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成化年间,山东东昌府有一富有之人名叫马万宝,生性好色,却俊朗不凡。有妻子田氏,生得貌美如花,也是个睥睨世俗、风流不羁之人,据说还有磨镜之癖。此两人经常一起私会乡里一些美貌女子,一起偷欢。如此以来,夫妻二人竟情投意合,感情甚好。 这马万宝虽然好色,却生性谨慎,从不肯在人前做些强占民女、欺凌弱小之事,光是那张美男子的皮相和他富有的家世,就引得无数美貌少女投怀送抱,更不用说其妻还有一些秘藏的手法,凡是与此夫妻二人合欢的少女,都被逗弄得合不拢腿。兼之马万宝出手豪阔,好客热情,常拿出些钱财来接济穷苦百姓,竟然赢得个“小孟尝”的名头,百里之内小有名气。 马家有一户邻居,家中只有一个寡老太太王氏。王氏中年丧夫,晚年丧子,媳妇带着孙子改了嫁,自己孤苦一人,靠着给马家做些针线活度日,还好马家大度,给的工钱不少,日子也还过得去。 这日王氏正在院中做活,忽听敲门声响,院门外清脆女声响起:“有人在吗?”声音温和,似是个十四五岁的姑娘。老太太起身开门,果见门外立着一名少女,那少女面目姣好,弯弯的眉眼儿清纯可人,手足白皙纤细,细细的柳腰弱不禁风,虽然衣着凋敝,身上肮脏不堪,却掩不住她风流的身段儿,竟是个绝色的美人儿,可惜似是尚未及笄,一对酥乳尚未长开,胸口却是平坦坦的一片。 “婆婆,讨、讨一碗水喝,麻烦您老了。”少女略一款身,微微一笑,姣好的眉眼舒展开来,令人看了像觉得春风吹进心田一般,其仪态十分端庄,但面露疲色,想是连日赶路,累坏了身子。王氏见她可爱,请她进屋歇息,那少女道了谢,随王氏来到里屋坐下。 王氏舀了碗水,又从箱中取出一枚果子,用衣角擦净,递给那少女。少女接过水和果子,甜甜一笑道:“谢过婆婆,我可不客气啦。”竟三两口将果子和着水吞下肚去,就像一只饿坏了的猫咪。见王氏正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去。王氏见状笑道:“瞧你这模样,也不知走了多远路,可累坏了吧?饿不饿?婆婆这好东西没有,粗饭豆腐,还是能管你一顿的。” “已经十分麻烦婆婆了,不敢再多叨扰,我这就去啦。”少女起身就要做别,忽然扶住额头,身子歪向一边。王氏忙扶住她道:“这是怎么了?”少女跌坐在凳上,似是真的被那风儿吹伤了,喘了两口粗气道:“不、不碍的,婆婆容我歇息一下再走罢。” 王氏自己命苦,心肠最软,从来见不得人可怜摸样儿,更何况是这么个美丽的娇弱少女。嗔怪道:“你这孩子,都已经这般模样了,还要逞强。”扶着她坐稳,说:“你且歇息一下,婆婆去给你盛些饭来,你好好吃了,在这儿睡上一觉,再走不迟。”说罢盛了饭来放在桌上,催她快吃。 少女不再推辞,一边吃饭,一边与王氏聊起天来。原来她姓田,闺名依霏,是沧州一大户人家独女,后来家道衰落,父母气愤而亡,当地有名的恶霸欺上门来,要娶她作妾,她宁死不从,从家中逃出来,到此地投奔自己从未谋面的堂伯,哪知堂伯未曾找到,银子却花得精光,挨不过饿,终于放下面子,敲开王氏院门,原本就想讨口饭吃,可事到临头,又觉不好意思,改口讨水。 王氏叹道:“唉,你这孩子,当真命苦。”想到自己还有几件衣服没缝好,又说道:“婆婆还有些活要做,你自己好好吃饭,若不饱的话,锅中还有些饭菜。”说罢起身到院中做活去了。 田依霏吃完饭菜,来到院中,见王氏正眯起眼来,对着日头穿线。老太太年老眼花,穿了几次也没能把线穿到针鼻中去,田依霏上前夺过针线,道:“婆婆,让我来吧。”蘸些口水捻了捻线头,轻轻松松将丝线穿了上去。 “婆婆,你这是要缝衣服么?不如我来替你做吧。”田依霏见王氏膝上放着些衣物,如此猜道。 “这怎么使得,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哪能做这些下贱人的粗活?还是让老太婆来,你快去歇息吧。” “不打紧的,婆婆。我从小便喜爱女红针线,这些活是再平常不过了。”田依霏拿起王氏膝上的衣物,双手翻飞,不一刻竟在上面绣出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来。她将衣服递给王氏,笑道:“婆婆你瞧,这花儿还看得么?” 王氏满眼惊讶,说道:“哎呀呀,好姑娘,真是一双巧手,要老太婆绣这么一朵花,就算年轻三十岁,那也办不到。”拿起衣服反复瞧着,口中不停赞叹。 “那也没什么,只是做的惯罢了。”田依霏给王氏夸得害羞,脸颊绯红,接着绣起花儿来,闲聊道:“婆婆,院中这许多衣服,想来您家中一定人丁兴旺了。” 王氏叹口气,摇摇头,默然不语。田依霏见状,知道王氏心中难过,连忙道歉,王氏道:“唉,你不知此事,不能怪你。我寡老太太一人,男人儿子都死了,媳妇孙子也没了,这些衣服,都是隔壁马官人家下人的衣服。马大官人心善,见老婆子可怜,给了我这么个差事,赏我一口饭吃。” 田依霏似有所思,说道:“嗯,婆婆,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便是。” “我说了婆婆可别见怪。我到此地寻亲不得,又不能再回沧州去,总要想个办法养活自己。我正巧会一点女红,婆婆能不能和马大官人说说,让我也帮着做活。” “这倒不难,马大官人家里下人多衣服多,我与他说一声,多取衣物回来便是,我这儿空屋子也多,你要住也住的下。只是这活粗累,你这般细嫩,可委屈你受苦了。” “那不要紧的,我一个小女孩儿,没了去处,能有口饭吃便是好的。再说,婆婆你年纪大了,身边也该有个人照顾才是。”田依霏见王氏没有拒绝,心下欢喜,咯咯笑了起来,声音动听,直似个黄莺鸟儿一般。 次日一早,王氏向马万宝说明此事,马万宝风流成性,听说这孤老太太家里来了个没亲没故的美貌姑娘,不禁动了心思,满口答应让田依霏帮着做工,只是要她自己到府上来一次,也好说明工钱,签下契约。王氏应了,转回家喊上田依霏一同来到马府。 进的马府, 王氏对门口的仆人说了一声,“麻烦小哥儿去通报一下马老爷,就说老身把人家姑娘带来了,请他出来看看罢。”仆人跟王氏也熟识,径直带她俩入了马府,然后就通报去了。 不多时,一个白衣少年便从府里步出。听得说话,应该便是那位马万宝老爷,只是眼前的这位看起来不过二十左右,白面无须,皓齿红唇,清秀的眉眼干净得像画里的人儿一般,哪家姑娘不想要这样的丈夫?实在与她想象中的那种中年人形象相去甚远。“姑娘,过来让我看看罢。”