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 在没有什麽生意的时候,我总是自己找点活干干。 按照老习惯,我还是从健身房开始挑选我的目标,只不过这次换了个城市。 这个健身房里锻炼的人很多,质量也不错,好几个都很合我的胃口,当然,我还是会继续观察,并不是只要浑身肌肉发达就可以成为我的目标的,他还必须满足其他的一些条件。 圈定的那几个人里面有一个人逐渐引起了我的兴趣。他平时到了下班时间就会出现在这个健身房,除了确实爱锻炼肌肉以外他显然还有别的目的。虽然这个健身房里面的人不乏为了追逐身材壮硕的同性而来者,但是他是其中最积极主动地一个。从我第一次发现他在更衣室将自己的大 半强迫的插入别人的肛门开始,他几乎每天都要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大部分时候是直捅对方菊花捅得对方哇哇大加,有时候则是强迫对方用口,好几次都捅到对方翻白眼了。 呵呵,精力旺盛的小伙子,天天损失JING'YE中的蛋白质还能这麽生龙活虎的把肌肉锻炼的比别人强,真是好货啊,我很感兴趣...... 调查的资料有结果了,陆文龙(他怎麽不在胸口上纹条龙?),男,28岁,未婚,目前独居於本市,本市造船厂工人,爱好是健身和赌博。 赌博吗?这个突破口还真是简单啊。 决定了,就是他了。 调整观察模式,所有的监视设施和资源全部用於对他的全天候观察。 我有的是耐心,来吧,年轻的陆文龙,满身肌肉的陆文龙,每天都用蛮力干翻其他肌肉壮汉让他们在你胯下屈辱呻吟的陆文龙,让我好好地看看你,看看你的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看看你的喜好、性格和弱点,看看你这只小蜜蜂,是怎样被树上滚落的树脂所包裹,成为那美丽的琥珀...... 他住在距离健身房不远的地方,每天早上六点半就会按时起床,然後光着身子(喜欢裸睡?好习惯)顶着勃起的阳具走过稍显凌乱的房间去卫生间洗漱(单身汉的房间总是没那麽乾净的,不是麽?),接着会进行大约半小时的晨练,然後穿衣服下楼吃早点──他吃的很多,但是速度并不慢,用完早餐过後就是搭乘公交车去市郊的造船厂上班了。! 他在工厂里面很谨慎,和在健身房里面完全判若两人,看来他是不想让自己的同事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他干的是钳工,力气很大,精力旺盛,技术也不错,自己的工作完成得很好,还经常帮助别人,是老板眼力的好员工,同事眼里的好夥伴。他的同事们大概很难想像,这麽一个有义气,重承诺,总是憨厚的笑着的壮实小伙子,在另一个地方就会变了个人似的,粗暴的推倒别人然後用自己的大 猛干对方的肛菊,有时候甚至把对方干出血来...... 有天中午他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原来他是家里的独子,他父母总是摧着他结婚,不停的给他介绍女朋友,他不胜其扰於是就独自来这个城市工作了。这次的通话自然也结束得不太愉快,他挂掉电话以後发了好一会呆,不知道心里在想什麽?也许在愧疚自己对不起父母?抑或者在考虑随便找个女人生个孩子给父母延续香火了事? 那天他在健身房里面显得尤为狂暴,闷声不吭的在器械上猛练,识相的人都下意识的避开了他。汗水在他那发达的肌肉上不断流淌,把他身上不多的衣裤浸得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在结束锻炼以後,他走进淋浴闲冲澡,一个倒霉的家伙刚好冲完在擦身子──哦不不不,我得更正一下,这个家伙既不倒霉也不是碰巧才刚冲完,这段时间的观察里面我已经发现了这个小子,他在淋浴闲里面「碰巧」遇上陆文龙的次数远远高於其他人,而且他每次都要奋力抵抗,让陆文龙不得不狠狠揍他一顿他才老实,这小子,很享受被强暴的感觉嘛。 看见陆文龙满脸阴沉的进来,那小子满脸惊慌的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想往门外面冲,当即被陆文龙一拳给打翻在地上,整个左脸顿时肿起老高。按说这小子浑身肌肉块尺寸也不小,力量也比陆文龙差不到哪去,可是每次都被陆文龙完全压制,被打得不能还手,这种情况显然不正常,也不知道陆文龙注意到了没有。那小子从地上爬起来,向陆文龙一拳打去,却被陆文龙轻松捏住了手腕,一把把他给摔到了墙上。陆文龙今天心情不好,下手於是格外的重,拳头像雨点般的砸在那小子的身上和脸上,打得那小子嘴角流血, 住肚子在地上缩成了一团。