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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G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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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件为《YG手记》的文本内容,讲述了一名男性角色在新疆与一名女性网友小薇的相遇、相互接触经历,以及因小薇的强烈性别认同倾向,最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施行去势手术的过程和心路历程。文章以第一人称的角度,详细描述了主人公在手术前后的心理变化、肉体感受与对自身身份的重塑,探讨了性别、身份和身体的关系,涉及个人在面对性别认同时的痛苦、恐惧与接受。此外,文本中还有对社会性别观念的批判与反思,以及对个体身体的探讨,探讨了现代社会风潮下个体自主权与社会伦理的纠葛。最后,故事发展到主人公适应去势后的新生活,表现出在失去传统性别符号后探索自我认同的斗争与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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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YG手记.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593794 bytes
MD5 c9fd9a8c229a1d02804ceb8dbb9749e2
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佚名
Region 中国大陆
Date 未知
Tags 身体自主权, 性别认同, 去势, 心理转变, 社会伦理, 性别角色, 身体改造, 私密关系, 青春期探索, 自我发现, 情感纠葛, 强制手术, 社会权力结构, 身份重塑, 个体与社会关系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

正文

原著《YG手記》 (佚名網友)

去年夏天,我應一個住在西部女網友小薇的邀請,到新疆與她見面。見面前她告訴我她不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我當時也沒在意,見面後發現她果然長得的確不算很漂亮,雖然皮膚白白的,當時就有閃人的打算,但想到大老遠來了不玩玩有些對不起路費,所以就沒走。結果這個小小的決定就改變了我的一生。

通過幾天的接觸,我發現小薇雖然長的不是很漂亮,但其實還算不錯,人很活潑,而且很健談,不過最重要的,是她胸部長著一對碩大無比的,走起路來兩隻大奶一晃一晃的,看得人熱血沸騰。她父母經常到俄國做生意,家裡就她一個人,所以我就很方便的住在了她家。白天她帶我出去玩,晚上我們就睡在一張床上。我看著小薇胸前的兩隻碩大無比的,胯下的大就漲得難受,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不敢對她無禮,但後來我膽子大了,等她睡了就悄悄摸她的大奶,一次又一次見她沒反應,於是我經常摸她的大,她似乎也知道,竟沒有阻止我,於是我便逐漸加大抓奶的力度,把小薇的兩隻大奶又揉又搓,咬著她的兩顆大奶頭她也不反抗,甚至伸出手來摸我的大,每次等她摸了一兩分鐘後,我就她滿手都是。終於我忍不住和她了,她最喜歡和我乳交,經常用兩隻碩大的夾著我的大又磨又舔的,又咬我的大龜頭,爽不可言,我已經記不清一共在她碩大的胸部多少次了。我就在這種淫樂無比的日子中不知不覺的度過了近2周時間。

一天晚上,我們都喝了不少酒,她帶著幾分醉意問我,知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那麼多網友,偏偏會邀請我來玩。我當然不知道啦,於是就問她為什麼,她說她從小就對YG男人很感興趣,上學的時候就通過醫學院朋友的關係收集到了幾副從屍體上切下來的和YN。後來她對YG越來越感興趣,已經親手閹過好幾個男人的大了。她在和我聊的時候對我大***很感興趣,一直想親手把我閹掉並永久保留我的生殖器,所以才決定邀請我來新疆。她的回答令我非常的吃驚,我正在想她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就覺得頭昏沉沉的。在模模糊糊之間聽到她說已經在酒裡下了藥了,明天一早就要對我實施YG。我想掙扎,但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然後就漸漸失去了意志。

等我醒來,發現我已經躺在一個大字形的架子上,衣服已經被脫光了,雙手、腰部和腿關節及腳腕處都被帶子牢牢綁住。我全身能動的地方就只剩下頭部和將要被YG的部分了。旁邊還有一架數碼攝像機,大概是準備將我整個YG過程給永久記錄下來。小薇坐在一邊,微笑著看著我,我哭求她不要閹了我,可她似乎一點都沒聽見,只是微笑。

等我哭罵累了,她才站起身,拿出一把剃刀將我的陰毛一片片剃乾淨,然後又用肥皂水反覆清洗,再用清水沖並擦乾。這時我的陰部變得非常乾淨,光光滑滑的。她輕輕用手撫摩著我將要被YG的部位,慢悠悠的對我說著話。她要我不要害怕,YG不是一件我想像中那麼可怕的事情,接受YG後人不會死的,只是將性器官切除掉。而且我以後還可以正常的生活,只是不能和女人***和站著小便而已。她還說在國外有很多人通過種種渠道,主動要求YG,而且還有專門交流YG的方法以及割後恢復及生活的網站,前不久還有兩個在網站裡認識的俄羅斯男人來她這裡要求接受YG呢。而且我被YG之後就是一個中性人了,不會再有性慾之類無聊的雜念了,一個男人拋開了雜念才能更專注於事業,說不定今天的YG會造就我今後成功呢。

我聽著她的話,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她的話語似乎有一種魔力,讓我逐漸的不覺得害怕了,甚至對即將到來的YG還有一點點期待。/ 「現在你的、YN都很乾淨了,我要開始YG了」小薇一邊說。一邊從身後拿過一個盒子,打開來裡面是一套手術器材:手術刀,手術剪,麻藥,止血藥,紗布,棉花等等。然後她拿出一個玻璃罐,上面貼著一張白紙,紙上寫著:男性生殖器,取自20歲健康活體。我知道,一會我的、GW就要被放到裡面和防腐液一起被她保存了。隨後她先用一根細麻繩死死纏住我的YN根部,然後突然用大奶和嘴替我乳交和口交。她一邊套弄我的大一邊要我好好體會一下這輩子最後一次。可能由於緊張,沒過幾分鐘我就,她很詭異的對我一笑,說:「這最後一次怎麼這麼快就,是不是急著想被閹啊?」我一時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愣愣的看著她。

她見我不說話,就也不再耽擱,用一個毛巾擦拭乾淨我射出來的後,便用注射器對和YN進行麻醉,不過她由於想讓我能充分體驗被YG的感覺,所以麻藥上的不是很多。過了一會,她用左手握住我的左GW,繃緊要切口的YN皮膚,右手拿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橫向劃開一個長2厘米的切口,這時候血流了出來,她用兩根手指伸進我的YN將切口繃開,把GW擠了出來。這時血流的太多,她用大號注射器內的生理鹽水沖洗了一下,但是沖洗後立即又流出了血,最後乾脆用醫用紗布直接擦去鹽水和血。這時我的左GW已經完全暴露在YN外面了,小薇用刀切斷了輸精管和莖索,GW就被割下來了,她隨手將它放在了旁邊的碗裡。左GW切除後,她似乎有些累,休息了1分鐘,然後用同樣的方法將我右側的GW也切除了。這時我已經是一個沒有GW的太監了,只有一根軟軟的大肉棒還暫時在我的陰部。她將我的用生理鹽水洗乾淨,說:「恭喜,你的兩粒GW已經切完了,下面按規矩就該切掉你的大了,準備好了嗎。」我看著她,仍然無語,只是口中不斷的呻吟。我的呻吟似乎使小薇更加興奮。她換了一把刀,然後一手捏住我的大龜頭,一手拿刀沿冠狀溝處切割,我感到割龜頭比割YN疼多了,幾乎不能忍受。我開始大聲的慘叫,可她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滯。

很快我碩大的龜頭被切下來了,露出的內部結構,內有3根海綿體,中間包著尿道和輸精管。用手術刀沿我根部環割了一刀,上面深,底下淺。然後剝離開的包皮,取出的海綿體。這時我的整個只剩下管子,為輸尿管。她將我的尿管剪掉大約4/5,並立即在尿道斷口插上一個管子用來導尿,這樣可以保證我以後能正常小便。到此時,我的生殖器已經基本被她割掉了,殘留的也只有一個空癟的YN而已。她說我的YN她不想割了,就留在我的身上做個紀念,做為我曾經也是一個正常男人的紀念。至於我被割下來的***被她用針線仔細縫合起來,與我的GW一起浸泡在防腐液裡永久的作為她的收藏,然後她很可愛的一笑,說:謝謝你這麼貴重的禮物。

在那個瘋狂的令我終身難忘的瞬間之後,我因為YG後的巨痛而昏迷不醒。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醒過來,發現下身被紗布和繃帶緊緊裹著,我知道我已經永遠的失去了***和GW。可能聽到我的呻吟聲,小薇立刻跑進房間,很關切的問我感覺如何,下身有沒有特別疼痛之類的話。我沒有回答,只是努力的睜大了雙眼盯著她望了很久,但不知道為什麼,對眼前這個剝奪了我寶貴的男性生殖器的女人,我似乎並沒有感到特別的憤恨。也許上天注定自己只能做20年的男人吧。

在我術後恢復的日子裡,小薇對我的照料很細心,每天幫我換藥、導尿。我大約臥床16天後我就能在她的扶持下走路了。不過可能是因為下身少了一大塊肉的緣故,最初幾天走路時總找不到平衡感。又過了半個多月,一天小薇很開心的告訴我可以把我下身的紗布去掉了,我問她為什麼,她回答說我下面的傷口應該已經長好了,沒必要再用紗布裹著了。我很奇怪,YG對於一個已經發育完全的男人來說應該不是一個小手術,傷口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長好呢?小薇笑著說我老土,她給我用的藥是國外喜好YG的網友們給她的專門用於YG手術後傷口恢復的,所以傷口痊癒的速度可以比正常情況下快幾倍。

我在小薇的一再鼓動下,鼓足勇氣,親手揭開了裹在下身的紗布。隨著紗布一層層的被揭開,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我不敢想像也想像不出被完全YG後的下身會是什麼樣子的。

紗布雖厚,但總是有限的,很快紗布被完全剝離了,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身體赤裸裸的暴露在鏡子裡。鏡子裡的我下身光禿禿的,原先墜在兩腿之間粗大的和沉甸甸的YN已經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個用於排尿的小孔,由於不是齊根切除的,所以在我下身那已經結痂收口的切除處還有一個微小的突起(你別小看這個小小的突起,對我以後的生活影響可是非常大的,古代太監們淨身時YG師傅為割的乾淨,而往往處切除過深,這樣癒合後傷口會出現內陷,這樣造成太監們小便時會出現一個很大的扇面,而且很難尿乾淨)。陰部的痂還沒有完全脫落,部分脫落處的皮膚明顯泛紅色,整體看起來居然感覺還可以,比我這數日來想像中的要能接受的多。

「滿意嗎?」小薇問。"

「我不知道。」我說,「我這樣子是不是就不再算男人了吧?」

「怎麼?還想著做男人的感覺啊?」 小薇笑道,「記住,你已經被割掉生殖器了,是一個太監,以後就不要再多想男女之間的事了,尤其是你新被YG不久,萬一動了性慾會很難受的。我這可是為你好,你可不要當作是耳旁風哦!」

我那時腦子裡非常亂,所以她說什麼我也沒注意。畢竟數日前我還有著一個女人見著都會喜歡的碩大YJ,憑借這個YJ我也和幾個大奶女網友做過愛,其中有幾個一直都保持著聯繫,偶爾就出來開放,可現在我、GW都沒有了,就是十個大奶女生脫光衣服躺在我面前我也不能怎麼樣了。而且由於失去了GW,這兩天不停的出現潮熱的感覺,動不動就出一身汗,而且渾身有說不出的不適。小便時我總是沒有習慣要先蹲下來,再加上由於沒有***,小便控制能力減弱,所以經常尿了一身的,幸好這段時間在小薇的家裡我是不穿衣服的,所以還不至於太狼狽。"

可小薇的忠告很快就兌現了。一日小薇的表姐來她家玩,洗澡後光著身子就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小薇的表姐25歲了,屬於那種皮膚較白,身材豐滿的女人,尤其是她有一對碩大的,走起路來兩隻大上下晃動,很是撩人。她知道我已經沒有生殖器了,所以在我面前也沒有絲毫掩飾,有時候甚至當著當著我的面用手抓自己的大,還經常鄙夷地笑我,我知道她笑我是個沒有生殖器的太監,但是我看著她表姐的大奶,很快身體裡產生一股性衝動,往日裡我一有衝動大雞巴就會聽話的硬起來,可現在它已經不在了,這一股衝動就像是一股無處發洩的洪水,撞擊著我的陰部。我感到傷口開始疼痛起來,而且全身上下充滿著一種無法發洩的苦痛,我忍不住用雙手去抓下身,那原本是男性生殖器存在的地方,很快我的小腹被我抓出了一條條血痕。那一刻我感覺我似乎已經失去理智,陷入瘋狂的狀態。打那以後,我時刻控制自己不要產生性衝動,不過好在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逐漸適應了中性人的生活,現在女人和已經不能引起我的性趣了。

在小薇家住了近2個多月後,我已經漸漸適應了閹人的生活,同時也逐漸發現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多重要,它的重要程度不僅僅在於它是一個重要的性器官和男性的唯一象徵,還在於它也是一個重要的排泄器官。由於沒有了,每次小便都尿不乾淨,常常尿上2、3分鐘都是常事,而且由於男人尿液出口是在下身朝前的位置,不像女人是幾乎在正下方,所以無論是立式或蹲式都很難避免尿到褲子上,而且每次說要尿就得尿,等脫掉褲子後再撒尿就來不及了,因此我常常索性在家裡就光著下身。

終於,我決定離開了。因為我已經沒有了性器官,那我一定要去尋找另外的人生目標和樂趣,畢竟成為了閹人也要活著呀。我決定回學校,繼續完成我的學業,而且我相信閹過以後的我肯定會更投入學業的。

分手的那天,小薇非常的不捨,兩眼哭的通紅,一個勁的要我不要忘了她(其實哪個男人會忘記YG自己的女人呢!)。並且要我再三保證會經常和她聯繫才同意讓我走。走的時候,小薇給了我一封信,要我在路上才能拆看。

我在火車上拆開了李小薇的信。信不算很長,只有一頁。在信中,小薇首先對閹我的事情向我道歉,同時告訴我通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她感覺我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雖然我的性器官是被她閹掉的,但她仍然希望我不要記恨她,同時也希望能繼續和我保持朋友的關係。而且如果以後我在生活或者其他一些地方有什麼不開心或者需要幫助的時候一定要找她,她會很樂意的幫助我的。另外我的生殖器她會好好保存的,如果將來哪天我希望要回,她會同意的。

我一口氣看完以後,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但有一點我是很明確的,就是我一直沒有恨過她,雖然我有充足的理由去恨她,甚至應該要殺掉她,但我就是做不到恨她,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也許可能上天注定我會和一個切除我自己生殖器的女人做朋友吧。

以下續集為原著續寫 (續集作者:御膳房肖喜子)

寫作之前首先鳴謝<>原作者

續集一 回到學校

我躺在火車的臥鋪上,本來我是要坐硬座的,硬座460元而臥鋪1120元,她執意讓我睡臥鋪。她說四天的路程在硬座車廂裡人又多又擠,尤其我現在是太監了需要尿尿的時候不方便,於是為我買了臥鋪票,而且是相對隱私一點的上鋪。

我躺著看著她的信,信雖然不長,我看了好幾遍,看著她的信有如看著她的心又像是見到她的人,腦中浮現出我們一起生活的一幕幕,彷彿一對孿生姐妹(我突然發現我已經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當做女孩子了)。兩個月的經歷對於人的一生來講是很短暫的,但對我來講是最難忘懷也是最真摯的。一縷眼淚剛剛從眼角緩緩滑落內急的感覺又上來了。

好在我的臥鋪離衛生間很近又正好趕上沒有人排隊,剛脫下褲子尿液就一縷一縷的下來了,我蹲了足有6分鐘努力想控淨,只要一擠就出來幾滴。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裡面的,快點,我壞肚子了…」……回到臥鋪上,我把手巾墊在下面。感覺這段期間似乎做了一場夢,想到了以後的生活自己不免有些緊張……我把信折回原來的形狀放回信封揣在了包包的最深層,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我家是山東的,父母在南方做建材生意,2000年以後房地產市場開始火爆,父母只有春節的時候能回家待上10多天,而且其中還有好幾天住在哥哥家。我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他們都成家了在濟南各開一家公司,我在離他們三小時車程的一個小城市,住著爸媽以前住的老樓裡。媽懷我的時候正好趕上計劃生育,因為堅持生我爸爸媽媽都被鋼鐵廠開除了,為了生計去南方做買賣,後來買賣越做越大。我天生很淘氣很不省心學習也不好,爸媽對我都不像對哥哥姐姐那樣好,原本打算高中畢業托人給我辦份工作,可能是天注定,高考時有如神助考到瀋陽的一所二本大學。

當我決定去見小薇的時候正好是大二剛放暑假,我騙二老說,我們學校組織假期實踐要到新疆去,當時媽很支持我又說了很多鼓勵我的話。事後才知道:媽當時給系辦和導員打電話核實,結果都沒打通,後來打114問了我們學校不知哪個部門的電話撥過去了,也正巧不知道哪個老師接的,可能是把其他事情弄混了說是有這麼一回事,家裡邊才放心。

火車上的四天很快就過去了,我從中國的西北角到了東北角。

過了錦州已經是夜裡九點多,想到還有兩個半小時就到目的地了,心裡感到稍微輕鬆些。回來時我帶了3條毛巾,又在火車上買了3條,不管白天晚上都有兩條毛巾墊在內褲裡,外面一個大褲衩外加一條牛仔褲,不巧的是車裡靠在我這邊的空調出了故障,穿得多加上沒空調熱的我大汗淋漓,更不敢多喝水,我倒希望把身體裡的水份全都通過汗液流出去,這樣省的沒完沒了的尿尿了。四天下來,我已經感覺到整個人都虛脫了,尤其是襠下大量的汗液混合著新的和已經揮發的尿液弄得我下身騷臭味非常大,每次下臥鋪時,下鋪和中鋪的旅客都忍不住捂著鼻子。

平時睡臥鋪幾乎所有人頭都朝裡,自從我當了太監後頭就朝外睡了,一是必須時常觀察廁所的情況,二是我很心虛生怕誰會窺探到我下體所在的方向。這幾天,我每天都要去10多趟衛生間甚至有一天可能都有20多趟,這還是能忍的住的都忍著憋著了,每一次感覺很急,但都尿不出多少。每次到衛生間都要小心翼翼的把墊在內褲裡的毛巾拿出來擰擰,剛一解褲腰帶一股濃烈的酸臭味撲鼻而來,毛巾一擰汗液夾雜著尿液嘩啦啦的流下來,之後再換兩條略干一點的毛巾墊裡。因為毛巾沒地方晾,擰完後只能投一投再擰,之後放枕頭下吸得半干再墊上,我的牛仔褲也已經很潮濕了。每次在廁所裡趕上門口有人路過,尤其是敲門,心裡害怕得就像打鼓一樣。

這四天來我感覺每個人都在看我,看到人們嘮悄悄話時,我彷彿感覺是在暗地裡嘲笑我是個小太監,我也生怕被人看到我那幾乎光禿禿的下體……回到人群裡,我終於發現我還沒有完全適應閹人的生活。

到瀋陽已經是9月5號半夜11點40多,天下起了瓢潑大雨,我下了火車站在雨搭下的愣了十多分鐘,這時電話響了我的直覺告訴我她是誰,一接果然是小薇。她在那邊說估計這個點火車應該到站了,問我旅途順利不?身體咋樣?還說我走後她非常非常想我,一想起我就哭,就把裝著我的生殖器那個大瓶子拿出來看。反覆問到我以後會不會再見面?

其實在火車上的一道我也很想她,恨不得每一秒鐘都和她在一起。我回答道:信已經看過了,不要為這件事情自責了,這樣我也會很難過的。經過兩個月相處我感覺小薇姐姐是個好女孩,我不會忘記可愛的小薇姐姐的,我相信我們會有一個暫新的開始,是我們當初想像不到的新生活,緣份天注定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說的她在電話那邊破涕為笑。

我們又談到了我的生殖器,她說她把我的寶貝浸在裝滿福爾馬林溶液的大玻璃瓶裡和其他人的寶貝一起鎖在一個大保險箱裡,保險箱放在一個地下室的冰櫃裡,溫度調成了10攝氏度,那個地下室就是給我和其他人做手術的地下室。放在那裡十分安全,不要擔心。本來自己從屍體上還有YG男人們收集的二十多套男性SZQ官,想全都自己收藏起來,但看我和她那麼情投意合決定先幫我保存著,等啥時我想要回她會立刻還給我。我回答:放在姐姐那裡保存一定比我自己保存的要好,我不能陪在你身邊時它也能替我陪伴著你,就讓它作為我們之間友情的證物吧……她那邊又有些忍不住的抽噎起來說:謝謝你,謝謝你,你真好,把最珍貴的禮物送給了我,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瀋陽那邊下大雨了吧,現在也快一點鐘了,趕緊找地方避避雨歇一歇,方便時再打電話聯繫。後來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此時這裡幾乎沒有人了,我蹲在地道口的一個角落捂著臉哭了幾分鐘,之後找個背陰的地方把檔裡的兩條毛巾掏出來扔掉,於是走出火車站。

剛一出站5,6個人圍住了我,問:「小伙子住店不?便宜,15元一晚」,我木訥的晃了晃頭,那些人知趣的離開去圍捕下一個目標,又走出不到20米,一個熟悉的中年矮個男子站在我面前:「老弟,好久不見了,都想你了,我們這裡新來了幾個按摩小妹」,我說:「不了,改日吧,今天累了」,他說「正好去按個摩,睡一覺,還能舒服舒服」說完就要幫我拎包,我說:「哥,我著急回去有點事兒,等下會的」。他掃興的答道:「唉!好吧,啥時想要了給哥打個電話或來找我」

我想:「哥啊!你可能永遠不知道,我再也不能來找你了」如果沒有被閹割,我的三大件子都在,已經在火車上憋了四天的我早就忍不住花上100塊錢一猛子扎進去一頓巫山雲雨了。

雨下的更大了,還刮著風,拿著傘也沒用了因為雨是橫著過來的,也就索性收起了傘。又要小便了,於是就直接往褲襠裡尿了,反正渾身上下都已經濕透了。這時一量出租車過來了問我去哪?我說:「HK大學」。雨天路滑車開得很慢,將近40分鐘才開到我們學校,火車上熱的要命,一下來被雨淋的冷得要命直打冷顫,除了檔裡能溫暖點,因為身體冷刺激著小便不由自主的順著尿眼向外流。

到了學校已經是一點半了,我們7號開學,就是在學校待上半個晚上外加一天一夜就開學了。回到宿舍樓下敲敲門,同繫上一年級的學長斌哥給我開的門,他和我關係相當鐵,總一起出去包宿上網,吃飯喝酒,他的外號叫「三條腿」因為他的那個地方相當大,甚至比我留在新疆的瓶子裡泡的那個還要大些,夠恐怖吧!只見他僅穿著藍色四角褲,前面頂的鼓鼓囊囊的,腳下塌啦著拖鞋,滿臉睏倦的出來了。他見到我滿臉熱情「是王老弟啊,一個假期沒見,又出去禍害了多少小姑娘?」我說:「交不少桃花運」,他說「啥時候給哥介紹介紹經驗,哥請你吃飯,還有禍害那麼多小女生可得注意點身體,別給JJ累壞了」

宿舍樓一共七層,我住在第三層,八人間的,我睡在裡面的上鋪,寢室在水房和衛生間的對面。以前經常不回宿舍,要麼和小女孩出去鬼混要麼包宿上網,上大學的兩年來,因為查寢不在不知道被批評過多少次,有兩回找我們的導員李老師(平時都管他叫李哥),第一回請他吃的飯,第二回買條紅河煙花了48塊錢擺平了。

回到屋,一股濃烈的煙味酒味混合著臭襪子和汗味,總之,什麼味道都有了,撲鼻而來。這味道和在小薇家她和表姐身上誘人的香水味相比,簡直是一個天堂的太監被發落到地獄當太監來了。聞到屋裡的味道我心裡還是很得意的,這樣多少可以把我下體的味道蓋一蓋。我仔細一看桌上有很多塑料袋和泡沫飯盒裝的剩菜,兩個白酒瓶一個空了另一個只剩不到二兩,還橫七豎八倒著一片啤酒瓶。一看就知道一定是老四老五老六他們三個死黨吃完喝完就出去包宿上網了。宿舍裡只有寢室長老大飛哥和老七大棒槌他們兩個在,都在呼呼大睡,我在寢室裡排行老二,唉!排行老二的如今沒了老二,想到這我的心砰砰砰砰跳動的相當厲害。

我沒有開燈,把濕透的背包悄悄的往地上一放,脫掉上衣放在盆裡,之後面對著門,在他們兩個看不到的視角悄悄的,小心翼翼的脫下了早已濕透的褲子和大褲衩一起放在盆裡,我能清清楚楚的聞到下體巨大的腥臭味。夜非常靜,飛哥和大棒槌的呼嚕聲相當響亮,這時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的心立馬一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門被鑰匙打開了。來的人顯然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麼晚了還有人沒睡而且一推門就出現在他面前,我因為在心裡和內褲裡隱藏了一個巨大的怕被任何人發現的隱私,所以我更被嚇了一大跳,還沒等緩過勁來——燈亮了。原來進來的是老三「大京巴」,他是北京人,鼻樑非常矮,就像京巴狗那深陷的鼻子。

瞬時!空氣彷彿凝固了,我都能聽到我的心在嗓子眼跳動,我這時只穿了一個紅色的小內褲。以前只穿內褲在寢室時,我那碩大YJ和沉重的GW鼓鼓囊囊的時常被大家誇獎,我也引以為榮,甚至還用大YJ敲桌子玩。可是現在,我從原來的「雞肥蛋大」變成現在的「雞飛蛋打」……我頓時感覺全身血流倒灌。

好在他沒發現這些異常,老三是一個非常健談的人,一進屋就牢騷起來:「我坐的烏魯木齊到哈爾濱的車,坐整晚硬座,車裡人真多,連上個廁所都得等半個點兒……,回來時出租車還壞半道了……」(天啊!這不和我坐的同一趟火車麼?謝謝小薇,幸虧她的體貼沒有讓我那麼尷尬)。老三邊說邊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這時我見門口旁掛著一個踢球時穿的大褲衩,也沒管是誰的直接拿下來穿在我的濕透的小褲衩外了。

老三的大嗓門把老大老七都吵醒了,他倆沒好氣的說:「大京巴小點聲,大晚上都睡著了」,老三慚愧到:「沒注意還有兩個人那,好我泡完衣服就睡」。於是熄了燈,拿著盆和濕衣服就去水房了。我心裡慶幸到自己躲過一劫,但以後就不知會怎樣?!

我突然想起來了,整個宿舍樓只有處在頂樓的七樓廁所蹲便有門隔著的。於是拿起盆先把濕衣服泡上,又拿條新內褲風風火火跑上七樓,立刻進蹲便裡了。進裡面第一件事就是插門,我急匆匆的褪下褲衩屁股向後高高撅起,胸腹盡力向下呈半蹲半翹的姿勢,將尿液一點一點的排出來,尿的便坑裡便坑外腳脖子上到處都是。不過總算沒人打擾,可以暫時放心的看看我被閹割過的下身了。這時一看還真的嚇一跳,因為連續四天多不通風不通氣更不可能清洗再加上大量尿液汗液的侵蝕,我尿道口,陰囊皮,大腿根和屁股的一小塊的地方長了一大片紅疹子,有些地方已經破開流出了粘液。尿道口周圍的硬痂還剩一點,有些剛脫落的地方有點發白略有血絲,旁邊的肉色有點黑,但創口絕大多數的地方還是鮮艷的肉紅色。

雖然這時水房沒人,但沒法在水房洗下體。於是我在水房的垃圾桶裡找到兩個大號可樂瓶,洗乾淨裝滿水又回到蹲廁裡,把兩個褲頭都脫下搭在門上,開始用水沖洗下身,冰涼的水一接觸我的下身就感覺渾身發冷,不一會就開始哆嗦起來,冷水一刺激尿道口就不由自主的滲出尿液,我出現了越來越明顯的體寒特徵。4升水澆下去我幾乎冷的要痙攣了,本想多晾一會兒私處但我怕凍暈倒,我永遠不能再像以前大小子火力壯在水房光著身子一盆接一盆的沖涼水了,我只有換上新的小內褲,外邊套上半濕的大內褲回到寢室。

我收拾完,躺在床上一看手機已經是2點50多了。我給她發信息「睡沒?」,不到20秒就受到回復「沒睡!」,「姐姐幹啥呢?」「想我的小太監呢,睡不著」,我把我下身的情況在短信中寥寥草草的告訴她,他回信說「你知道你不能再像做男人的時候只是在洗澡時捎帶洗洗下體,因為你現在是太監了,下體天天都得洗,一定要洗得比女孩還要勤,一天不洗味道就很難聞。而且太監的尿道口不可避免的受感染,我閹割過的男人基本個個尿道口和尿路都有不同程度的感染和發炎,多數的人閹割後不久就患有膀胱炎和腎炎,不過這就像女孩痛經一樣,習慣了就不會影響生活了。你在宿舍住真的很不方便,不過在人群中要學會適應這種中性人的生活」,我正在沉思著,又一條短信過來了「說實話,你恨我不?」我回復「我們是最親密無間的好朋友,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秘密,我們共同分享我們所有的喜怒哀樂」過了幾分鐘她回復到「你真好」不一會又一條短信「這個時間大家都應該睡著了,你看情況,不妨可以把下身晾一會,千萬不要用手摸」

受到了小薇的鼓勵,我勇敢的將被子團在靠過道的一側,掏出褲襠裡的毛巾,脫下褲衩叉開雙腿,上身穿著睡衣下身全裸著。因為四天多的勞頓,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續集二 冤家路窄

「老二!回來啦!啥時候回來的?!」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碎了我的夢鄉,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這時我突然想起我的下身還光著而且沒蓋被,我冷不丁將被一拽,被角勉強蓋住下身。這時看到老四老五老六一起回來的,最調皮的老六還準備爬上來,幸虧我反應及時,趁著老六蹬著上床的梯蹬時,上半身剛探上來那一刻,一小塊被角正好掩蓋住我的羞處。老六笑道:「老二今天真奇怪,平時要麼光著上半身睡,要麼全光,今天卻唯獨光著下半身,難道是曬蛋呢?」我簡直是又恨又氣,但又不敢發作,幸好老四幫我躲過一劫「老六閒的呀,來!下來抽根煙,抽完死覺」於是老四扔過來兩根煙,老六點上一根,那根放在我枕邊說:「老二!好久不見,等你活過來,也抽一根」他們抽著煙閒侃了一會兒就都睡了。

我原來偶爾抽點煙,自從被閹割後躺著養了一個月的傷,沒抽著自然也就不想了。而且小薇最討厭煙味。

大家可能會好奇的問我,男人和太監在身體上不只是少了一小塊肉的區別,難道大家都沒發現麼?呵呵!要不我為什麼總說老天爺時時刻刻都在幫我,雖然我曾經JJ很健壯,但我天生就略帶點女孩子氣,長的比較嫩白,嗓音也不是很重。所以大家也就沒有懷疑我。

這時,我早就把內褲穿好了,但心裡依然砰砰的跳,非常後怕,甚至我都擔心是不是有誰看到了我被閹割的下身。心想即便躲過這次下次,但早晚會被人發現的,先把褲子穿好再說吧,一扭身剛要拿褲子發現身下被我尿濕了一大塊。

我看一眼手機已經8點40了,悄悄的下了床,屋子裡除了老八其它人都回來了。而且都在睡大覺,還是先走為妙,少待一秒鐘就少一秒鐘被發現的可能。剛關好門感覺尿就湧上來了,只見廁所裡和水房裡人滿滿的,我匆匆忙忙的往七樓跑,一邊跑尿液就順著尿道口向外滲。七樓安排給了大二電子系,正好趕上這階段他們實習。我跑上去一看六個蹲位竟然有五個被人佔了,此時就要完全憋不住了。萬幸最裡面的沒有人,剛脫下褲子尿液就順著陰部和屁股蛋嘩嘩下來了,尿的尿眼,陰囊皮和屁股蛋上全是。這時門開了,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聽到一句「對不起」又關上了,好在這個廁所是側著蹲的,那個人只看到側身沒看到正面。我抬起手把門插上了,我足足蹲了15分鐘。樓下各樓層搶不著蹲坑的全上來了,期間不停有人在外敲門,外面敲一下我在裡面敲一下回應。

出了校門一路上看到好多大一新生,其中不乏新開設的商務禮儀專業的,都是大美女,以前我一定會駐足想法套近乎勾引我看上的。現在不一樣了,這輩子當不了爹了,沒當爹竟然先當公公了。一報還一報,可能是老天對我從初二到大二這七年玩女孩玩得太過火的報應。學校附近的小超市個個人員爆滿,我就一路小跑到三個站地外的樂購超市,尿滴答一滴一滴的往下下。我立即跑到廁所裡,尿出來的估計也就只有一兩的小酒盅那麼多,或者是四湯匙那麼多。打這以後,我走到任何地方,無論在哪看到帶遮蔽的廁所都要進裡面控控尿。我在超市買了2大包紙尿褲,3條浴巾,10條手巾,又買了一個背包將這些東西裝裡,結完帳後又匆匆忙忙進了衛生間把紙尿褲穿上,這樣就不用每一刻都往廁所跑了。

從超市出來已經快中午了,起來時沒有吃飯飢腸轆轆的,轉了一圈賣豆腐腦的,肯德基,清湯牛肉麵,麻辣燙………我愛吃的本是很多的,但現在只要是湯湯水水的都敢不吃。於是到了我常去的一家混沌館,往常是一碗混沌三個酥餅,這回開始變成只點三個酥餅。

穿上尿褲後明顯感到放鬆多了,也不用憋尿了。畢竟前一天晚上只睡了大約四個小時,之前在火車上也沒休息好,很困很乏就想回宿舍美美的睡一覺,但又不敢。這時不知不覺走到臨校LN大學,我決定還是到這裡找一個僻靜點的教室先瞇一會養養精神。我走進一間小教室,裡面只有一對情侶在最後一排嘮悄悄話,我隨便找了個座位趴課桌就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應該剛睡著就被一個長頭髮男生打擾醒了,他坐我旁邊說:「同學,麻煩你換個屋,我們美術班要上課了」。

我一抬頭見到屋裡已經進來三十多號人了,一群俊男美女們都在看著我捂嘴笑。此時講台正中央站著一位長髮中年男子,講台邊緣是一個低著頭的小姑娘披著一件與季節不搭調的長風衣,雙臂在胸前交叉捂著,風衣下是一對雪白的修長玉腿。我剛一醒來,腳有些發麻,起來有點費勁。這時中年男子發話了:「不要緊,這位同學若有興趣參與,不妨可以客串下人體模特」下面一陣哄堂大笑。我心想:「哼!讓我做人體模特你得出多少錢?」

沒法子,只得給人讓地方。我走到了隔壁的一個教室,裡面有十多個人,多數在上自習,還有趴桌睡覺的,擺弄手機的。我挑了一個中間偏前排的座位,右邊和我同一排離我兩個座位遠是一個長頭髮女生,長髮遮住了她的側臉,她在看著一本書。

我伸個懶腰剛要趴桌,耳邊響起:「王大明,是你呀!真是冤家路窄!」事發突然,我嚇得一激靈,這麼一刺激本來沒感覺有尿,但此時尿也簌簌簌簌的下來了。「你個負心的王八蛋,陳世美!您還認識我麼?……」。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坐在右邊看書的那個女生,她和我上過好幾次床,我們是在網上認識的,我一緊張竟然沒想起她叫啥名。她接著怒罵道:「當初為了你,我打了兩次胎,可後來你就像扔一塊臭肉一樣拋棄了我,甚至連個電話也沒有,你的心真是太狠了,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嗚~嗚~嗚」她邊哭邊罵:「你才20歲就這麼缺德,壞事做盡,你難道就不怕遭到報應麼?」

我已經完全被驚呆了,木木的坐在那裡聽著女生的臭罵,看著她那極其憤怒的表情。她罵著罵著就站起來了,指著我的鼻子一字一頓惡狠狠地說:「王大明!你記住我的話!老天爺長眼!你這麼做損一定會斷子絕孫的!你將來就算是娶了老婆,她也得跟別的男人跑!」

教室裡所有的同學都抬起頭,他們也都被驚呆了。少頃,就都用鄙視和憤恨的眼神看著我。我一句話沒說,站起來灰溜溜的離開座位,感覺腳下軟綿綿的……走到教室門口,有幾個看熱鬧的同學好奇的隔著門窗向裡看,見我過去一溜煙都散了。關門時我回了一下頭,只見她伏在桌案上哭。

挨了一頓臭罵的我灰頭土臉的逃出了LN大學,過了好長時間都沒緩過勁,繞著這個學校的圖書城和音像市場瞎轉悠了好幾圈兒,正猶豫去哪時電話響了,原來是老八打來的,他告訴我:「大明,我回來了,剛到宿舍,晚上6點半全系到707開會」。接完電話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2點了,想著還有4個多小時,不知道時間如何打發,若是往常早就約小妹妹去了,但我已經是閹人了,見到再漂亮的女孩也只能是敬而遠之。

這時電話又響了,一看是從高一到大二處了5年的網友小美,我們在一個城市讀的高中,住的地方離得都不遠,又都考到瀋陽來了。我也記不清和她***過多少次了,30次都是少的。她那銀鈴般的美音如同音符進入我的耳中「老公~~~~我回來啦~~想你啦~~這麼長時間也不給人家打電話!!難道是到哪當高級鴨啦?~~~」她那柔和的嗓音,讓我想起那柔和的曲線勾勒出嫩白的小臉蛋兒,想起顫動的胸器,寬肥的臀,尤其私處是翻翻著長的——形容不上來,毛片子裡見過這樣的巢穴,但至少現實中我曾經玩過的網友、校友、同學、還包括小姐,都沒有那麼完美的鮑魚。甚至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想畢業後就娶她……可是這一切都被小

薇的那一刀給改變了。

想起了小美……我的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告訴我:我曾經是個讓好多小女生尖叫的男人,尤其我那留在新疆的寶貝,曾經為我獲得多大的自豪感……

此時我覺得天旋地轉、滿腦空白,自己的意識已經無法支配自己的嘴和大腦,也忘了怎麼和她說的,唯一記得的就是她哭著掛斷了電話,後來她在這以後又給我打了兩三個電話,再以後就徹底沒有聯繫了。

續集三 搬出宿舍

我遊蕩了一個下午,臨近傍晚回到學校之前,我先到一個商場把尿褲換了,之後回到宿舍把包鎖在櫃裡,到教學樓707開會去了。按照慣例導員李哥先點名,之後又念了一串名單,就是上學期考試掛了的,我又掛了5科,加上以前的總共11盞紅燈了。緊接著導員宣佈一件事情:因為學校年年擴招,新校區尚在建設,現有的14間宿舍樓已經無法滿足需要,校領導經研究決定——提前允許大三學生出外租房!!!

「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老四坐在我身後振臂歡呼!

「大家安靜!安靜!」李導接著講道:「有意向搬出去租房的,明天後天只有兩天時間報到我這,過時間一律不辦!」

回到寢室,三位老弟四五六在一起商量明天就去申請搬走,找個三室一廳住一起,再各自向家長要點錢買台電腦。這時老八大北神秘的對大家說:「我給大家帶了件寶貝!」老大飛哥說「啥好東東啊?你小子別賣關子拿出來吧!」大北從包裡拿出三壺馬奶酒和一大袋牛肉乾。哦!原來是想款待大家。他家在祖國的大北方內蒙古,所以大家都叫他「大北出來的」,在寢室八個人中排行最小,有時又叫他」小八羔子」。大北家是批發內蒙特產的,來的時候他媽給他裝了十多斤牛肉乾,一打開包見到他偷偷地拿了一大壺二斤裝的馬奶酒,他爸相當慣著他,說兒子大了,男人喝點酒應該的,於是又給他拿了兩大壺。

四五六見到酒也跟著張羅起來了,下樓又去買一箱啤酒和很多熟食小菜、花生瓜子。我們屋都是能喝的,我也是系裡出了名的酒人。

我正在思考脫身之策時小薇給我打電話了。她第一句就問我說話方便不,我說在寢室了。那七個人跟往常一樣一起跟著起哄「王老二,別吃獨食,給二嫂帶來讓兄弟幾個把把關」,但他們都沒注意到我的變化。我一步步走出門,老七大棒槌喊道「二哥別害羞啊,這也不是你的作風啊」……我回過頭板著臉說:「今天掃大家興了」

走出宿舍樓,找了一個偏僻角落,我說:「好了!我出來了,步入正題了……」還沒等她開口說話我直接狠狠的說道:「你讓我怎麼辦」,她說:「對不起,真的讓你受到傷害了,您真的恨我了」接著就哭了起來。我接著說:「我現在太尷尬了,時時刻刻都在提心吊膽,生怕哪天大家都知道,我隱瞞得了一時,但隱瞞不了一世,是你毀了我!你知道嗎?!」

「對不起……」「一句對不起有用麼?能挽回麼?我真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以後我到底該怎麼辦?!……」

我連珠炮似的發炮,她那邊沒有回答,我聽得出她想哭但又極力控制著。其實我當時真的很生氣,但我說完了再加上她的哭聲,使我立馬冷卻了一大半。那邊傳來了她的聲音,她的聲音對我似乎有一種特殊的磁性,我只要聽到她的聲音就會變得像一頭被馴服的猛獸。接下來幾乎完全變成了她說我聽,我偶爾回答道:「嗯!」「是!……」「我一定會的」再接下來回答就變成了「謝謝小薇姐姐」,再後來「我們永遠是最親密的朋友」……等掛了電話,發現我們已經嘮了接近3個小時,期間還有好多個未接電話,有寢室打來的,還有美女網友們打來的。

(這天晚上她跟我說了很多,直到40多年以後,依然能回想起來絕大多數的,彷彿就像是在昨天。不過這是我們之間永恆的秘密……直到再過若干年我們一起把它帶到遙遠的花之都)

回到屋已經是9點半了,再過半小時熄燈。除了那三個死黨去包宿上網了,另外四個都在。老七大棒槌問:「老二咋地了?第一千零一次失戀了吧,大家晚上一起喝酒樂呵唯獨缺你」……緊接著其他三個好事兒精也你一言我一語的,我說:「和女朋友生氣了」他們接著起哄:「天下奇聞!啥時王老二學會專一了?」

在大學只要是在寢室裡的都很健談,更喜歡花邊新聞,我沒心情搭理他們,就說:「隨你們怎麼猜!」

9月初的天,依然是暑氣未消,多數寢室的窗戶都開著。20歲大小子精力就是旺盛,只聽上下左右都是侃大山的聲音。我躺在床上怎麼的也睡不著,即想著我的淨過身的下身,又思念著小薇,還有對未來的迷茫。我在床上不停的「烙大餅」,被窩裡我已經有些汗臭味了,但我不敢沖涼去更不能去浴池,我的檔裡異味更是越來越大。好在想起導員說可以申請搬出去租房,心裡總算有一絲安慰,不知不覺的又睡著了。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天已經大亮,屋裡只有老七大棒槌在,我見他在收拾一個包,他也看到我醒了說:「送你一樣好東西」,於是遞給了我,我一看原來是兩支塑料包裝的即食海參。大棒槌家在大連,那裡有個島叫做棒槌島,所以我們都叫他「大棒槌」,他家在那開一家很大的海鮮批發店。大棒槌和我關係特別鐵,他的對象都是我給他介紹的。他說:「藏起來,這個很貴的,別人我都沒給。這個參可是上品,補腎壯陽最好,尤其和小女生***前吃一個

她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好了,不和你多說了,我對像還等我呢。」

他出去後,我也立馬起來了,摸一下尿褲沉甸甸的,差一點就要滲了,我從鎖著的櫃裡又拿出兩片,飛奔到七樓換上。我看到尿褲上略帶一點點血跡。

我整理完畢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導員。一進屋,李導就看出我的意圖,問我是不是想搬出去啊?我沒言語只是木木的點下頭。他拿張表讓我填,說:「我給你報上,不知上面能批不?我感覺應該差不多,估計後天或大後天就能知道結果。再一個尤其要提醒你,你這兩年掛了11門課程,其中8科是專業課,4科是學位課,如果再不努力學位證和畢業證就可能拿不到了。出去之後一定好好學習,別再成天就想著搞對像和見網友了。」「哦!知道了,謝謝李哥,我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過了兩天,我下身的味道幾乎讓我也難以忍受了,這時手機響了一看號是李導,心裡異常緊張。接通後他說:「你的審核通過了,學校規定的趁第二批新生沒來,三天之內必須搬出去」我一頓狂喜:「謝謝李哥!謝謝李哥!」

我飛似的衝出學校,挨家咨詢房產中介,因為正趕上高校周邊租房旺季,房源很難找。更重要的是我想找個僻靜的地方,避免和熟悉的同學住的太近。問了好幾家中介,單室的年租金都在3000以上,稍好一點的3600到4000,其實價錢倒是相對次要的,我不中意這些房源離我們宿舍樓太近,我怕同學時常會造訪甚至住鄰居。

問了7,8家,終於有一家的房源我認為不錯,是一個舊樓的老單室,屋很小,樓下單元入口處有好幾個垃圾桶,處在一個相對拐角地方,正因為這樣,年租金只有2400元。條件艱苦了些,但考慮到這個地方誰都不愛來,而且屋小誰來了都擠,尤其廁所還是蹲便的,他們認為不好之處在我這都是好的,上哪去找這麼合適的?於是我同意了。房主是一位和善熱心的老漢,他說:「小伙子我的房子冬天取暖不好有些冷,如果怕冷看不中可以不租」。我說:「大爺真實在,我是年輕人火力壯,不怕冷」。交錢簽合同一切都很痛快,我的行李很少只有些衣服、被子和書,當天下午就搬來了。

這棟樓估計是80年代初的,我住在5/8層,單室,有一個小廳一個廚房和一個衛生間,沒有陽台,所有空間都非常狹小,加在一起連25平都沒有。搬進新家第一件事就是將臥室和廚房兩扇窗戶關好,臥室有一個比較髒的舊窗簾,拉上之後用幾本書給壓上。做完這一切,我迫不及待的脫光了,摘下半濕的尿褲,剛準備安撫我的羞處時,一個在網上認識的比我大一屆的校友小玲給我打電話。她興奮的說:「親愛的小明,我聽說一個好消息,今年開始大三的也可以搬出來住了,我在學校西門租好了房子,你來我這裡我們一起住啊?」

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索性心一橫說:「小玲!我上學期又掛了5科,我該好好學習了,你也到了大學最後一年,應該想辦法找個好工作了……」我們間的對話直到現在回想起來依然令我心碎,小玲當時一定更心碎吧,我自己也數不清究竟傷害了多少女孩子了。

我呆呆的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屁股下墊著一條疊好的浴巾,兩條腿叉成一個大直角,心很亂,心還在流血。我彷彿想通了一切,我從心底裡很感謝一個人——小薇!因為我傷害了好多女孩,如果沒有她的那一刀及時的割下了我那可謂是「萬惡的根源」的GW和YJ,我真的想像不到還要傷害多少女孩。

我回想著回瀋陽這五天的經歷,發現我的變化不僅僅只是半蹲著尿尿,不能性愛,也不能傳宗接代這些生理上的變化,她在方方面面改造著我。

不和小女生交往了;和系裡寢室裡的同學疏遠了;不和大家喝大酒了;上公廁小心翼翼的而且必須是有隔斷的;不能再去浴池了……這使我甚至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雖然因為閹割帶來好多麻煩,但卻又給我帶來一種捉迷藏似的快感。

她的那一刀不僅僅改變了我的生理,也在方方面面塑造著一個暫新的我。

續集四 我們的秘密

我穩了穩情緒,看看我那殘缺的身體咋樣了。襠下的紅疹已經蔓延到大腿內側和屁股下半部的大片皮膚,更多的地方化膿了,空空的陰囊皮濕漉漉的而且夾雜著好多污垢癢痛難忍,原來的陰莖處只剩下了大約1厘米的突出物,創口多數已變得暗紅甚至發黑,尤其是尿道口變得紫紅而且腫脹的非常明顯,味道變得更異常難聞。

自打從小薇家出來,一共八天,除了回寢室的那晚在7樓衛生間裡提心吊膽的沖了沖,就一直沒洗過。我先用香皂和洗衣粉把手反覆洗好幾遍,又用開水把盆燙了好多遍,然後兌些溫水呈半蹲狀開始小心翼翼的洗下身,剛接觸到第一縷水就有一種被馬蜂蜇了的感覺一直鑽入心肺。我徹徹底底來個大清洗,水換了好幾遍,尤其頭三盆水的味道都是那麼騷臭難聞。

一切收拾完,第一時間給親愛的小薇姐姐去電話,她聽到我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興奮。電話裡我首先感謝她當初閹了我,緊接著又繪聲繪色的講我這些天的遭遇,她很喜歡聽我的故事聽得非常入迷。她說:「男人被閹割後會在心理上、生理上、生活方式上和性格上產生很多變化,變化是因個體不同有很大差異的。通常割完第二天鬍鬚就開始脫落,第三天開始逐漸變音,如果是沒有發育完全的男孩聲音會慢慢變得像女聲或童聲,如果是成年男人聲音會變成公鴨嗓。不過萬幸的是,妹妹你的嗓音並不重,皮膚也很白皙,鬍鬚不明顯,所以切掉SZQ官前後變化並不是很大……」聽到小薇姐姐的聲音感覺全身都在浸泡在柔軟的液體中,每一個毛孔都在極力舒展。她接著說:「自從7月18號那天下午到現在,我想想……嗯……應該是過了53天,過段時間你會接著發現自己還會出現好多讓你驚喜變化」

她又給我講了好多小秘密。她最初收集了14個屍體上的男性SZQ,後來覺得沒有親手YG活生生的男人更刺激,於是從兩年前開始一共閹了9個男人,其中我是第9個,年齡最大的是一個65歲的退休老技師,他的獨生子和老伴都已經過世,年紀最小的就是我,有5個中國人和4個俄羅斯人。最近還有兩個俄羅斯人約好了要到她那裡做手術。她為了自己的興趣愛好已經花費了不下十萬元,僅定做的閹割手術床就花了三萬多,各種術後藥品絕大多數是進口的,最貴的一小瓶就三千多……

我聽得如癡如醉,恨不得能重新長出一套SZQ來,再讓小薇姐姐為我做一次YG手術。她話鋒一轉說有一件事很惋惜,讓我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有些不完美。就是表姐也有同樣愛好,之前的每一次都過來幫忙打下手,還親手閹下一隻俄羅斯人的GW。原計劃閹割我的時候表姐也會來,不巧給我做手術的前幾天,表姐的母親出車禍,雖然問題不大但也耽誤了好多天,沒有讓我感受到表姐的刀法。表姐的母親是漢族人,父親是哈薩克族,所以表姐的身形比小薇還豐滿。表姐的父親姓斯馬哈桑,母親姓王,所以我們有時管表姐叫斯馬哈桑*瀾瀾,有時叫王瀾瀾。表姐的父母做羊毛和毛毯生意,在西北少數民族聚集區、中亞、土耳其進貨,再賣到東南沿海,東南亞和歐美。表姐父母也幾乎不在家。

我和小薇姐姐越嘮越投緣,她今年24歲,比我大4歲,我雖然曾經玩弄各種類型的漂亮女孩和女人,但我最喜歡的還是年齡比我大些的而且豐滿些的女人。

我好奇地問到她:「和姐姐網聊的男人那麼多,為什麼姐姐偏偏喜歡上了我的陽物?偏偏要切我的命根子呢?」她剋剋的笑道:「小傻瓜,難道你忘了麼?一年前我們剛在網上認識不久你就洩露天雞了!」還沒等我思考過來,小薇又接著說:「記得那時候你給我發過來一個照片,看到它我就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把它切下來放瓶瓶裡……呵~呵~」

我想起來了,有天晚上在宿舍和小薇上網聊天,正趕上老七大棒槌回來了,他炫耀著自己新買的手機,想試試拍照效果,我自告奮勇的讓他拍我的大JJ!後來大家起哄,讓我給正在和我聊天的小薇發過去,當時喝了點酒,也沒管那套直接發過去了。照片上我的JJ正是最雄起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正是這個惡作劇直接導致後來的「閹身之禍」

臨掛電話時,她柔情似水的說:「小明公公,小薇格格會給你一個驚喜。」我問道:「啥驚喜啊?難道是有從哪找個男人閹了,之後把他的寶貝在縫到我身上?」她扭扭捏捏的答道:「你還想做男人啊?想得美!這輩子是不可能了!現在不能告訴你,不過本格格保證小公公七天之內就會知道答案!」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平平靜靜,早飯,上課,午飯,下課,回屋,睡覺。期間偶爾上了幾次網,還時常光著身子對著房主留下的老立櫃上的鏡子細心觀察身體的每一個細微變化,除了這些還有兩項必不可少的工作,一個是個人衛生,一個是和小薇姐姐話聊。上課時剛開始心裡比較緊張,漸漸地也就適應了,被閹之日起,我就很少喝水,兩個月來尿也不像剛閹時那麼頻那麼急了。但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小薇姐姐說的驚喜到底是什麼?

2002年9月16號是一個星期一的上午8點,那節課上的是C語言,計算機的專業課。我剛走進教室班裡的收發員小洋告訴我郵局裡有一個掛號包裹,需要本人用身份證領取。一聽到這個消息,我極其興奮,期待著趕快下課。可能有人會問我,為什麼那一天的時間記得那麼清楚,其實很簡單。我和小薇之間的每一樣東西,例如:信件,郵包封皮,相片,小禮品……我們都會精心的收藏起來的,一直珍藏著,即珍藏在上鎖的箱子裡或保險櫃裡,更珍藏在彼此的心中。

好在郵局離我們學校不到兩公里,取回來後我將封皮細心的剪下來和她寫給我的信與其他隱私物品一起收好,鎖在房東留下的一個大木箱子裡——這個木箱子一直是我畢業前的機密檔案庫。我把大郵包打開一看裡面整齊的包裝著十瓶幫爾潔外陰洗液、兩大包立可尿、兩張相片。

我最先看的是那兩張相片,一張照的是我的寶貝,另一張照的是玻璃容器的標籤。

我的寶貝被泡的有些脹,兩粒雞蛋般大小的GW似乎被很細的紅線與陰莖連在一起,龜頭與YJ是分開割的,心靈手巧的小薇姐姐重新把它縫合的天衣無縫,包皮被翻開來環繞在冠狀溝和龜頭根處,紫紅的龜頭一覽無餘的露出來,整套SZQ看起來還像堅挺時那樣的霸氣十足,彷彿無聲的述說我當年的輝煌。白紙寫的標籤被寬透明膠粘在容器上方。

標籤上寫道:

男性生殖器,取自20歲健康活體

產地:中國山東

生產日期:1982年1月6日

取下日期:2002年7月18日

規格:亞洲一號

(休息時)長13CM,直徑5CM;

(勃起時)長27CM,直徑9CM,連同陰囊睪丸等全部外生殖器重183G

取下物總質量80克

兩張照片我看了很長時間,看得我尿道口都癢癢,我只知道我的傢伙事兒非常大,但沒想到小薇研究的那麼細緻。

我忍不住好奇,給小薇去電話。她說:「哈~哈~!我知道小明總管就會問我這些問題。其實很簡單,當初你被我用藥麻翻的時候寶貝是蔫的,我用手和嘴刺激幾下就起飛了,我在你沉睡時測量的各個數據。至於起飛時的重量,你可能想不到吧,我用做人體磨具的石膏材料迅速把你的010全包裹上,待干了後取下注滿水,知道水的重量就大概知道寶貝的重量了……呵呵呵~~~呵呵……!!」她那邊笑的異常開心,我這邊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汗簌簌的。

我說:「姐姐可真有招啊,尤其你得意洋洋的說用藥給我麻翻時,簡直整個一個孫二娘,仗著你只是要了我三兩多肉,姐姐要是心血來潮還不得要我命啊」

小薇姐姐笑的更開心了,答道:本姑娘奉行的一貫方針原則是「繳槍不殺,優待戰俘,只閹割不殺頭」,她又說道:「知道嘛?我以前閹的其他男人都是他們同意做太監,再把禮物送給我保管。你是唯一一個被我先閹後奏的,因為我太喜歡妹妹的寶貝了,一心想把它弄到手」她越笑越得意,我實在說不出來我的感受了。

我無奈的問:「以後姐姐結婚了,會不會洞房花燭夜……手持尖刀……以後就成安達夫人了!除了像我這樣自投羅網的,世上哪有男人敢上姐姐的飛鳥床啊?」(備註:「安達」是滿族語,滿清時對上層太監的尊稱)

小薇笑的更開心了:「我還沒有結婚打算呢,想嫁人時到時再說吧……哎!小明妹妹,你知道嘛,那天做手術有點匆忙了。本來應該先不吃不喝兩天,控上兩天便溺再閹。因為都是成年男人,我以前操作手法都是先割去睪丸放放陽氣,過一天再去勢。因為我怕你沒有思想準備過於緊張,所以一步到位一口氣都閹了。你被藥倒的時候是晚上十點,那副藥的藥勁能堅持6-8小時,所以快到清晨時我又給妹妹打一針鎮定藥。前一天晚上你喝了好多酒,我必須想辦法把妹妹的尿導出來,於是我用一根導尿管順著你的尿道一直插到膀胱裡,隔段時間就用嘴吸一吸,這樣尿液自己就流出來了……」

姐姐越說越令我好奇,我接著問道:「我不知道,好姐姐為何會閹割術,而且手法那麼精湛,女孩子竟然知道如何閹人男人!」

小薇恍然大悟般地答道:「哦!忘了對你說了。我以前在西安呆過三年,從19歲到21歲的時候,那時在一家大醫院當護士,而且是在做男變女的變性手術的科室,平均每個月都能趕上一例男人變女人的手術。本來我就有切男人SZQ的衝動,耳濡目染大夫用鋒利的手術刀將全身麻醉後綁在床上的男人SZQ整個閹割下來,更是令我心潮澎湃。後來,因為我們的一例手術出現失誤,其實誰都有責任,我的責任能大些,我和其他人關係都很好,尤其我即便下崗了父母也夠養我好幾輩子,這樣我就把責任大包大攬全接過來了,當然也下崗了。如果那時不下崗,可能依然沒時間上網,當然就可能與小明公公擦肩而過了!」

「天啊!姐姐,我被你說的好冷,我想尿尿」我幾乎有些哆嗦了,但我感覺像聽故事一樣,就像這件事不是發生在我身上的,我接著又問「在姐姐家時,姐姐怎麼沒有跟我說這些事呢?

小薇答道:「我記得和你說過兩次,你沒記住到也正常。一來我說的話太多了,二來那時候你很緊張身體狀況也不佳。知道麼?你親眼看到我割完最後一刀時,你就昏倒了,一昏就是三天三夜,期間發高燒,嘴裡還說著胡話。不過我放心我的技術……是不會有事的。噢!對啦,忘告訴妹妹了,姐姐平時洗B用的洗液給你郵過去十盒,估計夠用三個月的,用完了去藥店就有賣的,我相信不用我提醒妹妹就會洗的」「謝謝,小薇姐姐」「不客氣,還有兩大盒立可尿,這是一款新產品,專門為女人設計的,因為生理結構女人和太監都不能像男人那樣站著尿尿,尤其在出門或坐長途交通工具再或者是在一個陌生的都市找不到衛生間時,只要像穿內褲套上它,小明就可以模仿男人一樣站著尿尿了……」

我激動又有些興奮的回答道「太謝謝小薇姐姐了,我真高興認識了姐姐,我的住址告訴過姐姐,啥時有空就過來」

電話長聊之後,我看著每一件代表者小薇心意的禮物,高興萬分。對著鏡子反覆端詳我的身體,尤其是那個最漂亮的部位,心中從滿憧憬……

續集五 一段舊情

那個時候,我總是習慣一個人在屋裡。雖說經濟條件允許,但一直沒安裝電腦,只是偶爾去過幾趟網吧——我往常上網都是和小姐姐小妹妹們在網上聊天、談情說愛、打情罵俏……如果,不是被小薇給宮了,我相信我還會繼續這樣的。我的QQ和手機號也全都換了,我要重新做我自己,只有小薇,表姐,導員,寢室裡的同學和父母哥姐知道我的聯繫方式,原來比市長熱線還忙的QQ和手機也總算能休息了。逐漸的!我就適應了這種新生活,甚至即便讓我重新做男人我也不會同意的,如果真的有來世,如果真的可以選擇來世,我還會選擇當太監,我還會選擇讓小薇姐姐把我完完全全的閹掉。

我以前的性格非常急,略顯靦腆的面龐下其實是一顆相當不安分的心。我從小學到大學都和人打過架,要麼我給人揍得滿頭包,要麼人給我揍得滿頭包。我曾經好奇的看過介紹古代宮廷的書和網站,上面介紹說被閹割的太監就好比被騸了的狗馬,性情會變得溫順服從。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原來我做事乾脆利落,性情似火,但現在有些柔情似水——尤其是和小薇姐姐通話的時候。

小薇姐姐也總是鼓勵我,說我現在不僅僅是身淨了,心也應該淨下來了,不要再想男女之間的事情了,上大學的兩年掛過那麼多課程,該專心學習了。每當我想起那天我被綁在手術台待閹時,小薇就說過我被YG之後就是一個中性人了,不會再有性慾之類無聊的雜念了,一個男人拋開了雜念才能更專注於事業,說不定今天的YG會造就我今後成功呢。於是,我的精神動力變馬力十足的開動起來,每天看書學習都到深夜。

有的人一定會問:男人被YG了,真的會對女人完全失去興趣麼?其實,這個問題怎麼說呢!就以我自己的切身經歷吧!雖然三大件子被整套切下,對女人沒有以往那麼強烈的飢渴的慾望了,可是越是盲人越想見到光亮,越是聾子越想聽到聲音,瘸子不也得穿鞋嘛!我的SZQ官被一刀切的很乾淨,但我曾經是個大傢伙男人的意念是不能被完全泯滅掉的,不過面對現實,我殘存的慾望也僅剩腦中對以往那激情瞬間聯想水花上的一縷淡淡的漣漪了。

很快到了國慶節,父母還在南方不會回來的,家裡只有85歲高齡的爺爺和一個保姆住著那兩室一廳的老樓,我在五一和國慶時也不回家。天漸漸冷下來,瀋陽的冬天可以達到零下30多度,女人比男人怕冷,不陰不陽的太監比女人還怕冷。搬出來住的頭兩周還可以光屁股在屋,這些天突然降溫,上身就得穿上襯衣和毛衣了,下身能光著就光著除非冷的受不了。

過節前各大商場都打著特價,尤其衣服賣的相當便宜,我的衣服倒是夠穿,可是褲子必須要買了。我發現原來的褲子僅僅三個月就有些緊了,原來系褲腰帶時系到倒數第二個口,現在就得系到倒數第三個口,出門時還要在裡面裹上厚厚的尿褲顯得更緊了。商場買褲子尤其是試褲子,我一想起來就頭大。我原本很臭美,太高檔的買不起(其實應該說是不太捨得,畢竟父母雖有錢,但不能可勁敗禍啊)但平時買的都不賴。

我直接進了體育用品商店,專挑黑色運動褲買,因為只有這樣的褲子挑不出個好賴。500塊錢的耐克和10塊錢地攤貨穿起來大老遠的一看,也看不出個子午卯酉來。

剛進一家體育用品店,正在選呢,只聽到:「這不是大明麼?最近咋樣?」我定睛一看:「媽呀!閹前作孽,在瀋陽的女孩沒有不認識我的」頓時感到一陣眩暈,原來賣服裝的服務員是我以前在學校側門開小飯店的張麗麗,那家飯店比較乾淨,我第一次去是在剛上大學的時候,花了4塊錢吃碗牛肉麵。那時候的牛肉價也就6,7塊錢一斤很便宜,4塊錢的牛肉麵裡牛肉很夠份量。當麗麗把面端上來的時候,我無意的看到了她那深深地波溝,一抬身時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我。我見到的甚至玩到的美女多了,麗麗長得不好不賴也就中等,但不知怎的我見到她的眼神瞬時間如同觸電一般。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幾乎頓頓都去那吃飯,只要是飯口點飯店裡幾乎清一色男青年,其中不少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

後來我才知道麗麗的身世好苦的,4歲那年父母雙雙過世,舅舅把她帶大。這家小飯店也是她舅舅開的,他還有別的買賣無暇打理就讓麗麗照看著店。接下來的不用說大家也知道,我和麗麗有過一段時間,或許是從小失去父母的緣故,使她性格中有好多特點——很堅強、很獨立,當然也很開放。

記得那是一個下雨天的夜裡(不知怎的我和雨特別有緣,給我印象最深刻的事情幾乎都是雨天發生的),放學時已經快9點了,我一如既往的到老地方,屋裡只有坐我右邊的大桌子有五六個學生在吃飯喝酒,桌下的箱子裡都是空啤酒瓶,但看樣也只是酒至半酣。

我剛坐下還沒等點牛肉麵,就有一個渾身濕透的,農村進城打扮的中年男人醉醺醺的晃晃悠悠的進來了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只見他直接往廚房去了,被麗麗呵斥道:「這是廚房,別進來,你個老流氓到底要幹啥!」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吵起來了,那個男人一出來就把櫃檯上兩大瓶子泡酒給掀翻,開始在店裡無理取鬧,麗麗和後廚上前與他廝打起來。我和旁邊桌的這些大小伙子看不下去了,其實更主要的是在女孩面前爭著搶著逞英雄,換個別人家的店誰扯那閒蛋啊。大伙三下五除二的給他一頓胖揍,之後抬起來扔了出去。他一隻鞋掉了,光著一隻腳在外面不停的罵CNM。

不一會110來了,一個胖警察下車後氣勢洶洶的問怎麼回事。下著這麼大的雨也沒擋住看熱鬧的人群,這時一位大嬸說:「這個老精神病,上人姑娘家的飯店又是罵又是砸,還調戲人家姑娘,太不像話了……」「你個賣老B的少在這嚼牙,我來這吃飯,人就打我,CNM的」還沒等大嬸說完,男人轉過矛頭指著大嬸開罵。警察說:「怎麼又是你,你以為有個精神病證就無法無天了,滾回家去,別出來鬧,當心我收拾你。」雨越下越大,人也越聚越多,後來警察把他請上車,人就散了。

剛消停不到三分鐘,一個在學校附近騎摩托拉活的來了,很是著急的說:「姑娘小心點,我跟著警車,看到警車剛到十字路口拐角就把他放了,那個老瘋子正往這個方向來呢。」這時我拍胸脯說:「姐不要緊,別怕,他來了我再給他打出去」,那一桌男生也跟著打氣。麗麗說:「謝謝大家了,今天實在不好意思打擾小兄弟食慾了」

果然不到兩分鐘他又歪了歪了走回來了,我們心頓時一緊,我說:「哥們幾個堵在門口,別讓他進來」,我們六七個小老爺們都掐著腰立在門口。他從門前走過,邊走邊指著我們罵:「CNM,你們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不?瀋陽市長都得聽我的,不就是你們幾個小B崽子麼?明天就拿刀給你們襠下的臭纜子都騸了」他一邊罵一邊消失在雨天的夜色。

那一桌男生們結賬走了,我看天色太晚了就說:「這麼晚了,早點關門吧」她說:「小兄弟沒吃飯能行麼?」我說:「我剛從家回來,宿舍裡有好多吃的」

她把店關了,正巧天公作美,麗麗和廚子不是一個道的,我自告奮勇要求把麗麗送回家,她也沒反對。我剛要打傘,她說:「撐我的傘吧我的傘夠大」,我頓時欣喜若狂。走了15分鐘到她家門口,我沒話找話說些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她掏出鑰匙說:「謝謝你今天幫我解圍,晚上沒吃飯呢,我給你做點好吃的再走吧」

進了屋她給我做了盤鍋包肉,把一張油餅切成絲炒一炒,又從冰箱裡拿出一塊醬牛肉切成片用醬油拌了。我喝了三瓶啤酒,她也喝了兩瓶。吃完已經是半夜一點了,我說太晚了我要回宿舍了。她說:「您的衣服濕了,我給你洗洗吧」

我情不自禁的脫了外套,她緩慢的一個扣一個扣解我襯衫扣,我把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又順勢滑落到背部。

我輕輕的為她解開文胸,她的胸中等偏大,弧線優美的半橢圓型,是屬於比較挺拔有韌性的那種,兩粒胸粒好比熟透的葡萄散發著誘人體香。她也為我解開褲帶,拉開襠門,此時我的寶貝耐不住寂寞躍躍欲試了。她把貼在我胸口上的臉逐漸下滑到我的腹部。我忍不了了,站起來一把脫掉褲子將光著上身的她直接抱到屋裡的床上,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俯下身去為她解褲帶,她很順從,讓我隨便弄,很快麗麗被我脫得一絲不掛。我端詳著她的身體,她個頭不高大概1米6,抱起時感覺能有110斤,我最喜歡她的胸和臀,胸和臀都比較堅挺,而且呈非常標誌的圓形。身下是無限接近於正三角型的草叢,通過眼睛刺激著我的睪丸酮激素的噴發。

我迫不及待的直接就將YJ插入了2/3,「嗯!~~」她呻吟了一聲,上牙輕輕咬著下嘴唇。我沒立即全插進去,在裡面慢慢的進退,沒幾下她的下面就異常順滑。麗麗是我所有過的女孩中Y水最多的,簡直就是個水簾洞,而且和她後我下身粘上的雌性味道兩三天都不褪,隔著外褲都能聞到那銷魂的味道。

麗麗的Y道大開,我沒費勁就全插進去了,她喘著粗氣嬌滴滴地似乎滿懷期待地說一聲:「好大~!」我倍受鼓舞,咆哮著加快速度。只抽動幾下她的Y水就流到了我們整個大腿,粘的我們Y毛上也都粘粘的,我的JJ彷彿找到一個最舒適的歸宿,最拚命地伸展它碩大的軀體。我騎了足有1小時,感覺麗麗裡面徹底濕軟下來,幾乎完全喪失哪怕是一丁點的阻力。伴隨我的血流飆升完全墜入到深深地雲霧之中,如同洪水猛獸一樣即將要一瀉千里。

我本能的想要往回撤,她一把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往回抱。我放下所有包袱玩命往裡頂……洩洪了!一口氣射了不下十五次,每射一下她的身體都微微的顫動,直到我的大YJ不抽動了。

我和她幾乎整個下半身,都被她的粘稠的液體包裹著,連我的腳上都是。

待我發完所有炮彈,麗麗起身蹲在地上,不一會粘稠的帶著我們兩個味道的液體從她的B裡噴湧而下,有的直接掉在地板上,有的粘在她的Y毛和大腿上。

少頃,她讓我仰在床上,她的香B靠得離我嘴只有1寸遠。她說:「你真是個負責任的好弟弟(麗麗姐比我大2歲)」。我雙手分別罩住她兩個極富彈性的屁股蛋,張開嘴為她一大口一大口的吸食B裡的所有分泌物,她也用嘴為我清理JJ上的一切。

(備註:廣大讀者,尤其是青年朋友不要受此誤導,這樣不會完全起到避孕效果)

我們打掃完戰場,就都困了,她後背緊緊地靠著我,我摟著她,很快進入了夢香。

第二天一起來已經是7點多了,床邊空空的,我抓起褲衩迅速套上。看到檯燈下有張字條「好弟弟,真的很感謝你,首先謝謝你昨天為我解圍,更感謝你那超強的功夫。我要去開店了,你先睡著睡足了再起來,家裡沒有別人來。吃的給弟弟熱好了,冰箱裡的吃的隨便吃」。我撓撓陰囊,一聞昨天的味道還沒褪去,穿好衣服。到了客廳,打開客廳裡的微波爐,裡面有一大碗熱氣騰騰的雞蛋糕,幾片饅頭,一些醬牛肉片。我吃完早飯直接奔學校去了。

以後的差不多一個月,麗麗家成了我的宿舍,也僅僅過了一個月她家飯店不開了,麗麗租的這個房也到期了。之後我們近兩年沒來往,我感覺是她在躲著我,正確的講這段時間我把她當做玩物,同時她也把我當做玩物。

………………

沒想到快兩年之後我們又見面了,時過境遷,我成為被閹之身,曾讓她夜夜尖叫的巨屌早就給千里之外的小薇祝壽去了。我感到些許的尷尬,麗麗還是那樣開朗,甜甜的笑著問道:「天冷了,該買件厚點的衣服了吧,喜歡哪樣款式我幫你挑挑。」

我心亂如麻,卻故作鎮定,自己沒怎麼挑,麗麗卻顯得比我更熱情。很快選好了三條褲子,一件運動夾克還有一件毛T恤,一結賬1680多。她又算了算,拿著計算器上面顯示「1120」,我看到她手腕上的銀手鐲,還是我那時花300多到中街的一家銀飾品店為她買的。她問我:「這個價咋樣?」我默默的一點頭。

