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秋季 本来我也有名字,如今,没有了...... 今年我32岁了,自我懂事以来,就一直有一个不一般的心愿,一个人言可畏的心愿,但又从不敢向他人说起,即使是多麽的变态。 与不可思义,也无法改变这不一般的心愿,就是.....真正的做一条狗! 但人又怎麽能做狗呢.....? 可是,只要能做一条狗,无论是什麽狗也好,不就是一条狗吗! 即使失去做人的资格,又有什麽关系,我也不在乎这些!做人的时候,在乎的事不愉快的事,太多太多了,做狗...我只要在乎我主人的喜怒,其他,不重要了! 这个问题在我22岁遇上主人的时候找到了答案,也解决了问题! 那一年的秋天,一个网上认识的朋友来找我,我们两个就这样,一同被我的主人给阉掉了...! 一切像天注定一样,火红的晚霞,凋谢秋叶的漂落是否意味着什麽一样..... 主人长的不高,也不挺帅,但就非常的严肃与有个性,所以我们在被阉割的过程挺愉快与信任的,我的主人是在医院认识的,我去医院割包皮,是主人帮我割的,主人夸我长的好看,对我有好感,我175公分高,58公斤,不瘦不胖的苗条身材,主人说期望我们成为朋友,就这样我们认识了。 在与主人初期约会的时候,主人会经常讲一些黄色小故事给我听,和一些男人被阉割的事,我听後都十分的兴奋,常常幻想被主人阉割,但又不知主人会怎样阉割,更不知主人会否帮我阉割。 正巧那一年我在网上认识一位爱好阉割的朋友,我就把他也叫来了,并告诉朋友我的主人是做医生的,朋友听了心里很兴奋的说:我们岂不是可以找你主人帮我们阉割?我说不知道主人会否帮我们阉割,但可以试问问看。 朋友便说:不如我们去求你主人看看。 其实...并不用求,主人早就愿意帮我们阉割,只是没讲而已,结果...是我们把自己送上了手术台。 即期望又紧张,兴奋加杂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手术室,也走到了做人的边缘! 那天还来了一位和主人要好的医生。 主人是先阉我朋友的,给他打了麻醉药之後,用剃头发刀割下,但其实并不好割,阴茎阴囊的皮肉好结实的,一个人用手掰着另一个人割,都割了好一会才割下,割掉下来就直接丢去喂狗了,一条主人朋友牵来的大狼狗。 朋友事後说:看着狗吃掉自己的生殖器,心里很不好受,但又非常兴奋(心理上的,因为没有了阴茎已没勃起的感觉)。 那狗狼吞虎咽的把睾丸都咬出白浆了,看着狗一脚踩着自己的阴囊,一边撕咬龟头和包皮心里也难过,不过说心里话我却看着却挺过瘾。 狗脚踩着他的阴囊把睾丸挤了出来,鲜红的睾丸...带着精索被踩的都是泥,黑黑的毛乎乎的阴囊被扯的有十多公分长,阴囊和包皮在撕翻过来时,我看见他的阴茎是很白的肉乎乎的一条,包皮和阴囊都很有弹性,被撕成一条一条的,龟头大狗没舍得吃,单咬下来喂了小狗。 不过他还没我惨,我被主人绑好後,主人帮我打了全身麻醉药,用刀把我的内裤都划破,整个小腹和生殖器都暴露出来了,让狗直接在我身上咬着吃的(还没割下来)。 刚开始狗只闻一闻,并没有咬,主人在我阴囊上划了一道口子,挤出一个让睾丸耷拉在阴囊外面,这样狗也是舔耷出来的睾丸,但之後看没人管它,它就大胆的吃起来,它咬着睾丸往出扯,把精索都带了出来,阴囊也是的,它狠狠的撕咬着,另一侧的阴囊被撕出了一道口把睾丸挤了出来。 主人用手使劲的揉搓红色睾丸之後从精索部位割断,主人拿着精索鲜红的睾丸赘在下面逗着狗来吃,狗没吃,它还在撕扯着阴囊,主人索兴把睾丸扔到了地上,主人怕狗把阴囊旁边的肉撕坏,就用刀往下割了下来。 狗吃完了这些还不死心,看看我耷了着的阴茎,露出红色的龟头,血和尿液顺着龟头还在往下流,根部已露出白白的一条阴茎,然後它迫不及待一口叼住了包皮,啃咬起了阴茎,因为我的生殖器并没割下来,它一口吞不下去,它就细细的嚼起来,不知怎的我打了麻药我也能感觉到它口中喷出的热气,牙齿在死尽的咀嚼着我的包皮和龟头,撕扯着整条阴茎还能听到咯咯的响声,包皮也被扯的好长。 主人看的很兴奋,帮着用刀环着龟头往下切,海绵体和尿道都撕脱了,尿道中间裂开一条口子可能是因为兴奋,尿液从口中喷涌而出,喷了主人身上都是尿,主人用绳系住了尿道,气的把龟头使劲的从狗嘴中扯了出来,用手把龟头和阴茎摁在凳子上叫主人的同事踩了好几脚,龟头到这时彻底烂糊了,包皮也成了一个筒套在阴茎上。 主人的同事用刀把包皮和阴茎连着的地方挑开,之後慢慢的都剥了下来,剩下的主人索兴用刀把整条阴茎割下来,狠狠的在这条肉上划了几刀之後,都丢去喂了狗,狗三咽两咽的就吃完了,看着我光秃秃的裆部,只剩一根尿道了,狗还不死心,嘴凑过去还要咬,是主人的同事牵走的,要不然尿道肯定也给狗吃了。 被扔在地上的睾丸也没人捡,主人和同事走来走去,早踩烂了,那是我的睾丸啊!最後剩了一小段包皮後来才知道主人用来缠钥匙链了,也算留下一点纪念给了主人。 现在我两腿中间什麽都没有了,阉割掉阴茎也阉割掉了我做人的资格。 我没有去变性,只是被主人阉掉的一条狗而已,没有了阴茎没有了烦恼,反正像狗一样趴着尿尿,有没有阴茎都一样,失去了阴茎,让我完成了做狗心愿,全心全意做主人的狗,一条真正的狗。 十年过去了,一转眼...又来到了秋天! 如今,狗狗每天生活在主人的花园与房屋之间,守护着主人,也守护着花园。 偶尔,主人也会带着狗狗,满山遍野地、自由自在地、爬着、跑着,每当累的喘着大气的时候,都会趴在主人的脚边,用灵敏而又畏惧的大眼晴,深情的、忠心的、期盼的、偶然的、望着主人...! 温柔的手...在扫着狗狗颈背,那是主人的手! ...... 秋叶洒落在花园的每一角落,厚厚的落叶成了狗狗天然的床铺,花园? A红色的玫瑰正在艳丽的绽放着,风和日丽的季节让狗狗感觉幸福,也让狗狗想起了... 原来,今年再没有...如血般的火红晚霞伴着凋谢秋叶意味割掉阴茎的漂落。 再过百年...你不是你他不是他,主不是主,狗不是狗。 今生狗狗都很快乐! 车房仔 元朗大棠,一处远离市区的修车场.这用铁皮筑建的修车场,四旁皆是荒田. 修车场後方是由荒田改成的废车处理中心.一块一块用汽车压成的铁块,砌成堡垒似的堆放区.在偏远地区开撤修车场,主要替熟客户改装汽车,使普通汽车变作烈火战车.外表简陋的修车场内,左侧墙壁挂上各种各类的修车工具,如不同型号尺码的螺丝批,铁钳,士巴拿.架旁放置一部飞机 .它可承起汽车车轴,方便更换轮 .右侧放满各式机油,歇油.後方墙角放着二支成人高度的风煤樽,矮身褐色瓶是乙炔气,高身黑色瓶的是纯氧气,它们是用作烧焊焊接之燃料.在修车场的正中央,是用作抬起待修汽车的油压升降架.屋顶安装铁轧,铁轧上架着垂着铁炼和大钢勾的吊勾.拉动铁炼系着的滑轮,可将沉重的汽车引擎吊起维修. 我的名字唤作龙 (音匕缢),二十出头.我是这修车场的修车学徒. 日间我在修车场内工作,晚间在修车场的阁楼住宿,在经济不景气的社会,月薪达港币八千多元,还包食宿,已是尚好待遇.虽然工作艰苦,但有机会学习修车改车,为将来也能开办一间属於自己的修车场而努力. 而老师傅成叔,对晚辈也十分提携.对我更用功教导.在炎夏七月的朗日下,铁皮筑成的修车场如火炉般火烫,牛角电风扇全力启动,也压不下炎夏高温.我穿上上衣连裤的深篮工作服(工衣).内里浑身是汗,工衣也给汗水弄至湿透. 