前,一條垂在腰下。兩隻碩乳顫微微晃來晃去,幾乎要撐破絲帕。舉步間,腿根的秘處若隱若現,竟然連一條貼身的褻衣都沒有。

「大夥兒在議論凌女俠的屁股呢。」白玉鸝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著屁股趴了這麼久,一會兒屁眼兒著涼了呢。」

「怕什麼?著涼了插起來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說是嗎?」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頓時玉臉發白。

白玉鶯小腹末端直挺挺挑著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體底部是一塊掌心大的獸皮,寸許長的毛髮又尖又硬,黑亮亮猶如陰毛。四角各有一條繫帶,從白玉鶯腰前臀下繞過,就像一根猙獰的陽具,穩穩固定在她陰阜上。那根物體長約半尺,逕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鐵鑄一般。更為可怖的是,除了頂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佈著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這樣可怕的器具,連她的陰道也難以承受,何況是未經人事的菊肛?

白玉鶯風姿綽約地叉著腰肢,輕笑道:「凌婊子,還記得十年前我說的話嗎?」

「求……求護法插賤奴的屁眼兒……」

「大夥兒都聽見了,這可是凌女俠主動求我插的。」白玉鶯走到凌雅琴臀後,用硬梆梆的假陽具頂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訴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聲,接著牙關一緊,死死咬住一縷秀髮。這時她才知道,那真是鐵鑄的。

白玉鶯抓住她的腰肢,緩慢卻毫不停頓地挺動下腹,用堅硬的鐵製陽具攻入美婦柔軟的屁眼兒內。

冰涼的龜頭硬生生擠入細小的肛洞,腸壁溫熱的嫩肉第一次接觸到異物,頓時戰慄起來。凌雅琴只覺肛中脹痛無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點點擠得分開,彷彿一個不堪重負的肉箍,套在粗圓的鐵棒上,隨時都會撕裂。而在大庭廣眾下被人從屁眼兒插入的羞恥,更使凌雅琴無法忍受。當鐵製龜頭整個沒入後庭,她終於忍不住湧出淚來。

富麗堂皇的大殿前,數十人圍在階下,看著圈子中優雅的美婦如何被鐵器捅入後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淚流滿面,高舉的雪臀就像無險可守的宮城,輕易便被異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後的情景,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屁眼兒越來越大,已經撐開到了極限。

白玉鶯撫摸著美婦繃緊的圓臀,慢條斯理地挺動腰身,享受著給宿仇後庭開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鐵棒一分一分擠入柔軟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擠入體內,周圍看不到一絲紅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潔的雪肉,在鐵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間屁眼兒內微微一震,美婦緊張的呼吸驀然變得粗重,玉體也顫抖起來。

白玉鶯詐作驚訝地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凌雅琴顫聲道:「賤奴……賤奴的屁眼兒破了……」

「噢,怎麼沒看到血呢?」

「……在裡面……」

「裡面?這裡嗎?」白玉鶯下腹一挺,棒身擠入肛洞,顆粒狀的突起將嫩肛擠成不規則的形狀,雪肉間露出一絲縫隙,只見紅光一漾,頃刻間,殷紅的肛血便奔湧而出。

「真是破了呢。剛插進一點點就爛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鮮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兒太賤……護法恕罪……」

白玉鸝笑道:「破肛自然會流血,要不怎麼叫開苞呢?凌婊子,可要記住你的屁眼兒第一次是給了誰哦。」

「姐姐會讓她忘不了的。」白玉鶯說著挺身直入。

遍佈突起的鐵棒撕開嬌嫩的肛肉,深深捅進美婦肥白的大圓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掙扎著昂起頭,不顧一切地慘叫起來。白玉鶯牢牢抱著她的雪臀,尖硬的獸毛象鋼針般紮在臀縫內,整根鐵製陽具已經完全沒入美婦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著白玉鶯腰身一退,只見剛才消失不見的屁眼兒乍然翻開,撕裂的肛肉掛在鐵棒的顆粒上,被拽成一個血淋淋的圓錐狀突起。棒身不停滴著鮮血,愈發可怖。

凌雅琴雙膝分開,纖腰挺得筆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緊繃繃翹在半空,一條猙獰的鐵棒毒龍般在美臀間直進直出,每一下都帶出大量鮮血。不僅柔嫩的菊肛被摧殘得血肉模糊,連直腸內部也被堅硬的突起劃出道道血痕。她只覺身子象被剖開一般,劇痛無比。股間滿是鮮血,兩條大腿也被染得通紅。

美婦豐美柔膩的肉體不住戰慄,在鐵棒肆虐下婉轉哀嚎,那種淒艷欲絕的美態,使人心生憐惜,又性慾勃發。圍觀的教眾被這樣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慾火高漲,各自摟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隱如庵內頓時鶯聲浪語,肉慾橫流。

白玉鶯像是要毀掉凌雅琴的後庭般殘忍地抽送著,待她肛腸盡數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淺褐色的藥末撒在鐵棒上,趁著抽送將藥末送到凌雅琴肛內深處。

白玉鸝朝姐姐瞬了瞬眼,兩人得意地一笑。姐妹倆曾經將一個絕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內的,卻並非淫藥,而是一種毒藥。

「凌婊子,屁眼兒捅大了,以後接客就輕鬆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撐不住,嬌軀一軟,昏了過去。

***************

身體像在雲端浮蕩,耳旁轆轆聲隱隱傳來。劇烈的疼痛從臀下一直延伸到體內深處,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棒楔在兩片臀瓣之間,隨著呼吸在肛洞中抽動。

龍朔望著昏迷中的師娘,眼神不住變幻。他原以為把師娘送回九華,一切就都結束了。用師娘半個多月的痛苦換來報仇的機會,自己以死謝罪也足夠了。反正報仇之後,他也不準備再活下去。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麼厲害。

師娘頰上還掛著淚花,一動不動地伏在毯上,豐腴的雪臀間鮮血橫溢。但更嚴重的則是她體內積累的各種淫毒。他們顯然是把師娘當成了試練藥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藥都毫無憐惜地使在了這具美艷的肉體上。這些藥物不僅改變了她的體質,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綿延無窮的後果將與她相伴終生,即使離開星月湖,師娘也不可能再恢復以往平靜的生活。

也許該把師娘送到義母那裡,由香藥天女慢慢調理療養,清除毒素,治癒傷勢。但義母會不會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腳呢?

凌雅琴呻吟著睜開眼睛,看清面前的龍朔,叫了一聲「朔兒……」忽然臉上一紅,羞愧地側過臉去。

「師娘,徒兒送你到宛陵,」龍朔輕聲道:「義母會治好你的傷勢的。」

「不!」凌雅琴驚恐地叫道。她怎麼能讓梵仙子看到自己飽受殘虐的身體呢?那些傷,實在是太恥辱了……她小聲說道:「我要回九華,你師父……你師父會著急的……」

說著她哭了起來,「朔兒,你會不會看不起師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說不下去。

龍朔望著師娘的眼睛,認真說道:「不會。師娘永遠都是朔兒的師娘。」

凌雅琴目光瑟縮著不敢與徒兒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樣子。當龍朔用清水化開丹藥,幫她擦洗臀間的血跡時,凌雅琴羞澀地分開圓臀,「朔兒……求求你不要跟別人說……」

「徒兒不會的。」

凌雅琴慟哭著說道:「朔兒,師娘對不起你……」

龍朔暗道:是我對不起你吧。看著師娘梨花帶雨的淒婉美態,他腹下一動,獸根幾乎破體而出。「師娘,不要多想了,朔兒沒有吃什麼苦的。」

凌雅琴哭泣著搖了搖頭,「師娘對不起朔兒……」小聲說道:「師娘……師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訴了她們……」

龍朔腦中一震,這次沒有見到沮渠展揚,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設計對付他嗎?可白氏姐妹為什麼沒有把此事告訴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聲地說:「她們好厲害,師娘被逼得沒有辦法……她們姐妹好厲害……」

原來是白氏姐妹,龍朔頓時鬆了口氣,師娘已經被折磨成那個樣子,連白癡也不拒絕,在姐妹倆刻意逼迫下,說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後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卻無法原諒自己,「朔兒,求你不要恨師娘,你讓師娘做什麼都可以……」

「是嗎?」

凌雅琴臉上一紅,心道師娘這個樣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無法人事,就是要師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別生師娘的氣,別恨師娘……師娘聽你的話……」

龍朔心頭微蕩,鬆開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兩腿之間。凌雅琴紅著臉抬起圓臀,主動把陰戶送到徒兒指上。

他還是第一次觸摸到師娘的秘處,只覺得那裡熱熱的,又軟又滑。只輕輕一碰,嫩肉間就滲出蜜液來。師娘已經被那麼多人幹過,看她溫順的樣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會乖乖撅著屁股讓他肏吧。

不知不覺間,獸根已經滑出寸許,硬梆梆挺在胯間。幹了她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麼賤……又那麼美的師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會射精,就當是用器具猥褻她好了!龍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滿濕滑的黏液。

淫靡的氣息瀰漫開來,裡面還夾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香。龍朔熾熱的心頭頓時變得冰冷。他怔怔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沒有作聲。這是母親的氣息,在夢中,娘就是這樣撅著屁股,被那些兇惡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地插入……

子夜的涼風伴著馬蹄聲湧出車內。掰著美臀,心甘情願讓徒兒褻玩的美婦羞赧地垂下臻首。她這才意識到身邊並不是那些只會玩弄她肉體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義同親子的愛徒。自己這樣淫賤的舉動,一定會被朔兒看不起的……

子時剛過,臀間忽然傳來一陣麻癢。凌雅琴忍不住合緊圓臀,抱著滑軟的臀肉磨擦起來。那股麻癢從肛蕾散開,迅速蔓延到直腸深處。難忍的麻癢使凌雅琴顧不得羞恥,她像一隻發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圓的大屁股,細白的玉指鑽入後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摳弄起來。

龍朔聽義母說過這種毒藥,一旦滲入血液,極難清除。每日子午兩刻,毒性發作,中毒的地方就會刺癢難當,有些中毒者無法忍受,甚至自殘肢體以求解脫。沒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師娘肛中下了這種毒藥……

美婦已經瀕臨瘋狂,她肥臀亂擺,玉指摳著屁眼兒竭力掏摸。剛剛癒合的傷口再次乍裂,細小的屁眼兒在纖指下不住變形,傷痕纍纍的肛竇盡數翻開,露出痙攣的鮮紅腸壁。

龍朔既憐惘她的痛苦,又憎惡她的淫態,同時還有一種難言的滋味,彷彿是隱約的快意。

也許是母親受過那麼多苦,別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許是夢中的場景在眼前出現,而使他興奮……

「下賤的騷貨!」龍朔厲罵一聲,騰身出了車廂。

馬車載著美婦的哀叫越行越遠,最後消失在夜色中。

龍朔在城外遲疑片刻,終久還是沒有去流音溪的雅捨。每次面對義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針氈。尤其是那日看到陰戶時那種驚訝與痛心,顯然已經知道自己說的都是謊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個慘被剖腹的少女還是自己青梅竹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禽獸,會怎樣傷心和難過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會不會來取自己的性命呢?龍朔心一橫,打馬直奔城中。

等見過淳於瑤回到星月湖,無論生死,他都再也不出來了。

***************

美瓊瑤面帶憂色,急急迎了出來,「我剛派了人去九華,你可來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龍朔問道:「瑤阿姨,發生了什麼事?」

淳於瑤眼圈一紅,「我姐姐家裡出事了……」

她數日前接到益州武林傳來的消息,說蘇府突遭大火,闔府盡數遇難。信中隱約說道事有蹊蹺,似乎是仇家所為。淳於瑤從未在江湖中走動過,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邊派人去九華求助,一邊修書到東海家中詢問。

龍朔聽罷,明白她對江湖之事一無所知,當下正容道:「小侄就是為此而來。」

「啊?你已經知道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婉兒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實只是一場誤會。我和師娘日前見著棠阿姨……」

「棠姐沒事嗎?」淳於瑤又驚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麼地方?」

龍朔沒想到她連星月湖都不知曉,倒省了一番說辭,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們與棠阿姨有些誤會,現在已經冰釋了。小侄這次來,就是接蘇小姐與棠阿姨相會。」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枝珠釵。

淳於瑤吩咐侍女請蘇婉兒出來,又問道:「我姐姐現在怎麼樣?家裡出了那麼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擔心的。」

「棠阿姨氣色很好,看不出有什麼擔心的。」

衣衫輕響中,雙目紅腫的蘇婉兒走進廳來,見到案上的珠釵,少女驚叫一聲,「這是我娘的釵子,我娘呢?」

龍朔笑道:「恭喜蘇小姐。」

淳於瑤、蘇婉兒聞言都是一愣。龍朔取出一張大紅貼子,「棠阿姨已經把蘇小姐許配給了教內一位地位極高的大人物,與星月湖結為秦晉之好。」

蘇婉兒玉臉飛紅,「這……這怎麼可以呢……」

淳於瑤看看貼子,見吉日寫的是五月初一,離現在只剩十幾天時間,算上路上所用時間已經時日無多。置備嫁妝,整理新衣可就緊張得很了。不由埋怨道:「姐姐也真是的,婉兒的終生大事,怎麼這麼倉促?」

龍朔笑道:「見到棠阿姨,瑤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蘇婉兒羞得滿臉通紅,捂著滾燙的嬌靨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媽抱著沈菲菲進來,女孩叫著,「姐姐,姐姐……」奇怪文靜的蘇姐姐怎麼會羞成這個樣子。

有九華劍派出面,又見著姐姐的信物,淳於瑤緊繃的心事終於放了下來。她接過粉團似的女兒,嫣然笑道:「你婉兒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歲了,再過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皺起小鼻子,嬌憨地說:「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輩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於瑤點著女兒的鼻尖笑道:「傻丫頭,長大了不嫁人怎麼成呢?」

「菲菲才不要長大呢。人家要一直這個樣子,娘也一直這麼美,永遠也不會老……」

母女倆笑語晏晏,奶白色的肌膚脂玉般純美無瑕,根本想不到這溫暖的家園之外,是個什麼樣世界。淳於瑤笑著抬起眼,「婉兒的夫君怎麼樣?能不能配上我們婉兒?」

「噢,他身長體壯,相貌威武,在教內地位極高。跟蘇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於瑤笑盈盈道:「時間這麼緊,來不及去請爹爹了。婉兒也沒有別的親人,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兒過門好了。」

龍朔淡笑道:「那最好不過了。」

淳於瑤忽然想起上次來的那個女孩,看她的神態,對朔兒頗有情意,於是問道:「柳姑娘呢?也沒有向阿姨告個別,就那麼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

龍朔臉上一無所動,若無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於瑤靈巧的美目眨了眨,嬌笑道:「小靜鶯可是個好女孩呢,你可不許欺負人家哦。」

從襄陽北上,便是燕國境內。此時城東沔水渡口一座簡陋的木棚裡,正聚滿了等待過江的行旅客商。

「當世第一猛將,要屬燕國的金大將軍!」一個商人打扮的胖子說道:「從潼關出兵,一路連戰連勝,只有了四個月就攻下金城,滅了秦國!這樣有勇有謀的猛將,天下少有!」

一個文士道:「勇則勇矣,只是殺伐未免太過。屠商州、屠鳳翔,攻下金城又逼著涼國把逃亡入境的秦國皇室全部遞解長安,盡數屠戮於市。這樣的猛將…

…」他搖頭歎道:「非我宋國之福啊。」

蹲在門口的腳夫道:「就是讓大燕打過來又怎樣?我們這些老百姓指不定還能過得好些!」

一條大漢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漢人當豬狗一般任打任殺,到時候連命都保不住!還想過好日子!」

腳夫哼了一聲,別過頭。商人笑呵呵道:「壯士所說也不盡然,在下四處經商,這胡人跟漢人其實都是一個樣,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剛滅了秦國,燕軍如今又屯兵穎昌,指日便要南下,哪裡有半分良善!」

大漢叫道:「那些胡狗敢過江,老子第一個幹他娘的!」周圍響起一片喝彩聲,眾人連聲叫好。

角落裡一個帶著面紗的少婦偷偷笑道:「喊這麼大聲,像是要殺過去似的,原來是等人家過江呢。」

淳於瑤難得出門一趟,這次送甥女成親,婆子丫鬟箱籠嫁妝帶了幾車,比家裡還要氣悶。等渡船的時候,她想起自己還算半個江湖中人,非拉著龍朔出來散心。此刻聽那大漢叫得口響,不由暗中竊笑。龍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對這些事漠不關心,當下只笑了笑,沒有作聲。

「是是是,胡漢不兩立。」商人連忙轉了話頭,說道:「兄弟在北邊聽說,胡燕的皇帝剛立了兩個妃子,詔告天下,熱鬧得很呢!」

棚裡氣氛鬆懈下來,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沒有立後,如今納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盧、王、范這幾大門閥了。」

商人笑道:「料你們也猜不著!一個是前朝紀大將軍的女兒,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聽說燕帝與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國時皇室重臣都被殺得乾乾淨淨,紀大將軍也是滿門被斬,怎麼會立她的女兒為妃?」

「這您就有所不知了。當年紀大將軍被殺,女兒被沒入皇宮為婢,受了皇上寵愛,也不稀奇。稀奇的是這另一個……」

有人想起問道:「燕國兩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紀妃?怎麼當時沒有封號,如今又為何不直接立後呢?」

旁人對舊事卻不在意,只一個勁兒追問另一個妃子是誰。

「另一個嘛,比紀妃娘娘還高了一級,封了貴妃。」商人眉飛色舞地說道:「這位貴妃娘娘可稀奇的緊,非但不是崔盧王范這些大族,也不是勳貴子女,卻是姓的蕭氏,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家,就跟石頭縫蹦出來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貴妃。封號更是稀奇,叫做母貴妃。」

眾人頓時轟堂大笑。有人道:「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貴妃的?難不成是娶了個娘嗎?」

商人笑道:「您還別說,這位母貴妃年紀真還比皇帝大著些。」

「嚇!這胡狗皇帝莫非是個三歲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說不定還要吃奶呢。」

淳於瑤紅著臉啐了一口,這些人說話這麼粗俗,幸好沒有帶女兒來。龍朔心不在焉地聽著,腦中暗暗盤算那位蘇婉兒要嫁的郎君,見著新郎,一定會讓她喜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對這位母貴妃可寵愛得緊呢,單是每月為她採購的麝香、珍珠就有幾十萬錢!」

大漢道:「這麼多?難道是當飯吃的?」

商人道:「讓壯士說中了,正是當飯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讓宮裡買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調成油膏抹拭身體的。」

眾人矯舌難下,竟然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貴妃娘娘該是如何的國色天香了。文士搖頭道:「珍珠雖可養顏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無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說得有理,不過小人就是販珍珠的,這事兒可是鄙人親身所遇,這趟去合浦就是買珠的呢。」

有人道:「你見過這位吃珍珠的母貴妃嗎?」

「小人沒這個福氣,聽說母貴妃身體有病,連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飲食更衣都要人伺候……哎呀,船來了。」

眾人紛紛湧出,自覺闖過江湖的淳於瑤也站了起來,拉著龍朔朝自己的車馬走去。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樹綠蔭蔽日,巍峨的神殿張燈結綵,喜氣洋洋。近百名身著不同顏色勁裝的大漢一字排開,一個個精壯勇悍,顯然武功不弱。只是他們神態雖然恭敬,眼中卻有意無意中流露出戲謔的神色,讓淳於瑤心頭隱隱生厭。

等見到殿內的陰森,沈菲菲禁不住摟住母親的粉頸,小小的身子緊張得縮在母親懷裡。淳於瑤勉強笑道:「菲菲不要怕,一會兒就見到姨娘了……」

一名嬌艷的少女迎了過來,笑靨如花地說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瓊瑤了吧。比你兩個姐姐還漂亮呢,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一個比一個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

淳於瑤聽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訝異,霄姐死了已近十年,這女孩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怎麼會見過玉凌霄呢?

還沒來得及開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請到後堂稍坐片刻。」

幾名美貌少女迎過來,扶住蒙著紅蓋頭的蘇婉兒,這些女子衣著暴露,除了夭夭,竟沒有一個人穿有褻褲,赤裸著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極。淳於瑤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麼如此不知羞恥?再看到周圍的大漢一個個露出不懷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鬧洞房,婉兒一個嬌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兒似的身子怎麼受得了他們的揉搓?她惶急地舉目四顧,卻沒有見到姐姐,連同來的龍朔也不見了蹤影。

兩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於瑤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風之後。淳於瑤六神無主,只好抱著女兒跟她們去了。一身吉服的蘇婉兒蒙著紅蓋頭,看不到周圍的情景,只聽著眾人的笑聲越來越響,羞得抬不起頭來。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調地叫了一聲。

蘇婉兒心頭呯呯直跳,她剛滿十六,從小在父母的寵護下長大,父母憐她嬌弱,連武功都沒有讓她多練。此刻孤身一人處在完全陌生的環境中,早緊張得不知怎麼辦才好。

一個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該拜天地了,姐姐還不快跪下來。」

蘇婉兒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與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該拜高堂時,那個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養大的,你們就拜本護法好了。」

蘇婉兒聽得莫名其妙,糊里糊塗向這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對拜!」

當蘇婉兒被扶著轉過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時,周圍的笑聲頓時熱烈起來。有人笑道:「夭護法設計得好姻緣,新郎娶了個娘子,蘇小姐嫁了個好老公啊。」

「這樣的偉丈夫打著燈籠也難找,這都是蘇小姐前生修來的福氣呢。」

旁邊一個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個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

另一個少女道:「不要嚇著新娘子了,其實尊夫也很溫柔呢,上次把人家舔得魂兒都飛了……」

蘇婉兒心如鹿撞,手指緊緊捏著衣袖,腦中亂轟轟響成一片,娘怎麼會把自己嫁給這樣一個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隻手掌按在肩上,蘇婉兒只好無奈地低下柔頸,深深磕下頭去,事到如今,只能認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發出清悅地響聲。眾人戲謔地轟笑聲中,蘇婉兒含羞叫了聲,「夫君。」

對面的新郎卻毫無反應,夭夭笑道:「他不會說話,我來替他說吧。娘子請起,與為夫同入洞房。」

蘇婉兒眼圈一紅,險些滴下淚來,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個啞巴丈夫……兩個少女扶她起身,卻沒有邁步走入洞房。只聽腳邊悉悉索索聲響,鋪開一條氈毯,放上錦被,接著那兩名少女扶著她坐了下來,竟是把大殿當成了洞房。

「這怎麼可以?」蘇婉兒又羞又急,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但兩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輕輕按著肩頭,便讓她動彈不得。接著有人抓住她的腳踝,將一身紅妝的新娘按在毯上,分開雙腿。

一隻毛茸茸的龐然大物從腿間爬到身前,接著紅蓋頭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紅布還紅的玉臉和她驚駭欲絕的神情。

耳畔的笑聲越來越響,少女的芳心卻向著無底深淵沉去。那怕是最醜惡的男人,蘇婉兒也認命了,可眼前卻是一條身長體壯,威猛猙獰的巨犬。那兩隻碧油油的獸眼閃動著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從白森森的牙齒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頰上。它渾身披著金黃色的長毛,正是那條錦毛獅。

「新娘子莫非不願意了?」夭夭鮮艷的紅唇翹起一角,嬌聲道:「它可是本護法豢養的愛犬,有哪點兒配不上你?」

蘇婉兒臉白如紙,眼角湧出大顆大顆的淚水。自己竟被騙得跟一條狗拜了天地,這樣的羞辱怎麼能夠承受?當錦毛獅伸出長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住痛哭起來。

那些侍女一邊給新娘寬衣解帶,一邊笑道:「這條錦毛獅在神教可尊貴得緊呢。從武林俠女到豪門貴婦,它什麼樣的女人沒幹過?就是你這樣的名門閨秀,它也肏死過幾個呢。」

「妹妹不用怕,我們這麼多人看著呢,絕不會讓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燭夜,你們偏生那麼多閒話,還不趕緊幫新郎新娘收拾好,讓他們合巹成歡?」

周圍的星月湖教眾嘻笑自若,等著看巨犬給新娘開苞的好戲,絲毫也不覺得其中有何殘忍。

蘇婉兒華麗的嫁衣被層層解開,露出圓鼓鼓的粉乳和纖美的玉體。她哭叫著拚命掙動,但還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褻褲。當少女雪滑的下體暴露在燈火之下,幫眾們都不禁嚥了口吐沫。兩女分開蘇婉兒的雙腿,將兩個枕頭墊在臀下,使少女下體揚起,處子鮮嫩的玉戶正對著巨犬猙獰的獸根。

錦毛獅本就是專門馴養的淫獸,嗅到女人的體香,那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勃起,它龜頭極尖,肉棒中部卻粗如鵝卵,根部又細了下去,後面還有一個漸漸膨脹的肉節。

眼看著那根可怖的獸根越伸越長,蘇婉兒羞駭得幾乎昏倒,「放開我……不要讓它過來……」少女惶急地哭叫著,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後宮等你呢,還有你兩個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妻大禮,我就讓你們闔家團聚。」

巨犬向前一動,肉棒熟練地頂在少女股間的秘處,直直捅了進去。蘇婉兒只覺下體一陣劇痛,猙獰的獸根已經挺入秘閉的花瓣,奪去了她處子的貞潔。

新婚之夜成了一場難以醒來的惡夢。新娘在賓客環視之下,將婚宴大廳當作了洞房,與新郎合體成歡,被一頭巨犬破去了處子之身。圍觀者的笑臉漸漸模糊,蘇婉兒無法相信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條狗交媾。

「這婊子的屄還真緊,還有這麼長沒有插進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開一些。」夭夭指點道:「把她的小嫩屄翻開,讓她夫君大人都插進去。」

幾隻手同時伸過來揪住她的花瓣向兩旁扯開,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紅的嫩穴,好讓狗陽更順利地插入,蘇婉兒四肢分開,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墊得挺起。嬌嫩的玉戶在獸根的肆虐下鮮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著,發出陣陣淒厲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習俗鋪好的白布上,殷紅的血跡梅花般片片綻開,記載著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貞。

***************

靜顏沒有參加她一手設計的婚禮。把淳於瑤帶到島上,她便悄然去聖宮更衣妝扮。她越來越喜歡自己女裝的感覺,以往她是懷著一種自暴自棄的心態,將自己打扮得妖冶艷麗,每次穿上女人的褻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個下賤的娼妓。

現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來越少,妝扮時只簡單地勾了勾眉眼,鏡中便出現了一個天生麗質的美貌少女。她越來越討厭男裝的不潔,也越來越喜歡那些帶著女性氣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為自己買一些女性的飾物,而完全不去想這是否必要。在內心深處,她漸漸認同了自己靜顏的身份,甚至會有自己本來就是女子的錯覺。

她越來越貪戀女人的肉體,喜歡與女子耳鬢廝磨的美妙感覺。靜顏以為這也是自己向女性轉變的變化之一,卻沒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種男性微妙的心態。靜顏站起身來,一邊偏著臉帶上耳環,一邊朝側室走去。

房門虛掩著,夭夭背對著房門,正在寫著什麼。靜顏悄悄走過去,猛然從背後抱住那個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寫什麼呢?」

嬌軀入手,靜顏立知不對,那女子胸前兩團香軟的酥乳,又圓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許多。

驚疑間,不見那少女有任何動作,一寒一熱兩股真氣便透體而入,接著週身十餘處大穴同時一麻,靜顏來不及運功相抗就被制住。這樣高明的武功,比夭夭還要高上一籌,自己也是陰陽雙修,但比起她的精純那是遠遠不及了。

那少女緩緩轉過頭來,靜顏只覺眼前一亮,彷彿一朵珠玉鑲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現,散發出七寶光華。她平生見慣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於瑤無一不是難得的絕色,就連鏡中的自己也是嬌艷如花。但她從來沒想過世上還有這樣驚人的美貌。那張臉堪稱是艷色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難有這般完美的容顏。看得出她沒有使用任何脂粉,因為再細的香粉,再艷的胭脂也無法與她天生的麗質相媲美。

怔怔望著少女精緻無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了,她的容貌、體態與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會認錯。夭夭也算得上是個嬌俏的小美人兒,但如果眼前這個少女是鳳凰,那麼夭夭只配當野雞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靜顏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來,她一把將發呆地靜顏推開,氣惱地說著:「賤婢!」

靜顏腦中靈光一閃,失聲叫道:「小公主!」

她沒想到夭夭口中淫賤放蕩的小公主會是這個樣子,看上去比夭夭還略小一些,肌膚晶瑩如雪,玲瓏的玉體上穿著件優雅的純黑絲袍,纖美的腰肢間束著一條寬帶,上面掛著一塊水蒼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極細的金線繡著一隻盤成圓形的飛鳳。整套衣服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卻顯得華貴無比,更有一種令人自慚形穢的冷艷氣質。

「你是什麼人!怎麼敢闖到這裡?」

靜顏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柔聲道:「奴婢龍靜顏,參見公主。」

小公主厭惡地皺起眉頭,寒聲道:「新來的女奴嗎?你到宮外去自行了斷好了,本宮不再追究你幫中責任。」

靜顏瞠目結舌,自己只是無意冒犯,竟然就讓她自盡,聽口氣,似乎還是莫大的恩賜。

夭夭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門邊,這個艷麗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連大氣也不敢出,只小聲說道:「公主,她是九華劍派的弟子。剛剛入宮,不知道禮數,還求公主饒恕她一次。」

「九華劍派?」星月湖屬下控制著數以百計的幫會,但九華劍派的弟子入教還是首次。小公主訝道:「你師父是誰?」

靜顏硬著頭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異彩連現,良久說道:「那你師娘就是琴聲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筆,繼續寫起字來,淡淡道:「退下吧。」

走到圓廳,夭夭一口氣才吐了出來,心有餘悸地說道:「真是嚇死我了。好姐姐,你怎麼會惹上她了?」

靜顏笑道:「我把她當成你了,叫了她一聲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嗎?」

靜顏摸了摸她的臉頰,「難道不是嗎?」

夭夭四顧無人,便乖乖伸出小舌頭,一邊舔舐她的手指,一邊小聲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來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靜顏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間讓她舔濕,然後把她壓在石壁上,拉開她的衣服,一手插著褻褲中,撫摸著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騷媚地翹起粉臀,待指尖觸到肛蕾,頓時渾身發燙,鼻中發出甜美的膩哼。

靜顏一邊玩弄著她的後庭,一邊貼在她耳邊問道:「她不是要去三個月嗎?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夭夭呻吟著說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興,似乎是生氣了呢…

…」

靜顏想了想,又問道:「婚禮怎麼樣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幹著呢……」

「淳於瑤呢?」

「跟她女兒……在前面……」

靜顏手指一鬆,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動屁股尋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會兒……」

「不想讓姐姐幹嗎?」

夭夭驚喜地說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靜顏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帶姐姐去淳於瑤那裡,咱們跟她們母女好好樂一場。」

***************

「棠姐呢?她在哪裡?」淳於瑤急切地問道。待看到夭夭身後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著象被毒蛇咬住般變了臉色。

夭夭身子一側,小手劃了個圈子,快捷無倫地扣在了少婦皓腕上。淳於瑤武功不弱,但臨敵經驗幾乎沒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軟,懷裡的女兒滑了下來。

靜顏抬手接住菲菲,輕笑道:「這麼粉嫩的小美人兒,可不要摔壞了呢。」

淳於瑤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滿了驚駭,因為梵仙子和凌女俠的緣故,她把龍朔視若子侄,對這個恭謹有禮的英俊少年極為愛護。沒想到轉眼間,他竟然變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他究竟是人,還是妖精……

「你……」

靜顏挺了挺豐潤的圓乳,用清麗的女聲柔柔說道:「我本來就是女人呢。」

「你為什麼要騙我?凌女俠呢?棠姐呢?」

靜顏摟著菲菲柔軟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女孩來。一股無法言說的感覺從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懼,又似乎是欣喜,還有濃濃的疑惑、莫名的悵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臉上輕輕一吻,柔聲道:「我沒有騙你啊,只要你乖乖聽話,一會兒不但能見著你的棠姐,還能見到你分別多年的霄姐姐呢。淳於家的三朵名花薈聚一堂,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兒,肯定是美不勝收……」

淳於瑤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嗎?」

「一直在這裡啊,」夭夭攬住她搖搖欲墜的嬌軀,在美瓊瑤雪白的粉頸中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養得這麼好,看起來比新娘子還嫩呢。」

「婉兒呢?你們把婉兒怎麼樣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當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騎呢……」

***************

洞房的奸虐還在繼續。新娘被人擺成狗交的姿勢,讓新郎從背後姦淫著。巨犬龐大的體形幾乎遮沒了少女嬌嫩的玉體,只見金黃色的獸毛間,一隻雪白的粉臀高高翹起,被獸根插弄得鮮血四溢。

蘇婉兒臉色蒼白,氣若游絲,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十六歲正是女孩充滿幻想的年紀,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條狗奪去了處子之身。

因為怕劃破蘇婉兒的肌膚,錦毛獅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潔的粉背上,兩條後腿撐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著腰背瘋狂地挺動著。旁邊的侍女拉起狗尾,讓賓客們觀賞人狗交合的艷景。只見毛茸茸的狗腿中,夾著一隻雪嫩的美臀。粗長的狗陽擠開秘閉的花瓣,在少女未經人事的蜜穴中不住伸縮。一個拳頭大小的肉節緊緊卡在嫩穴內,隨著野獸的動作,在裡面一滑一滑,將整只玉戶擠得花蕾般鼓起。獸根伸縮間,處子的元紅源源湧出,沿著雪白的大腿流到被褥上,也打濕了旁邊散落的紅嫁衣。

***************

只剩下貼身褻衣的少婦抱著肩膀,乞求地望著那兩個艷麗的少女。夭夭坐在床邊,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麼要緊的?」

菲菲認出來抱著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龍朔哥哥,她並沒有象母親那樣害怕,而是覺得她換上女裝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為什麼要脫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乾乾淨淨,才好去見你的兩個姨娘啊。」靜顏有意無意地握住女孩細嫩的粉頸,瞥了淳於瑤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於瑤早已方寸大亂,甚至連兩女是敵是友還懵懂難明,此時母女倆毫無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褻衣,赤條條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膚哦。」夭夭摟著少婦的肩膀,將她平平放倒,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美瓊瑤白嫩的玉體,朝她腹下探去。

淳於瑤慌忙合緊玉腿,小聲哀求道:「不要……」

「別怕,聖宮裡面一個男人都沒有的。」夭夭不由分說地側身壓在少婦纖腰上,扳著大腿根部,將她兩腿分開。然後翹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邊緣,將少婦嬌美的秘處輕輕剝開。

只見光潤的玉戶間,翻出一片嬌艷的紅色。滑膩的嫩肉層層疊疊綻開,宛如一朵鮮嫩的名花,散發著嬌羞無限的春光。

淳於瑤兩手被夭夭的身子擋住,只能羞急地扭動玉腿,試圖掩住羞處。掙扎間,香肌雪膚玉腿纖足妙趣橫生。但無論她怎樣使力,被夭夭剝開的羞處始終綻開無法合攏。

夭夭揚臉甜笑道:「好美的屄呢,夭夭掰著它,讓姐姐來插好不好?」

淳於瑤扭動得愈發急切,「放開我,快放開我!」

「你先插著玩吧。」靜顏抱起懷中的小女孩,柔聲道:「姐姐要嘗嘗這個小嫩屄的滋味……」

內功被制的美瓊瑤在夭夭手下就像嬰兒一樣毫無反抗之力。她被迫張開雙腿,露出羞處。接著那個嬌艷的少女在面前脫去衣褲,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小肉棒。

那肉棒彷彿未發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樣,白白嫩嫩,粉紅的龜頭還覆蓋著包皮,但它是生長在一個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於瑤腦中只有兩個字: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懼的卻是身旁的靜顏。

她將菲菲挨著母親放好,然後像打開一件精緻的禮物那樣,一件件解開女孩的小衣服。女孩烏溜溜的眼珠直直望著靜顏,那張白瓷般的小臉緊張得毫無血色。

她的身體稚嫩之極,帶著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陰阜又小又軟,下面是一條嫩嫩的細縫,周圍看不到任何毛髮,就像初生的嬰兒那樣潔淨無瑕。

當靜顏解開自己的衣衫,挺起鮮美的玉戶時,淳於瑤檀口頓時張得渾圓,接著發出一聲驚駭之極的叫聲。

彷彿一條赤紅的毒蛇從少女嬌柔的花瓣間鑽出,片刻便筆直伸出七寸長短,尖細的龜頭隨著血脈的流動一鼓一縮,整條肉棒就像被剝去皮膚般血紅,散發出濃重的野獸氣息。

靜顏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兩邊分開,柔聲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一個處女呢,姐姐一定會很疼你的。」

「不要!」少婦哭叫道:「她還是個孩子,會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還小著兩歲,就被這麼大的東西開了苞,」她比了一個駭人的尺寸,「還不是又騷又賤的被肏著長了這麼大。」

靜顏咬了咬紅唇,回眸一笑,「反正令愛也不想長大,等我幹過她,還要幫你的屁眼兒開苞呢。」

新婚夫婦的洞房之夜已臨近尾聲,聖宮中的姦淫才剛剛開始。兩個嬌艷的少女各自挺著一紅一白長短相異的肉棒,對著鮮花般的母女倆,嬌聲喊著號子,同時挺身而入。

淳於瑤玉腿繃緊,喉中發出一聲哀婉欲絕地悲鳴。菲菲烏亮的眼睛猛然瞪圓,流露出無比的痛意。那根通紅的肉棒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縫中,捅穿了那層血肉相連的薄膜,將細嫩的肉穴完全撐開。

女孩小嘴漸漸扁了下來,眼角湧出碩大的淚珠,接著放聲大哭起來。靜顏抱著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來,用拇指掰開女孩顫抖的粉腿,欣賞著那只精巧的玉戶如何在自己陽具捅弄下戰慄、變形。

剛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細嫩的肉穴已經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緊緊的,真是好可愛哦。」靜顏笑著挺起纖腰,龜頭毫不留情地擠進花心,一路撕開還未發育成熟的宮頸,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宮內。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靜顏手中不住抽搐,那根肉棒已經貫穿了她的腹腔,像鐵棒一樣頂在子宮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還在繼續挺進。

夭夭的挺弄並沒有給淳於瑤帶來肉體上的痛苦,但女生淒痛的神情,卻使她心如刀絞。少婦一手伸向女兒,哭得說不出話來。一縷細細的鮮血從女孩肉縫中淌出,隨著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她兩手垂在身後,雪白的小腳丫軟軟搭在靜顏臂上,就像彎曲著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撐著整個身體。

靜顏側過臉,耳後的明珠在玉頰上晃來晃去,珠光膚色交映輝映,就像仙子般姣麗無比,她嬌聲道:「妹妹的小嫩屄好像容不下了呢,瑤阿姨,你能不能幫幫我呢?」

她的肉棒已經插入半尺,棒身兩個碩大的肉節頂在女孩腿間微微使力,似乎要破體而入的樣子。

那兩個肉節有兒拳大小,尺寸超過了女孩肉縫的直徑,足以將菲菲的下體完全撕裂,淳於瑤連聲叫道:「我來我來……求你放開我女兒吧……」

***************

巨犬後腿一陣顫抖,在新娘體內盡情噴射起來。良久,軟化的狗陽滑出肉穴,錦毛獅鬆開爪下的玉人,包著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邊。

新娘高舉的粉臀間被搗出一個巨大的血洞,濁白的狗精灌滿了整個肉穴,上面還浮著縷縷殷紅的血絲。一個掛著銅牌的女奴被推了過來,她先用白布抹淨新娘股間的元紅,然後俯下身去,張開紅唇,認真將肉穴內的狗精、陰血吸吮出來,吐在旁邊的銀盆中。肉穴深處唇舌難以觸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軟管將那些骯髒的黏液吸得點滴不剩。

等她退開後,撕裂的肉穴漸漸合攏。侍女們拿出一個鋼絲彎成的長方體,塞到新娘秘處。蘇婉兒雙目緊閉,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戶敞露著任她們在臀間擺佈。

鋼絲將肉穴撐開一個方方正正的入口,裡面紅嫩的肉壁一覽無餘,破裂的處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盡頭紅腫的宮頸。兩名侍女拿著吸水的粉棒,輪流插入少女體內,將肉壁上殘餘的污漬清理乾淨,然後又用清水洗過。

一條軟管插入緊縮的肛蕾中,將清水注入新娘腸內。有人笑道:「這麼新鮮的屁眼兒,不如讓我替她開了苞。」

侍女騷媚地說道:「大爺要玩屁眼兒,我們姐妹隨便玩,這個要弄傷了,夭護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過洞房就不值錢了,護法還留著她的屁眼兒幹什麼呢?」

「護法是要一個完完整整的美人兒,怕弄壞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內的異數,舉動一向邪氣得很,眾人不再多問,又盯了那個被巨犬幹過的新娘幾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洩慾火。幾個職份較高的幫眾順勢按住殿內的淫奴,當場姦淫起來。

飽受驚嚇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腸道,整飾一新,裸著白白的身子等待護法使用。

***************

肉棒一退,鮮血立刻從沈菲菲下體奔湧而出。女孩面白如紙,驚疼之下早已昏迷過去。淳於瑤雖然名列武林,但生長富貴,連鮮血也未見過幾滴,此時望著女兒下身血如泉湧,只覺得腦中陣陣眩暈,手腳沒有半分力氣。

「還害羞呢,我來幫你好了。」夭夭笑著抱起比自己體形還大些的少婦,托著膝彎讓她跪坐在龍姐姐身上,然後扶著那根沾著女兒鮮血的肉棒,納入母親體內。

淳於瑤貼在靜顏腰側的玉腿白嫩光潔,直如瓊玉一般。她秀髮低垂,綿軟的手臂顫抖著支起身體。靜顏的香乳豐美圓潤,然而在美瓊瑤眼中卻充滿了妖邪的意味。赤紅的陽具在嫩肉上磨擦著進入身體內部,襯著她嬌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個妖怪交合……一股強烈的不潔感湧上心頭,淳於瑤雪白的喉頭一陣滾動,幾乎要嘔吐出來。

娘那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吧,靜顏淡淡想道:噁心、屈辱、羞恥……卻又別無選擇。只能像一個下賤的娼妓那樣,撅著屁股,跟那些兇惡的男人們輪流交媾。

自己犧牲了靜鶯妹妹、師娘好不容易才進入星月湖,見到了慕容龍的女兒。這個瓊玉般的少婦將會是與她接觸的絕佳禮物。

「瑤阿姨皮膚真漂亮呢。」靜顏撩起淳於瑤的長髮,指尖在她細白的柔頸上輕輕撫摸著。

夭夭趴在靜顏腿間,仰起小臉望著那只雪白的圓臀漸漸沉下,將肉棒一一吞沒。「這是什麼……」她好奇地問道,伸出小舌在那兩個肉節上舔了舔。

靜顏也說不清它們是怎麼回事。當初義母將陽具植入體內時並沒有異常。似乎是《房心星鑒》淤積的精血凝滯在陽具根部,結成了兩個腫塊。幾個月間就脹出兒拳大小。同時,用真氣催發陽具變得更加輕易,心念略微一轉,陽具便從陰戶中探出頭來,無須刻意施為,便堅硬如鐵。

靜顏自然不會告訴夭夭自己身體的異狀,她翹起光潔的纖足,輕輕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母狗,這些天有沒有找別人幹你的屁眼兒啊?」

「沒有沒有!夭夭才不讓別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著小屁股晃了晃,用發黏的聲音呢噥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沒有干你嗎?」不知為何,那個少女的影子一直縈繞在心底,可能因為她是仇人的女兒吧。靜顏設想過無數酷烈的手段對付慕容龍的女人,但此時心裡卻不由想到,如果把那個冰玉般的小公主也變作自己的小母狗,讓她在慕容龍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許會更完美……

「她不高興的時候才拿我來出氣。」夭夭小臉一下子垮了下來,「說不定一會兒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點。不,很多。」夭夭貼在靜顏溫潤的腿根,小聲說道:「夭夭恨死她了!」

兩人都沒理會淳於瑤,只當她是件沒有知覺的玩偶。靜顏有心挑撥道:「想幹她嗎?」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會殺了我的。」

「你爹爹?」靜顏對她的爹爹也是滿心疑問。

「她爹爹。」夭夭面無表情地說,「他會把我幹死的。」

難道她也是慕容龍父女倆豢養的淫奴?靜顏不再多問,腳尖伸到夭夭腿間,挑弄著她的小肉棒,柔聲道:「等姐姐幹完這個賤貨,就來插小母狗的屁眼兒…

…」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靜顏股間,從她的肉棒、玉戶一直舔到臀縫間迷人的菊肛上。兩次被靜顏制服,又被干到射精,夭夭已經被這位姐姐徹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為什麼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當一個最稱職的小母狗。

淳於瑤起下腹,將肉棒吞入體內。堪堪碰到第一個肉節,腔道已經被陽具貫穿,頂得花心陣陣作痛。

「外面還有好長呢,再往下些啊。」夭夭兩手捧住淳於瑤的圓臀,將她的玉戶掰得更開,下巴壓在少婦肩頭向下使力。

尖硬的龜頭直直捅入花心,淳於瑤秀眉顰緊,強忍著那股撕裂的痛楚,將堅硬的肉塊納入體內。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純白的白玉鸚鵡,只怕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去餵它了。

「啊!」龜頭整個進入花心,美瓊瑤抓著錦被,雪玉般的嬌軀顫抖不已。

靜顏淡笑道:「瑤阿姨裡面原來這麼緊……」

第一次見到龍朔的情形還歷歷在目,那張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遠都掛著溫和的笑容。面前長髮垂肩的朔兒愈發明艷,可那雙眼睛卻顯得如此陌生。她笑著挺起下身,在少婦細緊的宮頸中捅弄著。

「為什麼……」美瓊瑤淒朦的眼神詢問道。

「因為你的生命太美滿了。我娘那時也和你一樣,然後……就只剩下兩隻被刺了字的乳房。」靜顏無聲地說道。

當肉棒整根進入陰戶,卡在宮頸中的龜頭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從腹中騰然而起,頃刻間便透過諸脈,直入丹田。

淳於瑤玉臉越來越白,最後嬌軀一軟,癱在靜顏身上。這還是靜顏第一次施展《房心星鑒》的狐月心法,用陽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東海淳于氏家學淵源,淳於瑤自幼修習玄功,功力雖不深厚,卻精純之極。靜顏雙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緋紫光芒,鮮紅的唇角嬌艷得彷彿要滴出蜜漿來。

被采盡真元的少婦趴在床上,夭夭抱著她軟綿綿的腰肢,小肉棒在她白生生的屁股裡插得不亦樂乎。淳於瑤低低喘著氣,昏迷中,嬌美的玉顏淒婉欲絕。菲菲兩腿分開,粉嫩的股間鮮血仍流個不停。靜顏的陽具並不甚粗,她下體的撕裂性外傷並不嚴重,但未長成的宮頸卻幾乎被完全貫穿摧毀。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於瑤腿間摸了一把,舉起手指,眉飛色舞地說:「姐姐好厲害哦。」

靜顏用一條緞帶束好秀髮,扶著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陽具彷彿血淋淋的長劍筆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翹起來,姐姐要進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樣嚶嚀著垂下頭去,乖乖翹起粉臀,主動掰開臀肉,露出雪肉間紅嫩嫩的菊肛。靜顏纖腰一挺,陽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發出一聲濕淋淋的尖叫,嬌軀震顫。她的肉棒還插在淳於瑤肛中,此時屁眼兒被一根大得多的陽具捅入,肉棒頓時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靜顏抽送間沒有半分溫存,她一甩長髮,陽具直進直出,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在屁眼兒的敏感處,直把夭夭幹得魂飛天外,浪叫不絕。只一會兒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洩了……啊!」說著身子一陣顫動,就在淳於瑤肛中劇烈地噴射起來。

靜顏不僅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挺弄得愈發凌厲,陽具在夭夭柔軟的屁眼兒裡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將她的精液擠搾得半點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兩具玉體間被壓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液從身下的雪臀間流出,淌得滿腿都是。

靜顏每次進入,身下的兩個屁眼兒便同時張開,依次嵌入兩根肉棒。那種感覺,就像是操縱著自己的小母狗,一塊兒幹著最下面的淳於瑤。她暗暗想:小公主喜歡什麼樣的燈籠呢?

九華山,試劍峰,凌風堂。

一個美婦憑欄而坐,怔怔望著山澗繚繞的雲霧,美艷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經半月有餘。隱如庵那二十多個日日夜夜無時無刻不在噬咬著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門,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欄邊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個人躲在房中,連潛心劍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歡。

「還在想朔兒嗎?」周子江柔聲問道。

凌雅琴回過頭,勉強露出一絲笑意,眉宇間卻凝著化不開的憂愁。望著愛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從得知自己無法生育之後,他越來越不敢面對妻子,除了頻繁的閉關,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練劍,獨自住在後堂。妻子最華美的年紀受到這樣的冷落,做著有名無實的掌門夫人,似水年華虛擲,仍沒有半句怨言,一想起來,他便難以釋懷。

「朔兒與沮渠大師在一起,不會有事的。」周子江寬慰道。凌雅琴回來後依著妙花師太的吩咐,將建康之行敷衍過去,只說沮渠大師會派人上山報訊。至於半路離開的朔兒,她謊稱是隨沮渠大師在江湖歷練,過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兒,不疑有他,又勸慰幾句,扶住妻子的肩頭,說道:「山風有些涼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動了動,正待開口,突然玉臉一白,一手掩著紅唇,喉頭呃呃作響地乾嘔起來。周子江連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遞給妻子。

凌雅琴玉容慘淡,美眸中透出驚駭欲絕的神情。連日來的擔心終於成為現實,自己竟然真的懷孕了……

她曾無數次幻想過自己能懷胎生子,在丈夫著呵護下,甜蜜地等待著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是在這種情形下做了母親——她根本不知道誰是的孩子父親。

她記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輪姦過,她只記得那些男人一個接一個進入自己體內,那些天,子宮滿滿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個都可能是孩子的父親,甚至還包括那個白癡小孩。所有親近過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恥辱和恐懼襲上心頭,一瞬間,凌雅琴忍不住淒聲叫道:「師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訴丈夫,失貞和懷孕的恥辱使她嬌弱的身體再無法支撐,而使她更害怕的,則是生理和心理的變化。那些淫藥和無休止的輪姦,已經在她體內埋下邪惡的種子,這樣沉淪下去,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被無法抑止慾望徹底征服,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淫婦。

「你的氣脈這麼散亂,是不是途中受了風寒?」周子江劍眉緊鎖,九華劍派極重養氣,除非有大的變故,以及於心神不守,絕不會被邪氣侵體,難道是朔兒……

凌雅琴垂下頭,小聲道:「師哥,我先回房去。」

房門緩緩合上,周子江在廳中站了良久,最後低歎一聲,緩緩離開。廳角那尊白玉觀音靜靜臥在紫檀木座上,菩薩慈悲的雙眼地望著世間,流露出無限憐憫。

***************

靜顏拍了拍夭夭的小臉,「好了,起來吧。」

夭夭戀戀不捨地吐出肉棒,看著它一點點縮入秘處,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在靜顏光潤的玉戶上吻了一口,仰起臉,嬌喘細細地說道:「夭夭愛死姐姐的大肉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還這麼漂亮,肯定是蓬萊的神仙呢。」

望著跪在腳下的紫微護法,靜顏不屑中又有種隱約的滿足感。這麼淫賤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會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龍竟然把這種賤貨封為護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經意地問道:「小公主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歡男人的。」

「哦?」靜顏聽她說小公主六歲就跟男人上床,還以為她是個縱慾無度的淫娃,「那她喜歡……」

「她喜歡給女人開苞——送到聖宮的處子第一夜都是跟她過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給姐姐開苞的時候,姐姐再露出大肉棒,保證能把她幹得服服貼貼。」

靜顏美目一瞬,「姐姐怎麼敢呢?」

「是喔,」夭夭意識到不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喜歡被姐姐干屁眼兒,憂心忡忡地說道:「她的屁眼兒還沒人碰過呢,萬一她不喜歡,夭夭就見不到姐姐了,還是別讓她知道好了。」

「這麼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嗎?」

「她的太一經已經練到第四層了,神教歷代沒有一個人能像她這麼快的。」

她當時身子不動,單靠真氣就將自己制住,武功絕對在師娘之上,就算是師父,也難言必勝。自己認識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義母,只怕無人能勝過她。

夭夭小聲笑道:「若是讓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說不定會找葉護法,給她也接上一條陽具呢。」

「葉,行,南?」靜顏很早就聽說過這個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頭兒!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麼,恨恨地罵了一聲。

「他也是護法,職位不是還在你之下嗎?」三垣以紫微居首,連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後。

「那不一樣啦,鳳神將見到小公主還帶理不理的,遇到葉老頭兒比狗還乖呢。」

星月湖四神將分別是麟、鳳、龜、龍,沮渠展揚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為屬,鳳神將的權勢聽來比沮渠展揚還強上幾分。那個當初要看《房心星鑒》的葉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領,讓人如此畏懼?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來吧。」

一張明艷的玉臉從她股間緩緩抬起。淳於瑤唇上沾滿黏液,肛中的精液和陰中的鮮血在雪臀間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帶上,淳於家那兩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靜顏披上輕衫,正要穿上褻褲,卻聽夭夭說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許穿褲子的。讓小公主看見,就不好了。」

靜顏想起在宮裡遇到的女子,連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褻褲,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沒穿啊。」

靜顏想起抱住她時那種溫香軟玉的感覺,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著寸縷的胴體,剛剛收回腹中的肉棒一震,幾乎挺了出來。連你也迫不及待要幹那個小賤人呢。靜顏咬牙一笑,將褻褲扔到一邊。

淳於瑤緊緊摟著女兒,隨兩人來到聖宮中心的穹廳。她連一件蔽體的衣物也沒有,比那些未穿褻褲的女奴還不如。美瓊瑤不自然地邁著步子,雪白的雙腿間淌滿黏液,狼藉的下體,陰內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恥得抬不起頭。

夭夭躍上太極圖,兩腳踩在陰陽魚的雙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極圖旋轉著分開,露出一條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著盤旋的石階朝神秘的石宮低層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聲道:「這下面很大呢,當初整理的時候,用了三個月時間也只看了個大概。裡面到處都是屍體,葉護法推測,還是當年太沖宮主與大敵同歸於盡,封閉起來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沒打開過了。」

踏入星月湖,靜顏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還要玄奧。千餘年的積累,使它每塊岩石下都埋藏著無數秘密。單是這座石宮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擁有傾國之力……

一個念頭突然掠上心頭,靜顏剎那間明白了慕容龍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滲出冷汗。

「你聽。」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陣隱隱的水聲傳入耳中,聽得出水流很急。「那裡有一條地下河呢。本來我以為是通向湖底,順河走了好遠,也沒找到源頭。」

熒熒的珠輝外儘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遠。靜顏穩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於瑤木偶般跟在兩人身後,甚至沒想過兩個姐姐怎麼會住在這裡。

「小公主嫌這裡太空曠,又不喜歡人多,住上面儘夠了,沒有再整理。」說著已經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現了石雕的宮室。夭夭舉著明珠東繞西拐,指著一條寬直的大路說道:「那邊有一個出口,外面是懸崖,現在已經堵上了。」

靜顏心念電轉,她原本想瞞過小公主,伺機接近慕容龍,此刻她改變了主意,只有將小公主收為己用,才有機會報仇。她明白過來,慕容龍之所以放棄星月湖宮主之位,是因為他還有一個顯赫異常的公開身份。這個發現,使她報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於瑤一聲驚呼。

轉過彎,黑暗中驀然出現一頭巨牛,它昂首奮蹄,角如尖刀,雙目足有拳頭大小,色澤血紅,看上去駭人之極。更駭人的則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張如花玉臉。

那女子星眸半閉,嬌軀雪樣潔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種恥辱的姿勢舉起雪臀,彷彿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麼叫?一頭死牛,一個死賤人,有什麼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彷彿睡著一樣,秀髮輕搖,口鼻間似乎還在呼吸,雪膚香肌看上去滑膩而又溫暖,體香撲鼻。這樣美艷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屍體……

「她是以前的宮主呢,因為太淫賤了,才被這頭巨牛活活幹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長鬃,露出艷屍與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兒臂粗的牛陽還插在艷女體內,將精美的玉戶撐得渾圓,幾欲撕裂。

淳於瑤心頭陣陣發冷,不知道這女子究竟犯了什麼罪過,死後的屍體還被如此糟蹋。靜顏卻笑道:「這麼難得的美物,該讓人好好欣賞,怎麼放在這裡?」

「小公主說是怕光照。其實宮裡見不著太陽,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麼會照壞呢?」夭夭不滿地說。

靜顏笑盈盈打量著艷屍,「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幹她一次呢。

夭夭笑著伸出手,朝艷女臀間摸去,「屁眼兒還軟著呢,姐姐喜歡,夭夭就把她取出來讓姐姐來幹。」

「這會兒不必了。」靜顏瞟了淳於瑤一眼,「瑤阿姨該等急了呢。」

地宮內寒意侵人,身無寸縷的淳於瑤禁不住顫抖起來。被人強行奪走真元之後,她的身體比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還弱。她努力抱緊那具發冷的小身子,維持著女兒所餘不多的體溫。

夭夭在前面走得飛快,水聲越來越近,忽然聲音一沉,腳下已經踏上了一座石橋。靜顏見她對道路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來這裡嗎?」

「只來過兩次啊。不管什麼路,夭夭只要走過一遍就能記住哦。就是這裡了,瑤阿姨,進來啊。」夭夭本來管淳於瑤叫瑤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圓潤如玉的纖足踩在冰冷的石階上又酸又疼,淳於瑤從未赤足走過這麼遠的路,神竭體虛,只想坐下休息一會兒。聞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輝映出一張石榻,淳於瑤抬眼四顧,只見角落裡兩具玉體漸漸亮起,奶白色的肌膚泛出動人的光澤。然後她看到兩張鮮花般的俏臉,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淳於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餘年,終於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們怎麼……啊!」淳於瑤終於看出異樣,淒厲地叫喊起來。聲音未落,懷中的女兒已經被夭夭一把奪走。「還給我!」淳於瑤手腳被靜顏拉住,只能徒勞地掙扎著。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張開白白的小手,驚慌地叫道:「娘……」

夭夭嬌媚地低笑起來,雙掌一合,將女孩嫩嫩的身體夾在掌中。菲菲叫聲倏然停止,她茫然望著母親,眼中流露出無比痛楚的神情。接著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從細嫩的陰戶中直射出來。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來,稚嫩的身體在夭夭掌中軟的彷彿一團乳汁,她的骨骼、內臟、血肉都被黑煞掌盡數化去,變成濃稠的黑血從陰中湧出,在石榻上縱橫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體漸漸委蛻,最後頸部以下只剩下一層精緻的皮膚。

夭夭瀝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膚,跟你阿姨一模一樣呢。」

眼見活生生的女兒頃刻間變成一張空蕩蕩的人皮,淳於瑤嬌軀一軟,一聲不響地倒了下去。靜顏托著她細軟的腰肢,笑道:「夭護法好功夫啊,給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膩聲道:「人家的黑煞掌對付骨頭嫩嫩的小女孩還可以,美瓊瑤這樣的大美人兒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來動手,小母狗在旁邊幫姐姐。」

靜顏一笑,將淳於瑤放在污血橫流的石榻上,分開雙腿,從懷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

午夜,凌風堂冷月無聲。周子江坐了兩個時辰,始終無法收斂心神。他乾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廳側的臥房走去。

房內靜悄悄不聞聲息,周子江輕輕一推,門是閂著的。他站了片刻,萬般滋味從心頭滾滾湧過。與琴兒成婚已經十餘年,昔日嬌俏的小師妹在他身邊一點點變成個成熟的婦人。聲名、地位、榮耀應有盡有。可一個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卻永遠無法給予。這真是個莫大的諷刺,九華劍派掌門,天下第一劍,卻是個無用的男人……

他苦澀地握住手腕,扭頭離去。突然房內傳出一聲充滿痛苦意味的悶哼,似乎是病痛難忍的呻吟聲。莫非琴兒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內功,輕輕巧巧取下了門閂。

淒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體彷彿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雙目緊閉,嘴中咬著被角,秀髮被汗水打濕,絲一般沾在頰上。待看清妻子的舉動,周子江心頭象鐵錘猛擊,鼻中一酸,剎那間熱淚長流。這是他一生中最為屈辱的時刻。

獨守空閨的妻子弓著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著秘處,一手掩在高翹的雪臀間,不住起伏。她頭頸支在榻上,銀牙咬緊被角,鼻翼微張,竭力壓抑著自己飢渴地叫聲。待看清妻子拿來自慰的竟是一截燒殘的紅燭,周子江喉頭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鮮血,悄然退開。

沉浸在肉慾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經來過,令人瘋狂的刺癢從肛中一直延伸到腸道深處,區區一截蠟燭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無濟於事。她顫慄著撐起身子,披頭散髮地扶著門框,聽了聽外面的動靜,跌跌撞撞朝廳角的玉觀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還在旁邊,盡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著什麼樣的醜惡,更看出大孚靈鷲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實。但他已經離開凌風堂,獨自登上試劍峰的萬丈懸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細枝上一口口吐著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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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湖沒有拂曉,沒有黎明,也沒有陽光。這裡有的只是永恆的夜晚,無邊無際的黑暗。

一雙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纖指上漂起絲絲縷縷的血跡。「娘、爹爹。孩兒在這裡。」靜顏緩緩洗去手上的血跡,旁邊的銀盤內放著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長短,精緻的象牙柄上鐫刻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鋒刃又細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靜顏撫摸著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靈……」

夭夭倦極而眠,蜷伏在她腳邊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掛著甜蜜的微笑,那根無數次勃起的小肉棒軟軟垂在腿間,白蠟般又小又嫩。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女奴在門外說道:「夭護法,新娘子來拜見您了呢。」

夭夭從夢中醒來,抬眼四下張望,待看到靜顏的身影頓時笑逐顏開。她爬過去在靜顏的小腿,膩聲道:「好姐姐,夭夭還以為是做夢呢……原來姐姐真的在這裡……」

靜顏淡淡一笑,「新娘來了呢,還不快起來。」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靜顏足上一吻,仰臉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她不願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一邊扯起錦被掩在身上,一邊道:「進來吧。」

蘇婉兒與那條金黃的巨犬並肩爬了起來。帶著書卷氣的清雅面孔低垂下來,癡癡望著地面。細白的玉體襯著身長體壯的錦毛獅,就像一個嬌小溫婉的妻子。

她的長髮與錦毛獅的鬃毛纏在一起,鬆鬆挽了個結。

夭夭擁著被子坐在椅中,晶瑩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著蘇婉兒。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說是這種未經風浪的少女,就是闖蕩江湖多年的女俠也一樣被調理的服服貼貼。

蘇婉兒和結髮的丈夫爬到「婆婆」腳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攤開,讓「婆婆」

欣賞上面殷紅的血跡。

「果然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這麼多紅,身子一定很虛呢,這個賞你,以後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幾枚乾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貴子哦。」

蘇婉兒顫著手撿起那些乾果,屈辱地接受著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懶地說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紅棗。

「真乖呢。餵你夫君吃啊。」

蘇婉兒象只受驚的小鳥,驚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後揚起蒼白的玉臉,用紅唇含著紅棗,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愛的夫妻哦。親熱點兒,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餵它嘛……」夭夭還在調笑取樂,忽然一個綠紗少女匆匆進來,「夭護法,葉護法命顏奴到丹樓去一趟。」

夭夭一愣,葉護法怎麼會對一個新來的女奴有興趣?靜顏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

葉行南的住所原本在聖宮,隨公主回星月湖之後,借口年紀老邁,不願久處石室,而在月島另一側建了丹樓。

時已五月,聖宮內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幾分炎熱。靜顏沿著綠草如茵的小徑一路走來,粉頸中沁出細細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無力的嬌態,楚楚動人。

踏入房門,一股濃郁的藥材味道便撲鼻而來。但並非淳厚溫和的藥香,而是一種帶著肅殺意味的辛辣氣息。靜顏聞慣了義母房中的藥香,不禁暗自奇怪。她不知道這位星月湖第一神醫已經在十年前斷指立誓,終生不再行醫。如今做的不是炮製毒物淫藥,便是設法傷人肢體,毀人神智,所作所為與醫術截然相反。

房中的銅爐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滿陰陽八卦圖案,縫隙處抹著紅褐色的六一泥,爐下精炭燒得正旺。一個老者埋頭查看火候,聽到兩人進來也不理睬。

引路的綠紗少女指了指旁邊一張石榻,示意靜顏脫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膚貼在冰冷的石面上,靜顏不禁微微顫抖,美瓊瑤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輾轉哀嚎的景象掠過心頭。剎那間,自己彷彿是躺在昨晚那張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於瑤一樣,赤裸著美艷的玉體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懼,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鮮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爐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頭白髮,臉上滿是皺紋,看不出七十還是八十,那雙眼睛雖然精光閃爍,卻掩不住無盡的滄桑。靜顏注意到他的手指長而有力,很穩。

靜顏嫣然一笑,「葉護法,您好。」

葉行南從頭到腳緩緩看過,目光沒有絲毫波動,顯然對這具顛倒眾生的美艷軀體毫不在意,淡淡道:「分開腿。」

靜顏有意精心妝飾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結識的第一個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實實張開腿,露出陰戶。

葉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靜顏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說道:「你出去吧。

少女應聲退下,掩上房門。葉行南望著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沒有動作。

等靜顏醒來,老人已經離開。她小心地合上腿,覺得股間並無異狀,不由鬆了口氣。

回到聖宮,夭夭已經等得急了,連忙問道:「怎麼樣?」

綠紗少女在旁羨慕地說道:「恭喜夭護法,顏奴還是完璧之身,公主見了定然歡喜呢。」

靜顏未穿褻褲的下腹在紅紗間若隱若現,媚態橫生,若非親眼目睹,誰也不會相信這麼美妙的陰戶內,竟然藏著一根野獸的陽具。夭夭只以為靜顏天賦異稟,連葉護法也看走了眼,渾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憂心盡去,歡然道:「姐姐這樣的體態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當上聖使呢。」

綠紗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聖使一職已經空缺數十年,三代宮主都未曾立過聖使。一個低賤的淫奴,想獲取教中正職已經千難萬難,何況是僅次於宮主的聖使呢。夭護法最喜歡摧殘女子,這個新來的賤奴不知有什麼本領,不但與她共渡數宿還是完璧之身,竟然還讓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貼,真是異數……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來,柔順地趴在靜顏腿上,一邊給主人揉捏手腳,一邊道:「人家已經把錦毛獅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撐大了,就等姐姐來動手了。」

蘇婉兒面朝石壁跪在牆角,秘處赫然插著一隻僵直的狗腿。錦毛獅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時。但狗陽卻直挺挺伸著,根部繫著絲帶,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斃命。

夭夭笑道:「我讓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雞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婦了。」

靜顏在她臉上扭了一把,「淳於家群芳薈萃,也該請公主賞燈了呢。」

自從知道沮渠大師的身份之後,靜顏便時刻墊記著一個纖巧的身影。宮裡的少女並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卻從未見到過那個雪花般純潔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還活著,也該是花瓣兒一樣的少女了。一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這樣妖邪的地方度過十年,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側擊地問過夭夭,夭夭道:「有些長老供奉要用童女練功,教裡也搜羅了一些。多半用過就死了吧,能活下來也是送到各處當淫奴了。聖宮才不會要那些玩爛的賤貨呢。」

靜顏知道島上還有一些供教眾洩慾的淫奴。她們以頸中的牌子分出等級,最差的也是銅牌。而練功用的鼎爐,是教中最低賤的淫器,多半連等級也不分的。

夭夭點亮燭火,巨輪緩緩旋轉起來。「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說道:「龍姐姐,叫個什麼名字好呢?」

靜顏望著自己一手製作的華燈,微笑道:「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燈吧。」

「太好了!我們去請小公主來看!」

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戶,除了當日的驚鴻一瞥,靜顏再未見過她一面,但那種驚艷的感覺她始終難以忘懷。靜顏不知道她是哪個女人生的。當時慕容龍身邊一個中年美婦,一個紅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樣子。也許美到極致,都是大同小異,回想起來,這幾個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氣質迥然。

那個美婦就像富麗堂皇的牡丹,雍容華貴;紅衣少女彷彿寶石雕成的玫瑰,顧盼間艷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卻多了幾分冷艷,宛如冰川上晶瑩剔透的雪蓮,不經意中就流露出傾城艷色。「這麼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龍的女兒。

玩弄起來一定很有趣……」

「公主,燈籠已經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補充道:「都是靜顏做的呢。」

公主一個人坐在案前,黑色的絲衣包裹著芬芳的玉體,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間拈著一枚圓潤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樣是黑白分明。

公主隨手拂亂了棋局,一言不發地走出門去。靜顏小心地抬起眼,只見裙緣開合間透出如雪的膚光,果然是沒有穿褻褲。不知道她光著屁股是什麼樣子,被人干進去又是什麼樣的一幅騷態。

「參見公主。」宮內伺候的女子紛紛跪在兩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隻冷艷的鳳凰,純黑的華裳彷彿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飄舞,宛如光華奪目的鳳翼。

黑沉沉的地宮亮起幽幽的珠輝,珠輝下是三個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過無數風華絕代的女子,也許有的比她們更美,也許有的比她們更加明艷,但很難再有人比她們的身份更為詭異。一個流著冤孽之血的公主,一個非男非女的護法,還有一個雌雄合體,同時擁有女陰和獸陽的淫奴。然而她們的容顏又是如此美麗,彷彿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宮。

公主對地宮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帶路,走在最後的靜顏盡可以肆無忌憚地打量公主的體態。她的腰身很細,很軟,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線圓潤之極,隨著細小的步子一翹一翹,在薄薄的絲綢下滑來滑去。裙裾落下時,幾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縫。嬌小的身材比靜顏矮一些,整個人就像她腰間的玄玉,玲瓏剔透,走過處留下溫潤的馨香。

突然間,靜顏下體一陣燥熱,深藏體內的陽具從陰戶間硬硬挺出一截,她連忙運功收斂心神,抑制住身體的異變。從心理而言,靜顏對男女間的性事厭惡之極,無論是做為男人還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過絲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陽具需要運功才能挺起。這是她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的身體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腳步,美目閃閃的凝視著那個被巨牛姦淫的艷女。夭夭回過頭來,走近兩步,討好地舉起明珠,「公主,要仔細看嗎?」

公主看著她,靜靜說道:「滾開。」聲音雖輕,但那種鄙夷和不屑卻分外清晰。

夭夭退開幾步,帶著金墜兒的耳垂隱隱有些發紅。靜顏沒想到小公主會這麼討厭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噁心似的。

「找條綢子把它蓋上,免得落了灰塵。」公主的聲音又清又潤,就像流音溪的水聲一樣悅耳。雖然沒有回頭,靜顏卻聽出是對自己說的,連忙應了聲是,心裡暗自納罕,這裡深藏湖底,與世隔絕,哪有纖塵可落?