她為我打包時,我問她最近這段時間去哪了?她說舅舅把飯店兌出去不久經人介紹認識個男朋友,一起去北京打過一段時間零工,沒多長時間又回來了。她又說先擱這幹著,跟他結完婚後再考慮一起做點小買賣。談到她男朋友時,麗麗的臉上掠過一絲幸福紅潤。

續集六 洩露天雞

還有好多東西需要買,我把買好的衣褲先寄存在麗麗那裡回頭再取。

從麗麗的店裡出來已經下午兩點了,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我得先覓覓食。我順著太原街向西塔街方向走,西塔的主幹道比較繁華,因為在02年韓流最火的那些年份裡,那裡有好多來瀋陽做買賣的韓國人,西塔街兩邊韓國料理店一家接著一家。我沒有逛消費極高的主幹道,而是逛主幹道旁的街街巷巷,隨便找了一家看起來比較乾淨的小快餐店就進去了。

此時已經過了飯口點,屋裡顯得冷冷清清,偌大的店只有兩個穿著時尚的小女生嘻嘻哈哈的說笑,桌上擺著兩份吃了一大半的份飯。款台前的店員托著腮幫子,瞇著眼睛昏昏欲睡,一點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我拿起餐桌上的點菜單一行一行的看著,還是新規矩——湯湯水水的一律不考慮,一看也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

「您好先生,需要點些什麼……」不知啥時候店員過來了。我問道「哦!蛋炒飯裡面有幾個雞蛋?」,「可能是兩個吧!我問問後廚吧。」我說:「不用了,來一盤蛋炒飯,裡面再多加一個雞蛋」。那位年青的女店員似乎還在夢裡,打著哈欠,困眼朦朧的說:「蛋炒飯五塊錢,加一個蛋一塊錢,總共六塊錢,先結下帳吧。」我從兜裡掏出六塊錢遞給她。她走到後廚門口吆喝道:「蛋炒飯一盤外加一個蛋的」。吩咐完回到款台前,翹起二郎腿,胳膊挽在懷裡,坐著閉目養神,不一會兒的功夫,那音量比較低但很有節奏的鼾聲就響起來了。

只聽後廚顛大勺的聲音嚓嚓的響著,我拿出手機看著我和小薇互發的短信,多麼想立刻回到小薇姐姐的身邊,我們永遠在一起。我正沉思著,感覺下身一陣癢——尿來了,此時也感覺到尿褲濕得需要換了。

我匆匆忙忙的起身大步流星的往衛生間去,這家店的衛生間空間比較狹長,門和便池大概有三步遠。我回身插上門,面對著門站在便池上,把褲子褪到膝蓋處,把衣服挽到肚臍處,再把濕了的尿褲輕輕摘下來。此時我的前半身從肚臍到膝蓋沒有任何遮擋,我一隻手挽著衣服,另一隻手從裡懷兜裡剛拿出一片新尿褲,突然發生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剎那間門被拽開了,我毫無提防。

那一刻我完全驚呆了,腦袋裡一片空白,足有三秒鐘才稍微回過點神兒。只見門口站著一位少女,1米7多的個頭,修長的身型,披著略帶卷的長髮,肌膚嬌嫩,長著標準的鵝蛋臉,柔和的曲線勾勒出沒有任何稜角的下頜。正是我進屋時見到的鄰桌兩個穿著時尚的小女生中的一個……只見她那黑白分明美瞳停留在我的私處,因異常驚詫的緣故,長長的睫毛下面是一對異常有神也放大到極限的眸子,抹著口紅的嘴也張到了極大。

「哦!對不起」她比我回神兒的還要快,迅速的關上門。令我感到最驚奇的是,那時不知怎的,被一位素不相識的女生突然看到我那毫無遮掩尤其空空如也的私處時,我竟然沒有感到任何意思緊張和害羞。

我把沒有換上的尿褲匆匆的塞進褲兜裡,寥寥草草的提起褲子,走到衛生間門口我留意看一眼,原來這個門的門插完整無缺,但門樑上的凹口卻被磨平,門根本就插不住。我回到飯店的廳堂,廳堂裡依然是呼嚕嚕的店員和那兩位少女,她倆都以驚詫的眼神看著我,直到這時我才感覺有點慌亂,我瞥一下我的座位,熱氣騰騰的炒飯已經擺在桌上……我已經沒法再吃下去了,直接就往門外走,走到門口我用餘光發現那兩個女生依舊看著我。

離開快餐店走了好遠,心情總算平靜些,肚子又在咕嚕嚕的叫了。我隨便找了一家小賣店,花了1塊5買一塊麵包,在小賣店門口大口大口的干噎起來,不一會兒就吃完了,手裡只剩一個空空的麵包袋。我一回身,見到在賣店門口有一個戳子,於是我俯身把空袋子扔到戳子裡,一抬身見到老闆娘坐在櫃檯前擺弄著手機,頓時我才想到我的手機落在快餐店了,尤其更可怕的是手機裡都是和小薇姐姐互發的短信。想到這,我進賣店拿起公用電話焦急的撥我的手機號,只聽始終是「滴!!滴!!滴!!」的長音,沒有人接聽。我明白了,我的手機設了鍵盤鎖不輸入密碼打不開。我以前是不設手機密碼的,但自從新疆回來,怕被人知道我被閹割的秘密,所以設了密碼。我還清楚地記得那時候設的密碼是「0718」,為什麼是這個數,我想大家都知道。

我打個車直奔那家快餐店而去。到了那裡,見到屋裡只剩下那位店員,依然睡眼朦朧。我仔細看著我坐的那個桌,上下左右找了一大通,沒找到手機,於是焦急的問店員。她見我回來說:「炒飯怎麼沒吃就走了,放在後廚了,想吃再給您熱一下」我加重語氣的問到她見到我的手機沒?她說沒有,不過她又接著告訴我,鄰桌那兩個女生剛走時給她留個字條,她們交待說如果我回來就讓我打字條上的電話。

我接過字條,用快餐店的電話撥過去,那邊是清脆婉爾的女聲。我說明用意,那邊答道她們見到我匆匆忙忙的走了,把手機都落在桌上了,於是幫我把手機保管起來,她們現在回家了,要想領就到她們家,來回路費她來承擔,不過要我答應她一個小小的條件。我問:「什麼條件?」她說:「好帥哥其實很簡單,我們就是有些好奇,我保證只有我和曉雪知道……」頓時天旋地轉我全明白了……

「先生,麻煩您,這是我們送外賣的熱線,不要佔用太長時間」店員在一旁提醒道。我說:「呃!謝謝您了」,我撂下電話,乾脆心一橫,心想反正該來的總會來的,JB切掉無非瓶口大的疤。打個車就奔她們說的地方去了。在車上,我明顯感受到我的手甚至整個身體一直在哆嗦,心也在砰砰的跳,腦袋裡空空的。

好在沒有堵車,不到20分鐘就到了目的地,離瀋陽城南的美術學院很近。車正好停在兩位美女等待的地方,她們一看到我,臉上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

我下了車,其中一個美女,就是見到我秘密的那個,熱情的自我介紹到:「你好,我叫趙箐箐,她是我的同學也是最好的朋友周曉雪,叫我箐箐,叫她曉雪就行了」。「我不管你們叫什麼,我的手機呢?」我直接問道。這時那個叫曉雪的女孩說「小帥哥急啥?箐箐和我說過了,不過只告訴了我自己,我們都很好奇……嗯……小帥哥,求求你賞個臉吧,不會讓你白辛苦的」曉雪扭扭捏捏的撒著嬌,還有意用身體蹭我。這時,箐箐拿出一片面巾紙為我擦著額頭上的汗珠說:「看給小帥熱的,腦門上全是汗……」她的玉手一伸過來,一股自然的清香撲鼻而來,即便我已經是太監了,聞到這股香氣骨頭也不由得變得酥軟。

我只記得那時我們談了大概10分鐘,我也忘了是怎麼同意了她們的要求的,反正就是稀里糊塗的答應了。她們是美術學院的學生,剛畢業不久,已經聯繫好工作正等信呢,工作地點都在外省。她們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租的房。

很快我們就到家了,她倆迅速擺好畫板說:「帥哥這裡只有我們三個,絕對隱密,我們為你做幅人體畫,一定願意吧。」我眉頭緊鎖著,不知如何是好,只見她倆做出了更驚人的舉動——她們對視一下就迅速脫光了所有衣服,箐箐快言快語的說:「你讓我看看你的秘密,我們也讓你看足我們的秘密,這回總該可以了吧」。

我被兩個極度開放的女孩弄得不知所措,一想在小薇家時我和小薇還有表姐也都沒有任何遮遮掩掩的,反正被兩個女孩看到和被四個女孩看到也沒有本質的區別。我鼓足勇氣,索性也脫光了。

「呀!~~」兩個美女齊聲驚叫,這一驚叫讓我也一激靈,只見箐箐和曉雪驚訝的捂著嘴,原本潔白的面龐霎時變得通紅。她們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我已受戒的下體,盯了好一會兒,箐箐激動地說:「小帥哥,我可以摸一下麼?」此時的我已經沒有任何牴觸情緒了,甚至變得很期待,說:「可以,不過必須多打幾遍香皂把手洗乾淨,碰的時候別碰我的尿道口」

「遵命!」她倆立刻答道,立刻跑去洗手。

她們洗手的一小會兒,我掃視整個屋子,牆上貼的都是畫素描,國畫,水彩畫,畫人物的,動物的,風景的都有……

不一會兒她們就回來了,胸前那大大的***一顫顫的,迫不及待的半跪在我的面前,凝視著我那只剩下一點突出物的YJ和早就空空如也沒了GW的子孫袋。我順從的把腿又岔開一點,兩位美女顯然是異常興奮。她們看了十多分鐘,期間還不斷問我好多問題,比如我為什麼被閹割、割完後是否還喜歡小女生、平時如何小便、切的時候疼不疼、想沒想過以後要娶老婆,有好多問題我是胡亂回答的,還有一些只能說這是秘密……待她們一飽眼福後,掏出手機準備要給我拍照,我立刻拒絕,一手遮住鏡頭一手遮住羞處,後來她們也沒強求。於是回到畫板後為我作畫,作畫時我們一邊交流,一邊互相賞視著對方的身體。

箐箐和曉雪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細長的體型,個頭都在1米7以上,膚色都比較白皙,腰腿很細,全身上下只有胸和臀比較有肉,箐箐那對碩大的奶頭似乎用手輕輕一捏都能擠出水來,曉雪的美臀曲線幾乎和小薇都有一拼……看得我這太監都有些心癢了。

我先是站著讓她們畫,之後又岔開腿躺在她們床上讓她們畫,女人的體香混合著香水和化妝品的味道充斥著整個床榻,使我黯然銷魂的如同墜入雲裡霧裡。她們畫的很快,還沒等我POSS夠,她倆就各完成兩幅作品。四幅畫畫得都很惟妙惟肖,微微隆起的突出物,略微外翻的尿道口,酷似剛被閹過的;下體僅殘存的空空的陰囊上每一個褶皺畫得都是那麼逼真,心細得連兩側動刀的豁口留下的傷疤畫得都是那樣細膩。

曉雪問:「我們畫得怎樣?」我說:「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非常像,像得如同是相機拍出來的!」箐箐說:「那就給小帥弟留兩張,以作紀念,隨便挑兩張吧」。我於是選了曉雪畫的立姿的和箐箐畫的臥姿的。直到現在這兩幅畫和我的SZQ、我和小薇的信函、小禮物等物件一起珍藏著呢!

箐箐有些失落的說:「小帥不但人長得漂亮,看著YJ的橫切面就知道當初有一個又大又粗的JB,子孫袋雖然空了,但也能看出來兩個纜子籽也一定不小。可惜呀,為啥要當太監呢?我倒不是為小帥弟可惜,我是為我們姐倆享受不到感到惋惜,為啥那麼著急切JB呢?和我小箐大戰三百回合再切也不遲啊!」聽了箐箐口無遮掩的一番話我頓時感覺狂汗,和表姐那張刀子嘴有一拼。曉雪說道:「箐姐胃口真好,那麼多男人的長槍短炮還沒爽夠啊!哦!對啦,該把手機還給人家啦」

箐箐一拍腦門,赫然想起,從梳妝台裡拿出我的手機還給了我。她說是老天注定在飯店裡發現我的秘密,而且趕巧的是我把手機也忘了,她們等了我將近半小時,發現手機帶密碼鎖的,於是就給店員留的電話號碼,才發生之前的一幕。

我覺得好奇怪,我竟然能那麼乖巧的讓兩個陌生女孩看我慘不忍睹的下體,還很順從的讓她倆擺弄甚至作畫。她們畫完後,我在那待了大概兩個小時,陪他們聊得有來道去的,一邊聊還一邊擺弄著我的下體。兩位姐姐是「自來熟」的開放性格,在屋裡我們都一絲不掛一點但沒覺得有任何陌生感,我甚至連尿尿和臨走前換尿褲都允許她們看,但涉及我和小薇之間的秘密一點兒沒有說給她們。臨走時,我們都有點唸唸不捨,箐箐掏出100塊錢讓我來回打車的,我沒接受,後來她把床上的粉色絨毛熊給了我,她說她每晚除了抱男人的時候都抱著這個小熊,它陪伴著自己已經差不多十年了。她們給我留了手機號和QQ號,希望常聯繫,但我是再也沒有聯繫過她們。

我抱著可愛的熊娃娃從兩位姐姐家出來,坐了半個多小時的公交車,到了太原街運動商城把買的衣服取上,又坐著公交車回我的小窩去了。

這一天的經歷如同在夢裡——其實自從小薇把我閹割之後,我感覺我的每一天都像是在夢裡。作畫這一小段離奇經歷起初只有我和曉雪、箐箐知道,後來小薇和表姐也知道了,不過應該也就我們五個知道這段小插曲吧。回到窩裡,我還想著今天的奇遇,不過萬幸沒有出亂子。我光著下身抱著箐箐姐姐送給我的香噴噴小熊躺在被窩裡,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續集七 珍貴禮物

已經到了十月,天也越來越冷了,真是房東說的那樣這棟樓取暖不好,好在2002年的冬天來得比往年都晚一些——不僅僅是我這麼說,刀郎的那首歌不是也印證了麼!我已經是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監了,所以很怕冷,剛搬出來的頭兩個星期還能光屁股在屋裡,到了9月末,上身就得穿上襯衣和外套了。衣服角總會觸碰到我的私處,所以得用一段布條在腰間把衣服角都勒上。這樣我的下半身裸著,上半身就好比穿和服的日本婦女,看起來很滑稽。

我凝視著我的羞處,尿道口略有腫脹,YJ的橫切面似乎長出了薄薄一層的新皮,肉色是鮮嫩的粉紅色,基本上接近全面癒合了。因為屋子冷的緣故,我的陰囊有些收縮,緊緊地裹在了一起。每次尿尿都有大量的尿液粘在陰囊上,陰囊的褶皺很多,灰塵、死皮、尿道口的分泌物夾雜在一起,久而久之使我的陰囊變得非常刺撓而且絕大多數難聞的氣味都從殘存的陰囊發出,簡直成了一個騷臭囊,當初真應該把這塊小囊皮也割下來。

國慶長假期間,外面各單位和住家放的煙花此起彼伏,我的樓所在位子處在死角,只能聽到聲音看不到煙花。身淨則心靜,不能和小女孩***了,往常佔我腦容量99%的男女之間的事也就不想了;怕撒尿的緣故,宿舍的那些哥們,還有平時的酒友好幾次招呼我去喝酒,也都被我找各種理由婉言謝絕了,慢慢的他們喝酒也就不找我了。雖然之前的我才20歲,但已是煙酒嫖賭五毒俱全了,好在小薇姐姐的一刀把我的壞毛病都改了。絕大多數時候在屋裡無事可幹,想起我大一大二這兩年掛了那麼多科,只有學習我們的祖師爺司馬遷奮發圖強,於是拿起嶄新的課本,用學習來麻痺自己。七天的長假很快就在學習中渡過去了。

長假過後,我們又重新開課了,日子和往常一樣:早飯,上課,午飯,下課,回屋,睡覺。清理個人衛生,和小薇姐姐通電話,期間偶爾上了幾次網……每天都這樣簡單而重複的過著。直到有一天,班裡的收發員小洋通知我有一個掛號包裹在郵局了,需要用本人身份證去領取。我急不可待的奔向郵局,一看果然是小微郵過來的。打開包裹看到裡面有好多條卷在一起的女士內褲,四個像布袋一樣的東西一拿起來還沙沙作響,還有一封信。

我拆開信紙,小薇雋永的筆體映入我的眼簾。上面寫著

親愛的小明公公:

自從上次辭別已近兩月,這兩個多月裡我對我的小太監日思夜想,不知最近過的可好,真的希望放寒假還能到姐姐這裡來。

天漸漸冷了,小明尿尿可能越來越不舒服了吧。天天圍著透氣性差的尿褲容易得尿布疹。包裹裡有四個沙袋,裡面的沙子都是天山湖原始生態環境下的白色細沙,把它墊在內褲裡吸濕性和透氣性要比尿布好很多,用濕之後放在暖氣上烘一夜,到了第二天就可以再用。

男人被閹割後肌肉會萎縮,皮下脂肪會大量堆積,尤其臀部和大腿體現的最明顯。其他閹割過的男人們講,他們被割後的一段時間臀圍會迅速變寬,過一年左右,臀圍就會增寬三寸多甚至更多。我把我和表姐最近用過的內褲也給你郵過去,我們的胯部都很寬,即便小明現在穿上可能有些肥,估計過不了多長時間尺寸就應該差不多了。再者,內褲上都留著我和表姐的體味,我們現在沒有在一起,就讓我們的體香呵護在你身旁。

真的好想你……

永遠的朋友 小薇

2002年11月1日

小薇每次寫給我的信,我都會看上好多遍,一縷熱淚迸出了我的眼角。

我仔細一看,小薇和表姐一共給我寄來10條內褲,各種顏色和款式的都有,都沒有洗過。我把這些內褲貼在鼻子邊使勁的聞,恨不得將裡面散發出的每一個分子都吸進鼻子裡。後來我和小薇通過電話得知,她和表姐還在網上經營一樁小買賣。

表姐是漢族和哈薩克族的混血美女,不但有著豐滿誘人的詮釋著所有女性美的身體,還有哈薩克人特有的高鼻樑,白皮膚,碧藍的大眼睛以及粗獷的野性美的性格。她有一天夜裡陪網友喝了不少酒,藉著酒勁心血來潮把自己穿過的內褲照片貼到QQ上,這下可好,山南海北的網友都紛紛要買她用過的內褲,不但如此,連襪子、襯衣、胸罩、舊鞋等所有物件都有人要買。後來表姐乾脆就在網上賣起私物來,一雙襪子賣80元,一條小內褲賣100元錢,一整套襯衣賣300元都供不應求,甚至有的網友還專程趕來。後來沒辦法只得摻些假——拿小薇的私人物品冒充(說到這時,小薇反覆提到這是機密千萬別說出去,不然大家知道有一半是她的,就一個都賣不出去了),即便這樣也是供不應求,僅去年一年就創收兩萬多。

聽到這裡,我一手握著手機一手捂著嘴笑得在床上直蹬腿。

小薇接著告訴我,表姐對我相當有好感,還總埋怨小薇給我閹早了,沒有等她回來歡快一頓之後一起閹我。小薇又神秘兮兮的說她的好多床戲技巧都是和表姐學的,我沒趕上和表姐掀起一場巫山雲雨真是我沒清福……

小薇毫無遮掩的一番話聽得我心突突的。我問她什麼時候能來瀋陽,她說有兩個俄羅斯人下周就過來切JB了,她正在準備呢,先陪他們玩一段時間,之後就做手術,養傷,術後恢復……一個流程下來怎麼也得兩個多月。不過她承諾在我畢業之前一定會來瀋陽看我的。

沒有小薇的日子只有枯燥的書本伴隨著我,偶爾我們通通電話,原先是每天打兩三遍電話,後來每天打一遍,再後來好幾天一次電話,而且聊的時間也越來越短。尤其那兩個俄羅斯人去她家之後。一連三個星期都沒音訊了。甚至我都在想是不是小薇姐姐把我忘了?

有一天夜裡,我正睡得呼呼的,電話響了,一看號碼是我日思夜想的小薇。她在那邊先向我抱歉的說最近這麼多天光忙活閹割那兩個俄國男人的事情了,累的身心俱疲。隨後講起了事情的經過。

去年冬天,小薇在網上和兩個俄國男人聊得火熱。我之前提到過小薇的父母常年在俄羅斯做買賣,她也在俄羅斯住過兩年,所以她的俄語說的還是比較流利。那兩個俄國人一個叫伊萬,另一個叫沃羅寧,都住在烏裡揚羅夫斯克州。他們在網上聊得異常火熱,而且越聊段子越葷,越聊越下道。小薇古怪的癖好正與那兩個俄國男人想做太監的想法不謀而合,他們倆跟小薇說當男人當夠了想換一個生活方式,小薇說可以滿足他們的需求。小薇把自己收藏的寶貝在網上通過視頻發過去了,直到最近俄羅斯人有機會來中國,不遠萬里的滿足自己的心願。

小薇說他們的陽具都有差不多半米長,在床上騎她和表姐沒有兩個小時都下不來,幹得身經百戰的她和表姐都直求饒。要動手術時他倆爭著搶著要先閹,後來先閹了的伊萬,又過了4天閹了沃羅寧。

小薇接著給我講:「閹割伊萬那天,我們姐倆和綁在閹床上的伊萬瘋玩一頓,他的表現可比你那天爭氣得多。我和表姐的手足口外加胸器和陰道全用上了,足足兩個小時,那個洋鬼子還是屹立不倒……後來沒辦法,為了讓他最後一次瘋狂把他解開了,他各種姿勢各種花活都用上了,又過了好久他才發炮,炮彈全都射進表姐的B裡了。經過這一番轟炸,我和表姐緩了大半個小時,走道都感覺腿軟了」。

「處理完伊萬的大傢伙,他昏迷了兩天,期間我們姐倆輪番服侍他。當他醒來時,正好我在場」我說:「親愛的伊萬終於醒過來了!」他只說了一句話,差點沒逗死我,他說:「應該叫我伊娃了」

小薇接著繪聲繪色的講著:「閹過伊萬又給沃羅寧做手術,我們現在管他叫沃羅寧娜……小明是否還記得,當初閹你的時候你昏倒了,一昏就是三天,這三天發著高燒而且說著胡話,不過不要緊這是正常現象。但比較危險的是,因為閹你比較匆忙沒有讓你把尿全控淨,後來尿液在膀胱裡積聚而且裡面還有血塊,肚子漲得跟皮球似的。我換了一個一尺多長的導尿管,用嘴一口一口的幫你把裡面的東西吸出來,尿液、粘液、膿水、血水,一個上午我整整吸出一臉盆,如果不這樣恐怕小明早被閹死了。」

「謝謝小薇姐姐救命之恩……」我乖巧的答道。讓我都感覺奇怪的是,每當我們談起宮我時,我甚至都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夜已經很深了,我穿著小薇姐姐的略顯寬鬆的內褲躺在被窩裡,手撫摸的著受戒處,腦中浮現出與小薇姐姐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裡一幕幕的歡快場景……

續集八 第一場雪

2002年的冬天來得比往年都晚一些,2002年的第一場雪也照往年晚,直到11月中旬還下著雨,瀋陽的第一場雪好像是11月下旬才來的。

我記得那天起來的很早,有點唸唸不捨那溫暖的小被窩。我一睜開眼睛,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箐箐姐姐送我的粉色絨毛熊,她那黑黝黝的童真般的眼睛正在看我。我一翻身,看到窗簾外的天灰濛濛的,我站起身來,身上只纏著兜襠布(跟大家解釋一下:閹人晚上都會尿床的,古代的太監幾乎個個都是尿炕精,我在小薇姐姐家的那段時間,把她家的被單尿濕了好幾床。晚上尿床不能避免,但我試圖不要尿在被單上,我試過褲衩裡墊毛巾、穿尿褲、墊沙袋、用衛生巾都不奏效。後來我去裁衣店買了幾條兩米長一尺寬的白棉布,每晚睡覺前在腰間和襠下纏繞起來,包裹的就好像丁字褲一樣,這樣絕大多數的尿都被兜襠布吸收了,被單相對乾淨了好多),我輕輕的拉開窗簾,窗外飄起鵝毛大雪。

潔白的雪花以它獨有的身姿裝點著大地。像玉像煙又像柳絮一樣輕柔,從天空中紛紛揚揚的飄落,把這美麗的世界裝點得「銀裝素裹,分外妖嬈」。每年的慣例都是黑龍江和內蒙古北部先下雪,之後幾天是新疆北部和吉林,再之後才是河北遼寧和山西陝西的北方大部分地區,從地理位置上講瀋陽差不多和小薇那裡同時下雪的。往年瀋陽都是10月末下雪,這一年整整推遲一個月。

看到了久違的雪景頓時令我的心寬鬆了好多,一看表還不到5點(那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平時我7點起來的時候都很少),我穿好厚厚的衣服下樓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地上的雪足有半尺厚,踩在腳下軟綿綿的,每走一步都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我起來的太早,家家戶戶都沒有開燈,也沒有人出來,樓群裡黑洞洞的略顯陰森。我朝著黃河大街的方向走,兩邊的店舖都關著門,街上也是行人寥寥,偶爾有幾個穿著橘黃色大棉襖的環衛工人在辛勤的除雪,寬闊的大馬路偶爾有幾輛車駛過。我抬起頭來望著灰暗的天空,鵝毛大雪依舊紛紛的下著,離路燈比較近的雪花在昏黃的光線照耀下閃爍著金色的光彩緩緩落下。

我在寧靜的雪景裡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路邊的店舖紛紛開張了,街上的行人和車輛也越發多起來,趕巧今天上午沒有課,我難得有這麼好的心情出來散散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小薇姐姐沒在身旁。我到了一家早點攤,買了三個肉餅沾點醋吃了。我往常的習慣是沾著醬油,就一碗二米粥,有時還要一個鹹鴨蛋,但只從被閹了尿尿不得勁的緣故,只能吃些不鹹的,不吃稀的,起初還不習慣這麼吃,慢慢的就適應了。

我吃完餅一看時間沒到七點,就進學校附近的北陵公園晃悠一圈兒。北陵公園在瀋陽很有名的,外面是一個佔地很大的公園門票6元,早上七點以前免費,裡面是清昭陵,就是皇太極以及孝端文皇后的陵墓,昭陵門票30元——當然這些都是那個時候的價格了。北陵公園離我們學校只隔一條街道,所以曾經也是我和網友約會的地方,連我自己都忘了去過幾十回了,清昭陵我只去過一次,和在網上認識的我們學校比我大一屆的小玲去的,就是我之前和大家提到的剛搬出宿舍就有個女生給我打電話說要一起出來租房的那個。

我從公園的西門進去的,好多晨練的人不斷的進進出出,不知不覺的雪小了好多。我走在那熟悉的小道上,兩邊的樹木一排排的都披裹著銀色的外衣。雖然自打從小薇家回來,快3個月了我就一直沒來過這裡,但我還是那麼熟悉這裡的一切。公園裡有好多小岔道,順著岔道再往裡走就是一片片茂密的小樹林,時常見到一對又一對的小情侶勾肩搭背的往小岔道走去或出來……我不由的想起當初我和多少大奶女網友貓在小樹林裡,我們摟抱在一起說著悄悄話、打情罵俏、談情說愛,有時還有點兒囂張……再往前走,有一個小湖,一年四季這裡春泳、夏泳、秋泳、冬泳的人不斷,來這裡冬泳的基本上都是歲數比較大的,中年人比較多。只見他們男的只穿著一個小內褲,女的穿著泳衣,從冷冷的水裡出來立刻披上一條浴巾,看得我都感覺冷得要尿尿,可他們一點都不見哆嗦。記得剛來到這個學校的第一天,李導就告誡我們不准到這裡游泳,往屆有幾個學生就在這裡被看似平靜的湖水吃了。來到瀋陽的頭兩年,只要是春暖花開或烈日炎炎的時候,我總會帶著小女生來這裡划船,我們寢室那幾位哥們兒開玩笑的跟我說:「北陵公園裡的小船沒一個不認識你王大明的,全瀋陽的漂亮女孩都被你在船上劃個遍」。

觸景生情,往事一幕幕在我腦海中呈現,幸好曾經還有那麼多光榮歷史,該玩到的都玩到了,做了太監也風流。

沈城的第一場雪下了好長時間,好像是好多天沒下雪被憋著了似的。我在公園裡遊走了幾乎整個上午,正當我正要往回返時,雪又突然大起來了。不一會兒,我的帽子上、肩膀上和羽絨服上就粘上厚厚的一層雪。雪景更加宜人,我沿著來時的路向回走,不知不覺出了公園西門,我繼續沿著來時的路走著,在街邊的小攤買幾張雞蛋卷餅,就很快回到家了。到家裡我連忙把已經濕透的兜襠布和濕了一大片的襯褲脫下來,再洗洗下身,穿上小薇送我的內褲,把沙袋墊在裡面,保險起見內褲上還墊著蘇菲40厘米的大號衛生巾。屋裡取暖相當糟,我的下半身被凍的直顫,下身一冷就全身都冷,我只得鑽進被窩裡把電褥子打最高檔先暖一會兒,在被窩裡把雞蛋餅吃了,待緩過涼了就拿上書急匆匆的去上課了。

今天上午沒有課,下午從2點到6點兩堂課,中間有一小時的吃飯休息時間,晚上一堂課一直到9點。一連七個小時都需要在學校的各個教學樓之間穿梭,尿尿始終是個大問題,除了4點開始到6點的第二堂課是在平時人比較少而且衛生間蹲位都有隔斷的一號樓之外,其他兩節課都比較麻煩,不但人多廁所少,更要命的是蹲位都是沒有隔斷的。

今天的第一節課是離散數學,我來得不算太早,前面的幾排座位擺著用來佔座的書本,打眼一看屋裡已經來了一小半人了。在大學逃課是極其正常的事情,大學四年裡沒逃過課的真的比大熊貓還稀少,每堂課來8成的學生就已經很不錯了。我挑個靠後一點的座位坐下,這幾天的課程我都提前預習過——這在我16年上學生涯中,也就最後兩年,就是被小薇閹割之後的這兩年才這樣,我學會了用學習來麻醉自己。

早上起來的太早,略有睏倦地伏在桌上閉目養神,感覺似乎要睡著時被一個聲音叫醒了:「王大明,你的作業呢?」我一抬頭,原來是這堂課的課代表周媛,我說:「哦!才想起來,在我包裡。」我拿起靠在身後的背包,準備找作業本。「天下奇聞!王大明竟然知道寫作業了,知道學習了,值得表揚……」周媛打趣的說道,身後幾個小女生逗得哈哈直笑。我說:「別門縫裡看人,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糟啦!!我倒血霉了…………!!

我的心砰砰砰砰的直跳,周媛和我身後的幾個小女生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雖然我沒看到我的臉,但我知道應該已經脹得通紅,我真切的感覺到一粒汗珠從我的鬢角到臉頰緩緩墜下。啥時間,身後的幾個女生,哄堂爆笑,坐在我前面的同學也都紛紛回過頭驚奇地看著我。此時的我羞愧難當,恨不得鑽進地縫裡。

咋的啦?我從包裡拿作業本時一不小心將我備用的兩片衛生巾也順了出來,兩片衛生巾掉在地上,使我猝不及防。我說:「對不起,對不起,來的時候著急…拿…拿錯包了」我明顯感覺我的聲音都有些卡殼。周媛也被羞到了,臉通紅的說:「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們都以為大明浪子回頭了,不和小女生不正當交往,開始奮發圖強了,沒想到老病又犯了……」身後那幾個女生是202寢室的,作風不好在我們系是出名的,我們男生私下都叫202寢室女生是「公共汽車」。只見她們有捂嘴笑的,有笑得前仰後合的,還有幫腔起哄的。我儼然成了教室裡的焦點了。

一件糗事,好在沒有照成更大的影響,我的最大機密沒露餡,雖然讓大家以為我還是當初的「花心大少」但總之比被大家知道我是太監強得多,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要是露餡了我敢說不到一個星期全校8000多師生就都知道了。

我們室長老大飛哥坐在我身旁,他跟我說:「怪不得大明樂不思蜀,搬走這麼長時間也不回家看看,原來在玩金屋藏嬌。不過你租的那個地方太寒酸了,流浪狗都閒那又髒又臭,冬天還冷,人小妹妹捨身予你,你別給人小姑娘冷到臭到!」我順著老大說到:「越冷越好,這樣方便給小女生取暖啊!」

從那天下午的那件事開始,整個大半天非常背,沒好事兒。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9點放學,我在學校裡的小賣店買兩袋方便麵就急著往家趕。我住的地方離學校西門最近,出了西門向北走500多米,再向右拐進樓群裡的一個拐角處就是。

我剛出校門就遠遠的看到前面圍了一群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奇地湊上去看個究竟。只見在紅日KTV門前一男一女當街吵起來了,女的大概30多歲,一頭染成金黃色的長髮,臉抹得跟個發麵餅似的幾乎一說話就往下掉粉渣兒,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皮短裙,下身只穿著一條肉色絲襪褲,女人單薄的穿著與這個大雪紛飛的季節很不搭調;那個男人大概也30多歲,個頭很高戴著眼鏡,穿得西裝筆挺扎領帶,皮鞋擦得錚亮,看起來文質彬彬。

女的拽著男的袖口說:「不給錢你別想走」。男的對著圍觀人群說:「大家看看這個女的有意思沒,我和她素不相識,我們連對方姓啥都不知道,在大街上她就拽著我說我欠她錢」女的一隻手依然緊緊的拽著那個男人的袖口,另一隻手指著男人的鼻子惡狠狠的罵道:「好你個養漢媽生的,你剛剛操了老娘的B,怎麼褲子一提就不認賬了!你當你老娘我的B是白***的,你爽完JB想不給錢就走人——呸!沒門!」

女人的一番話說得那個男人理虧了,他緊著說:「大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這麼多人呢,看著不好。」女人更來勁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二薇子在瀋陽有號,信不信一個電話就能讓人給你廢了,你老娘我賣肉13年啥樣的沒見過?就你那小JB纜子還想出來跟老娘鬥!不給老娘500塊錢今天別想走」「大姐!不是說好80塊錢的麼!」男人辯解道。女人說「80塊錢!你打發要飯的吧,看來今天真得讓你知道老娘的厲害了……」

兩個人正在吵著,一輛出租車在路邊停下,四個彪形大漢氣勢洶洶的下了車,凶狠狠的嚷道:「聽說今天有人來砸場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只見那個男人說:「大哥,誤會了,誤會了……」「誤會你媽個臭B,走!進去說去」其中一個大漢罵道,接著四個人不由分說的就把那個男人向屋裡拽。西裝男喊道「哥啊!求您了,好說好說……我還錢」

KTV門口就像唱大戲的似的,圍觀的人裡三層外三層,有過路的,有附近居民,也有好多我們學校學生。見那個人被拖進屋,大家紛紛嘀咕起來,說什麼的都有「又一個幹完沒給錢的」「他家門子可硬了,據說省裡都有人」「看吧!想懶小姐那點兒錢,呵呵,今天肯定被訛上了,沒有個千八百的都出不來」圍觀的人依然沒有散去。

沒幾分鐘,那個西裝男出來了,只見原來還是西裝筆挺的這下變得只剩一件襯衫,下身穿個薄毛褲,西服西褲領帶都沒了,腳下那雙錚亮的皮鞋也變成一雙開了洞的早該扔的舊運動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熱鬧的人一頓爆笑。一個大叔打趣的說道:「沒帶那麼多錢,衣服押店裡,回家拿錢去了」「哈哈哈哈哈……」又引來大家一頓爆笑。大家看完熱鬧紛紛散了,兩位老漢邊走邊憤憤的說:「現在的世道,打扮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衣不遮體的就往外跑,中國人偏要染個黃毛裝外國人,這到底是咋了?」

看完熱鬧,我也匆匆的往家趕,回想起來自己都憋不住笑,後來在電話裡跟小薇說了,給她也逗得直樂。

我進了樓洞,在黑洞洞的樓洞裡登台階,到門口正準備開門時找不到鑰匙了,後來翻了老半天才找到。此時,我好像聞到一股濃濃的燒膠皮味,我仔細一聞,真有一股火燎味,我焦急的打開門跑到臥室裡。

頓時,我傻眼了!

我下午上課前回到家,先脫下快要濕透的兜襠布和已經濕了一大片的襯褲,用水清洗下身,因為屋子冷,洗完我就鑽進被窩,電褥子打到最高檔。我著急上課去忘關掉電褥子了,大家都應該能想到——電褥子著火了。看樣是剛剛開著,但床上的被褥已經有一大半過火了。我迅速拔下電褥子插頭,腳下有一個裝滿了水的盆,我把裡面泡著的襯褲和兜襠布拿出來,把水倒在床上,大多數火苗被壓下去了。幸好還有一大瓶新買的飲用水(備註:我們上學時,平時懶著燒水,那時賣一種叫泉陽泉牌瀋陽當地產的大瓶飲用水,六斤裝的3.3元一瓶,很受學生們的歡迎)啟開蓋哪裡火大就往哪潑,不一會兒火勢就被控制住了。

幸好回來及時,哪怕晚一分鐘回來火就可能控制不住了,一床的被褥都廢了,萬幸箐箐姐姐送我的毛毛熊放在床頭最邊角的地方毫髮無損,我和小薇姐姐的秘密都鎖在櫃子裡也都安全。

續集九 慾火焚身

我收拾完現場,滿屋一股燒膠皮味,屋裡是不能住了得先找個地方先忍一宿,等到第二天去買新被褥。我帶上衛生用品,把所有帶插銷的東西全拔了,總電源也關掉,門反鎖上就出去找住處。

我剛下樓就感到有些餓,原本買了兩袋方便麵,打算吃完再看半晚上書,結果一場小火災給原計劃全攪了。學校附近的街攤也都關門了,我們學校最晚一堂課到9點鐘,他們通常開到放學後學生走淨了就打烊。我去了西門附近的加油站旁的一家大排檔,他家開到很晚才關門,我點一盤肉炒麵,不一會兒就囫圇吞棗般的吃淨了。

接下來,我又做出了一個糗決定,一個很糗的決定。

我想起來離這不遠有一家在簡易樓裡開的小旅店,這棟小樓的一樓一半是店主住的,另一半是租給做買賣的當庫房用,二三四層就都是堅壁起來的一間間袖珍型小屋子。他家開好幾年了,以往我帶過好多女網友和校友在這裡開房,雖說不舒適但很便宜,念大一時這裡10塊錢一天,幾乎每天都人員爆滿,等到我念大二時就漲價了——週一到週四15元,週五到周天20元。

我一推門見到店主在看電視,店主是一個中年男子,個頭不高,長著一個關公臉,比較顯胖,在這一片只要提起 「紅臉胖子」誰都知曉。他笑臉相迎,就像見到多年未見的遠房親戚似的,他熱情地說:「老弟真是稀客啊!好久不見了,正好三樓剩最後一間屋給老弟留著呢!兩個人麼?」我說:「自己」,紅臉胖子頓然情不自禁的一愣,但火紅臉蛋上的僵硬也就持續半秒鐘,又立刻回到原來笑面虎的嘴臉,接著熱情的說:「樓上305不知中意不,弟弟來的正巧,再晚來幾分鐘就沒地方啦」,我說:「好吧」。這天晚上我只說了這四個字,我對他家的各個屋都比較熟,一般習慣住3樓中間的幾個屋,沒上去看就直接定下來了。

按照慣例在外面住都要多交一些錢作為押金,因為和老闆熟,我只遞上15塊錢房錢。紅臉胖子剛把鑰匙給我,就來了一對年輕男女,看樣子像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男生問道:「有屋沒?」紅臉胖子和藹可親的語氣說道:「對不起老弟,客滿了,到別處看看吧!」男生扭身對女生說:「我們換個地方吧」,女生微微點一下頭,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離開了。

我沿著樓梯向上走,聽到嘩嘩的流水聲和洗漱聲,時常還有女生穿著襯衣旁若無人的穿梭在走廊間,去衛生間洗臉洗頭髮,不僅僅這天是這樣,往常也是這樣。我打開房門,屋裡有股淡淡的沒有散淨的煙草味,還夾雜著一種我最不喜歡的茉莉型香水味。我把小挎包往床上一扔,就直接重重的倒在床上,略帶彈性的床墊彭的響了一聲作為對我的回應。我今天起來的很早,下午上課時的囧事,還有晚上救火弄得我有些疲憊,我躺在床上貪婪的伸著懶腰,緩了一小會兒就拿上洗漱用品和私處用品去了水房和廁所。

當我回屋時,隔壁307微微響起女人的聲音,不一會兒另一個隔壁303又響起同樣的聲音。這裡有好多野鴛鴦開房,當然也包括曾經的我,一開始我對這聲音沒在意。屋裡取暖相當好,我脫完衣服把褲襠裡濕漉漉的沙袋放在暖氣上,又換了一個干的墊在襠下,正要睡覺時一左一右的叫床聲開始擴大分貝,而且越來越大,擾得我無法入睡。我好奇地將臉貼著牆向其中的一側傾聽著,這裡本是簡易房再加上為省錢堅壁時用的材料也都是廉價的,使得這個小樓相當不隔音,只聽到那邊男人在呵哧呵哧的喘著粗氣偶爾帶點低沉的獸一般的咆哮,女人的聲音好似幼兒在掇啼,一聲聲斷斷續續的「嗯!!嗯~~~嗯嗯嗯嗯!」,有時聲音抻的比較長,有時一聲一聲的比較連貫而清脆。大概十多分鐘,呻吟聲逐漸小了下來,但另一個屋的噪音不甘示弱的傳來,我又把臉貼到另一面牆,「啊。。。嗚!!嗚。。。啊!啊!啊~~~」呻吟聲很大,有如一個接一個空中投下的炸雷,在我的腦海裡、每一根神經裡爆炸,激起一片又一片火熱的衝擊波。少頃,那個女人的呻吟聲更大了,幾乎接近於嚎叫,他們彷彿把自己置身於毫無人煙的荒野,天為被地為席,月黑風高的大草原裡,再盡情的享受身體帶來的快樂。我聽得真真切切,男人的聲音比較鼾重又略帶猙獰,女人的每一聲抽噎都會激盪起男人亢奮的節拍。

我閉著眼睛慢慢地融入了他們的節拍中,我清楚的感覺到了下身再加溫,真的感覺到了,漸漸地我的YJ在湧動,不斷的噴發著身體中壓抑已久的能量,子孫袋裡兩個雞蛋般大小的卵籽囂張的攪動著,那根碩大的男根霎時挺拔起來,明顯地感受到了我的褲襠都要被男根頂開了……女人尖叫般的歡快呻吟彷彿是在召喚我:快來啊!快上啊!快來互相享受陰陽交合的魚水之歡啊!我的下體開始陣陣濕熱,我情不自禁解開褲帶,扭開褲子上的紐扣,慢慢地拉開襠門的拉鏈,我一隻手緊緊地抓住胸前的毛衣伴隨著隔壁傳來的歡愉聲使勁的擰來擰去,另一隻手緩緩地伸進已經寬鬆褲襠,當手指觸碰到只是一個光禿禿的尿眼時!!!我的心立刻破碎成粉末,瞬間幻作一縷雲煙,一切夢想都被無情的打破,我必須重新面對我已經被閹割這一殘酷的現實。

我痛心疾首的撫摸著我的尿眼,用大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捏著只剩下一厘米的YJ,我的破碎的心情真是難以溢於言表,是每一個沒有切身經歷的正常男人無法想像到的。我的手繼續向下摸去,本想拿捏一下橢圓的卵籽,但那裡只剩下空空的囊皮。我壓抑得窒息了,此時的我像是一個斷掉手足的勇士在眼睜睜的看著戰友奮勇殺敵;像是一隻拴在牢籠裡的雄獅眼巴巴的看著夥伴饕餮盛宴;像是一位耄耋老嫗看著豆蔻年華時的照片回想早已不在的容顏……我奮力的抓起床單,死死地將它攥在手中,攥的手指節都在酸痛。「撲通!」我重重的跪在地上,頭奮力的扎進被單裡不停地搖晃著。

更讓我難以忍受的是,樓上樓下也傳來了女人的呻吟,一個太監徹底被上下左右的男女交歡包圍起來。我粗粗地呼出一口氣,這一口氣呼得很長,肺活量幾乎達到一萬多。每次回想起當年的輝煌,都是那麼讓我心如刀絞,如果我的SZQ還在,怎能讓他人如此囂張地向我示威。

只聽樓上的床咯吱咯吱直作響,女人歡快的呻吟著,「哦~~~!啊哈~~!嗯啊~~!!」從聲音我就能辨別出那個男人相當會把握尺度,弄得女人非常滿足,享受著每一次伸縮為自己帶來的無窮快感。樓下的可沒有那麼斯文,女生一聲聲的喘著粗氣,彷彿是在生孩子一樣的大口大口呻吟。不多時,我被一股氣流上下左右反覆無規律旋轉著,伴隨聲聲刺耳的呻吟,我已經分不清任何方向。

我完全地融入了他們的節拍中,好比一盞油燈墜地撩起我心中早已平息的慾望之火;好比夏夜裡冰刀般的閃電電擊著我意志中早已沉睡的激情;好比怒吼的黃河水讓我血管中早已凝固的熱血重新熾熱的流遍全身;好比聲聲發自心底深處的吶喊撕裂漫漫長夜召喚我失去的靈魂……我徹底被慾望和絕望所湮滅,我只能憤恨的用手拚命撓床來發洩,我的慾火在指甲和指頭上激烈燃燒著,除拇指外的八根指頭如同電燒火燎。我狠狠的撓著頭,頭髮與頭皮吱吱的摩擦聲刺入我的耳簾,我的腦袋時而滿滿的裝載著各種雜念,時而又一片空白,如同我閹割過的下身一樣空無一物。我這時真能想像到王權社會時的太監為何心理大多扭曲,說白了就是被憋的。

「啊!————」我總於忍不住了,摀住耳朵閉上眼睛尖聲的嚎叫一嗓子

霎時!整個樓似乎都變得異常安靜,所有的男女之聲戛然而止,瞬間安靜下來讓我甚至有些害怕。我這一嗓子,不但把周邊喊得立即鴉雀無聲,也將壓在心頭的巨石徹底拋向藍天,將身上背負的五行山完全顛覆。過了幾秒種,我清晰聽到隔壁的女人嬌滴滴的說:「怎麼了?那個屋的做噩夢了麼?」男人說:「管它呢!可能是個精神病,我們繼續來」

瞬間到來的安靜,也在瞬間被打破,不一會兒一切又恢復了,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一嗓子聲嘶力竭的吼叫也徹底將我自己喊醒了,現實總歸得去面對,畢竟我早已經接受了我是個沒有了性器官的中性人這個事實。

我重重的歎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床上,又重重的向後仰去。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是走廊叮叮噹噹的腳步聲和喧嘩聲給我吵醒的,我一睜開眼,滿屋熱氣騰騰的尿騷味,原來是我昨天放在暖氣上烘我的吸濕沙袋的緣故,沙袋已經被烘的很乾,拿在手上還很燙。我起身先去廁所,這裡的每一樓層有兩個蹲廁,蹲坑的大木門上各寫著一個男字一個女字,字體寫的很大,但一早起來都有內急誰也顧不上門板寫的那明晃晃的大字,都是逮一個沒人的就進去。我大步流星的奔過去,一看男廁被人佔了,只有女廁大門洞開就直接進去了,插好門推了推確定門插是好使的,就解開褲子拿出沙袋蹲下來。

尿液從尿道口緩緩湧出來,一半直接噴射到便池內外,一半沿著陰囊皮、大腿內側、屁股蛋和屁股溝流淌下來。蹲便的左前方是一個編絲狀塑料桶,裡面衛生紙、帶血的衛生巾、用過的避孕套、各種避孕藥和壯陽催情藥的藥盒應有盡有,還有一條扔掉的女式內褲,足可以看出來昨夜,應該說這裡的每一夜是多麼的性感與火爆,已不食人間煙火我無從享受這一切人間快活。

我正在努力地控著尿,只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奔來先敲我的門,我敲一下作為回應,又敲另一個門得到的也是相同回應。一個女孩的聲音映入耳簾:「你們誰快點?我憋不住了」。旁邊廁所裡一個男生回答道:「我完事了」緊接著就是一陣沖水聲,門就開了。只聽那個女生進去了,門一關,插上,有如機槍掃射般的尿尿聲加上辟里啪啦的大便聲和P聲奔湧而下。

我控淨尿,其實也只是暫時控淨,剛一穿上褲子又有要尿尿的感覺。我出來時見到兩個女生排隊等待,站在最前的女生一見我出來就趕忙進去了。

我到前台還鑰匙,正巧碰到老六在結賬,只見他領著一個妖裡妖氣的女人,從裝扮上斷定這不像是網友或哪的同學。還沒等我開口,老六先說話了:「喲!二哥不在宿舍住,也不在出租房住,原來是家外有家還有家啊!原來真的以為你是在偷著學習,看來不盡然啊,呵呵呵~!」我故作冷靜地說:「該出來放鬆放鬆,就得出來嘛」。我們出了旅店門,老六攔一輛出租車向我一擺手走了,我略帶倦意回了出租房。

續集十 老六生日

前一夜的情色誘惑令我久久難以平靜,但現實又讓我無可奈何。我對著立櫃的鏡子看著自己,細膩偏白的皮膚、沒有一絲鬍鬚的面龐、基本完全退化的喉結,好在這一切變化對我來說並不是很突然,走在街上大家還都以為我是一個完全正常的男人。我必須面對現在的一切,必須與過去劃清界限。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難得這麼安靜,小薇和表姐在遙遠的大西北照顧那兩個俄羅斯公公,偶爾打電話嘮的也很簡短。父母在南方忙活建材生意,自打2000年之後中國房地產市場持續火爆十多年,父母那邊忙得不亦樂乎,本來我在家中就有些多餘,我哥我姐都是碩士,我從小學習不好還經常調皮搗蛋,考上二本對二老來講已經燒高香了,所以根本不顧及我學習,也幾乎從不打電話給我。寢室裡八個人搬走四個,剩下的老大飛哥、老三大京巴、老七大棒槌和老八大北,重新分寢室時,他們這個零頭被單獨的甩出來了和同年級機械系的混住在一起了,從原來的3樓搬到了6樓。

看我粗心的!說了這麼多,竟然忘了介紹我們專業和班級的情況了,我是學計算機專業的,我們系6個班共230多人,我是六班的,我們班43個學生(28男15女)。28個男生被分到3個寢室外加和同系的五班共用的半個寢室。由於學校年年擴招,新校區還沒有落成,老校區人多地少,為了給大一新生倒出來寢室,於是今年特批允許大三學生出來租房。

小薇、同學、家人都各忙各的沒有人打擾我隱密的小空間,從第一場雪到聖誕節的這一個月更加注重看書學習。每天都有C語言、電路原理、接口技術、彙編語言程序設計、編譯原理這些知識陪伴我。我漸漸發現上課時如同天書一樣的課程越來越簡單,老師每次課堂提問時下面都鴉雀無聲,我十有八九的能答上來,只是不想讓被大家關注,都沒有舉手回答。在學校機房,往往一坐就是一整天,除了中午吃飯和期間換尿褲或沙袋。我赫然發現我竟然有著先天的計算機天賦和興趣,只是以往就知道泡網友搞小女生而荒廢了學業。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很快就到2002年的聖誕節了,大街小巷高高的聖誕樹,小紅帽的聖誕老人,瀰漫著濃厚的節日氣氛。只記得那天下午大約四點鐘,老六給我打電話問我在沒在家,又問我是不是一個人,我說在家了、就我自己,他在那邊只說一聲「好了!」電話就掛了。不到半分鐘,就有人來我家敲門,我一開門是老四老五老六站在門口。老六心直口快:「王老二,今天聖誕節又正好趕上我的20大壽,一起喝酒去」我說:「我正在家看書呢,大下周就考試了」。老六說:「喲~~~~~~!真是王大學,我們哥幾個都發現你變了,學習也不差這麼一天,今天聖誕節大家放鬆放鬆。」說完不由分說,哥仨個一起給我往門外拽。我沒轍,只得跟著去了,心想不就是喝點酒麼!自己注意點就行了,但我更擔心的是我襠下的沙袋已經快濕透了。我和他們三個死黨下了樓,只見樓下原寢室的另外四個也在,老大飛哥凍得有點哆嗦,見到我就說:「老二咋搞的?變得越來越耍大牌脾氣了,還得哥幾個八抬大轎請不成?今天務必先罰三兩再說!」

我們到了離我租房很近的一家叫「李福記大骨頭」的飯店,這家飯店我曾經總去,雖說對於一個學生略顯奢侈。還沒到飯口點,店裡早已熙熙攘攘的座位滿員,還有好多人排隊等的,老六提前定好包間,我們一落坐哥幾個誰都沒客氣點著自己愛吃的菜,我記得我點了一碗紅燜牛肉,相當於二大碗那麼大, 15塊錢一碗。他家上菜很快,還沒嘮上幾句就已經擺上四道菜了,東道主老六點了六瓶當時很流行的道光廿五,很麻利的啟開其中四瓶給大家挨個倒上。老六邊到酒邊說:「今天我的生日,難得大家賞臉,感情在這,別的不多說,說多了都是假的,好酒有的是大家多喝點,我先打個樣,第一杯兄弟我全干了」老四老五也跟著捧場:「我們弟兄八個好久沒聚齊了,尤其是二哥,今天借老六吉酒大家共同干一個!來!干!」大概二兩半的杯,我們一口全干了,老六一拍桌直喊:「喝得痛快!痛快痛快痛快!」。老大發話:「大家吃菜,都不是外人誰也別客氣」我們開始吃喝起來。

我好久沒喝酒了,上一次還是我最後一天做男人的時候和小薇喝了很多。我起初有點不勝酒力,大半斤下肚後,慢慢的把酒道開後很快恢復原有本色,我喝的也異常高興,我提醒自己還是不要擔心為好,越擔心越容易出亂子,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我漸漸地就把自己的擔心拋在腦後。包間裡的氣氛也是異常火熱,大家喝的面紅耳赤,六瓶白酒不費勁就喝淨了,老六又點了兩箱啤酒,大箱套的一箱24瓶。我怕喝啤酒,我說最近總鬧肚子我還是和老六喝點白的吧,老六說:「早說啊!我們一起喝」又吆喝服務員再上兩瓶白的。

酒桌上,我有尿又憋不住,就直接尿在褲襠裡,喝到差不多一斤時我發現沙袋要飽和了,我趕緊去廁所。他家飯店上下兩層的,樓上樓下各有一個廁所,平時這裡人來的不多,今天是聖誕節的緣故,大家都借西方人的喜慶出來吃喝,人多酒喝得多尿尿的自然就多,兩個衛生間門口都站著好多人等待。我先去前台要了兩個方便袋揣兜裡,等了足有十分鐘才排到我,我把沙袋拿出來不用擠就已經滲下好多尿,褲襠也濕了一大片。我把沙袋用力擰,直到擰不出尿再把它裝進塑料袋中揣在羽絨服裡懷,因為是小薇姐姐送我的,我必須永遠保存不能丟棄。我下身沒有東西墊了,看到一卷用剩一半的衛生紙,我就把這半卷衛生紙墊裡。

我們一共喝了8瓶白酒48瓶啤酒,老六結完帳已經是晚上8點多,老六顯然是沒快樂夠,我們一起跟著他往黃河街方向走,走了兩站地到了離學校正門大概400多米遠的紫微星KTV,刺耳的音樂聲離大老遠就刺激我們的鼓膜。老六對大傢伙兒說:「今晚誰都別回去了,我們在這盡情的唱盡情的喝,晚上在這睡。」「張林陽萬歲!!」老八大北振臂歡呼,「去!大北,一邊去,別瞎起哄」老大飛哥對他說到,接著又對老六說:「老六,心意哥幾個領了,我們是學生,還都沒掙錢呢,太破費了吧!」老六有些不樂意的答道:「怎麼?看不起我張林陽是不?我老子開礦的,就是請全系的都能請得起,今天就是讓大家一起樂呵的,進去吧,今天我的生日別掃大家興。」說完我們就一起跟了進去。

這個KTV在這開了10多年了,只要是HK大學畢業的即便沒來過這的也都知道這個地方,老六是這裡常客,我以前也來過兩三回。客廳裡令人窒息的煙味撲鼻而來,老闆娘是一個40多歲的胖女人,見到老六眉開眼笑地說:「小六來啦!幾個人啊?最裡屋的大包給老弟幾個留著呢」老闆娘親自為我們引路,我們跟著她走到最裡面的包房。老六一點頭說:「叫八個過來」老闆娘心花怒放的回答道:「有,有,這就吩咐她們,老弟們先磕點瓜子喝點水,這就過來了……」之後就一扭一扭的走出去了。

我趁這時趕緊跑進廁所先放放水,出來時見老闆娘匆匆忙忙的打電話:「……那邊完事兒沒?快點!這邊有好活,都過來,盡快盡快,客人等著呢。」

只唱了兩三首歌,有人來敲門,一開門老闆娘一臉憨態可掬說:「都領來了,大家看看咋樣?」一看來了十二三個妙齡女孩,老六說:「都看看咋樣?不行再換,你們先挑。」老四老五一點沒見外,各自領一個就摟摟抱抱的回到座位。我太知道怎麼回事了,但我只能順著去做,沒有別的辦法,畢竟下面缺一塊弄得我心好虛。我們挑完後,剩下的女孩陪著老闆娘(確切地說應該是老媽媽或老鴇)出去了。

我仔細端詳著我身邊的女孩,是一個長頭髮大眼睛的女孩,白皙的面容顯得很文靜,大大的眼睛甚至透露著一絲天真和憂鬱。她沒有像其他的女孩那樣連唱帶跳,連笑帶鬧,瘋瘋癲癲的喝著酒抽著煙,而是沉靜的坐在我一旁。我本想和她多聊聊天,無奈屋裡太吵,只問她今年多大,她說18歲,又問她叫什麼名字,她說:「叫我楠楠就行了」。

待其他人瘋夠已經是下半夜一點多,我們大家下到地下一層,30多個房間只剩下5個。老四老五在外跟老六和租了一套三室一廳的,他倆各帶一個女孩回去了,我主動提出我帶她回我的出租房。老六和我們道別又提醒一句:「小費給完了,只管好好玩就行了。」

我帶著楠楠走到KTV門口,見到一個女孩喝得半醉和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摟在一起,她對著楠楠說:「楠楠,今晚我不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外面不知啥時候下起大雪,她不太愛說話,一路上總是低著頭,顯得有些羞羞答答的,我都有些懷疑她怎麼會是那樣的女孩。女人給男人的評價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在這裡我要補充,就算是把男人的下半身淨了,成為太監的男人也時常用下半身思考,當然——最多也僅僅停留在思考而已。

她戴著紅色的遮耳毛線帽,穿著白色的羽絨服,一條牛仔褲,棕色的長靴一直到膝蓋。雪花落在她那長長的睫毛上,彷彿繁星閃爍,雪白的羽絨服和長長的秀髮在飄落的雪花映襯下真是一幅秀色可餐的美景。我故意將步子邁得很慢,我發現我很愛和她在一起,或許是好久沒有和女孩一起走夜路的緣故吧!一路上都是我在找話題盡力和她聊天,後來我問她為何要出來做這個事,她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說爸爸媽媽知道了一定會很心疼的,她把頭低得更低,我發覺出來這樣的話似乎傷到她的自尊心了,就連聲說對不起,她說沒關係的。

天倒是不冷但我冷,喝了不少酒,不少尿撒在褲襠裡,我襠下的半卷衛生紙早已濕透碎的哪都是,襯褲和毛褲都很濕了,我只能強裝鎮定。我們走到離家樓下不遠的街口,那裡有個便利店,這家便利店是連鎖的24小時營業的那種。她進去買兩盒葡萄口味的果粒酸奶,我問她:「愛喝這個口味的?」他沒說話只是點一下頭,我又過去拿三盒。結賬時,她主動遞過鈔票,我也把錢遞給售貨員,售貨員當然是收我的錢不能收她的。楠楠柔弱的說了聲:「謝謝你!」。走著走著就到家了(往家走時我還故意繞個彎),我牽起她的手和她一起上樓。

我帶她進了臥室,我說:「隨便坐吧,這是我租的房,只有我自己住」 她把羽絨服脫掉掛在衣掛上,之後坐在床腳。只見她潔白無暇的小臉蛋兒上細膩的皮膚略微泛紅,愈發稚嫩,紅色的毛衣烘托著皎潔的面龐,更顯冰清玉潔。楠楠抬頭看我一眼,嬌氣的說:「我有點冷」,曾經玩弄過無數小女生的我不知為什麼竟然有些手足無措,或許是做了太監的緣故吧!我胡亂的答道:「哦!是啊!我這就去給你燒開水去,多喝點開水就熱乎了。」只見她噗呲一笑,雖然只是在臉上顯了一下,但深深刻在我的心裡,她笑起來是那麼天真無邪。

這時她終於肯主動和我說話了:「哥哥難道是處男麼?」她的話音還帶著一點童音,銀鈴般的聲音柔和的彷彿一縷薄紗輕盈的拂過我每一個毛孔。我傻呵呵的笑道:「呵呵!!是!是!以前是。」

續集十一 美足之戀

真是天公作美,我自認為很有天源,老天爺時時刻刻都在幫助我,平時冷如菜窖的寒舍今天竟然比較暖和,雖然不能和安裝地熱的新住宅相比。我看著她那秀美的項容含情脈脈地說:「楠楠,我先做上水,你先喝點開水,再洗洗小腳。」她那望穿秋水的大眼睛透著天真無邪般的可愛,在嗓子眼小聲「嗯」了一聲。我燒上水,拿一條新兜襠布到廁所裡換,一脫下褲子只見裡面的景象慘不忍睹:衛生紙濕透了,摩擦得碎成了無數大塊小塊和碎屑,粘得四處都是;襯褲早已被尿濕到膝蓋,毛褲也濕了一大片;大腿、屁股、羞處粘著不少濕濕的碎紙末,手一摸上去冰冰涼的。我先把褲襠裡的紙屑大把大把的抓出來,再用毛巾擦拭著下體及周邊,收拾乾淨後用嘴咬住毛衣和襯衣將兩米長的兜襠布在腰間和胯下纏繞成標準的T字型,接著在廁所裡一下子擼掉所有的褲子,又把外褲單獨從褲子堆裡拽出再穿上,手拿著襯褲和毛褲,扔在小客廳的一個角落,僅在兜襠布外套上外褲。

進了屋,我對坐在床腳一動不動的楠楠說:「我要換下襯褲,你先閉會兒眼睛。」她乖巧的用手遮住臉答道:「好的」。我背過身迅速脫掉外褲,正準備穿上乾淨襯褲,只聽「呀!哥哥你是日本人麼?」我一驚,暮然的回過頭,見她用手遮住了整個臉,唯獨黑黝黝的大眼睛露在手指縫中。我說:「你不說好的,不看的麼?」她天真的答道:「哥哥,我好奇!」我差點被楠楠的話雷倒,「你有什麼好奇的?別說你沒見過男人!」她說:「見過,但沒見過哥哥這樣怪的,我是說男人們都很壞都很色,但惟獨哥哥你真是太好了,還有,你為啥要穿這麼古怪的小襠布呢?」……我無語,更多的是無奈,我感覺是我在被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女生無情的強姦。

壺裡的水咕嘟咕嘟的叫著,我給楠楠倒了大半杯水,她輕輕的吹了吹,就把杯子握在手中。我兌半盆溫水說:「走這一道,外面夠冷的,我幫你把小腳丫洗了吧。」楠楠臉色略微泛紅,我蹲下來緩緩地拉開她長靴上的拉鏈,為她脫掉一隻靴子,映現眼簾的是白色底子繡有一隻可愛的溫迪熊的襪子,襪子的腳尖部分略有些贓了。楠楠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不好意思,兩天沒換了」我說:「正常正常,我有時一個星期都不換」,她說:「我哪能和哥哥比啊」。我當男人時最喜歡女人的胸臀腳這三個部位,甚至超過了對女人B的興趣,現在更甚了,因為我只能用身體其它部位發洩我偶爾隱隱若現的慾望。她的小腳丫有些涼,我用兩隻大手幾乎整個罩住她的小腳,不斷用嘴哈氣為她取暖,還把它緊緊的貼在我的臉上,楠楠的玉足有著一種淡淡的清香,令我魂飛千里。她下身穿著牛仔外褲,紅毛褲和粉色襯褲,我坐上床,把她的腳丫貼在我的肚皮上,再為她脫掉另一隻長靴,剛脫下時我還特意把鼻子埋到靴口裡,盡力吸那裡的每一縷氣味。我又為她解開褲帶脫掉外褲,露出櫻桃紅一樣的毛褲,與同樣顏色的毛衣搭配著烏黑飄逸的長髮、皎潔如玉的臉蛋和芊芊玉手,真是完美至極。我甚至在想,其他人是眼睛跑肚還是怎麼著,都沒有挑選到這個如此出眾的女孩。

我用牙輕柔的咬住這個女孩的襪沿,慢慢地為她叼下襪襪,輕輕的下拉,一直拉到腳踝拉不動了,然後再叼住腳踝的另一面再一次下拉,拉到腳的前半部後叼著襪尖將襪襪整個扯下來,叼下時還特意親了一口。楠楠的腳很美,圓滑勻稱又精緻細膩,腳面凹凸有致、錯落有形,五根腳趾豐滿潤澤微微向上隆起,勾畫出完美的S型弧線,那彎曲的趾甲被修整的恰到好處,趾甲尖離趾肉均勻的只差大約兩毫米,趾縫和趾甲兩側一塵不染。我見過那麼多美足,能比得上楠楠的實屬罕見。

我把她的褲腿向上擼起,又往盆裡加點兒開水,小心翼翼的為她清潔著雋秀的金蓮,我洗的特別細,就像在米粒上篆刻一樣的細緻,體貼著她的每一毫米的肌膚。我用身穿的襯衣為她把腳擦淨,為楠楠洗完腳後,我依然陷在深深地依戀中無法自拔,甚至用她的洗腳水來洗臉,沒打香皂,我怕香皂蓋住美足的原滋原味。

我終於想起來一件事——數月前,我和一個叫美娜的外地網友在外開房,美娜喜歡用橄欖油抹臉,臨走時她把一小瓶用剩大概四分之一的橄欖油忘了,於是我就一直珍藏著。我拿出那瓶橄欖油滴在手掌心一些,手心搓了十幾下,敷在喃喃的腳丫上慢慢的為她做橄欖足摩。我曾無數次在洗浴中心找完XJ後做足療,所以對如何按摩腳略知一二。我細緻的按壓著她的每一個腳趾,揉搓著腳面,輕輕的推著腳心……我讓她脫掉毛衣毛褲,楠楠順從的脫得只剩粉紅色的襯衣襯褲,女人的形體美也完全映入我的眼簾,豐滿挺拔的雙峰、寬大胯部、肥厚的美臀,這些讓我彷彿置身於夢境中,已經成太監的我真的想像不到竟然還會有如此艷福,但我並沒有為我做了太監感到絲毫的後悔。

我倒一杯熱水把油瓶置入水中,用一點擠一點,把她的襯褲一直擼到膝蓋,開始為她的纖細的玉腿做橄欖推油。先是一層橄欖油,再是一層精鹽(我在家偶爾自己做點飯菜吃),最後再抹上一層果肉酸奶(幸好買5盒,真沒想到會派上這麼大用場),在楠楠身體上被撮碎的果肉一點都沒浪費,被我直接吃進嘴裡。腿腳被我一頓油鹽奶的滋潤著,油是細膩皮膚的,鹽是殺菌止癢的,奶是護膚嫩滑的,大家有情趣不放也照著做,保證舒服得女友或妻子永遠不會離開你。

我先用浴巾將楠楠的一隻腳包起來,另一隻腳裸露著。隔了大約兩分鐘,抹上的各種濃稠液體被皮膚吸收,我張開大嘴將五根腳趾悉數含進嘴裡,我的唾液漸漸地浸濕了腳趾,我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腳趾在我口腔裡逐漸變得濕熱。預熱完從大腳趾開始舔起,先把大腳趾整根含起,上下牙齒輕柔的叼住腳趾根部,用嘴包住它輕輕向後裹,小舌頭在趾頭邊緣不斷翻滾,接下來對其它四個玉趾也重複同樣動作。

楠楠微微瞇著眼睛,喘著粗氣,口中喃喃地泛起一絲絲滿足的呻吟

該腳趾縫了,我把舌頭伸到腳趾縫中,先用舌尖反覆按摩再用舌面來回抽動弄得她癢癢的直笑,條件反射般的夾緊腳趾,我的舌耕配合著她的夾趾,感覺十分奇妙。我拿來一個坐墊放在地上,跪在坐墊上,雙手護住腳背,換成跪姿為女孩舔腳心。我全力的把舌頭伸出來,舌苔沿著腳跟向腳心的方向耐心的一下一下全部勻稱的舔到,早已凝在皮膚上的油奶鹽漸漸溶解在我的唾液中,從腳後根到腳掌心再到玉趾根,我一下挨一下得自下而上舔起,口水漸漸浸濕了她的整個腳心。接下來該舔腳背了,我從玉趾縫開始順著腳面中間的骨槽向上延伸,一直到腳踝處,一隻腳上有四個這樣的骨槽,我一個接一個的用舌尖快速的左右彈動。

我陶醉在楠楠的玉足帶給我艷福中,又時不時的窺看她的表情,她上身蓋著被子,眼睛輕輕地閉著,一言不發,專注地享受濕潤的舌頭為她帶來的歡樂。我深刻的明白了,在古代宮廷裡,三大件都被整個閹掉的太監還可以用其他方式滿足極度飢渴嬪妃和宮女。

我向上開始舔到她的玉腿,其實舔腿很簡單,就是把舌頭展開從下至上,舌面掠過一長條外皮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哧水。我瞇起眼睛一邊舔一邊用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和腰腹的細嫩肌膚,這是一條筆直而修長的美腿,皮膚潤滑的似乎毫無一絲阻力,我甚至都有些擔心我的口水會順著這條美腿自然地流淌下來。

楠楠的玉足纖腿被我賞玩足有一個小時,她的慾火也漸漸被勾起,我也深陷這個美妞帶給我的瘋狂之中。我拿出兩條浴巾,將楠楠的雙腿和腳分別包裹起來(這樣做是為了保暖)開始愛撫下一個目標——那對等我許久的豪乳。

我為她脫下艷粉色的襯衣,她的文胸是淺紅色的,邊緣繡著白色的蕾絲花邊,胸罩下是一對潔白柔韌的小乳豬,一條清晰的乳溝詮釋著豐潤之美。楠楠雙手向後一背,麻利的解開文胸,只見她的大奶左右很對稱,形狀和手感非常均勻,一對R房發育的十分成熟,R頭圓圓的、高高的恰似兩朵花苞突兀在R暈上,有點淡淡的紅潤;楠楠的R暈比一元硬幣還要大上一圈,紅得像兩顆熟透的紅杏。我一邊看著,一邊輕輕地撫摸著。

「咋地了?看傻了麼?呵呵」她那銀鈴般的聲音搭配著莞爾一笑,讓我從沉醉中甦醒過來。我說:「是啊!不能光讓我大飽眼福,還得讓妹妹舒坦舒坦」。還是按摩腳一樣的方法,我先後在她的胸器上抹橄欖油、鹽、酸奶。她開始和我將她的乳豬的故事:

「我的兩個好姐妹是在我12歲時開始發育的,記得當時兩個乳頭總是脹痛還有些癢,沒多久,這種痛癢的感覺便擴散開來。開始我沒在意,但有一次洗澡時我發現乳暈在擴大,乳頭開始像一個紅櫻桃蠢蠢欲動的在我不知不覺中就拱出來了。一直好長時間,我都為我不斷發育的乳房感到難為情,但後來習慣了。我上高中時住在集體宿舍,當我第一次面對室友脫下上衣時,其它人那種驚詫和羨慕的目光讓我引以為榮。不知哥哥記得不,我們從KTV出來時,有個女孩向我打招呼,她是我高中同學,也是我老鄉,也是我的師傅」

