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是狗不拉屎的穷乡下,因为我在运动上有不错的表现,十二岁就被国家选中送去国外重点栽培,项目是健美。十多年的严格训练,我练到全身肌肉胀得又圆又鼓,一块块肌肉走路都沉重得晃荡,稍一握拳出力我的二头肌、腹肌便和两块大胸肌挤得吱呀响,成了一名健美圈内有名的选手,不少女粉丝要和我上床,使很多人羡慕。但他们不知道,操女人丝毫不能满足我的欲望。我常自恋地对镜子抚弄身上饱满扎实的筋肉,这些饱满有弹性的大肌肉之间夹出分明的深缝,一想到让人拿小刀沿着我的筋肉线条把这身大肌肉一块块割下,鸡巴便不自主地兴奋挺硬,迸射出热腾腾的精液。真正使我兴奋的是为了预备给人宰杀,把每块筋肉练到无比壮硕的感觉。给人宰了吃的念头越来越强,可是问跟我上床的女粉丝,都对吃我的肉没兴趣,便想起老家上月才写信来催我多寄钱,说两个弟弟老吃不够,一直是皮包骨。记得小时候老家逮到过一个外地来的贼,群众当场将那贼活活打死,就地埋了。不过那个贼是皮包骨,像我这样浑身肌肉的大个子或许就不同了。而且正好老家通讯设备不好,我跟他们只有写信寄钱,十多年来我外表改变很大,见到面他们应该也认不出了。只要回老家干件坏事,老家那么穷,一看见我这身肉,肯定会将我宰了吃的。 确定给人宰了吃这件事可以实现,我更加勤奋练壮练大自己身上的肌肉,到时一块块筋肉在桌上堆成一座大肉山才不丢脸。不知情的教练看我这样拼命,推荐我一种新出的药,这药搭配训练,个别肌肉体积可以长到正常人的两倍大,据说因为是直接影响基因,药检还抓不到。这药用不到半年,我全身肌肉果然吹气球般胀大两倍,没出力都膨胀得厉害,表皮被过度撑绷到隐隐发疼,两球二头肌紧紧夹住大胸肌、大胸肌也撑不住自己,微微压着八块腹肌的最上面两块。我另外也在床上方天花板栓上两个滑轮,每晚睡觉时用绳子一端绑住我两只乳头末端、一端吊住重磅杠片,将我的一对奶头拉长拉大,很快便有两条又肥又短的猪尾巴挂在我的大胸肌底下。瞧瞧我这浑身壮得啪吱作响的大肌肉、猪尾巴一般的两条大奶头,连我那些女粉丝见到我现在这副模样大概也会觉得恶心吧 终于盼到回老家这天。刚回老家,我先躲进老家中学北边的林子做两千次引体向上及俯卧撑,又来回搬大石头,将一身肌肉狠操半日,这下大概几个小孩合力围攻都可以撂倒我了。力气一耗完,我便脱掉衬衫、长裤、内裤,暴露全身一团团一块块纠结膨胀的筋肉,光溜溜的大胸肌公然吊着两只大奶头。我走到小路旁草丛要埋伏,走路时没有内裤包住的鸡巴被筋肉腿的缝匠肌蹭着,蹲下时草梗戳着我光溜溜的鸡巴,马眼不禁淌出了兴奋的汁液。 不久有三个熊孩子年纪的小个子走近,穿着制服大概是那中学的学生,看制服上的名字有两个正好是我弟弟!我冲出去手臂扣住小弟,将他的脑袋用胳臂和胸肌夹住,小弟两脚在半空中踢着。我以兴奋的方式喘着气:「喜不喜欢大哥哥这身肌肉?要不要给大哥哥操一下?」另一个熊孩子吓得自己转身先逃了。大弟愣在那边,我低头作出要亲小弟脸颊的样子大弟才惊醒,喊「放开他!」扑上我的背、勒我脖子。我撇下小弟,只将指头攀着大弟木杆一样细的臂弯假装要掰开,大弟又喊:「快!掐他那两只大奶子!」小弟指关节立刻夹住我两边大奶头一扭。不知道他哪来的指力,两只大奶头筋肉被扭断发出啪啪声,我控制不住地伸着脖子惨叫,但仍挺起两方胸大肌给小弟扭我的大奶头。大弟细臂膀死死扼住我的咽喉,我的视线很快因为缺氧而模糊,浑身筋肉胀大胀红,两腿撑不住身体重重跪下,两方饱满厚重的大胸脯震得狼狈上下晃。小弟这时才松手。 我把手指伸向大胸肌底下搓几下奶头末端,手拿近看,指头上沾着黏滑的液体,大奶头已经被捏爆流汁。我一跪下,小弟便朝我脑袋猛灌拳头,大弟也抱来一颗皮球大的石块不断砸我的背,我只把两个拳头撑在膝盖上跪着挨打,压抑地咬牙一声一声哀嚎,累积的疼痛渐渐超过负荷,一只眼睛睁不开了,筋肉表面布满汗珠,一些汗从下巴滴落。我朝站在前面的小弟假意地挥两拳,「敢还手!」