陆文龙毫不客气地抓住他的腰部,把他那刚刚才洗得乾乾净净,健壮结实的臀部一把提了起来,已经勃起的巨大阴茎急不可耐的塞入了那小子的肛门,只插得那小子痛哼一声。 哦哦,那是他最狂暴的一次,他狂暴的抽插着,身上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那小子本以洗乾净的肌肤上,彷佛要借此发泄自己心中的阴郁。那小子的肛门在他那狂暴的抽插下,旧伤崩裂,鲜血顺着大腿不断留下。那小子早已痛得全身瘫软,连呻吟的声音都有一丝没一丝的。他抽插了半天,大概觉得还是不爽,於是拨出大 ──上面除了沾了些血以外很乾净,显然那小子事先早就准备好了,很仔细的灌过肠,也许他不想吃自己的大便?陆文龙抓住那小子的头发,把那小子的脸拎到自己的胯闲,把自己那根刚刚捅过那小子的肛门还滴着血的壮硕阳具塞进了他的嘴巴。* 那天陆文龙狂暴得有点不计後果,干得那小子翻白眼昏过去了好久。当陆文龙终於射出JING'YE结束了对他的蹂躏之後,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去冲完澡就走了,任他在地板上无声无息的躺了很久,久得我都担心这回是不是干出人命来了?还好那小子最後总算还是醒来了...... 到了周末他又去赌钱了,这个人还是有点小聪明,知道赌博是个吃人都不吐骨头的无底洞,每次都只带不多的现金去,蠃了也不过分贪大,见好就收,输光了也不到处借钱,只是有时候会抵押身上的物什。我开始还不明白他为什麽总是挑天色很晚的时候才去赌场,以为他只是为了防止被熟人看见自己进赌场,後来有一天才知道他这麽做的用意...... 那天他输光了身上带的钱,身上能掏出来的手表手机之类的也赔得乾乾净净,也许是心有不甘,他开始脱下衣服作抵押。旁边的赌徒开始起哄,要庄家接受他的抵押,把他脱个乾净,让他光屁股回家──结果不用说咯,他输得脱了上衣,脱了裤子,最後连内裤也输掉了。但是这个人赌品很好,输了也不耍赖,老老实实地把内裤脱了下来,赤裸着身子露着满身壮硕的肌肉和那根傲人的大 ,趁着漆黑夜色的掩护,在高楼闲的大道上向着住处奋力裸奔。 哦,陆文龙,会耍小聪明的陆文龙,你利用赌徒们看热闹的心理让自己那些不值钱的衣裤抵押出了一个好价钱,让你偶尔有几次可以翻盘赚回来一点,就算输了也只是在夜深人静的大道上裸奔。你那壮硕的身姿在路灯下划过一个又一个健美的身影,奔跑在这钢筋水泥的地丛林之中,浑然不知道你已经是我的猎物,哦,陆文龙,年轻的陆文龙,满身肌肉的陆文龙,每天都用蛮力干翻其他肌肉壮汉让他们在你胯下屈辱呻吟的陆文龙,很快你就会跌进我的陷阱,就像那树上的小蜜蜂,眼看就要被那树脂裹住,成为人们把玩的琥珀...... 果然不出所料,你还是来了。! 虽然当我在赌场里向你提出赌博邀请的时候你迟疑了一下,但是那麽优厚的赌博条件,还是击破了你理智的防线──我直接给你三十五万,你陪我玩十把,每把下注不得低於五万元。赌博方式可以你来选,赌博用的道具可以你来提供,但是要到我的住处去赌──这个邀请散发着赤裸裸的阴谋气息,但是陷阱上的诱饵实在太诱人了,你觉得自己足够聪明,也足够强壮,也许能够吃掉诱饵以後全身而退?而且你确实需要钱,除了你自己的生活需要钱以外,你对自己的父母一直心怀愧疚,想用钱来弭补你对他们的亏欠。 所以,你还是来了。 现在你坐在我的对面,死死的盯着手里的牌却不敢翻开。虽然这个房间的空调正在使劲地吹,但是你却不停的擦着汗。你用了所有你可以使用的手段来防范这个陷阱──玩的是你选择的赌博方式:梭哈,用的是你带来的牌,洗牌和发牌也是你在做,你所坐的位置是你自己挑选的,而且还仔仔细细的检查过,在看自己的牌的时候采取了种种不同的姿势以防有摄像机之类的偷拍。但是这一切都没有用,前四把你毫无悬念的输掉了二十万,你已经开始紧张了,坐立不安,不敢看自己的牌,但是逃避是没用的,对不对?你总要看的,结果不会因为你的恐惧而推迟到来,不是麽?; 「不!」你气愤地把牌摔到桌上,第五次失败已经让你感觉到那张无形的网已经在向你收拢了。「你肯定出老千!你把牌藏在袖子里!」 「哎呀呀,这麽没水平的指控还真是伤脑筋呢,你要是这样怀疑的话,我就配合你一下吧。」我把上衣全部脱掉了,赤裸着上身,双手放在桌面上,「你可以随便检查我的衣服,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牌,我就这麽光着上身和你继续玩好了,而且我的两只手就在这桌面上移动,这样能不能让你放心点?」 你抓过我的衣服翻了又翻,确定里面没有任何机关,然後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没有穿上衣的我,像是稍微安心了点似的,坐下继续玩。* 然而,第六把,你还是输了。 