白衣少年马万宝开口了,声音不似一般男人那样低沉,但是颇有一些难以言明的磁性,光是听着她心中就如同被小猫抓了一样痒痒的。田依霏心想,便是自己这样的也被撩拨如此,那些一般的女子均是被他所诱也并非没有道理。 想归想,田依霏还是乖乖地从王氏身后走出来,缓缓上前,施了一个十分得体的礼。马万宝竟也不忌讳,走近几步,几乎贴着田依霏的小脸儿打量起来。极近距离地看着马万宝那秀气儒雅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田依霏脸上烫烫的。这俊俏的公子哥儿身上居然还有一股子淡淡的香气咧。 殊不知,她打量马万宝时,马万宝也在打量着她。马万宝见此女果真美丽端庄,清纯得紧,却是不知道初遇床事时,如何的娇羞动人。光是想着,就觉得浑身冒火。又见这女孩子已经小露娇态,只怕也是有意,若不是王氏还在看着,恨不得当场办起事来。 “咳咳,”马万宝假咳了两声,“姑娘看起来甚是手巧,这事我也准了。只要姑娘勤勉一些,我马某定不会亏待姑娘的。明天到我府上来罢,内人会教你纺织的。”“那老身替田姑娘谢谢马老爷了。”王氏一听事成,便慌忙谢过,拉着田依霏就离开了。那些坊间的风言风语,她也是知道一些,生怕马万宝真的对田依霏不轨起来。 一路之上,王氏见得田依霏表情别扭,好看的眉眼都皱成了一团,直道是被马万宝刚刚的行径吓着了,不由得心疼起来,“田姑娘勿要担心,马大官人是个心善的人,刚刚一定是不小心越了界线。要是姑娘真的害怕,婆婆再跟马大官人说说,日后你便留在婆婆家中,与婆婆我一起做活儿,再也不见马大官人便是。” “那怎么行?我这样岂不是为难婆婆你了?”田依霏强作笑颜,“我没关系的。” “那姑娘日后小心一点为好。”王氏见田依霏如此懂事,便不会再说什么,只是一再嘱咐遇到什么事要和她说,就如同把田依霏当成了亲孙女一般。 然后王氏却想不到,让田依霏担心却不是那般问题。 原来这田依霏身世并非如她所说,名字也是假的,更有甚者,“她”实是个男子,是个无耻下流的采花大盗! 这人真名叫做王二喜,谷城人,和哥哥王大喜一起拜了高人桑冲为师,学得一身男扮女装的本事,借此骗人信任,淫人妻女。王二喜从九岁起,苦学八年,得了一身高明本领,扮起女孩儿来,当真惟妙惟肖,饶是孙大圣的火眼金睛也难以瞧出真伪。 他凭着这一身本事,各地游荡,见到哪家有漂亮姑娘媳妇,就扮做女子上门与人亲近,伺机淫辱。一般女子吃了这暗亏,为保名节,也不愿声张,就这样让他连续作案十几起,竟然从未失手。 此刻他化身田依霏来这东昌府便是因为听闻马万宝的妻子田氏绝色过人,又有惊人技巧,想来尝尝鲜。可是不知怎的,自己竟然被那马万宝撩拨得心痒难耐,难道是扮女人扮的久了,竟喜欢上了男子不成?越想,王二喜便越觉的毛骨悚然,恨不得马上找一美貌女子,来证明自己的雄风。 却说另一边,送走王、田二人,马万宝按奈不住,立时往后堂与妻子田氏说明此事。田氏平时最好这等清纯女子,这时听说有这般美女送上门来,心念大动,说道:“既然这女子在王老太家中住下,娘子不必心急,待我与她多亲近亲近,总要想办法叫她心甘情愿给你做了小妾。”马万宝听得‘娘子’二字愣了一下,低声说道,“在卧室外还是叫我夫君罢。”田氏白了马万宝一眼,“这里又没有他人,你怕个什么?”马万宝讪讪一笑,没有搭话。 于是王二喜便每天到马府做工。王二喜第一次看见他此行的目的田氏时,差点口水都流了出来。田氏大概十七八岁,一头青丝柔美顺滑如同上好的丝绸,盈盈一握的纤腰上酥乳饱满,娇媚的容颜不施粉黛,即便如此那娇嫩的红唇也鲜红魅惑,弯弯的眼角仿佛一动就能勾走人的魂魄。王二喜狠狠咽了口唾沫,那一见倾人城,再见倾人国的狐媚,和她比起来,自己以前上过的都不过是庸脂俗粉。光是看着,他身上某个部位就悄悄膨胀了起来。 而田氏性子温和,待她极好,两人又是明面上的本家,长久一段时间之后,两人关系日渐亲密,时常共卧一塌,聊些家长里短。王二喜觉得动手的日子渐渐近了。而另一方面田氏也渐渐摸清“她”底细,知“她”除了女红刺绣外,还精通医术丹药,不由计上心来。 这一日天晚,王氏与王二喜用过晚饭,正要休息,忽听“砰砰砰”门声大作,门外马万宝急叫道:“田姑娘在家吗?快开开门!”王二喜应了声,开门一瞧,只见马万宝正站在门外,面色惊慌,急道:“田姑娘,我娘子忽然患了急病,听说你通晓药石,请你快去瞧瞧我娘子,她难过得紧呐!”王二喜应道:“老爷莫急,我这就去瞧瞧。” 王氏在屋中听到二人对话,说道:“夫人病了么?老身也去瞧瞧罢?” 马万宝道:“老太太年纪大,不宜太操劳,还是早些歇下罢。”言下之意,不愿王氏一同前往,王氏只得应了。 两人来到田氏塌前,只见田氏盖了被子,面向里卧着,身子兀自发抖,瀑布般的青丝散了一床,娇俏的小脸看起来楚楚动人。王二喜搭起田氏脉搏,按了一会儿,又撑开她眼皮瞧了瞧,并未见异,不过寻常小病,只需静养即可。只是这狐媚美人儿一向强势,此刻病弱的样子,却更具风味。正要说明,脑中念头飞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狡黠,改口道:“夫人这病甚急,虽然并不难治,但所需药物颇多,如今天晚,一时怕是难以凑齐。”向马万宝讨来纸笔,写了个方子,又道:“我在这里瞧着夫人,老爷你按方抓药。切记务须你亲自前去,要知上天有灵,唯有你亲自抓药,这药中饱含情谊,方能奏效。” 马万宝点头应了,拿起方子要走,出门前道:“田姑娘,我这就去抓药,劳烦你帮夫人取一下厚被换上,我见她冷的发抖呐。厚被在东厢房柜中。”说罢出门去了。 田依霏见马万宝出门,呆了一会儿,走到院中环视一圈,果然不见了马万宝踪影。心中暗喜:“嘿嘿,果然又教我得手了。不过仍需把被子取来,莫教这姓马的瞧出破绽来。”满心欢喜,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往东厢房去取被子。 王二喜给马万宝开的方子,有不少稀有药材,夜间怎也要花上两三个时辰方能配齐,王二喜要趁着这当,占了田氏的身子。 王二喜往东厢房取了被子,又回到田氏屋中,那狐媚美人仍然躺在床上,只是好像看起来刚刚比现在还要矮还要丰满一些?王二喜只道是自己错觉,当即放下被子,轻声唤道:“夫人?我抱了被子来啦。”田氏迷迷糊糊答道:“唔...帮我...唔,盖...”声音与平日大不相同,不是那种狐媚的感觉,反而是带着点英气的女声。王二喜只道她病坏了嗓子,也不起疑,说道:“夫人床太大,我得爬上去给夫人盖好。”见田氏没有反对,吞了两口口水,爬上床去,侧身在田氏身边躺下。 