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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與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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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天堂与地狱》是一部探讨权力、性别以及个人身份复杂交织的作品。故事围绕女主角陈美在感情上的挣扎展开,陈美被两个男人所困扰:一个是出身高贵且气宇轩昂的伟浩,另一个则是对她全心全意却落魄失意的文士。故事揭示了她对伟浩的情感与她对文士的漠视,逐渐演变成一种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在她的好友苏凤的引导下,陈美进入了一个充满性暗示与权力游戏的世界,及至对两名男性进行角色重塑的扭曲体验。

在不同的情节设定中,作品深入探讨了身体的控制与性别角色的重塑,以及在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中,个体如何进行自我探索与认同。作品表现出对身体自主权的讨论,涉及强制性身体改造及其对身份造成的影响,伴随着伦理与道德的深刻争议。故事不仅包含脆弱与强势的对比,还引发了对依附及从属关系的深层思考,提出了屈从与反抗之间的微妙平衡。作品的情节设置多次触及性别、权力与身份等核心议题,让人在享受故事的同时,也引发了更深层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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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name 天堂與地獄.txt
Type document
Format Plain Text
Size 79818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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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4-11-28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未知
Region 未知
Date 未知
Tags 性别认同, 身体自主权, 权力结构, 关系重塑, 身体改造, 历史背景, 伦理争议, 自我探索, 性别权力, 文学作品, 情感关系, 文化讨论, 心理压迫, 性暗示, 反乌托邦, 非人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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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天堂與地獄 之一 初入境界

陳美的愛情面臨兩難的選擇:偉浩儀表堂堂,出身高貴,但有些傲氣,愛支配她;而文士雖對她癡愛有加,但卻落魄失意。很顯然,她對偉浩情有獨鍾;對於文士她無所謂,文士對她百依百順,她覺得文士沒有男子氣。她曾與文士有過短暫的戀愛,偉浩對此耿耿於懷,對她

也若即若離,追求偉浩的女人數不勝數,所以她把氣全撒在文士身上,宣佈與他一刀兩段,文士這時總是苦苦哀求。

陳美與昔日運動隊的好友蘇鳳在健身中心相遇,兩人多年不見,蘇鳳變化不大,聊起婚姻,陳美便把苦惱說出,不料蘇鳳笑起來:「這很簡單,兩個都要!」陳美有些不解,但蘇鳳卻只顧敘舊,並將陳美帶回家中,「在我這住幾天,你就會有收穫,什麼都懂了!」

「你只需要取悅偉浩,文士好解決,這種人可要充分利用,不然很可惜!」蘇鳳對陳美說。「你給偉浩去個電話,說在我這呆一個星期,順便也吊吊它的胃口,不然他拿你不當一回事。」

陳美進了蘇鳳的家,她家很大,很漂亮,一位年輕男士禮貌的迎接她們,他好像比蘇鳳要小許多,一付文弱書生的模樣;蘇鳳年愈40,這個人好像只有20多歲,不像是她丈夫。「他是你…?」「我的奴隸!」陳美認為她在開玩笑,並沒有在意,直到她真的給丈夫打電話時,陳

美才開始產生疑問。「快給客人倒水,再把拖鞋取來!」「他叫阿甘,是我年輕時的崇拜者,曾經想追求我,結果讓我弄來當奴隸,真是自作自受!」

那個叫阿甘的男孩端來水果和飲料,然後跪在她們旁邊。「快給客人按摩腳!」阿甘輕輕捧起陳美的腳柔捏起來,他得手很柔軟,揉起來很舒服,只是有點不自在。蘇鳳卻老練多了,她重重地騎坐在阿甘的肩背上,就像騎在小凳上一樣。蘇鳳是籃球運動員出身,身高足有1.78

米,體重也有78公斤,阿甘在她胯下,簡直就是玩具小馬。「我可以讓她為你舔腳。」「不!

我不要…」陳美感覺蘇鳳是個虐待狂,阿甘可能會被她折磨致死。「你可能第一次不自在,有

點心慈手軟,告訴你,習慣了,就會很舒服,而且會離不了。」

門鈴響了,林志堅回來了,「快去迎接主人!」蘇站起來,讓阿甘去迎接志堅,他替志堅換下

鞋,掛上大衣,然後就去廚房作飯菜。蘇給陳美介紹了志堅,他們寒暄幾句就去了起居室看

電視。

志堅很熱情,他體格健壯,長的儀表堂堂,接婚25年了,兩人都顯得很年輕,精力充沛。「我

們沒有什麼秘訣,主要是沒有孩子,不用操心,有個奴隸幹幹家務,所以過得很愉快。」志堅

介紹說,蘇在一旁補充說:「阿甘可以加深夫妻關係,生氣吵架時,還可以拿他出氣!」「但這

不是犧牲了阿甘嗎?對他不公平。」「你這種觀點過時了,人應該體現自己的價值,阿甘原本

品學兼優,20歲大學畢業,在外資企業當生產部經理,可他偏不求上進,被多次辭退,屢屢

次受挫,什麼也幹不好,他自己也很困惑;當奴隸好了,正適合他,隨便怎麼打他、罵他、

污辱他都能受得了,讓他當牛、當馬、當馬桶…」「好了好了別爭了,我們吃飯吧!」

一桌豐盛的晚餐做好了,阿甘躺在長沙發上當坐墊,蘇讓陳美去坐,陳美還是下不了狠心,

不去坐。「那我們去坐吧!」夫婦倆人在阿甘身上坐下,志堅坐在胸腹部,蘇乾脆就坐在她臉

上!可憐的阿甘!陳美心想,真不知阿甘怎麼受得了這兩個運動員夫妻,尤其是蘇鳳只穿了

件薄三角內褲,肥臀把阿甘的口鼻壓得嚴嚴實實,怎麼呼吸?嗨!早知道還不如自己去坐呢,

免得被這兩個虐待狂去折磨。

陳美匆匆吃完飯,想讓他們起來,但蘇鳳卻讓志堅起來去洗刷「今天你替阿甘幹活,我和陳

美聊聊女人的事。」志堅帶上門去了廚房,蘇鳳拉陳美坐下,陳美此時也只穿了一件三角內褲,

是蘇鳳叫她脫掉外罩的。蘇鳳把阿甘的臉讓給陳美坐,她自己坐在阿甘的肚子上,啊!感覺

太美妙了!隔著薄薄的內褲,她能感覺到阿甘的柔嫩的面部,鼻子抵在她的肛門部位,熱乎

乎的。「不行,我會把他悶死的。」「好吧,我去衛生間給你作示範」。

三人來到衛生間,阿甘把一切都準備好,三人脫掉衣服,阿甘躺在浴凳上,陳美看見他身上

傷痕纍纍,她赤裸著身體坐在阿甘的肚子上,蘇鳳讓陳美看著她,她一屁股坐在阿甘臉上,

阿甘輕輕地嗚咽起來,蘇鳳絲毫沒有同情心,她的屁股象磨盤一樣在他臉上碾著,陳美看到,

阿甘的臉也在輕搖,不時伸出舌頭,舔蘇鳳那髒兮兮的陰部,陳美也有些想讓他舔,但她不

好意思說,蘇鳳似乎看出來了,她匆匆結束,沖洗了一下,也讓阿甘沖洗、漱口;然後對陳

美說,慢慢洗,你可以隨意對他,她又轉身對著阿甘左右開弓山了幾個耳光,直到他臉發紅

為止,並說:「給客人提供全套服務,少一樣我就剝了你的皮!」,轉身關上門出去了。陳美坐

到阿甘臉上,他的臉熱乎乎的,雙手輕輕揉她的大腿、臀部,溫軟的舌頭舔她的陰唇,令她

下面流出許多汁液…。

陳美在蘇給她安排的房間裡睡,阿甘一直給她做腳底按摩,她昏昏欲睡,很快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陳美醒來,絕得很輕鬆,突然她被一陣喝叱聲吸引,望窗外一看,又是蘇鳳,

她騎在阿甘肩上,用皮鞭抽打他,阿甘象小馬一樣吃力的跑動,無奈蘇鳳太重,他只能挨打

了。看見陳美,她讓她也來騎阿甘,陳美迫不及待得下來,不由分說,粗魯地騎到阿甘脖子

上,她有飄飄欲仙的感覺,兩腳夾他的腰窩,大腿夾他的脖子,她操縱阿甘產生難以言表的

快感。這一天同樣是騎馬、做按摩、洗澡,過得很快樂。「其實你們也完全可以這樣,文士是

最好的人選,只要能說服偉浩就成。」「您是說把文士變成奴隸?」「對,如果你們同意,我負

責調教他。」「不!我自己來!」陳美自信地說。

文士這幾天茶飯不思,他不明白陳美為什麼對他冷若冰霜,突然電話鈴響了,他慌忙去接,

是陳美!他高興極了,陳美要約他去談談。

「我不可能和你結婚,我決定和偉浩結婚,女人只崇拜強者,如果你願意,可以和我一起生

活,但一切都要聽我的。」「是!我願意,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切都聽你的。」

「好,我要你做我們的奴隸,你也願意?」文士點點頭。」好!就這麼定了!」陳美斬釘截鐵

地對文士說,「我要把你調教地百依百順,我要把你當牛作馬,任意使喚。」

陳美給文士分配了任務:衛生、洗衣做飯、身體按摩等等。蘇鳳講得對,文士是天生的奴隸。

偉浩回來了,陳美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我要揍他,居然敢勾引你!」說罷一腳將他踢翻在地,

騎到他身上,左右開弓煽打耳光。「好了,別打了,讓他給你按摩,消消氣。」「你心疼他!」

「誰心疼他?怕你氣壞身體,你看我揍他。」陳美也騎在文士身上,狠狠打他耳光,文士臉被

打腫了,火辣辣的,他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如此對她,他覺得活著沒有意義。「來,偉浩,脫