「就是快出門口時,跟你說今晚不回去了,有事打電話的那個吧!」我想起了那一幕場景,我接著好奇的問道:「那她又怎麼是你的師傅呢?」

女孩從原來的躺姿改變成了半坐半躺的姿勢靠在被摞上,我也改變姿勢為她按摩雙峰,她的一隻手在被窩裡,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一隻乳房,睜大了她那雙天真無邪的眼睛,帶著真誠地目光凝視著我的眼睛繼續說道:「她叫姜婷婷,是我高中時的同班同學,也是住在一個寢室的,她也有一對漂亮的乳房,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乳頭有些乾癟。所以那時候我們經常擠一個被窩,她總是羨慕的摸我乳房,特別是摸到我的乳頭時她經常會輕輕的歎氣。作為回報,她讓我摸她的B,我見到她那裡的毛毛相當完美,黑黑的有點卷,既不濃密又不稀疏。後來我們一起來到瀋陽,她不久就不過這沒有影響我們的友情,但我不忍心看到她那樣,我自己也不想這樣,後來我遇到事了急需要錢,我是一個學生又沒有其它辦法,只有,只要攢夠錢我一定不再干了……再也不幹了……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楠楠哭了起來,我立刻安慰她:「楠楠!不要哭了,你是個好女孩,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難處」她擦一擦眼淚,接著說道:「哥哥你人也不錯的,是個好人,遇到你真的很高興,謝謝你。」她的臉上略微掠過一絲羞澀,接著說道:「我就當把我獻給我的男朋友了,來吧!」她閉起雙眼又說道:「我以前有過一個男朋友,是上高中時同一屆不同班的,我們一起考到瀋陽,互相之間的學校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我們原本處的都很好,後來我家裡出了事,我急需要錢不得不這樣做,感覺很對不起他。我的第一次3000塊錢賣給一個中年胖子,男朋友不知道這件事以及這以後的一切,仍然真心地想繼續和我處。我猜測,憑我對他的瞭解,即便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很可能會原諒我,但我不會原諒我自己……」

我愣住了,簡直不知所措,愣了差不多兩分鐘才回過神。我抱起裸著上身的她,她為我脫掉了襯衣,雙手在我的後背上緩緩地滑到腰間……

續集十二 銷魂太監(上)

楠楠的指尖在我後背輕盈的滑過,滑到腰間……那種被愛撫的感覺像一粒純淨水滴在我的每一寸皮膚上。我慢慢閉上眼,呼吸也變得緩慢,一隻手支撐著我身體的上半部分,另一隻手環裹著她的一隻乳房,四根手指略微張開,緩慢的逆時針方向拂拭她的大奶。她被我擺弄得漸漸興奮,我感覺到她的體溫在升高,呼吸也漸漸急促。

「呀!」

楠楠驚聲尖叫,刺破了短暫的寧靜。只見她瞪大眼睛,嘴張的很誇張,表情緊張而恐懼。我幡然醒悟,原來我在享受我們身體帶來的愉悅時,她的一隻手不知不覺的順到我那僅僅穿著兜襠布和襯褲的襠下。頓時,她的手就像粘在了我的下身似的,僵僵的捂在那。

少頃,她把手伸進我襠中反覆的摸,摸不到我的SZQ,驚詫的問到:「你是……?」我把臉低得很低,沒言語,只是點一下頭。

空氣凝固了!我們都不敢大口的喘氣,鼻孔和嘴角呼出的氣體瞬間結成鑽石般的冰晶,我們都能聽到那無數結晶一小塊一小塊的落在地上摔碎了,激起無數晶瑩剔透的銀色花屑。

楠楠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我卻表現得相當鎮定,甚至這樣反倒令我渾身輕鬆。我的兩個膝蓋支撐我的下半身,右手支在床上,左手捂著她的一隻乳房;楠楠半坐半仰的靠在被摞上,上身全光,下身穿著粉色的襯褲,雙腿和腳早已被我用兩條浴巾分別包裹起來,一條被子輕柔的遮住肚臍以下的大部分,她的左手摟著我的腰,右手凍結在我的襠裡。這兩分鐘我們彷彿被定格了。

我率先打破僵局,把她的手從我襠下拿出,下床站起來,一點點一點點脫下襯褲,一層層一層層地將我的兜襠布剝開……最後一縷纖維也放棄遮擋我的身體,一個全身赤裸的太監站在她的面前。

「啊!!!」

楠楠被我不完整的身體嚇到了,長長的大叫一聲便迅速地抓起蓋在下半身的被子竄到離我最遠的床沿。由於過度驚訝,她的眼睛睜到最大,嘴也不由自主的大張,坐在床沿用被子掩著一對大奶以下的全部身體,兩條胳膊緊緊夾住被子,雙手在胸前交叉護住一對大奶頭。她在緊緊地盯著我的個人特徵。

與楠楠的極度緊張相比,我一點都沒有緊張,反倒有很強烈的一種形容不上來的快感。我緩緩的說道:「咋的了,我的好楠楠,被嚇到了吧!寶寶別害怕,我不是壞人,難道你還怕我強姦你不成?」我這麼一說,她的情緒明顯舒緩了很多,緊緊抱著的雙臂也有些放鬆。我登上床慢慢的向她靠近,將赤裸上身的她抱回原處,我明顯的感到她的身體在抖。我安慰道:「好妹妹,放鬆些」。她依舊一言不發,會說話的眼睛在長長的睫毛映襯下顯得無比美麗,從她清澈見底的眼神中我讀出來她心中在跟我說:「我不害怕,但很奇怪,為什麼你會是個太監?」

我騎在她的胯部,重心沒有完全壓下去,接著為她做MIMI操:

首先,我的雙手在她碩大的奶上先橫向、再縱向、旋轉向交替著輕揉,之後就是無特定線路的任意撫摸。其次,我先以她的一個乳頭為中心雙手旋轉式從乳頭向下揉擦,反覆十多遍,就像是在製作瓷器,做完一隻後再做另一隻。接著雙手放在一對小豬的外側,將它們向身後推攏,由R頭稍下位置起至腋下間用力擦,然後再由腋下間向上輕用力推擦。由乳房上方開始至R溝,柔和地擦拭。再次,我用除了小拇指外的其他四指捻住乳頭和乳潤,就像電動按摩指一樣顫動著,顫動半分鐘再完全張開手掌罩住小豬,輕輕的顫動式的晃動。

我一邊為她按摩小豬一邊講起那段身世,排解她的好奇:「我以前有一隻很大的JB,根大的幾乎有一尺長,長度差不多接近同齡人的兩倍,兩隻蛋蛋都有雞蛋那麼大,墜在我的子孫袋裡,還有一簇茂密的大草叢。如果非要讓我形容一下,在男人中我SZQ的型號就好比妹妹的MIMI在女人中的型號,都令無數人尖叫。我的成人儀式是在上初二時開始的,啟蒙老師是一個同班的小女生,她是我們的班花,那一夜世界上消失了一對金童玉女,那時候我為了她和外校的學生打了兩次架,只從初中畢業後我們就失去聯繫了。」

我拍一拍楠楠的肚皮說:「換一個姿勢吧,臥過去,我從身後餵你的小豬」楠楠順從的翻過身,兩個小臂支在床上,上身抬起,那一對碩乳帶著重力下墜,墜下得應該超過了一尺。豐滿的臀部也高高鼓起,完全是一個最標緻的豐乳肥臀型大美女。

我接著說:「我從初二開始到大二,這七年間和多少女生交歡我也記不得了。我想至少不下四十個吧。」楠楠終於肯再次開口了:「可是哥哥不像那樣花心的人啊,哦!好像不該叫哥哥了,我們都是蹲著尿尿的,應該叫姐姐吧!…呵呵!」楠楠說出這種風格的話,簡直讓我想起了小薇,小薇姐姐的聲音對我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帶一種慰服感,在她面前,我就像一隻被閹割的野獸對馴獸師無比順從。每當聽到小薇姐姐對我說道:「你被YG了,你已經沒有了做為男人標誌的SZQ,你已經不是男人了,今後你必須和女人一樣蹲著尿尿……」這一類的話語時,我甚至就像一個相思的男孩聽到最心愛的女孩第一次說我愛你那樣激動萬分。

我立即起身,我感覺到已經有尿在快速向外湧,剛站起來,大約有兩湯匙的一股尿液就從尿眼湧出,飛濺到楠楠的後背上。「呀!姐姐咋地啦?尿了麼?」楠楠驚奇的說道。我蹲在給楠楠洗腳的盆上,尿液一半沿著陰囊皮、臀部和大腿根向下滴,另一半被哧出只有兩三寸遠尿進盆裡,盆裡的洗腳水還沒倒,太監的尿沒有衝力,沒有在盆裡激起多大水花和聲響。我用力擠著尿,恨不得把泌尿系統裡的每一點水份都擠出來。楠楠顧不上被噴在後背上的尿,爬過來好奇的看太監小解。

這時看楠楠虎目圓睜的可愛表情就像是幼兒好奇的看波稜錘,她驚喜的說道:「原來太監尿尿和女孩尿尿還不一樣,尿得哪都是,還尿不淨。」我早已習慣了在小薇和表姐面前噓噓,所以在這個天真女孩面前我也沒見外。暫時尿淨了,我雙腿略曲的站起來用毛巾擦拭尿出,又給楠楠擦擦後背,此時在她身上的尿要麼早已滴在被褥上,要麼蒸發了。

我赫然想到一件事,於是對她說:「對了,我有一個珍貴的禮物給你看」她那好奇的大美瞳凝視著我,臉上略帶微笑顯得陽光燦爛。我從褲兜裡翻出鑰匙,打開存放我所有隱私的大木箱子,把小薇姐姐郵給我的兩張照片拿給她看。她好奇的接過照片,看到我被切下後浸在溶液中的寶貝異常興奮地說:「哥哥的JJ那麼大呀!就是切下來蔫了之後也不小,天啊!硬起來27厘米趕上一個小電棒了。」她依舊赤裸著上身的坐在床上,我從身後抱住她,雙手托著她的雙胸還不停地用我的胸腹蹭她的腰背,臉貼在她的長髮上,貪婪的嗅著她的清香。我們一邊看著照片,我一邊給她講我的切身經歷。她有驚訝的說:「哥哥也是1月6號的生日啊?我們同月同日,我只是比你晚兩年」……我們歡快的彷彿是一對情侶在一起欣賞旅遊時拍的照片。

我說:「我們繼續」,她便把那張泡我生殖器的相片貼在嘴上噴了一下,便聽話的重新臥在床上。

我的胸腹貼緊了楠楠的腰背,雙手張開從她身後罩住她的雙乳,我發現我的大手根本無法罩住她那肥大的雙峰。她的乳房已經溫熱,我盡力用雙手抓滿乳房進行揉搓,我的手沿著乳房線條之勢用掌心向上托。上述步奏之後,我以乳豬四周底部開始,邊圍繞,邊叩擊,直到乳暈。「嗯!嗯!……」楠楠被我擺弄的相當舒服,她輕輕的咬著下嘴皮,配合著我的每一個動作,身體也沿著我的每一個方向有序的晃動配合著。我用舌尖輕輕地挑著她的耳廓,又用牙齒輕柔的咬了幾下,含情脈脈的說:「我們都蹲著尿尿,我感覺你叫我姐姐能更適合一些」。楠楠脹紅的臉微微點下頭表示接受。

我接著為她講我的故事:「那是今年夏天,我應一個住在西部女網友小薇的邀請,到新疆與她見面…………(此處省略三篇紙,請讀者參考原出處)」楠楠享受著MIMI的愉悅的同時顯然對我的奇遇相當感興趣,期間不時地問我一些問題。

我俯下身,用舌尖沿著乳側的曲線從肋部到胸粒滑翔著,我把它輕輕的抬起來示意她坐著。我面對她,確切的說是面對她的一對巨乳,用嘴小口抿著,嘴張的幅度越來越大,直到乾脆把嘴張到最大把她的乳肉能往嘴裡塞多少就塞進多少,奮力的嘓著。楠楠閉上雙眼,我每嘓一下她就輕輕的哼一聲以示回應,我的大嘴沿著乳妹的曲線一張一弛地前後伸縮著,她整個上半身也在上下顛動著。那溫熱的大奶似乎隨時都能有無盡的乳液噴湧而出。

我讓楠楠把足活、美腿、乳活全體驗過了,我最喜歡的女人最性感的三個部位中的兩個也被我連摸帶蹭、連吸帶舔的享受過了。做為一個挨過片兒的,無法像男人那樣用陽物發洩乾柴烈火般的慾望,所以只能超出常人限度的用其他部位來排解塵封已久的慾望。

我抓起她襯褲的褲腰,把她的粉紅色的襯褲連同米黃色的小內褲一口氣擼到腳踝,她的一對小玉足一蹬,她的所有遮蓋都下去了。我把她從B面(背面)翻到A面(正面),楠楠的玉B令我初次瞻仰大開眼界。我見過好多女人的B,但像楠楠這樣的我還頭次見過。只見她的大Y唇非常肥厚,而且很大很長很厚,連同Y蒂長出體外足有兩寸,這還不是最奇特的。尤其她的Y戶周圍沒有草叢,僅有寥寥得幾乎可以數清個數的幾根軟弱的一寸左右的絨毛。這是一隻現實版的「白虎」。如果僅從毛上品評,說這是12歲女孩的都有人信,而且幾乎是所有人都會信。我柔柔地用手剝開Y唇,她的Y道雖說已不像少女那樣粉嫩了,但緋紅的色澤也很令人垂涎,也稱得上玉B。

楠楠略帶害羞的說:「我天生毛就少,我最羨慕我師傅了,她的那裡鬱鬱蔥蔥,我和她在一起時,她總喜歡摸我胸胸,作為回報她讓我摸她下面的毛。我出道兩個月了,好多男人喜歡上我的B,他們說能給他們帶來財運。」

我下身堅挺的頂了起來,YJ充足了血,頂得非常脹,脹得都發疼。我奮不顧身的將莖莖插入她的玉B,我感覺到了她下身濕熱黏滑的液體,但冰冷的事實令我想起我已經沒有YJ了。我慾火中燒無處發洩,奮力將她按在身下,用殘存的一點兒根蒂不顧一切的往裡頂,動作過猛弄得楠楠淚水在眼裡打轉不停地喊快停啊、疼死了,我自若罔顧依舊我行我素。不一會兒豆瓣大的汗液就順著我的後背、胸口、屁股溝向下流淌,我稍有些累,更主要的是我也知道這樣做徒勞的,於是停了下來。楠楠起身捂著私處,美麗的雙眼變得通紅,一縷淚水緩緩地順下。

我說:「對不起,給妹妹弄疼了,我加倍補償」,楠楠沒吱聲。我輕柔地把她放倒在床,她沒有一絲反抗,躺平後我一手托在她的後腰,一手附在她的腹部,她明白我的用意,主動地翻過身去直直的臥在床上。

她的肥臀異常雪白,形狀真像是用圓規精心勾畫出來的,楠楠的臀肉柔軟得就像一對巨大的布丁,指尖按下去會按得很深,留下深深地小酒坑,手指一拿開又迅速恢復原狀,我的手稍微一動彈,它也跟著劇烈晃動。肥美的臀與纖細的腰比例完美,甚至有些誇張,形狀如同一隻熟透的鴨梨。為了讓她本來就翹得很高的屁股蛋再翹高一些,我把我枕的枕頭拿過來墊她身下。我用食指和大拇指剝開深深的臀溝,看到深藏其中的後花園,不由得使我感歎天公造物竟然有如此完美的性感尤物。她的小後院幾乎沒有任何褶皺,也幾乎沒有黑色素沉澱。

我挪到她身體的一側,雙手分別伏在兩瓣柔軟的屁股蛋上,向相反方向推開。我撬動的舌尖從會陰處開始自下而上的為她砥拭臀溝,先是用舌尖輕緩的掃二十多次臀溝,再是用舌面和舌尖由內而外的為她清理赤道的兩壁。楠楠被我舔舐得相當舒服,主動將臀部翹得高高的。我的舌尖就像充滿電的快樂寶一樣,快速的左右攪動,快速的上下翻耕。

「我要尿尿」楠楠屁股扭來扭去脆鈴鈴的說道。我抽回舌頭,拍她屁股蛋一下。她起過身,面朝我蹲在洗腳盆上,涓涓的瓊漿激盪著彷彿是泉水拍打著小溪,叮叮咚咚的悅耳音符猶如泉水鼓動,從俏妞玉穴裡哧出的淺色玉液在水盆裡蕩起朵朵水花。因為沒有草叢遮擋,一切看的是那麼清晰,她看著我,露出兩個潔白的小虎牙,小臉蛋上映出一對深深的酒窩。

楠楠方便完重新回到床上,擺回剛才的姿勢,雪白的屁股鼓鼓的翹著,分明就是向我這個功能不全的人公然挑釁。我心中憋悶已久的慾望終於令我忍無可忍……

續集十三 銷魂太監(下)

我兇猛的撲到她的身上,大腿內側緊緊地夾著楠楠的腦袋,還那個用光禿禿的部位不停地在她飄逸的秀髮上猛蹭。我奮力張開十指,巨大的手掌罩在美妙絕倫的玉臀上向兩側掰開,她肥大的玉臀刺激著我的每一個觸覺細胞,粉嫩的小菊花含苞欲放的,恰似在召喚著我吸食那裡甜美的花蜜。我此時完全按耐不住了,張開嘴對準小菊花瘋狂的啃起來。

我盡力吸乾口中一切空氣,富有彈性的舌頭頂在菊花瓣上奮力吸吮著,就像一個飢餓的嬰兒使勁的吃著媽媽的奶一樣,大口大口的吸著美鑽一樣的粉菊花。「啊哦~~!嗷嗷哦!……舒服!再使勁」楠楠開始亢奮起來,不斷鼓勵著我,她的臀溝、臀溝邊緣、小肛花完全被我的口水給濕潤了。她越說舒服,我越感到這是對我沒有SZQ的愚弄,我屬實沒有其他途徑發洩心中塵封已久的慾火,我曾經是男人,是一個根強籽大的男人的潛意識完全覺醒,也僅僅在心中覺醒卻沒有物件證明,令我近乎獸性大發,我只能用我的唇舌來發洩全部慾望。

我把嘴唇貼在她的後花園周圍,舌頭夾緊擺出細長的形狀開始向花園深處探秘,舌頭用力的頂著,楠楠的臀溝很深,後庭也很緊,舔得我腮幫子都酸得發麻,但這更激發我的探索欲。楠楠的後庭也聽話的向我嘴頂來,「嗯~~~~嗚嗚」楠楠的呼吸拖得很長,更是興奮。我的手指移向她赤道兩側,扒開她的臀溝,竭盡全力將舌頭向裡挺進,楠楠也把手攤在屁股上,撫著肥厚的臀肉,幫我扒開她那美麗的後花園。我的舌頭在裡面不斷地翻滾著,時而順時針,時而逆時針旋轉著,大片大片的舔著,不停地彈動著,「吸、含、舔、彈」交替進行。

「起來!坐我胸上,我們對著來吸!」我用命令的口吻對她說。

她起身,我躺下去,她慢慢半跪式的背對我坐在我的胸脯上。「壓力不夠,坐實撐點兒」我接著說道。她說怕給姐姐壓著,我說:「沒事,儘管坐吧,我有撇!」

……這讓我想起我高考結束時的一件往事:那是2000年盛夏,終於考完試了,考試時狀態有如神助,我清楚記得那年作文題目是《假如記憶可以移植》,正好考前一段時間看過一本感人的科幻小說,主人公悲慘死去但他的記憶被移植了。考英語時,完型填空和閱讀理解我竟然感覺似曾相識。總之,是老天爺在保佑我。成績下來以及之後的被瀋陽HK大學計算機專業錄取時,所有教過我的老師都覺得驚訝。7月10號,也就是考完試的第二天,我最要好的同學——「留守兒童」大健來我家找我,說出去好好玩一玩。大健的情況和我一樣父母都在南方做買賣,他和奶奶一起過,我和爺爺一起過,我們上高中的時候時常結伴跑陸(逃課)去打遊戲機或進錄像廳,在學校附近的小錄像廳裡不知被老師逮回去過多少回。

我和大健一下樓就看到另外兩個死黨,大光子和小安子也在樓下。後來我們騎上自行車去打遊戲機玩賭幣,到大排檔喝啤酒吃燒烤,去海王城滑旱冰……玩了一整天。大健非常仗義,跟大家說一分錢都不用我們掏,今天高興他做東,從頭到尾全他拿的錢,當然平時我們在一起互相之間都沒少花錢。瘋了一整天,他帶我們去水世界洗浴中心,當時是我們那個小城最大的洗浴中心。洗完了大健叫來四個按摩小妹,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去那種場所,也是第一次以那種方式去享受。

我天生就和豐乳肥臀的女孩或女人有緣,接待我的那個按摩妹胸好大,我們四個橫排躺在一起,先做個足療,後來大健說:「看看這些小妹大家喜歡不,喜歡都帶小屋去吧,不喜歡可以隨便換」(我心想:大健雖說管她們都叫小妹,真的論起年齡可能比我們都大)。於是,我們在按摩妹的帶領下各自進了小屋。小屋裡的燈光是粉紅色的,光線不明不暗,讓人心潮澎湃,我問那個妹妹叫啥名,她說叫我琳琳就行了,下回過來一提到琳琳或者18號大家都知道。她問我:「看你的年齡也不大,幾歲了?」我說:「我18了」,她顯得略帶興奮問我是不是處男了,還問我要做什麼?在這之前我玩弄過好多女同學、女網友,但來這種場合還是第一次。我問她:你會做什麼?她說了一大套「術語」我要麼不明白,要麼通過看黃片知道一些。

她說:「其實我出道也不長,做那個還不習慣,要麼姐姐給你做個推油吧,1個小時88塊錢。」我不懂他說的推油具體指的是什麼,但明白都是那麼回事,其實我的心裡還是蠢蠢欲動地,低聲的說:「好吧」。

再多說一句,也許長期離開父母的緣故吧,我可能或多或少有一些戀母情結,使得我喜歡年齡比我大的女孩,而且我也不太喜歡苗條體型的女孩,不過勾到了也就勾到了,想法給她弄上床,若是一個豐滿型的和一個苗條型的擺一起讓我選,我還是會選前者。

琳琳讓我脫光衣服,我脫掉上半身的浴服,脫下半身時有些猶豫,心想:這就是在找小姐吧,如果警察突然進來我該怎麼辦,會被抓起來的。我疑慮著,琳琳似乎看透我的心思,甜蜜的微笑著鼓勵我:「好弟弟,脫吧,不要怕,就我們倆」。我心跳動的相當快,有些惴惴不安:「姐姐為我脫吧」。琳琳笑的更甜說到:「好吧!姐姐為寶寶更衣了」,經過這麼一番挑逗,我的莖莖早已耐不住寂寞,一柱擎天的述說著它的需求。

「呀!……弟弟的寶貝好強啊,小小年齡就這麼挺拔,將來一定根強丸大,姐姐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JJ了,毛很密,囊也很黑,形狀也很標準,誰做了你的老婆可幸福了。」琳琳興奮的說道,緊接著就鋪上一次性床墊,催促我趕快躺床上。我聽話的躺在床上,她問我:「是直奔主題還是先揉一揉」我正在猶豫時,她接著說:「看小帥哥白白淨淨的,先讓姐享受享受吧。」於是在手心上塗滿潤膚水,就在我全身塗抹捏按起來。(打這之後和其它女孩交歡,抹橄欖油的靈感就來源於此,因為橄欖油可以吃,抹完後還能用嘴把她的身體舔淨,再之後就漸漸探索出了橄欖油、鹽、酸奶三層次的推拿。)待皮膚吸收的差不多了,她把手敷在我早已蠢蠢欲動的JJ上,開始推拿。她岔開腿坐在我的大腿下,她的兩隻軟綿綿柔腿將我的大腿墊起來,自然我的私部也翹得老高。她先將附在G頭上的包皮輕輕翻開,露出鮮紅的G頭,在上面滴上幾滴潤滑液,用手開始揉搓起來,開始比較慢漸漸地加快節奏。

我閉上眼睛,兩隻手握著她穿著白色蕾絲長襪的玉腳,腦袋裡回想著毛片裡的情節,這時我突然想起一個亞洲女孩用手為一個大的出奇的非洲老黑擺弄跟物,擺弄擺弄就坐在老黑的胸口上,繼續用手用嘴為老黑增添愉悅,老黑抬起腦袋為她吻P股……想到這裡,我說:「姐姐能坐在我的胸口上為我推麼?」她微微一笑說:「滿足小帥弟,姐姐這就來了」

於是,琳琳坐在我的胸口上,她的臀部又白又軟又肥,剛一坐下有些沉又有些涼,不過僅過幾秒鐘我就緩過勁來。她穿著極其性感的粉色其B超短裙,裙子短得即使是站起來都容易露出裡面鮮紅色的褲衩,在那種場合下很容易勾引起男人的慾望。她的三角褲衩很小,一大半臀肉都露在外面。18歲的我性慾超級旺盛,用手將她的小三角褲擼到大腿跟處,就用嘴對著她的臀肉、臀溝、P眼就狂舔大嚼。半個多小時後,她的後庭被我的唾液粘的精濕,我的肚皮也沾滿我噴射出來的炙熱的粘稠液體。

…………

楠楠軟綿綿又稍帶重量的碩臀坐在我的胸脯上,我讓他為我吸吮受過戒的下體,她說:「我親過男人的,都是戴套套親的,親姐姐光禿禿的那裡不習慣啊!」我說:「你不是跟我說過,摸過你師傅的身體麼?也摸過她的B,不習慣閉上眼,反正我下面和你一樣什麼都沒有,既然都認過姐姐了,就當我們是同性戀。」

我說完就用力扒開她的屁股,張開嘴更大幅度更快節奏的為她舌耕。楠楠猶豫了一小會兒,上半身緩緩地靠下去,她身體向下靠的過程中臀部撅起的尺度更大,肛門與我嘴的角度最適合為她做口活。她的紅唇輕輕觸碰我最後的一點兒殘根,感覺到她的嘴微微鬆開,牙齒尖在周圍輕柔的咬幾下,舌尖環繞著我的尿口處。我被楠楠用嘴這麼一刺激,為她舔食肛門更加賣命,唾液反覆舔舐的聲音在她的臀下和我的口中快節奏的喳喳作響,我的腮幫子、下巴、鼻尖滿是我流出的唾液。楠楠也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她說比被人舔噓噓的感覺興奮多了,她從放在床邊的兜子裡找出一大包濕巾,小心翼翼地為我搽拭,冰涼的濕巾一觸碰我那向外翻起的尿眼,涼氣瞬時沿著我的尿道向身體內侵蝕,一直逆流而上直到進入膀胱,我感覺到這股涼氣喚醒了膀胱裡殘存的尿液,順著來時的方向以更快的速度向外噴湧,弄得我那個部位似乎找到性高潮時的感覺,我知道起身排尿已來不及,索性就讓這種感覺多延續幾秒鐘。一桿尿液迸了出來,出來的不多幾乎沒有衝力,尿之前楠楠就發覺出來了,她剛把濕巾拿開,尿液就順著我的尿道口迸出來。她拿起我為她包腳的浴巾,用其中的一角細膩的為我揩淨尿液,之後將它折疊起來壓在我的臀下,接著用濕巾為我搽拭根蒂周圍和空空的囊皮。

冰涼的濕巾刺激著我的下身,也刺激得我心砰砰跳動,我一覺得涼就更盡力地為她舔屁股,她也開始全力的口耕我的下體。

……從腳開始到腿,再到胸,之後是美臀。我稚嫩的小口條,不斷以各種姿勢在楠楠身體各個部位翻來覆去,「吸含舔彈+親裹伸吮」的接近三個小時,楠楠已經哈欠連連,我也熬得小眼通紅,尤其是舌頭感覺似乎要斷掉了,從舌根到舌尖僵直的不聽使喚了,嘴巴子沾了很多凝住的液體,絕大多數是我的唾液偶爾帶些楠楠的體液。楠楠張羅要睡覺,我翻身一看手機已經過四點半了,我便開始放被。不由得感歎天公真作美,平時冷的冰窖一樣的屋子今天竟然暖融融的,我給楠楠從KTV領回家目的不是為了做AI,是為了保護個人隱私,沒想到上蒼總是在最需要的時候幫助我。

她說要洗洗身體,我又燒一壺開水,在洗臉盆裡兌成溫水給她用,我說這是我的洗臉盆放心用吧,她有些不肯:「用姐姐洗臉的盆洗屁股多不好」,我說:「我都吃妹妹屁股了,還有什麼可羞的,用吧!」她用手試試水溫後蹲下身子,當我面清洗B,洗完B又洗臀蛋、臀谷,最後洗被我舔得一片狼藉的後花園。

洗完後她端起盆要倒掉,我說:「不用倒了,走廊冷別凍著」她說:「我要順便去尿尿」我說:「直接尿盆裡吧,我不嫌楠楠埋汰。」她沒見外,似乎要給我個驚喜,把盆放在身下兩腿一叉擺出站姿,竟然要站著尿尿。少頃,只見一縷縷聖水從她的私處涓涓流淌,一開始位置沒有調整好,有一些哧向斜前方,她往後一點就把玉尿全撒在我的洗臉盆裡。尿完還故意看著我,囂張地挑逗著:「現在世道變了,女孩子們都站起來了」我霎時崩潰,真是逆天了,分明是在嘲笑我是個只能蹲著的太監。萬幸,我曾在小薇表姐更赤裸裸的挑逗下已經接受我是蹲著尿尿的太監這一殘酷事實了。

我們面對面的在一個被窩裡互相擁抱著覺覺了,我一隻手放在她的PP上,她的一隻手為我捂著早就遠走高飛的小鳥窩,剛一倒下就雙雙睡著了。

直到白天十點多才醒,一睜開眼只見楠楠一絲不掛的背對著我,我仰面朝天,屁股下的被褥濕了一大片,我的屁股、大腿、腰部也是濕的,感覺冰涼。我小心翼翼的挪出被窩,楠楠依然在熟睡,有節奏的呼吸聲彷彿一首睡美人進行曲,我把兜襠布纏上,在一旁端詳這個睡夢中的小妮子,她在睡夢中皎潔的面容愈發甜美,長長的睫毛映托著輕閉的雙眼,高高的鼻樑顯得面部更加錯落有致,優美的下頜弧線勾勒出一張完美的鵝蛋臉。我在想:她出來當XJ一定是有難言之隱,被迫無奈才這樣,她的本質不應該是這樣的女孩。我以前也玩過不少XJ,有的也在述說自己可憐的經歷,我憑直覺就知道她們說的一定是假的,但我從她真誠的天真的眼神中得知她不是在騙我。我甚至還在想:如果我沒有被閹割,她只要沒病,不再做了,若是讓我娶她我都會願意的,即便明知道自己已經被帶了無數頂綠帽子,誰讓我曾經也玩弄過無數女孩的身體和感情了呢!可是小薇姐姐的閹刀徹底斷送我娶妻生子的念頭。

她的那一刀不僅僅改變了我的生理,也在方方面面塑造著一個暫新的我。

我把手伸進襠裡陷入深深地沉思:楠楠是個好女孩,可惜迫於生計做了XJ;我是個壞男人,小薇姐姐給我改造得變好了,如果可以回到過去,我一定洗心革面,只找一個我們真正相愛的女孩廝守一生,但一切都不會了,我已經被閹了。或許,讓一件事物變得美好只有一種方法——就是讓它變得殘缺~!

我正思索著,「鈴嘀嘀嘀~~~鈴嘀嘀嘀」楠楠的手機突然響起,嚇我一激楞,只見她睡眼朦朧纖手在床頭櫃上摸一圈,找到手機拿起來,「喂!師傅,大清早的,人家正睡的香呢!」

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略帶些口音但也很悅耳,當然比起楠楠的磁音還要差一些,那邊快言快語的說:「啥大清早的,都十點半了,我回來好一會兒了,見你現在還沒回來怕出意外。你師傅我要累死了,昨晚那個肥佬賊變態了,喝了不少酒還像磕了藥似的,四個鍾都沒完事,前面後面都干個遍,後來他也干累了,竟然想把襪子塞我P眼裡,我沒讓,他就按著我的腦袋打我屁股,還抓我頭髮往沙發上撞。結果驚動了梅姨(老闆娘),梅姨見到那個肥子就像看見她祖宗似的,嘴裡口口聲聲的說著萬爺這萬爺那的,那傢伙說你們家還想開不?雇的這些小騷B越來越沒規矩,爺爺我有的是錢,後來還指著我說,我操你是看得起你……後來他把梅姨打發出去,一頭栽在床上,四仰八叉的就睡著了」

「那後來怎樣?」楠楠關切的問道。

婷婷在那邊接著說:「哦!他也是喝多了,後來我在他身旁也睡著了,不知什麼時候他醒了,也把我推醒,他說累了想讓我用嘴把它嘓出來,於是他像個大爺一樣躺著,我做了大概四十分鐘的口活,唉!終於結束了。到後來風平浪靜也沒什麼了,他大概早上七點走的,他走時甩給梅姨1000塊錢,說剩下的給我操的那隻母狗做小費,之後開著他那輛老桑塔納就走了。我好心疼啊,本來400元一晚上,剩那600塊直接給我多好,只要錢一甩到前台,就得給那個黑臉婆上40%的稅……唉!不說了,回來再說吧,對了,你現在還和客人在一起麼?」。

楠楠答道:「是啊!在他家裡,這位哥哥對我可好了,人長的帥那東西還大,塞進去感覺小洞洞裡滿滿的,可舒服了!」

只聽那邊說:「切!難道你要嫁給他不成?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要補覺了,晚上還得接客呢!」於是就掛斷了電話。

續集十四 期末考試

楠楠放下電話,長長的伸個懶腰。我摸著她的碩乳說,我們再睡會吧,她說睡不著了。她光著身子起來了,我為她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上,給她倒杯溫水,讓她坐床上等我一小會兒,我就去給她準備些吃的。我去小廚房煮了一些粥,炒一盤雞蛋,前天在小市場買的鹹菜有些干了,放裡些醬油拌一拌,又打開一盒午餐肉罐頭。不一會兒,很不豐盛的算不上早飯也算不上午飯的只能說算是墊肚子的東西擺在桌上。

楠楠拿起湯匙,盛一匙粥放到嘴邊輕輕的吹吹就喝進去了,臉上綻放著甜美的笑容:「謝謝姐姐盛情款待!」我說:「做的不好也沒啥好吃的,只是起來了先墊墊,想吃什麼就吱聲。」

我們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彷彿不是金錢關係,我感覺我們倒像是一對恩恩愛愛的小情侶。我神秘兮兮的對小靚妹說:「你知道不?我曾經用你喝粥的那個羹匙接過我的JING液」只見楠楠瞇起眼睛莞爾一笑,調皮的說道:「哦!真的麼?那太好了,小明姐姐的JING液留到現在已經是古董了,得值不少錢呢!我能品嚐到來自遠古的饕餮上品,實屬小女子三生有幸!」。我不知被這個小俏丫頭雷翻多少回了,如果我是一個健全的男人哪能讓她這樣氣焰囂張,早就把她***的向我求饒了。

楠楠接著說:「姐姐很愛學習吧,你剛才做飯時候,我看到架子上的教科書都被認認真真的勾畫著。」我把手伸到她的下身,隔著褲子摸她的Y部,慢條斯理的對她說:「其實姐姐一直不愛學習,至少以前是這樣,小薇把我閹了使我改變好多,後來我學會了如何去學,當然更主要的是用學習來麻醉自己。」

她說:「我很愛學習,從小學習就好,等我掙夠錢就不幹了,一定好好學習,只有這樣才有出路!其實婷婷姐也是這樣開導我的,我穿的這一套好多是婷婷姐為我買的,知道麼?好姐姐,我是因為母親患了絕症才出來的,去老家那邊的省城醫院一趟就得五、六萬,甚至還不夠,我父親在我上小學一年時就過世了。我明知道媽媽的病根本治不過來,但我又不能不給媽媽治,醫生私下跟我說最多只能到明年三月,我背著媽媽向學校申請保留學籍請了長假,出來拚命掙錢就是能讓她好好的過上最後這段時間……嗚嗚嗚,如果……我感覺自己好無依無靠……嗚嗚嗚!」說著她依偎在我的懷裡忍不住的哭起來。

我安慰道:「楠楠!心中要有委屈就哭出來吧,這樣更好些,你是個好女孩,老天爺一定會同情你的遭遇的,一定會幫助你的……」

我等她情緒有所穩定,便找了些其他話題岔過去了。我們聊到快十二點,她起身說:「好姐姐,你真好,我該回去了,謝謝你這麼照顧我!」

我趕忙從衣兜裡掏出一百塊錢塞她的衣兜裡說:「這個額外給妹妹的,你真可愛,人生在世有很多困難,今後多關照關照自己,再也不要這樣了」,她說:「姐姐真好,你也多多保重」。我蹲下身為她穿上靴子,起來時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上有些唸唸不捨,我囑咐她:「求楠楠一件事!」她接過我的話,表情略帶認真的答道:「好哥哥!妹妹知道!誰都有自己的難處,誰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一直叫您姐姐,您沒生妹妹的氣吧。哥哥放心,你是個好人,我不可能說出去的,連我的師傅都不能告訴」

我忍不住地將她擁抱在我的懷裡,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楠楠走後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雖然我們僅僅是睡過一次覺。但她已經永遠不能讓我忘懷,深深地懷念!

我拿起被我勾勾畫畫的小檯曆,2002年,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僅剩下最後6天,再過11天就開始為期兩個禮拜的期末考試。我強打起精神,拿過架子上的教科書緊鑼密鼓的衝刺,我在緊張的備考中度過今年最後6天,度過元旦,一直到新一年第一個星期一。

這天上午我們先考的大學英語,學校規定大一到大三所有沒有通過英語四級考試的學生必須每一學期都要報大學英語課程,參加期末英語考試。每逢期末考試的第一天,全校依照慣例安排的考試都是英語,往年我不愛學習,尤其是英語一掛再掛,這個學期開始奮發圖強,但說實在的半個月前考的英語四級能不能我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我們學校是一所二本工科院校,英語四六級過級率相當低,念過大學的人絕大多數對英語四六級考試印象深刻吧!我們系被安排在上午八點到十點的第一場,我想反正自己盡力了,即便不能過我也就這水平了,之後的專業課考試我一定好好答。

我拿好學生卡(我們學校考試必備的身份證明的一個卡片)和其他考試相關的東西,提前二十分鐘就到了3號教學樓,隨著走廊匆忙來往的人流湧進考場。我被安排在第一座,我找到位置坐定後環顧四周,教室裡已經來了一大半同學,我看到了老大飛哥、老三大京巴、老七大棒槌、老八大北他們都在做兩排,老四老五老六還沒來。大家多數人面無表情,偶爾有幾個小聲交流著什麼。

我從小學到大二,考試早已是家常便飯,不知怎的今天略有些緊張,我都覺得很詫異,我可是連高考都沒緊張過的。我轉念一想也對,這證明我已經把重心轉移到學習上了,對考試很看重。我在心裡默默安慰自己:考前適度緊張是保持大腦興奮必須的,是合理的狀態,慢慢的緊張情緒就全化解了。

離開考還有五分鐘,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那哥仨還沒到,原寢室的另外幾個同學焦急的給他們仨去電話,只見他們表情焦急,因為離我都很遠說的什麼我就不知道了。開考鈴聲響起,我們匆匆作答,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推開了,那三個夥計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對監考老師說:「老師對不起,我們來晚了!」只見他們三個表情狼狽,站在最前的老四頭髮凌亂,襯衫領子一隻在裡一隻在外,臉通紅滿頭大汗,頭上因溫差的緣故冒著煙。

監考老師一看表,表情嚴肅的說:「都幾點了?已經過了20分鐘了,學校規定開考鈴聲響起15分鐘後不得進入考場!」他們三個懇求道:「老師通融一下吧,求您了」。這時帶著紅袖標的巡考老師過來了,嚴厲的說道:「遲到了就回去吧,這是學校規定,趕快走別影響考場紀律」。老六「簌」的打個口哨,悻悻地說:「走吧~~誰讓我們來晚了~~~」。其實就算他們不遲到,我估計他哥仨也不能過。

我們這個學期有四門考試課,我前兩年掛了六門考試課,這學期重修了其中的三門。所以,我這學期要考七門課程外加英語。大學的課程分為考試課和考查課,考試課主要是答卷或上機操作,成績60分通過;考查課通常不考試,只要交上作業外加點名時缺席不超過三次就通過。所以大家知道了吧,我頭兩年考試課不認真學習掛6門,考查課經常逃課掛5門。

後來的考試有做卷的也有上機的,對已經虛心好學的我來講真是一馬平川,我越考越自信。為期兩個星期的考試就剩下第二周週五上午(也是我校考試季的最後一天)的離散數學了,這一科比較難通過,但我準備充分,自然就信心滿滿。

考試時,我和往常一樣的作答,大家都在低頭焦急的計算,我提前七八分鐘答完了,正在我心滿意足的複查時,忽然聽到那位女監考老師尖利的嗓音刺破全場:「最後排的學生你幹什麼呢?」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我們一跳,只見她飛速走到最後一排犄角處,坐在那的同學叫李曉雨,是一個女生。老師從她的桌下拿出一本翻開的書,「交卷出去吧」老師厲聲的說並把她的試卷搶下。「老師我錯了,求你讓我答完吧」說著就不顧一切的和老師搶卷,這一來一去弄的老師越來越氣。

俗話說:考試不作弊,來年當學弟;寧可沒人格,不能不及格。這學期我多門課程重修,深刻的感受到和學弟學妹一起上課的感受。

記得我們導員就曾給我們講過:以前有位學長,連年掛科,多學了好幾年都沒畢業,眼看著一屆又一屆學弟學妹們帶上學士帽高高興興的拿起畢業證和學位證,照學士照時的幸福表情,他送走一屆又一屆學弟學妹,念到26歲依然沒畢業,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他被大家尊稱為校長。總於有一天深夜,他拿起繩子,在學校對面的北陵公園深處的一棵樹上掛大肉了。第二天,有一個晨練的老頭有內急,想找個僻靜的地方解決,這下可好,看到一個上吊的被嚇得直接尿褲襠裡了。李曉雨的情況我深有感觸,如果她再不及格學位證就懸了,她選擇了鋌而走險。

結果她和老師大吵起來,我們都交完卷後,她才意思到自己的行為將會為自己帶來什麼,便改變態度懇求老師手下留情,但老師已被氣得夠嗆,說堅決把她的情況上報到教務處。直到考完10分鐘,她擋住老師哭著懇求,甚至堵住門不上老師走,事情越鬧越僵……下面的事情大家應該都能猜出來,她被留校察看處分並取消授予學士學位資格了。

終於一個學期結束了,這是一個最豐富多彩學期,這是我新人生中的第一個學期。我興奮的回到小窩,進屋第一件事就是呈大字型往床上一栽,貪婪的伸著四肢感覺渾身輕鬆。緊張的學習告一段落,我的注意力很自然的轉到小薇身上。我最近因為備考弄得時間很緊,好久沒和她聯繫了,雖然心底裡很想念她。

我拿起手機急不可待地給她去電話。鈴音「滴!滴!滴!」的響著,直到那邊反覆響起提示音「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我打的是她的手機號,緊接著我又打她的座機號,也得到相同回應。我的心立刻一緊!過了幾分鐘,我再次撥打兩個號碼,依然如此。我接著連續撥了差不多十遍……等待我的依舊是那生硬的電腦語音。

我尿褲都沒來得及換,立即飛奔下樓,到馬路對面新開的文博網吧,因為剛考完試,這裡的400台機器滿員,還有不少人在等。我環繞著學校外圍,沿途每一家網吧我都進去,都是滿員的。我焦急地從學校西北面走到南面,直到在碧雲天網吧正巧趕上十多個人玩完CS一起下線,才有個位子。

我焦急的打開QQ,看到她的頭像是黑的,這令我更加著急,我快速敲打著鍵盤:「小薇姐姐,我考完試了,你在哪?為什麼打了那麼多電話都沒人接,我好著急,究竟怎麼了?」結果還是石沉大海。我心頭劇烈顫動著,腦袋嗡嗡作響,眼前覺得彷彿電火閃耀。我焦慮的思索著:究竟是怎麼了?小薇姐姐不能不接我的電話,難道出意外了?難道她忘記我了?這麼長時間沒聯繫,她挑我理了麼?到底是怎麼了?我簡直要爆炸了,我拿出電話又分別往她手機和座機播兩次依舊沒有回音。

我無力的右臂感覺都擎不住我的手機,我緩緩地把手機放在桌上,手敷在手機上似乎感覺它在震動……我陷入迷茫,一動不動的呆呆的看著電腦屏幕,那屏幕是那麼灰突突的,她的QQ頭像是那麼灰突突的,我的心是那麼灰突突的。愣了好一會兒,我才點開一個叫紅色警戒的電腦遊戲玩起來,我只能用遊戲來暫時麻痺我自己。慢慢的我的注意力被有效轉移了。

突然我感覺有隻手搭在我肩上,於是好奇地回頭,看到一個年齡相仿的陌生男青年,面向很普通,他低聲嘀咕道:「兄弟你看坐在左邊的那個小女生好看不?」我好奇地向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小女生在上網,她有一頭長長的黑髮,白皙的皮膚在網吧柔和的燈光下分外皎潔,屋裡溫度有些高,她把羽絨服披在身上,雙臂露出了鮮紅色的毛衣,秋水明淨般的大眼睛專注的看著電腦屏幕,沒有一絲察覺三個座位遠的我在看她。

看見這身裝扮我觸景生情,想起了楠楠,但我知道那個女孩不是楠楠,頓時我的腦中浮現出她那深深刻在我腦海中的音容笑貌。直到若干年後,我已經很老的時候,美麗可愛的楠楠都時不時浮現在我的腦海中,尤其在我感到孤獨的時候,好多次想起她令我黯然神傷默默落淚,時間過得越久她那永遠年輕的嬌容在我心中就越深刻……

我轉過頭對那個男青年說:「太漂亮了,是你的女朋友?」他說:「我很希望」於是轉身就走了。我覺得很納悶,心想那個人怎麼那麼奇怪,我又情不自禁的偷偷看了那個女孩幾眼,她依然在玩著電腦,沒有一絲察覺,我每看她一眼都覺得似乎看到楠楠。

我接著玩起遊戲,但早已心不在焉,我又想給小薇姐姐去電話了

續集十五 小薇軼事

我低下頭剛要拿起手機頓時令我一驚,我清楚記得手機放在我右手邊的電腦桌上怎麼就不見了?我迅速翻遍所有衣兜褲兜也沒有,桌上桌下也都沒有,我恍然大悟。

我喊來機修把事情說一遍,機修叫來店老闆,他們在我座位周圍環視一圈沒有任何發現。我很生氣的說:「我在你這上網手機丟了!……」老闆是一個中年男子,中等個頭,略有些黑,身材勻稱,留著一撮小鬍子,他說:「你在這丟東西我只能表示很遺憾,很對不起」。我更加來氣,聲音調大了10多個分貝:「對不起就行了?我的手機可是在你們網吧裡丟的!怎麼的也給個說法!」。老闆語調依舊不溫不火:「孩子,我們這每天來來出出上網的不下兩千人,人多人雜這點我承認,但你說的你把手機放在明面,連基本的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如果揣在兜裡是不是就不能丟了。我再說句可能不太講理的話,你說丟了手機又怎麼能證明,即便打電話找警察,他們也沒辦法呀!」我自知和他們講不出什麼,再者我也屬實疏忽大意,只能只認倒霉吧,我也只能這樣了。

我憋了一肚子氣從網吧出來,最令我鬱悶的不是丟了手機,我最心焦的是沒有聯繫上小薇姐姐。我到一家公用電話亭給小薇打電話,電話鈴剛一過去就有人接,而且果然是我思戀已久的小薇。

一聽到她柔美的聲音,我的氣差不多全消了,我略帶埋怨的說:「小薇姐為啥不接我電話了?我撥十多次了,知道我有多擔心麼?」她那邊說:「哦!小明,我親愛的小明弟弟,姐姐可想死你了。我和表姐剛從俄羅斯回到家,本想洗個澡,但發現家裡的熱水器壞了,我們出去洗的,正巧弟弟打電話時我剛進澡堂裡,洗完出來看到那麼多你的未接來電,就給你撥回去了,剛撥過去你那邊就關機了……」。

我說道:「唉!真倒霉,別提了,就是剛才在網吧上網時我的手機被人偷了。我打那麼多電話姐姐沒接,我想通過QQ聯繫你,結果你也不在,也怪我大意,我把手機放在電腦桌上了,一個小子過來搭訕拍我肩膀,問我說,你看左邊的那個小女生漂亮不?就這麼一溜號手機被偷了!」

小薇安慰道:「好弟弟別上火了,丟就丟了吧……這麼多天沒聯繫,其實我真的好想你,自從我為伊娃和沃羅寧娜做完手術後,我們姐倆整整一個月沒閒著,有時剛要給你打電話,那邊就叫喚上了。那兩個俄羅斯人的可真大,幾乎都給瓶子裝滿了,等下回過來給小明總管好好開開眼。

他們養好傷後,邀請我倆去俄羅斯的烏裡揚洛夫斯克,在當地有一個異裝癖、偽娘、同性戀者聚會的酒吧,他們是那裡的資深會員,新人進來必須要有老人引薦。酒吧裡有好多穿著女人衣服男人,即便偶爾有幾個金髮碧眼的女人也都是同性戀或雙性戀。表姐剛坐下就有一個漂亮的自稱叫揚斯卡婭的俄羅斯女孩邀請她喝咖啡,我們都怕咖啡摻裡有毒品沒敢接受,委婉地謝絕了,她流露出掃興的表情,轉過身背對我們扭著小腰和屁股還回頭送我們微笑的走開了,不一會兒她就和另外一個女孩打得火熱。外國人就是大膽,伊娃和沃羅寧娜脫掉光衣褲登台展示被閹割的下體,台下滿場尖叫,掌聲熱烈,都站起來湧到台上高喊沃羅寧萬歲、伊萬萬歲,他倆也是極度興奮,說大家以後不要叫他們沃羅寧和伊萬了,他們已經是沃羅寧娜和伊娃了……台下火爆的都瘋狂了」

我越聽越覺得過癮,我好奇的問到:「接著講,那後來怎麼樣了?」小薇接著講道:「那兩個俄國公公把我和表姐也叫上台了,我們肯定不能主動上台,沃羅寧娜拿著話筒富有激情的講道:知道是誰賦予了我最美麗的人生麼?知道是誰賦予了我最漂亮的身體麼?知道是誰讓這個世界上又增加兩個閹人麼?她來到了我們現場,她來到了我們身邊,她們是兩個來自中國西北的美麗少女——李—小—薇 AND 王—瀾—瀾!!沃羅寧娜以他已經尖細的嗓音高喊我們姐倆的名字,手掌指向我們,全場的目光也都聚向我們,我倆有些害怕想往後躲,但被亢奮的人群簇擁上表演台。說實在的,看到下面的人近乎癲狂,我的心蹦蹦的跳著,彷彿置身於一個邪教徒的場所,而且自己還是大家關注的中心。伊娃也接著高喊:我們歡呼吧!我們慶祝吧!我們拿起伏特加盡情跳舞吧!慶祝我們的新生!感謝兩位美麗的中國女孩!嗚呼呼~~~~~~!!沃羅寧娜和伊娃非常有煽動性,全場心潮澎湃熱血沸騰,酒吧裡大約有八十人把我和表姐圍在舞台正中心瘋狂的跳著舞,還有三四個磕了搖頭丸的,腦袋搖得不停,那個叫揚斯卡婭的女孩甚至脫得一絲不掛的在我們面前跳起舞來。

那個地方當時的氣溫接近零下40度,不過酒吧裡相當暖和,進兩層門之後有兩排衣櫃箱,再進兩層門就是喝酒和跳舞的場所。我們在那從下午3點瘋到下半夜3點才回到伊娃家,這大半個月我們都是在伊娃家住的,屋子不大,小單室裡面有兩張床,本來是他們倆各睡一張,我們去了就改成他倆睡一起,我倆睡一起了。他們總光顧那家酒吧,而且還要帶我們姐倆再去,我們有些怕了,說什麼都不去,他們也沒強求。這些天他們不停地在我和表姐面前秀私處,我們也每天都幫他們清洗那個地方……」

我聽得相當投入但也更加好奇,我問道:「難道那兩個俄大鼻子的家人同意讓他們兩個好好的大男人當太監麼?」小薇呵呵的笑了一聲接著繪聲繪色地講道:「沃羅寧娜說他從小就想當太監,他家四個孩子,上面有三個姐姐他最小,他爸爸在赤塔州工作,收入比較豐厚,他爸是個酗酒徒也是個淫棍,在外面樂不思蜀,她媽媽和四個孩子也不希望他爸爸回來,因為他爸一回來就喝酒,喝完酒就耍酒瘋。沃羅寧娜最小,所以經常被她三個姐姐欺負,他長得和他爸爸幾乎一模一樣,他媽媽也不喜歡他,經常指著他的鼻子說,你跟你那酒鬼爹都一個死樣,看到你就看到那個完蛋爹了。更甚至在不出門的時候,他在家裡穿的衣服好多是三個姐姐穿小剩下的,那時他都上小學二年級了。久而久之,他覺得因為自己是個男孩,褲襠里長了那麼一個把兒,才讓家人如此討厭她;三個姐姐都欺負他,媽媽對他也不好,讓他對女人和當女人也沒有好感,所以,他覺得只有把褲襠下多餘的那一根把兒切掉才是最完美的。當他媽媽發現他的變化時已經根深蒂固得無法改變了,所以,她媽媽也就漸漸地不在意了。」

小薇接著講到了另外一個俄國人:「至於伊娃麼?他是個中國通,來中國好幾回,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基本都被他走遍了。他對中國各地的風土人情很是瞭解,也很喜歡吃各地的小吃,無論是小店的還是街攤的,漢語說得生硬一點兒,但也都能表達明白。聽他說5年前在北京頤和園遊玩,看到一個展廳專門介紹中國太監的,他便產生了極其濃厚的興趣,後來在廣州的一家性展覽館中看到閹割專用的金銅合金刀,出土的太監的遺物和關於太監的相關介紹,使他的興趣更加濃厚,心裡也產生了自己也要做太監的想法。這些年他在網上和書上看了大量介紹太監和關於閹割的文字敘述,迅速成為一個太監迷。他有三次短暫的婚姻,後來都離了,第一次是因為妻子有外遇,第二次是因為總吵架,第三次是娶得那個女人即埋汰又很懶,使得伊娃無法忍受。所以,他對女人的好感也就漸漸喪失了,這應該是他決定閹割的根源吧。好在來我這裡的這段時間,我和姐姐的豐乳肥臀又將他男人的慾望和雄風重新喚起,但也僅僅是半個月……呵呵」

小薇似乎反應過來的說著:「對啊!光聽我在這叭叭叭的說了,還沒問小太監最近過的咋樣呢!」我說:「我還能咋樣,現在不搞小女生了,除了學習就是學習,我立志向我的祖師爺太史公(史馬遷)學習,奮發圖強啊!」

她在那邊開心的笑了:「我就知道我沒閹錯人,我對你說過被YG之後就是一個中性人了,不會再有性慾之類無聊的雜念了,一個男人拋開了雜念才能更專注於事業,說不定今天的YG會造就你今後成功呢。看來我的預言實現了。你的期末考試考得怎麼樣?」我氣宇軒昂的答道:「還行不錯,我們12月21號先考的英語四級。考試時第一天就是大學英語,英語考的怎麼樣我還真的沒把握,至於其他七門專業課我還是胸有成竹的!」

我們山南海北的神侃閒聊,還帶上點兒打情罵俏,她也時不時拿我的個人特徵開涮,不知不覺的聊了快3個小時,放下電話時外面飄起了鵝毛般的大雪。今天晚上18點全系到6號教學樓707教室(我們系的根據地,是一個能容納300多人的大階梯教室)開會,會上李導只是簡單地說了說假期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就寥寥結束了。

開完會就意味著正式放假了,其實很少數的人在考完試後直接打點行囊走了。我問我們屋原來的那幾個啥時候走,除了老八提前回家了,大多數都是明後天的火車,老六要多待幾天(其實應該說是多和小女孩玩幾天,以前的我也是這樣)。老六問我啥時候走,我說也就這一半天,他說:「唉!真沒勁,老二是咋的啦,我們大家都覺得你變了,變得不食人間煙火了,是不是不小心被哪個狐狸精附體了?」

我盤算著日子:明天是1月18號,3月1號回來報道,假期是42天。1月25號小年,31號除夕,2月15號是正月十五。往年爸媽都是春節前四五天回來,呆到初五前後,期間還有一半時間是去省城濟南的哥哥姐姐家。我若是小年前兩天回去的話呆到元宵節,在家裡怎麼也得住上20多天。

我家在山東濰坊,之前跟大家簡單介紹過,我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那時還沒計劃生育。後來實行了計劃生育,爸爸媽媽為了要我,雙雙被鋼鐵廠開除。二老迫於生計只能在大家的白眼下做點小買賣,80年代初做買賣在北方人看來是不務正業的,後來買賣越做越大漸漸地轉行幹起承包工程。大概10年前父母去廣東做建材生意,現在廣州和東莞各開一家租了好幾個門面的建材批發店,在廣州郊區還買下一個500多平的門市供出租。父母南下後空出原來的七十年代蓋的鋼鐵廠職工樓和我,他們要走的前幾天把爺爺從他那即將動遷的老日本樓接到家裡住了。

其實最要命的是這麼一回事兒:我小叔(我爸排行老大,下面三個弟弟一個妹妹)在煙台經營暖氣設備,9月份開始加工銷售一直到來年3月份,忙半年歇半年,每年寒假都要把我的堂弟帶到家過寒假。他是個淘氣包子,他一來我爺煩透了,我和他睡小屋的床上,淘氣孩子都精力旺盛不到下半夜睡不著,有時掏勁上來甚至還摸我襠……我一想起就怕得要命。

我想反正也是這樣了,一不做二不休,知道就知道吧,我就說是我天生就想當女人,去年暑假藉著酒勁自己閹的,切下來的東西扔了。

我計劃著這些天的安排:先去買手機和車票,在學校呆幾天,至於回家之後的事情就全交給我最好的朋友老天爺去安排吧!

續集十六 準備回家

第二天,我在被窩裡懶了好久才起來,吃了幾片餅乾就無精打采的穿上衣服出去了。我想先去北行看一看手機,那離我們學校大概三公里,有很多買手機的小店。年輕人都喜歡電子產品,只要出一款新手機好多學生甚至都把生活費大幅剋扣勒緊褲腰帶也得買,最典型的就是老六了,他家在本溪開礦的,那裡有好多煤礦鐵礦,隨便蹦一炮就百十來萬。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只要市場上一有新款手機老六就毫不打噴的去買。記得他給我們講過一件糗事:剛上大二時,他花五千多買一部諾基亞最新款彩屏和旋手機,剛買第三天就坐火車去見網友,結果上廁所時順著廁所掉下去了,弄得他極其心疼,只得在當地重買一個。我是個實用主義者,手機無非就是個通訊工具,只要能接打個電話,收發短信就可以了,所以我之前一直用的這一部手機直到被偷。

老天爺不知多少次垂青我。今天異常的冷大概零下30度,昨天下過一場大雪,地面上都是冰很滑。我走到公交車站等236公交車,等了好久都沒有來,等車的人聚了一大撥,他們個個都是穿的大包小裹的,還不斷地對手哈著氣或捂耳朵,我冷的直跺腳,還不停的用手搓著臉,尿液淋漓不淨的往外出。

就在這時我見老六和一個漂亮女孩勾肩搭背的走過來,他見到我說:「王老二上哪去?我給你打輛車吧!」我說:「我真倒霉,昨天下午在網吧上網時手機被人偷了,我去北行再買一個。」老六一隻胳膊摟著那女孩一隻手揣在兜裡,對我說:「小意思,哥早說啊!我家還有兩個,我不用了,去我家老五在家,他知道在哪,你隨便拿。」我推讓著說:「那怎麼好意思啊。」老六擺出一副不屑的神態說:「你看又來這套了,就拿一個吧,反正我都不用了,要不也是仍,要去快點,不然怕老五一會兒就出去了。」我連聲道謝,老六色迷迷的挑逗著那個女孩:「對了!我忘介紹了,這是我們寢室二哥,長得帥不?」那女孩笑著說道:「長的是挺帥的,又高又帥,嘻嘻!」

老六一擺手,招呼一輛出租車就和那個女孩走了。他財大氣粗,來瀋陽兩年半在我印象中幾乎沒坐過公交車,不遠的一點道都打車走。

我興致沖沖地奔老六那裡去,一敲門過了很長時間老五才睡眼朦朧的出來開門,不用說就知道他昨晚一定是砍整晚上傳奇(我們大學時代最流行的網絡遊戲),屋裡的煙味簡直就是一個毒氣室。老五見到我說:「哎呀!哎呀!真是稀客啊,進裡屋坐會兒,二哥來有啥事兒」。我說明來意,老六屋子沒鎖,我跟他進老六屋子從抽屜裡拿出兩部手機,手機基本都是九成新的,即便現在買也都差不多兩千。我隨便挑一個,讓老五替我向老六道謝就要走,老五顯然也沒留我的意思,打著一串串哈欠,對我一擺手只說了一句有空常來啊,就把門關上了。

因禍得福,我丟了一個手機得到一個更好的手機,走在路上哼著小曲就坐公交車去火車站買票。到了瀋陽站,一進售票廳看到十多個售票窗口都排起長龍,門口有不少舉牌子的上面寫了好幾排地名,期間有一個白臉瘦子低聲問我:「小伙子買票不?到哪的都有」我搖搖頭。排了半小時才到我,一問得知19號到24號臥鋪的都沒有了,只有25號才有臥鋪票,我一想25號小年啊,我盡力在這之前回去,雖然我打心底裡還是想著越晚越好。我正權衡著,只聽售票員在裡邊喊:「你能快點不?買不買?後邊那麼多人等著呢!」我就胡亂的買了一張,23號晚上9點從瀋陽開,第二天也就是24號下午13點半到濰坊的硬座。

五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想上火車前盡力補足覺。我起來後,在樓下的小飯店吃盤炒叉子(東北這面的小吃,是用玉米面稍微發酵得略帶面酸味,壓成比麵條還要粗的形狀,可以煮著吃,多數遼寧人喜歡放點肉絲和豆芽、胡蘿蔔絲炒著吃),吃完就去網吧了,因為絕大多數學生離校的緣故,網吧裡的人比平時少了八成,三層樓的文博網吧只有第一層開著。我上網主要目的是為了查成績,往常考完試兩個星期內各科成績先後在校園網上公佈,往年考完試因為不關注從來都不查,那時交網友泡小妞是我的第一要務,只有在返校時李導公佈誰考試掛科時才知道自己掛幾科,現在浪子回頭的我已經把學習做為第一奮鬥目標了。

我輸入自己的姓名、學號、密碼,緊張地看著電腦屏幕,頁面打開時,我緊張的甚至用紙把半個頁面遮住了,先看左面的考試科目,只要科目是黑色字體的就是通過或成績還沒下來,哪科沒通過的科目和分數都是用紅色顯示的。我打眼一看,屏幕上沒有出現醒目的顏色,揪緊的心才稍稍舒展開一些,至少現在還沒有掛科的。C語言,數據結構,離散數學,數據庫,編譯原理,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大學英語都是黑色字體……當然還不能掉以輕心,因為黑色字體除了考試通過的意思之外還有一個意思就是這科成績還沒下來。

我忐忑的把紙拿開,第一眼看到的是「離散數學:91」心裡頓時一喜!

