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记住我是谁Edit 大年三十,廖家喜气洋洋。 内屋烟雾缭绕,汪新贵吐了一个烟圈,沉闷地说:“廖老板,这事儿可大可小欧。” 廖荣接着道:“汪主席的意思是,我们辛辛苦苦维护秩序,结果让他占了风水,肥水外流喽!” 廖凯狠狠地按息烟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黄平双手撑床垫,矫健的腰段有力地起伏着,身下,娇妻月月喘息着,轻轻地擦拭英俊爱郎细密的汗水,身体用力夹紧,“唧唧” 作响。 “轰” ,巨大的震动中感觉一片空白。 等黄平醒过神来,床板被推翻,月月不见了。 黄平这时才查觉自己赤身裸体,胳膊被两个壮汉反扭着。胸口上还淌着汗水,紧绷的腹肌仍机械地颤抖。阴茎上沾着月月晶莹的粘液,坚硬挺立,龟头鲜红,闪闪发光。 “放开我” ,黄平愤怒地反抗,“你们这些强盗!你是什么人” 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手上掂着两根月月用的不钢毛衣针。 “我是谁?” 崔雄志淫邪地盯着英俊挣扎的躯体,用针尖去撮黄平的乳头,眼角余光扫视那根挺拔的阳具。 “你猜猜看?” 崔雄志用毛衣针刮黄平的腹肌块,趁黄平不住扭动时,手臂突然发力。 撕裂空气的劲声,肉体闷响。 黄平惨叫时,阴茎上已经突兀出五六条红楞楞,阴茎反而更加坚硬。 “就这样给老子讲话?” 崔雄志脸上凶像毕露,“我今天就给你开开窍,让你永远记住我是谁!” 又有两个人按过来,把黄平的双手用手铐铐在铁床架上。黄平不由得弯下腰。 “啊” ,双腿突然被一边两人拉起来。像甩床单一样,震得床架格格作响。 等到黄平的身体抖得象散了架,两腿又被大大地向两边拉开。 一双大手有力地捏住黄平精瘦的腰干。 崔雄志早已解开警裤,粗大僵挺的阳具正抵在黄平的被瓣开的臀缝上。 黄平一声惨叫,龟头插进了肛门。 黄平的身体紧紧地箍住进犯的凶器。 “看来从来没有被人开导过!” 崔雄志拔出充血的阳具,用淫夜和黄平的汗水润滑自己整根阳具。 “噗” “啊!!!” 阳具整根刺进紧闭的肛门。接连几十下凶悍抽插。崔雄志来了兴头,三下五除二,去除衣裤,全身赤裸。 青年结实的肉体被当成淫具,四个身强力壮的手下配合崔雄志,上翻,下翻,左旋,右旋,手铐在床架上哗哗作响,尽管黄平紧紧抓住床架,鲜血还是从手铐边滴下来。 终于,乌血从撞击处喷溅出来,肛门破裂。 崔雄志双眼立刻变得血红,每一次都将阳具整根拔出,然后在“扑哧” 一声插到尽头。声声惨叫,黄平强健充沛的鲜血染红了崔雄志的整根阳具,喷湿了他的阴毛,顺着大腿流往下流淌。 又是几十次撞击,穿刺,终于死死顶住肛门。强大的热流射进黄平体内。 四个随从早已口干舌燥,轮流地扑上来,就在洞房里,凶惨地强暴新郎官的胴体。 (二) 要发生什么Edit 手铐解除,黄平终于被揪着头发站起来,鲜血立刻从大腿上蚯蚓似的流淌下来。 崔雄志再次拿起两根毛衣针,敲打黄平的龟头。 “看看你他妈的骚劲儿!” 崔雄志又用针尖去撮新郎的马眼,被鸡奸压榨出的前列腺液悬挂在龟头下。 愤怒和屈辱终于到达极点,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一帮人轮奸,黄平绝命地猛踢一脚。 同样赤身裸体,同样一米八的个头,这一脚正中崔雄志的阴囊,不等崔雄志呻唤,黄平夺过毛衣针,向崔雄志刺去。 随从还没反应过来,崔雄志一偏头,一根针刺空,但另一根却“嗤” 地贯穿崔雄志厚实的身体,卡在肩胛上。 “啪啪” ,黄平觉得腰背好象断了,四个手下抡起板凳,椅子,直打得黄平在地上乱滚。 “别打” ,一个随从看到崔雄志的示意,把黄平仰面按到沉重的实木茶几上,双手铐住两侧的茶几腿。 另外几人,一人钳住黄平的脚腕,一人制服挣扎的大腿。他们直觉道要发生什么。 崔雄志开了一瓶白酒,灌了几口,站起身,他的胯下,阴囊左侧明显红肿。毛衣针插在胸口上,一道血痕从胸膛的轮廓上滑落到腹部。 崔雄志找到一大把亮闪闪的不锈钢毛衣针。 “你的腿很有劲。” 崔雄志像在查看牲口。 “啊” 黄平惨叫,一根钢针从矫健的大腿肌肉上斜插进去,直插到大腿根,崔雄志抡起一个搪瓷缸,“啊” 钢针连根插进大腿肌肉,穿过大腿根,一头已经贯入青年的小腹。 又是一根钢针同样没入大腿。接着,小腿也被插进两根钢针。 一个手下握住两根闪亮的粗钢针,竖在地板上。崔雄志一手箝住脚脖子,一手抠住黄平的脚趾。 “你的脚又大又嫩,还很扎实咧!” 崔雄志猛地抬青年的脚掌,“噗” 两根钢针从脚背上穿出来,鲜血立刻涌出来。 黄平惨叫着,右脚掌被压着穿过两根钢针,一直按到地面。 崔雄志突然发狠,抓起三根粗短钢针,从青年左脚背直接插进去,“砰” 地钉在木质地板上。 