掉褲子,坐他臉上熱敷,讓他給你按摩。」陳美解開偉浩的褲子皮帶,偉浩只穿了件三角褲,

騎在文士發燙的臉上,折磨文士使他產生快感,他消了氣,與陳美摟在一起相吻。

從此文士開始了自己的奴隸生涯,做飯掃地、洗衣清理、按摩肩背、揉捏腿腳,陳美得意洋

洋地對偉浩說:「相信蘇鳳的話了吧!讓他當公司主管人員,他幹不好,但讓他當奴隸,誰都

會滿意,他是天生的賤貨,現在我們找到了他的位置。」的確,文士幹得很好,連偉浩也挑不

出毛病,早晨將早餐做好,偉浩上班時,文是為他準備好熨燙的筆挺的衣褲和擦得發亮的皮

鞋;晚上是豐盛的晚餐和舒適愉快的身體按摩。偉浩現在相信陳美只愛他一個人,再也不用

擔心文士了,他只不過是她的玩物而已。

文士死心塌地地過這種生活了,陳美每年給他遠在窮鄉僻壤的家寄去一萬元錢,這在他們家

鄉已經算是一筆很可觀的收入了,家裡蓋了房子,弟弟妹妹都上學了,他也不惦記什麼,陳

美答應他,即使他死了,錢也照寄不誤,他相信陳美。

文士知道陳美很霸道,她動不動就打他,不分輕重,有時根本就是取樂,文士只能默默忍受。

他不敢反抗,怕失去陳美,反而他求饒認錯,加倍努力,彌補過失。

一個浪漫的週末,文士被命令躺在地板上,陳美讓他給偉浩按摩大腿,偉浩坐在文士肚子上,

呷著咖啡,看著電視,享受著按摩,陳美也一屁股坐在文士臉上,與偉浩相吻。陳美脫掉短

褲,跨在文士臉上,覺得他的鬍子有些扎人,便問偉浩有沒有辦法,偉浩笑了,「中國的第五

大發明」。陳美會意「閹了他對吧?」偉浩幹這種事是拿手好戲,他想如果閹了文士他會更放

心,便曲開手術刀,讓陳美壓住文士上身,他則按住文士下身,手起刀落,乾淨利索解決問

題,文士在陳美胯下嗚咽一聲,不停的扭動腦袋,直至昏死過去。胯下文士的扭動刺激了陳

美,陳美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文士醒來又昏過去,有醒來,下身火辣辣的疼,陳美和偉浩這幾天對他照顧備至,很快他便

恢復健康。他後來知道,他的器官被偉浩吃了壯陽,他不明白,陳美夫婦為什麼如此對他,

不過他好像接受如此命運,一個月後,他又開始替他們干家務了。

文士的臉變得光滑細膩,陳美和偉浩都很愛坐在上面,只好輪流坐,另一個則坐在肚子上,

讓他按摩。偉浩坐上時,往往能興奮,陰莖堅挺,便與陳美做愛,陳美則躺在文士身上,屁

股壓在他臉上,偉浩將陰莖緩緩插入陳美陰道中,同時在文士臉上摩擦,二人快樂無比,他

們命令文士用舌頭舔舐胯襠,文士已經難以呼吸了,他伸出舌頭,舔到陳美的肛門,偉浩一

用力,又舔到他的陰莖的根部,睪丸也不時的摩擦著他的臉,他艱難的喘著氣,晃動著腦袋,

刺激二人達到高潮,突然,偉浩動作劇烈起來,文士感到臉上的陽具一陣悸動,大約2分鐘,

他們在文士身上達到快樂的巔峰。二人喘著粗氣,輕輕蠕動,文士早已是傷痕纍纍,身上是

陳美掐、擰、抓的傷,臉上是二人臀、胯擠壓摩擦的於傷。

偉浩緩緩抽出陰莖,與陳美換了位置,他躺在文士身上,叉開腿,陳美俯臥其間,雙手摟著

偉浩,兩人甜蜜的相擁而吻,陳美的胯下是文士的嘴,文士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他雙手給偉

浩按摩大腿,雙唇和舌頭繼續伺候陳美,陳美的陰阜堅硬發燙,裡面的粘液源源不斷的流進

文士嘴裡,文士不斷的吞嚥,愛液多的令人難以想像,加上陳美不時地碾壓、夾腿,尋找快

感刺激,文士舌、嘴發麻,喉嚨發燙,難以忍受,漸漸的文士聽到偉浩和陳美輕微的鼾聲。

陳美早晨被電話鈴吵醒,才發現自己還睡在文士身上,很輕鬆舒服,文士顯然沒睡著,眼裡

還噙著淚,偉浩也醒了,陳美接電話時,他讓她坐文士的臉,自己去衛生間了。當他出來時,

他看見陳美還跨坐在文士臉上,吃吃地笑,文士的喉節不停的動著,吞嚥著,陳美紅著臉,

「你霸佔衛生間這麼久,我憋的受不了,所以只好在他嘴裡…,」她順手取了片衛生紙,擦了

擦屁股,將紙塞進文士嘴裡。「奧!剛剛鳳姐來電話,邀我們去她家莊園去聚會,而且帶上文

士,快準備吧!」

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夫婦倆人到了鳳的莊園,蘇鳳和志堅在門口迎接他們,已經來了好幾個

人,珍尼、洋子,相互介紹之後,志堅領著偉浩去健身房,蘇鳳領著幾位女賓去遊覽莊園。

「莊園路是步行的,不能開車,只好委屈大家騎馬。」「奧,文士還在車上,後備箱裡綁著,

怎麼辦?」「文士是誰?」「我的崇拜者。」「啊,我知道了,你說過,讓志堅領他去訓練吧」。

大家來到馬廄,裡面沒有馬,只有四個男人,他們個子不高,年齡也不大,其中兩個好像只

有十五六歲,很顯然,他們就是馬,「你們挑一個騎吧!」還沒等陳美細想,大野洋子出乎意

料的選了個子最小的馬奴,從她熟練的動作看,她是常客了,珍尼和陳美分別挑了稍微結實

一點的奴隸,騎了上去,兩個小奴隸慘了,他們被兩個超重量級的女人騎在胯下,陳美因為

有過一次經驗,騎起來也得心應手,令她沒想到的是,胯下騎的正是阿甘,她揪著阿甘的頭

發踩著馬蹬,騎坐在阿甘肩背上,雙腿夾著他的脖子,策馬上路了。路上風景優美,沿著羊

腸小道,兩邊是綠樹成蔭,有上坡和下坡。她的小腿夾在阿甘的腰上,處在懸空狀態,從蘇

鳳嘴裡得知,被洋子騎著的小男孩叫小亮,才十四歲,是蘇鳳的崇拜者,「小小年紀就知道追

星,沒出息,真是天生的賤骨頭,所以他被我們幾個整慘了,我告訴洋子她們,沒人知道他

出來,整死他也沒關係,以防止他把這裡洩露出去,不過他早晚會被我們給折騰死,每人都

喜歡搞它。」

陳美看見大野洋子騎在小亮身上時雙腳幾乎就挨著地面了。小亮的小腦袋已經被她的兩條大

腿吞沒了,只看見黑色的頭髮,由於他肩膀太窄了,大野洋子感覺騎著不舒服,只好夾緊雙

腿,纏住他的身體,使他的脖子前傾,以免滑落下來。但他極好控制,他的力量太小了,被

夾在大野洋子的雙腿間,她感覺夾死他就像夾死只綿羊那樣容易。大野洋子沒理會胯下的人

在發抖。她從來都不會顧及被她騎在胯下的人他的感受。她命令他快點走路。很顯然他吃力

極了,一步一扭,但大野洋子騎的極穩當,胯下小亮身體軟軟的,覺得像坐在晃晃悠悠轎子

上一樣,舒服極了。看著天上的白雲,騎著胯下的小人馬,她心情好極了。情不自禁的一夾

雙腿,抬手策馬揚鞭了。

大野洋子是絕對的統治者!可憐的小小亮在她碩大的屁股下遭受蹂躪,皮鞋刺、馬鞭抽,度

過了難熬的兩個小時。大野洋子如願以償的騎著小亮,朝著天上漂浮的美麗白雲走去。

蘇鳳胯下的男孩叫小白,同小亮差不多大小,他雪白的身體上滿是紅色的傷痕,在陳美看起

來卻很美麗,小白的雙手摟著蘇鳳的大腿,手腕被蘇鳳用手銬銬住,陳美百思不得其解,珍

尼解釋說這是按摩大腿,增加性快感;大野洋子提議和陳美換坐騎,陳美求之不得,蘇鳳和

大野洋子對待胯下奴隸的方式感染了她,她也想試試。她從阿甘身上下來,騎到小亮脖子上,

雙腳幾乎落地了,她也讓小亮雙手摟住大腿,並手銬銬住小亮的手腕,大腿緊緊夾住小亮的

脖子,果然感到他脖子上頸動脈的跳動刺激她的大腿內側,可以想像,小亮被夾著脖子呼吸

不暢,非常難受,他要不斷的扭動脖子,獲得空氣,加上雙臂在陳美大推外側摟著,真是極

好的按摩,陳美在小亮身上開始了自淫,獲得了性快感,要不是不好意思,她會達到高潮。

大約騎了四個小時,她們到達了目的地。

在清澈的湖邊,是一片樹蔭,四人下馬休息,阿甘去準備午餐,其餘三個奴隸躺在草地上讓

她們坐,陳美仍然坐小亮,但洋子沒有坐墊了,她與陳美擠在小亮身上,陳美坐在小亮肚子

上,小亮在下面替她按摩大腿,洋子則坐在他臉上,陳美感到身下的小亮蠕動起來,似乎很

難受,但洋子不管這些,她與陳美說起小亮必須死的原因,「一旦他活著出出去,難以保證他

不把這裡的事說出去,況且你要入會,也必須處死一個未成年人,否則難以證明你不是臥底。

不過現在讓她死太可惜,我們玩夠了再搞死他。」

很快阿甘準備好飯菜,也躺了下來,洋子坐在他肚子上吃起午餐,吃完午餐,她們坐在奴隸

身上享受著按摩,漸漸的便睡著了。

陳美醒來時,已經是4點多鐘了,偉浩、大衛、吉野和志堅也來了,帳篷已經搭好,晚餐快開

始了。

天堂和地獄之二漸入佳境

在蘇鳳的莊園一轉眼已經一個多月了,一天洋子拿來一份關於小亮的卷宗,原來小亮是一名

少年逃犯,曾與幾名中學生殘忍的綁架勒索殺死一名同學,被警方追捕,同時也被受害者家

屬追殺,這些人通常隱姓埋名,在勞務黑市求職,打黑工,以求生存,幾經轉手,流入蘇鳳

的莊園,但等待他們的是正義的審判,他們不得不淪為奴隸,已有幾名被處死,受害家屬組

織成員多為社會富裕階層,他們為報仇支付了大量賞金,有些則乾脆加入除害組織,實施復

仇計劃,因為這些少年殺人犯即使被警方抓住,也會輕判,出獄後繼續為非作歹,陳美這才

知道,蘇鳳原來還是民間除害秘密組織的負責人,陳美看了眾人處死奴隸的錄像,每個人都

有創意,她決定讓大野洋子幫助自己處死小亮,對這種人不能客氣。

洋子早就有了經驗,她打算在處死小亮前好好玩一次,平時放不開,怕失手弄死奴隸,洋子

決定先和陳美輪流騎小亮比賽,從山腳到山頂,再下來,陳美第一輪花了一個半小時,第一

輪是陳美,後面肯定一輪比一輪慢,為了公平,第二、三輪都是洋子,而第四輪是陳美,計

平均時間,時間短的為勝者。陳美第一輪完成時,小亮早已是氣喘吁吁,她看洋子騎上小亮,

很勁抽打他,她回來時小亮全身是傷痕,「別著急,還有一輪」,小亮速度慢多了,等她回來

時,小亮一頭栽倒在地,陳美凶狠的拽起他,揪住他的頭髮吼道:「畜牲,繼續馱!」她跨上

小亮,迫使他繼續走,小亮現在已是步履蹣跚,吃力得走著,幾次差點摔倒,再也無法比賽

了,洋子讓小亮仰躺在地,她坐在小亮肚子上,讓小亮為她按摩,陳美則餵了他一粒止吐藥,

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皮陰莖,一頭縛在胯間,插入陰道中,另一頭緩緩插入小亮嘴中,小亮無

