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白閹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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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結白閹割》是一部探索性的故事,围绕主人公在失去男性身份后面临的身体和心理变革展开。故事开篇描绘了主人公在手术中醒来的恐慌与无助,描述了他被绑在床上,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阉人,面对着失去睾丸的痛苦。主人公通过回忆与女友晓雪的关系,展示了他曾经的幸福与对彼此的眷恋。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背叛与惩罚,使他被迫接受身体的重塑和身份的转变。女友晓雪的严肃询问令他不安,最终在双重纠葛的爱情中经历了阉割的手术,失去了他引以为豪的阳刚气质。故事不仅探讨了性别认同的复杂性,也深刻反映了个体在社会关系中面临的权力动态与身份危机。后记部分则通过作者的声音,展现了个人的真实情感与挣扎,突显了性别与爱的多样性,以及在自我探索中面对的现实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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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pe | document |
Format | Plain Text |
Size | 15486 byt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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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1-28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身体改造, 性别认同, 性别转变, 心理探索, 阉割, 情感纠葛, 信任与背叛, 残缺与恢复, 自我接纳, 女性视角, 恋爱关系, 情感冲突, 伦理与道德, 爱与失落, 社会权力结构, 性别角色重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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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結白閹割
不知什麼時候,我突然在床上醒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腳完全不能動彈,而下身傳來陣陣隱約的疼痛,就像一簇火苗在灼燒。我模糊地意識到昨夜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莫名的失落,緊張向我襲來,幾乎無法接受。全身能動的就只有頭頸,枕頭也墊得很高,我把頭昂的盡量的高,想看看我的身體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可看見的一切卻是那麼的異常,卻又那麼自然:我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兩條腿分別被繩索綁著,繩子從我的腳踝往下,直到床沿才看不見。而在兩腿之間,我看到了渾身上下唯一一處布匹,一片看上去很像內褲的厚厚白色棉紗,一條細細的導尿管從繃帶中穿出。紗布層看上去那麼的潔白,但沒有了原先應有的起伏,而麻醉過去後的陣痛也提醒著我。我一下子懵了,因為我想到了昨夜的那一場噩夢,「她們說的是真的……」我再也支撐不住,頭重重的落回枕頭上,眼淚怎麼也控制不住,汩汩流淌,縱橫成一片。
