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和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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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这是一篇名为《天堂和地狱》的小说,主要讲述了一个名为陈美的女性在爱情、控制与性别权力交织的故事。小说中,陈美面临着与两个男性之间的情感纠葛:一个高贵但傲慢的男子伟浩和一个落魄却对她痴情的文士。陈美在两者之间挣扎,并最终对文士采取控制的态度,甚至将其视为奴隶。故事深入探讨了身体的控制、性别角色的重塑,以及个体在社会权力结构下的屈从和反抗。此外,小说中描绘了对身体的异化和物化,涉及极端的性行为和性别关系。整个故事不仅反映了复杂的情感关系,也触及伦理和道德的深层次议题,展现出人物在爱的错位与施虐受虐之间的逃避与沉沦。同时,故事中描绘了身体改造以及身体自主权的主题,探讨了人们在极端情感与肉体快感中的挣扎与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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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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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4-11-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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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 | 未知 |
Region | 未知 |
Date | 未知 |
Tags | 爱情, 性别权力结构, S/M, 奴隶制, 身体控制, 身体改造, 心理探索, 自我认同, 情感冲突, 伦理道德争议, 强制身体改造, 异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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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天堂與地獄之一初入境界
陳美的愛情面臨兩難的選擇:偉浩儀表堂堂,出身高貴,但有些傲氣,愛支配她;而文士雖對她癡愛有加,但卻落魄失意。很顯然,她對偉浩情有獨鍾;對於文士她無所謂,文士對她百依百順,她覺得文士沒有男子氣。她曾與文士有過短暫的戀愛,偉浩對此耿耿於懷,對她也若即若離,追求偉浩的女人數不勝數,所以她把氣全撒在文士身上,宣佈與他一刀兩段,文士這時總是苦苦哀求。
陳美與昔日運動隊的好友蘇鳳在健身中心相遇,兩人多年不見,蘇鳳變化不大,聊起婚姻,陳美便把苦惱說出,不料蘇鳳笑起來:"這很簡單,兩個都要!"陳美有些不解,但蘇鳳卻只顧敘舊,並將陳美帶回家中,"在我這住幾天,你就會有收穫,什麼都懂了!"
"你只需要取悅偉浩,文士好解決,這種人可要充分利用,不然很可惜!"蘇鳳對陳美說。"你給偉浩去個電話,說在我這呆一個星期,順便也吊吊它的胃口,不然他拿你不當一回事。"
陳美進了蘇鳳的家,她家很大,很漂亮,一位年輕男士禮貌的迎接她們,他好像比蘇鳳要小許多,一付文弱書生的模樣;蘇鳳年愈40,這個人好像只有20多歲,不像是她丈夫。"他是你…?""我的奴隸!"陳美認為她在開玩笑,並沒有在意,直到她真的給丈夫打電話時,陳美才開始產生疑問。"快給客人倒水,再把拖鞋取來!""他叫阿甘,是我年輕時的崇拜者,曾經想追求我,結果讓我弄來當奴隸,真是自作自受!"
那個叫阿甘的男孩端來水果和飲料,然後跪在她們旁邊。"快給客人按摩腳!"阿甘輕輕捧起陳美的腳柔捏起來,他得手很柔軟,揉起來很舒服,只是有點不自在。蘇鳳卻老練多了,她重重地騎坐在阿甘的肩背上,就像 騎在小凳上一樣。蘇鳳是籃球運動員出身,身高足有1.78米,體重也有78公斤,阿甘在她胯下,簡直就是玩具小馬。"我可以讓她為你舔腳。""不!我不要…"陳美感覺蘇鳳是個虐待狂,阿甘可能會被她折磨致死。"你可能第一次不自在,有點心慈手軟,告訴你,習慣了,就會很舒服,而且會離不了。"
門鈴響了,林志堅回來了,"快去迎接主人!"蘇站起來,讓阿甘去迎接志堅,他替志堅換下鞋,掛上大衣,然後就去廚房作飯菜。蘇給陳美介紹了志堅,他們寒暄幾句就去了起居室看電視。
志堅很熱情,他體格健壯,長的儀表堂堂,接婚25年了,兩人都顯得很年輕,精力充沛。"我們沒有什麼秘訣,主要是沒有孩子,不用操心,有個奴隸幹幹家務,所以過得很愉快。"志堅介紹說,蘇在一旁補充說:"阿甘可以加深夫妻關係,生氣吵架時,還可以拿他出氣!""但這不是犧牲了阿甘嗎?對他不公平。""你這種觀點過時了,人應該體現自己的價值,阿甘原本品學兼優,20歲大學畢業,在外資企業當生產部經理,可他偏不求上進,被多次辭退,屢屢次受挫,什麼也幹不好,他自己也很困惑;當奴隸好了,正適合他,隨便怎麼打他、罵他、污辱他都能受得了,讓他當牛、當馬、當馬桶…""好了好了別爭了,我們吃飯吧!"