我趟卧在轮架,爬进汽车车底内工作.修理汽车引擎.糠脏的旧机油,染污了深篮的工衣.黄昏已过,日落西山.修车场内只馀我一人.我在汽车车底内爬出,浑身油迹汗味.我脱去糟工衣,只馀一条贴身白色三角内裤,露出一身精练肌肉.我身高170cm,体重75kg,由於我热会健美运动,所以我闲时总爱到修车场後废车处理中心的空地,利用废轮 作铁饼,废铁作哑铃,作阻力训练.120cm的健硕宽厚的胸围,鼓鼓膨胀的胸肌.75cm的腰围,腹部线分明,没有一丝一点赘肉.厚横而倒三角的阔背,浑圆的肩膊,粗壮有力的大腿.肤色黑黝,散发着阳光气息.明天星期天,其馀员工不用上班.换句话说,明天修车场只馀我一人.我又可整天日光浴及练健身了. 我从修车场後门步往废车处理中心的露天空地,在繁星下,四处没有灯火,唯一的灯光只有修车场後门透出的光芒.四处充满夏蝉向叫,远方不时传出野狗吠鸣.我全身赤裸,身上只馀三角内裤.执起废铁制成的哑铃.练了数组运动.肌肉锻练後,立即胀实起来,使健美的身躯更壮硕.我回至修车场後门,拾起挂在水龙头旁的橡胶水喉,扭动闭门,清凉的冷水在橡胶水喉喷射而出.自来水由头冲洗到健硕身躯.白色三角内裤给自来水完全弄湿,被困小裤子内的轻垂巨 ,在湿透的三角内裤里若透若现. 我脱去三角内裤,18cm长,直径达三指阔度的软 立即现形.不过长,也不过短的包皮刚好包裹硕大的龟头.软 下方,挂着垒球般大小的阴囊.每次走动,巨 与子孙袋产生左右摆动的动感. 我在水龙头下揉搓,刚脱下的小裤子,将内裤洗涤乾净. 在修车场内住宿,衣裤的洗涤,皆要自己动手粗劳.不像在家中,放进洗衣机便可.糟衣服洗涤乾净,橡胶水喉涌出的冷水,再次向我健硕的身躯喷射.冰凉的自来水使我浑身舒畅. 水柱不断击打我的身体,就像按摩器般拍打我疲乏之身躯. 橡胶水喉对准我硕大的下体,水柱冲撞巨 与子孙袋产生极大的快感. 血气方刚的我,受不了剌击.巨 充血勃起.包皮慢慢後退,露出硕大酱紫色的龟头. 身青筋暴缠.在幼簿的 身皮肤下,稳若可见三条粗壮硕长的海棉体轮廓.30cm长19cm圆周的硕硬巨 昂首擎天. 紧贴没有半丝赘肉的腹肌.巨 下悬挂着半垂如垒球大小似的子孙袋.子孙袋内藏一双硕大的鸭蛋尺码的睾丸.一双钵大的拳头,也不能完全紧握包容这尺长硬 .双手不停揉搓套弄,更不时挤压拉扯子孙袋,大睾丸不停在阴囊处滚动.使我自豪的硕大阳物,不停受着快慰的剌击,巨 更雄赳赳 起.子孙袋收缩得更紧,更浑圆,更似一个垒球紧贴巨 之下. 一股热流在巨 的根部涌出.一波一波滚烫的精液,随着我的低声呻呤而射出.射精发泄完毕後,巨 仍昂首擎天,久久未能软下.我穿上清洁的三角内裤,小裤子不能容纳仍在兴奋状态的巨物.内裤裤头处露出长长一截巨 .我步回修车场.在步行间,巨 上下颤动,充动男性魅力及动感.我返回修车场,登上酷热的阁楼.阁楼所有窗户全开了,气温仍闷热难耐.我趟在床上.发呆看着屋顶.想着刚数天前结识的新女友淑娴.累了,眼皮不听唤,沉睡於梦中. 车房仔02 晨光穿透东方窗户,射进我的眼帘,睡眼醒松离开睡床.下楼梳洗.在清晨带有露水的空气中,踏着脚踏车,往附近小村. 十五分钟脚踏车程,到小村办馆,买份今天出版的新闻纸.再往小茶寮吃早点.在茶寮一边品尝一盅二件,一边看使人惊懔的新闻头条.<飞虎队员荒岛受训惨遭性虐>详情请看前作<飞虎雄风>.看了这则头条,内心十分不安.虽然我不结识这名警员,但也为他的遭遇而难过.详阅新闻内容,越看越是害怕,世间那有如此可怕的事情发生.栩栩如生的描述,使我也感受着巨 受虐的耻辱及痛楚.越深入的内文,越使人呕心.我终放下报纸,结账离去. 我踏着脚踏车步上归途,返回修车房.刚踏进修车房,报纸随手放在工作台上.我脱去汗衣,运动长裤.露出久经锻练的壮硕身躯.身上只馀白色贴身三角内裤.做了热身运动,再往修车?後的空地练健身.我练至浑身是汗,全身肌肉鼓胀.黝黑的肤色更显男性魅力.练习完毕後,趟在长椅,享受日光浴的舒适.突然天色急转,乌云满天,漆黑一片.远处转来隆隆雷向.我立即用自来水冲身,清除身上汗水後,便速返回修车?.刚踏进後门,街外立即落下滂沱大雨.雨点打落屋顶铁皮哒哒作声.不时电光闪照,雷声震耳. 雷鸣雨声中,门外传来叩门声向.可能门外有人需要修车服务.我立即穿上运动长裤,迅速开门迎客. 铁闸打开,突然二名发染金黄,湿透的白色汗衣下,透上若隐若现的雕龙画凤,古惑仔模样的彪悍男子冲进修车场. 其中一人特别健硕,与我身型相若.将我推至撞倒挂满工具的木架,一支一支士巴拿掉在地上.并使出一招猴子偷桃,我一双硕大的睾丸,已在他钵大的拳头内.强大无比的手握力,使我的一双大睾丸挤握变形,我惨痛的嚎叫,跟着一连串低声呻呤. "呀~~!呀~~!"男子汉如何孔武有力,始终敌不了胯下要害被袭. 一连串突发的事件,我未及反应,已被制服. 这刻,我忆记今天报纸头条报导.他们不是劫色吧. 大睾丸仍在那健硕的古惑仔手中,他不断加劲增压.撕心裂肺的剧痛使我脸色发白转青,呼吸加剧,胸口高低剧烈起伏.曲着肌肉发达的身躯.我紧握他健壮有力的偷桃手臂,也无助阻止他加劲的握力. 我面容扭曲道:"好痛~~!放手~~!"那古惑仔放开紧握巨睾的手.我立即紧按受袭的巨蛋,痛苦呻呤. 但另一金发古惑仔,一手紧握我的颈项,紧扣喉部.我语音不清道:"你~~你们~~想怎样." 那金发古惑仔道:"我叫洪兴,是淑娴的男朋友,我专诚向你索取十万元,作我与她的分手费," 我口吃道:"十~~十万~~元那麽多,我~~怎会有那麽多钱."仍未说毕,那个叫洪兴,突然用膝盖重击我胯下要害. 我凄厉的惨叫,刚好给雷声概了.我痛至面色发青,全身发抖,双手紧按下体要害,软倒地上,痛苦呻呤.洪兴拉扯我的短发,目光刚望着他狰狞的面容.洪兴贬视道:"无钱如何混我的女友呀."再一脚用劲踢往我的小腹处.我痛至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车房仔03 迷糊中,我听四处搜掠及打破东西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我仍赤裸上身,下身仍穿上运动长裤.但手脚皆被电线绑紧,系着离地数 的油压升降架上,大字形躺着.我不断挣扎,仍是动弹不得. 街外仍是下着倾盘大雨.我不断呼救,但震耳欲聋的雷声将我无力的呼救声淹没. 我的叫喊,只能唤来洪兴的注意. 洪兴忿恕道:"全店子只搜得数百元.车费也泄了."洪兴将恕气,在我身上发泄.用劲踢向我的胯下要害,由於两腿分开,目标明确.噗一声,一双大睾丸被踢至变形欲裂.我痛叫得屠猪似的."呀~~!呀~~!救命呀!" 洪兴在我两腿间蹲低,不断拍打我的裤胯位置,我痛至全身揪搐,在油压升降台上不停挣扎呻呤."呀~~!呀~~!很痛呀!" 洪兴拉开我的运动长裤,另一手伸入内裤处,向我的私处进攻.那硕大而充满力量的手,紧握我垒球尺码的阴囊.两伙大睾丸不停在他手中滚动.洪兴呆了道:"哔~~!大包米呀!"洪兴更加劲搓弄.我因被不时用劲拉扯而低声呻呤.我的七 软 ,慢慢充血勃起. 身增长增粗,包皮後退,露出酱紫色的硕大龟头. 身蟠龙似的血管暴胀.黝黑细致的 身皮肤,包裹着三条轮廓分明的粗长海棉体.微往上翘,紧贴节节分明的腹肌.整副性器像条生猛大肉蚌. 洪兴在工具架处,拿起印有刻度的三十公分钢尺及卡钳.