王二喜眼见得手,笑声“嘿嘿”就要压到上田氏身上,美人入水般温润的娇躯落入怀中,王二喜的小手伸进了田氏衣服中丰满的稣乳,水蛇般的细腰,滑腻的小腹,再满满往下,羊奶糕一般嫩滑的花穴口居然已经湿透。怀里的美人不禁娇喘出声,“哈……哈啊……好妹妹,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姐姐这里不是这样回答妹子的呀?!”王二喜又用两指一拨那娇嫩的小穴儿,更多的花液流了出来,怀里的美人挣了挣身子,气喘连连,似是再也没有了动弹的力气。 王二喜把怀里的“田氏”翻了个身,想要继续亲热。却发现怀里的女子竟然不是那个狐媚美人,而是马万宝!然后眼下的马大官人衣衫尽开,刚好一手把握的娇乳上乳尖立起,白皙的双腿间是汁水淋漓的蜜唇,如画一般的精细眉眼中噙着点点泪光,那里有半点之前的男子模样。这对夫妻儿竟然是虚凤假凰!难怪那个田氏懂的那么多的磨镜技巧。嘻嘻!这样自己岂不是左拥右抱?! 王二喜得意大笑,“没想到呀,马大官人,今晚小爷就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儿!”这番市侩流氓说的话,用一个女孩子脆生生的嗓音说出来,是有几分古怪。然而他已经管不得那么多了,裤子一扒,一根白嫩嫩俏生生的阳具就这样露了出来。马万宝脸色变了变,想不到自己看上的女孩子居然是个假姑娘。但是想要逃跑身体已经敏感到没有了力气,眼看那根脏东西就要插入自己的粉穴,她用力挣扎起来。王二喜用力摁着她双手双脚,就要霸王硬上弓。忽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黑影,一个什么东西正正砸在他天灵盖上,他眼冒金星一下晕了过去。 原来马万宝与妻子田氏设计,由田氏装作发病引了“田依霏”前来,再将她支开,马万宝冒充了妻子田氏躺在床上,骗她上床奸污。想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把自己的技巧一用,哪里会离得开,多半便屈服自己,做了自己的小妾。这时躺在床上的,正是冒充田氏的马万宝。 王二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五花大绑,光着屁股坐在地上,可是那根东西依旧紧紧翘着。他四处望了一下,田氏坐在床上,而光着白皙身子的马万宝正靠在她的肩膀上。 “你师傅叫桑冲是吧?”田氏开口竟是识破了他的来路。王二喜顿时汗如雨下,在他们这行里,要是被人识破了门派,就等于被知道了对付的法子,几乎就只有死路一条。“不……不是……我根本不知道桑冲是谁?”王二喜矢口否认。“真的吗?”田氏走下床来,摸上了王二喜的大腿根部,那狐媚的美貌近在眼前,一阵香风扑面而来。然而,王二喜已经怕得几乎要软下去,他们桑冲一派的武功,在那个位置就是死穴,要是被利物刺中,马上无可救药。慌忙之中,便把实情都说了。 田氏点了点头,告诉了王二喜自己的来路,她本来也是武林中人,后来爱上马性富商的女儿马宝儿,两个人结成虚凤假凰隐居于此,逃避江湖恩怨,那马万宝就是马宝儿男装时的化称。此番信息更是断了王二喜逃跑的念头,这田氏不用多言便知道是师出名门,真要动起手来,怕是远不是对手。 “这样吧,对我娘子动手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田氏狐媚一笑,“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我们送你去见官。” 王二喜一听见官,马上苦苦哀求,他知道自己坏过十几名女子的名节,若是见了官,查出底来,只怕非得判个斩立决不可。他作惯了女儿态,这时哭得也是梨花带雨,若非一根露在外边的大阳具,着实惹人怜爱。 “二个呢,”田氏挑起王二喜的下巴,“我们夫妻俩倒是挺喜欢你的这副皮相的,你可以留下来做宝儿的小妾,不过得先阉了你的小雀儿。不知道你舍不舍得哪?”“舍得……舍得……”王二喜连连点头,精致清楚的小脸因为斑斑泪痕,居然更为可爱了。“那姐姐我刚好认识一个经常阉割娈童的大夫” 第二天早上,夫妻俩便带着王二喜出了远门。 他们连夜赶路,天蒙蒙亮时赶到了一处奢华的府邸。一个身穿素白衣袍的女子已经在府前等候了。女子大概二十来岁,在早餐的薄雾中看起来有种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羸弱。“白姐姐,”远远看见那个女子,田氏打起招呼来。“田妹妹,别来无恙啊。”女子施施然一笑。被捆在车内的王二喜听得称呼,大概猜到了那个女子的身份,神医传人白慕雪,是个明明学了救人的学问,却一直在做阉割娈童生意的奇怪家伙。以前他还曾经想过跟她买个娈童玩玩,没想到,现在是自己要被阉了。想到这里,王二喜心中一阵叹息。 入得府中,马宝儿将来龙去脉说与白慕雪,说到自己看上的竟是个美貌男子时,白慕雪竟是不能相信:“宝儿姐姐纵横花丛多年,怎么今个连男女都分不出来了。”马宝儿叹了口气,“白妹妹你看了便是明白。” 白慕雪也想瞧瞧这所谓“美女”是个什么模样,话不多说,随着马宝儿夫妻一起,将王二喜抬进屋来,扳过脸来一瞧,白慕雪瞪眼道:“宝儿姐姐,你是捡了个极品呀!你瞧这腰身,这眉目,生得这样水灵,像是个大家闺秀。我做这行这些年,美貌的娈童见得多了,可就算他们,已经阉割过了,学了女孩儿的仪态,也学不来女孩儿的身体,更何况他尚未净身,竟如此相象。这不会是个女孩儿,宝儿姐姐你是犯了糊涂,又或者是故意来消遣我?” 马宝儿见她不信,掩嘴笑道:“白妹妹方才说我昏了头,分不清男女,如今自己还不是认不出来?”便伸手去扒王二喜的裤子。王二喜想要挣扎,奈何身子捆得结实,动弹不得,口中也勒了布条,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白慕雪笑着摇头道:“你听她这嗓音,黄莺儿一样的好听,恐怕真是个女子。姐姐你......啊?”正说话间马万宝将王二喜裤带解开,裤子退到膝下,露出下体黑丛丛阴毛中一根白花花的阳具。大概是因惊吓过度,那阳具缩成一丁点藏在裆间,看上去白嫩可爱。白慕雪当自己眼花,再一看,那白白嫩嫩的小骨朵儿还是悬在原处。 白慕雪跟从神医学习多年,知道有些女子下阴肥大外翻,露在体外跟个小些的阳物无甚差别,伸手将那小骨朵儿抬起,见下面坠着两粒小丸,确是男子,这才彻底信了马宝儿所说,叹道:“那宝儿姐姐,你可真是好福气。