在黄平的惨叫声中,一个手下模仿崔雄志,将几根钢针插入黄平的左大腿和小腿。黄平大腿疼的痉挛,汗水涔岑地扳动,阴茎和睾丸在茶几上甩得啪啪响。 “踢我啊,踢啊” 崔雄志走进黄平的两腿间。 看到一个赤身裸体强壮的男人走进自己两腿间,尤其是看到两条强健的腿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黄平立刻不由自主地用右大腿去盖自己最致命的部位。大腿立刻就被两边的暴徒更大地掰开,死死地按在茶几上。黄平的腹肌挣动着,粗大的阴茎和睾丸此时却不住地抖动。 “怕什么?你都不怕我绝后,你还怕什么?” 崔雄志阴森森地说。 强健的右腿抬了起来,一只大脚盖上了黄平最致命的部位。 (三) 最后玩弄猎物Edit 崔雄志的脚趾拨弄着黄平粗壮的阴茎,脚趾最终撇开阴茎,扣住青年的阴囊。 “你的卵子又大又昆,是不是新郎官儿的卵子,都要变大?” 崔雄志故意让黄平的睾丸不时倏地滑出脚掌,引得黄平一阵阵惊恐地喘息。 当黄平渐渐放松时,崔雄志身体前倾,重心悄悄地作用到脚掌上。 “啊。。。。。。” 恐惧再次从两腿间袭来。 脚掌这次不让睾丸滑动,狠狠地向下,直到把黄平硕大浑圆的睾丸压扁。黄平痛得一阵干呕。当另一个睾丸也被压扁时,黄平涌出一口胃液。 一个睾丸刚刚恢复圆型,但又被立刻压扁,轮流着,两个睾丸恢复的速度越来越慢,开始变肿变大,胀满阴囊,不可能滑动。脚掌踏过,就像两个月饼,黄平嘴里不时涌出白沫。 看着黄平的反应,崔雄志一阵狞笑。脚趾勾住粗长的阴茎,脚后根却移了上来。“啊!!!” 黄平的胸腔里发出低沉的吼叫。 黄平完全清楚了,这只凶悍强劲的大脚今天一定要把自己的卵子彻底碾碎. 他听见脚后根和茶几木板间“吱吱” 的声音。 当脚后根碾钻另一个睾丸时,黄平“嗷” 地一声,将一口胆汁喷在自己的腹肌上.青年的嘴唇开始变得乌紫。 不等他喘气,“啊” ,又是一阵惨痛. 两根钢针刺穿了一对被碾碎的卵子,钢针两头刺进两条大腿内侧,使黄平的大腿更加无助地张开。 黄平大脑嗡嗡响,眼前冒金星,却无法昏过去。 “老子一进来就爱上了你的鸡巴” 崔雄志蹲下身,拨弄黄平仍然完整无缺的阳具,“跟你的卵子一样,又大又昆” 。 大手开始节律地掳动,手淫黄平粗长的肉棍。 性器的刺激使新郎的精血再次涌动起来,黄平开始呻吟,崔雄志一阵诡笑,张口含住了黄平的龟头,不仅黄平倒吸一口冷气,四个手下也突然一惊,但他们很清楚,这是老虎在最后玩弄猎物。 但是这种口交的感觉仍然让黄平立刻冲动起来,黄平的呻吟越来越大,就在他全身肌肉紧绷,即将抽搐的时候,崔雄志的嘴和手却突然松开,照着被自己弄硬的肉棍,狠狠地就是一巴掌,肉棍啪地反弹到青年结实的腹肌块上。 黄平的肉茎僵硬地挺立着,卵子的重创不但没有影响勃起,反而剧烈的刺激使阳具比平时更加坚硬,甚至更粗更长。 崔雄志等到肉棍变得像一根铁棒,完全僵硬,才再次揪住黄平粗壮的阳具,只让青年硕大的龟头从虎口露出来。崔雄志疼得一咬牙,右手把那根插在自己肩头的钢针拔了出来。 几滴血从竖立的钢针滴落到黄平竖立的龟头上。钢针的一端随即捅进马眼,黄平又惨叫起来。 “啊。。。” 除了被手握住的部分,钢针全部插进了粗壮的肉棍。 像电击从下身传来,直刺青年的大脑,随着一次次插进,发出一次次的惨叫。 “对你这根鸡巴,一根针太细了!” 崔雄志双眼又变得血红。手下递给他两根同样长的毛衣针。 英俊男儿娇嫩的马眼里竟然同时插进三根一臂长的钢针。每一次插入,肉茎明显地变粗。 黄平觉得阳具的神经被刺断了,刺乱的性神经使新郎储备已久的精液狂涌而出,但从尿口喷出的却是合着精液的浓血。 喷溅出的精血染红了崔雄志的双手,喷溅到他脸上。他歇斯底里狂插,三根钢针不时钉在茶几上,不时从两边穿出,阳具已经不再坚硬如铁,而变成了一根肉肠。 (四) 扯多长还不断Edit 黄平张着嘴,已经痛的没有力气合上,沾液从嘴角流淌下来。 “砰” , 血淋淋的鸡巴象一根粗大的老黄鳝,被三根毛衣针钉死在木板上。 崔雄志坐到一边,等待欣赏手下的狂暴。 早已欲火焚身,赤身裸体的手下终于逮着机会,两根坚硬凶狠的阳具争先恐后地插进黄平的口腔,直挤进咽喉。凶猛地抽插立刻撕裂了青年的嘴角,鲜血甩得一地。 另外两个,一个按住黄平的大腿,另一个,叫四狗,好象对这个男子赤裸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漂亮男子的胸膛是迷人的,但平时只是可望而不可及。今天,黄平完全落到了自己手里,而且任由自己宰割,一股原始血腥的残忍在几个暴徒的头脑中翻卷开来。 两根钢针“呲啦”穿透了黄平的左胸肌,右胸被如法泡制。剧痛使精液再次从竖立着,只露着三根钢针头的尿道口激涌出来。四狗效仿崔雄志,用舌头去舔黄平的乳头。