一桌豐盛的晚餐做好了,阿甘躺在長沙發上當坐墊,蘇讓陳美去坐,陳美還是下不了狠心,不去坐。"那我們去坐吧!"夫婦倆人在阿甘身上坐下,志堅坐在胸腹部,蘇乾脆就坐在她臉上!可憐的阿甘!陳美心想,真不知阿甘怎麼受得了這兩個運動員夫妻,尤其是蘇鳳只穿了件薄三角內褲,肥臀把阿甘的口鼻壓得嚴嚴實實,怎麼呼吸?嗨!早知道還不如自己去坐呢,免得被這兩個虐待狂去折磨。
陳美匆匆吃完飯,想讓他們起來,但蘇鳳卻讓志堅起來去洗刷"今天你替阿甘幹活,我和陳美聊聊女人的事。"志堅帶上門去了廚房,蘇鳳拉陳美坐下,陳美此時也只穿了一件三角內褲,是蘇鳳叫她脫掉外罩的。蘇鳳把阿甘的臉讓給陳美坐,她自己坐在阿甘的肚子上,啊!感覺太美妙了!隔著薄薄的內褲,她能感覺到阿甘的柔嫩的面部,鼻子抵在她的肛門部位,熱乎乎的。"不行,我會把他悶死的。""好吧,我去衛生間給你作示範"。
三人來到衛生間,阿甘把一切都準備好,三人脫掉衣服,阿甘躺在浴凳上,陳美看見他身上傷痕纍纍,她赤裸著身體坐在阿甘的肚子上,蘇鳳讓陳美看著她,她一屁股坐在阿甘臉上,阿甘輕輕地嗚咽起來,蘇鳳絲毫沒有同情心,她的屁股象磨盤一樣在他臉上碾著,陳美看到,阿甘的臉也在輕搖,不時伸出舌頭,舔蘇鳳那髒兮兮的陰部,陳美也有些想讓他舔,但她不好意思說,蘇鳳似乎看出來了,她匆匆結束,沖洗了一下,也讓阿甘沖洗、漱口;然後對陳美說,慢慢洗,你可以隨意對他,她又轉身對著阿甘左右開弓山了幾個耳光,直到他臉發紅為止,並說:"給客人提供全套服務,少一樣我就剝了你的皮!",轉身關上門出去了。陳美坐到阿甘臉上,他的臉熱乎乎的,雙手輕輕揉她的大腿、臀部,溫軟的舌頭舔她的陰唇,令她下面流出許多汁液…。
陳美在蘇給她安排的房間裡睡,阿甘一直給她做腳底按摩,她昏昏欲睡,很快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陳美醒來,絕得很輕鬆,突然她被一陣喝叱聲吸引,望窗外一看,又是蘇鳳,她騎在阿甘肩上,用皮鞭抽打他,阿甘象小馬一樣吃力的跑動,無奈蘇鳳太重,他只能挨打了。看見陳美,她讓她也來 騎阿甘,陳美迫不及待得下來,不由分說,粗魯地騎到阿甘脖子上,她有飄飄欲仙的感覺,兩腳夾他的腰窩,大腿夾他的脖子,她操縱阿甘產生難以言表的快感。這一天同樣是騎馬、做按摩、洗澡,過得很快樂。"其實你們也完全可以這樣,文士是最好的人選,只要能說服偉浩就成。""您是說把文士變成奴隸?""對,如果你們同意,我負責調教他。""不!我自己來!"陳美自信地說。
文士這幾天茶飯不思,他不明白陳美為什麼對他冷若冰霜,突然電話鈴響了,他慌忙去接,是陳美!他高興極了,陳美要約他去談談。
"我不可能和你結婚,我決定和偉浩結婚,女人只崇拜強者,如果你願意,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但一切都要聽我的。""是!我願意,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切都聽你的。"
"好,我要你做我們的奴隸,你也願意?"文士點點頭。"好!就這麼定了!"陳美斬釘截鐵地對文士說,"我要把你調教地百依百順,我要把你當牛作馬,任意使喚。"
陳美給文士分配了任務:衛生、洗衣做飯、身體按摩等等。蘇鳳講得對,文士是天生的奴隸。偉浩回來了,陳美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我要揍他,居然敢勾引你!"說罷一腳將他踢翻在地,騎到他身上,左右開弓煽打耳光。"好了,別打了,讓他給你按摩,消消氣。""你心疼他!""誰心疼他?怕你氣壞身體,你看我揍他。"陳美也 騎在文士身上,狠狠打他耳光,文士臉被打腫了,火辣辣的,他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如此對她,他覺得活著沒有意義。"來,偉浩,脫掉褲子,坐他臉上熱敷,讓他給你按摩。"陳美解開偉浩的褲子皮帶,偉浩只穿了件三角褲,騎 在文士發燙的臉上,折磨文士使他產生快感,他消了氣,與陳美摟在一起相吻。
從此文士開始了自己的奴隸生涯,做飯掃地、洗衣清理、按摩肩背、揉捏腿腳,陳美得意洋洋地對偉浩說:"相信蘇鳳的話了吧!讓他當公司主管人員,他幹不好,但讓他當奴隸,誰都會滿意,他是天生的賤貨,現在我們找到了他的位置。"的確,文士幹得很好,連偉浩也挑不出毛病,早晨將早餐做好,偉浩上班時,文是為他準備好熨燙的筆挺的衣褲和擦得發亮的皮鞋;晚上是豐盛的晚餐和舒適愉快的身體按摩。偉浩現在相信陳美只愛他一個人,再也不用擔心文士了,他只不過是她的玩物而已。
文士死心塌地地過這種生活了,陳美每年給他遠在窮鄉僻壤的家寄去一萬元錢,這在他們家鄉已經算是一筆很可觀的收入了,家裡蓋了房子,弟弟妹妹都上學了,他也不惦記什麼,陳美答應他,即使他死了,錢也照寄不誤,他相信陳美。