夭夭遠遠說道:「靜顏姐姐做的三生花燈就在前面,比這個還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絲巾,扔在艷女媚笑的嬌靨上,緩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隱隱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朧朧的白光,籠罩著一具曲線優美的女體。

河水寬近三丈,對面的岸上凌空架著一座弧型的平台。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子靜靜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體通體光明,散發出耀眼的光輝。

公主有些驚訝地望著那具無瑕的玉體。很小的時候,她曾經見過這個女子—

—已經在江湖失蹤十年的玉凌霄。這些年來,她一點都沒有變,依然是眉目如畫。當然,她也不會再變了,但沒想到她們要把她保存得這麼好,幾乎看不出她所受過的折磨,連唇上縫合的針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飾了。

不同的是,淳於霄的身體比那時輕盈了許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實雙膝並未著地,而是靠著腿間一支銀燭台托著陰戶,就將整個身體支在空中,除了頭顱,她整個軀體只剩下一層白皙的皮膚,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們用了什麼藥物,淳於霄的肌膚不僅保持著原來嬌美的形態,還充滿了彈性,就像一個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閃亮的銀柄從雪白的大腿間筆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個掌心大小的銀盤,穩穩托在秘處。光源來自玉凌霄的腹腔,潔白的小腹上刺著一朵鮮艷的凌霄花,隔著半透明的皮膚,能看到兩枝粗粗的蠟燭從銀盤伸出,分別由陰戶和菊肛進入空無一物的腹腔,頂端燃燒著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宮早已被摘除,空蕩蕩的體腔被陽具般的蠟燭照得一片通明,更顯得肌膚勝雪,晶瑩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嬌艷奪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體就像一個架在銀燭台上的人形燈籠,精緻華麗,美倫美奐。

夭夭躍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於霄殷紅的乳頭,「真像活的一樣呢。這麼白的皮膚做成燈籠,比以前還漂亮。」她扳動機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盤緩緩旋轉起來,將美人燈週身每個細節一一展露在眾人眼前。她雙手被一條紅綢縛在身後,若非腹中的燈火,就像一個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發落。

公主沒有理會夭夭的討好,只望著水中俏生生的燈影,想著什麼。靜顏的目光在她背後游移,最後停在雪白的柔頸中,久久沒有動作。

河水沖擊著扇葉,巨大的輪台一寸寸旋轉著,將紋著凌霄花的燈籠帶入幕後。台上的陳設變得華麗起來,這是一間新房,不僅有大紅的囍字,還有披著紅蓋頭的新娘。

「這是棠婊子的女兒,跟我的錦毛獅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著說道。

新娘的紅蓋頭掀起半幅,露出一張奼紅的玉臉。蘇婉兒嬌軀裸裎,側身坐在地上,臀下墊著一塊灑滿血跡的白布,腿間玉戶敞露,裡面嵌著一顆兒拳大小的熒石,熒熒青光映出落紅無數的美穴。新娘臉上的神情羞澀中帶著痛楚,一副剛剛雲收雨散,被新郎奪去童貞的動人嬌態。

然而這場戲的主角卻是她身前的一對人獸。披著紅緞的新郎似乎還意猶未盡,又騎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則托著夫君的陽物,幫它進入母親體內。身懷六甲的美婦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兒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幹得淫態畢露。她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臻首奮力昂起,紅唇圓張,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聽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兒的羞態,淳於棠成熟的肉體顯得更為淫蕩,不僅完全容納了狗陽,還主動掰著圓臀,讓新郎進得更深一些。

金黃色的巨犬趴在美婦光潔的粉背上,威猛的軀體比淳於棠還要長上一些。

它兩條前腿架在錦海棠肩上,後腿斜撐著地面,用盡全身力氣捅入美婦體內。透過白嫩的皮膚,可以看到那根血紅的狗陽撐開肉穴,一路頂入宮頸,直插到子宮裡面。

與妹妹不同,淳於棠的子宮並未被摘除,她被製成燈籠時正懷孕待產,此刻鼓脹的子宮胎兒已被掏出,裡面灌滿了狗陽噴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將子宮撐成一個扁圓的半透明的球體,沉甸甸墜在空空的小腹內。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摻上油脂調合而成,不僅與精液相似,而且還散發出銀亮的光芒,黏乎乎彷彿剛剛射入子宮,還在流動。它的光芒如此強烈,連旁邊高燒的紅燭也黯然失色,插入體內的狗陽,美婦白膩的肌膚,女兒羞紅的俏臉,都被映照得纖毫畢現。

由於淳於棠的子宮過於沉重,蘇婉兒另一隻手則從母親肛中穿入腹腔,托住子宮。在她指下,美婦圓滾滾的腹球上,盛開著一朵錦繡般的海棠花。這是最為淫穢的一盞燈,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親,在洞房被一條狗先後征服,新娘處子之身方破,母親就撅著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滿子宮。

看到錦海棠母女與巨犬合歡的淫狀,小公主並沒有象靜顏意料中那樣,興致盎然地觀賞她精心構織的艷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遠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語,她看出小公主不怎麼高興,悄悄給靜顏使了個眼色,讓她小心。

輪台繼續旋轉,最後出現的是一幅溫馨的畫面。一張寬大的錦榻上,一個少婦嬉笑著與女兒擁在一起,烏亮的長髮似乎剛剛洗過,濕淋淋搭在肩頭。

側面看來,少婦的肌膚晶瑩無比,雖然身無寸縷,但眉宇間蘊藏的優雅風情,一望便知是生長豪門,受盡尊寵的貴婦。女孩天真無邪的俏臉更是動人無比,小小的身子撒嬌似的貼在母親懷裡,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那種母女共浴之後相擁笑樂的純潔美態,連冰冷的石宮也顯得溫暖起來。

靜顏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設計所打動。她心下冷笑,這小賤人親自下令,要把淳於家三朵名花搜羅一室,做成燈籠賞玩,心腸如此歹毒,竟然還裝出這副樣子,真夠可笑的。

緊接著,母女倆身下的木台旋轉過來,露出另一面隱藏的細節。美瓊瑤嬌軀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攬著女兒腰身,手上還拿著一方鮮艷的紅巾,似乎正在給女兒抹拭身上的水跡。

然而從正面看來,則能看到淳於瑤另一隻手卻插在菲菲光潤的玉股間。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擠得左右分開,連粉紅的嫩肛也鼓了出來。纖美的玉手從細嫩的陰戶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條雪藕似的小臂盡數插在女孩嬌小的身體裡面,還未長成的陰戶被撐得變形。淳於瑤柔美的玉指拈著一粒明珠,將女兒鮮嫩的體腔照得內外通明。

而女孩的舉動也不像初看時那樣的天真,她一邊笑嘻嘻揪著母親的乳頭,一邊抬起腿,踩在母親膝上,屁股微微翹起,兩根細軟的小指頭插在肛中,那樣子,就像是用手指勾著屁眼兒,主動挺起嫩穴去套弄母親的手臂。

淳於瑤玉腿彎曲著分開,嬌美的秘處向上挺起,身體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長的圓柱狀物體上。那是一條粗如兒臂的鐵製陽具,棒身上鑲滿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簡單的螢白,而是五彩紛呈。鐵棒底端與榻身連為一體,黑黝黝的棒身從少婦滑膩渾圓的美臀間筆直捅入,穿過紅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頂到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腸壁像一層薄薄的胎衣包裹著凸凹不平的鐵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將少婦下體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條腿垂落下來,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親光潤的玉戶內。美瓊瑤下體淌滿淫液般又滑又亮,紅艷艷的花瓣翻捲著綻開。透過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隻又白又嫩的小腳丫整個踩在少婦陰中。緊密的肉穴彎曲著,緊緊裹在女兒綿軟纖巧的腳掌上。保留了花徑的女陰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內延伸的部分,被撐得改變形狀,就像一隻紅潤的小腳,孤零零翹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內。

少婦體內上翹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鐵棒上,一直一彎,一白一紅,一豎一橫,女人兩個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蕩蕩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著雪腹上那朵繁麗的瓊花,別有一番奇妙的美艷景象。母女倆把手腳插在彼此體內的舉動,不僅淫艷,而且殘忍,襯著她們臉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顯得妖邪無比。

美瓊瑤雪嫩的玉體旋轉間艷光四射,雖然母女倆都被剔肉去骨,但通體上下看不到絲毫傷痕。膚光流淌間,淳於家特有的美白膚色,猶如凝脂般潤澤。髮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潔的肌膚滾動著,彷彿被人遺忘的珍珠。當母女倆互相淫玩的姿態被漸漸遮沒,笑容中的純美與天真又回到兩人臉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漸漸遠去。

整座三生花燈放在一架徑約兩丈的巨輪上,由水流帶動,循環旋轉,三盞燈又在架上各自旋轉。錦海棠、玉凌霄、美瓊瑤淳於家的三朵各具美態的名花輪番出場,用她們美好的身體,表演著無聲的淫戲。

菲菲也許沒想到,命運會用這種方式實現了她的夢想。從此她不用再擔心自己會長大,不用擔心母親會老去。淳於家的女人會永遠保持著她們的美艷,作為世間獨一無二的華燈,被星月湖收藏在宮中,供人們賞玩。

彷彿等了無盡的時間,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說罷扭頭便走。沒有再理會兩個辛苦多日的設計者。

靜顏費盡心思,才得到了兩個字的評價,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卻顯得很開心,「她說很好哎,上次她這麼說,還是來去年到這裡的時候呢。」

「去年?到這裡?」她們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嗎?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現。她腹內兩根蠟燭已經燒殘,紅色白色的燭淚從陰戶淌出,斑斑駁駁灑在銀燭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彿一連串鮮血與精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讓她們慢慢轉好了。」

夭夭戀戀不捨地在淳於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這個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經走遠,兩人離開河岸,將燈台上那些美艷的女子拋在黑暗中。走到陰姬的艷屍旁,夭夭心下一動,「龍姐姐,你想幹這個賤人嗎?」

「好啊,姐姐還沒有幹過星月湖的宮主呢。」靜顏笑盈盈說著,心道:先干一個死的,再幹那個小婊子。能幹過星月湖兩任宮主的,也不多呢。況且剛才看著她的背影,也確實想找個女人來玩玩了。

夭夭按住艷女肥嫩的圓臀,一點一點拔出粗長之極的牛鞭。靜顏撫摸著艷屍雪滑的肌膚,心裡時冷時熱。她當年也曾快樂過吧……

靜顏輕輕取下她臉上的絲巾,那絲巾又輕又軟,不知是什麼料子製成,細滑得彷彿雲朵。她展開絲巾,鼻端隱隱傳來一陣幽香。連絲巾也是黑色的呢。當目光落在絲巾一角,靜顏頓時渾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靜顏淡淡道:「小母狗,把褲子脫下來,我要幹你的屁眼兒。」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開巨牛提衣褪褲,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膩聲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靜顏足足幹了一個時辰,直把夭夭幹得死去活來,精液流了一地,接連昏迷數次,可無論夭夭怎麼賣力的服侍,她體內積蓄的慾火,卻始終無處發洩。

夭夭醒來時,靜顏正對著銅鏡梳理絲發。她掙扎著爬起來,跪在椅子上幫好姐姐梳理,一邊心有餘悸地說道:「姐姐昨天好厲害,差點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靜顏粉頸中舔了一下,小聲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興呢。」

靜顏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當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靜顏一邊戴上耳環,一邊若無其事地問道:「你第一次見到小公主是什麼時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時候她又笨又傻,讓她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掰著屁股讓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嗎?」

「她那時候聽話著呢……咦,姐姐怎麼知道是冬天?」

「我隨口說的。好了,把釵子給我戴上吧。」

夭夭揀起一支鑲著翡翠的珠釵,簪在靜顏發上。忽然聽到一個女奴在門外說道:「夭護法,娘娘來了!」

夭夭手一顫,指間的珠釵掉在了妝台上。

***************

靜顏與女奴站在一起,山風拂過,眾女輕紗揚起,露出一排光潤粉嫩的玉腿,幫眾淫邪的目光在她們光溜溜的下體掃來掃去,卻沒有一個敢投向同樣未穿褻褲的小公主。

靜顏沒有理會他們的目光,她遠遠望著星月湖最為華麗的大船接過對岸一隊車馬,朝島上劃來,眼角卻瞟向旁邊那個身著黑衣的玲瓏玉體。

陽光下的小公主彷彿出匣的美玉,明艷絕倫。一陣強風吹過,衣袂猛然捲起,少女腿根一團滑膩的雪白一閃而過。靜顏心中狂跳,公主依著星月湖的規矩,不僅沒穿褻褲,連貼身的小衣也未著身。她的下體沒有毛髮,就像五歲的女孩光滑。

大船緩緩駛近,一柄遮陽的黃油大扇下,放著一張錦鋪緞繡的軟椅。一個美婦軟綿綿躺在錦團中,兩手放在身前,纖軟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環還要光滑細膩,柔弱豐腴的體態流露出一番與生俱來的嫵媚風情。當看清她的面容,靜顏呼吸一窒,渾身的血液都湧上頭頂。

整整十五年,靜顏幾乎每晚都會夢到這張臉。那個雍容華貴的美婦還跟夢中一樣,一點都沒變,依然是那麼美艷。靜顏的心神回到那個充滿血腥和獸性的草原之夜。她臥在慕容龍膝上,連吃東西也要慕容龍來喂,那種受盡寵愛的柔媚神情,靜顏已經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斷定,這美婦不會武功,看她弱不經風的嬌態,多半連走路還要人扶呢。

船隻近岸,小公主有意無意瞥了靜顏一眼,揚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無表情地跟在後面。美婦含笑道:「公主越來越漂亮了呢。」那雙水汪汪的美目卻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萬般憐愛,低低叫了聲,「夭兒……」

夭夭板著臉道:「武鳳別院已整理好了,請娘娘移駕。」

美婦慢慢低下頭,釵上一顆碩大的紅寶石在細眉間晃來晃去。小公主道:「還是在宮裡吧。」

美婦感激地說道:「多謝公主。」

幾名侍女過來抬起軟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褲子脫掉。」

侍女順從地解開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褻褲。看到幫眾們火辣辣的目光。美婦玉臉時紅時白,小聲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這是教裡的規矩。就是觀音娘娘,想上島也一樣要脫了褲子。」說著抬手一拽。

美婦玉手一滑,軟軟掉在身側,她著急地望著公主,卻見她衣縫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褻褲。美婦只好道:「我……我在被褥裡面脫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開錦被,動作既粗暴又無禮。美婦娥眉顰緊,又羞又怕又不敢作聲。雖然天氣已暖,她卻穿了好幾層衣物,每一件都是極上等的名貴絲綢,繁密的紋飾華麗無比,一針一線都極盡精巧之能事,這個慕容龍的寵妾,看上去竟比皇宮的貴妃還要華貴。

夭夭扯開她的錦裙繡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麼拽著緋紅的褻褲硬拉了下來。只見花團錦簇的錦繡堆中,兩條白玉般的美腿游魚般滑了出來,閃動著奪目的膚光。

靜顏凝神朝她股間看去,差點兒失笑出聲。接著周圍傳來一片尷尬的咳嗽,那些幫眾一個個扭過頭去,又咳又喘地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那美婦儘管衣飾華貴,氣度雍容,儀態萬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體卻包著厚厚的白布,就像一個裹著尿布的嬰兒。

美婦玉臉通紅,波光粼粼的美目滿是乞求地望著夭夭,那種羞澀動人的神情連靜顏也不禁芳心震顫。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記憶中還要更勝一籌呢。夭夭卻恨恨給了她一個白眼,不僅沒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錦被上一丟,任那具包著尿布的馥華玉體,羞恥地暴露在數百道目光下。

美婦紅唇蠕動,似乎想乞求什麼,最終還是沒能說出話來,只能難堪地轉過臻首,眼中淚光閃動。她上身衣飾整齊,腰下卻赤裸裸露著兩條白光光的玉腿,股間包著尿布,就像一個無助的嬰兒,軟綿綿躺在花團錦簇的絲綢中。

靜顏原以為她是嬌寵,這才意識到她的手腳無法動作,慕容龍的寵妾居然是個四肢癱瘓的大美兒……風情萬種的香艷玉人,與那塊可笑的尿布,不知為何卻讓她失笑之後,有種難言的哀傷。

「汪!」艙裡傳來一聲清亮的犬吠,接著一具光潔的玉體爬了出來。她腰身修長,圓乳翹臀,標緻的俏臉長眉入鬢,讓人一看便想到風華二字。然而她臉上的神情,讓人想到的卻是「母狗」。她粉臂玉腿從肘、膝被人生生砍斷,只能像狗一樣爬行,高翹的美臀間赫然插著一條光溜溜的尾巴。旁邊有人發出曖昧的淫笑,似乎認得這個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纖眉微皺,「怎麼不給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親手捧起被褥,將美婦身子遮住。等眾人散去,靜顏親暱地擁住夭夭的肩頭,柔聲道:「小母狗,她是誰啊?」

以往聽到靜顏叫小母狗,夭夭就變得又乖又甜,這次卻是擰著眉頭,半晌才悶聲道:「那賤貨是我娘。」

「噢……」靜顏眼睛緩緩亮了起來。原來夭夭能當上護法,是因為她娘是慕容龍的寵妾。靜顏暗自揣測,夭夭並非是慕容龍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睪丸,當成孌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對她母親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對她還有幾分情義。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絲巾,靜顏心頭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氣,說道:「你娘好美呢……」

***************

吃了幾杯雄黃酒,蕭佛奴頰上升起兩團酡紅,眼睛水汪汪愈發嬌媚。夭夭板著臉一口口餵她吃飯。被砍斷四肢的母狗臥在榻旁,一邊搖著尾巴,一邊舔地上的盤子。

蕭佛奴柔情似水地望著兒子,良久才抬頭看了旁邊的少女一眼,淺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靜顏,拜見觀音娘娘。」靜顏蹲身行禮。

美婦回過頭,柔聲道:「夭兒……近來好嗎?」

「好。」

蕭佛奴憐愛地看著一副女孩體貌的兒子,輕聲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氣。」

夭夭拿起酒壺,「今天是端午節呢。公主特意送來的雄黃酒,多喝兩口。」

蕭佛奴她不勝酒力,片刻間便玉頰紅艷似火,眼中濕淋淋儘是動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聲,「夭兒……」

夭夭冷冷看著她,沒有作聲。

美婦囁嚅半晌,羞澀地說道:「娘下面……」

夭夭厭惡地皺起眉頭,搶白道:「拉屎了嗎?」

蕭佛奴細若蚊蚋地說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體受過重創,無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飯耶!真噁心,連三歲的孩子都不如!」她氣惱地扔下酒壺,胡亂解開尿布。

尿布上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夭夭沉著臉舉起白布,只聽蕭佛奴小聲道:「娘下面……有點癢……」

夭夭小臉發青,咬牙罵道:「賤貨!」說著揚起玉手,啪的在母親股間揮了一記。

「哎呀……」蕭佛奴低叫一聲,媚眼如絲地膩聲道:「不是哪裡啦,是後面……」

夭夭冷笑道:「哪裡啊?」

「屁眼兒啦……」美婦嬌喘細細地說道:「娘的屁眼兒好癢……夭兒,幫娘插插屁眼兒吧……」

靜顏沒想到看起來端莊華貴的美婦竟然會這麼淫蕩,竟然勾引親生兒子來干自己的屁眼兒。看著她柔媚婉轉的淫態,靜顏不禁心頭火熱,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洩火。

夭夭把美婦身子一丟,恨恨罵道:「不要臉的賤婊子!屁眼兒癢會死嗎?」

蕭佛奴哀求道:「夭兒,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兒吧……娘已經癢了好幾天了……」她拖著癱軟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動雪臀,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

夭夭越看越氣,因為這個淫蕩無恥的賤貨,自己一出生就被剝奪了姓氏,成了沒有身份的棄兒。然後又被摘掉睪丸,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還有哪個母親會一見面就讓兒子插她的屁眼兒呢?

蕭佛奴的淫叫愈發柔媚,連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頭,汪汪地叫了起來。靜顏低笑一聲,輕聲道:「夭護法。」

兩人目光一觸,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慾望,她走到一邊,小聲道:「好姐姐,你是想幹我娘嗎?」

靜顏手指繞著一縷秀髮,側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讓男人碰的。」

「你就沒少肏她吧,不要告訴我神教還有貞潔女人哦。」

夭夭訕訕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眾不小心看到了一個賤貨的身子,主子把他們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靜顏笑盈盈道:「好厲害哦,嚇住姐姐了呢。那個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

」說著,她晃了晃圓鼓鼓的香乳,媚聲道:「姐姐是男人嗎?」

夭夭小聲道:「好姐姐,我們的事要讓人發現可就慘了。小公主最討厭男人,要讓她知道,一定會先把姐姐閹了,再送去當營妓呢。姐姐想幹女人,那條母狗也不錯啊。」

她忽哨一聲,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搖頭擺尾地爬了過來,撅起圓臀,把秘處舉到兩人面前,顯然是訓練有素。夭夭用腳尖挑弄著她下體的嫩肉,說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俠呢,飄梅峰的首徒,流霜劍風晚華,現在比狗還聽話呢。姐姐想幹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會說話。」

母狗嗚嗚低叫著,瞇起眼睛,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靜顏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見你娘身子白淨,想抱來玩玩罷了。」

夭夭鬆了口氣,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過了,小母狗今天晚上會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給姐姐賠罪……」

靜顏舉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貼在她耳邊輕聲道:「姐姐要真想幹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藥,到時姐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那樣太無趣了呢。」靜顏拍了拍夭夭的小臉,走到浪叫連聲的美婦旁邊,柔聲道:「奴婢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溫泉旁,柔弱的美婦軟軟躺在池沿上。她上身華衣如錦,下半身卻赤裸裸不著一絲。蕭佛奴的肌膚不僅細膩白皙,而且有種異樣的光澤,就像珍珠一般閃動著朦朧的光華。

瑩白的玉體因為酒力而塗上一層嬌紅,香艷之極。玉阜上一層烏亮的毛髮又細又軟,纖美誘人。鮮嫩的玉戶勻稱豐腴,宛如兩瓣紅蓮,散發著迷人的艷光。

雪白的小腹上,紋著一朵富麗繁美的牡丹,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

靜顏輕撫著滑膩的小腹,讚歎道:「好美的紋身啊。」

靜顏雖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蕭佛奴不免有些羞澀。剛才被兒子拒絕,肉體的飢渴愈發難耐,她不好意思開口,心裡卻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靜顏俯下身子,問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蕭佛奴點了點頭。靜顏抱住她柔軟的玉體,輕輕翻轉過來。只見面前一亮,彷彿一輪明月映在朦朧的水霧中,露出一隻光潤的美臀。靜顏從未見過這麼美的屁股。它又圓又大,細嫩的臀肉滑膩無比,摸上去就像一團會流動的油脂般柔軟,香噴噴肥美柔嫩,看不到絲毫瑕疵。

靜顏緩緩道:「娘娘想讓奴婢怎樣洗沐呢?」

「先幫我洗洗後面……」

「這裡嗎?」靜顏按住豐潤的臀肉緩緩剝開,只見雪肉柔順地滑向兩旁,臀溝深處翻出一團紅潤的嫩肉。靜顏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驚異地望著嫩肛。她玩的屁眼兒不計其數,也被無數人玩過自己的屁眼兒,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非同尋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龍會對她如此寵愛……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樣鼓起一圈嫩嫩的紅肉,乍看來幾乎沒有一條細紋,色澤艷若瑪瑙。尤為奇異的是肛肉上彷彿塗著香露,彷彿美人溫潤的紅唇。雪肉間,嬌艷的肛蕾柔柔收縮,那種淫靡的艷態令人難以置信,這會是女人的屁眼兒。

靜顏翹起指尖,在肛蕾上輕輕一觸,美婦立刻媚叫一聲,肛洞收攏,緊緊夾住手指,像一張靈巧的小嘴那樣吞吐起來。片刻後,蕭佛奴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才不好意思地鬆開肛肌,訕訕地說不出話來。

靜顏柔聲道:「夭護法命奴婢前來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無不遵從。」

蕭佛奴後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細小的皺紋都敏感無比。

聽到靜顏充滿媚惑的聲音,她禁不住顫聲道:「裡…裡面……」

「是這裡嗎?」靜顏翹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裡面用力一攪。蕭佛奴尖叫一聲,玉體情不自禁地劇顫起來。那根手指雖然細嫩,但對肛洞中的敏感部位熟悉之極,輕易便使她迷亂起來,沉浸在令人戰慄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兒柔軟極了,溫熱的肛肉包裹著細白的玉指,彷彿一團融化的蜜汁,熱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沒有一絲縫隙。,靜顏又插入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時曲時彎,恣意挑逗著滑膩緊密的腸壁。

紅嫩的屁眼兒在指下不住變形,豐美的雪臀被掰得敞開,彷彿一團扁平的銀絲。忽然間,指上一滑,濕濕的彷彿從蜜穴間擠出汁液來。靜顏一怔,再掏兩下,只覺肛洞中的蜜汁越來越多,隱隱發出嘰嘰的水聲。

靜顏從未見過能夠分泌蜜汁的屁眼兒,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見美婦白生生的大肥屁股應手張開,細小的屁眼兒被撐成一個四四方方的紅洞,嵌在雪嫩的圓臀中。

「啊!啊……」蕭佛奴語不成調的尖叫著,拚命聳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兒子抽掉,就像一條光溜溜的銀魚在青石上不住挺動。聳動的肥臀中,屁眼兒張開到不可思議的寬度,肛中的紅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動。

靜顏挑起眉頭,扳住雪滑的臀肉,併攏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纖美的玉手整個插入美婦臀中。周圍豐美的雪肉被擠得散開,就像一隻渾圓的錦團被搗得凹下,裹住玉腕。

靜顏的手掌雖然纖巧,但寬度終非一般陽具可比。不少被她採補的女子,都被生生撐爛下陰,何況比陰戶更加緊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龍的女人,但見她如此淫蕩,禁不住使上狠手,讓她嘗嘗痛苦的滋味。

蕭佛奴嗚的一聲哭了起來,靜顏暗自得意,卻聽她哭叫道:「龍哥哥!龍哥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兒啊……」

靜顏一怔,才意識她是喊慕容龍。忽然間,心頭掠過一陣寒意,她要經歷過多少殘忍的折磨,才能把後庭擴張到足以容納手掌的寬度?慕容龍是怎麼寵愛這個女人的呢?

「龍哥哥!龍哥哥!屁眼兒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蕭佛奴嬌軀亂顫,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顧一切地浪叫起來。紅嫩的肛蕾已經擴開數倍,此時猛然收緊,夾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顯示出驚人的伸縮性。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動去套弄插入體內的手掌。

靜顏吸了口氣,有些發顫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搗去。這種足以使任何女人受傷的殘虐,在蕭佛奴體內卻激起了無比的快感,她的媚叫來越響,肛中的蜜汁象熱油般湧出,將雪白的大屁股塗得亮晶晶的,散發出耀目的光華。那只滑軟的屁眼兒蠕動著張開,將細白的手臂一點點吞入雪臀。美婦肛內一片火熱,彈性十足的腸壁不住戰慄著收緊,彷彿一張熱情的小嘴舔舐著粉臂。

靜顏芳心震顫,眼前的美臀彷彿膨脹起來,將她的心神完全吞沒。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著屁股,被一隻手臂粗暴地捅入。許久未被人玩弄過的肛洞硬硬發緊,彷彿冥冥中有人正摳弄著細密的菊紋,隨時都可能破體而入。

肘間一熱,已經碰到濕滑的肛蕾。靜顏愣愣看著蕭佛奴白光光的肥臀,無法相信自己整隻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腸裡。從指尖到肘彎,每一寸肌膚都被滾熱的腸壁裹住,傳來一種近乎窒息的緊迫感,那只殷紅的菊肛彷彿可以無休止地張開,吞噬世間所有的罪惡……

忽然間,美婦體上飄出一股濃郁的異香,那對肥碩的豐乳在襟中滾動著噴出股股乳汁,點點滴滴淌落出來。蕭佛奴玉臉紅霞勝火,挺著被手臂貫穿的肥臀,像一頭溢乳的母獸般,興奮得媚叫不絕。

「啊!」靜顏驚呼一聲,拚命拔出手臂,她臉色雪白地退到門邊,旋身飛也似地逃開了。

「龍哥哥!龍哥哥!」蕭佛奴帶著哭腔的媚叫在浴宮迴盪。她上身的衣物還未來得及脫去,噴濺的乳汁從襟中湧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張開一個碗口大小的渾圓洞穴,直直通往腸道深處,彷彿貫穿了整具身體。艷紅的肉洞內,淌滿蜜汁的媚肉痙攣著不住收縮,彷彿還插著一根透明的巨棒。

***************

靜顏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亂的呼吸才漸漸平穩。她顫著手掠了掠鬢髮,這才意識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滿了濕滑的黏液,那氣息就像美婦成熟豐腴的肉體一樣,散發出一股柔膩的媚香。

靜顏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剛才發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臉紅。自己竟然被一隻屁眼兒嚇成這個樣子,實在太丟臉了。不過……那賤人的屁眼兒也確實太駭人了……

夭夭去給母親整理臥房,沒有那個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邊,房間裡似乎冷落了許多。靜顏緩緩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髮髻,又換了件墨綠的衫子,這才坐在鏡前,拿起脂粉。

剛妝扮停當,婢女在外喚道:「顏奴,公主傳你入見。」

靜顏愣了一下,連忙應道:「是。」

***************

「奴婢靜顏,參見公主。」

虛掩的白玉門扉中,傳來一縷輕柔的聲音,「進來吧。」

靜顏推開門,輕輕走進房內,小心地跪在一旁。當她抬起頭,眼前頓時閃起一片艷光。

房中放著一架精緻的紫檀屏風,旁邊的玉樽內插著一枝瑪瑙雕成的紅梅,虯枝繁花,猶如剛從雪中折下一般。屏風前面是一張齊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瑩的玉體臥在榻上,猶如脂玉般光潤,似真似幻,讓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艷如玉的絕代佳人,還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剛剛出浴,白膩的肌膚上還沾著水珠,濕淋淋的長髮披散在肩頭,雖然還未梳理,卻是一絲不亂。她的身體很美,曲線玲瓏的嬌軀同時擁有女人的優雅風情與女孩吹彈可破的嬌嫩,就像一朵初開的玉蘭,在月光下綻放著迷人的光華。

小公主嬌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著玉頜,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閱著一卷古舊的書冊,意態悠然淡雅。從後看來,正能看到那只圓潤的粉臀,猶如玉球般晶瑩可愛。只是兩條白嫩的玉腿緊緊並在一起,讓靜顏無法看到她秘處的艷色。

但這已經足夠使靜顏目眩神馳,深藏體內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翹在胯下,熾熱無比。她連忙運功收回陽具,暗中抬手在腹側一點,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對著她,靜靜翻著書卷,淡淡道:「毛巾在那邊。」

靜顏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幫公主抹淨身上的水跡。貼近這具粉嫩的香軀,靜顏才知道她的誘惑力有多麼驚人。火熱的陽具在體內躍躍欲出,若非及時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漲出來。她的肌膚滑膩之極,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彷彿稍微用力就會融化。

擦拭著公主粉嫩的香軀,靜顏忽然意識到她為什麼只穿黑色。靜顏喜歡墨綠,因為她的皮膚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為了襯托膚色,而是沒有任何白色可以與她肌膚的白淨相媲美。就連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膚色一映,就顯得顏色不正來。這樣的肌膚,只有清水洗淨的月光才差可彷彿。

靜顏屏住呼吸,細心掩飾著自己陽根勃發的窘態。小公主對她的服侍渾不在意,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只帶著浴後的慵懶,一邊信手翻書,一邊道:「你在九華多少年了?」

靜顏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劍雙俠門下嗎?」

「是。」

小公主支著粉腮,淡淡道:「本宮聽說周掌門和凌女俠只收過一個弟子。是名男徒。」

靜顏垂下頭,良久才說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裝……」

「是嗎?為什麼呢?」

靜顏美目含淚,哽咽半晌才淒然道:「此間情由,奴婢委實難以啟齒……奴婢名義上是九華弟子,其實不過是供周子江洩慾的玩物……他為了掩人耳目,才讓奴婢以男裝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皺眉道:「你師娘呢?難道不管嗎?」

靜顏泣聲道:「師娘自顧不暇,哪裡還有心思理會奴婢的死活?反而說是奴婢勾引師父……這些年來,奴婢生不如死,終日忍辱偷歡,恨不能尋死脫生。幸而遇到夭護法指引,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為何你還是完璧之身?」

靜顏玉臉漸漸發紅,囁嚅道:「他不喜歡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後面……連師娘也是後門奉迎……所以才一直無子……」

小公主凝視著靜顏淒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猶如秋水般清澈無痕。忽然纖眉一挑,寒聲道:「琴劍雙俠枉稱名門,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齷齪!」

靜顏緊繃的心弦略鬆一線,低聲道:「這些醜事一向無人知曉,若非公主問起,奴婢怎麼也不會說的……」

小公主合上書卷,翻身坐起。只見一對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纖美的玉體上震顫不已。大小雖然不及自己的高聳,但形狀優美之極。靜顏胯下一熱,陽具頂得腹內作痛,忍不住哼了一聲,她趁勢痛哭起來,倒配合得天衣無縫。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宮自然會與你作主。琴劍雙俠如此卑污無恥,豈能讓他們再逍遙九華?」

靜顏一驚,滿面淚痕地抬起眼來。

小公主玉容無波,靜靜道:「你即刻離宮,去九華斬下周子江的頭顱,報仇雪恨。凌雅琴助夫為虐,將她廢去武功,交由妙花長老處置。」

靜顏挖空心思,才編造了這麼一番說辭,自恃巧妙之極,沒想到一向淫邪的星月湖竟然會出了這麼個好宮主,竟要為一個低賤的淫奴報仇雪恥……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負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鑲著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髮,淡淡道:「你不必擔心,到時自然會有人幫你。」

靜顏啞口無言,只聽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宮會親自給你開苞。

靜顏只好道:「多謝公主賞賜。」

見小公主不再說話,她施禮退下。走到門旁時,只聽小公主在身後淡淡道:「聽說你上九華之前還在廣宏幫住過一段日子,那麼小就開始女扮男裝,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兩句話落在耳中,靜顏卻如聞晴天霹靂,直震得腦子都麻了。

***************

靜顏晝夜兼程,七日後便趕到九華。她在山腳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風塵,然後換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這裡洗去脂粉,衝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骯髒味道,換上男子裝束,以龍朔的面貌踏入凌風堂。但這次她換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襲女裝。

自從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經下決心拋棄原來的身份,從此世上只有來歷不明的妖女龍靜顏,而沒有了百戰天龍的獨子龍朔。

她這麼急切地回到九華,是想趕在小公主說的幫手到來之前,向師父師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們立即離開。她不知道師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藥,也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因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就這麼讓師父師娘白白送命。

靜顏不相信世上還有誰的劍法會比師父的江河劍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種種妖功邪法,卻讓人防不勝防。她曾經想過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為掌門的師父率九華劍派再次星月湖一戰,以堂堂正正的手段報仇雪恨。但此時她已經隱隱覺察到星月湖背後有多麼龐大的勢力,就算聯絡天下豪傑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犧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還是自己來報好了。靜顏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鬢上,抱膝坐在岸旁,靜靜等著日落。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髮梢,水一樣清涼。靜顏背著長劍,悄無聲息地掠過劍院,逕直朝山上奔去。凌風堂遠離劍院,此時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與師叔、師兄們碰面的尷尬。離凌風堂還有里許,耳畔忽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嬌啼。靜顏倏忽停住腳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響起一聲輕笑,「插到哪兒了?」

「賤奴……賤奴的屁眼兒裡……」

「好了,把這些藥抹上吧。」

靜顏握緊劍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後氣流一陣波動,她剛要拔劍,肩頭已經被一隻柔軟的手掌按住,「小朔……」

靜顏轉過頭,勉強一笑,「鶯姐姐。」

月色下,白玉鶯身上的紅紗彷彿透明一般,除了腰間一角紅巾,媚艷的肉體纖毫畢現。她欣然道:「來這麼早?姐姐算著你明天才會到呢。」她眷慕地望著靜顏酷似師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發紅。

「姐姐來得才早呢……」隔著枝葉,師娘白白的身體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圓臀中筆直插著一根閃亮的金屬管。白玉鸝晃著腳,笑嘻嘻坐在一根細枝上,看著她拿起瓷瓶,摸索著找到管口,將那些妖淫的藥末灑入體內。靜顏芳心一點點沉下去,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白氏姐妹雖然對自己頗為照顧,但讓她們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師父師娘,那是絕無可能。

「接到公主的書信,姐姐們就來了,已經在這裡等了你兩天呢。」白玉鶯挽起靜顏的手臂,低笑道:「你師娘真的好乖喔,懷著身孕還每天陪姐姐們開心。

師娘懷孕了?靜顏驚訝地望師娘腹下望去,本來平坦的小腹鼓起圓圓的弧線,果然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時,師娘已經在輪姦中珠胎暗結。

「還有呢。」白玉鸝懶懶說道。

凌雅琴面前放著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蘆,甚至是路邊藥販隨處可見的黃紙包。她艱難地翻過身子,兩腿平分,高高舉著秘處,將那些五花八門的淫藥一一抹在下體。

等她抹完,白玉鸝跳下來,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記,笑道:「快些去吧。記得我說的話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處已經禁不住淫液橫流。她挺著微鼓的小腹,戰慄著朝凌風堂走去,眼神絕望而又迷茫,還帶著難以抑制的淫意。

剎那間,靜顏明白過來。白氏姐妹對她真得很好,她們今夜動手,是想趕在自己到來之前制服師父,把擒殺琴劍雙俠這份大功白白送給自己。她們怎麼會知道,自己想要的並不是這些。

看著師娘像個娼妓般抱著衣服,赤身裸體地走在山路上,靜顏心裡升起一股難以形容的苦澀。師娘一定不會想到,她有一個怎樣卑鄙無恥——還有下賤的徒兒。能把親若慈母的師娘當作禮物送到妖人手中,讓這個蘭心慧質,美艷如花的掌門夫人淪為飽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優雅的嬌軀在夜色中不住顫抖,她踉蹌著走到門前,兩條雪白的玉腿已經淌滿了濕黏的淫液,身後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濕痕。

「小朔!」白玉鸝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她緊擁著靜顏的纖腰,把口鼻埋在她懷中,呼吸著她身上的氣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靜顏扶了扶鬢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廳角嚶嚶的小聲哭泣,十餘種藥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後發作,下體一片火熱,讓她分不出是什麼滋味。盛滿各種淫藥的體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煉的淫器,肉慾蒸騰間使她丟開了矜持和尊嚴,像發情的母獸般拚命掏弄起來。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顫抖著洩出陰精。

凌雅琴兩眼空洞地望著廳中那尊觀音玉像,終於起身朝堂後走去。兩手無力地松垂下來,懷中的衣物灑了一路。

「師哥。」凌雅琴站在門前木然喚道。

房門呀的一聲打開,現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麼了琴兒?」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體,他慌忙轉過眼,額頭血脈暴跳了數下。

凌雅琴淒然一笑,轉身朝大堂走去。堂內燈火通明,但洞開的廳門卻像夜色張開的巨口,吞噬著堂內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後,看著她拖著濕淋淋的雙腿,走到廳中的玉觀音前,轉過身坐在刻成蓮花狀的紫檀基座上,然後仰身躺倒,木然攤開身體。看到愛妻下體的異狀,一股辛辣的氣息頓時竄入心頭,周子江兩眼充血,渾身血脈怒脹,那種脹裂的疼意,彷彿要將身體撕成碎片。

上次與琴兒同房還是去年。他記得妻子身體的每個細節,那麼美艷而又嬌柔。乳頭還是少女般的粉紅,秘處彷彿一朵嫩嫩的小花,帶著純美的紅潤,輕輕閉在一起。成婚十餘年,妻子雖然已經是風韻如詩的少婦,但那種婉轉承歡的羞澀還是少女情態。

然而現在,一切都徹底改變了。

妻子的身體依然豐潤白皙,可曾經鮮美柔嫩的性器已經面目全非。腹下的毛髮不知何時被人連根拔掉,露出肥圓的陰阜。原本嬌柔的花瓣變得肥厚寬大,軟搭搭歪在腿間,再也無法合攏。周子江難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因為縱慾而變形的陰戶竟然生在自己心愛的妻子身上。

花瓣邊緣的嫩紅泛起一層淫蕩的黑色,整只陰戶又紅又腫,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風情和羞澀。就像一個最下賤的娼妓被長時間無節制的交媾,幹得鬆鬆跨跨,淫水四溢。

花瓣間密藏的花蒂肆無忌憚地挑露出來,那層細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漲紅的嫩肉。陰內鮮紅的秘境敞開著,肉穴半張,像嬰兒淌著口水的小嘴一樣不住吐出淫水。濕漉漉的會陰繃成一條直線,下方的菊肛還能看出硬物粗暴進入後的痕跡,細密的菊紋四下散開,鬆弛的肛洞翻出一團紅肉,上面隱隱沾著幾縷血絲。

高聳的乳房軟軟滑下,扁平貼在胸前。兩隻乳頭又硬又翹直直挑在乳上,乳暈擴散開來,像摻著淡墨的丹砂一般,黑裡透紅。襯在如脂的膩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膽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溫柔地鼓起一道圓弧,可以想像,那個胎兒此時正在妻子溫暖的子宮裡,無憂無慮地安然成長著。但那絕不是他的骨血。

琴兒每天足不出戶,唯一不在身邊的時候就是兩個月前,去建康那段時間。

妻子高高興興陪朔兒下山,僅僅不足一月,溫婉明艷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陰發黑,還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頭一甜,口中已經多了一股熱熱的腥氣。他吃力地嚥下鮮血,顫著手問道:「是誰……」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著虛空,僵硬地說道:「琴兒的賤屄被人幹得太多了。不知道懷了誰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陣發黑,他似乎看到一群骯髒的男人圍著妻子迷人的肉體,輪流把精液射進琴兒聖潔的子宮內。

「每個玩過琴兒的人都說琴兒的屄是名器,幹起來很舒服的。師哥,只有你沒有說過。」

房間裡突然響起一個妖媚的女聲,「周掌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為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見玉像旁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對妖嬈的艷女。她們身上的衣料絕少,胸前纏著的那束紅紗,似乎嫌熱般鬆了開來,露出大半隻白光光的雪乳,乳頭翹在紅紗邊緣,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動就會跳出來。腹下的紅巾也被挽在腰間,不僅大腿根部一條光潤的腹股溝清晰可見,連陰毛也露出幾絲,只有紅巾細細的一角低垂下來,掩住了秘處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認出這對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陽城外所見的那對妖女……當年她們惡毒的詛咒浮上心頭,周子江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白玉鶯笑盈盈道:「看來,周掌門還記得人家呢,這麼多年不見,周大俠還是雄壯如昔呢。」

白玉鸝笑道:「凌女俠也跟當年一樣浪呢。凌婊子,記得我們姐妹當年是怎麼說的嗎?」

「賤奴是個天生的婊子……」

「記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門講講,你是怎麼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慘淡,「他們喜歡琴兒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挨肏,他們說那樣象干一條母狗。琴兒就是一條騷母狗……」

白玉鶯盯關著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聽話又好玩,大夥兒都搶著幹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幾百根雞巴插過琴兒。他們喜歡干琴兒,不光是因為琴兒生得美,有個很好玩的屄,是個又乖又騷的浪婊子,還因為師哥是九華劍派的掌門,琴兒是掌門夫人。他們輪流幹琴兒,是為了給你帶綠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鮮血,週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塊塊收緊。白玉鸝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雙全,難得她喜歡當婊子,學起床上功夫來又快又好,人見人誇呢。」

凌雅琴木偶般應聲說道:「師哥,琴兒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麼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賤屄可以插,還有屁眼兒和嘴巴也能讓人玩……」她想起當日的情景,嬌軀抖了一下,「琴兒的屁眼兒還是白護法開的苞……琴兒現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兒,真的好舒服……」說著她聲音顫抖起來,忍不住摳住屁眼兒,用力攪弄起來。

啪的一聲,凌雅琴乳上現出一隻掌印,白玉鶯寒聲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嗎?周掌門還等著聽你怎麼當婊子呢。」

凌雅琴的內功早已被姐妹倆聯手用重樓氣鎖制住,毫無反抗之力,當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卻還在不住蠕動。噴湧的淫液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雪白的大屁股整個浸在清亮的液水裡,又白又軟,彷彿漂在水上的雲朵。

凌雅琴喘了口氣,說道:「他們的雞巴又粗又硬,把琴兒插得死去活來。他們說琴兒的功夫好,幹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兒的屄插爛,好讓琴兒挺著大肚子,掰著爛屄給師哥看。」

凌雅琴挺起圓鼓鼓的下腹,兩手按著腿根,將又黑又紅腫得發亮的陰戶掰開舉到丈夫面前,「師哥,你看到了嗎?」

周子江哇的噴出一口鮮血,向後便倒。

兩條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搶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團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脅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龍親傳,武功較當年更勝一籌,此時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時突施暗算,立時搶得先機。

周子江心神激盪下,頂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強催發真氣,斜掌拍開白玉鸝手中的短劍,擰身向廳角退去。白玉鶯趁他不及回招,招術一緊,一劍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開要害,但劍鋒已入肉寸許。短劍上的毒藥流著血脈進入體內,周子江只覺身體越來越重,又擋了幾招,背上一麻,已經被白玉鸝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制住了九華劍派的掌門,不由喜上眉梢,兩女相視一笑,白玉鸝嗲聲道:「還號稱天下第一劍呢,枉我們姐妹這麼費心,請出尊夫人掰屄助興。原來周大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樣,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鶯朝周子江拋了個媚眼,膩聲道:「妹妹你聽錯了呢,天下第一賤說的可是凌女俠,你看她的騷樣,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賤貨嗎?」

凌雅琴兩手撐在腿間,兩眼直直望著丈夫腰間紫黑色的血跡,良久才顫聲道:「師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口鼻間氣若游絲。白氏姐妹劍上所用的毒藥鐵木魂,乃是葉行南親手所製。一旦見血,中毒者便肢體僵硬,肌肉宛如木石,無法動作。但卻不會立死,彷彿一具有意識的殭屍。

門外的靜顏也呆住了。長久以來,師父和師娘就是她最親近的親人。師娘溫柔慈愛,對她的關懷無微不至,她喜歡師娘身上那股馥華的體香,就像母親一樣。

師父則總是顯得很遠。他教她練劍,教她腳步身法都是點到而止,有時閉關,幾個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見到師父內斂而充滿張力的背影,她總會覺得很安心。

以前在夢裡,自己是一個孤獨的男孩,充滿了絕望。漸漸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卻多了一分異樣的依戀。似乎有一個高大有力的男人會緩步走來,遠遠站在她身後。帶著他的江河劍。

與那對孿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個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寬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觀音。觀音身上雪白的絲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頸酥胸。她長眉如畫,秀目櫻唇,無論面貌還是優雅的氣質,都與凌雅琴如出一轍。

白氏姐妹滿心當著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愛妻一番,不料堂堂九華掌門如此不中用,只數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猶未盡。白玉鶯本想喚靜顏進來取了他的首級,臨時又改了主意。她叉著腰肢,修長的玉腿微微斜分,揚聲道:「賤婊子,把本護法的東西拿過來。」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艱難地坐了起來,伸手撥開銷子,將側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後打開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長物,兩手捧著,跪在白玉鶯面前。

她一生倍受寵護,再大的事只要師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妻子。可風雲突變,自己忽然間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墮入無法掙脫的泥淖。陷入絕境的凌雅琴再沒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嚴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晝夜無休止的輪姦徹底擊潰。

只能像一朵飄零的落花般,隨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磚已經被淫液打濕。她兩手環過白玉鶯的腰身,綁緊皮索,然後小心地將那根假陽具扶正位置,頂在女主人陰阜上面。

白玉鶯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長的假陽具立刻像活物一樣跳動起來,「凌婊子,先去演一場春宮,讓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雙目緊閉,臉色灰白,腰間那灘紫黑色的血液已經開始乾涸。凌雅琴淒然轉過臉,踩著自己的淫水走上蓮台。

絲袍滑落下來,露出觀音光暈流淌的玉體。真不知沮渠大師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與凌雅琴的裸體分毫不差。側臥的玉像平躺下來,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靜靜臥在紫檀蓮台上,夢中還露出些許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見觀音緊並的雙腿間,緩緩伸出一條毛茸茸的粗長物體,平平橫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陽具,為了逼真,外面還包了一層獸皮,但故意沒有除去上面的毛髮,看上去就像一條獸根,猙獰而又邪惡。

凌雅琴分開雙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貼著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從後看來,只見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翹起,兩腿間肥軟無毛的玉阜鼓起一團圓圓的白亮,挺著淫水四溢的陰戶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陰戶在堅硬的龜頭上一觸,立刻熟練地找好角度,將木刻的龜頭套入肉穴。

兩個月來,凌雅琴已經與玉像交歡數度,但木棒入體,她還是禁不住皺起娥眉,低低叫了一聲。

「聲音大些啊。」白玉鸝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勸道:「叫出來嘛,那些男人好喜歡聽你叫床呢。」

屈辱的淚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臉上,就像觀音落下的眼淚。「啊……」凌雅琴哭著浪叫起來,雪臀一挺,將裹著獸皮的木棒盡根吞沒。

兩具一模一樣的玉體用力磨擦著,凌雅琴光潤的玉乳沿著玉像優美的曲線來回滑動,又圓又大的屁股前後挺動,時長時短地吞吐著玉像腿間粗長的獸根。

塗滿淫藥的陰戶早已飢渴難當,凌雅琴被迫叫了幾聲,最後情慾勃發,浪叫聲不由越來越響。木棒戳弄下,陰戶中淫液泉湧,腫脹的陰唇時鼓時收,像一朵翕張的殘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膩的蜜肉舔舐著獸皮上的毛髮。雪臀挺動間,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來,在白生生的臀肉間一收一張。那團紅紅的肛竇吃力地收縮著,似乎想縮回體內。

白玉鶯修長的玉腿款款邁著步子,腹下高舉的假陽具不停顫動,彷彿一條伺機待發的怒蛇。「叫得真好聽呢,凌婊子,你還有哪個騷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著說道,「賤奴的屁眼兒還可以用……」

「我怎麼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側,將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開,顫聲道:「求……求護法插賤奴的屁眼兒……」

白玉鶯握住陽具根部,用龜頭敲了敲她的圓臀,鄙夷地說道:「好浪的騷貨,屄裡插著一根還想要,怪不得會偷漢子。給你好了。」

凌雅琴連忙接過陽具,對準自己的屁眼兒用力捅了進去。兩根陽具同時進入,幾乎佔據了腹腔所有空間。凌雅琴只覺屁股像要裂開般被擠得膨脹起來,密閉的屁眼兒被硬物擠得圓圓張開,腸道內早已發癢的肉壁立刻傳來一股難言的快感。

「啊……」堂內迴響起凌雅琴婉轉的媚叫聲。她緊緊摟著身下的玉像,像一條淫賤的母狗般撅著屁股,被前陰後庭的兩條假陽具幹得渾忘了一切。淋漓的淫水從秘處飛濺而出,流得玉像滿身都是。

白玉鸝朝躲在暗處的靜顏眨了眨眼,艷紅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這是你家哎,當著你男人的面叫這麼響,不覺得丟人嗎?」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睜著美目,朱唇顫抖著發出斷斷續續的浪叫。多年的教養,優雅的舉止,端莊的風韻……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樣灑落滿地,只剩下赤裸的肉體和本能的慾望。

「這種賤貨,穿上衣服裝得聖女一樣,扒了衣服就是一條母狗……」白玉鶯笑吟吟幹著凌雅琴的屁眼兒,一手按著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翹得更高。

白玉鶯抽送間並非順著腸道直進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顧凌雅琴還懷著身孕,只好玩地隔著腸壁和腹膜,去頂弄肉穴中的那條獸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洩了身子,可白玉鶯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她拽著凌雅琴的秀髮用力一挺,笑道:「這麼快就洩了,怎麼當婊子呢?」

白玉鸝笑道:「她下面還在流水呢,像周夫人這種騷貨,要洩個十來次才能煞癢呢。」她轉目朝地上看去,嬌聲道:「以前辛苦周掌門了,以後就不用擔心尊夫人再發騷——」說著她臉色突然一變,飛身躍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聲,周子江毫無反應地中了一掌。白玉鸝卻是大駭退開,玉掌微微發顫。

「怎麼了?」白玉鶯奇怪地問道。

「我的掌力……」剛才白玉鸝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動,連忙出手,沒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沒有重傷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側猛然濺出一股血箭,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鮮紅的新血。他冷冷張開虎目,不見有任何動作便平平飛起,在半空中手腳一動,僵硬的身體像水波一樣流動起來。

「不好!」白氏姐妹同聲叫道。

只見周子江身子一折,貼著牆壁緩緩滑下,接著右手向後一抹,懸在壁上的江河劍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顧失色,白玉鶯來不及起身,反手從凌雅琴發上拔下銀釵,曲指一彈,銀釵靈蛇般在空中彎彎曲曲劃過,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鸝飄身而起,足尖在樑上一點,輕風般追在銀釵之後。

周子江左手斜斜當胸劃過,穩穩劃了個圓弧。白玉鸝短劍貼在腕上,在空中嬌軀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夾向周子江頸中。腹下的紅巾逆風捲到腰上,股間鮮美的玉戶正對著周子江的雙眼,彷彿要湊上去讓他親吻一樣。

白玉鶯擲出的銀釵用上了獨門手法,角度變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無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釵尾。接著一道霹靂般的劍光閃過,江河劍從他左手下翻出,直劃白玉鸝腿間。

白玉鸝魂飛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計著周子江身為正人君子,做了那麼多年好人,總不好意思對著女人下體猛瞧,只要他扭頭閃避,自己搶入劍圈,腕中的短劍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沒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閃不避,反而一劍刺向她的下陰,分明是拋開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靜顏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馳,師父這招綿裡針本是九華劍派的入門功夫,可從他手裡施展出來,左手的圓弧和右劍的直刺一慢一快,氣勢凝重蓬勃,渾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劍。

白玉鸝武功也自不凡,她來不及扭腰閃避,立即右腳低垂,左腿極力朝後踢去,雙腿由橫夾變為側劈,堪堪躲過江河劍的鋒銳。腳尖點到地面,立即彈開,高舉的左腿順勢合攏,朝後飛掠。這幾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著她不著一絲的下體,只見粉腿翻飛間膚光四射,玉戶忽開忽合,香艷無比。

但周子江對她淫艷的姿態視若無睹,左手兩指一彈,凌雅琴的銀釵閃電般飛出,直直沒入白玉鸝嬌嫩的玉股間。白玉鸝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那根銀釵正刺在她兩腿正中的會陰處,只剩一截釵尾露在皮肉外。一縷細細的鮮血緩緩流下,彷彿一串殷紅的瑪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揮,白玉鸝象只風箏般從敞開的大門中飛出凌風堂。

周子江仗劍而立,灰白的臉上透出一股奇異的紅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誤就是輕視了這位九華掌門。兩人趁著他血脈逆行的時候制住他穴道,卻因為淫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殺手。周子江在這一會兒工夫穩住心神,調真凝氣,不但逼出了劇毒,還衝開了穴道,雖然付出了兩成功力的代價,但已經足以應付任何敵人。

白玉鶯瞪大美目,望著妹妹飛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聲,從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顧一切地朝周子江撲來。

周子江長劍猶如江河瀉地,隱隱帶著風雷之聲。他一生中未遇勁敵,本來已難有寸進,但當日在洛陽遇到的那名大漢,卻使他十年苦練,不敢稍有鬆懈。白玉鶯雖然拼了性命,短劍也無法遞到他身旁尺許。

白玉鶯披頭散髮,藍汪汪的短劍上挑下抹,諸般陰毒的手法施展無餘。妹妹像是消失般沒有半點聲音,她心頭發急,紅著眼叫道:「凌婊子,大聲叫,讓你男人看看你的騷樣!」

凌雅琴怔怔望著丈夫,身子一動不動。

「賤人!作死嗎!」

凌雅琴癡癡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著自己的影子。

白玉鶯破口大罵道:「死婊子,幹過你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發黑,還裝什麼騷樣!」

江河劍猛然一緊,凌厲的劍風當胸劃過,斬斷了束胸的紅紗。兩隻白光光的乳房頓時彈開,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膩的肉光。白玉鶯索性扯下腰間的紅巾,左手一擰,紅巾立刻圓輪狀張開,宛如一隻軟盾。

白玉鶯兩乳忽旋忽擺,沒有片刻安寧,乳肉相擊,發出不絕於耳的脆響,讓人以為那兩隻沉甸甸的乳球隨時都會被撞得粉碎。柔軟的腰肢彎折間靈巧之極,兩條玉腿時曲時彎,不時露出秘處紅潤的嫩肉。騰挪時,白白的圓臀擺個不停,臀溝時開時合,甚至能看到裡面紅紅的菊肛。尤為妖異的是她腹下那根未來得及取下的假陽具,黑亮的棒身沾滿了淫液,在艷女白嫩的陰阜上一甩一甩,似乎還在凌雅琴體內衝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劍銀光四射,將身前妖艷的裸女逼得步步後退。白玉鶯的招術越來越沉,已經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氣壓在下風,她叫罵道:「姓周的,你敢傷我妹妹,我就把那賤婊子送到穎昌,讓軍漢輪番干你老婆的賤屄!什麼時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塊,揀出你老婆被人玩爛的臭屄餵狗!」

周子江劍法一變,江河劍銀光漸收,但白玉鶯卻絲毫沒有輕鬆,短劍愈發滯重,她忽然意識到周子江是要耗盡她的功力,讓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殺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乾淨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比你一輩子射到她屄裡的還多!你——」白玉鶯的聲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長劍平平架在乳下,圓滾滾的乳球在劍鋒上一蕩一蕩,慢慢安靜下來。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臟;向上一挑,會割下她兩隻乳房;向下一劃,就是腸穿肚裂,向後一退……她不敢想自己會有那樣的好運氣。

周子江冷冷盯著她,半晌才緩緩道:「起來吧,琴兒。」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著獸皮木棒,還深深插在她的陰戶內。

「走來,」周子江啞著嗓子道:「我們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顫聲道:「師哥,你還要琴兒嗎?」

周子江慢慢點了點頭,苦澀地說道:「是我對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來,「琴兒還有什麼臉跟你在一起?琴兒被那麼多人糟蹋過,身子已經髒透了……」她哭得花枝亂顫,只有插在體內的木棒紋絲不動。

白玉鶯冷笑道:「周掌門真是稀奇,老婆當了婊子不一劍殺了她,還當作寶來供著。莫非是看中了她肚裡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來,想養個玩玩?」

這話正說中凌雅琴的痛處,她掩面痛哭失聲,「師哥,你殺了我吧……琴兒這麼賤,連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師哥,我不配當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鋒利起來,長劍緩緩遞出,劃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鶯心窩刺去。

一聲尖利的銳響朝腦後襲來,周子江長劍一翻,挑落疾射的銀釵,左掌一抹,拍在趁機逃離的白玉鶯肩頭。

白玉鸝玉臉雪白地站在門口,她腰裡的紅巾被解下來,從腿間繞過,打了個結,裹住傷口,大腿內側沾滿鮮血,就像是剛被破體的處子,勉強下地行走。

白玉鶯臂上劇痛欲折,她踉蹌著退到門口,擋在妹妹身前。姐妹倆心意相通,白玉鸝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擋住周子江。此刻姐妹倆都帶了傷,一塊兒走誰也逃不出九華,如果分開,依她股間的傷勢也難以逃遠——況且即使能走,她也不會拋下姐姐的。

姐妹倆同時舉起短劍,周子江的江河劍也緩緩抬起,接著呼嘯而出。若在平時,兩女聯手就算無法取勝,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時有傷在身,配合間不免差了少許。面對周子江這樣的高手,這一點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過數招,兩女已經左支右絀,險象環生。江河劍直劈而下,破開兩女的聯手,接著從白玉鶯腰下斜掠而過。白玉鶯勉力退開,下體一震,那根假陽具已經被江河劍斬去半截,怪貌怪樣挑在腿間。接著白玉鸝的秀髮被劍風掃下一縷,幸虧白玉鶯搶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劍自守。

兩具一模一樣的玉體在劍光中狼狽閃避,香艷的肌膚隨時會血濺當場。眼見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鸝銀牙一咬,拋開姐姐,奮力朝堂中撲去,白玉鶯忍痛揚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開白玉鶯,騰身朝白玉鸝追去。

白玉鸝反手擲出短劍,阻住周子江的追擊,接著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腳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鉤朝她豐美的雪臀間抓去。凌雅琴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閉上眼,等待著掏陰而死的噩運,心裡想到:掏出自己下賤的性器,死了也算乾淨。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宮裡的胎兒也掏出來……

周子江衣袖一捲,壁上的花影劍應手而起,連鞘打在白玉鸝胯間。白玉鸝翻身摔倒,腿間的紅巾鬆脫下來,露出會陰處血淋淋的針口。

姐妹倆扶攜著依在一起,眼裡透出一絲絕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鳳神將才是他的對手。周子江長劍斜指,冷冷盯著這對陰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縷火花。他知道這兩個女子大有來歷,但他已經沒有興趣去逼問詳情,他只想帶著飽受摧殘的妻子遠遠離開江湖,一點點撫平琴兒的傷痕。

打鬥聲一停止,凌風堂頓時寂靜下來,耳邊只有燭火微微的爆響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間,周子江閃電般向後躍去,一掌劈碎窗欞,捏住那人的咽喉,將窗外隱藏多時的窺伺者抓進堂內。

觸手的肌膚一片滑膩,沒有喉結,原來也是個女子。周子江冷冷盯著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轉到手中。

那是個嬌艷如花的少女,一張脂滑粉嫩的俏臉千嬌百媚,精緻的五官如珠如玉,還依稀有著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卻蘊藏著無限的嫵媚風情。

周子江難以置信地望著那張玉臉,五指怔怔鬆開。

少女抽動著紅唇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輕輕叫了聲,「師父。」

周子江頜下的長鬚不住抖動,半晌才沙啞著嗓子說道:「朔兒?」

凌雅琴瞪圓眼睛,驚駭欲絕地望著那個少女,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顫抖起來。

少女溫婉地一笑,「師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張明艷的玉臉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過頭,向凌雅琴說道:「怎麼會是這樣子……」

「徒兒現在是女孩……」靜顏溫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將高聳的香乳貼在他身上,輕聲道:「師父,徒兒好看嗎?」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飄至,周子江他喉頭滾動著啞聲道:「你究竟是誰?」

「你的朔兒啊,還有個名字叫靜顏。」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著彼此,無論相貌、體態、衣著、神情,她都是個貨真價實的女子,難道朔兒真是女兒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瞞了夫妻倆這麼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師……」

「沒有。」靜顏輕輕搖了搖臻首,柔聲道:「徒兒是去找義母了。徒兒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想對師父說……」她揚起俏臉,眼中滿滿的都是笑意,「徒兒剛回來就看到師父大展神威,制服敵人……師父,你好厲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騙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無數次回憶過失手的那一刻。當時她已經屏住呼吸,妙花師太的迷煙根本沒有進入口鼻。唯一的破綻,就是那粒藥丸,她親手從九華山帶來,又交給朔兒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綻是出在這裡,因為她不相信朔兒會故意調換藥物。

但此刻看到朔兒變成女子,毫髮無傷的出現在面前,凌雅琴終於醒悟過來,是她出賣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經不是自己愛若骨肉的徒兒,而是星月湖又一個妖女。

周了江長劍應聲而動,江河劍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頭。靜顏沒有閃避,她溫柔地望著師父,眼中滿是依戀。她的臉形與朔兒一模一樣,只是多了幾許嫵媚和嬌艷,周子江心神戰慄,劍招不由退了兩分。

少女玲瓏有致的嬌軀向前微微一遞,嗤的一聲輕響,翠衫及體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兩團高聳的雪肉若隱若現。周子江臉色大變,連忙扭頭。

「師父……」靜顏柔媚地叫了一聲,展臂朝周子江腰間抱去。周子江沒有回頭,手一顫,利劍精準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師父,我真的是朔兒啊……」

周子江彷彿陷在一個荒唐的夢境中,先是結髮嬌妻突然懷了身孕,像一個娼妓般恥態畢露地述說著被人輪姦的慘事;接著養育十年的徒弟又化為女身,更被妻子指為出賣師門的逆徒。生命中最親近的兩個人先後背棄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門之位,顯赫的名聲,苦練的劍法都是那麼微不足道。

「你為什麼要害我……」凌雅琴淚流滿面,心疼得彷彿要撕裂一樣。

少女靜靜道:「其實你喜歡這個樣子的。不然你會那麼聽話嗎?被人幹的時候,你的身體其實很興奮吧。」

凌雅琴吃驚地望著她,沒想到她會這麼無恥,出賣了自己還說得振振有辭。

「師父,她是被人糟蹋過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靜顏柔聲道:「讓徒兒陪你好嗎?徒兒身子還是乾淨的……」

「住口。」周子江說道,聲音裡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著拉起絲袍,掩住骯髒的身體。那條曾經披在玉像身上的絲袍已經被淫水濕透,又濕又冷。

白氏姐妹相擁著調息片刻,真氣漸復,兩人同時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兩聲,江河劍格開短劍,接著沒有聽到聲息,周子江頸後猛然一緊。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際舒雲,朝後捲去。劍刃相交,兩人均是一震。接著那柄襲來的長劍輕輕一翻,劃了個精妙的圓弧,避開江河劍的鋒芒,朝他肘中刺來。

這是正宗的九華劍法,舞雩劍法的第一式檻外桃花。

周子江旋過身來,同樣還了一招檻外桃花。靜顏連出三招,周子江同樣還了三招,劍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與徒兒試劍一般。

靜顏嫣然一笑,施出九華劍派最為繁複的快雪時晴十三式。這快雪時晴劍式雖少,但招數變化極多,一經施展,堂中劍光乍現,猶如雪飛飄舞,梅影飄香。

那柄長劍盤旋吞吐,每一個變化都細入毫釐,劍法精微處依稀能看到自己調教的影子,可面前這個明眸皓齒的少女,卻是那麼迷離……

兩團豐膩的雪乳從翠衫間滑出,帶著心悸的震顫。周子江無法想像,跟著自己學藝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飾身份的。恍惚間,他想起有一個夏日,自己握著她的手腕,一點一點教她體會劍招變化的細節,有一股細細的香氣從她頸中傳出。周子江還以為自己聞錯了,為此自慚了數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靜顏長劍一卷,又從第一式施起。劍招雖然一模一樣,但她的神情姿態卻隱隱有種細微的變化,彷彿突然變得嫵媚起來。

兩劍相交,手上傳來一種奇異的勁力,既非她家傳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後來傳授的浩然正氣,而是一種陰陽兼具,玄妙異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剛才他連敗白氏姐妹,已經大耗真元,這少女無論劍法內功,都已躋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對本門劍法又瞭如指掌,就是平時想取勝也頗感吃力。而此刻她顯露的內功別走蹊徑,一陰一陽相輔相承,變幻邪異處連他也險些吃了暗虧,實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顧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經、鳳凰寶典、還天訣,姐妹倆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陰手、黑煞掌這些邪派奇功也見過許多,可靜顏此時所用的功法卻詭異得多,那柄寒光凜冽的長劍在她手中彷彿變成一條夭幻莫測的絲帶,忽剛忽柔,連她的身影也似乎變得模糊起來,只有那兩隻艷紅的乳頭在豐乳上一翹一翹,清晰之極。

嗤的一聲,江河劍從少女腿側劃過,裙內的褻褲翻開,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頭一凜,不知不覺中靜顏已經換了身法,搶到了他的左側。周子江不敢大意,劍交左手,直刺靜顏腰腹。這一劍疾若電光,實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靜顏雖然勉強避開,長裙卻被劍鋒掃下一片。

靜顏粉面微紅,收起長劍小聲道:「師父想看,徒兒就脫光了給師父看好了……」說著揚手拉斷衣帶,手指勾住褻褲邊緣,緩緩褪下。

只見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彈可破的雪嫩肌膚,隨著手指的移動,美臀緩緩淌出一條圓潤的曲線,晶瑩的雪肉映著燭光,照得人眼花繚亂。

「師哥!」凌雅琴突然一聲驚呼。

周子江腰背同時一痛,接著鐵木魂的毒素滲入血脈,傷口立刻變得麻木。白氏姐妹滿擬將劍氣江河刺個對穿,不料劍鋒入體,卻被一股柔勁擋住,只見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氣,短劍竟被逼出數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氣門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著靜顏,強撐了片刻後,左手一鬆,江河劍嗆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圍了個圈子,靜顏赤條條站在衣間,婀娜的玉體宛如一株剛剛折下的玉蘭花枝般搖曳多姿。

凌雅琴剛燃起的希望再度熄滅了,那條雪白的絲袍從指縫滑落,濕淋淋垂在腳邊,從衣角滴著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劍便朝他頸中劃去。

「等一下。」靜顏輕聲喚道。她緩緩走到周子江身邊,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運功逼出鐵木魂的劇毒。

「你瘋了!」白氏姐妹驚叫道。

靜顏輕輕揉著周子江的眉心,柔聲道:「師父好久都沒有高興過了,師父教了徒兒那麼多年,就讓徒兒用身子來報答師父的養育之恩,好讓師父開心一下。

」說著纖指從周子江急脈、帶脈、大巨、陰廉、氣海諸穴一一點過。

周子江只覺體內流動的真氣一滯,然後緩緩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氣,竭力朝要穴衝去。靜顏的指力並不十分強勁,但一陰一陽兩重勁力凝在穴道中,真氣一沖,便即彈了回來。他不知道這是香藥天女梵雪芍傳授的聚氣之法,配合靜顏學自《房心星鑒》的內功,即使他功力再強十倍,也一樣衝不開被封的穴道。

靜顏將周子江高大的身體認真放平躺好,然後跪在他身側,就像溫柔賢淑的妻子一樣幫他解開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絞,撲過來哭叫道:「不要……朔兒,不要傷害你師父……」

白玉鶯抬腳踩住她的腰背,將她赤裸的玉體踏在地上,笑道:「只許你在外面偷漢子,就不許你男人風流快活嗎?」

靜顏回頭略帶歉意地笑了笑,「師娘,對不起,徒兒剛才說的是氣話,你原諒我好嗎?」

一股寒意從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這個動不動就會臉紅的徒兒,有著如何可怕的心機。這麼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騙自己,只怕連梵仙子也沒有認出她的真實面目。枉自己對她那麼疼愛,為她流過那麼多眼淚,一直到了這步田地,她還想裝模作樣的打動自己。

「真的。師娘,徒兒知道你不是很喜歡作婊子的。徒兒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著你,想有一個孩子……」靜顏解開束髮的絲帶,烏亮的長髮瀑布一樣流淌下來,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師父和師娘都好可憐呢……」

如水的青絲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膚寸寸收緊。少女如花的俏臉帶著恬淡的笑意,柔柔張開脂紅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盡,僵硬的肌肉軟化下來,身體又恢復了知覺。周子江只覺胯下一熱,下體立刻在一片溫潤中迅速膨脹。他閉上眼,呼吸漸漸粗重,額角的血管跳動著緩緩脹起。

良久,靜顏抬起頭,翹著手指將長髮掠到耳後,露出一張嬌艷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輕聲笑道:「師父好久沒那個了,裡面積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紮傷口,一邊警覺地聽著周圍的動靜。凌風堂位於試劍峰,與山下的劍院相隔極遠,平時除了周凌夫婦和龍朔以外,再無他人,但此刻已經過了寅時,萬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間之事,鬧將起來,那就難以脫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隻手本能地捂著小腹,護著那個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兒。她沒想到朔兒真是個女子,那柔美的陰戶如此清晰,為何梵仙子會說她是個被閹割的男孩?

少女揚起玉腿,輕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間,扶著陽具朝臀下送去,口裡輕聲叫道:「師父……」

除了白玉鸝傷口裹著絲巾外,堂中的四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那一釵破了她的護體真氣,鋒芒所及,幾乎重創了丹田。若非靜顏幫她拔釵療傷,根本無法動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懷中不由皺起眉頭,淚盈盈地說道:「好疼……

白玉鶯恨意湧起,把凌雅琴拽到身邊,掰開屁股,把銀釵對準她的會陰直刺進去。凌雅琴玉臉雪白,緊緊咬著牙關,疼得嬌軀亂顫。但她的心神始終放在丈夫身上。

靜顏慢慢旋轉著雪臀,用光溝的臀縫磨擦著龜頭。讓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濕潤,她聳起圓臀,對著堅挺的肉棒緩緩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陣劇跳,脖子的血紅彷彿要滲過皮膚一般。

靜顏咬住玉白的齒尖,絲絲地吸氣,纖眉擰緊,那只白嫩的圓臀僵了片刻後,猛然一頓,沉下數分。她緩緩鬆開眉頭,趴在周子江耳邊小聲說道:「師父的雞巴好粗,把徒兒的屁眼都撐得生疼呢……」

周子江濁重的呼吸一亂,他是中規中矩的君子,從來不做邪淫勾當,剛才聽到妻子被人奸及後庭,已經震驚萬分,沒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兒後庭。

幾縷涼涼的髮絲垂在胸前,少女如蘭的氣息在鼻間飄蕩,靜顏柔聲道:「徒兒前面是還是處女,只好委屈師父先使用徒兒後面了。師父,你不會怪我吧?」

龜頭在緊窄的腸道裡越進越深,柔軟的肛洞不住收縮著一寸寸磨過棒身。異樣的緊密感從陽具上傳來,同時帶來的還有不倫和淫邪禁忌感……

隔著皮膚,幾乎能看到師父劇烈的心跳。靜顏俯下嬌軀,圓潤的乳房玉球般貼在周子江胸前,感受著胸膛裡的震動。師父的肉棒很熱,硬硬卡在肛中,並沒有以往那種令人噁心的不適感。靜顏試著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動,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強了幾分。她甜甜一笑,纖腰一挺,待龜頭滑到肛洞邊緣時,又猛然一坐,將肉棒用力套入體內。周子江牙關一緊,呼吸聲凝在鼻中。

淫藥的效力已經褪去,下體的淫液漸漸乾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陰戶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沒有一絲知覺。一截閃亮的釵尾嵌在玉戶下方,臀肉結合的部位,彷彿妝點在會陰上的飾物,伴著成串的鮮血,精美而又殘忍。

自己的徒兒赤條條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個淫蕩的妓女那樣,用屁眼兒套弄著丈夫的陽具。看著丈夫漲紅的脖頸,她突然有種心痛的歉疚,成婚這麼多年,始終沒有讓師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體。自己被別人用鐵棒破肛,也沒有把它獻給師哥,反而讓他在徒兒身上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快感。自己實在是太對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髮在肩頭飄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漲的陽具在臀縫間時進時出,像一柄利劍戳弄著柔嫩的肛洞。片刻後,靜顏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貓咪般,柔順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邊翹著圓臀,用屁眼兒靈巧地套弄著肉棒,一邊用乳球磨擦著師父的胸膛,用發膩的聲音說道:「師父,徒兒的屁眼兒好玩嗎?是不是比師娘前面還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來越響,漸漸變成喘息。無法用內功鎮心凝氣的他,再無法抗拒靜顏的媚惑,陽具膨脹到前所未有的粗長地步,同時也愈發感受到肛洞的緊密和滑膩。

白玉鶯處理好妹妹的傷口,扭著腰走來,順手擰住凌雅琴的長髮,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聲道:「琴劍雙俠名不虛傳,果然是男的壞女的騷。周大俠堂堂一派掌門,竟然跟徒兒幹起屁股來了,沒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裡冒火嗎?」

靜顏吃吃笑道:「姐姐不要這樣說啦,人家會害羞的。」

白玉鶯在她臉上擰了一把,「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華劍派掌門夫人的位置遲早讓你搶了。」

靜顏一邊搖晃著雪臀,一邊天真地眨了眨眼,「不會啦,人家怎麼會跟師娘爭寵呢?」

凌雅琴咬著紅唇,眼睛直直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心裡五味雜陳。白玉鶯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賤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塊兒,把賤屄給我掰開!」

凌雅琴今晚已經被淫玩了一整夜,陰戶早已紅腫不堪,但更可怕的則是白玉鶯腰下那根假陽具。被利劍斬斷的粗棒還剩三寸長短,斜行的斷口又尖又利,彷彿一把尖刀。如果插進去,肉穴肯定會被刺破。

看到白玉鶯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話嚥了下去,無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體旁,別過臉,張開雙腿,用手掰開紅腫的玉戶。

白玉鶯扶起假陽具,對準肉穴用力搗了進去。凌雅琴一聲疼叫,高舉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傳來一陣劇痛,她會陰上刺著的銀釵還未拔去,被假陽底部的皮墊一頂,沿著腸道和肉穴之間的隔膜順勢而入。

白玉鶯笑道:「叫得真浪呢。」說著又是狠狠一頂。凌雅琴痛得嬌軀亂顫,兩手緊緊捏著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陽退出時,上面已是血跡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夢都不會想到兩人落到如此淒慘的境地。琴聲花影和劍氣江河在江湖中聲名顯赫,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對神仙眷侶。然而此時,夫妻倆並肩躺在地上,卻誰也不敢看誰一眼。丈夫的陽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兒肛中;妻子卻被一個綁著假陽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沒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淒楚的痛叫和徒兒柔膩的身體一個近在耳邊,一個正貼著肌膚。他靜靜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獄中煎熬,肉體卻在天堂中飄蕩。

凌雅琴的痛叫漸漸變成了哀嚎,穿梭在體內的假陽具愈發凶狠,星星點點的血跡越來越多,直將那根殘棒染得通紅。白玉鶯對她沒有半分憐惜,她叫得越淒慘,白玉鶯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燦爛。

妻子近在耳邊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體的亢奮卻絲毫未減。靜顏施出所有技巧,無微不至地伺弄著肛中的肉棒。渾圓的雪臀像彈丸般在陽具根上跳動,肛蕾和腸道緊緊裹著肉棒,將它磨擦得一片火熱。與此同時,《房心星鑒》的真氣悄然透過陽具,挑動著師父培固數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頜下的鬍鬚抖動起來,突然「荷」的一聲張開眼睛,眼神中帶著難言的悲憫望著面前的少女。靜顏嫣然一笑,嬌軀挺直,雪臀用力頂在周子江胯下,輕聲道:「師父,盡情射在徒兒屁眼兒裡吧……」

話音未落,陽具便震動著噴發起來,將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緊密的腸道內。火熱的陽精湧入體內,靜顏媚眼如絲,低叫著揚起臻首,一邊操縱肛肉竭力吸吮陽具,一邊道:「師父,你快活嗎?」

周子江喉頭作響,忽然嘶聲叫道:「朔——」「蓬」的一聲悶響,一篷濕熱的液體噴濺在靜顏臉上、發上、乳上、腹上。

靜顏睜開眼,只見師父雙目圓睜的頭顱在地上翻滾著,一路滾到腳邊,那具沒有了頭顱的屍體還在源源不斷地噴射著精液,久久沒有停息。

白玉鶯收起短劍,挽起頭顱扔在凌雅琴懷中,「賤貨,這下得意了吧,以後就能安心做婊子嘍。」

斷頸的鮮血灑在身上,燙得凌雅琴肌膚微顫。她敞著腿,陰戶內血流如注,下體的銀釵幾乎被完全頂入會陰,她抱著那只輕飄飄的頭顱,怔怔叫了聲,「師哥……」便暈了過去。

屍體的心臟猛然一跳,終於停了下來。殷紅的鮮血從少女髮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體上。她細緻地收縮著菊肛,將師父的真元點滴無遺地吸入體內。

等靜顏抬起身子,那條被搾盡精元的肉棒從雪白的臀縫裡軟軟滑出,上面還帶著一縷血絲。

***************

幾隻白鸛在水田中悠閒的踱著步,時而彎下長頸,啄著水中的魚蝦。連綿的池塘映著夕陽,荷葉上未來得及綻開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紅。

清江會只是一個小幫會,十餘年前吳老幫主逝世,由女兒吳霜茹接了幫主之位。吳霜茹一向安分守己,從不與人衝突,因此在江湖中雖然名不彰顯,但口碑極好。

黃昏時分,一輛馬車馳入清江會主宅。白玉鶯掀開車簾,亮出玉珮,馬車便直接進入幽深的後院。白氏姐妹下車進了大廳,過了片刻,一個三十餘歲的女子匆匆走來,跪在廳外道:「奴婢吳霜茹拜見護法。」

「進來吧。」

聽到是白氏姐妹的聲音,吳霜茹身子不由一顫,她輕步進了大廳,伏身道:「兩位護法大駕光臨,奴婢不勝榮幸。」

白玉鶯倚在椅上,淡淡道:「這幾日可有什麼事嗎?」

吳霜茹道:「日前接到鳳神將諭旨,這幾日會路過敝幫,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鶯眼中光芒一閃。鳳神將雖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誰都知道她的身份來歷。如今的星月湖,艷鳳是當仁不讓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說護法,就是陰陽兩使也由她挑著來當。

白玉鸝道:「鳳神將一向在南海風流快活,這麼急著北上,難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鶯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騷貨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雞巴了。」

吳霜茹等了片刻,又道:「還有一件事,是奴婢剛剛聽說的——九華劍派出了大亂子,琴劍雙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鸝訝道:「怎麼了?」

吳霜茹道:「周掌門的頭顱都被人割了去呢,聽人說他的屍首一絲不掛,像是臨死前剛跟人交過歡的樣子。凌女俠的衣服扔了滿地,人卻不見了。周掌門屍體旁邊還留著血書,說周子江浪得虛名,靠老婆賣身才混上九華劍派的掌門,夫妻倆男盜女娼淫賤無恥。九華劍派把方圓幾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到線索。」

白玉鸝笑道:「竟然出了這等糗事,九華劍派的臉面可是丟盡了呢。」

「護法說的是。琴劍雙俠那麼大的名聲,出的事又這麼蹊蹺,這幾日江湖上風言風語可不少呢。」

白玉鶯換了個姿勢,懶懶問道:「江湖上是怎麼說的?」

「江湖上眾說紛紜,有人說這是栽贓陷害,為的是辱沒琴劍雙俠的英名;有人說周子江死的時候連衣服都沒穿,多半是跟凌女俠行房的時候被人偷襲;有人說周子江其實有斷袖之癖,以前那個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內寵,凌女俠心裡氣恨,親手殺了丈夫,跟人私奔了;還有人說琴劍雙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門當場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擄了去……說什麼的都有。」

白玉鸝笑道:「凌女俠可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呢,光著身子不見了蹤影,可不要落在壞人手裡,萬一失了身,周掌門在天之靈也不得安穩呢。」

吳霜茹陪笑道:「有人說是幾十個高手圍攻他們夫妻,先殺了周掌門,又將凌女俠淫辱了一夜,然後廢掉武功賣到窯子裡了。九華劍派口頭不說,似乎也是信了,這幾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樓查訪呢……」

白玉鶯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騷態,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會不會帶了琴去,一邊挨肏,一邊彈著琴叫著床來助興呢。」

吳霜茹臉上陪著笑容,心裡卻暗自歎息。周凌夫婦平生英風俠義,行止無虧,不料卻落得這般結局。凌女俠那樣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賊人擄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謗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時正在廳外的車廂裡。這些天靜顏有意整日拉著白氏姐妹閒話,使她們沒有時間去凌辱師娘。此時趁著兩女不在,她將幾枚玉還丹研碎,敷在師娘受創的下體,又餵她服了幾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擺佈,丈夫被殺,徒兒背叛,從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淪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喪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滿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後的命運會是如何淒慘,但她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師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無動於衷。梵雪芍給她配製的玉還丹,她一直放在身邊,此時全都用在了師娘身上。凌雅琴下體傷勢極重,一路上鮮血浠浠瀝瀝流個不停,昨日才剛剛止住。好在玉還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師娘的傷勢就可平復了。

白玉鶯掀開車簾,把一個黑布罩套在凌雅琴頭上,然後把她拉到車下,交給吳霜茹。

吳霜茹看到凌雅琴豐潤的玉體,不由讚道:「好個標緻的美婦人。鶯護法,就是她嗎?」

白玉鶯道:「剛收來的淫奴,既然到了這裡,你屬下也悶得久了,就讓她陪大夥兒解悶好了。」

吳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裡打了個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這女子分明已經有了身孕,還讓她去接客。幫裡幾十個男人輪下來,她那裡還有命在?

白玉鸝道:「你也知道教裡的規矩,淫奴在外頭是不許隨便露面的。怎麼幹都行,只小心別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時候把她帶過來。」

「多謝兩位護法,奴婢知道了。」雖然心中不忍,但吳霜茹也不敢違抗護法的諭旨,只好命人牽著凌雅琴送到側院。

靜顏冷眼旁觀,待師娘身影消失,揚手放下了車簾。

吳霜茹又道:「還有一事要稟報兩位護法,剛才接到北神將的密信,說紀娘娘已經到了此間,就宿在甘露寺內,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應。」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麼會到了這裡?白玉鶯道:「既然到了清江,怎麼不住在幫裡呢?」

吳霜茹道:「聽說是娘娘不願跟教裡來往,在建康時北神將親自求見,娘娘也沒有接見。」

白玉鶯冷笑道:「不就是個婊子嗎?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鸝皺眉道:「主子怎麼會讓她出來?」

白玉鶯撇了撇嘴,「還不是那個賤人做的手腳,把她們都趕出去,好一個人獨佔著主子。」

白玉鸝道:「那紀婊子怎麼不去終南,要繞到這裡呢?」

「誰知道呢。多半那賤人是想把她打發得遠遠的,一輩子也回不了洛陽。」

話雖這麼說,白玉鶯心裡也暗自嘀咕,紀婊子是因著那賤人才晉了妃子,平時與她形影不離,怎麼會無緣無故打發出來呢?