——因為我已經是一個沒有了睪丸的閹人了啊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昨天晚上我照常跟女友曉雪回家,路上我們平靜的並肩走著。曉雪是個很奇怪的女孩,雖說已經交往大半年,而且早就跟我一起住了,但她總愛問我一些諸如:「無論發生什麼,你是不是都會愛我?」「你是不是願意為一棵樹木放棄一片森林呢?」或者「如果我為了我們的幸福,傷害了你你是不是能原諒我?」這類問題。這些問題,差不多是每個男人都會遇到的吧?但曉雪提這樣的問題似乎太過頻繁了些,很奇怪——每次我們「開始」前,她一定會問;完事之後,就算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了,她還是會用興奮甜蜜過後略微顫抖的聲音問我類似的問題。自然,作為一個男人(曾經是的),我會毫不猶豫的給出肯定的回答。她潮紅的小臉也會露出滿意的微笑,原本就很美的容顏也會越發動人。有時候我會忍不住再跟她親熱片刻,她也會像小貓一樣乖巧地回應我,但如果我有了大動干戈的跡象,她又會撒著嬌,堅決決然的拒絕,讓我無可奈何。我已經習慣於她的親暱和撒嬌,以及她的「不配合」。她很美,眉眼裡帶點異域的感覺,跟我先前認識的任何一個女生都不一樣。身材高挑卻不像有些女生那樣消瘦,配上潔白細膩的肌膚,讓我難以抗拒。我常在她睡著後起身看她,揭開被子一角,看她絲毫不加掩飾的身體。每到這時,我就會沉浸在巨大的幸福裡,幾乎無法自拔。
但從上周起,曉雪就似乎有點沉悶,不像她原先那樣的開朗了。我問過她,她卻什麼也不告訴我。為此我很是擔心。她連續幾天回家後都在忙著發短信,而我,雖然很好奇,但出於對她的尊重——我們開始交往時就約定,在一起之後,還要給對方充分的隱私與自由,更重要的是,這個要求是我先提出的……我幾次想看看曉雪的短信內容,但她偶爾也會抬頭衝我淺淺一笑,笑容裡的感情卻那麼的……淡。心驚肉跳形容我當時的心情似乎有點誇張,但實際情況也近乎於此了,莫不是曉雪……幾天裡,曉雪差不多只跟我講了平時一天那麼多的話。我忍不住猜測,又忍不住擔心,一連幾天都是如此。
其間我本應該要出門一趟的,也被我因故取消,在弄明白事情之前,我是不會出去的。
終於到昨天,曉雪有了一點「融化」的跡象。下午我剛放下手頭的事情,曉雪就給我電話,問我晚上是不是還能到她們那邊接她回家,一切似乎又要回復正常了,我自然是答應了她。沒到她們下班的時間,我就早早到她們公司門外等候。天氣很好,初秋還不寒冷的風輕輕地掠過我的臉,就像曉雪柔柔的髮梢。很快,曉雪就下班了,我們一起回家。一路上也許是面因為秋氣的肅穆,我們沒有說話。進家門之前,我剛掏出鑰匙,她就阻止了我。她直視我的雙眼,微微抬著頭問我:「如果我給你永久的傷害,你還會原諒我嗎?」我一下子警惕起來,看向她的雙眼,清澈的眼神已不復琥珀般的平靜,取而代之的是風暴前夕海面的起伏波折,她的眼裡沒有笑或者隨意的色彩,有的只是沉重的壓力和肅穆。我也很快被她的嚴肅和認真感染,剛恢復的心情轉瞬變得像鐵一樣重和堅硬。凝視她從未有過的凝重面容,一股衝動從我心底升起。我深深地呼吸我倆之間近乎凝固的空氣,鄭重的點了點頭。她看到我這樣的反應,才接過鑰匙很快的開了門。
一晚無話,我們很早就回房休息,曉雪拒絕了我的要求,依然是那樣嚴肅的拒絕了,但在這嚴肅之中,我察覺到了一絲的遲疑,或者說反覆……她給我一個笑,說:「就算沒有了男女之間的肉慾,你不是還會愛我麼?是不是,嗯?」
半夜裡我突然醒來,睜開眼卻什麼也沒看到,而任憑我怎樣掙扎,我也沒能從床上坐起來,我的身體完全失去了熟悉的力量。我從事自由職業,從中學時就堅持每天鍛煉,大學是校足球隊成員,一直對自己的力量引以為豪,卻在這樣的夜裡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恐懼一下子襲上心頭。我還沒來得及擔心曉雪,—她就睡在我身邊啊!我的臉就感覺到了秋風般微冷而輕柔的髮絲。曉雪柔柔的對我說:「醒了?別怕,過了今晚就好了……只是一個小小的手術」,就在她跟我說話的時候,我感覺下身被一隻手摸弄著,但絕不像平時曉雪對我的那樣,我感覺到剃刀在我的陰部刮過,跟以前割包皮前剃yin mao的感覺一樣。我似乎還察覺到另一個人的存在,似乎也是個女人。