緊接著: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92

大學體育3(重修):良好。

線性代數(重修):88

大學物理綜合實驗(重修):優秀

計算機網絡:優秀

隨機過程:84

復變函數(重修):82

計算機組成原理試驗:優秀

計算機網絡:中等

大學英語:69

時事與政治:通過

數學模型:通過

8門考試課通過6門,以往欠下的學業也追回不少,雖然還有8門課程(其中2門是考試課)成績還沒有下來,但這已經使我大受鼓舞,看到這麼完美的成績單我從心底裡感謝讓我浪子回頭的小薇姐姐。

我第一個打電話給遠方的父母,可能大家會奇怪地問我,為什麼沒有給小薇打電話,那是因為父母在那邊的生意很忙很累,尤其白天業務相當多,打電話時我們通話時間很短,而和小薇姐姐通話就不一樣了。

電話打過去,那邊傳來我媽不太耐煩的聲音如同連珠炮似的:「好久沒打電話,這會兒咋的啦?沒零花錢了混不下去了麼?都快過年了什麼時候回家,一天天別光想著搞對像好不!」我說:「媽~!看你說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這學期開始認真學習了,這次期末考試已經下來一部分,成績下來的6門課程全通過了,其他課程除了優秀就是良好。這是千真萬確的,不信你打電話問我們導員。爸媽當初為我付出多大犧牲,兒子小時就沒少給你們惹氣,上學時也沒好好學,好在我聰明沒費勁就考上大學了。我漸漸想通了,爸爸媽媽都眼看奔60的人了,卻還在為我打拼,再咋的我也得理解做父母的不易啊,所以,這個學期改頭換面、奮起直追,終於學業開始有所成就了……」

媽說:「你可別!誰知道是不是甜言蜜語的忽悠我呢,從小到大你就調皮搗蛋、油嘴滑舌,我們兩個老鱉犢子沒少挨你這個小的騙,你能考上大學我們就很意外了,你那學習成績這麼多年了我們都有數,只要在外面別給我惹是生非就行了。」

媽的一番話讓我心急的,我心想我都改好了,她怎麼不信了?自己又一想倒也是,自本宮上小學開始,改通知書上的成績、冒充家長簽字、學校開家長會時不通知家長然後在老師面前謊稱父母出門了,再大一些時逃課打遊戲機,和同學打架,騷擾小女生,上初二時學會了不回家,跑出去和小女孩約會,甚至***。我還想起一件往事:那是上小學三年級時,那段時間父母生意忙,我在爺爺家和爺爺住一起。有一天我在老師面前謊稱爺爺過世了,老師給了一天假,結果我在外面玩一整天遊戲機,我清楚的記得那時從日本引進的一款三國誌遊戲叫吞食天地之赤壁之戰,每天都有好多人在遊戲廳排隊玩這個遊戲。後來老師覺得不對勁放學後找到了父母,那天下午老師和父母氣勢洶洶、殺氣騰騰的來了。爺爺非常護著我,應該說非常慣著我,他在陽台看到他們來了很著急的對我說:我的小明祖宗啊!你又闖什麼禍了?你爸媽跟著老師來了,你快躲起來別讓他們看著。爺爺當時那著急的表情,那張無奈的臉至今還刻在我的腦海中。我笑嘻嘻的說:「爺爺!我不躲,應該是您老人家躲起來,我跟老師說你死了,才請下來假出來玩的」……即便這樣,父母打我的時候爺爺還是奮力護著,那天被爸媽領回家,結果可想而知,當然是結結實實的一頓胖揍了。

我要是說這學期又掛了好幾科,換了好幾個女朋友,天天上網包宿,爸媽肯定信。媽接著說:「我和你爸(臘月)二十七回去(1月29號),這邊談生意的來了,掛了!」

我撂下電話,一看時間還趕趟,就在網吧裡玩起四國軍棋一直到下午五點多。我出了網吧就直接回到小窩開始打點行囊,屋裡冷的幾乎能見到哈氣,這時有人敲門,我一開門原來是住在對面的老兩口。那位老大娘問到我:「年輕人,你家供暖怎麼樣?」我說:「這裡冷的跟冰窖似的,就上個月最後一星期和這半個月能暖喝點兒,現在又不行了。」老大娘說:「這20多天熱乎是因為上個月我們這些老頭老太太去機床廠找去了,這個樓是老機床廠的樓,供暖歸他們管,機床廠頭些年效益不好停產,也沒錢供暖。小伙子有空沒?我們集合一批人明天再去找。」我說:「老大娘很對不起,我今晚就要坐火車回去了」

我坐在床上思索著:怪不得那天楠楠來時窩裡突然溫暖得連我都感覺奇怪,原來這麼回事,好在沒給人家小女孩凍著,老天爺開恩我都當太監了還讓我那晚盡情的吃肉。想著想著不由自主的吧嘰吧嘰嘴兒,彷彿還在親吻著楠楠那柔美的胴體……

續集十七 回到家裡

收拾好行囊歇了一小會兒,臨走前將裝載著我們秘密的箱子打開,裡面有小薇姐姐郵過來的照片、寫給我的信、箐箐和曉雪為我做的隱私畫、小薇和表姐的小內褲……我挨個親吻一下,就小心翼翼放回原處鎖好箱子。

到火車站的一路還是比較順利的,我坐著232公交車大概40多分鐘就到車站了,在車站附近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奔候車廳等候了。我在車站廣場大老遠的見到一個老熟人,就是火車站附近招嫖的那個皮條客——那個中年矮個男子(續集一里提到一筆),我心裡嘀咕著這個老傢伙怎麼還沒被警察抓走,於是繞開他進了候車廳。現在是19:40,火車是20:42到站,21:09開,到濰坊是第二天的13:27,這趟車是從丹東開過來的,終點是青島,我平時每次來回都是坐這趟車。還有一個小時,等這趟車的人已是人山人海。

我遛了一圈兒,已經沒有座位了,只好站著等。我環顧四周見到好多民工返城打扮的人,還有好些是放假回家學生。我的行囊不多,只有一個大背包,裡面裝著換洗的衣褲,幾條內褲,還有十幾條特殊用途的厚毛巾,為什麼選擇厚毛巾呢?因為沙袋在家裡不適用,尿褲容易露餡,我最大的難題就是尿尿的問題。一想到回家我很害怕,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生我養我的父母,我真不敢想像他們知道這件事後果會咋樣?好在我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他們都成家了,哥哥比我大10歲,姐姐比我大8歲,都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兒,我們家傳宗接代的活都給他們吧,想到這裡心裡稍微有一點點安慰。最讓我揪心的是我那淘氣的堂弟,他淘起來比當年的我遠遠有過之而無不及,來我家之後我們晚上一個大被窩睡覺,以前他總淘氣的摸我那個地方,當時我的感受是討厭,現在……

我惶恐之中度過了這一個小時,檢票口開始檢票了,人群緩緩地向前移動。我進車廂裡找到座位後就把背包放在頭上的行李架上,羽絨服裡揣著事先準備好的兩片尿褲,我坐的這個位置在車廂中部,正面靠窗的好座位,此時車廂裡已經座無虛席了。我在坐上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頭深深地靠著座椅的靠背,目不轉睛的盯著車廂的一塊棚頂,心亂如麻的想了很多亂糟糟的事情。

火車緩緩開動了,路過新民時上來一大批人,路過錦州又上來一大批人,過道上、車廂之間的空當都被人塞得滿滿了,對比印度的火車唯一就差車頂上沒有人。我用眼睛盯著車輛兩端的廁所,都在全負荷運轉中,一直都有好幾個人排著,我的尿褲換上不久挺到第二天清早沒問題。這一趟路很擠,但也比較順利,比我從小薇姐姐家回來的那次做火車習慣多了。夜裡閉著眼睛瞇一覺,第二天醒來換個尿褲,吃點自帶的食物,又嘎悠(方言,指的在車上顛簸)了半天就到站了。

我下火車後直接打量出租車奔家去了,在車上給家裡打個電話是弟弟接的,我知道家裡現在爺爺、保姆、堂弟三個人在家。我家住在櫻前街後欒小區附近,從文化路往東400多米就是了,打車20分鐘就到地方了。下車後,看著眼前這些熟悉的場景,心裡越來越不安,也只能硬著頭皮回家了。

爺爺今年86了,前年老人家身體漸漸不好,雇了一個50多歲的全職保姆。保姆姓崔,我管她叫崔姨,頭些年她家裡老人生病,病了好幾年過世了。幾年下來,本就不富裕的家底耗淨了還欠外面好多錢,孩子去年考上北京一所名校,學費令家裡更是拮据不堪。為了還債和供孩子上學,她家丈夫在外面打工,她來我們家做全職保姆。我爸媽和叔叔們出手都比較大方,爺爺性格也很隨和,崔姨也很愛在我們家干。爺爺原來住的老日本樓動遷了,回遷後的高層電梯樓雖然很寬敞也很漂亮,爺爺就是住不慣,給租出去了。爸爸想給爺爺買個舒適的大房子,爺爺就是不幹,他說和這樓裡的老頭老太太混熟了,搬別的地方連個嘮嗑說話的都沒有。

我家住在3/5樓,雙室的,進門右手邊一個大屋是爺爺住的,我住在左手邊的小屋。我走後小屋就給保姆住,我在家時他和爺爺住大屋,爺爺睡大床她睡小床。兩個屋子之間就是狹窄的只有一米寬的小走廊,廁所在走廊右邊,不到1平米,再往前就是廚房和陽台,我們家做菜都是在廚房切好後去陽台炒。

我上樓梯時門開了,看到弟弟萬分高興的對我打招呼:「大明哥回來了!我在陽台上看到你了」。弟弟和我關係最好,因為每次寒假住我家這段時間,我總請弟弟出去吃烤羊肉串、烤魷魚、滑旱冰、打遊戲機,我還給他花錢,他當然跟我好了。我進屋換了鞋,見到爺爺在睡覺,崔姨坐在沙發上在織毛衣,她看我回來很熱情的打招呼:「小明回來了,吃飯沒?鍋裡還有豬肉餡的和蘿蔔餡的餃子,沒吃我給你熱去。」我說:「謝謝崔姨,我吃過了,在火車上吃的」。我進了小屋,看到弟弟臉上的膚色黝黑黝黑,骨架和稜角開始變得分明,個頭比上一個寒假至少長了12厘米,快追上我的鼻子了,嘴唇上的鬍子也隱隱若現了。「哥!回來這趟呆到啥時候啊?」他的聲音已經變得粗獷,完全不是我印象中的童音了,說話間喉結隱隱若現。我說:「小義(他叫:王昭義)真是長大了!我過完十五就得回學校實習,大概能呆上二十來天。」弟弟神秘的說:「我知道,哥哥不就是著急回去處對像麼!」

我看到桌子上弟弟的寒假作業,幾本薄冊子每一本都歪歪扭扭寫上兩三頁,即便是兩三頁也都沒寫滿。我問到:「你就是這麼學習的麼?都對不起小叔為了讓你上好學校拿的兩萬塊錢了」。弟弟嬉皮笑臉的狡辯說:「哥!我有後勁,再說你當年學習還不如我呢,不也考上大學了嗎!」

我在屋裡和弟弟嘮會兒嗑,發現他明顯成熟多了。過了不久爺爺醒了,老人家走到已經有些顫了,去年還沒有這樣,他來到小屋見我回來很高興,一頓噓寒問暖,墨跡的我都有些煩。爺爺說完了,崔姨扶起爺爺說:「老爺子,我們下去走走吧,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崔姨帶著爺爺下樓了,弟弟見爺爺剛下樓也坐不住了,對我說:「哥,我們也出去玩一會吧,我請你」。我答應了就和弟弟出去了,我覺得在外面總比在家裡安全,好在大家都沒發現異常,至少暫時是這樣,以後就不好說了。依慣例我們去遊戲廳打了好一會兒遊戲,弟弟玩的不像以前那樣有滋有味,我也只玩了10塊錢的幣,多數時候是看他玩。我趁弟弟不注意時去廁所把吸得鼓鼓囊囊的尿褲換下,把藏在羽絨服兜裡的我帶回來的最後一片尿褲換上了。玩了一會遊戲之後我們又去網吧上網,在校園網上我看到期末考試的所有科目成績都下來了,而且都通過了,我興奮不已的在弟弟面前炫耀,弟弟那吃驚的表情好比是看到中國足球隊勇奪世界盃一樣。

晚上我和爺爺、弟弟、崔姨一起吃的晚飯,是把前一天包的餃子回屜裡蒸了一下。弟弟的飯量大得驚人,吃了不下40個,我吃餃子的時候只加了些白醋和辣椒油,沒有放醬油,我盡力不吃鹹東西。吃完飯爺爺就看起了電視,崔姨收拾完也陪著爺爺看起來,邊看邊織毛衣。我回來的新鮮勁也過了,弟弟倚在小屋的被摞上看著厚厚的小說,我無精打采的玩著早已玩膩的手機遊戲打發時間。

沒到九點爺爺就要睡覺了,睡覺前來到小屋讓我們也早點睡,年輕人精力充沛九點鐘怎麼可能睡著。弟弟聽到大屋鼾聲大作,就把燈打開接著看他的小說,我覺得無聊到床底下把爸爸以前看過的舊雜誌還有些歷史書拿出來看。不一會兒弟弟向我抱怨:「哥,來這真無聊,爸爸還非得讓我來。在煙台多好多自由,在家能上網還有那麼多朋友,在這只有大明哥。」我說:「別抱怨了,好好學習比啥都強,別總天天想著打遊戲機的。」弟弟突然表情神秘的說:「哥!不知怎的,我感覺你有些怪,覺得你變了好多」我的心頓時一驚!明顯感覺血流加速,但又強裝鎮定地問道:「是麼?怎麼怪了?又怎麼變了?」弟弟一努嘴說:「我也說不清楚,就是感覺和以前不一樣」。我自我安慰地說道:「那是小義長大了,去年你還有點像小孩,今年長高長壯了這麼多,用成熟的眼光和用幼稚的眼光看同一問題不可能一樣的。」弟弟領悟到:「噢!哥說的或許吧!」於是又立即一言不發的沉浸在小說情節裡。

看了好一會兒,我們略帶睏意,弟弟把大被放開就鑽進被窩說要睡覺了。小屋裡有一張雙人床,床上只有一張雙人被,往常弟弟來時我們都是睡在一個被窩裡的,那時也沒有感到任何不妥。但現在,我很心虛,畢竟下面那個東西沒有了。我在心中提醒自己一定要做到鎮定,即便是強裝鎮定,越害怕就越露餡,裝作一切沒有發生反到好些。我裝作往常一樣鑽進被窩裡,他睡裡面我睡外面,剛一躺下弟弟想起了什麼事:「對了!才想起來,內衣好幾天沒換了。」他起身下床,從他的大包裡翻出一套嶄新的內衣和一隻褲頭。

屋裡的燈雖然已經熄了,但外面皎潔的月光和其他居民樓的燈光使得屋裡的一切還是隱隱約約可以看清的。只見弟弟穿上拖鞋打開內衣包裝,面朝我迅速脫掉穿在身上的襯衣襯褲,又緩緩地脫下了內褲,藉著微光我可以看到弟弟的小內褲是藍色四角形的。這時一俊美少男的身體映入我的眼簾,令我想起當年的我。只見弟弟四方的胸肌已現雛形,身子每動一下胸肌就向中間一緊顯得很堅硬,映出清晰性感的胸線。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下滑落並定格在那個部位上,不由得令我大吃一驚,僅僅過了一年他那裡的草叢由原來寥寥幾根不到一寸長的小絨毛成長到現在的又黑又密,男根在休息的狀態下也顯得很碩壯很粗大很強健,兩顆攬子籽沉甸甸的下墜把肥厚的子孫囊填充得鼓鼓囊囊,整套男物已顯大男人本色。雖然小義只有15歲,但那活計完全可以同成年人媲美,甚至遠遠超過15歲時的我,如果再養幾年……。我心裡暗想:好在小薇姐姐沒看到,千萬別讓小薇看到,她看到了一定會千方百計的想辦法給它切下來泡瓶子裡,我已經當太監了,而且喜歡上了太監這個身份,但我真不想讓弟弟再像我一樣當太監。我又看到弟弟的大腿肌肉也是異常發達,堅硬的大肌肉顯得大腿十分粗壯。這讓我想起了小叔總說弟弟學習不好,根本不是學習的料,不過身體很好跑得很快,學校運動會時跑跳投各個項目全能,幾乎每次都獲第一名,多次考慮要把他送到體校去。弟弟還有一個特點,這也是我和他最大的區別,就是他的膚色比較黑,是那種最健康的黝黑,家裡的長輩們常說我們倆是黑白無常。弟弟日漸強健的體魄、碩大的男物、黝黑的極有男人味的膚色,會讓多少小女生心動不已。

弟弟很快穿上新內衣內褲,這一過程非常短暫,卻使我快速的看到了他這一年突飛猛進的身體,尤其是那個部位的快速成長。

他迅速跨過我的腿鑽進被窩,新襯衣的香氣飄進我的鼻孔,我面朝外蜷縮著,他仰殼躺著,我的心砰砰砰砰的跳動著,生怕他一淘氣來摸我的下體,想到這我蜷縮的更緊了。他一言不發,我聽著他厚重的呼吸聲,我印象中只有一件事能讓弟弟的嘴閒下來,就是睡著的時候,那時我嫌他很吵,如今一個沉默的弟弟卻令我十分緊張。大約過了兩分鐘他終於開口說話了:「哥,你是不好久沒洗澡了,身上有股很大的汗腥味」。他這麼一說使我想起自打從小薇姐姐家回來後就再也沒去過浴池,剛在外租房時天還熱,還能在屋裡脫光了用毛巾反覆搽身子,後來越來越冷,就只能偶爾搽搽局部。我只能說:「這些天學習忙,學校事情多,沒顧得上洗澡」草草的敷衍過去。」

弟弟向我這邊貼過來,嘴貼著我的耳朵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哥……告訴你一件事,是一個秘密,我信著哥才告訴你,你可千萬別跟其他人說呀!」我覺得很詫異,我和弟弟都是繼承一個血統的緣故吧,心中隱隱的想到了他所說的秘密是指哪方面的事。我信誓旦旦的說:「跟哥說吧,就是天塌下來不是還有你哥幫你撐著的麼?」弟弟清了清嗓子說:「那我就跟哥說了……嗯!……哥,我,我已經……我已經不是處男了。」

續集十八 小心翼翼

我猜測的果然一點不差,我倒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弟弟破戒的年齡和我差不多。我說:「看你神神秘秘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樣的屎!」弟弟說:「嘿嘿!哥還裝道貌岸然呢,雖然你從沒告訴過我,但我早就知道哥不是處男了。」

弟弟略懷激動的和我講起他的往事:「那是上個學期的事了,我們剛考完期末考試,一幫要好的哥們姐們拉幫結伙一起出去吃飯,一共六個男生三個女生,我們有個共同特點,就是學習都不好。」「你還好意思說呢!」我接話道。

弟弟傻笑一下接著講道:「我們男生AA制做東,在一家小餃子館吃的,都喝了不少酒,我們邊吃喝邊侃大山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後來有兩個女孩的家長不放心了,打電話問在哪準備過來接,她們說自己回去。她倆走時又有三個男生走了,剩下了三男一女,剩下的那個女生叫李雯麗,我管她叫小雯,我問小雯為什麼不回去,她說她家今天就她自己,幾點回去都沒事兒。我慶幸我家和她家住的都比較近,而且爸媽也都出遠門聯繫買賣去了,半個月都不一定會來。我們又呆了大半個點就各自回家了,小雯明顯是被我們灌多了,一路上吐了好幾次,走道都歪歪扭扭的。我摻著她往回走,她的身體軟綿綿的還帶有女孩特有的體香,我激動萬分,那時我也很緊張……」

弟弟又靠近了一下,我的心頓然一緊,他接著講著:「我也是藉著酒勁,酒壯英雄膽,給他帶到我家,上樓梯的時候她醉醺醺的說:這不是我家,這不是我家,我要回家。但她的腳步卻一步都沒停,我給她領到屋,她直接就倒在我的床上了。」

「後來……」弟弟撓撓頭接著敘說他的經歷:「夏天的夜裡,天熱心情就容易躁動,小雯還是我們班好多男生競相追逐的班花,她穿的小粉裙子十分惹火撩人……我沒法忍了,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裙子脫掉了,又脫掉她的內褲,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給她了。我大概堅持了20分鐘就出了而且全進她那裡面了,拔出來的時候感覺莖頭火辣辣的熱,我第一次看到它翻開,露出紫紅色的莖頭,感覺好驚奇,難道這就是男人和男孩的區別麼?看著潔白的被單點上一滴美麗的處女紅,我異常興奮。再後來我睡著了,也不知啥時她醒了,看到我們都光著身子睡在一個被窩裡,哭著叫著對我一頓花拳繡腳,她那拳腳打我身上就像是給我撓癢癢。我拿上內褲狼狽的出去了。我在門口聽到她在小聲的哭,過了好一會兒她緩過勁來了,只對我冷冷的說一句「進來吧」!她已經穿好內衣和胸罩背對我躺著,我看著她那背影和長長的秀髮,我們都一言不發。我打破的僵局,哄了她好長時間,慢慢的就把她的心也征服了……再後來我們又

弟弟豪情萬丈的給我講他那段經歷,我對他說:「小義,既然你和她有過,而且現在也一直處著呢,作為一個男人就一定要為那個女孩負責,愛著她保護她,不能朝三暮四」弟弟不屑一顧似的說:「呵!我王昭義頂天立地,追我的女孩有得是,我操她也是看得起她。人生在世也就短短幾十年,現在不快活難道還等七老八十再玩麼?我最大的夢想是讓全世界都有我的子孫」。看到弟弟這麼花心,我有些惱火:「王昭義,你信也罷,不信也罷,人在做天在看,不要玩的太過了!這是我的忠告!」弟弟看我表現的如此認真,有些詫異說:「哥!你是咋的了?自從你回來我就發現你變得很怪,你不也是一個十足的花心大少,純牌的風流公子麼?」我長歎一口氣說:「唉——!小義啊!你太小,可能現在不懂。」小義把身子一扭,把身子翻到另一面,悻悻地說:「我是不明白,誰讓哥突然變成老古董了,別告訴我你修煉成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了,我睡覺了!」

不一會兒弟弟睡著了,我仰面朝天的躺著心想:回家真不好受,如果是在二百年前的紫禁城,除了女人和皇室的男人,其餘的人全是太監,太監見太監反正都是沒把兒的誰也不用笑話誰。但現實生活沖確實出來個太監,而且和正常人一起生活,尤其這個太監還在我們老王家,家人怎能接受?一覺醒來就是25號,父母29號回來,整整一年沒見,我該如何瞞下去?瞞不下去又該怎麼辦?我翻來覆去好久才睡著。

爺爺平時醒的比較早,一起來就把收音機打開了,擾得我和弟弟都醒了,睡是睡不著了,只有在床上雙雙放長條。爺爺過來了說:「兩個死崽子,晚上不好好睡覺,白天不起來。」說完讓保姆關掉收音機,就和她一起下樓晨練,臨走前崔姨對我們說:「做了點玉米粥還有煮雞蛋,冰箱裡有些拌菜,你們起來了就把早飯吃了」。弟弟懶腰一伸,躺下去接著睡,不一會兒就呼嚕嚕起來。我也又累又困,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心情緊繃的緣故,倒床上也睡著了。

一直到快十點時我們才起來,吃完早飯,崔姨拿出一大盒洗涑用具說:「兩個孩子該洗洗澡了吧,你倆一起去,樓下那家浴池很乾淨」。弟弟很不愛宅在家裡,沒有電腦還和老人在一起他很不情願,穿上鞋就開門出去了。我拎著浴筐心中好緊張,浴池就在對面那棟樓,我和弟弟一起去洗一定會露餡,心中好是焦急。我天生鬼點子就多,其實這也不算什麼點子,我把浴筐給弟弟說:「你先去洗,我想先見個網友。」弟弟的表情很搞怪:「昨天哪個聖人說對女孩要專一?誰說的什麼人在昨天在看啊?哈哈,我看就是自裝清高,脫了褲子不都是那三大件子麼!哥!還是洗完澡再去吧,你身上的味道可難聞了。」我說:「沒事兒,反正穿得這麼厚,她也聞不到。」弟弟笑道:「還著急了!好吧,我先去洗了。洗完在哪見?」我說:「不一定什麼時候,到時再說吧。」

我目送弟弟進了那家浴池,繞了一大圈買了兩條厚毛巾、一條薄毛巾、一個搓澡巾和一塊香皂又去了浴池。他家浴池有個最大好處,就是除了群浴還有單間,群浴門票3元,單間5元。好多人在排著隊,我看到了老鄰居邱爺爺,他和我家多少代老關係了,我主動和她打個招呼:「邱爺爺上午好!」,邱爺爺很高興的說道:「哎呀!大明放假回來啦,好久不見,變得比那時胖了好多,孫子邱明回來了,有空上我家玩去。」

大概排的了20多分鐘才排到,我買張單間票就進裡洗了。裡面大概8平米,兩個淋浴頭,一張搓澡床,還有一個間壁出來的衣帽間。我脫下衣服,解開快吸滿的尿褲,站在鏡子前觀察我的身體,我已經四個半月沒有徹底洗個澡了,也好久沒有端詳我那漂亮的身體。我站在大鏡子前仔細端詳我的身體,發現全身的肌肉都萎靡不振,失去往日的雄風,胸腹已有脂肪堆積但不明顯,而大腿和臀部變肥大的速度很快,大腿粗的幾乎快成大象腿了,臀部變得十分圓潤,就像歐洲中世紀人體畫中女子那肥厚的臀部。再走近時發現嘴唇上的毛孔都變得很細,已經一毛不拔,喉結若隱若現不再那麼突出。我擰開淋浴頭,一股涼水噴射在我身上,我條件反射式的往回一縮,放了一會兒水,待溫度適合了開始衝起來。水流順著我的身體向下流淌,一些水流彙集在腹股溝處,再沿著圓滑的曲線流到淨身之處,就像不停地尿尿一樣,感覺癢癢的怪怪的。我用搓澡巾在胳膊上輕輕一滑就下來一長串泥球,大多數粘在身上,少部分像雪花一樣掉在地上,我又搓了幾下,只見泥球不斷向下掉。我渾身上下搓個遍,地磚上密密麻麻的聚一層灰球,我搓了好久直到皮膚都搓紅了,再也搓不下來灰為止。後來打開淋浴沖洗乾淨又反覆打幾遍香皂,直到洗得自己滿意,洗了三個半小時。

快出去時,我先蹲在地上的排水口那控淨尿,再把兩條厚毛巾疊整齊放在內褲裡,穿戴整齊後就離開了。回到家裡,見弟弟還沒回家,肯定是去哪玩了,爺爺也都懶得管他……我又平靜的度過了4天,萬幸的是弟弟開始變得成熟的緣故,不像以往那樣淘小孩氣,使我對我們一起睡覺時的警惕也有所降低。大家都沒注意到我的變化,僅僅是說我比以往胖了些。

時間很快的到了2003年1月29日,父母在這天下午回來了,因為忙的緣故只帶了些自己的生活用品,感覺他們就像往常居家過日子串門一樣,不像傳統意義上背著大包小裹的返鄉人員。他們見到我們四人並不顯得特別熱情,互相打完招呼就直接奔爺爺的屋子去了,給爺爺拿了一厚摞子錢,聽到爺爺滿口誇獎保姆崔姨後,給完這段時間的工資錢後又給崔姨點了5000塊錢說:老妹費心了,家裡老爺子身體不好,子女又都各忙各的照顧不過來,老妹一定好好照顧老爺子。崔姨先是不肯接受,後來千恩萬謝,已經到年根兒了,父母又給她放了7天假好回家團聚。

我和弟弟在小屋,我的心砰砰的跳動,我很害怕被他們知道,即想著如何天衣無縫地隱瞞又想著一旦不小心露餡了該如何應對。弟弟見到我面色凝重問道:「哥怎麼了?有心事麼?」我故作輕鬆:「哦!沒事兒,想些事情」

爸爸來到小屋說:「小明現在這麼沒禮貌,一年了,見了父母回來自己躲小屋來了。」我略帶狡辯的說:「爸莫怪,是想讓二老和爺爺多聊一會兒,我有一個好消息帶給你們,我這回期末考試全通過了。」我和爸爸進了大屋,這時媽媽才顯出關愛,給我叫到身邊凝視著我,和顏悅色地說:「小明比去年胖了,也比去年白了,就是越長越像個大姑娘了。前天你們李導給我打電話了,說你這個學期進步飛快,期末考試全通過了,系裡的老師們都感到吃驚,我和你爸可高興了。」我問媽媽:「廣東的生意現在怎麼樣?」媽媽高興的說:「房地產市場擴張的超乎想像,買賣越來越好,貨一邊上一邊賣。不過最近一些天那裡流行一種肺炎,很厲害的,專家說是季節性流行病,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但聽市井上流傳在大醫院裡死了好多人,尤其是醫生護士。」爺爺拍著大腿連著咳嗽好幾聲說:「小華、小鳳都這麼大歲數了,做買賣折騰了這麼多年,錢多少是多啊,別幹了,再干要把身子骨幹散了。大的二的都成家了,也都有得是錢,最小的也快供出來了,還掙錢有啥用!」爸爸接過話:「我們兩個老鱉犢子不就得給這個吃我肉喝我血的小的掙嗎!兒子供完了,還得供孫子,大的二的生倆都是丫頭片子,家裡的根兒不就得指望這小子了麼,明知是白眼狼也得養啊!」弟弟一旁插話:「大爺,這都啥年代了,生男生女不都一樣嘛,為啥偏得要男孩呢?」爸爸一本正的說:「不一樣,昭義記住了,啥時候都得小子,沒有孫子我這輩子白活了,要丫頭沒用,關鍵時還得小子!」

爸爸的一席話說的我好汗,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根鋼釘釘在我心口,一旦爸爸知道他兒子已經無法為他傳宗接代了他會怎樣呢?一縷冷汗霎時在我側臉滑落下來。

續集十九 有驚無險

崔姨當天下午就回家了,她家離我家不遠,但也不近,為省3塊錢的小客車票錢,她大冷天走了差不多10公里,爺爺事後知道了後悔沒給她打個車走。父母和爺爺聊了一會兒,就匆匆的出去拜訪幾家鄰居和朋友,很晚才回來,晚上父母睡在小屋,我和弟弟擠在大屋崔姨睡的那張小床上。

第二天我們吃過早飯,父母就拎上酒、飲料、水果、保健品好多東西出去串門了,沒有崔姨陪著聊天,爺爺似乎有些無聊,在大屋一邊滋溜著燒酒吃著花生米一邊看電視,我倚在小屋的床上無精打采的看小說打發時間,弟弟心不在焉的寫著寒假作業。下午二點多,爸爸給我打電話,說在黃叔叔那讓我立刻打車過去,從電話中清楚地聽出來爸爸喝了不少酒,說話時舌頭都硬了。黃叔叔是父母在鋼鐵廠上班時的領導,他們因為超生了我被單位雙雙開除後只能出來做些買賣,有一段時間我家經營五金批發和金屬加工點,爸媽需要鋼鐵製品時找到黃叔叔,他一個電話或一張批條就辦妥,當然我家也沒虧待著他。幾年後,黃叔叔的同事犯些事兒,他也被牽連從廠區主任的位子一擼到底,沒多久就主動辭職了,利用這些年賺來的錢做了好多買賣。

我按照爸爸告訴我的地方打車過去了,是在東上虞河附近,我一下車就看見爸爸在那等我。我問他:「媽上哪去了?」他說:「去她同學孫曉霞家了,我帶你看看黃叔叔,他對咱家可是有大恩的,要是沒有他就沒有我們家的今天,見了黃叔叔一定要有禮貌。」我好奇地問:「黃叔叔現在幹啥呢?」爸爸說:「開家豪華洗浴,就在街對面」。我順著爸爸指的方向看去,一家金碧輝煌的洗浴中心映入眼簾,金黃的大字極其有氣場的寫著「嘉年華洗浴」,我心中暗暗叫苦。

爸爸領我進了大廳,左右兩邊各站四位穿旗袍的禮儀小姐,見到我們進來連忙鞠躬,說道:「歡迎光臨!」「你們大家記住了!這是王老闆,我最鐵的哥們兒,你們見到我王哥就像見到我一樣,知道了嘛?」一個高個中年男子氣勢洶洶的對手下人指指點點,隨即態度來個180度大轉彎,畢恭畢敬的對爸爸說道:「呦!王哥啊,好久不見,老弟都想你了。呃~!這個是王家大公子吧,長得真高真帥氣,都快認不出來了。來這邊請,這邊請!……喂!周小子幹啥呢?杵在那像個棍兒似的,還不給王總上茶,把我櫃子裡的茶拿出來。」

黃叔叔領我們到待客廳,父親親熱的和他握手,我清楚地看到爸爸握手時從袖口裡扽出一個很厚的信封,說道:「老弟的店開兩個多月吧,我在南方買賣實在是太忙,開業那天沒過來,一點心意。」黃叔叔見到闊別已久的爸爸笑得著可謂是春光燦爛,謙虛禮貌的推讓到:「王哥太客氣了,太客氣了,讓老弟都不好意思了。」爸爸午飯時不知和誰喝的,我知道爸的酒量很大,高度白酒能喝兩斤,見他喝得前後左右亂晃,我知道他肯定沒少喝。爸爸帶著命令的口吻說:「拿著!為兄一點兒心意,老弟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王忠華!」黃叔叔假性假意的推讓推讓,就把信封揣進了深深地衣兜裡。

爸爸和他聊了一小會兒,他吩咐說:「哥頭一次來,我這是全濰坊最大的洗浴,在這洗個澡舒服舒服。」這時那個叫周小子的打雜慢吞吞地把沖好的茶端上來,黃叔叔有些不滿:「你現在咋變得這麼呆頭呆腦的,真是笨死了,快點兒領貴客進浴廳,別忘了給王總和大公子拿些喝的,要是搞砸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是!黃總」周小子對黃叔叔行個鞠躬禮,又對爸爸行個鞠躬禮,憨態可掬的帶著我們進浴廳。我打量一下這個叫周小子的,矮胖身形,年齡和我差不多,穿得西裝筆挺,戴個圓邊眼睛,上衣胸口兜別著對講機在沙沙作響。

我心想:壞了壞了,這下可糟了,我該怎麼辦?尤其是這麼個場合,這麼多人……正在焦急著,我靈機一動,問周小子廁所在哪,他給我一指說對面就是,爸爸滿口酒氣的說:「正好我也要去」。我們進了衛生間,爸爸尿了好長一潑尿,看來憋了好久了,我進了相對封閉的蹲廁焦急地給小薇姐姐發信息:「小薇,爸爸帶我洗澡,快打電話裝生氣幫我解圍」

我們到更衣大廳,裡面好暖和,剛進去就冒汗,爸爸開始脫衣褲,不到一分鐘電話鈴響了,我一看果然是小微姐姐打來的。一接聽卻是表姐的聲音,表姐說哈薩克語很流利,新疆話說的也很好,還會些俄語,但更驚奇的是她說起普通話竟然一點兒西北方言都聽不出來,幾乎能達到播音員的水準。她在電話的另一邊展示著嘴上風暴:「王大明!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被他媽的狐狸精把你魂勾跑了,多長時間了也不給我來個電話,怎麼個意思?你心裡還有我沒?你是不是再不想見我了?沒門!怎麼回事兒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你說說你到底想怎麼地!不然我們沒完……」

我特意將手機調到大聲,爸爸聽得一清二楚,他坐在長凳上,一手支在大腿上另一隻手握著剛脫下一個褲腿的毛褲,腦袋有點前後左右的打晃。表姐很入戲,說得我根本插不上話,一大頓嘴上風暴後就直接掛斷。我眉頭緊鎖,心想脫身之計。我對爸爸說:「爸!女朋友生氣了,我好長時間沒和她聯繫,她挑我理了,你先洗吧,我跟她解釋清楚。」爸爸豁然一笑:「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我家小明看上她是她的福分,她怎麼那麼不知足?女人懂啥?除了生孩子和伺候好老爺們兒還能幹啥?孩子,你別管她,更別慣她,娘們的毛病都是活人慣出來的,你就記住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男人永遠站著撒尿,女人只配蹲著尿尿,她跟你生氣你不屌她,能處就處,不能處就滾他媽的,不要有後顧之憂,你老子我有得是錢,你玩誰玩不起?你爹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有個孫子,人活這輩子不就為了子孫過活麼,你哥你姐不爭氣給我添了兩個大丫頭片子,小明要是給你爹生個大胖孫子,我的錢誰也不給,都是我孫子的。」爸爸可真是喝高了,他是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者,我清楚的記得大嫂生孩子時,爸爸在醫院產房外等了好久,一聽護士說生的女孩,氣得一言不發轉身就走了。以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和大哥大嫂說話。

我說:「爸!我頭些天剛洗過澡,沒心情洗了,您自己洗吧!只是一個誤會,我還想和她處下去,我找個僻靜地方給她打電話。」爸說:「你小子隨你便吧!還回來洗不?」我說:「我和她一打電話就很長時間,之後我就直接回家去了」。爸一擺手:「那你愛咋地就咋地吧!」我一扭身急忙走出好幾步了,爸爸連忙叫我:「回來!過來!」我的心咯登一下!難道今天真的要壞菜麼?我還沒有心理準備,爸爸更沒有心理準備。我不自願的回去了,他拽著我的袖口,我按他的意思哈下腰,爸爸對我耳語:「見到你媽時可千萬千萬千萬別說我在這,你媽對黃叔叔有點兒意見,她知道了會不高興的。」我賣力的點頭,信誓旦旦地說:「放心吧!這事還用吩咐啊?我明白!」

……我急匆匆的走到前台大廳,見到黃叔叔背對著我打電話,沒有發現我出來了,我三步並兩步小跑到門口,八位迎賓員非常齊的鞠躬:先生慢走,歡迎下次光臨!我走出好遠才長舒一口氣,心想總算又躲過一劫。我就迫不及待的給小薇去電話,這回是小薇接的,電話通了就連忙說:「沒事了,我出來了。」小薇問:「這一劫躲過去沒?」我歎一口氣:「唉!又一次化險為夷,好恐怖哦,也好刺激。」小薇呵呵一笑:「正好表姐在我家,我怕裝得不像,表姐厲害就讓她客串一下,還很專業吧!先不跟你說了,我父母從俄羅斯回來了,快下飛機了,我和姐去烏魯木齊接他們,有事情需要我的就給我打電話呦!祝小太監節日快樂,也給家人帶個好。」

我漫無目的在街上閒逛,街邊的小飯店、網吧、服裝店一大半關著門,人行道上排滿了賣煙花爆竹和對聯的,我走著走著走到了濰坊百貨大樓附近的商業步行街這。我們這個小城市規劃有些不合理,小城寡民卻有好多步行街,而且很分散,弄得哪都不熱鬧。原本商業步行街只有幾家運動品牌專賣和一些小飯店,今年春節前後舉辦美食節、小吃節、食品展銷會、傳統飲食文化月,當地各種媒體也都大加宣傳,名字翻新好幾次,其實無非就是街邊來了好些支攤烤羊肉串、烤魷魚烤海鮮的、賣槓子頭火燒和各式燒餅的、各種海鮮魚丸肉丸的小攤販,旁邊的幾個小飯店也都借此機會紛紛立上大牌子,上面寫著:濰坊小吃、齊魯風味、老少皆宜、百吃不厭……本店新增臨朐羊宴、驢肉火燒、景芝金絲面、雞鴨和樂、東北殺豬菜……雖然還是那些老吃老喝,但這麼一整顯得很熱鬧,買賣變得異常的好。

我在小攤上吃點羊肉串和烤魷魚墊墊底,又走進一家小店,點了一碗小份的清燉臨朐羊肉。臨朐全羊宴是山東名吃,整套席上全是羊身上的東西,什麼鍋燒羊肉、宮爆羊肉、溜羊茸、醬羊排、燒羊頭、扒羊蹄、燜羊腿、燴天花(羊腦)、鹵羊肝、炒腰花……最重頭菜當屬全羊湯。選用的羊也很考究,是黑色或紅色的飼養三年的老羊,告訴大家一個驚人的秘密:對於被選定的羊來說,最悲慘的不是羊兒被宰殺,而是為了讓其肉味細膩鮮美,幼年時的小公羊羔要進行一種很殘忍的手術。

剛坐下點完羊肉,老闆娘就端上一碗熱氣騰騰的清燉羊肉上來了,這小店所謂的臨朐全羊宴其實無非就是燉羊肉,喝著鮮美的羊肉湯,撈出來的羊肉沾蒜泥和醬油吃,點一碗羊肉湯額外送兩個糖火燒。我就著火燒吃肉喝湯,老闆娘很熱情,看我的湯快喝完又喎上一大勺給我填上。我環顧四周,食客中有情侶,依偎在一起互相給對方夾吃的;有的像過路客,一個人吃完擦擦嘴就匆匆的走了;最裡面的屋有兩大桌子人,喝得熱火朝天,桌上擺了幾瓶圓肚子板橋酒,還有好幾箱山東最有名的酒——青島啤酒,聽他們的口音不是本地的,可能是一起來這打工的或做買賣的,春節回不去家就隨便找個小店大吃大喝一頓慶祝新年吧。

今年的春節照比往年有一點兒小小的不一樣,就是1月31號是臘月二十九除夕,2月1號是正月初一,這一年的黃歷上沒有年三十,大家把二十九當年三十過。現在是1月30號下午四點多。我結完賬就出了那家小店,剛一出門看到一個老熟人——小美!我的心頓時一緊,只見她和一個比我還高大概5厘米的高個男孩手牽手的走著,不知是沒看見我,還是假裝沒看到我,我感覺應該是第一種可能,他倆牽在一起的手還前後的悠著,說說笑笑的走遠了。

記性好的對小美還有點印象吧!就是我在LN大學伏案休息時被一個小女生痛罵的狗血噴頭(續集二),韓文靜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惡狠狠地罵:「你記住我的話,老天爺長眼,你這麼做損一定會斷子絕孫的,你將來就算是娶了老婆,她也得跟別的男人跑」當時她憤怒的表情和惡毒的詛咒至今在我心底深處遊蕩不去。我灰溜溜的逃出來,驚魂未定時就是這個叫小美的女孩給我打電話,她的聲音就像蜜糖一樣,帶若干個加號。她叫周曉美,我們上高一時在網上認識的,後來有幸都考到瀋陽了,從高一到大二我跟她翻雲覆雨了多少次,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了……

我又走出不到20米,迎面遇到光屁股長大的玩伴,最要好的鐵哥們大健。他說:「呦!大明兄好久不見了,最近都幹啥呢?連個電話都沒有了?是不是重色輕友,樂不思蜀了……」我笑臉相迎說:「大健哥,真的好久不見,哪天把大光子和小安子一起叫來樂呵樂呵!」大健說:「先不和你說了,家裡爸媽都回來了,住不上幾天就走,他們在姥姥家那,我先過去了」說完一揮手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續集二十 窩心春節

我在外面遊蕩一圈就回家了,到家時只有爺爺在家,他見我回來絮叨著:「你弟弟上哪去了?出去一玩就是一天天的,不好好學習簡直是玩瘋了,真得告訴他爸好好揍他一頓。」爺爺顫巍巍的去廚房,翻著櫥櫃說:「小明餓沒?你爸買的豬爪和燒雞你先吃了吧,別等那個崽子回來了,給他吃白瞎,都在櫃子裡我不得勁拿……咳咳!咳咳!小崔子一回家我幹啥都覺得蹩手蹩腳的,大過年也得讓人家團聚啊!哎呀,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怕是看不到我的重孫子嘍。」我哄著爺爺:「爺爺高壽,活到一百二,我陪爺爺喝點酒吧!」,爺爺笑瞇瞇的顛顛的去大屋拎起酒桶倒了兩杯,非常高興的說:「兒子不陪他爹喝酒,孫子陪爺也一樣喝,孫男弟女的那麼多,只有我的這個孫子沒白疼。」自己拿起酒杯,滋溜!一口就喝下小半兩。他用筷子點一點燒雞說:「明啊!吃雞,多吃點,趁他們誰都沒回來。」

「咕嚕(鑰匙開門聲)……光當!……爺我回來了」弟弟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戴著耳套,臉凍得有些紅,爺爺夾著花生豆吃,沒吭聲。「這麼多吃的,有點餓了」弟弟說著就伸過手抓起一塊豬爪。爺爺眉頭一皺:「你洗手了麼?」,弟弟沒吭聲,嘴裡叼著那塊豬爪就去廚房洗手,洗完手回到桌旁風捲殘雲般的吃起來。俗話說:半大小子,吃死老子。這話可真的不假,不一會兒弟弟就吃了半盤豬爪、好幾大塊牛肉和一隻雞腿。爺爺很掃興的說:「我吃飽了,你倆慢慢吃吧」說完拿起那盤糖炒花生米和喝剩半杯的白酒到茶几上,打開電視,一邊吃喝一邊看電視。

父母到十點還沒回來,爺爺有點著急了讓我給他們打個電話,正要撥電話時聽到走廊裡有他們的聲音,「你個死鬼,那個姓黃的現在不是啥好人,你怎麼跟他打得那麼火熱?一回來就奔他那去了,給我老實交代!你去那到底幹什麼去了?說什麼去打麻將?呸!你忽悠鬼呢!」聽到門外的聲音,我狂囧。弟弟跑去給他們開門,很有禮貌的打招呼:「大爺大娘回來了!」我媽沒好氣的嗯了一聲。爺爺也過來了:「你倆這是咋的啦?眼看大過年的。」媽媽近乎暴跳如雷,一手抓著爸爸的衣領,一手指著爸爸對爺爺說:「你問問你家王宗華,問問你養的這個好兒子,你自己問問你兒子去那個死黃皮子的店裡幹啥了?」媽媽說完就背過身低下頭用手捂著臉。

「爸沒事兒!就是跟老朋友喝了點酒,之後去黃學林那打的麻將,貪玩了才這麼晚回來,您老進屋吧!小明,給你爺攙進屋」爸連忙笑臉相迎的解釋道。「啪!」媽媽給爸爸一個嘴巴:「你真嘴硬!還說你去打麻將……」說完一腳踹開小屋的門,在小屋的弟弟知趣的出來了,媽隨即就把門插上了。

往常脾氣沖天的爸爸突然變得溫順異常,在門口央求道:「鳳,開門吧,我知道我錯了,你看老人孩子都在這,多不好。」媽媽在屋裡喊道:「呸!就你長臉了,就你知道不好,你還好意思說呢!滾,滾滾,快滾,滾得遠遠的」。爺爺表情很焦急:「咳咳!這究竟是咋的啦?出去時都好好的,咳!咳咳!怎麼剛回來一天就這樣了?」爸爸耐心地對爺爺說:「爸沒事兒,就夫妻間一點兒小事兒,媽在的時候二老不也總吵麼,爸進屋休息吧,明天就好了。」

媽媽在小屋一晚上都沒出來,無奈我們四個睡在大屋,爸爸和爺爺擠在一起睡的。第二天,都已經日上三竿了,媽媽才從小屋出來。她的眼圈腫脹的很明顯,眼睛裡也有一絲絲血絲,頭髮凌亂面容憔悴,我們和她說話,她也不吱聲。我、弟弟、爺爺都吃過早飯了,爸還沒吃,說要等媽一起吃。媽媽坐在飯桌前還是一言不發,爸爸可勁賠不是:「鳳,吃點吧,我知道我錯了,以後再也不了,求求你了看在家裡老人孩子的份上,今天就是除夕,別讓大家都過不好年,有啥事等回去的時候你怎麼收拾我都行,鳳啊!俺求求你了!」媽媽不為所動,手拿筷子但一口菜都沒夾,依舊木木地坐在那一言不發。爸爸接著道歉「我也是一時糊塗,才……」「一時糊塗!你說的倒很輕巧,我看你明白得很,在廣東的時候你就有過……,你真是老病不改,狗改不了吃屎!以前要不是看在三個孩子的份上,我早就跟你這倒霉男人離了。」媽媽生氣地說到,接著又說:「今天過年,要不是看在一家老小都在,你以為我會饒了你!王宗華你給我記住了,這件事沒完。」媽媽撂下筷子,就去門口換鞋,爺爺過來:「鳳啊!一點飯都沒吃,吃點飯再出去吧。」爺爺呆呆的看著爸爸,爸爸暗中一擺手,媽說:「吃不下」穿完鞋一摔門就出去了。

爺爺問爸爸:「華子,你必須給我說清楚到底咋個一回事?」爸爸苦喪個臉:「爸,你老就別管了,兩口子吵架正常一點事,就是昨天打麻將打的太晚了,小鳳她生我的氣了。」爸爸依然堅稱自己昨天去打麻將了。這時爸爸的手機響了,是三叔打來的,他在電話那邊說已經收拾利索了正準備開車往這邊趕呢,大概下午1點多能到。父母吵架的事暫告一段落。

我父親在家裡排行老大,下面有二叔,三叔,小姑和小叔。往常過年都是在爺爺家過的,小叔經營取暖設備的買賣比較忙,而且冬天總往東北跑,最近幾個春節一直沒有回來過。小姑和姑父住在河北保定,她在婆家過年。我三叔在青島交通部門做處長,三嬸在另一個交通部門。二叔也在青島,趁著三叔三嬸都在交通部門一個是管養路費的一個是管超載的便利,他和二嬸養了幾台大車,在市郊跑運輸。其他的親戚家裡都一個孩子,就我家三個孩子。

我們平靜的過了半個上午和整個中午,大概1點半的時候,三叔三嬸和彤彤來了。他們拎了一整個凍得邦邦硬的大豬腿,說是農村自家殺的豬,還有兩箱白酒,兩條軟中華煙和好多禮盒補品。爺爺說:「每回來都拿這麼多東西,我就一個老頭吃不了這麼些,拿這麼多幹啥呀?得花多少錢呢。」我們互相拜著年,彤彤興奮說:「小明和淘氣包都在呀!淘氣包變得這麼高了!」弟弟說:「姐,我現在不淘氣了。」爺爺接過話來:「你要再淘氣,我可真要被你淘死了。」三叔家的姐姐叫王美彤,比我大3歲,前年在北京的一所大學畢業,後來考上稅務機關的公務員。

三叔一家剛進屋還沒有十分鐘,二叔一家也來了,他家的哥哥叫王文凱,比我大7歲,嫂子是江蘇連雲港人。這個哥從小就非常聰明,但就是不愛學習,初中畢業念了一個中專,不長時間因為打架鬥毆被學校開除了,家人想給他安排個正式工作他就是不幹,非要自己幹一番事業。正好那時候連雲港搞開發,後來跟一個遠親去連雲港做批發食品酒水的買賣,出乎二叔意料的是沒幾年就把買賣幹起來了,在那買了三套房子和兩間大門市,也開上本田轎車,後來認識了一個海產品加工廠老闆的千金。嫂子也抱著兩歲的女兒一起來了。

大家圍在一起抽煙嗑瓜子談家常,小小的兩間屋子擠了12個人顯得有些擠,期間媽媽、大哥家三口、姐家三口都來了,老老小小17口人都齊了二叔說:「時候差不多了,今晚我們去黃海小漁村吃年夜飯,我們這就走吧」,爺爺一點頭,我們大家分坐在四台轎車奔向當地最豪華的飯店去了。

爺爺一進大廳,看酒店裝修的如此豪華,有點打怵的說:「這裡很高級吧,一定很貴,我們隨便吃一口就行了,別點得太貴了,啥東西平時也是吃,來這裡吃多貴呀!」二叔說:「老爺子別心疼錢,最近小子搞運輸發了,爸只管吃只管喝,想吃啥就吱聲。」迎賓員禮貌熱情的走過來:「先生您好,請問你訂的哪個包房的?」二叔說:「302」,迎賓員給我們帶到電梯旁,對著話筒說道:「302貴賓到」。

我們剛一落座,5斤多的皇帝蟹,大連鮑魚,澳洲龍蝦,各式生魚片,涼拌海參,日式烤鰻魚,紅燒肘子,水晶丸子……各式海鮮和其他菜餚20多道陸續上來。爺爺看得似乎有些心疼:「嗐呀!都是些很貴的菜吧,我86了都沒見過這麼大的螃蟹,來這麼貴的地方幹啥?」二叔說:「爸,沒見過就更應該帶您老人家來吃啊!爸儘管吃,愛吃什麼吃什麼。」雖然爺爺體格比不上去年了,但胃口還是很壯,喝著白酒大口大口吃起菜來。吃得小半飽時,爺爺發話了:「彤彤啊!現在處男朋友沒有啊?」彤彤答道:「爺爺,最近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銀行的,他在市行負責信貸。」爺爺哦了一聲又接著問道:「他多大?父母幹什麼的?」彤彤略顯為難說:「他34了,父親是啤酒廠的一個部門主任,母親是城市規劃設計局的。」爺爺說道:「34了?比我們家彤彤大了10歲,年齡有些大了。」

爺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跟著兒孫們一起吃飯就是好啊,看著一大家子只有過年才聚在一起多好啊,除了宗璐(我小叔)和賢芝(我小姑)沒來,老伴兒活著不得怎麼高興呢。我有四個兒子四個孫子,外的就不提了,重孫那輩有三個了,但除了重孫女就是外的。賢芝家的兒媳婦也好幾個月了,不知丫小,就算是男孩,也是給他們老魏家傳遞香火的。我這輩子真能看到重孫子,哪怕只能看到一眼,死了也心滿意足了。」爸爸說:「老爺子啊!您老身體健康著呢,我的小兒子也長大了,明年夏天就畢業,到時找個媳婦一定給您生個大胖小子,不生小子我王宗華都不放過他個不孝的。」我聽得相當厭煩,就是沒被閹的時候我也不愛聽,但更多的是緊張、不安和對父母的愧疚。我有些不樂意地說:「大哥和凱子哥歲數也都行,實在著急讓他們要二胎唄!」大哥連忙擺手:「一個就夠養了,要二胎太累了。」爸爸輕聲嘀咕著:「哼!生個丫頭還好意思說呢。」

姐姐和彤彤看氣氛有點沉悶下來,互相一使眼色:「爺爺,現在女孩都比男孩孝順,孫女比孫子知道掛著爺爺,我們兩個孫女陪爺爺喝酒敬爺爺一杯」說著就把杯中的白酒乾掉大半杯,爺爺被兩個姐姐的舉動弄得高興了,樂呵呵的念叨著:「好,好,好,孫子不孝孫女孝,爺爺就跟孫女喝上一杯」一口把杯裡剩下的大半杯下肚了。身旁的二叔連忙勸道:「爸,慢點喝」爺爺說:「沒事兒,和孫女喝的高興,我年輕時打國民黨兵打美國鬼,八兩下肚都能在炮火前線抓一個舌頭回來,那時的酒比現在勁多了。再給我倒一杯!」二叔給爺爺滿上,彤彤姐給爺爺夾一塊剝好的龍蝦放到爺爺碗裡。爺爺被大家哄得很開心,吃了不少也喝了不少。

酒足飯飽二叔叫來服務員結賬,好傢伙!這一頓年夜飯吃進去兩萬五,爺爺耳朵伸過來問服務員:「閨女剛才你說多錢啊?」二叔搶過話說:「爸,不貴,這麼一大桌子才兩千五。」爺爺心疼的說道:「誒呀!這麼貴的地方,你們就是敗禍啊!兩千五幹點啥不好。」

家裡地方小,除了爸媽弟弟爺爺還有我五個人回家了,其它人都住在事先預定好的酒店裡,初一中午我們又吃一頓團圓飯後其它人就三三兩兩的各回各家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爸媽在爺爺家又呆了兩天,這段時間他們陸續訪親問友,爸爸到哪媽媽也跟到哪,生怕爸爸又出去做令她蒙羞的事。初四一早他們就坐大客車去濟南的哥哥姐姐那裡了,按照往年慣例他們能呆上三四天就從濟南直接坐飛機去廣州了,父母這關總算是過了,心裡的擔子不由得放下一點。

續集二一 得獎學金

第二天也就是初五的上午崔姨帶著她家孩子,我管叫小弟的小亮來我家了,小亮給爺爺拜過年,爺爺很高興的拿了100塊壓歲錢給他。崔姨去廚房把三叔帶來的豬腿切下一大塊做紅燒豬肘,又做了幾樣菜,她的手腳相當麻利不一會兒就都上桌了,爺爺夾一塊瘦肉放嘴裡細細的品著不住地點頭:「還是小崔燒的菜順口,你走這些天別人做的菜我吃著不好吃。」崔姨笑著說道:「我也不會做啥,就是些家常便飯,可能只有王老爺子愛吃吧,愛吃您老就多吃一點」。爺爺對著小亮說:「小亮來著就別客氣,大口吃,長身體呢一定要吃飽。」我們都很愛吃崔姨做的菜,大家誰都沒客氣,憑三個小子的食量很快把飯菜吃得精光。

吃完飯我們帶著小亮出去玩,領他去遊戲廳,他一到門口就直搖頭堅決不進去,我心想他都上大學了怎麼還這麼娃娃氣,後來領他去網吧呆一會兒,又滿街吃各種小吃。下午四點多時他說要回去了,給崔姨打完電話後就與我們道別,奔小客站點去了。

最危險的時候暫且過去了,我盤算著如何挨過剩下一段時間,我想到爸媽定了初七的飛機票,我決定打著為父母送行的幌子去大哥家,他家住在靠近城郊的別墅區,一棟大別墅劃分成四家人住的,每一家都有差不多300平。屋寬敞人也少,經常有哥哥嫂子的同學和朋友到家做客,但屋子尤其是衛生間足夠,所以比呆在自己家安全很多。我辭別爺爺弟弟和崔姨,踏上了去濟南的大客。正月十五我也是在大哥家吃的元宵,往年十五我都是在自己家,爺爺電話那邊不停地說:「我最疼的孫子也不孝了」,說得我心都在滴血。我不敢想一旦不小心被爺爺知道,結果會怎樣?去年暑假時,我就已經對不起我的老祖宗了

整個假期對我來講是平淡乏味的,處處小心謹慎,不敢堂堂正正的給小薇姐姐打電話,不敢和上學時的同學交往,除了幾乎天天出去逛街外沒有別的什麼東西供我打發無聊的時光,恐懼、焦躁、無聊、失去在學校無憂無慮的自由,弄得我簡直要神經質了。

剛過完十五,我執意回到學校去,拿著提前買好的臥鋪票,坐上火車回到瀋陽……

一路上也是相當順利,一天一夜就到了,下了火車站我明顯感覺瀋陽比濟南至少冷上5度。我直奔232公交車起始站,看到好多人在排隊,估計至少能排上四趟車,排隊的都是為了有個座位,我一想還是早點回去吧,就直接上了嚴重超員的公交車。我在車裡擠來擠去,後來在車中間的位置找到一個座位旁站著,不一會兒車就緩緩的開動了。

大三下學期的課程也是很緊的,經過上學習的奮力追趕,總計11門掛科的課程現在剩下6門了,壓力很大但信心更強大,我依舊用學習來麻痺自己,拿起課本開始學習欠下的課程。開學前這十天,每天都能看到我從小窩到學校機房和食堂的身影,學校裡也只有機房和食堂提前十天開放,供假期沒有回家或提前回來的同學學習和生活。我有個驚奇地發現:我可能是個計算機天才,教材上的內容配合學校機房的試驗竟然觸類旁通,大家平時都憋得腦袋生疼也弄不明白的計算機程序,我只要靜下心來自學都能學明白,每天都能專研到機房清場了。

這十天也很快的過去了,返校的學生都愈來愈多,離返校還有一天,我去趟宿舍看一眼,只有老大飛哥和老七大棒槌在。老大才回來,正在打開行囊收拾東西,老七回來已經三天了,為了對象金喜美才早回來的。老七的對象還是我幫他介紹的,是我們下一屆的一個朝鮮族小女生,我是剛上大二時認識的她,那時我正跟上一屆的小玲打得火熱,所以就把這個鮮族妹介紹給大棒槌了。

老七見到我很是高興的說:「二哥回來啦!昨天見到導員,他告訴我一個好消息,我得了學校二級獎學金,他說你也能得到獎學金了,是系二級的。」我異常高興:「是嘛!太好了,我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能得獎學金,那我這回英語國家四級也過了吧(學校規定從大三大四的學生,必須通過英語四級才有拿獎學金的資格)」。大棒槌說:「那我不知道,李導只是告訴我你得獎學金了。」老大說:「原來王老二搬出去是在偷偷學呢,老二要是得獎學金了可得請客啊,我們哥幾個可得好好地敲你一頓。」聽到老七的喜報我異常興奮,一拍桌子:「沒問題,獎學金到手一定好好請大家喝一頓!」

老七的一席話使我振奮,有了動力走起路來都陣陣生風,興奮的回到家裡。第二天晚6點,返校報到的時間到了,一進707教室,好多同學向我祝賀:「王大明真棒,一鳴驚人真沒看出來,得系級二等獎學金了,英語國家四級還通過了。」我激動地簡直要蹦起來了,心中喜悅難掩,開心的笑了。

李導好像在前面準備些什麼,其他同學有些來晚的,陸陸續續的進來了,報到會拖了10多分鐘才開上。按以往規矩首先是點名,之後把上一學期掛科的名單念一遍,其它人偶爾一兩科沒通過,老四老五老六又各掛好幾科,導員特意說一聲:你們三個還能念不了?學位證注定沒有了,差不多要延期畢業了,即便家庭條件不錯,也不能這麼不把父母的血汗和期待當回事啊(我的心惴惴的跳著,因為通過那哥仨我看到了我曾經的影子)。接著導員神采奕奕的講道:「我在宣佈一下我們係獲得獎學金的同學。這回我們系的同學表現相當優異,有6名同學得到獎學金,周媛和單文峰(老七)獲得學校二級獎學金各1500元,劉文彩獲得系一級獎學金1200元,董濤、陳曉媚和王大明獲得系二級獎學金800元,尤其王大明同學上個學期可謂進步飛速,從系裡倒數一口氣拿到獎學金值得我們每名同學學習,大家以優異的掌聲向他們表示祝賀……後天下午5點,在三號樓禮堂舉行頒獎儀式並當場頒發獎學金,請上述6名同學準時參加。」「王老二,恭喜了,後天有錢請客了」老三大京巴起哄道。

拿到獎學金的當天晚上,我們就去草原興發火鍋店吃涮羊肉,除了寢室的哥八個還有原來管宿舍樓的捨務學生我上一屆學長大斌,一來是我們關係相當鐵,以前總一起吃喝上網,二來是以前查寢室的時候,好幾次他都替我擋過去了。我為什麼選擇拿到獎學金就立即請他們吃飯呢?因為開完表彰會,再去飯店已經快七點了,宿舍十點鎖門,住寢室的都得在十點之前趕回去,這樣在一起的時間就被壓縮。為什麼選擇這家點呢?因為這家店的老闆好像不太會經營,店裡的買賣不是很好,旁邊還有好多大火鍋店人山人海的,正因為人少不用搶廁所,我才選的這。

我們剛一就座,大斌大獻恭維地說:「自打二弟搬出去之後,好久沒看到你了,有幾回找你出來喝點,都被以各種理由推掉了,不過老弟知道學習了還是值得表揚的,聽老弟得獎學金時我高興地一口氣悶掉小半瓶白乾,這個老弟真沒白交,平時玩就玩個痛快,動真章學習的時候真就能衝上去,以後一定是辦大事的人。來大明,別人先不帶,我們大半年沒一起喝酒了,別人都不帶,咱哥倆先痛痛快快的乾一杯。」說著拿起手中裝的滿滿的二兩杯和我一撞杯,我們就都空肚一飲而盡。

老六說:「二哥先吃幾口羊肉,墊墊底我們哥幾個還得好好喝一頓呢。我真佩服老二,平時玩起小姑娘的時候生龍活虎、槍炮聲威,學起習來真是毫不遜色,僅僅幾個月就與原來的王老二天壤之別,我真是佩服,哪像我們哥仨?一天就知道上網玩電腦遊戲、聊小女生、搞對象,到頭來什麼都沒搞明白。」我們都吃了幾口肉,老六端杯:「我們大家一起敬二哥一杯酒,上回團聚還是在我過生日的時候,這回是二哥拿了獎學金大家都高興,大學短短四年已經過去一大半,我們大家山南海北聚在一起就是個緣分,大家都高興都多喝點,喝少了是不給二個面子,來二哥我們大家一起干一個!」我們九個人起身撞杯,一口氣全干了。

上大學的時候,對於好多過來人來講,學到的知識有多有少,但不少人把酒量練得二斤不醉。記得剛來時,老三大京巴和老七大棒槌喝一瓶啤的臉就紅得像猴屁股似的,現在喝上七八兩的啥事兒沒有。老六和三條腿大斌他們更不用提,高度二鍋頭能喝兩瓶,老四老五酒量也不小。

我們有吃喝了一會兒,老六來時講起黃段子:「話說有那麼一天,一架飛機在海上失事,機組人員和乘客絕大多數都死了,唯獨一對情侶倖存。他們在海上抓一塊木板漂了好久,後來被海水沖到一個小島上,這個小島食物短缺,沒幾天她倆都餓得飢腸轆轆的。男人餓得頭昏眼花,看著心愛的女友也餓的打不起精神,就拿起一塊生蛌瘍K片準備揮刀切JB充飢。鐵片剛一劃上去,一縷血順著大腿向下流淌,女人見狀哭著喊著求他不要,並手嘴並用為他催大。男人很是感動,心想這樣一個對我好的女孩,我當初真沒看錯人,當我們脫險後我第一件事就把她娶回家。不一會兒男人的JB被女人弄大了,女人興奮滴看著男友,美麗的眼神充滿喜悅和期待,連聲音都變得異常甜美:弄大了,趁現在趕緊切,這樣切下來的肉多!」

大家聽了哈哈直笑,唯獨我或許是聽到敏感詞彙的緣故吧沒有笑。老五說:「看啊!這個故事大家都笑了為啥老二沒笑呢?可能是小六子講得還是不好笑吧!」本來就很胖的老四嘴裡塞了滿滿的肉,幫腔道:「主人公要是換成我們老二,把JB切下了足夠兩個人吃三天三夜的了!」老四的話隨即引起一頓爆笑。

老三大京巴說道:「小六講的故事不好笑,我給大家講一個,保證大家笑翻天。」老三清了清嗓子:從前有這麼一家數代單傳,好不容易兒子娶了媳婦,家裡老人相當高興。因為是民風淳樸的農村,當媽的怕兒子不懂那個,就趴在門口聽屋裡的動靜。正巧趕上兒子喝多了酒,鞋帶系成死扣打不開了,怎麼脫鞋都脫不下來,嘴裡念叨著:「怎麼拔不出來了?」媳婦著急了遞上一把小刀說:「用刀把它挑斷就拔出來了!」當媽的在外一聽著急了,使勁敲門說:「孩子啊!在上面抹點油就好了,千萬不要切JB啊,切了JB我就抱不著孫子了。」

滿屋人笑得前仰後合,連一旁的服務員都偷著樂,我機械的裝著笑了一笑,我實在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他們真是哪壺不開揭哪壺。

我們吃著喝著說著笑著,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斌有些半醉看著手錶說:「九點四十了,我的趕回去,十點鎖樓門。」老大、老三、老七、老八也跟著大斌一起告辭了,桌上就剩下我和那三個死黨了。他們走後老六把桌上剩下的一瓶白酒打開了,我們四個繼續喝,喝著喝著他似乎有些掃興的說道:「真無聊死了,省裡市裡最近都在掃黃打非,能玩的地方全關了,大前天我去紫薇星時正好看到一群警察,大概能有30多號人,還有七八輛警車,去把那查封了,現場抓了不少人,老闆娘也被抓了。不過萬幸的是我踩得點兒正好,要是早去哪怕3分鐘,估計也得……」他沒繼續說下去,只見他端起酒杯喝下小口。此時老四似乎喝多了,原本就很紅很胖的臉,顯得更加紅火,瞇著眼睛嘴裡不知嗚嗚些啥,在凳子上直打晃。老五接著說:「是啊!聽說最近省裡督導警察大幹,全瀋陽的場所被清查了不少,各派出所都抓了好多賣淫嫖娼和搗騰毒品的,只要涉嫌黃賭毒的就直接查封。」

老五和老六看到老四有些喝多了,就對我說:趙明澤不行了,天也不早了,我們把他帶回家了,今天先這樣吧,改日我們再聚。我喊來服務員買單,我們九個一共消費了480元。我也感覺有些喝多了,好在這家火鍋店就在我家旁邊的那棟樓,辭別了他們就歪歪扭扭的走回家了。

續集二二 人生短暫

第二天我很晚才起來,一睜開眼睛感覺天暈地轉,胃也火辣辣的,我回想著昨天大家喝了8瓶白酒,啤酒多少就數不清了,我喝的白酒肯定不下一瓶半,甚至都得兩瓶。我一翻身發現尿褲濕透了,我只脫了外衣沒脫褲子和鞋就直接躺床了,褲子也已經濕透了,床單也被我畫上了比前蘇聯還要大的地圖,酒味和著尿味難聞至極。我起來脫下褲子,褪下被單,整個下半身都換上新的,穿著表姐的內褲在裡墊上沙袋(小薇和表姐的內褲我很容易分辨,表姐是漢族和哈薩克族混血的,身上有一種很濃烈的羊膻味),又躺下仰望著似乎在旋轉的天花板。緩了好一會起來了,準備下樓吃點東西。

我到了黃山路與長江大街交匯處的靜祥餡餅店吃餡餅,他家在這開了好多年,近幾屆HK大學的校友可能除了回民或不愛吃肉的,基本上都吃過他家的餡餅。開店的是一對為人和善的中年夫婦還有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孩,偶爾生意忙時老爺子的一個兄弟也過來幫忙,他倆長得很像,我分不清他倆誰是哥誰是弟。店主一家人長得都比較矮,幾乎都是一米五幾的個頭,他家的餡餅做得相當好吃,豬肉餡的,肉餡做的特香,在我整個大學時代一直是五毛錢一張,我平時能吃上六張。

我去的時候大約十點,店裡沒有其他客人,老闆娘在攪拌著肉餡,女兒包著餡餅,老闆娘見到我來了熱情的打了招呼就去後廚為我烙餅,老闆哥倆穿著油跡斑斑的廚服背對我坐著,一邊抽煙一邊看電視。我隨便找個座位坐上,還是感覺搖搖晃晃的。不一會兒,老闆娘為我端上來香噴噴的餡餅,我大口大口的吃著。

「唉!可憐啊!可憐啊!真是太可惜了,一個才19歲的女孩子為了給她媽媽看病就這樣死了!真是太令人悲傷了。」老闆兄弟中的一人唉聲歎氣的自言自語到。他的兄弟好奇地問道:「對啦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這兩天都能聽到吃餡餅的客人談到這事,那時候正忙也沒去打聽。」坐在左邊的那個大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搖了搖頭接著講道:「真是太可惜了,最近瀋陽掃黃打非,重點打擊黃賭毒和幕後的黑惡勢力,端掉不少窩點。大概三四天前,警察在MG大酒店抓嫖,在這之前他們已經在那蹲點好幾個星期了,警察下半夜開始行動,在酒店裡連賣淫的代嫖娼的抓了四車人,其中還有幾個女大學生。後來有個女學生,說是要上廁所,警察就讓她進了廁所,但她一進去好久都沒出來,警察敲門說快出來,再不出來就闖進去了。」大叔在講著,另一位大叔聽得聚精會神,我越聽感覺心裡越不得勁,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

他慢言慢語接著講到:「後來裡面還是不開門,警察強行砸開門,就在那一剎那……」我夾著餡餅的筷子霎時頓住,塞滿餡餅的嘴也停了下來。「那個女孩子從12樓跳下去了,結果當場摔死。後來警察辦案時才知道,她家是河北一個縣城的,女孩的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她和母親相依為命,前段時間她母親被查出絕症時日不多了……為了救母親,給老人家治病,她向學校申請了長假,偷偷出來坐台的掙錢。」

那後來呢?店老闆弟弟好奇地問道。

「後來更慘,她母親不知道女兒已經死了,誰也沒敢告訴她這個殘忍的現實。第二天夜裡,老太太病情急劇惡化,疼得用腳把被單和被褥都給蹬碎了,臨死前不斷地喊著女兒的名字,還不斷地問大夫女兒哪去了?為什麼不來看她?掙扎整整一晚上,死的時候眼睛都沒閉上!」

「那個女孩真是可憐,即便出來也情有可原,才19歲呀,多小的歲數,太可惜了,為什麼那麼想不開呢?」老闆娘攪著肉陷在一旁歎息的說道。我頓時想起了一個人,我清楚地記得她的口音也是河北的,轉念一想或許是巧合,但我的第六感彷彿隱隱約約的告訴我這不是巧合。一種不安感湧了上來,我強壓著劇烈的緊張和心跳問道:「大叔,知道那個女孩是哪個學校的麼?」餡餅大叔回過頭說:「我聽人說是SF大學的,去年考上來的!」

我實在沒心情吃了,五味瓶在心中打翻了,給了3塊錢扭身就要走,老闆娘問道:「小伙子還有兩張餅,我給你裝個袋吧!」我搖搖頭,急匆匆的出去了。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死去的女孩就是她!一邊走一邊在嘴裡用只有我才能聽到的聲音念叨著:「楠楠!楠楠!真的是你麼?不會的,不會的,上天不會這麼殘忍!」走到樓口,樓口的垃圾箱已經好久沒有清理了,即便是三月初還沒有開化,臭氣熏天的味道也非常不好聞。我實在忍不住了,一邊哭著一邊上樓。進屋後一屁股坐在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的床上,緩了緩心情,冷靜地思考這件事。我想起來我家好多年的老鄰居邱爺爺家的孫子邱明去年考上SF大學,給他打電話或許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我拿出手機,我的手都有些發顫,先向爺爺打聽邱爺家的電話,又向邱爺打聽邱明的電話。接通邱明的電話,他聽到是我感到很驚喜,我雖然心急如焚,但也裝作一切都相安無事的樣子,不痛不癢地和他聊起來。聊了好一會兒,我話鋒一轉:邱明,我聽說你們學校最近出一件事兒,鬧得挺轟動的,一個大一女生的跳樓了。

只聽電話那邊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唉……別提了!我們系同一年級的,叫苗曉楠,家是河北一個小縣城的。她從小就失去父親…………」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我使勁咬著衣袖盡力不發出聲響,電話那邊依然在講著這件事,但我已經聽不進去,過了好幾分鐘,耳朵功能才恢復過來。那邊仍在講述:「…………和她一起的還有一個叫姜婷婷的女生,被學校開除了……大明哥,你知道麼?小楠那個女孩真很好,我們也是後來知道的她是為了她媽媽,曾經有好多男生追她,可是她不和任何男生處朋友,甚是連我都暗戀她好久了,只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她。不怕哥笑話,得知這個消息,我都在被窩裡傷心的哭了整整一晚!」

我屏住呼吸,一隻手把桌子上翻開的課本中好幾頁紙狠狠地攥著,我一咬牙只說一聲:「電話要沒電了!」就立即掛斷電話。我再也無法控制滔滔江水般的情緒,「楠楠啊!!!啊哈哈哈哈哈!!!!」我聲嘶力竭的喊著,「為什麼……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啊?你咋那麼傻呢!不知道那麼多人愛著你麼?為什麼不為死去的父親,病倒的母親好好地活著呢!你為什麼,為什麼啊?」我握緊雙拳拚命地砸著床,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項鏈一樣,一大粒一大粒的落在床上,腦中回想起我們甜蜜的那一夜,和她那傷感。

我撕扯著床單發瘋似的哭叫著:「楠楠啊!我的楠楠啊!你趕快來哥哥這啊,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這是真的,求求你快來告訴我啊!!!你那天明明說掙夠錢就再也不幹了,怎麼才兩個多月就變成這樣了呢?這到底是為什麼啊?和警察說說情況,他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為什麼要這樣啊!知道有多少人為你心碎。老天爺啊!你個王八蛋,你真是王八蛋,她已經夠可憐的了,為什麼對她們一家還這麼狠毒,非要弄得人家破人亡才行,你真他媽的混蛋……」我時而頓足捶胸,時而在床上哭得直打滾,衣服被子都被我抓個遍,好久才稍稍平靜一些。

我呆呆的抱著箐箐姐送我的小粉熊,嘴裡細細的嘟囔著,有時還帶些胡言亂語:「楠楠妹妹才19歲,你那麼漂亮、那麼純潔、那麼可愛,那麼小,還沒有結婚呢!你的男朋友知道會多麼心疼,他說他原諒你了,哦!不是,他根本就沒生你的氣呀,沒有怪罪你。警察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學校的,媽媽的病治好了,楠楠也該好好回去上課啊!像我一樣得獎學金,你的爸爸見到你會哭的……你不知道麼,大家都愛著你!」我的眼淚干了哭,哭了干,下午的課也沒上,斷斷續續的一直哭到天黑了。我仰在床上,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大腦的明顯缺氧,嘴裡苦苦的,也沒覺得餓或渴,喘氣時都覺得鼻腔裡是腥的。以至於過去好長時間,我都隱隱感覺楠楠在我家裡,戴著那頂紅色的毛線帽,穿著那件雪白的羽絨服,淺藍的牛仔褲,長筒皮靴子,她的眼睛是那麼天真無邪,她的笑容是那麼燦爛美麗。每當自己感到孤獨寂寞時心中總在問天國的楠楠不知咋樣了?家人總算團聚了,再也沒有任何傷感了。每當我覺得心理壓力沉重時,我心中默念的甚至不是小薇而是楠楠,小薇姐姐永遠不知道我和楠楠的這段秘密……

好些天我一直昏昏沉沉的,麻木的看著世間萬物。有一次上課時,我翻開課本,突然耳邊迴盪起楠楠那天白天對我說得話:「姐姐很愛學習吧,你剛才做飯時候,我看到架子上的教科書都被認認真真的勾畫著……我很愛學習,從小學習就好,等我掙夠錢就不幹了……」我真的聽到了,楠楠就在我身邊,用她那甜美的聲音鼓勵著我,用她那清澈的眼神在看著我的一舉一動。我心中的激情立刻被點燃,小薇姐姐讓我學會了用學習來麻醉自己,楠楠教會我只有奮發圖強才是真正的懷念逝者,沉浸於悲痛只能讓陰陽兩隔的人更加悲痛。於是我忍住即將迸出眼角的淚水,擦拭心中的悲痛,更加鬥志昂揚地投入學習中。

續集二三 小薇造訪

我泡在學校的機房緊鑼密鼓的做一個圖形設計,從下午一點一直設計到八點半關門,我的靈感爆炸式的噴發,只差一點點就大功告成。正在這時管機房的老師叫了好幾聲清場,讓大家保存好做完的各種電腦功課。同學們紛紛離場,偌大個機房只剩下我自己,機房值班老師走過來說:「同學,我們要拉電源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再來做!」我央求道:「老師,再給我五分鐘,我這就要畫完了。」那位老師是一個花白頭髮,戴著厚厚眼鏡的中年男人,很和藹地點點頭說:「好吧,我破例給你五分鐘,不過就五分鐘,做完做不完我就直接拉電源。」我說:「謝謝老師」又迅速沉浸在我的靈感中,五分鐘剛過,我做完了,把它保存下來後向那位老師連聲道謝。

他問我:「同學是大一的吧?」我說:「不是,我是大三的。」他又說:「我記得上個學期才見過你,一直以為你是大一新生呢,現在向你這麼愛學習的孩子真是太少了,我好幾次都在看你做的設計,真是太好了,你對計算機有著天生的靈感將來很可能是這方面的人才,哦!應該叫做天才。」我說謝謝老師誇講,那位老師說:「我姓毛,以後將我毛老師就行了。」

我從機房出來,走在校園的小道上,兩旁的路燈略顯灰暗,走到教學區看到部分教室的燈還亮著,離最後一堂課下課還有十分鐘。我走到學校西門,推車賣各種吃的小鋪紛紛吆喝起來:炸雞柳,炸雞柳,兩塊錢一份;同學吃盒飯不;雞蛋灌餅啦,雞蛋灌餅啦……我覓了一圈,不知道吃些啥,後來在一個小攤上買了兩塊錢的牛肉小火勺,這家火勺做的很好吃,一塊錢三個很受歡迎。

我拎起火勺往家走,這時電話響了,是小薇姐姐打來了,聽到她的聲音我很高興,就像一個小孩聽到媽媽的聲音似的。她在那邊激動地說:「親愛的小明,自從上次一別,我們已經有快七個月沒見了,我想你快要想死了。正好姐姐最近一個月都沒事兒,如果方便的話,我去你那啊?」姐姐的聲音帶些撒嬌的語氣,我喜出望外,其實我很想念她,高興地說道:「那太好了,我早就想念姐姐了,姐姐啥時候能來,我好去接你。」她說:「我去烏魯木齊坐飛機,最快下個週二也就是後天的後天就到了。大半年沒見,不知我的小太監咋樣了?不知長相有啥變化沒?」我回答道:「其實照比之前,我的變化並不大,回家了連父母、兄弟姐妹和爺爺都沒看出來,他們也不知道我的秘密。」

我邊打電話邊往家走,到家時我說:「姐姐,我最大的問題還是尿尿的問題,怎麼尿都尿不淨,而且尿得哪都是。我的尿道口和尿道管總是火辣辣的,感覺裡面有點發炎。大腿根也變得越來越肥,尿液汗液分泌物混合起來再加上來回摩擦,下面總起疹子,又疼又癢還很刺撓。」小薇安慰道:「當太監的都這樣啊!要多注意個人衛生,那裡天天都要洗,其實也沒什麼,習慣了就好了。就像當年清宮的太監,他們閹的比你更徹底,不也照樣生活麼?我這回過去帶些藥水和導尿管,幫你把導尿管植上,這樣會好很多。」

約定的日子很快到來了,我記得見到她的那天是3月18號,天灰濛濛的下著小雨,而且下了整整一天,這個冬天來的比較慢,但去的卻很快,走在外面雨水滴打在皮膚上都感覺皮膚是熱的。她上飛機時給我打個電話,下飛機卻沒打電話告訴我,而是直接從桃仙機場花50塊錢打車來到我們學校。她按照我之前告訴她的地址找到我住的那棟單元樓後給我打電話,那時我正在上課,是今天最後一堂課上到晚上六點,手機調成靜音狀態,我感到手機的震動,接通電話後把頭埋在桌下十分小聲的說:「姐姐,我正在上課,還有六七分鐘下課,下課我們再聯繫。」小薇說:「好的,我先告訴你,我到你家樓下了……」接到小薇的電話,我很是期待,時而看著手機的時間心中默默地倒計時,時而看著外面稀稀拉拉的小雨,期盼著早點飛到她的身旁。