法呼吸,但由於服了止吐藥,陰莖插入喉嚨也不會嘔吐,他知道死期已到,他內心不明白,

為什麼他崇拜的女人會選擇處死自己?難道她們已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嗎?或是會給她們

帶來快感嗎?小亮知道,通常女人能獲得陰蒂快感和陰道快感,但很難同時獲得,而這種方

式,就是莊園女主們的創意,為了增加快感,她們需要胯下人的臉不停的搖擺、蠕動、掙扎,

她們用針刺他,用煙頭燙他,整整折騰了一個小時;小亮認命了,陳美毛茸茸的陰部壓到他

臉上,用力抽差,他的頭被陳美的大腿緊緊地夾著,無法動彈,只能蠕動,這增加了陳美的

快感,當小亮塊失去意識的時候,陳美達到了高潮,停止了折磨;這時洋子上來,她比陳美

粗暴得多,她揪住他的頭髮騎在他嘴上,一股尿液噴射而出,小亮慌忙吞嚥,怕它溢出,足

足一分鐘,終於結束了,小亮不得不繼續舔著她的私處,洋子似乎迫不及待,她狠狠撞擊小

亮的臉,然後又不讓他呼吸,幾乎要讓他窒息,終於,洋子也達到了高潮,從他身上離開。

「她們動了惻隱之心,捨不得殺我了?」但小亮很快便放棄幻想,這回陳美又上來了,陳美

在他脖子下墊了枕頭,讓他仰起下巴,使她更舒服,這次他知道沒有機會了,陳美的皮陰莖

用力插入他的喉嚨,陰部壓著他的口鼻,猛烈的抽插,他早已是遍體鱗傷,洋子在他傷口上

不停的撒鹽,還用燒紅的鐵板時不時的燙他,迫使他在下面痛苦的扭動身體,折磨持續了30

分鐘,使她們達到高潮,最後終於不動了。

陳美離開蘇鳳莊園之後,由蘇鳳、洋子、珍妮作為介紹人,申請加入「女神俱樂部」,經過這

一系列令人難忘的經歷,順利通過考核,加入了「女神俱樂部」,恰巧俱樂部正組織一年一度

的「神奇之旅」活動,陳美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她計劃寫一部長篇紀實文學,記錄她的

心靈之旅。

陳美只有3個月的假期,她打算五月底動身,現在只有一周多準備時間,偉浩要參加商務活

動也有一段時間不在家,珍妮和洋子都在向陳美借用文士,給誰呢?洋子和珍妮都是陳美的

介紹人,洋子體格健碩,行為粗暴,但是獨身一人,而珍妮有老公,雖然文明一些,但兩個

人使用文士,讓別的男人使用,陳美心裡有一點說不出的不潔感,算了,還是借給洋子吧!

洋子和她的關係好些,幫助也大些。還好,蘇鳳答應把小白借給珍妮夫婦,條件是等偉浩回

來後也給小白和阿甘做閹割手術。

陳美回到家中,文士早已準備好晚餐,當得知陳美和偉浩要離開他時,他內心有一些戀戀不

捨,「能帶上我嗎?」,文士怯怯地問,「不行,活動規定不能自帶奴隸,不要緊,我把你借給

洋子了,她不會讓你閒著的」。文士傷心之極,陳美顯然不知道他對她愛得如癡如醉,甚至願

意去死,而她隨意就把他借給女友了,文士見過洋子,她長的人高馬大,可能有200磅,人

也很粗魯,文士知道自己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晚飯後,偉浩和陳美在與朋友聯繫時,文士已收拾好餐桌,先洗漱完畢,照例躺在木沙發上,

五月下旬,天氣已開始熱起來,偉浩夫婦只穿了內衣褲,悠閒的坐在文士身上看電視,陳美

坐在文士臉上,偉浩坐在肚子上,通常夫婦倆都喜歡讓文士在下面按摩,經常發生爭讓文士

按摩的情況,文士為此沒少挨過打,後來夫婦倆經過協商決定,為避免爭執,一般橫坐(即

坐者雙腿在同一側,一般在沙發上)時給坐在臉上的人按摩,騎坐時(一般在地毯上)給坐

在肚子上的人按,這樣文士也方便些,今天當然時給陳美按。

陳美跑了一天,還沒有洗澡,隔著薄內褲的體味,文士感到非常強烈,這是他這段時間來熟

悉的味道,他一隻手按陳美的腰,另一隻手按大腿,為她放鬆,消除疲勞,文士知道陳美喜

歡在他臉上搖晃,也喜歡他的臉在下面動,所以他便不斷的搖,臉在下面也不停的動,使陳

美產生快感,約摸半個小時之後,文士感到陳美的內褲開始變濕,有液體滲出,越來越多,

流進嘴裡,鹹鹹的。「好了,我要去洗澡了,現在給你,但晚上睡覺時歸我,好嗎?」陳美說,

「你今晚不和我一起睡了嗎?」偉浩問道,「是的,我今天有點累,你讓文士為你服務吧!我

先去洗了。」

陳美洗了半個小時,去了自己的床,偉浩讓文士為他按摩了半個小時,餵了他一粒止吐藥,

兩人進了衛生間,文士跪下,替偉浩脫下短褲,雙手捧著他沉甸甸的陽具,輕輕的撫摸著,偉

浩將文士按在浴缸邊沿,黑乎乎的生殖器在他臉上擠蹭,漸漸變大變硬起來,便順勢插入文

士口中,文士知道該怎麼做,平時陳美來例假時或是沒有興致的時候,都是文士用嘴來滿足

偉浩,文士口舌溫軟,嘴唇也很會配合,他會避免牙齒掛擦偉浩,偉浩內心覺得這比陳美的

陰道要爽得多,偉浩的動作越來越猛烈,把文士掀翻在地上,文士被壓在下面,雖然吃了止

吐藥,但嘴被堵得嚴嚴實實,難以喘氣,非常難受,偉浩繼續抽插,直搗文士喉嚨,他也喜

歡在接近高潮時擰扭掐文士的大腿,這是和陳美學的,文士的嗚咽加速了他的快感,只覺得

胯間一熱,下體出現一陣無法控制的悸動,熱流噴湧而出……。

偉浩心滿意足後,從文士身上爬起來,見文士滿眼淚水,混著他的精液。「爬起來,繼續服侍

我!」偉浩冷冷得說,文士拖著疲憊的身體,爬起來,跪在偉浩面前,幫他洗淋浴,他將他胯

間的殘留物舔洗乾淨,為他抹上了沐浴液,偉浩的身體很健壯,肌肉發達,腹部、臀部、大

腿都硬邦邦的,文士在他面前有深深的自卑感,他理解陳美作為女人肯定會選擇這樣的男人,

文士知道剛剛嘴裡所感受到的他那強烈的噴射力足以能征服陳美和其他女人,陳美這樣冷漠

地對待自己也是理所當然的了,文士自己從內心覺得自己是無用的人,他願意為女主人服務,

按照女主的意願,也為她的親友服務。

出行的日子越來越臨近,接下來的幾天裡,文士過著煉獄般的生活,夫婦二人每天都要交歡,

花樣不斷翻新,居然陳美要拍兩盤錄像帶在路上欣賞,想念偉浩時就看看,一盤就是在衛生

間文士服侍偉浩的情景(衛生間監視系統自動錄製),另一盤陳美現在就在導演拍攝,她喜歡

偉浩的強悍,她讓偉浩這次表現的猛一些,果然,當文士跪下把臉貼在偉浩胯下時,偉浩凶

猛的揪住他的頭髮,將他按在床上,陳美拍得非常認真,她要力圖體現偉浩體格強健、威武

勇猛的男性魅力,要盡情羞辱文士,她要體現弱小的文士受強者控制征服,任其擺佈;接下

來是陳美和偉浩一起在文士臉上盡情作愛,文士被迫用舌頭、嘴唇和自己的臉去滿足這對性

與旺盛的男女,直至偉浩一洩如注,二人如同策馬在雲霧奔騰一般獲得持久快感,偉浩氣喘

吁吁,躺下身休息放鬆,陳美卻意猶未盡,她滿面紅暈,看著滿臉被弄得一塌糊塗的文士,

不懷好意的笑起來,她用自己的髒內褲擦乾文士臉上的淚水、粘液和汗水,又狠狠在他臉上

用內褲抽打了幾下,便一屁股坐上去,這一下坐得很重,偉浩都能聽到砰的一聲,接著是文

士的嗚咽、呻吟聲,在他臉上顛了幾下,感覺溫度還可以,陳美調轉方向,反身跨騎在他臉

上,亂糟糟、濕乎乎的陰毛壓在文士嘴上,直至下體裡的混合液緩緩流入他嘴裡,文士不得

不忍受屈辱,吞下她胯間所有的粘液和污垢。她抓了個枕頭放在文士腿上,伏在他身上,繼

續享用他的唇舌的愛撫,不知不覺便睡著了……,當然這一切也都被錄了下來,陳美深信,

她的這部錄像肯定會受到支配欲強烈的女性朋友的喜愛。

陳美終於動身旅行了,洋子和文士一起來送行,陳美叮囑文士要好好服侍洋子,否則會後悔

莫及。因為在這之前,偉浩已成行,所以是洋子領著文士回到住所,洋子至今還是單身,房

屋內搞得亂七八糟,近200磅的體重使她有「奴隸殺手」的綽號,她曾壓斷過奴隸的肋骨,

打斷過他們的手腳,甚至失手弄死過好幾個奴隸,所以很少有人願意把奴隸借給她,她只能

偶爾幫助膽小的新會員處死奴隸,這是她的長處。洋子原本是一名優秀的游泳運動員,退役

後曾當過教練,後戀愛受挫便仇視男性,整日酗酒玩樂,無所事事,導致體態發胖,一個偶

然的機會成為蘇鳳的朋友,幫她調教奴隸和料理莊園。

大野洋子房間裡凌亂不堪,氣味難聞,文士趕忙開窗通風,整理房間,在這方面他是好手,

床單和外衣放進洗衣機裡洗滌,文士開始為洋子用手洗內衣,她的內衣比陳美的整整大一號,

而且比較髒,洗起來很費勁,不過伺候一個人比伺候兩個人要舒服得多,文士很快幹完活,

開始吃飯,他吃了洋子吃剩的東西,第一天洋子還算溫和,他們吃了薯條、炸豬排、漢堡包

和水果,難怪洋子發胖,她的食物有問題,都是高熱量、高脂肪的,文士決定聽從陳美主人

的話,好好伺候洋子。

第二天,商家送來洋子訂購的新鮮食品,文士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洋子吃得津津有味,還