放在我的硬直巨 旁, 身长度,与钢尺相若.卡钳量出直径达八公分,像一支800ml的蒸馏水瓶放置在胯下. 洪兴露出兴奋神色,将我的运动长裤及三角内裤退至膝盖.另一金毛古惑仔像看戏般欣赏表演.洪兴淫笑道:"让我废了它,那麽你怎样与我女友交欢."那金毛古惑仔手持今天报纸,拍手咐和道:"好~~!像报纸头条般废了它!" 我恐慌道:"不~~!" 我未说毕,洪兴已紧握我浑圆的子孙袋根部,用劲拉扯.我的阴囊与硕大的睾丸,像快被撕脱.我痛至瓜瓜大叫.洪兴越用劲拉扯,我的巨 越胀硬. 洪兴在旁,拾起一条电线,并用它紧扎我的尺长巨 及胀圆巨大的子孙袋根部.使两伙鸭蛋大小的睾丸没有滚动空间.幼薄柔软的阴囊皮肤,尽显硕大浑圆的睾丸轮廓.旁观的金毛古惑仔,在打开车头盖的待修汽车中,抽出油尺.油尺是安装在汽车引擎内,用作测量引擎内尚馀多少润滑机油.那金毛古惑仔不断挥武50公分长,扁长条状的油尺.洪兴望着金毛古惑仔手中的油尺,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洪兴夺去古惑仔手持的油尺,望着被性虐後低声呻呤的我. 洪兴将油尺上的污油抹净.一手抬起紧贴我腹的尺长硬 .另一手持着五毫米阔的扁长油尺.油尺末端对准我峡窄的尿道口,慢慢戳插入巨 体内. 油尺初戳入的一刻,我痛至全身抖震.不停的惨痛叫声,混集着低声的呻呤. 「呀~~!呀~~!停呀~~!」我因剧痛而呼吸加速.油尺深入尺去,再慢慢抽出.戮入与抽出不断进行. 尿道并非富弹性的管道,只是簿簿的粘膜管.油尺的不停磨擦,痛得我死去活来. 洪兴更扭动完全末入巨 体内的尺长油尺.油尺的边缘轻掘尿道.剧痛使我不受控的抽搐,口中吐出惨痛的呻呤.「呀~~!呀~~!好痛呀~~!」油尺最终也拨离巨 ,但油尺的表面,粘上带有稀稀血丝的粘液. 洪兴走至风煤樽旁,拾起烧焊器,扭动乙炔气阀.喷射咀传出吱吱气声. 洪兴用烧焊器专用打火机点火,喷射咀实时喷出红红火炎.洪兴再扭动氧气阀门.散乱的红火,泛出耀眼蓝光.一条幼长的蓝光火炎在烧焊器喷射.洪兴狰狞道:"你知否如何烹调大肉蚌." 我喊叫:"不~~!"蓝光火炎慢慢迫近我的巨 .我望着烧焊器喷出的蓝光火炎,恐惧从心底颤抖.给摄氏二千度的火炎灼伤,不是说笑的事情. 我口震道:"不~~!将烧焊器拿开!不要~~!" 我不停挣扎,越挣扎,紧绑手腕的电线越缠紧. 洪兴狰狞的狂笑.一手抬起我的尺长硬 ,另一手持着烧焊器不断迫近.蓝光火炎不断扫射我的巨 根部,灼痛撕心.长在巨 根部的隆密阴毛,瞬间烧光.我哀求道:"不~~!不要烧它~~!"洪兴关了烧焊器的火炎. 烧焊器仍十分灼热.一手扼着我灼痛的巨 ,另一手持着烧焊器.用灼热的喷咀烧灼我敏感的大龟头.立时传出阵阵烧焦气味.我的嚎叫,震撼整间修车房. 洪兴终放下烧焊器,一手紧握巨 根部,另一手紧握巨 近龟头的前半截,像扭面巾似的扭曲我充血硬胀的尺长巨 . 原本灼伤的痛楚,再加巨 扭曲变形的撕心痛楚.我痛至全身扭曲.不停嚎喊呻呤.「快断呀~~!好痛~~!停呀~~!」 洪兴用尽气力,也无法扭断我的巨根.最终也放弃了. 酷刑一项接一项.洪兴在汽车电池充电机旁拾起连着电线的充电夹.洪兴张开充电钳,紧钳在我敏感的冠状沟处.充电钳的强力弹簧,使充电钳紧紧钳着冠状沟.龟头冠部给钳夹变形.钳口的尖齿,深深嵌入冠状沟内.我痛至冷汗直流,呻呤不绝:"痛~~!好痛~~!求求你~~!请你拿开他!"洪兴像聋了似的,用另一充电钳紧钳阴囊下近会阴处的巨 根部.洪兴扭动充电器按扭.微弱的电流从充电钳通往我的尺长巨 .整条巨 搔搔麻麻.难已形容的快感,使我不停呻呤.实时淫声四向.巨 变至更直更硬,一股泄精的冲动在我体内酝酿.滚烫的精液穿越尺长的尿道,一波一波射出体外,精液大量泄出.我的射精量使洪兴他们哔然. 在旁观看的金毛古惑仔惊讶道:"哔~~!较公猪的更多.可以用作配种的种男呀."洪兴扭动电压的调整按扭,突然电压增强.难已形容的剧痛,从巨 传往全身.我痛至全身抽搐颤震,不停喊叫:"呀~~!呀~~!呀~~!" 洪兴玩弄电压的调整按扭,电压忽强忽弱.我随着电压的变化,痛不欲生的酷刑一波接一波.洪兴终於从巨 处拨出充电钳.可是他没有作出张开充电钳钳口的步骤,拨出充电钳. 洪兴使用最残酷最暴力的方法,强行拉拨紧钳 身的充电钳.所以 身给钳口尖齿带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但巨 刚受的高电压折磨後,全条巨 麻痹,没有感到因受割伤而痛楚.我的心慌起来,巨 不会废了吗?绝望的泪水从眼眶流下.洪兴手持大力钳.在我眼前挥动.我惊谎口吃道:"你~~你想甚样." 洪兴没有回答,但他的行为举动,将给我答案. 洪兴一手搓弄我硕大如垒球的阴囊.将鸭蛋大小的睾丸挤出.大力钳的钳口张至最大.钳口伸至左侧巨睾处.钳口隔着阴囊皮肤,紧钳我的睾丸. 我大声喊叫:"不~~!" 钳口处传出"噗一声"巨睾被钳至爆裂.我痛至眼前一黑,意息也迷糊了. 而另一侧的右侧巨睾,最终也给洪兴钳碎.阴囊肿胀如柚子,挂在我的小腹处.阴囊内全是巨睾爆开碎裂的组织.洪兴搓弄我柚子般大的阴囊,轻挤子孙袋内的碎裂组织.搜寻肿胀的阴囊内变形的一双巨睾.洪兴五指的挤握力不断加劲,企图将巨睾内残馀的细精小管全挤压全出.我从剧痛中苏醒,惨叫震天.随即又再昏倒. 洪兴在狰狞的笑声中,道:」挤碎你的卵蛋,耐你如何生儿育女.」洪兴的酷刑又再开始.洪兴拿着一条粗长锁链,在我的硬胀的尺长巨 及肿胀如柚子的阴囊根部绕了数圈紧绑,另一端系着能够轻易吊起汽车引擎的吊勾.洪兴不停拉动吊勾的锁链,滑轮及齿轮不停滚动.传出金属滚动的声音.金属钢勾不断提前系着巨 根部的锁链被拉紧. 我健硕的身躯被锁链拉起,臀部离地.但我的四肢均被紧绑在汽车升降台上.巨 承受着我体重力量的拉扯,阳根快被暴力撕断. 我再次因剧痛苏醒.痛至泪水不受控的流出眼眶,嚎喊像房外的雷声般向亮. 会阴处露出一道裂痕,露出皮下的脂肪层.血痕不断扩大,深藏体内的海棉体也拨出来.我的喊叫更凄厉.像屠猪似的.粗壮的海棉体终受不了体重拉力而撕断.鲜血从我血肉 糊的小腹创口及巨 海棉体涌射而出.使我自豪自信的硕大性器终与我分家.巨 与子孙袋断离的一刻,我一声凄厉的喊叫,随後,又再昏迷. 洪兴贬视道:」 也断了,看你如何再与女交欢.」我整副硕大的生殖器,仍悬挂在金属钢勾上.鲜血一滴一滴的从创口流出滴下. 车房仔04 星期一,工作天的首日. 成叔是首名职工,返回修车房.他踏进修车房,看见修车房的景况,呆立当场.我仍躺在汽车升降台上.四肢被紧绑系在汽车升降台四角位置,大字形躺卧着.下胯位置血肉 糊,稀巴烂的,四处皆是半干了的血液.我的硕大性器,仍悬挂在金属钢勾上.巨 已变灰黑.巨 身及肿胀如球的阴囊,仍紧缠满是 痕的锁链.我因严重失血及下体重创而奄奄一息.四处皆有搏斗及搜略的痕迹.成叔要片刻时间才能冷静回复反应.他跑至我旁,并替我解除紧缠身上的电线.成叔用最快的速度,致电警察救助热线999.随後回到我身旁,安慰重伤半昏迷的我. " ~~!振作呀!救护员会很快到达.振作呀!" 我迷糊道:"我的 ....." 成叔迅速解下仍悬挂在金属钢勾上的硕大阳物.并放进塑料袋内盛载.一刻钟後,救护员终到达偏远的修车房.