白玉鸝湊到白玉鶯耳邊,小聲說道:「姐姐,會不會是那件事?」

一向風騷妖媚的白玉鶯面色第一次凝重起來。她微微搖了搖頭,細聲道:「別亂說。那事你我都是猜測,沒有半點憑據。如果讓主子知道,我們誰都活不了。」

白玉鸝想了想,「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去見見她?」

白玉鶯一挑眉頭,「理她幹嘛?就當不知道好了。」

***************

入夜,靜顏與白氏姐妹說了幾句閒話,便告辭回房,白氏姐妹有心與她同床共枕,重溫當年與師娘在一起的溫馨,卻被靜顏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側院,供清江會幫眾淫玩,一直沒有回來,房中空無一人。靜顏換上緊身衣,將秀髮用黑帕包好,帶上面紗,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進入隱如庵,遇到沮渠大師的時候,靜顏就意識到星月湖的銷聲匿跡必然與當日那伙攻陷洛陽,覆滅周國的流寇有所牽連,那個一拳打折師父指骨的大漢,必然是用銅輪巨斧斬下爹爹頭顱的星月湖長老:金開甲。

她當初以為星月湖是暗中協助流寇,直到看見星月湖之下那座規模宏大的地宮,才終於意識到:慕容龍是當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個野心勃勃的男子,怎麼會做別人的手下呢?

靜顏在心裡勾勒出大致線索:慕容龍生了個女兒,如今是星月湖的宮主;他帶走了星月湖的精銳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護法;他把身邊那兩個女人冊封為妃子,一個姓蕭,是夭夭的母親,也就是那個可笑的母貴妃,另一個姓紀,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殺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蕭佛奴一番,再找機會把手腳癱瘓的美婦折磨至死,不料卻被那只驚人的屁眼兒嚇住,錯過機會。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陽的深宮禁院,也不在難以掩飾跡蹤的星月湖,可謂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甘露寺距清江會不過十餘里,中間隔了一條清江,靜顏只用了一刻鐘便來到寺外。她一邊運功蒸乾衣物,一邊傾聽著寺內的動靜。半晌後聽准方位,輕煙般縱起身來,掠到院內一棵枝繁葉茂的菩提樹上。

寺內的僧人已經做完晚課,各自就寢。東院廊下停著一溜車馬,往內是一個小小的院落,裡面一間廂房還亮著燈火,週遭寂無聲息,想來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靜顏飛身而起,夜鶯般沒入院後的黑暗中。

她繞到廂房後朝內看去,只見一個女子憑幾而坐,寬大的衣袖彩翼般鋪開,半掩著身下的蒲團,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溫婉的風情。她獨自坐在搖曳的燭火下,輕輕哼著歌謠,細白的玉手扶著一隻搖籃,輕輕搖晃,雖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臉上的柔情蜜意。

這本是寺廟的客房,陳設甚是簡陋,但那只搖籃卻極盡精巧。籃筐是由漂成潔白的細籐編成,光潔如玉,上面用紅寶石鑲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幾支赤紅的珊瑚,高近兩尺,籃沿懸掛著形形色色的飾物,有玉雕的梵鈴,金製的彎鉤,成串的珍珠……籃上蒙著一層明黃色的錦綢,上面用鮮紅的絲線繡著一隻振翅高飛的鳳凰,似乎在述說著籃內那個嬰兒非同尋常的高貴血統。

靜顏心念電轉,記起夭夭曾說,除了公主,慕容龍還有一子一女,不知道這籃裡的是哪一個。最好是那個男孩,自己也不必殺他,只要一劍揮下,閹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夠了。至於他母親……

那女子微微側過臉來,露出一點艷紅的唇瓣和一條嫵媚的纖眉。靜顏一怔,這紀妃並不是自己當年見到的紅衣少女。雖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遜了一絲明艷。她看上去將近三十,雖然不及蕭佛奴的雍容馥華,但眉眼間別有一種柔順婉約的美態,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無人注目的角落中獨自盛開。

靜顏唇角露出一絲淺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劍刺死紀妃,這會兒卻不急了,因為她看出這個女子也沒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擄到僻靜處,好好玩玩慕容龍的女人。

那女子緩緩停了手,望著搖籃幽幽歎了口氣,美目中透出複雜之極的眼神,說不清是愛是憐是痛是惜。

身後空氣忽然一動,一隻手倏忽伸來,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嬌軀一僵,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個男聲緩緩道:「你叫什麼名字?」手掌鬆開,順勢捏住她的柔頸,雖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蘊藏的力量,可以輕易捏碎她的喉嚨。

那女子顫聲道:「紀……紀眉嫵……」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沒有再追問下去,就抬手摀住她的櫻唇,接著另一隻手從她領口滑入,朝香軟的乳房抓去。那隻手又細又滑,但動作卻像男人一樣粗暴,紀眉嫵又羞又急,她擰著眉頭,拚命扭動嬌軀,鼻中唔唔連聲。

那男子捏住滑膩的乳肉用力一扭,順勢扯開衣襟,拽出一隻雪嫩的圓乳。他一邊托著乳球恣意把玩,一邊貼在紀眉嫵耳邊小聲道:「好白的奶子,如果刺幾個字就更漂亮了。」

紀眉嫵痛得幾乎流下淚來,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後仰,胸前的華衣被扯開大半,兩團柔膩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變形。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宮,昔日的摧殘早已遠去,此時突然遇襲,驚駭得面無血色。那隻手揉捏片刻,接著拉斷衣帶,貼著光滑的肌膚伸向股間。

「咦?」靜顏只覺觸手是一團軟軟的嫩肉,中間一條滑膩的肉縫,宛然是陰戶的樣子。只是這紀妃的性器未免太過肥碩,五指張開才能勉強握住那團花瓣,肥軟的嫩肉彷彿油脂般從指縫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靜顏拽掉她的下裳,掰開粉腿一看,只見紀眉嫵秘處花瓣怒張,一層層擠著翻捲開來,彷彿一團紅艷艷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間。如此肥碩的性器靜顏還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這麼大的屄,虧你長得出來,等大爺我玩夠了,就把你扔到窯子裡,讓天下人都見識見識大燕皇妃的屄是什麼樣子。」

紀眉嫵兩手拚命遮掩,難堪得無地自容。靜顏也不敢多待,將紀眉嫵的衣裙幾把撕光,扔了滿地,順手封了穴道,把她赤裸的玉體夾在肋下,然後抬手朝搖籃上的錦綢掀去。準備把慕容龍的骨血一併帶走。

「咳。」一聲乾巴巴的咳嗽在耳邊響起,吐出的氣流幾乎拂起了靜顏鬢角的秀髮。

靜顏汗毛直豎,聲音雖近,但從一絲難以查覺的餘音裡,她聽出來那人還在門外,只是用傳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顧不得去奪籃裡的嬰兒,立刻夾起紀眉嫵穿窗而出。

剛掠出廂房,靜顏便知自己中計了。那人咳聲的餘音通向房門,似乎正要推門而入,其實人卻站在窗外,正等著她自投羅網。此時再退回房內從前門逃脫已經失了先機,靜顏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簷。

月光下站著一個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青袍,腰間繫著一條青帶,就像一個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葉行南還老著幾分,一對乾澀的眸子黯然無光。

靜顏料想慕容龍的妃子身邊肯定會有高手護衛,卻沒料到是這等高手,他雖然貌不驚人,但剛才亮的一手功夫,內功之精,還在師父周子江之上。靜顏絲毫不敢大意,反手從背上拔出長劍,沉聲道:「閣下尊姓大名?」她穿著夜行衣,帶了面紗,又有意掩飾了高聳的乳房,猛一看來難以辨出男女,但那只過於白嫩的纖手卻無法掩飾。

「沐,沐聲傳。」老者緩緩說著,從袖中摸出一截尺許長的木棍,橫在掌心。

靜顏怪笑一聲,劍鋒抵在紀眉嫵腹下,慢慢挑弄著那團滑軟的肉花,怪聲道:「滾開!不然大爺一劍刺進去,把她的賤屄切成兩半!」

腳下忽然一虛,彷彿屋簷突然塌陷,身子搖搖欲墜,幾乎要失足栽下來一般。靜顏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紀眉嫵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沒想到那老傢伙手不動肩不抬,隔著三丈的距離,竟能純以內氣攻她下盤。

靜顏不敢露出背後空門,足尖一點,仰身向背後的大雄寶殿飛去。紀眉嫵貼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體宛如柔美的花瓣軟軟飄起,艷香四溢。沐聲傳負著手,不即不離地跟著兩人,兩眼古井無波,對皇妃的肉體視若無睹。

靜顏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著箭矢般反身衝向沐聲傳。這一定一衝,中間沒有半點停頓,猶如鬼魅般迅捷。

兩人身影相交,靜顏右手一抬,長劍從紀眉嫵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從美婦秘處淌過,淫艷而又陰毒。她暗中計較,沐聲傳老是老了些,畢竟也是男人。

這樣一個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龍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誰都難得一見,老傢伙想不分心也難。

沐聲傳的反應大出她的意料,那老頭不但神色不變,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光潔的小腹上。靜顏一愕,接著一股勁氣透過手中赤裸的玉體重重襲來。

真氣相接,沐聲傳也咦了一聲,對《房心星鑒》的奇異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備,一舉重創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勁氣隔體而過,卻被一股陰陽相合的真氣阻住,竟然無功而返。

靜顏連退三步,才在大雄寶殿的脊上穩住身形。她不待沐聲傳攻來,立即夾起紀妃當作肉盾,右手長劍疾刺而出。紀眉嫵曼妙的玉體在寶殿上盤旋舞動,玉臂粉腿幻出種種媚艷的姿態,令人怦然心動。

靜顏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體來扳回劣勢,但她不知道,這位紀妃的處子之軀,還是面前的老者親自所破。沐聲傳向來心高氣傲,視天下女子直如豬狗一般,莫說區區一個紀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動容。

靜顏不敢施出九華劍法,數招一過,便落在下風。沐聲傳的木棍彷彿蠶絲般層層卷在刃上,長劍越來越重。靜顏暗叫不妙,一咬牙,脫手擲出長劍,刺向沐聲傳的喉頭,接著兩手握住紀眉嫵的膝彎,將她兩腿分開,揚手朝殿前的旗桿拋去。

既然無法擄走紀眉嫵,靜顏便起了殺心。她這一拋施上了巧勁,紀眉嫵光潔的玉體在空中劃過一條白弧,雪白的玉腿彎曲著張開,股間秘處敞露,肥嫩的陰戶正對著旗桿頂端直直落下。這一拋之力,足以使旗桿穿陰而過,將這個慕容龍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桿上,好報了母親當日所受的虐刑。

沐聲傳青袖一捲,擊飛長劍,接著騰身而起,間不容髮之際抓住了紀妃的粉頸,腳尖穩穩踏在旗桿頂端。紀眉嫵嚇得淚流滿面,股間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緊緊縮成一團。

靜顏本來還想潛回去刺死那個還躺在搖籃裡的孩子,見狀頓時打消了主意。

趁著身份還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會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聲傳沒有去追,只望著那個苗條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著什麼。

靜顏怕露出行藏,向東繞了一個大圈,等回到清江會已經過了三更。她悄悄回住處換了衣飾,才發現身上濕濕的,儘是冷汗。與沐聲傳交手不過一刻鐘時間,也未曾遇到生死交關的險招,但靜顏心底的震駭卻不亞於當日聽到小公主那句若是無意的閒話。

自從修習《房心星鑒》之後,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瘋狂採補男女精元,加上她過人的天分,年紀輕輕已然躋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與師父過招,也進退自如,可星月湖一個不起眼的老頭,竟讓她油然生出無法戰勝的懼意。

沐聲傳招式並不花巧,全仗著渾厚的功力將她逼在下風。白氏姐妹當日曾說,星月湖能勝過她的不知凡幾,靜顏還以為她們是故意誇口,現在看來一點也不假,慕容龍身邊果然是高手如雲……想要報仇,還需要更多的真元。

***************

一個帶著頭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幾名大漢輪番抱著屁股猛干。隨著肉棒的進出,大團大團的精液從肉穴湧出,滿滿流了半桌。她一手撫著隆起的小腹,無論周圍人如何調弄,都一聲不響。

此刻清江會大半幫眾都享用過幫主送來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幾名漢子還在等候。靜顏靜靜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後搶入室內,未等眾人回過神來,那雙雪白的小手便擰碎了一人的脖頸。方才刺殺失手,她把滿腔殺意都發洩在了這些幫眾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準,眨眼間,六名生龍活虎的漢子便已屍橫就地,每個人都是喉頭粉碎,沒有發出半點聲息。

帶著頭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滿了淫辱後的污跡。除了白氏姐妹和靜顏,沒有人知道這個供幫眾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蹤的九華劍派掌門夫人,琴聲花影凌雅琴。

靜顏抱起師娘,潛到後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將她下體濁黏的精液抹拭乾淨。凌雅琴只以為是又有人要來姦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開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處。

剛剛泛起嬌紅的嫩肉又腫脹起來,腹腔裡似乎灌滿了精液,只要掰開肉穴,那些濁白的液體便淌個不停。靜顏扔下濕黏的手帕,站在師娘腿間寬衣解帶。

吸取了師父的真元,已經使靜顏的功力更上層樓,但這還不夠。反正師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給自己好了。靜顏沒有取下她的頭罩。畢竟自己陰男女合體,暗藏陽具是一樁絕密勾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師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會相信是她曾經被閹割的徒兒,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應該是採補之後殺人滅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樣,確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洩漏。但對於師娘,靜顏準備冒一個險,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隱藏在僻靜的村落,以後再做計較。

掩蓋了面容的師娘彷彿一個陌生女人,原本馥華的氣息被精液的腥甜覆蓋,她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個沒有身份的娼妓,舉著骯髒而下賤的性器,等待客人的插入。

靜顏也曾經幻想過師娘的肉體,想像她溫熱的芳唇和柔軟的肌膚。想像她含笑張開手臂,像母親那樣把自己擁在懷裡,溫柔地呵護。那時她不會想到,有一天師娘會這樣敞開身體,任人品嚐她體內的甜蜜和美妙。

靜顏慢慢按摩著她的穴道,將被封閉的真氣一一激活,聚入丹田。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師娘的修為,靜顏驚訝的發現,師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還要精深,若非當日設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師、妙花師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脫困。師娘是為了救自己,才落到這種境地呢。

靜顏輕輕握住師娘柔軟的腰肢,血紅的獸根從處子的陰戶中滑出,筆直插入受盡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對她的進入沒有半點反應,連髮絲也沒有稍動。留著殘精的肉穴滑順地分開,毫不阻擋地將獸根引入體內深處。

師娘的肉穴很淺,雖然被無節制的交媾捅得略鬆,但仍比一般女子緊了許多。肉腔內並沒有太多的褶皺和彎曲,磨擦間那種銷魂的滑膩和順暢,讓人捨不得拔出。

但靜顏並沒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獸根在觸覺上還是遜了一籌,她曾把無數男女幹得欲仙欲死,自己卻從來不知道快感為何物。

靜顏習慣性的抽送了幾下,肉穴微微一動,竟然濕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狂抽猛送,似乎對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搗碎而後快。靜顏輕柔的抽送,卻讓凌雅琴體會到了久違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姦淫自己的就是徒兒,面對他的溫存,凌雅琴也順從地挪動腰肢,調整肉穴的角度,使陽具的插入更為順暢。

她的動作熟練自如,沒有半分羞恥和猶豫。當龜頭觸到花心,凌雅琴喉頭微動,低低叫了一聲。

靜顏抬手摀住她的朱唇,一手攬著她的腰肢,火熱的陽具在肉穴裡進出攪動。獸根只插入四寸,就頂到了肉穴盡頭,還有半數未曾進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紅的利劍,在凌雅琴濕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來戳去,將師娘幹得體軟骨酥,悶叫不絕。

靜顏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先用屁眼兒伺候了師父,又用陽具服侍師娘,自己還真個孝順徒弟呢。

星月湖屬下的幫會都有這樣一個隱蔽的院落,用來接待教內的密使。若是其他人,幫主吳霜茹少不了要親來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裡有事,沒有像往常那樣要她侍奉。此時院中空落落,彷彿無人居住的廢院。

身下的肉體越來越熱,帶著頭罩的玉體慢慢收緊,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迎合著肉棒的進出,發出嘰嘰的膩響。靜顏刻意挑逗著師娘的慾火,待肉穴開始收縮時,她纖腰一挺,龜頭直直撞入狹窄的花心。

凌雅琴嬌軀劇顫,在頭罩內發出一聲又痛又快的悶叫,肉穴猛然收緊,像一隻小手緊緊握住肉棒,不住捋動。陰精從體內湧出,一股股噴在龜頭上。卡在宮頸中的龜頭又硬又熱,連子宮內都暖融融的,彷彿被射入的精液灌滿。胎兒穩穩睡在宮腔裡,並沒有被母體的震顫所驚動。這是三個月來,她最為酣暢的一次的性交,感覺就像回過新婚時節,滿心甜蜜地享受著師哥的憐愛一般。

然而快感還未褪去,那條帶給她快感的肉棒,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氣。龜頭順著宮頸微微前後拖動,丹田內積蓄的真元被引得搖晃起來,彷彿要從腹下的縫隙渲瀉而出。

凌雅琴玉體僵硬,她意識到那根陽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盡自己養煉多年的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發情的母獸一樣瘋狂套弄著體內的肉棒。

對於武林中人來說,真氣不啻於第二生命,但她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又圓又大的白臀主動抬起,貼著靜顏的下腹來回磨擦,凌雅琴在頭罩內吃力地說道:「朔兒,你採吧,師娘都給你,一切都給你……」

肉穴的高潮還在繼續,嫩肉緊緊夾著陽具,靜顏的動作卻僵住了。她沒想到師娘會憑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顧肉棒挺進宮頸的疼痛,竭力舉起雪臀,嗚咽道:「朔兒,你用力插啊,插爛師娘淫蕩的賤屄……再往裡面些,把師娘的子宮捅穿……還有屁眼兒……」凌雅琴掰開圓臀,兩根細白的玉指插入後庭,將小巧的菊肛極力撐開,「師娘讓你隨便干……朔兒,把你淫賤的師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圓形,臀肉又細又滑,白生生媚艷無比。紅嫩的肛洞被撐成扁長,橫在肥美的臀肉間,會陰未痊癒的針孔滲出幾滴鮮血,隨著肉棒化開,變成一縷細細的血絲嵌在肉穴邊緣。

靜顏捧著那只淫艷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難言的哀傷。她沒有愧疚,因為對一個背叛師門,出賣師娘,殺害師父的逆徒來說,慚愧和內疚這樣輕飄飄的感情無疑是可笑的。

「謝謝師娘。」靜顏柔聲說著,龜頭吸力一緊。

「呃……啊……」凌雅琴聳動著圓臀,將混著真元的陰精毫不吝嗇地獻給徒兒,那叫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

「兒子,我的兒子……」凌雅琴一邊喃喃囈語,一邊用體內最滑膩柔軟的嫩肉裹緊那根堅硬的陽具。

真元在肉體的高潮中點點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聲花影的名號也隨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採擷一空的肉體,還保持著外表的姣好,供人發洩淫玩。

靜顏慢慢抽出陽具,將虛脫的師娘輕輕放倒。隔著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師娘美艷而慘淡的玉容,和她的滿臉淚光。

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冷喝,「無恥妖孽!竟敢妄行採補,殘害生靈。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聲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靜顏臉色數變。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一直留意傾聽周圍的動靜,但直到來人發聲之前,都未曾聽到絲毫異樣。

靜顏霍然回首,只見緊閉的窗戶不知何時已經洞開,淒朦的月光下,一個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樹梢,腳下的樹枝只有小指粗細,她卻像片羽毛般貼在枝上,渾不著力。枝葉輕搖,那女子白衣飄揚,直欲凌空飛去。

靜顏倒抽一口涼氣,這份輕功她自忖也能辦到,只是要像她一樣行若無事,那就難得緊了。

那女子冷厲地目光一掃,寒聲道:「妖孽!還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過三十餘歲,櫻唇星目,眉枝如畫,白衣飄揚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細軟,體態動人。令人稱奇的是她胸前那對豪乳,鼓脹的乳肉幾乎撐破衣襟,說話間肥碩的乳肉不住輕顫,使她臉上的肅殺之意大打折扣。

靜顏轉目一笑,柔聲道:「女俠誤會了,妾身是……」說著手指微動,三道細小的銀光從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殺人滅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曉,那才是天下之大也無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聲,素手揚起,只見一抹奇異的紅光一閃而過,三枚飄忽不定的銀針象落入漩渦般,掉在那只纖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銀針,問道:「你的手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那銀針本是義母平時針灸所用,梵雪芍從來不顯露武功,靜顏只是從她施針的手法中摸擬而來,留作防身之用,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破去。她勉強一笑,「女俠眼光過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銀針是……沐老人親手所傳,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針沉吟片刻,忽然細長的蛾眉一挑,厲聲道:「淫賊!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說著騰身而起。

靜顏抓起身旁的長劍,一招寒鴉萬點,幻出一片劍花,牢牢封住窗口,她這一招凌厲穩健,攻守兼備,沒有絲毫破綻,若是周子江見到,必然大為滿意。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擰,一條銀索從腰間筆直伸出,頂端一柄玉白色的彎鉤疾射而至,硬生生撕開劍幕。靜顏只覺長劍連震,一股充沛之極的勁氣席捲而來,熾熱的氣流輕易便透過護法真氣,與她的《房心星鑒》硬拚一記。

真氣相交,靜顏立時覺察出她使的是玄門正宗的絕學,那股真氣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氣,只是她身為女子,練的內功卻陽剛之極,連那隻玉輪邊緣也蕩漾著緋紅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純陽正氣被《房心星鑒》的真氣一阻,陡然增強數倍,靜顏嬌軀劇震,持劍的右臂象被烈火燒炙般劇痛難當。「叮」的一聲輕響,玉輪斬斷長劍,將靜顏震得倒飛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銀索如影隨形飛來纏住纖腰。靜顏奮力擲出殘劍,纖掌一翻,將銀索繞在腕上,接著左手伸出,試圖扯斷銀索。

銀索突然一抖,靜顏雙手觸電般彈開,她蹙眉痛叫一聲,只覺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條燒紅的鐵鏈,痛徹心肺。接著腰間一震,火熱的氣流從銀索上透體而入,靜顏貫滿的真氣猛然一鬆,嬌軀軟軟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凜然道:「無恥淫賊,你還有何話說?」

靜顏衣裙凌亂,褻褲掉在踝間,下體赤裸,剛吸收了陰精的陽具還無法收回體內,硬硬挑在花唇間,看上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她心頭又恨又悔,假如報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罷了。可這會兒莫名其妙殺出來一位女俠,把自己當作施展淫術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這女子武功之強,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遠勝師父全盛之時,連剛才的沐聲傳也非她敵手。即使自己化盡師娘的精元,整衣再戰,也是有敗無勝。

女俠森然道:「既然無話可說,那就納命來吧!」

「不要……」說話的卻是凌雅琴,她頭上罩著黑布,看不到動手的情景,但兩人的對話卻聽得清清楚楚,此時聽到這位女俠要取靜顏性命,她而用力撐起身子,用虛弱的聲音說道:「不要殺她……是我讓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厲聲道:「不要臉的賤貨!掰著屁股讓人肏嗎?」說著一腳將凌雅琴踢倒,手一揚,三枚銀針不差毫釐地穿透了她的乳頭和花蒂。

針上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侵入體內,三處地方同時熱了起來,剛平息的慾火再度點燃,凌雅琴痛苦地蜷著玉體,手指顫抖著碰到銀針,卻怎麼也無力拔出。

靜顏心頭忐忑,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聖,依她的武功,應該在江湖中鼎鼎有名,為何自己卻從未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她正氣凜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闖蕩江湖行俠仗義的俠女,可她出現得莫名其妙,武功強得莫名其妙,對待師娘的舉動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間一緊,女俠展臂攬住她的纖腰,緊緊貼在腹上。隔著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溫熱和彈性。

「這麼標緻的陰陽人,本座還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攬住靜顏的腰臀,用下腹磨擦著她的陽具。靜顏愕然舉目,只見她臉上的肅殺義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樣化去,露出妖冶的風情,轉眼間就變得又嗲又騷,與剛才的大義凜然判若兩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體,一對肥碩的乳球擠壓過來,硬硬的乳頭象小石子一樣頂在胸前。靜顏的乳房已經足夠豐滿,但比起這位女俠的豪乳卻遜色許多,肥軟的乳肉波濤一樣在胸口湧動,擠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條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肉棒,用指甲在上面劃著,「本座就給你來個先姦後殺!」

靜顏望著這位酷似女俠的採花大盜,啼笑皆非,她被那對碩乳擠得透不過氣來,只能勉強點了點頭。

白衣女子抬起手,沒見她如何作勢,指尖便利刃般劃破胸襟,握住靜顏的一隻雪乳拉了出來。靜顏鬆了口氣,恭維道:「女俠的乳房好豐滿呢,小女子兩隻加起來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見一團白膩的雪肉撐開衣襟,躍然而出,那誇張的尺寸,讓人懷疑這是不是真的。她的乳頭又紅又硬,比常人大了許多,中間明顯有一個突起,似乎乳眼中塞著什麼異物。陽具被她腹下一團圓鼓鼓的嫩肉磨擦著,那種出奇的肥軟倒與紀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靜顏的乳房,哂道:「這麼軟,被多少男人摸過了?」

靜顏面帶媚笑,心裡一個勁兒咬牙。女子扯開她的胸衣,準備把玩那雙雪乳,卻見一柄小小的匕首從乳溝間滑落出來。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頓時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異彩連現,忽然把匕首橫在靜顏的陽具下,寒聲道:「你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閹了你的妖根,為民除害!」

門外一聲輕笑,「姐姐,可別嚇壞我的小妹子了。」說著白氏姐妹推開門,笑盈盈並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說呢,原來是你們這兩個騷貨做的好事。」

白玉鶯笑著拉開靜顏,「我這小妹子還是黃花閨女呢,鳳神將一見面就喊打喊殺,這細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鸝卻抿嘴笑道:「艷鳳姐姐從哪裡找來的衣服?打扮起來還真像一位英氣逼人的——騷女俠呢。」

艷鳳收起日月鉤,風騷地捲起衣擺,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媚聲道:「人家這一路上行俠仗義,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鶯笑道:「鳳神將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個小姑娘被人逼著賣身,鳳神將仗義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惡霸吸得乾乾淨淨……後來把那小姑娘賣去當營妓,小姑娘還感恩不盡呢。」

白玉鸝道:「還有那次呢,馮島主的夫人盛氣凌人,咱們艷鳳女俠找上門去,要跟人家比誰的奶子大,當場就把馮夫人的奶子割了……」

「誰讓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艷鳳聳了聳沉甸甸的乳球,臉色凝重起來,「別繞圈子了,她是什麼人?」

「新來的女奴,」白玉鸝道:「靜顏,來見過鳳神將。」

艷鳳冷笑道:「長著雞巴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們的皮?」

「當然是個假的了,」白玉鶯若無其事地說:「鳳神將若是想要,讓葉護法也給你裝一根好了。」

聽到葉護法的名字,艷鳳沒有再追問下去,白玉鸝又搶著道:「鳳姐姐怎麼來這麼快?」

艷鳳朝靜顏拋了個媚眼,「九華一帶鬧得天翻地覆,沒個安生的去處。姐姐只好來清江會,沒想到一進門正碰上這個小妹妹,幹的好事……」

白玉鸝笑道:「我還以為艷鳳姐姐是聽到了那個人的消息,才捨得離開南海呢。」

白玉鶯怕她再糾纏靜顏,於是有意無意地說道:「還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間。」

艷鳳臉色一變,「誰?」

「紀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艷鳳沉吟片刻,身影一閃,已然掠到院外。

靜顏鬆了口氣,正待開口,一隻玉手伸過來挽住了她的陽具。白玉鶯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小壞蛋,這是怎麼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盡真元的凌雅琴鎖在房中,帶著靜顏回到住處。兩女鋪好被褥,白玉鸝偷偷瞧了靜顏一眼,臉上居然有了幾分羞色。

「誰先來?」白玉鶯問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態,笑道:「我先來好了。」

紅紗一鬆,那對半遮半露的雪乳頓時蕩出兩團肉光,白玉鶯解下紅巾,仰身躺在床上,溫順地張開玉腿,柔聲道:「小朔,進來吧。」

白玉鶯的肌膚光潔而又白皙,彷彿被反覆把玩過的玉器,有種淫艷的光澤。

那是多年淫亂所留下的痕跡,她身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曾經遭受過凶殘的折磨。

當年她和妹妹以處子之身淪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兩月,就跟凌雅琴一樣,被人幹得乳頭髮黑,性器又鬆又髒。慕容龍把姐妹倆招為貼身奴婢,嫌她們肉體不潔,特意命葉行南用藥液浸泡,再細心打磨,恢復了肌膚原有的嬌柔粉嫩。

自此姐妹倆每年都要求葉護法出手,洗去肉體的淫跡。經過這麼多年毫無節制的淫亂,乳頭和性器仍然是處子的粉紅色澤。但當年那對純潔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靜顏挺動腰身,龜頭順著滑膩的陰戶頂到了玉阜上。白玉鶯低叫一聲,顰緊眉頭。「傻弟弟,」她輕輕挽住肉棒,送入蜜穴,小聲道:「是這裡呢……」

陽具順著溫潤的肉穴進入體內,一直頂到花心,還剩了兩個肉節露在外面。

白玉鶯張開美目,柔情無限地望著少女嬌美的玉靨,輕聲道:「小朔的第一次,還是射在姐姐裡面呢。那時你才那麼小,現在已經這麼大……這麼長了。如果師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陽具緩緩抽出,白玉鶯呻吟著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湧出幾滴淚花。她慌忙扯過枕頭蓋在頭上,甕聲甕氣地說:「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靜顏心裡泛起難言的滋味,剛才她說自己的陽具並沒有完全損毀,又遇上一個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體。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幾句,便要與她合體交歡。靜顏只以為姐妹是淫蕩成性,想嘗嘗這根獸陽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鶯的神情,卻又不像。

靜顏沒有象對待師娘那樣施展技巧,而是收攏龜頭,像錐子一樣捅重重頂在白玉鶯的花心上。她的陽具本是移植的鹿陽,不但又長又硬,還可用真氣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鑽進細小的花心,採補陰精。當日是白氏姐妹親手把母親穿在木柱上,無論姐妹倆如何維護自己,她的恨意終究無法釋然。

看得出白玉鶯的疼痛遠多於歡愉,她一邊咬牙苦忍,一邊不時挺起下腹,迎合靜顏凶狠的抽送,好讓她進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際隱隱發白,靜顏已經抽送了半個時辰。對她而言,這樣的交合與拿著一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陰戶沒有區別。無論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幹女人,還是被男人干,她都從未有過任何快感。看著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轉媚叫,她總會覺得很荒謬。從她的體會來說,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實的,只有痛苦。

陽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鶯細白的柔頸向後仰起,玉齒咬著枕角,唇角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抽動起來。靜顏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時她只有七歲,但卻是個完完全全的男人。鶯姐姐把她摟在懷裡,讓她感受著女人的濕潤與滑膩。那時自己沒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會不會甘願承受呢?

靜顏又狠狠頂了幾下,白玉鶯始終沒有阻止她粗暴的動作,縱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強忍著未痛叫出聲。靜顏停住繼續深入的企圖,她抬起身,緩緩抽出肉棒。

「不……」白玉鶯玉腿合攏,夾住靜顏纖美的腰肢,「不要拔出來……」

她拿開枕頭,露出滿是淚痕的俏臉,然後挺起粉嫩的玉戶,兩手摟住靜顏的腰臀,將那根血紅的獸根朝體內深處送去,輕聲道:「全插進來吧,姐姐會讓小朔快樂的……」

肉棒硬硬撐開花心,順著細長的宮頸朝溫潤的子宮伸去,那種穿透的痛楚,使白玉鶯嬌軀輕顫,那種婉轉承歡的嬌態,就像一個含羞忍痛的處子,被心愛的情郎破體。

肉棒在狹窄的宮頸裡抽動起來,白玉鶯摟著靜顏芬香的玉體,柔軟的紅唇細細親吻著她的玉頜、粉頸、香肩……

親著親著,白玉鶯艷紅的唇角慢慢彎了下去,她顫聲說了句,「師娘,鶯兒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來。

過了半晌,靜顏俯下身,在白玉鶯唇角輕輕一吻,輕聲道:「我知道的。」

白玉鶯哭得愈發傷心,她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不住湧出。靜顏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餘年滴血不絕的傷痕,只好讓她痛哭下去。

白玉鸝紅著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後臥在白玉鶯身邊,像姐姐那樣張開雙腿。她先抱過一個枕頭遮住臉,才小聲說道:「來用鸝兒的身子……」

靜顏一改剛才的粗暴,陽具淺抽緩送,溫存之極。連白玉鸝濫交無度的肉體,不多時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這邊白玉鶯漸漸止住哭聲,她抹著眼淚坐了起來,歉然道:「對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靜顏避開她的眼神,「我娘不會怪你們的……」

白玉鸝在枕頭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她連忙摟緊枕頭,掩住哭聲,兩腿盤在靜顏腰間,一邊哽咽,一邊挺動下腹,去套弄她的陽具,似乎要把滿心痛苦都藉此發洩出來。白玉鶯陰內還陣陣作痛,她收了淚,裝作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從後面抱住靜顏的粉背,把臉貼在她的頸上。

「護法。」吳霜茹在門外小聲說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還折了六名屬下。都是奴婢無能,請護法責罰……」

白玉鶯沒想到靜顏會殺了六人,她揚起臉沉聲道:「此事是本護法一手所為,你不必理會。」

吳霜茹鬆了口氣,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丟了,護法責罰下來,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鶯又道:「通知北神將,我們姐妹三日後與鳳神將同回建康。你不必再來打擾,退下吧。」

吳霜茹應聲退下,白玉鶯見窗外已經是紅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帳,展臂擁住靜顏柔美的玉體,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樣,此時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兩具粉嫩的嬌軀將靜顏夾在中間,四隻雪滑的乳房滾來滾去,無微不至地磨擦著靜顏的每一寸肌膚。

三人已經交合了一個多時辰,白氏姐妹輪流上陣,納入她的獸陽。靜顏暗覺奇怪,姐妹倆已經被她奸得洩身數次,白玉鸝更是體軟如綿,腰都直不起來,卻還在苦苦癡纏著她,再這樣下去,兩女非傷了身子不可。

思索間,白玉鶯在身下又洩了出來,白玉鸝已經無力迎合,只能勉強拉過枕頭,墊在臀下,好方便靜顏的插入。

靜顏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淺淺抽送,好讓她休息一會兒。白玉鶯高潮未褪,便爬起身來,她垂首在靜顏臀上吻了一口,嬌喘道:「小朔的屁股真美……」說著撩起秀髮,將那張滿是紅暈的玉臉埋在靜顏晶瑩的粉臀間,伸出香舌,在靜顏紅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來。

靜顏一驚,「鶯姐姐,好髒的……」

白玉鶯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興就好。」

滑膩的小舌從臀溝掠過,在肛洞細密的菊紋上打著轉朝肛內鑽去,白玉鶯的舌尖靈巧之極,而且極為賣力,她時舔時吸,時而翹起舌尖,在靜顏幽香的處子玉戶上一掠而過,又深深鑽入肛洞。那種異樣的濕滑與溫順,使靜顏感受到一種難以言說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個異物能進得更深一些。

白玉鸝的身子又戰慄起來,靜顏連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鸝已經玉臉變色,肉穴有節律的一收一縮,眼看就要洩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們好沒用……小朔,你怎麼還不射……」

靜顏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會射……」

正在她臀間親吻的白玉鶯鬆開唇舌,「它只能勃起,不會射精嗎?」

靜顏紅著臉搖了搖頭。

白玉鶯失望地垂下頭,被獸陽插得紅腫的玉戶微微綻開,彷彿一朵紅艷的鮮花嵌在臀下。

靜顏似乎有些明白了,「鶯姐姐,鸝姐姐,你們是想讓我射精嗎?」

白玉鶯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鸝身子弓起,嬌喘著再次洩出陰精。她用力抱緊靜顏,將她堅挺的陽具朝自己戰慄的肉穴內送去,一直納入花心,把陰精狂湧的肉孔套在龜頭上,顫聲道:「小朔,姐姐的陰精都給你……」

從九華離開,一路上姐妹倆就百般勸諭,希望靜顏能放棄報仇,可靜顏只笑而不語,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倆深知星月湖實力,靜顏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她們不願見師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卻又一籌莫展。

直到看見靜顏的陽具,姐妹倆立刻商量決定,各自與靜顏交歡,好用她們的子宮來保存師娘的血脈,兩女靜顏纏綿競夜,施出種種技巧,想讓她把精液留在自己體內。沒想到靜顏空有陽具,卻無法射精……

靜顏沉默良久,忽然揚臉展顏一笑,「辛苦兩位姐姐了,靜顏謝謝你們。」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倆唇上認真一吻,然後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著她的肉棒漸漸縮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宛然是一個白璧無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顧失色。她說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葉神醫也不趨多讓。

靜顏穿戴整齊,坐在妝台前一邊梳理妝扮,一邊柔聲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勞煩兩位姐姐照料師娘。從現在起,靜顏就不再跟兩位姐姐聯繫,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來救我,只要給設法靜顏一個痛快,靜顏就感激不盡了。」

白玉鶯恢復了冷靜,抬手與靜顏擊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鸝眼圈又紅了起來,她接過梳子,幫靜顏梳理長髮,說道:「小朔,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幫你的。」

所有的親人都被自己出賣得乾乾淨淨,只剩一個義母……靜顏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樹林,距流音溪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土墳,旁邊種著一棵銀杏樹。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裡。」

白玉鸝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

靜顏吐了吐舌尖,嫵媚地嬌笑起來,「不要那麼擔心啦,說不定要不了幾日,我就能割了慕容龍的腦袋,一邊干他的女兒,一邊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鶯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當了皇帝,還以為能報得了仇嗎?」

靜顏扭過腰肢,擺了個動人的媚態,甜甜笑道:「人家捨得賣屁股哦,哪個男人能不動心呢。」說著她拿起剛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這個給我好不好?」

白玉鶯一邊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邊道:「你如果見過他最心愛的兩個賤貨是什麼下場,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靜顏想起那個一直未見過的紅衣女子,她應該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為何連妃子也沒有封呢?

白玉鸝擁住她的腰身,貼在耳邊說:「如果你憋不住,想幹女人,千萬不要碰那裡的女奴——會露了馬腳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開心。還有,千萬提防小公主,她很厲害的……」

有一個問題,已經在心裡憋了許久。靜顏慢慢調著香脂,彷彿無意地問了一句,「小公主叫什麼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鶯淡淡道。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迴響。

靜顏從船艙出來,紛飛的陽光象雪片一樣撲在身上,彷彿濕透了衣襟。船夫在艙後「啞啞」搖著櫓,浩蕩的漢水彷彿流到了天地之外,寬闊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靜顏懷裡取出一條柔軟的織物,那是一條黑色的絲巾,由東海的鮫絲織成,又輕又滑,涼涼的,宛如夜的顏色。絲巾一角,繡著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艷屍臉上的絲巾,靜顏一直放在身邊。第一次拿起這塊絲巾,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她不相信命運會是這麼巧妙而殘忍。

師父、師娘、靜鶯妹妹,還有瑤阿姨……她把這些生命中最親近的人一個個踩在腳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兒,期待著有一天能肆意踐踏她的肉體和尊嚴。最後才發現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個女孩。

晴雪,晴空一樣明淨,雪花一樣純潔。那個晶瑩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賤死了,那麼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歡給女人開苞……」

「她用那麼粗的東西,干人家的屁眼兒……」

這是夭夭口裡的晴雪。一個六歲就跟男人淫亂,喜歡給女人開苞,干別人屁眼,把淳於家三朵名花做成燈籠賞玩的少女。就像一隻發情的蠍子,又淫又毒。

「龍哥哥……」她似乎還能聽到那個帶著奶腔的聲音,沒有絲毫污濁,純淨極了。

「斬下周子江的頭顱,把凌雅琴廢去武功,交由妙花師太處置。等你回來,本宮親自給你開苞。」這個冷冰冰的聲音更為清晰。

她無法想像,五歲的晴雪與十五歲的小公主如何能聯繫起來。這十年,她是如何度過的?她是否還記得那個雪夜,記得那個甘願為她出賣色相的龍哥哥?

「聽說你上九華之前還在廣宏幫住過一段日子,那麼小就開始女扮男裝,真是苦了你了。」

靜顏把絲巾放在頰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漸漸平衡下來。她究竟還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歲時的那次邂逅了吧。這樣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樣,等待你給我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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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廣無際的終南,宛如龐然巨物橫亙在天地之間,向著深邃的夜色綿延開去。山風偶過,整座望不見邊際的大山頓時飄搖而起,彷彿三千里的大鵬張開羽翼,騰上虛空。行走其間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輕得沒有任何份量。

一個翠衫少女風一樣掠過山林,她的身體比月光下的飛鳥更輕盈,沒有驚醒腳下的枝葉。她在一棵巨松之巔停住腳步,靜靜望向天際。一鉤殘月遠遠懸在夜空的邊緣,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兩彎小小的瑩白。再過幾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個沒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將被徹底掩蓋,天地間唯有黑暗。

這裡距星月湖已然不遠,極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巒間的懷月峰。不知就裡的人縱然到了此處,也會把它當成群峰一脈,誰能想到,那座光禿禿的石峰,會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隱藏著武林中千百年來的秘密。

一個纖巧的身影從林下掠過,身法又輕又快,轉眼就掠出十餘丈的距離。那少女在身後隱隱灑下一串細微的抽泣聲,彷彿一串晶瑩的淚珠在枝葉飄舞。

靜顏心下一動,飛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時她已經將師父、師娘的功力完全吸納、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劍雙俠的功力果然不凡,雖然化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對靜顏來說,已不啻於脫胎換骨。那少女輕功還和以前一樣好,但靜顏已經遠勝於前。

她飛身追上少女,從後輕輕挽住她細軟的腰肢,柔聲道:「小母狗,怎麼了?」

少女回過頭來,臉上儘是驚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淚珠澄澈剔透,襯著她姣艷的俏臉,說不出是純潔還是妖媚。她轉身緊緊摟住靜顏,帶著哭腔道:「龍姐姐,你終於回來了。」

靜顏在她耳根呵了口氣,微笑道:「為什麼不開心呢?是小公主責怪你了嗎?」

夭夭在她懷裡搖了搖頭,「不是的。她去了洛陽。」

「哦?」想到不必面對公主,靜顏心裡無由地輕鬆起來。

靜顏把夭夭橫抱在懷裡,來一處人跡罕至的懸崖上,倚著參天巨松坐下。她一手摟著夭夭的肩頭,一手掏出絲巾,輕柔地抹去少女臉上的淚痕,「告訴姐姐,怎麼了?」

夭夭的淚水越來越多,忽然嗚的一聲鑽進靜顏懷裡,痛哭道:「龍姐姐,我娘為什麼那麼賤……」

「她的手筋腳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兒又弄成那個樣子,整天趴在那裡讓人給她擠奶……人家是把她當成母牛來養,可她還那麼賤,一邊讓夭夭捅她的屁眼兒,一邊還叫著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麼會這麼賤……」夭夭哭得說不下去。

「其實……你、我、她,我們都是一樣的啊。」靜顏在心裡說著,擁緊夭夭抽動的身子,輕聲道:「哭吧,姐姐會在這裡照顧夭夭的。」

夭夭盡情哭泣起來,手指緊緊捏著靜顏的衣角,彷彿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良久,她揚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哽咽道:「好姐姐,你為什麼不是我娘……

靜顏輕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脫口而出,接著小臉刷的紅了,羞答答低下頭。她畢竟只有十五歲,即使是一朵詭異的罌粟,也有著柔弱的花瓣。

懸崖的巨松下,兩個孤獨的少女摟抱著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橫臥在靜顏懷中,兩手抱著她的膝頭,烏亮的秀髮垂在她腿側,乖得像貓咪一樣。

靜顏扯住夭夭的衣帶,輕輕拉開,柔聲道:「乖女兒,娘要幹你的屁眼兒了。」

夭夭出奇的羞澀起來,她乖乖解開羅衣,褪下褻褲,但粉嫩的小屁股卻緊緊合在一起,不願分開。她紅著臉小聲道:「娘,還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靜顏眼中透出一絲憐惜,她不敢想像有種愛會讓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一樣。但她能感覺到那種綿綿密密,濃得化不開的情愫,如此真實,真實得觸手可及,她張開手臂,柔聲道:「小母狗,過來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著巨松,一手扶著靜顏的陽具,緩緩沉下粉臀。一縷秀髮從耳邊垂下,在玉頰上搖來搖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萬丈懸崖。

龜頭擠入肛中,夭夭發涼的玉體頓時熱了起來,她發出一聲無法壓抑的媚叫,兩粒還未長成的小乳頭硬硬翹起。她鬆開巨樹,兩手抱住粉臀,旋轉著向下坐去。頰上一滴淚珠映著天際的殘月緩緩滑到鼻尖,最後掉向深淵。

陽具緩緩進入體內,粉嫩的小屁股貼在腹上,緊密得沒有一絲縫隙。靜顏攬住夭夭的肩頭,擁著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著她懸著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閉,呻吟著揚起臉,與靜顏交頸纏綿。靜顏芬芳的唇瓣在她頸上、腮上輕柔擦過,吻去她的淚痕,最後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著伸了進去。

夭夭閉上眼,柔順地抬起玉頜,艷紅的小嘴吸吮著靜顏的唇瓣香舌。靜顏一邊溫存地挺動下腹,一邊摩挲著夭夭光潔的肌膚,指尖在她粉紅的乳暈上來回挑逗。

夭夭嚥下香唾,小聲道:「夭夭的奶子太小了……」

靜顏安慰道:「還好啦,以後會慢慢長大的。」說著托住夭夭的膝彎,擁著她的身子輕輕套弄。

「夭夭會讓姐姐滿意的……」說著夭夭極力挺起胸乳,好讓她玩得開心一些。

蒼翠的巨松下,兩具白白的身子溫柔地纏綿在一起。後面的少女坐在虯屈的樹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體上下起落,套弄著雪臀下那根血紅的肉棒。她大張的雙腿間,一條軟軟的小肉棒帶著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來晃去。

靜顏握住夭夭的小肉棒笑道:「好軟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討厭小母狗那個東西嗎?」lock

「怎麼會呢?」靜顏捋動著肉棒輕聲道。

靜顏手上一熱,卻是夭夭滴下的淚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來就被割了睪丸。他們都看不起夭夭,說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個討厭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棄人家……」

「姐姐怎麼會嫌棄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靜顏一邊在她耳旁低語,一邊熟練地捋動著小肉棒。

夭夭鼻中發酸,白嫩的小肉棒在靜顏手中迅速堅挺起來。

靜顏纖軟的玉指夾著肉棒,柔聲道:「想插到娘的裡邊嗎?」

「不不不……」夭夭連忙搖頭。

「為什麼呢?」靜顏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兒以外,往後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兒,而夭夭也是老老實實任她來幹。她能看出來夭夭一直想著自己的屁眼兒,只是不敢開口。今晚見夭夭傷心,靜顏才想用它來安慰夭夭,沒想到夭夭卻不願意。

夭夭小聲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讓娘來插人家,小母狗怎麼能插娘呢?哪有那樣的小母狗……」

靜顏怔了一下,沒有不再說話,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起來,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這是母狗的標準姿勢,表示著完全的臣服和服從,把身體不設防地獻給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靜顏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獸根筆直捅入小母狗紅嫩的肛洞裡。夭夭「呀」的叫了一聲,胯下的小肉棒硬硬翹起。她不知道主人的肉棒為什麼會有用這種魔力,單單只是插入,便讓她興奮得難以自已。

靜顏慢慢挺動著腰身,由於不需要探入花心採補陰精,她的獸根第一次完全膨脹起來,超過兩寸的直徑,已經達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極限,她極力舉起雪臀,細密的菊紋完全展開,變成一個渾圓的紅圈,隨著肉棒的進出不住鼓脹收縮。

靜顏抱著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換了姿勢,拉起夭夭一條粉腿,從她雙腿間斜身刺入。兩人玉腿交叉,彷彿兩柄玉剪咬在一起,貼著彼此滑膩的腿根用力磨擦。

夭夭叫聲越來越響,她玉腿繃緊,翹在靜顏的胯間,臉紅得彷彿要滴下胭脂。忽然間,一隻手握住她的小肉棒,朝緊貼的粉臀間送去。夭夭只覺肉棒頂端一滑,鑽進一個濕熱緊密的美穴中,接著,蜜肉纏緊她的肉棒,像小嘴一樣吮吸起來。

靜顏陽具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著她的小肉棒插在自己臀間。兩隻白膩的粉臀交錯著緊緊壓在一起,吞沒了彼此的陽具。雪臀微分,露出兩根平行的肉棒,接著又驀然合緊。夭夭眼中蒙上一層水霧,紅唇僵住發不出一絲聲音,肉體無與倫比的快感潮水般湧來,沖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著叫了一聲,屁眼兒顫抖著夾緊肉棒,陽具在靜顏美妙的菊肛裡劇烈地噴射起來。

良久,夭夭的噴射才漸漸停止。靜顏笑著拍了拍她的臉頰,抬起身子。雪臀分開,赤紅的陽具依然血紅堅挺,白嫩的小肉棒卻軟軟的,帶出一灘蛋清似的黏液。

靜顏取出絲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經俯下臻首,用一種近乎崇敬的虔誠,朝她臀間吻去。她先舔淨了肛洞周圍的精液,然後把紅唇貼在肛蕾上,伸出香舌,吸吮著直腸內的殘精。

靜顏一手支著柔頸,攤開玉體,憐惜而又哀傷地望著面前的少女。等舔淨最後一點精液,夭夭揚起臉,羞澀地說:「小母狗不是有意弄髒姐姐的……」

夜風拂過,隨風飄來一聲幽幽的輕歎。

「誰!?」靜顏嬌軀應聲彈起,消失在枝葉深處。夭夭伏在地上,望著她消失的地方發愣,夭夭沒想到她的輕功居然這麼好,好像比一個月前又強了許多。

片刻後,靜顏潔白的玉體從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樹下。夭夭問道:「有人嗎?」

靜顏搖了搖頭。

夭夭小心地問道:「姐姐是不是聽錯了?」

靜顏沒有回答。

***************

兩人在山林中過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著手回到星月湖。眾女還記得夭護法當時那一連串命令,像是要把這個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現在兩人不僅親密得彷彿姐妹,夭護法不時望著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幾分討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麼看,只一味膩著靜顏。小公主不在宮中,白氏姐妹又刻意避在外面,葉護法萬事不問,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幫靜顏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間,用唇舌清理她的陰戶。靜顏本不想她這樣服侍,但夭夭堅持說就是最柔軟的毛巾,也會磨破這麼細嫩的肌膚。「姐姐的陰戶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經夠嬌嫩了,陰戶比身子還嫩呢……」

夭夭無意中的話語,卻使靜顏心頭暗震,靜鶯妹妹比自己小了五歲,臨死時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女孩,她純潔的陰戶放在自己淫賤的身體上,自然顯得分外嬌嫩。

這本來是她準備獻給自己,少女最為珍貴的禮物,然而現在,她又要把這份禮物原封不動地送給仇人的女兒。

靜顏站起身來,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著濕淋淋的長髮,用手指輕輕梳理。玉指抹過,水跡悄然消失,秀髮頓時變得絲綢一樣柔順。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讚道。

靜顏淺笑道:「比起夭護法的黑煞掌還差得遠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人家只是在公主學藝的時候跟著練了幾日,怎麼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嗎?是跟誰學的?」

「有爹爹親自教她,能不好嗎?」

「她爹爹?皇上嗎?」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記得告訴過靜顏,慕容龍的身份,但這在教內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於是點了點頭。

靜顏靜靜凝視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著臉道:「我沒有爹爹。」

靜顏笑了笑,沒有再問,只道:「我想見見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閃亮,「娘,你要干人家親娘嗎?」

夭夭給靜顏打了個手勢,讓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門入內。剛進門,她的聲音就軟了下來,「葉護法,您也在這裡啊。」

靜顏悄悄望去,只見葉行南閉著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著蕭佛奴的皓腕,雪白的長鬚一動不動。蕭佛奴柔順地呼吸著,美目波光流轉,含笑望著兒子。

在她榻旁,風晚華伏在一塊長絨氈毯上,正伸著舌頭,去舔葉行南腳上的鞋子。

半晌,葉行南起身袖了藥匣,一言不發地揚長而去。靜顏連忙蹲身行禮,眼角瞟著葉行南枯瘦的手指。他與義母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但他們有著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掃到,靜顏總會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亂起來。

「夭兒,你來了。」蕭佛奴笑著柔聲說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說道。

蕭佛奴玉臉一紅,小聲道:「娘還沒有吃早飯呢……」

「滾開。」夭夭把風晚華攆到一旁,伸手掀開被褥,將母親的衣鈕一一解開。轉眼間蕭佛奴衣衫都被剝盡,只剩下股間的尿布。等夭夭解開尿布,無力阻止的蕭佛奴只好說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會不高興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臉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賤貨,今天你的屁眼兒會樂瘋的。」

風晚華臥在牆角,用殘缺的肘臂揉弄著自己的乳尖。靜顏這才注意到,她的右乳特別鬆軟,翻開的乳暈下露出一個可容陽具進出的圓孔。靜顏不由打了個寒噤,以前與男人們周旋時,少不了被人抓著乳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強顏歡笑。像這樣搗穿乳房會是什麼樣的痛苦,她連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親抱到一張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為蕭佛奴特製的,無論寬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處。用皮帶固定肘膝之後,美婦就像凌空跪在空曠的石室中,高翹的雪臀白生生舉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間一朵紅艷艷的肛菊。

夭夭將一條絲巾綁在母親眼上,然後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記,「娘,孩兒要進去了。」

蕭佛奴菊肛立刻蠕動著收緊,翻出時,紅嫩的肛蕾已經變得濕潤。一根火熱的肉棒撐開肛洞,嘰嚀一聲便捅入半尺,龜頭硬硬頂在腸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許多。蕭佛奴驚叫一聲,「夭兒!」

夭夭在身後笑道:「舒服嗎?」

肉棒拔出少許,然後再次用力挺入,這回不但進得更深,而且還有個粗大的硬物頂在肛蕾上,從那種壓迫感中,蕭佛奴意識到硬物的直徑超過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還要大些。她壓抑住心頭的恐慌,顫聲道:「夭兒,你不要亂來,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從進入體內那部分的觸感和熱度上,蕭佛奴能覺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陽具,雖然不及龍哥哥的粗長獰厲,但絕不是夭兒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蕭佛奴怎麼也不會相信,兒子竟然會帶人姦淫自己的親生母親。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碰的。賤母狗,你說是嗎?」

風晚華汪了一聲。蕭佛奴心下略覺寬慰,倒不是因為兒子的保證,而是風晚華是被訓練成淫獸的母狗,一旦聞到男人性器的氣味就會發情,這樣看來,房裡並沒有男人。她喘了口氣,聲音羞澀起來,「夭兒,你在拿什麼搗娘的屁眼兒?

夭夭冷冷道:「賤貨,屁眼兒舒服嗎?」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麼多幹嘛?」夭夭扶著靜顏的腰肢來回推送,嘴裡道:「有個粗的要插進去了呢。」

那肉節在肛蕾上一頂,將柔軟的屁眼兒擠得怒綻開來。蕭佛奴「啊」的媚叫一聲,肥白的圓臀顫抖著脹開。拳頭大的肉節撐開肛蕾,沾著滲出的蜜汁鑽入肛洞,硬梆梆卡在直腸裡。

蕭佛奴心裡反而安定下來,除了龍哥哥,其他男人絕不會有這樣奇異的性具,多半是兒子做了來讓自己開心的。她配合地聳起雪臀,膩聲道:「夭兒,好好玩娘的屁眼兒吧……」

那柔媚的聲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膩,連靜顏也不禁芳心暗顫,若不是她手腳癱軟,不知道該是怎樣顛倒眾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龍會對她萬般寵愛,今天就讓我好生寵愛寵愛皇上的愛妃吧。

肉節在直腸內滑來滑去,肛洞被撐得無法合攏,隨著肉節地滑動,像光潤的脂紅小嘴般圓圓的一收一張,吐出濕滑的黏液。龜頭在腸道內四處亂撞,頂得美婦浪叫連聲。

蕭佛奴目不見物,只以為是在被兒子淫玩,她自覺對夭夭虧欠太多,難得她有興趣拿自己的屁眼兒取樂,於是加倍展露媚態,好讓兒子開心。雖然四肢筋腱被抽,手腳無法動作,蕭佛奴還是極力挺動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轉研磨,淫艷無比。

像她這樣雍容華美的貴婦,放蕩中別有一番誘人的妍態,她伏在架上,一邊「啊…啊……」的低叫,一邊嬌聲道:「夭兒,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兒……」

肉棒已經整根進入肛內,兩個碩大的肉節輪番在肛洞進出,屁眼兒時開時合,沒有半刻安寧。蕭佛奴的媚叫越來越響,靜顏心裡也越來越緊,她已經使盡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著屁股的是夭夭,此時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兒,也早已是射精無度,體軟如綿。可蕭佛奴的屁眼兒卻像一個無法填滿的肉慾陷阱,再兇猛的抽送,也只能使她愈發興奮。

伏在木架上的美婦像一隻美艷絕倫的母獸,塗過茉莉花油的肌膚白膩如脂,血紅的獸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貫穿了美婦的腸道。靜顏小腹撞在臀上,發出清脆的肉響。蕭佛奴玉頸昂起,縛在眼上的絲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嫵媚。

隨著臀後的挺弄,優美的玉體前後搖晃,雪白的乳球在胸前搖來搖去,蕩出耀目的膚光。比起當日艷鳳的豪乳,蕭佛奴的乳房雖然略小一些,但飽滿異常,乳頭濕濕的,紅潤無比。

當靜顏又一次用力插入,將長近尺許的獸陽整根捅進那只圓潤的美臀,蕭佛奴渾圓的雪乳突然一顫,同時噴出濃白的乳汁。艷紅的乳頭硬得發緊,兩股細細的乳汁彷彿白色的噴泉,帶著誘人的奶香,噴濺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靜顏怔怔停了下來,可蕭佛奴還在晃著圓臀去套弄她的陽具,膩聲道:「夭兒,快來乾娘的屁眼兒啊……」

靜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邊的肥美草原,慾火一旦點燃,就會無止境地燃燒下去。無論是自己的淫技還是粗大的獸陽,都無法抑制她的慾望之火。這是一個她無能為力的女人,一個無能為力的屁眼兒。再多的仇恨,也無法征服這具只為性慾而活的軀體。

靜顏拔出陽具,撿起衣物,垂頭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絕的蕭佛奴。

***************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興了嗎?」

靜顏張開手臂,夭夭遲疑了一下,伏在她懷中,憂心忡忡地望著靜顏。

「沒關係的。」靜顏淡淡笑著,一絲絲掠好夭夭的秀髮。進入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標很明確,殺掉慕容龍,殺掉當時在場的所有男人,將慕容龍的所有親人,他的妻子、女兒一一折磨至死,為爹娘報仇雪恨。

但現在她卻迷惘了。第一個可以復仇的目標,是慕容龍的寵妃,一個手腳癱軟的華美女人。對於靜顏來說,向一個無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並沒有罪惡感——即使無辜者她也殺過許多。但是她卻不知道該拿蕭佛奴怎麼辦才好。她先後淫玩了那個女人兩次,但那種感覺,倒像是被她淫玩……

從夭夭昨晚的哭訴中,靜顏才知道她的手筋腳筋正是被慕容龍抽去的,這位母貴妃其實也是慕容龍的受害者。而且,她還是夭夭的母親。無論夭夭再怎麼恨母親,在她心裡,一直都是深愛著母親,不然也不會在深夜一個人哭著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養過的寵物。作為都是被慕容龍毀去男性特徵的畸人,靜顏對夭夭懷有的不僅是憐愛,還有親切。那是她面對同樣親切的師娘、義母所不一樣的感覺……就像是一朵妖蓮與一朵鬼罌粟的相逢。

或者找個機會把她竊到宮外,送到一個下賤的窯子裡。靜顏太瞭解那些開在暗街的娼館了,沒有人照料,不出兩個月,這個天生麗質的貴婦就會被那些粗鄙的客人幹成一堆臭不可聞的髒肉。可這樣做慕容龍會心疼嗎?最心疼的,可能還是這會兒臥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讓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懷中,幽幽道:「我娘其實好可憐的……」

「是啊。」長得太美的女人,總是無法把握自己的命運。靜顏望著她,在心裡輕輕說道:「小母狗,知道姐姐準備怎麼處理你娘嗎?」

「夭護法,公主回來了。」

星月湖的幫眾似乎少了許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數。

大船靠岸,放下一條很寬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馬車直接馳入月島。車簾掀開,跳出來一個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歲的樣子,用一頂小小的金冠束著發,面目秀美無比。

「太子?」靜顏輕輕問道。

夭夭微微點了點頭,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沖兒,不要跑。」隨著一聲軟軟的嬌呼,一張鮮花般明艷的玉臉出現在靜顏面前。

公主一手掀開簾子,緩步下了馬車。她臂間抱著一個一歲多大的女嬰,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愛。但靜顏的目光始終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個晴雪嗎?還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們兩個都很美。但她無法想像,晴雪長大後會是如何美麗。因為在她心中,晴雪永遠都是五歲。

公主還是一襲黑衣,衣縫間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她怕亂跑的孩子掉進水中,乾脆把他也抱在懷中,然後一手托著女嬰,解開襁褓。女嬰不情願地哭了起來,晴雪一邊柔聲呵哄,一邊快手快腳地脫下她的小褲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間伸出手去,摸弄著女嬰股間嫩嫩的肉縫,「靈兒妹妹真得不會長雞雞嗎?」

晴雪出奇地沒有阻止他的舉動,只是當他手指想伸進肉縫時才把女嬰抱到一邊,臉上冷冷的。

靜顏心裡哈了半聲,這孩子果然是慕容龍的血統,這麼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屄了,跟沮渠兄妹的寶兒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靈氣,可是天差地別了。不知道他母親是誰,能和慕容龍生出這樣的兒子……

沖兒在晴雪懷裡扭來扭去,還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皺起眉頭,喝道:「安分些!」

旁邊的女奴上來接過太子,沖兒卻抱著晴雪的手臂不願撒手,他只安分了喘口氣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褲子交給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搗了搗妹妹流口水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頭,果然沖兒又說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雞雞插裡面好舒服……」

靜顏瞠目結舌,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公主寒聲問道:「誰讓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說妹妹的嘴巴還沒有長牙,不怕咬的。」

靜顏難以置信地望著周圍,只見眾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麼都沒聽到。只有夭夭繃著臉,面無表情。看來是真的了,這位慕容皇帝……確實很特別……

靜顏回過頭去看小公主的反應,卻聽沖兒又說道:「沖兒什麼時候能幹妹妹?」

靜顏頭皮發麻地望著公主,只見她淡淡道:「她還小。」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這邊瞟來。靜顏跪身道:「奴婢靜顏,拜見公主。」

公主停下腳步,「這麼快就回來了。」

靜顏揚臉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點了點頭,正待舉步,懷裡的男孩叫了起來,「她長得好漂亮,娘,給沖兒好不好?」

靜顏腦中轟然一響,呆呆望著公主纖美的腰身,連她近在咫尺的聲音都沒有聽到。自己肯定是聽錯了,她怎麼會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她還這麼小……她嫁給誰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龍,難道她不是慕容龍的親生女兒?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著胸乳,「她當然是皇上親生的乖女兒啊。」

「她嫁人了?」靜顏回到聖宮,就迫不及待地訊問夭夭。

夭夭笑了起來,「沒有啊。怎麼會呢?」

「那她……怎麼會有兩個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湯,教裡的淫奴早就兒女成群,像母豬一樣生孩子生得身子都變形了。」

慕容龍會容忍女兒有私生子?靜顏越聽越迷惘,「那兩個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養來的?」

夭夭正要開口,女奴的聲音先響了起來,「夭護法,公主傳顏奴立刻去見。

***************

按葉護法的意見,孩子們並沒有住在這裡。剛才男孩的吵鬧和女嬰的哭聲似乎是一場夢,小公主仍是一個人靜靜坐在室內,就像一卷優雅的圖畫。

她俯身掀開玉製薰爐,親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劍雙俠呢?」

「奉公主諭旨,奴婢已經取來周子江的頭顱,廢去凌雅琴的武功,由兩位白護法送往建康。」靜顏說著遞上木匣。

小公主厭惡地皺起眉頭,「不用打開了。放在外面吧。」

她換了一件絲袍,雖然還是黑色,但不是那種剛硬的色調,而是夜空一樣輕盈而又純淨的黑色。絲袍很寬鬆,使她的嬌軀愈發纖美,腰間隨意束著一條緞帶,長髮用一隻金環束著,披在肩後,纖巧的秀足從衣下露出少許,宛如一截打磨晶瑩的明玉。她靜靜坐在那裡,寶石般的星眸靜若止水,腳旁淡淡的香霧繚繞而起,彷彿夢境一樣迷離。

靜顏似乎能聽到自己血脈運行的聲音,她已經目睹過公主赤裸的身體,卻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魅力,只是半隻纖足,就像磁石一樣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不是進門前先封了穴道,此刻獸陽早就伸了出來。

房內靜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辦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靜顏起身,她紅著臉解開翠綾衣帶,脫下外衫,然後除去中衣,只剩下一條繡著桃花的大紅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頭,慢慢扯開絲絛,褪下長裙,露出修長的玉腿和腹下一叢纖軟的毛髮。小公主如水的目光從她身上淌過,沒有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榻上的錦被又滑又軟,躺在上面,就像臥在雲端一樣。但這是靜顏後來才發現的。當時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後蔽體的那條抹胸,然後像一個羞澀的處子那樣,用手掩著胸乳和下腹,緩緩躺倒,心裡怦怦直跳。她的心跳聲如此劇烈,她甚至懷疑連小公主都能聽到。

「你有些緊張呢。」小公主沒有起身,只輕輕推來一隻玉盞。

「多謝公主。」靜顏感激地說道,拿起玉盞淺淺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開衣帶。純黑的絲袍水一樣從肩頭滑下,露出一具完美無瑕的玉體。靜顏相信那兩個孩子都是她抱養的,因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痕跡,完全還是少女的模樣。纖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生養過胎兒——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龍的女兒,靜顏會以為她還是個純潔的處子。但靜顏知道這些都是假象。這樣純美的外表背後,是一個淫蕩而又惡毒的女人,一個六歲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麼會是晴雪?

小公主靜靜凝視了她一眼,走到屏風後。再出來時,她腹下已經多了條玉莖。玉莖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與小公主的肌膚一樣,光潤之極。莖身粗僅寸許,長不足三寸,斜斜翹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肉棒。

她就是拿這個給處女破體嗎?靜顏心下一陣好笑。她藏在腹內的獸根雖然只有指余長短,可一旦勃起,無論粗長都有這個大上三倍,如果亮出來,保證讓這個淫娃慚愧得要死。

小公主緩緩走到榻旁,靜顏羞澀地垂下眼,眼角卻瞟著她的秘處。玉莖根部正擋在玉戶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時,才能看到下緣一點微紅一閃而過。

靜顏側過臉,柔順地張開腿,鬆開手掌,將靜鶯妹妹的陰戶暴露在玉莖之下。靜鶯妹妹把陰戶獻給自己的時候,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把它獻給仇人女兒的假陽具吧。

小公主低低歎了口氣,「你的身體保養得很好。」一根柔軟的手指探入腹下,將一些清涼的液體淺淺塗在陰戶上。

靜顏心裡一緊,她是在給自己塗淫藥嗎?這個淫賤的女人,總有一天,我要干遍她渾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熱熱的氣息從兩腿間淌過,不用看,靜顏便知道小公主已經俯在身上,馬上就要與自己肌膚相接。她閉上眼,嬌羞無限地細聲道:「求公主垂憐……」

兩團滑膩的軟肉在乳上一觸,震顫著滑開。靜顏心跳驀然加快,高翹的乳頭也隨之震顫起來。那是她的乳房,那麼滑嫩……一股幽香帶著難以言說的誘惑進入鼻息,靜顏禁不住手指一動,差點兒想伸手握住那對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靜顏,良久,她解下金環,長髮飄灑而下,淡淡道:「會有一點痛。」

玉莖探入陰戶,沿著層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靜顏閉著眼,冷厲的心頭不期然掠過靜鶯妹妹的面容。她羞澀地攤開身體,「龍哥哥,靜鶯把一切都給你…

…」

她的夢想實現了。她所珍惜的處子,會在龍哥哥體內乍裂,珍貴的元紅將在她的肉穴飛濺。龍哥哥會和她一起,分享屬於她們的每一絲疼痛,每一滴鮮血。

玉莖輕柔地滑過秘處,沾著塗上的液體滑入處子的嫩穴。靜顏暗暗吸了口氣,感覺著那根光滑的細物淺淺探入狹緊的嫩穴,然後向外退去。這就是挨肏嗎?