喝了好幾瓶啤酒。下午文士又開始擦地,他趴在地上,用抹布認真地擦著,看著文士在地上

爬行,勾起了洋子騎馬的慾望,她取來皮鞭,騎到文士背上,驅使著他,令他繼續幹活,文

士知道兩天輕鬆的日子已經結束,他的地獄生活又開始了,還好,經過兩天,他的身體也恢

復不少,但關鍵是陳美夫婦很少騎他,他這方面沒受過多少訓練,四肢力量很弱,馱著豐滿

的洋子在地上爬行非常吃力。地是擦完了,但文士早已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骨頭都快散

架了,趴在地上,任憑洋子怎麼用鞭子抽打,再也爬不動了。洋子讓他翻個身,仰面朝天,

支起雙腿,她坐到他腹部,靠在他支起的腿上,讓他按摩雙腿,她自己則拿起遙控器,打開

電視機,看起了電視劇,文士在下面偷偷仰視著自己的新主人,黑色略帶點黃色的長髮,白

皙的皮膚,典型的日德混血女人特徵,寬寬的肩膀、高聳的乳房和磨盤般結實的肥臀使她擁

有巨大的征服力量,文士覺得自己很渺小,在她身下毫無抵抗力,他開始輕輕揉捏她的大腿,

她的大腿很結實堅硬,揉起來很費力,然後是小腿和腳,一直不敢停止,如果揉輕了,洋子

會狠狠擰他的腿,讓他用力,文士被坐得很難受,洋子太重了,體重甚至超過了偉浩,不過

以前有被陳美夫婦兩個人同時坐的經歷,最長一次是二人談情、做愛共持續了四個小時,文

士那天以為自己會被他們坐死。文士知道必須不斷變換按摩方式和讓洋子主人多喝水,才能

緩解壓力和得到放鬆,但這會增加自己膀胱的負擔,因為洋子會在尿急時雖然會改變姿勢,

但也會把他當成便器,迫使他暢飲「啤酒」。

洋子聽陳美介紹過有關文士的情況,她知道文士癡愛陳美,文士的確是個不錯的奴隸,房間

整得乾乾淨淨,又那麼聽話、順從,長得也眉清目秀,實在是難得。坐在人體上簡直太舒服

了,文士的按摩錦上添花,她的全身得到了很好的放鬆,她俯身看看文士,他似乎很難受,

臉憋得通紅,一臉苦相,可憐的奴隸,真不想看他的臉,洋子起身向前,跨坐在他的臉上,

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陳美的手機,享受文士用臉給她提供的胯間按摩。

陳美乘坐的豪華客輪靠岸了,這是一片神奇的新大陸,大家又登上一輛大巴,車上也就10

來個人,多為女性,與別的大巴有所不同的是,每個座位上都仰躺著一個少年,他們上身赤

裸,腳上掛著標牌,除了陳美是新會員不熟悉外,其他人很快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上去,

陳美終於在一個少年腳上,找到自己的名字,上面寫著:M18,屬於陳美女王,16Y,產地亞

洲,1.6m,106磅;額定承載重量:200磅*6小時;她也很老練的坐上去,很舒服,人體軟

墊就是比海綿的強,皮膚質感好,溫度適宜,彈性感覺柔和、結實、均勻,減震效果非常好。

司機和助手是男性,身材高大,體格健壯,也是金髮披肩,肌肉發達;女導遊命大家檢查各

自坐墊是否合適,並告知各位正確使用坐墊,因為數量有限,穿越沙漠時他們可能還要充當

坐騎或食物,免得造成不便,陳美問如何正確使用?女導遊讓她看座椅後袋中的說明書。

這是一本印製精美的厚厚的畫冊說明書,名字叫《旅行秘訣》,陳美翻開第一也就被畫冊深深

吸引,畫面上是一名金髮碧眼的肥碩女郎,牽著一名矮小的亞裔少年,少年上身赤裸,很顯

然,一定是她的坐騎。後面便是目錄,主要介紹各種功能,如坐墊、坐騎、身下按摩器、搖

擺器、座便器、特殊條件下應急食物等等,看樣子,這次旅行一定會收穫不小。

天堂和地獄之三寒門苦戀

陳美對眼前這一切感到非常新奇,她對目的地充滿期待,她與前後左右的鄰座打了招呼,前

排兩個女人,是一家著名的IT公司CEO烏海蘭和她的助手宋潔,烏海蘭長得富態結實,宋潔

長得勻稱端莊;後排好像是一對情侶,30來歲,旁邊是一位游泳教練雷洋冰,她帶了4名女

隊員,準備在奧美沿海地區集訓,而車廂後面是一支泳裝模特隊,10餘人,有男有女,個個

身材高大,體態健美,他們在後面談笑風生,不時傳來陣陣歡歌笑語,他們打算去製作一個

泳裝展示的系列節目。

由於別人都有同伴,陳美和他們沒有多聊,她偶爾地翻看《旅行指南》,不時地朝窗外欣賞風

景,她也能聽到人們的對話,前面的烏海蘭似乎也是新手,她的助手宋潔一直在指導她。

「您放鬆,全身放鬆,對腰椎有好處。」宋潔的聲音。

「他好像有點吃不消,我可能太重了。」烏海蘭道。

「不用管他,您不到200磅,坐到肚子上,肚子柔軟,讓他給你揉腿,你不是常常教導我們

不用同情弱者,弱者氾濫使環境遭難嗎?」

「我並沒有同情他,我只是怕他撐不到目的地。」

「別信導遊的,那個司機是匹備用馬,他跑起來很快,適合你們蒙古人,導遊想自己佔有他,

其它都是小馬,多數女人喜歡騎小馬,那樣要安全些,但對於職業騎手來說,她們更愛快馬,

奧美的女警就騎和她們同樣高大的快馬,很刺激。」

烏海蘭學著宋潔的樣子,坐在肉墊M16的肚子上,靠在椅背上,雙膝夾著他的臉,欣賞窗外

風景。

陳美在這方面是老手,在家裡,文士幾乎長年生活在她屁股下,她能熟練的使用他的臉、胸

腹、腰背,文士在她屁股下如同一塊被揉熟的麵團,她主要想知道如何正確使用M18,《旅行

指南》上指出正確使用的幾項要求:

1、不能長時間超過額定載重量,要按照說明書的規定每200磅六小時起身一次,讓肉墊緩解

痛苦,恢復體力;

2、一般情況下每座乘一人,如必須兩人同坐一個肉墊,則應分開坐在不同部位,如一個坐臉,

一個坐腹,禁止兩人疊坐在一起(一般是情侶或惡作劇),使肉墊承受不了集中重壓;

3、不要在肉墊口中塞入衛生墊、內褲、襪子等堵塞物,然後再坐上去,這樣會使他送命,……。

看書累了,陳美開始審訊身下的M18,M18開始吞吞吐吐不想說,陳美狠狠抽了他幾個耳光,

他便不得不如實說出,一旦遇到他猶豫,陳美便用煙頭燙他或抽耳光,她看樣子似乎很喜歡

聽他的故事。

原來陳美身下的M18真名叫朱如,來自於東南沿海省份的一個小城鎮,父親朱寒是公務員,

近30歲時生的他,儘管外界有傳言,說朱如非朱寒親生,但朱寒仍然對他寵愛有加,不料他

7歲那年,母親與人私奔,拋下了他,他跟隨父親,相依為命。這裡號稱僑鄉,很多人得益

於偷渡,外出的人十幾年後衣錦還鄉,蓋樓房,娶美女,令小小的朱如羨慕不已,10歲那年,

父親再婚,娶了38歲的金賽鳳,金賽鳳似乎家境富裕,她就住在這樣一座洋房內,前夫出國

後寄回大筆澳元,但最近沒有了消息,也不再寄錢,賽鳳一氣之下便與朱寒結婚,她帶有兩

個女兒,大女兒16歲,叫金艷,小女兒14歲,叫金鈴,姐妹倆聽說有了弟弟,高興地不得

了,「這回我們有男孩玩兒了!」

金賽鳳有自己的產業,她涉足娛樂業和服裝業,朱寒父子變賣家產,搬入她的豪宅中,似乎

過上幸福生活,但這恰恰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朱寒聽從賽鳳的意見,辭去工作,專心在家做家務,照顧賽鳳和幾個孩子的生活,他做飯洗

衣、有時也幫助賽鳳打打雜,當然也少不了應酬,朱寒漸漸知道,賽鳳是個風流成性,水性

楊花的女人,與她交往的男性不計其數,開始一切都還相安無事,朱寒與賽鳳也有過一兩次

性生活,但朱寒哪是賽鳳的對手,兩下便呼呼射精,賽鳳根本沒反應,朱寒無能為力,賽鳳

很掃興,大罵朱寒性無能,從此每次朱寒求歡賽鳳都借口拒絕,她只讓朱寒為她口交,滿足

後倒頭就睡,根本不理會朱寒的感受,有時朱寒不得不為她做了一兩個小時的口交,才讓她

勉強達到高潮,她總是提起他前妻拋棄他這件事來嘲笑奚落他性無能。

有一次是賽鳳深夜醉醺醺地回家要朱寒為她口交,朱寒想讓她先洗澡,沒想到她勃然大怒,

一把將朱寒推倒在床上,高聲大罵:「你還敢嫌棄老娘?沒本事的公務員,連老婆都跟人跑了,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洗澡?」朱寒怕被樓上的孩子和鄰居聽到,便忍聲吞氣地順從她,賽鳳脫

下衣服跨坐在他臉上,她下體居然流出了大量的精液,朱寒知道那一定是別的男人的,這下

他忍無可忍,與賽鳳大打出手,但賽鳳不愧是演藝圈中人,常常參加打網球、游泳、騎馬等

運動,很快便佔上風,將落魄的朱寒按在地上,再次跨坐在他臉上,逼他就範,朱寒不從,

抿緊嘴,繼續掙扎,想把賽鳳從身上推下來,賽鳳氣急敗壞,騎在他身上,雙手按緊他的前

臂,用屁股狠坐他的胸腹部,直到他反抗的力量越來越弱,她熟練的扒光他的衣服,將他雙

手捆起來,固定在床腿上。「你們父子倆,吃我的,喝我的,還敢和我作對,看我怎麼收拾你

們,我可以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我養活你們,你們就得聽我的,當我的奴隸!」說罷左右開