他们快速替我急救及包扎伤口,并将我移至担架床上,与盛载我的硕大阳物的冰袋一并送院. 修车房门外,闪光灯不停闪耀,照相机快门喳喳作向.救护车飞快地前往医院.在北区医院的急症室内,我躺在担架床上.四周皆时医生及护士慌忙走动.由於事态严重,我很快便转介到手术室.手术室内灯光耀眼,仪器 作响. 护士替我清理下胯的创口.医生在冰袋内,掏出我的硕大性器.巨 的粗长海棉体已缺乏应有的弹性. 在没有充血的支持形态,整条巨 扁扁软软.在医生手中的巨物,像被拨壳後的大肉蚌.那医生摇头轻叹,暗叫可惜,若能成功驳回巨 ,也不能回复正常功能,真是暴奁天物.医生小心奕奕清理巨 坏死组织.两伙硕大浑圆的巨睾,已变成血肉 糊,一团肉酱.所以医生放弃救回我鸭蛋尺码的一双巨睾.医生无奈剖开胀如柚子的阴囊,清除肉酱似睾丸组织.我被半身麻醉.虽然下半身全失去知觉,但脑子依然清醒.我看见被分家的壮硕弟弟被处理.泪水又再失控地流出.护士的好言安慰也不能平伏我卑痛的心情. 医生在巨 尿道口中捅插入长达数尺的导尿管.导尿管在尿道口贯入,在血肉 糊的创口贯出.医生再将贯穿整支巨 的导尿管戳插入我稀巴烂的胯处.导尿管在这次手术中,成为成败的关键.导尿管成了寻找断裂的尿道组织.使医生更成功接驳及从建尿道.医生一针一线将尿道,海棉体筋膜,阴茎筋膜及表皮缝合.每一针剌,每次拉扯手术用线.我全感受清楚. 可惜现今医学仍未能成功接驳断裂神经组织. 虽然,医生能成功接驳我的巨 .但因海棉体及巨 神经被撕断,巨 已无法再能兴奋勃起.更失去触感.整支巨 完全麻痹.我在病榻上半躺半坐,双眼呆济望着我赤裸的下身.麻痹的尺长软吊,被一层又一层染血的纱布绷带卷缠.硕大柔软的大龟头末端捅插着灌满血水的导尿管.枯乾的子孙袋,再不像垒球般浑圆.现在的阴囊像泄了气的皮球,空空如也.我的内心仍未能接受被废的事实. 每次折除纱布绷带清洗伤口时.触摩失去触感的巨 ,泪水像缺堤般不受控的涌出. 最後的警察 嗄──」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葛鲁身边。楼子的脑袋从车窗探出来:「回家啊,上来,我捎你!」 「行啊,楼子,换车了。」说着,钻进楼子的轿车:「你停这儿,可是违章的。」 「抽支烟,」楼子麻利地扔给葛鲁一支香烟:「抽完了,你再给我开罚单。」 「你还欠我两顿饭呢,楼子。」葛鲁把香烟叼在嘴上,从楼子上衣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上,「这火机不错,我要了。」 「你们这当警察的没个好东西,都他妈正规土匪。」楼子笑着从反光镜里看抽烟的葛鲁,发现这小子近来又富态了些。 「废话,好东西能当警察吗?我他妈不和土匪学,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我今年二十七了,眼见孩子都快上学了。行了,楼子,我比那武蕴刚和秦勃怎样?」 「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楼子乜着眼瞟了葛鲁一下。 「唉──我说楼子,你这烟不是有毛病吧。」葛鲁说话间,眼神已变得直勾勾的。 「说对了,我这烟就是有毛病。」 身上一阵阵凉风,小肚子里还憋着尿,葛鲁醒过盹来,突然发现自己被赤条条地用一条栓狼狗的链子栓在暖气片上。双手被手铐反锁在背後。屋里的灯火暗淡,五六个人围在一张方桌边打扑克。楼子就在那夥人中间。葛鲁立刻意识到自己坏事了。 「楼二哥,你怎麽这麽玩你兄弟?」葛鲁咧着嗓子,意在引起楼子的注意。 几个人停了手中的扑克,只听楼子转过脸盯着葛鲁的裸体「嘿嘿」笑道:「你怎麽也称呼我二哥了?葛鲁,你小子脱光了别说还真比穿着狗皮顺眼。」 「楼二哥,我知道我对不住你,我还你的东西和钱,我发誓今後决不勒索汽车司机成不成?」 「嘿嘿!这小子,想什麽好事呢?呃?」一个粗壮高大的青年汉子凑到葛鲁跟前,葛鲁认得这个家伙正是前些日子通缉的嫖娼杀人的宿延峰,他心里暗自叫苦。只见宿延峰的穿着流行鞋的脚尖逗着葛鲁裆下的生殖器,一只手扳起葛鲁的下巴:「别慌,小子,这些老子不过是用用你,发点财,只要你学乖,就不会有事。」 「是,大哥,我听你的,我他吗不是东西,今天栽了也活该,听凭你使唤。」 「嘿嘿,怪不得你那狗局长要提拨你,嘴甜会来事儿啊。」说着,宿延峰抓住狗链把葛鲁提起来:「小子,打开天窗说亮话儿,我们瞅上你这身块儿头儿和长相了,我们哥几个开了家俱乐部,需要几条汉子揽生意,给女人和同志跳跳脱衣舞,表演洗澡,闲着没事拍个A片什麽的。」 葛鲁的脑袋「嗡」一声,心想:「这他妈什麽事儿!」 「干不干?」 「大哥,我都不是小伙子了,年龄大了,恐怕砸你牌子啊。」 「放屁!老子说行就行!呵呵,你这鸡吧不小啊,这就够了。」 「大哥,我不会啊!」 「知道你不会,过些时候就会了,哈哈哈!」 接着过来两条蒙面的汉子,把链子从暖气片上卸下来,把葛鲁连拖带拽到隔壁一个房间。 镜头!两条蒙面大汉把葛鲁拖到一架摄像机面前。 天啊,他们要给自己拍电影! 只听跟过来的楼子道:「仔仔细细的拍,他身上的一根毫毛都不准漏掉!」接着楼子回过头来对葛鲁说:「今晚要你出出名,我们特地给你安排了一场网络现场直播,网络广告早做出去了,你看,现在有3万人在等待欣赏你的表演。」 说完,两个蒙面大汉抱住葛鲁的小腿,这时葛鲁才发现在自己脚下有两个固定在水泥地面上的铁环,这两个汉子手拿带铁链的脚镣把葛鲁的脚踝用铜锁锁到铁环上,又有人过来给他灌进一大杯咖啡:「喝吧,小子,这里掺了春药,给你加把劲!」 葛鲁精神恍惚,他的阴茎在尿液的逼迫下,一撅一撅地直起来,这时,一个蒙面汉子拿来一个圆形大玻璃鱼钵,对准葛鲁的阴茎。 「不错,葛鲁,直播马上要开始了,别憋尿了,尿吧,先当众表演你撒尿,哈哈!」 一台计算机显示器就在自己目光平视的正前方,自己赤身裸体的形象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葛鲁顿时羞愧难当,他看到自己脸色绯红,汗珠从脸上、脖子上淌下来。突然又有一个胖胖的女人手拿麦克风来到他身边,「天啊,还有胖女人!」 「亲爱的观众,今天我们隆重推出一位军警界的新人!」胖女人手执话筒,另一只手搭在葛鲁肩膀上,「警察撒尿的样子各种各样,今天我们来欣赏这个警察小便的样子,呵呵?」 天啊,几万人在盯着自己!盯着自己被赤裸裸地捆绑着撒尿!巨大的羞耻感,那春药发作後的一浪接一浪的冲动,还有一阵紧似一阵的尿意,如同巨大涡轮上的三个叶片,疯狂地旋转、搅动,它们纠合在一处,在葛鲁的肉体内翻云覆雨。 葛鲁的阴茎完全勃发起来,直撅撅的成水平角六十度,膨胀的几乎要爆裂的龟头紫亮紫亮的。 他憋得难受,实在难以忍受,他的小腹又疼又痒,连胃和肛门都有些异样的感觉,难以名状。冷汗加着热汗,从他的每个毛孔里向外渗,顺着他魁梧的身躯上的肌肉线条向下流淌。他的脖颈和脑门,开始冒出薄薄的水气。 尿了,闸门终於打开,「霍」地一下,一股琥珀色的水柱冲进透明的玻璃容器,顺着容器的四壁打着涡旋。浓烈的尿液的味道在空气中涣然弥散,冲进葛鲁的鼻腔,一直进入他的肺部,这种味道酽酽的,有点像琥珀色的果酒,发粘,又有点淡淡的甜。