下課鈴音響起,我三步並兩步往家跑,從學校的五號樓到家大概有三里地那麼遠,為了跑得快點連雨傘都沒撐。地很泥濘,我每跑一步崩起來的泥點子就四處飛揚,有一些粘在褲腿上了,我沒管那麼多繼續往前跑,我跑得呼哧帶喘,身上的汗液刷刷的下來了,尤其黏在檔裡的汗液最讓我難受。我一步沒停,終於看到朝思暮想的小薇姐姐了,我拚命地跑過去,她見到我也是笑逐顏開,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我把她帶到屋裡,她心疼的說:「小太監就這在這麼簡陋的地方,樓下好幾個垃圾箱臭氣熏天,樓道的梯蹬也有好多掉疵兒的,屋裡也四處漏風,為啥不租個好點的地方?」我的雙手搭在姐姐的肩膀上說:「好姐姐,這比較靜,屋子小誰來了都擠,廁所還是蹲便的,正是因為冷,只有些老住戶住,這麼好的地方上哪去找?」小薇的表情有一絲難過,接著她低聲問我:「其他人知道麼?」,我說:「至少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又緊緊地摟在一起,她的手輕輕地解開我的褲帶,隔著小毛褲摸著我的淨處。

小薇好像想起了什麼,神神秘秘地對我說:「我給小公公帶點好東西」說著便打開大背包,拿出好些瓶瓶罐罐,「我知道小公公尿尿很費勁,準備為你接上一個塑料尿管,這樣尿尿時就不會四處開花了,不過現在不行,屋子冷容易給寶寶凍著,得等屋子暖和一些才行。還有表姐給你拿了一大袋新疆特色的馬肉乾和果仁,很好吃的。我這次來估計能呆到下個月的這個時候。」我們坐在床上談天說地,就像一對熱戀的情侶。小薇告訴我這一趟先坐火車到蘭州,之後坐飛機到瀋陽,再打的出租車,一道上處處都檢查身份證,有些地方還做登記,因為從廣東那邊傳來了一種叫做非典型肺炎的致命流行病,聽說在廣東和北京已經死好多人了。

小薇看到了箐箐送我的那隻小粉熊,表情憤恨(看得出明顯是裝的)問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哪個小女孩送你的?你以為你是韋小寶啊!花心的真是把你閹了還不死心。」我表情委屈地把那天的情況說給她聽,還拿出那兩位姐姐為我做的畫。小薇滿意的點著頭,說畫得真漂亮非常逼真,要是有幸結識就請她倆給她閹割的所有太監都畫個特寫,再把這些畫和裝閹物的瓶子放在一起,那樣就更完美了。

聊了一會我就帶她到學校北面的小足球場附近的金雲龍燒烤店吃烤肉,小薇第一次來東北,東面最遠的地方也只是到過北京,她從沒吃過韓式燒烤,也沒吃過朝鮮族冷面,所以吃的很開心也吃很多。小薇姐姐來了我也非常高興,也不顧尿尿費勁,和她大口大口的喝起雪花啤酒,兩個人喝了十多瓶,我一邊吃烤肉一邊上喝下尿,跑去廁所換了兩回尿褲。我們從七點多一直吃喝到快十一點,吃得就剩我們倆,其他的桌子都被收拾好。掃地的老大媽坐在一旁和一位年輕的服務員說:「今天咋來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我在廁所看到兩個用過的尿褲。」服務員說道:「是不是剛才走的那一家,我們家樓下的,那個老爺子八十多了,去年住過一回院,但沒想到他身體這麼快就不行了,看起來還不像控制不住大小便的樣子啊。」我和小薇偷偷對視一下,抿著嘴笑了。結完帳我們挽著胳膊繞學校走一圈,從黃山路到黃河大街,再從香爐山路到長江街走了一圈。我們學校看不到院牆,因為都被周圍密密麻麻的居民樓和門市房擋住了。

回到家後,我們簡單洗漱完就迫不及待的鑽被窩,屋裡冷的緣故我們都穿著襯衣襯褲。我們緊緊地摟在一起抱團取暖,摟著肉呼呼的小薇姐姐我異常興奮,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裡摸她肥厚的美臀,她也把手伸進我的襠裡摸著她帶給我那濕漉漉又空曠曠的傑作,四隻小腳丫也淘氣的互相蹭來蹭去。

我們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聊著聊著我隨便問道一句:「姐姐,如果這有今生來世,如果轉世時只允許轉生成一種動物,姐姐會選擇成為哪種動物?」小薇被我問的感到有些突然,猶豫片刻答道:「我想轉世成一條雌性翻車魚。」我感到這個回答很奇怪,便問道WHY?她略有傷感的說:「翻車魚一次能產兩億只魚卵,雖然成活率比較低,我這兩年多害得好多男人不能生娃,雖然他們都沒怪罪我,而且還都和我成了最親密的朋友,但知道麼明明?我內心深處其實很愧疚不安的,所以我來世要為被我YG的男人們可勁生孩子來補償大家。」我說:「小薇姐姐不要難過,我感覺這樣很好,真的很好,我甚至時常都在感激姐姐閹了我。」小薇反問道:「那小明來世要做什麼動物呢?小豬?小狗?還是小驢?」我更緊的摟著小薇說:「我來世要做一隻男八爪魚,因為八爪魚斷肢能迅速再生,這樣我就能不停地享受被姐姐YG的快樂了,痛並快樂著!」小薇的粉拳叩擊我的胸口:「你壞,你壞,去年我真是沒閹錯人,你真是天生當太監的料,就是做了畜生也不忘當太監!」

我們在被窩裡打情罵俏,不一會兒就覺得被窩裡非常暖和,她的體香也令我深深陶醉。如果一個人瞎了,那麼不長時間他的聽覺就會變得相當好。同樣對於一個被閹割的太監來說,對女人帶來的味覺、視覺、聽覺、觸覺的感受更加敏感。男孩和女孩交往時,女孩總喜歡讓男孩為她講故事,我給姐姐講一個小故事聽。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發生在日本:

有一天一棟大樓著火了,數十人被困火中。

一個女孩身陷火海,800度的火苗炙燒著她的每一塊皮膚,女孩疼得高喊著「依呔!依呔」(好疼啊,好疼啊)。在二樓,一扇鋼化窗戶被一少女拚命砸開,剛要跳下去,被身後一位搶著逃生的大漢一把拽回,她聲嘶力竭的喊道「哈那西呔!哈那西呔」(放開我,放開我)。火越燒越大、越燒越猛,一個年輕女孩被大火困住,逃無可逃,又沒人來救,無情的大火撲面而來,絕望的她本能的用手護住臉悲慘地喊道:「亞美貼,亞美貼」(不要啊,不要啊)

消防隊員在大火中用擔架抬出一個受傷的女孩,一段一尺長的鋼筋紮在她的大腿上,她哭喊道:「阿塔西諾哦扣利」(扎進身體裡了)

這時一位中年男子九死一生逃了出來,長舒一口氣,感覺很慶幸:「奧!依庫……!!」(啊!出來了),身旁的圍觀群眾上前關切的問「阿斯塔,啊西靠內」(怎麼樣?好些沒?),這位大叔連被燒的帶被嚇的暫時性精神失常了,極其亢奮的回答道「靠內!!考米次」(舒服啊!真是爽死了)

一位燒成重傷幾近體無完膚的女孩被營救出來,圍觀群眾拿著手裡的礦泉水為她緩解疼痛,水非常少很快用盡了,女孩的呼吸道也被嚴重灼傷,說話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央求道「莫托,莫托…莫托,莫托…莫托」(給我點,給我點……給我點,再給我點……我還要)。過了一會她緩過來些,看到自己衣服都被燒沒了,難為情的說道:「哈次他斯」(好害羞啊)。她的男朋友聽說心愛的女孩出事了,急忙開車趕到,他非常心疼的用手撫摸那個女孩的傷口……被他的手一蟄,女孩立馬感到鑽心劇痛,叫道:「搜扣搭美」(不准碰那裡)……

小薇一邊聽著一邊笑著,還不斷用小腳踢我說:「你壞,你真壞,當初閹了你就對了。」這個晚上我們都很興奮,至少到下半夜三點我們才一起進入了夢鄉……

續集二四 塑料尿管

第二天,我們下樓隨便吃點早飯,我就去上課了,小薇說她頭一次來瀋陽想四處逛一圈,我在路口配了一把家裡鑰匙給她,就戀戀不捨的分開了。在課堂上大棒槌表情神秘的問我:「二哥,昨晚一起和你去燒烤店的那個女孩是誰啊?」我低聲問:「你咋看到了?」他說:「我昨晚和喜美壓馬路時正巧碰見,我起初還沒在意,是喜美先看到的,她是你女朋友麼?」我說:「就算是吧!我感覺她還是做我姐姐更適合。」

這學期的星期三課程比較多要上4堂課,有這學期的專業課,也有以前掛過重修的,一直上到晚上九點。這一天,我只在午休時間跟小薇通過一會兒電話,她說正在逛商場呢。我們之間很體貼的,她不主動聯繫我,是怕影響我聽課;我不主動聯繫她,是想讓她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多走走多看看。

我剛下課就迫不及待的給小薇姐姐去電話,她說她回到家為我做好飯了,而且還有一個驚喜,等我回去才會知道。我回到家看到飯桌上擺著小薇為我做的鍋包肉,芸豆燉排骨,素燴湯,進了屋看到家裡增添兩樣家用電器:一個小型懸掛式空調,還有一台電視機。小薇微笑著對我說:「先趁熱吃菜,我慢慢講給你」,原來是小薇姐姐白天逛街時,想到我租的屋冬天很冷,夏天很熱,又是我自己在家怕無聊,就在二手家電市場買了一個舊空調和一個舊彩電,花了600多。我們吃完飯,我打開空調和電視,雖然都是舊的,但用起來效果還是蠻可以的,真謝謝可愛的姐姐如此悉心關照。

冰冷的屋子立刻暖意融融了起來,小薇說:「屋子裡暖過來了,我給小太監按上一個塑料導尿管吧,這樣尿尿時就不用擔心尿得四處開花了。」我千恩萬謝更滿懷期待。只見小薇從醫務盒中拿出一大袋塑料導管,一瓶消毒液,一瓶酒精,一些棉花還有其他的一些工具器皿。姐姐先往一隻玻璃導管上倒了一些酒精,再把導管塑料包裝打開,裡面有24支30厘米長的獨立包裝塑料管,從中取出兩支褪掉包裝後折成兩折浸在酒精裡。姐姐扭過頭對著我甜美一笑,我立即脫光衣褲,叉開腿躺在床上,她瞇著眼睛捂嘴笑我說:「看把你急的,這麼沒出息樣,還沒洗呢!」我恍然大悟起身了,姐姐端來溫水讓我蹲下為我細緻耐心的清洗戒處,洗完之後我便躺下,她拿出洗好的浴巾折疊放在我的臀下。姐姐像鑒賞寶物一樣細細端詳著我的那個部位,我有些害羞了:「啥都沒有了,比姐姐下面還乾淨,有啥好看的啊?」姐姐笑著說:「只有小公公下面才是姐姐最愛看的,我的刀法還是蠻不錯吧,比畢五和小刀劉(滿清末年著名閹匠)技藝還精湛吧。」說完就把嘴貼向我的下身為我舔舐,我慌亂的起來,用手推著她的頭更害羞地說:「姐姐!我那裡又髒又臭的,別……」小薇甜甜地笑著:「跟姐姐還害羞起來了,忘了我們在一起時你多囂張,你不記得了,你昏倒時是我用嘴為你導尿,把裡面的尿液血液膿水都吸出來的,不然早就一命嗚呼了……呵呵」姐姐銀鈴般的笑聲使我變得溫順也不害羞了。姐姐先是用嘴唇輕輕的罩住我的原來YJ處,細滑的小舌頭在上面輕輕的攪動著,攪動幾十圈後就用舌尖反覆彈砥我的尿道口,一種做男人時都沒有感受過的快感頓時傳遍全身,心臟也在劇烈的跳動著。姐姐唾液中的雌性分子似乎提醒我以前曾經是個根健碩壯的男人,姐姐甜甜的蜜液順著我的尿道逆流而上一直抵進我的膀胱,把我的內生殖系統和泌尿系統紛紛激活,我感覺出一股濕熱的液體在噴湧而出……

我見她戴上橡膠手套先用酒精和碘酒在我的私處上塗抹,再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將玻璃管裡的一支塑料導管夾起甩一甩上面的酒精,她的一隻手慢慢地剝開我的尿孔,有些心疼地說道:「小太監的裡面有些腫脹,還有點發炎,不過不要緊這是太監的通病,植尿管時可能有些不適,忍一下就好了」正說著她就把塑料導管慢慢地探進我尿道的深處。我有種又麻又辣又癢又痛的怪怪感覺,管大概探進去半尺深,姐姐俯下身向裡吹吹氣接著又往回吸反覆幾次,裡面混合顏色的各種粘稠液體被吸出來。姐姐拿起細口漏斗插進導管裡,把一種像水一樣的液體一點點倒進去,倒了幾次之後,藥水混合著我體內的各種污液順著導管和尿口的縫隙回流,姐姐說這樣做是先給我的裡面清洗清洗,洗乾淨了再插管。就這樣,注了幾次藥水清洗之後,又換了另外一種藥水,姐姐說這瓶藥水是殺菌消炎的,注進去有些蜇的感覺。果然藥水剛一進來,就感覺尿道火燒火燎的,但我能堅持住,畢竟連閹割都經歷過還有什麼好怕的。接下來,我看到姐姐用棉花把我下身的一片狼藉擦拭乾淨後拿出一個像吸盤帽一樣的塑料東西,這個塑料小東西還有一個同導尿管一邊粗的小孔,而且在其邊緣還有好多針尖大小的小孔。她說這樣可以把原來YJ的所在的地方罩住,尿尿時就不會噴濺的四處都是。這時我坐起來看到她慢慢的將原來的導尿管拔出,一桿尿液混合著藥水也一併噴出來了,姐姐用鑷子夾起另一根冰涼的導管慢慢的將它植入半尺深,外面只剩下大概13厘米左右,然後把那個像吸盤帽似的東西順著導管罩在下身僅剩的一點兒突出物上面,用細線穿梭在各個邊緣的空隙之間,我的突出物有一種被勒得很緊的感覺。

「嗯!型號正好配得相當完美,大功告成了,把小太監的尿道口紮緊之後植入塑料導尿管,以後小太監尿尿時尿就直接順著塑料管排出體外,再也不用擔心尿的四處都是了。」小薇姐姐滿意的點評道,「我把藥水都留下來,下體每三天消一次毒,用漏斗往管裡滴就行了,藥水用完了去藥店就能買到,很便宜的。尿管一週一換,直接拔出來再插進去新的就可以了,不過千萬不要忘記消毒,這樣我不在時小太監自己就會照顧自己了……唉!真是累死我了,累冒汗了,我們先躺會。」說著姐姐就把衣褲脫得精光,抱起同樣光著身子的我,我感覺到姐姐身上微微泛起那清香的汗液與我的皮膚完美結合在一起。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輕聲嘀咕道:「這是誰?真會挑時候!」拿起一看是媽媽給我打來的電話,我示意小薇姐姐不要出動靜。

「大明啊!知道嘛?廣東這邊有一種叫非典型肺炎的急性傳染病,現在控制不住了,已經向其它地區蔓延了,你在那邊注意點,平時盡可能不要去公共場所。戴一般口罩沒有用,有一種有一定防護的專用口罩我給你郵過去了,在那一定多注意身體啊……」我說:「媽!實在不行先回來吧,先回俺們山東老家避一避。」媽說:「不行啊,我們一回去了買賣怎麼辦,再說了這種病現在蔓延了,到哪都是防不勝防,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真的是禍想躲也躲不過……大明的學習我現在不操心了,可沒想到來個這麼個倒霉病,真擔心我這些孩子啊……」

和媽媽通完話,小薇姐姐依舊和我摟在一起說:「這個叫非典的傳染病很可怕,就像感冒一樣空氣傳播的,聽說北京現在也蔓延開來了……不管咋樣只要我的小明身體健康姐姐就安心了。」姐姐把我摟得更緊,摟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一手摸著她的一隻巨乳,另一隻手好奇的摸著我的導尿管,我驚喜地說:「它長得有點像一個微型的小JJ,感覺怪怪的。」姐姐用指尖點一下我的鼻尖笑道:「小明已經是沒有SZQ的太監了,自從把你的三大件子切掉後,你就已經不是男人了,怎麼還想著自己當男人時的那些事,你的那東西再也不可能長出來了,就安心做個小太監吧!還有啊,姐姐雖給你安了管,但你也不要學男人站著尿尿,你是太監,太監就得和女人一樣蹲著尿尿才對,若是讓我知到你站著尿尿,看姐姐怎樣懲罰你!」

我側過身和小薇摟在一起,還不斷用手摸著她的一對大奶說:「好久沒摸姐姐的大奶了,姐姐的MIMI是最漂亮的。」姐姐笑道:「小明當了太監還這麼色呢!看來真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記得我那時怎麼和你說的沒?」我說記不清了,姐姐說道:「那時我是這麼跟你說的:記住,你已經被割掉生殖器了,是一個太監,以後就不要再多想男女之間的事了,尤其是你新被YG不久,萬一動了性慾會很難受的。我這可是為你好,你可不要當作是耳旁風哦……可是如今全然忘記了我的教誨。」我有些歉意的低下頭,雙手依然貼在一對豪乳上,還時不時的輕輕抓一抓。姐姐甜甜滴笑著:「不過我是不會怪罪我的好妹妹的,畢竟你把身體上曾經最寶貴的東西送給了我,作為給我的見面禮。你隨便擺弄我吧,只要你有那能耐。」說著就把身子四仰八叉的伸展開了……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那麼短暫,小薇姐姐在我這裡住了接近一個月,我上課時姐姐為我洗衣做飯,我回家學習時她在一旁看小說,即不上課也不學習時就和她一起去北陵公園、到西塔街吃韓國菜、到樂購超市大包小裹的買一大堆吃的回家加工。我還把老六的機房卡借來和小薇一起去機房,我做我的課件,她在一旁用電腦畫小動物玩。每次到日子姐姐主動為我下身滴藥、換管、清理衛生,有了姐姐的關愛,我覺得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之中,就是當了太監也無何不可的……總之,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比較短,但過得非常充實。

她離開的那天下午,天灰濛濛的,我們打車去的桃仙機場,一路上總是塞車,車輛排得跟長龍似的,亮紅燈時慢吞吞的過去幾輛車後車龍又停下來,四十多分鐘車程,弄得快兩個小時才開到。到了機場,天陰暗得愈加凝重。我們在候機廳唸唸不捨的談著我們之間的事情,臨登機前,姐姐問我:「小明,說心裡話,你恨不恨姐姐當初把你……」我的心酸酸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木訥地搖搖頭,甚至有些下意思的或者條件反射式的說道:「不!小薇姐姐,你對我最好了,甚至比我媽媽對我都好,我早就把你當成我的親姐姐,我怎麼會恨你呢,上天注定我只能做20年男人,認識了姐姐是我一生最大的榮幸,我真的覺得這樣更好。」我有一種要哭的感覺,我用鼻子奮力吸了吸氣接著說:「我也總在想,甚至每天都在想,我也不知怎的,想讓我恨你真的做不到,想來想去我總覺得這是上天注定我和姐姐會成為最親密的朋友……」

倏!!一縷眼淚滑過姐姐恬靜而潔白的面龐,這顆晶瑩剔透的水晶也滑過我的臉頰……

續集二五 非典封校

送別親愛的小薇姐姐,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人天生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動物,比方說:大家可能都記得自己小的時候,哪怕是僅僅認識了幾天的小夥伴兒和父母回家了都會傷感好些天,隨著潔淨的心靈被這個世俗世界的不斷熏陶,我們早已失去心靈中的純潔,變得很功利也很自私。我和小薇姐姐在一起就找到了曾經失去或淡化的好多情感,兩次離別時我們都是很傷感。

我在候機廳坐了好久才渾身乏力的站起來,走出機場大樓才發現外面早已是大雨傾盆,晶瑩的雨滴打在堅硬的地磚上擊打出無數皇冠般的水花,好多人在機場的雨簷下或大廳裡避雨,一長排出租車在面前50米開外等著拉活。我沒帶傘,默默地穿進水簾中,想通過冷冷的雨水洗淨心中和腦中的一切,雨水不像我想像得那麼冰冷,彷彿還帶著溫柔的纏綿,似乎是小薇姐姐有意留給我的一縷縷呵護。我走到出租車旁,仰望的天空,碩大的雨滴在路燈的映襯下猶如一絲絲上天的眼淚在四散飛舞的散落下來。出租車裡的司機都以一種詫異的目光看著我,我打開其中一輛車的車門說道:「HK大學」「好的,70塊錢」司機答道,我不滿地說:「打過好幾回不都是50塊錢麼?」司機說:「現在油漲價了,而且趕上這天,只能70。」我討價還價到:「60塊錢辛苦一趟吧!」「只能70」司機有些不耐煩的答道。我有些不情願的說:「好吧,走吧!」其實我知道換了別的車也得這個價,司機們藉著下雨都商量好合夥抬價的,而且下飛機的除了有錢人就是外地人。

回來時不像到機場時那麼擁堵,整個瀋陽城沐浴在春雨之中,車流明顯比平時稀少,司機把車開得很快,沒多久就到地方了。回到溫馨而又冷清的小窩,第一件事就是把空調打開,接著迅速從外到裡脫光身上所有的衣物浸在水盆裡,這時的我從上到下只剩下一根塑料管和塑料帽不是我身體上原有的。我把毛巾在溫水盆裡投一下,正準備擦擦身體接到李導的電話,他在那邊說:「今天給你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沒打通,明天中午所有在外租房的同學到707教室開會,現在是非常時期千萬別忘了,學校管理層說一個都不許少,誰沒來就校內嚴重警告處分。」撂下手機,我繼續擦拭著我的身體,屋內的溫度上來一些,我對著鏡子看著完美的身體,如果不看那個地方的話無非就是腹部有些不太明顯的贅肉,大腿和臀部顯得很肥厚,曾經很堅硬的肌肉鬆弛下來了,大體上還看不出太大的變化。

第二天上午上完課,我就匆匆的從三號樓奔六號樓趕去,前一夜下了整整一夜大雨路面顯得很泥濘,還得爬到大七樓。進了707教室看到屋裡已經有差不多30人了,還有原寢室裡那三個死黨——老四雙手搭在腦後,身體向後靠著,二郎腿高高翹起;老五瘋狂短信中,可能是和哪個小女生聯繫的火熱;老六伏在桌案上閉目養神。我坐在老四邊上,輕聲問道:「老四知道什麼事不?」只見他無精打采地答道:「還能啥B事兒,翻來覆去無非就這倒霉瘟病鬧得唄!更具體的就不知道了,等一會兒導員講時不就知道了麼!」

少頃,李導站在講台前,先清清嗓子發言道:「呃!最近大家也聽說了,從廣東那邊傳來一種叫做非典型肺炎。簡稱非典的一種病,這種病呼吸道傳播,傳播很快,在北京等省市已經蔓延開,國外也開始紛紛發現這類病例。我們省在昨天上午已經發現並確診一例,是HL市的,而且這個人在症狀出現之前坐過火車和公交車。國家和各地方相關部門對控制非典傳播極其重視,下發好幾次通知。我們校領導也高度重視,尤其對在外租房同學的身體健康更加關注。因為現在是非常時期,好多事情也需要同學們積極配合,我發下體溫計每人一個,還有幾張表,其中有體溫表要求在外的同學們每天早上起來都要測量體溫並抄寫在表上,每個週一下午三點之前集中通過個班選定的班幹部及時交到我這。還有另一個表是把每天行程包括上課,在哪吃的飯,去哪些場所,晚上住在哪,具體的起始時間都要詳細列明。」接著李導就開始下發體溫計和表單,發完後接著講了些如何防範非典、非典的危害、發現疑似病例及時上報,並警告大家盡可能不要去公共場合。

散會後,大家下樓梯時議論紛紛,有的同學嘮叨起來發洩不滿,說什麼的都有:「這個SB學校,拿雞毛當令箭,他能管得了爺爺麼?爺爺愛嘎哈就嘎哈(東北方言,愛幹什麼就幹什麼的意思),它管我,它算老幾。」還有的說:「這倒霉瘟病,就是傳到HK大學,也得是Y校長和H主任他們先得上。」平時最憤世嫉俗的老六更少不了發炮:「我來這上學是HK大學的榮幸,我們交學費,老師講課,其實說白了就是我們拿錢養著學校養著這幫老師,他們都是一幫給我們打工的,一天天還拿啥把裝啥裝啊!」同系不同班的薛大偉說:「看來這場非典是控制不住了,空氣傳播的,誰換季時不得個傷風感冒的啊,遼寧查出來一例,而這個人之前做過火車,那麼火車上的這些人至少是一左一右的不都被傳染了麼!被傳染的人到各地下了車再傳染別人,我就不信它怎能控制住啊,我可不想這麼年青就死在這個倒霉學校。」

時間的車輪緩慢前行,四月只剩下幾天。我們從家人的電話裡,網上和電視的新聞,同學們聊天,老師們的嚴肅表情中得知非典疫情越來越嚴重了,全國上下採取的措施也越來越嚴了。大街上時不時的看到有背著半頭豬往家趕的,扛著整袋大米的,左右手各拎著兩桶5升裝的東北大豆壓搾的非轉基因大豆油的,學校附近的賣菜攤、熟食攤、賣魚賣肉賣蛋的價格賣得老高,卻天天都是人山人海,剩下不多時總有人因為誰先來的沒買上和別人鬧口角的。

4月29號星期二的中午,我和老七大棒槌下課後在一家小飯館吃完飯看到瘋狂搶購的場景,老七說:「我們家那邊的海鮮不管是新鮮的還是冷凍的也都賣光了,至於麼?改革開放都二十好幾年了,怎麼還有人相信國家供不上糧食?」「鈴鐺鐺襠~~~!」我的手機響了,一接是老大飛哥的,他在那邊說:「老二,我們全員今晚6點半在707開緊急會議,有重大事情通知,可能是五一節不放了,要封校!」我一聽頓時猶如五雷轟頂。不一會兒老七也接到電話,是他女朋友金喜美打來的,她在那邊說學校今晚6點半開會,明天就完全封校了,要和老七一起出去買些東西。

這時我們路過四五六他們租房的地方,看到哥仨急匆匆的出來,老四見到我們說:「還不出去搶購去?我們明天一早就開始封校。」老六接過話說:「多買些吃的吧,到時別餓死在異鄉。」我再一看街上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像一群逃命的小鳥一樣紛紛湧出校門,我三步並兩步飛奔回家拿起背包也加入浩浩蕩蕩的搶購大軍。

我先去的離學校三公里的樂購超市,本想坐232公交車,但一看站台等車的和車上的人都滿滿的,就決定步行過去。超市裡人多的比肩接踵,還沒等走到二樓的賣場區,我就已經數不清踩了別人多少腳,當然也沒少挨別人踩,好多人戴著綠色或土黃色的專用口罩。人聲鼎沸的賣場入口一個部門經理打扮的短髮胖男人穿著深藍色的工裝、胸前別著「樂購超市」的胸牌、戴著厚厚的口罩打電話,嘴裡反覆說著:「啥時候來?啥時候來?」後來他乾脆摘掉口罩對著手機狂喊:「你TMD還能送不了!買光了,沒貨了,告訴我!什麼時候到!」

超市的二樓是食品區,三樓是百貨區,三樓對比二樓相對人少些。我直奔三樓買四大包成人尿褲,十條毛巾塞進背包裡,又下二樓搶購好些肉罐頭、餅乾、方便面、香腸,一趟買完了送回家又來了一趟。只見貨架空空,貨品光光,尤其是糧油、速食食品攤被大家搶購得一乾二淨。兩個理貨的店員在一旁嘮到:「你怎麼不戴口罩啊?」另一個答道:「戴了也沒用啊,眼看世界末日了,聽說這個病都能滲透眼睛粘膜進行傳播,你戴上這塊馬嚼子布也白費,還不得照樣喘氣兒。」另一個店員戴著厚厚的口罩說道:「帶上了總比不戴好一點兒,能保護多少就保護多少唄!」

當我第二次購完物直接送到老大他們的619寢室,已經六點多一些了,我放下大包小裹就和哥幾個直奔707教室去了。在樓下的操場上,我們看到好多穿迷彩服的民工打扮的人從車上一車接一車的卸下折疊床。會上導員正式宣佈:接到省相關文件,為防範非典在高校傳播,明日起(4月30日)全省高校一律暫時封閉,在外租房同學今夜11點前必須全部搬回學校寢室,回家或在外地的同學返校至少隔離5日觀察。李導接著講道:為了讓同學們準備好這階段的生活必需品,今夜學校各寢室關門及熄燈時間延至11點,學校為在外租房的同學準備了500多張折疊床,給大家安排到各個寢室中。隨後導員念到在外租房同學的寢室分配,我和老四被插到我們原寢室剩下的四個兄弟和機械系的四個同學合住的619寢室了,老五和老六分到512寢室。老六不滿的叫道:「屋裡八個人都已經夠擠了,這回硬塞十個人一屋,能住下麼?」。李導這些天也忙的焦頭爛額的,吼道:「有啥異議去找楊明校長說去,你當我愛管這爛事兒。」老六用拳頭一錘桌子,嘴中不屑的「切!」了一聲,一旁的老五拉著他的衣袖,安撫著。

散會後住寢室的學生四散開紛紛出去瘋狂購物,我們這些被召回來住的下樓領折疊床,一個折疊床大概20多斤,順著狹窄擁擠的小走廊把它拎到6樓時,我已汗流浹背、氣喘吁吁。我顧不上這些,立刻回家把家裡的一切收拾整齊,我的秘密和箐箐姐送我的小粉熊被我整整齊齊的收拾好鎖在櫃子裡,暫不用的書籍一摞摞的擺放整齊用布蓋上,把私人用品和吃的裝在背包裡。我一切收拾就緒給房東老爺子去了個電話,老大爺在那邊說:「沒事兒小伙子,要是回去個把月的房租我就不算了,走的時候記得門窗關好,煤水電閥門都關緊了。」

我來回三趟像老鼠搬家似的把換洗衣物、被褥、私人物品、書籍、食品送回寢室,接著再次出來搶購。學校側門的金百合超市和規模相對較大的新藝城超市都人滿為患,我只買到了一些袋裝雞爪子、幾瓶小廠家產的肉罐頭、幾袋老式餅乾,還有一些日用品。一直熬到快晚上11點了才回寢室。

一進屋老大飛哥為我相互介紹另外四個機械系的同學:有來自河北衡水的張周遠,據說賊能喝(「賊」在東北有時是特別的意思,「賊能喝」就是特別能喝的意思),江湖人贈雅號「老白干」;來自貴州六盤水的苗耀強,又矮又瘦還很白,被尊奉為「小嫩苗兒」;來自黑龍江的東北漢馬明壯,比我還稍高點,大概185的個頭,但體型卻能裝下我1個半,大方臉、大嘴岔、大鼻孔,江湖人稱「大馬哥」;來自福建的錢亮,歲數不大,前半個腦袋卻幾乎屑頂了,人稱「大腦門兒」。這幾個兄弟都不拘謹,跟我和老四沒有陌生感,不一會兒就山南海北的談天說地。

我們聊了沒一會兒就熄燈了,剛熄燈不久學生處了任濤老師領銜帶著樓長和一干老師、學生,一共十多個人都帶著厚厚的口罩,上上下下從一樓到七樓的各個樓層檢查有沒有逃寢的。封校使得大家十分緊張,雖然十一點多了,可是誰都睡不著,隔壁寢室是同年級機械系的,10個人在下午就買好了一大箱子「老雪花」(雪花啤酒的一個產品,現在不出產了,那時才2.5元一瓶,勁很大,喝一瓶趕上別的啤酒一瓶半,一大箱套24瓶),查寢老師們一離去,他們就打開啤酒圍成一圈吃喝起來。

我們躺在床上睡不著覺得無聊,老四突然說:「對啦!仗著老子早有準備,從家裡把筆記本拿來了,充完電夠用三小時,睡不著的話,我們看電影。」「你咋不早說!」老大飛哥說完就從床上蹦下來。

老四家是瀋陽當地的,住在離我們學校不遠的北行附近,以前我們去過他家吃過幾回飯。他得意洋洋的說:「嘿嘿,還是我趙老四早有準備,我這裡電影不多,而且都是沒意思的老片,大家愛看什麼片?我去樓下找老六借幾本碟上來,那傢伙有貨!」老大李宏飛是個急性子人:「那你還不快點兒,去晚了人都睡著了。」老四嬉皮笑臉:「不會不會,沒到天亮老六是不會睡的,他的一句名人名言:白天文明不精神,晚上精神不文明。」說完披上衣服出去了,不一會拿了一摞子盜版光碟上來

老四藉著走廊微弱的燈光念到:「呃!我看看,有《駭客帝國》基諾*裡維斯的,有《無間道》…還有《疾風鐵男》。」老大顯然有點等不耐煩了:「啥都行,快,拿給我幾張,我挑挑。」「額!~~~我們就看這個吧,不知道大家看過沒」老四像發現一件寶物似的。大馬哥問:「啥片啊?」「我們看《中國最後一個太監》咋樣?徵求一下大家意見,不知道大家看過沒?」老大說:「太監?不就是演皇宮裡那些切JB的麼?沒看過,你們都看過沒?」大家幾乎一致回答沒看過,唯獨我沒吭聲,心想你個趙明澤,那麼多電影看啥不好,偏偏哪壺不開揭哪壺,真是恨死我了……

續集二六 敏感話題

老四把電腦放在過道的桌子上,靠窗戶四個床鋪的或躺或坐在床上看,其他幾個人好奇地圍上來,我坐在凳子上被大家圍在中間,老七大棒槌站在我身後。

「光!」開篇的一聲炮響,把沒有防備的我嚇了一大跳,尿都險些滴出來,屏幕上用白色楷體字寫著「一九一一年 武昌起義」。我感到一絲恐懼感,但更有一股強烈的好奇感。伴著柔和的背景樂曲和武昌起義,清帝退位,紫禁城等鏡頭,講解員開始片前講解:「武昌起義第二年,統治中國近三百年清帝被迫退位,為中國人帶來了新希望。但又有不少人成為歷史變革的犧牲品,太監!就是其中的一種人,太監是皇族身邊的奴隸,太監都要淨身……」看到這我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屏幕上出現一把閹割用的圓月彎刀,泛著冰冷的寒光顯得鋒利異常,閹刀旁是好多瓶瓶罐罐裡面裝著外觀上像鹽或藥末一樣的東西,還有好多鵝毛管。解說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慢條斯語地解釋著:「就是把男性生殖器官完全割掉,按照歷代慣例淨身後閹割下來的器官稱為寶貝,先用油炸透,再用油紙包好,放在糧升桶內,吊在房樑上。也只有貧苦人家的孩子,才能走上這條不歸路……」看著看著,我不由得想起我那整套泡在小薇姐姐家的大容器裡的寶貝了,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割下來多疼啊,太殘忍了。」老三大京巴情不自禁的感慨道

我們接著看著,清朝統治土崩瓦解,大太監小德張離開紫禁城八抬大轎的衣錦還鄉,沿途引來好多窮苦人的羨慕,同鄉的河北靜海縣東柳木村幼童來喜見到了更是滿心歡喜,年幼的他恨不得自己也當太監(其實他那麼小,不知當太監是很殘酷的)。來喜是家中惟一的兒子,上有父母,下有兩個年幼的妹妹,日子過得極其清苦,吃了上頓沒下頓,好些時候靠吃菜根過活。窮困潦倒的父親知道兒子要想當太監,起初不同意,但看到小德張的風光和想到自家的貧窮,無奈之下故意氣走來喜娘。他爹把來喜關在屋裡,脫下兒子的褲子,用一把鋒利的鐮刀正準備……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老七大棒槌站在我後面貼得我很近,他下身只穿了一條襯褲,褲襠被頂的鼓鼓囊囊的,我感到我的肩胛被他那肉呼呼的東西頂著有些不適。

「我靠!真沒勁,關鍵時候又卡了!」大家有些掃興的抱怨,這時我才緩過勁,原來電腦卡了。

「沒事兒,我看看……是死機了,關上重啟就好了,嘿嘿……」老四笑嘻嘻地鼓搗著。大家有的趁這時上廁所,有的伸伸懶腰,臥在上鋪的大馬哥點起一支煙,悠閒地抽著。「我的抽完了,給我拿根兒」老白干向大馬哥要煙,馬哥把煙盒扔過去,老白干拿出兩三支,點燃其中一支,又把煙盒扔回去了。

不一會兒,趙老四收拾好電腦,電影重新開演,大家又回到原來各自的位置,或站或躺或坐擺回原來的姿勢,聚精會神的看起來。

只見來喜爸手握鋒利的鐮刀伸向兒子的襠部,他戰戰兢兢的問兒子:「我切了?」兒子毅然決然的答道:「切吧!」。爸爸把手伸向自己惟一的兒子那用來傳宗接代的地方……這時老四立即點停,說道:「仔細看看,最多也就五厘米長,那麼小的孩子就給切了,多殘酷啊!」

老三大京巴說:「切也不是切你的,想切你那小鳥,得那放大鏡仔細找上半小時才能找到。」老七也跟著插話:「要是把王老二的老二切下來恐怕一個小糧升還不夠裝呢!」「啊!哈哈哈哈……」屋裡一頓爆笑。老大李宏飛發話:「看片吧!」

來喜爸一咬牙一狠心刀起刃落,來喜一聲聲撕心裂肺刺心的慘叫令大家不寒而慄,殷紅的鮮血在被單上蔓延著。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萬幸去年我遇到了手藝精湛的小薇姐姐,動刀時才沒有那麼疼痛。

片子大概一個半小時,還差三分鐘劇終的時候我就起身上廁所,因為我擔心大家看完後會紛紛上廁所,那時就尷尬了。剛一出門,刺鼻的酒味夾紮著酸臭味漫天飄舞,地上被吐了好幾攤,像一張張令人作嘔的比薩餅,時不時的還有人從各個屋出來,或是去廁所吐或是撒尿,走廊上被吐了好幾攤子。我被噁心得幾乎也要吐了,飛快地跑上七樓,好在七樓的同學不知是喝得不多或是酒量大的緣故,至少我沒看到那些噁心的嘔吐物。我進了一個蹲廁,插上門,脫下襯褲和內褲,用手指慢慢的把尿褲中的小管子拉出來蹲下控尿,尿液順著小管子慢慢的滴下來。宿舍樓嚴重超員,加上這是封校的第一天,好多人心情都很浮躁,即便半夜一點鐘了,還有人在走廊抽煙或是給對像打電話,廁所和水房的人也比平時這個時間多很多。我蹲了好一會兒才起身提上褲子回去。

屋裡的另九個人也都沒睡,受剛看過電影的影響,高談闊論著關於太監的話題。我的折疊床放在靠裡面的過道,老四的放在靠外面的過道,我腳對著窗戶睡的。我的左手邊上鋪的大馬哥馬明壯習慣性的向過道彈了幾下煙灰,緊接著立刻反應過來說道:「老二對不起,我忘了,又新來兩個。」我說:「沒事的,我樸陋樸陋(來東北學會的,就是用手□一□的意思)就行了。」

老白干接著之前的話:「在皇宮裡都有專門的閹匠,動刀之前他都會先問你,你後悔不?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然斷子絕孫了可不要怪我。被閹者一旦說我不後悔,就開始動刀,切JB不僅僅是疼,好多人直接死在手術床上了。」

老三大京巴說道:「我在北京時去過幾回頤和園,那有個展廳專門展示有關太監的文物、介紹和圖片,有小德張的,還有李蓮英的照片,還看到了閹刀的實物,刀刃大概二十厘米長,半圓形的,更多的我就記不清了。」

老八大北問道:「那割的時候究竟是割哪呢?是只把纜子籽兒割下來,還是全割下來?」大馬哥答道:「我也想知道答案,我家在黑龍江的農村,住在我家旁邊的那一家專門給人劁豬騸馬閹雞的,我們村和鄰近的幾個村只要有需要閹牲口的就找到他家,我經常親眼見到是把一對蛋蛋擠出來,但至於怎樣對待人就不知道了。」

大馬哥似乎想起什麼了:「哎!對了,問問我們的小苗資料庫,小苗知道更多的關於太監的事兒不?」

苗耀強躺在床上慢慢地說:「中國閹人的歷史很悠久,但作為閹割後專門用於伺候主人的太監最早起源於商代,距今至少三千年的歷史。除了古代中國之外,古印度,古埃及,羅馬帝國,古代的朝鮮,越南,巴比倫,波斯……好多國家都有太監,而且都持續好長一段歷史時期。不同國家或者不同時期割法也完全不同,比如古印度是讓海吉拉(印度語中的太監)用香料和藥材配的水把下面洗淨,坐在一個檯子上雙手反綁,岔開的雙腿也給綁住之後,閹師用一對竹板將其那個部位夾緊固定,一刀子下去整個就下來了,這時立即把燒得滾燙的油潑上,即止血又殺菌,印度的閹師絕大多數自己就是閹人,印度閹人成活率比較高的。古埃及的辦法是執行閹割的古埃及僧侶用一根細繩將被閹者的那個部位纏成好幾圈整個繫緊,也是一刀下去整個下來的切法,切下來之後抹上藥物就把脖子以下全都埋進沙子中,埃及的閹術比起他們的木乃伊技術可是差了遠遠的,基本上四五個人才能活下來一個。一些歐洲國家用閹童來唱聖歌,可能是只割睪丸。考古學家在英格蘭出土了大概接近兩千年前,相當於古羅馬鼎盛時期的一套閹具,它是一個金屬的大鉗子,鉗子頂端是一個放YJ的圓孔,操作時把莖莖放在圓孔裡,之後用鉗臂將YN與莖莖的連接處夾緊,順著鉗臂把Y囊連同裡面的蛋蛋整個切下,莖莖保留著。古代韓國的閹割相對人性化,只是劃破皮囊兩側把蛋蛋取出來就行了。強姦在信奉伊斯蘭教的中東國家看來是相當嚴重的罪,比如伊朗等一些對強姦犯、通姦者、賣淫嫖娼者和同性戀執行絞刑給吊死。但還有少數穆斯林國家或一些部落對強姦犯也進行閹割,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閹割,通常做法是大刀直接剁掉莖莖。因為沒傷及到睪丸,所以性特徵上不受影響,只是打這以後就得蹲著尿尿而已。」

「那切下蛋蛋之後,莖莖會不會起飛呢?還有被閹割後,JJ上還會長毛不?」老八好奇地問道。

小苗繼續說道:「呃!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想知道。據我所知,清朝時的手術是最徹底的,不但三大件子全不留,而且更變態的是每三年都要重新檢查一次,一旦發現原來陰莖處有向外凸起的跡象就要再來第二刀,俗稱刮茬,刮茬不次於又被閹過一次,有的太監閹割時沒死,結果刮茬時死了。前段時間,我忘了是哪個省發掘出西漢時代的太監陶俑,陶俑上的太監YN全無,莖莖只剩下一丁點兒。」

老白干說:「留那麼一丁點兒還有啥用啊?干也幹不進去,也不能站著尿尿,更不能傳宗接代。」小苗說:「別小看了那一小塊突起的地方,雖然男人的功能完全喪失了,但還有一個大用途,就是如果全嘎了小便時四處散花,留下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的話,尿尿時相對聚攏一些,雖然也是經常尿褲子,但至少排尿還是基本能呈一柱出去。還有一點,男人尿道口是在下身朝前的位置,朝正前方長的,女人向下長的,女人一脫褲子蹲下來就能很從容的尿尿,但太監可不行了,無論站著蹲著或半蹲著都會尿的哪都是。」

小苗說的這一點很對,我是深有感觸,我假裝睡覺聽著他們說的話我感到他們都是在說給我聽的,心中想著:你個倒霉老四,幹啥給大家看這麼倒霉的片子!老八接著好奇的問著:「現在世界上還有太監沒?」老七大棒槌說:「小八羔子今晚是咋的了?是不是也想切了當太監,好去後宮給娘娘們端尿盆去啊!」老八說:「我只是好奇問一問,老七要是去當了太監,恐怕到時喜美會哭上好幾分鐘,哭夠了,眼睛一擦就再找別人去了。」

小苗接著說:「中國最後一個太監活到1996年,是滿清末期入宮的。現在世界上也有閹人,主要集中在印度等一些南亞國家,印度的海吉拉大概一百好幾十萬,在巴基斯坦,緬甸,泰國也有為數不多的閹人。但他們區別於古代的太監,他們多數是宗教場合,或是祭祀、紅白喜事時出現,還有一部分參與賣淫。至於被閹割後做為服侍主人的奴隸這種傳統用途的太監,據說一個中國女探險家十多年前在非洲的一個部落裡見到過。好些非洲國家內部有很多依然是酋長統治的國中之國,那裡的人們不認同政府,不認同法律,只認同酋長和傳承下來的習俗。」

大馬哥誇獎道:「不愧是小嫩苗,上下五千年,縱橫八萬里,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聞。」老四有好奇的說道:「我聽說太監也有娶妻生子的吧,那東西割了,娶妻到無大礙,實在不行乾脆來個無性婚姻,可是太監如何生子呢?應該是不能生子吧!」

老七答道:「歷朝歷代太監娶妻者大有人在,尤以明朝最甚。至於生子,基本都是過繼的,偶爾可能也有太監對妻子的外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反正生下孩子都算是為自己傳宗接代的。比如魏武帝曹操,他的父親就是一個大太監的養子,在歷史學界有一種不太普遍的觀點,認為曹操的父親原姓夏侯,被當時一個權傾朝野的大太監曹騰過繼過來後改姓曹。這個說法不完全沒有依據,曹操在世時重用夏侯家族的人,或許認證這一點。還有好多太監入宮之前就已經是孩他爹了,比如趙高和魏忠賢,入宮前他們都有一個女兒。再比如清朝喜歡招嫩的,入宮的必須是十六歲以下的,但也有超齡的通過其他渠道入宮的。而大宋王朝恰恰相反,招太監喜歡招老一些的,通常年滿十五至二十歲有入宮意向的到兵部報名,那個時候的15歲或者20歲差不多都是孩他爹了,有的可能還有兩三個孩子了。」

老三大京巴也說道:「我在網上看到的一條消息,可能是南美的一個國家有一個女變態狂,幼年時被一個男人強姦過,所以非常痛恨男人的SZQ。於是千方百計的在網上勾引喜歡葷腥的男人,通常是勾引到荒郊野嶺,她與那些男人先巫山雲雨一段時間,之後用迷魂藥把對方蒙倒,當男人醒來時……已經結結實實的被綁在床上等待悲慘的被閹割的命運。後來警察把她抓起來了,在她的地下室發現好幾十套男人的器官,有的是從屍體上剪下來的,還有好多取自活體。」

屋裡靜了十幾秒,我更加觸動,想起去年真實在我身上發生的往事。這時老三有些神神秘秘地說:「大家感覺,如果一個太監混在男人堆裡,我們能不能發覺出來……」

頓時,我極度恐慌,心在急速的跳動,感覺到血液都在加速流動,啥時間臉也感覺到火辣辣的,一縷黃豆粒大的汗珠滑落下來。我咬緊牙,握緊拳頭,盡一切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老七說:「應該是能!太監沒有鬍鬚,嗓音尖細,喉結也不明顯。但也有極少數例外,不同人的生理條件不一樣。」

這一夜,大家嘮的很晚,我始終一動不動,更是一言不發,裝做睡著。過了好久大家才停止侃大山,屋裡的鼾聲開始逐漸放大起來,我緊緊揪著的心才有一絲放鬆,我發現我的襯衣襯褲和被窩已經被我的汗液浸濕了,尿褲也濕了一大片。我這臨時加床比下鋪的床矮,而且離左右邊僅僅有不到半米的距離,一點隱私感和安全感都沒有。我躺在床上徹夜難眠,因為我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有一天會被大家發現的,我想了好多事情,又似乎是在胡思亂想,一直到天濛濛亮,我才在隱隱約約的困意下不知不覺的進入夢鄉……

續集二七 峰迴路轉

我被大家一陣說話聲、拿盆聲、進出關門聲吵醒,一睜眼好多人已經起床,機械系的那四位仁兄收拾完就背起包準備上課,剩下的都是我們班的,除了老七和老八起來穿好衣服起身出去了,其他人還在懶床。這時兩個穿著白大褂,帶著護目鏡、防護帽和厚厚的口罩的人進來了,他們都背著兩個綠色的大罐子,手裡拿著噴嘴,一進來就四處「哧哧哧」地噴起味道刺鼻消毒水。

今天星期三,是對我來說這個學期課程最多的一天,要上四堂課,第一堂就是去年掛掉了今年重修的網絡技術導論。這門課程雖然比較難,但教我們的趙憲光老師比較仁慈,考前為我們劃的題,我們班只有我和老五老六掛了,老四本來也應該掛,但趕上點子正,考這科時正好的老七坐在前後坐,老七給他遞的紙條過的。我就沒那麼幸運了,這學期的網絡技術導論還是趙憲光老師的課,我知道他比較仁慈上課幾乎從不點名,加上昨晚睡的很晚有點頭昏腦脹,而且這門課我頭些天自學一遍,覺得這回考過應該沒問題。於是閉上眼繼續睡著,一直睡到快9點半起來去七樓上廁所、偷摸的換尿褲,我就和屋裡其他幾個人一起去三號樓上課,正巧我們下樓時看到機械系的那哥四個上樓,我們互相打個招呼。到三號樓旁的小賣店,買了一代核桃奶和一袋黃油麵包,在教室裡幾口就吃下了等待上課。

離講課還有三分鐘,李導風風火火的進來了,大聲說道:「大家先安靜一下,大家安靜,有兩件事情需要通報。」頓時整個教室鴉雀無聲,只見導員拿出一張紙,面目嚴肅的念到:「我先通報第一件事,是學校的處分決定。處分書!HK大學機械系1406102班的李大偉、劉雲剛兩名同學於2003年4月29日夜在寢室與其他同學酗酒,酒後砸碎多塊11號寢室樓玻璃並與樓長發生爭吵,為嚴肅校風校紀,經學校黨委研究決定,給予李大偉、劉雲剛兩位同學留校察看處分,取消學士學位資格,並各自賠償經濟損失150元。2003年4月30日 HK大學黨委會……處分書!HK大學電子系1402106班陶偉明、韓楓兩位同學於2003年4月29日夜24點通過6號寢室樓雨搭私自逃出寢室,並欲翻牆出校門,被校保衛處同志及時發現並制止,為嚴肅校風校紀,經學校黨委研究決定,給予陶偉明、韓楓兩位同學留校察看處分,取消學士學位資格」

李導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現在是非典封校的非常時期,非典型肺炎已經在全球蔓延開來,私自逃出學校不僅僅對你個人沒好處,對全校師生都非常危險的,學校管理層下令只要翻牆出校的一律予以留校察看處分。被封在學校裡大家心情一定不好受,中華民族歷經五千年,任何大風大浪都扛過來了,這次的非典也是一樣。好多同學借酒澆愁,昨夜學校的各個寢室樓都被吐得一片狼藉,還零星發生酒後鬧事的情況。所以,學校領導們研究決定:即日起至封校結束,全校學生和教職員工一律不准在校飲酒,學校食堂賣店也停止出售一切酒類。」老六離我很近,他始終是那一臉不屑的表情,亮出他那招牌式的不服不忿的樣子輕聲嘀咕道:「非典咋不把你典了!就知道在上面哇啦哇啦的。」

封校使得校園內的人口密度激增,逃課的比以前少了,那些課堂稀客們即便來聽課也無非是趴桌睡覺、給對像發短信、看小說、看球報。下課了,學校小花園聚集好多人,八千多學生聚集在這個不到100公頃的校園處處都顯得人滿為患,比孟加拉國人口都集中。我心亂如麻,不知該怎麼辦,思索著無論在教室裡、寢室裡、校園裡都不安全,非典也不知要鬧到什麼時候,難道要曠日持久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非典現在鬧得越來越凶。

我找個僻靜的地方給小薇姐姐打電話,她說西北那邊的高校也都封校了,雖然西北的情況不嚴重,但也是人心惶惶的。她在電話裡一個勁的囑咐我注意身體,注意衛生,經常清洗下體,按時滴藥換管。我到想注意個人衛生了,可是這麼個情況咋整,想掩還都怕掩不住呢!

就這樣,我在惶惶不可終日的陰影下過了幾天,出現過一兩次險情,不過都被我的智慧和幸運化解,但也弄得我緊張異常。我擔心這樣早晚會出亂子,就算沒有被發現,也弄憋出神經質來,幸好老天爺在最關鍵的時候再一次出手相救。

5月4號星期日的晚六點,我們全系照例在六號教學樓707教室開會,導員按照老樣子點完名,三令五申的公佈學校紀律後,接下來提到的一件事讓我豎起了小耳朵。

事情是這樣的:六號教學樓打更的學生沈聃因為前一段時間家裡出了白事請假回家了,他是大二經濟系的,家在北京,也就是非典鬧得最嚴重的地方。封校前,我校師生有幾個去北京考試的,還有幾個老師去廣東參加校際交流,封校後學校不允許從廣東和北京回來的人入校,其它省市的回來的先在學校剛剛建成的實驗樓隔離觀察一段時間,隔離一個星期發現沒事了才允許出來。沈聃被禁止回到學校直到解除封閉,所以,六號教學樓打更一職就空下了。導員說有意向的同學可以報名,而且批准之後每個月還有80塊錢補助。條件是:1.大二或大三男生,2.學習成績要求突出,3.沒違反過學校紀律,4.具備認真負責和為大家服務的品質,5.家庭困難的學生優先考慮。若有意向務必在明天中午12點前報到導員那。

散會後有幾個同學上前咨詢,我表現得最為積極踴躍,李導說明天大家一起報到他那。其他的同學散了後,我一直沒有走,屋裡只剩我和李導,我上前跟平時私下關係不錯的李導談論這件事,我說我準備考研,而且要考好多計算機專業相關的證書,想靜下心來好好學習。我上小學時雖然學習不好,但天生的口才好,那時早週一的升旗儀式有一段時間是我主持的,即便後來不主持了,也時常上去念稿。所以,我在李導面前的慷慨陳詞很快打動了他,更主要的是我從前兩年學習吊兒郎當的全系裡後四名——我加上四五六,正是因為我們哥四個拖後腿,使得我們00級計算機六班本應拿的全校標兵班級降了一格為全校先進班級,本公公經過上個學期的努力學習勇奪獎學金,立即使李導和系裡的老師刮目相看,學習成績的飛躍也讓我說話的底氣增加了100倍。從表情看李導也被我說通了,他說看樣你是真的想好好學習,真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啊,好!我明天一定給你報上去,成不成就看學校意思了。

第二天下午我去李導辦公室打聽情況,李導說:「我下午一點,在導員會上交上去了,總共有30多人報名,學生處的林敏主任簡單看看名單,說事關責任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一定不要那些調皮搗蛋的。因為其他導員遞交上去的,他們只是遞交,他們也怕看錯人造成一定責任不好,所以只是交上去了事。但我知道大明是為了學習的,不想打消你的積極性,再者上學期除了趙明澤(老四)、黃卓(老五)、張林陽(老六),整體成績比前兩年都好,這個學期再接再厲奪下全校標兵班級很有希望,如果王大明這次還能得獎學金那就太好了。我能做的都做了,關鍵得看學生會的意思。」「謝謝李哥!謝謝李哥!」我連聲道謝。李導說:「不用謝,沒別的事就回去聽信吧!」

我回到寢室,回屋之前先去七樓控一控,進了屋徑直的躺在床上,鞋也沒脫搭在床架上,雙臂挽在腦袋後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感覺身心俱疲。這時大馬哥躺床上聽音樂,老白干在無聊的抽著煙,小苗看著體壇週報,老大和老七閒嘮嗑,其他人沒在寢室。我躺下不久,老三興致沖沖地哼著「今兒個真高興」進來了,老大問:「大京巴今天咋這麼高興呢?有啥美事兒跟大家分享一下,大家也跟著高興高興。」老三低聲地說道:「嗨!大飛啊,好事兒,好事兒,真的是好事兒!上午上自習的時候關美琪看著我並對我說:老三啊!其實你長得也蠻帥的嘛!」老大笑了,問道:「是真的麼?」老三洋溢著幸福的表情說:「千真萬確的,我們還在自習室嘮會兒嗑,我第一次發現琪琪這麼愛和我嘮嗑,看來我這兩年沒白追。」這時老七發話了:「老三,她不是在逗你的吧。」

其實老三雖說大餅臉、有點黑、尤其他那個扁鼻子長得確實不地道,加上他有些胖的緣故,鼻子兩側擠出兩道很明顯的印痕,真像北京狗的鼻子,加上他家是北京的,我們就給他起了一個大京巴的綽號。大京巴人很實在很憨厚,有時稍微犯點傻氣,比較健談,他追我們班的班花關美琪好久了,基本上是從剛上大學時就開始追,不過與其說是追,絕大多時候倒不如說是在暗戀,我們哥幾個幫他打好幾回氣,他愣是靦腆得有一點點不敢和關美琪接觸。不過說實在的,他和美琪在一起,就算不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也差不了太遠。天公作美,封校前不久美琪和外校的那個在網上認識的對象黃了,後來關美琪和孟翔宇真成了,再後來他們攜手走上婚姻殿堂,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我說:「恭喜老三,賀喜老三,哥幾個沒白幫你忙活,老三成了一定別忘了大家的功勞,請大家吃飯。」「我們機械系的作陪」老白干插話道。老三說:「你們幫我啥了?不還是我有人格魅力,琪琪陶醉於我的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氣宇軒昂、風流倜儻、英姿颯爽、帥氣十足、貌賽潘安、智勝孔明、勇比子龍、義超關羽、巧越魯班、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容光煥發、風度翩翩……」老大李宏飛說:「我這回可真正見識到啥叫臉大了!」老七單文峰也接著說:「好你個忘恩負義的京巴,看我不給你攪和黃的,忘了當年是誰給她打電話臉憋得通紅,還出了不少汗,說話也都磕磕巴巴的,後來還是我救的場,在紙上寫著告訴你怎麼和她說,那天王老二也在,是不是大明?。」我說:「對!是有那麼回事,差不多去年的這個時候。」老三不好意思的笑道:「那不是一時忘詞兒了麼!」

我們逗會兒老三就之後就各幹各的了,我躺床上昏昏欲睡時電話響了,李導那邊說:「王大明,你的申請通過了,學校要求必須在今晚8點前搬到6號教學樓門衛室,你先來我這一些事情我再交待交待。」真是久旱逢甘霖之喜,我蹦起來就直接奔導員辦公室去了。

李導辦公室在六號教學樓的三樓,我到他的辦公室,他先讓我在幾個證明手續上簽個字,之後又給我一把鑰匙陪同我下到一樓。一樓有兩個門衛室,在剛一進教學樓的左右兩側,我要住的屋是左手邊的那個,右手邊的那個屋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住的,我們進去時那位大叔也過來了,他和我熱情的打招呼,李導介紹說:「這個你管叫孫老師,他就住在你對面,這裡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找他就行了。」那位大叔憨厚的笑了笑說:「叫俺孫叔就行了,俺就住在你對面,有啥事吱一聲。」我們進了屋,屋子不大也就只有六平米,裡面只有一個單人床、一個書架和一個桌子。李導囑咐我:「屋裡不要用熱得快或其他高耗電的電器,一旦著火可不是鬧著玩的;每天早上六點起來開門,即便是孫老師先起來開門的,你也不要睡懶覺,被大家看到不好,起來了要立即把被疊放整齊;遇到陌生人,尤其是校外人員你一定要問問他是來幹什麼的;現在是非典時期,看到有什麼異常情況一定要像學校相關部門及時匯報,學校各個管理部門的辦公室電話和教學樓值班人員規範都貼在牆上了,你先看一看。基本上就這些事兒了,要是有什麼事兒找孫老師,孫老師解決不明白的就找我,明白了沒。」我趕緊回答:「懂了李哥,謝謝李哥!」「叫李老師」李導表情嚴肅的說道。其實他只比我大三歲,他原來是學生會的,那時他和老師們關係混的槓槓好(就是非常好的意思),畢業那年留校當學校導員,出校門2個月就從本校學生變成老師了。李導接到個電話,只見他口中連說:「是,是是是!好的,好的……我這就過去!」撂下電話,他甩下一句:「晚上九點四十鎖門,今晚八點前搬進來,我有事先走了。」說完就急匆匆的帶著小跑地就走了。

我回寢室收拾東西,一進屋見到老五老六過來了,老六見到我就問:「大明最近是咋的啦?我們都發現你好長一段時間都變得非常古怪,突然變得不食人間煙火,以前非常合群的你,現在竟然和誰都保持距離,大家都感覺你好像時時刻刻都在躲著我們、也在提防著我們似的,依我看是不是隱藏著什麼巨大的秘密?難道背著我們偷偷練葵花寶典不成?」

我霎時一驚,心裡不斷告誡自己:老六隻是開玩笑呢,不要往心裡去!老五也在隨聲附和:「是啊,二哥,最近好長時間究竟咋的啦?既不和我們吃飯喝酒,也不和我們出去玩樂,更有甚者,我們發現你現在連對像和網友都懶著去泡了。」我尷尬地說:「其實這段時間我只是想靜下心學習了,因為我有我的目標了,而且我感覺是突然之間覺悟並找到的目標,我夢想在未來準備做一個高端的、高精尖的網絡系統工程師。」這時老六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新買的諾基亞彩屏和旋手機,看一眼號碼,輕聲嘀咕道:「是娜娜!」就著急忙慌的出了屋。

我趁機跟其他同學打過一聲招呼,第一個要搬走的就是壓在底下的那個裝尿褲的背包,老三和老七張羅幫我搬一趟,我本是委婉拒絕,但又不好意思把話說的太硬,他倆也顯得有些閒極無聊,於是我們一起只用一趟就把所有東西都搬過去了。

續集二八 封校雜事

很快入夜了,這是我平生第一次搬到教學樓住單間,隨著一聲鈴響最後一波上自習的同學離開,其中偶爾有幾個熟悉的面容跟我打招呼:「走了大明,晚上好好打更別偷懶啊!」,最後一個出去的是大棒槌,他神秘地說:「走了大明,晚上小心點,這個樓可鬧鬼呦,有好多女鬼晚上出來,」接著他壓低聲音,雙手擺出烏賊游泳狀神叨叨的說:「而且——這些女鬼晚上出來,專門割男人小JJ,是處男的她們放過,不是處男,卡嚓!她們就給你那切掉了……呵呵呵!」我氣不打一處來,說:「死棒槌,你個忘恩負義的,有意在這嚇唬我,忘了是誰給你介紹的喜美麼?」大棒槌走後不久,收拾衛生的佟大媽拎著兩個大黑口袋跟孫叔打個招呼,又對我點點頭就走了。

等大家走淨後我把樓門鎖上就立即回屋裡躺床上抻個懶腰,總於又找回久違的渾身輕鬆的感覺,對面的孫叔洗漱完回屋熄燈了,樓道裡只有兩個門衛室的燈是亮著的。他過來敲敲我的門說:「大明,廁所燈的閘門我沒拉,晚上起來上廁所時撥開關就行了,記得上完給燈關上。」我說:「知道了孫叔,謝謝孫叔提醒。」他囑咐完就回屋了,熄了屋裡的燈,不一會兒呼嚕嚕的鼾聲就響起來了。

學校的教學樓通常是左右結構的,我們的教學樓也不例外,進門時的正廳大概十米寬,進門就直接面對寬闊的樓梯,兩個打更室一左一右坐落在正廳的兩側,衛生間在打更室的對面,孫叔對面的是男廁,我對面的是女廁,夜裡也沒那麼多忌諱我洗漱或上廁所通常就近原則進女廁。我端起盆帶著洗漱用具先洗臉刷牙再洗內衣內褲,又接了一盆水小心翼翼地端進屋,慢慢地把窗簾放下,脫下褲子蹲下來小心翼翼的清洗下身。小薇姐姐為我接完塑料尿管雖說尿尿方便了,但清洗或上藥時很費事,我越來越覺得尿管其實更不方便,我便提上褲子拿著一把削鉛筆的小刀進廁所蹲便池。我以半蹲的姿勢用小刀輕輕地挑開環繞在塑料罩孔隙上的細線,線勒得很緊,小薇的手法精湛得幾乎一點兒縫隙都沒留下,線挑開三分之一時我的大腿都蹲得都有些發麻了。我回到屋,仔細檢查一番有沒有漏光的地方,確認一切安全後,半躺在被摞上用小刀仔細地挑著上面的細線。大概五分鐘後,塑料罩被我完全挑開,一股醞釀良久的腥臊味撲鼻而來,我稍一用力也將尿管連同罩子一起拔了下來,尿道口裡一陣輕微疼痛蹦出一桿尿液散在床單上。這時我再看我的下身突出物已經紅脹的很厲害,用手碰一下立刻就有種腫脹的痛感。我蹲下來用水反覆清洗,直到洗得自己覺得差不多了就圍起襠布、調好鬧鈴進入夢鄉。

清晨五點四十鬧鈴準時響起,這時孫叔不知道起來多久了,在正廳做早操。我依舊惺眼朦朧,即便嚴重沒睡夠也不能再睡了,起來後立即把床疊好、東西擺放整齊後就急匆匆地梳洗,因為臨近開門時間,所以只能去男廁。孫叔笑著對我說:「晚睡早起可能還都不習慣,過幾天就習慣了。」我說:「確實沒睡夠,困得頭昏腦脹,教室開了先找一個教室補補覺去。」我剛洗漱完,教學樓從一樓到七樓的鈴聲響起,它在告訴我開門的時間到了。只見門口已經站了十多個同學,女生較多,而且多數戴著眼鏡。孫叔過去把門打開,她們朝各自的方位走去。我拿上幾本專業課的教科書和一個坐墊,隨便進了一間教室,把坐墊往桌子上一放,伏在坐墊上就很快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古怪的夢:我夢到在一個辟里啪啦的大雨天我和小薇姐姐手挽著手步入婚禮的殿堂,她那一對豐盈的碩乳在潔白的婚紗映襯下顯得更加奶勁十足,在柔和婚禮樂曲的下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熱烈的吻著,我不顧身邊人看著把手緩緩地滑到她的肥臀上,而小薇姐姐為我解開襠門說:雖然已經沒有了,但我依然愛著你!……婚禮結束了,客人紛紛離場,我和她手挽著手步出婚禮殿堂。我們面前是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我很紳士的為小薇打開車門,小薇撩起潔白的婚紗慢慢坐進車裡,正當我準備上車的一剎那,車突然開動了,在滂沱的大雨中我奮力追趕,喊道:小薇!小薇!快停下,等等我!小薇回過身對我微笑著擺擺手說:對不起大明,我走了。這時開車的那個人也回過身對我直擺手說:對不起大明,我們走了。我定睛一看,那個開車的不是別人,正是我最好的朋友單文峰(老七大棒槌)。

我突然醒了,思緒依然沉浸在夢境中,感覺這個夢境相當真實。我自嘲般地苦笑道:呵!我這殘身怎能結婚,老七又怎會娶小薇,真荒謬。

「鐺鈴鈴鈴……」手機響了,原來是小薇,她在那邊說:「最近咋樣?關在學校裡習慣不?」我說:「我好想姐姐,還行感覺一切都很好……」我們說著說著,小薇說道:「我今早做了一個夢,一個好古怪的夢,小明猜猜是什麼夢?」我說:「我怎能猜得到呢,不會是姐姐夢到自己嫁人了吧?」她在那邊笑著說:「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的確,而且更怪異地是我夢到的是我們結婚了,在一個大雨傾盆的一天。」我笑了,而且是苦笑:「姐姐真能開玩笑,我怎能娶姐姐,你也不是不知道。」小薇姐姐在那邊有些失落的說:「其實大明,我做錯了一件事,如果不是這樣,或許會的。」我說:「不用自責了,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我只是在笑我自己。」

撂下電話我依舊自嘲道:姐姐真會逗人,他怎能嫁給我這麼一個廢人,不過說來也怪,我們同時做了幾乎情節相同的夢,老天可真會玩人。我伸伸懶腰緩了緩神就去了食堂買些吃的。我們學校有五個食堂,因為封校的緣故食堂生意異常火爆,多數食堂平時只是飯口時間營業,現在改成早6點到晚9點幾乎是全天候的營業。我買了幾個牛肉包子,找個地方坐下了。剛坐下不久,就有兩個女生端著吃的問我:「同學,這邊有人沒?」我說沒人,她倆就坐下了。其中一個女生說道:「這個學校可真缺德,我從家剛回來就被隔離到實驗樓觀察七天,本來就挺窩火,有一天早上早餐的雞蛋沒有了。我們大家問送飯的為什麼沒有雞蛋了?他們說雞蛋漲價了,原來不到兩塊錢一斤,現在漲到三塊五了,我們都不幹了說道怎麼雞蛋漲價就不給我們吃雞蛋,如果鹽漲價了難道炒菜還不放鹽了麼?後來第二天雞蛋又照常供應了,這個倒霉非典折騰死人了!」另一個女生說:「當初真不如將計就計了,就是不回來,那多自由啊!原來學校規定一切在外師生必須無條件返校,後來一尋思不對勁啊,如果都讓回來,一旦有誰得病了,那不就容易給全校都感染上了麼,現在政策變成不准在外師生返校。」

吃完早飯從食堂出來,操場上、小花園、寢室樓或教學樓前的空地上處處人滿為患。大學校園彷彿變成了小學校園,為啥啊?因為很多男生女生們被憋得無聊,滿校園跳大繩的、撇口袋的、跳皮筋的、老鷹抓小雞的……玩啥的都有。在一個寢室樓的樓下,一幫男女生玩跳皮筋,女生的小細腿跳起來讓人看得眼花繚亂,輪到男生跳時,42號的大腳沒跳三下就刮到皮筋了,差點也給自己絆倒了。女生們嘰嘰喳喳地嘲笑道:「又做壞了,喊,大點兒聲喊!」那個男生喊道:「吳偉剛跳皮筋真笨!」不過回想起來也有好多過來人感謝那段兩個多月的非典封校時光,因為好多男女生在那時談對像談成的,而且最終步入婚禮殿堂。

封校的這些天,我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六點開門,之後找個地方補一覺。一日三餐都在學校食堂,白天上課,不上課時就去機房做些專業課程製作。日子也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下去,重複但又充實,學業也突飛猛進。這期間遼寧又新增兩個病例,離我們學校大概三公里外的LN大學出現過一個疑似病例,受驚的學生以為真的是非典,紛紛鬧事要求出校,據說武警都去維持秩序了,兩天後診斷是重症肺炎。

天氣一天天的熱起來,大家的心也越來越焦躁,晚上在宿舍樓時不時傳來罵學校或扔酒瓶的聲音。有校外對像來看的彷彿是在探監,一個柵欄裡,一個柵欄外,戀戀不捨的聊著,門衛多數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了學生處有個比較不好相處的孫傑老師一見到當面批評。那時候曇花一現水木年華青春組合在各高校掀起一時旋風,幾乎各個寢室都在播他們的歌,我有時把它改成:「今年的夏天,當熊貓哭成黑眼圈……」

這段時間有驚無險的過著,同學們依然不知道我是個太監,就是打更的孫叔發現一個小小的異常。有一天晚上,他對我說:「小明是不是便秘啊,我發現你一去廁所就要蹲上好長一段時間。」我不予置評,孫叔拿出一個黃油紙包,接著說:「我老伴兒以前總便秘,後來吃這個藥吃好的,是一個遠房親戚從雲南帶回來的,每天一早一晚沖水喝上一杯,不出十天就好了。」我拿過藥連忙道謝:「謝謝孫叔,謝謝孫叔,真是太及時了。」便秘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寧可讓別人以為我便秘也不能讓人知道我的秘密。

我們4月29號開始封校的,6月後兩個星期(6月16號-29號)是考試時間,到6月29號所有考試結束。這個非典學期的考試,老師們也都高抬貴手,掛科的不是很多,我也很輕鬆的考完各科,自我感覺全通過不成問題。考試結束後,在集體會上導員宣佈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即日起大二大三同學的假期實習正式展開,有實習課程的同學參與實習;沒有實習課程或者實習課程在校園內的同學,每天可以申請一次最多三個小時外出時間,而且外出必須兩人以上。經過數月奮戰,我們終於戰勝非典病魔,但依然要小心非典的捲土重來。

我們學校十幾個系,每年暑假期間都有兩三個星期的實習與實踐課程,不同年級、不同專業實習的內容與專業不同。有的是去飛機製造廠,有的去機械製造廠,有的在校園機房做計算機課程,還有的去一些公司或商業機構觀摩,大一的暑假還要參加一星期的軍訓。我們這學年的實習內容是在學校機房做兩個星期的計算機專業課程設計,按照標準我們每天可以請三個小時的假。散會後,我和老七商量請假外出,這時老七手機響了,原來是金喜美,老七放下電話說:「對不起,王老二,我和別人約好了。」我氣不打一出來地說:「你真是重什麼輕什麼?有了那個朝鮮族小女生就把最好的哥們兒忘了,真是的,我不當你們的燈泡了,我找別人吧。」

這一天申請出去的還真不少,四五六那三個死黨始終形影不離,老三和我們首席系花關美琪出去了,我只有找小八羔子了。我倆剛進導員辦公室門,還沒等我張口,李導就說:「不用說了,我知道你們的來意,今天不行了,出去的太多了,明天我給你們申請!」我和老八有些掃興,說一聲:「謝謝李導,那我們明天再來吧。」

我和老八回到宿舍,機械系的去飛機製造廠實習估計得傍晚六點多才能回來,老大這幾天和外系的一個小女生處得火熱,屋裡只有我和老八。我們一邊磕著瓜籽一邊閒聊,聊了好久,老八問我:「王老二,我們大家都覺得很詫異,為什麼最不愛學習只知道處對像、見網友的你,幾乎一夜之間就判若兩人?」我並沒有覺得他問的突然,只是系描淡寫地答道:「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趁年輕的大好時光本該好好學習,日後成就一番事業,那時有錢有地位找個啥樣的找不到呀。」

我們聊著聊著,大京巴樂呵呵的回來了,還拿著一個阿迪達斯的大盒子。老八看到問他:「咋這麼高興?難道新鞋是琪琪給你買的?」老三說:「不讓我賣血給她買東西就不錯了,我攢了好幾個星期的生活費才買的這雙鞋。」我好奇地打開看看,是阿迪新款黑色籃球鞋,我問道:「多少錢啊?」老三說:「730塊錢。」老八一拍大腿說:「好你個不孝的京巴竄子,我上星期找你貸款你口口聲聲說沒錢,原來藏的私房錢都在這啦。」老三一臉無辜:「大北,我可是省吃儉用的攢下這雙鞋的啊。」老八接著逗到:「那你不好買個防禦力、敏捷度低點兒的,省下的錢請我們哥幾個搓一頓,大京巴你看著,不請我們哥幾個喝一頓,非得把你那些糗事兒全都告訴關美琪~!」

老三換上新鞋,心裡美滋滋的,高興得晚上幾乎都要摟著這雙鞋睡覺了。這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我們仨都稍有些餓,老三說:「對面的回民包子鋪據說要出兌,如果真的不幹了再也吃不著他家的包子了,不如今天請大家吃包子吧。」我和大北一起點頭同意:「嗯!這還差不多」老三下樓去買包子,不一會兒就上來了,一塊錢三個,買了十多塊錢的,我們一起吃起來。

好多我們這幾屆和以下一兩屆HK大學的校友都吃過他家的包子,直到畢業了我們還時常談到那個包子鋪。吃完包子,老三興致沖衝跑下樓打籃球去了,我也回教學樓的打更室了。

過了不到一個星期,學校解禁了,又過了一個星期,我們放假了。

續集二九 再去新疆

這個暑假從7月11日開始到9月7日晚上18:30返校點名,長達58天。我和家裡打好招呼說:「IT行業在東南沿海和北方的中心城市趨近於飽和,而且壓力大,競爭激烈。我想利用假期這段時間去看看在祖國西部這個行業發展狀況如何,正好現在還是國家進行西部大開發的時期。」

爸媽聽後大力支持,他們說:「孩子知道學習、也知道上進了,天高任鳥飛,就算出國再也不回來,只要自己有發展就行,爸媽這邊一點也不用你擔心。」他們還特意電匯過來5000塊錢做為路費,在電話裡一個勁的叮囑我在外小心。

我懷著複雜的心情踏上了西去的火車,在火車上我的思緒時時不能平靜,看著向後飛馳的一片片白楊樹,我回想起一年前的這個時候,我也是坐在這列火車上。望著與一年前相同的窗外的景色心回憶著:那時候我在想著,一年來和我在網上聊得火熱的李小薇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她的嗓音那麼美,知道的天南地北的知識也是那麼淵博,我們聊得那麼投緣……可最重要的是,她長得什麼樣呢?她說她長得很白,皮膚也很好,但是並不算得上漂亮,或許她長得非常漂亮,只是故意這麼說,到時好給我一個驚喜?