文士知道陳美很霸道,她動不動就打他,不分輕重,有時根本就是取樂,文士只能默默忍受。他不敢反抗,怕失去陳美,反而他求饒認錯,加倍努力,彌補過失。
一個浪漫的週末,文士被命令躺在地板上,陳美讓他給偉浩按摩大腿,偉浩坐在文士肚子上,呷著咖啡,看著電視,享受著按摩,陳美也一屁股坐在文士臉上,與偉浩相吻。陳美脫掉短褲,跨在文士臉上,覺得他的鬍子有些扎人,便問偉浩有沒有辦法,偉浩笑了,"中國的第五大發明"。陳美會意"閹了他對吧?"偉浩幹這種事是拿手好戲,他想如果閹了文士他會更放心,便曲開手術刀,讓陳美壓住文士上身,他則按住文士下身,手起刀落,乾淨利索解決問題,文士在陳美胯下嗚咽一聲,不停的扭動腦袋,直至昏死過去。胯下文士的扭動刺激了陳美,陳美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文士醒來又昏過去,有醒來,下身火辣辣的疼,陳美和偉浩這幾天對他照顧備至,很快他便恢復健康。他後來知道,他的器官被偉浩吃了壯陽,他不明白,陳美夫婦為什麼如此對他,不過他好像接受如此命運,一個月後,他又開始替他們干家務了。
文士的臉變得光滑細膩,陳美和偉浩都很愛坐在上面,只好輪流坐,另一個則坐在肚子上,讓他按摩。偉浩坐上時,往往能興奮,陰莖堅挺,便與陳美做愛,陳美則躺在文士身上,屁股壓在他臉上,偉浩將陰莖緩緩插入陳美陰道中,同時在文士臉上摩擦,二人快樂無比,他們命令文士用舌頭舔舐胯襠,文士已經難以呼吸了,他伸出舌頭,舔到陳美的肛門,偉浩一用力,又舔到他的陰莖的根部,睪丸也不時的摩擦著他的臉,他艱難的喘著氣,晃動著腦袋,刺激二人達到高潮,突然,偉浩動作劇烈起來,文士感到臉上的陽具一陣悸動,大約2分鐘,他們在文士身上達到快樂的巔峰。二人喘著粗氣,輕輕蠕動,文士早已是傷痕纍纍,身上是陳美掐、擰、抓的傷,臉上是二人臀、胯擠壓摩擦的於傷。
偉浩緩緩抽出陰莖,與陳美換了位置,他躺在文士身上,叉開腿,陳美俯臥其間,雙手摟著偉浩,兩人甜蜜的相擁而吻,陳美的胯下是文士的嘴,文士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他雙手給偉浩按摩大腿,雙唇和舌頭繼續伺候陳美,陳美的陰阜堅硬發燙,裡面的粘液源源不斷的流進文士嘴裡,文士不斷的吞嚥,愛液多的令人難以想像,加上陳美不時地碾壓、夾腿,尋找快感刺激,文士舌、嘴發麻,喉嚨發燙,難以忍受,漸漸的文士聽到偉浩和陳美輕微的鼾聲。
陳美早晨被電話鈴吵醒,才發現自己還睡在文士身上,很輕鬆舒服,文士顯然沒睡著,眼裡還噙著淚,偉浩也醒了,陳美接電話時,他讓她坐文士的臉,自己去衛生間了。當他出來時,他看見陳美還跨坐在文士臉上,吃吃地笑,文士的喉節不停的動著,吞嚥著,陳美紅著臉,"你霸佔衛生間這麼久,我憋的受不了,所以只好在他嘴裡…,"她順手取了片衛生紙,擦了擦屁股,將紙塞進文士嘴裡。"奧!剛剛鳳姐來電話,邀我們去她家莊園去聚會,而且帶上文士,快準備吧!"
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夫婦倆人到了鳳的莊園,蘇鳳和志堅在門口迎接他們,已經來了好幾個人,珍尼、洋子,相互介紹之後,志堅領著偉浩去健身房,蘇鳳領著幾位女賓去遊覽莊園。"莊園路是步行的,不能開車,只好委屈大家騎馬。""奧,文士還在車上,後備箱裡綁著,怎麼辦?""文士是誰?""我的崇拜者。""啊,我知道了,你說過,讓志堅領他去訓練吧"。
大家來到馬廄,裡面沒有馬,只有四個男人,他們個子不高,年齡也不大,其中兩個好像只有十五六歲,很顯然,他們就是馬,"你們挑一個騎吧!"還沒等陳美細想,大野洋子出乎意料的選了個子最小的馬奴,從她熟練的動作看,她是常客了,珍尼和陳美分別挑了稍微結實一點的奴隸, 騎了上去,兩個小奴隸慘了,他們被兩個超重量級的女人騎在胯下,陳美因為有過一次經驗,騎起來也得心應手,令她沒想到的是,胯下 騎的正是阿甘,她揪著阿甘的頭髮踩著馬蹬,騎坐在阿甘肩背上,雙腿夾著他的脖子,策馬上路了。路上風景優美,沿著羊腸小道,兩邊是綠樹成蔭,有上坡和下坡。她的小腿夾在阿甘的腰上,處在懸空狀態,從蘇鳳嘴裡得知,被洋子騎著的小男孩叫小亮,才十四歲,是蘇鳳的崇拜者,"小小年紀就知道追星,沒出息,真是天生的賤骨頭,所以他被我們幾個整慘了,我告訴洋子她們,沒人知道他出來,整死他也沒關係,以防止他把這裡洩露出去,不過他早晚會被我們給折騰死,每人都喜歡搞它。"
陳美看見大野洋子騎在小亮身上時雙腳幾乎就挨著地面了。小亮的小腦袋已經被她的兩條大腿吞沒了,只看見黑色的頭髮,由於他肩膀太窄了,大野洋子感覺騎著不舒服,只好夾緊雙腿,纏住他的身體,使他的脖子前傾,以免滑落下來。但他極好控制,他的力量太小了,被夾在大野洋子的雙腿間,她感覺夾死他就像夾死只綿羊那樣容易。大野洋子沒理會胯下的人在發抖。她從來都不會顧及被她 騎在胯下的人他的感受。她命令他快點走路。很顯然他吃力極了,一步一扭,但大野洋子騎的極穩當,胯下小亮身體軟軟的,覺得像坐在晃晃悠悠轎子上一樣,舒服極了。看著天上的白雲, 騎著胯下的小人馬,她心情好極了。情不自禁的一夾雙腿,抬手策馬揚鞭了。