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汗似乎在悄悄消退,绺绺汗水流速减缓,他的胸前、小腹、大腿、小腿上浓密的体毛象被洪水冲过的禾苗,顺着一个方向,平服的帖在泛着光晕的皮肤上。 尿柱的力量逐渐式微,经过一阵猛烈的冲击之後,如同一棵脱水的苗木,无力地弯下枝条,它坚持了一段时间,但终於枯竭怠尽。尿柱断流了,演变成一颗一颗的水滴,滴滴答答,落在玻璃容器的「池塘」里,渐起一圈圈纹漪,一组纹漪浅了,消失了,接着又跟来一组新的纹漪。 一组纹漪与另一组纹漪间的时间距离越来越长,也越来越浅,最终汇集成一滴小小的尿液长时间地挂在葛鲁的尿道口上,葛鲁的阴茎如钓鱼竿般向上翘着,缠绕在他那阴茎表皮下的静脉微微颤动,那滴尿道口上的尿液在挣扎了几秒钟之後,终於如同一只熟透的苹果,沿着它所依托的枝条滚落。滚落的尿液在葛鲁的粗壮的阴茎上留下一条难以觉察的痕迹,如同一颗阳光下的流星拖着云雾般的轨迹消失在磅礴的大气层里。 松弛下来的葛鲁的肉体得到了暂时的舒适感,多少紧张的肌肉因为尿液的排空而卸掉了重负,葛鲁怅怅地呼出一大口气,他眨动了几下眼皮,好奇心使他把目光再次投向面前的显示器,真的,自己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记得十五、六岁的时候,在没有人的澡堂里,自己曾经对自己的身体进行过观察,那胯下破土而出的稀疏的阴毛,曾使他惊恐又惊喜,他曾试图阻止它们生长,他觉得这些东西龌龊、难看。但伴随着他的阴茎的变粗、变长、变黑,这些稀疏的禾苗,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愈加蓬勃、茁壮。甚至这些如发丝般的小精灵遍布到他的胸膛、小腹和整个两条腿。 从显示器清晰的画面里,葛鲁发现自己真的胖了,工作以後,接天连夜的饭局、酒场怎能不使他体内的脂肪增加?还好,他一向对自己的体型倍加关注,每周都要到健身房锻炼,才没有像他的局长那样,变成一个狗熊加猪一样的怪物,然而他的身体的确是胖了,更确切的说是丰满,呵呵,过去那锤炼得清晰简洁的肌肉线条,如今变得略有些平滑。不过,他胸前那两块使他向来自感骄傲的雄大肌仍然是气势不减,记得在警校时,他的教官就说过:男人的气势就在他的两块胸肌。也许是被捆绑的缘故,他胳膊上的肱二头肌和三头肌看上去也不赖,都鼓鼓的富有力感。而他的腰部和腹部则使得葛鲁深感惋惜,曾经他的腰很细──细腰乍背,肚子上也没多馀的脂肪,结婚前在夏天,他特喜欢脱光膀子上街溜 ,一路下来,不知要赚到多少女孩子的眼球。可是现在,脂肪正在抹平历史的痕迹,他的腰的轮廓,几近丧失。 「啊,现在出现了两位全副警装的美眉,她们过来了,踏着动人的舞步,手执新鲜的橄榄枝。」 胖胖的女主持人继续进行现场解说。 只见两个身着警服的姑娘扭动身躯来到葛鲁身旁,葛鲁正不知所措,嫩绿的枝条已经在轻轻拍打他的面颊,那枝条像风,像蛇,像纱帘,像女人的纤纤玉手。 枝条拂过葛鲁的脸颊,拂过葛鲁的胸膛,拂过他的大腿和生殖器。所过之处,葛鲁无不感到一股股电流在他身上一次次划过。他的肌肉又开始紧张起来,而且他已经不能自控,药物在他的体内发作。他的血液,他的灵魂,迷乱地搅做一团,无法形容体内四处奔突的这种感觉,这感觉是真实的,它彷佛一只欢跃的青蛙,到处蹦跳着撞击他的五脏六腑;又彷佛一道宏大的泥石流,从极高的地方落下,咆哮着在山谷中回旋;还彷佛一池沸腾的岩浆,在火山口的池沼里翻滚、涌动。葛鲁「呃呃」的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他的阴茎整个都变得弯曲如香蕉,这只蓄满热血的肉柱,如同一支搭在满弓上的箭矢,这箭矢不住地冲动着,焦急地渴望着摆脱舒束缚,向远空发射! 雄壮的男人开始挣扎,他「嗷嗷」狂叫:「放开我!啊──啊──,我受不了啦──」 没有人理会他,两位美眉扔掉橄榄枝,伸出她们的手臂。更加猛烈地刺激他,她们要使他越来越接近极限,但不能使他满足,哪怕这把打开天堂之门的钥匙就在他的指尖。葛鲁的尿道口上已经有透明如胶水的不停地液体溢出,两个美眉也一次次用红润的舌尖,如蜻蜓点水般从他的龟头上舐去。葛鲁浑身的肌肉都在抽动,在痉挛,他蹬动着两条粗壮的腿,向前,向後,向左,向右,甚至是向上蹦跳,但是这两个女人如同两只嗜腥的苍蝇,就是不离开这份美味佳肴。 「妈的!滚开!这两个臭婊子!」葛鲁急得大骂:「找死啊!妈的!找死啊!」 他想把这两个女人踹开,狠狠地踹开,使她们倒在地上吐血,可是这两只苍蝇,像牛皮糖,又像空气,甩不开,踢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葛鲁的大脑极度混乱,眼前的东西也变得模糊,耳边长时间地响起尖锐的汽笛声,这声音的发源地就在他耳朵里,也彷佛在他大脑中,他精疲力竭了。 「来,搬起他的两条腿!」好像是胖女主持人的声音,但她的声音细微、遥远,好像被蒙了一层轻纱。葛鲁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平搬到半空,他呼吸到了那两个给他上锁链的男人的气味,几只大手将他的两条腿向外分开,葛鲁只感到自己被汗水浸得难受的肛门忽然清凉了许多,阵阵微风如一只只冰凉的小舌头,舔舐着那个被浓密体毛包裹的地方。 「现在,我们把这个条子的最隐私的地方呈现给观众!」又是那块臭肉的声音! 「妈的!老子这辈子算是完了!」葛鲁暗自哀叹。 男人的身躯在半空中悬着,镜头开始拉近,那个地方在显示器上,由小变大,两只大手无情地掰开葛鲁的两块结实丰满的臀大肌,然後拨开嘈杂的体毛,漏出湿漉漉的粉红色的私处。 从未经历过的羞辱,此时的葛鲁如同一只蜗牛被剥去外壳,他的灵魂奄奄一息,浑身的重量突然消失。他感到自己慢慢向上漂浮,自己的肉体如蝉纱般轻薄,风从一边吹来,透到他身体的另一边,没有任何障碍。 他的手冰凉,他的脚冰凉,他的胃和胸膛同样感觉冰凉。 人因为自尊而高贵,因为轻薄而卑贱。此时的葛鲁如刀俎下的鱼肉,任人宰割,「妈的!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显示器在葛鲁愤怒的嚎叫中熄灭。一只大手攥住这个男人的肉棒,大手的一根手指探伸进葛鲁的肛门,葛鲁的脸如火烤,他张大嘴巴,眼珠子瞪得向外鼓出, 爪般的青筋在太阳穴上暴跳,此时的他已经失声,愤怒、哀伤、痛苦、羞辱一时间都鸦雀无声,只有他的心跳在沉闷中挣扎。 一个绝对的男人的象徵,被握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中,这是他怎样的悲哀? 葛鲁如同一只泄气的皮球,乳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缓缓泄出,全然没有男人射精时的快感。 「哈哈,尝尝你的精乳的滋味!哈哈!」大手将白色的粘稠的浆液抹了葛鲁满脸,嘴唇、牙齿上沾的也是。 「表演得不错啊,葛鲁,观众对你很感兴趣,你的定单已经排到2个月以後了!哈哈!」宿延峰拉了拉葛鲁松垂下来的阴茎:「好好干!」 人生如梦,巨大的落差,使葛鲁摔得粉碎。红肜肜的太阳再次升起,却没有了以往的明媚和激情。他回到交警大队的办公室,所有的同事仍然都冲他微笑,一张张笑脸漏出一口口白森森的利齿,那样令人惊心。 