我怎么捡不到这么可爱的孩子呢?” 马宝儿脸上泛起潮红:“虽然这孩子貌若天仙,可惜是男儿身,我们夫妻接受不来,所以请白妹妹阉了他,以便享用。” 白慕雪掩嘴偷笑,随即点点头:“不错,这孩子做个娈童,再好不过了。” 说罢三人搭手搭脚,将王二喜搬入白府中为了阉割娈童专设的蚕房。那蚕房幽暗不见天日,全靠几盏油灯照亮。蚕房分为里外两间,外间两丈见方,除了些桌椅橱柜,便是当中一个石台,上面血迹斑斑,乃是一刀单给人净身专用;里间则大得多,排着十几张硬床,专供净身者术后休养用。蚕房内外间并无遮拦,王二喜被两人放在石台上,看到里间床上躺着数个样貌秀气可爱,如同女孩子一般的少年,他们裸着白嫩嫩身子,灯火摇曳下,两腿间隐隐约约不见了阳物,只剩一张黄纸贴在其中,中间露出一根鹅毛,显然已经阉割过了。 王二喜只顾瞧着害怕,全没主意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二人扒了个干净,羊奶一样白嫩嫩的窈窕身子全部露了出来,又引得隔壁三人一阵感叹。他四肢给捆在石台边上凸出的四根木桩上,腰间也被一根绳子绕过,牢牢勒住拴在石台上,小小的白嫩阳物耷拉在双腿之间,整个身子成了一个“太”字,可惜马上就要变成“大”字了。王二喜想到自己马上要被阉割,要像里面躺着的那些孩子一样,裤裆里贴着黄纸、插上鹅毛,再也不会有象征男人权力的阳物,再也不能玩女人,再也不能宣泄欲望,连站着尿尿都做不到了。王二喜心中难过,连那根白嫩的阳具都微微抖动,似乎在害怕着自己的命运。 “我要开始咯。”说罢白慕雪点起灯来,细细摆弄起王二喜档中的物事。这在行话中叫“摸裆”,阉割前先仔细观察受阉人阳物特点,以便下刀时找准位置,省时省力。 王二喜觉得自己裆里的东西在被女孩子凉凉的手摆弄,这白慕雪的素手竟比起那些自己玩弄过的姑娘还要销魂,明明只是轻轻摆弄,却让他受用不已,可惜因为马上就要被阉的恐惧感,让他兴奋不起来,反而用尽全力去感受它还在胯下的感觉。 白慕雪看得王二喜这个模样,轻轻一笑:“是不是担心以后不能享受那鱼水之欢了。寻常阉人没了阳具,下身平坦坦一片,无论如何摸上去都不会有甚感觉,却是令人没有了玩弄的兴致。我有一种膏药,阉割之后涂上去,不仅以后不会有伤痕,就像从来没有长过小雀儿一样,而且那儿还会敏感得紧,只消两把摸上去,就能让你浑身酥软,无比的淫浪,巴不得马上被玩得欲仙欲死。” 马宝儿正要说话,却见王二喜呜呜有声,看那神情满是想要说话。马宝儿和白慕雪交换个眼色,对王二喜说道:“小贼,姐姐我也算饶了你性命,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如今这位白妹妹替你净身去势,按的宫中规矩,也算是你再生父母也不为过。我俩有大恩于你,你应该知恩图报。现在我除去你口中的勒条,你可不准胡乱说话,更不准大喊大叫,你知道么?”王二喜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得罪这二人越少,自己吃苦就越少,心中虽有不甘,还是点了点头。 白慕雪见他点头,一只手按在他腰间命门穴上,另一手解开他口中勒条。 王二喜双颊勒得久了,这时有些不灵,左右活了活,勉强说道:“姐姐能饶我性命,我已知足了,其余的不敢再想,但凭姐姐安排是了。还请白姐姐动手时,让我少吃些苦头。”眼中满是怨怼之色,看来仍是有些不情愿。 白慕雪嘻嘻笑道:“小丫头,你现在不愿,将来享受足了个中滋味,瞧你怎么谢我。那些被阉掉的孩子啊,现在享受着呢!我这便要动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王二喜摇摇头,白慕雪拿了碗大麻水给他灌下,又将勒条勒在他嘴上,以防他一会儿阉割时吃痛,咬了自己舌头。 王二喜喝下大麻汤,不多时就觉得头昏昏沉沉,几欲睡去。白慕雪取来剃刀,细细将他胯下阴毛刮净,用烈酒洗过,王二喜觉得头晕晕的,胯下凉凉的,心中更是害怕,耳边甚至能听见心跳的声音。白慕雪拿根针慢慢扎在王二喜大腿上,直到鲜血渗出,也不见他叫唤,知道是麻药生效,可以开始阉割了。 王二喜昏沉过去,意志已经消失大半,不想那根通透的玉茎竟竞自立了起来。白慕雪觉得好笑,便弹了弹它。不料仅是轻轻弹弄,其居然十分柔韧,波浪般颤抖起来。白慕雪凝神一想,恍然大悟:“姐姐可真是捡了个宝贝!” 马万宝被白慕雪突然一呼,听得糊里糊涂,问道:“白妹妹此言何意?” 白慕雪抬起王二喜胯下阳物,用手中油灯一照,说道:“姐姐请看。寻常男子就算生得白净,下身阳物也必发黑发紫,形貌狰狞,这娃儿却全然不一样,不但身子白白嫩嫩,连这一根玉茎也生得粉白,上面青筋暗布,这有个说法,叫做青筋玉白龙,乃是阳物中的极品,玉茎中的状元。” 马万宝不解问道:“这青筋玉白龙名字好听,模样好看,却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处?” 白慕雪脸上得意起来,说道:“寻常阳物勃起之后,必然坚硬如石,更有甚者能断金碎石,这青筋玉白龙却全然不同。”说罢攥住王二喜的阳物揉搓起来,接着说道:“这青筋白玉龙勃起后,硬度只是一般,但有一奇特之处,可以随意弯曲而不会折断,且行房之时,能够改变形状,紧紧贴住那蜜穴内壁,比起一般的玉茎来更销魂蚀骨,难怪之前的女子都不舍得报官哪。”白慕雪顿了顿,说道:“宝儿姐姐,你来摸摸看。” 马宝儿摇摇头,她素喜女色,但对这男性之物却是十分厌恶。白慕雪见她不愿,竟强行拉她的手去摸。上手一摸,果然感觉手中之物比寻常男子阳物略有不同,不似那般硬挺,却更有韧劲,用手向下一撅,果然弯了下去,复一松手,又直挺挺得弹起来。 “却有奇特之处,只可惜一样是一刀割去,那也无甚差别了。”马宝儿叹了口气道。白慕雪嘿嘿一笑,道:“此言差矣,宝儿姐姐要阉了他做娈童,此物正是大有用处。要知男人的阳物所以能坚硬似铁,全靠其中两条绵柱。这两条绵柱平时软塌塌,一到兴致来时,就膨胀起来,无比坚硬。寻常男子这两条绵柱过于坚硬,若将其弯曲,一旦勃起来,势必会肿胀难忍,甚至皮肤爆裂出血而死,而青筋玉白龙却因为韧性极好,不会有这一层麻烦,故而只要有高手施术,便可逆转阴阳,化男为女。姐姐素喜女色,要是这娈童下面不仅阉了阳物,还有蜜穴可供把玩,想必姐姐更要受用不少。” 马宝儿听得逐渐明白,喜道:“莫非,白妹妹会这些技巧?” 