弓,抽打他耳光,朱寒聽到她提及朱如,知道她和黑道有染,能做出這種事,便不再反抗。

這時她得意得跨坐在他被打得發燙的臉上,任憑體內精液流進他嘴裡,逼他吞嚥。此時朱寒

已筋疲力盡,他恨自己是個文弱書生,毫無反抗能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那黑乎乎、亂糟糟、

髒兮兮的陰部粗魯的壓向自己,被迫忍受屈辱吞下她那骯髒粘液。

此時朱如的命運也被金氏姐妹控制住了,他聽見打罵聲,跑出房間,見爸爸正被繼母毆打,

便想上去幫忙,不料金艷一把講他拉回房間,姐妹倆將他按在床上,騎在他身上,他動彈不

得,金艷左右開弓,打他耳光,朱如毫無還手能力,嗚嗚哭了起來,金艷不想讓他把聲音傳

出去,便跨坐到他臉上,果然他的嘴被她的屁股緊緊堵住,只發出微小的聲音,姐姐比朱如

大6歲,妹妹比他大4歲,一對一絕對沒有問題,更何況是兩個野蠻姐姐,她們不是想制服

他,而是想在他身上玩些新花樣,姐妹倆輪流坐在他臉上,另一個則用皮帶抽他,打得他嗷

嗷叫,苦苦求饒為止。

朱如原本是喜歡這個新家的,也喜歡新媽媽和兩個姐姐,現在她害怕了,外表漂亮的她們原

來是那樣的凶,他全身火辣辣的,臉上、身上也傷痕纍纍,一會兒,新媽媽上來了,金艷、

金鈴搶險告狀說朱如要造反,要幫他爸爸造反,新媽媽看他笑了,「現在他們父子造反被平息,

他們成為奴隸了,你們可以隨便處置他們。」兩個姐姐高興得差一點跳了起來。「好!今天晚

上就要用他!」「不過你們倆要小心,他總有一天要長大,這小子又有反骨,得想辦法不能讓

他長得太高,太壯,免得以後控制不了他。」「媽媽放心吧,我們有辦法只讓他長到一米六,

如果太低了,以後不好用,我們還會給他服用雌性激素,讓他細皮嫩肉,我們已經學過《人

的生長》這一課了。」

陳美禁不住看了朱如一下,的確他長得不高,細皮嫩肉,但他的兩眼中以湧出淚水,顯然他

想起了死去的父親。陳美抽了他一個耳光,「哭什麼,不要覺得命苦,這是你的品種不行,只

配給人當奴隸、當坐墊,繼續說!」陳美往前移了移,坐在她胸口上,兩腿夾著他的臉,由於

胸口被壓著,朱如說話很吃力,他不得不繼續說著他的經歷。

第二天賽鳳仍將朱寒捆在床腿上,出門去了。晚上還是回得很晚,同樣是醉醺醺的,左右開

弓打耳光,然後脫去內褲,騎在他臉上,直到心滿意足。「實話告訴你,我有許多男人,他們

比你強得多,你根本不能滿足我,除了口舌,你什麼都不行,所以你要順從我,任我擺佈,

否則,我就讓你們父子生不如死!」「我們父子,這不干朱如的事,我聽你的便是,求求你,

不要傷害朱如!」「放心,他的兩個姐姐會照顧他的,」賽鳳不懷好意的一笑,「聽我的,好,

繼續給我清理下面,要盡心盡意,不要敷衍了事。」

賽鳳這是有所指的,朱寒雖然早知道賽鳳的妖冶、水性楊花,也知道她根本就不愛他,但賽

鳳的確長得漂亮,雖然胖些,但更顯豐滿,又有魄力,掌管萬貫家產,朱寒對她有些崇拜,

癡迷,他甚至甘心當一個住家男人,伺候她,為她洗衣做飯,讓她全身心地投入工作,當初

為她按摩和口交是出於愛,當然甘心奉獻,無限溫柔,賽鳳享受了非同一般的快感,這一點

別的男人從沒有給過她。然而她並不在意這一點,她只把他當成一件工具,隨時滿足生理需

要,只要她需要,就不管他在幹什麼,甚至在睡夢中,都會粗暴地騎到他臉上發洩,最初他

以為這是她的激情發洩,但後居然與別的男人鬼混後讓他口交,真忍受這種屈辱。但朱寒內

心卻難以割捨賽鳳,他甚至是崇拜她,雖然被她打罵、被她侮辱,但一想起她雪白的肌膚、

豐滿的身體,他就沒有勇氣離開她,他真得恨自己沒有骨氣,像個女人,這也許就是命中注

定的吧!

賽鳳當初偷偷與情人幽會,回來後洗乾淨,讓朱寒提供口舌服務,後來懶得洗澡就讓他服務,

省去不少麻煩,但仍然會減低興致,現在她已徹底征服朱寒,有條件隨心所欲地讓他當場服

務,滿足女性的性高潮特點。她從模特公司帶回了漂亮男模何大衛,何大衛看見被捆在床腿

的半裸的朱寒,嚇了一跳,「別擔心,他是我丈夫,名義上的丈夫,犯了一點錯誤,教訓了他

一下,別介意。」說罷她給朱寒鬆了綁,讓他去洗漱,然後招待客人。

當賽鳳在朱寒面前將手伸進他襯衣裡時,大衛還是有些不自在,朱寒端來果盤,放在茶几上,

然後他又去擠搾果汁端在二人面前,賽鳳故意用腳絆了他一下,他一個踉蹌,果汁全部灑在

大衛的淺色褲子上,「笨蛋,什麼事也做不好!」賽鳳劈頭蓋臉給了他幾下,然後一手揪著朱

寒的頭髮,一手拉著大衛進入衛生間。似乎事先早已約定,大衛半推半就,沒有拒絕,連說

沒關係,「快給客人脫下褲子洗一洗,然後再道歉,大衛要是不原諒你,你就死定了!」賽鳳

揪著他的頭髮,將他按倒在地,直接跪在大衛面前,按照賽鳳的命令,他替大衛解開皮帶,

脫下長褲,露出白色底褲,也被果汁弄濕了,「繼續脫,我要你把它舔乾淨!」賽鳳吼道,當

朱寒緩緩脫下大衛的內褲時,大衛坐到木質浴凳上,他的下腹部、大腿上都濕轆轆的,賽鳳

將他的頭按上去,朱寒輕輕的舔了起來,有果汁的甜絲絲的味道,也有大衛的體味和淡淡的

香水味,並不難聞,他的舌頭緩緩遊走到大腿根部,大衛顫動了一下,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

來,賽鳳抬腿跨上朱寒,她依然揪著他的頭髮,像騎馬一樣,當她飽含慾望的眼光與大衛相

對時,這對男女緊緊摟到了一起。兩人相擁而吻,賽鳳抽出一隻手,握著大衛的陰莖,將它

塞入朱寒的口中。

過了10分鐘左右,賽鳳從朱寒身上下來,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又幫大衛脫去上衣,將朱寒

按倒在浴凳上,她自己坐在朱寒身上,同時拉過大衛,讓他繼續把陰莖插入朱寒口中,此時

他早已勃起,碩大無比,直搗朱寒的喉嚨,浴凳有一定的高度,兩人如果腳懸空,全身重量

就全壓在朱寒身上了,足有300多磅,朱寒在大衛胯下無法呼吸,不停的扭著頭,想吸一點

空氣,這更刺激了大衛。「親愛的,我快控制不住了,你丈夫太溫柔了,他真聽話。」「好啊,

你過河拆橋,表揚起他來了,誰讓他這麼做的?是你大姐我調教的,你別動,好好看看你的

快感是從那裡來的。」賽鳳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她把煙頭往朱寒身上點了一下,朱寒在下

