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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編文_不喜求輕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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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为一篇自编的小说,讲述了一个年轻人张宏建出于对家庭的责任,选择成为太监的故事。故事发生在一个偏远村庄,张宏建与其家人面临着大旱导致的生活困境。他为了减轻家人的负担,决定离家前往京都寻求出路,即便他知道成为太监的代价是割掉自己的命根。随着故事的发展,张宏建在妓院工作,经历了自己的内心挣扎与困扰,最终在进入太监招募处后,经历了痛苦的阉割过程,失去了自己的男性身份。作者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张宏建对家庭的深情,对自我的探索,以及在社会压力和个人愿望之间的无奈选择。小说涉及伦理、性别认同和身体自主权等复杂问题,描写了男根的剥夺如何改变了个体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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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自編文_不喜求輕噴.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30124 bytes
MD5 fb50218d96ccda986de77cff913547df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太监, 性别认同, 身体自主权, 家庭责任, 男根剥夺, 伦理争议, 自我探索, 社会压力, 青少年成长, 爱与牺牲, 权力结构, 身体改造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自編閹割文 不喜求輕噴

一個偏遠的村莊,東頭老張家,一個年輕的小伙默默的收拾著行李,他叫張宏健,老張頭的大兒子,年華23,有三個弟弟一個妹妹,家裡前幾年雖說收成不錯,但苛刻的稅收壓的這一家老小很是吃力,不過倒也勉強度日,今年不巧,趕上大旱,地裡顆粒無收。宏建曾跟老張頭提起過進宮一事,卻被老張頭扇了好幾巴掌,不怪老張頭脾氣不好,話說哪有願意送自己兒子進宮生生割去命根的爹啊。何況宏建正當年少,還沒娶妻生子。可宏建心意已決,不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家人坐以待斃,於是趁著老張頭和弟弟妹妹出門之際,默默離家。他不願意讓老張頭跟弟弟妹妹再受飢餓之苦,狠下心,拿上包袱,便匆匆離去。

京都熱鬧非凡,這讓打小山村長大的宏建著實眼花繚亂,一路過來宏建都是靠著打零工賺些盤纏或是換口飯吃。他四處打聽進宮的地方,好不容易來到紫禁城外,卻被招募處告知暫不收人,要等到2個月之後的招募,這可苦了宏建了,就那麼點盤纏,連個客棧都住不起啊。無奈先四處找活想辦法安頓下來,趕巧,城中萬春樓招雜疫,宏建看過門前的告示牌便走了進去。迎面來的老鴇一看宏建的衣著就知道不是富貴人家,便吧宏建領到偏房去,找人給安排了個雜工,負責萬春樓裡的打掃工作。宏建自幼下地,這點活當然難不住他,還有個睡覺的地兒,工錢也不低,宏建便在此安頓了下來

夜晚,宏建輾轉反側,畢竟,第一次離家,免不了擔心老張頭和弟弟妹妹知道自己離家出走後會是怎樣的心情。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把整個後院照的一清二楚,這時,宏建隱隱聽到對面萬春樓客房裡傳出一陣嬌喘聲,宏建不知道萬春樓其實就是妓院,單純的他以為也就是個裝修豪華美女如雲的飯館。嬌喘聲跌宕起伏若隱若現,聽的宏建一陣納悶,他決定瞧瞧上樓,一探究竟。

回到工坊,宏建輾轉反側,把身邊的工友吵醒了,正巧,工友翻身時,手一下子碰到了宏建碩大的堅挺男根。宏建害羞,轉過身去。工友頓時釋然,問到:嘿,小伙子,是不是想女人了,哈哈。 宏建一聽,更是害羞。工友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到:在這種地方幹活,哪有不受影響的,男人嘛,沒事,他們都睡了,你自己冒出來吧,你這年紀的小伙,不弄出來憋著難受。 自己弄出來?宏建傻眼了,怎麼弄啊,身邊又沒有女人。那工友一看宏建一副呆樣,試探的問到:嘿!你從來沒冒過漿? 宏建更是不解,每次夢遺都讓他不知所措,以為自己還尿床呢。