白慕雪笑道:“不瞒姐姐,这法子便是师傅首创。我出师以后,又是阉割娈童多年,到如今技艺早已远超当年,师傅能做到的事,我自忖也不在话下。” 马宝而道:“没想到这去势一道,竟然还有这许多学问,看来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白慕雪又道:“这算甚么,还有更厉害的。这青筋玉白龙改做牝户后,比起寻常少女尚要敏感,粗粗一碰,便能让那娈童香汗淋漓。” 马宝儿大喜过望:“还请白妹妹快快动刀,姐姐等不及要一亲芳泽了。” 白慕雪轻轻一笑:“那是自然。”取过刀子,托起王二喜胯下阴囊,从当中剖开,王二喜模模糊糊中觉得阴囊凉了一下,接着就火辣辣般痛了起来。白慕雪见得阴囊开了口,便伸手进去一阵扣拽,将两枚卵蛋拉出来,刀光闪过,手中便多了两枚鸽子蛋大小的卵蛋。那卵蛋灰灰白白,沾着些血丝,还连着一截斩断的精索。王二喜顿觉一阵钝痛,不过不是阴囊,倒是肚子中传来,像是被什么在肚子搅来搅去一般。 马宝儿是出身富商之家的大小姐,这人蛋还是第一次见,不由好奇,说道:“白妹妹,这...”白慕雪见他盯着自己手中卵蛋,哈哈一笑,将卵蛋递过去,马万宝伸手接过,只觉手中物件滑滑黏黏,感叹道:“原来男人的雄风,都是打这么个小物件儿里来的。” 这边马宝儿玩弄手中卵蛋,那边白慕雪也不闲着,将王二喜割开的囊皮向外翻起,使了把小刀,仔仔细细将内里的杂物、经络刮得一干二净,又用清水冲洗。 处理过囊皮,接下来便该切那阳物了。这青筋玉白龙改造起来,不比寻常男子阉割,步骤十分繁琐,耗时甚多,白慕雪恐怕王二喜吃不住苦头,担心他昏死过去,抬起头来,看看王二喜半阖了眼,两眼昏沉,仍无甚精神,口中只顾“呜呜”哀鸣,痛出的泪水沾满了粉嫩的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却不像要死过去的模样,放下心来。 白慕雪手法利落,沿着王二喜龟头轻轻环割一刀,将龟头与玉茎所连皮肤割断,慢慢将玉颈上皮肤剥开褪下。玉茎乃是男人身上最为敏感脆弱的器官,王二喜虽然服了大麻汤,还是吃痛不住,头猛地向上挣起,却被脖颈间的牛皮绳死死勒住,又低了下去,口中呼呼喘着粗气。白慕雪头也不抬,说道:“妹妹,忍着点罢,割雀儿虽然痛,但也就这一忽,忍忍过去就好了。” 说话间白慕雪已将王二喜玉茎上的皮肤完全剥开,沿着花茎根部再慢慢割了一圈,将整段皮肤取下,露出王二喜整根没了外皮的玉茎。白慕雪轻轻触了触那花茎,王二喜只觉下身猛烈刺激传来,血冲上脑,眼睛猛地睁大,口鼻中“哼”地一声娇喘,整个身子又软了下来,分明是发了情的模样。白慕雪道:“宝儿姐姐你看,男人的花茎被外皮包裹,触感不强;若直接摸里面,像他这般疼痛之下,仍是忍不住这般发浪,到时我给他改成牝户,姐姐可就有得好玩了。” 马宝儿看得真切,听得欢喜,喉头一动,“咕咚”咽了口唾沫。再看看石床上王二喜,一副娇滴滴少女模样,雪白滑嫩的身子裸露着,紧紧绷起,口中嗯嗯啊啊有声,竟如女子高潮一样。光是看着,马宝儿的身子竟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白慕雪玩弄王二喜够了,又将王二喜剥过皮的玉茎抬起来,要继续动刀。那剥过皮的玉茎鲜血淋漓,三根灰白的绵柱两上一下,上面两根左右对称,下面一根紧紧包裹着中间一根管子,正是尿管。白慕雪侧过刀子,小心翼翼地在包着管子的绵柱上方划过,将绵柱连同尿管与上方两根绵柱分离,又在尿管头根各切一刀,将露在体外的整截尿管切了下来,丢在一旁。接着在剩下的两根绵柱间割了一刀,将两条绵柱分开。 此时王二喜裆间只剩分开两瓣的卵囊皮、两条分开的绵柱连着最前一枚龟头、以及割去尿管剩下的小指粗细的小孔。白慕雪停下来缓了缓,深吸一口气,继续下去。 白慕雪从王二喜剩下的卵囊皮下端再往下两指宽处用刀割开,一点一点向上划开肌肉,不断摸索,直到摸到王二喜体内的一截尿管为止。一刀单换了把带钩子的小弯刀,伸进先前开好的洞里,一点点将王二喜体内的尿管与周围肌肉分离开。待尿管完全松动后,将割断的尿管口牵引向下,由开好的孔洞处穿出,尿管便算处理好了。 接着白慕雪又从此洞中向上摸索,找到剩下的两根绵柱,将两根绵柱削去多余的部分,又将剩下的卵囊皮割开两半,一左一右包住两根绵柱,留出些许褶皱,竟和真的牝户一般无甚区别。白慕雪划开那孔洞周围皮肤,将“牝户”缝合在孔洞两侧,最后将悬在外面的龟头切下大半,剩余的埋进“牝户”之中,权作花蕾。 至此,王二喜下体看上去已与寻常女子无异,只是有些淤血肿胀,并不十分好看。蚕房中密不透风,甚是温热。蚕房中密不透风,甚是温热,白慕雪本来就虚弱,这一阵下来,累得满头大汗,瘫倒在石床旁。再看王二喜,两眼眯成一条细缝,脸色苍白,呼吸倒还算匀称。 白慕雪歇了会儿,起身解开王二喜身上绳索,吩咐马万宝道:“宝儿姐姐,咱俩搀着这孩子,让他在屋中走动走动,不然时间久了,筋脉不能伸展,这孩子可就直不起腰身来了。”马万宝应了,两人搀着王二喜在屋中走了两圈,这才去休息。 昏昏沉沉间,王二喜只觉得股间剧痛,心知自己已经没有了男子雄风,其他的全然不知了。一圈尚未逛下,许是失血过多,王二喜竟昏迷过去。 一连数日,王二喜都在高烧中将醒不醒,迷迷糊糊间便是觉得有人不断踢打他的阳物,想要反抗,但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是没有。 渐渐地,胯间的疼痛慢慢消去,王二喜觉得舒服了些,竟沉沉睡去,什么都不曾觉得了。 “醒醒,醒醒……”昏睡之间,王二喜听得有女子在唤自己,那声音不大,听上去有些冷冷的。 “唔……”王二喜缓缓醒来,感觉自己躺在一张草席上,睁眼便看见了一个一身白衣,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女子。女子正笑吟吟地望着她,“你可算醒来,一觉睡到伤口全好再醒,不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吧,要是尿不出来,你可还得再挨刀。” “伤口?”王二喜一愣,旋即想起来自己睡过去之前让眼前那叫白慕雪的女子净了身。但不知为何她却觉得小雀还挂在腿间,可能是没有割掉?怀揣着一丝侥幸,她慌忙向自己身上看,发现自己依旧一丝不挂,雪白滑嫩的身体整个暴露在外,淡粉色的乳尖在一片雪肌中更显诱人,而紧致纤细的双腿之间贴着一张黄纸,一根鹅毛插在中间,黄纸之下平平坦坦,什么都被割得干净。 “感觉小雀儿还在?”白慕雪掩嘴一笑,“被阉的头几个月都是这样的,再多些日子你便是会觉得它真的没有了。”说罢,白慕雪把一个尿盘放他面前,“我那药膏效果不凡,这些日子过去,你伤口定已是全好了。把那膏药揭了,看看能不能尿出来。” 王二喜听话撕下贴在脚间的黄纸,两瓣嫩粉粉的花瓣就这样暴露出来,那根鹅毛就这样插在花瓣之间。“这是?”寻常女子当然是看不见自己的牝户,但是王二喜撕黄纸之时便觉得有异样,于是伸手一探,摸到一条嫩嫩的小缝儿,登时一阵剧烈的酥麻之感直冲脑门,两腿发软站立不住,当场跪了下去。 “小心些!”白慕雪正要去扶,却停住了手脚。只见王二喜跪在地上,单手捂阴,黄色的液体从阉割干净的股间沿着雪白的大腿根部留下,显然刚刚的强大刺激让忍耐多天的小便冲开鹅毛喷薄而出,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兴奋,王二喜赤裸的窈窕酮体和漂亮的俏脸一起涨成了粉红色,美丽的星眸中噙满了斑斑泪光,这是何等诱人的尤物儿? 白慕雪见状,暗叹一口气,又得收拾卫生了。想罢,她便打发王二喜去洗澡。 王二喜拿着洗澡物什走在路上,却是不禁感叹:“这有钱人家真是阔绰,竟然在自家府中有一处热泉作浴场。” 有得热泉洗澡,王二喜自然是高兴的。然而她却是要赤身裸体地前往热泉,一路上遇上了不少侍女,均是偷偷瞄了她一眼后,便羞红着脸跑开。王二喜叹了口气,明明她觉着在那么多美貌侍女的目光下,她的阳物已经坚硬如铁,但是伸手摸下去却是空空如也,反而两颗粉色的乳尖儿竟竖了起来。 走近了热泉,王二喜竟发现热泉里面竟还泡着两个同样赤条条的少女,一个十二三岁,看起来粉雕玉琢的,小小的瓜子脸儿甚是好看,一个年龄大些,约莫十五六岁,青涩的身姿窈窕白嫩,不过许是没有到年龄,两个女孩子胸脯之处平平坦坦,只有两颗诱人的小葡萄。 王二喜淫贼出身,又因刚刚被侍女看见裸体勾起了欲火,此刻看见两个赤裸裸的美人儿,哪有不占便宜的道理。可惜此刻小雀已阉,不过便是摸摸也好,更何况现在下身已是女子牝户,假装女子更是全无破绽。 打定主意,王二喜就要上前共浴。那两名少女亦是看见了她,竟主动打起招呼来。那明显年幼一些的女孩子游进了些,娇小稚嫩的躯体看得更明显了,“这不是马姐姐送来的娈童嘛?今天醒来感觉如何?没有小雀儿可还习惯?” 王二喜吃了一惊,不料这女孩子竟然知道她的来路,想到自己被妙龄少女识破是阉人之身,不禁觉得羞耻起来。少女见状笑了笑,“田姐姐不必怕羞,我与你是一样之人。” “诶?”王二喜被这般说法惊到了。“田姐姐若是不信,我给你看看便是。”少女从热泉中站起身来,王二喜不禁看向少女腿间,只见那水润白皙的双腿之间并无女孩子含羞的花蕊,反而在男性玉茎本来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孔眼。“我名唤白芷雪,乃白慕雪之弟。” “那令姐为何?”王二喜一下接受不了白慕雪居然阉了她自己的弟弟。“那并非家姐作主,而是我苦苦哀求,”白芷雪笑道,“我不想做男人哪。说起来,家姐居然给你做了女子牝户不给我做,回头我得好好念叨她。” 王二喜一时无法理解天下间居然有人不想做男人,但是又不好多说,只好又转移了话题:“不知那边那位姐姐是否也是……” “那位姐姐叫方铃香,她也是一样的。”白芷雪心领神会,“不过她是家姐最早净身的几个人,那时家姐技术没有今日这般纯熟,于是便留下了些瑕疵,今天回来找家姐再动刀哪。” “瑕疵?”王二喜不禁好奇。“方姐姐,你起身让这位田姐姐看看吧。”白芷雪招呼道。 “雪儿妹妹,不太好吧。”方铃香听得白芷雪说到自身那处的问题,脸儿不好意思地红了起来。 “无妨哪。咱们雀儿一割,就是一路人了。”白芷雪坚持着。“好吧,依你便是了。”方铃香想得这里三人都是没了鸟的,也不好继续推脱,扭扭捏捏站起身来,只见她腿间同样没有女子的花瓣,只是那应该是尿道口的地方竟突出了一小段,就像割掉了大部分的花茎一样。 “家姐以前手术时,只是把体外那段花茎割掉,却不想日长月久,那本来在体内的花茎残根居然也会长出来。说起来,我也因此被阉了两次呢。”白芷雪摸了摸自己的股间的小孔。 阉……阉了两次,光是想着,王二喜就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的鸡儿软了下去。 “方姐姐也是来让家姐阉第二次的。不过,我记得那个长出来的东西挺敏感的啊。要不方姐姐你割掉之前,让我玩玩?”白芷雪突然露出了和她幼稚的清秀面孔不相符的表情。 “诶,不要……”方铃香反射性地捂住股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力气却比不过年纪更小的白芷雪。只是两三下方铃香的双手就被白芷雪单手制住了,而白芷雪另一只手则一路滑向方铃香股间,然后轻轻揪了揪那点小玉茎。方铃香被这么一激,整个温香软玉般的躯体就瘫软下去,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就说很敏感嘛。”白芷雪得意地把无力挣扎的方铃香放在一旁的池边,然后居然埋头舔弄起方铃香的股间。 “没想到方姐姐只有这一点花茎都还能硬啊,那这样如何呢?我舔~”白芷雪嘴上忙着,居然还能同时说出这般挑逗的话语。 “不要…嗯…不要…哈啊…”方铃香气息紊乱,就连拒绝的话语间都带上了娇喘,音调越发拉高。一头青丝披散着,青涩的脸上春情泛滥。 “芷雪,姐姐可是说过,不经姐姐同意,不许与人合欢。你这般是想姐姐再阉你一次吗?”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池边传来,不知何时白慕雪已经站在了池边。 听得那声音,白芷雪身体一僵,乖乖地退开到池子一边,不过嘴里还嘟嚷着:“就是姐姐你想阉,我也没有东西给你阉了。”白慕雪瞪了她一眼,随即脱了衣服,一个略有点消瘦的姣好躯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她下了浴池,去把方铃香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 “真是抱歉,家妹给你添麻烦了。你的手术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先去把手术做了罢。”