靜顏突然覺得一陣好笑,她幹過無數女人,這會兒躺在這裡被女人干,真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

纖軟的髮絲從肩頭掠過,像風一樣溫柔。小公主芬芳的氣息沖淡了靜顏心頭的戰慄,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個淫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樣,等待著小公主給自己開苞。

直到此時,靜顏還猶豫未決,不知道是該老老實實讓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回去繼續做她的淫奴;還是等她給自己開苞之後,突然露出陽具,把她幹得服服貼貼,就像夭夭那樣,心甘情願做自己的又一隻母狗。

第二種選擇太危險了。她始終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淺,萬一失手,那就一敗塗地了。可第一種選擇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與小公主肌膚相親的機會,被她白白幹了自己的處子,卻沒有一點回報……只有見機行事了。她不是喜歡給處子開苞嗎?就讓她玩個高興好了。

「公主,」靜顏嬌喘細細地挺起下腹,「奴婢的處子還等著您來開苞呢……

玉莖再次進入體內。靜顏用屁眼兒接納過無數肉棒,但肉穴被侵入還是第一次。密閉的肉腔甚至比肛洞還緊,在堅硬的玉莖下緩緩分開,一直伸向體內深處。玉莖頂端還帶著自己的體溫,後面一片溫涼,光潤的羊脂玉磨擦在細嫩卻略顯乾澀的肉壁上,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

玉莖插進一個指節長短,體內忽然一緊,一層韌韌的薄膜擋住了玉莖前進的方向。靜顏故意挺動下腹,用那層韌膜頂弄著玉莖,讓她感覺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絲地膩聲道:「公主,這就是奴婢的處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著她,沒有說話,美目異彩連閃。良久,她緩緩沉下腰肢。

靜顏沒想到靜鶯妹妹的處女膜會有這麼堅韌,那層薄膜已經凹下半寸,卻始終沒有破裂。

玉莖的粗細並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說很溫柔,但隨著玉莖的進入,疼痛從薄膜周圍蔓延開來,肉壁緊張地微微收緊。靜顏強裝笑容,彎曲的玉腿盡力張開,好讓小公主能不費力氣地貫穿自己,手指卻不由自主地捏緊了被褥。

華麗的玉宮內,兩具曼妙的玉體以交媾的姿態緩緩合攏。俯在上面的少女玉容無波,在她晶瑩的玉股間,一條潔白的玉莖筆直挺出,插在下方鮮嫩的玉戶內。躺在下面的少女張開雙腿,雪嫩的美臀被壓得扁圓,嬌紅的陰戶象柔嫩的花蕾一樣收攏,緊含著光潤的玉莖。

為了掩飾身體的秘密,靜顏出賣肉體時從未與人正面交合過,此時她才知道,作為女人這樣攤開身體,被陰莖插入,是一種什麼的感覺……娘那時候就是這樣敞著身體,被一根根陌生的陽具輪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細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靜顏連忙瞇上眼,放蕩地呻吟起來,同時艱難地挪動下體,迎合公主的插入,用這些動作來拋開腦中的影像。

薄膜已經撐到極限,與處女膜聯結的肉壁都被扯動,整個陰戶都似乎向體內陷去。她曾經殘虐過一些處子,那時她還沒有陽具,隨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們的處女膜。那時看她們流淚哭叫的樣子,靜顏都覺得她們很無聊。

不過是一層一捅就破的薄膜嗎?闖蕩江湖的好漢斷手斷腳也不皺一皺眉頭呢。因此她常常會順手割下她們的乳房,甚至剖開她們的小腹,好讓她們的痛苦能對得起那些哭叫。

這會兒靜顏明白過來,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漢寧願被砍掉一隻手,也不能忍受有東西穿透內臟吧。

小公主光潔無毛的玉阜緩緩離她的身體越來越近,體內的疼痛也越來越強烈。忽然腹內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戶向外一鼓,順勢濺出一縷殷紅的鮮血。

靜顏早已做好了痛叫的準備,但疼痛襲來時,還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聲。不堪重負的處女膜終於被玉莖穿透,處子的元紅瞬時充滿了嬌美的肉穴。

玉莖停了片刻,緩緩退出,等靜顏喘過氣來,又再次進入,一點一點將還未剝落的處女膜盡數搗碎。剛才還被靜顏暗中嘲諷的玉莖,此時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凶器,每一次進入,都帶來難忍的劇痛,同時帶出大量的鮮血。靜顏玉臉扭曲,下體彷彿一個無法癒合的傷口,正被人殘忍的戳弄。她眼睜睜看著那根晶瑩的玉莖被自己和靜鶯妹妹的鮮血染紅,不知該為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過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瓏有致的玉體毫無阻隔地與她貼在一起,輕輕磨擦著。兩團香軟的乳肉在乳上滑來滑去,那兩粒小小的乳頭分外清晰。肌膚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動人的幽香,舒解了靜顏的疼痛,同時也點燃了她的慾望。

靜顏像女人那樣媚叫著揚起手,摟住玉人光潔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掙,沒有掙脫,也就不再掙動,只靜靜伏在她身上。靜顏不明白這個淫娃怎麼會停了下來,但身體的渴望使她顧不得多想。剛摟著小公主粉嫩的嬌軀,藏在體內的獸根便情不自禁地膨脹起來,一鼓一鼓地衝擊著陰戶上的出口。

靜顏媚叫不絕,兩手摟著公主肩頭,不住挺動玉體,去套弄那根細緻的玉莖。看似淫態畢露,事實上卻是在用陰戶磨擦公主光潔滑膩的玉阜,讓那個正在體內膨脹的花蒂盡可能多地接觸公主美妙的肉體。

小公主的身材比靜顏嬌小一些,她伏在靜顏肩頭,披散的秀髮使靜顏無法看到她的面容。兩對玉乳緊緊貼在一起,公主圓潤的嫩乳在她飽滿的乳球上時扁時圓,紅紅的乳頭在豐腴的雪肉上來回滑動,偶爾與她突翹的乳頭相觸,兩人都不由微微一震。

靜顏的落紅已漸漸停止,但體內的燥熱卻有增無減。這樣下去遲早會露了馬腳,還是盡早結束,去找夭夭那隻小母狗狠幹一場。靜顏心裡這樣想著,身子卻還在不住扭動。

小公主光潔的臉頰貼在胸前,靜得沒有一絲波紋。不知過了多久,她幽幽歎道:「龍哥哥,你的乳房怎麼比我還大?」

靜顏嬌軀一僵,週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懷裡的玉人秀髮散開,小公主溫婉地揚起玉臉,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帶著一絲淒然,在她頜下輕輕說道:「龍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聽……」

靜顏不等起身,立刻揮掌朝她頸中切去。晴雪不閃不避,只靜靜望著她,似乎要把她整個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動,靜顏頓時臉色大變,丹田內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真氣,自己採補無數男女才煉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晴雪抬起纖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縷秀髮,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變得好厲害……但……那個聲音還跟從前一樣……」

「小心公主。」鸝姐姐屢次這樣警告過,可自己始終沒有把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覺中就進了她的圈套。靜顏不甘心地問道:「你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晴雪柔聲道:「你說是周掌門弟子的時候。琴劍雙俠只有一個徒弟,就是我的龍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個摟著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畫著她的纖眉柔唇,「葉護法說你其實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葉行南。他那次給自己驗身已經都看了出來。可笑自己還以為能瞞過星月湖第一神醫。

「可晴雪還是拿不準……我的龍哥哥怎麼會……我想,是有人冒充九華弟子來騙我……」

「所以你就讓我去殺師父,劫走師娘?」

晴雪輕聲道:「晴雪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神教在南豐有個屬下,叫溫虎雄……」看到靜顏的臉色,她沒有再說下去。

「你以為我說的都是真的?」

晴雪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琴劍雙俠都是好人,但龍哥哥不喜歡他們……

龍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麼事?我被柳鳴歧當婊子玩的事嗎?是不是很有趣啊?」靜顏倔強地說道,嘴唇卻有些發顫。那是她一生的傷痛,假如這世上只有一個人不能知道,她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麼都不懂,後來才知道龍哥哥是怎麼救了我……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龍伯伯的事。」

靜顏死死盯著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還有唐阿姨……」她咬著紅唇,輕聲道:「對不起……」

「讓尊貴的公主親口說對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盡。」靜顏咬著牙緩緩說道。

晴雪用更小的聲音重複道:「對不起……」

靜顏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極門四十六條人命都死在你爹爹手上,你就對我說一句對不起嗎?」

晴雪眼中慢慢湧出淚花,「對不起……」

「我娘被你們星月湖狗賊輪姦、辱虐……玩夠了又穿在木樁上等死,你就對我說一句對不起嗎?我堂堂男兒,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傷丹田,變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說一句對不起嗎?」靜顏眼角破碎的血管湧出絲絲鮮血,將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紅。

「你知道嗎?我娘一直都在活著,她穿在木樁上,看著我用牙齒一口一口去咬木樁。木樁那麼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樁咬斷,娘才斷氣。我拖著娘的屍體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們剝了我娘的皮,只留下兩隻乳房,你知道為什麼嗎?」

靜顏一字字說道:「因為那上面刺著兩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他們覺得很好玩。」

「我那時只有七歲,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嗎?」

「龍哥哥……」晴雪緊緊摟著靜顏,痛哭失聲。

「滾開。」靜顏冷冷說道。

晴雪搖了搖頭,淚水紛然而落。

「滾開!」靜顏粗魯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發現晴雪的身子雖然柔弱,但體內蘊藏的真氣卻充盈得嚇人,要殺死喪失內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螞蟻還容易。

晴雪哭道:「龍哥哥……晴雪知道你心裡有氣……」

「既然知道我是來報仇的,你還裝什麼呢?玩也玩過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讓她破體的下賤樣子,靜顏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裝腔作勢,真叫人噁心!」

晴雪止住哭聲,她起身在門旁扳了一下,轉身望著靜顏,雖然還在流淚,聲音卻平靜下來,「這道門關上了,外面聽不到聲音,也不能進來。」

靜顏心一橫,破口罵道:「我肏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臉的賤貨,遲早有一天讓你們亡國滅種,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邊讓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間染血的玉莖,放在案上,然後拿起那隻玉盞,輕聲道:「這裡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個時辰內真氣無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樣……」

說著晴雪舉起玉盞,慢慢飲乾。

「龍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靜顏腳邊,輕聲道:「現在這裡沒有人能進來,我也沒有了武功……龍哥哥,晴雪現在是你的,你打我,罵我,甚至殺了我都可以……只要你願意,晴雪都不會反抗的……」

稚嫩與熟艷奇妙地融合在一起,無瑕的嬌軀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線都流露出迷人的韻致。靜顏冷冷盯著她,根本不相信這個淫賤毒辣的小公主,會這麼天真。多半還是個騙局,就像哄自己張開腿讓她開苞一樣,在拿自己開心。

晴雪靜靜等了片刻,然後把青絲撥到一側肩上,俯下臻首,把紅唇埋在她滿是落紅的股間,細緻地用唇舌翻開花瓣,將上面的血跡一一舔淨。她的嘴唇很軟,沾著淚水的玉頰貼在腿根,濕濕的,很光滑。溫潤的舌尖滑過細嫩的花瓣,早已不再痛楚的秘處傳來一陣從未有過的酥爽。

靜顏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給女人開過苞,都會舔她們的屄嗎?」

晴雪搖了搖頭,輕聲道:「晴雪不是喜歡做……那件事。她們第一次會很疼,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東西很小,不會太痛……龍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晴雪很壞……」

「很壞?怎麼會呢?聽說你六歲就跟男人上床,十五歲就生過兩個孩子——

當然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頭,怔怔垂下淚來。

「怎麼不說話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肏過您尊貴的賤屄呢?是不是數不過來啊?那兩個小雜種的爹爹是誰,恐怕你都算不出來吧。」

晴雪揚起臉,淒然一笑,「其實還有一個……晴雪那時候什麼不懂,就被爹爹破了身子。爹爹餵我吃藥,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懷上了爹爹的孩子。葉爺爺說晴雪身子還沒成長,生不了孩子,就把那個胎兒引產了。」

靜顏曾目睹過慕容龍妖異無比的肉棒,晴雪的身子現在看來還這麼嬌柔,六歲的她怎麼能夠承受那樣猙獰的巨物?慕容龍把親生女兒當成了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親妹妹。爹爹為了慕容氏的血統純淨,就娶了我娘。我娘從這裡逃了出去,在雪地裡生下一個女孩。本來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淚珠,「後來我娘給這個亂倫的孽種起了個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讓那場雪晴下來。」

「晴雪五歲的時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陽的路上,也在下雪。有個壞人要欺負晴雪,被琴劍雙俠的弟子殺掉了。後來我回到洛陽,爹爹那時候已經做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卻沒有皇后,也沒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懷上了孩子,是雙胞胎,一個弟弟,一個妹妹。但生下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

「他們是我娘用內功震死的,同時也震傷了子宮——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種,讓他們繼續亂倫……她沒想到還有我。晴雪先給爹爹生下了一個男孩,後來生下了一個女孩。靈兒滿月那天,按照約定,爹爹允許我離開洛陽。」

「來到星月湖,我就開始打聽你的下落。北神將以為我是要滅掉九華,搶先做了許多佈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為我的龍哥哥已經到了這裡……」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著靜顏,「我還記得龍哥哥餵我吃飯的樣子,記得龍哥哥怎樣救了我……龍哥哥是晴雪見過的人裡,最乾淨的一個。」

晴顏唇角抽動起來,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穢的人了,像女人一樣被男人干,又像男人一樣去姦淫女人,她這樣的嘲諷是什麼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龍哥哥的,一輩子都還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靜顏的玉戶。這次她用舌尖撥開那簷層細細的包皮,嘴唇含住圓鼓鼓的花蒂,用力吸吮。只見玉戶一震,嬌美的花瓣向兩旁翻開,一條血紅的肉棒被少女含在口中,帶著體內的熱氣,從玉戶上方緩緩伸出。

晴雪輕柔地吐出肉棒,「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還可以補償龍哥哥一些……」她直起嬌軀,並著雙膝跪坐在大紅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艷,這種柔順的姿態,別有一番貞婉動人的風情。少女輕聲道:「這會兒晴雪什麼都沒有,只能把身子還給龍哥哥,由龍哥哥處置。」

靜顏面帶冷笑,看她還要裝模作樣多久。她無法靠真氣控制陽具,完全是本能的勃起。此刻膨脹的獸根脫體而出,體內頓時一陣輕鬆。但肉棒暴露在空氣中,反而比體內更加燥熱,隨著血脈的流動,在腹前微微震顫著。

「對不起,晴雪沒有把元紅留給龍哥哥……」晴雪臉上露出一絲羞慚的欠意,小聲道:「晴雪後面還是完璧……如果龍哥哥喜歡,就……」

「什麼後面?屁眼兒嗎?」

晴雪玉臉發紅,點了點頭。

「孩子都生過了還裝什麼?把屁股掰開,讓我看看。」

晴雪轉過身子,柔順地伏下嬌軀。疊坐的大腿慢慢豎直,舉起一隻晶瑩的粉臀。那只粉臀圓圓的,像十五歲的女孩那樣小巧嬌嫩,但肌膚間卻沒有女孩的生澀,光潤白皙。看不到一絲多餘的脂肪,渾然不似兩個孩子的母親。

少女猶豫了一下,主動抬起手,剝開圓臀。細滑的臀肉緩緩分開,露出臀縫深處一點嫩嫩的粉紅。靜顏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紋細得幾乎看不出來,就像嵌在雪團中的花蕊,纖巧動人。

晴雪懂事之後,並沒有拒絕爹爹,但她把這種亂倫的交合當成慕容家女兒應盡的義務,拒絕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龍也沒有像對待別的女人一樣,任意玩弄親生女兒的肉體,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後代。因此對晴雪而言,這還是第一次毫無保留地展露身體的隱秘。

隨著臀縫往下看去,腿縫間是兩片已經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澤艷紅,形狀優美。靜顏胯間一熱,肉棒勃起得愈發堅挺。她再次吸了口氣,確定自己的真氣確實消散,無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嬌軀輕顫,她羞赧地把玉臉埋在被褥間,用力舉起雪臀。那隻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臀肉,然後在臀溝內側的細肉上輕輕摸弄著。待晴雪身子顫抖起來,那隻手貼著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纖軟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後握住了她的腰肢。晴雪嬌軀收緊,心裡又是緊張又是害怕,還有一絲甜甜的喜悅。

那雙手握著腰肢,並沒有立即用獸陽貫穿那只美臀。靜顏雙手繼續向上滑去,最後從肩頭握住了晴雪細白的柔頸。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氣真的消失了,只剩下這具完美但卻脆弱的肉體,只要手一緊,就能拗斷慕容龍女兒的玉頸。

晴雪覺察出靜顏的心意,她閉上眼,兩手依然抱著粉臀,沒有任何掙扎和反抗。

沒有任何預兆,一根堅硬的巨物便破體而入,血紅的獸根輕易撕開了柔嫩的菊肛,未經人事的腸道頃刻間便被肉棒充滿。獸根被雪白的臀肉緊緊包裹著,被巨物穿透的細小花蕊彷彿粉碎般,找不到一絲痕跡。

晴雪「啊呀——」痛叫一聲,嬌軀劇顫。她自幼修習星月湖鎮教之寶:太一經。後來又得母親傳功,一人身兼太一經和鳳凰寶典兩大絕學,功力之強堪稱驚世駭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護體真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剝去了硬殼的蝸牛,比一個十五歲的平常女孩還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連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著肛中的劇痛。

靜顏擰住晴雪的秀髮挽在手上,向後一提,腰身用力,又進了寸許。晴雪柔頸揚起,高翹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顰緊,紅潤的唇瓣被牙齒咬得蒼白。看到靜顏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動著,勉強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

靜顏陽具用力一挺,五寸長的棒身整個鑽入肛內,肉節重重頂在臀縫間,濺起一片鮮血。比起晴雪給她破處的溫柔,靜顏給晴雪的破肛稱得上是凶殘。她絲毫不因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獸根直進直出,在少女嬌嫩的肛洞內恣意衝撞。

晴雪玉體橫陳,秀髮被靜顏拽在手中,纖手捧著粉臀,整個身子只有兩膝支撐。那對圓潤的玉乳懸在身下,前後搖動,渾圓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鮮血四溢。

靜顏狠狠一頂,森然道:「叫啊。」

晴雪顫抖著輕輕叫道:「啊……」

「啊!」牙關一鬆,強忍的痛叫立刻脫口而出。少女弓著腰肢,連聲痛叫道:「啊啊!啊!……」

靜顏抽送極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淒痛,每次鮮血濺起,都伴著少女淒婉的嬌呼。這是靜顏夢寐以求的一幕——讓慕容龍的女兒在自己身下婉轉哀嚎。但靜顏心裡並沒有大仇得報的喜悅,當看到晴雪鼻尖的淚珠,看到她雖然劇痛難忍,仍掰著圓臀任她插弄的柔順,靜顏心頭泛起一股苦澀——她一點都不恨自己……

晴雪幾乎要暈過去,她的叫聲越來越弱,手指再無力掰著雪臀,臀肉一寸寸從指下滑開,最後並在一起。靜顏鬆開手,少女軟軟向前倒去,獸根嘰嚀一聲離開肛洞,灑下一串鮮血。

靜顏輕輕將她翻轉過來,凝視著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的光環,依然是那個五歲的晴雪,柔弱而又無助。她的腰很細,小腹猶如潔白的貝殼,也許是使用藥物的緣故,她的腹下沒有毛髮,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滑軟無比。相比於身體的稚嫩,她的陰戶已經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艷麗,纖巧的花瓣微微翻開,色澤紅艷動人。

晴雪悠悠醒轉,看到靜顏正盯著她的陰戶,臉不禁紅了。她側過臉,遲疑了一下,嬌羞地張開雙腿,用指尖按著花瓣邊緣,輕輕剝開。

靜顏提起陽具,狠狠捅入晴雪體內,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亂倫的時候,也是這麼賤嗎?」

晴雪肛內似乎還插著一根巨棒,痛楚難消。又被靜顏這一輪猛干,插弄得喘不過氣來,半晌才低喘著道:「他總是跟我娘歡好過……才把精液射到晴雪裡面……」

靜顏越來越佩服慕容龍的無恥,竟然把母女倆擺在一起,幹完母親的屄,再把精液射到女兒體內,「慕容龍還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兒當成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淚來,「是。晴雪生下來就是給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關心我肚子大沒有……」

靜顏挺身頂入花心,在晴雪宮頸裡抽送道:「這裡面還有慕容龍的精液吧…

…讓我把它們都衝出來。」

晴雪聽說她要射精,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緊緊套著她的龜頭,顫聲道:「龍哥哥,你射在晴雪裡面吧。晴雪已經給慕容家生過兩個孩子,下一個我要給龍哥哥……」

話音未落,龜頭中便噴出一股熱液。那股熱流一直噴到子宮底部,打得子宮內壁一陣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靜顏是在自己體內撒尿。尿液順著宮頸長驅直入,澆在少女聖潔的子宮內,這樣無情的羞辱,使晴雪嗚的一聲哭了起來。

靜顏的獸根徒有其表,既然無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無阻,她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盡數噴在晴雪宮腔內,嘴中笑道:「你的賤屄那麼髒,正該用泡尿沖沖。賤貨,舒服嗎?」

宮頸完全被龜頭堵死,尿液都聚在子宮裡,無法排出,靜顏一泡尿堪堪撒完,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來。靜顏並沒有拔出陽具,而是在她滿是尿液的宮頸裡抽送著,嘲笑道:「真是個上好的尿壺呢。」

雪白的小腹隨著肉棒的挺動一鼓一鼓,傳來尿液在子宮內流動的水聲。靜顏伸手在她腹上按來按去,玩弄著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滿的球體。

晴雪又是羞恥又是難過,嚶嚶低泣道:「龍哥哥,你這麼恨晴雪嗎?我……

我……」

靜顏答非所問地說:「慕容龍的女兒好賤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兒張開腿,讓被他踩成閹人的傢伙插進去,把尿撒在他亂倫的賤屄裡面,不知道會有多高興吧。」

晴雪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羞辱,她掙扎著扭動身體,哭叫道:「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靜顏沒有動作,她看著少女扭動著下腹,將結合的性器分離開來,抱著胸乳跪坐在床角,傷心地哭泣著。沾滿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纖腳上,尿液從臀溝滾落,淌得滿腿滿腳都是。

許久,晴雪漸漸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後慢慢抹去淚水,輕聲道:「對不起。晴雪不該生氣的……」她揚起臉,露出一個令靜顏心悸的驚艷的笑容,「龍哥哥恨了那麼久,一定還有很多氣……龍哥哥,把氣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溫柔地俯過身子,在滿是污跡的獸根上輕輕舔舐著。肉棒上沾著肛血和尿跡,隱隱還帶著野獸的氣息,生性愛潔的少女每舔幾下,就要停下來,強忍著喉中的嘔吐感。

靜顏扶住她的腦後,獸根對著那只迷人的小嘴緩緩捅入。肉棒穿過殷紅的唇瓣,順著滑膩的香舌頂到舌根,然後鑽入喉頭。晴雪柔頸伸直,被異物撐開的咽喉不由得痙攣起來,她拚命張開牙關,生怕齒尖碰到了棒身。肉棒繼續捅入,鑽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臉色雪白,獸根上的肉節緊緊頂住紅唇,直徑過了她的小嘴。扶在腦後的手掌那麼有力,粗圓的龜頭堵住氣管,使她無法呼吸。她沒有掙扎,只勉強抬起香舌,在肉棒上划動。

一片令人窒息的溫潤中,柔膩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過陽具,都傳來一陣直入心底的悸動,彷彿融化了肉棒的堅硬。

隔著一根血紅的獸陽,靜顏與晴雪遠遠對視著。她看到晴雪中毫無保留的柔情,還有她眸中的自己——那個長髮垂肩,雪膚花貌,散發著邪惡殺氣的妖艷女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樣晶瑩純潔。

唇舌的動作越來越輕,瀕臨窒息的咽喉卻蠕動得越來越急。龜頭像是包裹在一片濕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擠壓。強烈的吸力吮盡了肉棒中殘存的尿液,順著獸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節。那個奇異的肉團被吸吮得向前滑去,彷彿化成一絲絲漿汁慢慢滾動起來。

靜顏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她本能地挺動下腹,彷彿要把肉節也一併擠入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漸漸黯淡,玉乳隨著呼吸的動作,不住收緊。嫣紅的乳頭褪去血色,變成半透明的粉紅色澤。

忽然間,彷彿堅冰破碎,一陣從未有過的戰慄從陽具頂端傳來,剎那間便傳過全身。靜顏驚訝地瞪圓美目,嬌軀無法抑制地劇顫起來。一股濃稠無比的漿體從肉節滾出,帶著靜顏體內的悸動和濃郁的野獸腥氣,直射入晴雪喉嚨深處。

靜顏怔怔鬆開手,獸陽從少女口中緩緩滑出。那兩隻肉節看起來一無異狀,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種奇特的空虛感。靜顏知道,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已經融入晴雪體內。

晴雪像一朵萎謝的花瓣,飄落在鮮紅的錦被上,她無力地輕咳著,用舌尖艱難地翻出一縷濁白的液體,接著越來越多。

靜顏從來沒想到自己還會射精。而且與夭夭那麼不同。夭夭的精液是半透明的黏液,靜顏曾聽義母說過,那是因為精液中缺乏陽氣,與其說是陽精,不如稱為體液。這種精液無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來的,卻是濃濃的白色。究竟是因為義母植入獸陽時一併植入了睪丸,還是因為《房心星鑒》的異效使她陽氣復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著雪白的喉頭,咳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濃白的液體從她唇上、舌尖瀝瀝浠浠滴落,在臉前淌成一灘。

精液以難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滿肉節,獸根再次堅挺起來。靜顏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過來。」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順從地張開雙腿。靜顏合身壓在少女嬌嫩的玉體上,挺身而入。她將少女光潔的玉腿架在肩頭,第一次以夫妻間正常的姿態交媾。

陽具在肉穴內進出得順暢無比。靜顏沒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的肉體。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體上,一手撫著她的額頭,兩眼緊緊盯著晴雪的嬌靨,眼神冷冷的,掩藏著悲哀和憐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從六歲開始,她的肉穴已經被親生父親插過無數次,但自從懂事之後,那種亂倫的自責便時刻噬咬著她的心靈。而慕容龍也只把這個女兒當成生育機器,作為紫玫的子宮使用,每次插入只是為了射精,從未刻意挑逗過女兒的快感。因此她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卻從來沒有享受過男女間正常的歡愉,甚至使她潛意識中排斥男性。

當看到龍哥哥以靜顏的身份出現在面前,晴雪不僅沒有反感,反而為她擁有女性的身體而喜悅。她喜歡龍哥哥高聳的乳房,細軟的腰肢,圓潤的美臀……包括那只完全屬於女子的性器。她摟住靜顏的腰身,一邊用乳房磨擦著那對豐滿的圓乳,一邊挺起下體,讓龍哥哥的陽具完全進入體內。當肉穴吞入最後一個肉節,兩對花瓣緊緊貼在一起,嬌柔地彼此揉搓著。

蜜液緩緩滲出,當流到秘處時,晴雪發現,靜顏的花瓣同樣也濕潤了。她用指尖拂弄著靜顏的陰戶,蜜汁越來越多,與她的愛液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間,發出迷人的膩響。

晴雪一邊挺身迎合龍哥哥的抽送,一邊從案上拿起那隻小小的玉莖,頂在靜顏腹下。靜顏嬌軀微微一震,卻沒有拒絕。晴雪柔媚地望著她,手指緩緩使力,將玉莖納入靜顏體內。

靜顏光潔的粉背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的玉人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靜顏,體質要強於晴雪。同樣服用了化真散,她還能奮力挺弄,而晴雪已經體軟如綿,兩隻白如霜雪的玉足軟軟搭在靜顏肩頭,隨著她的抽插,輕輕搖晃。

晴雪的玉戶已經完全翻開,內側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獸根下。肉節進出間,嬌美的肉穴一鼓一縮,翻動的嫩肉上泛起濕淋淋的艷紅,嬌柔而又嫵媚。

「啊……」晴雪擰著眉頭發出低低的嬌呼,被獸根戳弄的玉股收縮起來。不多時,一股白白的陰精從肉穴邊緣湧出,順著臀縫淌到滲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陰精則被靜顏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間揉搓成一片濕黏的水光。

靜顏雪白的圓臀不住起落,腿根結合處,一支小小的玉莖插在她剛剛開苞的嫩穴內,隨著她的挺弄,一顫一顫。與晴雪一樣,做過妓女,也做過採花淫賊的靜顏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著晴雪香暖的玉體,獸根不需要真氣便堅挺無比。沒有哪個女人能讓靜顏如此興奮,甚至只是聞到她身上獨有的幽香,靜顏就忍不住勃起如鐵。那是一種涵蓋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氣息,既有蕭佛奴那樣成熟的風情,又有當年那個紅衣少女的絕代風華,還有五歲時的晶瑩粉嫩……

陽精再次狂湧而出,深深射入晴雪體內。晴雪挺起下體,用戰慄的性器接納了龍哥哥的所有精液。

***************

「龍……」晴雪只喊了半聲,便羞澀地掩住喉頭。她的喉嚨被靜顏捅得又腫又痛,聲音有些嘶啞。

靜顏沒有拔出陽具,就那樣伏在晴雪柔軟的玉體上,一邊享受著她肉穴的緊密與溫存,一邊心裡空落落不知道該喜悅還是悲哀。

怎樣蹂躪慕容龍的女兒,才算報仇呢?姦淫後把她殺死,毀掉這麼迷人的肉體?賣到妓院,讓每個人都來干她?剝下她的皮膚,做成燈籠送給慕容龍?

「你高興嗎?」晴雪用指尖在靜顏肩頭認真劃著。

靜顏沒有回答。

晴雪猶豫了一下,紅著臉劃道:「晴雪也可以做龍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靜顏當時連人影都沒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比自己想像中還要高明。

晴雪點了點頭,輕劃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靜顏愛撫著晴雪的粉團似的嫩乳,問道:「夭夭的爹爹是誰?你爹奪走她娘,為什麼不把她了殺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劃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靜顏吃驚地抬起眼,只見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親是我外婆,我爹爹的親生母親。外婆姓蕭,爹爹說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統不純,就把他閹割了……」

靜顏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龍不僅娶了親生妹妹,生下晴雪,還娶了生母,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會給蕭佛奴封了「母貴妃」這麼奇怪的妃號。怪不得夭夭不願說慕容龍的事,只說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龍根本不承認他這個兒子,只把他當成一個劣質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這麼尷尬,既身居護法的高位,又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會那麼恨母親……

「你討厭夭夭嗎?」

晴雪遲疑地點了點頭,「她總是那個樣子,怕我不高興,討好我……她是我哥哥啊……」

靜顏深深望著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嗎?」

晴雪立即點了點頭,認真劃道:「晴雪永遠都是龍哥哥的……」

靜顏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來,讓她干你。」

晴雪一怔,連忙搖頭,「這怎麼可以,晴雪是龍哥哥一個人的……她……」lock

靜顏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聽我的吩咐,就算讓你跟豬狗交配,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幹,讓我高興。」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後淚光盈然地點了點頭。她下了床榻,腳尖微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聲。靜顏的獸根又粗又長,堅硬過人,又是刻意施為,這一番奸弄,把晴雪後庭前陰還有喉嚨,幹得腫的腫,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難以復原。

晴雪披上絲袍,掩住淫跡斑斑的玉體,慢慢挪到門邊,在一個銅鐘上敲了幾下,然後扳開機括。

過了片刻,夭夭發顫的聲音從門旁的一個小孔裡傳來,「夭夭參見公主……

」她等了半日也不見靜顏回來,心裡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龍姐姐的陽具被小公主發現了,如果真是那樣,麻煩就大了……

玉門開了一條細縫,夭夭心裡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內,只聽身後卡嗒一聲,小公主竟然把門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頓時嚇得寒毛直豎。靜顏斜斜倚在錦榻上,嬌軀瑩白如玉,肌膚上帶著一抹縱慾之後的嬌紅,美艷動人。可她雪白的大腿間,卻垂著一條猙獰的獸根,色澤血紅,妖異之極。

「龍姐姐!」夭夭失聲叫道。

靜顏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頸,妙姿天成,風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結舌,忽然腰後一緊,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嚥了口吐沫,轉過身子,腿一軟,跪在地上,可憐兮兮地說道:「公主饒命……」

晴雪皺起眉頭,不情願地望著她,神情又羞又氣。靜顏在身後笑道:「公主叫你來,是想讓你干她呢。」lock

夭夭張大嘴巴,傻傻看著小公主褪去絲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體,她雪嫩的肌膚上滿是陽精、血跡、尿液……好像剛剛被十幾個男人輪番強暴過一樣。

靜顏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嚨被我乾啞了,不能說話。小母狗,站起來吧,讓公主給你寬衣解帶。」

夭夭感覺就像是在做夢,無法相信對自己一向不假辭色的小公主竟然會跪在身前,幫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肉棒,晴雪情不自禁地轉過臉。夭夭是她小時候的玩伴,兩人一起學藝玩耍,一度非常親密。雖然都是亂倫的骨血,但慕容龍對待這一雙子女的態度卻判若雲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愛的公主,而自己什麼都不是,她對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卻是巴結討好,結果讓晴雪對這個不男不女的哥哥越來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總想幹她的屄嗎?晴雪,把屄掰開,讓你哥哥插進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開紅腫的玉戶。

夭夭直直盯著晴雪的秘處,卻不敢動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麼會這麼聽話,簡直就像一條下賤的……

靜顏從身後扶住夭夭的小肉棒,輕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過沒有你的小肉棒,只能挨肏的。」

晴雪紅著臉看著那根小肉棒在靜顏手裡一點點變硬,然後朝自己腹下送來。

她俏臉滾燙,按著花瓣的玉指隱隱發顫。靜顏手一推,夭夭那條堪比玉莖的小肉棒毫不停頓地滑入肉穴,鑽進那片她夢想多年的滑膩之中。

夭夭嬌呼一聲,挺著小屁股奮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頭,只能捂著臉讓被閹割的哥哥插弄她的陰戶。靜顏望著這對兄妹,眼神漸漸迷惘起來。

她們倆雖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緣更近。看到慕容龍的一對兒女在面前亂倫,她應該是笑罵污辱,恥笑這對豬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麗無儔,她們摟抱在一起,就像一對絕美的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翹一翹,那根白白的玉莖在晴雪嬌艷動人的玉戶裡不住進出,這是靜顏見過最美的交合。

一個是閹人,一個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對亂倫的孽種兄妹再度亂倫,聽來就讓人噁心。但只有親眼目睹過的人,才知道那是多麼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種超乎塵世的美麗,足以令任何人為之讚歎——即使是最恨她們的靜顏。

望著自己兩隻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態,靜顏心頭的恨意一絲絲消散,慾火卻高漲起來。她拉開夭夭束髮的絲帶,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獸根深深插入紅嫩的菊肛。

夭夭嬌媚的小臉伏在晴雪肩頭,竭力舉臀迎合。滑嫩的菊肛彷彿一個緊密的肉套,挺動間,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莖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內。隔著夭夭的身體,靜顏甚至能感覺到晴雪秘處的柔軟和滑膩,那種感覺,就彷彿是把夭夭套在陽具上去幹晴雪,同時姦淫著慕容龍的兒女。

晴雪嬌羞地望著靜顏,水汪汪的美目充滿了迷人的柔情。靜顏俯下身去,隔著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紅嫩的唇瓣上。

雲雨過後,室內一片寂靜。靜顏倚在榻上,左手摟著夭夭,右手摟著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過去,夭夭卻還伸著香舌,輕輕舔舐著靜顏的肌膚。

靜謐的石室彷彿是與世隔絕的另一個世界,靜顏摟著自己的一對小母狗,身外的一切似乎再無足輕重。

不知過了多久,晴雪睜開眼睛,她與夭夭四目交投,兩女都羞澀地笑了笑,接著同時朝靜顏看去。

靜顏沒有說話,只彎下粉頸,在她們額頭輕輕一吻。

銅鐘叮叮響了起來,一個女奴低聲道:「公主,隱如庵傳來消息,昨晚被人襲擊。」

晴雪接過書信,卻沒有看,她掩上門,回身遞給靜顏。

書信很簡單,只說黎明時發現死了三名幫眾,都是外圍守衛,庵內的密殿沒有發現異常。信後說道本來準備回清涼山的北神將推遲了行程,鶯鸝兩位護法和鳳神將不日就抵達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揚真是沒用,被人殺進來也不知道。」

晴雪對幫務毫無興趣,只皺著眉頭說:「我已經勒令各鎮各堂不許再招教外淫奴,如有需要只從屬下幫會挑選,怎麼會有敵人?」她的聲音已經好了許多,但聽起來還有瘖啞,她看了靜顏一眼,「難道是九華……」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揚、艷鳳、白玉鶯、白玉鸝,半個星月湖的高手都在那裡呢,就是九華劍派全來也不怕。」

靜顏扔掉書信,若無其事地說:「白氏姐妹此時已經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聰明,一聽就知道靜顏想問的是什麼,柔聲道:「龍哥哥,你去九華時,晴雪已經吩咐妙花師太,讓她善待凌女俠,不與其他女子一例處置的。」

靜顏恍若未聞,只摸著她的下巴說:「你的嗓子還痛呢,讓夭夭去找葉護法要些藥來。」說著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臉一紅,小聲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靜顏轉頭摩挲著夭夭的粉頸,溫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個人休息一會兒。」

等兩人離開,靜顏臥在空蕩蕩的錦榻上,眼角忽然湧出大顆大顆的淚珠。

***************

雖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畫舫如織,滿江燈火燦若星辰。城東一隅,隱如庵香火漸冷,晝間絡繹不絕的善男信女已然絕跡,只有看不到的暗處,還閃爍著無數眼睛。

沮渠大師拿起一隻銅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後退開一步,跪在壇前,將銅洗舉過頭頂,低聲念祝一番,徐徐飲乾。

「鳳神將請看。」沮渠展揚掀開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黃發捲鬚的胡人屍體,「寅時三刻,庵中換防時發現此屍。」

白玉鸝瞟了一眼,見那人面色如常,顯然是被人一招擊殺,連驚愕都來不及,笑道:「貴庵果然是戒備森嚴,死了名小嘍囉都發現得這麼快。」

沮渠展揚沒有理會她的揶揄,只道:「這是貧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鶯心頭一驚,沮渠展揚屬下玄武七宿武功雖非頂尖,也是一流好手,要一招取其性命,不驚動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無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問道:「他已經死了十個時辰?」

「不錯。」沮渠展揚拉起那具屍體的四肢,只見斗木解手腳彎轉如意,絲毫未有僵硬的痕跡。

妙花師太神情凝重地說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斷絕,貧尼還以為他是被人封了穴道。另兩具屍體也是一樣,骨骼、肌肉一無異狀,一直過了午間,才漸漸冷卻。貧尼孤陋寡聞,從未見過這等功夫……」

艷鳳忽然站起身來,嫌熱似地拉開白袍,逕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然後揚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聖水,本來就滿滿溢在池沿,艷鳳和衣躺在裡面,清水卻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邊沿。

「迦羅真氣。」她淡淡說道。

眾人看著艷鳳潛入水底,像睡著般閉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覷。她們對迦羅真氣聞所未聞,聽來像是佛家一脈,但既然艷鳳不願多說,眾人也不好詢問。

良久,白玉鸝輕笑一聲,「師太,我們姐妹把九華劍派的凌女俠給您帶來了。這一路只顧著跟鳳神將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讓凌婊子先伺候我們姐妹一個月,再還你好了。」

妙花師太面露難色,「兩位護法肯親自出手調教,屬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俠移居此處,是讓屬下照看,並非充當淫奴。此間情由,還請兩位護法見諒……」

白氏姐妹一怔,她們與琴劍雙俠新仇舊恨牽連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殺,武功被廢,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時機。姐妹倆滿心想回過教內,騰出一個月時間好生淫玩這個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沒想到公主卻吩咐在先。

白玉鶯挑起眉頭,「照看?你打算怎麼照看她呢?」

妙花師太眉花眼笑,「不瞞兩位說,我那寶貝兒子看中了這姓凌的女人,天天吵著要娶她當媳婦兒。」

白玉鸝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氣度不俗,怎麼也該娶個黃花閨女,為何會看上這麼個……」

妙花師太歎了口氣,「我家寶兒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裡的女人都挑遍了,也沒一個中他的意。現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這當娘的也不好說什麼。」

白玉鶯笑道:「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改嫁咱們北神將和水堂長老的獨生愛子,這身份倒還說得過去,只是年歲……」她瞟了妙花師太一眼,說起來凌雅琴比這婆婆還大了幾歲呢。

妙花師太道:「姓凌的雖然是嫁過人的,但模樣倒還俊俏,年紀大些,也能照顧我家寶兒。」說著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圓,奶子鼓鼓的,像是個能生養的樣子。娶她過門,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孫子了。」

沮渠展揚遠遠站在殿外,一條衣袖空蕩蕩垂在腰間,似乎沒有聽到妹妹的言語。

白玉鸝笑吟吟道:「師太如此厚待凌女俠,竟然娶來當兒媳婦,要讓小公主知道,肯定高興得緊呢。」

白玉鶯卻道:「可惜有一樁不好……她現在肚子裡還懷著個野種,你娶兒媳婦過門,難道把那野種也一併收了呢?」

妙花師太一怔,白玉鶯笑瞇瞇道:「如果信得過呢,我們姐妹就幫你這個忙。別忘了,我們姐妹以前可是服侍過葉神醫的,最多半月,保你娶個能生會養的乾淨媳婦過門。」

***************

葉行南坐在丹爐旁,面前放著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冊。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慢慢翻開淺紅封面,面無表情地閱讀著魚鱗冊上那些暗紅的字跡。

「常人屢言採補之術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陰陽相濟,事倍而功半,多有損者。此言何其謬也?」葉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臉色漸漸凝重起來。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兩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論人世?試以星相論之,心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陰陽,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合體,狐者變幻無形,則陰陽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葉行南合上《房心星鑒》。他靜靜坐了半晌,當窗口映入第一縷晨曦,老人打開案角的熏爐,焚上一把沉香,然後拿出一張小羊皮,將魚鱗秘卷包裹停當,用鉛汁仔細封好,放在藥櫥最低一層的暗格內,緩緩合上。

一串環珮相擊的輕響漸行漸近,最後在門外停了下來。少女輕聲道:「奴婢靜顏,參見護法。」

靜顏不知道葉行南喚她何事,在梵雪芍身邊浸淫多年,她對這個眼都睜不開的糟老頭子頗有幾分輕視。縱然葉行南識破了她暗藏的陽具,現在也算不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連公主都玩過了,還在意他一個護法?

一路上,靜顏心頭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順的身影。最初她並不相信晴雪會對自己一片真心,畢竟初遇時她只有五歲。經過昨日的刻骨纏綿之後,她才明白晴雪冷艷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沒有朋友,沒有姐妹,連親生父親也只是把她當成生育後代的器具。那一對亂倫的兒女更無法帶給她絲毫慰藉,她就像一朵雪蓮,孤獨地盛開在淫濁的天地邊緣。進入星月湖之前的時光,是她短暫而又再難重溫的正常生活,難怪她會如此珍視那段記憶……

葉行南立在窗前,瞇著眼望著草地上嬉戲的沖兒、靈兒。陽光透過窗欞,映在他的白鬚上,一根根亮如銀絲。他兩手負在背後,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齊根而斷。靜顏心下冷笑,枉他還是星月湖第一神醫,連自己的斷指都無法醫治,比義母的手段可差得遠了。

葉行南緩緩轉過身來,他離房門有丈許遠近,可一步邁出,正好踏到靜顏面前,青衫幾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靜顏心頭大驚,連忙向後退開,背上一緊,房門不知何時已經掩上。她心頭大叫不好,右手舉掌斜抹,劈向葉行南頸側。

葉行南冷哼一聲,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無名指在靜顏腕間一劃,順勢擰住她的手腕,接著手掌下撈,將靜顏的左腕一併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靜顏駭得魂飛魄散,服過解藥之後,她已經武功盡復,無論對手是誰,她也有信心撐上幾個回合,可這會兒交手不足一招,便一敗塗地,就像嬰兒般毫無還手之力,葉行南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厲害?

葉行南擰住靜顏的雙手,左手一揮,結結實實給了她一個耳光。他手上邊道著實不小,靜顏只覺耳中嗡嗡作響,口中一鹹,已經淌出鮮血。不等她回過神來,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側臉頰上,直打得靜顏眼前發黑,髻上的玉釵「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數段。

靜顏兩手一掙,才發現並不是葉行南武功大進,而是自己的真氣不知何時已被制住。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葉行南似乎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情,以靜顏的美貌,就算鐵石心腸的魯男子,也會呵護有加,可他卻面無表情,一掌一掌抽在少女如花似玉的嬌靨上。

不多時靜顏粉嫩的玉頰便高高腫起,唇角鮮血橫溢。散亂的秀髮垂在臉側,隨著葉行南的抽打,來回擺動。葉行南的力道越來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靜顏耳中聽不到任何聲音,眼神漸漸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這次星月湖之行是九死一生。但這樣的死法,她實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輕,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靜顏勉力睜開眼,透過淺紅的血淚,只見葉行南指間寒光一閃,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葉刀。

靜顏艱難地吐了口鮮血,露出一個淒婉的笑容。接著喉頭微涼,刀鋒貼著肌膚一揮而下,最後劃在恥骨上,挑斷了幾根細軟的毛髮。

淺綠色的綢衫齊齊分開,現出白淨的肌膚。兩隻高聳的玉乳輕顫著撐開衣襟,露出兩團香軟的雪肉。白嫩的陰阜微微隆起,襯出嬌艷欲滴的玉戶。

薰爐正放在臉旁,沉鬱的香氣從鼻中散入,彷彿一條條無形的絲線,絲絲縷縷凝在週身諸處大穴。靜顏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門的第一步就已經中計,葉行南早設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羅網。他要怎麼處置自己呢?

葉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潔的小腹上一按,真氣透入體內,深藏的陽具應手滑出,血淋淋翹在玉腿間。看著少女身下詭異的獸根,葉行南眼中怒火漸熾。忽然手腕一抬,冰涼的刀鋒貼著陽具朝根部劃去。

「咦?她是誰?」一個俊秀的男孩連蹦帶跳地跑過來,探頭探腦地朝靜顏身下看去。沖兒好奇地擰住靜顏的陽具,用力一扯,一手熟練地撥開陰戶,朝少女體內摸去,「她是女的哎,怎麼會有小雞雞?爺爺,她是男人還是女人?」

葉行南臉上破天荒地露出一絲笑容,溫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個下賤的妖物。」

沖兒格格笑了起來,「她的臉好難看,原來是個妖怪。」說著小手一緊,用力抓住靜顏下體的嫩肉。

髮絲沾在滿是血淚的玉頰上,使靜顏看不到男孩的動作。她吐了口血沫,只覺秘處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來。

葉行南淡淡道:「沖兒拉好,看爺爺怎麼除掉這個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陽具,將獸根拽得筆直。葉行南拿著薄刃,用刀尖挑開陽具根部的軟肉,朝內刺去。雪亮的刀鋒鑽入嫩肉,鮮血乍然濺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塊兒來到丹房。雖然晴雪裝作若無其事,由夭夭說她受了責罰,想要些傷藥,但從晴雪走路的姿勢,葉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弄了後庭,以至於受了重創,喉嚨腫痛也是被人強行插入所致。

本來該來求治的,應該是那個由公主開苞的女奴,此時反而是晴雪下體受創,必是事情有變。葉行南也未說破,只包了些傷藥送兩人離開,卻命人暗中取來靜顏的物品。

葉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靜顏的陰戶陽具都是後來植入,他雖然不清楚靜顏的身世,但這女子身體如此詭秘,居心不問可知。依他的主張,即使不取她性命,也要廢了她的武功,詢問她的來歷,再挑斷手筋腳筋,送往邊塞勞軍。晴雪對此一清二楚,還取了化真散以備不測,沒想到最後還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的虐待,葉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氣惱,於是便把靜顏喚來,親手了斷此事。

「葉爺爺!」一個惶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接著兩根白玉般的纖指平空伸來,夾住柳葉狀的薄刃。

葉行南臉色陰沉下來,他望著滿臉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責怪又是不解。沖兒揚起臉,高興地叫道:「娘,爺爺捉到了一個妖怪,你看,她長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卻毫不猶豫地從葉行南手中奪下柳葉刀,哄走了沖兒,然後抬起眼,滿懷歉意地望著老人。

沉默良久,葉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練的是什麼功夫嗎?」

晴雪搖了搖頭。

「房心星鑒。」葉行南鄙夷地說道:「那是一種受天譴的功法。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姦夫,又是娼婦,練成此功她會是世間第一等妖淫邪惡的怪物。

晴雪垂下頭,半晌輕聲道:「對不起。」

葉行南「啪」的一掌,將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厲聲道:「你為何會看上這個被詛咒的怪物!」

晴雪輕輕擦去靜顏陽具根部的血跡,柔聲道:「晴雪知道爺爺是為我好。」

她握住靜顏的手掌,抬眼望著葉行南,「小時候娘就對晴雪說,世間只有一個人是對我們母女好……那就是葉爺爺。」

聽到晴雪提到母親,葉行南心頭一疼,晴雪的母親被他視若親女,然而他卻親手毀掉她了的身體。

「爺爺,」晴雪將靜顏的手掌貼在臉上,輕聲道:「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晴雪都離不開她了。」

掌門橫死,夫人遭擄,被九華劍派上下視為奇恥大辱,門中對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再加上白氏姐妹通過屬下幫會有意宣揚,沒多久江湖中便盡人皆知。九華劍派的聲譽一落千丈,尤為難堪的是掌門夫人赤身被擄,更為江湖中人平添了無數談資。

沮渠展揚雖然不悅於白氏姐妹的張揚,但兩女身為護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說什麼。他在燈下寫道:「頃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門正值盛歲,突為奸人所害,曩者與貴掌門把臂言歡,今日思之,不勝唏噓……」

妙花師太搖著團扇說道:「哥哥可是給九華劍派寫信?」

沮渠展揚頭也不抬地說:「涼夏已經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後,皇上便要對江東用兵。」他左手執管,一筆一劃寫得舒捲自如,末筆的回挑都仔細掩藏著筆鋒。

妙花師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寶兒一天天大了,也該找個媳婦…

…」

沮渠展揚道:「一個嫁過人的女人,又是個不乾不淨的婊子,怎麼能當我們沮渠家的媳婦?沒的讓人恥笑!糊塗!」

「做過婊子怎麼了?我……」妙花師太眼圈一紅。

沮渠展揚歎了口氣,「她與我們仇深似海,讓她和寶兒成親,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妙花師太道:「哥哥不必擔心。我看姓凌的已經是死了心的。現在江湖中沒有她容身的地方,我們家寶兒肯娶她當媳婦,她感激還不及呢。原來我看著靳婊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時被絕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沒了武功,我們揀一處清淨的院子,讓他們小兩口過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們一樁心事…

…」

沮渠展揚沉吟片刻,說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寫道,「凌女俠風姿如神,福澤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樁上,圓鼓鼓的小腹被頂得扁平,兩膝分開,膝蓋已經跪得淤清。地牢裡又悶又熱,虛弱的凌雅琴幾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鸝笑嘻嘻挺動著下腹,「凌女俠又要當新娘子了,開心不開心啊?」

凌雅琴咬著發白的唇瓣,鼻中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鸝小腹一收,從凌雅琴臀間拔出一截黑亮的物體。凌雅琴的下體因玉還丹的滋補,已經恢復如初,紅溝白肉,嬌美動人。這條假陽只有手指粗細,週身也沒有顆粒突起,就是處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鸝進入時,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淚花。

白玉鸝慢條斯理地奸弄著凌雅琴,不時還用手指勾開她的菊肛,掏挖著腸壁上鮮紅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還有哪個洞沒讓我們姐妹玩過?」

凌雅琴肥白的圓臀在她掌中不住變形,細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開,敞開殷紅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處,彷彿雪臀上被人貫穿的血洞。

「說啊?」白玉鸝臉上掛著笑意,聲音卻帶了幾分森冷。

凌雅琴鬆開齒尖,顫聲道:「都……都玩過了……」

「是嗎?凌女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兒,又端莊又淑雅,怎麼會像狗一樣趴在這裡挨肏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賤貨,身子就是讓主人玩的……」

白玉鸝笑道:「嘴巴好甜呢,來,舔乾淨。」她抬起手,把滿是黏液的玉指翹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將自己的體液一一舔舐吸吮乾淨。白玉鸝摀住她的玉頜,下腹猛然一挺,頂得凌雅琴雙膝離地,痛呼失聲,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亂顫。接著一縷鮮血從肉穴淌出,順著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磚上。

白玉鸝將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撫著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來,凌婊子要生了呢。」

白玉鶯剛剛沐浴過,一襲輕紗貼在濕淋淋的肌膚上,玉體的曲線一覽無餘。

她扭著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腳,冷笑道:「凌婊子,還記得當年我們姐妹怎麼說的嗎?」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惡毒的咒罵頓時湧上心頭,凌雅琴臉色灰白,明媚的秀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鶯面前,懷著四個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腫。白玉鸝抱著她的圓臀,束在腹下的細棒直直插在她的下體,那叢紅嫩的蜜肉顫抖著滴下黏稠的鮮血。

「死浪蹄子,別看你這會兒威風,小心哪天讓你這賤貨光著屁股,像狗一樣爬過來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萬人騎的騷貨,等落到老娘手裡,非插遍你身上的賤洞!幹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麼琴聲花影,裝得跟聖女似的,不就是個挨肏的母狗!到時候姑奶奶給你找些別緻的雞巴,一天十二個時辰輪番幹你的賤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騷洞插得稀爛,看你還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夠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賤的窯子裡,讓你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揚起螓首,將冰涼的唇瓣貼在面前的女陰上。看著昔日的對手如此馴服,白玉鶯得意地笑了起來。她叉著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些……」

姐妹倆一前一後,將凌雅琴夾在中間,盡情凌辱。凌雅琴下體的血跡越來越多,不多時,兩腿便被染得通紅。

白玉鸝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來了。」

凌雅琴極力舉起雪臀,只見一根細長的棒身從溢血的美穴中緩緩抽出,越來越長。一串血珠從棒身滴落,淋淋瀝瀝灑了一地。這條假陽具粗不過半寸,長度卻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來就生得甚淺,白玉鸝剛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懷著胎兒的子宮裡戳弄。

白玉鶯揚聲道:「把你的賤屄掰開,讓主人看看你生下雜種是個什麼騷樣。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慘淡地掰開秘處。她的陰戶是完美的桃葉形狀,手一分,兩層滑膩的花瓣立刻柔柔分開。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麼藥物,懷胎不過數月的孕婦竟然開始了宮縮,肉穴彷彿痙攣般在指間一緊一鬆,就在兩女面前開始了生產。

隨著陰道的律動,肉穴緩緩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內寬外緊,陰道口極為狹窄,這個給男人帶來無窮歡樂的名器,卻讓她受盡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時間,鼓起的肉穴已經突出花瓣一指,彷彿一隻正待怒放的花苞,紅艷艷鼓脹欲裂,穴口才猛然一張,滑出一團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淚流滿面,痛叫著撅起屁股,將產門極力掰開,生出了那個還未成形的胎兒。正如她沒想到自己會懷孕一樣,凌雅琴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會是在自己子宮裡被人生生搗碎。零亂的血肉、胎膜從高翹的雪臀間不住掉落,彷彿一灘肉泥濺在磚地上。

白玉鸝撫掌笑道:「凌女俠果然不凡,生個孩子都這麼別緻。這樣撅著屁股生崽的,人家還是第一次見呢。」

白玉鶯冷笑道:「這樣子未必能生得乾淨呢。我們姐妹既然答應過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鐵尺,在手心敲著走到凌雅琴身後。那柄鐵尺長近尺半,微微彎曲,頂端形狀扁圓,打磨光滑。白玉鶯舉起鐵尺,對準凌雅琴翕張的產門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貼在地上,那對保養得當的豐乳在磚石上磨來磨去。黝黑的鐵尺插在白膩的肥臀間,深深捅入子宮。冰涼的鐵器在濕潤宮腔內四處刮動,隨著鐵尺的進出,零碎的胎盤、胎兒的殘肢從凌雅琴陰內一一掉出,有幾縷血絲沾在雪白的大腿上,彷彿還在跳動。

白玉鶯一邊握著鐵尺在凌雅琴柔軟的肉體內攪弄,一邊奚落道:「剛生過孩子還這麼緊,這賤貨果然生了個好屄。」

白玉鸝道:「倒是便宜了那個白癡了。」

白玉鶯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只要能給那個白癡生孩子就夠了,要這麼好的屄幹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間根本聽不到兩人的對話,她的宮縮仍在繼續,但子宮裡的胎兒已經被徹底掏淨,只剩下一柄堅硬的鐵尺在宮內搗弄。

「誰!」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暴喝。

白氏姐妹對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搶身出了地牢。雖然相距甚遠,兩女仍聽出聲音是從沮渠展揚所住的主殿傳來。那名敵人居然又潛入戒備森嚴的隱如庵,還能深入到此處。

下午艷鳳不聲不響離開隱如庵,多半是去找敵人的行蹤。看那人顯露的功夫,單憑沮渠兄妹兩人,恐非敵手。那人昨夜出手傷人,行蹤已露,沒想到今夜還敢再來,難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裡?

月光下,一個白衣女子飛身躍上大殿。她手中還抱著一個長髮飄飛的女子,但動作卻輕盈無比,只在簷角一按,便越過兩層重簷,落在金碧輝煌的寶殿上。

沮渠展揚穿窗而出,左手一揮,真氣貫滿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隻蘭花般的玉手,在筆管上信手一撥,那枝狼毫去勢一彎,飛入夜空。

沮渠展揚身為四鎮神將之一,武功雖然不及艷鳳等人,也非泛泛之輩。他獨臂一展,僧袍漲開,帶著風雷之聲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裡手指一緊,握住袖內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驀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揚的衣袖,不等他揮出戒尺,纖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揚身軀一震,踉蹌著退到簷邊,腳一滑,跌了下來。

妙花師太大驚失色,連忙接過哥哥,接著耳邊風聲一緊,白氏姐妹已經掠上大殿,與那女子交起手來。

白衣女子只用一隻右手便擋住了白氏姐妹的合擊,眼見星月湖幫眾紛紛現身,她不再戀戰,抬手逼開白氏姐妹,摟著那個長髮女子飛身而起,流星般劃過十餘丈的距離,幾個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著臉躍下大殿,驚魂甫定的妙花師太問道:「她是誰?」

白玉鸝搖了搖頭,白玉鶯反問道:「她擄走的是誰?」

妙花師太正待命人查問,一直閉目調息的沮渠展揚睜開眼,「靳如煙。」說著吐出一口鮮血。

***************

「龍哥哥,你醒了。」晴雪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靜顏並沒有昏迷,她只是閉著眼睛。晴雪和葉行南的對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她還知道是晴雪親手把她從丹房抱著聖宮,甚至能感受到幫眾們驚駭的目光,最後她是在晴雪溫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靜顏很久沒有睡得這麼香甜,甚至連夢都沒有做……

「滾開。」靜顏冷冷說道。

晴雪一怔,輕輕離開床榻。

靜顏心頭作疼,一把摟住晴雪的纖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聲道:「龍哥哥,你心裡不高興,儘管打我罵我好了…

…」

靜顏把臉埋在晴雪腹間,呼吸著少女香甜的氣息,心裡百味雜陳。她並不是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麼能忘記呢?

晴雪與夭夭已經跟自己有了難以割捨的肌膚之親,蕭佛奴已經是個廢人,慕容龍對待他娘親的手段比自己還狠上百倍,報不報仇已是無關緊要。剩下的,只有慕容龍和……晴雪的娘親了。

「我傷害了你最親近的人,你還會跟著我嗎?」

「你說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靜顏身邊,輕聲道:「龍哥哥,你傷不了他的,他已經練成太一經,普天之下再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靜顏淡淡道:「我只問你,你還會跟著我嗎?」

晴雪手指在靜顏身上輕輕劃著,良久才道:「龍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

哥哥還願意要晴雪。就算那樣……晴雪也會跟著哥哥的。」

靜顏緊緊擁住晴雪的嬌軀,拉開她腰間的絲帶。晴雪羞紅了臉,「龍哥哥,你的傷還沒好……」

靜顏低頭一看,被刀尖挑傷的陽具根部已經包紮停當,甚至還紮了一個精巧的蝴蝶結。失笑中,靜顏心頭一陣感動,不由分說地扯開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小衣。

晴雪柔聲道:「龍哥哥,你真的想要,讓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嗎?那樣子會流血的。」

靜顏不依不饒,非要把陽具插到她身體裡面,晴雪只好道:「龍哥哥,你躺著不要動,我在上面讓你插進來好嗎?」

靜顏鬆開手,讓她坐起身來。晴雪曲腿除去鞋襪,然後跨坐在靜顏身上,她將秀髮撥到頸側,揚臉一笑,然後扶著怒漲的陽具緩緩送入體內。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軟,宛如一團油脂包裹著陽具。晴雪並不會什麼技巧,但她的肉體卻有著天生的媚態。靜顏從未見過一個女人能有她這樣完美的肉體,這樣溫柔的動作,這樣柔情似水的眼波。

嬌美的花瓣貼著赤紅的獸根一起一落,緊暖的肉壁無微不至地磨擦著肉棒每一寸肌膚。兩情相悅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歡愉,她情不自禁地漲紅了臉,鼻端發出迷人的膩哼,神情嬌羞無限。

靜顏把玩著晴雪柔膩的玉乳,抬起眼,兩人四目交投,一個滿是柔情蜜意,一個卻複雜難明,說不清是愛是憐是恨。

「龍哥哥……」

「嗯?」

晴雪卻沒有說話,隔了會兒又叫道:「龍哥哥。」

靜顏笑了起來,「想說什麼呢?」

晴雪兩手捧著靜顏的乳房外側,揉搓著輕聲道:「龍哥哥一直沒有忘記我,晴雪想起來就好高興……」

靜顏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兩對粉乳撞在一起,發出一陣柔媚的膩響。晴雪驚呼道:「哎呀,小心,別碰著傷口。」

「沒關係。」靜顏緊緊摟著晴雪,在她耳邊輕聲說。血跡從蝴蝶結中滲出,沾染在兩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靜靜伏在她懷中,聽著她心跳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翹起渾圓的玉臀,輕柔地套弄著火熱的陽具。她根本不擔心靜顏會傷害爹爹,反而怕爹爹傷害了她。幸好爹爹遠在洛陽,深居宮中,輕易也不會見到龍哥哥。龍哥哥和爹仇恨雖深,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龍哥哥,時間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時,自己就跟龍哥哥永遠在一起……

「夭夭,你過來吧。」

晴雪聞聲一驚,連忙回頭,只見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晴雪連忙扯衣掩住身體,嗔道:「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

靜顏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紅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幹過了,還怕她看嗎?」說著對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脫了。」

夭夭依言脫去衣褲,不時瞄著晴雪被獸根撐開的蜜穴,目光又羨又妒。等除去衣衫,只見她腹下的小肉棒挺得筆直,早已是慾火高漲。

靜顏摟著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軀,揚聲道:「夭夭,你來干她的屁眼兒。」

晴雪連忙摀住臀縫,急道:「這怎麼可以?」

靜顏笑道:「這怎麼不可以?」

晴雪扭頭為難地望著夭夭,說道:「哥哥……」

「姐姐。」靜顏道:「她是你姐姐。你們姐妹倆是我養的一對小母狗。夭夭來,咱們一塊兒來幹她。」

夭夭眼圈一紅,順從地趴在晴雪光潔如玉的粉背上,將小肉棒對準臀縫插了進去。

晴雪認命地挪動雪臀,將夭夭細緻的玉莖納入肛中。三人肉體相聯,一瞬間,夭夭淌下淚來。靜顏一手摟著晴雪的柔頸,把她摟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淚珠,笑道:「小母狗,怎麼哭了?」

夭夭搖了搖頭。

靜顏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為什麼不說話?張開嘴……舌頭還在嘛。

夭夭破啼為笑,那張如花似玉的嬌靨美艷無儔。靜顏暗讚她與蕭佛奴生得像,活脫脫又是一個媚艷的尤物。夭夭揚著臉,身子一動,胸前兩團粉乳立刻顫微微晃個不停。

靜顏「咦」了一聲,「你的乳房怎麼大了這麼多?」

夭夭小聲道:「人家求葉護法開的方子,過幾天還會再大一些呢。好姐姐,你喜歡嗎?」

靜顏明白過來,她是怕乳房太小,自己玩著不盡興,才去弄大了好讓自己開心。看著乳球表面繃緊的肌膚,靜顏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當然喜歡了。小夭夭,咱們把這個小母狗幹得叫出來好不好?」

「好!」夭夭說著,與靜顏同時使力,挺入晴雪體內。晴雪第一次被兩個人同時姦淫,不由自主地「啊」的驚叫失聲。

「這個不算!」夭夭抱著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麼瘋啦,龍哥哥的……」

靜顏不等她說完,便張口封住了她的紅唇。晴雪身子軟了下來,她合上美目,一邊與靜顏唇舌相接,一邊輕輕晃動著雪臀,迎合兩人的抽送。靜顏與晴雪糾纏著攬過夭夭的粉頸,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團。

六月的暴雨傾盆而下,電閃雷鳴間,星月湖捲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卻彷彿遺世獨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態的玉體彼此糾纏著灑落滿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盡地躺在一邊,輕揉著腫痛的乳房。靜顏翻過身來,將晴雪壓在身下極力挺弄。晴雪兩腿盤在靜顏腰間,被她幹得花容失色,小嘴呀呀地叫個不停。

靜顏陽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傷得並不深,此時用盡手段挑逗晴雪,輕易便把她數次送上高潮。好幾次觸及到晴雪充沛異常的真氣,靜顏都想去施展《房心星鑒》,最後又強行忍住。葉行南的話與義母如出一轍,只是更加直接。依他們的說法,若非她忽於求成,移植了陰陽二物,單是修煉《房心星鑒》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問可知。只是她現在已經騎虎難下,唯有等報了大仇,再去彌補了。

晴雪嬌軀紅霞勝火,玉戶內更是熾熱無比,頻繁的高潮使她肉穴收緊,彷彿一隻柔軟的小手緊緊握著陽具。靜顏一連數十次頂在她的花心上,當晴雪洩身的同時,她也一洩如注。

晴雪顫抖著合緊雙腿,手掌按在腹下。靜顏訝然舉目,兩人四目交投,晴雪淺淺一笑,溫存地說道:「龍哥哥,晴雪要給你生個孩子。」

靜顏以往從未想過自己還能有後代,慕容龍當初踩碎她睪丸的時候,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兒會給她生孩子。奇跡終於變成現實,她不僅有了陽具,還有了使女人懷孕的能力,龍家的血脈還可以綿延下去。

靜顏愛撫著晴雪的小腹,久久沒有說話。夭夭看到她眼中的愛戀,不由心頭發癢,她挪過來,抱住靜顏的手臂,膩聲道:「人家也要給姐姐生孩子……」

「好啊。」靜顏捋了捋她軟軟的小肉棒,笑道:「我知道有個大夫,能給你植入陰戶、子宮。」

「太好了!」夭夭笑逐顏開,「人家又多了一個洞可以讓姐姐玩了。」

「我只能幫你壓住傷勢,要治好,可就沒辦法了。」艷鳳鬆開手,淡淡說道。

沮渠展揚臉色好了許多,他吐了口氣,說道:「多謝鳳神將不吝援手。」

艷鳳走到窗邊,望著天際的浮雲,臉色忽陰忽晴。她有把握給沮渠展揚治好傷勢,但那樣勢必大耗真元,到時與那人動手,就少了幾分勝算。那個女人,她已經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過來。」

凌雅琴四肢著地,晃著白生生的玉體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幹什麼嗎?」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賤屄。」

「好聰明的婊子,過幾日你就要當新娘子了,主子先給你開導開導,讓你順順當當做個好媳婦……」

看到白玉鶯拿出的假陽具,凌雅琴喉頭頓時哽住。她小產之後身子本就虛弱,此時臉色愈發雪白,讓人望而生憐。

白玉鶯對她卻沒有絲毫憐惜,她手裡托著的假陽具粗如手臂,長逾七寸,形狀並非挺直,而是兩頭尖中間粗的橢圓狀,看得出這是專為她的「名器」所制,無論進出都會帶來最大的痛楚……

那條假陽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鶯一手托著,讓她系到腹下,然後笑道:「凌婊子,躺好了,讓你的名器嘗嘗鮮。」

凌雅琴躺在案上,兩條玉腿一字分開,兩手剝開秘處的花瓣,露出肉穴入口。白玉鶯托著假陽具站在她腿間,沒有任何前戲便硬生生捅了進去。

異物入體,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陽具通體都是鐵鑄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雖然緊窄,但面對這種駭人的巨物卻不堪一擊,白玉鶯微一用力,鐵陽具便撐開柔嫩的蜜肉,捅入體內。

沉重的鐵器彷彿擠碎了嫩肉,重重撞在恥骨上。凌雅琴兩手按著腿根,美目圓睜,疼得紅唇亂顫,叫也叫不出來。鐵陽具已進入半數,棒身最粗的部分緊緊卡在股間,將玉戶撐得變形。只見雪白的大腿間,插著一枝黑乎乎的圓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沒,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緊緊貼著柱身。

白玉鶯向前一挺,陽具粗圓的頂端已經頂住花心,將肉穴完全塞滿。凌雅琴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這樣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後,自己的下體會變成什麼樣子,她想都不敢想。

堅硬的鐵陽具頂著花心寸寸深入,柔韌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撐得鼓脹欲裂。凌雅琴腳尖繃緊,短促地喘著氣。她沒想到自己身體的彈性居然這麼好,進入四寸就頂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納下七寸長的鐵陽具……但那種撕裂般的劇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種尺寸已經超過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抽出時疼痛更甚。乾澀的肉壁彷彿粘在鐵器表面一般,隨著陽具的抽離同時向外翻去。當白玉鶯拖著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發出一聲淒厲地慘叫。

肉穴似乎被整個翻到體內,秘藏的嫩肉被帶出肉穴,翻出拳頭大一團,在兩腿間紅艷艷抖個不停。那些平常無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氣中,像被熱水燙過般迅速充血腫脹。翻開的花瓣捲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卻一動也不敢動。

白玉鶯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開花了呢。」說著又挺著陽具,從那團翻捲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將它們全部擠入蜜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彈性,她在鐵陽具的抽送下婉轉哀嚎,嬌美的肉穴彷彿一團套在鐵棒上的軟肉,隨著棒身的捅弄不住翻進翻出。白玉鶯的動作又快又狠,只見一團碩大的紅肉在凌雅琴股間時綻時收,不多時她便被捅得失禁,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淒慘。

白玉鶯一口氣抽送了半個時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過氣來,白玉鸝接過來又弄了她半個時辰。等白氏姐妹玩夠,凌雅琴已經奄奄一息。

白玉鸝解下假陽具,卻沒有拔出來,就那樣留在凌雅琴體內。那條鐵器足有十幾斤重,沉甸甸墜在陰內,像是有人用力掰著肉穴向下壓。

白玉鶯取出一顆朱紅色的藥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這個樣子,用這銷魂丹給你補補身子好了。」

白玉鸝道:「這銷魂丹真的銷魂呢。別的藥都是洩了身子藥性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洩不洩身子,藥效都能延續四個時辰呢。」

白玉鶯曲指在凌雅琴陰中露出的鐵陽具一彈,親暱地說:「夜深了,我們姐妹也該告辭了,你就在這兒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說著兩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鐵籠裡,揚長而去。

凌雅琴無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彎曲著張開,露出被鐵器撐得腫脹的肉穴。姐妹倆的腳步聲剛剛消失,下體便傳來一陣難忍的麻癢滋味。姐妹倆玩夠了才給使上淫藥,分明是讓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許久,終於淒然合上眼睛,握住鐵器底部的繫帶,用那枝足以毀傷身體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來。

黎明時分,飽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來到地牢,只見關在鐵籠裡的美婦斜斜扶在柵欄上,有氣無力地聳動著肥臀,身下濕淋淋滿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累得幾乎虛脫,她再舉不動那根沉重的鐵陽具,只能把它樹在地上,兩腿夾著,用紅腫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當白氏姐妹打開鐵籠,凌雅琴連腿都合不攏,只能勉強爬出來,讓姐妹倆觀賞自己的飽受摧殘的「名器」。

經過將近六個時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陰已經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戶被巨物捅得變形,肉穴又紅又腫,正中張開一個無法合攏的渾圓入口,足有雞蛋大小,深深通向體內。肉穴拉長了將近一倍,寬度更是驚人,只一夜時間,溫潤緊密的嫩穴便被弄得鬆鬆跨跨,失去了曾經的美態。

半夜時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後庭再度刺癢起來,身在籠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癢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頂在鐵欄上拚命磨擦,以至於臀縫內被磨出一條長長的血痕。菊肛周圍更是被她摳弄得血跡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著她的屁股、陰戶指指點點,大聲奚落,始終一聲不吭,她再沒有力氣迎合,更沒有力氣去反抗。

白氏姐妹對她的模樣大為得意,昔日聲名赫赫的琴聲花影,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如今變成這幅淫賤的樣子,若非過幾日她就要嫁給沮渠兄妹的獨子,白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開來,讓眾人一塊兒來看。

白氏姐妹沒有就此罷手,但也沒有親自動手去繼續淫玩凌雅琴,這次她們帶來了幾條巨犬。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邊,讓那些陽具大得駭人的巨犬一隻接一隻騎在凌雅琴身上,觀賞她與野獸交媾的淫態。

經過短暫的震駭,被餵下淫藥的凌雅琴就像發情的母獸一樣與那些犬隻一一交合。她浪叫著把屁股送到那些骯髒的狗陽下,讓它們來分享自己已經變形的肉穴。

但這還未結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徹底毀掉她的「名器」。

***************

那白衣女子擄走靳如煙之後,一連數日都沒有動靜。但每個人都不認為她會就此罷手,隱如庵固然全神戒備,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隱如庵傳來的書信靜顏都一一看過,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見識過多次,那女子能用一隻手逼退兩人,這份功力甚至還在師父之上。單以武功而論,在她見識過的人裡要以艷鳳為第一,其次是師父與那個叫沐聲傳的老者,然後才是白氏姐妹等人。晴雪只使過半招,但所顯露的功力已經不在師父之下。現在自己先後吸取了師父、師娘的功力,較之晴雪恐怕還有所不及。慕容龍究竟高到何種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發來書信,稱思妃娘娘已經離湘北上,半個月後可到達星月湖。信後附了思妃一封小箋。晴雪閱畢似乎有些悶悶不樂,良久才說:「我娘要來了。」

靜顏試探著問道:「你娘是思妃嗎?」

晴雪搖了搖頭,「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歎了口氣,「年初爹爹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來。娘說爹爹沒膽量,娶了親娘還不敢讓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貴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來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說可以,但立後那天,她要當面受群臣朝賀。可娘那個樣子……」

「他們當時吵得很厲害,我從來沒見過爹爹那麼生氣。那些天爹爹殺了很多人,淳於家只因為說爹爹是胡人就被滅族。我那時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說把淳於家的三朵名花製成燈籠,讓爹爹開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經吵翻了…

…」

「外婆來了之後,我放心不下,去宮裡看我娘,聽人說,爹爹已經半個月沒有來千秋宮了。」

靜顏寬慰道:「皇上那麼多嬪妃,半月不來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親近。思妃是因為一直跟著我娘,才封了妃子。這些年來,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說道:「娘讓我把沖兒、靈兒帶走,現在自己也出來了,宮裡只剩下爹爹一個人……」

靜顏見她滿臉憂色,擔心眾叛親離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開心,遂笑道:「你娘好厲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淚來,搖著頭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幾日,身上充滿了野獸的氣息,她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條母狗,每天十二個時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會餵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藥物,讓她始終保持亢奮。在無休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幾度被姦淫得脫陰,都在瀕死之際被白氏姐妹救了回來。她的肉穴被撐開數倍,就像一個骯髒的皮囊,鬆鬆跨跨掉在腿間,連狗陽上膨脹的肉節也能暢通無阻的在體內進出。

狗陽在腹內跳動著射出精液,不等它軟化下來,白玉鸝便把狗陽拽了出來。

拳頭大小的肉節滑出肉穴,凌雅琴下體像一隻青蛙張開的大口,汩汩淌出濁白的狗精。她的淫水洩了一地,室內灑滿一灘灘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鸝抬腳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裡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屄好能幹,竟然喝了這麼狗精……」

白玉鶯拿著一隻銅罐往案上一放,然後又帶那條鐵鑄的假陽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張開雙腿,露出飽受摧殘的陰戶。對於她現在的身體來說,這條鐵陽具並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鶯拍了拍銅罐,笑咪咪道:「這可是一整罐極樂散,凌婊子,你的屄好福氣呢。」

凌雅琴早已嘗盡各種淫藥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過——也許她們是認為她不陪用。極樂散用水調和,塗抹在陰部可刺激性慾,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鶯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讓她拿極樂散來清洗下體,而是從罐裡取出一條拇指粗的麻繩。

麻繩很長,是用棕絲編成,雖然在藥液中浸泡多時,表面的粗礪卻絲毫未減,遍佈著尖利的毛刺。凌雅琴驚恐地瞪大美目,看著白玉鶯將這條可怖的麻繩一圈一圈纏在鐵陽具上。

粗如手臂的鐵陽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隻猙獰的紡錘,週身滿是棕黑的硬刺,上面還滴著藥液……

「啊!」凌雅琴瘋狂地掙扎起來。白氏姐妹沒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樣太不盡興了。白玉鸝從背後抱住她的雙臂,白玉鶯則像男人那樣,抱住她的雙腿。

凌雅琴拚命扭動腰肢,白生生的玉體就像瀕死的魚兒一樣,在白氏姐妹手中掙動。白玉鶯咬牙一笑,對著凌雅琴鬆弛的秘處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掙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嚨,半晌後才發出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

紡錘般的龐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頃刻間,一層鮮紅的血跡便染紅了巨物表面。

粗礪的棕繩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個進出,整條肉穴便被磨得體無完膚。

當白玉鶯退出時,棕繩已經被鮮血浸透,上面還沾著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淒慘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迴盪。敞開的大腿間,鮮血就像泉水般噴濺出來。粗大的假陽具不僅磨碎了肉穴內壁,連內側的花瓣也一併撕得粉碎。從外陰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嬌嫩的部位被摧殘殆盡。浸滿淫藥的棕繩在撕碎肉穴的同時,也將淫毒送入肉穴深處,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鸝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聲這麼響,她的白癡男人一定喜歡得緊呢。」

白玉鶯一邊挺弄,一邊嘲諷道:「這賤屄都插得稀爛了,她還這麼浪,真是個天生的賤貨。」

只捅了幾下,凌雅琴便昏了過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後接著折磨,眼見凌雅琴叫聲越來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縷游絲般的氣息,兩女才住手。

當假陽具從凌雅琴體內拔出時,已經變得血紅,棕繩上沾滿碎肉,彷彿塗滿黏稠的血漿,看不出原有的紋路。凌雅琴股間血肉模糊,那只誘人的「名器」已經被徹底摧毀,只剩下一個血淋淋的血洞,張著拳頭大小的入口。隨著稀爛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師太便娶了凌雅琴過門當兒媳。席間寶兒眉開眼笑,一直拉著凌雅琴不撒手,結結巴巴對人說:「這……這……是我……我……老婆。

」高興得連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許多。

凌雅琴狀若木偶,只神情慘淡地任人擺佈。她以掌門夫人之尊卻被人殺夫奪身,改嫁給一個白癡為妻,心裡只當自己已經死了。

席間的賓客並不多,沮渠展揚傷勢未癒,吃了杯酒便匆匆離去。艷鳳壓根兒就沒來,白氏姐妹倒是席終盡歡,拉著新娘一疊聲的祝她早生貴子。

妙花師太見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沒留意她走路時難掩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親自在旁監看。等凌雅琴脫去衣物,露出身體,妙花師太才大驚失色。

那只陰戶比原來大了數倍,以前密閉的花瓣向兩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是象被烈火燒炙過一般,傷痕纍纍。本刻緊湊光滑的穴口,皺巴巴向外翻出,又寬又鬆。

妙花師太滿心娶個好媳婦,沒想到卻是個被人玩廢的賤貨,頓時怒罵道:「死婊子!怎麼跟人肏成這個樣子!」

凌雅琴垂頭道:「……過幾天會長好。」

「呸!」妙花師太抬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屄都爛成這個樣子還能長好?瞧你那賤樣,路邊的母狗也比你強些!」

凌雅琴低著頭不敢作聲,那只合不攏的肉穴垂在腿間,襯著她柔美的身體,讓人又是駭異又是憐惜。

妙花師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將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賤貨!給我滾!」

凌雅琴心頭酸痛,低泣著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寶兒撲過來抱住凌雅琴。

妙花師太厲喝道:「寶兒放開她,讓她滾!」

寶兒期期艾艾說道:「寶兒的……老婆……寶兒不放。」

妙花師太拉住兒子的手臂,「咱們不要這個爛貨!明兒娘再給寶兒找個漂亮媳婦。」

寶兒抱著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搖頭。

妙花師太掰開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賤屄又髒又爛。寶兒,聽娘的話,把她攆出去,再娶個乾淨的。」

「不要!不要!」寶兒一個勁兒搖頭。

妙花師太拗不過兒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腳,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來,凌雅琴躺在冰涼的地上,心裡又空又疼。「老婆,老婆……

」聽著那個白癡孩子在耳邊的叫聲,凌雅琴驀然放聲痛哭起來。

「老婆不要哭……」寶兒笨拙地用手抹著她的臉頰。

這麼長時間來,凌雅琴嘗盡了嘲弄和凌虐,沒有人把她當人,在她們眼裡,自己甚至連條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殺,心愛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這世上只剩下這個白癡是真正對自己好。她猛然擁住寶兒,泣聲叫道:「夫君……」

妙花師太氣鼓鼓回到住處,見到沮渠展揚不由臉色大變,驚道:「哥,你怎麼了?」

沮渠展揚臉色發青,獨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鮮血。妙花師太連忙運相助,真氣入體,駭然發現,哥哥背上幾條經脈彷彿寸寸斷裂,真氣送入便化為烏有。

沮渠展揚喘息道:「我還能再撐幾日。明天我們就去星月湖,請葉護法……

妙花師太不敢開口,只連連點頭。過了半晌,沮渠展揚又道:「寶兒呢?」

妙花師太怕他分心,含糊應道:「還好。」

沮渠展揚歎了口氣,「明天把寶兒也帶上,請葉神醫看看能否診治。他已經成了親,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妙花師太想起新過門的兒媳竟然是個被人玩廢的爛貨,就恨得牙癢。權當給寶兒找個玩具,等寶兒玩夠了,就休了她。

「夫君,這樣子好些了嗎?」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著寶兒,由於肉穴太鬆,她夾緊雙腿,抱住膝彎,讓新夫從臀後插入體內。

寶兒原本尺寸正合適的陽具,如今卻像一根細細的小指,在肉穴內攪來攪去,始終使不上力氣。凌雅琴換了幾種姿勢,但過寬的肉穴怎麼也無法帶給丈夫應有的快感。最後她翻過身來,扶著寶兒的陽具朝臀內送去,柔聲道:「夫君,你來干琴兒的屁眼兒好不好?」

寶兒身子一動,感覺這個肉洞緊了許多,密密裹著陽具,頓時笑逐顏開,「好…好…好……」

洞房內紅燭高燒,大紅囍字下,美艷的新娘粉臉生暈,愈發嫵媚。凌雅琴撅著圓臀,一邊用屁眼兒迎合著丈夫的抽送,一邊柔聲說:「夫君,想射的時候,就插到琴兒前面……」

寶兒用力點頭,一絲口水從齒間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時分,隱如庵突然騷動起來,失蹤數日的靳如煙被人從江北找到,送入庵中。沮渠兄妹、艷鳳和白氏姐妹連夜審詢,靳如煙不敢有絲毫隱瞞,說那女子把教內半年來的大小瑣事都逼問一遍,問明星月湖所在,數日前便去了終南。

白氏姐妹還不放心,動酷刑將靳如煙折磨得死去活來,最後才信了。諸人不敢怠慢,一邊傳書星月湖,一邊啟程回宮。那女子武功委實驚人,萬一小公主有個閃失,慕容龍降旨問罪,庵中眾人都避不過去。

星月湖接到書信已在四個時辰之後,靜顏看罷沒有言語,遞給晴雪便自行離去。星月湖與建康相距雖遠,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達,算來此時應該已經進入終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宮主,只是為了離開爹爹,極少理會教中事務,除了命夭夭誅滅淳於棠和淳於瑤兩家外,再未樹敵,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難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葉行南也說不上來哪裡還有這等人物,星月湖屬下控制著大小數百個門派,信息之豐天下無雙。江湖中能人異士雖多,但像這種絕頂高手也是屈指可數,更不會是寂寂無名。

但葉行南更關心的還是晴雪,眼見她這幾日沒有異狀,他才略略放了心。但那賤婢始終是個心腹大患,要早日想辦法解決了這個麻煩。

大雨方晴,天藍如靛,一條彩虹從群峰之間跨過,七彩紛呈。中午時分,湖外傳來鳴鏑的銳響,通報沐護法和兩位娘娘抵達星月湖。站在岸頭,靜顏驚訝地發現,不僅星月湖上下闔宮盡出,連萬事不問的葉行南也親自出面,迎接晴雪的娘親。

舟舫靠岸,那個曾在甘露寺與靜顏交過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頭。靜顏笑盈盈立在晴雪身後,坦然躬下身子,嬌聲道:「沐護法。」沐聲傳雖然已脫離星月湖,但餘威猶在,教內幫眾還以護法相稱。

沐聲傳似乎沒有認出她來,只淡淡瞥了靜顏一眼,便攬衣下船。他與葉行南極為熟稔,兩人拱了拱手,臉上同時露出笑容。他們倆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湖碩果僅存的兩位元老。

接著一個貴婦款款走下舷梯,她穿著一身鵝黃的宮裝,雲髻峨峨,黛眉入鬢,唇角掛著一縷柔柔的笑意,溫婉動人,正是思妃紀眉嫵。她以皇妃之尊,對晴雪卻十分恭謹,下了船先對公主施禮致意。晴雪只點了點頭,眼睛卻望著船艙。

十五年前,靜顏曾見過晴雪的母親。那是靜顏見過最動人的女子,那時她一襲紅衣,坐在慕容龍身側,明眸皓齒,雪膚花貌,就像三珠樹上七寶攢就的名花,顧盼間明艷不可方物。這些年養尊處優,想來風韻猶勝從前。

兩名婢女抬著那只籐玉製成的搖籃下了船。搖籃上嚴嚴實實蓋著明黃色的錦緞,碧空如洗,湖藍如鏡,錦緞上的繡鳳光華流動,彷彿要飛向天際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搖籃,紀眉嫵斂衣跟在後面,正欲舉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說道:「紀娘娘多年未來,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規矩?」

紀眉嫵臉頓時紅了,她窘迫地停下腳步,飛快地掃了眾人一眼,小聲應道:「是。」

兩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脫去褻褲,紀眉嫵彎下腰肢,右腕兩隻玉鐲發出幾聲清悅的輕響,她拉起鵝黃的外裙,露出一角淺緋色的褻褲,先鬆開踝上束著褲管的絲絛,然後兩手伸入裙內,解開腰間的衣帶。雖然紀眉嫵竭力掩飾,但隨著纖手細小的動作,依然能看到她腰間一抹如雪的膚光一晃而過。紀眉嫵武功早已被廢,動作再快也不過與常人無異,落在靜顏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脫下褻褲的每個細節都歷歷在目。

由於有外裙遮掩,紀眉嫵的褻褲薄如蟬翼,包裹著渾圓翹美的玉臀。細紗褪下,露出脂玉般白膩的臀肉。待褻褲褪到臀緣,靜顏驚奇地發現,在這個溫雅如詩的貴婦腹下,赫然突起一團紅艷的肉花。

靜顏從未見過如此肥碩的外陰,紀眉嫵秘處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肥厚數倍,不知是天生異相,還是因為其它緣故。紀眉嫵臉上紅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順著雪白的粉腿將褻褲褪到踝間,然後抬腳取下,若無其事地拿在手中。

靜顏暗暗稱奇,晴雪與她在一起時柔順可人,對這件事卻毫不通融,紀眉嫵身為慕容龍的妃子,說起來還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褲之辱。不知道她對自己的親娘是否一視同仁,同樣要脫去褻褲才能上島。作為慕容龍最寵愛的女子,她母親那雙玉腿該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著搖籃舉步先行,夭夭跟在後面,緊接著是紀眉嫵和幾名捧著巾箱的奴婢。靜顏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對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經空無一人。晴雪的娘親呢?難道沒來?靜顏心裡不由一陣失落,又隱隱有種解脫的輕鬆。但她知道,輕鬆只是暫時的,遲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腸,將仇恨發洩在晴雪的母親身上。

葉行南與沐聲傳離開眾人,並肩朝月島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積石為底,高近丈許,亭基掩映於花樹之間,飛翹的亭簷猶如碧翅,站在亭間,翠葉繁花湧動如潮。沐聲傳負手而立,久久未曾作聲。

葉行南歎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卻還是這般。六十年,猶如一場大夢……」

沐聲傳瞇著眼,審視著簷角的銅鈴,良久才道:「大業未就,葉翁何以如此感慨?」

葉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這次會親自出來,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吧?」

沐聲傳木然的面頰一鬆,苦笑道:「神龜雖壽,猶有竟時,何況我等。昔日我常道:歷代宮主多不問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訓,顯揚世間,何愁不天下景從?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難為。」

「可是陛下……」

沐聲傳微微點頭,「陛下早已無心政事,平秦之後日見蕭散,只怕不待伐宋便……」

葉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貴為太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事不可為?」

「豈有這般容易。」沐聲傳揚手道:「單這星月湖,我入教時曾道:但有我沐聲傳在,必護教以始終。神教之規,自宮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過是煉功之鼎爐,賤如泥土。結果先是有陰姬之禍,區區一個賤奴,以女子之身而為宮主,我沐聲傳卻無一策相濟。」

陰姬之事葉行南與沐聲傳皆曾親歷,如今想來還是匪夷所思,那時怎麼會讓一個女子當上宮主?