那工友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是啊,23的小伙沒有自慰過,誰信?可宏建真的沒有,他不好意思的輕聲問到:啥。。啥是冒漿? 工友愕然,說到:得,今天哥哥我就幫你弄出這第一漿來! 話畢,一手伸進宏建的褲襠,抓住那早已硬的不行的男根,讚美到:這麼長!好小伙!這要是上個女人還不把那娘們爽死! 宏建害羞,本要掙脫,那工友熟練的輕輕套弄起來,這一套弄不要緊,卻是讓宏建欲罷不能,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就好像一把上滿膛的槍找到了靶子一樣。 工友乾脆幫宏建脫下褲子,那根20㎝的筆直修長的硬根終於完全暴露了出來。宏建不出聲,他太爽了,但不敢吵醒其他工友。他岔開雙腿,享受著,終於,一股莫名的尿意緩緩襲來,宏建還沒來得及憋它,那頂峰的高潮伴隨酥麻的尿意一同衝了出來,宏建忘情的 嗯 了一聲,白色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撒滿了他微微隆起的腹肌。工友贊到:不愧是初漿啊!憋這麼多,難怪你蛋子那麼大。哈哈

兩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宏建離開萬春樓,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碰過樓裡一個女人,他知道,他沒錢,玩不起,難受了就躲起來自己發洩一番。他迷茫了,到底要不要做太監,冒漿的那種感覺,那種飄飄欲仙,讓他躊躇了,是啊,哪個男人不陶醉這交歡之感。但他知道,他必須這麼做,他要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

招募處雖說已經開始,但太監招募排隊的人寥寥無幾,宏建躲在後面,躊躇萬分,他知道,做太監是要割掉命根的,他忽然害怕了,但他卻不能回頭。一個身著太監服的人走了出來,指著宏建和前面倆說的,你們三個,來,先去沐浴。宏建跟著進了屋子,三個水桶已經裝好了熱水,小太監命他們脫去衣褲進桶洗澡,三人順從,將衣服脫光,小太監兩眼放光的看著三人的性器,那碩大的睪丸,疲軟下垂的男根,無一不讓他回想起自己當初的噩夢,三人進桶後,一個跟宏建年紀相仿的問那小太監,我們洗完了去哪,小太監嘿嘿一笑,說,到時候跟我走就行了。

三人沐浴完後,小太監給了他們三塊乾布讓他們擦乾淨,宏建問到:我們的衣服呢。小太監嘿嘿一笑,道:衣服?不用穿了,要不一會還得脫,麻煩!走吧!然後轉過頭來到,讓後面的進來洗吧!於是,便帶著宏建他們走了。三個赤裸的男體,晃著三根碩大疲軟的男根,穿過院子,來到一口小屋門前,推門進去,裡面昏暗不已,三張平板小床,一個案板樣式的東西,一盆水,五個太監模樣的人,其中一個正在洗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小太監說到,你們三,躺上去!

三人都害怕了,宏建從沒見過這陣勢,以為割個男根也就是一刀子的事兒,沒想到這麼大的場面。那五個人見三人木訥不動,其中一個大吼,不閹的,一律視為欺君枉上,處斬!三人一聽,頓時慌了,很是為難的各種躺了上去,五人手拿麻繩,把三個赤裸的年少壯男困住手腳,宏建那結實的腹肌讓困他的太監看的一陣血液澎湃! 主刀太監從一邊開始,宏建在最右邊,只見那主刀太監用手提起那壯男的男根和睪丸,用樑上掛下來的細繩拴住,一提,然後用手慢慢套弄那人的男根。

那太監把嘴貼近那少年的男根,輕輕吹氣,少年把持不住,肉棒瞬間堅硬無比,持刀太監嘿嘿一笑,手起刀落,那勃起的男根和那鼓漲的睪丸瞬間被割了下來,伴隨著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那少年昏死過去。那割下來的男根瞬間疲軟,然後過來兩個太監把他抬到了隔壁,一個太監手拿藥罐跟了進去。。宏建傻眼了,另一個小子也傻了