你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最後大概是觉得这一把应该确实是运气不好,所以你颤抖着手,继续推出了你最後的五万筹码,开始第七把。 毫无悬念,没有任何机会。 你把牌一推,「输光了,我不玩了。」! 「忘记了麽?总共十把,还有三把。」 「可是你给我的筹码我已经输光了,我没有拾伍万可以继续赌下去了。」 「你可以用东西作抵押......你身体上的某些东西......」* 你怒视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什麽东西?」 「你完全用不到的东西......你的乳头,右边那个,抵押伍万。」 你低头思考了一下,也许觉得反正男人又不用去喂奶?你答应了这个条件。 牌局继续进行。 你的赌品一直都很好,但是面对如此诡异的绝境,你还是决定出老千了──怪不得刚才答应得不算勉强,原来是想靠这一手翻本麽?你从袖子里换牌的作弊手法不算太差,不过还是没有用的。 你自信满满的翻开了自己的牌,然後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明明被你换掉的牌却又被换回去了!绝望已经爬上了你的心头,你无法解释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你已经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机会了。 我从桌下的工具箱里面拿出一把手术刀,「来吧,这是消过毒的,你来动手还是我来动手?」 你闭上了眼睛,叹息了一声,你心里清楚,当你决定答应我的邀请时你就已经是在赌博了,你认为你有机会摆脱我的陷阱拿走诱饵,所以你决定叁加这个赌博,但是你现在发现,我的能力已经超过了你的预计。你的赌品一直都很好,愿赌服输,你决定接受这个失败。 你脱下了上衣,露出了肌肉纠结的上身。虽然以前多次看过你的裸体,不过那都是在监视器的屏幕里,这样面对面的看着你的赤裸肌肤还是第一次。你的体毛不盛,古铜色的健康皮肤被结实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你用你那常年握钳的粗糙大手不舍的抚摸着壮硕胸肌上的那粒乳头,在你的抚摸下,你那粒黑色的乳头已经发硬,如同一颗小小的葡萄乾。 你从我手中接过了手术刀,也许你的自尊让你不能接受被别人割去自己身体一部分这样的事实?大概决定了的事情你做得很坚决?只见你速度很快的一刀,毫无迟疑的将自己的右乳头整片切了下来。你微皱着眉头,将那颗染血的乳头递给了我,然後看着我把乳头放进了桌下的特制保管箱中。 你完全没有在意胸前那个流血的伤口,只是盯着我说:「你下一把是不是想要我左边的乳头?这个赌注没有问题,但是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麽方法,总之我没可能蠃你,你根本就是在玩弄我。」 我耸了耸肩,从工具箱里面拿出一条绳子递给你:「你可以把我的双手绑起来咯,还是说你觉得就算把我的双手绑住你还是蠃不了?」 常识在你的头脑里占了上风,常识告诉你,一个人再厉害,被绑住双手应该也是做不了手脚的,所以你在一次接受了这个赌局,拿过绳子将我的双手绑得严严实实。 第九把。. 仍然毫无机会。 你心有不甘的大吼一声,拿过刀子飞快地把自己的左边乳头切了下来。鲜血从两块硕大胸肌上的伤口中不断留下,流过你那块垒分明的腹肌,濡湿了你的裤子。你的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正死命的盯着我,然後用嘶哑的声音低低的吼到:「接下来呢?你还要什麽?」*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桌下的一个皮箱拿上桌面打开。里面是钱,满满一箱子钱,你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多钱,这让你的怒火顿时消了不少。「这里是一百万,你如果蠃了,这钱就全是你的。就算你输了,你也能拿走一半。这边这个是验钞机,你可以检查一下这些是不是真钞。」& 然後我用绑着的双手将自己坐的椅子远远的搬离桌子,坐了下来。「你来发牌,发好了後自己替我翻牌。我都隔了桌子这麽远了,手也还是被绑住的,你不会还怀疑我还是能做什麽手脚吧?」 金钱的诱惑、正常人的常识、预感到危险的直觉,在你的大脑中激烈交战着。最後你还是不信邪,你不相信这世上有超越常理的事情,你把自己的衣服扑上桌面,这样就算这个桌子有什麽手脚也可以用衣服来隔绝了,你拿着牌仔仔细细一张一张的看过,确定是自己带来的那一副牌,没有被我动过手脚。