「陰姬亡後,我以為神教之厄已終,孰知……」沐聲傳拂著欄干搖頭笑道:「如今的宮主又是女子。」

葉行南辯道:「公主是陛下親女,執掌神教無可厚非。」

「宮主以下,三位護法白玉鶯、白玉鸝佔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來已經佔了半數;神將中有艷鳳;長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猶勝陰姬之時。」

葉行南正待開口,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嬌吒:「龍朔!你給我出來!」聲音清亮,卻又是一個女子。

沐聲傳與葉行南連袂趕到懷月峰下,那女子已經闖過六道關卡,踏上了神殿前的石墀。她一襲白衣,雙眉修長如畫,青絲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後,週身未見任何飾物,雖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麗如新,溫婉素淡,別有一番韻致。只是此刻氣恨交加,玉頰微微發紅——她似乎從未發過怒,眉宇間甚至還隱約有一絲羞意。

殿前是新晉的土堂長老潘天耀,他使一對短叉,叉尾由鋼鏈聯結,可作長兵器使用,遠攻近擊無不得心應手,而那女子卻纖手空空,單以一雙玉掌在叉影中飄飛。數招一過,潘天耀騰挪之際漸漸滯重。忽然間,那女子單掌從叉間劈入,將鋼鏈絞在腕上,接著素手一揚,「崩」的一聲脆響,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腕,將純鋼打製的鐵鏈生生崩斷。

土堂長老兩手虎口同時迸裂,鋼叉脫手而出,他大駭退開,生怕那女子趁勢搶攻。那女子把鋼叉往地上一丟,閃身朝殿內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吸了口氣,脖子猛然一粗,接著「哇」的張開大嘴,噴出一蓬細沙。

這是土堂絕技「含沙射影」,凌厲陰狠,令人防不勝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豪傑都慘敗在這一擊之下。但那白衣女子頭也不回,只信手向後一揮,疾射的細沙立刻乖乖飛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著那女子一捲衣袖,細沙扇狀飛開,掃在身後一眾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內,十餘名幫眾應手滾倒,摔得狼狽不堪。

「龍朔!你給我出來!」那女子鳳目含怒,揚手朝殿門印去。以她掌上的勁力,就算殿門是實鐵鑄成,也會被震得脫框飛出,木門定是粉為碎屑。

就在那女子兩掌將要印上之際,殿門微微開了一線,一隻帶著翡翠玉鐲的小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溫柔得彷彿撫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後退了一步。那隻小手緊接著向前遞來,與她的手掌緊緊貼在一起。

白衣女子貼著那隻小手向右下劃了個半弧,然後向前微微一推,接著嬌軀後仰,手掌疾揮。「哎呀」一聲,門內的嬌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門外。

那女子揚手按住夭夭的粉頸,喝道:「龍朔在哪裡?」

夭夭玉臉發白,靜顏易名入教之事牽涉極多,一旦龍朔與靜顏之間關係暴露,後果難以預料。因此她聽到「龍朔」這個名字,便動了殺機,第一招便使上黑煞掌的工夫,想把這女子斃於掌下。但沒想到這女子武功如此之強,一退一搖便化去了黑煞掌的劇毒,還順勢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緊,夭夭頸中血管頓時一陣暴跳,那女子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神情,認真看了她幾眼,手指一根根慢慢鬆開,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蒼老的聲音從後響起,沐聲傳抬掌朝那女子腰間拍來,手法力道與她剛才一般無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靜地封了夭夭的穴道,然後旋過身子,右手五指優雅地朝上散開,向沐聲傳腕上托來。她的指法輕揚婉舉,直如紅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但沐聲傳看出她五指參差,指尖各對著腕上一處穴道,分明是一種非同尋常的截脈手法。兩手一觸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氣淳和平正,沖淡若虛,是純正的佛門玄功,但與中土卻大相逕庭。

葉行南醫術通神,武功卻非其長,只在旁掠陣。兩人交手間,空氣中淡淡來一股奇異的香氣,葉行南仔細嗅了嗅,眉頭不由漸漸挑起,滿眼疑惑地望著那個女子。

沐聲傳退開一步,臉色凝重地從袖中摸出一截短棍,像要遞到她手中一樣朝前緩緩送去。白衣女子並起兩根修長纖柔的玉指,在短棍頂端輕輕一觸,化去鋒芒,接著玉手猶如奇花怒放,幻化出無數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圍盤旋飛舞。

兩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極慢,又似乎極快。他們腳步都未曾移動過,甚至連手臂也不曾有一點多餘的動作,只有手腕與五指在狹小的空間內,快捷無倫地翻飛不定。沐聲傳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長忽短,變幻無窮。而那女子則對他的手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時指時掌,只與短棍交擊。

一柱香工夫後,沐聲傳首先變招發難,他展臂翻身躍起,左手五指如鉤,疾如閃電地抓向那女子後心。白衣女子腳下一滑,彷彿在水上漂過般,輕飄飄劃了小圈子,避開沐聲傳的五指,接著秀足微揚,足尖點向沐聲傳的膝彎。

沐聲傳臉上青氣一閃而過,對她的纖足不閃不避,短棍卻從腰後翻出,悄無聲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聲傳膝彎中腳的同時,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棍。真氣相交,兩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轉個不停。那女子真氣別走蹊徑,無論她怎麼運功,都無法衝開穴道。不只是她,剛才被細沙擊中環跳穴的十餘名幫眾也是一般。

沐聲傳橫棍而立,淡淡道:「閣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寶法相之首的迦羅真氣?」

白衣女子揚起玉指,將鬢側的一縷秀髮掠到耳後,接著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央,其餘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個法訣,凝望著蓄勁待發的沐聲傳,對老人的眼光也頗為欽佩。

沐聲傳除在艷鳳手下小挫以外,平生未遇敵手,如今老而彌辣,沉聲道:「七寶法相玄奧無窮,老夫聞名已久,今日就來領教閣下的天竺絕學。」

殿門打開一扇,一個婢女閃身出來,對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說道:「公主請尊駕入殿。」

聽到公主諭旨,沐聲傳緩緩收回短棍。白衣女子轉身時,目光在葉行南殘缺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過門檻。

沐聲傳乾咳一聲,喚道:「老葉。」

葉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涼氣,怔怔說道:「世間果然有如此之人……」

「唔?」

葉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藥一般閃亮,喃喃道:「這女子身具至陰之體,以黃精石乳為食,又修習佛門玄功,常年浸淫於百藥之間,血脈異於常人,才會有如此氣息。難道是……」

***************

縱然是正午時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緻的雕柱撐起巨大的穹頂,雖然剛剛建成,卻彷彿已融入星月湖千年歷史之中。柱身佈滿繁複而詭異的雕飾,高不見頂。設在柱旁的長明燈猶如滿室星辰,拱衛著殿上明珠般少女。

見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錯愕,她挑起娥眉,凝然問道:「龍朔在哪裡?為何不出來見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襲黑衣非但沒有與暗色融為一體,反而愈發醒目。向著燈火的衣襟上,泛起極細的金色光澤,隱隱勾勒出一隻揚起的鳳翼。

晴雪烏亮的眼眸凝視著這個未曾謀面的女子,良久才道:「你說的那個人…

…已經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慘變,香軀彷彿凝固一般,僵在當場。

夭夭拖著步子走進神殿,她由沐聲傳強行解開穴道,腰腿血脈未暢,步伐頗為怪異。她走到公主案前,揭開香爐,將一枚龍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爐內。

晴雪淺笑道:「快收起來吧,莫讓人家笑話。世間有哪種毒物能瞞得過梵仙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尷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風旁邊。當日殿上的玉製屏風已被擊碎,如今擺的是一架四折錦屏,嵌著精美的刺繡。她屏息斂容,兩手交握身前,像個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後。

梵雪芍再度開口,卻問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失陷於星月湖,從此音訊皆無。她正是因此才從南海來到中原,遇上了改變她後半生的龍朔。

晴雪淡淡道:「那個人,也已經不在人世。」

「她們的遺骨呢?」

晴雪搖了搖頭。

梵雪芍沉默移時,忽然泣道:「癡兒,癡兒……」

淳於瑤失蹤,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連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安。她四處尋找龍朔不果,最後憑著從九華劍派查到的蛛絲馬跡,得知凌雅琴曾赴建康,一路追至隱如庵。當從靳如煙口中聽到有個九華弟子為入星月湖,不惜出賣師娘,她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梵雪芍知道朔兒為求報仇不擇手段,卻沒想到他會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從建康一路趕至終南,就是要親眼看看自己的義子究竟是人還是妖魔,不料聽到的,卻是噩耗。

晴雪溫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難過……龍哥哥說,他永遠都謝謝你的。」

梵雪芍抬起眼,無限哀傷地望著殿上。忽然間,一道寒光毫無徵兆地從她袖中飛出,從晴雪臉側疾射而過。

晴雪以為她是要為義子和好友報仇,當下凝神戒備,但那道寒光與她隔了數寸,逕直飛往身後。詫異間,寒光已經穿透屏風,接著向上一跳,劃破了屏風上的錦繡。

寒光「噹啷」一聲,掉在一個嬌艷如花的翠衣女子腳邊。

偌大的神殿飄蕩著燈火明滅的聲音,梵雪芍心碎地望著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淚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靜顏嫣然一笑,俯身拾起華佗刀,穿過破碎的屏風,一邊用絲巾細細抹拭,一邊走到梵雪芍面前,遞過小刀,柔聲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為什麼要騙我?」

靜顏委屈地說:「孩兒沒有騙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顫聲道:「我只給你移入一樣野獸的肢體,你就變成禽獸了嗎?朔兒……」

少女微笑道:「朔兒已經死了。現在只剩下了一個靜顏,龍靜顏。」

少女明艷絕倫的容貌,使梵雪芍彷彿面對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她無聲淌著淚,輕問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呢?朔兒?」

靜顏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良久揚起皓腕,朝身後輕輕點去,「她,和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艷,宛如一對姿態各異的名花,在沒有陽光的暗處各自吐露芳華。她們的眼睛又靜又深,顧盼間始終圍繞著靜顏。梵雪芍淚眼婆娑地勸道:「回來好嗎?朔兒,不要再走了……」

靜顏挺起高聳的乳房,笑道:「回哪裡呢?這裡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涼的指尖拭去淚痕,端莊秀美的玉容愈發姣麗,流露出懾人的光華。她用清晰的聲音平靜地說道:「她叫龍朔,是龍戰野的獨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龍手上。為了報仇,她修習《房心星鑒》,像女人一樣採補男人真元,還剖開別人的身體,變成一個女子……」

靜顏知道義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絕了她報仇的企圖,笑盈盈道:「這些她們都知道的。她們還知道孩兒的東西很厲害,能把她們幹得死去活來……是不是啊?小母狗們?」

晴雪暈生雙頰,羞澀地垂下臉,夭夭卻媚聲道:「真的呢,龍姐姐那裡又粗又長,硬梆梆能搗到人心口上去——仙子這麼漂亮,龍姐姐肯定喜歡,你脫光了,張開腿,讓龍姐姐插幾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義子。」梵雪芍說道:「我見過她被人鎖在籠中。被人污辱。我瞭解她,就像瞭解她的三輪七脈。也許你們會以為她會沉迷於你們的肉體,但我知道……」

「叮」的一聲脆響,華佗刀被梵雪芍用玉指彈開,釘在柱上的雕龍眼上,「她永遠不會放棄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會像蟄伏的毒蛇一樣,等待每一個機會!」

靜顏一擊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劍,疾挑梵雪芍喉頭。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在劍脊上,然後纖指揚起,像挽住一條絲帶般將青鋒劍纏在手上。

當年為治癒丹田的傷勢,靜顏無數次接受過義母輸來的真氣,但她沒想到那股溫和從容的真氣,一旦對陣竟會如此凌利,《房心星鑒》的真氣剛剛遞出便被克制,交手不過一招,長劍已被擰成圓環,什麼劍法、招術統統失去憑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氣的同時,梵雪芍也對她氣脈運行瞭如指掌,《房心星鑒》諸般詭異之處,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還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羅真氣截斷了她的真氣運行,擰彎了長劍,接著便側掌朝靜顏肋下按去。

寸許的空虛中,幻化出一隻蘭花般的玉手,香軟而又迷離。距離彷彿瞬間拉開,給那隻玉手讓出足夠施展的空間。明玉般的纖指生出美妙的變化,就在與梵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隻手食中兩指豎起,微微分開,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著小指用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從下挑起,點在梵雪芍腕間,拇指與無名指一扣即分,彈出一縷指風,襲向梵雪芍肘彎。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翹,與那隻手輕輕一觸,收了回來,驚疑不定地望著那個明艷少女。

晴雪擋在靜顏身前,左手豎起,依然是拇指與無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指與小指前後斜出,狀如鳳眼。夭夭悄悄挪動腳步,試圖繞到梵雪芍背後。晴雪道:「你去取玄天劍來。」她妙目生輝,淡淡道:「本宮無意留難梵仙子,如願離開,本宮絕不阻擋。」

梵雪芍沒想到她小小年紀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氣陰陽交錯,即使才質絕佳也不可能擁有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陰至陽兩股真氣涇渭分明,猶如兩個才華橫絕的高手同時修成,再合為一體,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兒?」

「我是靜顏。不認識你說的朔兒。」少女拋開彎折的長劍,一掌掩住丹田,一掌斜伸,五指緊並如刀。

面對決裂的義子,梵雪芍奇怪沒有感覺到傷痛,只是心喪欲死地呢喃道:「我造下的孽果,自然還得我來解脫。」她淒然一笑,「朔兒,跟娘走吧……」

梵雪芍兩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後一根一根豎起,她的手指修長白皙,光潔而又細膩,磨擦間隱隱傳出鳴玉般的輕響。隨著玉指鬆開,一股疏淡悠遠的香氣緩緩散開,梵雪芍的眼睛也隨之亮起。最後雙掌一錯,朝兩女分別飄去。

晴雪嬌吒一聲,翻開雙手。她左手瑩白如玉,右手卻殷紅勝火,冷若冰霜和熾熱如火的兩股真氣,隨著纖指的輕搖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盪。

梵雪芍玉容無波,高手對陣相差只在一線,如此華麗的招術雖然眩目,但不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開激盪的指風,印在晴雪緋紅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靜顏的經脈,順勢推出。這次她使上了全力,靜顏只覺一股沛莫難當的真氣湧來,自己真氣被截,無能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開鋒芒。

晴雪舉手投足間姿態婉妙之極,她傾盡全力,太一經與鳳凰寶典輪番施展,與梵雪芍鬥得難分難解。夭夭捧著玄天劍奔回神殿,正見晴雪週身紅光大盛,玉蝶般的纖掌揮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時象被烈火烤炙般捲起。

梵雪芍縱身退開,厲聲喝道:「你從哪裡學來的鳳凰寶典?可是得自雪峰神尼?」鳳凰寶典是飄梅峰歷代相傳的絕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驚江湖,被稱為天下第一高手。

晴雪凜然道:「鳳凰寶典是我星月湖鎮教神功,飄梅峰不過是竊其皮毛,怎可與我星月湖爭輝?」

當年雪峰神尼遠赴南海,正是與梵雪芍探尋鳳凰寶典的疑難之處。雪峰神尼修煉鳳凰寶典數十年,始終未能突破第七層,但這少女真氣圓轉如意,竟似已功成圓滿,練成了第九層鳳清紫鸞。

夭夭見小公主佔了上風,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劍捧給靜顏,嬌吒一聲,搶身撲出。梵雪芍血脈未通,腳步略顯滯重,當下十指輕彈,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後翻腕拿住她的脈門,手一抖,夭夭尖叫一聲,右臂已被拉脫。梵雪芍惱夭夭掌力歹毒,揚手將她朝殿側的巨柱擲去。

眼見柱上的雕刻飛速逼近,夭夭嚇得閉上眼睛,一顆心幾乎要跳出胸腔。惶懼中,身子落在一團柔軟中,接著一個柔美的聲音響起,「小母狗,乖乖在這裡等著……」夭夭睜開眼,正看到靜顏眸中冰冷的殺意,不禁打了個寒噤。

晴雪輕歎道:「梵仙子身在佛門,怎不知貪、嗔、癡是為三毒?如此執妄?

梵雪芍白鶴般斜掠而起,兩掌劈開晴雪熾熱的護體真氣,右手小指斜出,與晴雪指鋒一抵,隨即飄開。靜顏摘下鯊魚皮所製的劍鞘,亮出鞘內一柄形式古拙的長劍,蒼灰色的劍身不知何物鑄成,猶如一段枯木。她緩緩握緊劍柄,烏沉沉的劍身隨之亮起,直至通體光明,散發出滿月般的銀輝。她愕然一揮,只聽劍鋒振起一聲清越之極的銳響,銀光宛如抖落的流螢,明明滅滅撲到劍脊上。

晴雪真氣一吞一吐,已由至陽變為至陰,太一經的森冷寒意宛如無聲的暗流潛湧而出。靜顏腳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後,一招蒼山暮遠正大堂皇,法度森嚴,正是九華劍派正宗劍法。玄天劍被她的真氣激發,更加璀璨奪目,滿堂光華流溢,映得梵雪芍玉頰粉白。

靜顏不敢輕舉妄動,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擋住梵雪芍的後路。正面對敵的晴雪盡顯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漸漸拋開矜持,光溜溜的玉腿起舞般揚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綻露出迷人的風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無盡的潛力,隨著交手時間的流逝,晴雪的真氣也愈發充沛純熟,彷彿沉睡的真元被漸次喚醒。若在平時,她盡可以與之周旋,伺機而動,但此時身後還一名手執星月湖鎮教神兵的大敵。靜顏的武功比晴雪雖略有不如,但已經是江湖中出類拔萃的高手,她招術謹嚴,真氣卻詭異無比,若非自己對其知之極深,也難穩操勝券。此刻被兩人夾攻,不多時便險相環生。

晴雪見梵雪芍漸漸後移,以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許多的一擊必殺的陰毒招術,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連梵雪芍試圖脫身也未加阻擋。

三人在殿內交手已有半個時辰,兩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來越揮灑自如,靜顏的玄天劍綿綿密密不露破綻,而梵雪芍則迭逢險招,連束髮的絲帕也被靜顏挑落,滿頭青絲披在肩頭。她咬著紅唇,澄澈的眼神絲毫不亂。

晴雪手揮目送,一雙玉掌猶如花間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兩手手背相映,一陰一陽朝梵雪芍腰間攏去。梵雪芍閃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彈開靜顏的玄天劍,接著腳尖一點,作勢朝殿門掠去。

晴雪猶豫了一下,沒有進擊。靜顏一招指天劃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劍彷彿吸盡了空中激盪的真氣,一瞬間光華大盛,梵雪芍被劍勢逼至柱側,退無可退,她皓腕一揚,袖內的銀針盡數飛出,射向靜顏胸腹要害。靜顏冷笑一聲,嬌軀在空中一橫,避開銀針,手中招式不變,真氣所聚,勢將梵雪芍的纖腰連同巨柱一併斬斷。

梵雪芍忽然輕歎一聲,垂手靠在柱上。靜顏沒想到疾斗正酣,義母卻放棄出手,但她只微一錯愕,手中的玄天劍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對玄天劍不理不睬,柔美的唇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那雙妙目深深望著靜顏,充滿了難言的痛苦和悲憫。

就在靜顏劍勢使盡之際,釘在雕龍眼上的華佗刀猛然跳出,筆直射向靜顏喉頭。靜顏魂飛魄散,但已無法變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柄重塑了她身體的華佗刀,閃電般射向咽喉。靜顏這才明白,義母是要與自己同歸於盡……

喉頭已經能感受到刀鋒的寒意,細白的肌膚寸寸收緊。千鈞一髮之際,一股充沛之極的真氣從旁掠過,華佗刀微微一偏,從靜顏頸側劃過,留下一道細長的血痕。

靜顏駭出一身冷汗,手指鬆開,玄天劍嗆啷掉在地上。但她驚魂未定,已被一隻柔軟的手掌按住膻中要穴。

晴雪拼盡全力的隔空一擊,幾乎累至虛脫,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轉目凝視著靜顏。晴雪武功雖強,此時也束手無策,只能與夭夭驚慌地望著她們母子。

「疼嗎?」梵雪芍溫涼的玉指拂過傷口,止住了淋漓的鮮血。她的聲音還和從前一樣輕柔,但按在義子胸口的手掌卻蘊藏著致命的真氣。

「還好……」靜顏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梵雪芍長長的絲發從臉側披散下來,玉容寶相莊嚴,美目湛然生輝。恍惚間,靜顏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觀音,也是這樣有著悲憫的美態……

「六道輪迴,焉能不苦。孩兒,不要怪娘。」梵雪芍輕聲道:「假如來生還是人身,娘會乞求十殿閻羅,讓你轉世生為女身,與娘母女相依……」說著她淒然一笑,手掌緩緩使力。

靜顏格格低笑起來。「娘說錯了呢,來生我們可是一樣大,說不定是姐妹,說不定是兄弟,還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還是我是男人,是你干我呢,還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臉發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愛子。

靜顏笑道:「娘,你好像還是處子哎,一輩子沒被男人幹過,真是白做一回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發紅,顫聲道:「你怎麼這麼無恥……」

靜顏歡笑道:「男歡女愛,有什麼無恥不無恥的?娘,你的美屄肯定又嫩又緊,不如讓孩兒一盡孝心,親自給娘開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兒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定會讓娘欲仙欲死呢,剛才她們也說……」

梵雪芍揚手給了她一個耳光,紅唇劇顫,珠淚一滴滴滾在胸襟上。靜顏粉頰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義母一掌摑醒,沉默片刻後,輕聲道:「娘,你的衣服打濕了呢。」說著象抹去淚珠般揚手朝梵雪芍胸前輕輕抹去。

靜顏的手掌纖美而又潔白,輕柔得彷彿夜色中的微風,按向母親香融融的胸膛,指縫間卻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臉色一變,仰身朝後退去。

「呲」的一聲脆響,聲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銳利的刀鋒當胸劃開。

梵雪芍腰身柔軟之極,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幾乎觸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一抹如雪的膚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纖腰,衣襟中突然彈起兩團肥碩圓潤的雪肉,接著掉出幾條被斬斷的絲帶。那是她用來束胸的白綾。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誰也不會想到端莊聖潔的香藥天女竟然會有如此豐碩的一對大乳。顫微微高高懸在衣外,鼓脹得彷彿要掉下來。

梵雪芍玉臉時紅時白,她閃身退到一邊,扯衣試圖掩住胸乳。但她的乳房太過肥碩,以往都是先用絲帶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時無論她怎麼掩飾,那兩團雪肉始終無法藏在衣內,反而因為她的舉動抖個不停。光潔乳房又白又滑,因為還是未曾破身處子而分外堅挺,久縛脫困更是象灌滿蜜汁的皮球一樣,在胸前滾來滾去,蕩出耀眼的肉光。

靜顏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機提劍而起,一輪急攻,逼得梵雪芍手忙腳亂,再無暇顧及胸乳。只見兩隻白光光的玉乳撐開破碎的衣襟,在胸前東搖西擺,猶如熟透的漿果般飽滿得幾欲裂開,讓人擔心它們會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奶子……」夭夭拖長聲音,酸溜溜說道:「只有在街頭搖著奶子接客的下賤婊子,才會長得這麼大呢。難道梵仙子也做過路邊的暗娼?」

梵雪芍面紅過耳,左手橫在胸前,右手勉強抵擋著玄天劍的鋒芒。等晴雪加入戰團,梵雪芍閃避愈發艱難。靜顏抓住機會,一劍橫劈,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時突然一轉,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側擊去。梵雪芍素手平揮,擋住膝蓋,真氣一觸,卻見靜顏真氣駁雜,似乎是強弓之末,玉指順勢點出,封了她的環跳穴。

靜顏身子一側,跪在地上,揚臉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橫在胸前的左臂無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膩的雙乳。

兩隻紅紅的乳頭跳動著,漸漸平靜下來。

「龍哥哥!」晴雪鬆開點在梵雪芍背心的纖指,連忙扶起靜顏,解開她膝上的穴道。

靜顏故意露出破綻,讓晴雪一擊得手,終於制住了武功精強的梵雪芍,她扶著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舉起玄天劍,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碩乳下,笑道:「娘的奶子好像又大了呢。看起來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劍鋒一激,梵雪芍的雙乳立刻收緊,乳頭硬硬翹起。夭夭哂笑道:「哈,硬了呢,這婊子的乳頭硬起來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撲,朝鋒銳無比的玄天劍上猛撲過去。

長劍蕩起,「啪」的一聲,劍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記。接著靜顏挺起身子,還劍入鞘,冷冷道:「香藥天女梵雪芍已為神教所擒,請公主示下。」

晴雪肩頭似乎還留有靜顏的顫抖,她內心遠不像表露的那樣鎮定呢,她在想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由你處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來。」晴雪拉起夭夭,又囑咐道:「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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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外界陰晴雨雪,位於懷月峰下的地宮一如暗夜。靜顏將梵雪芍橫抱在手中,朝黑不見底的深處走去。

「娘,」靜顏側臉貼著梵雪芍的玉頰,輕聲道:「孩兒終於找到星月湖了。

柔軟的髮絲在臉旁拂過,口脂的芬芳香純如蘭。這個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她的傑作,可梵雪芍卻絲毫也高興不起來。

靜顏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訴娘,孩兒已經找到一個願意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剛才點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長得又美,對孩兒死心塌地——可孩兒不會娶她當妻子,只把她當成我養的小母狗……因為她是慕容龍的女兒。」

「另一個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來了,她跟我一樣呢。不過她又嗲又媚,比女人還騷,每次干她屁眼兒,她都搖著屁股讓我再插深一點兒。」靜顏低笑道:「養了這樣兩隻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為孩兒高興嗎?」

梵雪芍眼角的淚水漸漸冷去,她躺在義子懷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間,圓滾滾的玉乳一搖一搖,宛如香軟的膩脂。

「可孩兒還沒有見到他。聽說他當了燕國的皇帝。要殺他很不容易……」靜顏輕歎道:「他雖然是晴雪的爹爹,我還是要殺他的。」

淙淙的流水聲從遠處傳來,靜顏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來越近,有時能聽到他的聲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沒辦法再報仇,」靜顏的聲音顫抖起來,「娘,孩兒付出了那麼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優美的女體跪在河畔,靜靜望著這對相依相偎的母女。

黑色的河水猶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細碎的水聲嗚咽著越流越遠,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間。河畔的木盤彷彿臨水的戲台,正上演著沒有聲音也沒有盡頭的輪迴。

女子雖然跪著,卻輕盈得似乎隨時都會飛起。她沒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張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膚。即使未曾謀面,梵雪芍能認出她的身份。只有淳於家的女子才會這樣奶白的肌膚,而她身上所紋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於霄。

輪盤無聲的旋轉著,紋著海棠的美婦,失去童貞的新娘,佔有了母女倆的狗新郎……最後在嬉鬧的年輕少婦身上。梵雪芍無意識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蹤數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於瑤。乳汁般的肌膚彷彿出水的瓊瑤,美得耀目。她慵懶地臥在一席錦茵中,逗弄著可愛的小女兒。

女孩稚嫩的身體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嬌弱的白蘭。梵雪芍親眼看著她從一個粉嫩的嬰兒,一年年變成一個玉雪可愛的小女孩兒。現在菲菲不會再長大了,因為她和媽媽、阿姨一樣,都只剩下那張完美的皮膚。

她們的身體依然完美,若非體腔內閃耀的明珠,沒有人相信她們的身體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沒有人相信這對母女會做出如此媟褻的淫戲。

「這是你做的嗎?」

「不全是啦。」靜顏笑道:「菲菲的屄好小,孩兒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瑤阿姨的手塞進去呢。娘你沒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兩手一夾,菲菲下邊就像撒尿一樣流個不停,最後只剩一張人皮……」

梵雪芍臉色煞白,接著喉頭作響,吐出幾口清水,她喘息著顫聲道:「你帶我來這裡,就是想讓我看到你是什麼樣的畜牲嗎?」

靜顏笑了笑,「不。是因為這裡很安靜。」

跨過石橋,一座從山巖中開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對岸。木製的房門早已朽壞,石製的床榻還萬世如新。靜顏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輕塵,室內幽幽亮了起來。房內還隱隱飄著血污的腥氣,淡青色的珠輝下,打磨細緻的石榻彷彿流動著一層碧色。梵雪芍不知道這就是淳於瑤母女被剝去皮膚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卻直入心底。

靜顏跪在榻旁,端詳著梵雪芍淒楚的面容,柔聲道:「孩兒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來世再報答了。娘,孩兒還想求您一件事……」

「殺了我嗎?那樣就沒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閉上眼睛,「娘會在奈河橋畔念著《往生咒》等你來。」

靜顏認真地說:「謝謝娘。但孩兒不會傷害你。孩兒是想給娘一件東西,請娘幫孩兒照看。」

梵雪芍彎眉凝黛,玉容靜如止水。她不會再相信靜顏的任何話。柳靜鶯、淳於瑤、凌雅琴……還有自己,每個人都被她當作復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兒的娘親還在世,為了所謂的復仇,她一樣會出賣娘親。

靜顏摟住梵雪芍的溫軟的身子,溫軟的紅唇貼在她蒼白的嘴唇上,輕輕一吻。她用的胭脂很甜,卻終究無法蓋住淚水的苦澀。等她鬆開嘴,梵雪芍扭過臉,淡淡唾了一口。

靜顏猶豫了一下,終於鼓足勇氣,解開梵雪芍頸下的衣鈕。梵雪芍嬌軀一顫,霍然張開雙目,咬牙低罵道:「畜牲!你要做什麼!」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絲絕決,她沒有說話,小手毫不遲疑地將梵雪芍衣鈕一一鬆開。若在往日,梵雪芍會重重甩她一個耳光,然後獨返南海,永世不再見她。然而現在,她只能徒勞地喝道:「不要碰我!」

靜顏沉著臉解開梵雪芍的衣衫,然後托起她的上身,將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間。梵雪芍體白如雪,襯著堅硬的青石柔美的玉體更顯得光潔如脂,粉團一樣香軟而又白膩。那雙又大又挺的碩乳圓鼓鼓聳在胸前,竟然連兩手都抱不過來。

「娘的乳房好大呢,還這麼香……」靜顏擁著梵雪芍豐美的玉乳,把臉埋在高聳的乳峰間,呼吸著義母獨有的體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強忍著恐懼,故作鎮定地說道:「放開我。」

靜顏伸出香滑的小舌,捲住她的乳尖,用牙齒輕輕嚙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卻被這個收養的義子屢次輕薄過。前一次是靜顏剛植入陽具,陽火攻心,迷亂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這次她瞪大眼睛,一邊讚歎,一邊玩弄……

圓潤的乳房彷彿一對充滿彈性的肉球,在臉側溫柔地磨來磨去。靜顏的乳房也堪稱飽滿,但在梵雪芍這對罕見的大乳面前也相形見絀。她絕口不提需要義母保管的是什麼,只在豐膩的巨乳間流連忘返。

「呀!娘真的是處子呢!」靜顏驚喜地叫道。她一手托著乳根,一手按著乳肉輕輕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隻蘋果大小的硬塊,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處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乳頭在靜顏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來,紅紅的又鮮又嫩。靜顏的呼吸漸漸灼熱,她舔舐著豐滿的乳球,手掌貼著梵雪芍光潔的肌膚一路向下滑去。溫軟的小手驅去了地宮的寒意,卻帶來了無邊的恐懼。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體在靜顏指下緊張地戰慄著。

腰間一緊,那隻手已經挽住了半松的衣帶。靜顏揚起臉,微微一笑,解開了平整的衣結。褻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膩的肌膚。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膩平平展開,直到整個小腹完全暴露出來,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溝。梵雪芍顫聲道:「龍朔。你還是人嗎?」

敞露的門戶斜對著河畔的輪台,那縷帶著傷痛的聲音在黑暗中盪開,彷彿被台上的女子聽到,淳於家的三朵名花和她們的女兒一起輕笑起來。美瓊瑤指間的明珠幽幽閃動,映得女兒稚嫩的體腔一片光明。

靜顏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說:「可能……不是了吧。跟師娘、瑤阿姨,還有娘在一起的時候,孩兒總覺得自己很髒。」她幽幽歎了口氣,「你們都那麼美,那麼乾淨……我呢?白天是九華劍派的少俠,晚上卻成了賣屁股的婊子。

」靜顏自失地一笑,「連條狗都比我乾淨。」

「第一次來到星月湖,我就喜歡上這裡了。這裡連空氣都是黑色的呢。」靜顏無聲地笑了起來,「這裡只有兩種人,禽獸和婊子,娘你知道嗎?我在這裡有多開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艷而又邪惡,梵雪芍望著這個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從身下升起。她熟知她體內的每一道經絡,卻不知道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肉體中,有著如此邪惡的靈魂。這是她親手塑造的妖魔,終於開始吞噬她的製造者…

…梵雪芍悲慟地嗚咽一聲,無邊的悔恨和痛苦淹沒了一切。

靜顏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將褻褲褪到臀下,輕聲道:「娘,孩兒會好好疼你的。」

柔軟的褻衣緩緩滑下,露出一雙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緊緊並在一起,中間沒有一絲縫隙。小腹隨著圓潤的曲線漸漸變窄,最後消失在兩條大腿之間,只露出一叢烏亮的毛髮。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濃冽的體香頓時升騰而起。

靜顏克制著手指的顫抖,玉掌輕柔卻毫不遲疑地從義母大腿間插入。白生生的玉腿修長而又婀娜,大腿內側溫暖的肌膚包裹著手掌,彷彿絲綢般光滑。想到要把這雙玉腿盤在腰上,在義母腿間挺動,靜顏垂在腹下的獸根立刻怒漲勃發,硬梆梆頂起了羅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雙腿緩緩張開,將香藥天女從未示人的秘境呈現在眼前。

靜顏凝視著義母股間的艷色,美目異彩連現,良久才歎道:「好美的陰戶……」

光潤的玉阜又白又嫩,烏亮的髮根嵌在雪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嬌嫩的玉戶羞澀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線嬌艷的紅色。玉戶頂端,微翹著一點小小的花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觸過的珍玩,鮮美奪目。靜顏按著玉戶邊緣,指尖輕分,只見一片紅潤脂玉般從玉戶中洩出,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濕熱的氣息,水霧般暖融融沾在手指上。靜顏翹起手指,輕輕一嗅,只覺一股異樣的處子幽香直入心底,不由驚歎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下沾著晶瑩的淚花。她自幼修習佛法,一生茹素食齋,身體清潔無比,肌膚中自然而然帶有一股異香。沒想到此時卻成了義子淫玩的樂趣。

靜顏朝梵雪芍股間呵了口氣,微分的玉戶一陣顫抖,那股異香愈發濃冽,她俯身抱住義母的腰肢,將口鼻埋在滑膩的肉片間,一陣磨擦。

梵雪芍玉體輕顫,雪白的玉腿軟軟架在靜顏肩頭,細緻的纖足猶如一對精巧的玉鉤,在她背後不住戰慄。唇瓣的動作輕柔無比,忽然櫻唇一張,一條濕膩的小舌探入肉縫,纏住了花蒂。梵雪芍驚叫一聲,玉臉變得煞白。

散亂的衣物飄落滿地,冰冷的石榻上,貞潔的仙子玉體橫陳,羞恥地張開玉腿,被一個少女舔弄陰戶。少女唇瓣一緊,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來回舔舐。密閉的玉戶彷彿盛開的鮮花般綻放開來,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運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氣,抵抗著下體足以使她迷亂的快感。常人趨之若鶩的男歡女愛,在素有潔癖的梵雪芍看來都是些骯髒的勾當,被人親吻秘處,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當那個妖艷的少女抬起臉,笑吟吟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覺得自己快要嘔吐了。

不等她喉頭作響,靜顏已經翹起雙指,輕輕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無的真氣透體而入,彷彿一絲纖柔的秀髮穿入花蒂,在嬌嫩的蜜肉中輕輕撩撥。梵雪芍玉臉漸漸泛紅,咬在唇角的玉齒禁不住顫抖起來。

「星月湖有一門功夫,叫搜陰手。」靜顏微笑道:「孩兒曾見人施過,凌師娘只撐了一刻鐘,就洩了一地,哭著求人插她……可孩兒沒有學會,不能讓娘嘗嘗那種銷魂的滋味……」

但對於還是處子的梵雪芍來說,這點刺激已經足夠。懸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緊,靜顏雖然只捻著一點皮肉,卻像把梵雪芍整個人握在手中,讓她隨著自己手指的動作不停戰慄。

梵雪芍渾圓的巨乳彷彿結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紅嫩的乳頭直直翹起,散發著寶石般的光澤。靜顏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騰出手來握住她的乳尖,在白光光的乳球上揉來揉去,用掌心將乳頭搓弄得愈發堅硬。

梵雪芍高懸的雪臀淫液橫流,光潤的玉戶完全張開,充血的花瓣紅得彷彿塗了一層油脂。花瓣底緣的津口微微抽動,宛如嬰兒嫩嫩的小嘴一縮一縮,吐出香甜的蜜汁。靜顏把臉貼在她大腿內側,一邊磨擦,一邊呵著氣。她調弄過無數女人,就連江湖聞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來,何況是梵雪芍這樣貞潔自持的處子。不多時梵雪芍便玉體潮紅,情動如火。

靜顏將一幅白衣鋪在梵雪芍臀下,然後放下手中的玉體,跪在義母大張的玉腿間,慢慢俯下身子。當火熱的獸根觸到陰戶,梵雪芍頓時從迷亂中清醒,驚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兒會很輕柔的……」

堅硬的獸根在蜜肉上一觸,滑入溫膩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搖頭,珠淚紛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雖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處依然緊窄無比。獸根艱難地分開嫩肉,淺淺插入寸許,便頂在一片柔韌的薄膜上。靜顏微微一笑,陽具退出少許,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臉色一白,喉頭哽住。龜頭又多進了半寸,靜顏幾乎能感覺到處女膜在肉棒下的戰慄,可那層柔韌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輕笑道:「娘,你下面這麼緊,讓孩兒怎麼插啊。放鬆些,孩兒會讓娘很舒服的……」

靜顏撐起纖腰,龜頭一直退到津口,然後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紅唇被齒尖咬得發白。龜頭穿過狹窄的蜜徑,彷彿一根肆虐的鐵棍,重重搗在韌膜上。薄膜再無法抵擋獸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龜頭捅得粉碎。梵雪芍雪白的喉頭一陣滾動,這時才發出一聲淒痛地悲鳴。鮮紅的血跡從肉穴深處飛濺而出,染紅了臀下的白衣。

「謝謝娘。」靜顏彬彬有禮地說著,獸根一鼓作氣穿透了嫩穴,重重頂在肉穴盡頭。

梵雪芍凝聚的真氣隨著破體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個柔弱的女人一樣,疼得雙目含淚。靜顏拔出滴血的陽具,再次貫入蜜穴。由於梵雪芍秘處過於緊窄,她一抽一送間隔極長,盡力使剛剛破體的嫩穴不那麼疼痛。

梵雪芍柔頸揚起,腹腔猶如被炙熱的鐵棍攪弄般灼痛,玉戶散發的處子幽香染上鮮血的腥氣,變得愈發濃郁。繃緊的玉腿彷彿一對光潤的玉柱,在靜顏腰間輕顫。

「娘的花心好緊,子宮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連聲,恥辱與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聲。淚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長髮飄起,彷彿一個瑰艷的妖女在自己體內肆虐。

當初給她植入陽具時,她怎麼也想不到,這根野獸的陽根有一天會像毒蛇一樣穿透自己的陰戶,奪走自己的貞潔……難道這就是佛祖說的報應嗎?

靜顏的抽送像水一樣溫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堅硬的龜頭磨擦著撕裂的傷口,傳來鑽心的痛楚。肉穴痙攣著收緊,處子的元紅隨著獸根的進出滴滴濺落,彷彿綻開朵朵紅梅。一片片殷紅交相飄落,白布上鮮紅的血痕漸漸擴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這樣一塊白布,」靜顏俯身在梵雪芍耳邊呢噥道:「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側過臉低聲飲泣,苦守的貞操被禽獸般的義子奪去,還要留下元紅來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經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隨著時間的流逝,獸根的衝突愈發溫柔。鹿是她當時能找頭最為乾淨的動物,卻沒想到它成熟後長度會這麼驚人。火一般的龜頭輕易便穿透了狹長的肉穴,撞擊著柔嫩的花心。在靜顏恣意地挑逗下,帶著血絲的溫潤液體汩汩湧出,將雪臀塗得一片濕滑。溢血的玉戶完全張開,顯露出內部迷人的秘境。

靜顏一邊挺弄,一邊抱著那對肥碩的圓乳來回磨擦。對於義母的巨乳,她只有驚歎。很難想像溫婉嫻靜的義母會有這樣一對碩大的乳房,雖然被束縛多年,卻絲毫沒有鬆軟下墜的跡象。那種挺拔的姿態,任何男人看到都會油然生出征服的慾望。也許正是因此,義母才將它們掩飾起來吧。

她抱著乳球啪啪撞了幾下,見梵雪芍臉色越來越紅,不禁笑了起來,「好害羞的娘呢……」說著靜顏鬆開手,撐起身子。插在梵雪芍體內的獸根嘰嚀一聲脫出肉穴,硬梆梆翹在腹上,處子的鮮血已經在交合中漸漸淡去,只留下一層淺淺的血色在獸根上緩緩流淌。

「已經不疼了吧。」靜顏笑盈盈道:「孩兒說過,會讓娘很舒服的……」她從地上的衣物中揀出一隻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顆細小的藥粒放在馬眼中。

梵雪芍精通藥理,但對星月湖諸般縱淫藥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藥玩弄自己,不由驚叫道:「不要!」

話音未落,獸根已經鑽入玉戶。梵雪芍疼痛已解,靜顏抽送間再無忌憚,血紅的陽具巨蟒般在香藥天女嬌嫩的肉穴內翻滾攪弄,不多時便將梵雪芍幹得花容失色。她時而捻住細小的花蒂,時而抱住那對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動著梵雪芍的性慾。當她一連百餘次撞在花心上之後,梵雪芍已經體軟如泥,她張著朱唇,連叫也叫不出來,玉戶內一片濕濘。

靜顏攏了攏秀髮,喘息片刻,挽著梵雪芍軟綿綿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這下孩兒要幹得你洩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聲,擰緊眉頭,只覺獸根似乎在體內膨脹起來一般,將肉壁上每一道褶皺都徹底拉平。

靜顏俯下身子,梵雪芍翹起的雙腿被壓得對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靜顏身下。接著獸根狠狠頂入,撞得花心一陣酸麻,陽具根部碩大的肉節彷彿一隻拳頭壓住津口,將蜜穴擠得翻開。

梵雪芍口鼻間呼吸斷絕,若非喉頭還在微動,直如死去一般。靜顏深深望著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來,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愛的母親,此時她卻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紅的獸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帶出大量清亮的淫液。忽然梵雪芍玉體一震,紅艷艷的穴口含著獸根急速收縮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濃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濛,紅唇顫抖著吐著氣,彷彿一隻受驚的羔羊被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嚇住了。

靜顏擁著她戰慄的玉體,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垂,柔聲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

「不!」梵雪芍尖叫一聲,一直垂在身側的玉手猛然揚起,將靜顏用力推開。

靜顏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抬起眼,只見義母蜷起白嫩的玉體,兩腿緊緊並在一起,掩著臉放聲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邊,雪團般豐潤的圓臀濕淋淋散發著肉光,濃白的黏液從雪嫩的臀縫內不斷湧出,淌在冰涼的青石上。她心頭掠過一陣寒意,義母竟然衝開了穴道……

被羞痛淹沒的梵雪芍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經自行解開,她的肉體還在高潮的餘韻中戰慄,被兒子奸至高潮的恥態使她羞忿欲絕,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淫賤,竟然能在這種背德的淫亂中獲得快感……

靜顏穩住心神,用平靜的聲音說道:「娘,還痛嗎?」

梵雪芍伏榻慟哭,雪白的胴體不住抽動,既因為傷痛,也因為還未平息的高潮。她面對著石壁,再無顏看義子一眼,卻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線落在義子眼中,會激起什麼樣的慾火。靜顏暗了暗吸了口氣,緩緩伸出手掌,盡量不去驚動悲慟欲絕的義母。

梵雪芍忽然轉過身子,狠狠甩了靜顏一個耳光,哭罵道:「畜牲!你——」

說著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經解開。

靜顏不敢怠慢,那只緩緩伸出的小手突然發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頭,《房心星鑒》妖異的真氣透體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還傷了她的經脈。

梵雪芍喉頭一甜,吐出一口鮮血。靜顏冷著臉壓在她身上,陽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鮮血嗆住,她無力地咳著鮮血,心頭一片冰涼。這個陌生的妖女已經奪去了自己的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樣羞恥的地步,卻還沒有停止姦淫。

自己受傷的身體在她眼中,不過是一具玩物罷了。

一股陰陽交錯的真氣緩緩侵入丹田,摸索著迦羅真氣的運轉。梵雪芍想起她的《房心星鑒》正是長於採補,她沒有立刻殺了自己,就是為了采走自己的真元……

在體內挺動的獸根越來越熱,梵雪芍能感覺到自己的肉體正慢慢變得乾澀,她斷斷續續嗆著血,疲憊地合上眼睛。傷勢並不太重,但這樣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傷的經脈就會永久損壞,縱然不死,也會變成廢人。

丹田內運轉的異種真氣越來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氣府。梵雪芍知道這孩子悟性極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氣脈如何運轉,現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開的寶庫,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氣被靜顏操縱著緩緩升起,卻沒有湧向突入腹腔的獸根,而是向上遊走,將受創的經絡一一打通穩固。梵雪芍怔怔感受著真氣的運轉,不明白這是為何?

她的迦羅真氣系出佛門,對療傷自有奇效,不過一頓飯時間,傷勢已然平復。

真氣沉入丹田,伴隨著生命的脈動不住旋轉。靜顏猶豫良久,終於一咬牙,說道:「對不起,娘。」接著將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羅真氣精純無比,對於體內各種真氣參差難辨的靜顏來說不啻於一劑良藥。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據為己有。

真元一點點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靜下來。龜頭的撞擊越來越密,最後乾脆頂在花心上來回研磨。玉戶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彷彿溫潤的蜜汁浸泡著猙獰的獸根。

忽然間,獸根一陣跳動,熾熱的陽精透過花心,深深射入體內。子宮隱隱傳來一陣脹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宮很淺,但靜顏射出的精液確實多得驚人……她淡淡想道:等她採完真元,自己也該虛脫了吧。

良久,靜顏拔出陽具,用那幅沾滿落紅的白衣將梵雪芍濕淋淋的玉戶抹拭乾淨,然後將衣物蓋在她赤裸的玉體上,柔聲道:「娘的武功太強了,孩兒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這才發現自己的真元並未被采盡,雖然弱了許多,但還保留了大半。

靜顏披上衣物,凝視著梵雪芍慘淡的玉容,歎息般輕聲道:「孩兒很想把娘永遠留身邊……」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兒真的沒辦法……」

靜顏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圍靜悄悄毫無聲息,只有遠處的輪台無聲地旋轉著……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從迷茫中清醒過來,她突然發現,靜顏射進自己體內那麼多的精液,竟然沒有一滴流出,嬌嫩的花心不知何時已經收緊,將射入的精液完全封在子宮內。靜靜躺在岩石上的美婦彷彿被人遺棄的玩物,被冰冷的池水浸沒,一點點沉向深處。

***************

走出地宮,靜顏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並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經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來,晴雪頓時鬆了口氣,夭夭笑著迎過來,「龍姐姐怎麼去了這麼久,可把公主急壞了呢。」

周圍的女奴不見蹤影,想來已被她們支開,靜顏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道:「是嗎?」

「可不是嗎?」夭夭搶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來想給姐姐送去,公主怕打攏了姐姐的好事,不讓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厲害,衝開穴道傷了姐姐,正著急呢。」

靜顏心頭微顫,摟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暈生雙頰,小聲道:「人家哪兒有?龍哥哥武功那麼好……」

想起晴雪陰陽相異的真氣,靜顏不由大是奇怪,問道:「你練的是什麼功夫?」

「太一經啊,」晴雪揚起臉,認真說:「龍哥哥,讓晴雪傳給你好嗎?」

「太一經……」靜顏左擁右抱,瞥見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把,「小母狗,笑什麼呢?」

夭夭吃吃笑道:「龍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經是神教鎮教神功,只有宮主才可以練的。」她和晴雪對靜顏一個叫姐姐,一個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極。

靜顏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宮主之位讓給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對自己千依百順,這個宮主做不做也罷。她笑道:「我練的功夫與這個不合……對了,鳳凰寶典是怎麼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鳳凰寶典也是神教密傳,但一直不許人修練。我娘說:那門功夫練之不祥……」

靜顏沒有再問,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釋道:「我的鳳凰寶典是……別人練好了傳給我的。」

靜顏心下釋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紀,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同時練成兩門神功。三人相擁著走到門前,正待推門而入,晴雪卻停下腳步,「龍哥哥,讓姐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點再過來好嗎?」

靜顏一怔,「你娘已經到了嗎?」

晴雪也是一怔,「龍哥哥沒看到嗎?」接著明白過來,「喔,已經來了的。

晴雪一走開,夭夭便膩住靜顏,她跪在地上,摟著靜顏的雙腿,隔著羅裙用臉磨擦著裙下的赤裸的肌膚,問道:「好姐姐,剛才幹那個大奶婊子快活嗎?」

靜顏撫著她的柔頸,輕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膩聲道:「那麼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幹呢,何況是姐姐?姐姐,哪天我們三個一塊兒去幹她好不好?」

靜顏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揚臉嬌媚的一笑,然後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著靜顏股間的污漬。只舔了一下,她便驚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幹的是她哪裡?」

「仔細舔啊。」靜顏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從懷中取出那幅白色的褻衣,慢慢攤開,褻衣上沾滿義母的落紅,還有幾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輕輕一舔,果然是甜的。

靜顏閉上眼,享受著夭夭唇舌無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問道:「小母狗,小公主的娘親漂亮嗎?」

夭夭遲疑了一下,含著陽具點了點頭。靜顏放鬆身體,回憶著當年在草原上的點點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親的名字,但聽到別人稱她為「玫瑰仙子」。真的象玫瑰一樣,她側坐在潔白的氈毯上,雖然不言不笑,但整個人就像流光溢彩的寶石艷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龍會那麼寵愛她。她摩挲懷中的匕首,暗暗道:要怪就怪慕容龍好了,誰讓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兒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著仰起臉,「龍姐姐還要干她嗎?讓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臉色突然一變,怯生生道:「龍姐姐,你不會是想幹娘娘吧?」

靜顏挑了挑眉頭,「不可以嗎?」

夭夭連忙搖頭,「我娘神智不清,龍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也無妨。但娘娘…

…」她正色說:「陛下會殺了你的。」

靜顏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嗎?」

「娘娘不一樣,陛下不許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還不夠嗎?」

靜顏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縷笑意。

看到靜顏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頭,「人家的乳房已經長大了,如果姐姐喜歡,夭夭再植一個漂亮的小嫩屄讓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龍既然這麼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這個沒有名份的正宮娘娘了。玩夠了就把她手筋腳筋挑斷,刺瞎眼睛,割斷舌頭,賣到最低賤的窯子裡去。等被人干大肚子,再把這個懷上孽種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陽,讓慕容龍好好欣賞一番。看到心愛的女人被玩成那種樣子,他一定會很高興吧……

夭夭沒有作聲,但靜顏的神情分明顯露些什麼。她隱隱知道龍姐姐是為了報仇才進入神教,但她並不在乎,只要龍姐姐對自己好,就算干爛娘親的屁眼兒也無所謂。她怕的只是那個不認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龍姐姐的心思……

黎明時分,靜顏早早起身,坐在鏡前梳洗妝扮。在她身後,那對嬌艷的姐妹花相擁著睡得正熟。昨晚她讓晴雪帶上假陽具,與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卻只在一旁觀賞。因為她今天要去拜見晴雪的母親。

晴雪的呼吸悠長而又香甜,她像小貓一樣蜷縮在被中,那張精緻無比的玉臉宛如純淨的水晶,讓任何人都不忍心傷害她。靜顏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輕輕一吻,卻再也不捨得放開。晴雪聞到靜顏身上的氣息,不等睜開眼睛,便乖乖吐出香舌,讓她盡情吸吮。唇舌纏糾間,陽具不知不覺怒漲起來。靜顏用盡毅力,鬆開晴雪銷魂的小嘴,站起身來。

晴雪連忙坐了起來,大紅的錦被從肩頭滑下,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軀,「哥哥,你去哪裡?」

「地宮。」

「要我陪你去嗎?」

靜顏搖了搖頭,「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來。」

晴雪不再說話,柔順地穿入被中。靜顏拍了拍她的玉頰,心裡油然生出一番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瞞著她,卻從不追問,就像一個乖巧的妻子一樣,毫無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卻無法給她相應的回報……

忽然間,靜顏想起自己親手毀掉的那些女人,靜鶯妹妹、師娘、瑤阿姨還有義母,哪一個不是對自己寵護有加呢?可她的回報卻只有出賣和背叛。世上第一等忘恩負義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龍靜顏這個婊子了吧。

***************

梵雪芍經脈受創,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無法自行衝開穴道。靜顏怕她穴道封得太久傷了身子,這才早早來到地宮。她傾了一盞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後解開穴道,幫她推血過宮。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樣任她擺佈。沾在石上的血痕還在,黑暗的空氣中瀰漫無盡的淫邪與血腥,讓她分不出這是人間還是地獄深處。

「娘,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靜顏柔聲說著,推來一隻托盤。上面放著各色菜蔬,還有北方難以見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轉都不轉,只木然道:「你用的什麼藥。」

靜顏猶豫了一下,「種子靈丹。」

「你為什麼這樣羞辱我?」梵雪芍的聲音空洞而又瘖啞,她蜷著腿,披在身上的衣物根本無法掩住那對圓乳,肥碩的乳球從衣間露出大半豐膩的弧線,白得耀眼。

靜顏沒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鋪在榻上,像是要她長住此處。等鋪好這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門外走去。

空曠的山腹彷彿夜色下的曠野無邊無際,假如有光亮,能看出這本是一個天然的洞窟,弧狀的穹頂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爾與地面相接,連成巨大的石柱,將地宮隔成相對獨立的幾個部分。山巖間鑿出的宮捨也分散諸處,最遠者遠在視線之外,算來足以供千人居住,但還只佔了地宮的一小部分。這麼大的地宮絕對不止一個出口,但當初描制的地圖早已毀去,晴雪又無意經營,一直廢棄到現在。

靜顏並沒有想那麼多,她視星月湖為家,卻隨時準備與這裡同歸於盡,除了夭夭當時說過直通後山的秘道,她也無心去探尋這裡的秘密。擁著義母柔軟的玉體,靜顏心裡既驕傲又傷心,還有些隱隱的痛悔。有些事,總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長長橫在面前,走近時才發現河面上有一層黑色的薄霧。「水是熱的。」靜顏說著抱著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摟住靜顏,又連忙鬆開。靜顏把她放在一處彎曲的河岸上,然後托起她的纖足,撩起溫熱的河水,輕柔地洗沐著。

河水原本是無色的,只是因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顏色。當那些水珠掛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瑩剔透,宛如白玉上淌過的清泉。浸在水中的玉體愈發白皙,河水湧動間,梵雪芍潔白的身子彷彿變得水一樣柔軟,輕飄飄隨波漂搖,尤其是那對渾圓的豐乳,就像一對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膚光四溢。瀰漫的水霧使她嬌美的面容變得迷離起來,彷彿近在咫尺,又彷彿遙不可及。

溫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卻無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陰霾。在她觸手可及的水面上,正映著一個鮮妍的美婦。她伏在地上,背後騎著一條威風凜凜的金毛巨犬,填滿碎珠的子宮圓鼓鼓懸在腹腔內,彷彿灌滿了獸類的精液。

肌膚上的污漬緩緩滌盡,煥發出迷人的光澤。靜顏舒展身體,在水中翩然一轉,游魚般摟住梵雪芍的肩頭,然後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過化真散後,真氣消散會使人虛脫一樣無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體偎依在靜顏懷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樣輕盈。修長的玉體順著河水的流動柔柔展開,時浮時沉。靜顏貼著梵雪芍的柔頸,廝磨著她的耳鬢,潔白的肢體交織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這對昔日的母女。靜顏的身體柔軟而又溫暖,躺在這個奪走自己貞操的妖女懷中,梵雪芍不僅感覺不到絲毫威脅,反而有種難言的親密和依賴。背叛心靈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樣透不過氣來。

靜顏屈起膝蓋,張開雙臂,將梵雪芍柔軟的身體擁在懷中,輕聲吟唱起來。

悅耳的音節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轉多姿,梵雪芍聽出那是梵文,是那年從寧都到九華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心經》。待聽到「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她頓時像一個小女孩那樣啼哭起來。晶瑩的淚珠落入霧氣繚繞的河水,轉瞬消失得無影無蹤。

輕誦的梵經與流水一併遠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臉宛如露濕的芙蓉,帶著令人心動的純美與委屈。靜顏托起她的豐乳,輕輕揉捏著。發硬的乳核已經小了許多,乳肉愈發溫軟滑膩,在水中更顯得潤澤如脂。

靜顏久久親吻著她臉上的淚痕,手指猶豫多時,終於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穴。

血紅的獸根妖邪地升起,鑽入梵雪芍溫潤的蜜穴中。梵雪芍在睡夢中擰緊眉頭,低低呻吟一聲。獸根放慢動作,輕輕挺弄,梵雪芍眉頭漸漸鬆開,最後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縮著,無意識中迎合著獸根的抽送。靜顏清楚地感覺到懷中嬌軀的喜悅與悸動,卻不敢喚醒她。當高潮來臨時,梵雪芍抱緊靜顏的手臂玉體輕顫,幾乎要睜開眼睛,終於還是未曾醒來。

靜顏將精液射入昏睡的美婦體中,種子靈丹被陽精一激,立即收攏花心,將精液封在梵雪芍純淨的子宮內。高潮使梵雪芍玉體透出一種異樣的羞紅,她偎依在靜顏懷中,那種慵懶的神情,嬌娜的姿態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時所無法見到的。

那一刻靜顏真想讓時間永駐,就像這樣,擁著義母芬芳的玉體臥在水中,陽具還留在義母溫暖滑膩的蜜穴內,享受著肉穴高潮後輕柔蠕動的美妙滋味。但她還是站起身來,擦乾母親身上的水痕,將沉睡的美婦放在輕如白雲的錦毯中。

***************

女奴連忙跪在一旁,不知該如何稱呼這位沒有名份,卻備受公主寵護的女子。

靜顏邊走邊問道:「公主起身了嗎?」

「京中來了貴使,公主在前面接見。」

「貴使?」

「聽說是仇將軍,來問娘娘安好的。」

靜顏怔了一下,「我去拜見娘娘。」

「請這邊。」女奴起身領路。

剛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見紀妃陪著葉行南一路出來。看到這個滿頭白髮的老人,靜顏懼意油然而生,她連忙退開,連大氣也不敢出。心道:這麼早便請來葉護法,難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紀妃對葉護法也是畢恭畢敬,她以皇妃之尊,不僅親手提著葉行南的藥匣,還幫他拿著外衣。靜顏悄悄望著紀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見到的那只陰戶。那麼肥那麼大,夾在腿間一定很難受吧。

到了門前,女奴便即退開。門是半掩的,可能是送葉行南離開,還沒有關上。靜顏輕手輕腳地走進房內,想看看娘娘生了什麼重病。

房內垂著雪白的輕紗,一層層猶如縹緲的雲煙。輕煙深處,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風,屏風前放著一隻搖籃,白色的細籐編製得巧奪天工。那幅一直蓋在籃上的明黃錦障此時被搭在一旁。籃內坐著不是她想像中的嬰兒,而是一個艷麗無匹的女子。她軟軟依在錦團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頸,她背對著靜顏,正在閱讀籃旁支著的書卷。

她的背影沉靜而又優雅,而靜顏心頭卻掠過一陣令人戰慄的寒意。那只容納了她整個身軀的搖籃,只有半個人那麼長。

臥在籃中的女子靜靜看著面前的書卷,烏亮的長髮盤在腦後,梳成一個精巧的髮髻。髻上一支鳳釵光彩奪目,鳳口噙著一串明珠,底部華麗的纓絡垂在玉頸上,紋絲不動。

靜謐中,靜顏聽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響。僅僅是一個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日的傾城艷色。但那只搖籃給人的感覺卻如此詭異,彷彿臥在籃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個令人恐懼的存在。

書卷忽然翻起一頁,像有人用手掀動一樣平平揚起,然後翻折過來。但靜顏沒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頁書自動翻開。靜顏屏住呼吸,緊張望著這一幕。

不多時,書卷再次掀開一頁。這次靜顏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動,竟是用真氣吹起書頁。這門功夫並不難,但絕對不會有人去練,因為用手去翻比這輕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聲,一隻綴在籃沿的金鈴不知為何掉了下來,臥在籃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揚起頭,朝籃外看去。

靜顏抓住機會,抬掌虛劈。真氣透過重重輕紗,無聲無息地擊在搖籃上。搖籃應手而倒,裡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聲低叫,狼狽地摔倒在地。

靜顏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當年那個紅衣少女,她的容貌還和從前一樣嬌美,只是變得更有風韻。她微微皺著眉頭,那種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嫵媚更為迷人。但她的身體卻和從前大不一樣……

她沒有手。也沒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禿禿的軀幹。她的衣著很簡單,一條緋紅的薄紗從兩肩繞過,在胸口交錯圍緊,便掩住了整具身體。

失去手腳的軀幹在地上艱難的蠕動著,緋紅的輕紗漸漸鬆開,露出一截雪嫩的香肩。傷口平整如新,看不到絲毫疤痕。假如靜顏沒有見過玫瑰仙子從前的風姿,會以為她從來就沒有生過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勢很奇怪,無論是螓首,還是軀幹底端的圓臀,都無法觸到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樣前後搖晃。支架是她的乳房。靜顏從未見過如此碩大的乳房,就連義母的巨乳也有所不及。

它們的份量幾乎超過了身體,雖然被玫瑰仙子壓在身下,仍然保持著圓潤的弧線,乳房邊緣從她胸旁露出半截,就像一對圓滾滾的肉球將她的軀幹撐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搖動身體,掙扎著擺脫這種難堪的姿勢。她沒有喚人,也許是因為不願被人見到自己這種羞恥的樣子。但她沒有手腳,只能靠軀幹的蠕動艱難地掙脫。跌下時,身上的輕紗被籃角勾住,隨著身體的蠕動,一截雪白的肉體從紅紗中漸漸滑出。先是香肩,然後是粉背、纖腰……她就像破繭的蠶蛹,一點點脫出衣物的束縛。

常人舉手便可做到的事,卻費了玫瑰仙子一頓飯的時間。她吃力向前蠕動兩尺,便累得嬌喘吁吁。鳳釵不知何時掉落,髮髻散開,絲一般的長髮拖在地上,紅紗已經褪到腰間,只剩那只圓潤的雪臀還被包在裡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力扭動纖腰。她的腰肢極為柔軟,床第間想必會給男人帶來無盡的樂趣。但現在,她能夠動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隨著玫瑰仙子腰身極力仰起,紅紗終於鬆開滑到一旁,一隻晶瑩粉嫩的雪臀猛然出現在眼前。靜顏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膚光映得透不過氣來。

由於乳球的支撐,使她的雪臀斜斜翹起,供人觀賞般懸在半空。失去雙腿的雪臀愈發圓潤,晶瑩的臀肉飽滿豐膩,找不到絲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縫不再像以前那樣緊並,而是微微分開,隱隱露出臀溝深處紅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為隱秘的玉戶,此時則敞露在外。雖然有輕紗遮掩,依然清晰無比。肥軟的陰阜光潔白膩,嬌嫩的花瓣微微分開,那種流丹的艷紅光澤,洋溢著成熟女性的迷人風情。她徒勞地扭動腰身,似乎想翻轉過來,軀幹末端雪嫩的圓臀隨之轉動,玉戶豐臀搖曳生姿,香艷中還帶一絲難以言喻的殘忍……

靜顏胯下一動,獸根怒漲而起。她沒想到晴雪的娘親,慕容龍最寵愛的女人,竟然是這樣一個被截去四肢的玩物。這樣一具軀體,即使有世上最強的神功,也只能無法反抗的任人褻玩,甚至連自盡也無法做到。升騰的慾火使靜顏忍不住撩起薄紗,輕輕抬起腳。

「誰?」伏在地上的軀幹扭頭問道,接著玫瑰仙子柔頸一側,長及腰臀的秀髮飄散開來,猶如一柄烏亮的羽扇遮住了殘缺的玉體。

靜顏心念電轉,揚手分開輕紗,飛身掠了過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籃角的輕紗掩住她的身體,柔聲道:「娘娘,您跌傷了嗎?」

腳步聲響,紀眉嫵快步入房,見到搖籃倒在一邊,不禁大驚失色,連忙走過來道:「紫玫,你怎麼了?」

靜顏知趣地放開手,扶起搖籃,將散落的錦團褥墊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眼,淺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紀眉嫵抱起紫玫短短的身體,仔細看了一遍,見沒有留下傷痕才鬆了口氣,「沒受傷就好。」她朝靜顏擺了擺手,「退下吧。」

靜顏施禮退下,只見紀眉嫵將紫玫放進籃中,坐在一旁柔聲道:「是仇百鰲來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讓人一路跟著照應……」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師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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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腳。」夭夭趴在榻上小聲說。

「為什麼呢?」被紫玫挑起慾火的靜顏已經在夭夭身上發洩了性慾,但還壓在她光溜溜的肉體上,獸根插在她臀間,把玩著夭夭不斷漲大的乳房。

「娘娘太厲害了。聽人說,她是靈犀綵鳳之後,唯一一個練成鳳凰寶典的,連皇上和艷鳳聯手也贏不了她。」

靜顏心頭一顫,艷鳳的武功她曾見識過,連義母的迦羅真氣也在她之下。玫瑰仙子竟能獨鬥慕容龍和艷鳳兩人,這份功力可謂是驚世駭俗。沒想到現在卻變成一截沒有手腳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親妹妹,懷著公主的時候,她差點兒殺死皇上,從這裡逃了出去。後來皇上怕她再逃,才讓葉神醫截了她的手腳。」夭夭壓低聲音,貼在靜顏耳邊說:「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實葉護法把娘娘的肢體都藏了起來,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親眼見過,可後來不知道被誰偷走了。皇上雖然不說,可心裡還是有些後悔,如果讓他知道這事,非把宮裡的人都殺完不可……」

靜顏笑道:「葉護法醫術那麼厲害,怎麼不再找個女人砍下四肢給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過臉,嫵媚地望著靜顏,「娘娘身子那麼美,有哪個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準備過,但找來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膚不是不夠白,就是不夠細,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後來娘娘知道了,不讓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歡沒有手腳的樣子嗎?」

夭夭哂道:「她是個賤貨嘛,弄成這樣,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靜顏攪弄她的肛洞,一手捋著她的小肉棒,指尖點在陽具根部划動著,輕笑道:「你找個合適的處子,把她的屄給你裝上,到時候姐姐來給你開苞。」

夭夭嬌喘著道:「人家要兩個洞都讓姐姐玩,還要給姐姐生孩子……呀……

呀……」

晴雪推門而入,看到兩人糾纏的樣子,便掩了門,小聲笑道:「聲音這麼大,外面都能聽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滾了一道紅邊,婀娜的體態流露出少婦的嬌柔風情。靜顏越看越愛,伸手道:「過來。」

晴雪依在門上,笑盈盈搖了搖頭。

「不聽話嗎?」靜顏放開夭夭,騰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閃身不及,被她擰住乳房,不由低叫一聲。靜顏知道她的輕功遠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幾分,輕輕揉捏著她的粉乳,柔聲道:「還不脫衣服?」

晴雪兩手放在背後,挺起胸乳,低聲道:「這會兒不行的,教裡來了客人…

…」

仇百鰲。靜顏記得這個名字。還記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時娘坐在他懷裡,用身子撫慰那根骯髒的肉棒……

靜顏在晴雪肩頭一按,晴雪順從地跪下來,她揚起臉,拿著一角絲巾扶住獸根,然後張開小嘴,溫存地含住龜頭。她的香舌滑膩而又靈巧,無微不至地掠過陽具每一寸肌膚。

靜顏知道自己的陽具有無法清除的獸腥氣息,愛潔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氣才克制住沒有嘔吐。

「客人還在等嗎?」

仇百鰲有些發福,黝黑的臉膛油光滿面。他奉命一路尾隨兩位娘娘,前後照應。這一趟差使無驚無險,倒是把沿途各幫的女人玩了個痛快。到了星月湖,公主親自接見,問起路上行狀,仇百鰲隨口應答,眼睛卻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上。晴雪本想將三生花燈交由仇百鰲帶回,但見他形容粗鄙,不由皺緊眉頭,耐著性子寒暄幾句,便即離開。

仇百鰲百無聊賴的坐在殿內,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啟程返回洛陽。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萬選的絕色,比起屬下各幫不可同日而語。仇百鰲看得心頭火起,恨不得當場奸上幾個。但他現在已經脫離神教,慾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時,公主才姍姍而來,身後還跟著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鰲抬頭看去,正與那女子目光相對,但見她美目一轉,媚態橫生,身體頓時酥了半邊。

那女子款款走過來,親手斟了杯水,雙手奉上,柔聲道:「仇將軍,請。」

她的手指纖美動人,竟似比瓷杯還要白淨幾分,仇百鰲看得呆了,連公主的話語也未聽到。

「仇將軍。」公主聲音一冷。

仇百鰲連忙抬頭,「哦?」

公主臉上紅暈未褪,神情卻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間事體已了,仇將軍便請回吧。」

「哦,是。」仇百鰲接過茶杯,趁機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溫婉地垂下柔頸。仇百鰲咧嘴一笑,將茶水一口飲乾,尋思著怎麼把這女子弄到洛陽。

離開神殿,遠遠看到一個青衫老者,仇百鰲連忙迎上去,高聲道:「末將叩見太師。」

沐聲傳唔了一聲,也不理睬便負手而去。仇百鰲連忙道:「皇上不日便將南征,敢問太師何時回京?」

沐聲傳木然道:「回去稟報皇上,沐聲傳年已老朽,懇請辭歸終南。南征之事,由開甲、靈玉等人籌辦即可。」

仇百鰲愣了半天,沐聲傳當日力主起事,功威顯赫,如今貴為太師,可謂是權傾天下,怎麼說不干就不幹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兩天,找幾個女人樂樂,這會兒也沒了心情,帶上隨從登船離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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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南山高林密,雖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陰涼。星月湖位於大山之中,最近的村莊也在山腳,周圍百里了無人跡。仇百鰲一路東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間。

眾人下馬升起篝火,仇百鰲命人打些野味嘗鮮,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幾人談起一路上玩過的女人。最後說到剛在神殿見到的女子,仇百鰲讚道:「那婊子生得真是標緻,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紅嘟嘟,不知道下邊……」

「嘿——」一個低沉的吐氣聲隨風飄來,仔細聽時又寂無聲息。仇百鰲納悶地抬起頭,望望四周。

幾個打獵的已經去了多時,一個也未見回來。仇百鰲沒把這些放在心上,接著又道:「……那雙小手嫩得滴水兒,那身段兒又騷又媚。回頭打聽打聽她的來歷,怎麼生個法子,把她弄到咱們御林營,大夥兒都來嘗嘗……」

「仇將軍是在說奴婢嗎?」林中響起一個柔媚的女聲,接著一個花枝般的女子搖曳生姿地走了出來。

仇百鰲眼睛一亮,油臉頓時放出光來。那張如花似玉的俏臉,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見過的女子。剩下幾名隨從齊齊在裡讚了一聲,仔細看時,那雙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無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鰲呼的跳了起來,那女子手中赫然挽著四隻頭顱,頭顱的斷頸上兀自滴著鮮血。

那女子提起頭顱,笑吟吟道:「這是四個,還有一,二,三,四,五……還有五個,一共是九個。人家沒有數錯吧?」

眾人同時色變,跟仇百鰲一同出來的都非庸手,竟然頃刻間就被她殺掉四人,這女子的武功……仇百鰲握緊血斬,厲聲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沒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髮,攏在腦後,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鰲怔了一會兒,又喝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聲音一冷,「你不記得自己殺過的人嗎?」

仇百鰲冷笑道:「大爺殺過的人不計其數,像你這種婊子,大爺先姦後殺從來都不含糊。誰知道你是什麼玩意兒?」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張俏臉從記憶內處浮起,與面前的女子重疊在一起。仇百鰲恍然道:「你是八極門的人?」

「不錯。」靜顏寒聲道:「仇百鰲,你可曾想過今日?」

仇百鰲恨恨呸了一口,「八極門算個屁,連掌門夫人都被大爺玩了個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顏吧,奶子又圓又大,聽話得很呢,自己撅著屁股拿屄往大爺雞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噴出火來,揚手將四個頭顱朝仇百鰲猛擲過去。仇百鰲舉起血斬將頭顱劈得粉碎,惡狠狠道:「八極門滿門都在草原上餵了狼,連那婊子的兒子也被踩爆了雞巴,沒想到還留下你這個小婊子,」他獰笑著拍了拍腰胯,「你娘被大爺玩了個稀爛,待會兒讓你也嘗嘗大爺雞巴的厲害。」

靜顏身影一閃,鬼魅般飄到一名隨從身側,那人早有戒備,兩柄短斧舞得密不透風。靜顏抬起玉手,輕易便穿過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記。那人兩腿一軟,跪倒在地,兩柄短斧「鐺啷」掉在石上,濺起幾點火星,接著高大的身體慢慢蜷起,口鼻中鮮血長流,眼見是不活了。

眾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陰毒,頓時都慌了手腳,只見那女子再次躍起,朝最外圍一名魁梧的大漢掠去。那大漢右手豎起長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單掌橫胸,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無可挑剔。

只聽那女子身後「倉啷」一聲龍吟般的低嘯,一柄蒼灰色的長劍從背後陡然躍出。靜顏纖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揚,握住劍柄,玄天劍剎那間光華劇盛。接著她皓腕一轉,手中一道銀光宛如白練般橫掃而出。「叮」的一聲輕響,玄天劍斬斷長刀,劈開甲冑,將那名大漢連人帶刀攔腰斬為四截。

靜顏從紛飛的血雨中緩步走出,渾身上下卻沒有沾上一滴血跡,夜色中,飄忽的身影猶如沒有實體的幽靈。

眨眼間連傷二人,悍勇如仇百鰲也萌生怯意。僅存的兩名隨從同時躍起,卻是分頭逃竄。靜顏左手在空中虛抓一記,《房心星鑒》的真氣瞬息間由至陰轉為至陽,一股漩渦般的氣流透掌而出,那名漢子身形頓時一滯。接著玄天劍以難以看清的高速疾揮而至,將他凌空劈開。

仇百鰲狂吼一聲,血斬疾劈而出,靜顏向後微微一退,避開血斬的鋒芒,好整以暇地掠了掠鬢髮,翻腕從袖中打出三枚銀針。最後那名隨從已經掠出數丈,銀針無聲無息地射來,都打在背上,頓時一跤跌倒在地,動彈不得。

血斬呼嘯又起,激盪著林中濃濃的血腥氣,聲威駭人。仇百鰲本是武林中有名的兇徒,一柄血斬殺人無算,沒想到靜顏輕蔑地一哂,竟然轉過身去,對他的血斬不理不睬。

靜顏盈盈邁步,走得似乎並不快,可仇百鰲的血斬在空中連遞七次,卻都差了半寸,最後去勢已盡,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塊山石。他喘著氣拔出血斬,望著那個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發顫。有幾次他都覺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體卻像一個空虛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靜顏腰肢輕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銀針射中的隨從身旁,抬腳踩住他的肩背,然後舉起玄天劍,像宰殺動物一樣,慢慢割下他的脖頸。

哀嚎聲猛然一頓,變成一串作響的血沫從喉管裡濺出。靜顏仔細切開皮肉,舉起來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僅剩的大漢瞟來。

饒是仇百鰲殺人如麻,此刻也心膽俱碎,他大吼著舉起手臂頭,血斬劃出一道血紅的圓弧,斜劈靜顏肩頭。這一擊若是劈實,定能將她由肩至胯劈為兩段。

靜顏不閃不避,只平平舉起玄天劍,等著血斬劈來。

只聽一連串「叮叮噹噹」的脆響,血斬斷成數十塊殘鐵,每一片都是寸許寬窄,猶如用尺子量過。眨眼間,仇百鰲手中只剩下一隻光禿禿的鐵柄,尷尬地舉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懼的並非玄天劍的鋒銳,而是那女子的劍法。她這一記簡簡單單的橫架,至少包含了十餘個變化,速度快得連看也看不清楚。

靜顏再次舉起長劍,這次她的招術緩慢了許多。仇百鰲眼睜睜看著玄天劍緩緩遞來,像一隻纖細眉筆般,在他腕上輕輕劃過。直到斷掌落到地上,仇百鰲才慘叫著抱住斷腕,轉身朝山下逃去。

靜顏三指捏著滴血不沾的玄天劍,輕輕一旋,納入鞘中,淡然望著狂奔的背影。

仇百鰲慌不擇路,一直跑出里許,斷腕劇痛襲來,才勉強封穴止血。當他扭過頭去,只見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著他的斷掌,將鮮血瀝入雪白的小手中,送到唇邊飲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著舉起手,像慇勤勸客的女主人一樣,遠遠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鰲大叫一聲,扭頭便逃。

仇百鰲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盡才扶著一棵松樹癱倒在地,他呼呼喘著粗氣,心裡的恐懼像要炸開一樣。

一隻手在肩頭輕輕一拍,接著一個柔媚的聲音徐徐道:「仇將軍,這麼急著去地獄嗎?」

月光下一張如花俏臉正笑盈盈貼在身後,唇角一縷血痕紅得觸目驚心。已經精疲力盡的仇百鰲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然跳了起來。忽然頰上劇痛,卻是被靜顏揪住了耳朵。

靜顏拿起匕首,貼著仇百鰲腮上的虯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聲道:「我娘說,讓仇將軍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風景。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鬆,仇百鰲慘叫著衝了出去。淒厲地叫聲驚起了山中的夜鳥,它們撲楞著飛起,在血腥瀰漫的山林中久久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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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雪沒有問靜顏為何黎明才回來,也沒有問她突然勃發的性慾為何如此強烈,只柔順地攤開身體,默默承受著她的挺弄。靜顏身體出奇的亢奮,連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幹一番。姐妹倆兩張小嘴,三個肉穴輪番侍奉,靜顏的獸根仍然堅硬如鐵,沒有絲毫軟化的跡象。

晴雪見她陽火鬱積,心下暗自擔憂,跪起來柔聲道:「龍哥哥,讓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嗎?」

靜顏放開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髮,兩張小嘴一同吻住獸根。舔弄片刻後,夭夭張口含住龜頭,晴雪的香舌則沿著肉棒向下舔去,從膨脹的肉結一路舔到陽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試探著用舌尖挑了挑那兩片嫩肉,見靜顏沒有作聲,便放低身段,順著滑膩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處子般狹窄,舌尖微一攪弄,肉穴便濕了。

夭夭吞吐的動作純熟無比,舌尖在龜頭上時旋時挑,百般刺激著靜顏的精關。而晴雪的小嘴則在玉戶間游弋,香舌猶如靈巧的手指,撩撥著蜜穴每一寸嫩肉。

靜顏被人當作女人淫玩多年,卻還是第一次享受到作為女人的快樂。不多時,她的玉體戰慄起來,陽具與陰戶同時震顫,忽然靜顏兩手一緊,按住姐妹倆的螓首,獸根跳動著將股股濃精射入夭夭喉中,與此同時,玉戶也陰精泉湧,奔突的陽火與久積的陰精同時渲洩出來。

晴雪不僅舔淨了陰精,連玉戶內的蜜液也一併吮淨。靜顏托著她的粉腮,壞笑道:「好巧的小嘴,對女人裡面那麼熟悉,是不是經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紅了臉,小聲分辯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靜顏像是沒聽到她說的「爹爹」,若無其事地說道:「原來當女人這麼好,怪不得你喜歡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靜顏懷中,輕聲道:「晴雪喜歡被龍哥哥干。」

靜顏安慰著晴雪,心裡卻不期然想到她的娘親。那麼年輕,那麼動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寵愛她的親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動的淒美姿態,靜顏心頭不禁掠過一陣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擁緊她的身體,夭夭也依偎過來,三人緊緊擁成一團,聽著彼此心跳的共鳴。天已經亮了,寒意卻愈發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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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紫玫,蕭佛奴情緒好了許多,神智也清醒了幾分。四肢癱軟的母親和失去手腳的女兒並頭躺在一起,小聲交談著。已經完全犬化的風晚華伏在搖籃旁的毛毯上,紀眉嫵坐在旁邊繡著一幅錦帕,不時抬眼望著那對親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愛意。飄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還身體完好。這些年她作為紫玫的貼身保姆,一直無微不至地呵護著小師妹。

聊了半個時辰,蕭佛奴漸漸倦了,紀眉嫵放下針線,輕輕推起她的軟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門又遇到了昨日那個女奴,紀眉嫵怕驚動蕭佛奴,只微笑著頷首致意。

那女子卻迎上來,嫣然笑道:「紀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風和日麗,讓奴婢陪貴妃娘娘散散心好嗎?」

「好啊。」紀眉嫵把軟椅交給靜顏,又囑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當心些。」

靜顏脆生生應了聲「是。」接過蕭佛奴。

神殿外綠蔭蔽日,碎石鋪成的小徑潔淨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緩的山梁,正值酷暑,綠蔭中卻一片清涼,了無汗意,一路上和風習習,花香浮動。

「好香啊。」蕭佛奴從昏睡中醒來,不期然看到滿目蔥蘢,美目中頓時露出驚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宮中,難得有機會親近自然,此時滿心歡喜,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的笑聲就像小女孩一樣充滿了純真的喜悅,讓靜顏禁不住一陣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婦卻被永遠囚禁在一具不能動作的肉體中,空等著年華逝去,該是種怎樣的折磨?