宏建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太血腥了。他看著那淨身師緩緩的洗著閹割刀,那把剝奪了很多條男根和睪丸的閹割刀。他渾身顫抖,那持刀太監緩緩走來,卻是盯著宏建的大男根很是感興趣:呵呵,洒家倒是沒注意,這條寶貝長得俊俏,還沒有皮囊包著頭兒。 他的臉慢慢靠近宏建那條碩大的男根,卻繞過男根,親上了宏建的肚臍!那持刀太監用舌頭,慢慢劃過宏建的腹肌,肚臍,腹股溝,宏建很是彆扭,但卻很是享受。

宏建從未如此享受,太美妙了,高潮的時間如此之長,哪裡還會注意到那動刀太監的冷笑,他要下刀了!他一手握住宏建的男根和卵囊,一手緩緩上揚,那宏建的男根還在不斷的冒著白漿!他還沒有結束!刀落!狠狠的切在了那條還在冒漿的修長筆直堅挺男根上!宏建瞪大了眼,那高潮的爽與鑽心的痛合在一起,真的是生不如死啊!持刀太監一刀下去,那碩大的睪丸,堅挺的男根,齊刷刷的割了下來,男根半軟,尿道口還懸掛著一滴精液,那剛剛割完的傷口,還在不斷的冒著白漿,混合著血液。宏建昏死了過去,徹底失去了知覺,失去了男根,失去了性工具,還有那些射出來的子孫種,將再也不屬於他,他也不在屬於一個正常男人。而是一個閹人!一個太監!

完!

三個月的淨身房生活,徹底扭曲了宏建曾經陽光天真的青春,如今他恨!恨自己的出身!恨自己早年不知男根貴!他漸漸開始嫉妒,嫉妒所有掛著男根的男人!眼巧了,淨身房主管太監想留個幫手,宏建被選中,話說割男根是個技術活,也是個損陰德的活,沒人願意留下,可宏建恰恰想要留下。他要學!學著剝奪別人的男根!剝奪別人冒漿的權利!他似乎忘了他進宮為的是什麼。他現在心裡只有恨!和悔!

切割男根可不是一日之工,宏建拜了一個叫順喜的刀手,也就是親手剝奪了宏建命根的那個太監。順喜對宏建印象頗深,也頗為喜歡,手把手叫他如何選刀,何時下刀,割的部位,手法力度的技巧。宏建打小聰明,一點就透,這讓順喜更是看他順眼,才一個月就讓他主刀閹割。那是個陰霾的下午,三個太監簇擁著一個掙扎的壯男,一把推開淨身房的大門,那壯男倒三角的上半身讓人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個練家子,果然,帶頭的太監道:喜公公,這就是御前劉公公欽點的戰俘,生的俊俏,閹了送到安嬪娘娘那裡。有勞!

那戰俘一絲不掛,一條微微向左彎曲的粗大疲軟男根隨著他的掙扎左右搖擺,兩顆飽滿的卵囊垂在下面,好生憐人。他拚命的試圖掙脫開來,無奈雙手反綁,他怕了,真的怕了,哪個男人不怕啊!這是什麼地方,那是剝奪一個男人原始慾望和立足之本的地方啊。他不想失去這條男根,不想日後跟女人上床後拿不出他最驕傲的資本,可他有的選嗎?幾個人七手八腳把他綁到閹割床上,順喜來到宏建身邊,叮囑到:下刀要快,准,半刻猶豫就可能會讓男人痛苦而死,這是鑽心之痛啊,越是大的命根子越是要在高潮下刀,那時的男人會多少被慾望麻醉,再配合大麻汁,成活率會高很多。

宏建擦著閹割刀,一邊順眼向戰俘那巨大的胯下望去,他曾經也是這樣,帶著一條下垂的男根和巨大的卵囊躺在那張床上,等待那最後一次的高潮和緊隨其來的劇痛,他閉上眼睛,平復了心情,然後緩緩來到戰俘身邊。那戰俘張口求饒:小哥我求求你,我沒了這玩意兒我真的活不下去啊!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宏建不語,伸手抓向那疲軟的男根,久違的手感,熟悉而又遙不可及。他撫摸著,回憶著,那戰俘大叫:你要幹什麼! 宏建付下身去,深深吸了一口氣,久違的荷爾蒙的味道讓他無比興奮