扶着方铃香,白慕雪上了岸,许是这府里没有男人的缘故,白慕雪就这样赤条条地扶着方铃香去了蚕室的方向。 白芷雪看着姐姐扶人离开,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也跟了上去。此刻偌大的热泉池子只剩王二喜一人。本应是上好的享受,王二喜却开心不起来。刚刚的香艳一刻让她那已经不存在的玉茎涨得老高,,但感觉终究只是感觉,股间已经空空如也,完全没有办法发泄这种这种冲动…… 又是两三天过去,白慕雪得了闲,便要送王二喜回马宝儿府上。王二喜又着了女装,只觉好不适应。原来桑冲所授扮女之法,是要用细绳束缚阳物,这样才能使下体看起来平平坦坦,如女子一般。现在王二喜阉了阳物,但是雀儿却感觉尚在,便是如同着了女装,却把阳物放出来一般感觉。惹得她经常要看看自己裆部,见得平坦方才放心。白慕雪不知道这些门道,只道是王二喜初阉,尚还不习惯,老是偷偷地笑她。 道说这一日马宝儿正在家中,与妻子田氏喝茶读书,突然门声外马声大噪,一个女子飘渺的声音传来:“马官人!慕雪来拜访你了!”声音清脆悦耳,在府内每个人的耳边荡漾,但是又不见用力大喊造成的嘶哑,想是在话语中混杂了真气。 马宝儿和田氏心中都猜到个大概。两人对视一眼,眉目间有淹不住的急迫与欢喜。两人赶紧屏退仆人,出了门迎接。但见一身白衣的白慕雪下了车,后面跟着一个娇俏的少女,玲珑的身段略显青涩,但是她清纯标致的容貌让得人不会去注意这些细节,而粉白的脸庞上还带着害羞的红云,这等绝色,不是那“田依霏”又能是谁?马宝儿心中暗叹,骟了鸡儿,怎么感觉更妩媚了? “老爷,小妾田依霏回来了。”王二喜楚楚地行了个礼,娇俏小脸神情笃定,刚刚的话儿已经表了态。现在天地间已经没有了王二喜,还多了一个田依霏。 马宝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有点猴急地问了起来:“回来就好,只是不知道依霏伤口如何了?” 白慕雪一听,觉得有点不对劲,感觉说得:“马官人要注意一下方好,这可还在外面呐。田姑娘的伤口可在怕别人看见的部位,要查看也得进屋里,是也不是?” “多谢白姐姐提醒了。”田氏接过话头,同时暗暗扭了两眼放光地看着田依霏的马宝儿一把,“我们这就一起去厢房看看吧。” “娘子说的有理,请白姑娘也一起进宅子吧。”马宝儿说道。四人便一同进了宅子,只是没有进正厅,反而来到一处僻静的厢房中。 却说那三人一进屋子,便麻利地合上门窗,然后围住了田依霏。田依霏被三人围住,知是马宝儿夫妻要看她下身,只是让曾经想要侵犯的女子看她阉光了的下面,难免羞人得紧。 “好妹妹,让姐姐看看呀。”田氏走了上前。田依霏不仅退了半步,这狐媚美人不知为何此时让她心悸。 “好妹妹,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田氏拿出了一把小小的飞刀。 “这是?”田依霏被她这突然的行为弄得摸不着头脑。 “这是我们师门最厉害的暗器,它可以这样用哦……”田氏话说一半,手中寒光一闪,飞镖已经钉进了田依霏身后的门上。田依霏只觉下身一凉,低头看去,竟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刚刚的飞镖拦腰割断,下半身的衣物就这样落在地上,白嫩嫩的屁股都露了出来。田依霏下意识两腿夹紧,素手遮住了下身。 “好妹妹,让姐姐看看嘛。”田氏一把抱住半裸的田依霏,扳过田依霏双手,用力分开。田依霏奋力阻拦,可桑冲一脉不善武斗,她哪挣得过田氏这种练家子?没两下双手就给掰开,露出股间白花花一片。 马宝儿细细瞧去,只见王二喜股间两片牝户雪白可爱,粉嘟嘟的如幼女一般。田氏直呼神奇,伸手在王二喜私处满满摸了一把,入手处只觉油润光洁,似是上好的绸缎一般,又不像绸缎冰冷,而是温乎乎热腾腾,十分好受。田氏受用得紧,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这两把摸过去,田依霏下体一阵酥麻,堵着的嘴中呜咽有声,似喘似泣,身子也红润颤抖起来,满似女子发情一般,依在田氏怀里已经失了力气。只是不知为何,那阉去的小鸡,却感觉它又竖了起来,可是下面已经空空如也,那根竖起的东西渴望着磨蹭和抽插,但是却怎么也无法给予只存在于感觉中的玉茎那种刺激,这种奇妙的体验让田依霏抓狂不已。 田氏见得田依霏如此敏感,不禁坏心大发,一把抱住田依霏在怀中反复摩挲,芊芊素手伸在田依霏下边,却给田依霏两腿紧紧夹住,不知在做些甚么动作。田依霏被欺负得嘤嘤乱喘,只觉得脚根麻麻痒痒地,好像想要尿出来,但是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意。马宝儿见田依霏阉割之后竟媚态如斯,不禁暗暗惊叹。一个姣好女子抱着个美艳阉人反复摩挲的淫靡之景,只怕是当世少见。 田氏轻车熟路地逗弄着那两瓣粉嘟嘟的嫩唇,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描绘着那娇嫩敏感的缝儿,一点点地深入着,同时丁香小舌也舔弄着田依霏的耳朵。“呃~嗯…嗯――呃~啊……”双重的刺激一点点地侵蚀着田依霏的神智和力气,微微颤抖着的娇俏小脸上满是泪痕,本来纯真的脸蛋配上如此色气的表情,让人更加想要蹂躏。田氏见得田依霏渐入佳境,不安分的手指又渐渐深入,去探寻那更为美妙的洞天。 “咦?”田氏愣了愣,在该有那个入口的地方她只是摸到了一片同样绵软的嫩肉。不想她这轻轻一弄,却是弄到田依霏最为敏感之处,田依霏低低的“呜”了一声,粉嫩的身子轻轻一绷,竟是小小的去了一次。田依霏哪里受过这般快感,几乎又要哭了出来。 “虽然我能做出女子封纪,却是再不出女子甬道。化男为女之事并非那么容易。”白慕雪也是看出了田氏疑虑表情,遗憾说道,“不仅如此,女子阴精也是难以模仿。所以我之医术也只能做到外形相似罢了。” “白妹妹能做的如此,也是当世无双之人了。”马宝儿笑着摇头,“只是不知白妹妹还有要事否?” 马宝儿向白慕雪施了个眼神儿,白慕雪自然是心领神会,“我忽而想起家里刚刚接了桩不小的生意,要同时阉出十来只娈童。那妹妹就不影响马姐姐行乐了,我先告辞了罢。” 马宝儿又笑道:“妹妹怎这般的急,不如留下晚膳如何?” 白慕雪笑着啐了一口,“姐姐心知肚明之事,不要再讲。日后纳妾的酒宴不要少了妹妹的份罢。” 马宝儿笑道:“那是自然。” “那妹妹就先告辞了。”白慕雪笑着拱了拱手,转身优雅离去。 