「那邊寶藍色的長廊,是幽明廊;再遠一點,是月魄台;右邊的,是麒麟別院……」靜顏指點著散落在綠蔭中的建築,心頭的悸動漸漸平息。

蕭佛奴沒有注意到她的聲音越來越冷,她欣喜地望著一切,忽然仰起臉甜甜一笑,「你真好……謝謝你了。」

靜顏聲音一窒,她別過臉,嬌軀忽然一震,臉色雪白。蕭佛奴訕訕垂下頭,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她生氣了。

從山巒上西望,不遠處就是葉行南的丹樓。通往丹樓的小徑上有座涼亭,此時一群人正在亭內等候。旁邊一個少婦垂著頭,孤獨地立在樹下,與眾人遠遠隔開。

靜顏猶豫良久,終於走過去,輕聲道:「師娘。」

少婦驚慌地抬起頭,怔怔望著這個姣麗的女子。她玉容憔悴,體態削瘦了許多,昔日靈動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澀,臉上有種大病初癒的蒼白,很難想像她便是當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聲花影凌雅琴。

良久,靜顏說道:「恭喜。」聲音又乾又澀,殊無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臉上時紅時白,最後屈身行禮,接受了徒兒對自己再嫁的道賀。當她屈身時,紅羅長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來也是依星月湖的規矩,上島時脫了褻褲。

「尊夫是……」

「妾身夫君複姓沮渠,名寶兒。」凌雅琴輕聲答道。

靜顏心頭一陣劇痛。妙花師太在書中只說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沒想到卻是把這位如花美眷嫁給了她的白癡兒子!師父屍骨未寒,師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們生的白癡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屬下不懷好意地望著兩,似乎在掂量她們肉體的份量。靜顏僵硬地說道:「那要恭喜凌女俠再蘸了。」

「多謝……」

靜顏霍然轉身,推起蕭佛奴遠遠走開,沒有回頭再看一眼。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師娘會甘願嫁給一個剛滿十歲的白癡。她穿上新嫁衣的時候,是否想過師父還屍骨未寒?當她展開美好的身體讓一個白癡奸弄的時候,是否想過她曾經是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

蕭佛奴見她走得飛快,早嚇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風聲越來越急,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忽然耳邊響起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蕭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寧願摔倒十次,也不願見她們一眼。

「好像是貴妃娘娘哎……怎麼?不認識我們了嗎?」

蕭佛奴勉強露出一絲媚笑,小聲道:「姐姐好……」

白玉鶯打量著靜顏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來的奴婢嗎?」

「奴婢靜顏,參見兩位護法。」

白玉鸝道:「你來伺候娘娘嗎?好可憐呢……別看咱們尊貴的貴妃娘娘一幅觀音模樣,其實又髒又臭,比母豬還噁心呢——是不是啊?貴妃娘娘。」

「是……」蕭佛奴小聲道:「我是一頭管不住自己屁眼兒,喜歡亂拉屎的母豬……」

靜顏以為自己聽錯了,像蕭佛奴這樣天生優雅的貴婦,怎麼會拿這樣骯髒的字眼來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時笑了起來,她們倆曾是蕭佛奴最早的貼身奴婢,看準了蕭佛奴柔弱可欺,對她百般辱虐。她們倆能當上護法,一多半還是蕭佛奴婉言乞求兒子,以擺脫她們的污辱。此時狹路相逢,蕭佛奴又羞又怕,險些哭了出來。

「你沒伺候過娘娘,不知道她有多髒呢。」白玉鸝掀開輕毯,拎著蕭佛奴的腳踝一提,將她的下衣剝到腰間。蕭佛奴粉白的下體光溜溜暴露在空氣中,一條腿筆直抬起,另一條腿軟綿綿垂在身側,猶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剛與沮渠展揚等人一同登島,到了此間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與她們素來不睦,無事連見也不見。白氏姐妹倒樂得輕閒,自在島上閒遊。此刻遇上靜顏倒也罷了,這蕭佛奴本是姐妹倆多年的玩物,豈能輕易放過?

白玉鶯將蕭佛奴兩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開尿布,訝道:「娘娘今天居然沒有拉屎?」

蕭佛奴兩腿無法動彈,被擺成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她下體赤裸,大張著雙腿,秘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樣要多羞恥有多羞恥。以往白氏姐妹對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無論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過去。可此時身處室外,雖然僻靜,也保不準有人經過,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恥態,龍哥哥還會像以前那樣疼她嗎?

白玉鸝並指探入蕭佛奴體內,在肉穴裡粗暴地攪弄道:「賤貨,多久沒被人干了?」

蕭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裡還說得出話來。白玉鶯笑道:「妹妹怎麼忘了?

咱們的貴妃娘娘不喜歡走前門的,倒是一碰屁眼兒就發浪呢……」

白玉鸝吃吃笑道:「那次我說娘娘的屁眼兒能塞下一個拳頭,他們還不信,也不想想貴妃娘娘的屁眼兒是被什麼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兒夠大,怎麼能盛下皇上的龍根呢?」

姐妹倆一邊說,一邊抬著蕭佛奴的兩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後將雪滑的臀肉用力掰開。蕭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軟,一張粉臉夾在膝間,漲得通紅,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幾乎要流下淚來。

紅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緩緩綻開,隨著臀縫的張開,肛蕾肛竇依次從菊洞中翻出,瑪瑙般紅艷奪目。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觀,她本想找個隱密的地方,將蕭佛奴狠狠蹂躪一番,即使不把她當場奸死,也要將她幹得神智失常,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興趣玩弄,她自然是樂見其成。

「真是沒有哎……」白玉鸝細白的手指在蕭佛奴腸道內掏摸著說道。

「那樣怎麼能看得清?還是翻過來仔細看看的好。」白玉鶯說著抓住蕭佛奴的腰肢,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將那只肥圓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蕭佛奴的屁股是靜顏見過最誘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無比,肌膚充滿彈性,細膩得看不到一絲紋路,飽滿得似乎要滴下汁來。她的臀溝很深,掰開後愈發誘人。圓臀中央的菊肛紅艷嬌嫩,讓人禁不住生出一種獸性衝動,想插進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攪個稀爛。

白氏姐妹將蕭佛奴屁眼兒撐開,對著陽光仔細翻檢。深不見底的腸道被陽光筆直射入,腸壁蠕動的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腸壁上鮮紅的黏膜正在分泌出異樣的汁液。

白玉鶯有心讓蕭佛奴出醜,她托住貴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時,只聽蕭佛奴急促地喘了幾口氣,接著屁眼兒一陣擴張,從腸道深處擠出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蕭佛奴腹內攪疼,臉紅得幾乎滴出血來。她高高舉著雪臀,圓圓的屁眼兒在陽光下時開時合,淫猥之極。突然間,蕭佛奴一聲悶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鶯操縱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濺出丈許。

等噴出半數後,白玉鶯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數污物失去壓力,只隨著腸道的蠕動緩緩排出,順著臀溝淌得蕭佛奴滿腿都是。

姐妹倆嬉笑著拿起尿布,將那些骯髒的污物均勻地塗在美婦白生生的大屁股上,笑道:「這才是一頭母豬的屁股呢。」

蕭佛奴挺著滿是污物的圓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淚水早已奪眶而出,卻強忍著不敢哭出聲來。

白玉鸝笑道:「又髒又臭的賤屁股只配吃屎……」說著她隨手折斷一節翠竹,捏碎成竹籌,將蕭佛奴臀上的污物盡數刮下,抹到無法合攏的肛洞裡,朝裡捅去。甚至將噴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來,塞回蕭佛奴的屁眼兒裡。

剛剛排空的腸道再次被污物灌滿,摻在裡面的沙石一粒粒磨在敏感的腸壁上,蕭佛奴又是噁心又是痛楚,她嗚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蕭佛奴拉出的污物不僅被全部填回,反而還多了許多。沾滿糞便灰土的肛門被撐得張開,露出髒兮兮的腸道。白玉鸝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嗎?

蕭佛奴哽咽半晌,小聲道:「好吃……」說著菊肛緩緩嚮往鼓起,肛內的污物隨時都可能再次噴出。

「敢拉出來,就讓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幾口,然後把尿布塞在蕭佛奴屁眼兒裡,用竹籌使勁一搗。

蕭佛奴「啊」的一聲痛叫,拚命晃動著粉臀尖叫道:「拔出來,快拔出來啊……」

整塊尿布幾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縫中只露出一塊布角和半指長一節竹籌。

她的直腸已被污物盛滿,此刻再硬生生塞入這兩樣東西,腸道撐漲得彷彿要爆裂一樣。

白氏姐妹對她的哀叫毫不動容,反而笑道:「母豬吃屎的屁股還怕這些嗎?

再敢叫,就拉你去豬圈,用你的三個賤洞一塊兒吃!」

蕭佛奴頓時噤聲,她撅著飽受蹂躪的大屁股,一個勁兒流著眼淚。白氏姐妹扔下蕭佛奴,笑嘻嘻離開,臨走時悄悄給靜顏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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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的慘案很快傳至教中,仇百鰲的八名隨從全部被人斬下頭顱,示威似的擺成一排,蹊蹺的是仇將軍本人卻不見蹤影。幾名善於追蹤辨跡的幫眾順著林中的蛛絲馬跡,一直尋到山腳,才找到幾根沾血的骸骨和毛髮,看上面的痕跡,仇將軍竟似是被野獸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氣道:「姓梵的婊子居然還有幫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來!」

晴雪折好書箋,隨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稟知京師,仇將軍途中遇害,神教設法追查兇徒。」

潘天耀領命退下。夭夭見公主悠然飲著香茗,對仇百鰲橫死隻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遲疑半晌,低聲問道:「是不是龍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鰲作惡多端,仇家極多,哪裡找得過來?不必理會了。

夭夭不甘心地問道:「龍姐姐真的是來……」

「是來幹我們的啊,」晴雪笑著打斷她,然後撩起夭夭的長裙,將手伸到褻褲裡撫弄著她的粉臀,笑道:「難道你不喜歡嗎?龍哥哥昨晚好厲害,姐姐都被她乾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說:「人家是太高興啦……」

晴雪指尖輕揉著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這裡。」

不多時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來,她嬌喘著弓起腰肢,扭頭媚眼如絲地說道:「開苞是不是很好玩……」

靜顏扶著蕭佛奴悄悄回到溫泉。她扣上門,小心地揭開錦毯,將蕭佛奴骯髒的玉體抱了出來。然後將她半浸在泉水中,分開雪臀,緩緩拔出肛內的竹籌。蕭佛奴哭得梨花帶雨,肛洞被竹籌劃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圓臀沾滿了糞便的殘留物,又髒又臭。

靜顏無言地滌洗著蕭佛奴的身體,直到那只雪臀變得又白又亮,顯露出豐膩的肌膚。她輕柔地按摩著蕭佛奴的小腹,將尿布從臀縫裡慢慢拽出。蕭佛奴伏在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體無力的漂浮著。脹痛的腸道緩緩蠕動起來,混著沙土、血跡的糞便一點點排出,從雪白的雙腿間流走。

腸道的痛楚漸漸消散,蕭佛奴哭聲也小了下來。她哽咽著小聲說:「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

靜顏從紛亂的心事中驚醒過來,「為什麼呢?」

蕭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說……」

靜顏淡淡道:「娘娘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稟知公主,怎敢隱瞞?

「不要!」蕭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樣子,會嫌棄人家的。」

靜顏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實是喜歡被別人糟蹋——對嗎?」

「不是不是……」蕭佛奴急忙分辯。

靜顏在她臀間摸弄著,笑道:「娘娘下面已經濕了呢。」

果然,蕭佛奴玉戶內一片濕滑,她的後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個性器,腸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極,連排便也有快感。

蕭佛奴還在辯白,靜顏突然摀住她的櫻唇,一手攬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壓在她肥嫩的雪臀上。

靜顏沒有再見到師娘,從丹樓出來,面色鐵青的沮渠展揚便立即帶人返回建康,甚至沒有向公主辭行。只聽島上的幫眾笑著說,不知道北神將中了什麼邪,把新過門的兒媳婦剝得光光的帶上船,「真看不出來,那麼標緻個婦人,下邊給玩成那模樣,松得連腳都能塞進去……」

靜顏默默經過談笑的人群,走進武鳳別院。四鎮神將分駐各處,在島上各有別院,這武鳳別院便是艷鳳的居處,白氏姐妹不願入宮,也住在這裡。

「聽說你很得公主的歡心呢?」白玉鶯笑道。

靜顏笑了笑,沒有說話。白玉鸝拉住她的手,小聲問道:「她知道你的身體了嗎?」

靜顏坦然搖頭,「哪裡會讓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鶯撫住她的肩頭,「在宮裡下手太過危險,你想辦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備出手制住,到時挑了她的手筋腳筋,廢去她的武功,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夠了,姐姐們來幫你處理那個小婊子。」

靜顏知道她們與晴雪心有芥蒂,但沒想到會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們手裡……靜顏笑道:「我見識過公主的武功,我一個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鸝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鶯沉吟片刻,說道:「不用急,姐姐們明天要去龍城一趟,快則一月,遲則秋天,等回來再做計較不遲。」

白玉鸝踮起腳尖,下腹頂在靜顏胯間研磨著輕笑道:「藏了這麼久,小朔這些天是不是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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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被囚已經半月有餘,靜顏每日來與她交合,隻字不提要如何處置她,竟像是把她當成豢養的私物,永遠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隻手伸來按在肩頭,接著那具熟悉的身體壓在身上,只輕輕一撥,津口便濕了。堅硬的獸根頂住穴口,不顧她的掙扎和反抗,深深進入體內。每次被她強行進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靜顏每次總能撩撥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戰慄中一次次達到高潮。梵雪芍從未像現在這樣憎恨自己的身體,它卑污而又下賤,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溫涼的手指四處游移,愛撫著身體每一寸肌膚,很快肉體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靜功被破,梵雪芍再無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樣抽泣著攤開身體,迎合著靜顏的抽送。

靜顏沉浸在義母獨有的體香中,紊亂的心湖漸漸平息。白氏姐妹已經離開數日,只剩艷鳳還留在此間,卻一直不見蹤影。艷鳳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與之匹敵的也寥寥無幾。她又知曉自己的身份,萬一透出風聲,即使晴雪不加理會,自己也難以在星月湖存身。

當日她一時衝動,強暴了清醒中的蕭佛奴,果然與她設想的那樣,蕭佛奴非但不敢啟齒,甚至連見她都害怕,更不用說揭穿她的身體。這樣柔弱的女人,等殺掉慕容龍之後,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邊,紀眉嫵卻與紫玫寸步不離,使她無法染指那個被截斷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盡失的紀眉嫵和無法動作的玫瑰仙子並非難事,但如何瞞過晴雪卻大傷腦筋……

梵雪芍漸漸迷亂,喉中不由自主地發出媚聲。忽然身上的玉體一動,靜顏揚起纖指,發出一縷勁風。梵雪芍臉色發白,緊張地盯著黑洞洞的門戶。她內功被制,感官與常人無異,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與義子交合的羞態被人窺見,梵雪芍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幾聲輕響,靜顏打出的銀針碰在了石壁上。剛才她並有察覺任何異狀,純粹是一種習武之人的直覺,感應到有人在暗中窺視。地宮的入口在大廳的太極圖下,極少有人知曉,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會有人敢擅自進入。那偷窺的究竟是誰呢?難道是錯覺?

四週一片死寂,只有流水聲淙淙傳來。靜顏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夾得好緊……」

梵雪芍受驚過度,玉戶緊鎖,竟然夾得肉棒進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摀住粉頰,卻被靜顏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紅唇。唇舌糾纏間,靜顏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緊鎖的玉戶一點點放鬆,最後輕輕抽出陽具。

靜顏抽送的動作加倍溫柔,梵雪芍雪滑的玉體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濃香四溢。暢美的交歡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靜顏心頭的陰影卻始終揮之不去。種子靈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來每日一丸,想來不致有誤。身處險地,夜長夢多,應該早作決定了。花房忽然變得黏滑,靜顏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頂數下,將精液射在梵雪芍劇顫的蜜穴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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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選送的處子陸續進宮,星月湖屬下控制的大小幫會始終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脈,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諸長老、護法長修之術,選送處子入宮不過舉手之勞。夭夭整日周旋在這些處子之間,尋找著合用的性器。

靜顏一門心思都盯著紀眉嫵,等待慕容紫玫獨處的機會。這日傍晚,機會終於來了。

鳳神將遣人送來請柬,邀紀妃娘娘敘舊。紀眉嫵思索多時,終於妝扮一新前去赴約。艷鳳自登島以來,既未拜見小公主,也未問候紫玫。而晴雪也對她冷淡異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還深。靜顏對她們之間的恩怨糾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選處子,晴雪去丹樓照看子女,宮中只剩下不能動的兩宮娘娘,正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幾束鮮花。她臥在搖籃中,臉側攤著一冊書卷,美目微閉,睡得正熟。遠遠望著她姣麗的面孔,靜顏心頭時而疾跳,時而沉靜。一條錦帕掩在她殘缺的身體上,那張海棠般香艷的睡容,有種令人窒息的美態。

靜顏輕輕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詳著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腸,暗暗想著該如何下手玩弄這具沒有手腳的肉體。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能不能經住整具身體的重量;或者吊著她的豐乳……

長長的睫毛忽然一動,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睜開眼來,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彷彿從未睡著。靜顏心下暗驚,自己著實糊塗,她雖然沒了手腳,但武功還在,離這麼近,她自然會發覺。靜顏連忙柔聲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來嗎?」

紫玫饒有興味地望著她,似乎靜顏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觀賞的樣子。靜顏從未見過如此澄澈明淨的目光,像是能從她眼中一直望到心裡一般。同樣是不能動作,還保留四肢的蕭佛奴怎麼也沒有如此寧靜的眼神,每當被人擺佈她癱軟的肢體,蕭佛奴都是含羞帶愧,為自己不能見人的身子而羞恥。而紫玫卻對殘缺的肉體渾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樣坦然,甚至還有幾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靜顏臂間嫣然一笑。看著靜顏目瞪口呆的樣子,她輕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靜顏心頭劇震,一把擰住紫玫雪白的柔頸,就想殺人滅口。紫玫靜靜望著她,眼裡滿是嘲諷的笑意,還有一種無謂生死的淡然。

靜顏緩緩鬆開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無論聲音容貌,還是走路的樣子,都像個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靜顏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翹得也未免高了些。」

靜顏低頭看去,才發現肉棒不知不覺挺出一截,連羅裙也被支起一塊。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檢點,讓娘娘見笑了。」

「確實是不小心。在這裡不能穿褻褲,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道:「這樣子怎麼能報得了仇呢?」

靜顏心頭一陣狂跳,寒聲道:「你怎知我是來報仇的?」

「不是嗎?扮成女人進到這麼髒的地方,又千方百計接近我,」紫玫淺笑道:「難道不是要殺我嗎?」她偏著頭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沒有仇家呢,多半是他作的了。」

靜顏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龍殺了我父母雙親,我要殺他妻兒償命。

紫玫輕歎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誰的孩子。呶,趕緊動手,現在逃還得及。」

靜顏森然道:「你一個人怎比得了我父母雙親的性命?」

紫玫不耐煩地說道:「傻孩子,你以為自己能殺得了他嗎?聽阿姨的話,殺了我就趕緊離開,逃得越遠越好。」

靜顏抬手從搖籃上取下一枝紅珊瑚,握在掌中。只聽格格一陣脆響,再攤開手時,整枝珊瑚已經化為粉末。這珊瑚乃海中異品,堅逾鐵石,她能徒手粉碎,這份功力著實不俗。紫玫卻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還好呢,可還是變成這個樣子……好了,我見識了你的功夫,快些殺了我吧。」

靜顏收回手掌,「這麼急著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嗎?……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麼行呢?」說著掀開蔽體的錦帕,露出玫瑰仙子殘缺而又完美的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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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眉嫵立在艷鳳身後,像奴婢一樣給她揉捏著肩膀。艷鳳閉著眼一動不動,忽然歎道:「沒想到我這四個徒兒裡,卻是你最聰明……」

紀眉嫵柔聲道:「徒兒資質平平,怎比得了兩位師姐和小師妹蘭心慧質,驚才絕艷呢?」

艷鳳冷笑道:「晚華不到二十歲便技驚江湖,劍法學得比我教得還快,現在不過是條母狗;那個賤貨就不必說了,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連母狗也不如。香遠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婦,被人弄瞎了當狗玩,那三個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萬一——香遠呢?怎麼沒來?」

紀眉嫵笑道:「林師姐又嫁人了呢。」

「哦?」艷鳳一怔,「誰會要她?」

紀眉嫵抿嘴一笑,「師父也認識的,是咱們燕國的當朝重將,金開甲金大將軍。」

艷鳳大是奇怪,「金開甲跟香遠仇深似海,他又手握重權,要什麼女人沒有,香遠怎麼會嫁給他?」

「說來話長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宮裡的林師姐突然懷了孕。皇上當時就命人把她活埋,讓娘娘勸了下來。林師姐早就不再接客,身邊只有太監宮女,這孕懷的著實蹊蹺。」

艷鳳笑道:「香遠被人上得最多,連驢馬都沒少干她的爛屄,那時候沒有懷孕,進宮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順便把她也干了?」

紀眉嫵知道師父深恨紫玫得寵,滿門師徒,只有小師妹一個沒有做過婊子,時不時要譏刺幾句,她沒接話頭,只笑道:「林師姐以前是絕了經的,入宮後就沒再服藥。她一個人住在偏宮,確實是被人闖進來干了。但她當時沒敢說,直到大了肚子才瞞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宮裡行奸,這膽量委實不小,艷鳳好奇地問道:「是誰這麼大膽?」

「林師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個男人,別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皇上饒了林師姐性命,卻不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娘娘護著師姐跟皇上越鬧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醫診過脈,說懷的是個男孩,皇上更生氣了,說要生個小婊子玩玩也就罷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艷鳳道:「這跟嫁人有什麼關係?」

紀眉嫵笑道:「這事不知怎麼讓金大將軍知道了,硬著頭皮說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師姐仇恨極深,那次入宮,不知怎麼遇上林師姐,一時興起又幹了她一次,沒想到這麼巧就讓林師姐大了肚子。大將軍一直東征西討,沒顧上成家養子,聽說是個男孩,有些捨不得,才稟明了皇上,想要回這個兒子。」

「要兒子也就罷了,香遠做了那麼多年婊子,金開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沒了身份?」

「林師姐以前被弄成那個樣子,皇上也不會納她為妃,娘娘就對金大將軍說,要兒子可以,但要把林師姐明媒正娶,接回去當夫人。金大將軍沒辦法,只好答應。」

艷鳳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貴,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當上將軍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嗎?我們離京時林師姐的兒子剛滿月,金大將軍笑得合不攏嘴,連帶著對林師姐也有了幾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師姐兩隻眼都賠了他,又受了那麼多苦,如果看開了,未嘗不是一樁好姻緣呢。」

艷鳳冷笑不已,「好姻緣著實不少。你跟她一個為妃,一個為後,哪個女人能跟你們比呢?」

紀眉嫵歎道:「我這個妃子只是空名,其實不過是娘娘的貼身丫鬟罷了。皇上給了我名份,只是讓我盡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變成那個樣子,也有你的功勞吧。」

紀眉嫵手指一僵。艷鳳淡淡道:「你不做我也會做。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是你?」

紀眉嫵冷冷道:「徒兒不知道師父說什麼呢。」

艷鳳若無其事地說:「她對不起我們師徒滿門,這是上天給她的報應,不關你的事,也不關我的事。她欠晚華的手腳、欠香遠一雙眼睛、欠我的就更多了…

…可她欠你什麼呢?」

紀眉嫵沉默半晌,輕聲道:「她殺了蔡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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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俏臉變色,寒聲道:「我喊一聲,保證宮裡都能聽到,你以為自己那點功夫比得了我女兒嗎?我勸你還是快些走,不然等會兒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靜顏並起手指,夾住她的乳頭平平提起,「想讓娘娘安靜的法子有很多,但這會兒宮裡沒人,奴婢倒想聽聽娘娘叫得有多響呢。」

肥碩的乳球緩緩拉長,嫣紅的乳尖被指尖捏得變形,除了慕容龍,紫玫從未被任何男人碰觸過身體,此刻竟然被一個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靜顏淡笑道:「娘娘的奶子好大呢,這麼嫩的肌膚,小心不要撐破了。」

靜顏知道玫瑰仙子已經練成鳳凰寶典第九層,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過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無恐,一手托著乳根用力抓下。豐膩的乳肉應手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脹得幾乎要迸裂開來。靜顏左手握住乳根,右手纖指翹起,按著小巧的乳頭用力向乳球中搗去,微一用力,乳暈便即凹下,不僅乳頭陷入乳肉,連手指也被吞沒了一個指節。乳房本就敏感,此刻觸及乳腺,更是痛徹心肺。紫玫咬緊牙關,疼得眉角微微跳動。

白膩的乳球彷彿被玉指刺穿,乳頭被深深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絲紅色。靜顏翹著手指在香軟的乳球內四處掏挖,笑道:「不知道把肉棒插到娘娘奶子裡是什麼滋味——咦?」

靜顏目光一跳,只見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現出一隻滴血的鳳凰,舒展的鳳翼從乳球下緣一直伸到腹下,佔據了半個軀幹。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出任何傷痕,這紋身倒像是隔著肌膚刺在了肌膚之下。

忽然紫玫櫻唇一張,吟唱般發出一聲「杭昂——」,語調先平後揚,餘音拖得很長,聲音並不大,但隨著音調的抑揚靜顏只覺心臟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胸中頓時空落落一片。她渾身勁力一鬆,險些坐倒在地。

被搗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彈,恢復了原狀,乳頭微微上翹,在沉甸甸的乳球上震顫不已。靜顏沒想到紫玫還有反擊的餘地,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這一聲力道再強上幾分,恐怕就要嘔血當場。

紫玫沒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傷。靜顏調息半晌,臉色才慢慢平復。她扶著搖籃狠狠盯著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剛遞出數寸,不由「哎呀」一聲嬌呼,小腿劇痛。她忍痛低頭看去,竟然是那條母犬張口咬在腿上。

靜顏根本沒有留意風晚華還臥在籃下,比起來這條手腳只剩下半截的玩物還不如一條雌犬有威脅。她抬腿將失去神智的風晚華踢到一邊,順勢封了她的穴道。風晚華身子側仰,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隻貫穿乳暈的肉洞,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開了苞。

靜顏好奇地挑起她的軀體,朝乳洞內掏去。風晚華痛的嗚嗚低叫,就像一隻受傷的小母狗般淒惻哀鳴。紫玫使勁挪動軀幹,嘴裡叫道:「不要碰她!」

靜顏回眸一笑,扔下風晚華,抬掌朝紫玫頸中拍去,準備封了她的啞穴,臨了手腕微轉,印向她腰間。紫玫秀髮揚起,勉強擋了幾下,最後還是被她點中章門穴,封了內力。與紫玫內力一交,靜顏才發覺她的真氣並不像自己想像中那麼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瞭然,晴雪未曾修煉便擁有鳳凰寶典的真氣,想來是紫玫傳功的結果了。

她從搖籃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體,放在案上一邊觀賞,一邊讚歎道:「娘娘的身子真是美得無話可說,沒有了手腳還這麼漂亮,又白又細,好像一隻玉瓶呢……」

紫玫靜靜躺在案上,光滑的軀幹彷彿從未生過四肢一樣完美,那具玲瓏有致的玉體是如此完美,竟讓人覺得其他女人的手腳都顯得多餘。絲綢般細滑的肌膚看不到一絲皺紋,宛如充滿汁液般飽滿。

靜顏握住紫玫纖柔的腰肢,將她失去雙腿的下體舉到眼前,仔細欣賞玫瑰仙子秘處的美態。她的下體紅白分明,潔淨異常,柔美的花瓣顯出少婦成熟的艷紅,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間,猶如一件精緻的藝術品,光彩奪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靜顏心懷鬼胎,卻毫不在意,甚至覺得能在哥哥的仇人手中結束生命,未嘗不是件好事。可她沒想到靜顏的仇恨會這麼深,不但要取她性命,還要拿自己的身體洩憤。

靜顏哂笑道:「好嫩的屄,不知道插起來什麼滋味。」

沒有任何預兆,一個堅硬的物體便狠狠插入體內。

秘處象被鈍器捅破般一陣劇痛。紫玫嬌軀收緊,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靜顏故意不點自己的啞穴,就是想聽她哀叫的聲音,於是咬緊牙關,寧死也一聲不響。

硬物在體內緩緩拖動,未經濕潤的肉穴甚至無法容納手指的進入,此刻被靜顏強行插入,痛楚立刻從緊密的花房擴展開來,那種被人用異物侵犯的羞恥,使紫玫玉臉時紅時白。由於乳房遮掩,紫玫無法看清她在拿什麼淫玩自己,但能感覺出那物體並不大,也不甚長,尖尖的彷彿一隻楔子。

戳弄片刻,靜顏才故作恍然地說道:「娘娘下邊還幹著呢,這樣硬捅一定很痛……」她拔出那個物體,遞到紫玫唇邊,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濕了再插就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緻的匕首,不過手掌長短,蒼黑色的刀鞘由鯊魚皮製成,上面有幾個淺淺的凹痕。這是靜顏最珍視的物品,當年被慕容龍殺父淫母遺棄在草原時,就是這柄不知何人遺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這十幾年中,它至少又救過靜顏兩次。靜顏一直把它貼身佩戴,只有這樣才會使她安心。

紫玫凝視著那柄匕首,美目異彩連現,緩緩道:「這上面有七顆寶石的。」

靜顏一怔,當時在草原遇上一夥胡人,上面的寶石被他們挖走,早已丟失,連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鑲過寶石。可惜它們都丟了,不然插到娘娘屄裡,磨起來一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減,閉目回憶道:「裡面的匕首長三寸一分,寬一寸,脊厚三分,象牙為柄,上面鏤著我的玫瑰印記。它像一塊不會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睜開眼睛凝視著靜顏,輕歎道:「好久不見了。你是龍掌門的兒子吧。

她的聲音又輕又柔,沒有絲毫內力,但落在靜顏耳中,卻像沸騰的油滴濺在心頭,驚疼得抽搐起來。她呆若木雞地望著紫玫,不知道自己是夢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還有一壺水。外面是一塊青布包著,青布角上也繡著一隻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樣。」紫玫笑了笑,「我這個樣子,有很多時間想以前的事呢。有時就想起在草原的時候,想那個小男孩能不能活著走出去…

…」

自己早該想到的,晴雪那時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樣的玫瑰花苞嗎?她說,那是她娘給她繡的……靜顏艱難地動了動喉嚨,「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沒有找到傷藥。你的……」

「是你救了我?」靜顏沒有回答,低聲問道。

紫玫搖了搖頭,淡笑道:「你不必那樣想。我扔下那個包裹,並沒有指望你能撿到。草原那麼大,你又那麼小,好像只有七歲……你的身體變了很多,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靜顏乾巴巴說道:「還好。」

「……那截木樁是你咬斷的吧?龍夫人……」那根木樁粗如人腿,高及一人,龍夫人被穿在上面,必無生理,但紫玫還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靜顏乾澀地說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來,良久才道:「難為你收斂了龍夫人的遺體,不至於使她暴屍荒野。」

靜顏忽然流下淚來,「我娘的屍體被他們毀掉了,只剩了一對乳房,一對刺過字的乳房……」

紫玫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遭遇,不禁心下惻然。哥哥那一腳極是陰狠,雖然未取她性命,卻毀了她的男根,傷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紀就成了孤兒,現在變成女人的樣子,又練了一身邪異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著嗎……

紫玫道:「你可以殺了我為父母報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體。還有,不要碰我的女兒,她當時還沒有出生,與她爹爹做過的罪孽沒有干係。」

靜顏怔了片刻,然後抹乾淚水,收起匕首,「這個我留下了。」她將匕首放入懷中,然後展開錦帕,裹住紫玫赤裸的身體,將她小心地放回搖籃中。

靜顏解開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將風晚華抱回搖籃前的氈毯上,最後低聲說道:「謝謝你。」說罷轉身離開。

紫玫臥在咫尺寬窄的搖籃中,眼前只有一塊小小的石牆。她幽幽歎了口氣,被禁錮在肉體中的靈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

靜顏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聖宮,走出神殿,走過潛幽石坊,一直走到湖畔,然後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無目的的遊蕩,連荊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膚被劃出條條血痕也沒有發覺。

暮色漸重,在天地間一層層塗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與天際的界線。又是一個朔日,夜空無星無月,那溫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樣卷擁著她媚艷的身體,彷彿要將她融入其中。靜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四周起伏的山巒似乎都一模一樣,關山疊嶂,早已找不到來時路。

靜顏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樹下,屈膝抱在肩間。很久她都沒有這樣放肆地席地而坐了,因為粗礪的山石會使肌膚變得粗糙,影響愛撫時的手感。她比任何一個女人都更為小心地呵護自己的肉體,時刻都將它們保持在最誘人的狀態。因為那是她唯一的資本。它為自己換來了難得的武功,延續了她早就該結束的生命。同時也帶來了數不盡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頂在臀間,提醒著她曾經遭受過的羞辱。射入體內的精液彷彿毒藥,從失身給柳鳴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這種毒藥所滋養。射入體內的精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惡,最後像妖獸一樣膨脹起來,最終吞沒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癡癡望著地上的沙礫。每次出賣親人,她都對自己說:那是上蒼注定的交換,用父母、妹妹、師娘、瑤阿姨,來換取慕容龍和他的妻子、母親、女兒……可最終她才發現,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龍最寵愛的妻子;自己最心愛的,是慕容龍的女兒。而能讓自己報復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龍。為了他一條性命,卻付出那麼多親人的肉體和靈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還沒有見過慕容龍的影子……

自己像出賣肉體一樣毫無廉恥地出賣自己的親人,結果卻什麼都沒有換到。

一邊是疼得流淚,一邊還主動挺著屁股被人白白幹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賤、最愚蠢的婊子!靜顏手指顫抖著握緊匕首,死死頂在抽痛的心口。

一隻溫軟的手掌輕輕放在肩頭,晴雪柔聲道:「龍哥哥,你怎麼走到這裡來了?」

靜顏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說了句,「我要回家……」便放聲痛哭起來。

晴雪摟住她抽動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溫存地梳理著她的長髮,輕聲道:「好啊,龍哥哥家在哪裡?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靜顏伏在她懷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時的安定,還是寧郡的廣宏幫;是九華山的凌風堂,還是流音溪畔的靜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龍哥哥喜歡哪裡,晴雪就跟哥哥去哪裡。」

靜顏猛然抬起頭,滿臉是淚地叫道:「你為什麼要跟著我?你不知道我每次干你都想著報仇嗎?我把你當成母狗、賤貨……我只是在玩你嗎?」

晴雪秀美的眼眸像夜星一樣閃亮,平靜地說道:「晴雪就是龍哥哥的小母狗,小賤貨,龍哥哥怎麼玩我都可以。」

靜顏用力推開她,大聲吼道:「你不知道我是個混蛋嗎?我在背巷裡當婊子,撅著屁股讓男人們干;我殺了跟我一起長大的妹妹,還剖開她的身體;我出賣師娘,殺死師父,投靠到仇人門下;我欺騙了瑤阿姨,把她們一家做成燈籠,我干了夭夭,幹了你,還幹了你外婆……你為什麼還要跟著我這個不男不女,髒透了的妖怪?」

晴雪緩緩走近,從懷裡掏出一條潔白的絲帕,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痕。靜顏臉上的淚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將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滾開!」

晴雪側身跪坐在地上,靜靜凝視著靜顏,目光中又是憐愛又是心疼。她揚起皓腕,輕輕拔下簪子,烏亮的秀髮像瀑布般淌下,淹沒了雪白的玉指。她鬆開衣帶,夜色般純淨的黑色宮裝從肩頭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軀。她張開雙臂,瑩白的膚光像乳汁般在玉體上流溢,輕聲道:「龍哥哥,把你的不高興都發洩在晴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赤裸的胴體一抔香滑的新雪,散發出滿月的銀輝,狂亂的天地間,只有那雙眼睛寧靜得彷彿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撫平她心底的傷痕……靜顏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淒聲痛哭起來。

***************

薄霧四起,小舟漂在靜謐的水面上,彷彿在雲中穿行般輕盈。兩個如花少女相擁而臥,在迷離霧色中靜靜隨舟飄蕩。

「為什麼喜歡我?」靜顏在玉人唇角輕輕一吻。

晴雪閉著眼,呵氣般軟膩地說道:「人家是小母狗……」

「為什麼喜歡我?」靜顏認真問道。

晴雪美目睜開一線,她摟著靜顏的一條手臂,輕聲道:「世上只有一個你。

靜顏知道她有很多不快樂。五歲時那個玉雪般的小人,也許是她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候了。靜顏愛撫著她的粉頰,說道:「我不會再讓你不快樂。」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頜,將她的手臂擁得更緊了。

「我會對你好的。」靜顏重複道。

晴雪皺起鼻子,「你連人家外婆都……」

靜顏笑著壓在她身上,「你外婆那麼媚,我忍不住。」

「龍哥哥,不要再欺負我外婆好嗎?」晴雪小聲說道:「我外婆她……好可憐的……」

靜顏俯下頭,輕輕噬咬著她的粉頸,「我知道了。」

晴雪俏臉漸漸發紅,忽然她想起了什麼,「哎呀」一聲說道:「我忘了一件事:葉公公讓你去丹樓呢。」

靜顏心裡打了個突,「什麼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是夭夭找到了那個東西,葉公公想看看你的身體,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靜顏笑道:「不會是把我剖開來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壞了,哥哥拿什麼疼你呢?」

「不會啦……」晴雪小心地看著她的臉色,「龍哥哥,那個女孩好小,才十四……」

靜顏微微一笑,晴雪沒有再說話,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劃著圈子。靜顏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枕著滿舟的薄霧,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罷……」

***************

剛走近丹樓,就聽到葉行南一聲冷笑,「你就是再練十年,也休想練成。」

樓內一片寂靜,半晌一個女子道:「護法昔日曾言……」

葉行南不耐煩地打斷她,「舍利之體千載難逢,縱然讓你遇上,還需百藥相濟,更得靈心輔體,待受胎結實,再以仙酒點化珠胎……哼,諸事俱備也需窮一甲子之功,豈是易得?」

那女子又問道:「奴婢敢問護法,如能得到舍利體的珠胎,是否能彌補奴婢『陰上加陰』的缺陷?」

晴雪臉上原本滿是甜蜜的笑意,聽到她的聲音頓時冷了臉,似乎對樓裡的女子極是憎惡。靜顏聽出那女子正是艷鳳,像是在訊問葉行南修煉某種功法的別徑。聽到「珠胎」兩字,她心有所動,正要細聽,卻被晴雪拉著避到一旁。

過了片刻,艷鳳匆匆走出丹樓,她臉色陰沉,眼中不時閃過狠毒的光芒。靜顏瞥見她兩腿間濕濕的儘是淫液,似乎在丹樓已經淫興勃發,可艷鳳卻把衣擺捲到膝上,裸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絲毫不顧忌他人的目光。

葉行南臉色本來就不好,見到靜顏更差了幾分。他指了指石榻,讓靜顏解衣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藥丸,一言不發地加上水,慢慢調和。晴雪一邊幫靜顏寬衣解帶,一邊說道:「爹爹昨天來了書信呢。」

「哦?」葉行南頓了一下。

「爹爹說,沐爺爺想留在下就在這裡歇歇也好。還說讓西鎮麒麟神將再向西移,進入吐谷渾境內。」

「唔。」葉行南有些奇怪,他怎麼又關心起教裡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還跟我娘賭氣呢,連問也沒有問一聲。」她盡量說得輕鬆,但心裡卻沉甸甸的。這樣子僵下去,萬一爹爹發起怒來,誰也不知道後果如何。

說到紫玫,葉行南神情溫和了許多,「你娘可好?」

「還好。昨天有些腹痛,紀妃揉了揉也沒有大礙。」晴雪說著拿起衣衫,扶著靜顏躺在榻上。

葉行南躊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個女子多大年紀?手腳如何?」既然要剖腹取陰,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樁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問的什麼,搖了搖頭,「我娘不會要的。」

葉行南歎了口氣,用毛巾蘸了藥液在靜顏腹上慢慢抹拭。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冷笑道:「沮渠展揚那賊禿上次登門,莫說老夫再不行醫,就算行醫又怎會救他。」

晴雪靜靜聽著,娘親一生屢遭背叛,沮渠展揚就是其中一個。他設下圈套,將娘親誘到洛陽,當時用自己脅迫娘親的就是他。而斬斷娘親手臂的則是艷鳳。

「他還帶上了兒子,那白癡胎裡受了淫毒,三焦不齊,就算能長大也是個廢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難,可笑的是那對妖僧淫尼當心肝的寶貝兒子,卻不是他的種,哈哈哈!」葉行南開懷笑道:「妙花當婊子太久,連孩子是誰的都說不上來,她胎中帶毒,萬難將養子息,兩個賤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絕後。聽說沮渠剛給兒子娶了房媳婦,正落得一場空!」

靜顏這才明白師娘走時為何遭到那般淫辱,原來寶兒是個野種。那她回去後……腹上的麻木感漸漸擴散,靜顏煩亂心神在浮沉中漸漸消散。

葉行南伸出少了兩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靜顏腹側,沿著經絡潛心摸索梵雪芍行刀的微妙之處。晴雪緊張地看著葉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機傷了靜顏。葉行南對紫玫母女呵護有加,對靜顏卻厭憎之極,尤其知道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之後,更是怒氣勃發。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將此事告知了慕容龍。

葉行南面色越來越凝重,他摸索良久,鬆開手指,歎道:「奇思妙想,渾然天成,好醫術好醫術,葉某自歎不如……」

晴雪連忙擦去靜顏身上的藥漬,一邊等她慢慢醒轉,一邊好奇地說道:「那人醫術有那麼高嗎?葉爺爺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換日的本領嗎?怎麼就不及那人呢?」

葉行南猶自讚歎不已,「方寸之間細入微毫,這雙妙手堪稱通神。你有所不知,此陰陽二物俱與丹田相接,彼此卻涇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風!」

他一生潛心醫術,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時通過靜顏的身體見識到那名醫者的高明,惺惺相惜之餘,頓時大起知己之心,只恨無緣與那雙妙手相識,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醫者此時就在他腳下二十丈的深處,正一遍又一遍切著自己的脈象,玉容露出驚駭欲絕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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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在黑暗中無聲地淌著眼淚,當眼淚流乾了,她還木然睜著眼睛,癡癡望著室內淒清的珠輝。體內的化真散使她無力抵抗地宮的寒意,軀體就像身下的石榻一樣冰冷。

靜顏將一個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輕輕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聲使地宮愈發寂靜,梵雪芍低低說道:「你要讓我一直在這裡住下去嗎?」

靜顏神情莫測地閃著眼睛,又拿起她另一隻手腕。良久,她鬆開手指,斟了一碗清水,將一小瓶灰色的藥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這個地步,梵雪芍已經不再掙扎,她輕輕咳了兩聲,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跡。

「不。」靜顏嫣紅的唇角忽然露出一個真摯的笑容,「孩兒要送娘離開這裡。」

靜顏解開包裹,從裡面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雪芍高聳的香乳上戀戀不捨的親吻了一下,又把臉貼在她光潔的小腹上,像是傾聽裡面的聲息般,久久不願離開。最後她抬頭展顏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軟的身體,將褻衣披在她曼妙的玉體上。

二十天來,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體,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她空洞地睜著眼睛,木然任靜顏擺佈自己的身體。穿好褻衣,靜顏摟著她的腰肢放在懷中,托起她的纖足,細緻地套上褻褲。束上衣帶時,她的動作愈發輕柔,彷彿是怕在白綾帶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靜顏揀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臉上的淚痕,然後薄薄敷了一層香粉,接著用纖筆勾勒眉線,睫毛。她取出一支紅藍花淬制的花棒,在義母蒼白的唇瓣細細塗上一層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臉,在她手下一點點煥發出原來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傷卻絲毫未減。

靜顏挽起梵雪芍的長髮,從包裹裡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齊,仔細盤好,然後用一枝玉簪別在腦後。最後用小指蘸了一點胭脂,在她眉心輕輕一點。

靜顏久久端詳著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婦,秀眸中透出無限的依戀和眷慕。終於她站起身來,從懷裡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併包好,有些苦澀地說道:「孩兒身邊只剩下這個……哦,那本《房心星鑒》孩兒本想燒掉,可最後『蚌珠璞玉』一節孩兒一直不解,就帶了來,結果丟了。其他東西,都埋在流音溪旁的山林中了。這柄匕首就給娘吧。」

靜顏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離開那間灑滿淚水的石室,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地宮很長,靜顏沒有夭夭那樣識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睜大眼睛,辨別她曾帶自己走過的路徑。梵雪芍走得很慢,長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顯得有些虛弱,不時輕輕咳嗽。

穿過廢棄的宮殿,在黑暗中大約走了半個時辰,面前出現一道石門。與地宮其他建築相比,這座石門顯然是新制的。當沉重的石門緩緩推開,久違的陽光出現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嗎?」夕陽下的山巒絢麗無比,梵雪芍的眼神卻猶如灰燼。

靜顏淡笑道:「孩兒已經把那件東西給了娘,當然要送娘離開,請娘在外面替孩兒照看。」

梵雪芍唇角顫抖起來,忽然揚掌打在靜顏臉上,哭泣道:「你這個畜牲,為什麼要這麼做?」

餘暉在靜顏臉上映出一抹嬌艷的紅色,她張開口,聲音像風一樣輕,「娘,孩兒對不起你。無論能不能報仇,孩兒今生今世都離不開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麼多,今生無法報答,只好求娘再幫孩兒一次,孩兒來生一併還給娘……」

梵雪芍一手撫著小腹,伏在山壁上嚶嚶低泣。靜顏柔聲道:「孩兒已經無法自拔,可我龍家的血脈不能因我而絕。娘現在懷了孩兒的血肉,無論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兒這一點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禪心空明,不染埃塵,但靜顏卻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從草原相救開始,到療傷、改造身體……自己隨著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親手植入的獸根奪去貞操,最後還懷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預謀要讓自己受孕,不遺餘力地利用自己的肉體,甚至還要為她養育後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輟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著被義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頭,會是種什麼樣的羞恥。

靜顏從後面摟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溫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貼在她耳邊說:「星月湖這麼污濁,不應該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興興長大,無憂無慮……」

梵雪芍拚命搖著頭,珠淚紛然而落。

「娘,替孩兒生下她好嗎?」靜顏最後一次擁緊梵雪芍,輕聲道:「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乾淨的……」

石門軋軋轉動,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之後。山野頓時一片寂然。天地間似乎只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無力支撐身體,腿一軟,伏在山石上盡情哭泣起來。

平坦的小腹一無異狀,但她知道,一粒不該播下的種子正吸食著自己的血肉,在體內飛速成長。過不了多久,腹部便會隆起,腰身變得臃腫,連走路都有困難。十個月後,帶髮修行的她,就會生下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個無人的荒島上……」梵雪芍撫著小腹,心頭又是痛恨又是委屈,還有數不盡的傷心。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俱空,度一切苦厄……」一個柔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念的是梵文《摩訶般若波羅密多心經》。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白衣女尼,她頭戴尼帽,膚若凝脂,雙目光彩澄然。「阿彌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禮,溫言道:「施主滿腹憂苦,可否由貧尼代為解脫?」

「雪峰!」梵雪芍雙目中透出無比的驚喜,站起身來。雖然多年未見,她還是一眼認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蹤十餘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會在……」

「貧尼也尋了施主許久,幾乎踏遍南海,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你我前世有緣呢。」雪峰神尼喟然歎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雪峰神尼的裝束一如當日,言語舉止也無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卻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雪峰神尼似乎沒有看出梵雪芍的異樣,片塵不起地緩步行來。但梵雪芍卻看出她的腰身無意中輕輕扭動,那姿態在她身上顯得如此……淫蕩!

梵雪芍已經恢復了五成功力,當即朝後退去,與雪峰神尼拉開距離。雪峰神尼仍是面帶微笑,不緊不慢地邁著步子,從容道:「多年未見,雪芍風采猶勝往昔——連跟人通姦都學會了,看你被插的浪樣,連佛祖也心動呢。」

梵雪芍玉臉一紅,旋即變得慘白,原來她一直都在暗中窺視自己的醜態——

「你究竟是誰?」

「貧尼法號雪峰,不過……」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後,我又有了個名字,叫艷鳳。」說著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層淒艷的紅光。

梵雪芍沖天而起,腳尖在石壁上一點,身形已拔高數丈。十餘年前,自己較艷鳳便略遜一籌,此時她身現紅光,顯然是鳳凰寶典又有精進,突破了困撓她多年的第七層。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復還不及半數,此消彼長下,萬難與她相抗。

艷鳳腰肢一擰,「嗡」的一聲金石震響,纏在腰中的日月鉤閃電般揮出,繃緊的鋼索赤紅流溢,專破內家真氣的月輪彷彿一條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頭。

半空中爆起一團淒艷的血花,梵雪芍袖衫盡碎。左臂被鋒銳如刀的鉤輪齊根斬斷,斷肢掉在塵土之中。梵雪芍沒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劇痛下頓時淒聲慘叫,不足五成的迦羅真氣竭力保住心脈未受重創,再無力它顧。艷鳳右手微旋,月輪疾挑而起,靈蛇般纏在梵雪芍頸中,頓時勒住了她的慘叫,接著翻腕將她拽下地來。

梵雪芍玉容慘淡,殘存的右手挽著頸中的鋼索,艱難地咯著血。她左肩鮮血狂湧,碎衣下露出大半隻雪膩的香乳,被鮮血染得通紅。艷鳳緩步走到渾身浴血的梵雪芍身旁,一腳輕輕踏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柔聲道:「多年不見,雪芍還未敘舊就急著走嗎?放心,我可是最會照顧孕婦了呢……」

***************

暴雨時至,湖水與天水相接,將整個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龍靜顏翠袖盡濕,鬢角一縷秀髮貼在玉頰上,不時滴著雨珠,身後的花樹被暴雨摧折,掉了滿地的零花碎葉。

晴雪投子笑道:「龍哥哥,你輸了呢。」

靜顏凝神望著棋盤,竟然是一條大龍中腹被困,雖然還差著十幾手,但生機已絕,此局再無力回天。沉吟良久,靜顏唇角忽然露出一絲笑意,胸有成竹地拈起一枚黑棋,點在盤上。

棋勢至此,只能將大龍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這一著小尖點在白子的棋筋處,雖然巧妙,但棋形已經定式,落一子氣便緊上一口,縱然是平常棋力也不會應對有誤,何況晴雪?

後來晴雪與葉行南復過這盤棋,走到大龍被困時,葉行南便斷言黑棋中盤告負,絕無機會。晴雪依樣走出小尖一手,葉行南哂道:「困獸猶鬥,徒落下乘。

」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來的幾著,果然是大龍安然成活,白棋崩潰,就此投子認負。葉行南盯著黑棋半天沒回過神來,最後一把掀了棋盤。

晴雪笑道:「龍哥哥不想開劫嗎?」說著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白子。手指剛剛遞出,便被靜顏擋住,晴雪妙目圓瞪,眼睜睜看著靜顏落子如飛,黑棋一連行了三步,將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順便破了角上的眼位,點殺白角。

「你輸了呢。」靜顏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舉在半空,那枚白子還拈在指間,盤面已經乾坤倒轉,再沒有白棋落子的餘地。

「你耍賴,」晴雪指著黑子說:「這裡該我下了,還有這裡,這裡……」

「這幾個點我想要啊……」靜顏抓住晴雪的纖手,笑道:「說,你把它們都讓給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動,忽然又停住了。

靜顏訝道:「咦?臉怎麼紅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覺指尖冰涼,連忙把她抱過來,柔聲道:「冷嗎?」兩人在島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攜手在亭中對奕暫避。這場雨下得極猛,雖然有亭簷遮蔽,紛飛的雨霧還是打濕了衣服。她們卻都無心運功護體,只覺這樣淋得濕透,倒有種難得的平常體會。

晴雪貼在靜顏耳旁,小聲說道:「這樣子下棋,像是龍哥哥……欺負人家一樣……」

「還讓你掰著屁股說,龍哥哥,再插深一點——是嗎?」

晴雪紅著臉點了點頭。靜顏咬著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噥道:「願不願意跟哥哥這樣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過,婉轉說道:「願意……」

靜顏握住她的香肩,肅容說道:「願不願意嫁給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轉,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龍哥哥,你要娶我嗎?」

靜顏認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還生過兩個孩子……」晴雪眼圈發紅,細聲道:「人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夠了……」

「我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還做過婊子,你嫌我髒嗎?」

「不不。」晴雪連忙搖頭。

靜顏將她擁在懷裡,「我們都一樣呢。以前的事有什麼關係?我娶你,把你當妻子,只要我們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聲,「說不定我們還能一塊兒給孩子餵奶呢。」

晴雪破啼為笑,在靜顏背上打了一拳。靜顏摟著她水一樣柔順的嬌軀,心裡不期然想起另一個懷著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臉色蒼白,正抱著枕頭沉沉入睡。她下體赤裸,股間包著紗布,兩腿被一條橫槓撐得大開,以免觸及傷口。靜顏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見她雙乳隆起,已有正常女子大小,透過紗衣,能看到兩隻小小的乳頭,像花苞一樣鮮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顯修長,一雙玉腿又直又白,讓人忍不住摟在懷裡摩挲把玩。「龍姐姐……」夭夭朦朧睜開星眸。

靜顏指尖點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傷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來,膩聲道:「先干人家後面……」

「小淫婦,碰壞了就不好玩了呢。」靜顏按住她的睡穴,輕輕用力。夭夭閉上眼,臉上紅潮漸褪,不多時便發出香甜的酣聲。

***************

星月湖太玄殿銅柱上曾鐫有兩列大篆,據說是立派宗師玄妙子親手刻成: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星月湖自玄妙子於周赧王三年入居以來,至今已垂千年。教內等級森嚴,以宮主為至尊,合於太一;其下為左右使者,合於陰陽兩儀;再次為三護法,應天地人之象。這是教內最尊崇的職務,往昔星月湖極盛之時,這六職號稱介於人仙之間,尊榮無比。

再往下是麟、鳳、龜、龍這四鎮神將。四神將以二十八宿為翼,各樹門庭,漢時西鎮麒麟神將曾橫跨絕域,將西域三十六國盡數納入麾下。神將之下分別是五行長老、六合供奉、七星使者,往後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著大小數百個幫會。即使九華劍派這樣聲威顯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裡也僅是一名香主的屬下。

星月湖屬道家一脈,歷代宮主都潛心修真,絕不以妻女為累。再蘭心慧質,美艷絕倫的女子在教內只算是修煉的器具,毫無地位可言。許是千年流毒所積,百餘年前,星月湖突起劇變。一個末等淫奴靈犀綵鳳,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內密卷《鳳凰寶典》,於太沖宮主座前接連斬殺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無數次遣人追殺靈犀綵鳳,反被她斬殺殆盡。靈犀綵鳳六年間縱橫天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獨挑四鎮神將,猶如風捲殘雲,結果鳳龜兩位神將慘死,西鎮妖麟、東鎮媚龍兩位神將各自遠赴異域,音訊俱無。直到她殺入星月湖,血染聖宮,最後太沖宮主放下斷龍石與之同歸於盡,才銷聲匿跡。

經此一役,星月湖元氣大傷,七星使者以上所餘不過三五人,四鎮神將就此空懸。沒想到數十年後又出了一個女子,陰眉瑤。她本是教外淫奴,處心積慮十餘年,竟然做到了宮主的位置。當政後,她立即大開殺戒,除三護法外,星月湖精英竟是為之一空。

慕容龍執掌權柄後,教內元氣略有恢復,但他打破歷代宮主禁令,踏足江湖之外,教內高手大多隨之離開終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裡,星月湖護法尚全,四鎮神將倒是新增了南鎮的艷鳳、北鎮的沮渠展揚,五行長老只有兩名,再往下就付之闕如了。

僅次於宮主的陰陽使者自陰長野失蹤以來,空缺已近四十年,眾人幾乎忘了教內還有左右使者一職。誰都沒想到,慕容晴雪會突然下令,晉陞了兩位使者。

兩儀右使為陰,新晉的陰右使並非教內資格最老的護法葉行南,也不是功高名重的當朝太師沐聲傳,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歡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雖說沒有慕容的姓氏,終究也是前任宮主的骨血,晉陞使者也算不得意外。而位次更高於她的陽左使居然是一個入宮僅數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了。

從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頭乞丐一夜之間變成了當朝宰相,種種猜測不脛而走,有人說那女子是前宮主的新寵,有人說她與小公主和夭夭一樣,同是慕容氏的骨血,還有人猜測她是昔日遠走東海的媚龍神將之後,新近重返神教,背後有著偌大的勢力。

靜顏仍像往常那樣深居宮中,對背後的種種傳言毫不在意,她只關心什麼時候能見到慕容龍。

靜顏沒有再碰過蕭佛奴。有時她會去幫紀眉嫵照顧紫玫,陪嬰兒般臥在籃中的紫玫說話解悶。紀眉嫵對這個美貌少女印象極好,每次靜顏來都含笑相迎。而紫玫每次見到靜顏,卻是顰起娥眉,一臉的不耐煩。

這天紫玫藉故支開師姐,劈頭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靜顏淺笑道:「這裡是我的家啊。」

紫玫詫異瞪大眼睛,「你是個男人啊,萬一走漏風聲,沒有人救得了你!」

靜顏垂頭想了半晌,忽然單膝跪下,認真說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著臉說:「我什麼都幫不了你。如果想聽勸告,很簡單:趕快離開星月湖,不要再想報仇了。」

靜顏搖了搖頭,「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許配給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頸,「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許配給我。」

「去死。」紫玫乾脆地答道,躺回籃內閉上眼不再理她。

靜顏放緩語調,「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我們慕容家的女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給她爹爹生了兩個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靜顏固執地說:「阿姨,你答應嗎?」

紫玫氣道:「你以為我們晴晴是三歲的孩子嗎?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個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說好了。」

「晴雪已經答應了。」

紫玫睜開眼睛,奇怪地看著靜顏,不知道是自己聽錯了,還是她瘋了。

「我說,晴雪已經答應了。我想應該再告訴阿姨一聲。」

紫玫臉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說道:「我絕不會讓女兒嫁給你這樣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

「滾開。」紫玫漲紅了臉,揚聲道:「三師姐,讓晴雪到這裡來。」

「是的。」

「是的。」

「是的……」對母親所有的疑問,晴雪都這樣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氣。」晴雪輕聲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沒有龍哥哥…

…」

「哥哥?她哪一點像個男人?」紫玫憎惡地瞥了靜顏一眼,「她甚至不能算一個人!你真的是想嫁給這種怪物,跟她過一輩子嗎?」

「是的。」晴雪靜靜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後疲憊地合上眼,無力地說道:「這件事還是讓你爹爹定奪吧。」

***************

靜顏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會輕易同意,但沒想到她會這麼不留情面。晴雪卻顯得很開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靜顏撇了撇嘴,「笑什麼?看到我被罵很高興嗎?」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龍哥哥肯跟娘說,晴雪真的很開心。你好大膽,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訴爹爹嗎?」

「怕什麼?大不了我把你拐走,遠遠賣到山裡,能生孩子肯定能賣個好價錢。」靜顏歎了口氣,「我是想名正言順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從來沒有人講過世俗禮法,晴雪以前也只覺那些瑣碎細務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禮法背後的莊重和認真,她揚起臉,說道:「謝謝你,龍哥哥。」

靜顏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陽向你爹爹當面求親……」

「不要!」晴雪嚇了一跳。

靜顏見她嚇得臉都白了,不由一笑,「我當然不會的。唉,可惜你娘不答應。」

「其實我娘心最軟了。我猜她已經答應了,娘只是提醒說——還有我爹爹。

」晴雪在門前停下腳步,深情地望著靜顏,「有沒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要龍哥哥有這份心意,晴雪就很開心了。」

靜顏擁著她的腰肢,推開玉門。只見一個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頭看著什麼。靜顏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讓她留在原處,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紅裙、褻褲都扔在一邊,下體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間放著一面銀鏡,她正分開腿,用指尖小心地剝開秘處,認真審視羞處的每一個細節。夭夭見過的女子性器不計其數,但這一個與眾不同,它完全屬於自己,是自己肉體的一部分。

葉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與夭夭下陰接合得天衣無縫,就像她生來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陰莖無法象靜顏一樣縮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陰莖生得小巧,未勃起時,翻開包皮的龜頭,就像一個紅紅的小肉粒卡在花瓣間,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鮮艷醒目。

「你也來看。」靜顏叫來晴雪,將夭夭抱在懷中,曲膝支著她的粉臀,把她一條腿架在肩上,讓羞處完全暴露出來。

晴雪還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翹著手指在花瓣上輕輕碰了碰。夭夭膩哼一聲,兩手掰著玉戶極力分開,好讓她和龍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軟的花瓣張成渾圓形狀,能看到紅艷的嫩肉一層層圍著玉戶底部的蜜穴。

靜顏舉膝將夭夭的下體抬得更高,指尖點著滑膩的蜜肉,將肉穴分開一線。晴雪扶著夭夭的膝彎,舉目朝她股間望去,笑道:「姐姐還是處女呢。」

「在哪裡在哪裡?」夭夭吃力地勾起頭,想看清自己珍貴的處女膜。

「呶。」晴雪舉起銀鏡,只見嬌紅的嫩花間,張著一個細細的肉孔,肉孔深處嵌著一點隱隱的淺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這就是人家的處女膜哎……」夭夭張著粉腿,愛不釋手地在銀鏡上撫摸著,忽然揚起臉,興奮地說道:「龍姐姐,夭夭有處女膜了,你快來給人家開苞吧!」

「不行。」靜顏搖了搖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臉,「為什麼?」

靜顏一粒粒解著她的衣鈕,「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給丈夫,」她撫摸著夭夭光潔的軀體,柔聲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面墊塊白布,再給夭夭開苞……讓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給了姐姐。」

夭夭開始樂得暈暈乎乎,聽到最後一句差點兒沒嚇得暈過去,「好姐姐,千萬不要讓我爹爹知道!」

靜顏笑道:「怕他打你嗎?」

「他會……他會幹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猙獰可怖的巨陽,夭夭不由打了個寒噤,悄悄合上雙腿。

「你們的爹爹有那麼可怕嗎?」

姐妹倆同時點頭,兩張俏臉都繃得緊緊的。靜顏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的相信了。夭夭張開腿,讓妹妹把你的小肉棒親出來。」

晴雪俯下身子,將那隻小小的龜頭含在唇間,溫柔地舔舐著。靜顏將夭夭平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後,抓住她的衣領朝下一扯,只見謹嚴的黑色宮裝一褪到底,露出一段雪滑的玉體。靜顏撩起薄裙,將怒漲的獸根狠狠插在晴雪溫膩的肉穴內,這才慢條斯理地寬衣解帶。

晴雪順從地搖動玉臀,用嫩穴套弄著堅硬的獸根,夭夭的小肉棒在她唇間漸漸勃起,處子的玉戶中散發著一股濕熱的氣息。靜顏將晴雪雙手在她背後握好,一手按著她的頭顱,讓她親吻夭夭的下體,一邊挺動下腹,幹著晴雪白淨的美臀。

靜顏調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這麼聽話。」

「我和姐姐都是龍哥哥的俘虜,」晴雪柔聲道:「我們的身子和一切,都是龍哥哥的。」

兩隻其白如雪的粉臀翹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桿連為一體。晴雪與夭夭四手相握,上身仰起,雪乳高聳,殷紅的乳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繚亂。纖柔的腰肢玉環般彎下,撅著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擊。兩隻雪球似的圓臀時開時合,紅嫩的菊洞宛如兩朵雛菊遙遙相對,彷彿兩隻紅艷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著光滑的翠玉桿。

夭夭長髮披在肩頭,朦朧的美目半睜半閉,香舌舔著紅唇,媚眼如絲地膩哼著。不知她用了什麼藥物手段,短短兩個月,乳房便膨脹數倍,與靜顏已相差無幾,這樣長下去,縱然不及紫玫的肥碩,也能與梵雪芍相媲美。飛速生長的乳肉撐緊了皮膚,使乳球顯得分外飽滿。靜顏恣意揉弄著夭夭的乳球,將她挑逗得時而媚叫,時而痛呼。

「好騷的小母狗。」靜顏被她的媚態挑起挑起慾火,捋住她的秀髮挽在手上,挺起下腹,將獸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聞……」夭夭嬌喘著張開小嘴,將那根散發著野獸氣息的陽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閉著眼,嬌艷欲滴的唇瓣裹緊棒身,滑膩的舌尖熟練地挑弄著龜頭。

靜顏俯身抱住夭夭渾圓的臀球,向兩旁分開。只見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間一截光潤的翠玉從菊肛筆直伸出,又鑽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縫中。姐妹倆年紀只差了一月,夭夭早產,算來幾乎是同時受胎。兩隻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瑩如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則多了一分媚艷。靜顏越看越愛,抬手在晴雪臀上輕輕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開雪臀,將插著翠玉桿的肛洞剝出來,讓靜顏賞玩。

晴雪雖然長在星月湖,但受母親教誨,舉止莊重,極少做出這樣淫蕩的動作,此時主動掰開屁股,靜顏不禁心頭一蕩,脫口讚道:「好乖哦。你怎麼知道我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歡看晴雪的……屁眼兒……」

「還有呢?」

「還有……那裡……」

「這裡嗎?」靜顏纖手伸到晴雪股間,抹著丹蔻玉指沒入花瓣,在溫潤的穴口內輕輕戳弄,「還有嗎?」

晴雪回過頭來,「還有人家的嘴巴……乳房……」

靜顏手指輕柔地彷彿拔在晴雪心頭,「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歡。哥哥喜歡晴雪整個人。」

晴雪咬著唇瓣,美目水光閃動,嬌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綻開,蜜汁從靜顏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間,身下忽然一緊,夭夭小嘴更賣力地吸吮著獸根,靜顏失笑道:「小母狗吃醋了呢,來,讓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兒……」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讓靜顏從背後插入。晴雪仰臥在兩人身下,雙腿張開,秘處對著夭夭的小口,自己摟著姐姐的腰肢,仰起臉,將她的小肉棒含在口中。三個人交疊在一起,靜顏壓在夭夭背上幹著她的屁眼兒,一手把玩著她的乳房,一手摟著晴雪一雙玉腿;夭夭被夾在中間,一邊撅著屁股讓好姐姐奸弄,一邊低頭舔弄著公主的玉戶;晴雪雙腿揚起,那柄翠玉桿還插在肛中,斜斜挑在粉嫩的臀縫間,她眼睛正對著姐姐被龍哥哥猛干的屁眼兒,嘴裡噙著她玉墜似的小肉棒。

夭夭的小肉棒越來越硬,不多時便一洩如注。晴雪挺起雪乳,用香軟的乳肉抹去那些蛋清似的精液,然後揚起頭,一邊用乳房揉弄夭夭的肉棒,一邊伸出舌尖,從姐姐肉棒根部開始,沿著她新植的玉戶,舔到被插得發熱的菊肛上,接著掠過靜顏怒漲的獸根,親吻著她的睪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養半月,菊洞愈見迷人,靜顏有心讓她多快活幾次,插到她丟精還未罷手。沒過多久,夭夭嬌呼一聲,又一次在晴雪乳間噴發出來。

靜顏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搾乾淨……」

夭夭顧不得再親吻晴雪,她抱著被幹得發緊的屁股,極力迎合著靜顏的抽送,浪叫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點……干爛小母狗的屁眼兒……」

赤紅的獸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熾熱無比,靜顏股間磨擦著晴雪的俏臉,獸根直進直出,連肉節都挺入其中,將夭夭小巧的屁眼兒幹得徹底翻開。

浪叫聲中,夭夭的聲音忽然一窒,玉臉奇怪地紅了起來。靜顏轉過她的俏臉,問道:「怎麼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聲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撲嗤」一聲笑了出來,靜顏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龜頭上親了親,說道:「沒關係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紅著臉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沒有擠出來。靜顏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進她菊肛裡,笑道:「姐姐幫你擠出來。」

一連捅了數下,那根靜若處子的小肉棒,終於擠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靜顏插得愈發用力,隨著獸根在腸道的挺動,夭夭股間白嫩的小肉棒一顫一顫地尿了起來。尿液在晴雪乳溝裡越聚越多,最後順著玲瓏的玉體縱橫淌下。

起初的尷尬過後,夭夭尿液撒得越來越快,她翹著屁股,被靜顏幹得「咦咦呀呀」叫個不停。靜顏彷彿要攪碎她的屁眼兒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頂得啪啪作響。沒等尿液流盡,那根小肉棒忽然一顫,伴著尿液射起精來。

歡笑聲中,靜顏托起晴雪的玉體,與姐妹倆並頭而臥,緊緊摟抱在一起,三對乳房來回磨擦,肌膚間沒有一絲空隙,滑膩的乳球在身前滾來滾去,再分不清彼此。她們的身子都被陽精淫液打濕,雪滑的肢體糾纏在一起,散發出妖媚的淫光。

晴雪和夭夭輪番奉迎,竭力侍奉著靜顏的獸根。獸根愈發赤紅,棒身乍起密如蛛網的血管,帶著濃重的野獸氣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軟的蜜穴內。晴雪秘處蜜液泉湧,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獸根肆意摧折。

獸根在體內猛然一脹,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顫聲道:「哥哥,射在晴雪裡面……」

靜顏吻住她的唇角,柔聲道:「先姐姐,後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裡邊。

靜顏抱起體軟如綿的夭夭,分開她的雙腿,將那只處子的陰戶小心剝開,然後從晴雪體內拔出陽具,龜頭淺淺頂入津口。夭夭朦朧中覺出異樣,口齒不清地說道:「好姐姐……你要給人家開苞嗎?」說著挺起陰戶。

「小心,不要弄破了……」靜顏連忙按住她的腿根,兩根中指拔開花瓣,將精液射進她鮮嫩的玉戶內。

「流進去了呢。」晴雪笑著鬆開手指。

夭夭合上腿,皺著鼻子說道:「人家還是處女呢,姐姐就射到人家裡面……

」她捧著靜顏的纖手夾在股間,膩聲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滿臉幸福地依偎在靜顏肩頭,拉著晴雪道:「我們是不是最乖最聽話的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舉目,只見靜顏認真說道:「晴雪是我的結髮妻子,你是我最寵愛的小妾。我要娶你們姐妹。」

夭夭還在發怔,晴雪已經拉著她的手放在靜顏掌中,輕聲道:「妾身每天都會脫得光光的,等夫君臨幸。」

「好啊。」靜顏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紅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爭氣地紅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讓姐姐開苞一千次,一萬次……永遠都當姐姐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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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顏沒有使用種子靈丹,夭夭卻順利地懷上了孩子。第一次嘔吐是在給靜顏口交的時候,當時誰都沒有料到她是懷了孕,靜顏還以為是自己的獸陽氣味太大,心下頗有歉意。待見夭夭嘔吐不止,才發覺有異。靜顏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略通脈象,一切之下才發現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葉行南得訊大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親來給夭夭診脈,將諸般細微變化一一筆錄下來,待整理後再匯入星月湖的璇璣密府。唯一遺憾的是,夭夭的陽具不能像靜顏一樣縮入腹中。葉行南推敲多時,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負醫術獨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對那位神醫大為傾倒。幾次想詢問靜顏那人的下落,最後還是沒能拉下老臉。

慕容龍一直未曾露面,甚至連慕容沖、慕容靈一雙兒女也不聞不問。他如此冷淡,蕭佛奴固然是心頭惶然,連紀眉嫵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卻滿不在乎,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絕口不提慕容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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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經懷胎三月有餘,腰身越來越粗笨。她妊娠反應極強,一吐就是半個時辰,吐得小臉發綠,幾乎將膽汁也吐了出來。各種安神養胎的補品流水價送來,她卻一口都嚥不下去。

靜顏見她病懨懨的樣子也覺心疼,每日陪著她噓寒問暖寵溺萬分。自從懷胎之後,夭夭的女性氣息越來越足,連母親蕭佛奴的婉轉柔媚也依稀有了幾分。有時撒起嬌來,那媚態入骨的誘人模樣,連靜顏也忍不住心旌搖曳。

夭夭對腹裡的小生命疼愛之極,甚至還張羅著學起了針織女紅,要給未出世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過駭人聽聞,眼見肚子越來越大,夭夭乾脆謊稱出外辦事,悄悄深居宮中,除了葉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見,連蕭佛奴和紫玫也瞞過了。

這日紫玫突然來了興致,喚上晴雪,讓她去請外婆,說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蕭佛奴含笑應允,由她服侍著梳裝整齊。夭夭知道後也滿心想去,可惜不好拋頭露面,只能拉著靜顏,讓她保證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鬆了手。晴雪一個從人未帶,她和紀眉嫵自去照顧蕭佛奴,讓靜顏親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邐出行。

靜顏知道晴雪是有心讓她去親近母親,但紫玫對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作聲。紫玫還是臥在籃中,蕭佛奴卻棄了軟椅,像正常人一樣由晴雪和紀眉嫵扶著,款款而行。其實她兩腿渾不著力,只能擺出個樣子來。