没想到这个青年不仅身体,就连他的乳头也这么迷人。四狗用一根粗短针,在黄平的乳头上划着圈,惊得黄平绷紧胸肌。 “啊” 黄平发不出声音,当针尖从他的乳晕插进去,又在乳头根部搅动,只有身体抖动和阴茎上涌出的浓血,反应着黄平承受的剧痛。 四狗红了眼,象在岩石上挖一个贝克,从四周插进去,从底部挑翻,他要刺开这个英俊男儿美丽乳头的秘密。乳头已经活动了,浓血涌了出来,四狗无意识地去吸青年乳头上涌出的鲜血,不知不觉竟将黄平的乳头咬下来,合着青年美味的鲜血,嚼下肚去。 四狗开始对付另一个完美的乳头。他用两根粗短针夹住黄平的乳头,紧紧地捏住,向上拽,他是要看看这个青年的乳头到底能扯多长还不断。黄平拼命绷紧胸肌,每次乳头都滑脱,急得四狗身上冒汗。 崔雄志显然来了兴致,脚趾不知从那勾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甩了过来。黄平身躯一阵惊颤,那是一把手术用的镊子,四狗立刻如获至宝。 四狗用镊子去夹乳头最敏感的地方,揪起来,又放下去,乳头敏感得发痛,每一次都让青年绷紧了脚趾。 黄平的乳头被夹了十几次,每一次都无法逃脱,开始浸出血来。四狗不再磨蹭,几个人早已血红了眼,想立刻看到结果。 镊子大张口,狠狠地按在青年的乳头部位,用力收紧,将黄平的整个乳头夹了出来,然后再把镊子最紧地咬合上。 这次拉扯,四狗不再拉一下,松一下,而是缓缓地向上用力,力道越来越大,四狗的胸肌和手臂肌肉都鼓了起来,黄平恐惧地剧烈挣扎。 随着四狗一声怪叫,腰腹间的爆发力猛地传到手上。一声怪响,黄平的乳头竟被活活连根拔起,就在撕扯的一刹那间,四狗竟看见了青年那块雄健的胸大肌。他开始用镊子去夹那块肌肉。 两个操嘴的暴徒无法忍受这场刺激,一起插进黄平的候管,激射着达到高潮。黄平突不及防,身体一阵痉挛,渐渐松弛下来。按腿的人见状,来回拉动黄平两腿间,穿在钢针上的睾丸,见没反应,喊道:“昏过去了” 。 两个操嘴的拔出阳具,左右来回踢黄平的脖颈,堵在喉咙管里的精液倒流出来,青年的胸膛又开始起伏。 几个人坐到一边,开了两箱山啤, “咕咕” 地牛饮着。 (五) 整根扯下来Edit 过了半个小时,一阵咆哮的兽欲又包围了还昏迷不醒的青年的躯体。 崔雄志知道手下已经忍不住了。他站起来,将半瓶烧酒浇在黄平的下身,青年的肌肉一阵条件反射地抽动。 ” 火机” ,一枚银亮的打火机甩到青年的下体。 “轰” 黄平终于被惊醒了,他以为自己在一个香气扑鼻的起火的厨房,等他清醒,立刻拼命摆动,直到将火扑灭,但随即一阵巨痛从胯下袭来。 “好鸡巴香啊,烤鸡巴太香了!” “还要精和血,还有酒!” “要是把这根鸡巴整根扯下来,糊辣干煸,那才是人间美味!” “怎么有股臭味?” “这小子屙屎拉!” 黄平在剧痛和这帮人谈话的作用下,肛门失禁,精血和污物流了出来。他知道他们什么都敢做。 “他是卖芝麻糊的” ,四狗灵机一动,“我有办法!” 四狗从另一间屋拎来几大袋芝麻粉,撕开一袋,撒在黄平的下体。 “好!” 几个人干脆扯掉黄平脚上和生殖器上插的钢针,将他的大腿扳开,屁眼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 一个家伙拿来一根长柄木勺,另一个用手指拉开黄平的肛门,两大袋芝麻粉被灌进青年体内。 黄平突然挣扎起来,他看到崔雄志拎起一个暖水瓶。 开水顺着木勺柄灌进青年的屁眼,黄平惨叫着,挣扎起来。 暖水瓶塞塞住屁眼儿,剧痛使黄平的肛门紧缩,但小腹却立刻膨胀起来。 终于“砰” 瓶塞飞了出去。 “好香啊!” 大脚猛地踏在黄平的小腹上,“叽”,一道黑色从黄平身体间激射而出,喷到对面墙上。 “好玩!” 一个家伙玩起了瘾,给黄平体内又灌进两袋芝麻粉。但他不是用脚踏,而是跳起来一屁股坐在黄平的腹肌上,黑色从青年的肛门里冲出,变成一道扇形,垂直射到天花板上。 黄平疼得嚎叫起来,腹肌一用力,把坐在自己肚子上的家伙颠到地板上。几个暴徒不住一阵大笑。那个家伙随手抄起一根砸烂的木椅腿。 “给我按住了!” “啊” ,黄平惨叫起来,木椅腿“啪啪” 砸在黄平的腹部,像把内脏击碎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别,别。。。打了。。。啊啊!” 黄平惨叫着,他道自己会被这样打死。 “服了?” 几个人解开黄平所有的束缚。 “服。。。了……” 黄平微弱的回答道。 黄平当着几个人人的面,把插在肌肉里的钢针一根一根地往外拔,只疼得他浑身痉挛。 “怎么,怕疼?” 四狗一脚踏住黄平的小腹,在惨叫声中,抽出阴茎里的毛衣针。 “装!长得他妈这么强壮,爬过来,给我舔!” 崔雄志喝道。 黄平抱着崔雄志的大脚,张口含住脚趾。 “这是残了你卵子的那只脚,你爱不爱啊?” 崔雄志问。 “爱。。。” 