面便疼的直叫,大衛在他嘴裡感到震盪的快感,賽鳳在他腿上狠捏一把,大衛又感到朱寒的

嘴收縮一次,「對不起鳳姐,是您帶給我幸福,我一定為您效犬馬之勞。」「這還差不多!」賽

鳳在朱寒身上已掐出很多青紫斑,大衛胯間的悸動一直沒有停止,他胯間一熱,再也無法控

制,樓著賽鳳,在朱寒嘴裡噴湧而出,大衛雙腿緊夾朱寒臉頰,猛烈抽插,一直持續了數分

鐘,等他激情消退時,朱寒早已人事不省,失去知覺,「這怎麼辦?」大衛手足無措,「不要

緊,大不了肢解他,沒有人知道他,不過他不會死。」賽鳳拍拍他的臉,屁股在他胸口猛坐一

下,他口中冒出一股精液,咳嗽了幾聲,緩過氣來。「你去洗個澡,現在輪到我來享受了。」

賽鳳對大衛說……

三年過去了,金氏姐妹長的和成年人一樣,正如她們所希望的那樣,朱如幾乎沒有長高,方

法很簡單,金氏家族成員輪流把他當馬騎,當凳子坐,金艷體重有140磅,金鈴則有120磅,

而賽鳳達到160磅,在這樣的重壓下,朱如是毫無喘息機會的,朱寒為了保護兒子拚命自己

承擔苦役,他希望自己盡善盡美的服務能吸引她們,以減少朱如的壓力。考慮到姐妹倆人會

同時使用朱如,那是260磅的體重,所以他主動要求把朱如給賽鳳,自己來服侍野蠻姐妹,

但這似乎是他的一廂情願,因為幾乎所有人都有一個共識:坐在朱如身上更使人愉快。

大衛是金賽鳳家的常客,她的家已深深吸引著他,不光是大衛,賽鳳的很多朋友,男的、女

的都喜歡來做客,其目的不言而喻,朱寒常常被這些男女們折騰得死去活來,他的體質越來

越弱,賽鳳想淘汰他,畢竟已經40多歲了,沒有什麼價值了,果然在一次女性聯誼會狂歡之

後,再也沒有人見過朱寒。

天堂和地獄之四浮生苦旅

朱寒被弄到了「婦女聯誼會」,肯定是凶多吉少,之後再也沒有音信,而朱如自然成了母女三

人的奴隸,他洗衣、做飯、打掃衛生,更主要的,她還要為賽鳳、金氏姐妹提供各種服務,

一般來說,上半夜他屬於金鈴,下半夜屬於金艷,白天則是賽鳳的,自己只有很少的時間休

息。南方的冬天雖然不是很冷,但沒有暖氣,也是非常難熬,朱如必須早早洗完澡,鑽進姐

妹倆的被窩,替她們暖床,等她們上床時,便把冰冷雙腳放到他身上,這段時間是他一天中

最輕鬆的時刻,等腳焐熱了,他便開始了煉獄般的生活,姐妹倆要看電視或讀書,當然是要

坐在他身上,有時輪流坐,有時姐妹倆人同時坐,他弱小的身體受到如此重壓,幾乎都要窒

息了,天冷時金艷、金鈴不願起床去衛生間,通常都是在他嘴裡小便。姐妹倆由於母親的遺

傳,早已不是什麼淑女,同樣是水性楊花的放蕩女孩,她們早已與多位男友有染,當然不會

放過被她們完全操控於掌股之間的朱如。為了方便與男友幽會,姐妹倆達成協議,分一三五、

二四六輪流使用朱如,一有機會她們便共同使用,她們戲稱這是雙贏策略。

夏季終於到了,一天,姐姐金艷鋪了蓆子在地上,讓朱如仰躺在上面,她下身只穿了一件三

角內褲,讓妹妹金鈴坐在朱如的肚子上看時裝雜誌,她自己則坐在朱如臉上看色情影片,內

褲薄薄的,坐在男孩臉上真是舒服極了,加上電影刺激,她不顧妹妹還在後面,便脫下短褲,

跨到朱如臉上,命令他口舌伺候,朱如早已學會生存之道,他努力服侍大姐姐,以便獲得一

點空氣,苟延殘喘,一直折騰了個把小時,金艷達到高潮。沒等朱如喘氣,金鈴也迫不及待

的上來,不想她沒有經驗,只顧自己快活,不顧朱如在下面的承受極限,讓朱如窒息休克了,

姐妹倆趕緊喊來媽媽,金賽鳳罵了女兒一通,她自己在朱如胸口上很踩一下,朱如吐出一股

粘液,緩過氣來,「你們兩個不好好學習,簡直是敗家子,把他弄死了,誰來幹活?」從此她

不讓兩個女兒同時使用朱如,而且朱如每天都由她來分配。

轉眼間朱如已經15歲了,但他的身高卻一直沒長多少,金氏姐妹已經成人,由於功課都不太

好,她們都報考體校警校,她們的理想是周遊世界,為媽媽的事業保駕護航,所以她們要有

強健的體格,她們經常打球、游泳、騎馬,鍛煉身體,朱如就是她們的馬。朱如對繼母和金

氏姐妹有著複雜的心情,他已經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她們的外表很美麗,他願意為她們服

務,他已經能做家務,可以說比父親幹得還要好,晚上很寒冷,他甚至願意為她們暖腳,當

凳子、坐墊,可她們還是殘酷凶狠的對待他,比如他滿懷深情地躺在地上讓她們三個坐,替

她們按摩、舔屁股,用整個身心去奉獻,滿足她們的快感時,她們卻毫不留情地揪他的頭髮、

抽打他的耳光、用骯髒的胯襠堵他的口鼻,讓他昏厥了好幾次,差一點送了命。難道這是她

們的本性或是能帶給她們快感嗎?

朱如在潛意識中已經是她們的小馬了,週日和假日,全家要去戶外活動,姐姐金艷駕車,賽

鳳帶金鈴坐在後面,朱如墊在她們下面,他肚子上是賽鳳,臉上是金鈴,可惡的是,他們在

她身上蓋了薄薄的毛巾被,母女倆根本就沒把他當人,只當他是一個舒適的坐墊,下車後才

發現,他滿臉青紫,差點悶死。金艷不管這些,她們有個不成文的約定,她負責駕車,朱如

讓給媽媽和妹妹坐,但下車後,朱如讓她騎,所以她停好車,將朱如拖下車,揪住他的頭髮,

按低他的頭,抬腿跨到他脖子上,輕鬆將他騎在胯下,朱如在她胯下與其說是小馬,倒不如

說是小驢,微微顫顫,搖搖晃晃,這條小路狹窄,汽車無法通行,連自行車也不行,由於樹

木茂密,騎馬必須低著頭,才不會撞到樹枝,當地人騎一種果下矮馬,十分方便,這給了金

氏姐妹以啟迪,她們將朱如當成矮馬,便可在這裡通行自如。

朱如體重只有70多磅,而金艷140磅,是他的兩倍,他費力地摟著金艷的雙腿,盡量保持平

衡,金艷穿著厚厚的牛仔褲,褲襠部位將朱如的脖子磨得很疼,她不時夾夾腿或用鞋跟扎朱

如,但朱如無論如何也跑不快了。賽鳳此時也氣喘吁吁了,她畢竟有著160磅的體重和40

多歲的年齡了,金艷便把朱如讓給了媽媽,金賽鳳比較肥胖,她穿了一條淺色亞麻長褲,朱

如肩上、脖子上有被金艷牛仔褲磨出的傷痕,她現在不想騎脖子,怕弄髒褲子,所以令金艷

揪住朱如的頭髮,使他彎下腰,姐妹倆將的頭髮留得很長,是為了方便揪住它,從而更容易

制服他,賽風笨拙地騎到他瘦弱的背上,金艷在前面牽著,金鈴在後面用皮鞭抽,賽鳳在上面

不時地用她粗壯的大腿夾朱如弱小的身體,屁股顛壓幾下,朱如發出陣陣呻吟聲、叫聲,母女

三人則覺得很好玩,哈哈大笑起來。三人緩緩穿過樹林,感受鳥語花香,欣賞山野風光,悠

哉游哉。朱如就這樣被母女三人輪流騎了3個多小時,早已氣喘吁吁,精疲力竭,傷痕纍纍。

到了海灘邊,這裡靜悄悄的,三面懸崖,一面朝海,到處是礁石,只有一小塊平坦沙地,三

人在這裡停下,攤開塑料布,擺上啤酒和食物,準備野餐。「累死了,這小馬不穩,晃晃悠悠

的,騎得我腰酸腿疼。」賽鳳伸伸腰,抱怨其朱如來了,「讓他好好給媽媽揉一下,消除疲勞!」

金艷答道,命令朱如仰面躺下,支起雙腿,朱如早已累得散了骨架,他躺下,望著藍天,深

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又將chengwei女人屁股下的肉墊了,賽鳳脫去外衣褲,只剩下比基尼

內衣了,這更突顯出她的豐臀肥乳,棕色的頭髮隨海風飄揚,當她在朱如頭上岔開腿,朱如

突然感覺到繼母是如此高傲、妖艷,根本就看不出是40多歲,她在他身上鋪上毛巾被,一屁

股坐了下來,她屁股晃了幾下,調整好位置,靠在朱如支起的腿上,就這樣,朱如在下面為

她按摩大腿、小腿和腳。金艷準備午餐,金鈴在一旁給媽媽遞毛巾、倒水喝,三人中金鈴最

累了,她埋怨媽媽把朱寒借了出去,只有一個奴隸不夠用,賽風覺得這時該教育教育自己的

兩個女兒了,她讓金艷、金鈴坐在旁邊的沙地上,對她們說:「你們兩個已經長大了,媽媽不

能像過去那樣限制你們,在這個世界上,你們應該學會生存知道。」姐妹倆不太明白,賽鳳接

著說:「媽媽幾乎沒有過問你們的學習、生活、交友,因為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應該

學會生存,如果需要奴隸,你們就應該自己想辦法,朱如和朱寒實際上是我獲得的,你們小

時,可以讓你們用,因為你們未成年,現在你們都二十歲了,應該有自己的辦法了,媽媽這

麼大時,已經能搞到奴隸為家庭服務了。」

金鈴若有所思,原來媽媽不讓自己騎朱如是有用意的,「我明白了,可是媽媽,怎樣才能弄到

奴隸呢?」

「用智慧、力量和魅力,憑你們兩人的魅力,會有很多男人自願做你們的奴隸,還有一些人,

由奴隸的潛質,需要你們去誘導、激發他的奴性,使之為你所用,再有一些人,他們高傲,

自負,不願成為奴隸,這就要靠你們用強力去征服。」

金艷也有些不解,「媽媽您是怎麼做得呢?」

「很簡單,和愛你的人結婚,和你愛的人幽會,也就是說,和對你百依百順的、至死不渝的

人,一般是柔弱的人,他很容易成為俘虜,最終會戴上綠帽子,那時你便可以隨心所欲。」

「那我們的父親?」

「奧,你們的父親都是我的情人,個個都是好樣的,和我結婚的人很多,但我可以隨意處置

他們,有的送到國外俱樂部,有的送給朋友,有的買了賺錢,當然也有的失手弄死了,尤其

是人多的時候。」

「那麼強力征服是怎樣的呢?」

「你們已經做到了,朱如就使你們強力征服的獵物,你們一旦抓住他,他就無法逃脫,一旦

騎上他,就可以隨意驅策,就像現在,坐在他身上,侮辱他、打他,他還得乖乖的在下面替

我按摩服務,殺死他比殺一隻雞還容易。」

「好了,大家可以吃飯了!」金艷倒出酒,取出食物,大家高高興興吃了起來。沒有人理會朱

如,他餓得肚子咕咕叫,還好,金鈴給了他一些殘羹剩飯和吃剩的果核,總算是填了肚子。

大巴一直在沙漠中穿行,路旁不時出現高大的仙人類植物,有時也有棕櫚樹、雜草,並非想

象中那麼荒涼,夜幕降臨,陳美有些困了,她放平坐椅,但她不願老是仰身睡,想換個睡姿,

因為腰背也有些酸疼,便找個枕頭,放在M18腿上,她脫去外衣,趴在M18身上,她喜歡把

胯襠壓M18臉上,大腿內側夾著他嫩嫩的臉頰,她在M18腿上擰了一把,對他威嚴的說:「替

我揉腰,然後揉臀部,不許停!」陳美的命令很靈,她很快感到一隻手在她腰上,另只手在屁

股上,熟練地緩緩地揉了起來,真舒服,疲勞頓時消失殆盡,有趣的是,隨著她的身體被按

摩產生的輕輕晃動,大腿內側和G點不斷地碾著身下那張嫩臉,加上身下人的喘息,她的胯

間癢癢的,她睡意頓消,乾脆脫掉三角內褲,找來浴巾蓋在身上,誰也不會注意她在幹什麼,

M18還在為她揉腰,她情不自禁用陰戶去堵他的嘴,逼著他在下面提供服務,還好,他很聰

明,終於伸出舌頭舔她的胯間,他的舌頭很柔軟、很靈活,在她胯間游移,她忽然想起自己

好幾天沒有洗澡了,那裡的氣味一定不好聞,管它呢!