宏建情不自禁的用舌尖觸碰那沉睡的男根,由上而下,舔到蛋囊下面,再順勢回去,順手擼下寶皮,舌尖在那光滑頭處旋轉著,那戰俘年華19,哪裡經得起這番挑逗,那條發育不完全卻又碩大無比的男根直挺挺的站了起來

宏建小嘴一動,男根的頭部瞬間沒入嘴中,那濕潤的光滑,讓第一次給男人口的宏建無比忘情,他用牙齒輕咬戰俘的命根,感受它的彈性,戰俘一臉的不甘心卻又無法抵抗,他表情痛苦卻快樂著,宏建一手伸向戰俘的硬丸,揉捏,把玩,然後握住那條已是硬似鐵棒的命根,邊吸邊套弄,戰俘終於把持不住,啊的爽叫了一聲,完全的享受起來,那漸漸逼近的尿意讓他知道自己快要到達快樂的巔峰了

戰俘呼吸加快,宏建感覺男根忽然變硬,便知快要下刀了,在看那戰俘,排山倒海的潮爽和酥麻的尿意一同襲來,他啊的一聲長嘯。白色漿液一股腦的噴在了宏建嘴裡,宏建吐了出來,戰俘還在潮噴,那四射的漿液,灑在他結實的胸肌上,就是現在!宏建握住那根略彎的硬棒,感受一下它最後的堅挺,然後手起刀落,不等那男根洩完,齊刷刷的割下,蛋囊連著那彎彎的男根,離開了自己的主人。戰俘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那尿道口殘存的漿液,和著血液,最後證明了這是一個曾經有過碩大男根的男人。

兩個小太監把那戰俘架進了偏房,剛剛失去男根的他還要再扛過三天的危險期,若鵝毛管拔出,有尿液流淌出來,那才算真正的成功,若結渣堵塞,那就只有等死的份兒,宏建重新擦洗那閹割刀,側眼看去,那剛剛割下來的男根靜靜的躺在盆裡,混合著血液,白漿,那半勃的男根,就算是離開了他的主人,依然像一件藝術品。只是不再晃動,隨後它會被扔進油鍋,炸透,撒上干粉,香料,長眠在寶貝房的橫樑上。

初夏,炎熱的上午,一個身著華麗太監服的小伙騎著高頭大馬,身後尾隨著一群下人,漫步在京都的大街上,細數時日,宏建已經在宮裡呆了五年了,如今的他已不再是那懵懂的小伙,失去男根的宏建,喉結慢慢褪去,鬍鬚根根褪去,粗狂的嗓門如今卻是細聲細語,他開始喜歡鮮艷的衣服,花哨的飾品,更是憑借高超的閹割手藝和聰明才智,一躍成為了敬事房主管太監,他不再為了銀子發愁,豐厚的月銀和下面人的供奉讓這個曾經為一口飯兒發愁的他一躍成為了真正的達官貴人。他要回家,這是他最初的夢想,衣錦還鄉,把大把的銀子雙手送到老張頭面前,他買了很多衣服,很多臘肉,尾隨的下人個個都背著一個沉甸甸的包裹。

老家的村莊還是那樣,一排破舊的草屋,一條崎嶇的小路,村外的山坡上,麥子已是近半米高,一行人剛進村,就引來了眾多街坊的圍觀,是啊,這偏遠的窮山村哪有啥達官貴人會來這裡。這時,一位挎著籃子的大娘失聲說到:這。。這不是老張頭家失蹤多年的大兒子嗎?宏建這是當官兒了呀!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大家都以為宏建是離家討生活去了,誰曾想他會真的當官啊!其實老張頭在發現宏建離家之後隱隱才到自己的兒子去哪了,但他不敢聲張,話說哪有兒子偷跑去割命根還要四處張揚的爹啊。宏建一路不語,來到自家的院落門前,一個身著粗布上衣的姑娘剛要出門,一眼就看到了馬上的宏建,表情瞬間呆滯了,失聲叫到:哥!不錯,這正是宏建的妹妹,不過已是黃花大閨女了,宏建跳下馬,一把摟住妹妹:春喜啊,哥回來了!你們受苦了!