大野洋子是絕對的統治者!可憐的小小亮在她碩大的屁股下遭受蹂躪,皮鞋刺、馬鞭抽,度過了難熬的兩個小時。大野洋子如願以償的騎著小亮,朝著天上漂浮的美麗白雲走去。
蘇鳳胯下的男孩叫小白,同小亮差不多大小,他雪白的身體上滿是紅色的傷痕,在陳美看起來卻很美麗,小白的雙手摟著蘇鳳的大腿,手腕被蘇鳳用手銬銬住,陳美百思不得其解,珍尼解釋說這是按摩大腿,增加性快感;大野洋子提議和陳美換坐 騎,陳美求之不得,蘇鳳和大野洋子對待胯下奴隸的方式感染了她,她也想試試。她從阿甘身上下來,騎到小亮脖子上,雙腳幾乎落地了,她也讓小亮雙手摟住大腿,並手銬銬住小亮的手腕,大腿緊緊夾住小亮的脖子,果然感到他脖子上頸動脈的跳動刺激她的大腿內側,可以想像,小亮被夾著脖子呼吸不暢,非常難受,他要不斷的扭動脖子,獲得空氣,加上雙臂在陳美大推外側摟著,真是極好的按摩,陳美在小亮身上開始了自淫,獲得了性快感,要不是不好意思,她會達到高潮。大約 騎了四個小時,她們到達了目的地。
在清澈的湖邊,是一片樹蔭,四人下馬休息,阿甘去準備午餐,其餘三個奴隸躺在草地上讓她們坐,陳美仍然坐小亮,但洋子沒有坐墊了,她與陳美擠在小亮身上,陳美坐在小亮肚子上,小亮在下面替她按摩大腿,洋子則坐在他臉上,陳美感到身下的小亮蠕動起來,似乎很難受,但洋子不管這些,她與陳美說起小亮必須死的原因,"一旦他活著出出去,難以保證他不把這裡的事說出去,況且你要入會,也必須處死一個未成年人,否則難以證明你不是臥底。不過現在讓她死太可惜,我們玩夠了再搞死他。"
很快阿甘準備好飯菜,也躺了下來,洋子坐在他肚子上吃起午餐,吃完午餐,她們坐在奴隸身上享受著按摩,漸漸的便睡著了。
陳美醒來時,已經是4點多鐘了,偉浩、大衛、吉野和志堅也來了,帳篷已經搭好,晚餐快開始了。
天堂和地獄之三寒門苦戀
陳美對眼前這一切感到非常新奇,她對目的地充滿期待,她與前後左右的鄰座打了招呼,前排兩個女人,是一家著名的IT公司CEO烏海蘭和她的助手宋潔,烏海蘭長得富態結實,宋潔長得勻稱端莊;後排好像是一對情侶,30來歲,旁邊是一位游泳教練雷洋冰,她帶了4名女隊員,準備在奧美沿海地區集訓,而車廂後面是一支泳裝模特隊,10餘人,有男有女,個個身材高大,體態健美,他們在後面談笑風生,不時傳來陣陣歡歌笑語,他們打算去製作一個泳裝展示的系列節目。
由於別人都有同伴,陳美和他們沒有多聊,她偶爾地翻看《旅行指南》,不時地朝窗外欣賞風景,她也能聽到人們的對話,前面的烏海蘭似乎也是新手,她的助手宋潔一直在指導她。
"您放鬆,全身放鬆,對腰椎有好處。"宋潔的聲音。
"他好像有點吃不消,我可能太重了。"烏海蘭道。
"不用管他,您不到200磅,坐到肚子上,肚子柔軟,讓他給你揉腿,你不是常常教導我們不用同情弱者,弱者氾濫使環境遭難嗎?"
"我並沒有同情他,我只是怕他撐不到目的地。"
"別信導遊的,那個司機是匹備用馬,他跑起來很快,適合你們蒙古人,導遊想自己佔有他,其它都是小馬,多數女人喜歡騎小馬,那樣要安全些,但對於職業 騎手來說,她們更愛快馬,奧美的女警就 騎和她們同樣高大的快馬,很刺激。"
烏海蘭學著宋潔的樣子,坐在肉墊M16的肚子上,靠在椅背上,雙膝夾著他的臉,欣賞窗外風景。
陳美在這方面是老手,在家裡,文士幾乎長年生活在她屁股下,她能熟練的使用他的臉、胸腹、腰背,文士在她屁股下如同一塊被揉熟的麵團,她主要想知道如何正確使用M18,《旅行指南》上指出正確使用的幾項要求:
1、不能長時間超過額定載重量,要按照說明書的規定每200磅六小時起身一次,讓肉墊緩解痛苦,恢復體力;
2、一般情況下每座乘一人,如必須兩人同坐一個肉墊,則應分開坐在不同部位,如一個坐臉,一個坐腹,禁止兩人疊坐在一起(一般是情侶或惡作劇),使肉墊承受不了集中重壓;
3、不要在肉墊口中塞入衛生墊、內褲、襪子等堵塞物,然後再坐上去,這樣會使他送命,……。
看書累了,陳美開始審訊身下的M18,M18開始吞吞吐吐不想說,陳美狠狠抽了他幾個耳光,他便不得不如實說出,一旦遇到他猶豫,陳美便用煙頭燙他或抽耳光,她看樣子似乎很喜歡聽他的故事。
原來陳美身下的M18真名叫朱如,來自於東南沿海省份的一個小城鎮,父親朱寒是公務員,近30歲時生的他,儘管外界有傳言,說朱如非朱寒親生,但朱寒仍然對他寵愛有加,不料他7歲那年,母親與人私奔,拋下了他,他跟隨父親,相依為命。這裡號稱僑鄉,很多人得益於偷渡,外出的人十幾年後衣錦還鄉,蓋樓房,娶美女,令小小的朱如羨慕不已,10歲那年,父親再婚,娶了38歲的金賽鳳,金賽鳳似乎家境富裕,她就住在這樣一座洋房內,前夫出國後寄回大筆澳元,但最近沒有了消息,也不再寄錢,賽鳳一氣之下便與朱寒結婚,她帶有兩個女兒,大女兒16歲,叫金艷,小女兒14歲,叫金鈴,姐妹倆聽說有了弟弟,高興地不得了,"這回我們有男孩玩兒了!"