黄平答道。 崔雄志突然止不住地狂笑起来。他又一次经历了亲手将一个饱满坚实的人格,用无可抗拒的暴力,彻底粉碎时的痛快淋漓。这种爽快立刻传染了其它几个人,黄平抱着几个人的脚轮流地舔,满嘴都是咸湿的沾液。 五个人的鸡巴早就勃起了,黄平顺着一个手下的脚,舔到大腿上。 “啪” ,手下一巴掌扇得黄平眼冒金星,“想吃老子的鸡巴?你不问一问老子愿不愿意?”。 四狗也跳起来,两根鸡巴插进黄平的喉咙。 暴徒们的兽欲在黄平的喉管里发泄。 五人射完精,四狗再次让黄平咽下自己的鸡巴,当热流突然涌出,黄平条件反射地抱住了四狗的屁股。 “把喉咙管张开!” 几个壮汉的骚尿全部灌进黄平的胃里。 “你是不是也要尿啊?” 几个人看着黄平破烂的鸡巴,顿起歹意,“站起来,尿给我们看!” “跳!” 看着黄平受伤的阳具尿不出来,他们又拽着他的阴茎,让他原地弹跳。 “要不要我给你治一治啊?” 崔雄志手上又掂起三血迹斑斑钢针。 “我。。。。。。要。。。” 黄平绝望地倒退着,被迫又躺在茶几上。 崔雄志的脚趾在黄平的小腹上刺探。 “啊!” 黄平呻吟了一声。脚趾踩中了青年的尿包。 几个人按紧黄平挣动的身体。 “噗噗” ,毛衣针从黄平的小腹插进去。 几只大脚同时踏在黄平膨胀又坚实的腹肌上。 “啪啪啪” ,象草坪上的间歇喷泉,黄平的腹部喷出一股股红黄的液体。 黄平在一声比一声弱的惨叫中昏死过去。 (六) 入门为佛出门为魔Edit 方丈使唤几个小童抬着黄平一米八几的身体,打开黄龙寺镇寺之宝“精潭” 。 一股出家人忌讳的气味扑鼻而来。 “阿弥陀佛!” 方丈将伤势沉重的黄平投进淤黑的泥潭,便和众僧逃了出来。 精潭再一次炫耀它的魔力,七七四十九天,方丈目睹黄平,在黄龙瀑布下洗净满身黑泥。黄平身板本来就很靓, 皮肤润泽,神奇的是胸前,竟是只有十四岁以下的少年才有的,粉嫩艳红的乳头。 黄平突然扑过来,方丈转身不及,被抓住衣角。 “我的卵子呢?!!!我的卵子呢?!!!?” 黄平惊叫道。 方丈无奈,回过头,凶巴巴地道:“你是要卵子,还是要命嘛。” 子夜,传来一个男人的哀号,黄平空瘪的阴囊里长出两粒花生大的肉蛋,奇痛不止,坚硬的肉棍更如万蚁钻穴,奇痒难耐。每每不到清晨,他就要冲到黄龙瀑布下,去冷却那股剧痛。 他问方丈何以为解,方丈却说黄平佛根厚,益修行,劝他就此钣铱空门。 瀑布下仍然雨雾朦朦,黄平突然发现里面已经站着一个人,身体修长。黄平趟进水池,靠了过去。这是一个俊美无瑕的身体,黄平发觉自己变了,他竟然对一个男子的身体产生了感觉。 青年看着他,任凭黄平的目光扫描自己赤裸的胴体。 当两颗硕大而润泽的睾丸进入视野,黄平扑通跪在水里。泪水滚落,正所谓,拥有时你不会在意,失去后,才觉得男人的身体竟如此美丽。 青年张开修长的双腿,一手抬住黄平的肩膀,一手托起黄平的脸颊。 黄平的鼻尖碰到了无比细嫩的肌肤,嘴唇触到了滚动的青春活力。 青年微微道:“真想把它们留给你,也让它们有个好的归宿。” 嘴唇开始瞬吸青年的睾丸,黄平一手缓缓拎起青年修长俊美的阴茎。阴茎也一点点,颤动地,傲然挺立起来。 青年双手合十,俊目紧闭。 黄平开始象小牛找到了乳头,疯狂地瞬吸起来,在青年的喘息声中,将青年鲜嫩乳白的精液,滚滚地吞噬下去。 禅房里坐了一屋人,隔着窗纸的缝隙,黄平看见中间莆团上的正是那个哺育自己,让自己夜里不再哀号的俊美和尚。小童们说他叫白龙,年纪轻,道行却不浅。 一个瞎老太太的声音:“小师傅,转轨道怎么讲啊?” 白龙缓缓道:“山下找到一堆食物,羊和兔最近,虎最远。因为不够大家分,护法说,不如让一部分动物先吃饱。你说谁会先吃到呢?” 瞎老太太的声音:“那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小羊和小兔子!” “你老糊涂了,那老虎岂不吃了羊和兔子!” 一个沙哑的老头的声音。 瞎老太太的声音:“那不是有护法嘛。” “那护法要也是一只猛虎呢?” 沙哑的老头的声音 “哗” ,瞎老太太吓得面如土色,佛珠撒落一地。 白龙微微震动身板,正色道:“护法不公,可以告他。” “告?小师傅乃出家人,你告的了么?我们这有一个在京城当差的,二十年不还乡,他说我们县没有土特产,唯一的土特产就是百姓的状纸!” 老头的声音。 “这又为何?” 白龙道。 “你让那瞎老婆子,讲讲他孙子的事。” 沙哑的老头的声音。 听到要讲孙儿的事,老婆婆立刻摆出祥林嫂的架势,道: “我那孙儿好强,用爹妈留下的钱开了一家小餐馆,可是啊,三天两头就有人来闹事,不是吃了不给钱,就是砸酒瓶子。干不了了啊,就去搞蔬菜批发,差一点啊,被那菜霸打瞎了一只眼。他爷爷更是倔,领着小孙子就奔了京城,人家长官就问他啊:兵兵啊,是谁打了你啊?我那可怜的孙儿说:我不知道啊,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啊,没有仇啊!