氣味的確不好聞,長途旅行的女主人都是這樣,朱如已經習慣了,有些女人代謝旺盛,像陳

美這樣,會舔出很多污垢,他不得不吞下去,最使人難受得還不是污垢,而是陰毛,粘在嗓

子裡,咳又咳不出,咽又嚥不下,真是要命。不過朱如還是有點喜歡這個女主人,她似乎還

關心自己的身世,不停地問這問那,勾起了那痛苦的回憶。

大衛成了賽鳳家的常客,他一有機會就與賽鳳聯繫,他早已熟悉了她家裡的氣氛,喜歡整個

活動的過程,他更喜歡和賽鳳玩弄朱寒,和別人的妻子一起玩弄她的丈夫,能滿足他的自負

心理,他甚至能感受到當陰莖插進朱寒喉嚨時他那深深的自卑感。一個早春的夜晚,,他再次

來到賽鳳家,當他脫光衣服進入衛生間時,大吃一驚,賽鳳屁股下坐的不是朱寒,而是她的

繼子朱如,朱如當時只有十四五歲,體質柔弱,在她肥碩的身體下如同一個玩具,而且居然

還在下面給她揉腳,「你先去洗一洗,今天我要你先插我。」每次大衛直接插朱寒時,根本不

用清洗,他的口腔就是最好的清洗器,但如果先插賽鳳時,他必須先洗乾淨。

等大衛從浴室出來時,賽鳳幾乎坐到了朱如的臉上,他的臉上有掌印,眼裡有淚水,顯然挨

過耳光,大衛將睪丸放在朱如滾燙的臉上,立刻產生極大的快感,他差不多騎到他臉上,陰

莖變得又粗又大,他腦海裡甚至產生了插入朱如口中的念頭,但賽鳳握著它將她塞入自己陰

道中,胯下的小腦袋在動,他要喘氣,一會再賽鳳胯下,一會在大衛胯下,使他難以自制,

他猛烈發動衝擊,賽鳳尖叫起來,她獲得了平生最強烈的性快感,賽鳳後來總結其中原因,

一是朱如刺激大衛,大衛噴射猛烈,而是朱如熱臉也在刺激賽鳳會陰和冷屁股,三是朱如的

舌頭舔在賽鳳的陰蒂上,使她同時產生陰道、陰蒂快感。

大衛緩緩抽出,在朱如臉上塗抹,他惡作劇般地用陽具抽他的耳光,打了幾下之後,賽鳳推

開他,自己跨在他臉上,陰部流出白色粘液,她趕緊壓緊他的嘴,逼著他吞嚥,在她的豐臀肥腿

下,朱如幾乎被淹沒了,大衛感受玩她的繼子比玩她的老公要爽得多,他問賽鳳朱寒去哪兒了,

賽鳳哈哈大笑起來,「他在婦女聯誼會當肉墊,肯定回不來了,那些女人我瞭解,玩起來沒完

沒了,累也累死了,我現在有小奴隸,老的我也不想要了,隨它去吧」

她抬起下身,看看陰部已被舔乾淨,又坐到朱如的肚子上,朱如含著眼淚給賽鳳揉腳,他聽

到關於父親的下落,傷心至極,賽鳳見他抽泣落淚,用腳掌抽了他兩個耳光,「不許哭,你這

喪門星」她又用另一隻腳狠狠蹬在他下巴上,讓他懸起頭,面對著大衛,「大衛,插他的嘴!」

大衛早已迫不及待,一聽命令,便快步上前,對準還在抽泣朱如的嘴,猛插進去。

天堂和地獄之五奧美峽谷

大巴開到奧美峽谷,前方道路崎嶇,大巴無法再開了,眾人下車,活動腿腳,女導遊叫大家

把肉墊也放下來休息,她給肉墊們起了個有趣的名字,叫小馬男孩。女導遊拿起話筒高喊道:

「大家先留影,然後吃飯,下午再動身,時間比較緊,請大家抓緊時間。」

因為大家都結伴而來,只有陳美獨自一人,女導遊自然來陪她一起,她叫夏樂絲,來自東北,

從小便愛好探險、旅遊,野外生存知識很豐富,從旅遊學院畢業後一直在這家公司工作,她

對自己目前的工作非常滿意。她與陳美很談得來,因為她們有共同的愛好,讀書與寫作,當

陳美談到準備寫一部關於朱如的苦難經歷以及皇后俱樂部的長篇小說時,夏樂絲連忙鼓勵道:

「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只是沒有時間,但我收集了許多材料,如果需要,我可以提供,包

括檔案、照片,還有視頻。」「太好了,現在我們俱樂部好多人都喜歡我的作品,但我沒有一

部系統的作品,而且不真實,如果夏女士能提供,真是雪中送炭!」

下午2時左右,從前方緩緩走來一批遊客,人數和這邊差不多,多數女人騎著小馬男孩,少

數幾個男人是步行的,個個顯得筋疲力盡,夏樂絲和她們簡單的辦理了交接手續,這些人上

了車。「她們的小馬男孩好像少了很多!」陳美問道,「是啊!道路曲折,環境惡劣,能剩下一

半就不錯了,而且活下的小馬在車上要被兩個人當坐墊,好可憐!只有四分之一的小馬能活

到目的地,那時他們身價倍增。」夏樂絲答道,她轉過身對大家喊道:「大家上馬,現在出發!」

陳美跨上朱如,夏樂絲不知從哪弄來一個男孩,可能是車上的侍童,也跨上去,反覆對眾人

說,「今天要選出最強壯的女主和最弱的男孩,讓他們兩明天配對。」眾人哈哈大笑。陳美有

些不解,夏樂絲告訴他:「路上有野菜採摘充飢,沒有新鮮葷菜補充營養,不能總吃素食吧?