金賽鳳有自己的產業,她涉足娛樂業和服裝業,朱寒父子變賣家產,搬入她的豪宅中,似乎過上幸福生活,但這恰恰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朱寒聽從賽鳳的意見,辭去工作,專心在家做家務,照顧賽鳳和幾個孩子的生活,他做飯洗衣、有時也幫助賽鳳打打雜,當然也少不了應酬,朱寒漸漸知道,賽鳳是個風流成性,水性楊花的女人,與她交往的男性不計其數,開始一切都還相安無事,朱寒與賽鳳也有過一兩次性生活,但朱寒哪是賽鳳的對手,兩下便呼呼射精,賽鳳根本沒反應,朱寒無能為力,賽鳳很掃興,大罵朱寒性無能,從此每次朱寒求歡賽鳳都借口拒絕,她只讓朱寒為她口交,滿足後倒頭就睡,根本不理會朱寒的感受,有時朱寒不得不為她做了一兩個小時的口交,才讓她勉強達到高潮,她總是提起他前妻拋棄他這件事來嘲笑奚落他性無能。
有一次是賽鳳深夜醉醺醺地回家要朱寒為她口交,朱寒想讓她先洗澡,沒想到她勃然大怒,一把將朱寒推倒在床上,高聲大罵:"你還敢嫌棄老娘?沒本事的公務員,連老婆都跟人跑了,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洗澡?"朱寒怕被樓上的孩子和鄰居聽到,便忍聲吞氣地順從她,賽鳳脫下衣服跨坐在他臉上,她下體居然流出了大量的精液,朱寒知道那一定是別的男人的,這下他忍無可忍,與賽鳳大打出手,但賽鳳不愧是演藝圈中人,常常參加打網球、游泳、 騎馬等運動,很快便佔上風,將落魄的朱寒按在地上,再次跨坐在他臉上,逼他就範,朱寒不從,抿緊嘴,繼續掙扎,想把賽鳳從身上推下來,賽鳳氣急敗壞,騎在他身上,雙手按緊他的前臂,用屁股狠坐他的胸腹部,直到他反抗的力量越來越弱,她熟練的扒光他的衣服,將他雙手捆起來,固定在床腿上。"你們父子倆,吃我的,喝我的,還敢和我作對,看我怎麼收拾你們,我可以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我養活你們,你們就得聽我的,當我的奴隸!"說罷左右開弓,抽打他耳光,朱寒聽到她提及朱如,知道她和黑道有染,能做出這種事,便不再反抗。這時她得意得跨坐在他被打得發燙的臉上,任憑體內精液流進他嘴裡,逼他吞嚥。此時朱寒已筋疲力盡,他恨自己是個文弱書生,毫無反抗能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那黑乎乎、亂糟糟、髒兮兮的陰部粗魯的壓向自己,被迫忍受屈辱吞下她那骯髒粘液。
此時朱如的命運也被金氏姐妹控制住了,他聽見打罵聲,跑出房間,見爸爸正被繼母毆打,便想上去幫忙,不料金艷一把講他拉回房間,姐妹倆將他按在床上,騎在他身上,他動彈不得,金艷左右開弓,打他耳光,朱如毫無還手能力,嗚嗚哭了起來,金艷不想讓他把聲音傳出去,便跨坐到他臉上,果然他的嘴被她的屁股緊緊堵住,只發出微小的聲音,姐姐比朱如大6歲,妹妹比他大4歲,一對一絕對沒有問題,更何況是兩個野蠻姐姐,她們不是想制服他,而是想在他身上玩些新花樣,姐妹倆輪流坐在他臉上,另一個則用皮帶抽他,打得他嗷嗷叫,苦苦求饒為止。
朱如原本是喜歡這個新家的,也喜歡新媽媽和兩個姐姐,現在她害怕了,外表漂亮的她們原來是那樣的凶,他全身火辣辣的,臉上、身上也傷痕纍纍,一會兒,新媽媽上來了,金艷、金鈴搶險告狀說朱如要造反,要幫他爸爸造反,新媽媽看他笑了,"現在他們父子造反被平息,他們成為奴隸了,你們可以隨便處置他們。"兩個姐姐高興得差一點跳了起來。"好!今天晚上就要用他!""不過你們倆要小心,他總有一天要長大,這小子又有反骨,得想辦法不能讓他長得太高,太壯,免得以後控制不了他。""媽媽放心吧,我們有辦法只讓他長到一米六,如果太低了,以後不好用,我們還會給他服用雌性激素,讓他細皮嫩肉,我們已經學過《人的生長》這一課了。"
陳美禁不住看了朱如一下,的確他長得不高,細皮嫩肉,但他的兩眼中以湧出淚水,顯然他想起了死去的父親。陳美抽了他一個耳光,"哭什麼,不要覺得命苦,這是你的品種不行,只配給人當奴隸、當坐墊,繼續說!"陳美往前移了移,坐在她胸口上,兩腿夾著他的臉,由於胸口被壓著,朱如說話很吃力,他不得不繼續說著他的經歷。
第二天賽鳳仍將朱寒捆在床腿上,出門去了。晚上還是回得很晚,同樣是醉醺醺的,左右開弓打耳光,然後脫去內褲, 騎在他臉上,直到心滿意足。"實話告訴你,我有許多男人,他們比你強得多,你根本不能滿足我,除了口舌,你什麼都不行,所以你要順從我,任我擺佈,否則,我就讓你們父子生不如死!""我們父子,這不干朱如的事,我聽你的便是,求求你,不要傷害朱如!""放心,他的兩個姐姐會照顧他的,"賽鳳不懷好意的一笑,"聽我的,好,繼續給我清理下面,要盡心盡意,不要敷衍了事。"
賽鳳這是有所指的,朱寒雖然早知道賽鳳的妖冶、水性楊花,也知道她根本就不愛他,但賽鳳的確長得漂亮,雖然胖些,但更顯豐滿,又有魄力,掌管萬貫家產,朱寒對她有些崇拜,癡迷,他甚至甘心當一個住家男人,伺候她,為她洗衣做飯,讓她全身心地投入工作,當初為她按摩和口交是出於愛,當然甘心奉獻,無限溫柔,賽鳳享受了非同一般的快感,這一點別的男人從沒有給過她。然而她並不在意這一點,她只把他當成一件工具,隨時滿足生理需要,只要她需要,就不管他在幹什麼,甚至在睡夢中,都會粗暴地 騎到他臉上發洩,最初他以為這是她的激情發洩,但後居然與別的男人鬼混後讓他口交,真忍受這種屈辱。但朱寒內心卻難以割捨賽鳳,他甚至是崇拜她,雖然被她打罵、被她侮辱,但一想起她雪白的肌膚、豐滿的身體,他就沒有勇氣離開她,他真得恨自己沒有骨氣,像個女人,這也許就是命中注定的吧!