人家就说了:你都不知到谁打了你,你去告谁啊?那死老头子倔啊,不服啊,钱也没拉,兵兵的眼睛也流浓了,他想不过啊,就跳了河。兵兵啊,是一路要着饭回来的,我就问他了,兵兵啊,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啊?他就说,我也想和爷爷一起去的。。。。。。” “他说。。。他是放心不下我这个的瞎奶奶啊。。。。。。” 瞎老太太抽泣道。 白龙的脸颊早已有了两行清泪,他竖起手指道:“猛虎有三,乃贪,匪,假。” “你说我们县的虎是。。。?” 老头问道。 黄平没有听清白龙的声音,因为有几个穿着黑色绸衣的人晃着铁链,阴风瑟瑟地从他身边闪过。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危襟正坐的俊美男孩。那副俊美的身体,那双溪水里冰清玉洁的男孩的脚,和白嫩修长的脚趾。他怕自己失去常态,便跌跌撞撞地闯下山去。 “平月芝麻王” 的店铺关着门。门口有几个一看就是托的人,正在游说一个女子。黄平认识她,一个外地的女老板。 “官场上要跟有权的,商场上要跟有钱的,廖氏集团是又有权又有钱!” 一个托吆喝道,看到女老板不屑一顾的样子,便指着店铺的门道:“你不要看他长的一表人才,里头坏。” “到底怎么了?” 女老板面色微红,掩不住一股飒爽的正气。 “他有了几个钱,乱搞女人,着仇家把卵子都给铲了!” 托道。 “呸!呸!呸!我最见不得男人有几个钱,就乱搞!” 女老板道。 黄平赶紧拉底草帽,女老板却早已朝廖氏集团奔去。 在回寺的山路上,他回想那晚,那支大脚踏在他的脸上:“你有本事就来找我!我劝你,不要想为什么打你,赶快去烧几柱篙香!” 黄平大脑里翻江倒海,直到接近山门,他的思绪才又回到了白龙的身上。 几个小童惊慌地乱窜,黄平一把揪住小童的前襟:“怎么回事?” 小童惊慌道:“白。。。白” 黄平的心砰地提到了嗓子眼,凶恶地说:“快说!” “师傅说来了几个天兵天将,把白龙师兄围在屋子里,几个时辰,都听见师兄喊痛,都看见他们扛了一个麻袋走,。。。禅房也给封了。” 小童吓得气短。 黄平的大脑嗡地一声响,他再一次被人,在他拥有最爱时,掀了他的底板。 山间来了暴雨。一道霹雳让黄平翻身爬了起来。 电闪雷鸣,必有冤情。他提着油灯,往禅房走去。 暴雨凄利,冲刷着封条,狂风呜咽,撞击着房门。 黄平砰地推开房门。墙上地上喷洒的血渍让他头发倒竖起来。案桌上有块湿透的布,黄平用手去拿,才知道被钉子钉住了。油灯靠近,他看见,那原来是白龙的内裤,钉子下面是一块皮,夹着阴毛,那是他清晨含在嘴里的男孩柔嫩的阴囊! 而两颗钉子下,他摸到了一块东西,那竟是半块撕裂的睾丸!黄平耳边突然炸起男孩被从案桌上活活拉下来时的惨嚎。 地上的血迹中摸起两根肉条,那不是肉条,是溪水中男孩白嫩的脚趾! 黄平用唇去温暖冰冷的脚趾,用开闸的泪水去抚慰爱人的身体,而耳边却响起脚趾被钳断时白龙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愤怒地冲到院中,一米八几的他竟哭弯了腰,呐喊着问正在敲木鱼的方丈:“他是个孩子,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方丈坐在雷电暴雨中,突然凶巴巴地道:“泄天机,遭天谴!” 黄平“腾腾腾”倒退几步,一道白色的闪电撕裂夜空,他看见白龙,青年微微道:“真想把它们留给你,也让它们有个好的归宿。” 黄平突然仰天,纵声大笑,笑声震得房瓦乱响。 方丈猛然看见黄平身后,从精潭里升起的异灵,惊叫着跳起来:“孽幛!站住!” 黄平哪里还再回头,早已消失在沉沉黑夜里。 山顶滚滚雷声,穿来一个隆隆的声音:“入门为佛,出门为魔,。。。出门为魔!魔!” (七) 你只喜欢男人Edit 当年黄平给黄老六一家发家的十万元,让他们把黄平当成家神来拜。几个儿子生意做大了,做到了城里,可老两口就是不卖这个发家的机修铺。黄平这一来,老人便又叩又拜,将这个铺子和山上的宅子交给了黄平,总算了了这档心事。 上午警察来过,找黄平谈了半个多钟,下午黄平让帮工们提前下班,只剩下杨兴成。杨兴成不爱言语,活干的棒,但黄平留下他,更多的是看上他的气势,往那一站,不是当兵的,也是当兵的。 “你过来” 黄平头也没回,往二楼走去。 “我。。。” 杨兴成无奈,只得握着油糊糊扳手跟上去。 二楼过道只有一盏十五瓦的沾满油腻的灯,旁边是工人臭烘烘的更衣室。黄平让杨兴成走到前面,一直走到过道尽头,但黄平没有停下来,“老板。。。” 杨兴成不得不连连后退,直到后背贴紧工具柜。 黄平紧盯着杨兴成,步步逼近。 突然一把捏住杨兴成的下体。“你!” 