「昨晚你小子哪去了?我哥俩好个找!」葛鲁的肩膀被人猛拍一掌,听声音,应该是秦勃,葛鲁回过头,看见秦勃的表情那麽狡黠,他不由地打了几个冷颤。 「说你小子假正经,还装什麽算啊,哈哈。啪──」一张光盘碟片扔到葛鲁办公桌上,秦勃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屋里空气死寂。葛鲁瞟了一眼那张印着彩色封面的碟片,自己的裸体豁然覆盖在上面。 「哈哈,你小子就这胆量,看你那熊样,至於吓得瘫在椅子上?啊?哈哈!」秦勃仍给葛鲁一只香烟,葛鲁吓得连碰也没敢碰。秦勃走到葛鲁跟前:「鲁哥,咱们现在是同夥了,机构要我传话给你,今晚到乘云山庄。」 「啪──」秦勃又仍过一件东西到葛鲁面前,那是一本儿簇新的百元面值的人民币。 「什麽?你?你也──」葛鲁的神色惊讶万状。 「是啊,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动云山,方圆百里。它东临大海,西接五湖,北望云川,南瞰雄江。动云山,三面环水,秀木层叠,山花烂漫,泉水淙淙。乘云山庄就在这动云山的东麓。只见平缓的山坡,怪石嶙峋,松林竹海,相映成趣。红楼玉阁,亭台馆舍,飞檐走壁,勾心斗角。流瀑飞泉,虹挢抱廊,鹤舞鹿奔,目不暇接。春来梨花铺地,落英缤纷;夏天潮音灌耳,雾海浩荡;秋季天高云淡,雁声起伏;寒冬雪兔游狐,猎鹰展翅。这偌大一处产业,竟静悄悄如行云,鲜为人知。 黄昏又次降临,车从深谷里出来,铺满沙砾和草沫的盘山公路彷佛要把葛鲁和秦勃一直输送到海边。落日的馀辉异常刺眼,遥望那一个又一个闪动着亮光的海湾,这些在海波间跳跃的细碎的光影,有如无数把飞向山间松林的小刀,在脑际刻下深深的印痕。一个拐弯,然後又一个拐弯,一瞬间,山深入海,海又深入群山。 「准时啊,小子们!」在山庄的一处宅所的门口,等待他们的人仍然是宿延峰,不同的是今晚他正装打扮,西服领结,皮鞋和头发都 亮乌黑。 「跟我来,客人们正在用晚餐,你们先洗澡准备一下。」 两个身着警服的青年跟在宿延峰背後,走进此处宅所的一个旁门,旁门里有间小小的门厅,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段楼梯通向地下,这大约就是地下室的入口。三个人顺着楼梯下到一个狭窄的走廊里,走廊的光线明快柔和,四壁装饰着水晶玻璃砖,置身在这个亮晶晶的世界中,心情也一下子变得愉快敞亮,拐了两道弯之後,忽然听到哔啦哔啦流水的声音,像有人在洗澡,再拐一个弯,一扇红木雕忍冬花纹 双层压梅花玻璃的门出现在眼前,推门进入,一阵沐浴露的清淡的香味扑面而来。这是一间澡堂的外厅,厅有100米见方,蛋白石光泽的地面上散落着零星的新鲜的薄荷叶和玫瑰花瓣,沿着白色的墙壁,三面环置着白色钢琴漆装饰着西式花纹的橱柜,厅的中央无规则地散放着几组天蓝色的宽大的羊皮沙发坐具,这些坐具形态古怪,有的如荷叶,有的似蚌壳,有的象独木舟,想坐想躺想依都可以找到合适的位置,有几个好像已经洗浴完毕的小伙子正坐在这些坐具上,腰际围着天然彩色长棉绒的浴巾,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正手忙脚乱的给他们或理发、或修指甲、或平复脸上和身上的粉刺、或在他们身上擦油和爽身粉。有两个小姑娘看见宿延峰等三人进来,知道是新领来的少爷,极有礼貌地来到葛鲁和秦勃面前:「二位少爷洗澡请到这边。」 顺着手示的方向,葛、秦二人看到一处葫芦状的矮榻,可以容下两人,於是二人便过去坐下。 这时又有一个小姑娘推来一个带桌面的下面有三层笼屉的餐车过来:「二位少爷想用点什麽饮料?如果没有用餐,我们马上准备。」 站在旁边的宿延峰笑道:「他们已经用过饭了,你们先伺候他们洗澡,完了正事再给他们弄些饮料就完了。」 「好的。」小姑娘答应着,随即取来拖鞋、毛巾等洗浴用具,另一个则取来两个紫红色竹漆小筐,对傻柯柯坐着的葛、秦二人小声说:「少爷们别动,我们给你们脱衣服。」说着,小姑娘们就跪在他们身边给他们脱下鞋子、袜子,然後解开他们的衣襟、腰带。让陌生的少女来给自己脱光衣服,这在葛、秦二人来说还是生平头一次。想到他们马上要褪下自己的内裤,看到自己的生殖器,不禁心感羞涩,但同时又有一种莫明的冲动和快感,而且自己的家伙粗壮有型,以此示人,还很有些骄傲、自豪的情绪。 女孩子们的手那麽柔软,那麽光滑,锦缎一般,流水一样。赤裸的男人,心旌摇荡。涨潮了,起风了,云朵堆来,树叶飘舞,落红纷纷扬扬,岚汽蒸腾,连群山和大地都开始晃动┅┅ 走进内间,这样沐浴的场所,葛、秦二人还是头一次见过──光是淋浴就有五个类型的设施,有瀑布型的,有雨点型的,有毛毛雨型的,有全方位喷射型的,还有可上下移动旋转变化型的。淋浴区再向里的地方,是一组由五个水池构成的池汤区,五个水池都是整块水晶玻璃熔成的巨大的容器,池壁上的花纹精雕细刻。 「二位少爷,先到水池里泡泡吧!」小姑娘轻声柔语:「这里有热泉、温泉、冷泉、冰泉,泉水有碳酸类的,有碘类的,有药草类的,另外还有牛奶泉、果汁泉、芦荟泉。你们二位的皮肤稍有些乾燥和粗糙,我建议你们先泡牛奶浴,後泡碳酸温泉浴。最後我们用芦荟浆给您二位按摩一下,效果会好很多。」 「好吧,晕!」葛、秦二人一切都答应,任由这些小姑娘们摆布。同时心想:「妈的!乖乖!这是什麽地方!到底是来卖鸡巴的还是来泡妞洗澡的?!我他妈在外头洗浴中心也算是走南闯北的人了,以为什麽世面都见识了,还不曾领略过这等待遇,这还只是给我们这几个卖肉的少爷准备的,那些显贵是怎样的待遇?天啊!能在这里混些日子,也算造化了。」 经过脱脂的乳白色的浆液从银光闪亮的蛇皮管里缓缓流出,像一贞小舌头,伶俐地舔着葛、秦二人的肩膀、脖颈、胸膛、乳头、大腿、脚心、脊背和头顶,芳醇的奶香沁入心脾,连肚子都有点艳羡,不自禁地蠕动起伏起来。浴室里水雾氤氲,给小伙子们洗澡的姑娘们的薄薄的衣衫都被浸湿,贴在皮肤上,连乌黑的长发也沾着许多水珠儿,宛如雨露中含苞欲放的枝枝百合。 秦勃目不转睛地看着给自己洗澡的姑娘,终於忍耐不住问:「你叫什麽名字?」 「你问我呀?!」姑娘羞怯地把目光从秦勃脸上移开,不一会儿又忍不住偷看一眼秦勃:「叫我碧纹好了,这里的人是没真姓实名的,都只有一个名字。你怎麽称呼?」 「你就叫我阿勃吧!哎,你告诉我,我们这些小伙子都干些什麽啊?」 「你们干什麽,我怎麽知道,咯咯┅┅」说笑间,碧纹突然压低声音:「你们千万不要私自逃跑,表面这里没有任何警戒,可是到处都有眼和耳,到处都有机关暗箭,想跑的人下场很惨!」 洗过澡,一身清爽,葛、秦二人跟着宿延峰又来到那条水晶长廊的另一个房间。 「坐下,二位!」宿延峰示意两把红木坐椅让两个条子坐下,他脸色平和:「直说了吧,从现在起,二位就是这个山庄的人了,具体说就是这个山庄的奴隶了。我也是这个山庄的奴隶,咱们一样。家是回不去了,回去,不但你不得好死,你的老婆孩子都要倒霉。」 两个穿警服的人瑟瑟发抖:「工作怎麽办?局里找我们怎麽办?」 「不会的,没人找你们,你们的卖身钱,会有组织按时送到你们家的,你们家人的生活绝对不必担心,你们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地做奴隶,做一头真正的奴隶!