兄妹倆相擁進屋,倆弟弟在屋外砍柴,一見姐姐跟一個官人模樣的人進來也驚住了,細細一看,那居然是離家多年的哥哥!都扔下手裡的活兒跑了過來,老張頭問聲也從屋裡出來了。宏建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噗通一聲跪下:爹啊,不孝子宏建回來看您老人家了! 老張頭摸了一把老淚,扶起宏建,嘴裡念叨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一家人相擁進屋,宏建詢問老張頭近年來的情況,話說自打宏建走了以後,老張頭一家靠著一點僅存的糧食和四處借來的高粱扛過那一年,畢竟少了一張嘴就多了一份口糧。宏建命下人把買來的東西放到禮物,那滿滿的一包臘肉,讓弟弟妹妹口水直流,哪見過這麼多臘肉啊!宏建把自己的包裹遞給老張頭,老張頭放到桌上打開一看,媽呀!滿是白花花的銀子! 老張頭哭了,這可是自己兒子用男根換來的銀子啊!

山村的黃昏格外美麗,夕陽西下,一家人圍坐在一起,那些尾隨的下人被宏建遣散回去了,畢竟家裡小,睡不開,春喜忙著給老張頭和哥哥弟弟倒酒,滿滿一桌子肉菜,吃的一家子人直打飽嗝。晚上,酒後的宏建和倆弟弟睡一個屋,三兄弟喝的都有點大了。撈著家常,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深夜,宏建被一泡尿憋醒,晃晃悠悠的起身出門撒尿,失去男根多年的他早已習慣蹲著小便,他提上褲子,撇了一眼那空空的襠部,苦笑一聲,深切的看了一眼老張頭的房間,他做到了!他讓家人過上了好日子。回屋躺下,宏陽和宏信的鼾聲彼此起伏,宏建靜靜躺下,看著一家子日後不必再為生計發愁,他欣慰了。此時,宏陽一個翻身,宏建感覺腰部被一根東西頂了一下,伸手探去,竟是宏陽那堅挺的男根!

那熟悉又陌生的堅挺讓宏建著實一哆嗦,他無數次的剝奪了別人的男根,讓他們在快樂中享受痛苦,然後永遠的痛苦!宏陽今年剛過18,正是年少精壯的時候,直挺挺的男根就那麼頂著宏建的腰部,宏建用手輕輕握住,感受著宏陽未發育成熟卻又粗大無比的男根,宏陽似乎是夜勃了,每個男人晚上都會有幾次勃起這很正常,何況是初為男人的宏陽,那硬度,那長度,比起宏建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宏建知道自己單純的傻弟弟沒有唱過冒漿的滋味,他喜歡荷爾蒙的味道,讓他無比陶醉。宏建輕輕掀開被子,蓋在了宏信身上,宏陽那堅硬的巨根,把短褲撐得老高,宏建心潮澎湃,輕輕脫下宏陽的短褲,那躁動的男根瞬間跳了出來,筆直的根莖,碩大的卵囊,不大不小的莖頭還沒有完全露出來,半包的外皮襯托的著實性感。

宏建彎下身子,深吸一口氣,這味道,簡直跟自己當年那條玉莖一摸一樣,這是必然的,一個爹媽生出來的男孩,男根的味道能不一樣嘛? 宏建輕輕含住那直挺挺的男根,碩大,飽滿,混合著前列腺液的味道讓他無比沉醉。宏陽熟睡中輕輕的嗯了一聲,想必他應該很享受吧。宏建用舌尖旋轉著舔舐宏陽飽滿的男根頭,一手上下套弄根部,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宏陽不是傻子,他已經醒了,但還是閉著眼享受著,享受他人生的第一次男根的真正用途,那漸漸逼近的尿意讓他有種憋回去的衝動,可哪裡憋的住,酥麻感接踵而至,他情不自禁的把男根往上一送,那結實的腹肌塊塊隆起,瞬間,大腦空白,酥麻感由那根堅硬修長的半包男根傳遍全身,宏陽冒漿了!宏建拔出宏陽的男根,那優美的乳白色弧線瞬間劃破夜空,灑在宏陽結實黝黑的胸肌上,腹肌上,整個屋裡充斥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宏建輕輕舔在那白漿之上,滑膩,腥香,他哭了,他曾經也是如此的享受,可現在,他的下體,他的男根,已經成為了永遠的過去!宏建幫宏陽擦拭乾淨,又躺了回去,宏陽剛剛經歷了男人的第一次冒漿,那美妙的感覺讓他深深陶醉,他終於知道自己在每一次晨勃的時候為何難受的不知如何發洩,現在他知道了,他無比興奮,哥哥親自教他如何冒漿。有個哥哥真好!宏陽心想,翻身摟住哥哥,宏陽沒有因此愛上哥哥,他有男根,他喜歡女人,只是單純的感動,對哥哥的感動。他好奇哥哥是如何學會的,是不是哥哥也會如此,順手摸了下去,卻是空空如也!他呆住了!怎麼沒有!哥哥的男根去哪了?宏建在宏陽摸到自己下體的時候渾身一哆嗦,這是每個太監最忌諱的地方,可摸他的是他的親弟弟,他知道自己這倆弟弟單純的像張白紙。他轉身對宏陽說:為了你們,我可以做任何事!