曉雪又俯下身來,臉貼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們才聽見的聲音問我:「希兒還是一個人過麼?」我彷彿被烙鐵燙過一樣,只是全身沒了力氣,起不來了。她又接著說:「那Lily呢,你們還……」她輕輕扯開我眼前蒙著的眼罩,我才看到另一個女人,希兒。希兒,是我另一個女友,也是我欺騙的另一個女孩。曉雪原先跟希兒是認識的,但往來極少,前一段時間不知怎麼竟偶然遇見了,於是也就有了我前幾天的困擾。一句話,我的濫情穿幫了。兩個女人一致認為我應當受到懲罰,我才被縛在床上不能動彈。而LILY的事,則是她們倆今晚剛從我的通訊錄裡找著的……她們這樣告訴我,順便還鄭重的告訴我,我接下來面對的將是——閹割。
我心如死灰,懊恨不已。我懇求這兩個我到那時還愛著的女人,給我一次改正和彌補她們的機會。希兒似乎有些猶豫了,但曉雪卻拉住了她:「有些錯誤,是沒有原諒的必要的,你也決定了,對不對?」希兒沉默了片刻,把下巴擱在我枕邊,問我:「我們仨,你要留下誰?」我卻是無語了,因為我濫情的錯誤。我生性如此,但我一直為自己欺騙的行為煩惱。希兒繼續道:「我們兩個都願意留下,即使是過了今晚,你不再是原來的你了……」我差不多明白了「過了今晚」的含義,也被這兩個如花女子的決定震撼了。我能說出什麼呢?我已經來不及回頭了。曉雪又補充說:「對你的懲罰是我的決定,但你知道麼,希兒已經……」剩下的話,希兒沒讓她說出口,但我已經明白了。「如果你不能原諒這樣的懲罰,那麼,一切都由我來承擔。」她最後那句話說的那樣斬釘截鐵,完全不容質疑。我開始瘋狂地悔恨起我當初的放浪,但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當我珍惜的人兒在我的私處注射過mazuiyao後,我請求她們讓我坐起來,我想親眼看看這段錯誤的瞭解。曉雪同意了。我看著希兒很熟練的在我的陰囊兩側劃出切口,由於藥劑的作用,我沒有感覺到明顯的疼痛,直到她擠出睪丸,並且在曉雪的協助下將它割離附睪,最後割下全部,結紮了輸精管和血管。隨後,希兒換了一把手術刀,又細心地割下我的龜頭。我看了看那放在一旁托盤裡的三坨肉,心裡一下子變得空空蕩蕩,雖然打了麻醉,不應該有感覺,但我還是覺得有一種讓我頭腦為之一空的疼痛。雖然我其實不抗拒閹割這樣的事情吧,但親身經歷總讓我有點恐懼。之後切除陰莖皮,割斷海綿體,我就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閹人了,就像以前讀過的《閹割手記》裡那樣,不再是一個男人,永久的失去了我引以為豪的力量。希兒也許恨透了我對她的傷害,可我注意到,她的眼裡似乎有水霧流過,卻不曾滴下。我雖然心中無限的失落,似乎心裡像現在我的身體那般,缺失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我明白,我對曉雪和希兒的虧欠,卻是一直都在,並且因為我如今的殘缺,更無法彌補了。手術進行得很順利,忙完一切,希兒很快拿來了紗布塊,棉墊,繃帶等,細緻地為我上藥,包紮。曉雪忽然托住我的頭,抽掉了一隻枕頭,她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溫柔,在我耳邊輕輕說:「都結束了……」她拿過我的手機,撥好號碼,對我說:「故意傷害,我們對你做的事應該受到懲罰,報警吧」我請求她把手機放到我手邊,我抬起似乎還不靈便,但已經可以挪動的手指,把她按好的數字一一刪去。「我欠你們的,沒辦法彌補。」我發覺熱淚滑落。曉雪看了正在忙碌的希兒一眼,給了我的臉頰輕輕一吻,那一吻中,包含的情感跟話語我已讀懂。
過了好久,希兒才忙完了,似乎有點放鬆的樣子。她悄悄地對我說:「哥,對不起」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下來了。
後來,我在她們倆的看護下睡著了,我是那麼失落,那麼累,彷彿丟失了一切。這一切像一場噩夢,可這噩夢的源頭卻是我自己。多希望這是一場夢,因為我明白,一切就要結束,我不可能再擁有曾經的一切了。