賽鳳當初偷偷與情人幽會,回來後洗乾淨,讓朱寒提供口舌服務,後來懶得洗澡就讓他服務,省去不少麻煩,但仍然會減低興致,現在她已徹底征服朱寒,有條件隨心所欲地讓他當場服務,滿足女性的性高潮特點。她從模特公司帶回了漂亮男模何大衛,何大衛看見被捆在床腿的半裸的朱寒,嚇了一跳,"別擔心,他是我丈夫,名義上的丈夫,犯了一點錯誤,教訓了他一下,別介意。"說罷她給朱寒鬆了綁,讓他去洗漱,然後招待客人。
當賽鳳在朱寒面前將手伸進他襯衣裡時,大衛還是有些不自在,朱寒端來果盤,放在茶几上,然後他又去擠搾果汁端在二人面前,賽鳳故意用腳絆了他一下,他一個踉蹌,果汁全部灑在大衛的淺色褲子上,"笨蛋,什麼事也做不好!"賽鳳劈頭蓋臉給了他幾下,然後一手揪著朱寒的頭髮,一手拉著大衛進入衛生間。似乎事先早已約定,大衛半推半就,沒有拒絕,連說沒關係,"快給客人脫下褲子洗一洗,然後再道歉,大衛要是不原諒你,你就死定了!"賽鳳揪著他的頭髮,將他按倒在地,直接跪在大衛面前,按照賽鳳的命令,他替大衛解開皮帶,脫下長褲,露出白色底褲,也被果汁弄濕了,"繼續脫,我要你把它舔乾淨!"賽鳳吼道,當朱寒緩緩脫下大衛的內褲時,大衛坐到木質浴凳上,他的下腹部、大腿上都濕轆轆的,賽鳳將他的頭按上去,朱寒輕輕的舔了起來,有果汁的甜絲絲的味道,也有大衛的體味和淡淡的香水味,並不難聞,他的舌頭緩緩遊走到大腿根部,大衛顫動了一下,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賽鳳抬腿跨上朱寒,她依然揪著他的頭髮,像 騎馬一樣,當她飽含慾望的眼光與大衛相對時,這對男女緊緊摟到了一起。兩人相擁而吻,賽鳳抽出一隻手,握著大衛的陰莖,將它塞入朱寒的口中。
過了10分鐘左右,賽鳳從朱寒身上下來,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又幫大衛脫去上衣,將朱寒按倒在浴凳上,她自己坐在朱寒身上,同時拉過大衛,讓他繼續把陰莖插入朱寒口中,此時他早已勃起,碩大無比,直搗朱寒的喉嚨,浴凳有一定的高度,兩人如果腳懸空,全身重量就全壓在朱寒身上了,足有300多磅,朱寒在大衛胯下無法呼吸,不停的扭著頭,想吸一點空氣,這更刺激了大衛。"親愛的,我快控制不住了,你丈夫太溫柔了,他真聽話。""好啊,你過河拆橋,表揚起他來了,誰讓他這麼做的?是你大姐我調教的,你別動,好好看看你的快感是從那裡來的。"賽鳳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她把煙頭往朱寒身上點了一下,朱寒在下面便疼的直叫,大衛在他嘴裡感到震盪的快感,賽鳳在他腿上狠捏一把,大衛又感到朱寒的嘴收縮一次,"對不起鳳姐,是您帶給我幸福,我一定為您效犬馬之勞。""這還差不多!"賽鳳在朱寒身上已掐出很多青紫斑,大衛胯間的悸動一直沒有停止,他胯間一熱,再也無法控制,樓著賽鳳,在朱寒嘴裡噴湧而出,大衛雙腿緊夾朱寒臉頰,猛烈抽插,一直持續了數分鐘,等他激情消退時,朱寒早已人事不省,失去知覺,"這怎麼辦?"大衛手足無措,"不要緊,大不了肢解他,沒有人知道他,不過他不會死。"賽鳳拍拍他的臉,屁股在他胸口猛坐一下,他口中冒出一股精液,咳嗽了幾聲,緩過氣來。"你去洗個澡,現在輪到我來享受了。"賽鳳對大衛說……
三年過去了,金氏姐妹長的和成年人一樣,正如她們所希望的那樣,朱如幾乎沒有長高,方法很簡單,金氏家族成員輪流把他當馬騎,當凳子坐,金艷體重有140磅,金鈴則有120磅,而賽鳳達到160磅,在這樣的重壓下,朱如是毫無喘息機會的,朱寒為了保護兒子拚命自己承擔苦役,他希望自己盡善盡美的服務能吸引她們,以減少朱如的壓力。考慮到姐妹倆人會同時使用朱如,那是260磅的體重,所以他主動要求把朱如給賽鳳,自己來服侍野蠻姐妹,但這似乎是他的一廂情願,因為幾乎所有人都有一個共識:坐在朱如身上更使人愉快。
大衛是金賽鳳家的常客,她的家已深深吸引著他,不光是大衛,賽鳳的很多朋友,男的、女的都喜歡來做客,其目的不言而喻,朱寒常常被這些男女們折騰得死去活來,他的體質越來越弱,賽鳳想淘汰他,畢竟已經40多歲了,沒有什麼價值了,果然在一次女性聯誼會狂歡之後,再也沒有人見過朱寒。
天堂和地獄之四浮生苦旅
朱寒被弄到了"婦女聯誼會",肯定是凶多吉少,之後再也沒有音信,而朱如自然成了母女三人的奴隸,他洗衣、做飯、打掃衛生,更主要的,她還要為賽鳳、金氏姐妹提供各種服務,一般來說,上半夜他屬於金鈴,下半夜屬於金艷,白天則是賽鳳的,自己只有很少的時間休息。南方的冬天雖然不是很冷,但沒有暖氣,也是非常難熬,朱如必須早早洗完澡,鑽進姐妹倆的被窩,替她們暖床,等她們上床時,便把冰冷雙腳放到他身上,這段時間是他一天中最輕鬆的時刻,等腳焐熱了,他便開始了煉獄般的生活,姐妹倆要看電視或讀書,當然是要坐在他身上,有時輪流坐,有時姐妹倆人同時坐,他弱小的身體受到如此重壓,幾乎都要窒息了,天冷時金艷、金鈴不願起床去衛生間,通常都是在他嘴裡小便。姐妹倆由於母親的遺傳,早已不是什麼淑女,同樣是水性楊花的放蕩女孩,她們早已與多位男友有染,當然不會放過被她們完全操控於掌股之間的朱如。為了方便與男友幽會,姐妹倆達成協議,分一三五、二四六輪流使用朱如,一有機會她們便共同使用,她們戲稱這是雙贏策略。
夏季終於到了,一天,姐姐金艷鋪了蓆子在地上,讓朱如仰躺在上面,她下身只穿了一件三角內褲,讓妹妹金鈴坐在朱如的肚子上看時裝雜誌,她自己則坐在朱如臉上看色情影片,內褲薄薄的,坐在男孩臉上真是舒服極了,加上電影刺激,她不顧妹妹還在後面,便脫下短褲,跨到朱如臉上,命令他口舌伺候,朱如早已學會生存之道,他努力服侍大姐姐,以便獲得一點空氣,苟延殘喘,一直折騰了個把小時,金艷達到高潮。沒等朱如喘氣,金鈴也迫不及待的上來,不想她沒有經驗,只顧自己快活,不顧朱如在下面的承受極限,讓朱如窒息休克了,姐妹倆趕緊喊來媽媽,金賽鳳罵了女兒一通,她自己在朱如胸口上很踩一下,朱如吐出一股粘液,緩過氣來,"你們兩個不好好學習,簡直是敗家子,把他弄死了,誰來幹活?"從此她不讓兩個女兒同時使用朱如,而且朱如每天都由她來分配。
轉眼間朱如已經15歲了,但他的身高卻一直沒長多少,金氏姐妹已經成人,由於功課都不太好,她們都報考體校警校,她們的理想是周遊世界,為媽媽的事業保駕護航,所以她們要有強健的體格,她們經常打球、游泳、騎馬,鍛煉身體,朱如就是她們的馬。朱如對繼母和金氏姐妹有著複雜的心情,他已經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她們的外表很美麗,他願意為她們服務,他已經能做家務,可以說比父親幹得還要好,晚上很寒冷,他甚至願意為她們暖腳,當凳子、坐墊,可她們還是殘酷凶狠的對待他,比如他滿懷深情地躺在地上讓她們三個坐,替她們按摩、舔屁股,用整個身心去奉獻,滿足她們的快感時,她們卻毫不留情地揪他的頭髮、抽打他的耳光、用骯髒的胯襠堵他的口鼻,讓他昏厥了好幾次,差一點送了命。難道這是她們的本性或是能帶給她們快感嗎?