次日,宏建起身梳洗,兩個弟弟還在熟睡,宏建便獨自一人出門,沿著那條熟悉的小路,閒庭信步。宏建的輝煌讓村裡所有人都對他刮目相看,雖說是沒了那傲人的男根,但卻從此榮華一生,想來倒也滿心的安慰,宏建苦笑。轉過胡同的彎兒,剛巧遇見同村的周嫂,周嫂其實本是要去找宏建的,她家4個兒子,一貧如洗,本想送未成婚的小兒子躍鑫跟著宏建進宮,卻又心疼兒子捨去命根之痛,躊躇之際剛好遇到散步的宏建。

宏建上前打招呼,周嫂含糊一聲,欲言又止,宏建不解,問到,周嫂是否有事?但說無妨。周嫂支支吾吾到,宏建啊,嫂子我。。哎。咱這村裡的情況你也瞭解,你說我們家四個兒子,我和你哥我倆。。。那個。。躍鑫這孩子一直挺仰慕你的。。他從小機靈。。你看能不能。。。宏建大體知道周嫂的意思了,苦笑一聲道,周嫂啊,我們這行當你也知道,您真捨得讓躍鑫他。。。周嫂抹淚,哪裡捨得啊,這不是沒辦法嘛!宏建你就帶他去吧,去了至少有你照顧不會餓肚子。。。宏建歎息,好吧,我後天啟程,到時候你帶他過來吧。。周嫂謝過之後,抹淚離去。宏建知道這周嫂也是無奈之舉,不知道躍鑫這孩子是怎麼想的。

啟程的前一天晚上,周嫂帶著小兒子躍鑫來到老張頭家,宏建剛吃完晚飯,打量著躍鑫,高高的個子,白淨,瘦瘦的身材,細胳膊細腿的,骨架子倒是很寬,可身上沒多少肉。周嫂對躍鑫說道,日後跟著你宏建哥混,會有出息的。轉身又對宏建說道,宏建啊,我們家躍鑫可就拜託你了。說完轉身離去,淚水瞬間就下來了。躍鑫還是個18歲的小伙,血氣方剛,哪裡知道進宮是要切掉那命根之事,只知道進宮後就會像宏建哥一樣光宗耀祖。