同行還有風晚華,紫玫怕師姐磨破皮膚,給風晚華斷肢上都包了軟皮,又用寬鬆的罩衣遮住身體。風晚華對身上的衣服頗不習慣,一邊爬一邊撕咬,紫玫不得不隔一會兒便喝止一聲。風晚華還能聽出她的聲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靜片刻。

但不多時又去撕咬,剛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連搖擺的乳房也清晰可辨。紫玫無奈之下,只好讓晴雪把她也抱進搖籃,跟自己臥在一處。

紫玫用錦幛遮住身體,只露出一張玉臉,但那只僅有半人長短的搖籃,卻明白無誤地顯示出她身體的殘缺。紫玫遊目四顧,輕歎道:「上次來星月湖,晴晴只有兩個月大。那時島上燒得面目全非,沒想到竟然又回復了原貌……湖山真是易改呢。」

靜顏忽然接口道:「其實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說道:「當然可以。你瞧我們師姐妹,不都變了嗎。」

靜顏以前行走江湖時,還不時聽說飄梅峰諸女的名頭,現在她們的樣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實還可以變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遠處望去,入目的紅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聲。晴雪訝然舉目,只見武鳳別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風招展,在空中飄揚出刺目的猩紅。

晴雪挑起眉頭,「她來了多久?」

「有……四個月了吧。」靜顏也沒想到艷鳳還留在島上,她的神府位於南海,按理說早該返回南方。她既不理會宮主,也不說有什麼事,就這麼若無其事地住著,也是一樁奇事。

武鳳別院門前人影綽綽,遠遠望去,依稀是幾名六七歲的童子正被帶入院。

晴雪奇道:「怎麼會有這麼多童子?」

「聽說鳳神將讓人尋覓六歲的男童送到別院,」紀眉嫵婉言解釋道:「可能是寂寞吧。」

無法生育的女人想收養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艷鳳就另當別論了。

晴雪沉下臉,「我去趕她離開。」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歡留在這裡,就留下好了。」

紀眉嫵騰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錦幛,「起風了呢,小心著了涼。」

***************

也許紀眉嫵不知道,她們見到的男童已經是第十批,總共一百二十名六歲的男童被帶進武鳳別院,卻沒有一個出來。星月湖諸般邪功異法甚多,昔日太沖宮主修煉還天訣,甚至還用了千餘名女童的元紅,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放過,因此艷鳳收羅男童的舉動,並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艷鳳此時並不在武鳳別院,而是在葉行南的丹樓。

葉行南面無表情地躺在椅上,手裡拿著一卷醫書。艷鳳跪在一旁,捧著一對肥嫩豐膩的豪乳,包著老人乾瘦的腳趾,細心揉捏。三個月來,她每天都要到丹樓請安問好,像奴婢一樣盡心伺候葉行南,極盡諂媚。

發黃的書卷掉落下來,老人鼾聲漸起,竟是睡著了。艷鳳絲毫不敢怠慢,仍捧著兩團柔膩的乳肉用心搓弄,連臉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個戴著金冠的小男孩從後堂走出來,好奇地盯著艷鳳。艷鳳側臉看去,卻是皇上的太子,她臉上笑瞇瞇的,心裡卻恨不得把這個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這個孩子本來應該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淫賤的女人,不僅搶走了她的孩子,也搶走了皇上對她的寵愛。

艷鳳的乳房又大又軟,白花花的乳肉滑膩無比,乳頭伸得極長。慕容衝越看越是好奇,爬到艷鳳身上,伸出小手揪住乳頭就拽。發黑的乳頭應手拉長,韌韌的彈性十足,果然好玩。接著又摸到乳頭裡鑲著的金剛石,只覺硬硬的十分有趣,使著力想把它擠出來。他自幼習武,手上力道與常人無異,艷鳳疼得粉面發白,但怕驚動了葉行南,只咬著牙不敢作聲。

沖兒抓著她的乳房玩了一會兒,又爬下來擺弄她的屁股。艷鳳外陰極其肥碩,濕答答又黏又滑,沖兒越玩越高興,乾脆拉開小衣服,掏出發硬的小肉棒朝她臀間戳去。艷鳳被他玩得興起,便翹起臀部,引導著沖兒進入體內。

葉行南一聲冷哼,睜開眼來,喝道:「沖兒!那是天下最髒的賤貨,不許碰!」

沖兒不樂意地嘟起嘴巴,他還不會繫腰帶,就踢掉褲子,光著小屁股回到後堂。

艷鳳媚笑道:「護法說的是。賤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葉行南拿起醫書,對她渾不理睬。艷鳳等了片刻,小心問道:「請教葉護法,舍利滌淨之後又該如何?」

葉行南淡淡道:「靜養。」

「那……血蠶何時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謝護法指教。」艷鳳恭恭敬敬磕了頭,起身退下。

回到武鳳別院,艷鳳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帶入密室。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樣,連出生的季節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來般玉雪可愛。

密室形如太極,由一道齊膝高的石堤分為陰陽兩半,右側掩藏在帷幕之後,左側黑色的魚眼上放著一段雪白的物體。

「這是什麼?」一個膽大的孩子問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後,身體裡煉出了許多很漂亮的小骨頭,叫做舍利子。這個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嗎?」

「這是肉身煉成的舍利,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艷鳳隨口引了句經文,笑瞇瞇道:「她沒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軟……」

「是熱的!」

「還會動……」三個孩子不斷發出驚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隨著呼吸輕輕顫動。梵雪芍左臂的傷口已經消失,因為她整條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靜顏看到這一幕,她會先殺掉艷鳳,再殺掉義母,最後在無窮悔恨中殺掉自己。同時消失的還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腿……她躺在平滑如鏡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軀就像從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玉雕,晶瑩剔透。

四個多月前,靜顏送她離開,希望懷了身孕的義母能在遠方保留自己的一份的血脈。她不知道,從來沒有一個女子進了星月湖之後還能離開。更不知道佛心妙骨的義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種種意識都被制住,聲色香味觸覺完全喪失,神智陷入出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頭一點靈光不滅,在需要時還能喚醒她被封閉的意識。

艷鳳柔聲呵哄著脫下三個孩子的衣服,然後把他們放在木盆中,洗得乾乾淨淨。孩子稚嫩的身體又細又滑,艷鳳抱起一個孩童,貪婪地嗅著他身上若有若無的奶香,忽然張嘴含住了他的小肉棒。

那孩子癢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腳丫踩在艷鳳乳房上亂蹬。艷鳳一邊用手掌愛撫著孩子,免得他受驚,一邊用舌尖靈巧地翻開包皮,將嫩嫩的小龜頭吸吮出來。

那男童笑聲停止,臉色漸漸發紅,眼看他快要哭出來,艷鳳立即封了他的啞穴,唇舌加緊使力。一股邪異的吸力順著精管透入體內,催動著蟄伏的精元,忽然猛一使力,將男孩純淨的童精一古腦都吸了出來。

那男孩兩條嫩嫩的小腿一陣哆嗦,小臉變得粉白。另兩個孩子還在盆中嬉戲,臉上滿是純真無邪的笑容,絲毫沒留意同伴在這個阿姨懷中經歷著什麼樣的遭遇。

被封閉的意識從混沌中緩緩浮出,梵雪芍覺得身子很輕,好像一絲飛絮,在虛無中悠悠浮蕩。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為何入睡。她睜開眼,卻什麼都看不見。

朦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頸,接著一張帶著腥氣的嘴巴熱熱覆在唇上。梵雪芍厭惡地皺起眉頭,舌尖閃避著不與那張嘴碰觸。但她的閃避毫無力氣,香舌只微微一動,便被人吸住。接著一股黏稠的液體從那人舌上滑落,湧入喉中。那股液體充滿甜膩膩的腥味,淌過喉頭時變得發苦。她極力挺動舌根,想把它吐出來,但那人舌尖一攪,將她的舌頭壓得動彈不得。

雪白的喉頭微微滑動,將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頭在她口中攪弄多時,等她完全嚥下黏液,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接著一個女聲在耳邊低笑道:「這麼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臉發白,接著喉頭呃呃連聲,幾欲作嘔。她一生茹素,飲食有半點不潔都不願沾染,何況是吞下一個男童的精液。頓時翻過身子,伏在石案上嘔吐起來……身子一動,她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碰到,手腳就像消失般毫無知覺。

梵雪芍嘴唇顫抖起來,她試著一提內息,立即發覺自己的經絡已經完全改變,真元還在,卻無法調動,它脫離了身體的控制,旁若無人地自行運轉,維持著肉體的生機。她所熟悉的血脈也同樣變得陌生,心臟每一次跳動,都帶著熾熱的痛楚,似乎體內流動不是血液,而是滾水。她恐懼地驚叫一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也被剝奪了。

那個溫柔的女聲款款響起,「睡得好麼?如果不是到了時辰,真不想喚醒你呢……」

自己睡了多久?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她是誰?聲音聽起來好熟悉……梵雪芍怔怔聽著那個聲音。

「這十幾年來,我踏遍南海,就是為了你這舍利之體……好久沒和你聊天了,雪芍,我知道你聽得見的……」

她想起來了,這個女人曾經是她的好友。那時她還是個出家人,以超卓的武功被人尊稱為雪峰神尼,門下四名弟子驚才絕艷,名動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為避居世外百餘年的飄梅峰,會從這一代起正式踏入江湖,躋身與大孚靈鷲寺和九華劍派齊名的一流門派。但這一切剎那間煙銷雲散,昔日種種如夢如幻如露珠泡影,轉瞬消逝得無影無蹤。飄梅峰諸女盡數落入魔窟,雪峰神尼也在歷盡磨難之後易名艷鳳,成為星月湖最令人恐懼的殺手。

星月湖沒有清規戒律,艷鳳盡可以縱情淫慾,日子過得十二分的愜意。但她心裡始終有一個地方隱隱作痛,那就是《鳳凰寶典》。艷鳳畢生修煉飄梅峰這門神功,費盡千辛萬苦才在失身於慕容龍之際突破了第七層。那時她與宮主日夜雙修,親密無間。沒想到此後十餘年她的《鳳凰寶典》再無寸進,卻是自己最心愛的小徒兒慕容紫玫一氣練成第九層鳳清紫鸞,奪走了宮主對她的寵愛。

艷鳳又嫉又恨,設計把艷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無的廢人,可由於她的子宮被奪胎花毀去,最後一關陰上加陰再無修成的可能。艷鳳想盡辦法,甚至奪去蕭佛奴的女胎化為己用,依然毫無結果。她百般哀求,才從葉行南口裡得知了一種借助舍利之體修成寶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選一名身具至陰之體的女子,以智慧與寧靜使其養成靈心;同時還要讓她長年浸淫於百藥之間,令其血通脈順,氣息迥異常人——這樣才能得到一具舍利之體。

要得到舍利之體已是千難萬難,但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體維護多年的貞潔,讓她與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後再改變她的經脈,以血蠶、藥酒加以點化,在此過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體的絕對安靜,使酒液能融入血脈,激發其體內的異狀;同時還要保持她心頭一點靈光不昧,直到胎兒在母體成熟。最後在八個月時取出女胎,化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難之極,除了可遇不可求的運氣之外,還要無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順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時間。

艷鳳立時就想到了梵雪芍。這位女神醫內外雙修,靈心慧質,簡直就是舍利之體的不二人選。十餘年來,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沒有任何音訊。如果動用星月湖的勢力,要找出香藥天女並非難事,但艷鳳心裡有鬼,只在私下找尋,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沒有透露半點風聲。

得知梵雪芍的出現,艷鳳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個死人妖不僅幫她給梵雪芍破體授胎,而且還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這一切都便宜了她這個躲在背後的黃雀。

制住梵雪芍後,艷鳳立即封閉了她的感識,截斷了她的四肢,依照葉行南的指點逐步改換了她的經脈。此時舍利之體即成,才喚醒了沉睡達百日之久的香藥天女。

指尖在頸下一點,真氣透入體內,這本來是制住啞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芍身上卻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驚叫聲沖喉而出,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嚇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顫聲問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

「你猜……」艷鳳笑吟吟愛撫著她的小腹。

從她手掌的動作,梵雪芍覺察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線。圓圓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隻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著懷孕的腹部被人玩弄……

羞恥之際,梵雪芍忽然意識到腹部的曲線過於突出,她記得自己剛剛受胎,可腹球卻像……她習慣性地去切自己的脈相,究竟是三個月還是四個月,是男是女,觸手就能知曉。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著,眼球拚命轉動,卻無法睜開。她曾經有一雙靈巧無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來,梵雪芍那雙堪與神仙媲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絕對在前五名之內。可現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開一般,她大口大口喘著氣,淚水滾滾而落。究竟是誰奪走了自己的手,殘忍地毀掉了自己?

艷鳳得意地欣賞著她徒勞的掙扎,手掌從小腹到肋下在她體側緩緩遊走,貼著光滑的肌膚暢通無阻地摸到頸側。當手掌掠過肩頭,梵雪芍突然沉默下來,接著睫毛下沁出幾滴晶瑩的淚花,她終於明白自己的身體少了什麼。

艷鳳撫摸著讚歎道:「你的迦羅真氣真是神妙,傷口恢復得這麼好,光滑得簡直就像沒長過手一樣……」

梵雪芍無聲地淌著眼淚,嬌紅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顫動。

艷鳳柔聲呵哄道:「沒關係,我會照顧你的,幫你洗浴、飲食……還有排便。」那隻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處,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連忙合緊雙腿。但下肢卻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肢體可以阻擋她的侵入。恐懼與羞恥競相撲來,梵雪芍玉臉時紅時白,淚水漣漣。

艷鳳格格嬌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將梵雪芍抱在懷中,坐在石几上,用胸乳磨擦著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說:「這樣多好啊,身子輕了好多。好可愛呢……」

梵雪芍的乳房本就豐潤肥碩,此時沁了乳,愈發飽滿沉重,與艷鳳傲人的雙峰差堪彷彿。艷鳳下巴勾著梵雪芍的肩頭,像審視自己身體那樣審視著她的玉體。透過乳峰中的膩溝,能看到一抹白膩的隆起。艷鳳玉體突然變得熾熱,她輕輕撫摸著那只懷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萬般憐愛。恍惚中,兩具身體似乎合二為一,就像一個剛剛懷孕的美婦,在無人處獨自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欣喜中還有甜蜜的希冀。

艷鳳從恍惚中驚醒過來,懷裡的肉段一邊流淚,一邊掙扎,卻沒有任何聲音。艷鳳心下暗暗讚佩,平常女子到了這個地步縱然不瘋也會止不住地大喊大叫,梵雪芍竟然連哭聲都壓抑住,這份修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還有兩道點心沒吃呢。懷著身孕要注意飲食,我給你準備的可是珍貴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張開,光線透過睫毛上的淚花,閃爍著七彩的光芒。滿眼都是白色,彎曲成奇異形狀的房間由純白的石塊砌成,低垂的帷帳是雲一般的白紗,只有一張渾圓的石几,黑得彷彿一口枯井。

蓄了青絲的雪峰神尼宛如換了一個人般,平添了許多妖嬈的神態。她右手牽著一個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著寸縷,露著白光光的美肉,騷媚入骨。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歲,乾淨得就像一幅水墨畫,他純淨的目光好奇地望過來,使梵雪芍羞慚得不敢抬頭。

艷鳳讓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後摟著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還未發育的小雞雞含在嘴裡。男孩笑嘻嘻晃著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開心。

梵雪芍被艷鳳壓在身下,聽著耳邊吸吮的啾啾聲,不由面紅耳赤。最初的驚悸過去之後,她已經明白艷鳳斷絕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機會,無論是掙扎還是反抗,都毫無意義。她不明白的只是:艷鳳為何要對待自己。

「他還只是個孩子……」

艷鳳吐出濕漉漉的小肉棒,笑道:「這樣的童子精才精純,不然你怎麼能把孩子養這麼好?」

原來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精液為生——梵雪芍又乾嘔起來。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精液入喉便被吸收,什麼都未嘔出來。

艷鳳大力吮吸幾下,然後將沾著唾液的小肉棒遞到梵雪芍唇邊,笑道:「新鮮的童子精,最補身子呢。」

梵雪芍嘔吐未止,便被艷鳳捏開牙關,把男童勃起的小肉棒塞到口中。「不……」梵雪芍吃力地搖晃著香舌。竟然讓一個六歲的男孩把精液射到嘴裡,只想一想她就羞忿欲絕。

但她沒有選擇。那根小肉棒就在她唇瓣間跳動著噴射起來,溫熱的液體噴濺在口腔中,一縷縷滑落,將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淚,眼睜睜看著艷鳳拿起小肉棒,在她柔軟的唇瓣上仔細揩拭,將童根上的殘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艷鳳將射過精的小肉棒放在嘴裡,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半晌才吐出來,嫣然笑道:「還有一個呢。」

兩個用過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後再次使用。剩下的一個見同伴都已離開,不禁有些害怕,怎麼也不願乖乖坐著讓阿姨親他的小雞雞。艷鳳哄了半晌不見效果,臉色頓時變得獰厲。她把那個男童按在几上,張口咬住他的童根,鼓勁一吸,硬生生將他的元精整個吸出。

男孩疼得大聲哭叫,卻被艷鳳按住動彈不得。艷鳳一手捏著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著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見白色的元精從稚嫩的小雞雞中不斷湧出,流到下方嬌艷的紅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幾乎灌滿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嚨,任由童精滑過食道,流入腹內。忽然精液一淡,轉眼變得血紅。梵雪芍驚恐地瞪大眼睛,那股血泉濺在唇上,就像燒紅的鐵水燙得她心頭抽痛。

哭叫聲漸漸微弱,精盡血流的男童掙動越來越輕,最後打了個哆嗦,身子靜止下來。艷鳳撩起帷幕,一股濃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壓來。她抓起那個男童,隨手丟入帷後,只聽啪的一聲,似乎扔在了一灘肉泥上。接著一陣蟲豖的異動響起,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嘰嘰聲……

艷鳳若無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點心,這會兒該我吃了呢。」

***************

湖上的風很大,充滿肅殺意味的秋風從山巒的缺口瀉入,將兩側的山林吹拂得一片金黃,但秋風未及處仍是蔥蘢滿目,一層層色彩鮮明。秋高雲淡,寧靜的星月湖在陽光下泛起粼粼細波,彷彿一幅吹縐的碧毯閃爍著寶藍的光芒。

蕭佛奴倚著搖籃安然坐下,晴雪怕她體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領狐裘給她披上。盛裝掩映下的美婦愈發雍容華貴,偶爾南飛的群雁劃過長空,她都會像小女孩那樣滿眼欣喜地遙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後掩藏著無限的淒涼。

紫玫也坐了起來,說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覺得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裡的一塊玉珮,伸手就能拿起來,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進來才知道它比想像中還大。」她幽幽歎道:「一旦走進來,一輩子都走不出去了……」

靜顏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紀眉嫵驚訝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這個乖巧的婢女今天怎麼如此咄咄逼人。

靜顏實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龍入冬便會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屆時她無論如何也要隨行,所餘時間已經不多。因此她旁敲側擊,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一邊,到時便可通過紫玫算計慕容龍,好報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著水面上一個發亮的物體,說道:「紀阿姨,那是什麼?」

紀眉嫵細心看了一會兒,才說道:「好像是一片蚌殼。」

「噢,原來這就是鷸蚌相爭的蚌了。」晴雪隨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彈去,隔著數丈的距離竟將蚌殼擊得粉碎。她撩水洗著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開口就好了。」

紀眉嫵柔柔笑道:「公主的內力又有精進了呢。」

靜顏心頭一驚,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然後轉過目光,「我累了,晴晴,把傘張開吧。」

扁舟越蕩越遠,湖面漸漸收攏,在山腳輕輕一繞,形成一個平靜的湖灣。灣旁山石嶙峋,青籐翠葉蒙絡搖綴,參差披拂,彷彿一片片綠雲浮在水上。

眾人移舟就岸,撐著紅傘的小船在綠葉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臥,宛如載著一船名花。天已過了午時,晴雪揀了一處乾淨的角落,抖手將船繫在樹上,然後托起蕭佛奴,輕輕躍上巨岩。那塊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許,色澤丹紅,甚是奇異。周圍湖山掩映,綠樹環圍,是個難得的僻靜處。

晴雪準備得甚是周全,舟上還備了一隻紅泥小火爐。紀眉嫵挽袖生著炭火,她出身豪門,烹調手段著實高明,不多時便做了幾樣精緻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親,但看到靜顏面露尷尬,便不著痕跡地將碗遞給靜顏,自己去餵外婆。蕭佛奴一直不知道靜顏當日是如何強暴了她,但每見到這個嬌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靜顏走到一邊,才偷偷鬆了口氣。

風晚華的神智被藥物徹底毀去,又曾與幾條巨犬同囚一室多時,行動舉止都已犬化,紀眉嫵只好小心地剔去魚刺,將菜餚撥在盤中,讓她自行舔食。

紫玫隨意用了幾口,便搖頭不再吃了。她倚在籃筐邊緣,出神地望著碧空飄浮的白雲,久久沒有作聲。蕭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邊說了句什麼。晴雪有些忸怩地放下盞碗,對紀眉嫵說道:「紀阿姨,讓靜顏帶你到附近走走好嗎?

紀眉嫵會過意來,連忙含笑答應。靜顏心下納悶,也只好扶著紀眉嫵離開。

等兩人走遠,晴雪才笑著解開蕭佛奴的衣襟,露出裡面月白色的褻衣。褻衣上印著兩團濕濕的痕跡,隨之飄來一股濃濃的乳香。蕭佛奴與紫玫一樣,這些年來都沒有停乳,因為慕容龍最喜歡的飲品,就是她們的乳汁。蕭佛奴乳汁又多又濃,每隔四個時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誤了時辰,乳房一直漲出奶水,才忍不住讓晴雪支開靜顏。

拉開褻衣,那雙飽滿的豐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滿水一樣沉重。赤裸的乳肉被秋風拂過,立刻繃緊,艷紅的乳頭隨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滿懷濃香四溢。晴雪低頭在含住乳頭,輕輕一吸,蕭佛奴脹痛的乳房輕鬆下來,不由輕輕哼了一聲。

晴雪輪流吸吮著兩隻乳房,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喚來風晚華,讓她一塊兒來吃。風晚華已經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蕭佛奴懷中,不時搖著臀部,活像一條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關,乳汁從唇間不住滴下,淋淋漓漓灑得蕭佛奴滿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絲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過頭,只見母親閉著眼,唇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淒苦,還似乎是無喜無憂的沉靜。

紀眉嫵優雅地扭動腰肢,雖然是在山林中,她卻像走在京城的五鳳樓上一樣儀態萬方。假如蕭佛奴和紫玫還能行走,想來要比她更搖曳多姿,但此刻,靜顏不得不承認,慕容龍的三個妃子裡,只有她才能像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紀眉嫵走得累了,她停下腳步,先把一塊絲巾鋪在樹幹的橫枝上,才倚在上面歇息。靜顏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好歎了口氣,「娘娘怎麼成了那個樣子?讓人看了好難受……」

紀眉嫵微微笑道:「昔有野狐聽禪,一徒問: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不落因果。就此淪落畜道。後有大德登台座講,野狐問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紛紜世間,誰能分得清什麼是因?什麼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執於因果?」

靜顏聽得呆了,當初聽說飄梅峰諸女先後陷於星月湖,她只覺得那些女子傻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們。

紀眉嫵小心地將落花放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然後說道:「回去吧。」

紫玫遲遲沒有動身,她閒適地望著風景,像是特意來消磨時間一般悠然。直到日沒西山,寒意漸起,眾人才乘舟回島。

進入星月湖,靜顏便有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天氣突然涼了下來,寒意侵人,心頭莫名其妙地一陣陣發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來了?

半月前的一個黎明,靜顏從夢中醒來,突然覺得身下濕了一片。她故作鎮靜地喚醒晴雪,問她裡面受傷了該怎麼辦?晴雪被她滿手的鮮血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卻禁不住笑了起來。

「恭喜龍哥哥,」晴雪帶著揶揄又誠心實意地笑道:「從今天起,龍哥哥就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啊?」靜顏張大嘴巴。

「龍哥哥是第一次嗎?」晴雪忍不住笑著拿出一條做好的白綾,替她纏在股間,「來得好晚……人家六歲就有了呢。」

溫熱的血液不斷湧出,耳邊是晴雪的殷殷囑咐,「以後每個月都會有呢。小心不要受了涼,不能喝涼水,不要在涼水裡浸,不要過於勞累……」

靜顏傻傻望著股間的白綾,突然明白過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自己居然帶上了妻子的月經帶!

那是她本不該來,又姍姍來遲的初潮,一個女人成熟的標誌。經過這樁意外,靜顏這才知道做一個女人有那麼多麻煩,她本來想找些斷絕癸水的藥物,但沒過幾天就忘了。這會兒的感覺就跟當時一樣——看來回去後還是要配上一劑。

蕭佛奴早已睡著,晴雪將她輕輕交給服侍的女奴,然後與靜顏一起送母親回房。靜顏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幾乎忍不住想解開衣服,看股間濕濕的是不是血跡。

推開房門,一個男聲淡淡響起,「回來了。」

聲音不疾不徐,恰到好處地能讓每一個人聽到。一個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風前,漆黑的雙眸深深望向搖籃中的女子。靜顏從未見過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一口深不見底的淵潭,能夠吞噬一切。突然間渾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到頭頂,心臟脹得像要炸開一般。靜顏以為自己會叫喊出來,會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但她沒有動。晴雪毫不猶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後手掌貼在她腰後,不動聲色地調理著她翻湧的氣血。

他的面目還像十五年前一樣英俊,只是氣質中少了幾分飛揚,多了幾分沉鬱,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倦意。他沒有戴上象徵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沒有代表任何權勢的飾物,但他站在那裡,就像站在萬人之上,俯覽眾生。

目光淡淡掃來,看不到任何鋒芒。靜顏不確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種毫不在意的淡然,彷彿她們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聲,「父皇。」卻沒有跪下。進宮時沒有人告訴她爹爹來了,那並不是她們故意隱瞞,而是沒有人發覺宮裡多了一個人。她芳心暗顫,生怕爹爹看出靜顏的異狀。

慕容龍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來嗎?」

紫玫板著臉說:「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煩了嗎?」說著唇角禁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沒有。」

一瞬間,慕容龍的目光柔和下來。眼中透出的萬般柔情,足以令每一個女人嫉妒。

紀眉嫵將搖籃放在原處,接著不言聲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門。

晴雪駭出一身冷汗,她顧不得紀眉嫵的目光,連忙扶起靜顏回到住處,想想還不放心,乾脆將她送到地宮深處,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著圓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邊哼著兒歌,一邊繡著小肚兜,聽到爹爹來了,嚇得針紮在指上都沒發覺。晴雪先運功將靜顏氣血調理歸心,等她呼吸平穩,這才逐一解開她的穴道。

靜顏吸了口氣,緩緩說道:「謝謝。」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猶豫了一下,問道:「龍哥哥,你看出來了嗎?

靜顏點了點頭。她並沒有看出慕容龍的深淺,但只要知道他已經到了自己無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夠了。

夭夭手抖得連一枚繡花針也拿不穩,顫聲道:「姐姐,我們先離開這裡,避上幾天吧。」

晴雪也勸道:「要不了幾日爹爹就會回洛陽,你就帶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靜顏一口回絕,「夭夭還懷著我的孩子,怎麼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半天,忽然說道:「我要殺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沒有辦法……」

「我有辦法!」靜顏握住晴雪的雙手,熱切地說道:「你願意幫我嗎?」

看到靜顏發紅的眼睛,晴雪打了個寒噤。靜顏雖然說過許多次,但她從來都不認為會有機會。可此時龍哥哥的神情……讓晴雪覺得恐懼。

靜顏滔滔不絕地說道:「我已經想了很久。他武功練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任何破綻,無論是正面相對,還是背後偷襲,我們都沒有贏的可能。所以只能暗算。最好的辦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設在他絕對沒有防備的地方。」

靜顏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猶如寒冰,眼神卻狂熱得像兩團烈火。她說得飛快,顯然已經籌劃許久,「化真散要一刻鐘才能生效,他深諳藥性,肯定瞞不過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斃的劇毒——我知道這並不能致他於死地,但至少能使我們多一分機會。下在飯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他絕對會中計。

很簡單。」

靜顏拿起一隻蜜桔,捏了捏,然後取過夭夭手裡的繡花針刺在裡面。晴雪和夭夭呆呆看著她的舉動,不明白這怎麼能毒倒慕容龍。夭夭小聲提醒道:「他不喜歡吃蜜桔的……」

「不是讓他吃。」靜顏望著晴雪,「這是給你娘的。」

「不!」晴雪驚恐地叫道。

「不用擔心,不會傷害你娘。」靜顏把捏得柔軟無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認真說道:「你把這個蜜桔放在你娘身體裡面——放深一些。記住,針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針的,只有碰上去,針尖才會露出來。我們在上面抹上毒藥,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時……」

「不。」晴雪被她陰毒的計謀嚇得牙關輕顫,「我娘不會同意的……她喜歡我爹爹……」

靜顏包住她的手掌,讓她握住蜜桔,斷然道:「那就放在你身體裡面。哼!

他怎麼能猜到你那裡面會有機關?那時血液都聚在龜頭上,只要輕輕一碰,針尖就會像蚊子一樣在龜頭叮一口,不等他拔出來,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

靜顏越說越高興,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龍幹過那麼多女人,最後死在女人的屄裡也是死得其所!」笑聲一歇,靜顏又正容說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得太用力,你就將腿合緊一些,免得傷著自己……」

晴雪玉臉慘白,她難以置信地望著靜顏,一邊向後退去,一邊喃喃道:「你是讓我去引誘爹爹……把身子交給別的男人嗎?」她不知不覺中握緊蜜桔,藏在裡面的繡花針刺穿了掌心,劃出一道極細的血痕。

靜顏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單薄的身體脆弱得彷彿一件易碎的白瓷。淚水大滴大滴從她眼中滾落,無聲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傷害如此之深,連靜顏都能感受她心頭的劇痛,那一絲絲顫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樣。

靜顏扭曲的玉臉僵硬得彷彿石雕,她呆立當場,因亢奮而充血的眼睛漸漸褪色,最後變得一片空洞。地宮死一般寂靜,只有心跳聲因為劇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靜顏走到晴雪身邊,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顫,那隻金黃的蜜桔掉在地上,接著她抱住肩頭,身子無法抑制地戰慄起來。靜顏茫然撿起蜜桔,失魂落魄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腳下奔流不息,靜顏呆若木雞地坐在河邊,癡癡望著河水。她並不是有意這麼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滅了她的心靈,使她忘記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當成一個工具,用來報仇的工具,忘記了她是慕容龍的女兒,更忘了她是自己親口許諾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經說過:絕不讓她再受到一點傷害。然而現在,她卻讓自己的妻子拿肉體做圈套,去引誘仇人……她又一次對心底的仇恨恐懼起來,這仇恨就像傳說中的饕餮,貪婪地吞噬一切,最終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著肚子走過來,那張雪白的小臉沒有絲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靜顏肩頭,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輕聲道:「姐姐……我去……」

「不。」靜顏手一揮,將蜜桔遠遠拋入河中,咬牙道:「你們是我的女人。

我絕不會讓任何人碰你們!」

***************

「你知道我要來?」

「知道啊。」

「為什麼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龍一笑,托著紫玫的腰肢,將她玲瓏的軀幹輕輕取出來。失去四肢的軀體愈發嬌小,碩大的乳房與纖柔的玉體完全不成比例,乳球輕顫間,那種出奇的滑膩與肥嫩,流溢出赤裸裸的肉慾,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卻抵消了這對碩乳帶來的妖淫意味,反而將淫邪與純美融為一體,顯出一種異樣的完美。

「抱著我。」紫玫翹起下巴。

慕容龍依言將她抱在懷中。

「解開衣服啦……」紫玫嬌嗔道。

慕容龍低笑一聲,解開衣服,露出刺著龍紋的胸膛,將她赤裸的肉體貼在胸前。

紫玫伏在他頸中嗅了嗅,皺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沒有血腥味。慕容龍把鼻子埋在紫玫如雲的秀髮中,靜靜聞著她的髮香,似乎這樣已經足夠。

紫玫在他肩頭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佈道:「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龍笑道:「娘不會咬這裡。」一根硬物緩緩升起,頂在紫玫臀間,「娘會先給哥哥品簫,再給哥哥獻上後庭花。」

「你是說我不如娘會服侍你嗎?」紫玫眼波嫵媚地一轉,嬌聲細細地說道:「玫兒求皇上臨幸……啊——」巨陽筆直伸入臀縫,將白膩的臀球擠得分開。慕容龍笑吟吟看著紫玫吃痛的樣子,待她眉頭漸漸鬆開,才進退著一點點往肉穴深處探去。溫潤的蜜肉漸漸變得濕滑,粗大的陽具彷彿一根檑木,溫柔而又執著地撞擊著蜜穴,緊密的花徑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漸漸敞開,最後容納了整根陽具。兩人都沒有開口,傾心享受著這真實而又短暫的歡愉。

***************

沒有肢體的軀幹就像一截乾乾淨淨的肉段,有種殘忍的美艷。肥圓的乳球在兩人胸前上下滑動,酥軟無比。彈性十足的肉穴包裹著陽具,白嫩的肌膚又細又滑,整條軀幹柔軟得彷彿一團沒有骨頭的美肉,使紫玫整個身子如同一個完整的性器般妙趣無窮。

紫玫玉體泛起紅霞,宛如盛開的玫瑰光華流溢,濃香襲人。慕容龍擁著她發熱的嬌軀,胯下猙獰的陽具柔情似水。兩人四目交投,感受著彼此的堅硬與柔軟。肉體的每一絲顫動都直入心底,兩具身體彷彿融為一體般再沒有任何隔閡。

紫玫敞開身心,不多時便獻上第一次陰精。慕容龍沒有拔出陽具,他一邊抽送,一邊走到榻旁,將紫玫平平放好,然後壓在她香軟的嬌軀上繼續挺弄。

高潮過後,紫玫的身子愈發柔軟,她星眸半閉,甜蜜地承受著慕容龍的重量,輕聲道:「抱緊我……」

慕容龍一手攬著紫玫肩頭,一手托著她的雪臀,將軀幹緊緊貼在身前。妖異的陽具在紫玫嬌美的肉穴直進直出,擠出大量蜜液。雪膩的肉體在他身下婉轉起伏,嬌細的呻吟聲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龍溫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翹起下腹,秘處柔美的花瓣在陽具周圍濕淋淋翻捲開來,紅艷艷猶如香膩的瑪瑙。慕容龍對紫玫的身體瞭如指掌,但與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肉體一天天成熟起來,從稚嫩少女變成風韻醇濃的少婦,從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著新的感動。

「啊……」紫玫輕叫著戰慄起來。

良久,她睜開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濃濃笑意,那嬌俏的神情,就像一個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龍憐愛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後鬆開她的身子,想讓妹妹休息一會兒。

「不許拔出來。」紫玫翹起紅紅的嘴唇。

慕容龍低笑道:「這樣還不夠嗎?」

「嗯——」紫玫搖了搖頭,拖著甜甜的鼻腔呢噥道:「你要把這半年欠我的都補回來。」

慕容龍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邊輕輕噬咬,一邊壞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嗎?」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麼心痛人家,怎麼捨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龍擺好姿勢,「可要想好了,只補一個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搾乾呢。

「那就少補幾天好了。」紫玫連忙說。接著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裡面射兩次。」

慕容龍靜靜望著她,忽然一笑,「你放心。」兩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這種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兒。

第五次高潮之後,紫玫終於開始討饒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擰著眉頭說道。

慕容龍充耳不聞,一鼓作氣幹得紫玫又洩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次,還有一次該射到妹妹哪個洞裡呢?」

「不行!」紫玫扭動濕漉漉的雪臀,避開他的指尖。

慕容龍固執地探入她的後庭,在柔軟的菊肛裡輕輕抽送,「為什麼不行?」

紫玫小聲說道:「你那裡好大,插過之後會讓人看出來……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慕容龍失笑道:「她怎麼會看到?」

「萬一會看到……」紫玫皺起鼻子,「就是不讓你插。」

「那這裡呢?」慕容龍輕揉著她的紅唇。

「不行。」紫玫板著臉說:「我今天吃齋。」

慕容龍哈哈大笑,紫玫氣惱地咬了他一口,「不許笑!」

慕容龍忍笑道:「那你說怎麼辦?還用這裡嗎?」他心疼地摀住紫玫腹下,輕輕揉搓著那叢被幹得一塌糊塗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著他的愛撫,柔聲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嗎?」

慕容龍想了想,點頭道:「好。你先休息一會兒。」他咬住紫玫乳頭撥了撥,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艷鳳並不知道那個男人已經駕臨星月湖,她撫弄著手下光溜溜的軀幹,夢想著通過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寵愛。到時不僅能享用他那根獨一無二,愛死人的大肉棒,還能把那個賤貨踩在腳下,任意蹂躪。

艷鳳的身體突然熱了起來,她翻身壓住梵雪芍,用一種近乎瘋狂的熱情,褻玩著那具殘缺的肉體。兩對白膩的豐乳被擠得扁圓,敏感的乳頭彼此磨擦著,跳出串串艷紅。艷鳳熾熱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頰上四處遊走,最後緊緊吻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貪婪地吸吮著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體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盤旋翻滾,恣意戲弄著一截沒有肢體的肉段。她渾身沾滿汗水,那柔若無骨的艷態,宛如一條肉光光的白蛇,淫艷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糾纏得喘不過氣來,在艷鳳楔而不捨的挑逗下,她的乳頭硬起,秘處也無法控制地沁出蜜汁。當兩根手指粗魯地捅入蜜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低叫出來。

艷鳳冷笑道:「裝得不食人間煙火的天女一樣,還不是個一摸就發浪的賤貨?」

她叉開雙腿,將梵雪芍身體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來。她的陰戶要比常人肥碩數倍,紅艷艷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綻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著蜜汁的媚肉,熱情如火地捲裹著香藥天女下腹,在那團熱如油脂的膩肉間,一截柔韌的肉墜兒,帶著無比的堅硬在梵雪芍玉戶內輾過,傳來陣陣令人戰慄的痛楚。那是艷鳳的花蒂,裡面鑲著兩粒至堅至硬,稜角分明的金剛砂。

那團肉花猛然一綻,邊緣幾乎伸展到臀下,接著猛然收攏,縮成一團。梵雪芍下體被肉花緊緊裹住,花苞閉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緊一樣。她難忍地扭動腰肢,試圖擺脫那灘泥淖般淫靡的肉花。艷鳳的媚叫越來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花蒂硬得彷彿一截細小的玉莖,直直豎在股間,當那團肉花收攏到無可收攏的地步,剎那間轟然乍開,濺出一篷溫熱的液體。

香汗淋漓的玉體泛起妖艷的肉光,艷鳳有些失神地望著室頂,淫蛇般媚艷的肉體向上拱起,哆嗦著噴出大量淫液。兩團肥碩的乳球圓滾滾挺在胸前,挑著兩隻又紅又硬的乳頭。她陰戶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豎在股間,雪腹相接處,紅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來,在兩隻玉股間一顫一顫,擠出無數清亮的液體。梵雪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濺濕,那股略帶腥騷的氣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顰緊,美眸中流露出又難堪又厭惡的神情。她怎麼也想不到,昔日妙相莊嚴,佛法精湛的雪峰神尼會變成這樣一個淫賤的女人。

艷鳳讀懂了她的眼神,「你認為我淫賤嗎?」她擰著梵雪芍的乳房,將她舉了起來,「我會告訴你,當一個女人有著什麼樣的美妙……」

一條白綾從室頂垂下,距離圓桌三尺的高處,懸著一具圓潤的玉體。白綾從梵雪芍兩乳繞過,將豐滿的乳球束得鼓脹欲裂。她長髮垂體,幾乎超過了軀幹的長度,烏亮的秀髮間,露出白膩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軀幹的肉體上,圓滾滾的腹球分外觸目,柔軟的纖腰因妊娠而變形,白膩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幾乎能看到子宮的悸動。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連玉阜也被扯動,能看到肉縫內殷紅的蜜肉。濕淋淋的淫液從渾圓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濺在身下的石桌上。

艷鳳拿著毛巾一邊將她下體抹乾,一邊笑道:「好嫩的屄,跟你的心腸一樣軟呢。」

梵雪芍羞得滿臉通紅,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數十年,為何這般辱我?」

「相交?」艷鳳訝然道:「你我以前交合過嗎?貧尼也玩過幾個女人,但不記得跟咱們香藥天女還有一腿啊?」

梵雪芍氣恨交加,咬牙道:「無恥!」

艷鳳冷笑道:「肚子都這麼大了,還裝什麼貞潔?」說著兩指一緊。

梵雪芍嬌軀劇顫,那對香軟的乳球像是跳起來般,一下子繃緊,宛如兩隻光潔的玉乳。

艷鳳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處微翹的花蒂,一邊慢慢揉捏,一邊欣賞著她難堪的羞態,嘲弄道:「你這個淫賤的蕩婦,跟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姦,肚子都被干大了,還說我無恥?」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動,梵雪芍咬緊唇瓣,極力壓抑著肉體淫靡的感覺。忽然她一聲悶哼,雪白的毛巾扯離秘處,揉動間露出一縷嬌艷的紅嫩。

艷鳳翹起玉指,剝開肉段下部豐膩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後指尖一滑,鑽入緊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擺動屁股,鼻中發出痛苦地呻吟聲。

細小的肛洞又緊又熱,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膩得讓人心癢。「那個淫賤的人妖居然沒弄你的屁眼兒?」艷鳳聲音興奮起來,她一手勾著梵雪芍的嫩肛,一手捻著她的花蒂,向兩邊一分。梵雪芍粉頸揚起,下體前後張開,羞處畢露。

艷鳳扔掉毛巾,從角落裡取出一枝彎長的淫具。與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人時用的是兩頭淫具,一頭插在自己體內,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陽具挺在腹下。要論淫蕩,艷鳳比白氏姐妹有過之而無不及,往往她達到高潮的同時,被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銷玉殞。

但梵雪芍的身體對她大有用處,因此艷鳳除去了陽具另一端的堅毛銳刺,肉穴一緊將陽具鎖在體內,然後將梵雪芍的秀髮撥到身側,抱住她的腰身,對準雪膩的臀縫,聳身挺入。

略帶彈性的假陽具鑽入臀縫,在菊肛上微微一頓,沒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圓睜,只覺臀內那個細小的肉孔被猛然撐開,一根堅韌的物體帶著撕裂的痛意,從羞恥的部位進入體內。她又羞又痛,驚叫道:「不要!」

艷鳳磨擦著她滑膩的臀球,悠然問道:「不要什麼?」

梵雪芍顫聲道:「不要插那裡……」

「那裡?」艷鳳一挺下腹,「那裡是哪裡?」

梵雪芍痛哼一聲,「後……」她突然意識到艷鳳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再作聲。

「是你的屁眼兒。」艷鳳笑道:「乾淨得像水晶一樣的妙手天女,這會兒正被人干屁眼兒呢……嘖嘖,緊揪揪又滑又嫩,插起來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軀幹斜挺,雙乳被勒得向上翹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開,隨著假陽具的進出一鼓一鼓,時而膨脹,時而合攏。紅嫩的菊肛時鼓時縮,彷彿一圈彈性十足的紅肉套在假陽具上,美艷動人。

艷鳳一邊幹著梵雪芍的屁眼兒,一邊扭住她的雪乳,將她的兩隻乳頭揪得又紅又大。遠處看來,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潤的明玉,在艷鳳妖媚的雪白身子上搖曳生姿。

艷鳳施盡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驚叫外,始終一聲不吭。艷鳳心下暗恨,兩手掰著梵雪芍的臀肉,假陽具向外一拔,不等撐成圓孔的菊肛合攏,又狠狠貫入。

嬌嫩的菊紋被外力撐破,滲出幾縷鮮血。堅韌的假陽具撞在未經人事的腸壁上,帶來羞恥之極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發抖,眼角險些淌下淚來。

迦羅真氣應聲而動,止住流血,不多時便抹平了那些細小的裂痕。梵雪芍武功屬天竺一脈,數十年苦修,迦羅真氣早已爐火純青。七寶法相的迦羅真氣本是佛門修煉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載而不壞。但此時經脈改變,真氣自行運轉,與肉體合為一體,反而將梵雪芍的意識置之於外。

艷鳳輕笑道:「好個倔強的天仙女子,屁眼兒被幹成這樣還能忍著。」

她右手五指柔柔從梵雪芍下體拂過,梵雪芍只覺一股溫柔而又詭異的真氣,透過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動的火焰,點燃了體內壓抑許久的慾望。

搜陰手是專為淫玩女子而創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宮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艷鳳武功既高,又身為女子,搜陰手諸般微妙之處天下無人能及。只見那隻玉白的手掌貼在梵雪芍腹下,纖指時挑時抹,將柔美的玉戶揉弄得鮮花怒綻,只片刻工夫,已是露濕花心。

梵雪芍雙頰紅艷勝火,口鼻嬌喘連聲,插著假陽具的肛洞不住收緊,那顫動順著假陽具傳到艷鳳體內,使她也春心大動。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濕潤,艷鳳拇指、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戶,撐著花瓣邊緣向外一分,將羞澀的秘處完全撐開,然後食指與無名指向內一勾,插入滑膩的津口,中指翹起,玉蛇般攀上玉戶上方的花蒂,指尖時緩時急,時緩時急地輕輕顫動。接著又沿著玉戶邊緣,靈巧地抹了一圈,玉指微曲,鑽入被兩指撐開的肉穴。

梵雪芍圓鼓鼓的小腹下,張開一片渾圓的艷紅,羞處被完全剝開,三根細白的玉指一起插入蜜穴,在她體內攪動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腳的軀幹時弓時曲,宛如在艷鳳指上舞蹈一般,柔膩的津口被玉指攪弄得不住變形,蜜液順著艷鳳的手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彷彿一隻被捅漏的蜜壺,淫液四濺。奇怪的是,她原本香甜如蜜的下體,竟然散發出濃濃酒香……

艷鳳一邊在梵雪芍秘處掏挖,一邊悄悄拽住白綾,向上提起,然後猛然鬆開。梵雪芍嬌軀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艷鳳腰上,前陰後庭同時被異物穿入,頓時叫了出來。

艷鳳手指越鑽越深,乾脆用手挑著她的陰戶,上下拋動,用她發緊的屁眼兒套弄著腹下的陽具。梵雪芍沒有任何可以抵禦的可能,她的扭動反而加劇了下體的磨擦,但她又無法不動。梵雪芍拋開矜持,哭叫著擺動軀幹,沒有雙腿的雪臀淌著蜜汁,玉球般在艷鳳身前滾動,流露出無窮的淫艷和殘忍。

艷鳳哂道:「天女發起浪來,比窯子裡的婊子還騷呢。屄裡是不是很癢,想讓我的大雞巴插進去,抽動幾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著說道,緊接著又隨手指的挑動「啊啊……呀呀……」地浪叫起來。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匯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體被搜陰手玩弄得發紅,熱騰騰的肉體一蒸,酒香越來越濃。艷鳳美目光芒閃動,一邊盯著不絕於縷的淫液,一邊加速運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聲,雪嫩的圓臀死死夾住假陽具,玉戶前挺,以羞恥萬分的淫態洩了身子。「嗚……」香藥天女羞恥地哭了起來,雪白的下腹顫抖著,噴出股股陰精。

失去雙腿的下體,就像一隻粉嫩的雪團被切開一道淫靡的傷口。玉戶內部的蜜肉翻捲出來,彷彿柔美的花苞脹開,露出一抹刺目的艷。梵雪芍下體一片濕濘,雪股紅戶淌滿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膩的肉穴悸動著不住翕合,濃白的陰精劃出道道白亮的弧線,斷斷續續噴濺出來。

艷鳳抬掌接住,送到唇邊一飲而盡,果然是香濃如酒,妙不可言。她從陰內拔出陽具,往梵雪芍臀內用力一塞,然後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藥天女淫液四溢的秘處,又吸又舔。

滑膩的香舌在戰慄的嫩肉四處攪動,像吃甜品般,將滾溢的陰精、淫液吸得乾乾淨淨。艷鳳捧著梵雪芍豐滿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緊,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驚叫一聲,被她把尿都吸了出來。

梵雪芍三月未進飲食,身體已經脫胎換骨,比新生的嬰兒更為純淨,她的尿液毫無異味,一樣的香甜如釀,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艷鳳滿吸一口,等嚥下後再吸,梵雪芍已經收緊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艷鳳拋了個媚眼,膩聲道:「好吝嗇的天女呢,連尿都看這麼緊……」

梵雪芍又是憎惡又是害怕地看著她,真不知這個瘋子般的艷女,究竟是人還是妖怪。艷鳳趴在桌上,像狗將梵雪芍剛才灑下的淫液舔淨,甩了甩頭髮,站起身來。她戀戀不捨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轉著眼珠想了一會和,扭著腰走了出去。

高潮過後,腹下象空了一塊,淫液和陰精都被吸得乾乾淨淨。梵雪芍小聲哭泣著,她一生中最親近的兩個人,一個是朔兒,一個就是艷鳳。可正是她們兩個,一個先奪走了自己的貞潔,強行使自己受孕;一個截斷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當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養。她不明白,她們為何要這樣殘忍地回報自己……

艷鳳很快就回來了。她得意地舉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頭一緊,臉上血色象被猛然抽盡般變得慘白。那是一根黃色的麥秸桿,長約四寸,只有釵身粗細,中間是空的。艷鳳戲謔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將她下體抬了起來,用手指剝開秘處,然後拿著秸桿,對準細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桿雖然又軟又脆,但對於女人下體的柔嫩來說已經足夠了。天仙般的女子在艷鳳手上秘處敞露,秸桿穿入嬌嫩的蜜肉,將那個纖細的肉孔撐成一個圓圓的小洞。

梵雪芍又驚又怕地盯著自己下體,從未被異物進入的尿孔顫抖著張開,秸桿輕易穿透了美婦竭力收緊的隱密部位,越進越深。疼痛從無法想像的恥處傳來,一直延伸到體內深處。

忽然梵雪芍嗚咽著揚起頭,那根麥秸只剩下寸許長一截,裸露在紅嫩的玉戶中,秸桿穿透了她密閉的尿道,腔內積蓄的液體再也無法固守,從中空的秸桿順勢而下,先是幾滴,然後變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艷鳳笑逐顏開,她張開紅唇,接住流淌的體液。等尿液流乾,她又含住秸桿,像吸一隻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將梵雪芍腔內的體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體質奇特,在百藥浸潤下,體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瓊漿。此時她秘處留著一截短短的麥秸,光潤的身體就像一隻盛滿美酒的玉樽,插著飲管,隨時等著主人飲用。

***************

靜顏坐在河邊怔怔想著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後,輕輕揉捏著她的肩膀。慕容龍來到星月湖已經三天,但並沒有通知教內諸人。自從把蕭佛奴搬到紫玫室內之後,慕容龍便足不出戶,整日纏綿在嬌妻美妾那香艷動人的肉體之間。

靜顏與夭夭也在地宮待了三天,同樣是足不出戶,但彼此心頭都亂紛紛沉甸甸,不知該如何是好。慕容龍信守諾言,並沒有強迫晴雪侍寢,與她們三代大被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綻,每日只能悄悄下來一趟,平時偌大的地宮只剩她們兩人。

「龍姐姐……」夭夭小聲喚道。

「唔。」靜顏頸中一熱,她怔怔回過頭,卻見夭夭滿臉是淚。靜顏擁住她的身子,強笑道:「小母狗,怎麼哭了?」

「姐姐,不要傷心了……姐姐這樣子,夭夭好難過……」

靜顏用力吸了口氣,像吐盡胸中鬱悶般一下子吐了出來,然後摟住夭夭,溫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們不哭。來,給姐姐笑一個。」

夭夭展顏一笑,宛如奇花初綻,美艷動人,晶瑩的淚水彷彿透明的露珠,在花瓣似的俏臉上滾動。

靜顏撫摸著她軟綿綿的小腹,「我們的孩子好嗎?」

夭夭點了點頭,「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東西,還偷偷跑到後面去曬太陽呢。」

靜顏猛然想起從後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間,然後拿起一條錦毯,把懷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來,只露出一張精緻的小臉,輕聲道:「不管在哪兒,你都要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

夭夭乖乖點了點頭。靜顏嫣然一笑,站起身來。

「別走!」夭夭慌張地小聲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這裡散散步。」

夭夭擔心地說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靜顏隔毯在她腹上一吻,離開房間。

順著地河向東,是通往後山的道路。靜顏緩步而行,漸漸越走越快。無可名狀的感覺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來,似乎想逃離這座廣無邊際的地宮,讓陽光驅走自己心底的陰冷與黑暗。

眼前閃現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淪在地獄中的淳於家三朵名花。淳於瑤舉著女兒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閃爍。看到女孩純真的笑臉,靜顏不由放緩了腳步,現在她也有兩個孩子,不知道她們是否會比父母幸運……

輪台緩緩旋轉,將母女倆帶入黑暗,靜顏收回目光,正要舉步,剎那間,一陣恐懼的惡寒襲上心頭。

一個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時隱時現,彷彿一個捉摸不定的幽靈。慢慢的,那張白淨的面孔清晰起來,臉形猶如冰石般冷峻。他靜靜欣賞著輪台上的三生花燈,眼中透出激賞的光芒。

靜顏手腳冰冷,片刻後她回過神來,連忙悄悄向後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龍淡淡說道,眼睛仍望著對岸。

靜顏靜下心來,屈膝說道:「奴婢靜顏,叩見陛下。」

慕容龍遠遠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說道:「過來,讓我仔細看看你。」

靜顏緩緩走到慕容龍身前,然後揚起姣麗的玉臉,望著這個改變了自己一生的仇人。

那是一張無可挑剔的面龐,精心修飾的雙眉修長入鬢,盈盈美目宛若春水,櫻桃般鮮紅的芳唇嬌艷欲滴,粉頰紅白動人,凝脂般滑膩得吹彈可破。

「很標緻啊……」慕容龍托起靜顏的下巴,透過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眼底一絲似曾相識的讚賞。

靜顏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不是還保持著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頭在顫抖。十五年來,無時無刻不掛在心上的他,居然離自己如此之近。冰涼的指尖撫在頜下,上面還殘留著另一個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這雙手,在母親身上刺下無法洗脫的印記,給她帶來數不盡的恥辱和仇恨。

慕容龍手掌向下探去,摩挲著她粉嫩的玉頸,淡淡道:「跪下,我會給你一些難得的賞賜。」

靜顏寶石般光亮的眸子靜靜望著他,沒有動作。

慕容龍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猶如一柄寒光凜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靜顏心頭一震,喉頭頓時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氣。

慕容龍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脫了。」

靜顏嚥下喉頭的鮮血,輕輕說道:「不。」

慕容龍眼神再次變得鋒利,冷冷道:「跪下。」

「不!」靜顏尖叫道,眼角迸出淚花。

慕容龍手掌緩緩收緊,似乎要將她纖柔的玉頸生生拗斷。

「爹爹。」一個少女顫聲叫道。

身後的黑暗中映出一張玉蘭般白淨的俏臉,卻是夭夭。她怕得嬌軀輕顫,那種與生俱來的恐懼幾乎使她站都站不穩,卻還是顫聲乞求道:「爹爹,放過她吧……」

慕容龍目光緩緩掃過她的臉龐,最後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閃過驚訝、憤怒、憎惡、輕蔑、恥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龍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靜顏眼睛猛然瞪大,嘶聲叫道:「夭夭!」

慕容龍的身形剎那間越過十丈的距離,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現,他抬起腳,毫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識地一扭腰,腰側中腳,頓時象斷線的風箏般飛出,遠遠落在河中,濺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靜顏淒聲叫道,不顧一切地縱起身來。

慕容龍劍眉一挑,揚手抓住她的腳踝,陰寒的太一真氣透體而入。靜顏機伶伶打了個冷戰,奪眶而出的淚水剎那間變得冰涼,她急調內息,在空中一個旋身,腳尖直踢慕容龍太陽穴。慕容龍擰著她的腳踝輕輕一送,靜顏滿貫真氣的足尖頓時軟垂下來,她臨危不亂,折腰貼在地上,雙袖齊揚,六枚銀針分射慕容龍雙眼、膻中、氣府、鼠蹊諸處要害。

靜顏右腿被慕容龍握在手中,折腰時翠裙翻起,露出兩條白生生的玉腿,由於在宮內未穿褻褲,她一直小心地將獸根收在腹中,此時雖然羞處被慕容龍看得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綻。騰挪間,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見她口角溢血,雙目緊閉,懷胎數月的嬌軀半浸在河水中,軟綿綿似乎隨時都會順水漂逝。腳上一隻繡鞋被急流沖走,赤裸的玉足在水中輕輕搖動,白得彷彿透明。

慕容龍對她武功之強,真氣之詭異也大覺意外,他左手兩指伸出,不緊不慢拈住兩枚銀針,另外四枚銀針離他還有寸許,便被震飛。靜顏咬牙收回目光,運功驅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後劈開,宛如在空中打開一柄玉扇般掄了個雪亮的半圓,點在地上。她的長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時一番掙扎,不僅兩腿暴露無遺,連雪臀也整個露出,光潤如玉的雙腿一上一下筆直分開,腿間鮮美的玉戶象被人剝開般敞露出來。

靜顏面沉如水,右腳虛踢,試圖掙脫慕容龍的把握。慕容龍握得並不緊,但無論靜顏如何用力,始終都無法掙脫他的手掌。靜顏冷著臉曲起上身,五指如鉤直刺慕容龍胯間。慕容龍冷笑一聲,並未出手攔格,而是曲指將那兩枚銀針彈往空處。

靜顏正詫異間,忽然踝上一緊,嬌軀被掄得飛了起來。她勉強抬起身子,只覺乳尖劇痛,那兩枚射往空處的銀針正落在乳上,從乳頭貫入乳房,在翠衣上濺出兩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針上的勁氣趁虛而入,冰膠般凝結在經絡間,將她的真氣完全鎖住。

《房心星鑒》一向以詭幻莫測見長,但靜顏先失一招,被慕容龍拿住腳踝,招術上處處受制。單以內功而論,她的《房心星鑒》還未融匯貫通,吸取的真元雖多,卻未能盡數化解,較之慕容龍已至大成的太一經不啻於天壤之別,一交手便下風,只能嬰兒般被他玩弄。

靜顏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劇痛,抬手朝懷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護身匕首已經給了義母。她顫著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過乳頭,頓時又是一陣劇痛,那兩枚銀針沒入乳內,只剩一點細小的針尾嵌在乳頭上,急切間哪裡拔得出來?

曼妙的玉體在慕容龍手中輾轉盤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種種媚艷的姿態。靜顏珠釵滑落,散開的秀髮象被狂風吹捲的煙霞般在臉側飄舞,赤裸的下體瑩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奪目。她玉臉雪白,細白的牙齒緊緊咬著唇瓣,神情淒艷動人。

慕容龍拎著少女纖細的玉踝,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動人的香軀,直如把她的玉體當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賞玩。靜顏潔白的肢體隨手翻滾旋舞,玉腿開合間流露出無窮艷態。

靜顏勉強聚起殘餘的功力,奮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龍輕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輕輕一抖,只聽格的一聲脆響,那條光潤如玉的粉腿應手而斷。接著慕容龍抬起手,將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遠遠拋開。

呯的一聲,靜顏重重落在地上,落處並非堅硬的山石,饒是如此,沒有了護體真氣的靜顏還是摔得眼前發黑,週身骨骼欲碎,身子還像在空中飛舞般一陣陣眩暈。她櫻唇一張,吐出一口鮮血,喘息著勉強睜開眼睛。

入目是一叢金色的毛髮,一條體態威猛的巨犬昂首翹尾,正騎在一個美婦豐腴的雪臀上著力姦淫。旁邊剛剛破體的新娘羞澀地掀開紅蓋頭,一手從美婦肛中探入。隔著半透明的肌膚,能看到她的纖手一直伸到美婦腹腔深處,托住了灌滿狗精的子宮……她想起來了,這是她親手做的燈籠。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輪台下,由於懷孕的緣故,她的衣帶只是輕輕一挽,在河水沖刷下已經鬆開。褻褲被衝到踝間,像水草一樣飄浮著。白白的雙腿微微揚起,彷彿兩枝飄搖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開,圓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許,白膩得耀目,下面翹著一根又白又嫩的小肉棒。忽然間,她腹下一顫,湧出一股紅紅的液體,像蛇一樣從兩腿間蜿蜒伸長。

「夭夭……」靜顏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懷著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摟在懷中。

乳上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慕容龍負手而立,面無表情地踩在靜顏乳上,將高聳的乳球踩得扁圓。嵌在乳肉中的銀針越進越深,針尖刮在胸骨上,傳來令人骨酥的沙沙聲。靜顏疼得娥眉擰緊,顫著手抱住慕容龍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軟的乳球在慕容龍腳下滾來滾去,鮮血透過抹胸,打濕了薄薄的翠衫。真氣被制的靜顏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氣,根本撼不動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覺到銀針頂在骨骼,被踩得漸漸彎曲,乳肉四處滾溢,不等銀針彎曲就會被踩得爆裂。

刻骨鑽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瘋狂,可靜顏卻死死咬著牙關,一聲不吭。她想過種種對付慕容龍的計策,卻沒想到會在毫無防備的境況下與他遭遇。十餘年苦心積慮想要復仇,可笑什麼都沒做到,就要像螻蟻般死在他腳下。

靜顏痛得無法開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語言更清晰。恨得那麼深,那麼遠,那麼久。

慕容龍突然笑了起來,他抬起腳,待乳球恢復原狀又再次踩下,讓彎曲的銀針在乳肉攪出新的傷口,悠然道:「龍戰野的兒子果然夠硬氣。」

靜顏沒有太多的吃驚,他無緣無故地來到地宮,不會只是為了欣賞這盞花燈。至於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洩漏的,她已經沒有餘力去猜測了。

慕容龍一腳還踩在靜顏乳上,弓腰撕開她的襟領,將另一隻完好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著說道:「……奶子也比你淫賤的娘親堅挺。」

靜顏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龍臉上唾去。慕容龍側身避開,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擰。靜顏手指死死摳著板縫,疼得嬌軀亂顫,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變形,嵌在裡面的銀針攪破了乳肉,從紅嫩的乳頭冒出一串細小血珠。慕容龍捻著細滑的乳肉,將銀針從乳肉中硬生生擠出。他微笑著欣賞靜顏臉上的痛苦,然後從懷中取出兩張白色的事物。

靜顏美目猛然瞪大,接著痛苦地咳嗽起來。那是兩隻經過鞣制的皮囊,撐開時彷彿一隻玉碗,柔軟而又堅韌。上面分別刺著一行墨字: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那是母親留給自己唯一的遺物,那兩隻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殺下的乳房。

來到星月湖之前,她把這對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靜鶯妹妹的墓中,沒想到連這也被他知道了。

「我記得這只是右乳。」慕容龍拿把一隻刺著淫奴唐顏字樣的皮囊套在靜顏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後用那根滴血的銀針從上面平平穿過,將母女倆的乳頭穿在一起。

靜顏的乳房比母親還要豐碩,那層柔韌的皮膚被滑膩的乳肉完全脹滿,像雪球般在胸前顫微微不住輕抖。那串字跡隨之顫動,就像母親的乳房在她身上復活一般。

「殺了我……」靜顏顫聲說道。

慕容龍彈了彈溢血的乳頭,微笑道:「不。」

「在這裡,死生都由我來定奪。」慕容龍叉住靜顏的柔頸,將她舉到空中。

靜顏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間,裸著一隻白白的乳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膚上,隨著乳球的顫抖一墜一墜緩緩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樣又細又滑。破碎的衣衫沒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來,跳出一隻滴血的玉乳。她的乳頭被踩得腫起,乳眼斷斷續續溢出鮮血,將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紅。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會瞞過我。」慕容龍捻著她的乳頭說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長者的眼力。雖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變了聲音,沐長者還是辨出了你的體形。他守了你四個月,將你的來龍去脈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為何不殺掉那個琴聲花影,只幹了她三天,她就什麼都說了。沐長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靜顏喉頭格格作響,折斷的小腿在身下輕輕搖晃。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衣衫懸在腕上,沾著斑斑血跡。

慕容龍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道:「那個女子的屍體還完好如新。雖然少了陰戶,但我的屬下還是很滿意。你放心,他們玩過之後就幫你毀屍滅跡,拿她餵了狗。」

靜顏茫然望著虛空,她一直以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時才知道,這場賭博她很早以前就輸了。想到靜鶯妹妹嬌嫩的胴體被群狗分食的慘狀,靜顏手腳不禁顫抖起來。

輪台緩緩轉入黑暗,將浸在水中的少女拋在身後。洞房的陳設華麗無匹,大紅囍字下,新娘母女無聲地侍奉著一頭作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靜顏寧願與她們母女互換……

「十五年前我沒有殺你,現在也不會輕易殺了你。」慕容龍淡淡說道。當年那個男孩堅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頭,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很久。自從看到那根木樁被他用稚嫩的牙齒生生咬斷,他就在等待這一天,等待那個跟自己相似的孩子會回來找他報仇。但他沒想到來的是一個女人。

「呲」的一聲,長裙被當中撕開,一直裂到小腹。兩條修長的玉腿玉箸般並在一起,白嫩的腿縫間,露出一叢烏亮的毛髮,纖柔如絲。

慕容龍托著她的膝彎向上抬起,緊並的玉腿緩緩敞開,雪白的玉股間翻出兩片嬌紅柔膩的嫩肉。慕容龍滿意的欣賞著靜顏的羞處,「這就是那個女子的陰戶吧。」慕容龍分開靜顏的花新,冰涼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錯,果然很嫩…

…」

靜顏身子抖了一下,又靜了下來,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沒有知覺的玩偶。

慕容龍拉開黑衣,胯下昂起一條猙獰的肉棒。靜顏從未見過如此可怖的陽具,那簡直不是人類所能擁有的事物,長近尺許的肉棒上,遍佈了顆粒、肉刺、突起、紋路、肉瘤……陽具根部還有一叢手指粗細的觸手,整根肉棒就像一件凶殘的利器,妖邪之極。

沒有任何前戲,猙獰的巨物便狠狠捅入蜜穴。靜顏與晴雪、夭夭淫玩時雖然也讓她們插過,但她們兩個所用物體加起來也不足慕容龍一半的粗長。比開苞更強烈的痛楚從身下升起,彷彿腹腔被肉棒貫穿,將整個陰戶完全撕裂。

靜顏吃力地昂起頭,發出一聲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鳴,掙扎著合緊雙腿。她雪白的玉體斜在空中,圓潤的美臀頂在慕容龍腹下,一條腿被慕容龍抱在臂彎,另一條腿豎垂著,腳尖離地數寸一蕩一蕩劃著圈子。翠衫長裙都褪在腰間,兩隻乳房高高挺起,一隻白淨的玉乳刺著淫奴字樣,乳頭平平刺著一枚銀針,另一隻豐膩的乳球外表看不到任何傷痕,卻被鮮血染得通紅。破碎的衣衫從腰下長長拖到地面,隨著肉棒的挺弄在雪白的圓臀下搖來晃去。

慕容龍無情地折磨著靜顏的嫩穴,不多時玉戶便腫了起來,細嫩的津口被肉刺劃出道道血痕。靜顏淚流滿面,她掙扎著扭動身體,拚命撕打著自己的生死仇人。她整個身子都懸在慕容龍身上,根本無從使力,這些扭動和掙扎只能讓慕容龍更加興奮。他抱住靜顏纖軟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嘰」一聲膩響,靜顏的美臀打在慕容龍腿間,巨大的陽具整個鑽入體內,她哀叫著挺起玉腿,用白嫩的玉足使勁蹬著慕容龍的胸膛。

慕容龍一鼓真氣,蟄伏在腹下的觸手立刻揚起,扯住靜顏嬌柔的花瓣撕到最大,然後對準那片殷紅的蜜肉狂猛地插了進去。這一下比剛才進得更深,靜顏只覺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連子宮都被這巨大的衝擊撞得移位,狹緊的肉穴幾乎被巨陽撐碎,一股撕裂的劇痛從腹腔傳來,痛得她兩眼發黑。

慕容龍笑道:「好嫩的奼戶,這是你獻給我的祭品嗎?」說著腰身一沉。

靜顏低垂的右腳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聲,嬌軀劇烈地顫抖起來。腳掌在地上一撐,小腿的斷骨立刻交錯著頂在一起,痛得她渾身直冒冷汗。

慕容龍壓著她的右腿,抱著她的雪臀來回抽送,斷裂的腿骨磨擦著格格作響,幾乎使靜顏痛得暈倒。無比的痛楚使她渾身收緊,本就狹窄的肉穴愈發緊密,就像一隻滑軟柔韌的肉套裹在肉棒上,使慕容龍抽送間快感倍增。

這樣的強暴對靜顏來說並不陌生。被柳鳴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過相似的辱虐,但沒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鳴歧只是人粗暴的禽獸,而慕容龍不是。他像一個殘忍的獵手,用精細而又準確的動作,恣意蹂躪著自己的獵物。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個魔鬼。

痛苦超過了靜顏所能承受的極限,她掙扎、流淚、哭叫……像一個正常少女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軟弱的淒然哀嚎。

她從來沒有像這樣痛恨過自己的身體。那些費盡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徵,成為被人施暴的最佳選擇。左乳似乎被銀針攪成一團碎肉,飽脹乳球腫得發亮,搖動中似乎隨時都會炸裂,迸出漿流般的血肉。玉戶被巨陽捅弄得腫成一團,佈滿肉刺的肉瘤象拳頭一樣在體內攪動,那些觸手無孔不入,不僅鑽入肉穴,甚至還插進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閉的肉孔完全捅開。

靜顏雙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纏在一起,一條玉腿被慕容龍扛在肩頭,白嫩的玉足在他肩後一翹一翹。另一條腿支在地上,小腿彎折處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髮髻披散開來,耳垂上的明珠彷彿兩顆碩大的淚滴,在粉腮上搖蕩。

「不要……」靜顏淒聲哀求道,珠淚紛然而落。此時她不再是那個為仇恨而活的復仇者,而是一個在惡魔摧殘下戰慄的少女。她哀求著自己的仇人,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為那是她復仇的器具,此時才知道,這美妙的肉體只會給仇人歡愉,留給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體宛如飄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靜顏合緊雙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地扭動著身子。慕容龍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說道:「爬起來,你知道一條母狗該怎麼做的。」

靜顏拖著傷腿,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地上,然後用絞在一起的雙手,顫抖著將長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後掰開臀肉,將紅腫的肉穴展現在慕容龍面前。她許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這樣做過,卻沒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強迫著,主動擺出雌伏的姿勢,讓仇人享用自己的肉體……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賤屄……」靜顏顫聲說道。

慕容龍笑道:「殺你父親,奸你娘親的仇人怎麼成了主人?還是對你爹娘說吧,告訴他們你有多淫賤。」

靜顏咬著唇瓣,半晌說道:「爹…娘……孩兒撅著屁股……啊……」她擰緊眉頭,忍受著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殺了你們的仇人……猛干孩兒的賤屄…

…」

痛苦像雨後的春草,一層層蔓延開來。靜顏她勉強脫出一隻玉手,撐著木台,宛如一隻淒美的白鴿,斂起紛亂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乳球扁扁壓在身下,滴血的乳頭幾乎嵌入木板的縫隙。圓臀高高翹起,敞開鮮美的肉體,被慕容龍幹得死去活來。

她悲哀地發現,女性的身體竟然如此淫賤,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僅毫無反抗之力,而且還謙卑地沁出蜜液,將他們所使用的肉穴變得濕滑,好讓男人的抽送愈發快意……

疼痛有增無減,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蟄伏在肉體深處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體內的陽具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恥態,挺弄得更加肆無忌憚。

這是靜顏第一次完全作為女人來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說,這是她的初夜,被仇人奪走的初夜。她還沒有來得及體會自己身體的奧秘,就被動地嘗到了一個女人的痛苦,還有恥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來,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狗,在屠刀下痛苦地浪叫著。

比起慕容龍狂猛而又淫邪的陽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過是一個稚嫩的孩子。她這才明白,為何蕭佛奴的屁眼會有那麼驚人的承受力,也意識到慕容龍並沒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對他無堅不摧的巨陽,靜顏甚至懷疑當初的計策是否能夠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現在放在自己體內,不是被肉棒搗碎,就是被捅入子宮裡了……

「啊——」靜顏昂起螓首,被巨陽貫穿的白嫩屁股極力挺起,肉穴劇顫著噴出陰精。

木台緩緩旋轉,喜氣洋洋的洞房再次轉到河畔。一個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母女之間,衣裙凌亂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體。豐滿的乳房彷彿一隻被壓破的血球,將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紅,她撅著屁股,嬌嫩的肉穴被一條觸目驚心的巨陽兇猛抽送著,溫潤的蜜液混著鮮血從股間溢出,順著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幾道蜿蜒的血痕。

巨陽的挺入使靜顏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來,她抬起淒蒙的美目,朝台下看去。夭夭的褻褲早已被流水沖走,白生生的下體在水面輕輕飄搖,嬌柔得彷彿一瓣落花。鮮血從下體源源湧出,彷彿流乾了全身的血液。

靜顏怔怔望著她,然後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聲,繼續扭動粉臀,迎合著身後的挺弄。

慕容龍輕蔑地挺動陽具,將靜顏幹得淒叫連聲,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時,靜顏哭著又一次達到高潮。看著她溢血的蜜穴收縮著噴出精血的淒艷淫態,慕容龍鄙夷中不禁又有些遺憾。他曾以為在仇恨與折磨中長大的她,會是又一個自己。看來她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淫物。

慕容龍冷笑一聲,在她體內劇烈地噴射出來。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聲,少女舉起血跡斑斑的雪臀,用緊若處子的肉穴撫慰著噴發的巨陽,那種乖巧的淫賤模樣,倒讓慕容龍有些捨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姦後殺,多奸幾次也是一樣……

靜顏弓起腰肢,讓跳動的肉棒深深楔入體內,忽然她玉臂一揚,閃電般朝慕容龍腰下揮去。沉浸在射精快感的慕容龍來不及動作,粉拳便準確地落在腰眼上,濺起一團血花。

靜顏內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龍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擔心她的媚功和採補之術。她這一拳並沒有內力,但無論是角度還是選擇的時機都無可挑剔,連慕容龍也著了道。

靜顏帶著幾許淒厲的美眸恨恨盯著慕容龍,體內還插著那根妖異的陽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間滴著殷紅的鮮血。

慕容龍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輕輕一擰,只見她手中攥著一枚鐵釘,細若春蔥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跡。她竟是藉著淫叫從木板中硬摳出來,一擊刺傷了自己的畢生仇人。

慕容龍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龍慢慢移動手指,將一塊柔軟的白色皮囊塞進靜顏陰內,然後拍拍少女嬌嫩的玉頰,說道:「我不殺你。只要你願意,盡可來找我報仇。不過,你要記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會像今天一樣……」說罷洒然而去。

少女靜靜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攤,兩隻玉掌柔柔張開,紅白動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烏亮的鐵釘。秀美的纖足貼著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腳背同樣被鐵釘穿透。傷口看不到多少血跡,鐵釘下的肌膚白淨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還纏在腰上,胸前一隻乳房白白的,乳頭別著一枚銀針,乳上刺著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後面看不清楚。而另一隻乳房沾滿鮮血,腫脹得令人心悸。

光潔的小腹下,玉戶高高腫起。紅得彷彿一朵被人揉爛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鬆開,原本細小難辨的尿孔被捅得敞開,露出指尖大小一隻血紅的肉孔。

飽受摧殘的肉穴鮮血淋漓,頃刻間便將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紅,滿眼血污間,一縷異樣的濁白從肉穴的縫隙中緩緩滴出。

釘在台上玉體無聲地旋轉著,靜顏沒有掙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淙淙聲中滑入無邊的黑暗。

***************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惶急的面孔。晴雪挽著她的手,正用她陰陽合濟的真氣打通凝滯的經脈。

靜顏虛弱地笑了笑,輕聲道:「對不起……」她是在為自己當初想拿晴雪當誘餌而道歉,假如那麼做了,她會後悔一輩子。

看到靜顏和夭夭的慘狀,晴雪就知道爹爹來過,起初她還以為靜顏已經被爹爹虐殺,險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靜顏還有心跳才冷靜下來。她將兩人移到安穩處,立刻請來葉行南救治。此刻見到靜顏終於醒來,提心吊膽多時的晴雪再支撐不住,「哇」的哭了出來,她摟住靜顏,哭道:「龍哥哥,龍哥哥……」

「我沒事的……夭夭呢?」

靜顏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腳……孩子……」

「她在哪兒?」靜顏翻身坐了起來,鑽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幾乎又暈了過去。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膚比身下的羊毛更蒼白。葉行南臉色陰沉地坐在一旁,少了兩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鬚象冰凍般紋絲不動。他素來不喜歡夭夭,但慕容龍對親生骨肉如此無情,讓葉行南也頗不以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盡,股間的血跡也被抹去,她靜靜臥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圓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從微分的雙腿間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張開,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軟軟垂在陰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彷彿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著玉戶。

慕容龍那一腳絲毫未顧及夭夭的性命,葉行南施盡手段才護住了她的心脈,此時出血雖然用針藥止住,但脈博微弱得幾乎探不出來。眼見她氣息漸微,若勉強施治,只怕會危及性命。他在心裡歎了一聲,取下銀針,收拾了刀圭藥石,淡淡道:「幫她推血過宮,清理乾淨也就罷了。性命不妨的。」

靜顏嘴唇動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問道:「葉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說胎兒,夭夭今後是否還能生育還在兩可之間,葉行南躊躇半晌,最後道:「看她的命數吧。」說罷緩步離開。

靜顏心頭揪緊,葉行南醫術通神,死生之際懸於一絲,猶可游刃有餘,幾乎能奪天地之造化,此時竟也束手無策,夭夭腹裡的胎兒已經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機已盡了。

晴雪擦乾淚水,掀開薄毯,給夭夭推血過宮。她真氣精純還在葉行南之上,片刻後,夭夭頰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靜顏輕聲喚道。

夭夭睫毛一顫,美目緩緩張開。「龍姐姐……」

靜顏勉強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聲道:「累了嗎?放心睡一會兒,姐姐在這裡陪你……」

夭夭點了點頭,星眸朦朧欲睡,忽然她眉頭一緊,貝齒咬住唇瓣,發出一聲痛苦之極地呻吟。一股淡紅的體液從玉戶湧出,剎那間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腰肢,緊緊攥著靜顏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會兒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識到什麼,她捂著小腹,一臉恐懼地望著靜顏。靜顏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輕聲道:「孩子沒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湧出兩滴碩大的淚珠,接著越來越多。靜顏心如刀割,顫聲安慰道:「夭夭別怕……等你身子好起來,姐姐每天都要摟著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寵愛的小妾,要給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說著,淚水從頰上撲撲倏倏滾落下來,「夭夭要給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陣蠕動,夭夭急促地喘了幾口氣,那團寄托著她無限希望的血肉,帶著撕心裂肺地劇痛,沉甸甸向腹下墜去。她昂起柔頸,額角的秀髮被冷汗打濕,濕淋淋貼在臉上,粉白的玉腿痙攣起來。

腹球緩緩沉下,肥軟的玉阜緩緩鼓起,挑在花瓣上緣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軟軟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隻無形的手掌撐起般徐徐張開,露出底部鮮嫩的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關,疼得細眉顰緊,光潔的雪臀在毯上磨來磨去,溫熱的體液灑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護住夭夭的心脈,還要分神照看靜顏,生怕她出了岔子。靜顏雙目深深望著夭夭,連胸前的白衣又滲出血跡也渾然不覺。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危在旦夕,卻只能看著它從血肉相連的母體裡一點點剝落……

房門呯的推開,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靜顏驚怒交加,舉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卻是葉行南去而復返。他揮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聲道:「酒。」

晴雪連忙去取酒來,葉行南盤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動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動,把即將流產的胎兒扶正,然後從腰間解下一隻皮囊。

皮囊中是一條色澤血紅的蟲體,長約人指,形狀如蠶,趴在孕婦渾圓的腹球上蠕蠕而動,令人毛骨悚然。葉行南將一滴藥水滴在夭夭臍中,那條怪異的蟲子立刻聞風而動,逕直朝夭夭臍中鑽去。晴雪拿酒回來,正看到那條怪蠶鑽入夭夭臍中,只剩下半截血紅的蟲體在白膩的肚皮不住扭動,情形詭異無比,不由驚叫失聲。

葉行南緊緊盯著血蠶的動作,待蠶體完全鑽入,臍洞還未收攏的一剎那,他抓起酒壺,迅速倒入,然後抬掌虛按,用真氣封閉住肚臍。夭夭腹球猛然一脹,彷彿有東西在體內爆裂一般,待震動漸漸平息,向下滑動的腹球停住了,接著緩緩移回原位,洶湧的體液也不再流淌。

葉行南長長出了口氣,鬆開手,「還好還好,正巧得了一條血蠶,總算是保住了。」

「血蠶?」晴雪心有餘悸地問道。

「唔……護胎的上品。」葉行南語焉未詳地說道。

他剛才離開聖宮,正遇到艷鳳帶著血蠶求他查看,這血蠶遇酒即化,本是用來奪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婦體內,會在固胎之餘令胎兒加速成長。葉行南沒想到她真的養了這種惡物,當即取了一條趕來救治夭夭。此舉對胎兒母體都頗有損傷,但兩害相權取其輕,即使有害也顧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雖然還是有淚痕,但神情已經平復。葉行南放下心事,想起艷鳳的舉動,不由暗自納罕。舍利之體萬般難求,連他也未曾目睹,難道艷鳳真有如此運氣?