当你确信一切都检查好了以後,你抬头问我:「赌注是什麽?」 「你的整副大 ,包括你的睾丸。」 貌似你已经部分预料到了我会说这个?还是说你已经豁出去要赌这一把?总之你没有过分显露出吃惊的神情,曾经颤抖的手也已经变得稳定,决定你那大 命运的牌局,在你的手上开始了。 你翻开属於我那边的牌,面如死灰,跌坐回椅子里。 突然你又猛地直起身来,阴鹜的盯着我。终於想到了麽?看到我身材这麽瘦弱,上身脱得赤条条的,身上根本没有几块肉,双手也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为什麽不拿着手边现成的手术刀一刀捅死我然後拿着这一百万就走?但是你看到了,看到了我在朝你微笑,你感觉到了,你的直觉已经告诉了你,我不会没有准备,就如同前面的赌局一样,用常理来猜测我只能一败涂地。 冲过来杀了我,这还是一场赌博。而你已经,输不起了。 终於,你痛苦的决定了,你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我可以最後再打一次手枪麽?让我最後爽一次?」 「当然可以,」我站起来,绑在手上的绳索很自然的松开,掉在了地上──这情景现在已经不能再让你惊讶了。我走过来,从工具箱里面拿出了一瓶油。「就算你自己不说我也会提出这个要求的,这瓶是特效油,会让你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的,试试吧?」 你脱下长裤,露出了白色内裤。也许是因为想到这是最後一次所带来的刺激?你的巨大阴茎已经在内裤中不安分的鼓胀着,将内裤顶起了老大一块。你慢慢扯下已经染上血迹的内裤,巨大阴茎迫不及待的顶着浑圆的龟头跳了出来。你倒了些油在手上,慢慢在自己的大 上轻抚。那青筋毕露的黝黑大 在神油的刺激下不断涨大,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壮观尺寸。你惬意的闭上眼,双手不断揉搓,速度也不断增快,这神油确实让你感受到了以前未曾品尝过的快感。你全身的肌肉随着你的动作而不断抖动,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哦,陆文龙,年轻的陆文龙,满身肌肉的陆文龙,每天都用蛮力干翻其他肌肉壮汉让他们在你胯下屈辱呻吟的陆文龙,你终於已经承认自己的彻底失败,决定交出你那根让那些肌肉壮汉在你胯下屈辱呻吟的巨 。好好的享受吧,享受你的宝贝巨 所能给你带来的最後欢愉,你马上,永远永远,再也不能体会到这种快感了。 终於,你的手猛然加速,巨 猛烈抽搐,马眼中不断喷射出那孕育生命的液体。你双目圆睁,另一只手抄起手术刀,一声大吼,将正在欢快的喷吐着JING'YE的壮硕巨 ,齐刷刷的连同盛放着巨大睾丸的春袋,一刀割了下来。 你忍着剧痛,用颤抖的手将还在抽搐的壮硕阴茎递给了我,然後终於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好样的,陆文龙,你用你那豪勇的行为多挣了五十万,我决定把这一百万全部给你了!- 琥珀,一个巨大的琥珀。 淡黄色的琥珀中,一根尺寸惊人的巨 斜斜向上傲然挺立。它的根部连接着硕大的阴囊,阴囊上和阴茎根部的阴毛并没有除去,正很舒缓的飘展在这美丽的琥珀中。阴茎上的血管蜿 向上,浑圆龟头上的马眼正在张开,喷吐着生命的琼浆,而那射出的JING'YE,已经被定格在这琥珀之中。在巨 的斜上方,漂浮着两粒小巧而坚挺的黑色乳头。 这是被永恒定格的一瞬间,这是一件如梦幻般的艺术作品──一个年轻男子的男性象徵被永远存放於这琥珀之中,他失去它,同时也让它从此不朽,不会和其他人的 一样,变得衰老,变得不能勃起,变得乾瘪瘦小,最後化成无意义的尘土──它被定格在了生命中最壮美的瞬间!* 「五百万!」 终於有买主喊出了最後的价码,为这件艺术品,以及它相关的所有录像数据所召开的电视电话拍卖会结束了,我的这个消闲活动也告一段落。 房间一角的监视器上,正显示着陆文龙房间的图像。今天他有一个访客,竟然是那天在健身房差点被他干死的小子。 陆文龙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目无表情。那小子看着陆文龙胸口上那两个已经结疤的伤口,看着陆文龙已经空空如也的下体处裹着渗血的纱布,意识到自己再也不能被强壮的陆文龙粗暴的强奸了,终於一头扑到陆文龙身上,放声大哭起来。我关掉了显示器。 再见了,陆文龙。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