杨兴成呼地举起手中的扳手。 “今天警察来了。” 这一把没有失望,黄平握住了一根粗大蛮横的家伙。 杨兴成的手停在空中。 “一个老太婆被人奸杀了!毁尸灭迹!” 黄平的手揉捏着。 “关。。。关我什么事?” 杨兴成有些气喘。 “但是他忘了一条内裤,那上面还有那玩意儿” 黄平狠狠地盯着杨兴成的眸子,“那条内裤在我手上,要不要我闻闻你内裤的味道?” 黄平的另一只手猛地插进杨兴成的皮带。 杨兴成一阵挣扎,黄平喝道:“傻瓜!我要是告你,你今天上午就跟警察走了!” “你。。。你想要怎什么样?” 杨兴成绝望地将手臂松下来。 “我要你,我要你跟我上床!” 黄平的嘴唇几乎感到了杨兴成的喘气。但当他看到杨兴成的目光,却腾地后退几步。“我还不如一个老太婆?” 那种绝望的目光就如同一个同性恋男子被一个女人搂抱。 “你只喜欢我,爱我,你只喜欢男人,你不喜欢女人!你不可能做那种事!” 黄平犀利地盯着他道。 杨兴成的眼里闪过一道光芒。 “看着我,想着我,慢慢来!” 黄平解开自己的衣扣,脱去全身的衣物。 杨兴成的目光在黄平的引导下走动。当他看到黄平的乳头时,感到一阵气血翻涌。 黄平解开他的工作服,解开他的皮带,揉捏着拉下他的内裤。黄平勃起的阳具摩擦杨兴成的身体,舌头盘吻他紧闭的嘴唇,突然从后面搂住他,当黄平的乳头碰到杨兴成的乳头时,他不禁“啊” 了一声。黄平乘机死死地吻进去。黄平感到杨兴成勃起了!“当” 扳手落到地上,他猛地搂起黄平的臀部和腰,撞向自己,他彻底勃起了!两个男子欲火焚身,喘着粗气,跌跌撞撞进了更衣室,在木质地板上疯狂翻滚起来。 黄平的阳具剧痛难忍,他一把分开杨兴成的大腿,那根阳具象有一股魔力,拽着他的身体,随着全身的重量,“噗” 地插进杨兴成的体内。杨兴成一声惨叫,双手死死扣住黄平的肩膀,黄平额角的汗水滴滴答答,滴落到杨兴成张开的嘴里。无可控制的剧烈抽插开始了。鲜血一喷出,立刻就被阳具上的皮肤吸干,最后竟停在撕裂处,狂吸杨兴成的阴血。 阳具终于吸足了鲜活的阴血,剧痛解除。两个男子汗流浃背的吻在一起。黄平一手去开灯,杨兴成突然想拦,但已来不及了。等黄平回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这个雕塑般健美的青年,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肌肉棱角分明。但正是这样,才让黄平吃惊,一条蚯蚓粗直端端的鲜肉棱,横切整块雄健的胸大肌,划穿乳头,将乳头劈为两瓣!开始黄平以为是战场上受的伤,但当他发现两边雄壮的胸大肌上,对称的划痕时,头皮一阵发冷。这不是战场上受的伤,是被人强行施行的!黄平继续摸索杨兴成身体,再一次让他惊颤的是,那根蟒蛇似的阳具顶端,竟有一个筷子般粗的洞口。黄平一口含住硕大的龟头,用舌尖去捅洞眼,引得杨兴成一阵呻吟。黄平爬上青年健壮结实的身躯,感觉着这个骨子里还是个大男孩的身体,用手捧住已有两行泪水的青年的脸。其实这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他完全可以想象,杨兴成穿上军装时,那股咄咄逼人的英武俊气。 “我是当兵的,侦查兵,在梁山长大。。。。。。” 。黄平酣吻着杨兴成汗水涔涔的胸肌和乳头,听着那段让他心惊肉跳的经历。 (八) 帮侦查员脱裤衩Edit 上次蓝军四大金刚巡回表演,打遍连队无敌手,但除了三连的挑战者,杨兴成。这次侦查员集训,正是由四大金刚负责。所有的侦查员都已完成两天的集训,返回要坐半天卡车的营地,没有通过的情况特殊的侦查员要强化训练,最后去向由军部决定,属于机密。杨兴成等到第二天晚上才接到通知,他进入地下室时,四大金刚已经恭候多时,几个人只穿着黑色皮内裤。 “把衣服脱了!” 张显指示杨兴成。 杨兴成没有准备那样的内裤,只能脱光,剩一条白色的紧身内裤。 “这个训练很特殊,你要放开,不要有任何顾虑” ,李立说:“集训地今晚就我们五人,司机都走了。” “也就是说,训练的内容,方式,只有我们几个知道,而且这里是地下室,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不会有任何外人知道。” 刁强说:“你尽可放心,不要觉得面子上过不去” 。 “把这个带上”傅传指着地上的铁链。杨兴成还在犹豫时,几人已经把四根铁链铐在他的手腕脚腕上。 “把裤衩脱了!” 张显突然凶恶地喝道。 “为什么?” 杨兴成激动起来,“不!” “好!那就开始正式训练” ,刁强照着记事板念道:“你被敌军俘虏,敌人怀疑你身上藏有微型胶卷,敌人将对你的身体进行特殊搜查,对你进行严刑逼供。本训练将考查你对我军的忠诚度。为保证该训练真实有效,必须采取完全真实的步骤,必须实施一切敌人可能实施的真实手段,不许敷衍迁就。” 