朱如在潛意識中已經是她們的小馬了,週日和假日,全家要去戶外活動,姐姐金艷駕車,賽鳳帶金鈴坐在後面,朱如墊在她們下面,他肚子上是賽鳳,臉上是金鈴,可惡的是,他們在她身上蓋了薄薄的毛巾被,母女倆根本就沒把他當人,只當他是一個舒適的坐墊,下車後才發現,他滿臉青紫,差點悶死。金艷不管這些,她們有個不成文的約定,她負責駕車,朱如讓給媽媽和妹妹坐,但下車後,朱如讓她 騎,所以她停好車,將朱如拖下車,揪住他的頭髮,按低他的頭,抬腿跨到他脖子上,輕鬆將他騎在胯下,朱如在她胯下與其說是小馬,倒不如說是小驢,微微顫顫,搖搖晃晃,這條小路狹窄,汽車無法通行,連自行車也不行,由於樹木茂密,騎 馬必須低著頭,才不會撞到樹枝,當地人騎一種果下矮馬,十分方便,這給了金氏姐妹以啟迪,她們將朱如當成矮馬,便可在這裡通行自如。
朱如體重只有70多磅,而金艷140磅,是他的兩倍,他費力地摟著金艷的雙腿,盡量保持平衡,金艷穿著厚厚的牛仔褲,褲襠部位將朱如的脖子磨得很疼,她不時夾夾腿或用鞋跟扎朱如,但朱如無論如何也跑不快了。賽鳳此時也氣喘吁吁了,她畢竟有著160磅的體重和40多歲的年齡了,金艷便把朱如讓給了媽媽,金賽鳳比較肥胖,她穿了一條淺色亞麻長褲,朱如肩上、脖子上有被金艷牛仔褲磨出的傷痕,她現在不想 騎脖子,怕弄髒褲子,所以令金艷揪住朱如的頭髮,使他彎下腰,姐妹倆將的頭髮留得很長,是為了方便揪住它,從而更容易制服他,賽風笨拙地騎到他瘦弱的背上,金艷在前面牽著,金鈴在後面用皮鞭抽,賽鳳在上面不時地用她粗壯的大腿夾朱如弱小的身體,屁股顛壓幾下,朱如發出陣陣呻吟聲、叫聲,母女三人則覺得很好玩,哈哈大笑起來。三人緩緩穿過樹林,感受鳥語花香,欣賞山野風光,悠哉游哉。朱如就這樣被母女三人輪流 騎了3個多小時,早已氣喘吁吁,精疲力竭,傷痕纍纍。
到了海灘邊,這裡靜悄悄的,三面懸崖,一面朝海,到處是礁石,只有一小塊平坦沙地,三人在這裡停下,攤開塑料布,擺上啤酒和食物,準備野餐。"累死了,這小馬不穩,晃晃悠悠的, 騎 得我腰酸腿疼。"賽鳳伸伸腰,抱怨其朱如來了,"讓他好好給媽媽揉一下,消除疲勞!"金艷答道,命令朱如仰面躺下,支起雙腿,朱如早已累得散了骨架,他躺下,望著藍天,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又將chengwei女人屁股下的肉墊了,賽鳳脫去外衣褲,只剩下比基尼內衣了,這更突顯出她的豐臀肥乳,棕色的頭髮隨海風飄揚,當她在朱如頭上岔開腿,朱如突然感覺到繼母是如此高傲、妖艷,根本就看不出是40多歲,她在他身上鋪上毛巾被,一屁股坐了下來,她屁股晃了幾下,調整好位置,靠在朱如支起的腿上,就這樣,朱如在下面為她按摩大腿、小腿和腳。金艷準備午餐,金鈴在一旁給媽媽遞毛巾、倒水喝,三人中金鈴最累了,她埋怨媽媽把朱寒借了出去,只有一個奴隸不夠用,賽風覺得這時該教育教育自己的兩個女兒了,她讓金艷、金鈴坐在旁邊的沙地上,對她們說:"你們兩個已經長大了,媽媽不能像過去那樣限制你們,在這個世界上,你們應該學會生存知道。"姐妹倆不太明白,賽鳳接著說:"媽媽幾乎沒有過問你們的學習、生活、交友,因為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應該學會生存,如果需要奴隸,你們就應該自己想辦法,朱如和朱寒實際上是我獲得的,你們小時,可以讓你們用,因為你們未成年,現在你們都二十歲了,應該有自己的辦法了,媽媽這麼大時,已經能搞到奴隸為家庭服務了。"
金鈴若有所思,原來媽媽不讓自己騎朱如是有用意的,"我明白了,可是媽媽,怎樣才能弄到奴隸呢?"