他突然往我腹肌踢一脚,我腰杆一下子挺不直,但仍把拳头压在膝盖上。 「就是他!大伙上!」本来跑掉的熊孩子带回一群同伴,把我浑身肌肉打到抖个不停,对两包厚实的大胸肌更是围着打,数不清的幼小拳头打得我两包大胸肌向四面八方乱甩。我因疼痛咆哮不止,抓了一个小孩横举在头顶上站起来假装要摔继续招仇恨,一身隆鼓的筋肉不设防暴露着,熊孩子毫不畏惧地围上来擂鼓般臭揍我这个健美先生,也有人挖我的肚脐、有的抱住我两条筋肉壮腿用牙齿扯肉、有人把脸直接贴在我的卵蛋上大口咬。 「用这个如何?」有个小孩从书包倒出许多铁钉拗成的鸡爪钉,其它人说好,拿两条细绳扎紧我一对奶头,像拔河一样往两边拉绳子。我疼痛难耐地扭动腹肌,两包厚实大胸肌被硬生生向两边拉开,撕裂般疼。鸡爪钉杂七杂八塞入我两块胸肌之间,拉住我奶头的两人一起放绳子,两块有弹性的大胸肌蹦回来夹住鸡爪钉,钉子脚深深插进两块胸大肌里,我痛不欲生地张大嘴惨叫,但他们还是不打算饶了我,把绳子抛过我的肩膀,背后有人接住绳子往下拉,两包厚敦敦的胸肌缓缓抬起,大奶头吊住沉重的胸大肌延展过度看起来快断了,他们这时往我下胸肌与身体的夹缝间塞鸡爪钉。拉绳子的放手,两块庞硕无比的胸大肌咚咚往下坠,尖锐的钉子整支插进下胸和腹肌上方的筋肉,痛得我忍不住抛下举着的小孩、手指急忙塞入身上的肌肉缝里要掏鸡爪钉,但鸡爪钉被夹紧紧拿不出来,绑奶头的绳子也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只能拉着自己两只大奶头使两坨胸大肌不夹那么紧,鼓成球状的肱二头已没力气在发抖爆青筋。他们上前扯开我两只手,围打我的胸肌外侧,使我两块胸肌大力互夹。饱满的大胸肌之间本来就夹得相当密实,现在更被拳头夹打得变形,但我就想要他们打我硕大无比的一身肌肉,两条胳臂往胸肌夹把一团团肌肉出力鼓胀到最大。 他们骂:「可恶的淫魔!还在秀那一身肉!」「打死他!」十多枚拳头轮打八块练成球状的腹肌,两包大胸肌也一下就被这些小孩狠狠打成两坨大面团,有人牙齿咬住我的奶头一边揍,大胸肌挨揍上下左右乱蹦,两只奶头就被上下左右拉扯。「大个子,看我替你准备了什么!」转头看,不知道他们哪弄来两支又粗又长的铁签子,向下拉长我两只大奶头,对着两只大奶头的尾端直直插入,奶头从内部撑大、大胸肌饱满筋肉也被金属硬生生钻过去,有小孩站两边你一拳我一拳打得我的胸大肌乱晃、把我打着玩,我无法自制地弯腰抱住胸肌哀嚎,但我胸肌体积太大挡不住,拳头仍不停打胸肌,不久两根铁签子尖尖的头刺出我上胸肌表面,整个胸肌都被贯穿,两只奶头被铁签子戳得陷入胸大肌,有个小孩捏住我的大奶头末端把它们拉长包住铁签,铁签只从我的奶眼露出一小截尾巴。我一手撑住地面支撑疼痛又沉重的身躯、奄奄一息跪着,弟弟和他们同伴的拳脚继续对我这一身大肌肉穷追猛打,使我身上一坨坨大肌肉被打得难看地乱抖。 我索性抱拳向他们求饶:「求你们放大哥哥一条生路吧!」然后我摆出背面单手二头肌还有侧面三头肌的动作,把一团团筋肉鼓胀得很大,淌汗的筋肉沟槽夹出啪叽声,手臂和胸肌都爆出粗硕的血管,「大哥哥花十多年才练出这一块块又大又饱满的肌肉的啊!」大弟过来抚摸我身上肌肉的轮廓一会儿,不屑地笑:「本想饶你一命,不过看看你这身壮硕的腱子肉,还是拖去宰了吧。」「你们瞧他的腱子肉一块块壮到油亮亮的,简直像卤过一样,干脆把这肌肉男下锅卤了割肉吃。」其它几个小孩也出声同意,冷不防他们抓住铁签子露在奶眼外的一小截唰地拔出,我咬牙哀嚎,但他们没听到一样只管揪住我的奶头把胸大肌向两边拉又往上提,拔掉被大胸肌夹住的那些鸡爪钉。 一支大铁铲突然砸在我的三角肌上。他们要我就地挖坑。 「再挖大点!」「再挖深点!」我费力地挖土。这时有四五个人经过,停下来看。有个女的说:「你们几个又欺负人啦?一个好好的小伙子给你们打成这样还扒光衣服。」大弟说:「是这淫魔自己不穿衣服炫耀他那身肌肉,想叫我弟弟给他操哩!」小弟说:「我们想卤大个子这一身腱子肉给大家吃。」那女人说:「做得好!这种败类就是该死!」 