晚上,宏建把躍鑫安排和自己一個屋睡,宏建要讓躍鑫明白此行的目的和進宮的代價,不想讓自己落個埋怨。屋裡,燭光搖曳,兩人躺在床上,宏建問到,躍鑫啊,你可知進宮是要付出代價的。躍鑫答到,不管多大代價我也要去,我就跟著宏建哥你了,我要讓家裡過上好日子,哥你讓我幹啥我幹啥! 宏建苦笑,你個傻孩子,可知道男根的重要?躍鑫不懂,啥?這跟男根啥關係?宏建無奈,說到,男人進宮是要割掉男根的啊!躍鑫長大了嘴,半天不說話,他怎麼也沒想到,進宮還需要割掉那玩意!宏建看出了躍鑫的躊躇,說到: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躍鑫哪裡明白男根的永途,他只是單純的以為日後不能站著撒尿而已,咬牙說到:割就割!為了將來的日子,少一條命根算什麼!宏建苦笑到:躍鑫啊!別傻了!這男根之歡千金不換啊!你真捨得? 躍鑫一臉迷茫,啥叫男根之歡?宏建歎息,說到,你脫掉褲子。躍鑫害羞,不知道宏建要幹嘛,宏建把頭埋到躍鑫的胸膛上,用舌尖輕輕舔舐躍鑫的小紅豆,躍鑫驚訝,卻是感覺淡淡酥麻,紅豆慢慢變硬,那酥麻的酸癢向下延伸,彙集到男根部位,下體逐漸腫大,宏建一把褪下躍進的褲子,一條細長彎彎的男根瞬間崩了出來,那瘦長的身板,微微隆起的腹肌,加上這條細長彎曲的男根,讓宏建那久違的浴火瞬間點燃。半包的根頭向下微微彎曲,整個男根硬如鐵棍!

宏建握住那根跳動的命根,輕輕的,上下套弄,帶動那半截皮囊,還有溢出的淫液,塗滿了了亮晶晶的根頭,躍鑫情不自禁的岔開雙腿,那酥麻的感覺包裹住整個男根,牽動著整個胯下,源源不斷的酥麻癢,這男根之歡豈是他一個初成少年能抵禦的,不一會兒那隱隱的尿意便漸漸接近,他失措了,怎能在此撒尿呢!憋!可哪裡憋的住,酥麻感麻痺了他的尿道,酸癢感瞬間充斥全身,他情不自禁的啊了一聲,一股淡黃色的乳液飛濺出來。

原來這才是男根之歡!躍鑫真的猶豫了,跟當年的宏建一樣,他怎麼也沒想到,胯下的這跟棒棒會有如此大的魔力!可他還是選擇了割去,割去這條細長的男根,它能換取全家人的幸福!他堅信,卻猶豫,可嘴上還是硬,無論宏建怎麼給他機會,他都堅定著這個信念,直到他躺在那冰冷的閹床上,看著宏建洗著那把剝奪了無數男人胯下權利的小刀時,他真的害怕了,可他還是硬撐,宏建走過來,最後問了一句,你真的不悔?躍鑫猶豫的點頭,這一點頭,他便注定踏上那痛苦的開始!宏建彎下腰去,含住躍鑫那剛剛發育初成的男根,細長,堅挺,卵蛋在他手中來回翻滾,躍鑫又一次感受到了那久違的酥麻,他盡情的享受著,那堅挺的男根源源不斷的抒發著酥癢的舒適,尿意再次來臨,他用力一頂,男根深入宏建喉嚨,乳液隨即衝出!那無比的舒爽和酥麻正是最好的麻藥!宏建瞬間下刀,那條細長,彎曲,硬的不行還在冒漿的男根被瞬間切下!躍鑫痛的大叫,摻雜爽的聲音!那還在不斷湧出的白漿,最後一次證明了一個男孩的青春期男根發育,而那切下來的男根已經完全疲軟,卻還是堅挺時的長度!那半包的皮囊,包著那掛著白漿的根頭。

躍鑫昏了過去,在他的傷口尿道處插了一根鵝毛管,宏建把躍鑫的男根洗乾淨,拿回家準備處理,順便把躍鑫背起送回了周嫂家,幾次叮囑周嫂,這段時間一定不能讓躍鑫排泄,盡可能多喝熱水,食物多為湯食,並在食物中盡可能多放洩物,好讓排尿減少,避免傷口感染,周嫂一邊抹淚,一邊答應著,臨走前宏建答應周嫂幾日後便來探望躍鑫,並交還躍鑫的男根,之後便帶躍鑫進宮。

宏建拿著那躍鑫剛剛發育完的男根,放入一個木黎盒子中,回屋後,確發現自己的弟弟依然在酣睡,他不記得這幾天和躍鑫斡旋了多久,看了看天色很晚了。。。宏建他好累,想到當年入宮後,想的是為自己家裡,村裡的人造福的,想不到自己發達後,確又將自己同村另一個男孩拉向了深淵。。。他好累,真的好累,這樣對還是不對。。。