所以要宰殺一匹小馬。」陳美還是不解,夏樂絲繼續解釋,「路上馬匹緊張,只能宰殺弱馬,

但在宰殺前還要充分利用他一下。」陳美想起當年處死小亮時的感覺,他反正要死了,就盡情

折磨他,這男孩可夠慘的,這次會攤上誰呢?她看看自己胯下的朱如何夏樂絲胯下的男孩,

都差不多,「那麼弱馬能承受得了高大主人嗎?」陳美繼續刨根問底,「路上有古柯葉,讓他

嚼食一些,他就會堅持住,何況我們還備有強心劑。」

烏海蘭在宋潔幫助下笨拙的跨上小馬,陳美打量一下眾人,與夏樂絲會心一笑,顯然,最弱

的小馬,最肥壯的女人,烏海蘭胯下小馬定是眾人美食。陳美和夏樂絲想瞭解烏海蘭和她胯

下小馬的身世,這是最後的機會了,也許能寫出有趣的故事,便有意與她倆並駕齊驅,攀談

起來。

烏海蘭胯下小馬名叫榮吉,小名叫阿吉,年齡在十五六歲,在學校學習還可以,卻與壞同學

逃學,想到奧美王國去探險,在他們同學中廣泛流傳著奧美的傳說,說那裡景色奇特,美女

如雲,人們可以隨心所欲,是夢想中的極樂世界。於是便偷了些錢,藏在「皇后號」客輪上,

不想中途被抓,受盡凌辱虐待,最終入奧美境,淪為奴隸。

「我最討厭這種崇洋媚外的奴才,不在自己的國家學習,報效祖國,把國外想得像天堂,丟

國人的臉,這種人,殺死他也不會有人同情!」烏海蘭憤憤地說。

烏海蘭是來自草原的豪放女人,自小便愛和男孩打鬥、摔跤,從不服輸,這種性格對他在商

界的成功起了很大作用,但她的身體卻每況愈下,體重激增,失眠頭疼,暴燥易怒。助手宋

潔與她情同姐妹,極力勸說她到奧美去療養,起初她並不太相信,宋潔給了她一本畫報詳細

閱讀之後,她才勉強答應,臨行前,宋潔讓她拍照留影,以便以後對照,看了自己沒有化妝

的照片,烏海蘭心情低落,才45歲左右,就徐娘半老,心灰意冷了,看看宋潔,雖已40出

頭,但注重保養,很會享受,每年都去奧美休養,目前仍然是意氣風發,風采照人,應該關

心自己了。

烏海蘭安排好公司的事務,在宋潔陪同下出發了,雖然在商界叱吒風雲,呼風喚雨,但對於

身體調養、享受生活,她還只是宋潔的學生,一路上她大開眼界,原來生活可以這樣的,世

界如此不平等。她後悔過去對員工太友善了,對下屬極端憤怒時,最多只是煽打耳光和罰跪,

事後還主動道歉,怕引起官司,還好,員工似乎可以接受她,仍然對她敬重有加,沒想到這

裡居然可以把人當馬騎,當座墊坐,甚至還可以宰殺吃。烏海蘭是個自信、高傲、強勢的女

人,她向來不同情弱者,主張弱肉強食,順應叢林自然法則,她也是一個綠色環保主義者,

主張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回歸自然。

她對奧美的興趣在於綠色,聽宋潔的介紹,公路僅限於沙漠、平原地帶,多數運輸靠人力,

只有特種運輸如消防、急救、危險品才會使用車輛、直升機,讓阿吉這樣的人渣充當坐騎再

合適不過,她揪住阿吉的頭髮,夾了夾大腿,令他快些行走,夏樂絲在一旁阻止她,「沒必要

趕時間,剛才休息時間緊,旅行走路的時間很鬆,你是來休閒的,不是趕路的。」宋潔趕忙解

釋道:「我們烏總辦事雷厲風行,自少女時代便在草原上縱馬馳騁,現在騎這小馬男孩,她不

習慣。」陳美從包裡拿出一副手銬,將阿吉的雙臂繞過烏海蘭的大腿,讓他緊緊摟著,然後銬

住他的手腕,「好好感受他的頸動脈。」這是陳美在蘇鳳莊園學的,現在她又這裡推廣,女人

們很喜歡。烏海蘭感受到胯間微微的跳動,很溫柔,她的身體感到很鬆弛、很舒服,大家的

步伐自然放緩了。

女人們喜歡騎小馬男孩一是因為安全可靠,雙腿剛剛離地,小馬一旦不慎摔倒,女主雙腳便

可落地,不會造成傷害;二是平穩,小馬沒有力氣,無法撼動主人,只能緩緩挪動,女主人

騎在上面可以拍錄像;三是騎乘舒適,小馬柔軟如綿羊,騎在上面晃晃悠悠,如騰雲駕霧一

般。眾人一路拍照紀念,有的錄下沿途風光,有的策馬追逐打鬧,泳裝模特隊乾脆讓小馬在

和緩的水中行走,直至水沒過小馬的腦袋,讓他含一根通氣管,在水下呼吸,模特們便可盡

情體驗涼爽。

黃昏時分,眾人策馬走上半山坡的一塊平地,準備安營紮寨,一半的奴隸去幹活,搭設帳篷、

準備床鋪、做晚餐,剩下的一半伺候主人,他們躺在雜草地上,支起雙腿,讓女主當座墊,

當然,是兩人一座,烏海蘭和宋潔坐在榮吉身上,宋潔坐在阿吉腹部,讓她的上司坐前面,

這樣烏海蘭可以靠在她身上,有助於保護她的腰;而陳美則坐在朱如肚子上,夏樂絲坐在他

臉上,背靠陳美,她穿了件厚厚的牛仔褲,在朱如臉上得意的搖晃,刮擦朱如的臉,火辣辣

的疼,陳美覺得這真是很有諷刺意味,一天到晚口口聲聲說要愛護奴隸的人,現在自己卻不

顧身下人的痛苦,肆意侮辱取樂。朱如的頭像個玩具球,在她身下被碾來碾去,儘管如此,

朱如仍不敢怠慢,他順從地在下面為陳美按摩大腿,朱如的按摩很舒服,陳美和夏樂絲一起

觀看泳裝隊的姑娘們在山坡下的水潭邊玩弄一個小馬男孩。

烏海蘭也在觀看水潭邊的好戲,宋潔真是一個好的下屬,她的胸脯軟軟的,靠著很舒服,而

且阿吉也在下面為她按摩腰和腿,本來按規矩應該為宋潔按摩,但宋潔考慮烏海蘭腰部有毛

病,便把這個享受讓給她了,阿吉雙手摟著烏海蘭的粗腰,拚命按揉,同時用臉頂貼在她的

臀胯部位,吃力地晃動,令她感受到全身的疲勞得到消除,胯部產生一絲快感。烏海蘭事業

心強,目前還是獨身,有過幾次性經歷,對此她興趣不大,宋潔說她是性冷淡,她甚至有些

討厭男人,她更樂於接受性服務,而不是男人主動的性活動,這可能和她的個性有關,可想

而知,宋潔常年是她的撫慰者,使她得以發洩、放鬆。水潭邊很熱鬧,烏海蘭和宋潔一邊休

息,一邊觀賞。

晚餐不是很豐盛,但有香腸、烤魚、雞蛋和一些蔬果,大家吃得很滿意。帳篷早已搭設好,

裡面點燃蠟燭和用應急燈照明,從今天起,晚餐很簡單,只能堅持一天,必要時還要用小馬

男孩補充肉食。夏樂絲提醒大家選出食用小馬,讓他飽餐一頓,落選者今天起減少飲食,由

女主人餵食排泄物,但他們至少可以保住性命,所以都暗暗慶幸。夏樂絲、烏海蘭、雷冰洋

幾個女人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她們把目光投向阿吉,一盤食物端到他面前,他淚如泉湧,知

道自己完了,夏樂絲過來安慰他,「你應該感到幸運,選你是因為你長得肉嫩、白淨,不愧是

高幹後代呀!」「高幹後代?」陳美馬上有了興趣,「能把它借給我嗎?我想把他的經歷寫下來,

我把朱如給你用。」烏海蘭爽快地答應了,她身上的確有蒙古人的血統。

夜幕降臨了,夏樂絲、陳美、烏海蘭和宋潔住一間帳篷,陳美無法入睡,她異常興奮,看見

大家睡在奴隸身上很快入睡,她悄悄牽著阿吉走出帳篷,外面月光很誘人,河灘泛著銀色的

光,阿吉在陳美腳下躺下,乞求地望著她,「求求你,別殺我,我才十七歲,我不是弱者,我

能堅持到底,我不想死,我可以為你做一切!」「那要看看你表現怎麼樣了!」陳美戲弄他,她

重重地坐在他肚子上,靠在他支起的雙腿上,「先伺候好我再說。」阿吉拚命為陳美按摩腿腳,

希望她能喜歡他,但陳美讓他將自己的故事,很快陳美聽著故事也睡著了。

烏海蘭趴在朱如身上,她讓宋潔替她脫去內褲,胯襠對著朱如的口鼻,可憐的男孩臉已很熱,

剛剛打得太重了,她只要稍不注意就會下手很重,宋潔命令朱如按揉她的腰,她自己替她按

揉肩部,但烏海蘭讓她也去休息,她累了,抓了毛巾被蓋上,呼呼入睡。

這一夜對朱如來說如同煉獄一般,身上的龐然大物鼾聲如雷,壓得他無法入睡,這個女人天

生一副帝王像,冷酷威嚴,讓人不寒而慄,阿吉要不是給她當馬肯定不會大傷元氣,也不會

被選作替死鬼,朱如為自己的命運擔憂。臨睡前她甩得幾個耳光讓他心有餘悸,呼嘯帶有風

聲,差點眼一黑暈過去,但她胯間冰冷、堅硬,雙頰很快便褪去熱量,在朱如倍感呼吸困難

時,上面的女人動了一下,「可能她要撒尿,」果然她調整一下位置,將尿道對準朱如的嘴,

急速射出,朱如拚命吞嚥,怕尿液溢出招至殺身之禍,她的尿又苦又騷,但有一股啤酒味,

可能是晚上喝了太多啤酒的緣故,尿完之後,朱如根據規定,用舌頭對她的胯間進行清理,

與別的女人不同,她沒有絲毫反應,繼續呼呼大睡,起先朱如不敢停下,但兩三個小時之後,

朱如實在堅持不住,也睡著了。 還好,第二天,烏海蘭沒有追究,她壓根就沒注意到。朱如

偷偷地鬆了一口氣。

天亮後大家又上路了,夏樂絲讓她的小馬男孩作為機動馬,她和陳美一同騎在阿吉身上,阿

吉雙手拄著一根木棍,他彎下腰,陳美騎在他肩背部,夏樂絲騎在他腰部,這可夠他受的,

近300磅的重量壓在只有100磅的坐騎上,的確使他不堪重負,他緩緩而行。陳美在上面用筆記本記錄昨天晚上的關於阿吉的故事,不過後來睡著了,所以現在還得繼續問,夏樂絲也在一旁給她補充,她不時用鞭子抽打阿吉,使他走快些。峽谷非常寧靜,只有他們的腳步和說笑聲,真有點像茶馬古道的馬幫。朱如昨天沒有睡好,烏海蘭比陳美重多了,他全身骨架都要散了,但他不得不承認,烏海蘭卻有一種王者氣質,她的駕馭能力很強,朱如自幼便給金氏母女當牛做馬,但烏海蘭的騎術技高一籌,雖然她很重,但卻非常穩定,她揪著頭髮的同時,一隻腳抵住他的腰胯,輕鬆騎上他,雙腿將他緊緊夾住,他不由自主地被她控制,不用言語,只需鞭子和馬刺,就可以和朱如溝通,朱如從內心感激金氏母女,使他練就非凡耐受力,才能忍受烏海蘭如此折磨,否則他可能會像容吉一樣,將成為別人的盤中餐。

可憐的阿吉已經走不動了,夏樂絲不打算給他打強心針,她覺得食物中不應該有藥劑,但還是讓他吃了一些古柯葉,發掘他最後的一點能量,讓他在臨死前好好為大家服務一下,否則太可惜,從雷冰洋的泳裝隊開始,姑娘們各各風華正茂,很快便達到高潮,情侶們大多則羞羞答答,找個沒人的地方也很快滿足,但烏海蘭很難滿足,他可能有性冷淡,所以她最後享用阿吉,聽宋潔講奴隸瀕死時能給她帶來極大的快感,按規定這次由她和宋潔來處死阿吉,不知不覺已近黃昏,她們找了一塊僻靜處讓奄奄一息的阿吉將全身洗淨,然後躺到行刑台上。

行刑台設在旅遊線路中間,就好像是個大本營,這裡條件稍好一些,可以休息一、兩天,行刑台是木製的,像平衡木一樣,很窄,可以調節高度,這樣便於行刑,但大多數女行刑人喜歡坐臉和用雙頭陰莖插喉,這種方式帶來的快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為了防止奴隸嘔吐掃興,他們都要被迫服食一種止吐藥,這種藥麻痺胃腸,不影響咽喉反應,很痛苦,但這會增加行刑者的快感。

阿吉吃了止吐藥,等待下一步的命運,他想到父母作惡,還得自己如此,過去他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這次他才瞭解到世間還有如此苦難,他認識烏海蘭,她是福斯雜誌風雲人物,他告訴她他崇拜她,沒想到這招來殺身之禍,烏海蘭顯然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讓你崇拜個夠,崇拜一生,直至死!」一路上,她們早已打算選他做人肉盛宴,這一點他早已知道,如同羔羊,他選擇認命,而非逃亡和抗爭,也許這是命中注定。

烏海蘭脫去全身衣物,健碩的身材一覽無餘,這是40歲成功女人的身體,除了腹部有脂肪堆積,微微隆起外,臀部和大腿雖然豐滿,卻都很結實,這是她長年騎馬的結果,宋潔也脫掉衣物,她和烏海蘭手裡拿著自己的內褲,輪流抽打阿吉的臉,打了四五十下,阿吉的臉紅腫起來,烏海蘭騎上去,她胯間常常冰冷,喜歡熱敷,人臉敷最舒服,保健醫生說這樣能治好她的性冷淡,但她胯間往往很快就會冷下來,熱毛巾也好,暖水瓶也好,就連她胯下的人臉過一段時間也不熱了,甚至是冰涼,所以她沒有堅持下來這種療法。

宋潔繼續抽阿吉的腹部,想使它熱起來,海蘭能感覺到阿吉在胯下叫,但聽不到聲音,宋潔每抽一下,海纜就感到胯下蠕動一次,這令她產生快感。阿吉腹部被抽紅時,海蘭挪了個位置,宋潔又開始抽阿吉的臉,幾個回合下來,她已是氣喘吁吁,而阿吉已是傷痕纍纍,最後內褲換成了皮帶,海蘭感到熱敷持續時間增長了,她也進入狀態,對宋潔說,「怎麼樣?開始吧!」她有些餓了。海蘭取出雙頭陰莖,縛在胯間,一頭插入自己下部,另一頭插入阿吉口中,壓在阿吉身上,阿吉難以動彈,他的確想掙扎,海蘭趴在阿吉大腿上,咬住一塊肉,胯間便活動起來,產生陣陣快感,她咬住不放,控制阿吉在胯間的動作,當她從阿吉腿上咬下第四塊肉時,阿吉終於不動了。海蘭在草原生活的時候,常常生吃活羊,現在她還常常吃生肉,她有些嗜血,宋潔驚訝得看著她把阿吉腿上的肉生吞下去了,心裡一陣發毛,她擔心別人會問起這件事。雖然海蘭沒有達到高潮,但比以往感覺要好得多,她相信這次旅行會改變她的身體狀況,她拔出雙頭陰莖,早已是血跡斑斑,她下身也被阿吉的血弄得一團糟,宋潔讓她去洗一洗,她來清理阿吉,阿吉的臉已經變形,頸椎、腰椎已折斷,海蘭太有力了。

晚宴之後大家紛紛稱讚肉質細嫩、鮮美,海蘭和宋潔也吃了不少,好長時間沒有吃新鮮肉了,經過一天休整,大家有信心倍增,精神煥發,夏樂絲宣佈,奧美海灘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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