看到小薇後,覺得她真的不是很漂亮,當時就想扭身走人,轉念一想我來這一趟用了四天時間,花了好幾百,就這樣走了對不起這些天的車馬勞頓。但讓我做夢也不會想到的是,也正是這一個小小的選擇,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上次從小薇姐姐家回來後,有一個問題,或者說這樣的一個假設始終縈繞在我的心頭,如果我當初選擇了扭身走人會咋樣?我肯定不會被閹割,身不淨則心不靜,還會一直玩弄小女生並以此為樂趣,有好些女孩繼續被我傷害,學習依舊是吊了郎當,不能順利畢業,之後拿個大學結業證找工作,待工作穩定了娶妻生子……可是,歷史是不帶假設的,已經走過的路不能再更改,我覺得這一切都是老天注定,雖然我失去了男人最寶貴的東西,以及帶來了隨之而來的一些生活困擾,但也使我得到了很多東西,改正了好多東西。我當太監後,才覺得當初不應該那麼玩弄和欺騙小女孩的感情。想起這一切的一切,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痛楚。

火車繼續向西行進,陸續到了西安、蘭州、嘉峪關……離哈密越來越近了。她家住在哈密的近郊,住在一個200多平的平房,一個女孩住在那麼大的房子裡確實有些不敢,她時常把表姐叫來,也經常找網友或被她閹割過的太監來陪她。火車到站時,天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我遠遠地看見她撐著一把紅色的雨傘站在火車站出口等我,我們緊緊地依偎在了一起。她牽著我的手說:「太好了,我們又見面了,真希望我們天天都能在一起。餓了吧?姐姐請你吃維族烤羊肉串去。」說著就把我領到離火車站不遠的一個鐵皮亭子裡,幾位新疆年輕人一邊吆喝一邊烤著羊肉串,屋子裡滿是嗆人的爐煙味。小薇說這裡是這一片兒味道最好吃的羊肉串,我們點了羊肉串、烤羊腿、新疆囊餅和啤酒,十分開心的吃喝著。吃完飯我們就搭個車去家裡,這時雨已經停了,正午那炎熱的日頭瞬間將一切都烤得幹幹的。新疆地廣人稀,聚居區之間的距離使得生長在山東的我看來是比較遠的,但對於新疆人,兩三個小時的車程被認為是很近的。小薇和那位開車的師傅一番討價還價,商定35塊錢走一趟,在車上小薇依偎在我的懷裡,彷彿是一對戀人。車的速度不算太快,開了一個半小時到地方了,小薇姐姐付完錢,蹦蹦跳跳地掏出鑰匙去開門,我進屋後看到那熟悉而溫馨的家居佈置,清雅的西域香料味道,使我覺得似乎是在自己家。

姐姐歡快的跑到食品櫃,拿出一大袋牛肉乾和好多水果干,還有乾果,又給我沖了一壺冰糖玫瑰茶,我們開心的吃著聊著。天氣炎熱的緣故,而且我的襠裡也被填充得鼓鼓囊囊的,姐姐說:「怎麼才三個月沒見就和姐姐疏遠了,熱了就脫了吧。」說著她就脫得只剩內褲和胸罩,我看到那雪白的大腿和紅色蕾絲內褲那隱密的巢穴。我為了排尿方便也全脫了,姐姐見狀捂嘴笑著。她接了一盆溫水為我搽拭身子,「我先幫你擦擦汗,熱水器打開了,等一會兒水熱了我們就洗個澡。」姐姐為我擦身子的時候,我趁她不備一把抓下她的胸罩,只見沉甸甸的一對大奶上下直顛,雪白的皮膚,碩大飽滿的乳粒,真是極品中的極品。姐姐本能地用胳膊一掩,半遮半露的更增加了那種神秘的性感,去年也是在這個地方,我的大JJ不知在那上面肆無忌憚的翻耕過多少回,可是今非昔比。她表情嚴肅又可愛的說:「你是個小太監,攬子都被割了怎麼還這麼色啊?」我弱弱地說:「好姐姐!你的妹妹就是喜歡姐姐的那個地方,即便現在不是男人了也喜歡。」姐姐雙手托著兩個大奶湊過來說:「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把它咋樣?」說著就用雙乳和乳溝在我臉上瘋狂的摩擦著,還用它夾我的臉,我的手早就按耐不住四處亂摸,還用舌頭為她舔奶,我們笑著鬧著戲耍著,彷彿是小兩口之間玩遊戲。

我們玩弄了好長時間,姐姐站起身,帶著我去洗澡。我輕輕滴為她搓後背,空空的陰部還不停地抵在她的臀溝上來回摩擦,搓前身時我的一隻手也始終沒有離開姐姐的肥胸,我們邊洗邊摸邊愛撫。

屋子裡比較干,我們洗完澡出來不一會兒身上就乾透了,姐姐愛好瑜伽,她說家裡的空調一般都是冬天時開暖風,夏天很少開,因為人體汗腺分泌汗液時也在把體內的毒素排出體外,出汗是一種自我排毒的行為,她和表姐也都崇尚低碳的自然生活。說著說著,姐姐想起來一件事,她牽著我的手給我帶到地下室,一種悲喜交加的感覺頓時襲上我的心頭,因為這是給我做手術的地方。姐姐說:「還能記起來這裡吧,這是好妹妹最後一次射精的地方,也是改變你一生命運的地方,牆角的那個冰櫃裡有一個保險櫃,你和大家的寶貝全都封存並冷藏在那裡,既然來了我拿出來給妹妹看看吧!」姐姐走到冰櫃旁,戴上一個厚厚的膠質手套打開冰櫃,又打開裡面的保險櫃,我看見裡面有好多瓶子,每一個瓶裡都裝著一個男人的SZQ,瓶子上部還有一根紅繩紮著。姐姐幾乎是剛打開保險櫃就麻利地拿出一個瓶子,我還沒等看清是哪個瓶子裝著我的寶貝時就被她拿出來了。「是這個,看,它長得多大、多可愛呀!這麼多小鳥中,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個了。」

我將瓶子輕輕地端過來,看到我的寶貝被泡的有些脹,曾經令我引以為榮的兩粒雞蛋般大小的GW被很細的紅線與陰莖連在一起,龜頭與YJ是分開割的,心靈手巧的姐姐重新把它縫合的天衣無縫,包皮被翻開來環繞在冠狀溝和龜頭根處,紫紅的龜頭一覽無餘的露出來,整套SZQ看起來還像堅挺時那樣的霸氣十足,彷彿無聲的述說我當年的輝煌。白紙寫的標籤被寬透明膠粘在容器上方。我很好奇地問道姐姐:「姐姐纏在上面的那條紅布繩做什麼用的?」只見她甜甜地笑道:「呵呵,這是鴻運高昇的意思。在古代宮廷,太監們被閹割下來的東西稱作寶貝,因為那時防腐技術不像現在這麼好,只好用土辦法將切下來的東西放油鍋裡炸透,之後再把它放進裝滿石灰的升內,然後在一個專門存放這些淨物的屋子裡,用紅布包裹上再用繩子將這些升筒吊起來,級別越高的太監自然吊得就越高,這樣就叫——鴻運高昇!」和姐姐交流讓我增加好多知識,開闊好多眼界。

姐姐帶著無比真誠的表情看著我,我突然發現她那眼神此時變得異常天真,甚至令我想起了遠在天國的楠楠,她聲音有些哽咽的對我說:「我的好小明,它是你的,我拿走了你最寶貴的東西,如果想要就拿回去吧!」我的心酸酸的說道:「還是放在姐姐這裡保管最好,它們彷彿是一個大家庭,姐姐保管的一定比我精心,我不在的時候還能有它陪伴你!」姐姐激動的摟住我,喃喃的說著:「你真好……」

就這樣,這個暑假我們生活在一起,一個碗吃飯,一個被窩睡覺,一起洗澡,始終形影不離。出去時我們一直手牽著手,熟人見到時都以一種好奇而又友善的目光看著我,姐姐自豪地說:這是我的男朋友,瀋陽HK大學研究計算機的高材生。她租了一輛車開著車帶我觀遍附近的山水景色,玩遍人文景點,還參加過一次哈薩克族的篝火晚會。新疆切糕、新疆拌面、手抓飯、羊肉囊餅、烤羊肉串、烤全羊、天山鹿肉等等好多的新疆美食也都吃個遍,一個假期下來整整胖了不下五斤肉。

真正的游過哈密的一些地方才知道,哈密地區很大,比半個遼寧省還大出一些。第一次來時絕大多時候都是躺在閹床上度過的,這一次純玩了差不多六個星期,還有好多地方沒玩到。這裡的晝夜溫差很大,民間流傳有「早穿皮襖午穿紗,晚間圍著火爐吃西瓜」的諺語真是一點不差,尤其是遠離市區接近沙地的地方更明顯。這裡的古陵墓特別多,而且我和姐姐都對歷史感興趣,我們去過哈密回王墓、蓋斯墓、焉不拉克古墓群、五堡墓地,看到了好多展覽的乾屍。我們遊覽最知名的天山風景區時,雖說來這裡的遊客很多,但這裡的廣闊使得大家剛走出兩公里後便顯得人煙稀少,天山的湖很多也很遼闊,走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姐姐告訴我說,上回給我郵的沙袋裡面的沙子就是在這取的。我使勁的吸著這裡的空氣,彷彿真空一樣沒有任何雜質,頓時感到異常親切。

在新疆兩點之間的距離總是那麼的遙遠,在遼寧尤其是山東,出門看到的除了人就是人。祖國的東部就像一個蔫氣球,新疆就像一個被吹膨脹的氣球,兩點之間的距離感被無限延伸。我們玩完一個到另一個地方時,開上兩三個小時的車都感覺地方很近,開五六個小時的車也經常。我不會開車,剛開始的幾天姐姐開的還很快,過了一些天就覺得腰酸背痛肩膀疼。在這裡,身前身後和迎面過來的車稀稀拉拉,姐姐教我如何開車,我試著剛開始慢慢開,漸漸地也摸索出門道了,於是在車流少的地方有時我開車。

那時的新疆除了中心城市或其他縣市內的重點路段偶爾有查酒駕的,在其他地方幾乎是自由王國,好多回在路邊打聽道時遇見車裡的司機酒氣熏熏的。新疆的司機都很熱心,在荒郊野外一擺手他們都會停下來問問情況。

記得有一天中午我們在一家飯店先是吃飽喝足再開了一個鐘點房休息兩個小時,之後開車走人,我倆中午喝的比較多酒勁還沒過,為了快點到我們抄平時很少有人走的近道。車子剛剛駛出人口相對密集地區,就進入一片不毛之地,這一片星羅棋布的生活著各族牧民,各種動物糞便的味道撲鼻而來。開了不一會兒小薇就感覺酒勁上來難受了,我感覺還能好些就接過方向盤繼續向前開著。我們繼續走了不到十公里看到前方幾米遠處迅速閃過一個小動物的身影,我猛然一驚,一打輪車子徑直地奔身旁沙地駛去,醉人醉車的一頭紮在沙墩裡。我們下車試圖把車推出來,但是徒勞的,只能等待救援,等了大半個小時都沒有一輛車過來。後來看到遠處有一塊深黃的色的斑點緩緩向這邊移動,姐姐站在車蓋上望去驚喜地說道:「是趕著一群駱駝的牧民!」又過了幾分鐘,兩個維族老人趕著十多隻駱駝來到我們面前,姐姐上前求助。兩個老人說的維語,我們無法語言交流,但他們都明白怎麼回事,正巧車裡有繩索,老漢們叫來兩隻駱駝幫我們把車拖出來了,姐姐連聲道謝,兩位老漢笑咪咪地對我們擺擺手趕著駱駝繼續趕路。

我們的目標是一個哈薩克族聚居地,這個地方即是當地人的生活區,也是一個小小的旅遊區,因為這裡土地較為貧瘠,地處偏僻,男人們都出去到各地方打工或做小買賣掙錢,只留下女人、孩子和老人,她們索性把這裡的民族風情幾乎未加任何包裝的展現給大家,吸引過客掙些錢補貼家用。這一天也正是他們的傳統節日,哈薩克人非常人情好客,我們圍在火堆旁大快朵頤地品嚐著奶茶、馬奶酒、熏馬腸、清燉羊肉,還有用羊油炸制的麵點「布爾薩克」欣賞著民族特色的歌舞,唱跳到高潮時各族語言的叫好聲此起彼伏,我和姐姐也隨著舞點節拍左右晃動的鼓著掌。

入夜了,其他客人也漸漸散場鑽進各自帳篷裡,我們倆走進一個預定好的八十元一晚的小帳篷,這個帳篷只有一點與傳統帳篷不一樣,就是有電褥子和其它電暖設備來抵禦深夜和清晨的寒冷,姐姐告訴我,這裡很安全,晚上也有人騎馬四處巡視是為了防止火災,其次也為了防盜。

我們鎖好帳篷出入口,迫不及待地衝向早已暖好的地鋪……

續集三十 魚水之歡

夜已深,外面沒有了主人和客人們的喧鬧,夜風習習,風打在帳篷上嘩啦嘩啦的作響。少頃,旁邊的帳篷裡陸續傳來男女交歡之聲。

小薇姐姐早已經成為我被心中最聖潔的女神,她那純潔無暇的肉體使我完全折服,我有一個很俗的想法猶如一絲閃電瞬間滑過:我真的想一輩子都服侍在姐姐的身旁,陪在她左右,但我迅速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我必須要面對我是一個太監的事實,姐姐也只是在哄一哄我,怎麼會愛上我這樣的廢人。

我正在愣神呢,姐姐甜美的聲音滑過我的腦海,將我的思緒打破:「怎麼了我的小明妹妹?聽別人的聲音心癢癢了吧,乾著急沒辦法了是不?」這時她早已脫得只剩下一個貼身的粉色小內褲,姐姐爬到我的面前,兩個大MIMI左右橫晃說:「今天再一次破例,讓你再舔點兒葷腥,省得總說姐姐對妹妹不好,我們開始吧!」

我急忙脫下衣服,把濕透的騷哄哄的尿褲扔進塑料桶,按照這些天的慣例,我飛快地仰面躺在地鋪上,姐姐也脫下內褲直接蹲坐在距離我的嘴只有一寸遠的上空。姐姐那略顯黑紅的陰部就在我嘴前晃動,我的心跳突然加快,血流也在加快,在遊牧民族小帳篷裡享受魚水之歡還是第一次,我僅僅是SZQ被姐姐割下來了,但是身體其它部位還完好無損,每一次看到這個閹割我的女人那最重要的部位展現在我面前時,我都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我張開雙手將姐姐寬闊的胯部左右扶住,脖子微微一抬,嘴唇就貼在肥厚的Y部上,我沒有著急去舔,先是用嘴唇靈便地分開鬱鬱蔥蔥的草叢,情深意切的輕吻她那濕潤的陰縫。姐姐也配合著我,緩緩地用她的B輕摩我的雙唇。我的雙手在美麗而細柔的胴體上來回遊走,這時我冷不丁的用手狠狠滴拍打一下姐姐那溜圓的屁股蛋,說道:「姐姐,你真騷呀!」姐姐猝不及防「呀!」的尖叫一聲,她用香B使勁頂我嘴一下,手指尖指著我的鼻子道:「妹妹,你真色呀!」我忍無可忍,終於張開我的饕餮大口貪婪的享受姐姐濕潤的玉門關,我的舌尖時而翻來覆去,時而前伸後縮,時而長驅直入,時而直搗黃龍……僅僅幾個循環下來,姐姐潔白的面龐有些變得紅彤彤的,我感覺出她細細的毛孔中微微冒出香汗,姐姐瞬間被我舔的愛慾高漲。我更加努力滴為她翻耕私邸,鹹鹹的口感刺激著我的味蕾,腥腥的陰液味道散佈開來,黏黏的愛露更是粘得我嘴裡和臉上四處都是,我恨不得一口氣把姐姐的尿液都給一起吸出來。

姐姐微閉雙眼,甜美的面容浮現出飛逸的表情,她的兩手拖著自己的一對乳豬,不停地抓著揉著,雙腿奮力向外張,享受著四敞八開的蓬門被我不斷而又富有節奏的吸含舔彈所帶來的歡樂。

「啊!~~~喔——喔——喔!嗚嗚~~嗚~~嗚」我們身旁的帳篷裡發出一陣陣柔美的呻吟聲,甚至都能聽到男人的YJ與女人秘製橫飛的黏黏的YD一進一出激起的哧哧摩擦聲。姐姐用手為我撩去腦門上的一絲汗液,羨慕滴說:「若是當年的小明,給姐姐干的給爽,我還記得寶寶去年帶給我的歡樂,感覺我的B都差點被你撐開了,除了俄羅斯人,我沒遇到小妹妹這麼強的床器了,姐姐真是悔不該……」我把嘴拿開一點說到:「現在不是也能讓姐姐爽翻天麼!」接著又立刻把嘴貼回原位卯足吃奶得勁大翻大舔。

姐姐起身只說了一句「跪麻了」就立刻換成69式姿勢對戲。我用力聳動我的腰臀配合姐姐的節奏,姐姐的雙手不停地撫摸著我的膝蓋和大腿內側,她先是用牙齒尖輕輕叼著我的突出物,再用舌頭舔舐空空的囊皮,後來乾脆把囊皮整個含入嘴中用舌頭和上牙膛不斷沖刷,我輕輕地說:「不要啊姐姐,這些天我還沒洗澡了,下面粘上不少灰還有尿鹼。」姐姐似乎沒聽到,更加賣力的吸吮,再後來她用爽滑的舌尖挑逗我突出略有點外翻的尿眼,開始感覺有點蜇,接著就越來越興奮。我也在不停地口戲姐姐的尿處,濃密的Y毛沾著好多香美的蜜液不斷摩擦我的面頰,直到被舔得愛液蓬髮、Y道鬆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唔唔唔嗚哇。」另一側的帳篷爆出更大的愛聲,我既羨慕又眼饞,看著這個親手閹割了我的女人,我的心中更是蠢蠢欲動,下意思地脫口而出:「小薇!我想操你!」姐姐先是一驚,不久就變得很曖昧,就別說姐姐,甚至連我都被自己下意思冒出的這句話感到驚訝。姐姐調整一下姿勢,用兩個小腿的前面和膝蓋支撐下半身,兩個小臂和肘關節支著地面,臀部高高翹起,從身下露出已被我舔得翻開的玉穴,擺出了「母狗撅□」的姿勢。我在姐姐的挑逗下,迅速打開她的包,掏出那包酒精濕巾,反覆擦好幾遍手。

「啊……啊……噢噢……唔唔唔!」其他帳篷傳來的聲音映入我的耳簾,再次激起我消逝已久的慾望烈火。

我把濕巾狠狠地往地上一摔,跪行到姐姐的身後,她那黑油油的美目正在看著慾望漸漸覺醒的我。我深吸一口氣說:「我來了!」姐姐閉上眼,把頭扭回去,又向我靠攏了幾厘米,壓低上半身把臀部抬得更高,嬌滴滴地說:「來吧!」

「哦……」姐姐興奮地尖叫一聲,此時我已將中指整個插進她的聖地深處,她猝不及防。指頭在那裡四處翻滾,霎時姐姐的香液向我的整個右手快速蔓延開來,興奮的我突然加快速度和力度瘋狂的在姐姐的密溝深處抽插攪動。我沒有YJ了,幻想著把手指當做YJ來發洩我的性慾,攪了幾下覺得不過癮,又同時把食指和無名指伸進去了。

「啊,啊啊啊……啊……舒服……寶寶,好樣的!」我彷彿找回了喪失已久的男人的自尊心,更加變本加厲的在裡邊鑽撓攪擾,給姐姐的B弄得天翻地覆,姐姐也配合著我,陰臀不斷地向後頂。好長時間的性壓抑一朝總於爆發出來,猶如火山爆發一樣,我口中嚷道:「李小薇,我要狠狠地操你!我要操死你!今晚我要給你操得臭逼開花!」小薇的大腿不停發抖,聲音也一顫一顫的說:「小明,是姐姐不好,姐姐今天交給你任意處置!就是把姐姐操死了,姐姐也不會恨你的!」「嗚嗚!嗯~~~嗯~~~」姐姐繼續呻吟,她此時抱著視死如歸的態度對我說:「小明,來吧!來操姐姐!往死裡操我!」我這時也不知道怎麼了,換在平時絕對不會這樣,我藉著酒勁沒過,更加惡狠狠地說:「你這只爛逼還真不怕操是不?我今天就滿足你……」

我起身用兩條粗大的大腿夾住姐姐豐滿的兩肋,胸腹反方向貼在姐姐的腰臀處,右手指頂累了,換上左手的指頭輪番插進姐姐慘不忍睹的爆B裡,使足勁向裡頂著,我把抽出來的右手伏在姐姐左腿上來回撫摸著。姐姐的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但我越來越不滿足,應該說越來越憤恨,因為我打內心裡想聽姐姐向我求饒,但是我無論如何的狠弄她的逼,可她就是嘴硬不求饒。看著眼前這個親手閹割我的女人,我越來越發怒,下手更是越來越重。

翻了好半天,終於我干累了,雙手麻得幾乎伸不直了,我把手指抽出後感覺渾身癱軟,姐姐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口中輕輕的呻吟著。我要尿尿了,我岔開腿挎著姐姐的身體站立起來,想對著姐姐的P眼狠狠地在她身上尿一潑。簌簌簌……一股炙熱的液體從我的尿道一股一股的乏力的淌出來,尿得我大腿上、腳上都是,還有一些四散開來落在姐姐的腰部和肥厚的臀部還有地鋪上……

姐姐起身,低著頭一言不發,我愣愣地看著她的臉,她的秀髮遮住半邊臉,只見她表情麻木地拿出一條毛巾擦身後的尿液,又把被我尿濕的被單和被子翻到另一面,弄完這些姐姐起身到帳篷的角落裡蹲下來向尿桶裡噓噓,之後起身半蹲著,面朝我拿出幾塊濕巾細心地翻擦著被我弄得一片狼藉的巢穴,這期間她也是一言不發。我們都很累,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都睡著了,以前我們是依偎在一起睡,可是今晚我們背對背各睡一邊。

第二天,我不知道幾點醒來的,但起來的很早,醒來時仰面朝天的躺著,一睜眼看到只有兩米高的繡花帳篷頂,耳邊響起其他帳篷傳來的男人震耳欲聾的雷鼾聲,下身的床單上也濕了幾小塊。我轉過頭,見到姐姐蜷曲著身體,背對著我睡得正香,被子蓋住她一大半的胸,側臥著顯得乳溝更加深邃。我感覺姐姐粗粗地喘氣聲都是那麼香甜,我小心翼翼翹起被窩的一角,見到她那雪白而肥美的屁股,寬寬的胯部與腰構成的溫柔的弧線。我輕輕滴把身旁的乾毛巾抓過來,墊在濕涼的屁股下。我們在昨天中午和晚上都喝了很多酒,遊牧民族釀的酒我還有一點點喝不習慣,因為喝得多胃裡感覺有些灼熱,腦袋也有些脹。我睜眼看著帳篷頂,心中在想:我昨晚是怎麼了?是喝多了麼?還是長時間的性真空弄得我暫時性心理變態了?真想不明白為什麼那樣對姐姐?雖然我的陽根被她切下去了,可是她比我親姐姐,甚至比我媽對我都好呀!一會兒姐姐醒來不會生我氣吧?

這時外面漸漸有一些談話聲,我聽不懂,感覺聲音離我們有一點距離,可能是主人們早起幹活營生呢。臨近帳篷的鼾聲此起彼伏,偶爾夾雜著女人睡夢中吱吱耶耶的哼哼聲,帳篷與帳篷的距離只有大概三米遠。姐姐翻過身仰面朝天的躺著,一隻腳探出了被外,嘴抿了幾下,哼了一聲長調。我看著姐姐那白皙的略帶些嬰兒肥的臉龐,修的筆直斜線的流海,還有一條從嘴角順著臉蛋向下的哧水印兒,越看越覺得姐姐很可愛。

我躺了許久,聽到其他帳篷裡隱隱若現起床的聲音,我這時才發現帳篷的一個角落有一個很小的小掛鐘,指著九點十分。哈密的時間與北京時間可能差了三小時左右,在這的北京時間九點相當於當地時間的六點,很多當地人都是十一點上班,還有一些人十二點上班,通常上到北京時間的晚上八九點鐘下班,夏天快到午夜時天才漸漸黑下來。

我躺著胡思亂想一些事情,這時姐姐的一隻手伸過來了,正好伸到我那空無一物的私處,我看見她已經醒了。姐姐捂著我的下體說:「又尿了,我給你好好擦擦。」說著就光著身子起來從包裡拿出濕巾和乾毛巾,撩開蓋在我下半身的被,輕輕的為我清理下身。姐姐手法相當麻利,我還沒覺得怎麼地就擦乾淨了,我微微抬起頭,見到她看著我的受戒處發呆,我也沒有打擾姐姐,很順從的把腿又大岔一點角度好讓姐姐看得更清楚。

姐姐看了好久,終於打破沉默小聲地說:「好妹妹昨天用手指頭干我幹的真狠,我的那裡現在還很疼。」我感到有些難過,起來抱住姐姐說:「好姐姐,昨晚我喝多了,我也不知是咋的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用力整姐姐?剛才醒來就再也沒睡著,一直在想昨晚給姐姐弄疼了,我不該那樣,姐姐一定很生妹妹的氣!」姐姐捏著我的鼻尖笑到:「你呀就是嘴比蜜還甜,姐姐怎能生這麼好的妹妹的氣呢,至少昨晚妹妹告訴我你曾經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其實要道歉的人應該是我,一切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不對。」

我的鼻子酸酸的,只要一聽到姐姐說對閹割我表示歉意和愧疚或者這一類話時,我的心就會感到非常酸痛,就像是我做錯事情了似的,也許真的是上天注定我只能做二十年男人,也許真的是上天注定我和閹割我的這個比我大四歲的姐姐成了最要好的朋友。我拿起姐姐的小褲衩貼在臉上親了一口,之後悉心地為她穿上,又一件件為她穿上衣褲。

我們起床撩開帳篷簾呼吸著鮮美純潔的空氣,看著遠處高山起起伏伏的美麗曲線,聽著當地人騎馬發出的有節奏的馬蹄聲,大口喝著剛擠出來的馬奶,心裡所有的不快與憂愁頓時消散。我是多麼希望和姐姐在這美麗的新疆終了一生啊!

續集三一 回首往事

差不多四十天的遊山玩水結束了,我都忘了我們去過多少個地方,光拍照就用了七個半膠卷,開著車回到家時已經是半夜了。我們剛進屋就「嗙當」兩聲,衣服都沒脫直接向後一仰的拍床上了,我們手握著手躺了20多分鐘,姐姐的小嫩手伸向我的私處輕輕拍了拍:「我們先洗個澡再睡吧,身上流了好多汗,也沾了好多沙土。」我說:「姐……我太累了,起不來了。」「那好吧,我也懶得動彈,你先去洗洗臉,我用涼水投投手巾,我們擦擦身子就睡覺吧!」濕毛巾擦完身子,我換上一條新尿褲,就和姐姐緊緊地摟在一起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已是新疆的正午時間,感覺渾身酸痛,骨關節都像散架子似的。我向床兩側瞅了瞅,沒看到姐姐,我喊了幾聲:「姐姐,姐姐,小薇姐姐……你在哪?」我發現嗓子有些干痛,說話聲都變得相當沙啞。我蹦起來,見到桌上有個字條上面寫著:「小明,我去租車行還車去,還完就回來,渴了餓了冰箱和碗櫃裡有喝的吃的。」我只穿著一條半濕的紙尿褲,去廚房的冰箱裡拿了一瓶冰綠茶一口氣喝光了,喝的很暢快,也給肚子喝得冰涼。

我剛喝完水就聽見有開門的聲音,在門口聽到姐姐喊:「小明,小明,看姐姐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我大步流星的走出去,看到姐姐拿著兩個白鋼飯盒,我好奇地打開一看是一盒羊肉燒麥和一盒燒鹿肉。姐姐打開一袋塑包羊雜倒進鍋裡,加些水,煮一大碗羊雜湯,我們高興滴吃著喝著。

吃完了,我的依然感到渾身乏力,姐姐打開電視我們看電視、吃零食、嘮閒嗑打發無聊。姐姐把遙控器給我,我撥了一圈,好多節目都是維語的,撥了好久才找到一個勉強可以看的,是當時熱播的歷史題材電視劇《明末風雲》,正好播到大太監魏忠賢自封九千九百九十九歲,最得意最氣焰囂張的時候。

情節很吸引人,姐姐只穿著粉色的小內褲和文胸,坐在鋪在地上的坐墊,靠著沙發,一邊吃葡萄乾一邊聚精會神的看著。我自嘲道:「你看人那,那才叫太監呢,手眼通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不是朱由檢多少賢明一點兒,偌大一個中國就是他的天下了。哎!我們都是閹人,哪像我,要錢沒有一文,要地沒有一壟,只能和一個大肥鵝坐在一起看電視。」姐姐笑道:「男人為什麼好勇鬥狠的,說白了就是胯下長個那玩楞,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但切了那東西,有時反而變得更壞。為什麼好多男人明知道必須把子孫根刨掉卻還要削尖腦袋進宮當太監,在他們看來:要得勢,先去勢。所以歷朝歷代都有那麼多得勢太監出來禍國殃民。只可惜小明生不逢時,要是早生五百年,恐怕現在還叫大明朝。」

「壞姐姐,JB都讓你給切了,你卻還在嘲笑我!」我赫然想起一件事,急切地問道:「姐姐,記得你閹我的時候有一台數碼相機記錄那一天的過程,相片在哪了?我想看看。」可能是我這個要求提的太突然,姐姐很是驚訝,我們的臉靠得很近,我看到她的眼睛睜得很大,嘴也微微張開。我接著說:「姐姐,我只是好奇想看一看,難到有啥不方便麼?」姐姐有些緊張的說:「哦!你……你真的想看麼?」

我說:「是的,我想看看那天的景象!我必須要看!」姐姐表情很複雜也很猶豫,我有些著急的問道:「姐姐,到底怎麼了?有什麼困難麼?」姐姐被我追問的沒辦法了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不太想讓你看,因為怕小明看了心裡會不好受的。」姐姐低下頭,她的臉顯得紅彤彤的,表情也有些難為情。我雙手搭在姐姐肉肩上,聲調平緩地說:「姐姐,不要緊,我能承受,畢竟我這一年來也適應了做太監的生活,覺得被閹割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好姐姐就讓我看看吧,好不?」姐姐看著我,點一下頭說:「好吧!」

說完就給我帶到電腦前,打開電腦,跳躍了無數個文件夾,打開其中的一個文件夾時屏幕顯示輸入密碼,姐姐說:「不要看,臉朝那邊。」我順從的迴避了,緊接著又是一個需要密碼的文件夾,我依然臉朝一旁迴避。當我把臉轉過來的時候,看到屏幕上二十多個文件夾,姐姐點開其中一個說:「這就是你的,你做好心理準備沒?」我此時已是異常緊張,但也強裝鎮定地說:「姐姐,我能承受得了,我們一起欣賞欣賞那難忘的時刻吧。」姐姐說:「那好吧!」這時屏幕又出現輸入密碼的提示,姐姐輸完密碼後,屏幕顯示著正在下載的提示符號:「LOADING……」又過了幾秒種,恐怖的景象出現了……

我看到頁面一次同時顯示20張照片,圖片快速刷新,右側的翻頁柱也在迅速變短。最初的圖片都是我被蒙倒後從各個角度照的脫光衣服被綁在大字架上的照片,還有十多張局部特寫,有硬起來時照的,也有軟下來時照的。接下來就是姐姐拿著一把格尺在我的YJ和YN上比來比去,她還對著鏡頭微笑。姐姐說我暈倒時她不斷地把塑料尺放在我的生殖器上,模擬被閹割時的情景,試拍好多相片,選擇相機抓拍最合適的高度和角度,當我醒來後,她把那個相機調到每十五秒照一張,自動拍攝,準備動刀前調到每六秒一張,所以拍下來的相片無論從視角、光照、清晰度、還有遠近質量都很高,前前後後總共為我照了440張,照廢的只有百分之十幾。當時我太緊張了,這些細節都沒注意到。

我看到姐姐用一把鋒利的剃刀為我剃陰毛,光照和視角的緣故使得剃刀上有一個金色的反光,閃閃地亮著顯得很刺眼。剃完陰毛,姐姐一手拿著剃刀一手抓起我的YJ用肥皂水反覆清洗,再後來手術刀、手術剪、麻藥、止血藥、紗布、棉花等等一系列手術器材呈現眼前,姐姐抱著一個大玻璃罐子幸福洋溢地笑著,笑的表情顯然是那種欣喜之情已經無法掩飾,看到姐姐這個表情,我感到一絲害怕:「姐姐,你要閹我時怎麼那麼高興,難道我上輩子和你有仇麼?」姐姐答道:「小明,我們第一次在網上聊時,你不知怎的把你那超大號的活計的照片發給我,那時我就下定決心要把它閹割下來並永久保存,為此我精心準備了一年,也苦苦等待了一年。當我看到這個抓拍時,我也感到很詫異,當時的笑完全是下意識的,不由自主的,甚至我都沒發覺出來,如果讓我再模仿一遍我根本就學不上來了。」

我們接著看著,看得我的心緊緊地,我們就像一對新婚夫婦看著新拍出來的婚紗照一樣,不知不覺的我把姐姐暖暖地摟在懷裡。

我們看到我的YN根部被細繩一圈一圈的扎上,「我故意把動作放慢的,這樣好給相機留出充足的時間」姐姐講解道。再後來姐姐斜過身為我進行口交和乳交,姐姐含起我的SZQ來,腮幫子被填得鼓鼓的。可能是緊張過度的緣故吧,我的最後一次不太爭氣,不到十分鐘就放高射炮了,那轉瞬即逝的幾十毫秒被爭氣的相機搶個正著,只見我緊緊地閉上眼睛,嘴唇微張,胳膊大腿筋肉緊繃,一桿濃稠的乳白液體從我那墨黑的陰莖噴湧而出,垂直射向足有四尺高的上空。下一張照片中,姐姐只穿一條大短褲,赤裸上身站起來背對相機,一縷乳白的粘液粘在她的頭髮上,姐姐卻毫無察覺。她那白嫩的小手拿著一條毛巾一點一點地為我擦乾殘留在尿孔裡、YJ上和草叢裡的液體,擦乾淨後將一支裝著半管淺綠色透明液體的針扎向我那一柱擎天、青筋爆起的YJ。「正常劑量應該是整整一管的劑量,這樣閹割時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出來,我為了讓小明體驗這一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我只用了一半的量。其他那些主動要求閹割的男人,我給他們下的劑量更少,只有三分之一的劑量,因為我心疼妹妹,所以劑量下的稍多些。」姐姐在一旁解釋著每一個細節。我摸著姐姐的乳房說:「謝謝姐姐,姐姐對我真好,真體貼。」

姐姐左手握住我的左GW,繃緊要切口的YN皮膚,右手拿著鋒利的手術刀慢慢從陰囊接近雞巴根部的地方起刀,從左側劃開了我的陰囊。我左邊的睪丸首先被暴露在相機的視角中,姐姐說著:「看看妹妹的睪丸,是這樣的漂亮和完美」語氣中依然帶著驚喜與羨慕,「我為了我的心愛和樂趣,卻讓好多小女生失去樂趣了,我覺得我很自私,是不我的小太監?」我說:「姐姐這是應該的,如果不是姐姐及時改正了我,這一年多來我又讓多少小女孩受到傷害,姐姐閹了我並沒有閹錯。況且我喜歡上了當太監。」

我出了好多血,姐姐為我清洗乾淨之後,就用絲線將睪丸與陰囊連接的精索扎死,緊接著就用閹刀挑斷了我的精索,這樣左側睪丸就落被她割下來放在手心裡,接著又隨手放到旁邊的小碗裡。很快相同的命運又降臨到我的右睪丸上,姐姐把裝著我的睪丸的小碗拿到我面前歡快地展示著,(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情啊!)這時我已經是被「神仙摘桃」韓式的太監了(古代韓國太監閹割時只切掉兩個蛋蛋),切下僅剩的那根有點兒發軟的棍兒就是滿清太監了。

姐姐換了一把刀後,一手捏住我的大龜頭,一手橫刀沿冠狀溝處切割,我回想起切龜頭和陰莖時的劇痛那是遠遠超過騸蛋的疼痛,幾乎難以忍受。照片上的我緊閉雙眼,眼窩和眼角皺紋深邃,臉部表情極度扭曲著,嘴大張喊著不要,拳頭緊緊地握著,全身上下僅有脖子能動,在奮力地向前抬起。龜頭切下後,姐姐再接再厲、一氣呵成地開始解決剩下的半截子……我一回想起來就覺得渾身發冷,那種肉體的疼痛尤其是心理上的震顫不是用語言就能描述的,我也不想再繼續描述了。那時我留了好多血,姐姐刀剪並用很快切下我的陰莖,僅剩下一個空空的囊皮,這是姐姐特意給我保留的、曾經是一個正常男人的紀念。這以後的事,我不記得了,因為我當時暈過去了,好在有照片來補充我的記憶。姐姐繼續挨個照片為我講解:「其他的太監我給他們都淨了,唯獨給小明妹妹留下最後的一塊皮作為紀念。我剛切完,你就昏倒了,而且一昏就是三天三夜,期間你發高燒還說胡話,膀胱腫脹得就像一個水鱉(晚上睡覺時裝開水放在被窩裡取暖的水袋),我把長管塞進去,一直塞進你的膀胱裡,用嘴把裡面的凝血、腫塊、分泌物和尿液一點點地一點點地吸出來的。你看照片裡的管子裡的都是黏糊糊的紅色混合著深黃色的液體。做完這些,我在你身旁,用細線把龜頭和陰莖重新縫在一起,再用一根細紅線把你的兩個睪丸和陰莖連在一起……再以後我每天都拍照記錄你的傷口情況」

……「嗚~~~嗚嗚~~~~嗚嗚嗚嗚!!」我還沒等看完就已經伏在電腦桌前痛哭流涕,姐姐撫摸著我的頭髮說:「小明,心裡不舒服就哭吧,哭出來會好受好多的!」。我知道除了相片資料外還有一份錄像資料,可是我已經沒膽量去看了。

這一夜,我們都失眠了,在床上我們談了好些事情,關於今後、關於人生、關於我們的關係。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掐算著日子還有四天我就要回去了,我不想回去,想多陪姐姐,我們想一輩子都在一起,但這是不可能的,至少現在是這樣。接下來的四天很快就過去,還和上次一樣,姐姐還沒出家門就開始哭,眼睛哭得又紅又腫。她拿出好多當地特產美食和精美紀念品塞進我的背包裡知道把包塞得滿滿,她把我在瀋陽為她買的珍珠項鏈拿出來戴在脖子上,我起身準備背起包時,她在身後緊緊地摟住我,依偎在我的後背上,眼淚把我的脖子和後衣領都浸濕了……

踏上飛馳的火車,一切眼中的是那麼熟悉,又是那麼陌生,我甚至直到現在都以為自己是在做了一個超長版的夢。每次和小微在一起都感覺是那麼的短暫,我們之間的感情是最難忘懷也是最真摯的,望著窗外一縷眼淚從眼角緩緩滑落下來了……

續集三二 大四瑣事

回到瀋陽,依舊是一個漆黑的深夜,依舊下著傾盆大雨,我和姐姐通過電話簡短的報個平安就匆匆步出出站口。剛走出站口,舉著雨傘和大牌子攬客的小旅店的人把我團團圍住:「小伙子,住店不,屋裡乾淨,空調電視熱水淋浴都有,才十五塊錢多便宜啊!」我搖搖頭說:「不住,我家就瀋陽的。」一撥人剛散開,那位熟悉的矮個中年大叔舉著一把大傘又靠過來了:「老弟是你啊,俺倆咋也有一年多不見了,老哥都想你了,咋樣玩一個吧!我家新來了好幾個小妹,長得一個賽一個,尤其有一個廣西妹才出道不長時間,今天天氣不好,人不多,哥給你便宜二十塊錢咋樣?」我說:「老哥我著急趕回去。」那個男人依舊緊追不捨:「老弟著啥急啊!去按個摩舒服舒服在回去也不遲啊,這大雨天的正好避避雨。」我說:「不了!我要回去!」那個男人很掃興的搖搖頭:「呵!真是的!」悻悻地走了,剛走出五步遠,又回過頭:「老弟啥時想了就找哥來。」

在火車上顛簸四天的我感到飢腸轆轆的,出了站前廣場就直奔對面24小時開業的李先生牛肉麵,點了一份紅油肚絲和一碗牛肉麵狼吞虎嚥的吃了下去,吃完飯見門口停一輛出租車,就打車回學校了。車在傾盆大雨中緩緩地開著,雨滴打在車頂棚的聲音稀里嘩啦的,雨刷也在不停地擦著車窗上的雨水。這輛車似乎出了毛病,開起來明顯感到偏墜,發動機的聲音也像是一堆爛鐵軸承在干摩,車子剛走到黃寺廣場的信號燈處就熄火了,司機重新打火,足有三分鐘才重新開動。車依舊像一個一百歲老頭子一樣顫巍巍的開著。總算過了遼寧大廈,往前不到兩公里就是我們的HK大學了,我的心有所舒展開來,車向前行駛了大約一公里又熄火了。司機有些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小兄弟,車出毛病了,HK大學就在眼前,車費十七塊錢,你給我十五就行了。」我掏出一張一百的遞給那位司機,司機在兜裡翻來翻去,只找到五十多塊錢零錢,他問道:「老弟還有零的沒?我找不開了,這個時間到哪都沒地方破。」我掏掏兜:「師傅,我找了,實在沒有零的。」司機撓了撓頭接著又乾脆地說:「行啦,就當白拉一趟,今天真背,接班時就沒拉到活,趕上這下雨的大半夜車還壞了,這錢給你把。」說著就把那一百塊錢給我遞回來了,我簡直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好的人,連聲道謝後就奔學校的方向走去,過了一分鐘,那輛出租車啟動了,在我前面的一個路口拐彎走了,我還朝他擺擺手。

走了沒幾步,我看到紫微星KTV仍舊燈火通明的,一位半老的女人給一位大胖子撐著傘,我一眼就認出那個女的就是這的老闆娘,大家都稱她梅姨。只見梅姨一邊囑咐著:「萬爺,喝了這麼多酒,開車能行麼?回去可得小心點兒」一邊把那個男人送到一輛老舊的桑塔納車裡。接著她又繞到車後門的位子,打開後門對著店裡直擺手說:「快點!」這時兩個只穿著超短裙(與其說超短裙,到不如說是超短內褲)的漂亮女孩飛快地跑進車裡,梅姨關緊車門,對著司機的方向一擺手:「萬爺,下雨地滑,開車慢點!」轎車一腳油門開走了。

此情此景,令我想起一段往事,使我憤恨不已,我狠狠地咬著牙輕聲說道:「死婆娘,你怎麼沒被抓起來,你怎麼不死了!黑臉婆還在這禍害那些女孩!」又走了十分鐘到了我的出租屋裡,一開門一股長時間沒通風的味道直衝腦袋,我打開電閘和水閥,又把平時很少打開的窗戶打開放放新鮮空氣。我渾身疲勞,換完衣服沾在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一趟大家住的619寢室,上到六樓離寢室門老遠就聽到老六吹牛B的聲音:「……後來我們在小旅店裡,我問她:是你自己脫衣服?還是我給你脫?她撒嬌的說道你給我脫。我就把她的衣裙慢慢脫下來……」我隔著門聽了一會兒,聽到老大李宏飛的聲音,還有機械系的大馬哥和老白干是不是地插幾句話,我推門進去了,見到除了上述四個人,還有老三孟翔宇。

我一進屋,老六就對我說:「呦!我們的王大學回來了,大家熱烈歡迎。」我們寒噓說了幾句,老大發話:「老六接著講,大家正聽得起勁呢!」老六撓著腦袋說:「剛才講到哪了?一打岔忘了。」老白干提醒說:「剛才講到:把她的衣裙慢慢脫下來,那咕嚕了。」老六接著講:「……把她的衣裙……慢慢滴,慢慢滴,脫下來了……」「先脫的衣,還是先脫的裙啊?」老大李宏飛始終是那麼快言快語急性子地問著。老六接著講:「這個問題問的高,她穿的是連衣裙,所以就是衣裙一起脫的!」「哈哈哈哈……」大家一頓笑。「我先是掀起她的石榴裙,她那裡只穿了一隻粉紅色的繡著一隻溫迪熊的小三角褲衩,我在裡面先把那隻小褲衩扒下來的,之後就一點點地拉下連衣裙的拉鏈。她的B長得太漂亮了,毛色很黑也很長,密度中等偏密,尤其是她的陰蒂很長,向外翻出了大概一寸,是很少見操起來也最爽的翻翻著長的那種;她的一對大奶又大又白又圓,而且很勻稱也很對稱,胸粒含苞待放等待我去採摘。我現在想起來都要流口水了!」老六色迷迷地講著這個暑假玩弄小女生的光榮經歷,大家聽的也很著迷。

老三大京巴起哄道:「讓王老二也講講他的經歷吧,好久沒聽到二哥的英雄事跡了。」我有些反感地說:「你個京巴竄子,竟能瞎起哄,還是講講你和琪琪的事兒吧!」大家一致同意:「京巴!和琪琪處的咋樣了?有啥忙需要哥幾個幫的?對像處成了,當初答應的請大家的飯呢?」大伙你一言我一語說得老三面紅耳赤,我也借這當口趁機溜走了。

早晨起來得晚,去趟宿舍看完也快到十一點了,我肚子咕咕叫了,我邊走邊琢磨著吃些啥?繞道學校牆外的金雲龍燒烤店,我想好好犒勞自己一下吧,吃點烤串拌菜和冷面。我點了五塊錢的烤牛肉串,那時候他家羊肉串和牛肉串大小一樣,不同的是羊肉串一塊錢兩串,而牛肉串一塊錢三串,又點了一盤拌花菜(腐竹、黃瓜絲、土豆絲、花生米用糖醋辣椒粉拌一起的涼菜),兩瓶啤酒。我就著肉串和拌菜喝啤酒,吃完菜喝完酒又點了一碗冷面。結賬時一共十八塊錢,我遞過一張一百的過去,服務員剛一接過錢,一秒鐘前還是笑容滿面的臉突然僵住了,雙手端著錢扭頭喊坐在老闆台的大姐,老闆娘過來,那個服務員輕聲嘀咕著:「王姐,你看這錢?」老闆娘把錢拿過來,用手搓一下嚴肅地說:「老弟這錢麻煩你換一張!」我覺得很詫異,把錢接過來仔細一看:這張錢的確是假錢!我覺得很納悶,又很難為情,因為我總在這家吃冷面,只得連聲道歉,從兜裡重新換一張,那張假錢現在還在我的抽屜裡放著呢。

吃完飯我去LN大學和北行這一片兒轉悠一圈,先是去軟件園買了幾個專業課程製作的光盤,又在旁邊的北方圖書城買幾本書,接著去看看運動專賣商店的衣褲,又去趟華聯超市買些生活用品,做完這一切就大包小裹的擠著236公交車回小窩了。

時間轉瞬即逝,我的大學時光只剩下最後一年,我的大學四年的軌跡是這樣的:我經歷了吊了郎當只知道找女友、泡網友的大一;同大一完全一樣的大二;一個人、一件事、一個改變我一生命運的暑假;沒有了男女念頭的我專心學習,這樣又經歷一個嶄新的、努力學習並成就輝煌的大三……

經過上一學年的奮起直追,以前欠下的課程只剩下兩科了,大四上學期課程比較少,下學期沒有課程,只有畢業設計和聯繫工作了。上個學期,我們班級終於把握住最後一次機會,終於被評選為學校標兵班級。至於我,成績僅僅差了0.16個績點與第二次獎學金失之交臂,不過也沒什麼遺憾的。經歷了大四的上學期,我所有的課程勝利通過,我們班只有老四老五老六那哥仨沒有通過,只能延期畢業了。當我在校園網查到成績的那一刻,我第一時間就給小薇姐姐去電話告訴這一喜訊,姐姐在那邊高興得手舞足蹈。我真心感謝姐姐當年閹了我,因為她把我的人生軌跡給改變了,使我後來成為了全國最著名的幾個軟件工程師之一,並成就了多項國際或國內專利。

最後半年的畢業設計我只用一個月就搞定了,騰出來三個多月的時間找工作。我的生日是1982年的,那一年是中國人口出生的一個小高峰,這一屆人升學、就業、結婚都很有壓力,又正好趕上房價的快速上漲,直到我畢業後30年還有每月工資抽出相當一部分來還貸的中年人。我去北站附近的人才交流中心、青年大街的「大館」、還有各高校的企業招聘會,不管啥時候到哪都是人頭攢動的,求職的大學生人山人海,招聘單位一個個比丈母娘挑女婿都苛刻得多,老大、老三還有機械系的那些兄弟每次都是滿懷期待,而後掃興而歸。

我找工作的目標很簡單:行業、職位、工資、福利、甚至是發展前景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工作地點要在大西北,我早就和家裡溝通好了,爸爸媽媽也都支持我,我沒有一切後顧之憂,只為了能和心愛的小薇姐姐生活在一起。功夫不負有心人,我人山人海的大廳裡人口密度最大的一個展台前找到一個看似滿意的工作,我見到主管第一個問題就是工作地點在哪?她說在瀋陽或整個遼寧,如果幹得好想去哪工作都可以,而且不管到哪要房有房、要車有車。我說我是學計算機專業的,能在你那找到合適的工作麼?她說當然可以,保險銷售網絡系統需要大量計算機內勤人員維護。我很高興地填寫了一份報名表就遞上去了,桌台上的報名表落得像小山一樣高。

大家會好奇的問我:究竟是什麼工作這麼好呀?是PA保險公司。當天下午我就接到電話通知我第二天去面試。當時我想:不錯!可能是一家好公司,工作效率就是高。隨即我就像老七大棒槌借一套西服和一個公文包,他的身形和我差不多,這一夜我相當高興,興奮的很晚才睡。第二天,我起床洗漱穿戴整齊後隨便吃了幾片餅乾就衝下樓,打車奔面試地點了。

這家公司的辦公地點在我很熟悉的北行的一個四層大樓裡,我提前二十多分鐘到的,門口已經聚集了30多等待應聘的人,多數是大學生,還有一些各年齡段的人。一位自稱姓宋的女主管將我們請到二樓的會議廳坐著等候。我隨便找一個座位坐定,我左邊是一位中年婦女,右邊是一個中年大叔,這時我問到左邊的大姨:「阿姨!我打聽一下這家公司怎麼樣?」那位大姨很熱心地跟我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原來是在鑄鐵管件廠上班,後來被廠子買斷了,大概是兩年前的事了,下崗後一直在家。後來老頭病了,孩子讀高三正要考大學了,家裡沒有多少積蓄就準備找個活幹,和我一起下崗的一個同事在這家公司,她說上這來不出幾個月吃喝不愁,幹好了飛黃騰達,不但老伴的病有人保,孩子學費、找工作、結婚問題都解決了……我看她幹得很不錯,於是我就過來試試運氣。」我扭過頭問了那位大叔,大叔說:「我原是一家國有百貨大樓負責採購的,年齡到了退休了,但在家閒不住,原來在我手下干的一個小孩兒現在來這家公司,他說來這干比在百貨大樓當採購掙得多得多,而且活不累,幹不長時間就會結交到一切想要結交的權貴,所以我就過來先看看再說。」

我回過頭,看到幾個漂亮的小女生在身後,我們她們你們是學生麼?她們說是的,她們是經一個上屆的學長介紹一起過來的,想在這找個兼職。我問:「這的主要工作是什麼啊?」其中一個女生告訴我:「沒有主要工作和次要工作,來這裡只有一個工作就是做銷售。」我心想:可能她們應聘的職位是做銷售的,我的專長是計算機。

人陸續往裡進,到九點時整個大約一百個座位的會議室已經被坐滿,時間到了,但招聘動員會依然沒有召開,遲到的人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往裡進,快9點20時,一位戴著眼鏡的主管模樣的三十多歲的女子站在台前,這是柔和的音樂響起,喧鬧的屋裡立刻安靜好多,只見她把麥克風調整一下位置,又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家安靜一下,很高興見到這麼多有識之士,請允許我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姜**是這裡的銷售總監,從1992年大學畢業就在這裡,當初我也只是一個才畢業的大學小女孩,在這裡我結識了的丈夫,這期間我結了婚,也有了我的可愛的小女兒。大家或許對這個公司有些陌生,我對大家可能也有些陌生,不過看著大家充滿信心與期望的眼神,我們相信我們與PA保險共同攜手一定會締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寬廣天地……」

續集三三 求職之路

姜女士在台上激情澎湃又不失文雅大度,聽得我們大家各個鬥志昂揚、信心倍增,這時她抬高聲調喊道:「大家大點聲喊出來,希望我們公司為你奉獻上什麼?」場下零星響起一些聲音,有工作、掙錢、地位……絕大多數人沒有吱聲。姜女士高聲問道:「大家想不想來掙錢,來多多的掙錢?」「想!」台下答道,「大點聲!到底想不想,再大點聲!」「想!!」台下的聲音更大了,「大家最大聲,喊出自己的心願,喊出自己的信念,喊出自己的夢想,喊出自己挑戰未來的決心和勇氣,大家!!想不想掙錢,掙多多的錢,有房有車有高高的社會地位!」「想——」台下的聲音幾近山呼海嘯。

「想掙錢的,想多多掙錢的請舉起您尊貴的手!」姜女士高聲喊道,台下80%的人舉起了手,姜說道:「啊!很好,至少八成的人想要掙大錢,但是還有兩成的人沒有舉手,我想他們不是不想掙錢,而是有更大的夢想,我們這個行業就是實現夢想的行業。我告訴大家一個秘密:我從來都沒有鬧鐘,因為每天讓我起床的不是鬧鐘,而是夢想!所以,大家共同分享我們的夢想……左邊穿紅衣服的那位小美女,剛才你沒有舉手,你一定有和你的面龐一樣美麗的夢想,能不能讓大家共同為你的夢想去加油奮鬥。」在右邊過道處,一個漂亮的小女生站起來說:「我的夢想就是一份穩定的工作,一個實現自己的平台。」姜高聲鼓勵道:「這是一個非常有事業心的女孩子,只要來到我們公司穩定的工作,實現夢想起飛的翅膀都會擁有,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大家鼓掌鼓勵她早日實現自己的夢想,也是我們大家的夢想!」台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這時姜女士又張開手對著後排的一位男生說:「那位帥氣的小伙子剛才也沒有舉手,我想知道你的夢想是什麼?」大家扭頭一起看著他,只見他氣宇軒昂的答道:「錢對我來說暫時並不看重,我看重的是在兩年之後底氣十足地對姜經理說:我就要坐你這個位置,這個位置是我的。」「哈哈哈……」場下響起一陣笑聲。台上的姜女士微笑著:「多麼有志氣的一位熱血男兒啊!我當著大家的面鄭重承諾,憑小伙子的幹勁和衝勁,幹得好用不了兩年就能把我替下去,不僅僅我的這個位置是為大家準備的,就是分公司總經理,PA集團董事長的位置都是給大家準備的。我們PA保險的發展空間是最廣闊的,天高任鳥飛,永遠沒有天花板,有實力就會有位子。」

姜女士又把目光對準我:「這位小伙子也有他的美麗的夢想,我們聽聽他的夢想是什麼呢?」我站起來說:「我是山東人,在瀋陽HK大學學計算機的,今年夏天畢業,我的志向在祖國的大西北,我想在這家公司發揮我計算機專業特長,將來到這家公司的西北市場貢獻我的光和熱!」姜女士亢奮的說道:「我們的公司是管理最規範、員工素質最高、行業內規模最大、同行業中發展最健全、最有競爭力、最能培養人才的公司,你的回答和我們的員工志向是一樣的,好男人志在四方。你的夢想是要做巍峨延綿的天山山脈上最潔淨的一縷雪花;你的夢想是要做浩瀚沙漠裡的一片綠洲。在這西部大開發之際,高端人才紛紛去西部掘金之時,PA保險不但會實現你到祖國的大西北去盡情的放飛你的夢想,我相信用不了幾年,你到美日德法英意世界任何一個國家、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就好比坐公交車上街買菜一樣容易。這位好男兒叫什麼名字?」「王大明!」「來我們一起為大明鼓掌歡呼吶喊吧!」

她講了大約一小時,之後又是員工代表講訴自己成功的經歷,如何從當初生意失敗的窮困潦倒,連親戚都瞧不起她,通過在保險行業的艱苦奮鬥到現在的披金戴銀,香車別墅。她講到激動時涕淚橫流,台上台下氣氛超級火爆熱烈地鼓掌聲、激動地喊著孫**好樣的此起彼伏,甚至有好多人也被感動的直抹眼淚,即便連我這個Y人都被激起了一種強烈的奮鬥慾望,我甚至找回失去已久的血氣方剛的感覺。

緊接著到了互動環節,請上來了8名員工,都是清一色的美女,跟著音樂的節拍跳著自編自演的舞蹈,下面跟著伴唱:「在我心中,曾經有一個夢……」

招聘動員會直到十二點半才結束,中午僅有一小時午飯和午休,下午一點半接著開始一直到晚上六點。下樓時大家無一不是心潮澎湃,我吃了一籠小籠包就回到會場,會場內還有一些吃完飯回來的,他們和老員工熱烈地交流著。老員工講著買保險和銷售保險的種種好處:你買了保險,病了公司給你報銷;一旦有個重大傷害喪失勞動能力,即便是兒子也不會盡心盡力伺候躺在病床上的您二十年,保險幫你解決下半輩子的一切問題;過世了,保險會為你的子孫後代留下一筆豐厚的補償金;一旦攤上官司,你有多少房子車子廠子銀行存款,這些統統都會被法院查封,但是你買了保險,他會保全你在保險裡的全部財富;如果你買了保險,受益人你自己隨便選擇,一旦子孫對你不孝,你把受益人寫成別人,面對著你的豐厚家產,看哪個子女敢對你不孝的……

我為了多瞭解這家公司決定四處走動走動看看,我們是從公司側後的一扇小門來到二樓的,我悄悄地下樓,繞到公司正門準備進去看個究竟。即便是中午這家公司也是人來人往的,我到了二樓接待廳只見一群人圍著前台接待人員討說法

有兩個中年婦女帶著一個老太太說:「你們為什麼這麼騙我媽,老人家都77了,這10萬塊錢是借來給我爸做手術的。老太太去銀行存錢,你們在銀行裡穿的衣服都和銀行的一樣,誤以為你們是銀行的,你們就直接把我爸的救命錢買成保險了,老太太問這怎麼不是存折啊!你說現在存折改了,都改成這樣的了。為什麼在我媽不知情的情況下將老人家的錢買了保險……」

這一家沒等說完,又有一家發話了,兩個四十來歲的人不知是兄妹還是夫妻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子,這位老爺子氣色很不好,他們氣哼哼的說:「當初買你們的保險時,你們說大病小病都能報銷,貓抓了狗咬了崴腳脖子了感冒發燒的都能給補償。可是兩個月前老爺子心動脈瓣手術花了12萬多,人都差點不行了,你們卻說只給承保重疾險合同上的二十八項疾病,心動脈瓣手術不屬於保險合同的承保範圍,真是豈有此理,你把劉**叫出來,我們要求退保並賠償我們的損失。」

這兩家人還沒吵完,又來了兩個男人抱著一個中年男子的遺像,一進接待大廳就掏出孝帶纏在身上雙雙跪在大廳門口喊道:「冤枉啊!冤枉啊!我家大哥的死就白死了麼?」工作人員立刻過來調節,兩個年輕人依舊跪在地上大哭大叫:「我們來了五六趟了,一定要討回個說法。我家大哥是跑長途運輸的司機,三年多以前買的交通意外傷害保險,每年交保費1300元,當時你們公司說了只要出交通事故造成意外傷害就給理賠20萬。這回人死了,是在四個月前的一次交通意外,我們拿著合同要求理賠時,你們這家公司在第145頁合同中的一個邊角處找到一個條款,說交通事故理賠僅限於以乘客身份乘坐商業運送人員車輛過程中因非本人意願所造成傷害。就是說,我哥是司機,是開車的不是坐車的,且這輛車是運貨的不是運人的,為理由拒絕賠償。那當初辦保險時憑什麼騙我們?我們就要討回個公道,不陪我絕對不好使……」

我看了大概30分鐘,來吵架的人絡繹不絕,這時我一看表快到下午開會的時間了,就轉身離去,在正門口處看到十多個人聚集在一起舉著橫幅:「PA保險憑什麼拒絕理賠?」

我剛回到會議室坐下,這時來了一位部門主管打扮的中年男子說:「這個會議室太小,我們到四樓的活動室吧!」於是我們起身全都上了四樓。四樓的活動室就像一個大舞廳,四邊圍著四排座椅足有300多座位,這位中年男子自稱姓曹,是這裡的人力資源部經理。我們圍成一大圈坐著,先是在他的帶領下坐手指操,接著又做了好多遊戲,又上來一隊西裝筆挺的紳士與台下人員一同唱了幾首勵志歌曲,再後來上來十幾位濃妝綵衣的女孩,每4人一組輪番跳著各種舞蹈……這一些都結束後,曹經理要我們大家都上台男女搭配開每六個人圍成一個圈手牽手玩起海中浪花。之後的遊戲更是高潮迭起,屋內的燈大部分都熄了,僅剩下少數的綵燈,頭頂的旋轉燈也打開了,我們伴著迪斯高的樂曲瘋狂地跳著勁舞。主持人讓我們左手伸在頭頂晃三下,右手再晃四下,大家狂喊「不三不四」;接著左腳用力跺七下,右腳用力跺八下,跺得地動山搖,大家狂喊「亂七八糟」。

快要結束時我們100多人男女老少穿插開,後面人的雙手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圍成一個圈,向前跺腳小跑,邊小跑邊喊:

「一個經紀人,回到公司裡,開一張保單,爸爸來投保……

兩個經紀人,回到公司裡,開兩張保單,媽媽來投保……

三個經紀人,回到公司裡,開三張保單,爺爺來投保……」

………………

期間有兩個老大爺一個七十多歲,一個六十歲,跑著跑著摔倒了,一群小女孩上前將兩位老人扶起,幫他們脫下鞋襪揉腳脖子,弄得老人家手足無措,雖然聽到不嘴裡說什麼,但肯定是一些我沒事兒,沒摔著之類的話。

直到喊道最後高潮時,大家立定,面向正中心不斷拍手不斷地用盡平生最大的嗓門狂喊:

「十個經紀人,回到公司裡,開十張保單,大!!家!!來!!投!!保!!……」

我們的手牽在一起高舉著喊道:「投保!!!投保!!!投保!!!」

主持人慷慨激昂地喊道:「我們的目標是什麼?」

「投保!!!投保!!!投保!!!」下面積極回應,我也在狂喊,我甚至都聽不見我自己的聲音。

主持人站在高高的講台上振臂高呼:「我們要為我們的親友送上保障、健康、祝福、關愛和責任,怎麼能讓我們的親人過上幸福、尊嚴、無憂的生活呢?」

「投保!!!!!投保!!!!!投保!!!!!」

聲音簡直是振聾發聵,會後我們出來時好多人手掌都拍腫了,也有些人嗓子喊得說不出話來。主持人抑揚頓挫的嗓音說道:「今天的會議圓滿落幕!大家將在保險這個朝陽行業裡飛黃騰達、大發特發、展翅翱翔、實現自己的夢想、邁向巨大的~~~成~~功!!!!!!!!」

散場後,從這裡到學校大概三公里,西裝筆挺、跨著公文包的我一邊走一邊不斷的自言自語:「什麼讓我們生活更加富裕——保險!!!什麼讓我們無後顧之憂——保險!!!什麼讓我們事業有成——保險!!!什麼讓我們實現人生的一切夢想——保險!!!」不自不覺我在極度亢奮的心情下直接回到寢室,除了老白干和大京巴,其他的兄弟都在,他們見穿上西服的我容光煥發、英姿颯爽很是羨慕滴說:「王老二看來真是找到好職位了!」得到誇獎的我更是萬分激昂給大家講起保險的萬千功能與好處

可是其他人似乎對此並不感冒,老大說道:「老二你是被相住了吧!」老八緊接著說:「我四叔以前買過保險,四年後過世了,當時八千塊錢買的,四年後我家四嬸就拿回來8099塊錢,四年下來投了八千加一條命就收穫了99塊錢都趕不上存銀行的。」我聽了非常憤恨,感到他們是一幫迂腐的人啥也不懂,我要改變他們那種短淺而又愚蠢的看法,積極地為他們講保險是什麼、保險的好處與重要性,講了好久,直到講得大家紛紛把耳機帶上。

再後來,我交了140元考試費和500元報名費,在這家保險公司僅僅干了兩個月就因沒拉到保單「掉號」了(被除名)。我離開時,100多人也只剩下了20多個,除了第一天招聘動員會時坐在我身後那幾個火辣性感的美麗女生們各自都聯繫到了幾份大保單,真正獲得了成功(至少暫時是),還有一些人發動親友有所收穫外,其他人沒有業績的離開了。

臨近畢業前,我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找到一家總部在北京,在蘭州有一個分公司的軟件了開發公司。我通過了筆試和諸多專業技能設計測試,在300多應徵者中脫穎而出,畢業後來到了蘭州分公司並在這一幹就是好多年,我所到的地方大大縮短了與小薇姐姐的距離。

續集三四 不速之客

我懷著萬分夢想與憧憬再次來到大西北,這是我第三次去西北,而且決定終身生活在這裡,這樣就和心愛的小薇姐姐在空間上大大接近。在這家公司,我的專業技能得到突飛猛進的發展,我的飛速進步甚至讓我自己都意想不到。在兩年前,被姐姐閹割之前,我是根本不會想到來西北的,也更不能想到我的事業會如此飛黃騰達,是小薇姐姐給予了我這一切。

公司中有好多同齡人,我最先幹的是軟件技術開發崗,一段時間之後成為軟件工程師助理,再之後就迅速成為軟件工程師和高級軟件工程師。後台技術研究人員男多女少,而且孤零零的那幾個女孩也是很慘不忍睹的。銷售崗就不一樣了,三十多個女孩要個頭有個頭、要形體有形體、要長相有長相、要氣質有氣質。我們每次出外開產品發佈展業會時,通常是男女搭配出去,男士負責在台上講解技術方面的問題,女孩負責主持和銷售。公司中有好多技術員或工程師與銷售部的美女打得火熱,我做為一個太監對那些美女一點都不感冒,心中只有小薇姐姐,這樣使我更能全身心投入工作中,研發業績更是扶搖直上無人能敵。我每天都會工作到很晚,在外聯繫買賣的銷售部女生們有時很晚回來,做一些銷售前期或銷售過程中的準備活動,其他人都下班時,經常有的女生打著問我問題的幌子到只剩下我自己的辦公室裡來挑逗我,甚至有時問著問著,就把碩大的奶子往我身上貼,或者說大明累了給你按按肩膀吧,於是小嫩手就過來替我按肩膀,我一向敬而遠之。不久那些女孩子們把我當做一個沒有情趣的書獃子,漸漸地就有一段時間沒有女孩勾引我了,後來隨著我收入的爆炸式增長,她們又開始使出渾身解數與我接近。

我們的老闆是一個50歲出頭的中年男人,姓曾,我們都管他叫曾總,在他身上時時刻刻都能看到創業精神。他曾經做過其它買賣,十年前,他去美國考察後認為IT業在中國是最有發展前景的,就籌集了二百多萬資金,又向銀行貸款三百萬開辦這家公司。曾總對工作要求非常嚴格,工作之外很擅長交際,公司經常舉辦大大小小的活動和飯局,我常常以工作沒做完或是找到了研發靈感為由能推就推,這樣幾次下來老闆很少就叫我了,同事中妒忌我的有、羨慕我的也有,在老闆心中我創造效益的增速度是最快的,對我也是青睞有加。每次在信封裡發獎金時,我的獎金袋是最厚的,而且時常私下給我叫到辦公室給我比信封裡多出幾倍的獎金。

我剛來到這的頭半年,因為事業正處在爬坡期,所以沒去過小薇姐姐那裡。小薇來我這裡兩次,每次都呆上一個星期就走了,我知道姐姐雖然很想和我在一起,甚至做夢都想每天和我在一起,但是怕打擾我工作。我在市中心的一個高檔的小區租房住,租了一個單室,房租金每月1000元。半年下來,我連工資帶獎金掙了接近六萬,除去生活費和房租,剩下四萬五千多。我堅信隨著我專業能力的不斷增強,而且沒有男女之事和家庭牽掛,我在這一行一定會幹得越來越強大的。

2005年的春節我是坐飛機回家的,而且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坐飛機。回到家爸媽看到我的巨大成就相當高興,家裡老人開始關心我的婚事了,總是問我在那有沒有遇到合適的姑娘,要是結婚了家裡拿出二百萬做聘禮,如果生個兒子,就把全部家產都留給孫子。每當爸媽提到這個問題時,我都輕描淡寫地說:「剛到一個陌生的城市,事業才剛剛起步,一切都要等我站穩腳跟的。」晚上睡覺時,當我想到父母的兒子已經被閹割兩年半了,可是全家人依然都被蒙在鼓裡,我在被窩裡偷偷地哭了!心裡感到對不起生我養我的父母,我媽生我多不容易,我卻把傳宗接代的東西給切掉了,純是一個不忠不孝的畜生。這個春節我只呆了五天就回去了,以後的幾個春節我都以工作忙為由沒有回去,其中的一個春節和小薇姐姐與表姐一起過的。

隨便交代一下大學宿舍其他幾個同學這時的狀況:老大李宏飛在瀋陽的一家飛機製造廠找了工作,屬於國有企業編製的;老三大京巴回到北京在中關村的一家銷售POS機的公司做技術人員,家也在北京的關美琪工作地點離老三的工作地點步行只有二十分鐘,在一家商貿公司做項目推廣,兩家的老人都同意他倆相處,我們都說這大京巴子孟翔宇撞上狗屎運了;老四趙明澤依然在學校漫漫無期的復讀;老五黃桌是俄語世家,他爺爺以前就在外貿部門做了三十多年的俄語翻譯,黃桌是黑龍江人,初中高中時學的外語就是俄語,他不念了,跟著爺爺以前帶過的一個徒弟去俄羅斯混去了;老六張林陽家在本溪(向南離瀋陽只有一小時車程的煤鐵之城)開礦的,那時候國際煤鐵價格飆升,又正趕上國家大力發展房地產行業之際,他家暴發,資產估計都得上億。老六掛科太多,更沒心情念下去,念了四年沒有正常畢業就不念了,家裡供錢去澳大利亞閒遊胡混去了;老七單文峰回家接掌家業,做著批發海鮮的買賣,買賣越做越大生意越來越紅火,後來成為了上市公司。老七的對象金喜美在大連一家韓企4S店做部門管理人員,時常去其他城市或韓國培訓學習;老八高文銘的情況和老七差不多,回家接過父母的攤,批發內蒙特產,雖說買賣沒有老七干的大,但也算是個中產階級。

我堅信憑借我的能力,十年或者二十年後一定會超越他們所有人的!