尊严、人格、自由、权利、婚姻、财产甚至是生命,都要统统放弃。作为奴隶,可以被出售、抵押、拍卖、租赁、转借、赠送以及用於一切商业活动。知道吗?」 「┅┅啊?┅┅知道了┅┅」 「现在我领你们去看一场表演,看看山庄如何处理试图逃窜的奴隶。」 夜幕降临,由於远离市区,山庄的夜色格外的浓,也格外的静,空气如洗过一般,呼吸起来是那麽顺畅、那麽清爽,甜甜的,凉凉的,连肺也如被清泉涤荡过。山庄到处都是高高低低的植被,这些植被的深处,蛙聒声声。顺着林间的鹅卵石子的幽径,几经蜿 蛇行,来到了一处半球型的白色建筑中,这里彷佛一个小型室内体育馆,四周遍布着看台和包厢,看台上的座位非常讲究,一色的宝蓝高背软座,前後排之间的错落高度差不多有一米的落差,前面的观众甚至站立起来都挡不住後面看客的视线。南侧的看台的中央部分是一组由阶梯连贯起来的包厢,这些包厢面向竞技场的一面全部用大幅面的防弹玻璃隔开,包厢内猩红大毛织锦地毯铺地,鸽子树灌木盆景和八联蜀绣牡丹书法屏风做背景,躺椅、桌几、衣橱、垫脚凳、冰箱、闭路电视、长焦望远镜、音响一应俱全,在一侧靠墙的地方,还有一个格子陈设架,架上一件件现代薄胎刻瓷花瓶争奇斗艳。另外包厢的云锦装饰的四壁和天花板上还 嵌着异常别致玲珑的遥控灯具,可以根据主人的需要和喜好随意调整光的颜色和强度。 宿延峰领着葛、秦二人找了处正对包厢靠前的座位坐下,另外的十几个「老大」也都带领着自己麾下的小伙子们各自寻了地方落座,宿延峰对葛、秦二人介绍说:「今天来的这些清一色的小伙子别看个个穿着名牌衣服,把头发理得精致光亮,不过都是山庄的性奴隶。」 「我靠!做这里的性奴隶,真爽!」秦勃乐呵呵地对葛鲁小声说。 「不知道做好了,能不能赏几个给我们洗澡的小妞玩玩。」葛鲁回道。 宿延峰伸手到葛鲁裆下抓了几把,笑道:「想小妞了?别说,那些小姑娘还真是给这里做得出色的弟兄准备的,好好干,要大胆,豁出去,准保你这两个小子吃到嫩的!」 说话间,只见前呼啦啦二十几条脚登耐克运动鞋、黑色背心、灰黄色半截裤打扮的彪形大汉大步流星的走进竞技场,从中央主包厢越过竞技场直到北看台下入口处,二字排开,背手叉腿站立出一个条人体走廊通道。接着是两条更加高大魁梧的穿牛仔裤光着膀子的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走过通道进入包厢,在包厢内躺椅的两侧靠後的地方仍然倒背双手叉腿站立。最後,只见四个二十四、五岁的相貌清俊、体格粗壮、肌肉饱满结实的小伙子肩扛着一鼎白色敞棚坐轿进来,轿上端坐一个十四、五岁的毛头小子,他穿得十分简单随便──红色真丝短裤加一件白色印米老鼠短袖衫,再看身下抬轿的四个青年脚夫,则是一丝不挂,阴毛被修剪得平整得体,四个人的阴茎几乎是一般粗细长短,脖子上则套一银光闪闪的金属项圈,另有一条长长的银光闪闪的拇指粗的锁链,将项圈和轿杠连在一起。 「这坐轿的小子就是这个山庄的主人的亲侄子,我们都叫他悦哥儿。」宿延峰告诉他的两个手下。 只见悦哥儿进到包厢後,命令手下:「茶几撤掉,把那四个脚夫叫上来。」 「是,主人。」一个亲随的大汉答应着把茶几单手拎出包厢,另一个大汉则手执一串钥匙来到看台下,打开四个脚夫的锁链,领他们进入包厢。 「车壮,跪着趴在地上,背朝天保持水平,这次你来当茶几。」悦哥儿命令一个脚夫。 「是,主人,我很幸运为您效力!」那个被叫做车壮的小伙子说着跪着俯身在地,显然经过长期训练,他的做桌子的姿态优美、矫健,而且标准、实用,身体如石雕一样,纹丝不动。 「好了,逃跑的那几头奴隶都带上来吧。」 悦哥儿的说话声音通过包房隐置的麦克风传到全场。 只见那二十几个黑背心、半截裤的汉子迅速跑到西看台下的一间屋子里,死命地拖拽出五个武警打扮的青年壮汉,一个个被五花大绑,都二十岁出头的样子。打手们把他们拖到场中央,强逼着站好。只听悦哥儿又道:「拿剪子把衣服剥了,把话筒上到身上!」 话音刚落,只见五个打手手里拎者明晃晃长把大剪刀到那五个被绑的汉子身边,娴熟地铰开他们身上的军装,把布条从绳索的缝隙间抽出来,又有一个打手过来,给每个人的乳头上夹上一个微型无线麦克风,麦克风上的夹子带着锋利的锯齿,像鳄鱼一样死死咬住小伙子们的乳头,锯齿深深陷进皮肉里。 「你们逃跑,跑得很快呀,知道逃跑意味着什麽?意味着更快地死亡!」悦哥儿的语气十分严厉,接着他又问道:「谁带得头儿?」 「我!」五人中身体最壮的那个小伙子向前有力地跨了一步,他昂着头,目光炯炯,愤恨的表情使他那张坚毅的面孔有些变形。 「好汉,是条好汉。我就赞赏这样的人。但是,你死定了。把玻璃屋升起来!」 随着悦哥儿的命令,竞技场的一处地板自动打开,一个一人多高的正方体的玻璃盒子从地下缓缓升到地面,玻璃屋中的顶部有两个粗大的镀银的铁环和两根管子,管子直接通到地下。两个打手把这个自告奋勇的小伙子推进玻璃屋中,解开绳索,将他双腕吊绑到铁环上。然後解掉这小伙子的裤子,拉下内裤,并将一个纸袋令人疑惑地套到那小伙子的生殖器上。大家都不知道为什麽套这个纸袋,用意何在?打手将他绑好後,又检查了两遍,然後才将玻璃屋彻底密封。 「小伙子,你叫什麽名字?」悦哥儿问那玻璃屋中的青年。 「尚云青。」 「尚云青,知道你将怎麽死吗?」 「随便怎麽死,你这魔鬼!畜生!」 「呵呵,对,你说得对。呵呵,我今天就是要检验一下我的新发明!」 话音刚落,只听扬声器里传来蚊子的「嗡嗡」声,这声音细细地、悠然地在观众每个人的耳边徘徊,时断时续,时远时近,时紧时缓,看客们禁不住四处张望,寻找身边的蚊子。悬在东端半空的超大液晶屏幕,清晰地播出玻璃匣中的青年的裸体,他的黝黑光亮的皮肤上的绒毛,他的嘴角沾带的唾沫星儿,他那椭圆型的深陷肚中的肚脐儿┅┅接着镜头忽然离开尚云青的身体,瞄准匣中的橡皮管道口,这时可以模糊地看到有黑点从管道口中飞出来,镜头继续放大,只见玻璃匣壁上落着一只硕大的蚊子,它略停息了片刻,「倏」地一下又不知飞到哪里。 镜头继续对准管道口,只见仍然有黑点从管道口中被微风吹出,一个,又一个,接着还有一个,渐渐地,出来的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多。随即镜头又一次转到那个年轻武警的裸体上,不用细看,就可以发现,在那小伙子的肩膀、大腿上落了几只蚊子。几分钟後,那武警开始因为瘙痒而挣扎着扭动身体,通过抖动赶走身上的这些「吸血鬼」。蚊子走了,接着又飞来,而且更多,脊背、脖颈上也是,没几分钟,整个玻璃匣里清晰可见一团蚊子的烟雾在匣中腾挪、舞动。又过几分钟,整个玻璃匣里都那被蚊子的烟雾所充实,本来透明的空间变得模糊。镜头里的武警的身上彷佛披上了一件淡灰色的纱衣。他张大嘴巴咒骂,冲入他的口腔呛得他连呼吸都困难。 这是怎样的折磨?奇痒,如同洪水在尚云青的皮肤上奔窜,那洪水是火焰?是岩盐?是浮尘?是刺鼻的气息?无法类比,无法描述,它从皮肤渐渐地渗入肌肉,啊,这污浊的肌肤下的潜流啊,回旋,回旋,回旋!巨大的本能驱使着尚云青拚命挣扎着去抓、去挠、去搔、甚至想去撕裂。可是,暴虐的铁链控制着一切,它凉冰冰地,冷漠地对待着这活生生的肉体,它牵制着,压抑着,毫不在乎这个人的痛苦、诅咒和哀求。 「求求你们!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呵呵,这个强壮的充满力量和魅惑的雄性灵长类动物,居然苦苦哀求结束自己的生命! 