等坑的深度及我的腰,那些小孩便喊「站好不准动!」因此我就像平常那样两脚比肩宽、两条手臂张开地站在坑内。他们把我挖出来的土一铲一铲填回来,几个人跳到坑里把泥土一层一层踩实,连我跨开的两腿之间也不放过。很快我的膝盖以下已埋入土里,我试着拔出小腿,小腿却像凝固在土里纹丝不动。我挣扎时油亮大肌肉蠕动不止令几个旁观的妇女感到恶心,她们拿石子扔我、说我勾引她们。又过了几分钟,我腹部以下都被埋起来、剩肚脐以上露在地面外,下半身受压,血液全被挤入上半身,上半身一块块筋肉膨胀得像要从里面被灌爆,鼓成球状的二头肌快撑破表面那层薄皮,两包大胸肌也已胀成紫色、沉甸甸地下垂,一对充血的大奶头肿成两根粗木棍,直挺挺地挂在胸肌下方,我本想握拳忍耐,但喉咙最后仍不听使唤地凄厉哀嚎起来,吹气球般胀大的八块腹肌扭动着,一些小石子便又跟着女人的叫骂声一起扔来打在我的胸肌、腹肌、手臂上。忽然我的腹肌被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湿,我低头看,原来是胸大肌膨胀压迫得太厉害,大奶头向前方笔直地射着乳汁。她们喊:「哈哈哈!全身肌肉的大男人竟然喷奶啊!」我听了羞愧地伸手捏住两只大奶头末端,可是两个奶眼还是吱吱吱地漏出乳汁。她们的丈夫命令:「你们练肌肉的不都特爱抖动两个大胸肌吗?快抖啊!」我只好放开手,手臂向内一夹,把喷着奶的两块大胸肌咚咚咚地抖起来。 这时几个男的在我周围铺塑料垫,搬来一个没底的汽油桶往我身上套,那铁桶不够大,于是我难受地维持二头肌夹大胸肌的健美比赛动作被汽油桶套住上半身,大胸肌紧贴铁桶的内壁。然后他们朝汽油桶里倒卤汁,因为我的一身肌肉几乎塞满汽油桶,汽油桶没倒多少卤汁,卤汁就淹到我的脖子根部。他们在桶子外面生火,很快我感觉到卤汁被迅速加温,卤汁开始滚沸,我一团团大肌肉开始因为无法承受的剧痛出力膨胀,大肌肉的身躯被铁桶卡得更紧,我本能地想挣脱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杀猪般惨叫起来。过一段时间他们把汽油桶抬起来,我低头看,自己身上饱满巨大的肌肉汁水淋漓、热腾腾冒着烟,以健美比赛的「肌肉最发达姿势」被他们煮熟了。" 村民各自回家拿来凳子、椅子还有刀围着我坐,他们拱那些小孩直接从我身上吃肉,几个小孩害羞地把脸埋在我的筋肉上,每回他们脸一撇,我的肉就被扯下一小块。「吃肉长肉,你们长大要像这位大哥哥全身一块块雄伟的大肌肉啊。」「才不要呢,像大哥哥一样壮多吓人啊。」「而且跟大哥哥一样,不就要被吃了吗?」那些小孩说完,村民就一阵大笑。 他们一边说,一边有几把刀插进我身上各处肌肉的缝隙,顺着清晰的肌肉轮廓割下我的肉。我的两个大胸肌先被他们各用一支削尖的粗木棒插住,然后他们才沿着大胸肌边缘割下这两个巨硕筋肉块,几个人一起抓着插起大胸肌的木棒,你一口我一口地合吃我的大胸肌。我圆鼓鼓的肱二头、肱三头也被割下,有个人抱住我粗硕的前臂直接一口口咬下肉,三角肌也被尖刀剐下放在白盘子里。八块腹肌从中间被一刀划开,然后分块割下。一把菜刀从我的颈背下方的肩斜肌割开,然后一路往下,将厚壮的背部筋腱从我身上剥离。我原本又圆又鼓大肌肉互相纠挤的健美先生体格,很快变成一个空荡荡的骨架,剩下我留着运动员平头的脑袋顶在颈骨上。他们从腰部砍断我的脊椎,把剩下骨头的倒三角型上半身扔在旁边地上,挖出先前埋住的下半身,以湿布擦干净,然后村民分两队,各抱住我的一条腿,相反方向用力拉。一段时间后我的大腿根部发出筋肉严重拉断的声音,两块发达臀大肌开始从它们中间的屁眼裂开,两条腿从中扯裂、各连着一个臀大肌。我的肉棒子留在左半边,他们拿刀把它齐根割下,说要泡酒大家一起喝。我的两条腿则给他们用铁勾钩穿了脚丫子、倒挂在屋檐下做风干腊肉,留着以后吃。我浑身扎实饱满的大肌肉就这样被他们处理掉。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