果不其然,我向著成功堅實地邁出第一步了。2006年5月,我研發出了一種新型POS收費機系統,並於三個月後成功註冊專利,我的研究成果迅速在各大商場、超市、零售店、賓館和酒店的收款台和後台之間鋪開並得到市場一致好評,技術專利為公司創造出巨大的經濟效益。為此老闆獎勵我現金八十萬,外加公司1.2%的股權,還準備為我在市中心最繁華地段買了一套四室兩廳價值七十萬的大房子,一開始我沒要,我說我暫時只是自己住,沒必要破費買那沒大的房子。老闆說:小王啊!你可要知道,憑我三十年來商海摸爬滾打的經驗,中國的房價要快速上漲了,給你一套房子也就是給你一個經濟增長的空間啊……這時,跟老闆女兒同齡的秘書劉蓉彩在他身後可勁兒衝我點頭、給我使眼色,後來我千恩萬謝曾總,收下了大房子。曾總說:不要謝我,這一切是你自己拚搏出來的,現在向你這樣優秀的有拚搏精神的年輕人少之甚少,而且是在家境如此好的情況下還有這樣的創業精神,簡直想起年輕時的自己啊!

僅僅兩年,我的銀行存款就已達到七位數,如果加上股權和房子,我的身價已經不下五百萬元。離公司近再加上住習慣的緣故,我依然住在我租的那間單室,小薇姐姐每三四個月過來一回,每回來大約住上一個星期。她很悉心地照顧我,為我洗衣做飯,我下班都很晚,一推門她就上前為我拎包還擁抱我,姐姐為我倒上一杯開水讓我休息一小會兒,待我緩過來些就把熱氣騰騰的美味菜餚紛紛端到我面前,臨睡覺前為我燒洗腳水,給我做按摩……進被窩裡,我還像我們第一次相聚時那樣不停地摸她的大奶,把姐姐的兩隻大奶又揉又搓,姐姐敞開胸膛任我擺弄,還伸出手來摸我下體,每次等她摸了幾分鐘後,我下體就被揉搓得又癢又熱,甚至有幾回都被姐姐搓出前列腺液了,粘的她滿手都是。我忍不住時就騎姐姐身上來回摩擦,姐姐依然喜歡和我乳交,經常用兩隻碩大的***蹭著我的突出物又磨又舔又咬。弄得我真是爽不可言。和那時唯一不同的區別就是,我的那個部位只能通過摩擦獲得一絲殘缺的快感,姐姐顯然也是不盡興的,幾乎每回都捂著我的那個地方說:「我那時真是太喜歡了,真是太想要了,要是當初不切下來該多好。」我笑著安慰道:「要不是被姐姐切下來,我肯定不會來西北的,這個東西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我們每次相聚的時間都很短暫,離別時都是惺惺相惜的。窗外的花開了又落,窗外的樹綠了又黃,轉眼間已經是2008年的1月末,因為業績突出,三倍完成前一年制定的工作任務,我們公司允許提前放假了,除了幾個輪班的,絕大多數人都放上了10天,我為了多陪小薇姐姐幾天,又申請了5天假期,我總共休息15天。我在整個2007年又立下好多汗馬功勞,曾總又獎勵我300萬過節費,此時的我身價已經是兩千萬了。頭一天我在網上和姐姐聊到很晚,下半夜就直接坐上火車去哈密,準備突然駕到給姐姐一個驚喜。我在火車上呼呼大睡,做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又改坐汽車,到姐姐家時是一個上午,我在門口給姐姐打電話說我到家門口了,姐姐的聲音有些吱吱唔唔的,她問我來之前怎麼不打個電話告訴一聲,還說家裡來了位朋友,見到了怕互相不習慣,過了好久才開門。

這是在我面前是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男孩子,長得比較清秀,白白淨淨的,個頭大概1米7,氣質有些像女孩子,我們看到對方都比較尷尬。姐姐圓場道:「都是我的網友,大家隨便別拘謹,我給介紹一下這個叫王大明,你管他叫王哥就行了;這位叫袁寶梁,我在網上喜歡叫他圓圓。大明餓了吧,先吃些牛肉乾……」

進了屋裡我和那個男孩面對面落座,對視好久感覺都很尷尬,這時姐姐將一本厚影集慌忙的塞進電視櫃裡並上了鎖,臉色通紅通紅的。男孩以一種奇特的又略帶好奇的眼神看著我,我覺得渾身不自然。我好奇地看著他的面龐,看到他嘴唇和下巴各有一層細細地鬍鬚,喉結很明顯,我感覺他應該是一個健全的男孩。這時他起身上廁所,他把門關的緊緊,從小便激起的聲音我斷定他的確是一個健全的男孩。

我滿臉疑惑地看著姐姐,姐姐有些難為情的說:「這是我在網上認識的網友,他大老遠的,特意來看我的。」我覺得我在當燈泡,壞姐姐和他的美事,但轉念一想,他是不是要來做手術的,這時我的心情更加複雜。我真後悔我的唐突和莽撞,沒有考慮到可能發生的後果。

我聽到衛生間傳來洗手聲,水流不大,洗手的節奏慢的出奇,大概三分鐘他才出來,我看到他只穿著一條薄毛褲,襠前被頂的鼓鼓囊囊的。吃過午飯姐姐說:「圓圓家在四川,還沒有看過冬日新疆的美景吧,姐姐帶你們倆好好玩玩看看。」我們向北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小山,光禿禿的樹上垂下長長的冰溜顯得格外美麗,我沒心思觀風賞景,圓圓倒是很興奮,一路上和姐姐有說有笑,更令我感到一種失落感。

我們一直玩到天黑才回家,姐姐燒了洗澡水,詢問我的意見請求我們三個一起洗。我萬分尷尬,五年多來我還沒有當著一個正常的男孩子面脫得一絲不掛,我的秘密還沒有被任何一個男孩或男人知曉。我連忙搖頭拒絕,姐姐央求道:圓圓是我的朋友,他不是外人,我們一起洗澡,一起睡覺!好不?我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但在姐姐細聲細語的懇求和她那天真期盼的眼神下我向來是一個被馴服已久閹獸,猶猶豫豫的硬硬的點了一下頭……

續集三五 三人之夜

姐姐把脫得只剩一條小內褲的圓圓支出去,讓他在外候著,一伸手把我拉進洗澡屋內,她先自己脫光所有的衣服,又為我一件一件的脫衣。一切就緒後,她光著屁股把我們的衣服卷在一起抱到門口外的櫃子上,和圓圓的衣服放在一起,隨即興奮滴說了一聲:「進來吧!」這時男孩只穿了一個天藍色的三角褲衩,褲衩襠部略有些發黃,小內褲被頂起老高,幾乎要被他的SZQ頂爆了,「山」字型的輪廓極其清晰。我急忙用雙手摀住自己的淨出,退向牆角,但依然被這俊美少男的身體所吸引,他雖然皮膚白皙稚嫩,而且氣質有一點點像女孩子,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肌肉相當結實,胸部四方形的輪廓稜角分明,胳膊、大腿的肌肉雛形若現。我的目光又定格在他那雄壯的內褲中,它膨脹得更加勢不可擋,在內褲中凸出來一大塊肉狀物,有幾根濃黑的Y毛也不安分守己地逃出內褲的兩側。

姐姐見場面有些沉悶說:「你倆還這麼陌生呢,他是你的過去,你是他的未來,相知何必曾相識!圓圓,打個樣,就差你了,把褲衩脫了!」姐姐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對男孩說,男孩馴服地脫下內褲,我被他的陽物震驚了。只見他的YJ和YN烏黑,與他的膚色形成極其強烈的反差,男根碩大無比,幾乎相當於幼童的小臂,根上的青綠色血管膨脹得好像好幾條長長的大青蟲子,子孫袋紋路很深,彷彿是刻刀刻上去的皺紋,囊裡那一對肥大的纜子籽兒彷彿裝滿男人的子孫液,沉甸甸地向下墜。我根本不相信這會是一個十六歲男孩的器物……

姐姐笑道:「看傻了?比你那時還小四歲,但卻比你的大好多,呵呵!大明,別不好意思,把手拿開,該讓圓圓看了,遠遠不會笑話你的,以後你們就和我一樣蹲著尿尿了!」我閉上眼,很難為情的把手慢慢移開。

「呀!」男孩被嚇得一聲驚叫,我條件反射似的重新捂著私處。姐姐說:「咋了圓圓?嚇到你了麼?你不是日思夜想希望當太監麼?」圓圓聲音有些顫抖說:「只是第一眼看到有些不習慣,其實蹲著尿尿很好的,我從小就想當女孩。」「哼哼~~~~~」姐姐捂著嘴輕輕滴笑著,之後就握起他的YJ放開淋浴頭說:「把它洗一洗吧,我們一起洗個澡」姐姐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示意我也過去,我依然我的一乾二淨的私處,低著頭羞答答地過去了。

姐姐說:「小明怎麼那麼害羞呢?不要緊的,看一眼也不會咋地,以後你們就是親姐妹了,都自己人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受姐姐的鼓動也變得勇敢起來,雙手拿開,把私處完全暴漏在男孩的面前。他很猶豫的看著姐姐,姐姐說:「放心吧!摸一摸也無妨。」在姐姐的鼓勵下,我變得無所畏懼,甚至還用手剝開僅剩一個小孔孔的尿眼給男孩看,他也好奇地摸著我空空如也的囊皮。

我們三個互相搓澡,我給圓圓搓澡時,他總是淘氣地把手伸向身後摸我那個地方,我剛開始不習慣,還不輕不重的用手掌拍他屁股,更可恨的是他跟我叫號說:「咋那麼小氣?摸一下也不讓,我摸你的,你也可以隨便摸我的啊!」後來我竟然喜歡上了被他摸的感覺,不一會兒,我們之間就把一切尷尬拋在腦後。洗著洗著,我總是忍不住尿尿,我直接蹲在排水口當著他倆的面就尿起來,圓圓看得專心致志的。

姐姐為我搓澡時,小心翼翼的清理我的囊皮,心疼地說:「小明疼不疼!囊皮起疹子了,起了還不止一次,那時候只是想給你留下最後一點兒男人的記憶,卻忽視了它裡面窩著好多尿液、尿鹼、污垢,讓你這裡成天癢痛不已,還有味……」

我們一前一後的給姐姐搓澡,他在前,我在後。他搓著搓著手就不老實的摸姐姐那一對碩大的酥胸還不停地捻姐姐的陰部,弄得小薇姐姐癢面紅耳赤還直叫喚……

我們洗完澡燈都沒關就匆匆上床了,圓圓高興得一躍就蹦到床上了,姐姐緊隨其後。說實在的,我看到這一情景真的真的真的很吃醋,但誰讓我成了太監了呢!畢竟人家是健全的男孩,再一個憑姐姐說話的口吻和她的性格,面對那麼大的,而且主動要求割下來的生殖器,她不可能不動心。那個男孩也就能當這麼幾天男孩了,就讓它最後瘋狂幾天吧,想到這,我心裡就不那麼酸了,甚至還配合他們***

姐姐仰在床上,雙腿叉開的角度很誇張,圓圓跪在她的香B前用兩個大拇指輕輕撥開姐姐的Y縫,姐姐的鳳眼很大,顏色有些暗紅,邊緣處甚至有些顯黑,很明顯是和好多男人***過的。圓圓先是用兩個大拇指上下上下反覆推搓Y縫的外邊緣,接著中指食指和手掌也紛紛加入,不停地揉搓姐姐的私處,姐姐的喘氣越來越粗並開始發出:「喔!喔!」的預熱聲。我清楚地看到桃花源裡已經有少許晶瑩剔透的露珠滲出來,圓圓感覺時機差不多了,就立即將中指一口氣伸進三分之二,手指在裡不斷翻滾。持續了大概10分鐘,他把手指拿出,雙手匍匐在姐姐的雙腿內側,嘴湊過去開始為姐姐做口耕,只見他舌頭伸得好長,用舌尖探探洞門後張開血盆大口,整個罩住姐姐的鮑魚,男孩的腮幫子吹得鼓鼓的,隨著嘴的不斷湧動姐姐的身體也有節拍的顛簸著……

他們似乎把我當做空氣,全然忽視我的存在。男孩和姐姐的前戲好久才完事兒,只見他左手支撐著身體,右手握著大大的手槍,準備姐姐的身體。這時姐姐突然用手擋住了他的莖莖,細聲細語的說:「慢著,那麼心急幹什麼?忘了還有個大活人呢麼?」男孩有些急不可待地說道:「他是一個太監,沒有那東西怎麼玩呀?」姐姐說:「男孩的JJ上面有好多污垢和病菌,做愛前就算洗過陰部也不會完全把藏在SZQ的褶皺裡的髒東西洗乾淨!」「那怎麼辦呀?往常不也是洗過了就干的麼?」男孩辯解到。姐姐這時瞥了我一眼,又認真的看著圓圓說:「讓他用嘴給你那裡清洗清洗如何?」圓圓顯然不情願:「那不是同性戀的行為麼?我不幹!」「姐姐!我也不幹,那東西多髒啊!」我也連忙表示反對。

姐姐莞爾一笑,耐心地開到圓圓:「怎麼是同性戀?同性戀是男人和男人的遊戲,他沒有SZQ了,就已經不是男人了,再說我這些天不也天天都在裹你的那地方麼?趁現在還長在你身上應該好好玩才是啊,等沒有了,想玩都玩不了了,再回想起來多悲哀啊!如果不習慣就閉上眼睛不要看,反正是個沒長把的舔你的JB。」圓圓沒吭聲,表情顯得很猶豫。

姐姐又把臉轉過來說:「小明最聽姐姐的話了,好弟弟的那東西要插進我這裡來了,你幫他把那地方清理乾淨,也是對姐姐的關心呀!再者說了,他的JJ上沾滿你的唾液,待它插進來時,也會把小明的口水送進姐姐隱秘的深處啊!不也等同於小明在為姐姐服務麼?」

姐姐的磁音總是那麼有馴服性,三言兩語就說的我們都同意了,即便內心深處還有些牴觸。

姐姐用手抓住男孩的根,遞到我的嘴前,甜蜜地說道:「小明,來吧,你能行,相信自己。」我抵不住姐姐的鼓動,嘴緩緩地奔男根去了,我清晰地聞到他的SZQ發出的雄性的氣味,離那裡只有兩寸遠時,我受不了了,猛地把頭縮回來了。「不行!不行!我還是不能這樣!」我直搖頭拒絕道。

姐姐依然鼓勵我到:「我的寶寶,難道你不想體驗失去已久的感覺麼?寶寶好久沒有見過陽物了吧,你就當這是你的SZQ還不行麼?把它銜在口裡的感覺很爽的,不次於做愛的感覺,我第一次舔男人那裡的時候也不習慣,但舔上一次就上癮了,信姐姐的!聽話,乖乖……」姐姐就像哄孩子一樣哄我,弄得我沒法再抗拒,心想反正命裡注定我已經不是男人了,就當自己是女孩,只能蹲著尿尿的女孩給男孩***吧。

於是圓圓半躺在床上,我跪在他的下身處,閉上眼,心一橫,直接把他的YJ含在嘴裡。剛含進嘴裡時,感覺那的味道微鹹,就像含著一個肉香腸在嘴裡,我已經不顧一切了,嘴一縮,舌頭與上牙膛一夾,就開始把這根肉棒棒全面包裹。我用舌尖輕輕滴探著男孩的泉眼,還用舌面慢慢的向冠狀溝處翻撥包皮,一股濃濃的尿鹼味在我嘴裡向開了花一樣四處擴散,腥臊的味道直衝腦頂,但我依然沒有停下,還不斷地加快口腔前後抽縮的速度和力度。我猜測小薇姐姐很可能是這個小男孩啟蒙老師,因為他的包皮向後翻起時顯得很緊,包皮緊緊地護著龜頭但還是被我的嘴給撥開了。我回憶著女孩為我做口活的場景,我的活計曾經至少被十個女孩不戴套親吻過,而且還不算被小姐親的。我敢保證男人給男人做口活一定比女孩子做的更爽,因為男人知道SZQ上的性點在哪,自己有過自身體驗所以更懂得如何去愛撫。

圓圓的大龜頭充血的又脹又硬,他也被我口耕的興奮了,用力聳動他有力的腰臀,龜頭直抵我的喉嚨。後來我們都放慢了節奏,伸伸縮縮中就掌握了對方與自己的節拍,互相之間達成了默契。

「差不多了,這樣正好,小明真爭氣!」正當我們已經進入狀態時,姐姐及時叫停說:「這樣可以了,這只是前戲,不然和我做時就堅持不了多久了!」圓圓把JB拔出來的那一刻,我還沒爽夠,有一種失落感。

姐姐橫在我的面前,腿叉開說:「開始給姐姐濕濕身了!」我的雙手輕輕的將姐姐臀部托起,慢慢的托靠近我的臉部,輕輕滴嗅一嗅那雌性十足的花庭。接著我慢慢分開她的B毛,找到陰核後將自己的舌頭緩慢的撥動她的陰核,吸含舔彈反覆進行,直到舔得姐姐那裡開始淌水兒,圓圓也在身後挑逗著她的豪乳……

「舒服啊!太爽了,一上一下真過癮,彷彿是在玩3P。」姐姐興奮滴說著。姐姐的慾望被我挑逗起來後就把我的頭推開,吩咐圓圓幹活了。

圓圓橫跨在姐姐身前,掏起他那成熟的與年齡不相仿的粗大YJ,一步到位地頂進姐姐蜜液橫飛的陰道內!「啊!~~~」姐姐尖叫一聲,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後背,圓圓在上面全速衝刺的節奏翻耕著姐姐的鳳眼,一伸一縮而且是全進全出的,兩性的器官夾雜著與粘液的摩擦使得空氣中都遍佈著鹹鹹的腥腥的愛味。姐姐雪白的肚皮也蕩起層層波瀾,尤其是一對完美的胸器,隨著圓圓的大YJ每一次抽插而劇烈的顫動著。

屋內燈光通明,我爬近看看,這時圓圓更加起勁了,把根整只拔出來後又整只撞進去,姐姐的巢穴已經被這個男孩操得整個翻花了,暗紅的陰肉暴漏在外。圓圓的YJ已是青筋緊繃,上面沾滿男人與女人的潤滑液,每次拔出來後又卯足勁立即隨著身體的巨大慣性砸進去直抵姐姐子宮深處。姐姐的陰道完全接納這個遠方的客人,已經喪失一切阻力任由那根肉棒隨心所欲的進進出出,姐姐緊閉著一雙美眸,胸前的那對大乳房上下顫動著,激起一波波的乳浪,白皙的臉頰顯現出美滿幸福的滿足。兩個人的陰毛上、大腿上、肚皮上,還有床單上都沾滿了粘稠的愛液。

姐姐的雙臂在男孩的後背上摟得越來越緊,好像生怕他把YJ拔出來似的。男孩把姐姐的雙臂展開,一手摸著她的一隻乳房,另一隻手托著她的肩胛,示意翻到另一面。姐姐順從的翻過身,雙臂支撐著她的上半身,肥美的大屁股鼓得像一座小山。男孩輕輕將姐姐腿岔開,胸腹貼在她的背腰處,一柱擎天的大YJ從身後插進姐姐的香B裡,接近於四方型的肌肉異常發達的臀部繃得緊緊的,伴隨CAO姐姐的節拍一上一下的,他的雙手罩著姐姐的雙乳。兩人的呼吸愈加急促,「啊!~~~啊!~~~真強~~嗯,呃,嗯~~~」姐姐叫床聲也越加豪爽,明顯兩人都進入高潮了。

男孩突然全身僵直,旋即將生殖器死命往姐姐陰道深處頂,抵住花心,正在享受性愛快感的的姐姐驚叫一聲,豐滿的軀體一陣顫抖。男孩亢奮得吼了一聲,緊接著全身僵硬抽蓄,臀部的肌肉繃地緊緊的,他的陰囊一股一股的抖動。與此同時,被他緊緊騎在身下的姐姐感到了一股滾燙的熱流直衝向自己的陰道深處。

「啊!……」姐姐最大滿足的叫了一聲,姐姐雪白的大腿、細嫩的小腹也跟著不斷抽動,彷彿在吸取男孩的精氣。男孩把液體向姐姐的B裡送了一分鐘後將其拔出,疲憊地躺在一邊,不屈的YJ還在高昂起他那尊貴的頭顱,自信滿滿的指向天花板,但也僅僅堅持一分鐘就漸漸癱軟下來,即便這樣,這仍是一個不容小覷的神器!

再看姐姐的逼,已經被狂轟濫炸的面目全非,姐姐的呼吸依然是那麼沉重,一呼一吸時胸部也極其誇張地一起一伏,姐姐目光傳情我一看就明白意思了。我爬到姐姐身下,嘴對著她的淫窩,只見裡面乳白色的J液密佈,還一縷縷的向外滲,淌在她的會陰和肛門處,大腿根也滿是汗液。我的嘴剛貼上去,姐姐就翻過身,我的嘴依然沒有離開崗位,緊緊地護著姐姐的B,她跪坐在我的嘴上,保存在B裡的J液向雪山崩塌一樣倒灌進我的嘴裡,我的鼻子上、臉蛋上、脖子上也粘粘的,魚腥味的液體灌得我滿嘴都是,姐姐稍帶命令口吻輕聲道:「喝掉,這是高蛋白,相當有營養!」我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喝掉了流進嘴裡的所有液體……

幫姐姐清理完畢,我又主動為弟弟清理,把JJ上、泉眼裡、囊皮上的殘存液體清理個遍。姐姐洗完私處又當著我們面用濕巾擦淨,拿出濕毛巾給弟弟那裡擦淨,我們就都累得倒床了……

續集三六 表姐到來

經過一夜風流,我和圓圓之間也不像一開始那麼陌生了,我們嘮的很投緣。圓圓是四川的,父母離異後誰也不管他,住在快80歲的爺爺家,上到初二就輟學不念了,一天只知道上網,爺爺也管不了他,他離家出走過好幾次,爺爺對著都習以為常了。青春年少的他不可避免的喜歡美麗女生,但凡稍有些條件的女孩都不會和她處朋友,於是他受不了日益高漲的性慾與冷酷現實的折磨。圓圓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姐姐的,姐姐說她喜歡閹割男人的SZQ,起初他以為是玩笑,就當開玩笑的心態和姐姐聊天,他和姐姐越聊越投緣,後來聊著聊著,他發現姐姐說的是真的。於是特意從四川跑來想找姐姐把他給閹了。

我們熟識後,他問的最多的問題就是:「姐姐什麼時候閹了我?」每當他這樣問道姐姐時,姐姐的表情都有些尷尬,還帶著一些遮掩。後來姐姐私下對我說:「這個男孩雖然誤入歧途,但其實本質並不壞,我們好好開導開導他或許還會浪子回頭的。他太小了,才16歲,雖然我很喜歡他的SZQ,可是這麼小的男孩,我真有點不忍心動刀。他來這住了差不多十天了,我唯一改變他的地方就是把他從男孩變成了男人……其實,我每從一個健康男人身上切下SZQ時,都會愧疚好些天,即便除了小明之外的其他人都是自願的。我們好好勸說他,當個男人多好,不要想著當太監了!」

切身感受,我也不希望這個男孩被閹割,真的打心底不希望。所以,他每次好奇地問道關於我這個太監的生活時,我都極力勸阻他不要當太監,等你長大時,你會發現自己當初的這個想法好幼稚。但是圓圓已經是鐵了心要姐姐閹了他。

姐姐被他強烈要求的沒辦法,對他說你還那麼小,等再過兩年,年滿18歲的時候,姐姐再閹割你……

圓圓在姐姐家又呆了三天,在一個下小雪的中午他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我們。臨走時緊緊握著我的手說:「大明哥哥,你是個好人,希望我走後一切保重!」又對姐姐說:「謝謝小薇姐姐,我覺得你就是我第二個媽,不!比我媽還親,謝謝姐姐,將來我一定不會忘了姐姐的!」小薇姐姐眼睛濕潤了說:「好弟弟,多保重,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跟姐姐說,多愛惜自己的身體……」圓圓認真的說:「姐姐!等我到18歲時,過18歲生日當天就會來到姐姐這裡,姐姐一定要答應我,把我給閹了!」小薇哭著點點頭,圓圓上了車,雪白色的麵包車很快消失在雪白色的冬日景色裡。

我們一邊往回走一邊問姐姐:「姐姐,等圓圓到18歲時,你真的會把他也給閹了麼?」姐姐搖搖頭:「不想了!不想了!我雖然很喜歡男人的SZQ,但現在真的不想再把誰給閹了,總覺得太對不起大家了。」我接著問道:「那兩年後,圓圓來找你怎麼辦?」她說:「或許過了兩年,他的思想就轉變了。」

在雪中,我們劃出四道腳印,一直延伸到姐姐的家中。這時電話響了,原來是表姐打來的,她說快過年了準備一起過年,姐姐很高興說:「小明也來了,我們三口一起過年吧」放下電話姐姐高興的說:「太好了,今年能和小明還有表姐一起過年了,我們還是第一次一起過年呢!表姐明天中午或者下午能到,我去買點年貨準備準備。」我說:「姐姐不用買太多了,夠我們三個吃這幾天的就行了。」

第二天中午表姐來了,自從2003年暑假以來就一直沒見到過表姐,已經四年半了。這個奧運年,表姐31歲,姐姐30歲,我26歲,兩個姐姐至今未婚。她一見到我就熱情擁抱我,她特意給我帶來好多好吃的葡萄乾、天山鹿肉、馬肉乾、干奶酪,還有一大壺馬奶酒。要好好慶祝這個春節。

屋子裡取暖很好,兩位姐姐穿著襯衣襯褲,我只穿著襯衣,光著下身。讓我和姐姐都有些意想不到的是,表姐一進屋對我的態度就來個180度大轉彎,她躺在沙發上,還時不時把手伸向胸罩內摸摸自己的大奶對我頤指氣使:「太監!去吧夾核桃的夾子給我拿來;太監!給我倒杯蘋果汁;太監!這個桃脯很好吃,再給我拿一袋……」弄得我心裡好不得勁,姐姐維護我道:「表姐,你這是咋的啦!小明是我們最好的朋友,表姐對朋友這麼不禮貌,不友好呢?」

表姐說道:「小薇還挺慣著下人呢!切了根就是太監,就是伺候主人的奴隸了,我們不能慣著小奴才,不然會被慣壞的……」表姐是一個口無遮擋,想幹啥就幹啥,想怎樣就怎樣,有些為所欲為的女人,如果說小薇姐姐柔情似水的話,那麼瀾瀾表姐則是熱辣如火。僅僅才兩天,兩位姐姐就因為對待我的態度開始產生些矛盾了,但這時突然發生了一件意外事件。

莫斯科有一個切爾基佐夫市場,幾乎所有去俄羅斯做過買賣的中國人都知道這個大市場,這裡是全俄最大的華人市場集散地。這一年的春節期間突然被莫斯科市政廳宣佈取締,當地政府下午做完決定,當天深夜就調動大量警力將其封閉,先將晚上打更的幾個中國人和俄國人強行趕出來,之後就將市場和貨物全盤查封。這個晚上,小薇的父母正巧在市場裡,而且這回進的貨是中亞地區的糕點和其它一些食品,存放期比較短,他們在和警察交涉時不知怎的起了矛盾,兩人雙雙被打成輕傷……

小薇接到那邊一個朋友的電話,頓時眼淚刷的下來了,表姐也很焦急。姐姐有中俄之間往返的定期護照,她聯繫好航班後就起程前往,臨走前一個勁的吩咐表姐對我好點。

假期還剩下六天,我計劃還要待上四天,這四天注定我只能和表姐在一起。我們剛送走姐姐,表姐扭過臉來盛氣凌人地對我說:「你姐姐走了,現在我們在一起,我可不像她那樣慣你臭毛病,去!把洗澡水給我熱了!一會我去洗個澡!」或許是表姐和姐姐有著1/4血統的緣故吧,不知怎的,我對表姐的話也是言聽計從、絕對服從,我立即過去燒洗澡水。

屋外雪花飄飄,而屋裡的供暖竟然達到27度了,熱得我們時常開窗放氣。表姐完全沒當我這個太監存在,衣服脫光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看著還不斷地撫摸自己的大MIMI,表姐的肌膚更加雪白嬌嫩,豐乳肥臀比小薇姐姐還要大上一圈,漢族與哈薩克族的混血使得表姐更有一種狂野之美,黑中略帶淺藍的眼珠、細高的鼻樑、微黃的長髮、高高的個頭,尤其陰部,發育得異常飽滿肥厚,蜜叢鬱鬱蔥蔥的,陰縫很大,陰縫的邊緣烏黑還有好些深深褶皺,就像老樹皮一樣,陰蒂都爆出在陰縫外彷彿在不斷地吸引男人:「你來**我啊!你來我這裡干啊!」。表姐還不斷地對我目光調情,更有甚者,她還把B對著我並當著我面翻開,表姐的裡面是黑紅色的,洞很深,洞口也相當大,典型的大肥B,應該只有外國人的才能滿足她的型號吧。她用手指頭在邊緣緩緩地游弋,淺藍的眸子看著我輕蔑地笑著,似乎在說:「小樣!看我的水簾洞多深邃、濕滑!饞了吧?你是一個沒有SZQ的太監了,享受不到了,也只能眼饞!我饞死你!表姐的B就在這,可你沒東西來CAO我!」

我光著屁股坐在長沙發前的一塊尿墊上——就像一個三歲幼童似的。這時表姐用抹著紅指甲油的玉足拂拭我的臉說:「太監!給主人按按腳!」

表姐和姐姐的話對我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魔力,我搓搓雙手,把搓熱的雙手歡快地罩在表姐的玉足上,就像揉麵團似的開始揉搓表姐冰清玉潔的美足。我把它緊緊的貼在我的臉上和胸上,她的小腳丫有一種特殊的清香,好像是某種西域香料的味道!我正陶醉著,表姐用腳輕輕的踢下我的小鼻子說:「香吧!聞癡迷了吧!我有從巴林帶回來的植物香料,每當拖下鞋時就把香料囊放在鞋子裡,還用碾碎的這種花瓣洗腳,這樣不但出汗比以前少了,而且出的汗也是香汗!」我更盡力地吸著表姐的美足,陶醉在這清香之下。我又更細緻地鑒賞這一對性感尤物,表姐的腳漂亮至極,曲線圓滑柔和而又精巧細膩,整只腳背幾乎摸不出足骨的凸起處,也看不到血管的膨脹,美足上的每一塊肌膚似剛從奶罐子浸泡過似的,五根趾頭形體勻稱,還不打彎兒,合併一起時劃出一道標準又精確的弧線,圓月彎刀一樣的趾甲也被修整的恰到好處……

「咋的了太監?看傻了麼?瀾瀾公主的美足可不是讓你這麼看得,一看就知道是小微給你慣得臭毛病,快給我按腳!」表姐命令道,我畢恭畢敬地托起表姐的玉足,先是用手指從大腳趾開始逐個掐捏她的玉趾,她那晶瑩潔白的大腳趾在我不經意間勾了我的嘴唇一下,勾得我飄飄欲仙,神魂顛倒。我俯下身,緊緊地把臉貼在表姐的腳心上,用臉部最敏感的皮膚去享受她那美足帶給我的快感。表姐使勁用腳蹬我一下:「死太監,到小薇的浴室給那袋天山玫瑰沐浴油拿來。」我順從地去浴室,很快找到玫瑰紅色包裝的小瓶植物萃取液,表姐說:「它即能護膚,而且吃到肚裡也無害。」我的聰明伶俐立即明白表姐的用意了。

我倒出來一些紅色的液體在手中揉搓開,冰冷的液體瞬間被我手掌的溫度與摩擦加溫,雙手先抓起她的左腳把手中的香液在這隻腳上搓均勻後,一手托起她的腳,另一隻手輕柔的旋轉並按摩她的腳踝。表姐又說:「我的指甲油是中東進口的,入口也無害,專門給舔腳狗準備的!」我答道:「遵命!瀾瀾姐!」「叫我什麼?」表姐有些生氣地問道,「應該叫我主人!小薇走了,現在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當初她怎麼調教你的?根本就沒調教,連貓狗都需要調教的,更何況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畜生,你要是在古代皇宮裡,第一天切雞巴,第二天進宮,第三天就得被大板子打屁股給活活拍死!」

我急忙改口說道:「是主人!謝謝主人調教!今天起瀾瀾姐就是小明的主人,小明要無條件服從主人的差遣!」

我一邊說著,一邊給主人按腳丫,我端起主人的腳,雙手的另外四隻趾頭護住她的腳背,兩根大拇指按壓她的腳心。當年在洗浴中心做足療的經歷再一次派上用場了,不同的是那時我是被服侍的,這會變成服侍別人的。按壓完腳心接著用指關節按壓她的腳外側,接著用大拇指按壓主人的腳面。只見表姐閉上雙眼,在我的呵護下偶爾發出「偶~~~偶~~~!」的幸福聲。

我將表姐美麗的雙足所有地方和每個角落按捏過一遍後,我張開嘴,先將主人的一個大腳趾銜起,先是用舌頭尖輕輕佻逗她的趾甲接縫處,再用舌面來回舔趾肚,緊接著把整個趾頭放在口中就像吃棒棒糖一樣含裹。表姐的腳飄發著一種中東香料特有的清香,我如果還是男人的話,或許一聞到這種香氣就會被烈火般的慾望燒的忍無可忍。表姐的喘氣聲越發厚重,她的臉上也洋溢著舒適的表情、微微發黃的流海以半圓形的弧度滑向一側,把潔白的面龐映襯得更加美麗,紅唇微微抿起……看得出我的表姐主人在幸福的享受著我的服侍。

我每舔完一隻腳趾,就接著舔腳趾縫,表姐的腳趾縫很緊,夾得舌頭幾乎動彈不得。換另一隻腳時,我重新擺正姿勢,這是我發現表姐的玉門關大開,我一邊舔著一邊盯著那裡看,一根根彎曲的小草向兩邊分開,縫子就像一條細細的裂谷,周圍很黑還褶褶皺皺的,擠爆出來的陰蒂翻翻著長的,隱隱地露出一絲黑紅色的陰肉。很明顯,誇張一些說的話,表姐的B幾乎天天被男人翻耕,幾乎被四面八方的男人插爛了,但越是這樣的外型越是吸引好腥的男人們。

正在我看得癡迷時,表姐眼睛突然睜開了,看到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私處,她皮笑肉不笑的說:「咋的啦?看饞了?本來在閹了你之前,你是有機會享受它的,怎奈你這臭奴才時運不濟,這一輩子都別想CAO到它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環繞四周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B:「你個死太監,給你JB切了還那麼色,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時,表姐拿起放在一邊的紅色白邊的內褲,把它一把飛到我的臉上:「死太監!我讓你偷看,你把它套在頭上,把眼睛擋住,沒我的命令不准你拿下來!」

我順從的,甚至可以說帶著滿心歡喜的把表姐的內褲套在頭上,表姐有西域穆斯林血統的緣故,她略濕的內褲上有一股很濃烈的羊膻味幾乎嗆得我喘不過來氣,以前小薇姐姐給我郵過一次她們姐倆穿過的內褲,我從氣味上就能分辨出來是那位姐姐穿過的。

我頭罩女人內褲繼續為女主舔腳,舔著舔著女主就睡著了,我輕輕地把主人的腳放下,悄悄滴拿一個小薄毯為她蓋上。我回到小尿墊上坐下來,關掉電視機,靠在沙發上聽著表姐美麗的呼吸聲,嗅著她內褲女神的味道。

續集三七 二次挨刀

大概過了10分鐘,表姐醒來說要喝咖啡,我連忙為她沖一杯咖啡。她問我:「狗太監也來一杯吧!本宮恩准!」我很入戲地跪倒磕頭:「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我從盒子裡拿出一袋咖啡打開倒進杯子裡,剛要去沖水,只聽表姐說一聲:「慢!」只見她起身拿過我手中的杯子向裡面吐一口吐沫,這還沒完,更令我驚詫的事情發生了——表姐岔開玉腿站立著,把杯子拿到自己玉穴下,兩秒鐘之後一縷水流很小、但顏色很深的聖水從表姐玉穴裡簌簌地流下,尿進杯子裡,表姐的大腿上也有零星的金露珠順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向下緩緩流淌。表姐黑中略帶碧藍的美瞳示意我,我立刻跪倒在表姐的身下,舔舐著腿上殘留的金露珠,直到舔得一點不剩,接著又舔著地板上的尿滴。

表姐主人滿意的拿下我的內褲頭罩,從桌上拿起一根巧克力棒,摸著我的頭命令道:「這才是我調教出來的好狗呢!來把我賞你的咖啡喝掉,一口氣喝掉!」

我端起咖啡杯用巧克力棒攪拌幾圈,表姐聖水的味道腥臊異常,但這個雌性十足的味道很是讓我興奮,我端起杯看著主人。「喝掉!一口氣喝掉!不許閉眼睛!」表姐強硬地命令道。我抿了一口,感覺糖的甜味和咖啡的苦味裡透著很鹹的聖水味,還帶有遊牧民族女子的特有味道。「不錯,喝掉它!」表姐命令道。我一仰脖,一口氣將尿調咖啡喝淨了,女神的味道從口中擴散到胃裡彷彿美酒佳釀令我陶醉……

表姐喝完咖啡後帶著我徑直走進浴室,我為她洗頭搓澡,洗著洗著,她抓起我那只剩一塊囊皮的下體說:「小薇做事真是婆婆媽媽的,還給你剩下這一塊臭皮!」我畢恭畢敬地答道:「那是姐姐有意留給我的,做為我曾經是一個男人的最後的一點紀念!」表姐顯出不屑一顧的表情:「臭馬蛋都給騸了,把子也都割了,你已經不是男人了,離著一小塊皮有什麼用?你是太監了還裝啥男人!」

表姐說完,我們接著洗澡,又過了一小會兒,表姐說:「你就別留那塊廢物囊皮了,留著一點用都沒有,還總發炎,味道臭的要命,尿尿也不得勁,洗完澡我就給它切下來吧!」我本能的護住慘不忍睹的下身:「不行啊!表姐……啊!不!主人!這塊皮是小薇姐姐留給我的,求求你不要把它割下去!」表姐有些不耐煩,語氣更斬釘截鐵地說:「你都不是男人了,重要的零件都切下來了,留那麼一小塊皮有什麼用?還不得勁,小薇閹割你的時候就應該給它一起切下來。」其實我也被這塊囊皮折騰夠了,早就有把它切下來的想法,就當是第二次被閹割,再次享受被淨身的快感。我語氣很弱的說:「表姐!這麼大個事,也得等小薇姐姐回來時再做啊!」

表姐一邊用毛巾擦拭身體一邊說:「和她說啥?我替她做主了。就那麼一塊皮的事兒,切皮的感覺和當初劃開囊皮割睪丸的感覺是一樣的,沒有切G頭和YJ疼,挺一下就過來了,抹上進口藥三個星期就完全癒合了!」

…………

我也不知怎的,我糊里糊塗的就答應了表姐,表姐顯得異常興奮,她叫我等著,她去準備,準備好了就叫我,於是衣服都沒穿就跑到地下室準備工具去了。我坐在客廳裡待閹,回想起2002年夏天的那一幕,心突突地跳著,鬢角也被冷汗浸濕了。表姐剛下去幾分鐘,就上來了,她對我說:「把小薇睡的大床下那張折疊床搬過來,搬到地下室,打開擺在閹床旁!」我聽從她的安排照辦了,搬完折疊床後表姐讓我回屋等著。等了大概半小時,表姐歡天喜地的跑上來,胸前的一對大奶四處橫晃,她高興地說道:「準備好了,跟我來吧!」想到那個部位再次挨刀,我緊張的渾身冰涼,直打哆嗦,肌肉痙攣的幾乎使我無法動彈,嗓子緊得也近乎說不出話來。

表姐見到我這尷尬表情笑道:「大明咋的了?怕了麼?勇敢一些,上次不是也挺過來了麼!不疼,真的不疼,大明要勇敢,要堅強……」表姐就像是一個兒科護士再給小朋友打針時,耐心地哄著小朋友似的,在表姐的鼓勵下,我慢慢站起來,在表姐攙扶下走到地下室。表姐一再說切囊皮不疼,沒有切把子疼,但是我的內心還是超級緊張的,下梯蹬都感到渾身發軟。

表姐給我綁在大字型的床上,雙手、腰部和膝蓋及腳腕處都被帶子牢牢綁住,這讓我重新回憶起那天的一幕,同樣的屋子,同樣的床架,同樣的捆綁,同樣的恐懼感……我全身只有頭部能動,旁邊立起一架數碼攝像機,歷史彷彿正在重演,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當時的主角小薇姐姐換成了瀾瀾表姐

表姐把我捆紮實後站起身,用酒精反覆清洗我的囊皮和周邊,恐懼的心情加上酒精的刺激,使我感到下體冰涼,這種冰涼的感覺也迅速傳遍全身,用酒精洗完再用清水沖並擦乾。她輕輕用手撫摩著我殘存的那一點兒皮對我說不要害怕,閹割都挺過來了,何況這個小手術!

表姐的話同樣具有小薇話語中的那種魔力,我很快就不害怕了,心想:上次做手術時不也很成功麼!而且,我已經迷戀上當太監的感覺了,我甚至感到很幸運,可以再挨一刀。表姐把手術器材一一放在手術推車上:手術刀,手術剪,止血藥,紗布,棉花,麻藥,注射器,塑料管等等,還有一個裝著福爾馬林液體的,只有一個易拉罐飲料瓶一半容積的小瓶子,我知道,表姐打不開姐姐的保險箱,所以她只能先將我的囊皮放在這個小瓶子裡。

我側過頭看到表姐的指尖在手術器材上移動著,這時她把一個小瓶和注射器拿開並說道:「不給你打麻藥了,這一點疼,你能堅持住的。」

表姐拿起一個消過毒的塑料管插進我的尿道口,她說這樣是防止瘡口沒有好之前,尿液四濺粘在傷口上會很蜇得慌,管子插進絕大多數,僅剩下約兩寸在外面。

說時遲那時快,表姐一手迅速抓起我的陰囊,一手握著刀沿陰囊與皮膚連接處迅速切我的囊皮,一股鑽心絞痛隨即襲來,我張開嘴大聲慘叫,可她就像沒聽見一樣,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滯。

我感到下身出了好多血,陰部、臀部和大腿根感到明顯的濕熱,而且很黏。我不斷發出慘叫,雖然沒看到,但我能感受到傷口滲出的血液已經使得私處周邊血肉模糊。這是一種撕裂般的疼痛,我眼前猶如電花四閃,眼前一切都變成銀白色的昏暗,身體中原是冷汗橫流,但只在這短短半分鐘時間中就立即變得渾身燥熱難忍。我的身體極力扭曲著,但捆住我四肢的帶子就像一隻隻強勁有力的手掌將我整個人按得動彈不得。

手術刀依然在我下體肆無忌憚的游弋著,疼痛依然是鑽心的,但僅僅半分鐘,我的承受力以幾何級數倍增。突然我感到一股熱血噴出,表姐趕緊用一塊蘸酒精的紗布護住。

「啊!………………」

酒精的刺激性作用在新鮮的傷口上使得我劇痛難忍,近乎昏厥。

「大功告成,止血後慢慢靜養就行了!」表姐興奮地說道。

我想抬起頭看看,我剛一動就感到更加撕裂的疼痛,表姐說:「現在先不要動,得在床上躺三天,躺到你走為止,我先給你抹上藥,這個藥是進口的,一小瓶就三千多。」表姐一邊為我上藥,一邊對我說:「時間很緊迫,你還要做一天火車回去上班呢,一道上走好多路還要坐車會很疼的,可是我太想體驗閹割小明的感受了,上回沒趕上這回補齊了!呵呵~~」

說著就從一個小瓶子裡取出一些淺黃色的膏狀體敷在我的窗口處,用沾過酒精的棉簽將藥塗抹均勻後,就拿出一塊紗布將動刀處包紮整齊。

「大功告成!淨躺上三天,啥也不要想」,表姐摸著自己碩大的巨乳歡快地對我說,接著就拿起血淋淋的囊皮用酒精沖洗後放到小瓶子裡,她驚喜的看著瓶子裡的囊皮,還不斷用手晃動瓶子。表姐興奮地對我說:「這塊臭皮我先給你保存著,等小薇回來就把它和你的大屌團聚,哈哈哈~~~」

這天晚上之後的三夜三天,表姐絕大多數時候都躺在閹床旁的折疊床上看著我,也悉心關照著我,一有事情立刻起身,為我餵水、換藥、導尿、擦汗……一天換一次藥,每次把紗布掀開時,紗布粘連著瘡口都令我疼痛不已,但每次都咬緊牙關挺過來了。

我綁在閹床上很快的度過短暫的三天,當我要啟程的那天清晨,表姐將我放下來,慢慢地協助我下地,我每動彈一下瘡口就會有撕心裂肺般的劇痛。我在表姐的鼓勵下,極其緩慢的走幾步,每走一步伴隨而來的都是瘡口撕裂的疼痛,這種狀態沒法長途跋涉回公司,只能打電話說腳崴了向曾總又請了五天假,曾總很爽快的答應了,但我憑直覺知道他一定很不樂意,因為我為公司創造好多效益。

又過了五天,我下身的劇痛好多了,但走道還是小心翼翼,尤其感到靠右一側要比左面一側疼很多,走路時重心有些向右偏,看起來確實像崴了腳。我不得不走了,表姐雙眼哭得紅紅的,可勁向我道歉:「小明!這些天姐姐我對你不好,可不要生我的氣,我只是有時愛玩些小SM。」我說:「表姐對我真的很好,讓我這個太監能享受到表姐的聖體帶個我的快樂,表姐是我心目中的最漂亮的女神……」

表姐開著價值170多萬悍馬吉普車送我去火車站,一路上車開的比較慢,她怕顛簸會引起我下體的疼痛,到了火車站她幫我拎著背包,有特意檢查一下藥品有沒有帶齊,不斷囑咐我如何用藥。

在火車上、回到蘭州、到公司報到時,每一次尿尿都讓我痛苦無比。弱弱的尿流多數從導尿管流出去,但還有一些滲到紗布上,浸到傷口裡,蜇得我癢痛無比。我不敢下蹲,於是在棉襖兜子裡揣一個韌性極好的塑料杯,還準備了好些備用的杯,每次尿尿都用塑料杯接著導尿管裡流出來的尿,導尿管縫隙結合處滲出來的尿把我的內褲、襯褲、厚毛褲的襠部淋得很濕,每次都好幾分鐘才尿淨,而且尿孔也是癢痛異常。回公司第一天就是開會,上午九點開始一直到晚上十點,中間只有中午和傍晚各不到一個小時吃飯時間。開完會回到家時,褲襠已被我尿得一塌糊塗,我脫光下身所有的衣服,內褲已經完全濕透,拎起來都向下滴水,襯褲也濕到膝蓋,毛褲也濕了一大片,外褲摸起來也很潮。

我把這些褲子放在水盆裡泡著,接著就迫不及待的看我的羞處。我倚在木製長椅上慢慢地剝開紗布上的膠帶,每剝一下都伴隨著鑽心的刺痛,紗布已經被尿液完全浸濕,還滲著一大塊血跡。用了好幾分鐘才將紗布完全取下,只見紗布內側血跡斑斑,還有一塊很大的凝血,上面沾滿了深黃色夾雜血絲的膿水。再看曾經的囊皮已經蕩然無存,瘡口的肉色愈發深紅,還有些地方帶些黑色,邊緣開始結成厚厚的痂子,凝固的藥物四散的凝在傷口的各處,就像不規則的撒上一大片鹽面兒,中間處有一大塊濃黃的分泌物,散發著臭哄哄的味道,原YJ處殘存的突起物也濕漉漉的,尿口上插著導尿用的細管。

我用棉簽蘸點兒酒精,將分泌物一點點清除掉,再用酒精清洗傷口,抹上藥,將被單鋪在地上,屁股下墊上一塊浴巾,岔開腿躺著晾曬我那慘不忍睹的下體……

又過了不到十天,傷口基本痊癒了,尿管也被我拔下來了,我不由得讚歎進口藥就是見效快。我痊癒的這天夜裡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小薇姐姐來的電話,她在那邊氣得直哭,說:「王大明!好你這個白眼狼,沒心沒肺的,我就走這麼幾天,你竟私下決定切皮,甚至都沒告訴我一聲,你把我當什麼了!你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嗚嗚~~嗚嗚~~!你啥事兒都背著我跟表姐說,那以後我們就不認識了,有啥事你就都找她吧………」說完只聽那邊用力地掛斷電話。

我知道我做錯了,做了好一會兒心裡鬥爭決定去電話安撫一下姐姐,我打過兩個電話,但都被她掛斷了,這種感覺不啻於最心愛的女孩提出和自己分手,我頓時感到五雷轟頂、萬念俱灰,我深刻的感受到古代宮廷裡一個皇妃手下得寵的小太監突然有一天失寵的感覺是怎樣一種感覺。

續集三八 老闆家人

慢慢到了半夜,我依然沒有一絲睏意,這時手機短信想起,我拿起來一看是姐姐的短信,雖然只有「睡沒」兩個字,但我已是異常興奮,知道事情有緩了。

我把電話撥過去,說了一大堆道歉的話。姐姐的語氣緩和好多,甚至聊著聊著就愈發曖昧。她說她剛回家,父母那邊的事情解決了,動手的警察道了歉,賠償醫藥費和貨物損失,把整個市場扣押的商品悉數還給大家,市場照常開發了。姐姐接著跟我說,她是不會生我的氣的,她知道表姐的性格,她生表姐的氣,表姐總欺負小明,當姐姐面都這樣,憑什麼在她出門時動我的念頭,更可氣的是連麻藥都沒給打,那得多疼……說到這時,姐姐的聲音有些哽咽。她接著說,她回家後,表姐告訴她這件事,她氣得給表姐轟走了(之後大半年,姐姐都沒聯繫過表姐,直到大半年之後表姐主動認錯)後來反覆問我還疼不疼,身體養好沒。

我感到很不是滋味,因為我的事讓兩位姐姐鬧得很不開心,在電話裡我不斷勸說姐姐,我們一直聊了三個小時,後來姐姐說時候不早了,明天我還要上班,帶著萬分柔情與不捨掛斷了電話。

2008年和2009年對於我來講是如魚得水、飛黃騰達的兩年。我是閹人的緣故,腦中早已沒有男女之事的牽掛。在這兩年裡,我主持研發出安全升級版銀行ATM取款機系統,僅僅不到兩年的光景就在中國各大銀行網點和自動櫃員提款機全面鋪開。接著我又再接再厲,研發出更完善的網絡購物賬戶安全交易平台,大大增加買賣雙方資金劃賬和個人信息的安全性,大大縮短中國電商網絡購物市場同歐美發達國家的差距。這兩項技術不但推進了我國相關技術的發展,也為我們老闆和我自己創造出難以想像的收益,曾總的財富迅速增加,一躍登上中國財富榜百強名單;我們的公司也在加速壯大,短短幾年就成為中國四大軟件開發公司之一。幾年後,也就是2012年,我們的公司也在證券交易所的創業板正式上市;我本人在這兩年也獲得了接近兩億的收入。

地位與收入急速激增的同時,爸媽不斷打電話催促我的婚事。他們在電話那邊說我萬事俱備了,就差一個媳婦,憑我的能力找啥樣的都沒問題,爺爺現在92了,雖說身體沒有以前硬實了,但從精神狀態上看,再過兩三年沒問題,希望在爺爺在世時讓他看到重孫子,了卻老人家一生最大的夢想……

每回父母打電話催婚都讓我異常反感,甚至也頂撞過幾回,但我一想起我的身體,不由得心軟了下來,覺得對不起生我養我的父母,對不起我們家的祖宗。

話說回來,巨大的成功也使我成為媒體競相追逐的對象,我怕我的秘密暴漏,在曾總面前不斷地說:「我要潛心研究我的課題,這些小小的進步僅僅是個開始,媒體的打擾會令我失去我的靈感,希望曾總幫我擋住那些煩人的媒體!」曾總一口答應下來,並懷著超級敬佩的眼神看著我。

記得那是2009年12月24號的夜裡,公司剛開完聖誕節文藝晚會,曾總拉著我的手小聲嘀咕:「明天一早來我辦公室一趟,你自己來!」我點一下頭

第二天,我到了辦公室找到曾總,他容光煥發的拍著我的肩膀說:「年輕人!一個大有作為的年輕人!今晚有一個宴會你必須參加,我給你介紹一位新朋友!今天沒事你先回去休息一天,記得出門前一定要穿戴整齊,好了,你先回去吧!等我電話……」

我走下樓準備回家休息一會兒,頭些天我每天研究課題都研究到下半夜,感到渾身疲乏,正好也可以歇歇。我在家樓下的一個小店裡吃碗牛肉麵和一小盤醬牛肉就回家了,回到家倒床就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在一個鮮花盛開、一望無際的原野上,我在快速的跑著,身後是一個飄逸著長髮的美麗女孩在追趕我,邊追邊喊著「等等我!等等我!」她追得越來越近了,一把抓住我的袖子說「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正在這時,小薇姐姐出現了,一巴掌將那個女孩的手打開說「大明是我的,不允許你染指」,那個女孩頓時淚眼婆娑,哭著離開了……

「鈴鈴鈴~~鈴鈴鈴~~」電話響了。我看號碼是曾總的就立馬蹦起來接電話。他在那邊顯得有些興奮的說:「大明!晚上八點到甘肅國際大酒店306餐席來,不用穿西服,穿的休閒一些,一定穿戴整齊些,千萬別遲到!」我掛下電話,感到曾總有些反常,心想:是見重要客戶或者合作夥伴麼?不像啊!以前曾總也沒這麼要求過啊!還是去了再說吧!

我到了酒店的那個包房,看到曾總和他的夫人,還有一個大概20歲出頭的女孩。曾總夫人以前見過兩回,她平時很少來公司,住在城郊的一個別墅裡。曾總在公司裡幾乎從來沒有提到過自己的家庭,我聽說他們有一個女兒,在澳大利亞留學,其餘的我就啥也不知道了。

曾總很熱情的邀請我入座,神采奕奕的介紹到:「這個是我的夫人,你管叫姨就行了。這個是我的女兒,叫曾美艷,屬龍的,在澳大利亞留學,還有半年就畢業了。」我在心裡盤算著:屬龍的,88年生日,比我小六歲。

「阿姨晚上好,妹妹晚上好。」我向她倆打過招呼,只見阿姨面帶微笑,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挑著回答道:「好!好!我們都好!總聽我家老曾提到王大明,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還那麼有天賦,相信你的父母也一定差不了!」妹妹也很有禮貌的說道:「哥哥晚上好,初次見面美艷真是很高興。」

曾總一擺手,服務員畢恭畢敬的把菜單遞上來,他很高興把菜單遞給我說:「好久沒這樣吃家常便飯了,沒有別人,就我們四個,大明別客氣就當是回到自己家,愛吃啥就點啥。」我推遲著:「曾總先點菜吧!」他說:「在一個桌一起吃飯還客氣啥,愛吃啥點啥,請大明來吃飯做為一個長輩人,俺也是心裡高興!」我把菜單遞給美艷妹妹說:「那還是妹妹點吧!出過那麼多年,好久沒吃到家鄉菜了吧!」只見妹妹面色微紅的說:「哥哥替妹妹點吧,哥哥點啥,妹妹吃啥!」她看著我說話時,眼睛泛出清澈的亮光。

曾總呵呵的笑著:「大明,客氣啥啊,妹妹說了讓你替她點了,你點啥他吃啥!」

我問美艷:「妹妹有什麼忌口的或不愛吃的沒?」妹妹答道:「呃!除了帶生黃瓜的,其它什麼都行,肉的素的都吃。」曾總看著寶貝女兒,樂得嘴合不上槽說:「我家女兒,從小就潑食(胃口好的意思)」

我看著菜單挑選了幾道小薇姐姐平時愛吃的菜:燉新疆羊肉、翡翠敦煌香豆腐、敦煌芝麻卷、油麵筋炒羊肉,徵求妹妹意見後,妹妹笑得很開心:「看來哥哥比我爸爸還瞭解我,這些都是我平時愛吃的菜。」

曾總和阿姨也點了幾道菜,總共八菜一湯,我和美艷妹妹一個勁的說:「這些夠吃了,別點了,再點吃不了!」曾總說:「小明離家在外,在我這干了五年多,我是看著你一步步成長起來的。論公的,小明為我們的公司創造的效益誰都替代不了;論私的,作為一個長輩,我非常喜歡你這個孩子,像你這樣的年輕人真是太少了。」

我們的老闆雖說很富有,但也是苦日子過來人,平時很節儉,但又不吝嗇。場面上的事出手還是很大方,而平時自己在外面吃午飯時,多數時候只點一個菜、一個湯和主食。今天卻非常破天荒令我倍感意外。

我們一邊吃一邊聊著天,很少謀面老闆娘問了好多關於我家和我父母的事。妹妹很少說話,多數時低著頭,表情有些害羞,我們的目光偶爾撞到一起時,她總會可愛的笑著。談話期間,我端詳著她的外表:她穿著紅色的毛衣,毛衣的顏色就好像冬日裡那血紅的櫻桃,襯托著她的潔白面龐,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在身後的衣架上掛著,長長的黑黑的直直的披肩發猶如瀑布流水,頭髮油亮的彷彿沒有一絲阻力。她的眼睛很大,鼻子比較長也很嫩白,櫻唇就如同一朵血紅色的梨花,使得皎潔的面龐紅白相稱。真是一個十足的美麗女孩,我在心中不由得讚美。可是,殘酷的現實決定了一切……

第二天,曾總給我叫到辦公室,問我道:「大明,看我的女兒怎樣?」曾經精通於玩弄小女生的我自打前一天進屋看到他們一家三口時,我就明白了一切。

我說:「妹妹長得真好看,而且還通情達理。」曾總表情很是滿意,接著說道:「那大明覺得你和她合適不?」我推辭著說:「謝謝曾總的一片苦心,妹妹確實很漂亮,也很優秀,還有著這麼一個美滿的家庭,可是我……我……有女朋友了!」

曾總臉色頓時晴轉多雲,說道:「大明有女朋友了?我怎麼沒見到過,更沒聽你說過,我見你天天在公司總是一忙就忙到下半夜,卻從來沒有發現你和哪個女生接觸過?」我回答:「她家住在新疆的哈密,是我在大一時偶然認識的,從認識到現在已經八年半了,我已經決定了我的心中只有她!」

曾總輕歎一口氣,微微的搖搖頭說:「既然這樣,也不強求,畢竟是兩人之間的事,小明真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優秀的年輕人,好好幹絕對沒錯的……」

「梆梆梆!」三聲清脆的敲門聲傳來,「請進!」曾總發話。門開了,原來是跟老闆女兒同齡的秘書劉蓉彩,她大大小小的拿了一大摞子資料說:「曾總,這是您要的材料,我都給你找來了。」曾總對我說一句:「好的小明,你先回去工作吧,有什麼想法及時和我溝通。」我說一句:「謝謝曾總」,就扭身關上門,回到我的辦公室了。

2009年的最後幾天很快就過去了,我們迎來了2010年,我大學畢業已經五年半了,我被閹割也已經七年半了。這些年來,我過得還是比較順心的,尤其是和小薇姐姐在一起的時候。唯獨讓我心情不好的事情就是父母總打電話十萬火急般的催促我早日結婚,大學畢業後,我就以工作忙為由,只回家了一次,呆了一個星期。家裡人從電視裡和報紙上看到我的成就總是引以為榮,但他們要孫子,爺爺要重孫子的想法與日俱增。剛過完元旦,爸爸又打電話催促我,還說三個月內不處一個對象就會把生意停了和媽媽一起來蘭州監督我,80後和90後過三十沒結婚的比比皆是,為啥沒結婚?種種原因吧!可是我為啥沒結婚,因為我是廢人,不能結婚了。

掛下電話後,我萬般無奈,這是我想出了一個應對之策,一個只能暫時緩解一下的緩兵之策——就是找一個人冒充我的女朋友,我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小薇姐姐。於是我撥通了她的電話,一談起父母逼婚的事,小薇姐姐也一肚子苦水,她父母也剛剛給她去過電話,說過了這年就32的老姑娘了,幹什麼不結婚?家人急壞了。

我這麼一說我的想法,我倆真是一拍即合,一個星期後小薇姐姐來到了蘭州,我們在一起住了一個月,我準備這個春節帶小薇去山東濰坊的老家,只要一有空,我們就商量如何應對父母的提問和其他可能發生的情況。回到家的事實也證明了我們當初的判斷是正確的……

續集三九 一起回家

小年前兩天,我們登上飛往青島的飛機,在飛機上我們手牽著手,心中默默地為對方祝福著。姐姐坐在窗邊,望著窗外,厚厚的雲朵彷彿在腳下,我們騰雲駕霧的回到闊別已久的家鄉。這是姐姐第一次來山東,從她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來,她有些期待,還有些緊張。飛機行駛了四個小時到了濟南,我們又坐三個小時的客車來到濰坊。

我們到客運站下車後直接打車奔家去了,我知道家裡現在爺爺、保姆、父母四個人在家,萬幸的是往常寒假總來我家的淘氣包堂弟長大了,不過來了,只有春節才代表四叔四嬸來吃頓團圓飯,四叔四嬸依然忙活著供暖設備的買賣。車停在離我家比較近的後欒小區附近,下車後,我感到很緊張,心裡不斷再想:即便是裝的,但父母看到我領來一個比自己大四歲而且長相很一般的女人,父母會是什麼態度?他們會咋想?

我們到家門口,我很猶豫的敲敲門,保姆崔姨給開的門,她見到我們回來很高興的對屋裡喊道:「王老爺子,您看誰來看您了?華哥、鳳姐(保姆崔姨不上網、而且不關心國際國內大事,不然就不會這樣叫了,有點讓人產生聯想)你看啊,你們家大公子領人回來了!」

爸爸第一個跑出來,當他第一眼看到小薇時的表情,終生都刻在我的腦海裡,是一種很明顯不滿意的表情,但顧及面子立刻轉為笑臉相迎。媽媽扶著爺爺出來了,我介紹說:「爸,媽,爺爺,我好久沒回來了,給這是我的朋友李小薇!」媽沒有表現出什麼,她平時喜怒哀樂很少流露,但我知道媽的心裡肯定也不滿意。

我們進了屋,崔姨泡好爸爸帶回來的茶葉給大家喝,爸媽都是場面上摸爬滾打近三十年的人了,即便第一印象對小薇的長相不是很滿意,而且坐下不久經交談得知她比我大四歲,但面子上表現得還是很熱情。從一開始就注定這是我和父母之間的博弈,我反到希望他們不同意,因為同意了下一件事就是催促我結婚,那樣就更尷尬了。若是父母不同意,我裝作堅持,這樣可以在表面上讓他們感到我和小薇姐姐不遠不近的,好為自己拖延一段時間。

爺爺和父母問了好多問題,這些問題幾乎都是我們之前綵排過的,小薇很開朗也很健談,漸漸地和老人們的話越來越多,越嘮越投緣,他們有時被小薇的話逗得直樂,一直聊了大半個下午。爸爸一看點,已經快晚上六點了,說道:「我們先去吃飯吧,不知道這位遠方的客人愛吃什麼?海鮮可以不?黃海的海鮮還是相當不錯的!」我和姐姐均表示沒異議。我們六人分兩乘出租車到海韻食府吃晚飯。

飯桌上談到更多的還是關於小薇家庭方面的事情,父母得知她的父母都在俄羅斯做買賣常年不回家,倒也沒提出什麼異議。後來我們談著談著話題就轉到山南海北,成了侃大山了,小薇自然熟的性格很快和家裡的幾個長輩談得火熱,期間還有一個小小的插曲,我嘴說漏了,竟然脫口而出一聲「姐姐」,不過最萬幸的是小薇沒捅咕出「太監」來。我們邊吃邊談,一直待了三個多小時。

吃完飯父母和我坐一輛車,爺爺、保姆、小薇坐一輛車,媽媽開門見山的跟我說:「小薇長得很白,胸、臀也都行,但是長相跟我家兒子差的太遠,尤其是這個歲數,大了四歲,難道你是在找媽呢麼?哪怕大一兩歲還能將就將就!這個我看不行,怎麼找來找去找個這樣的半大歲數的?」

爸爸也發話了:「雖然性格比較開朗,也很會說話,第一印象感覺她很會來事兒,但是僅僅半天好多事情看不出來,越是會來事兒的,小子越得多個心眼,別讓他給你騙了。」我說:「爸!小薇她不是那種人。」

「人心隔肚皮,你怎麼就能確定她不是那種人,尤其你現在的身價,追你的,甚至說想騙你的女孩子比比皆是……」媽媽接過來話。我說:「我們認識了八年半了,難道八年半還看不出一個人麼?反正我的心已經全是她的了,如果換一個人,還不一定咋回事兒呢!」

媽媽接著說道:「尤其人是大西北的,她的父母我們也沒見過,心裡沒底啊……倒不如,考慮考慮我們家前樓,你趙姥姥家的趙美濤,從你爺爺奶奶那輩子關係就相當好,到你爸媽這輩和她的爸媽以前都是鋼鐵廠同志,那兩口子各方面沒個挑……我看她家的姑娘行,長得漂亮,學習還好,從小就懂事,還有半年大學就畢業了。雖說她家就是個普通工薪家庭,但是你爸媽,還有你也不差錢,養活她幾輩子都綽綽有餘。尤其人的家庭,我們都是知根知底的,我感覺總比不知道從哪找個新疆的,父母還不謀面的好吧!至少你娘我心裡能踏實……」

我心裡覺得相當失落,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可能一個男人即便被徹底閹割了,但一顆色心永遠閹割不了。因為那一天的那一刀,我錯過多少漂亮女孩……但是,沒有那一刀,我也不能潛心學習,更不能有現在的成就和金錢,難道真是應了太監們總說的那就話:「要得勢,先去勢麼」?我的秘密只有小薇姐姐、表姐、早已不知去向的學美術的兩個女孩、還有死去的楠楠、四川男孩圓圓這幾個人知道。我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我被閹割的真相繼續掩蓋下去,尤其不能讓我的家人知道,我已經很對不起我的父母了,但這個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如果這個殘酷的事實被他們知道豈不是更對不起他們……

我說:「媽!我知道你們是對我好,其他的女孩你們看著再好我看不上,再者你們又沒和她接觸過,她的性格、缺點各方面你們瞭解麼?再者說,我畢業後這幾年一不靠天,二不靠地,三不靠父母,僅僅五年半就闖出自己的天下了,你們難道還信不著我麼?感情的事,是兩個人的事,只要兩情相悅就行了。」

媽媽似乎還要說什麼,爸爸這時解圍道:「行了,鳳啊!孩子好多年沒回來了,在那邊也夠累的,雖說我們都很想,也都很牽掛,有說不完的話,讓孩子先休息休息,靜一靜。難道你沒發現我家大明已經不是以前讓我們操透心的大明了,小時候淘氣貪玩,一直到上了大學的頭半段都不務正業不假,但是你看現在,短短幾年時間的成就已經遠遠超過我們倆了,啥時孩子心裡有譜,你這操心即是瞎操心,又是給孩子添亂。」

媽媽欲言又止,車很快開到家了,我們下車等爺爺的那趟車。兩分鐘後,另一輛車開到,車門開了,我在門口攙扶著爺爺,爺爺笑著說:「呵呵呵呵~~~這個女娃子真好,真懂事,呵呵呵呵~~~」

晚上,我和小薇住在小屋,爺爺和爸爸住在大屋的大床,媽媽和崔姨擠在小床。我們在被窩裡,姐姐背對我躺著,我的一隻手伸進她的襯衣裡摸著她的一隻乳房。姐姐小聲問:「叔叔阿姨怎麼說的?」我說:「他們覺得你很開朗、很隨和,但就是嫌你的年齡比我大四歲……」姐姐翻過身,掐緊我的鼻子說:「小樣的!你咋的?還真有想法了是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忘了你是不能娶妻的麼?」

我耳語說:「知道!我的好姐姐,我就是裝一裝給爸爸媽媽看的」

…………

第二天,父母爺爺都很早起來了,爺爺92歲了,過了這個年就93了,體格硬朗得很,像是70歲的人。父母見我們也起來了,對我說:「小明,洗完臉吃完飯跟我們走一趟,去黃阿姨家。中午就能回來。」

我問道:「帶小薇去不?」媽媽說:「不用了,就一個上午,去玩就回來。」

吃完早飯,父母和我打車去黃阿姨那裡,車開到市少年宮時,我發現走的路徑不對,我奇怪的問媽:「媽!不是去黃阿姨那麼?她家搬家了麼?」爸爸坐在前排,扭過頭對我說:「我們不去你黃姨那,去找一位真人幫你掐算掐算,我們以前也不信,但後來我們這之後走過的每一步他都說中了,很靈的!找他掐算的人絡繹不絕,我們提前和他預約好的。」

其實這些東西我也有一點點信,但我又極度緊張,既然說他靈算得準,如果真是,那麼他給我的秘密算出來了可怎麼辦!想到這,我說:「爸!現在還有誰信這個啊!都是瞎懵的。」爸爸笑了:「呵呵呵~~~既然是懵的,那我們今天就聽聽他是怎麼懵的!」

我只有硬著頭皮跟著去了,他家在市郊,是一個我也叫不上具體地名的地方,一個小房很不起眼。我們進屋之間屋裡滿是佛龕,香火點得都嗆眼。

一位徒弟摸樣的年齡大概和我差不多的女人接待的我們,她給我們領到最裡面的屋,她一言不發就退下了。屋裡一位留著長鬍鬚的老者雙盤(雙腳都盤放在大腿內側的盤腿坐姿,沒練過的成年人很難做出來,不信大家在網上查「雙盤打坐」試試)坐在炕上,一動不動,雙眼緊閉。爸媽上前將炕前的跪墊兒擺正位子跪下磕三個響頭,嘴上還輕輕的念叨一些什麼。之後回過身示意我也跪下磕頭,我學著他們的樣子照辦。我們磕完頭,起身坐在離炕比較遠的長椅上。

老者依舊雙盤打坐,一言不發。媽媽拍下我的腿,手掌與地面水平晃了幾下,她在示意我安靜,不要說話不要著急耐心等待。

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老者深深地做了幾個「逆腹式體呼吸」(氣功呼吸法,向內吸氣時腹部收縮,向外呼氣時腹部放鬆,與常規呼吸時腹部放縮相反),眼睛也慢慢睜開了。父母連忙起身說:「我們一家打擾大師了!」接著又跪在墊子上磕頭,我也跟著父母表示虔誠。

老者聲音很是沙啞:「這個是你家孩子吧!」媽媽畢恭畢敬答道:「正是!」老者接著說:「是為婚事來的吧?」媽媽又磕了三個響頭:「煩請大師指點迷津,我們全家感激不盡!」

老者看著我說:「孩子,過來看看。」

我起身走到老者前,他先看了看我的手相,又仔細端詳著我的面相,相面相了足有六分鐘,看得我都覺得很尷尬。老者捻著鬍鬚連說了三個「奇」字。後來又問我,知道女方的生辰八字麼?