第二天醒來,身邊空無一人,才有了我先前的驚恐失措:她們都離開了。我絕望地叫她們的名字,其實並不指望有一絲回應,只想宣洩我心中的失落和惆悵。但令我想不到的是,希兒竟帶著滿臉的疲憊,走進我們的房間,問長問短。我顧不上太多,向希兒問起曉雪的事情。希兒告訴我,曉雪走了。希兒說,曉雪前夜就決定退出了,而LILY在知情後也決定退出。不同的是,曉雪是「讓」出位置給希兒的。我心中在失落之外竟有了一絲慶幸,因為至少還有希兒。
後記:
曉雪就像南方的一陣薄薄的雪 ,消失在我們的生活裡。在那救贖的一夜過後的一天下午(我至今認為,那個夜晚使我真正找到了幸福,洗去了罪孽 ),那時候我還沒能下地行走,我收到了曉雪的短信,她說,她不是因為我的殘缺而放棄我,只是覺得有人比她更需要我的臂膀。她不會再愛別的人 ,因為曾經的感情永遠也抹不去。我低頭看看赤裸的下身纏繞著的白紗,還有白紗間伸出的細細導尿管,慢慢地撫著平坦的厚厚紗布。這間屋子現在的女主人是希兒,我在等著她回家。我開始習慣於自己的新變化,也對我的新身體充滿了好奇。
那天晚上,希兒一邊摸著那層又厚又白的紗布,一邊問我願不願意娶她。我輕輕摟住她的腰,小心不壓到她的腹部,也不牽動自己的傷口,然後倒到床上。我們臉貼著臉,彼此聞著彼此的氣息,我沉默了一下,問她是否不介意我身體的殘缺。(很蠢是不是?)當我看到她羞澀但堅決的搖頭後,我也給她那個她所期望的答案。比較糟糕的是,傷口過了近一個月才完全癒合,我看著鏡子裡下身痂剛剛脫落後露出的鮮紅肌膚,心跳突然變得很快。鏡子裡的身體沒有了男性的標誌,這是一個新的我。我開始蹲坐著小便,不過還是有點不方便的。後來過了很久希兒用小手和舌頭給我,居然我還能像以前那樣,只是全是清澈透明的,沒有白色了。不過這沒有關係,因為希兒早就有了。我也很少再有慾望了,就算偶爾有,也不強烈,往往希兒輕輕揍一下那原先突出的地方,再親我一口也就算了。作為替代,我喜歡上了用厚厚的白色繃帶做內褲,單獨在家就會只裹上厚厚繃帶遮羞,看著自己毫不掩蓋的全身和白雪覆蓋的私處,我偶爾也會想起那個深深影響了我卻最終離開我的女孩。我也常到希兒那兒借點東西墊著,因為手術後,排尿總有點殘留。我身上的肌肉後來漸漸全消散了,整個人變得像女人般纖細。有時我會穿上希兒那些性別區分不那麼明顯的牛仔長褲,希兒看見也很高興,誇我穿她的褲子比她穿還漂亮,因為確實很誘人。有時希兒會讓我化上妝穿她的衣服陪她逛街,一切對話都由她來,我嗓音還很粗,容易被識破~唯一的不好就是我走路時開始習慣性地摩擦大腿內側,腰臀會輕微扭動,臀部也變寬厚了。仔細看就會覺得異常
再到後來麼,我跟希兒的生活就像平常的情侶一樣了,雖然不完美,但我們已經滿足。而且希兒一直慶幸,早那一夜之前就有了我們的女兒,至於其他的缺失,也沒有什麼值得遺憾的了。
作者的話:初次寫文,見笑啦。我是一名TS啦,雙性戀,希望像正常女孩那樣有漂亮的胸部和美麗的身體,能有一天裹著白色抹胸,穿著短裙出門。故事裡有點我自己的影子,我跟故事裡的三個女孩糾纏的很不清楚,不過「曉雪」是我的正牌女友。我跟她提過我喜歡男人和我是TS的事實,她居然告訴我她不介意,「只要你不離開我」,我那會兒真被狠狠感動了一下呢。她是個相當自由的女孩,我們在初中的時候就很熟了。希兒的態度類似吧,不過她喜歡孩子,不太支持我閹割或者變性。而LILY聽我說過這事後直接生氣得好多天沒搭理我,而且說要是我真的不做男人了她就走,畢竟她想要正常的生活。我也問過我的男友是否介意我將來變成女人,他說,即使將來你不是男人了,「只要是你變的,我都要」,而且還說過:「你要是個女人,我就能光明正大的追你了」。唯一遺憾的是,我恐怕永遠都不能變成真正的女人了,因為家裡是不可能同意我變性的。我現在夢想的就是擺脫這套男性的東西,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打算到泰國單獨變一下下身,用男人的外貌過完這生吧,遺憾總歸是有的,對不對?QQ854769440,希望多和TS姐妹們或者想做閹人的朋友交流溝通,分擔憂愁,分享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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