"用智慧、力量和魅力,憑你們兩人的魅力,會有很多男人自願做你們的奴隸,還有一些人,由奴隸的潛質,需要你們去誘導、激發他的奴性,使之為你所用,再有一些人,他們高傲,自負,不願成為奴隸,這就要靠你們用強力去征服。"
金艷也有些不解,"媽媽您是怎麼做得呢?"
"很簡單,和愛你的人結婚,和你愛的人幽會,也就是說,和對你百依百順的、至死不渝的人,一般是柔弱的人,他很容易成為俘虜,最終會戴上綠帽子,那時你便可以隨心所欲。"
"那我們的父親?"
"奧,你們的父親都是我的情人,個個都是好樣的,和我結婚的人很多,但我可以隨意處置他們,有的送到國外俱樂部,有的送給朋友,有的買了賺錢,當然也有的失手弄死了,尤其是人多的時候。"
"那麼強力征服是怎樣的呢?"
"你們已經做到了,朱如就使你們強力征服的獵物,你們一旦抓住他,他就無法逃脫,一旦 騎上他,就可以隨意驅策,就像現在,坐在他身上,侮辱他、打他,他還得乖乖的在下面替我按摩服務,殺死他比殺一隻雞還容易。"
"好了,大家可以吃飯了!"金艷倒出酒,取出食物,大家高高興興吃了起來。沒有人理會朱如,他餓得肚子咕咕叫,還好,金鈴給了他一些殘羹剩飯和吃剩的果核,總算是填了肚子。
大巴一直在沙漠中穿行,路旁不時出現高大的仙人類植物,有時也有棕櫚樹、雜草,並非想像中那麼荒涼,夜幕降臨,陳美有些困了,她放平坐椅,但她不願老是仰身睡,想換個睡姿,因為腰背也有些酸疼,便找個枕頭,放在M18腿上,她脫去外衣,趴在M18身上,她喜歡把胯襠壓M18臉上,大腿內側夾著他嫩嫩的臉頰,她在M18腿上擰了一把,對他威嚴的說:"替我揉腰,然後揉臀部,不許停!"陳美的命令很靈,她很快感到一隻手在她腰上,另只手在屁股上,熟練地緩緩地揉了起來,真舒服,疲勞頓時消失殆盡,有趣的是,隨著她的身體被按摩產生的輕輕晃動,大腿內側和G點不斷地碾著身下那張嫩臉,加上身下人的喘息,她的胯間癢癢的,她睡意頓消,乾脆脫掉三角內褲,找來浴巾蓋在身上,誰也不會注意她在幹什麼,M18還在為她揉腰,她情不自禁用陰戶去堵他的嘴,逼著他在下面提供服務,還好,他很聰明,終於伸出舌頭舔她的胯間,他的舌頭很柔軟、很靈活,在她胯間游移,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幾天沒有洗澡了,那裡的氣味一定不好聞,管它呢!
氣味的確不好聞,長途旅行的女主人都是這樣,朱如已經習慣了,有些女人代謝旺盛,像陳美這樣,會舔出很多污垢,他不得不吞下去,最使人難受得還不是污垢,而是陰毛,粘在嗓子裡,咳又咳不出,咽又嚥不下,真是要命。不過朱如還是有點喜歡這個女主人,她似乎還關心自己的身世,不停地問這問那,勾起了那痛苦的回憶。
大衛成了賽鳳家的常客,他一有機會就與賽鳳聯繫,他早已熟悉了她家裡的氣氛,喜歡整個活動的過程,他更喜歡和賽鳳玩弄朱寒,和別人的妻子一起玩弄她的丈夫,能滿足他的自負心理,他甚至能感受到當陰莖插進朱寒喉嚨時他那深深的自卑感。一個早春的夜晚,,他再次來到賽鳳家,當他脫光衣服進入衛生間時,大吃一驚,賽鳳屁股下坐的不是朱寒,而是她的繼子朱如,朱如當時只有十四五歲,體質柔弱,在她肥碩的身體下如同一個玩具,而且居然還在下面給她揉腳,"你先去洗一洗,今天我要你先插我。"每次大衛直接插朱寒時,根本不用清洗,他的口腔就是最好的清洗器,但如果先插賽鳳時,他必須先洗乾淨。
等大衛從浴室出來時,賽鳳幾乎坐到了朱如的臉上,他的臉上有掌印,眼裡有淚水,顯然挨過耳光,大衛將睪丸放在朱如滾燙的臉上,立刻產生極大的快感,他差不多騎到他臉上,陰莖變得又粗又大,他腦海裡甚至產生了插入朱如口中的念頭,但賽鳳握著它將她塞入自己陰道中,胯下的小腦袋在動,他要喘氣,一會再賽鳳胯下,一會在大衛胯下,使他難以自制,他猛烈發動衝擊,賽鳳尖叫起來,她獲得了平生最強烈的性快感,賽鳳後來總結其中原因,一是朱如刺激大衛,大衛噴射猛烈,而是朱如熱臉也在刺激賽鳳會陰和冷屁股,三是朱如的舌頭舔在賽鳳的陰蒂上,使她同時產生陰道、陰蒂快感。
大衛緩緩抽出,在朱如臉上塗抹,他惡作劇般地用陽具抽他的耳光,打了幾下之後,賽鳳推開他,自己跨在他臉上,陰部流出白色粘液,她趕緊壓緊他的嘴,逼著他吞嚥,在她的豐臀肥腿下,朱如幾乎被淹沒了,大衛感受玩她的繼子比玩她的老公要爽得多,他問賽鳳朱寒去哪兒了,賽鳳哈哈大笑起來,"他在婦女聯誼會當肉墊,肯定回不來了,那些女人我瞭解,玩起來沒完沒了,累也累死了,我現在有小奴隸,老的我也不想要了,隨它去吧"
她抬起下身,看看陰部已被舔乾淨,又坐到朱如的肚子上,朱如含著眼淚給賽鳳揉腳,他聽到關於父親的下落,傷心至極,賽鳳見他抽泣落淚,用腳掌抽了他兩個耳光,"不許哭,你這喪門星"她又用另一隻腳狠狠蹬在他下巴上,讓他懸起頭,面對著大衛,"大衛,插他的嘴!"
大衛早已迫不及待,一聽命令,便快步上前,對準還在抽泣朱如的嘴,猛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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