杨兴成还想辩驳,灯光突然熄灭,马达响了起来。地上的铁链象巨蟒游动。他还在挣扎时,身体已经被黑粗的锁链绷成大字形。 几柱灯光射在他身上,将他高大的身材照的通亮。四大金刚戴上皮质面具,围拢过来。 “你脱不脱裤衩?” “不!” 杨兴成吼道。 “好,那就多一个步骤,帮侦查员脱裤衩!” 傅传恶狠狠地道。 傅传拿来一根皮鞭,前端闪着金属光泽。 “啪” “啊” 皮鞭从八块腹肌间抽过。瞬间冒出一串血珠。 “这是试鞭” 傅传阴森森道。 “啊啊啊!!!” 皮鞭在包裹着杨兴成粗大阳具的内裤上飞舞,发出“滋滋”渗人的声音. 十几皮鞭后,突然停下来。傅传惨虐地盯着杨兴成大腿间的凸起。 紧紧几秒,“噗” 白色的内裤被从里面喷出的鲜血染得通红。内裤底部的鲜血“答答” 地滴在杨兴成身下的水槽里。粗大的阴茎从渐渐破裂的内裤里垂落出来,包皮口滴着鲜血。鲜血湿透的内裤竟从两边断开,一点一点沾着向下滑,最后“叭” ,掉在水槽里。 杨兴成疼得浑身颤抖,冷汗从额头滑下来,“你们。。。你们公报私仇!!!” “小子,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刁强拍着杨兴成的脸说,“合格的侦查员今天上午全走了,你平时滥竽充数,今天被查出来,当然要军法从事!” “你们!!!” 杨兴成哪里知道,他得罪的四大金刚是蓝军的四头稀世老虎,他们又怎能放过他。 刁强照着记事板念道:“下一步,全身搜查!” 张显推过来一盘器械。一只探鼻器刺进杨兴成的鼻孔,杨兴成想扭动反抗,被张显一把揪住头发,“啊啊!” 当探鼻器拔出时,两道鼻血淌了出来。他接着用锋利的通条在杨兴成的嘴里捅,杨兴成“嗷” 地一声将一口鲜血吐在池子里。当耳朵被揪住时,他惊恐地挣扎,“啊!” 杨兴成凄厉的嚎叫,通条噗地刺穿他的硬耳壳。 “侦查兵,给我放清醒点,今天要让你这个散打冠军尝尝么叫真正的散打!” 张显擦着通条对刁强说,“侦查员上身孔洞没有发现情报,现在开始下半身搜查。 (九) 搜查身体Edit “好!”刁强盯着杨兴成的阳具笑着说。“不过这样不好检查”,“那你就帮帮他吧”张显说。刁强用手搓揉着杨兴成的阳具,只见那条巨蟒慢慢苏醒了。 “哈!还真不小”傅传笑着。“这样行吧?”刁强问。“未免途中软了,拿条皮带把根部给扎紧”张显看向那盘器械。刁强在盘子里拿了一个皮圈,把杨兴成的阳具根部紧紧给扎实了。 现在由于血液不能回流,整条阴茎只能维持最坚硬的状态。“好了,先检查生殖器”张显拿着一条长约一尺、筷子般粗,擦得发亮的金属通条来到杨兴成面前。 “你。。。你想干吗?不。。。不要!”杨兴成看见那通条十分惊恐。张显不看杨兴成的脸,拿着通条就往他的尿道里插。“啊!!!”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粗长的通条就插进了尿道, 杨兴成忍受不住,高声吼叫。张显特意把通条来来回回地在杨兴成的尿道抽插,甚至旋转。“啊!住。。。住手!啊。。。”杨兴成的惨叫没有停止过。 终于,通条通过了尿道,插进了杨兴成的膀胱里,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不过对杨兴成来说就如经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李立说:“看来也没有发现。”“嗯,对!那就再检查其他部位吧” 张显转头跟李立说。突然,张显转个头来,一下子就把深插入杨兴成的尿道里的通条整根给拔出来。“啊!”杨兴成高声喊了一声就晕了过去。张显看了看那根通条,整根布满了血丝。 “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刁强把一盘冷水泼到杨兴成的头上。杨兴成醒过来后看到刁强手里拿着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棒子,有半米长,五公分粗。“既然前面的洞没有,就要检查后面的洞” 接着刁强按了旁边的一个键,杨兴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整个人头向下,反转过来。刁强拿着那根棒子插进了杨兴成的肛门,还故意在里面搅动,杨兴成因为痛苦,加上被吊挂,把整个脸闭得红通。 在棒子碰到杨兴成身体里其中一个点的时候,杨兴成整个人紧绷起来。“在这里吗?”刁强低声说。他按动了器械操作盘的一个按钮,金属棒子就开始通电。“唔。。。啊。。。”杨兴成低呜着。 “来个更加刺激的”刁强兴奋着说。他把电流调大了,还一大一小有节奏地通电。杨兴成一边呻吟,口水一边失去控制流了出来,紧贴肚皮的阳具不停地跳动,显然已经到达了高潮,不过根部被皮圈扎紧,不能发泄。 