我答道:「1978年2月26日,傍晚17點02分。」小薇姐姐曾跟我說過,她母親生她時,她們整個大家族還沒有搬到新疆。那時正好趕上傍晚五點剛過,醫生護士剛下班,都剛剛換上衣服離開醫院,婦產科只剩下一個實習護士急的團團轉。正巧趕上一位給牛治病的獸醫得胃病住院,他按照給牛接生的方式接生的。

老者掐指很快算出她的生辰八字,和我的生辰八字對比,沉靜了一會兒說:「她大你四歲,但你們很有婚相。你的婚運已經不遠,可是你命裡注定會有婚劫,不是離婚就是死妻……你注定遠走高飛,離家很遠,而且後半生孤獨。命相上看,你的這個女朋友也是一個遠走高飛的人。你的事業運和財運很旺,是我見過的最旺的幾個人之一。你很聰明,而且命相中五行俱全,水佔了四成,誰代表智慧和財運,但是也很花心好色……」

媽媽焦急地問道:「師傅!您說孩子有婚劫,能不能破掉,再有勞師傅幫我看看,我家大明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老者說:「婚劫命裡注定,無人能解。至於孩子,他很年輕的時候就有五個孩子了,但是這些孩子都立不住。」媽媽一聽這話,表情很震顫。我也大驚失色,因為我知道,從算命的角度來講只要成胎氣,懷上孕就算有了一個生命,有了一個孩子。當初我真的給女孩們的肚子搞大過,僅是一個韓文靜就懷孕過兩次,後來我像拋棄一塊臭肉一樣狠心和她分手,甚至她去打胎後的一段時間,我連電話都沒給她打。老者說我有五個孩子,就意味著當初我讓這些女孩子們為我懷過五次孕,結果……上天給我的報應,我把我的一生中所有的五個孩子全都流掉了,後來我的SZQ被小薇割了,現在就算想要孩子也不可能了……這一切原來都是我做的孽啊!

我真心想對被我傷害的女孩子們說聲對不起,即便一句遲到的道歉已經無濟於事,如果一切會從來,我不會再做那些對不起甚至是欺騙女孩子的事情了。在這裡也勸一些女孩們一定要自重,一定要愛惜自己。

老者接著說:「你的運程從你20歲開始,換句話說你20歲是開始轉運,無論是運程或是劫難只要來了想當是擋不住的,而且你20歲時有重病之相……」

離開大師家,父母和我表情都很凝重,我知道大師說的很準的。爸爸率先打破沉默:「他算得不見得准,說我兒子20歲重病,現在看眼奔30了,不還是好好的麼!還說什麼結了婚又離婚的,誰找我家孩子是她多少輩子的福分!」

媽媽焦急地問我:「大師說你有五個孩子但立不住,以前有沒有領女孩打過胎?大明就算是私生子,我們也要,就算不要這個媽,孩子也得要。」

爸爸有些不耐煩:「你竟跟兒子說些啥呀!大明,只要給你爹生個孫子,你爹媽這輩子就沒白活,爹媽這輩子掙的所有的錢全給孫子留下。」…………

續集四十 假戲成真

我們在一家小飯店吃的午飯,期間父母不斷談到我的婚事,我和小薇的事。爸爸說道:「你如果真喜歡那個叫李小薇的,我們不攔著你,畢竟孩子也大了,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考慮。但做父親的要提醒你,結婚前必須做財產公證,害人之心不可有,同樣防人之心不可無。小明這幾年,僅僅幾年時間就幹成這麼大的事業,我們老王家人都是有潛力有能力的。就像你二叔家的哥王文凱,上學時吊了郎當不好好學習,他爸托人拿錢讓他上了一所中專,沒幾天就惹是生非的和社會上的人打架鬥毆被學校開除了。當時和一個遠房親戚去連雲港時,就是你二叔二嬸也沒指望他能有啥出息。結果呢,批發酒水沒幾年幹起來了,還在當地娶個漂亮媳婦。這就是老王家人的能力」

「……來兒子,好長時間沒陪爸喝酒了,咱們爺倆喝一杯!」爸爸說完端起杯子,我們一撞杯,半杯板橋燒酒下肚了。爸爸夾起熱氣騰騰的炒牛肚絲吃了幾大口,滿意的點點頭:「嗯!挺香,炒的挺好吃,兒子多吃點兒。」

媽媽也接著說:「有了你爸這句話,我想著也是這麼個理,孩子都大了,而且那麼成功、那麼優秀,報紙上都提到你給超市、銀行、網上買東西設計的網絡系統已經在全國推廣了。孩子,媽只想說婚姻是大事,自己決定吧,但一定要考慮好了」我有些餓了,加上這家小飯店的菜做的很好吃,我嘴裡塞得滿滿的,隨聲附和著:「媽!這些我都懂!」

我們吃完飯回到家中,小薇在大屋給爺爺捶背揉肩按胳膊,崔姨見到我們回來很是高興。爸爸從兜裡拿出一個紙袋包說:「老妹,這些年給老爺子照顧的相當不錯,我們全家都很感謝你,這些你先拿著,我們的一點心意,又是一年了也該和家人好好團聚團聚了!」崔姨推脫一番,後又千恩萬謝的收下了。爸爸又從旅行箱裡拿出一個大盒子遞給崔姨:「這是東營的海參,拿回家過年吃!」崔姨見爸爸送了這麼重的禮,連忙推脫:「王哥啊!使不得,使不得,就是給老爺子洗洗涮涮嘮家常的,這我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了,留下來給俺老爺子和孩子們吃吧!」爺爺也在一旁勸道:「俺都這麼大歲數了,一輩子粗茶淡飯的習慣了,吃不慣這些東西,崔啊!給你你就拿著吧,回家給亮亮吃吧」又是一番推脫,最後崔姨收下了。當天下午她就回家同家人團聚了。

爸爸從旅行箱又拿出一大盒海參,做了一個紅燒海參,又做一個蔥爆海參,我和小薇都誇獎爸爸做的好吃,爺爺皺著眉頭:「啥也不如小崔子做的好吃,還花那麼多錢!真趕不上蘿蔔乾拌點兒辣椒油喝粥吃饅頭片,孩子們,你們多吃點兒,吃飯別跟俺學。你爺爺以前打過國民黨兵,後來隨著38軍去朝鮮,在犬牙交錯的最前線抓舌頭,每一天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那時沒不怕死,沒想到死,那真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好多時候,渴了抓一把雪,餓了干挺著……」爺爺自打我記事時就將他當年那光榮經歷,而且每一次都是那麼一套嗑,甚至連一個字都不帶差的,我都能全文背下來了。

這個春節依慣例二叔一家,三叔一家都回來過節了,四叔家的小弟來了,我唯一的姑姑在河北的老魏家過春節。唯一和上次不同的是,三叔家的女兒王美彤和在銀行上班的丈夫抱著不到兩歲的兒子來了。

年夜飯時,小薇表現得很得體,很快就和美彤姐和我姐姐打成一片。過完年初二大家又紛紛回去了。

年初二的下午,我們手牽著手沿著虞河的西岸走著,又沿著勝利東街走到了東苑公園。

我們一路上談天說地、打情罵俏,儼然一對情侶。

所有生活在濰坊的80後對東苑公園都有很深的感情,那時候玩的地方少,每逢假期和兒童節,東苑公園都是孩子們最好的去處。從我記事時,那個公園的門票是五分,後來一角、二角、四角、五角。若干年後的今天,公園的園牆扒了,也不收門票了,市民們免費遊玩,這個當初的兒童樂園,現在儼然是老年樂園了。公園四周的建築也越來越高、越來越氣派,但是卻失去一些了往日那份純真。

我和姐姐沿著駁岸和荷花池走了好幾圈,又走到了牡丹亭,我們依偎在一起談了好多事情和未來的夢想。我們剛進亭子裡時,有三對情侶甜蜜蜜的黏在一起,過了一會兒他們手牽著手陸續走了,偌大的美麗亭子裡只剩我和姐姐。

我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很感激的說著:「謝謝姐姐特意過來為我解圍,要不是姐姐過來,爸媽非得不斷地逼我找女朋友,直到逼瘋我為止。」

小薇姐姐表情頓時變得嚴肅:「小明!我可愛的小明!為什麼要謝我呢?這是我必須做的!」

我雙手托著姐姐的臉說道:「父母很不容易,老人們的心情可以理解,他們想讓我早點結婚,這樣好早些時日抱上孫子,了最大的心願。姐姐知道我的事情,我萬般無奈只有讓姐姐來裝我的女朋友,這樣好幫我讓父母暫時放心,至於以後的事到時候在隨機應變吧……」

姐姐的表情立刻變得很傷感:「小明!我為什麼要裝?難到我們之間的感情,這一切都是虛偽的麼?都是裝出來的麼?小明讓我在叔叔阿姨面前裝作你的女朋友,難到這麼多年來你一直沒把我當做你的女朋友麼?」

姐姐的一席話讓我心中一顫,我驚詫地說:「好姐姐別拿弟弟開玩笑了,姐姐也不是不知道,就算我真的想娶姐姐,或是娶其它任何一個女孩都是不可能的啊!」直到這時,我還以為姐姐在和我開玩笑。

姐姐的表情異常嚴肅,是我從沒有見到過的那種認真:「小明!難到這樣不可以麼?難道你真的以為我不好麼?或者感覺我不配麼?」

看到她那認真而又不失天真的表情,我頓時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可奈何:「可是……可是……」我四周看了看,發現周圍沒有人,把聲音壓得很低的說:「姐姐!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一個太監,是一個被姐姐親手閹割的太監……太監是不能……不能……」我沒有勇氣接著說下去了。

「太監不能什麼?你說啊!」姐姐催促到。

我鼓起勇氣,硬著頭皮費力地說道:「太監沒有那東西,是不能娶妻生子的!」

姐姐隨即反駁道:「誰說的?誰說太監不能娶妻了?哪條法律規定的?難道雙方結婚時還得脫下褲子讓大家看看麼?」

我連忙擺脫道:「姐姐,我是廢人了,姐姐是什麼意思啊!」

姐姐意志堅決的說:「沒別的意思,就是……我就是想嫁個你!」

我聽到這句話不啻於五雷轟頂,我雖然很喜歡小薇姐姐,而且和這個比我大四歲並親手閹割我的女人成了最好的朋友,但我真的沒想到她會愛上我,而且愛上的是一個當了太監、已經不是男人的我。我推脫道:「姐姐!你不是不知道,我……」

「你不用再說了,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你不可能娶到別的女孩了,既然這樣,我們兩情相悅,好小明為什麼不娶我呢?這麼多年過來了,我看到了你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為什麼小明不承認自己是男人呢?SZQ最多只佔一個男人千分之五的體重,僅僅是少了身體的千分之五而已,身體上還有99.5%是健康健全的,只要不脫下褲子誰都不知到,所以小明和一個健全的男子漢相比並沒有真正的少什麼啊!」

姐姐的一番詭辯讓我無從反駁,可是作為太監的自卑心理讓我無法答應娶小薇的請求。

小薇也一再開導我:「現在同性戀的、無性婚姻、甚至和一束花或一個動物結婚的,在世界上已經比比皆是……丈夫!我欠你的!對不起!就讓我的身體做為對你的補償吧!我把我的身體和我的後半生全交給你了!難道這樣你還不滿足麼?」

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把抱過小薇,她的臉緊緊地埋在我的厚厚的衣服裡,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滑過她潔白無瑕的面龐……

回家這短短的十多天一瞬而逝,爸爸媽媽和我們一起到的車站,我們踏上去濟南的列車,到那各自坐飛機走。

這以後的不到半年裡,小薇常常來到蘭州陪伴我,住在我的家裡,我們就像是一對恩恩愛愛的小夫妻。有兩次我在公司一直忙到下半夜,她給我送飯過來,其中的一次還被我們的曾總見到。他第一眼見到小薇時,有那麼不到一秒鐘的詫異,後來隨即笑臉相迎,小薇可能沒有注意到我們老闆這一微小的表情變化,我清楚,可能是曾總心裡在想:我家曾美艷何等漂亮出眾,萬里挑一,可是這個王大明怎麼能看上這麼一個女人?

公元2010年7月18日,11點58分,這是一個小雨朦朧的星期日,我和小薇在蘭州的敦煌大酒店舉行了一場規模並不是很盛大的婚禮。這一年我28歲,小薇32歲。我們都不希望打擾更多人,尤其我也不希望被更多人打擾,我只找了一些平時關係比較近的同事。小薇的父母也從俄羅斯趕回來,表姐也到場了。我家那邊我的父母、我姐姐、二叔過來了。我和小薇也沒打算回山東和新疆招待,簡單的往往是最真誠的。

這一天曾總通過社會關係為我聯繫了十多輛名車,他本人親自為我們開著軍綠色的非常氣派的悍馬吉普車做頭車。小薇穿著潔白的婚紗,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我們手牽著手,我感到她的手心有些涼。窗外下著小雨,稀稀拉拉的小雨從早上五點就開始下起,我是男孩的時候、做男人的時候、還有被閹割後,好多次做夢都夢到了我在一個大雨滂沱的日子裡結婚了。看著外面的小雨,我很歡喜,甚至希望它再大一些、再大一些。

小薇突然握兩下我的手提醒我:「小明!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吧?」我回答:「是我們結婚的日子啊!」「再想想!」小薇說道……我頓時想起來:2002年7月18日,也就是八年前的今天,是我終生難忘,改變我20歲以後的生活軌跡的一天

………………

婚禮上我為小薇帶上代表我們愛情見證的鑽戒,我們喝起交杯酒,我大聲對小薇說:「小薇!我愛你!嫁給我吧」等等等等,這一個個精彩瞬間讓我終生難忘,在這之後的三十年來,我每每抱著我們結婚的相冊無數次回憶起來時,都依然沉浸在那種喜悅之中

這八年來,我不會想到,作為一個太監竟然還能結婚,而且娶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年親手閹割我的這個女人,這一切彷彿是老天刻意安排好的。我失去了男人的器官、身份與尊嚴,也失去了男歡女愛,更不能生兒育女;但我得到了我事業上的巨大成就、無盡的財富、崇高的社會地位、一個真心相愛的小薇姐姐……自己估量來估量去,還是老天待我不薄。

婚宴結束後,親朋好友陸續散去,曾總開著車給我們拉到位於市郊新買的大房子那,雙方家裡的老人和親戚都住在預定好的酒店裡。一切妥當後,我倒在床上,姐姐(婚後凡是只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依然管我的妻子叫姐姐,依然沒有改口,她也覺得叫姐姐比較妻子更親切)為我脫下褲子,解開濕漉漉的尿褲,用毛巾為我擦拭下體。

過了不久,天黑下來,我們開始了洞房花燭夜……

續集四一 新婚生活

姐姐為我把衣服脫光後,自己也脫光衣服。她摸著我的戒處含情脈脈的說:「小明!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嫁給了一個被我親手閹割的太監,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來吧!」

我連忙向後躲,雙手擺著:「不要!不要!姐姐這是在戲弄我呢,我都沒有那個了,怎麼和姐姐圓房呢?」

「哦!看我粗心的,我才想起來!」說著就見她光身子下了床,把密碼旅行箱打開拿出一個盒子,興奮的說:「小明,哦,不,應該叫親愛的!你看我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了?」只見姐姐把滿是俄文的盒子打開,裡面竟然是一個「快樂寶」(女用自慰器)。姐姐拿著它高興地對我說道:「這個是從俄羅斯帶回來的,長22厘米,後座處有幾個帶子,你可以把它繫在下面,這樣小明就有了男人的東西了,我們可以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即便這個是假的,但我想有一個哪怕是假的總比下身光禿禿的強好多吧,於是歡快的把它呈T字型繫在腰間。繫好之後,我用手握著,還放在手掌上開心的顛一顛,手感有點軟中帶硬,還有點硬中帶軟,總之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帶好之後搖著身子晃幾晃,假SZQ也跟著晃動,給姐姐逗得直捂嘴笑。

她躺下來一手罩著一隻乳房,另一隻手拂拭著自己的B,對我微笑著,擺出一副挑逗的表情。我面對面的把姐姐壓在身下,身體不斷地蹭著她的胸腹,她那一對鼓鼓的大奶就像兩顆巨大而有彈性的肉球,隨著我們身子扭曲的方向晃動著。我還用身下的假傢伙不停地蹭著她的肚皮,一直蹭得我們全身發熱,我甚至感到微微冒汗。

我俯下身,用鼻孔粗重的呼吸刺激姐姐的耳根、脖子,還用我的嘴唇去挑逗她的嘴唇,基本上所有的女人是很怕癢,姐姐也一樣被我弄癢癢得淫笑著。我依舊不依不饒的挑逗著,我將姐姐輕輕抱起,柔弱的咬幾下她的一對小耳朵,再用舌尖快速挑動她的耳朵眼,弄得姐姐更加興奮,慾望以幾何極速迅速膨脹,我明顯地感受到她的身體漸漸癱軟下來。

我並不著急將假陽物插進姐姐體內,我想先把她的慾望吊足。我將舌尖從她的耳朵眼漸漸滑出來,滑到姐姐的耳根與脖子的交匯處,用舌尖濕潤的同時還配合著鼻孔裡的呼氣讓她耳朵周圍越來越癢。我的一隻手不斷地摩擦著她的秀髮,另一隻手在姐姐的大腿內側輕輕游弋著。姐姐的淫笑聲越來越亢奮,我感到好有成就感。我換一個目標再接再厲,輕吻著她的唇舌,先是嘴唇的剮蹭,再是舌頭的交融,程度也漸漸變得猛烈起來。

我使一個小壞:就是姐姐的每一處部位剛被我弄熱,我就立刻換下一處部位。我的嘴唇自上而下依次滑向她的脖子、胸部、肚臍、大腿內側……

當我撫慰到姐姐大腿內側時,前戲已經差不多一個小時了,我明顯看到她的B裡隱隱地滲出一些透明液體。只見姐姐的臀部微微抬起,B向我的方向靠了一下,之後又把屁股用力的往床上墩兩下,屁股拍打床單的聲響不是很大,她的舉動明顯是在提醒我:「你快CAO啊!我等不及了!」

姐姐這一舉動讓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我端詳著她的玉穴,陰縫四周的黑毛又彎又密,陰縫邊緣的顏色已經變得烏黑而且褶褶巴巴的,陰部與貼近大腿根的皮膚也顯出很多褶皺。我用手撥開它,見到裡面的陰壁也是黑的,水簾洞的洞口張開顯出近乎完美的圓形,還沒插進去的情況下的洞口直徑竟然超過一寸,裡面是暗紅色,光從這型號上來看,很少有哪些亞洲男人的尺寸能夠滿足姐姐這樣的大肥B。

我端起假YJ並把它的開關打開,22厘米長的塑膠器具就像一隻膘肥體壯的大白蟲在貪婪地蠕動著,我瞄準姐姐的鳳眼,毫不費力地就把整根假莖送進去了。我腰臀一起使勁,讓它在裡面奮力地攪動著。不一會兒,姐姐的那裡真的如同水簾洞一樣,透明的帶有濃烈腥臊味的液體流出來,一些流到我們的大腿上,還有一些粘在器具上。我讓它一進一出的反覆抽插,而且速度很快,塑膠製的器具與鳳眼摩擦的部位沙沙作響,黏糊糊的熾熱液體沾遍我們私處及周圍。有著兩個圓型突出的假囊與姐姐會陰處的碰撞也十分有節奏的響起。我的陰部隨著摩擦也感到漸漸升溫。

「啊!~~~舒服!啊~~~!一般真正男人的傢伙……呃……呃……都做不到!」姐姐明顯被玩具CAO的很興奮,不僅如此,她還繼續向我挑釁:「小明!使勁……使勁……CAO你姐姐,啊~~~呃~~~是我……是我廢了你的……你該CAO死我,你使勁我呀!!~~使勁

姐姐的一席話激起我復仇的火焰,見到這個親手閹割我的女人,而如今又嫁給我的女人,我再也按耐不住壓抑已久的性禁錮,假器具代表著我那種強烈的復仇心態,我憤恨地將它插向姐姐黑紅色的腔室裡(其實越是這樣姐姐越爽)。

我騎了好久,期間姐姐說要尿尿,我沒理會,按住她繼續為所欲為,這時我的尿液也緩緩的滲出幾滴,直到我也憋不住了。只得暫停一會兒,我們一起下地去尿尿,這時尿液順著我的大腿根向下流淌。我們對著一個盆尿的,姐姐的尿很沖,一蹲下來就接近於垂直的角度飛流直下,哧得盆底啪啪作響,有一些都反噴到我的大腿上了。姐姐很快尿完了,我卻很費勁,尿流太小而且尿得盆裡盆外四處都是……尿完後,我回到床上,姐姐早就躺在床上岔開腿、翻開B恭候我了。

我們擺回原來的姿勢,姐姐的腿是像青蛙那樣岔開的,腳掌貼在床面上,兩條腿呈90度角折疊的立著。她的洞口先前被器具插得四處張開,黑黑的Y唇就像一個等待餵飯的小孩使勁張開的嘴嘴似的,和剛插進去時一樣,這次也一竿子插到底。我依然用力向裡頂,還伴隨著器具的顫動在裡面四處攪動。姐姐面色緋紅,張開嘴扭動著身子興奮的叫床,一對大奶就像裝滿乳液的大氣球震顫著、晃動著,幾乎隨時就要爆炸,迸出濃香的乳液。時值盛夏我們都汗流浹背,空氣中漂浮著我們的汗液混合著她的女體內四溢的蜜汁味道。

「啊~~~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興奮的呻吟,一直插到她的大黑B裡失去一切阻力側地癱軟下來,我們的大腿甚至我的腳上都沾滿了粘糊糊的液體。

「呼~~~!!」姐姐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她被我CAO爽了,更被我CAO累了。我看著她那潔白但並不是很美麗的面龐,她的眼睛不大,但睜得很大,目不轉睛的盯著天花板;她喘著粗氣,肚皮隨著呼吸的頻率上下起伏。這時再看她的B,裡面的B肉被刨得向外翻花,蜜汁半凝固在黑B的邊緣上,顯得她的黑B更加又黑又亮。她不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但絕對是一個會撩男人的女人,絕大多數男人或男孩和她接觸上就會被她擺弄於股掌之間。

我俯下身呈69式體位把臉貼向她的B前,這時姐姐拍一下我的屁股說:「看你那太監樣!安了一個假的就不願意卸下來,拿下來吧,你早就不是男人了,它早就不屬於你了!」聽到姐姐這麼說,我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卸下假器具感到渾身輕鬆。我先是用手將姐姐的洞口扒得很大,仔細地聞著那裡面傳出來的氣味,雖極其腥臊但很誘人,連我這個太監聞到這個氣味都感到渾身春意盎然,更何況是一個身體健全的壯男聞到會怎樣?

姐姐把腿向兩旁岔開些,我張開大嘴迫不及待的將整只鮑魚的外部含在嘴裡,我的臉一接觸到她的大腿,沒有完全凝固的女液就都凝在我的臉頰上,不一會兒我就感到臉頰上、脖子上、嘴的周圍、甚至胸口的一些地方都沾滿姐姐那粘稠腥臊的黏液,而且隨著我的唇舌的刺激,黏液源源不斷地從姐姐的玉門關裡噴湧出來。她的小舌頭也在不斷刺激著我的殘處,弄得我也又癢又麻……

這是2010年的夏天,我正在研發一種新型網絡防黑客安全升級軟件,我沒有向公司請婚假。姐姐相當支持我的事業表示理解,婚後第三天我們又回到離公司很近的那個出租屋內,房租的價格從剛參加工作時的每月1000元漲到2200元。我平均每星期只回家一兩趟,姐姐多數時獨守空房,我知道她的慾望超強,我不在家的時候,她一旦渴了就拿起那個假器具暫時滿足自己的慾火,但我更知道這樣不是長久之計。

我和姐姐間的私生活倒沒什麼,讓我最鬧心的事情就是家裡人隔三差五給我打電話問我:小薇懷孕沒?啥時候要孩子?爺爺已經94高齡了!再不要孩子恐怕爺爺見不到重孫子了!小薇已經32了歲數再大要孩子就不適了……

每當我接到爸媽這樣的電話是,我都煩的要爆炸,那種心情無法用語言來描述,既有紙包不住火的焦慮、又有家裡催命似的煩躁、還有對我和小薇今後生活的不安、更有心中我對父母深深地愧疚。小薇那邊也是一樣,在俄羅斯的父母時不時的就給她打電話,催促她快點生孩子。我們都很鬱悶,尤其是我,我已經當了太監,這個事實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即便走了結婚這個過場,但如何讓我生孩子呢?

一天夜裡,我們行房完畢,躺在床上商量這件事。她一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捻著我光禿禿的下身,顯然她也為這件事犯愁。我們沒有蓋被,都光著身子直勾勾的躺著。

我們先是互相訴苦、抱怨,之後靜了好幾分鐘,我率先打破沉默,提到:「誰家的孩子不是孩子?養誰的孩子不是養?要麼實在不行我們收養一個怎麼樣?」

姐姐說:「這個問題我前段時間也一直在考慮。但是,我覺得這麼做不妥!因為我們一旦收養別人不要的孩子,那不就是明告訴人我們兩個至少當中有一個人不能生孩子麼?別人的想法倒是次要的,我們過我們自己的小日子,不用管別人怎麼想。但是你想過沒即便我同意,我的家人同意,你那邊的父母他們能同意麼?尤其是剛剛結婚就收養別人家的孩子,他們會怎麼想?」

我撓撓頭說道:「倒也是,這個問題我沒想周到,那我們總該想個辦法吧。」

姐姐捻著我的下體,長歎一口氣,很為難的說道:「這個問題真是讓人為難,其實我也沒有辦法,我決定嫁給你的時候就清楚結婚不久公公婆婆那邊和我家那邊催著我要孩子……唉!千錯萬錯其實都是我的錯!」

今天是圓月,雖然屋裡已經熄燈了,但今夜這個夏季的夜空比往常明亮,光線讓我可以看清姐姐的面容和表情。她的雙眼雖不大,但在這種背景下顯得很明亮。我看著她好奇地問道:「姐姐怎麼說自己錯了呢?」

只見她抿一下嘴唇,翻過身來面朝我,原本撫摸自己乳房的那隻手敷在我的胸口前,頭微微抬起,一雙顯得有些明亮的眼睛有神的看著我說道:「我自己也感到很奇怪,我雖然喜歡收集男人的SZQ,通過關係從屍體上收集了14套SZQ,還親手閹割了11個男人並把他們的寶貝都收在罐子裡,可是我沒想到的是我嫁給了一個太監,而且是被我親手閹割的太監。如果當初……當初我沒有給你閹了,那樣該多好,我們一起生活,我給你生孩子,我很願意為你生孩子。」

我連忙說道:「姐姐!你怎麼總是說那些讓我傷感的話。我很奇怪,姐姐閹割了我,可是我一點都不恨姐姐,而且喜歡你,現在變成了愛你。我談不上原諒不原諒姐姐的事兒,因為我根本就沒有生姐姐的氣,每當姐姐一說到你因為給我動手術而感到內疚時,我的心也不得勁。」

……我緩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其實姐姐!我很感激你的,自從給我做閹割手術後我才重新認識了我自己,也重新找回了我自己。我可以假設一下,如果那時候姐姐沒把我的三大件子整個切掉,我依舊會像我以前那樣玩弄,甚至是欺騙小女生,和她們上過床後玩膩了就拋棄,這樣我還會傷害多少女孩;再一個問題就是,如果我沒被姐姐閹割,SZQ還長在我的身上,那我成天想男女之事,怎能專心學習,就更不能有今天的巨大成就。就像姐姐那時說的,我被YG之後就是一個中性人了,不會再有性慾之類無聊的雜念了,一個男人拋開了雜念才能更專注於事業,說不定今天的YG會造就我今後成功呢。結果我真的因為閹割而成功了……」

姐姐的眼睛有些濕潤,嗓子也有些沙啞,她緊緊摟著我,只說兩個字:「小明……」

續集四二 屈辱綠帽

婚後不久,我回到往常的生活節拍,我幾乎每天都至少有12個小時坐在電腦前研發或升級系統,工作上的壓力雖說比較大,但我把這當做了自己的樂趣。男人重成就事業,女人重家庭溫馨。雖然我現在是太監,但我的潛意識裡仍舊和男人差不多,而姐姐一直都為我洗衣做飯,料理我的起居。就這樣我們經歷了三個月的婚後生活。

有一天,我回家很晚,按照慣例我回家前都要給姐姐打電話,她為我準備好了紅燒雞塊、拌牛肚絲,尖椒炒羊雜。回到家裡姐姐告訴我停電了,於是點燃兩顆蠟燭。她問我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麼?我想著10月18號,什麼日子呢?既不是我們的生日,也不是什麼和我們相關的歷史事件發生日……總之,我想了老半天都沒想起來,我只得認輸。她看著我,含情脈脈的說:「今天是我們結婚一季度紀念日!」

我頓感崩潰,結婚週年倒也罷了,還整個什麼結婚一季度紀念日,但對於現在隨便一天都是節的我們來說也是司空見慣的,隨便找個理由慶祝一下也無可厚非,就好比聖誕節、情人節、父親節、母親節、甚至光棍節都被人找個理由嗨皮一下。其實世界上本沒有節,高興的人多了也就成了節。

姐姐又給我一個驚喜,她從冰箱冷藏櫃拿出一個5L大桶裝的德國進口啤酒說:「這是我在網上拍的,我們今天慶祝一下。」

這天我過的很高興,我僅僅28歲就有了成功的事業,超過兩個億的財富,還有這麼一個體貼的妻子,我還有什麼不滿足呢?吃飽喝足後姐姐為我端來洗腳水想為我洗腳,我沒被人這麼伺候著感覺不習慣,急忙推辭。

我帶著幸福的醉意躺在床上,姐姐光著身子為我按摩累的嗡嗡作響的腦袋和眼圈,令我渾身輕鬆。她一邊摁著一邊說道:「小明!姐姐一直想給你生個孩子,來補償你!」

我感到很詫異:「姐姐不是不知道,姐姐怎麼為我生孩子呢?我是一個太監!」

「唉……!」姐姐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又繼續為我摁著眼眶。

又過了一會兒,她說道:「小明!這幾天圓圓總在QQ上纏著我!」

我問道:「就是上回我見到的那個四川男孩吧?她為什麼纏著你?」

姐姐說:「他一個勁的讓我兌現當初的承諾,記得2008年的那年春節麼?那時他16歲,我們一個偶然的機會在網上認識了,他鐵了心的讓我給他閹割了。可是……可是我現在已經不忍心再給哪個男人或男孩做那樣殘忍,而且毀掉終身的手術了!」

姐姐的情緒有些激動,穩了一小會兒後接著說道:「那時他才16歲,我說你太小了,我不能閹割你,等你長到18歲成年的時候姐姐再給你做閹割手術。那時候,我的本意是想推脫他,以為過了兩年他就會改變想法,可是沒想到他的態度更堅決了,非要讓我給他變得像你一樣。」

我沒吱聲,姐姐見我一言不發問我到:「大明!你覺得圓圓那個男孩怎麼樣?」

我問:「姐姐是指的哪方面怎麼樣?」

她說:「給你的感覺!」

我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怎麼說呢?畢竟我們只接觸了四五天,互相之間都不瞭解,我真是說不出來」我又頓了一會兒,接著說道:「他的家境不好,才導致他那樣。我覺得我的第六感很強,憑感覺判斷事情往往八九不離十,我覺得雖然他現在是個浪蕩子,但他的骨子裡並不壞,如果他生在一個好家庭,哪怕只是一個工薪家庭,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姐姐也說道:「你的看法和我差不多,他缺少家人的溫暖,在我家的十多天把我當成親姐姐了。而且那個男孩還很感恩的……」

這時姐姐總是顯出心神不寧的樣子,又過了一會兒她帶著試探性的口吻問我:「小明!你想要個孩子不?有了孩子你安心工作,我全職照顧你和孩子!」

我立即起身,雙手罩住姐姐的雙肩:「姐姐!我是太監怎麼生孩子?」

姐姐顯得猶猶豫豫的,說話也更是吞吞吐吐的:「我是說……我是說……雖然小明不能生孩子,但是我能生啊!我生的孩子不就是我們的孩子麼?」

姐姐說的話再加上她的表情弄得我很疑惑,這時她接著說:「我們向圓圓借種怎麼樣?生下的孩子就是我們的……」

我頓時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看到我眼前這個僅僅結婚三個月的妻子卻要想著和別人上床,我崩潰得要爆炸。斷然拒絕道:「不!!!」

姐姐低下頭,我們沉浸半響……她抬起頭,安慰我道:「好小明,姐姐知道你的心情,你是我最愛的人,不管你有沒有SZQ你都是我最愛的人。我正是因為當初毀了你的身體,讓你不能傳宗接代感到很愧疚,所以想為你生個孩子,即便這個孩子親爸爸不是你,但我們完全可以把他當做我們愛情的結晶啊!只要我們之間有真愛,即便不是小明親生的,但那又和親生的有什麼區別呢?孩子從懷裡吃奶,到會會走路會叫你爸爸,再到上幼兒園,上小學中學大學,成家立業……這一切小明看到會不高興麼?這不也是在為小明,在為遠在山東的老王家的老人們傳宗接代呢麼?爸爸媽媽還有爺爺是多麼希望小明為他們生個小男孩啊!就讓姐姐來滿足一個大家庭的願望有多好!」

我的心情很複雜,但我更清楚我是個太監,想要傳宗接代也只能這樣,沒有其他選擇。於是我滿心屈辱的點了點頭,一縷熱淚奪眶而出……

三天後,圓圓滿心歡喜來到我們家。

那天晚上下著大雨,如果沒記錯的話是2010年最後一場雨,下得很大。我們三個坐在一個桌前,互相達成口頭協議:我們向這個姓袁的男孩借種,姐姐懷孕並生下孩子後,孩子歸我們,並兌現姐姐兩年前答應為圓圓閹割的承諾。

姐姐開導圓圓:「我們向圓圓借種,即便圓圓被閹割當了太監,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即便他不姓袁,但姓名僅僅就是一個代號,他的血管裡流的永遠是圓圓的血。這不也是一個雙贏的結果麼!」圓圓表示非常同意。姐姐還有一個顧慮:「圓圓必須答應我一件事,就是以後任何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回來認這個孩子,這樣對這個孩子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圓圓拍著胸脯:「姐姐哥哥放心,我圓圓最喜歡行俠仗義之人,我只要答應姐姐哥哥就肯定不會幹出這樣的事的,但請你們放心」

當晚,姐姐就和圓圓當著我的面、在我們的床上做出那種事情……

我剛開始很焦躁、很牴觸,漸漸地看到他們男歡女愛,還不時鼓勵我打下手,我也就漸漸撇去了心中的不適,甚至越來越變得積極主動的配合他們。

圓圓那傢伙大得驚人,比起我那時候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莖莖大得就像一個肉質的手電筒,我親眼看到他將那東西一口氣直插進我妻子的Y道裡,插進的那一剎那,姐姐黑逼的洞口迅速撕裂搬張開,黑色的靠外側的Y肉迅速向四周翻開。圓圓長得很白,幾乎和女孩子一樣白,潔白的面龐透露著秀氣和稚氣,但身體多數部位的肌肉卻異常發達。尤其他那巨屌,烏黑裡透著亮光,與他那白嫩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他的長而粗的Y莖青筋、血管條條迸發;肥厚的子孫袋也是沉甸甸的,明顯看到一對GW就像兩個鴨蛋一般大小,Y囊皮上的褶皺就像刀子雕刻上去的一條條河流。我真的難以想像,圓圓有著接近於全部亞洲男人想都不敢想、何嘗不是夢寐以求的碩大活計,卻為什麼下決心要把它切下來,真是暴殄天物。

圓圓在上,雙手扶著姐姐的雙肩,男根每向前頂一下的同時雙臂扶著姐姐雙肩的雙臂就向回收一下。他的節奏快得讓人難以想像,畢竟是18歲正值青春年少的男孩,姐姐的下身出了好多水,隨著圓圓Y莖的一進一出擠壓的姐姐的B裡也快速作響,聲音就像一隻小狗在舔吸水槽裡的水。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姐姐的叫床聲很快,也很急促,我第一次見到姐姐被**的這麼興奮。

兩人在床上渾汗如雨,我拿干手巾為他們擦汗,很快就濕透了5條干手巾。快樂的中途姐姐有三次要尿尿,她一發話,我就迅速去衛生間拿起她洗私處的盆為她接尿,期間圓圓也長長的尿了一泡,堅挺如鋼的Y莖衝出的尿擊打著姐姐尿在水盆裡的尿,噴了我滿手。

這時已經是下半夜一點了,他們足足戰了兩個半小時,在一旁的做配角我困得哈氣連連。一貫B大抗干的姐姐也被CAO的有些受不了了,央求道:「怎麼樣了?啊~~~~啊牟~~~!有……有感覺沒?我不行了……下面出血了吧?我要……被你CAO兩半了!」

圓圓竟然一點都沒減慢速度,依然以極高的頻率抽插著。我看到不斷滲出的汗水匯總在一起像大豆粒一樣從他的臉上、胸脯上如雨滴一樣滴下,和姐姐的汗液混合在一起,姐姐全身,尤其是胸溝和脖子誇張的講濕的幾乎都能當鏡子照。

他們都流了好多汗,我怕打斷他們的興致沒有為他們擦。

「瀑布要來了!」圓圓興奮滴咆哮道:「呃!——」只見他渾身僵直,全身肌肉更顯得健碩,尤其是深埋在姐姐Y道裡的根,我明顯的感到它在姐姐的花園裡肆無忌憚的劇烈的抽動著。肥厚的Y囊也在一伸一收的,我仔細地數著,如果沒數錯他大概向我妻子的B裡開了16炮,開完炮後,圓圓沒有把根子拔出來,依然被妻子的孔孔夾著,他還試圖向裡用力頂,用意很明顯,就是把他的液體更深地送到我妻子的身體裡,增加懷孕的幾率。

我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妻子和這個比他小14歲的男孩爽完後,我從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強烈的屈辱感,但我卻無能為力,誰讓我已經是太監了!我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洗漱用品為他們清洗身子。姐姐依然岔開腿躺在床上,她對我說:「你先給圓圓的那東西喝了吧,它可是純生物高蛋白啊!」我屈下身,把他的陽根含在嘴裡細心的為他清理,即便那裡沾著兩個人的味道,是那種腥臊臭的味道,有點像腐爛的魚。

他把雙手搭在我的頭上,我先是含著他的陽根,它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粗大了,一進嘴裡就刺激著我的味蕾和口部神經,使我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感。我舔完陽根又用舌尖挑逗他的囊袋,弄得他癢得呵呵直笑。後來我竟然愛上了這種感覺,甚至有過幾次小薇不在家時,正巧趕上圓圓性慾難耐,我竟然用嘴來滿足他的。

圓圓是生龍活虎的陽光男孩,姐姐是慾望膨脹的淫蕩女人。他們倆幾乎天天都在顛鸞倒鳳,有時一天都要兩三次,好多時候我和姐姐都睡著了,他半夜醒了,趁姐姐熟睡時就插進去了,姐姐一叫床把我也弄醒了。

剛開始的幾天,我們還一起生活在出租屋內。後來我的工作越來越忙,有時接連不回家,再者同事中有人見到過圓圓和姐姐在一起逛街,我謊稱圓圓是姐姐的表弟,我怕被其他人識破。於是姐姐和圓圓搬到離城中心相對遠些的新家過著魚水之歡的生活,我每個月都偶爾去那三四趟。

就這樣我們三人在這種瘋狂甚至是有些變態的關係下度過了大半年……

續集四三 小薇帶喜

我、姐姐、圓圓,在這種三人歡快的日子度過了大半年的時光,可是姐姐的肚皮還是癟癟的,一點動靜也沒有,家人也三番五次打電話催促我快要孩子。對於多數80後來講,父母逼婚,之後再逼要孫子恐怕好多人都印象深刻吧。

有時趁圓圓不在家時,我和姐姐也在私下探討,為什麼和圓圓了差不多八個月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為此,姐姐前段時間還特意去醫院做的全套檢查,一切都正常。後來姐姐想了一個辦法,有一天她到情趣商店買了一盒帶刺的避孕套,第二天正好趕上週末的,我難得放鬆一天。姐姐挑逗圓圓想用帶刺的避孕套爽一爽,結果他倆一如既往地當著我的面了。這次圓圓也是一如既往的強,足足CAO了兩個小時,完事後姐姐把裝滿圓圓液體的套套隨手放進事先準備好的盛滿生理鹽水的瓶子裡,我按照之前的計劃趁他不注意將瓶子拿走,去附近的醫院做化驗。

兩天後,化驗結果出來了……大夫是一位中年男子,拿著化驗單說:「王先生,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的精液樣本中精子含量低、精子密度也低,而且還有好多精子存在先天畸形,依據以往經驗,這種情況下很難讓女方受孕,或許過些年科技進步了,可能會有辦法,但是現在確實很難……」

我踉踉蹌蹌的從醫院走到姐姐的住處,正好趕上圓圓出去逛街了,她見我回來焦急地問到:「怎麼樣?小明!」我把化驗單遞給姐姐,她以前在變性手術室當過護士,對生殖方面還是有所瞭解的,看完化驗單哭了:「對不起小明!我這是怎麼了?我只是想借個種,為小明生個孩子來償還你,怎麼卻是這樣?」

我心裡酸酸的撫摸著她的頭好言好語的安慰她。

傍晚,圓圓興高采烈的回來了,他給姐姐買一塊很大的甜糕。他看到我們倆都陰沉著臉,感覺有些不對勁,他好奇地問道:「我的好姐姐怎麼了?看姐姐和哥哥今天好像不開心!」我剛要搭話,被姐姐制止了。姐姐對圓圓說:「圓圓!這些天來,姐姐和哥哥對你如何?」

圓圓答道:「姐姐怎麼突然問我這麼奇怪的問題呢?姐姐和哥哥對我比親生父母還要好,是圓圓一生中遇到的對我最好的人。」

姐姐有些欲哭的樣子:「圓圓,知道我們為什麼讓你在我們家住這麼長時間麼?」

圓圓說:「是因為你們想要個小寶寶,哥哥姐姐儘管放心,有了小BABY後,她是姐姐和哥哥的孩子,任何時候我都不會回來認的!」

空氣似乎凝固了,我們誰都一言不發,過了半響圓圓忍不住了,輕輕地問道:「咋的啦?我親愛的姐姐!」

姐姐鼓起勇氣,下了很大決心的說道:「對不起圓圓,我也是才知道的,我前天去醫院檢查,今天出來的結果……我……姐姐我不能懷孕……」說著,一縷淚花從姐姐雙眼中奪眶而出。知道事情真相的我感到極其震顫,我知道這是姐姐的好心,不忍心讓圓圓知道其實是他很難生育的這個噩耗。

圓圓表情極其差異,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有些戰戰兢兢地說:「姐姐!不要難過,聽到這個消息我也不好受……」他說話開始支支吾吾起來:「那……那求姐姐,能不能……」說著他把頭低下來,而且低得很低:「姐姐能不能……兌現當初的承諾,為我做閹割手術。我現在18歲了,也已經不是處男了,姐姐是我……是我這一生接觸到的唯一的女人,我也心滿意足沒有牽掛了。」

說完,他抬起頭,目光飽含期待……

姐姐對我說:「小明,你先回去吧!這些天先不要回來!」

聽姐姐這麼說我感到很驚訝,心裡一顫,我以一種非常疑惑的眼神看著她。她更加嚴肅地對我說:「你先回去!現在就回去!這是我和圓圓之間的事,你迴避一下。」我幾乎從沒見過姐姐用這樣嚴肅的表情看著我,我只好識趣地穿上衣服走人。

我往離公司很近的出租房走,心裡忐忑不安的,我心想:「姐姐這回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他了!而且姐姐還最愛收集男人的SZQ,圓圓的陽物那麼大,姐姐一定不能放過的!她一定是和圓圓商量關於閹割他的事。那個圓圓也鐵了心的要把那東西切掉,當一個像我一樣的太監……唉!好好的男人不當,偏偏上桿子要求當太監。」回到家後,我立即撥通姐姐的手機,結果被她按了,我心想:「壞了!壞了!一定是在準備閹割圓圓了!」其實我打心底裡不希望圓圓當太監,但此時我已經無能為力、愛莫能助了。

我索性不去想這件事了,畢竟我相信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命裡該著的事,人算不如天算,我又何必去操沒必要的心呢!於是把心思又放回到工作上了。

四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剛下班回到家,這時姐姐給我打電話,我見是她的號心裡頓時咯登一下,心想她是不是要告訴我:她已經給圓圓閹割了,危險期已經過去,現在正在養傷呢!我的心七上八下的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姐姐的聲音有點沙啞,她說:「圓圓回家了,我把他送上火車,剛剛坐火車走……」我很詫異地問道:「姐姐沒有……」她回答:「沒!……我雖然很喜歡,但不想了。他要回去了,我也很難過,這幾天我和他每天都要上好幾次床,只要有勁就**。後來他被我勸好了,他決心當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幾年以後做個事業有成的男人……」

我一直都不知道那時候姐姐是如何勸的圓圓,在這以後我再也沒有見到他,只是在他的網頁上看到他越來越成熟,在網上我們聊過幾次。他回到四川後可謂是浪子回頭,對爺爺百般孝順,他先是找了一份送外賣的活,後來又去一家快遞公司送郵件。幾年後他的爺爺過世,幾年都未謀面的他爸領著小老婆和圓圓的幾個叔叔爭起老人留下的房產和存款。爺爺在這之前就立好遺囑並做了公證,把他的房子和秘密攢下的10萬存款在他過世後都歸圓圓所有。後來,他憑借自己的聰明和勤奮,加上繼承的爺爺的遺產自己開了一家專賣四川風味美食的網店,幾年後攢足第一桶金的他又租了一個很大的店舖批發零售臘肉、臘腸、四川辣醬等特色食品。再後來他成為了當地有名的富豪和慈善家,還出資建了一所希望小學還有一家公益養老院,他非常熱心於慈善事業很大程度上是和他淒慘的童年有關吧。不久就和一個去湖北作買賣時認識的漂亮女孩結婚了,知道這時他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真相,幾年後他們收養一個可愛的小女兒。在網上他對我和姐姐懷著萬分感激之情的感謝我們,還說沒有我們就沒有他的今天。

圓圓回家了,我們一連好多天都很失落,家裡爸爸媽媽依舊不停催促我們要孩子,小薇的父母也是一樣,甚至二老還為這件事特意從俄羅斯飛來一趟。我們被逼的要爆炸了。

有一天我忙裡偷閒登會兒QQ,雖然平時上班成天面對電腦,但從沒用公司電腦做其它的。在網上突然見到老七大棒槌在線,他的QQ心情寫到:「該來的終究回來,該走的終究會走,人生有幾個九年?九年間的一切依然在我心中加溫……」通過網聊我知道老七和處了九年多的女朋友金喜美黃了,我感到相當詫異了,甚至根本就不相信。在網上我得到他的新手機號,他說下個月要來西安準備洽談收購一家破產工廠,到時在西安這個內陸城市開一家海產品銷售中心。

一個月後,我向公司請了年休假帶著小薇啟程去了西安。

到西安那邊見到差不多七年沒見的老七,我們都很高興,他的買賣談得也出乎意料的順利,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們在當地最有名的長安大酒店喝了好多酒。吃完晚飯我們仨一起上他住的客房坐會兒,期間我們不停嘮著家常和在學校時的事兒。

我得知老大李宏飛依然在瀋陽的一家飛機製造廠上班;老三大京巴回到北京後和家也在北京的我們系的系花關美琪結婚了,孩子差不多三歲了;老四趙明澤念了六年才畢業,家裡出錢給他做買賣虧了,家裡托人安排單位,後來因為經常曠工也被單位辭退了,至今還浪蕩著呢;老五黃桌在俄羅斯加入了當地黑幫,具體做什麼的就不知道了;老六張林陽家在本溪開礦的,那時候掙了幾年大錢,後來家裡被查涉黑、偷欠稅、行賄偌大的家業被查封了,他父母也被關起來了。在這之前有相當一部分資產轉移到在澳大利亞的老六手裡,他在那裡過的依然有滋有味,但不知道還能逍遙多久;老八高文銘回家接過父母批發內蒙特產的攤子,買賣做的也是有聲有色,前年和一個當地做買賣家庭的一個女孩結婚了。

聊著聊著,老七問我:「結婚的時候怎麼沒叫他一聲?」接著又問道:「啥時候準備要孩子?」

我和小薇見時機成熟,我硬著頭皮向他說起我的難言之隱,我拿出寫著我的名,其實是圓圓的那個診斷書說我有生育障礙,想找老七幫個忙!這時的我,害臊的恨不得有個地縫就鑽進去,老七直擺手連忙說了好幾聲不行,又說了好多朋友妻不可欺之類的話。

這時一直在一旁察言觀色的小薇發話了:「求求弟弟了,幫我們一個忙吧!雖然我長的可能是難看點兒,歲數也大些,讓老弟有些為難。可是我們,尤其是我們家的老人都想要個孩子。我家小明經常說到上大學時她和你關係最近,提到你好多好處,我們現在真很難,求求你幫幫我們吧。可能弟弟有些顧忌,放心,姐保證只是向弟弟借個種生孩子而已,以後肯定不會因為這件事再找到你,我們也怕這件事被別人知道了。就求求你行行好,幫幫我們家吧!弟弟的恩,你哥和你嫂子永遠記得的……」

那夜小薇連哭帶求說了好長時間,漸漸地弄得老七也無法拒絕,我和姐姐百般口頭承諾生下孩子我們帶走,一輩子都不准向任何人,包括孩子透漏真相,這件事只有我們三個當事人知曉。

當晚,我懷著極其複雜,極其屈辱的心情獨自離開老七的房間。第二天,我踏上返回蘭州的火車……

這段時間,老七也改變原計劃,本來計劃是在西安呆上半個月,後來延長到一個月,大連那邊的買賣也由他父母打理。紙最終是包不住火的,他把小薇帶回家謊稱是自己的女朋友時招到他父母的一直反對,他母親甚至還被氣住院了。他那天在家給我打電話對我一頓發火,我也感到相當愧疚。

在我們結婚一週年紀念日時,就是2011年的7月18號,小薇打來電話說她有動靜了,不過還需要觀察。我聽到這一消息相當興奮,想到不到一年後我就要當爸爸了。我建議她回來,畢竟妻子天天住在別人家也不好啊!她在那邊支支吾吾的說,現在情況不穩定,還得觀察一段時間。這之後,她先是兩三天給我打電話,漸漸地變成四五天一個電話,後來頻率又變成一個星期甚至一個多星期一次電話,她說經常打電話對胎兒發育不利。每當我提到讓她回來時,她說長途千里跋涉擔心會影響胎氣。再後來幾乎沒有電話了。

我也沒有想別的,心想只要生下來一個健康的寶寶比什麼都重要。這時我從家裡得知另外一個消息:我大嫂懷孕了,預產期2012年的5月。

續集四四 離我而去

2011年12月的一天,我接到一個期盼已久的電話,是妻子打過來的。她說讓我去一趟大連,有重要事情跟我講,我問道什麼事情,她在那邊說:「你來了,就知道了!」我放下電話心裡久久不能平靜,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一件我最不希望發生的事在等著我,但我還是盡可能的往好的方面想,想到小薇姐姐這些年對我的好。

2012年元旦,我乘上飛往大連的飛機,到了姐姐事先告訴我的地址,DL國際酒店1206房間。我到這間屋子的房門前敲敲門,裡面傳來姐姐的聲音,她開門把我讓進屋,我從她的面容中察覺到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長時間分開後見到我的那種喜悅之情。不祥的預感更加侵上我的心頭。

我們面對面坐在兩張單人床上,她低著頭一言不發,長長的而又油亮的黑髮順著她的兩側臉頰垂下來,肚子鼓起的很大。我主動靠過去,不斷戳著雙手,發現手依然是冰涼的。我起身去洗手間用溫水將手洗了好幾遍,又回到她的面前。我蹲下來,把溫溫的雙手隔著襯衣敷在姐姐的肚皮上,臉也緩緩的貼了過去,感受裡面的小生命。

「姐姐!……哦!不!應該叫妻子。我們結婚一年多了,我還是沒改過口來,覺得這麼叫很親切!」我柔情似水的說道。

姐姐仰天長舒一口氣,一滴淚珠滑落下來,哭著說道:「小明!說實話,這麼多年了,你恨過我沒?」

我的心有如推倒了五味瓶,我說:「這個問題姐姐問我不下30遍了,沒有!其實我也很納悶,我為什麼不恨你,不恨一個親手廢了我的女人,我有足夠的理由恨你,按常理甚至殺了你都不解恨……可是!我也不知怎的?想讓我恨姐姐就是辦不到!」說著,我把臉貼得更緊了。

我感到姐姐的一顆顆淚珠滴在我的後脖梗子上,她哭得更厲害了:「小明!你真好,其實我何嘗不後悔,是我錯了,你要是恨我,我的心情可能還好受些……你為什麼?為什麼不恨我?你應該恨我的……」

姐姐一反常態讓我更印證我的想法,我冷靜地說道:「姐姐,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我們之間的感情是最純真的,有什麼委屈就直接說出來吧,這樣或許還好些!」

她擦著眼淚,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說道:「好小明!你真好!我真的不忍心……」她閉上眼深深洗了好幾口氣,似鼓足勇氣道:「那我說了?」我把臉深埋在妻子肚子裡,費力的點一下頭,此時的我就是想確定我的判斷。

「小明!我準備嫁給單文峰……」

我聽後竟然有些無動於衷,在大約四個月前我就隱隱約約感覺出來了,我對我這時的冷靜都感到很意外。在我心中小薇的重要性甚至都遠遠超過我的父母,她幾乎成了我的唯一。我竟然沒有一句祈求,也沒有挽留,這天和她的談話也都是傾向於關於他們今後的事情。

我問道:「我尊重姐姐的想法,但你必須給我一個理由?」

她已經不太哭了:「我和單文峰在一起大半年了,本來我只是單純的想借個種,為小明生個孩子,為你傳宗接代來補償我欠你的……可是,我也不由自主……我發現我現在愛上他了,真的愛上他了!我知道我錯了,可是……」

我說道:「我不是讓你向我承認錯誤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那你考慮到我沒?考慮到我的感受沒?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是一塊爛肉?還是一袋垃圾?你讓我怎麼辦?」接著我又低聲說道:「我……我已經是閹人了,你讓我如何是好?」

「對不起……」姐姐很差愧的說到,「我自從懷孕時就在想,我們的事情可以瞞過父母、瞞過親友同事,就是對單文峰一家我也沒提到我們的秘密。可是紙是保不住火的,如果孩子大了懂事了,我們會瞞得過孩子麼?那時他知道爸爸是一個閹人他會怎麼想?我和孩子都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和真正的父親,就算不為了我,為了孩子也得這麼做啊!」姐姐接著說道:「我確實對不住你,你的一生都是讓我毀掉了,我很愛你……」

「你很愛我?你愛我就要嫁給老七麼?這邊都要嫁給別的男人了還口口聲聲說著愛我!真難以想像你是怎麼說出口的。」我反詰到。

「小明!我現在就要做母親了,我想有一個真正的男人,從此開始後半輩子相夫教子,做個好妻子、好母親,如果不這麼做,再將錯就錯的走下去還會傷害更多人的……」

我心如刀絞:「那你就選擇把所有傷害都留給我,然後和別的男人去過幸福日子麼?」姐姐坐在床上表情十分愧疚,我起身喝一口茶水,穩穩情緒:「他對你怎麼樣?」姐姐答道:「小峰對我很好」我接著問:「那他父母呢?他要娶一個比他大將近五歲而且還是別人妻子的女人,他父母會答應麼?」

姐姐弱弱的答道:「那邊老人的事兒,小峰已經擺平了!」

我這時的心情,沒有悲傷、沒有憤怒、沒有挽留……我真的奇怪我竟然會如此鎮定。我不斷喝著茶水,直到給整個溫水杯喝淨了,也尿了好多尿,去廁所換一片干尿褲。我知道事已至此是無法挽回的,我也不想去挽回。其實在我內心深處,我始終感覺姐姐嫁給我這樣一個已經不通人道太監始終是在委屈她,即便她是想補償我。

我轉念一想,雖然當初是姐姐剝奪了我做男人的權利的尊嚴,但卻因此是我奮發圖強才有了今天的巨大成功。上蒼注定我的心和我的命運緊緊地綁在這個女人身上,我也就這樣了,就算娶十個老婆也不可能再變回男人了,可是小薇姐姐後半生過得幸福不也是我的最大心願麼?

……2012年1月3號,我們就地在大連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之後我不想在這個東北的海濱城市多呆哪怕一分鐘,直接坐飛機回到蘭州。

我乘飛機回到蘭州,剛下飛機公司那邊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曾總著急了,公司接到社保部門的一個大業務,要實現城鄉居民工資卡、福利、各種社會保險、住房公積金和年金的無縫對接,整個公司只有我的業務水平符合他們的要求。

工作對我來說是最好的麻醉劑,一開始我覺得壓力很大,好多環節都是我第一次接觸到的。我的聰明才智與天賦得到很好地發揮,再加上我也沒有家庭與生活的拖累,原計劃六個月完成的工作,僅僅用了三個月就完成了,這項任務超乎想像的完美完成使我們公司聲名大振並順利在創業板上市,上市後一連數周都瘋狂上漲,成為當時股市熊市背景下少數的幾顆璀璨明珠之一。我們的公司也從我來時的一家毫無競爭力的小軟件公司一躍成為我國北方最大的,全國四強之一的軟件業巨頭。

再談談家人和小薇的情況。小薇和我離婚不久就和單文峰結婚了,2012年4月15日,她在大連的一家醫院順利產下一個六斤六兩的女嬰。一個月後的5月15號,山東老家的大嫂也在濟南生下一個男孩,爸爸實現了十多年來夢寐以求的抱孫子的夢想,爺爺那時正在病床上,聽到自己有了重孫子這個消息相當高興,只可惜他不能下地了。10天後,也就是5月25號,95歲高齡的爺爺過世了,死前最後一句話就是:我死了,沒什麼遺憾的,有了重孫子……唯獨可惜的,可惜的是……沒有看上一眼……

得知大哥有兒子的消息我也為之振奮,這樣家人就不會再催促我再婚要孩子了,父母人到中年才有的我,他們也快到七十歲了,做起買賣越來越力不從心了,於是就把生意兌給其他人回到山東養老了,二老在威海買了一套海濱別墅。老人家身體一直很好,一有空就買上孩子喜歡吃的用的玩的好多東西去濟南的大哥家看孫子。

心愛的妻子小薇離開後,我很快適應了自己的生活。在這之後的兩年多裡,我相繼攻克了新型網絡遊戲升級軟件、升級版跨國企業無距離管理軟件、新型多媒體教學軟件等一系列軟件科技難題。又過了三年我們公司成為全國最大的軟件運行商,在國際上與美國、愛爾蘭、印度的公司並稱為世界軟件四巨頭。

曾總的掌上明珠曾美艷時常來公司,每次過來都要找我,她見到我時非常高興,這其中的意思我真的很明白,但我深知我這殘身無法……。後來美艷苦追我都沒成的情況下,嫁給了北京的一個白手起家的富豪。

2017年的一天,這時我已經在這家公司工作了13年了,我不但是身價超過20億的富豪,而且這些年來帶出來一個掌握軟件業核心科技的專家團隊。我們接到一個新的課題,整個團隊在我的帶領下廢寢忘食、熱火朝天的研發著。整整一個月我都吃住在公司辦公室裡,連續熬夜的我在一個清晨突然感到頭暈目眩,我起身準備往樓外走,剛出門就支撐不住了昏倒在辦公室門口,也不知過了多久被保安發現,叫了救護車送我去醫院。在醫院裡,我在半昏半醒的情況下做了各種檢查,醒來之後還是頭昏腦脹的。過了兩天,醫院診斷結論說我這是嚴重的神經性頭疼,由於長期熬夜和勞累照成的,已經積重難返,只要稍微用腦過度就可能會引起強烈的頭痛。

我住了兩個多星期的院,出院後曾總要再給我兩個星期休假讓我好好休息,我著急課題的進度就沒有休息,繼續奮戰在研發一線。在這以後,我只要腦袋累到就會時不時的出現劇烈的頭痛。到了2020年,38歲的我只能離開這個奮鬥了16年的崗位,曾總念在我對公司的巨大貢獻,依然以技術總監的職位讓我在XF軟件開發公司掛個空名,終生享受著600萬元的年薪。我這16年的拚搏使我下半輩子都過上了富有的生活。

續集四五 大 結 局

說完這些年工作中的事了,我再說說小薇那邊,2013年初我們離婚後不久,她就和老七結婚了,3個多月後生下一個女孩。

小薇姐姐把在哈密的那個大房子給了我,我起初堅決不接受,因為我覺得那個房子並不是我的。姐姐說是為了給我留下我一生的記憶,同時在她去大洋彼岸時,好讓我照料那14套屍體上切下來的、還有11套健康活體身上閹割下來的器官,於是我同意接受這個房子(其實我有這裡的鑰匙,在這期間我總是忙裡偷閒時回到這裡尋覓當年的回憶)。

接著姐姐又把她電腦裡儲存的每一例閹割手術的錄像與照相等影音資料的文件夾密碼告訴我了,是每個人的閹割日期在後面加上0226(小薇的生日是1978年的2月26日),還告訴我,在保險櫃的小內櫃裡還有一張壓縮光盤,是電腦裡所有閹割影像資料的備份件。剛開始的一段時間,我時常打開那些影像資料,一邊摸著自己殘處一邊心情複雜的看著,後來越看越覺得壓抑。

姐姐還囑咐我,在哈密的那個家裡的電話永遠不要讓它欠費和停機,見到未接來電就打回去詢問一下,如果有一天誰想要回自己的SZQ就還給他。我遵照姐姐的意思做了,最初還總有聲音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打電話找她,每次接到這樣的電話我都耐心的向他們解釋小薇已經去美國了,她臨行前囑咐我,這個電話永遠不會停機,大家想要自己的東西隨時可以拿回去,大家卻都沒有要回寶貝的意願。後來電話也越來越少了,再後來除了偶爾幾個打錯電話的就一直沒有電話打進來。

我孤身一人住在姐姐曾經生活過的家時,表姐偶爾來過幾次,我那時候工作比較忙,一年中只能到哈密兩三次。她每次見到我都非常開心,可是好景不長,寒暄沒幾句話就開始欺負我了,她有性虐待傾向,但被性剝奪的我也覺得受虐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每次都欣然接受表姐的SM。比如:在家裡時不允許我喝水,只能喝她的聖水(尿液),甚至一段時間我喝表姐帶有羊膻味到的噓噓竟然喝上癮了,離開後喝水都覺得不是味了;平時表姐上廁所時不用衛生紙,都是我用舌尖為其清理乾淨;睡覺時,我戴上曾經安撫過小薇的塑膠SZQ和表姐行房完畢後,她都會讓我把她的內褲罩在頭上睡覺……

可是這種痛並快樂的生活也過的不長,不久表姐和一個在網上認識的做生意的回民小伙子結婚了。他們小微出國前結的婚,結婚那天小薇姐姐乘飛機到烏魯木齊參加了他們的婚禮,我沒有去,我怕見到小薇會很尷尬,即便這段時間我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思念他。

2015年夏天,小薇、老七還有他們的女兒一家三口移民去了美國,辦下簽證的頭一天她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在電話裡哭得不成樣子,我也痛哭流涕。心愛的姐姐、我曾經的妻子邀請我去大連見一面,因為這一次離開後就可能再也見不到了,我咬牙拒絕了,我實在是擔心見到老七單文峰,我的妻子竟然是被這個我曾經關係最好的同學和朋友奪取的,如果見到他,令我難以想像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尷尬。

小薇剛到美國時,還偶爾在QQ上給我留言,說了好多道歉和愧疚的話,讓我的心也酸酸的。那是因為工作忙,當我看到時,有時可能過去了好些天了。再後來,我們在QQ上不聯繫了。但我依然關注著她們,看到用她們孩子的照片描繪的一個人生的經歷。

這以後我更用工作麻醉自己的同時,一有閒暇就去哈密。我盡力讓屋子裡的每件擺設都保持原來的樣子,唯獨多出來的東西就是為我畫寫真素描的箐箐姐送我的小粉熊,還有一個裝著我們的秘密的帶鎖的木櫃,裡面裝著我和姐姐曾經的書信往來、郵包的封皮、我們互贈的禮物、我們的照片、姐姐和表姐給我穿的內褲、姐姐為我縫製的防尿沙袋……

我總像一個孩子一樣抱著小粉熊讀著已經讀了幾百遍的信回想著過去,回想著我在大一時和姐姐在網上聊得火熱;回想著大二那改變我一生的暑假;回想著漂亮純潔被生活所迫後來很悲慘的楠楠;大三暑假我們在哈密游了一個多月;畢業後我們生活的點點滴滴;四川男孩圓圓;回想著我們結婚那一刻她那甜美的笑……

這一切彷彿是一陣輕風柔弱地貼著臉頰一撫而過;彷彿是一顆雨滴落在地上瞬間蒸發;彷彿是一片散落的花朵在隨風飄舞……最終,還是夢一場。

時間越是流逝,一年又一年的流逝,往事也就越令我懷念,直到我因病不在工作的時候,這個大屋子是我的一切回憶和寄托。每當我想起過去時,我都會抱著那個裝著我的寶貝的大瓶子哭上好半天、也愣上好半天。

2015年1月3日,我和姐姐最後一次見面

2020年,我沒有再見到心愛的小薇姐姐

2025年,我還是沒有再見到心愛的小薇姐姐

2030年,我仍然沒有再見到心愛的小薇姐姐

2035年,我心裡不斷思念著小薇姐姐,但我不想去美國見她

2040年,我想我這輩子可能不會再見到小薇姐姐了

…………

2043年2月26日,這天是李小薇65歲生日,61歲的我斟起滿滿一杯紅葡萄酒一口下肚,端著酒杯思念著她,越想心中越壓抑,就一口接一口的灌起酒來。

「鈴鈴鈴——」沉寂多年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納悶是誰打來的。當我接起電話時,耳邊響起一個老女人的聲音:「你是……小明吧!」

「姐姐!小薇姐姐!」我興奮地問道

姐姐答到:「是啊,親愛的小明,這些年好想你,好久不見了,一晃就是28年……」

我此刻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小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年7月18號星期六,是我女兒新婚慶典,我們全家誠摯邀請你來參加」

那一夜,我們聊了4個多小時,聊到激動處我們都熱淚盈眶。我們第一次見面到現在40年多一些,我們分開了28年,跨越如此長的時間軌跡,我們怎能不激動。

…………

我提前四天到了美國的波斯頓,見到小薇和老七,他們見到我時表情都顯得很愧疚。我拿起小薇給我倒的果汁一口喝下,說道:「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畢竟大家過的都很好,走到今天這步誰都不容易。」一縷淚水從小微那已經褶皺但依然潔白的面龐旁滑落。

「爸!媽!我買完衣服回來了,你們看看我婚禮結束從教堂回來時穿這身禮服怎麼樣?」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推門而入。我定睛一看,那個女孩子穿著紅色的旗袍,個頭大概1米7,膚色雪白,很豐滿,胸臀勾勒出圓滑的性感曲線。她見到我頓時覺得很詫異,一言不發的看著老七。老七對她說:「孩子啊!這個你管叫王叔叔,我大學時的同學。」

「王叔叔好!」女孩有禮貌的問候我,我點點頭:「好!好!大家都好!」

老七對那個女孩說道:「單文婷啊!你去忙你的吧,我們大人嘮會兒嗑。」

「哦!好的,那我去沃森那裡了。」女孩說道。老七點點頭默許,她放下衣服就歡快地走了。

她剛走,小薇就對我說:「她是我們的女兒,叫單文婷,兩歲時就和我們全家來到美國。哈佛大學遺傳學碩士研究生,現在一家醫學科研中心研究人類遺傳相關課題。她在學校裡認識一個叫范*沃森的荷蘭裔同學,他父親是一位投資銀行的銀行家,下個星期他們就結婚了。」提到心愛的女兒,小薇臉上泛起陽光燦爛的微笑。

這些天我住在他們安排的酒店裡,這裡最豪華的蒙特卡洛大酒店80萬美元一天的總統套房。2043年的80萬美元購買力大約相當於30年前的5-6萬美元.

婚禮那天我滿懷激動的和大約150名來賓坐在偌大的教堂裡,來賓中多數時白種人,一少部分是亞裔,還有幾個黑人和混血人。兩人手牽著手由主婚的神父為他們主持婚禮,這一幕幕場景也令我激動萬分。單文婷穿著潔白的婚紗顯得分外美麗,她的體型和膚色像母親,長相隨父親,完全取了兩人的優點。

婚禮結束後,單文峰和小薇分開了各自招待來賓,有好些人遠道而來的。這時我有機會和小薇單獨說幾句話。

我問姐姐:「單文峰知道我們的秘密不?」

姐姐說:「不知道,我始終沒有告訴他。」

我接著問道:「姐姐給他也那個了麼?」

姐姐的表情略帶歉意:「沒有!自從把圓圓勸退後,我再也不想了,40多年過來了,這些事我越想越不安!」

姐姐接著反問我:「有誰取走了寶貝麼?」

我搖搖頭

…………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回到哈密,抱起箐箐姐姐送給我的、那個陪伴我40年的小粉熊心酸的想著過去的事情……

被我欺騙過感情的韓文靜等好多女生們不知近況可好?雖然他們中的絕大多數我已經想不起來名了。

剛上大學時,和我鬼混一個多月苦命的麗麗姐,現在過得幸福麼?

當年為我作畫和送我小熊的美術班女生箐箐姐、曉雪姐不知怎樣了?

想起年幼時就失去父親,母親又身患絕症的楠楠,我的淚水嘩嘩的!他們一家在天國團聚了,她們在幸福的天堂裡無憂無慮忘記了凡世間的憂愁了麼?

真希望大家過的都好!

好多年來我一直孤獨的生活著,我習慣了孤獨,孤獨就是我的後半生。在地廣人稀的新疆,我深感無聊時就出去旅行,玩夠了新疆就去西藏、內蒙、江南、或是出國。山南海北、無憂無慮的領略不同的風土人情,沒有一切凡世憂愁的我彷彿領悟到了人生的真諦。但我內心深處依然被冰冷的孤獨所籠罩著。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喜歡閹人的生活,甚至從心底裡感謝小薇當初將我閹割,這一切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一個閹割了我的女人,嫁給我後又背叛我和別的男人跑了,這不論對於任何人,即便是對於一個已經不入人道太監都是一個終生的恥辱。可是讓我懷恨小薇姐姐我卻做不到,或許這一切都是上蒼安排的吧。

她的那一刀不僅僅改變了我的生理,也在方方面面改造了我。

我年過花甲,已不是當初青春年少的我了……

漸漸的我有年逾古稀,天天都在不斷的咳嗽……

年輕時的閹割手術到老時好多病找上門,嚴重的腎炎、尿路感染、膀胱炎等等,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沒有去醫院或診所看。每當蹲下尿尿時,濃黃的尿液四散流淌弄得哪都是,歲數越大尿尿越不方便,甚至有時一蹲就是五六分鐘。脫下衣服對著鏡子,看到那光光禿禿的下體時,我往往對我這第三性別感到榮幸,如果有來世我還希望做個太監。

隨著年齡的增大,我的身體越來越不靈便。但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用抹布將擺在地下室裡的25個瓶瓶罐罐擦得乾乾淨淨,時常端起它們一看就是幾個小時,因為它代表了曾經男人的身份與尊嚴。

我的陽物在浸滿福爾馬林溶液的瓶子裡浸泡了整整半個世紀,雖然泡的有些發白,但它依舊像我年輕時那樣挺拔碩大。

在一個暴風驟雨的夜裡,我患上了重感冒,躺在床上身體忽冷忽熱,劇烈的咳嗽著。我堅持著用筆寫下了幾行字:

「我很難受,可能不久了

我名下的股權、存款還有蘭州的兩套房子悉數捐給四川富豪袁寶梁生前建立的袁氏慈善基金會,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這個我生活四十年的房子,物歸原主,歸原房主李小薇在美國的女兒單文婷所有

地下室裡的人體器官樣本,如果物主或其家人認領就歸其所有,反之就捐獻給醫學研究部門或相關機構

…………」

本續集到此結束

在這裡再一次鳴謝<>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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