玻璃匣外的四个赤裸裸的武警冷汗崩泻,他们那两条粗壮有力的腿却难支撑自己的身躯,忽而向下瘫软,忽而左右摇晃,忽而前仰後合,幸而那些穿黑背心的汉子们将他们夹住,不致摔在地板上。 「行了,差不多了。」悦哥在包厢里心满意足的说道:「把蚊子撤了吧。」 於是玻璃匣中兀地升起一柱冰雾,冷气迅速在玻璃匣的幕壁上结出一层水珠儿。忽然的零点下温度使尚云青的痒渐渐减轻了些,身上那层细碎的昆虫如落雨般凋落,它们那脆弱的生命在他们还没来得及结束这伟大的盛宴时就噶然而止。 一面玻璃幕壁被撤去,尚云青已面目全非,此时的他苟延残喘。 「剩下的四个小伙子,有什麽感想?下面该轮到你们了。」悦哥的话象清脆的巴掌同时抽在剩馀四个警察的脸上、心上。 「不!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逃了!」求饶声此起彼伏,四个人齐齐地跪下。 「呵呵,好啊,你们四个谁去把尚云青的鸡巴给我割下来?」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一个皮肤白皙的小伙子站起来,自告奋勇地报名。 「你叫什麽名字?」 「关云汉。」 「不错,你还是有希望的。」悦哥的嘴角冷冷一撇,吩咐那些场上的打手:「松绑,给他一把水果刀。」随即又对关云汉要求道:「关云汉,你要把你这个战友的阳具和阴囊整个的割下来,刀子虽然没开刃,不过我相信你还是很有力气的,这把刀足够你完成任务了。」 「是的,主子,我一定会的!」 两个黑衣打手过来给关云汉松了绑,递给他一把半尺长的木柄水果刀。 关云汉把水果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即大步走到尚云青面前。一个打手解下套在尚云青生殖器上的袋子,那硕大的伟傲之物完整无缺地展露出来。铁链控制下的尚云青绝望地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哽咽着道:「云汉,冲我的心口,一刀捅死我,再割我的鸡巴吧。」 关云汉呐呐地回道:「青哥,这麽大的罪你都挨过来了,我不能捅死你啊,那台上的的小主子没发话啊。您就再忍受些吧,早晚会随您意的。」说着,他的一只手握住尚云青的生殖器,他的拇指和食指如同一双牙齿紧扣住这位战友的生殖器的根部。云青的生殖器在关云汉的手中痉挛抽动,这对关云汉来说还是第一次握住另一个成年男子的东西,而且还是自己战友的、自己的上级的生殖器,它是那麽滑软,那麽筋道,凉冰冰地。 「随你的便吧,要下手就快点,连你也玩起老子来了!」 「是!班长!」关云汉把刀子拿起来,放到自己攥着的生殖器的根部,拨开油亮的浓密的阴毛,狠心按下去。 刀子陷进战友的肉中,太钝了,用了两下力都没穿下去。猛然,尚云青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 惨叫声立刻灌满了整个室内竞技场,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的人的耳中只有尚云青的惨叫在震荡,所有的心脏几乎同时压上了沉重的块垒,堵在喉咙间,惊颤不已。 「啪」。 一声,水果刀掉在地上,关云汉眼神直愣愣地俯下身,用已经不听话的手勉强拾起刀子,刀口上沾着尚云青的血。 亮的刀子再次架到尚云青的鸡巴的根部,战友的鸡巴握在关云汉的手中,热辣辣的、粘乎乎地、突突地跳动。刀再次陷进战友的肉中,他闭上眼,用力来回,如拉锯般割下去---- 所有的人的耳朵都失去了知觉,只看到尚云青那沉重的躯体突然向上窜起,眼珠子向外突出,嘴巴夸张地张得奇大! 一只菱形雕宝相花水晶玻璃盘子端到悦哥的面前,武警班长的硕大的生殖器躺在盘中,它是新鲜的,是活生生的,它那发达的副交感神经依然在起作用,带动着松软的阴茎和紧缩成一团的阴囊还在颤动。 就在悦哥欣赏这割下的生殖器的同时,那打开的巨大玻璃匣的幕壁再次被复位,匣底的蚊子的余骸已经被清理乾净,玻璃匣的幕壁的所有接缝被一再密封。可怜的被阉割的武警已经昏死,血顺着他的两条腿往下流淌。进水了,匣顶的一个管道的入口突然打开,水从尚云青头顶如泻瀑般浇下来,顷刻水位就到了云青的腋下。刚才的入水管水流停止,匣顶的另一处入水口接着注水,同时匣底的一个出水口打开,使得整个水体不但能流动更新,而且水体容积不变。由於水的刺激,云青复苏过来,裆部的流血使活动的水体变得有些淡红。 「主子,把东西放进来吧!」一个打手徵询悦哥的意见。 「好,放吧!」 「放什麽东西?」看台上的众人心惊肉跳地窃窃私语,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匣,只见尚云青的肩膀和头颅露在水面上,他好像还能动,正转动着脑袋用绝望的眼神向看台上张望。此时,他在想什麽?幻想着主宰者突然间开启恻隐之心?还是幻想着这看台上的弟兄们突然发生暴动将他解救?「好像是鱼!」几个看台上的小伙子几乎同时发现从匣底的管道口里钻出的东西。 那鱼扁扁的身体,像热带燕鱼的样子,只是个头很大,有两个巴掌大小,它们一钻进水箱,就发现了浸在水中的人体,伤口处的鲜血立刻振作起了那鱼的精神,有两条鱼迅速冲到尚云青被阉割的伤口处,如饿兽般撕扯开皮肉,更多的血喷溢出来,从而又引来更多的鱼。 食人鲳! 看客们不禁闭上眼睛,水中的尚云青发疯了,水中的鱼更疯了,「扑通扑通」在水中挣扎的声音夹着强壮男人的撕心裂肺的狂吼乱作一团,很快,满匣的水就被染成深红,水中的一切情形都被浓烈的色彩所遮蔽。 不到一支烟的功夫,水面平静下来,水箱中的水渐渐由深变浅,再逐渐变得透明。水中的雄壮的人体消失了,只剩下一副粗壮的骨架在鱼群的碰撞中摇摆,群鱼都集中到水面,它们向上跳跃,去够水面上铁索吊着的胳膊和露在水面上的肩膀和头部,尚云青的头歪在肩膀上,已经没了任何生气。 悦哥长出一口气,他拿起玻璃盘中的生殖器在手中掂了掂,然後放下,吩咐仆人:「好好收起来。」接着,他又把目光再次转向那剩下的四个武警:「关云汉--」 「在,我的主人。」关云汉必恭必敬地跪在地上,面对悦哥的包厢。 「你有什麽打算?」 「我,我打算给主人当一辈子奴隶,绝对忠诚的奴隶,你叫我做什麽就做什麽。」 「好,没你的事儿了,来人,把这头奴隶送回养殖厂,单独养两天。」 於是,两个打手上来,给关云汉加了手铐,将他带出竞技场。 然後悦哥又问剩下的三个武警:「你们这剩下的三个代表打算怎麽办?」 三个小伙子都齐齐跪下:「求主人饶恕我们的罪行,我们从此真心实意的做主人的狗!」 「真心实意?哈哈,谁会这样?我不信。不过,不杀你们是可以的。」 听了悦哥说出「不杀」的话,三个小伙子长舒一口气,心里喜出望外。 但又听悦哥继续说:「刚才,关云汉割了尚云青的鸡巴,所以我不仅饶了他的命,也让他留下了自己的鸡巴。不过你三个的鸡巴不能留下,我已经给你们三个准备了三台变性手术,去吧!好了,今天的节目结束了,大家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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