李立看着杨兴成已经闭成黑紫色的阴茎说:“应该差不多了。”“本来还想再欣赏一会儿”刁强说。刁强把皮圈解开了,又把电流调到最高,杨兴成把眼睛瞪得大,全身肌肉绷紧,随着阳具的跳动, 一道又一道的带着血丝的白色精液从尿道里狂奔出来,像下雨一样撒在被倒吊的杨兴成头上。刁强没有把电流减弱,杨兴成把精液射完后连尿液也控制不住,黄色的尿液从尿道流到自己被精液覆盖的脸上。 后来杨兴成已经没有精液和尿液可以射出来,可是阳具还是不停跳动着。现在的杨兴成已经“精疲力尽”,除了低声呻吟以外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 (十) 公报私仇Edit “这样就不行了吗?”李立问。李立把铐在杨兴成手脚的铁链放松,让杨兴成躺在地上。杨兴成在冰冷的地上喘着气,连眼睛都睁不开,脸上全是自己的精液和尿液,鼻孔里尽是自己的精液的腥腻味和尿液的骚臭味。 张显和刁强一人一边,把杨兴成架到一张铁椅子上,然后再将其身体固定。傅传对已经奄奄一息的杨兴成说:“既然在你身上找不到胶卷,那只好用刑逼你说”接着傅传把一支注满药水的针筒注射到杨兴成的肩膀上。 “这是能让人维持清醒状态的药,还有他还能让人的感官加强,能痛苦更加敏感”傅传每一句话都刻在杨兴成的心上。“你们如果把我弄死了,也不能全身而退吧?”杨兴成说道。 李立说:“我们不是要弄死你,所以别担心,何况还有人为我们撑腰”傅传接着对杨兴成说:“所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要后悔的就是得罪了我们四大金刚”傅传把一对双连带有铁齿的夹子夹在杨兴成黝黑坚挺的乳头上, 因为疼痛,杨兴成紧皱着眉头。傅传用手把连着两个夹子的铁链用力一拉,紧咬着杨兴成乳头的夹子被强迫拉了下来,乳头的皮破了流出鲜血,把原来黑色的乳头染成鲜红,杨兴成也忍受不住,喊了出来。 “胸肌很挺吧?真是让人妒忌!”傅传一边抚弄着杨兴成厚实的胸肌一边说。傅传拿出一把锋利的军刀,在从上而下经过已经受伤的乳头,把杨兴成左边的胸肌切成两半,鲜血立马流了出来。“呜。。。啊。。。” 杨兴成的惨叫声再次传出。“这样还不够,应该要对称才好看”傅传残忍地说道。然后傅传用军刀在杨兴成右边的胸肌重施故技,将胸肌和乳头切为两半。杨兴成的胸部流满了鲜血,他已经痛得受不了,却因为药物的关系不能昏迷。 “我们不应该疏忽了下面”李立看着杨兴成因为过度射精而软塌的阳具,然后拿来了一支装满了生理盐水的大号注射器,将盐水注射进杨兴成的阴茎里。生理盐水代替了静脉的血液,使杨兴成的阳具再次勃起。 “想不到射了这么多的精液,这里还这么饱满”李立用手捧着杨兴成的阴囊笑着。李立突然用手指大力地弹向杨兴成的睾丸,接着把目标定在两个睾丸上,不停弹指。“啊。。。不!!!”杨兴成痛得浑身震抖着。 李立弹了一段时间后觉得累了,手指也有点疼,他看着杨兴成变得肿胀的阴囊,坏着一笑,将刺激性的药水注射到两个睾丸里,本来已经肿胀的阴囊变得更大,表面被撑得光滑,杨兴成痛得眼水和鼻水都流了出来。 “你的包皮好像过长了,这样不利卫生,不如让我帮帮你吧!”李立把一个口枷塞进杨兴成的嘴里,然后说:“过程可能有点疼,这是防止你要破自己的舌头”李立拉起杨兴成的包皮,用剪刀慢慢地剪起来。 过程中杨兴成透过口枷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李立为了延长痛苦的过程,故意将速度放慢,鲜血不停流出。李立把包皮剪完以后,把渗有刺激性药水的纱布按在杨兴成的伤口上“这是给你止血”,杨兴成像疯了一样不停大力摆着头。 “感谢我吧侦查员,这样你就不会有包皮过长的问题。今天的时候差不多了,临别之前让我们为你送上一个礼物吧!”李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银色,一面有开口的环,眼睛里发出可怕的精光。李立用一只粗长而锋利的针穿过杨兴成的尿道, 从龟头上面刺出来,弄出一个血洞,然后把金属环穿过上面固定好。杨兴成不停扭动被紧紧固定的身体,带着口枷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杨兴成已经不记得后来的事情,自己醒过来以后已经在医院里,经过治疗后生命没有大碍。 不过四大金刚在蓝军里有强大的后台,杨兴成没有办法将他们绳之于法,虽愤愤不平,但只能无奈接受。黄平听到这里,发现杨兴成眼有泪光,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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