葉行南冷笑一聲,他有意將劑量加大十倍,又將血蠶所入的肚臍改為三竅,就算艷鳳真有一具舍利之體,也難得藥胎。

「好生休養。」葉行南對晴雪囑咐道:「她產期會提前數月,此間切勿動了胎氣。」

***************

厚厚的帷幔將密室分為陰陽兩半,高大的紅燭參差排列,室內亮如白晝。艷鳳輕輕哼著歌謠,注視著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條輕袍,兩袖挽到肘間,裸著雪白的手臂,不時翹起濕淋淋的玉指,將秀髮掠到耳後,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隻青銅巨鼎,鼎身鐫刻著山林澤岳,飛禽走獸,刀法蒼勁古樸,鼎蓋用失蠟法鑄成二十八宿星圖,兩側鼎耳各成龍虎之形,上面覆蓋著厚厚的銅綠。

息香燒至四分之三,艷鳳打開鼎蓋,立刻逸出一股濃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探入鼎內,挽住一叢烏亮的青絲按了按,接著抖開一匹白綾覆在鼎上,將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來,輕輕裹住。

艷鳳將那團柔軟的事物放在桌上,輕輕掀開白綾。白綾下是一張華美的面孔,她雙目微閉,五官清晰如畫,白皙的肌膚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艷鳳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禁不住在玉人紅艷艷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讚歎道:「這麼可人的妙物,怎生生出來?」

美酒漸漸滲入,肌膚現出白玉般的光澤,玉人唇角掛著一縷淡淡的笑意,彷彿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艷鳳捧著她的秀髮細心擦乾,然後掀開浸滿酒香的白綾,取出一具雪滑的玉體。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體宛如一隻光滑的玉樽,通體光潔無瑕。她靜靜立在黑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彷彿沉睡一般。這是一尊不會移動的雕像,因為她沒有了雙腿,也失去了那雙技藝通神的妙手。

她的雙臂被齊肩切去,高聳的雙乳愈發飽滿,沉甸甸的乳球又圓又大,肥嫩的彷彿要融化一般。兩腿從腹股溝開始,用利刃削成圓弧形狀,與臀緣相連。懷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經到了臨產時分,碩大的腹球幾乎墜到了蓮台上。雪白的陰阜又肥又軟,白嫩的肉縫間嵌著一隻黑色的木塞,底緣足有拳頭大小,硬硬頂住桌面,與雪臀一併支撐著整具身體,看上去就像一隻盛滿瓊漿的玉壺,等待著被人開啟。

艷鳳拍開她的穴道,待香藥天女睜開眼睛,艷鳳笑吟吟舉手在她面前一揚。

她的手形很美,纖指修長如玉,但梵雪芍卻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變了臉色。

「不要……」她顫聲說道。

艷鳳玉指劃了個漂亮的圓弧,靈蛇般鑽入香藥天女軀幹底部。梵雪芍雪白的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動,軟得就像一截沒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體末端只剩下一隻豐膩肥圓的屁股,扭動中在桌上時圓時扁,蕩漾出迷人的肉光。

艷鳳並沒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縫,撥弄著內側敏感的嫩肉,不時捻住花蒂,刻意愛撫。梵雪芍嬌軀泛起紅霞,在她搜陰手的蹂躪下震顫不已,口中發出既痛苦又淫靡的哀叫。淫液湧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壺內,沒有一點滲出。

艷鳳拿出雙頭陽具,一頭插入腿間,然後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兩邊一分,對準那只紅嫩的菊肛,將粗長的假陽具狠狠貫入香藥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著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搖搖欲墜,失去雙腿遮掩的秘處向外張開,裡面的木塞幾乎被擠了出來。

「好丟臉呢,被插個屁眼兒就叫這麼響……」艷鳳哂笑著抱起她的雪臀,陰阜重重頂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聲,下體被兩根異物同時擠入,膨脹得彷彿要裂開一般。

艷鳳翻開她的陰戶,剝出充血的花蒂,夾在指間,輕柔緩急地揉捏著,眼中閃出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涼的桌面上輾轉翻滾,豐滿的乳房和圓滾滾的小腹沾滿汗水,在短短的軀幹上滾動著碰撞在一起,發出陣陣膩響,彷彿三隻圓碩的雪球。梵雪芍無助地咬住唇瓣,一邊哭泣,一邊情不自禁地婉轉淫叫。越來越多的淫水彙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將玉戶脹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發紅潤,宛如熟透的櫻桃般嬌艷欲滴。

艷鳳盡情插弄著梵雪芍柔軟的屁眼兒,忽然拈起一根髮絲,抖手纏在香藥天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細小的花蒂應手拉長,髮絲勒入蜜肉,將那粒嬌嫩的艷紅分在欲斷的幾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著玉戶一陣怒漲,陰精從體內深處飛出,將黝黑的木塞擠得滑出數分。

艷鳳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間一濕,濺上了幾滴溫熱的黏汁。艷鳳訝然望去,只見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陽具插得翻開,紅嫩的肛肉含著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縮,上面沾滿黏稠的漿液,黃黃的,彷彿半透明的果漿不住溢出。

「哈,貞潔的香藥天女竟被幹出屎來!」艷鳳挑起一點黏漿,遞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難堪地轉過臉,小聲啜泣著。艷鳳拔出陽具,口鼻埋在滑膩的臀縫內,咬住翻吐的肛竇,用力吸吮起來。梵雪芍下體被她抱在臂間,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仰起,像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開,吸吮著裡面甘甜的汁液。

艷鳳熾熱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鬆軟的菊肛上來回捲動,將上面的蜜漿舔舐乾淨。然後用手指翻開梵雪芍的屁眼兒,一路向內舔去。梵雪芍羞恥得無地自容,艷鳳的舌頭就像一條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腸壁上。那種異樣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洩了身子。

良久,艷鳳終於抬起頭來,她嬌喘著撥開秀髮,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釀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惱,滿臉是淚地說道:「無恥!」

艷鳳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輕輕一捅。梵雪芍低叫一聲,玉臉騰的紅了。被木楔塞緊的下體鼓脹欲裂,裡面滿滿的都是淫液、陰精。

艷鳳抱起梵雪芍圓滾滾的軀幹,將她臃腫的腰肢放在一隻瓷盆邊沿,只留下肥嫩的圓臀翹在盆內。梵雪芍玉體彎成弓形,頸背貼在地上,下體懸空,嬌艷欲滴的玉戶高高挺起,裡面還楔著一隻粗圓黝黑的硬木塞。

艷鳳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輕輕一拍,只聽「啵嘰」一聲,木塞脫體而出,掉在地上打個轉。接著一股水柱從玉戶內飛濺而出,混著陰精的淫水被染成白色,猶如一道滾雪,在空中劃出一條圓弧,清脆有聲地濺在瓷盆中。

鼓脹的肉穴一陣輕鬆,但肉體的輕鬆反而使梵雪芍愈發羞恥。從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濃的水柱從腹球下方濺起,劃出一道彎彎的曲線,帶著溫熱的體溫遠遠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濺起一片令人耳紅心跳的水響。

艷鳳得意地望著自己的美肉玩具,訕笑道:「好淫蕩的賤貨,居然流了這麼水兒,用碗來接夠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體彷彿開閘的蜜泉,嘩嘩淌著淫水陰精,等淫液流盡,她的下體也完全濕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著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開,瀉出一片陰森的寒意,洩身已近虛脫的梵雪芍打了個寒噤,淒然合上美目。雖然未曾目睹,但濃烈的血腥氣已經告訴她,被隔在帷幕後的另一半密室是一個血池。那些用精液餵養她的童子,頂多只採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內。有時艷鳳故意沒有封閉她的感識,那些淒清夜裡,她能聽到帷幕後蟲豖吞食血肉,在骨骼上爬動的聲音……

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在身上,梵雪芍沒有睜眼,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然而當一條軟軟的蟲體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膽怯,使她禁不住駭然開目。

一條血淋淋的巨蠶昂起頭來,它身形比一般的蠶蟲大了數十倍,足有尺許長短,又粗又圓,就像一條剝去鱗甲的腹蛇,那些細小的觸角蠕動著,灑下滴滴鮮血。梵雪芍妙目圓瞪,驚恐地顫聲叫道:「拿開!快把它拿開!」

艷鳳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著兩條血蠶走過來,一條扔在梵雪芍圓隆的腹球上,一條扔在她乳溝中。三條血淋淋的巨蠶在梵雪芍白膩的肌膚上四處遊走,尋覓著可以進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頸枕著盆沿,圓臀頂在瓷盆底部邊緣,她急切地掙扎起來,看上去滿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滾,艷光四溢。

艷鳳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還怕它吃了你嗎?」她挽住一條血蠶,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陰戶,從眼角拋了個媚眼,膩聲道:「這可是餵你吃的呢……」

梵雪芍駭得喘不過氣來,待她剝開自己秘處,才驚叫著扭動起來。艷鳳左手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體內,撐開肉穴,將那條血蠶的頭部塞了進去。血蠶立刻張開觸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擺尾地朝梵雪芍體內鑽去。

梵雪芍柔頸勾著盆沿,玉體拚命向上蠕動,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裡左搖右晃,試圖擺脫那條恐怖的血蠶。瓷盆內的淫液陰精雖然被艷鳳飲下,但盆底又濕又滑,她的軀幹勉強掙出數寸,又嘰的一聲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幾乎擠碎了那條血蠶。血蠶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膩的玉股間翻滾起來,弓起長長的身體,拱進香藥天女體內。

梵雪芍紅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圓瞪著,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冰冷的蠶體在肉穴內蠕動著越進越深,不多時就剩下一條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間不住捲曲。因為恐懼而收緊的玉戶隨著蠶體的扭動而變形,血紅的蠶尾一搖一擺,帶著令人心顫的嘰嘰聲竭力鑽入蜜穴,蠶體的鮮血將津口塗得殷紅,順著雪白的臀溝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蠶身一屈一伸,緊緊撐著肉穴,每一次彎曲都向體內進了寸許。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覺到它每一隻觸手的動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體重,感受到蠶體一節節滑過肉壁那令人發瘋的磨擦感。她心跳得彷彿要炸開一般,當血蠶拱入花心的一剎那,她尖叫著挺起下腹,剛剛被艷鳳吸盡的尿孔又一次噴出尿液,竟嚇得失禁了。

艷鳳掩口笑道:「一條小小的蠶兒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怎麼?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兒?」

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懼,她本身精通藥理,艷鳳費了偌大力氣改造自己的肉體,絕不是僅僅為了她體液。每次艷鳳撫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覺到她對自己腹中胎兒的垂涎——但她卻沒有任何方法去阻止這一切。

圓潤的腹球滾動起來,血蠶已經穿透肉穴和宮頸,頂住了那層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覺它在自己溫潤的宮腔內,張開血淋淋的嘴巴……

艷鳳拿起一隻瓷瓶,將細長的瓶頸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張的肉穴,接著扳起她的屁股,將滿滿一壺烈酒傾入她體內。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蠶一僵,將棍子一樣挺得筆直,長長的身體貫穿了整只下腹,接著啪嘰一聲,爆成一團血漿。

梵雪芍體內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漿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憑空消失般,沒有留下絲毫渣滓。她嘴唇發白,充滿懼意的眼睛變得迷濛,彷彿靈魂也隨著血蠶的爆裂而灰飛煙滅。

艷鳳冷笑一聲,將梵雪芍翻過來,掰開她肥白的圓臀,將另一血蠶塞到她柔軟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裡,雪白的大屁股翹在半空,被掰成一個平面,紅嫩的屁眼兒朝天敞開,就像雪團中一隻妖邪的紅唇,含著一條粗長的血蠶,看上去彷彿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著滴血的蠶體。這條血蠶鑽得極快,就像香藥天女撅著屁股,用屁眼兒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蠶吸入肛內,只剩下一隻溢血的肛洞圓圓張開,露出裡面蠕動的血肉。

艷鳳按照葉行南的吩咐,選用的血蠶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劑量使梵雪芍當晚便尿起血來,殷紅的鮮血飄著酒香,淋淋漓漓灑了滿地。艷鳳毫不在意,只舉著玉杯,就像品嚐葡萄酒般歡然暢飲。

至多再有兩月,就該瓜熟蒂落,到時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與主人雙宿雙飛,夜夜春霄……艷鳳情動如火,抱過梵雪芍香軟的軀幹,頂在腹下用力磨擦。

慕容龍抱起紫玫,將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畫眉集香丸,從案上撿起一支眉筆,輕輕描抹玉人精緻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紅羅包裹著,裸露出雪玉般的胸乳,她柔順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滿是甜甜的笑意。

「越來越像娘了……」慕容龍輕歎道。

蕭佛奴側身臥在榻上,一條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圓臀玉球般翹起,雪膩中微微露出一抹艷光。這幾日她前後兩個肉穴不知被兒子戳弄了多少次,虛弱的身體早已支撐不住,但容顏卻益發嬌艷,縱然在睡夢中,還流溢著迷人的風情。

紫玫舒適地閉上眼睛,夢囈般輕聲說道:「好好畫啊,畫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樣……用屁眼兒服侍哥哥……」

「唔?」眉筆停了下來,慕容龍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頭,做了個鬼臉,格格笑道:「畫壞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屁眼兒啦。」

慕容龍板著臉,等她笑完才拿起銅鏡,「呶。」

「咦?」紫玫左右端詳,卻見兩道彎眉猶如新月,剛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筆順勢抹過,卻是絲毫未亂。

眼見慕容龍寬衣解帶,挺起巨陽,紫玫急忙說道:「人家說的是今晚……」

「這會兒已經過了酉時。」慕容龍不由分說地解開紅羅。

「等一下!你還沒有給人家化完妝呢!」

慕容龍微微一笑,溫言道:「沒關係,哥哥先插進去,再慢慢給你化。」

紫玫作繭自縛,此時避無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說錯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後面……」

慕容龍沒有脫去衣物,就那麼坐著,解下紫玫包裹在下體的紅羅,挺起猙獰的陽具,頂在紫玫臀間。紫玫「哎呀」一聲,擰緊眉頭,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龍不動聲色,堅硬的龜頭鑽入臀縫,在小巧的肛菊上頂了頂,便欲進入。

「好哥哥,人家後面好久沒用,哥哥肉棒這麼粗,會把人家後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插幾次就不會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兒都會高興得洩了身子呢。

」慕容龍說著頂住菊肛,緩緩用力。

紫玫顰眉乞求道:「輕一點……不要硬插……」

慕容龍笑著退出肉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無奈地說道:「好啦,人家幫你舔……」

慕容龍把紅羅鋪在地上,抱著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穩住她的軀幹。紫玫張開小嘴,輕輕含住龜頭,溫柔地吞吐起來。她的口腔溫潤得彷彿一汪蜜泉,唇瓣柔軟香暖,滑膩的小舌靈巧而又細緻,肉棒插進裡面,就再不願拔出。

不知過了多久,當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嚨,吞入肉棒,用頭的軟肉包裹著龜頭時,慕容龍情不自禁地噴發起來。紫玫緊緊含住肉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內盡情噴射。等肉棒的震顫停息,紫玫用紅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陽具,然後扭過柔頸。

「不許吐。」

紫玫不情願地皺起鼻子,最後還乖乖嚥下精液。慕容龍將她抱到懷中,斟了杯香露餵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著,將口中的精液味道沖淡。喝完後,她扭動腰肢,正待開口,臀下卻碰到一個硬硬的物體。紫玫低頭一看,頓時苦起小臉,「你剛剛在人家嘴裡射過……」

慕容龍呵哄道:「它還想在你屁屁裡射一次啊,別怕,哥哥會很輕的……」

沾滿唾液的肉棒筆直豎起,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慕容龍將紫玫靠在身上,兩手抱住她的臀球,將滑膩的雪臀輕輕分開,然後握住她纖軟的腰肢,旋轉著朝下坐去。

光潔的玉體在他手中柔柔轉動,嬌嫩的菊肛被陽具研磨著緩緩張開。紫玫伏在慕容龍肩頭,咬住唇瓣絲絲吸著涼氣,兩團肥軟香嫩的碩乳緊繃繃並在胸前。

忽然間,雪滑的圓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經吞沒了龜頭。

粗長的肉棒緩緩擠入菊肛,將小巧的屁眼兒撐得渾圓。紫玫最是怕痛,饒是以前被他幹過多次,等陽具完全進入雪臀,她也痛得淚眼婆娑。慕容龍吻住她的耳垂,一邊輕輕噬咬,一邊柔聲道:「好些了嗎?」

紫玫搖了搖頭,良久又點了點頭。

白生生的肉段豎在慕容龍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樣。臀肉被擠得分開,中間插著一根妖異的陽具。慕容龍鬆開手,紫玫玉體一滑,又穩住了。深入腸道的肉棒鐵鑄般堅硬,彷彿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楔,將紫玫的軀幹牢牢釘在胯間,完全佔有了她肉體的空間。

慕容龍摟著她如雪的嬌軀,身子前傾,紫玫順勢向後倒去,慕容龍鬆開手,不用人扶,便被肉棒斜斜挑住。

慕容龍打開妝台上的胭脂水粉,輕輕佻了少許,仔細塗在紫玫的唇瓣上。這是上好的紅藍花胭脂,慕容龍指尖抹過,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臉剎那間艷光四射,美得簡直不似真人。慕容龍托起她的乳球,將剩餘的胭脂塗在乳尖上,那對乳頭頓時泛起寶石般的光澤,襯著如雪的香軀,愈發奪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轉,嬌媚無儔。慕容龍越看越愛,插在肛內的肉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著紫玫肩頭,輕輕一轉,粉嫩的雪臀包裹著陽具,像一團滑膩的油脂在腹上輕旋。緊密溫暖的腸壁給深陷其中的肉棒帶來異樣的磨擦感,嫩肉順著一個方向滑過,彷彿一次沒有盡頭,也不會停歇的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龍胸膛上,沉穩的心跳透過粉背,一直傳到胸前。那兩粒殷紅的乳頭隨著他的心跳,一顫一顫,彷彿整個人都融化在他懷中。

「好喜歡這樣子……」紫玫枕在慕容龍肩頭輕聲說道:「喜歡哥哥的大肉棒,插在人家身體裡面……」

慕容龍擁著她芬芳的玉體,兩手握住紫玫滑軟的乳尖,呼吸著她的髮香,只微微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紫玫眼睛卻亮了起來,「真的嗎?」接著又擔起心來,「沖兒那麼小。」

「不用管他們了。」

紫玫想了想,又問道:「哥哥捨得嗎?」

慕容龍淡淡道:「那些事。很無聊。」

「還有娘啊。」

「當然。我們一起。」

紫玫揚起臉,輕聲道:「哥哥,來干人家的屁眼兒……」

慕容龍動了動肉棒,「不怕疼嗎?」

紫玫嫩肛柔柔收緊,迎合著他的動作,柔聲道:「人家好開心……哥哥想怎麼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龍將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著她的雪臀,輕柔地抽送起來。紫玫短短的身體象貓咪一樣蜷在他身下,挺著圓臀,讓那根獰厲,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深楔入體內。

略微的痛楚和龐大的脹迫感,使紫玫閉著眼,小聲叫了起來。她放鬆肛肌,待窄緊的肛洞適應了肉棒的粗長,紫玫側過臉,小聲道:「可以用一點力……」

睜開眼睛,紫玫臉一下子紅了,蕭佛奴不知何時醒來,正笑吟吟望著她。看到娘親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頭。肛裡的肉棒突然用力,雖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還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來。

慕容龍剛解開衣服,蕭佛奴就驚叫道:「龍哥哥,你怎麼受傷了?」

紫玫勉強扭過柔頸,只見慕容龍腰側被銳物刺出一個細細的傷口,鮮血已經凝固。

「她死了嗎?」這裡只有一個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為什麼會受傷。

「沒有。」

「……你知道她是誰?」

慕容龍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很倔強的孩子。」他們都記得那根被咬斷的木樁。

紫玫望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龍一怔,旋即明白過來,抓起一隻玉杯摜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說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龍森然道:「我是她父親。」

「你欠她的!」紫玫說著,眼角迸出淚花。

蕭佛奴最怕兄妹倆吵架,她蜷著身子,又是擔心又害怕。但這次暴怒的慕容龍很快平靜下來,他思索半晌,抬手幫紫玫拭去淚水,溫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搖頭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兒,紫玫便傷心得難以自已。慕容龍見玉人淚如泉湧,只好轉移話題,故作輕鬆地說道:「怪不得夭夭會懷了身孕,原來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問道:「怎麼可能?」

慕容龍搖頭笑歎道:「這些小傢伙,著實有些花樣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髮,「算了,不管她們了。她們喜歡,就隨她們的意好了。」

說著他挽住蕭佛奴的纖足,將她兩條玉腿拉得筆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兒子一同樂樂吧。」

蕭佛奴還在發怔,直到玉戶被兒子撥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過神來,嬌喘細細地說道:「龍哥哥,你剛才說……夭夭……懷了身孕……是真的嗎?」

慕容龍對自己那一腳心裡有數,他沒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個孽種,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個月了吧。」

蕭佛奴怎麼也想不通夭夭怎麼會懷孕,也許是菩薩垂憐,把她變為女身……

「夭夭還沒有懷過孕呢,我要教教她……」蕭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個聽到女兒懷孕的母親那樣充滿喜悅。

***************

從瀚海襲來的寒風長驅萬里,卻被連綿的終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紛飛,群峰之間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橫流。

一夕長談後,沐聲傳再次出山,護送慕容氏的兩個孩子返回洛陽,南征之事也隨之偃旗息鼓。

大孚靈鷲寺方丈沮渠大師抱病在身,不再過問江湖之事;九華劍派選了新掌門,凌風堂血案被秘密封鎖,琴聲花影失蹤之事也漸漸淡去。星月湖仍潛在暗處,彷彿一頭疲倦的妖獸,在黑暗中靜靜睡去。

艷鳳收羅的童子還在源源不斷地送來。半月前,新來的十二名童子上島時,正遇上葉行南。也是機緣巧合,葉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個小童,當即收來做了徒弟。那小孩兒見夥伴們都跟著一個漂亮阿姨離開,只有自己被一個老頭帶走,當場大哭起來,葉行南哄了幾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夭夭要臨產了。

算來她懷孕剛滿五個月,但幾天前胎兒就動了起來。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嚇得捧著肚子,一動也不敢動。還是蕭佛奴告訴女兒,那是胎動,孩子就快要出來了。夭夭還有些迷惘。蕭佛奴說,你要當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來。

晴雪立即命人佈置了宮殿,將夭夭母子送到靜室,又挑了十幾名乾淨的侍女,一天十二個時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時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陣痛。晴雪聞訊趕來,一面命人去請葉行南,一面通知了靜顏和蕭佛奴。

慕容龍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星月湖,同時帶走了紫玫。蕭佛奴掛念女兒,還留在宮裡等夭夭分娩。眾人都鬆了口氣,絕口不提慕容龍到來的事,好像他未曾來過一般。靜顏傷勢已好了許多,但臉色還有些蒼白,飽受摧殘的左乳勉強癒合,但已無復昔日的堅挺,走動間一墜一墜,似乎乳肉中還刺著一篷銳針。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陽光穿過雲靄,灑入殿內。靜顏瞇起眼睛,似乎已經很久沒見過陽光了,這樣耀眼,真有些不習慣……

宮殿的裝飾華麗而不張揚,因為在這裡分娩的是一位沒有名份的公主。四壁張掛著高及殿頂的帷幛,帷幛邊緣用金線繡著連綿不到頭的如意紋飾,大紅的簾帷被陽光一映,頓時明亮起來,使得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色。窗欞上結滿綵帶、銀鈴,做成仙鶴形狀的薰爐燃著安神的檀香,此時正燒得滾熱。

殿內正中放著一張錦榻,夭夭躺在柔軟的被褥間,如雲的青絲鋪在枕上,臉上毫無血色。她緊張地吐著氣,圓滾滾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緊鄰著床榻是一張軟椅,盛裝的美婦坐在上面,不能動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聲說道:「不要怕,緩緩吸氣就不那麼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聲,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張的兩腿一陣顫抖,哭道:「好多血……」

靜顏心頭狂跳,夭夭懷胎五月便即臨產,胎兒多半已經夭折了。她起身握住夭夭冰涼的小手,拉住被褥準備掀開。晴雪卻毫不驚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幫她擦汗。

這邊蕭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應聲說道,待慌亂過去才訝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蕭佛奴柔聲說道:「小寶寶在告訴你,她就要從你肚子裡出來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滿了透明的液體,產門微微張開,能看到略帶混濁的羊水正從中汩汩淌出。靜顏鬆了口氣,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蕭佛奴輕笑道:「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夭夭茫然揚起臉。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滿十六歲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這回事,還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這天分娩。「娘,」

夭夭可憐兮兮地說:「你生夭夭哪天有沒有這麼疼?」

蕭佛奴唇角顫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兒子責罰,被鞭打得早產,生下了自己跟兒子亂倫的夭夭……

「不疼的。」蕭佛奴柔聲說道。

葉行南遠遠坐在一旁,點著書卷教徒兒認字。他身為星月湖第一神醫,本不屑於做這種接生的勾當。只不過夭夭的子宮是他親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個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強坐在一邊。

晴雪和蕭佛奴都生過孩子,此時蕭佛奴在夭夭身邊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熱水洗了手,準備接生。靜顏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問道:「五個月都會這麼大嗎?」

「也不一定,姐姐兩個月肚子就隆了起來,有的三四個月還看不出來呢。」

晴雪有些奇怪,這些天龍哥哥頻頻訊問懷孕的事,難道她發現自己的癸水遲了嗎?

靜顏一一記在心裡,她與梵雪芍相處多年,對醫理也略通一二,此時手指扣著夭夭的脈門,臉上帶著誰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宮開始收縮,她大口大口吸了著氣,白白的小臉上不住滲出冷汗。

晴雪將枕頭墊在她腰下,調整著胎位,讓胎兒能順利滑出體腔。

「張開腿……吸一口氣……不要吐,向下用力……」蕭佛奴心疼地望著女兒,柔聲指點著她怎麼生孩子。

夭夭兩腿彎曲著支在體側,臀部微微抬起,憋著氣竭力向下使勁。白膩的腹球隨著宮縮緩緩向下沉去,殷紅的產門圓圓張開,玉阜被拉得變平,上面一條白嫩的小肉棒軟軟垂在一邊,隨著腹球的震動扭來扭去,彷彿一條可愛的白小蛇。

宮頸已經張開,等待著還未足月的胎兒穿過。疼痛越來越強烈,夭夭擰緊眉頭,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種幸福的痛楚,沒有什麼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臉一僵,顫聲叫道:「姐姐……」

靜顏見她神態有異,忙問道:「怎麼了?」

「人家還是處女……」

蕭佛奴怔了一下,靜顏笑道:「不好嗎?處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麼乾淨—

—還有處女膜,咱們的孩子一定會喜歡這份禮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處女膜是給姐姐的!才不要給它!」

靜顏按在她的嘴唇,「不許說話,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彎曲,最後「嗚」的一聲哭了起來。

白膩的腹球象被一根無形的圓柱捅入,張開一個鮮紅的肉洞。透過裡面淋漓的體液,能看到產道內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層膜緊緊繃在處子的肉穴內,中間細細的小孔被扯得圓張,幾乎能容納一根手指。

靜顏好奇地翹起手指,探入翕張的蜜穴,輕輕碰觸著那片柔韌的薄膜。夭夭體內很濕,浸滿體液,紅嫩的肉壁陣陣縮動,潮水般震盪著傳到腹腔深處。處子的嫩穴狹緊異常,此時因臨產而張開,嬌嫩異常的肉壁被撐得沒有一絲折皺,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絲綢打磨過的瑪瑙一般。

夭夭滿心期待著要把自己的處女交給姐姐,結果一懷孕,忘了個乾乾淨淨,此刻見姐姐對自己的處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戲弄自己,不禁又是傷心又是失望,梨花帶雨般滿臉是淚。蕭佛奴一會兒瞧瞧女兒,一會兒瞧瞧靜顏,弄不清她們之間的關係。周圍的侍女誰也不敢作聲,殿內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無聲息。

圓潤的腹球已經滑至腹腔底部,即將脫出宮頸,進入少女純潔的處子穴內。

夭夭委屈地望著靜顏,淚水連珠價從粉頰掉落。靜顏輕輕撫愛著那片韌膜,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只纖手的感覺依然清晰,只輕輕捋動幾下,小肉棒便硬硬翹了起來。夭夭臉色煞白,鼓脹的小腹不住抽動,嬌柔的花房向外翻開,淋淋漓漓淌著血水。與此同時,花房上挺翹的肉棒直直立起,彷彿一根光潤的玉杵。

腹球的蠕動越來越快,夭夭痛得額頭滿是冷汗,小手還在靜顏掌心劃著,不甘心就這麼失去處女。靜顏沾上羊水的玉指濕滑無比,她輕巧地翻開玉莖的包皮,剝出那粒紅紅的小龜頭,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輕輕旋轉撫弄。

一次強烈的宮縮猛然傳來,夭夭玉體一震,連敞開的玉戶也為之收緊,接著腹球一震,彷彿從一個狹緊的空間擠出般,向夭夭腿間滑去。

「使勁啊,夭夭!」蕭佛奴急切地喚道,「孩子已經從子宮裡出來了,快些用力……」

一篷帶著血絲的體液從產口迸出,夭夭下體張開一個圓圓的出口,那層柔韌的白色薄膜被來自母體內部的事物撐住,向外突起,透過薄膜中間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團腥紅的血肉。

晴雪兩手按著夭夭的腿根,將她顫抖的雙腿竭力推開。夭夭美目含淚,委屈地叫了聲,「姐姐……」哀哀地哭泣起來。靜顏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讓這個處女母親在分娩的同時達到高潮。

薄薄的處女膜根本無法阻擋胎兒的降生,隨著胎兒的滑動,白色的薄膜被壓得變形,一直鼓成球狀,最後轟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聲中,那個未足月的胎兒滑過母親未經人事的肉穴,將那層完整如新的處女膜撕得粉碎。殷紅的處子之血從母體飛濺而出,染紅了靜顏纖美的玉指。

胎兒脫離母體,肉穴內鮮血飛濺的同時,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噴射起來,淡白的精液筆直濺起,與橫飛的處子鮮血一同從夭夭下體迸出。

***************

「是個女孩。」靜顏舀了一匙香粥,輕輕吹了幾口,遞到夭夭唇邊。

夭夭板著臉將羹匙一把推開,氣苦地掉下淚來。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來了,還疼嗎?」

夭夭一邊掉淚一邊蹬著被子,「就要哭,人家的處女沒有了……」腿一動,牽連到還未平復的產道,她哎喲哎喲摀住小腹,疼得變了臉色。

靜顏一手伸到被,輕輕撫摸著她的身子。原本圓滾滾的小腹平坦下來,滑膩的肚皮略顯鬆弛,軟綿綿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貼著肌膚向下滑去,挑起軟軟的小肉棒輕輕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來,「你還讓人家出醜……人家在給你生孩子呢……」

靜顏隔著被子把夭夭摟在懷裡,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個小女孩。」

「哪裡漂亮?」夭夭皺起眉頭,「像一隻小老鼠……」那孩子生下來時雖然已經發育完全,但體重還不足三斤,皺巴巴的,夭夭滿心希冀,結果生下來這樣個小東西,頓時又大哭一場,連抱也不去抱。

「當然漂亮,她娘這麼漂亮嘛。」靜顏說著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臥在靜顏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歡,人家再給姐姐生一個。」

靜顏不著痕跡地扶住她的肘尖,挪離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興奮起來,「那個小洞洞能撐得好大,小寶寶鑽出來的時候又疼又麻,感覺怪怪的……姐姐,你來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這是一條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淨的金粉,到此已是繁華落盡,徒剩淒涼。剛過了正月,天氣嚴寒,前幾天剛下過一場大雪,人來人往早踐踏得泥濘不堪,唯有巷腳還殘留著未化的積雪,嗚咽的寒風捲過空寂的窄巷,愈發冷落。

時已深夜,巷中人跡杳然,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小攤,還在等待最後的買主。寒風中,一點如豆的燈火搖搖欲滅。攤主看看還剩的四五張烙餅,狠狠心,往已經快熄滅的爐裡丟了塊木炭,蹲在旁邊,裹緊衣襖。

遠處的菊芳院傳來幾聲響動,過了片刻,四五個腳夫打扮的漢子勾肩搭背,搖搖晃晃走了過來。攤主抻頭看看,又佝僂著抱住膝蓋。這永昌巷儘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館,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腳夫苦力,為了省錢,一般都不在娼館過夜,這幾人酒足飯飽,自然不會光顧他的生意。

「大爺……」黑暗中,一個女子怯生生喚道。

一個腳夫打著酒嗝說道:「咦?這……這裡還有一個婊子?做……做什麼?

「大爺要不要奴家伺候……」

「滾開滾開!」一名腳夫罵罵咧咧將那婊子推到一帝。這裡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賤的娼館,館裡的妓女都是些殘花敗柳,這個婊子大冬天還在外面拉散客,只會是賣不出去的下等貨。

「別急嘛,」另一名腳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貨怎麼樣。來,把奶子露出來,讓大爺摸摸。」

黑暗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腳夫扯開那妓女的衣服,抓住兩隻奶子一通亂捏。「咦——」那腳夫奇道:「這細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紅還滑著些。

小紅十年前在秦淮河做過,年老色哀才到了這不臨街不靠河的背巷,現在算是菊芳院的頭牌,這幾名腳夫都認識,聞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紅還滑怎麼不進館裡?還用當野雞?」

「不信你們摸摸!」

那女子沒敢作聲,只裸著奶子讓那十隻粗硬的大手一一捏過。

「怎麼樣?滑不滑?」

「你別說,還是真是又滑又嫩,圓嘟嘟的,比小紅強得多了。」幾名腳夫色心大動,問道:「喂,賤婊子,多少錢?」

「十……十文……」

這比永昌巷最賤的丐婦還低了一半,腳夫們轟笑起來,老王說道:「就你那賤屄還值十文?咱們走!」

「大爺,」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爺不給錢也可以,給奴家買幾張烙餅就好……」

幾名腳夫交換了一下眼色,其中一個揚聲道:「賣餅的,還剩幾張餅?」

攤主昏昏欲睡,聞聲連忙道:「有有,還有五張。」

老王回頭笑道:「正好,一張餅兩文錢。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殺你價,五張餅,陪爺們兒五個樂樂。」

接五個身強力壯的客人,才換來十文錢的餅,再爛的婊子也呸一聲就走,可這個妓女猶豫多時,竟然點頭答應了。

腳夫們平白撿了個便宜,高興得酒也醒了幾分,拉著那婊子道:「走,到前邊去。那兒有亮,幹起來也痛快。」

嬉鬧聲中,誰也沒有注意,一輛漆黑的馬車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巷口,簾後一雙發亮的眼睛遠遠朝這邊望來。

那女子被五個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攤前,豆大的燈火幽幽閃亮,看不清她的頭臉,只見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裝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蕩一蕩漾出白膩膩的肉光,兩隻又圓又大的奶子雖然略微有些下墜,但看得出它們曾有的旖旎風情,假如再挺上少許,就是一對尋遍秦淮畫舫也難得的美乳。

這些腳夫何曾見過如此標緻的奶子,十隻眼睛頓時放出光來。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節,就是穿上幾層裌衣也難擋寒意,但那妓女為了做成這筆微薄的生意,只有裸著雙乳任他們猛瞧。天氣酷寒,兩隻乳球緊緊收成一團,細看來才發現乳肉上佈滿或刺或掐的傷痕,右乳上還有一排牙印剛剛收口,還帶著未褪的青腫。

乳頭色澤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暈散開,顏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無數人毫無節制的玩弄過。

一名腳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連聲,大叫「晦氣晦氣」。剛才在暗處看不清楚,這個半夜還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著一個圓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個月身孕。

「肏你媽,挺著大肚子還出來賣屄,呸呸呸!」一眾腳夫都皺起眉頭,碰上孕婦已經夠不吉利的了,何況還是個當婊子的賤貨,簡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見眾人要走,急忙拽住他們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趴下來,讓大爺從後面干……」

燈光下映出一張蒼白的面孔,她年過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莊溫婉,雖然屢遭摧殘,面帶風塵,仍能看出她曾經尊貴雍容的美態。

見到她的容貌,幾個腳夫動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這婊子老是老了些,臉蛋還挺標緻的……」

有個腳夫死活不願意幹一個孕婦,剩下幾個嘀咕半晌,說道:「你他媽還挺著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給你三張烙餅,咱四個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縱然不願,也只好答應。

「愣著幹嘛?快脫衣服啊!」

雖然都是妓女,也分著三六九等,秦淮畫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裡的妓館縱然低賤,娼妓們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間,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婦,十幾個妓女聚在一間屋裡,也有張板床用來接客。只有這種不入流的野雞才會連接客的地方都沒有,或者讓嫖客帶回住處,或者就在橋下僻靜處匆匆接上一回。此時天寒地凍,橋下寒風刺骨,這幾名腳夫又不願帶一個孕婦回到店裡,撞了晦氣,乾脆就在街頭幹完了事。

那妓女無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聲乞求道:「大叔……」

賣餅的小販歎了口氣,籠著手走到一旁。

「謝謝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攤後,解開衣帶。

雖然還是露天,但有攤位遮擋,心裡好受了許多。尤其是旁邊的爐子,讓寒風凜冽的暗巷也有幾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簡陋,大冬天也只著了一條單裙,掀開來褪下粗布外褲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連褻衣也沒有穿。

腳夫圍過來嚷道:「你瞧你瞧,這婊子的屁股比麵粉還白!怎麼長的?」

「這身段,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貨色可真不賴。」

有個腳夫納悶道:「怎麼不去菊芳院?就算懷著野種,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會在街上拉客呢?老鴇瞎了眼吧。」

「你管那麼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碼五十文,還是在這兒實惠——賤婊子,快點兒把屁股抬起來!」

巷腳積雪未化,地上卻是一片泥濘,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脫掉外褲,用外裙包好,放在一處結冰的積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後光著下體,兩手扶著牆壁,弓下腰肢,分開雙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攤上的油燈舉過來,嚷道:「把屁股撅起來!讓大爺仔細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對牆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淨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頓時顫抖起來,她打著寒戰將又白又圓的大屁股舉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圓弧,乳房沉甸甸墜在身下,乳頭幾乎觸到烏黑的污泥。

過多的姦淫使她兩瓣臀丘向外張開,無法合攏,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縫便被拉平,裡面的勝境一覽無餘。幾隻手同時伸過來,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淚也不敢作聲,只能舉著屁股讓這幾個給人做苦力的腳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間掏去。手剛伸過去,老王「哎喲」一聲,嚇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膩,想著秘處更應該是柔膩銷魂,誰知摸過去卻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數不盡的疤痕遍佈秘處,硬硬的扎手。更駭人的是這婊子的賤屄,他那麼大的手,一下子就鑽進去一半,寬得簡直像一隻鬆鬆跨跨的皮囊。

老王驚疑不定地舉過燈火,伸頭一看,幾個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樣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舉起,香艷之極,可大腿間那只女人獨有的器官卻被摧殘得面目全非。各種各樣數不盡的疤痕遍佈陰戶內外,一側花瓣已經被磨得蹤影全無,另一側被撕開幾道傷口,參差不齊地歪在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亂捅過般,沒有一寸完好。肉穴鬆弛得可以容納下一隻拳頭,露出裡面凌亂不堪的肉壁。各種傷痕縱橫交錯,整只肉穴就像被燒焦一般,乾巴巴翻開一片又黑又紅的爛肉。陰戶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個深深的創口,會陰處還有一個無法癒合的傷口,斜著貫入肉穴。

奇怪的是陰戶傷成這個樣子,那妓女下體還發情般濕漉漉一片。一縷黏液從肉穴淌出,從傷痕纍纍的陰戶淌到陰阜上,彷彿一條發亮的蛛絲長長拖在腹下,與地上的污泥連在一起。

這幾個腳夫嫖的都是最下賤的娼妓,被人玩爛的賤屄也見過不少,但沒有一個女人被摧殘得如此徹底,不僅外陰被毀壞殆盡,連陰內也同樣難逃毒手,別的妓女接客多年,下體被幹得醜陋不堪,還起碼像個性器的模樣,可她的肉穴不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塗,簡直就像烈火燒炙過般慘不忍睹。難怪沒有一家娼館願意收留這個容貌雅致的美婦,女人的本錢都被搞成這個樣子,還拿什麼來接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麼爛屄!還當婊子?」一個腳夫氣惱地罵道,抬腿就走。

「大爺大爺,」那妓女惶急地剝開秘處,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還名器!」

「大爺插進來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淺又緊——」「又臭又髒的破爛貨,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濃痰吐在那婊子陰上,想想還不解氣,又提起腳重重踩在她股間。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盡數抹在陰戶內,濕黏的秘處頓時黑乎乎一片泥濘。雪白的大屁股被一個苦力踩在腳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痛,不禁小聲啼哭起來。

那些腳夫不知道,這個半夜還在挺著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經是名動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鮮妍如花的江湖女俠,琴聲花影: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給妙花師太的兒子,成了一個白癡的女人。但緊接著沮渠展揚得知寶兒並非他的血脈,一怒之下,要殺掉寶兒洩忿。但不管他父親是誰,寶兒畢竟是妙花師太的親生骨肉,千求萬求才保住了兒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後,妙花師太私下把寶兒送到庵外,讓他遠遠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見了生厭。

剛過門沒幾天的兒媳婦凌雅琴,被留在隱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揚氣惱之極,由著眾人隨意玩弄。沒過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傷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連星月湖的淫徒也對她不屑一顧,扔到一旁不再理會她的死活。當時凌雅琴已懷了寶兒的孩子,淫玩中幾次險些被折磨得流產,卻都奇跡般的存活下來,妙花師太見狀乾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體無完膚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風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遺棄的玩物臥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寶兒還對她一如既往,認認真真把她當作老婆。

經過兩個月的調養,凌雅琴漸漸恢復了元氣,她武功被廢,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樣,再沒有一個男人會想要她。寶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天天膩著自己的「老婆」,說些傻得可笑,卻讓凌雅琴感動的傻話。感激之餘,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寶兒,一門心思做了白癡的妻子。她對這個新丈夫千依百順,縱然懷著孕,也每日盡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長,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聽到她的下落,尋了過來。這次姐妹再無留手,把剛有起色的凌雅琴一連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後把一塊燒紅的木炭塞到凌雅琴陰內……

沮渠展揚得知妹妹還在庇護這個野種,大發雷霆,立刻把他們逐出住所,這次連妙花師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讓他們夫妻流落街頭自生自滅。

沒有了生活來源,凌雅琴只好靠賣淫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洩露身份,只敢在最低賤的背巷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館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毀,每次過不了幾日就被趕了出去,連最低賤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來越大,生意愈發難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個客人,此時不惜為了幾個烙餅而出賣肉體。

滿目創夷的性器在腳下嘰嘰作響,彷彿一團爛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時用上了各種淫藥,淫毒已經融入血肉,她撅著屁股,被那隻大腿踩得蹙額顰眉,還竭力扭腰擺臀作出媚態,挑逗嫖客的慾火。

凌雅琴喘著氣道:「還有屁眼兒……奴家還能用屁眼兒伺候各位大爺……」

苦苦哀求他們能嫖自己。

「屁眼兒?」幾名腳夫誰都沒玩過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還能用?「怎麼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著屁眼兒說道:「大爺把雞巴插進來……就跟干奴家的屄一樣……」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腳夫們鼓噪著讓她擦乾淨。凌雅琴只好捏了團雪,順著臀縫抹了幾抹,卻是越擦越髒。最後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動著大白屁股蹭乾淨。這麼擺弄一番,凌雅琴凍得牙關打戰,她不知道孕期下體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顧不得了。

擦淨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撐開屁眼兒。那只菊肛也被肏得發黑,但還算完整,細密的菊紋被撐得散開,襯著雪白的圓臀,頗有幾分韻致。她聳著屁股說道:「大爺肏肏就知道了……」

一個硬硬的物體貼著手指捅進肛洞,一個腳夫怪笑道:「是這麼插嗎?」

「是……哎呀——」那是攤上用來掛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兩指粗細,那名腳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絞得直腸一陣痛楚。凌雅琴身體一晃,圓滾滾的肚子險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穩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內攪弄。

「這婊子屁眼兒真夠軟的,就跟插在豬油裡一樣,又黏又滑……」腳夫稀罕地說道。

「俺試試。」另一腳夫接過竹竿,噗嘰一聲,插進兩節。

凌雅琴顫聲道:「大爺……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還沒插到底兒呢!」

凌雅琴垂下頭,銀牙咬住唇瓣,嘴裡絲絲抽著涼氣。

瑩白的雪花從無邊的夜空飄落,一個下賤的妓女馬趴在泥濘的小巷裡,她下體赤裸,撅著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幫腳夫站在她身後,拿著竹竿輪流捅弄她的屁眼兒。那些腳夫有的是力氣,能不停氣一連抽送幾百下,只見粗大的竹節飛快地鑽進鑽出,毫無阻礙地鑽入肛洞深處。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圓又大,正中間一團軟肉隨著竹竿的進出一鼓一收,忽而綻開一團肛菊,露出裡面鮮紅的肉壁,轉眼又收入臀內。

那些腳夫笑嘻嘻輪流上場,有的直捅直抽,搗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轉,看著屁眼兒在竹竿下開合的淫態。那個連一張烙餅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濘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團柔軟的白面,被一截竹竿來回攪弄。

幾片雪花落在冰涼的臀肉上,凌雅琴凍得臉色發青,口鼻中不時發出沉重的悶哼聲。她兩手酸軟,只能勉強撐著肚子不沾到泥水。輪到老王時,他操起竹竿,一下子捅進一尺有餘,像是要把那隻大白屁股搗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聲,那團白花花的美肉一陣顫抖,險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對著她圓滾滾的肚子用力捅了起來。凌雅琴顧不得再支撐身體,兩手抱著肚子哀叫道:「大爺,求求你不要搗奴家的肚子……奴家還有三個月就要生了……」

「生下來也是個賤貨,不如讓大爺幫你搗出來。」

「不要……大爺,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減,喝道:「屁眼兒夾緊點兒!」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緊屁眼兒。她的屁股兒曾被下過毒藥,每到子時便刺癢難當,晚間要屁眼兒裡插著東西才能捱過去,但此時子夜已過,從肛洞到直腸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渾身亂顫。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陣亂捅,屁眼兒裂得像嬰兒的小嘴,露出鮮紅的腸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誘人無比。

一個腳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著凌雅琴的屁股干了進去。「哎喲!」被干的妓女沒有叫痛,倒是腳夫怪叫起來,「這婊子屁股凍得跟冰塊似的!」

冰天雪地裡,光著屁股跪那麼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凍得其冷徹骨,只有屁眼兒被插得熱乎乎的,又軟又黏。抱在懷裡就像一隻雪球,上面嵌著個供雞巴進出的肉洞。等肉棒開始抽送,凌雅琴鬆了口氣,這是她今天唯一一筆生意,忍著肛中的疼痛,竭力翹起圓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時而左右搖擺,時而上下掀動,時而旋轉磨動,沒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兒更是時松時緊,就像一張小嘴慇勤地吞吐著肉棒,浪態十足。那根肉棒不多時便跳動起來,滾熱的陽精射入冰涼的體內,凌雅琴不禁戰慄起來。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連那個本來不願幹孕婦的也忍不住擠了過來,五個腳夫輪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將精液射到她腸道深處。他們一邊姦淫,一邊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讓那對乳房在泥濘中滾來滾去。乳尖甩動中,污濁的泥水飛濺而起,星星點點濺在白膩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幹得嘰嘰作響,屁眼兒陽精四溢。不到一個時辰,五個腳夫都幹了一遍,等最後一個射了精,腳夫們收起傢伙就走。

「大爺大爺,」凌雅琴忍痛叫道:「你們還沒給錢……」

「還想要錢?誰幹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無賴相。

凌雅琴小聲道:「大爺玩了奴家的屁眼兒……」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兒還要錢?」

凌雅琴還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兒狠狠一捅。凌雅琴喉頭呃的一聲哽住,臉色變得煞白。

幾名腳夫嘻嘻哈哈離開暗巷,只剩下那個妓女還趴在地上,一根細長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渾圓的白臀中,屁眼兒被撐得翻開,溢出濁白的陽精。竹竿上還挑著一幅破舊的幌子,在風雪中飄來飄去。

等腳夫走遠,那個攤主才走過來,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經被鮮血染紅,攤主歎了口氣,把凌雅琴放在旁邊的衣裙蓋在她身上,說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著泥濘的雙乳,一邊顫抖,一邊怔怔落下淚來。

「給。」攤主遞過一張烙餅,猶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張。

「謝謝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淚水,穿好衣服,然後揚起臉,說道:「大叔,讓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攤主連忙搖手。

凌雅琴淒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髒,就用嘴來服侍大叔好嗎?」

攤主歎道:「我看你怪可憐的……別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說著收拾起攤子。

「等一下。」一個清悅的聲音柔柔響起,接著一隻比雪花還要柔白的玉手穿過風雪,輕輕放下一張金葉,「這幾張餅我買了。」

攤主怔怔抬起頭,只見面前是一個明艷絕倫的少女。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宮裝,秀髮靜靜垂在胸前,精緻的繡領貼著雪白的玉頸,上面帶著一串晶瑩的明珠,腰側懸著一塊蒼黑色的玄玉。衣飾雖然素雅,卻有種出塵的高貴之氣。建康的達官貴人雖多,但像這樣尊貴典雅的女眷也沒有幾個。

她的腹部同樣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攤主暗自嗟歎,同是懷孕的女人,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得比。再往下看,攤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齊的長裙下竟然裸著一雙白白的小腳丫,她就那麼站在雪地上,絲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風,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那雙欺霜賽雪的秀足沒有沾上半點泥星,就像是隨著風雪飄來的仙子。

少女款款邁步,裙縫開合間露出一條光潔如玉的美腿,居然連褻褲都沒有穿。她把幾張烙餅仔細包好,然後解下頸中的明珠,一併遞給凌雅琴,柔聲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嗎?」

凌雅琴從來沒見過這個女子,更不知道一個懷孕的少女為何會在深夜來到這裡。她不願多想,把包裹抱在懷中,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風雪迷離,凌雅琴蹣跚的身影漸漸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緩步回到巷口,拉開馬車的車門。

一個身著翠衣的少女躺在軟靠上,凝視著窗外的風雪。雪白臉上毫無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樣子。

懷孕的少女沒有開口,只柔順地坐在一旁,輕輕撥動銅盆中的炭火,驅去寒意。良久才輕歎道:「雪下得好大……」

「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說道:「前面不遠就是菊芳院。」

懷孕的少女訝然舉目,污穢的暗巷裡挑著一盞破舊的紅燈,上面的「菊芳」

兩字被雪水打濕,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說道:「我在這裡做過三年婊子。」

懷孕的少女美目波轉,「你師娘不知道嗎?」

「每次回山我都會洗淨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為我是在義母那裡療傷。」

「你恨她嗎?」

翠衫女子想了想,「沒有。她把我當成兒子。」

懷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東西。」

車輪濺開碎玉般的積雪,將一串價值萬金的明珠輾得粉碎。

「哎呀,」夭夭從靜顏腿間抬起頭,皺著鼻子說道:「慢一些,人家差點咬到姐姐。」

「對不起啦。」晴雪笑道。

「讓我插你幾下。」夭夭板著臉說。

「好了,」靜顏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臉上難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負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兒,又幹不壞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龍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臉愈發嬌艷起來。

靜顏握著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兩腿筆直伸開,跨在靜顏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將秘處對準昂起的獸根。只見她嫩嫩的小肉棒下,兩片柔美的花瓣緩緩張開,嫩肉上泛起妖艷的肉光,剎那間已經露濕花心。

靜顏沒有起身,只提著夭夭的小肉棒,將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發出迷人的膩響,媚眼如絲地仰起身子,紅嫩的乳珠硬硬翹了起來。

靜顏羅裙輕解,鵝黃的腰帶掉在一旁,上面繫著一隻精美的香囊。囊口微鬆,裡面露出一角白絹。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絹,只見上面濺滿殷紅的血痕,宛如落了滿絹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麼用的?」

「一條帕子。」靜顏若無其事地接過絹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藥天女的落紅。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靜顏的義母,她們母子間的私事,兩人都沒有開口問過。靜顏更不願提,只把這條絹帕留在身邊。

龜頭抵在花瓣間揉捏片刻,然後滑向肉穴。靜顏慢慢挺入蜜穴,溫言道:「疼了告訴我啊。」

夭夭膩聲:「人家喜歡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嗎?」靜顏雙臂一緊,將夭夭抱在懷中,兩人粉股相撞,發出一聲迷人的肉響。

夭夭「啊呀」一聲歡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沒了那根碩長的獸根,「好姐姐,」夭夭臉紅紅地望著靜顏,柔膩的香舌在齒間輕輕說道:「夭夭的小嫩屄讓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著玉戶貼著靜顏腹下細細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翹在靜顏手中,彷彿一根光滑的小玉柄。靜顏握著她的玉莖前後推動,那根血紅的獸根在夭夭玉戶內進出的淫艷之態,就像拿著一個玩偶的把手。晴雪斂衣坐在一旁,白淨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著兩人,心裡暗暗道:「龍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馬車沿著雪上零亂的足跡,馳向風雪深處。在靜顏身上纏綿的夭夭忽然挺直玉體,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揚起,翹到窗外。玉指劃出一道動人的弧線,穿透了一名行人的頭顱,濺起漫天血花。馬車無聲地駛過,只留下一串銀鈴似的笑聲和雪地上五具屍體。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靜顏妖媚地一笑。車廂內一室如春,只是靜顏明眸深處,有著一絲未被人覺察的淒涼。

***************

「夫君……」凌雅琴柔聲喚醒寶兒。

「涼……」寶兒被她冰涼的肌膚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過來,口齒不清地說道:「暖暖……」

這是個窄陋之極的窩棚,好在背風,勉強還能捱過寒冬。凌雅琴怕凍著丈夫,輕輕抽出身子,幫寶兒掖掖被角,說道:「妾身討了些吃的,給夫君熱熱。」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後解開包裹,取出烙餅,待煙氣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熱。身上的雪片漸漸融化,順著髮絲打濕了布衣,被熱氣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顫抖起來。凌雅琴任由身子抖個不停,眼睛靜若止水。

窩棚只勉強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會燎著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著火勢,將烙餅烤熱後,雙手奉到寶兒面前。寶兒已經餓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來。凌雅琴一邊含笑望著他,一邊脫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經凍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開。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淨骯髒的身體,然後掰開臀縫,將冰涼的屁股慢慢烤熱。

寶兒咬了幾口,把餅舉到凌雅琴面前,滿口食物地說道:「老婆,吃,吃…

…」

凌雅琴撩起秀髮,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開,濺在臀上,凌雅琴一驚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窩,將烤熱的身子貼在在丈夫身上,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烙餅。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著寶兒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寶兒在老婆圓滾滾的肚子上摸來摸去,只覺得好玩。

「裡面有一個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給妾身呢。忘了嗎?那天夫君用過妾身後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給……給……」

火熱的肉棒挺了起來,硬梆梆頂住臀肉,凌雅琴握住肉棒,摸索著納入後庭,用肛洞夾緊。「妾身一直想生個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兒套弄著丈夫的陽具,手掌撫著小腹,輕聲道:「讓我用什麼換都可以。」

腸道再次灌入精液,寶兒抱著她洗淨的雪臀呼呼入睡,肉棒還留在她屁眼兒中。快要熄滅的火堆閃著暗紅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滅滅。

她抹了把淚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塊蒼黑色的物體。那是一塊玄玉,入手溫涼,上面乾乾淨淨鏤著一彎新月和一顆寒星。她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將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纓絡慢慢捲曲,最後化為冰冷的灰燼。

***************

玉墜似的小肉棒被人提在手中,下邊鮮嫩的蜜穴套在一根粗長的陽具上,柔膩如脂地前後滑動著。

晴雪踏上馬車,在靜顏身邊坐下,輕輕拂去發上的雪花,神情溫婉而又柔靜。靜顏什麼都沒有問,只專心致志地擺弄著夭夭的小肉棒。

夭夭情動如火,俯身摟住靜顏,小屁股一翹一翹用力套弄著肉棒。靜顏胸乳被她一壓,頓時疼得變了臉色,她兩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撐開一些,然後吻住她嫣紅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間時扁時圓,夭夭樂極無限,小肉棒直豎著一搖一晃,股間蜜液泉湧,不多時便洩了身子。

「還不起來?」靜顏曲指在她小肉棒上一彈。

夭夭戀戀不捨地套弄著她的陽具,膩聲道:「姐姐還沒有射到人家裡面呢…

…」

靜顏一手支著柔頸,一手撥弄著她耳垂上的玉墜,問道:「你的癸水怎麼沒來?」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記得算得好清呢,」她撫住小腹,嬌滴滴說道:「人家又懷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這麼巧?」靜顏有些失神。

第一個孩子剛剛生下,她們都又先後懷了孕。龍家與慕容氏的血脈緊緊相連,真不知該悲還是該喜。晴雪依過來,有些擔心地說道:「哥哥的癸水只來過一次,要不要請葉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靜顏淡淡道:「是《房心星鑒》的緣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練那門功夫了吧。聽說那門功夫會傷腦的……」

是葉行南說的吧。「《房心星鑒》最後一關未過,吸收的真氣遲早會反噬自身。」葉行南冷笑著說道:「一旦精氣入腦,你就會喪失神智,變成一頭只知道交媾的野獸。」

當時晴雪和夭夭都變了臉色,但看到靜顏帶著幾分淒厲的神情,誰都沒敢開口。讓靜顏放棄《房心星鑒》,就等於是讓她放棄仇恨。靜顏與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麼強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鑒》根本沒有報仇的機會。可是再練下去,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她們都懷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倆的肉體和柔情,化去她融入血脈的仇恨。

夭夭擁著靜顏的粉頸,柔聲說道:「好姐姐,我們回家好嗎?人家想咱們的女兒了……」

晴雪也偎依過來,擁著靜顏的腰肢,柔聲道:「爹爹和娘已經走了,等回到終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遠都不離開,好不好?」

兩人期盼地望著靜顏,明媚的秀眸中閃著同樣的乞求:放棄《房心星鑒》,不要再練那門妖邪的功夫了……

靜顏沉默多時,忽然嫣然一笑,「是該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們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聲歡呼,與靜顏緊緊擁在一起。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護著腹部,護著她僅有的希望。

又是一個朔日,月亮被陰影遮掩,夜空中唯有無邊的黑暗。靜顏美目異彩連現,她在想著自己遠方的骨肉,想著那個白衣勝雪,溫柔如蘭的女子。「娘,我會親手了結仇恨,不讓它再延續下去。」

「……瞞得我們姐妹好緊……」

嬌笑聲繼繼續續傳來,梵雪芍長髮低垂,從背後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頭和粗圓的腰身。潔白的軀幹靜靜立在圓桌上,豐潤的酥乳沒有絲毫起伏。陷入混沌中的香藥天女無法睜眼,無法開口,無法做出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所有的生命跡象都幾乎完全終止,但她還活著,不僅能夠體會到在身上發生的一切,還會具有近乎無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煉成的舍利,在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之中永生。

艷鳳打開密室,又緊緊鎖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幾個賤人出門在外,我也不敢請你們過來。」

白玉鶯笑道:「鳳神將在教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裡,還怕什麼?」

艷鳳臉上笑著,親熱地說道:「妹妹可別這麼說,兩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還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鶯心裡暗自盤算,嬌笑道:「鳳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讓我們姐妹欣賞,我們姐妹已經承情萬分,何必這麼客氣?」

艷鳳知道她心裡起疑,也不說破。她暗中尾隨靜顏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靜顏義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靜顏親厚異常,如果不拉姐妹倆下水,一旦漏出風聲,她一個人孤掌難鳴。算來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們三個加起來,勢力佔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進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鸝掀開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裡頓時格登一聲。白玉鶯也臉上變色,霎時間,姐妹倆都把案上的女體當成了紫玫。

艷鳳走過去將梵雪芍轉過身來,笑道:「這便是姐姐煉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倆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無論體形、容貌都與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極為罕見,才把她誤認為紫玫。白氏姐妹鬆了口氣,白玉鶯笑道:「好個標緻的女人,居然還是大肚子,看來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艷鳳摸著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說:「姐姐請兩位來,就是一起分享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艷鳳的舉動,不用問,這舍利胎必是難得的奇物,姐妹倆心下大動,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艷鳳設下什麼圈套,這舍利胎她們是吃定了。

艷鳳托起梵雪芍的乳房,「天女舍利渾身是寶,這會兒時間還早,兩位不妨先嘗嘗。」

「奶子漲這麼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鶯食指中指夾住梵雪芍的乳頭,用拇指撥弄著說道。

肥圓的乳房沉甸甸漲滿了乳汁,乳肉豐膩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幾乎能覺到裡面乳汁的流動。因妊娠而散開的乳暈呈現出迷人的紅色,鼓漲的乳頭韌韌的充滿彈性,中間紅艷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髮絲便可輕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緩緩滲出一滴潔白的液體,白玉鶯用指尖挑起來放在口中,不由「咦」了一聲,那乳汁香甜中帶著濃濃的酒味,竟像是釀熟的美酒。

「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為她身體裡的體液有五成都是美酒。乳房裡的就是奶酒……」

艷鳳話音未落,白玉鶯便噙住梵雪芍的乳頭痛飲起來。只輕輕一吸,久蓄的奶水便噴濺出來,白玉鶯一口嗆住,不由咳嗽連聲,玉頰飛起兩片酡紅。

艷鳳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來時,艷鳳正托著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進她體內,笑著對白玉鸝說:「這下面是陰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嘗嘗。」

軟管頂在尿道盡頭,溫熱的液體一滴滴淌了出來。白玉鸝含住管子用力一吸,梵雪芍難受地揚起柔頸,白膩的腹球一陣亂滾。她懷胎已經將近八個月,早就應該分娩,因血蠶劑量不對,才遷延至今。滾圓的肚子幾乎超過了身體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擋住了下體的秘境。

艷鳳在她啞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顫聲叫了起來。但沒有人理會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個捧乳一個探陰,吸吮著她的體液。在她們眼中,失去肢體的梵雪芍不過就像是一隻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濃的乳汁濺在齒間,又從唇角溢出,密室內蕩漾著濃郁的酒香。艷風鮮紅的舌頭捲住梵雪芍的乳頭用力吮咂,梵雪芍望著三個吞食著自己血肉的妖女,眼中充滿了恐懼。艷鳳嫣紅的小嘴越吸越緊,忽然梵雪芍一聲痛叫,卻是艷鳳用尖齒咬穿了她的乳暈。

鮮血與乳汁同時湧入口中,同樣的濃洌。梵雪芍拚命掙扎,發出淒厲地叫聲,她的乳尖被艷鳳緊緊咬住,掙動間鮮血迸湧,染得艷鳳唇下一片殷紅。白氏姐妹有些驚訝地望著艷鳳,舍利之體萬般難求,她這樣瘋狂,難道就不怕玩壞了?

艷鳳不勝酒力,不多時便兩頰酡紅似火。她鬆開齒尖,梵雪芍鬆軟的乳球立即一跳,恢復了原狀。但乳暈上卻留著一個被尖齒貫穿的傷口,血淋淋的碎肉間,不時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頭散髮,像被人吸盡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著。她週身沒有任何支撐,全靠肥圓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撐身體。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下面壓著一根細細的軟管。雖然尿液已經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緊,尿道夾著軟管不住抽動。

乳暈上的傷口迅速止血,收攏,凝成一塊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過人之輩,一瞥之下就知道這女子身負奇功,可梵雪芍身上絲毫沒有行功運氣的模樣,倒像是有人傳功助她止血療傷一般。

正猶疑間,艷鳳捻著梵雪芍的乳頭道:「這便是迦羅真氣了,天竺七寶法相之首,護體療傷舉世無雙。」

白玉鸝還在思索,白玉鶯已經笑道:「原來這就是鳳神將念茲在茲的香藥天女了,恭喜恭喜。」

艷鳳殘忍地一笑,「以前是飛仙的天女,現在不過是我掌心裡的一枚舍利。

」說著指尖用力一擰。

梵雪芍嬌軀劇顫,「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說著,淚水一滴滴掉在胸前。忽然腹內一陣更大的疼痛傳來,使她變了臉色。

艷鳳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詳著她臉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綾繫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將乳房束成一對渾圓的肉球。及臀的長髮吊在樑上,與白綾一道,將梵雪芍殘缺的軀幹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搖搖欲墜,腹下柔美的裂縫漸漸擴張,綻出一片殷紅。

艷鳳脫掉衣物,用一根絲帶勒住乳頭繫在背後,免得那對大乳礙事,然後赤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緣,緩緩使力。腹球應手下沉,顫抖著朝腹下的裂縫滑去。

忽然「彭」的一聲極低的悶響,梵雪芍碩大的腹球猛然一震,彷彿一隻灌滿汁液的水球在體內爆裂般,從光禿禿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體,滿室之中,濃烈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著揚起螓首,白嫩的玉體在空中戰慄扭動,因截去兩腿而圓潤如球的下體紅門大張,急劇地翕合著,飄著酒香的體液嘩嘩流淌。

白玉鸝連忙用瓷盆接住,白玉鶯抄了一把,舔著玉指訝道:「鳳姐姐怎麼把她收拾這麼乾淨?裡裡外外一點異味都沒有?」

「要不怎麼是天女舍利呢?她現在的身體,比肚裡的胎兒更乾淨呢。」

艷鳳一手托著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著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起,產門怒張,鮮紅的肉壁盡數翻捲過來。只聽「噗律」一聲膩響,胎兒滑出產道,帶著胎盤、臍帶從高懸的玉體中掉落下來。

梵雪芍腹內一鬆,那團在體內孕育八個月,還帶著自己體溫的血肉脫體而出,只留下空蕩蕩的產道和子宮。她掙扎失去手腳的身體,著朝孩子望去,哭叫道:「給我!給我……」

艷鳳一把接住胎兒,多年的夢想終於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舉著胎兒狂笑起來。白氏姐妹一同動手,將胎盤、臍帶、胎膜盡數取下,收歸己有。白玉鶯百忙中抬眼朝胎兒望去,兩眼頓時笑得像月牙一樣,「好可愛的男孩。恭喜鳳神將,也恭喜這位剛當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艷鳳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裡的胎兒雖然沾著血跡,但又白又胖,絲毫不像新生嬰兒那樣有皺巴巴的皮膚,正如葉行南所說的那樣,六個月中舍利胎便在母體內發育至完全成熟,但當母體的酒液達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個早在梵雪芍體內就已經夭折的胎兒,週身沒有半滴血液,充滿了藥酒與母親舍利之體的精華,成為一隻藥胎。

不過它並非艷鳳所夢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著胎兒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臉由紅而白,再由白而紅。《鳳凰寶典》最後一關,必須以女胎來煉化,她費盡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爭氣,居然生下個毫無用處的男胎。

「賤人!」

艷鳳紅著眼尖叫一聲,低頭一口咬掉胎兒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後手臂橫掃,利刃般切斷了梵雪芍頭上的秀髮和白綾,把她短短的身體擰在手中。

「枉費你生個好屄,養了你多日,肚皮怎地這麼不爭氣!」

梵雪芍對艷鳳的怒罵充耳不聞,癡癡望著地上的胎兒,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淚。也許這就是報應,靜顏永遠不會知道,她的第一個兒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陽具。

艷鳳猛然撕開簾帷,露出帷後那座陰陽魚狀的彎池。數百餘名童子的屍體堆積其中,池中浸著齊膝深的鮮血,池面上漂浮著零亂的肢體。大大小小的血蠶在零亂的肢體中鑽來鑽去,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種地獄般的景象,讓人一看便頭皮發麻。

「賤貨!找你的手腳去吧!」艷鳳咬牙罵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潤的軀幹筆直掉入池中,濺起一片血花。接著厚厚的血污翻捲湧來,將雪白的天女舍利捲入池底。成群的血蠶從四處鑽出,朝梵雪芍身上瘋狂地撲去,片刻間便佔據了她豐腴的肉體。幾條血蠶從大張的產門鑽進梵雪芍體內,彼此擠壓著向肉段深處爬去,一路噬咬著嬌嫩的肉壁。

梵雪芍圓潤的軀幹被血蠶推搡著,在血池中時沉時浮,那高聳的雪乳就像一對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滾。帶著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過氣來。更有幾條血蠶朝她嬌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鑽進鼻孔。

艷鳳回過頭,又是一聲尖叫。原來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經揀起胎兒分享起來。艷鳳搶過去,扯過半截放在口裡拚命撕咬。三女滿手滿臉都是血污,野獸般吞噬著舍利胎的血肉,一時間風捲殘雲,吞了個乾乾淨淨。

白玉鶯這才揚臉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鳳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艷鳳冷哼一聲,沒有開口。

白玉鸝吸吮著血淋淋的手指,笑道:「鳳神將何必氣惱,這次生不了女孩,下次總可以吧。」

艷鳳容色俏霽,白玉鶯接口道:「有什麼要我們幫忙的,鳳姐姐儘管開口好了。」

艷鳳抹了抹嘴唇,開口道:「我知道你們跟那個靜顏交情不淺。」

白氏姐妹同聲笑道:「鳳神將果然高明,她是我們師娘的獨生子,皇上也知道的。」說完白玉鶯又若無其事地補了一句,「沒想到她會變成女兒模樣,若非沐太師發覺端倪,我們姐妹也被蒙在鼓裡呢。」

艷鳳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說破,只道:「實不相瞞,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義母,剛才兩位吃的,便是那位靜顏姑娘的兒子。」

白氏姐妹齊齊變色,白玉鸝起身怒道:「胡扯!她是個閹人,如何會讓這賤人受孕?」

艷鳳面不改色,「她逼姦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姦在床。」

白玉鶯沉著臉道:「她的陽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過一次精,還是十五年前由小妹親自服侍的。」

白玉鸝搶著說道:「不知道是誰給她裝了一條獸根,只是個空架子,射不了精的。」

艷鳳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條斯理地說道:「兩位剛到星月湖,可能不知道你們這位好師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這對賤人都懷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顯然是不信。

艷鳳淡淡道:「信不信隨你們。如果兩位還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個不情之請,想讓兩位憑著老交情把她的陽精取些來。」

白玉鸝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陽精?想嘗嘗那獸根的滋味,鳳神將何不親自裸身上陣呢?」

艷鳳嬌笑道:「妹妹是在罵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還不被小公主剝了皮?兩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幾次,小公主也不會見怪呢。」

白玉鸝還待再說,卻被白玉鶯擋住,「不就是一點精液嗎?好說,我們姐妹撇開腿,讓她干幾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鸝急道,取來靜顏的精液給舍利天女授胎,等於是吃師娘的血肉。

「一言為定。」艷鳳舉起手掌。

白玉鶯抬起玉掌,與艷鳳擊了三掌。艷鳳分明是在用靜顏的骨血來威脅她們姐妹,畢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現在又點名要靜顏的精液,就是讓她們倆越陷越深,脫身不得。

擊完掌,艷鳳立時滿面春風,「好妹妹,事不宜遲,過幾日等她們回來,你就去取了來。」

白玉鶯暗含譏諷地說道:「何必客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會用心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來。」

舍利天女從池底浮起,先是雙乳,然後是沒有手腳的軀幹。黏稠的血漿順著曲線玲瓏的玉體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膚。三人的對話傳入耳內,比萬蟲噬咬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艷鳳並不想殺了她,而是要讓她不斷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宮當成她撮取胎兒的容器,靜顏與她血肉的結晶,將成為這些饕餮野獸源源不絕的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蠶在乳峰上蠕動,血淋淋的蟲體擠入乳溝,競相噬咬著雪嫩的乳肉。紅嫩的乳頭被血蠶推來推去,點點滴滴灑下潔白的乳汁。白膩的小腹恢復了原來的平坦,腹下剛剛生產過的肉穴翻捲開來,無數手指長的血蠶擠入其中,在花瓣間虯屈扭動。

蜂湧而至的血蠶不住湧來,鑽進她鼻中、耳中、口中、陰中、肛中……更多的一窩蜂鑽進她下體,在肥嫩的臀縫中扭動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兩邊張開,臀溝內同樣擠滿了血蠶。

渾圓的美臀就像一朵盛開的海葵,數不清的血蠶擠在中間小小的圓孔內,舞動著觸手般猙獰的蟲體。前陰與後庭同時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噴湧,宛如一汪清泉洩入血池。同時湧出的,還有她的乳汁、淚水,還有肛門中白色漿果似的黏稠稀蜜。

光溜溜的女體在血池中載浮載沉,宛如一塊皎潔無瑕的玉璧浸在腥氣逼人的血污中,不時傳來輕微的震動。那是鑽入梵雪芍體內的血蠶,咬穿了她肉穴裡的嫩肉,飽含酒液的鮮血湧出,激爆了血蠶。不多時她陰內便傷痕纍纍,每一處傷痕,都意味著一條爆為肉漿的血蠶。

肉壁來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漿汁,那些黏稠的血肉從梵雪芍秘處淌出,與數月前化盡她手腳的池血融為一體。光禿禿的軀幹被無孔不入的血蠶輪番侵入,而梵雪芍只能敞開肉體的所有入口,任它們在自己體內穿梭,等待著它們咬穿自己的肉體……

一條血蠶從梵雪芍高聳的乳房上,順著柔頸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麗的玉頰上留下一道淒艷的血痕。梵雪芍無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淚越來越大,最後輕輕一顫,滾入污濁的血池……

朱顏血的第七滴紅淚,於焉墮落!

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別請來情色界著名聖獸組的小母鱉來致詞,請。」

小母鱉:「繼【月冷寒玫】後,原以為會從紫玫的女兒接續下一滴朱顏血,沒想到卻是由一夕間痛失雙親、遭遇慘絕人寰的小男孩─龍朔揭開故事,非男似女的身體,仇深似海的恨,讓這滴朱顏血顯得格外妖艷淒厲...由初次拜讀紫狂的【紅映殘陽】,到猶如做一場冗長夢魘的【月冷寒玫】,直到這滴雪勺朱顏血,即使對某些殘虐血腥的手段跟描述畫面已適應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與惡的衝突,不惜犧牲至親至愛的橋段,仍讓我心裡顫慄發寒。

較不同之處,慕容龍出場肆虐之時已是成年男子,雖有回溯讓他凶性大發的過去起因,但對於慕容龍,因慘澹童年的敘述顯得薄弱,成人後的殘暴描述則厚實飽滿,兩者比例的落差,使人對他較無憐憫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龍朔生來便有父母疼愛、親情滋潤,瞬間的驟變彷彿天地變色般奪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改變所有。

情也好,恨也罷,穿梭於【朱顏血.雪勺】及【月冷寒玫】裡的男女情愛不提,龍朔與慕容龍都相同渴望母愛,那屬於母親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軟細膩的溫情呵護,關愛備至的母愛,總是淡淡存在於他們倆極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這時刻裡,才讓人感受到這兩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愛的平凡處。

只是,龍靜顏卻更加駭人,為了報仇,親手送上視他如親子的師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師父,用最難堪的方式;親手刨出青梅竹馬柳靜鶯屬於女性的私密,出賣所有的一切,也犧牲了身邊至親的一切....當一個人只有滿心血恨,蓄滿渾身醜陋,到底還剩下什麼?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並非我最關注的女角,雖然她清雅高尚,雖然她有如一注透徹清流;凌雅琴,在母鱉眼中才是貫穿龍朔的重要人物,琴聲花影為了這個與自己毫無血脈的孩子奉獻出所有,包括靈魂,如果說雪芍在血蠶池中載浮載沉被吞噬肉體,至少她可以了卻痛苦,而凌雅琴卻....只讓我的心頭泛起濃濃淒涼,背脊漫延起無邊寒意。」

召集人:「謝謝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屆的除夕賀文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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