正在他躊躇之際,宏陽可能是被宏建回來的聲音吵醒了,他起身問到「哥,你怎麼了?」

「哥沒事,你睡吧。。。」宏建默答道。

宏建的目光被那個流出血水的木黎盒子吸引住了,便好奇的問到「哥,那盒子裡裝的是啥?怎麼有血?是不是你去給我打鴿子去了?我睡餓了。哥對了,躍鑫弟弟呢?怎麼回周大娘家了是嗎?」

「我。。。不知道!!!別問了!!!」說完這句話,宏建大哭起來,他後悔了,後悔對躍鑫做了這種事。。。

「哥,你到底是怎麼了?」宏陽不知道,他便一把拿起那令他好奇的盒子,那木黎盒子並沒有鎖,裡面的躍鑫的男根掉在了地上,連著那血水。。。

「啊!!!」宏陽被這個場景嚇住了。。。大叫了起來。。。

那躍鑫疲軟的男根就躺在了地上,宏建立馬堵住了宏陽的嘴,抱緊了宏陽,凝視住那宏陽驚恐的眼神,小聲對他說:「二弟,別怕,小點聲,別吵醒了宏信。。。他還在睡覺,千萬不能讓他看到,知道嗎?他會被嚇到的。。。」

宏陽示意點了點頭。。拭去自己驚恐的眼淚。。。

宏建從地上拿起那躍鑫的男根,小心翼翼的放在帶有血水的木黎盒子裡。

宏陽驚恐的說到:「這個,是我躍鑫的?」

「嗯,是我切下的」宏建說著話流著淚。。。

「哥!你真是個畜生!你不在家這幾年,躍鑫老弟沒事就來咱家幫忙,我們倆是最好的朋友,一直那他當親哥們看著,你居然親手切下了他的男根!」

宏建大怒,給了宏陽一巴掌。。。

「你懂什麼!我們都是窮人家的男孩子,不把自己閹了進宮做太監,你們怎麼活啊!我回來帶來的哪件東西,哪塊口糧,不都是用我自己的男根換來的嗎?我是畜生?我為了你們閹了自己我竟然被自己的親弟弟罵了畜生!來,你來摸摸我的下面!你來摸摸!什麼都沒有了!我以後再也不是男人了!」

宏建抓住了宏陽的手,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摁著宏陽的手瘋狂的在自己作為太監的禁區亂摸。。。弟弟的手每一次碰觸他那裡,都是一次心痛的又一次折磨。。。

宏建宏陽都哭了,宏建提起了自己的褲子,宏陽也縮回了手,兩個兄弟抱在了一起大哭了一場。。。

「哥,我對不起你,你為我付出了這麼多,我還居然罵你」。。。

「小崽子,別哭了,哥心裡難受,哥不在像你們一樣了,沒有了男根,沒有了男根之歡,哥還是那句話哥能為你們做任何事!別哭了,快起來吧,趁著天還沒亮,我還得處理一下躍鑫的男根呢。」

兩兄弟這才起來,這時,正在酣睡的宏信也醒了,。。。

「哥,你們不睡覺,怎麼了?」

「沒事,你睡吧,我們聊天呢。。。」

毫無戒心的小宏信這才睡下,兩兄弟拿起了躍鑫的男根,像廚房走去。。。

「哥,躍鑫的這東西,怎麼處理啊?」宏陽問到。

「炸了,然後用香粉包好,」宏建回答道。

「什麼?炸了?」宏建大為失色,手裡的盒子裡就裝著自己的好兄弟的男根,他有些不捨炸了它,他的目光盯著那躍鑫的男根,想起了去年和躍鑫在河邊洗澡那一幕,那是躍鑫的男根還沒有這麼大,自己的男根略微比他的大一點。想不到一年就長的這麼大了,當然了,自己的也長了許多,依然比躍鑫的要大,他看著躍鑫在盒子裡的男根,雖說那條玉莖已經疲軟,但是依然有當年的輪廓,半包的嫩頭上還依然掛著那冒出的白漿,宏陽用手摸了一下,依然粘稠,當然了,宏陽喜歡女人,只不過只是可惜了眼前的這條男根。。。不捨的將它放入了油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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