见得白慕雪离去,马宝儿便回头笑道,“这样我们就可以好好受一番鱼水之欢了。”说罢,就宽衣解带起来。华贵的男装随着她的动作缓缓落地,露出了那被掩盖的曼妙身姿。小巧的肚脐点缀在平坦的小腹上,盈盈一握的腰肢曼妙可人,一手就可以把握的嫩乳已经立起了小小的乳尖,雪白的玉腿纤细修长,腿间密林之下是那一抹销魂的粉色。这样一个英气美人儿赤裸而立,手里还握着那把公子哥用的纸扇,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那我也脱了罢。”田氏将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了的田依霏放到了一边,也开始解她的衣服。就这样,田氏窈窕有致的躯体也裸露出来,与颇有些英气的马宝儿不同,田氏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浓浓的魅惑,身上白嫩的粉肉多分嫌多,少一分亦嫌少,浑圆柔嫩的两只硕大兔子正随着她的动作调皮地弹动,沿着圆润笔直的大腿看上去,那粉嫩嫩的私处居然不生寸草,娇羞的蜜唇紧紧闭合着,却止不住地渗出热热的馋汁。 田依霏终是回过了神,一下又看见了田氏的白花花的酥胸,身体里的欲火又窜了上来,虽说刚刚已经高潮了一次,但是这种高潮的方法却和以前大不相同,反而使得她感觉股间的那根肉棒越发涨得他难受,恨不得马上摩擦发泄出来。她跪立起来,双腿岔开,挺出了私处,这是她以前习惯的自泄姿势,可是她摸向股间的时候,阉过的那里又已经空空如也,只有幻觉中那根肉茎还在不断膨胀,却怎么也摸不着,发泄不了。 这种奇异的难受感觉几乎要把她逼疯,走投无路的她只好可怜巴巴地看着马宝儿夫妇,好像一只不能蹙食的猫儿。 “好妹妹,不要这样看着我罢。”田氏媚笑着,伸出了仙仙玉足探进了田依霏的双腿之间,用冰冷滑嫩的小腿轻轻磨蹭着田依霏的大腿内侧。这般妩媚的撩拨动作和大腿内侧酥酥麻麻的感觉更是让田依霏欲火焚身。 “来呀,和姐姐共享鱼水之欢呀,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田氏蹭着田依霏敏感的大腿内侧收回了小腿,过程中还调皮地用脚背蹭了一下田依霏热乎乎的私处。 田依霏被这样的诱惑,再也忍将不住,一下扑到了田氏身上,胡乱吸吮起那对丰满的奶子来。 “乖……乖……嗯~哈~乖……”田氏哄孩子一样摸着田依霏的头和脊柱,却被弄得娇声连连。田依霏此刻虽然被憋的难受至极,但是也非没有经过性事之人,反而由于做采花贼的数载,积累了不少的经验,口舌所动均是女子敏感之处。 玩腻了乳房,田依霏又老马识途地一路往下,粉嫩的丁香小舌划过平坦的小腹,直奔女子最为私密的娇羞之处。 “诶?”田依霏舔到到田氏光洁的阴皋,愣了一下。按村里的老人说,这样子的女人叫白虎,是要克夫的。 “没……没关系的……宝儿……是我娘子……不是……我夫君……”田氏气息已乱,却是猜透了田依霏心中所想,断断续续地回应她。 原来这田氏私下称马宝儿为娘子是这般缘故,田依霏心中明了,又继续往下,颇有技巧地舔起了那娇嫩的花蕊。 田氏的花瓣儿小小的,周围如同肤色一样白嫩,只有花蕊处如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粉嫩,舔起来像那阳春三月的桂花糕一样滑嫩香甜,淡淡的蜜液不断地从轻轻颤动着的蜜缝中流出。 “不…哈…不想妹妹…呃…舌头如此灵巧…姐姐好生舒服……”田氏娇喘不断,妩媚的小脸通红发烫,本就狐媚的美人凤眸含着斑斑泪光,更添蚀骨风情。 口中不断舔弄那娇羞花瓣,田依霏自身也是越发燥热,股间的那个应该已经不再存在的物什却不断发烫发涨,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将这种不适发泄在她那越来越快的香舌上。 突然,一只小小的手掌“啪”的一下拍在田依霏热乎乎的私处。“噫!――呃~~”短暂的悲鸣过后就是不知所措的呻吟,突然其来的刺激在刚刚的一系列的刺激叠加之下,居然出现了完全超出了田依霏可以承受范围内的巨大快感,酸酸麻麻的浪潮一瞬间从股间直冲大脑。田依霏一下子瘫软下去,双手捂住股间,粉嫩的身体不住抽搐。 “抱歉,我没想到她这么敏感,”马宝儿连连挥手道歉,她那纤纤素手上还粘着点田依霏股间分泌出来的液体,“我只是在一旁等得无聊。” “你……你呀,真是……”田氏没好气地瞪了马宝儿一眼,她诱人的胸膛正激烈起伏,刚刚进行到一半就被人打断的感觉并不好受,“算了,冷落了你也是我不对……” 田氏抱起还在剧烈喘气的田依霏,“说起来,这小妾买回来,娘子还没有碰呢,现在让给娘子了哦。”田氏架住了田依霏的身子,把她的正面转向了马宝儿。 只见田依霏的身子娇小玲珑,胸前肌肤白里透红,小小的两颗乳尖儿看起来异常色气。 “只可惜少了对奶子罢。”马宝儿轻轻摇头,“要是加上一对少女椒乳,怕是要艳绝东昌。” “我又非女子,只是个阉了小雀的娈童,哪里来的奶子?”田依霏刚刚醒转,便是听得马宝儿说话,嘴上略有不服。 “美人莫要生气,有与没有,不碍咱们鱼水之欢就行。”说完,马宝儿竟是拿那玉石制的折扇去拨弄王二喜的乳尖。扇子冰凉凉的,又硬硬的,但是马宝儿的技巧却十分高潮,不仅不让人难受,反而几下拨弄便让那一对粉葡萄都竖了起来。 见得葡萄儿竖了起来,马宝儿又拿着扇子一路向下,然后突然伸进了田依霏双腿之间。感觉敏感之处忽然被整个冰凉的扇身抵住,田依霏反射性地夹紧双腿,而马宝儿见得她动作,微微一笑,便是把扇身借着田依霏夹腿的力度蹭着她的阴门缓缓抽出。 “这是?”马宝儿惊喜地发现扇子上居然沾上了一层薄薄的透明液体,“白妹妹不是说你没有女儿阴精的吗?” “那位白姐姐曾告与我说,男子阳物之下,有一物藏在体内,名曰精室。我受阉时,并未将精室一并割去,这精室尚有产精之能,只是不能让女子怀孕罢了。”田依霏回答到。 “原来如此,说起来,我尚未好好看过你的阉处呢?”马宝儿分开田依霏的秀美双腿,田依霏想要反抗,但是刚刚的两次高潮已是让她失了所有气力。马宝儿调笑道,“让我检查一下,白妹妹阉得干净与否?” “那男子阳物,已均是阉去了。”田依霏不知是调笑,老实回答道。 马宝儿笑笑,扒开了那两瓣嫩唇,只见里面均是粉红色的嫩肉,只是没有女子甬道,而缝儿里面的上部开着一个小孔,大概是排尿用的小孔了。 “就让姐姐我用舌头检查一下好了。”马宝儿俯下身子舔了上去。 经历了两次高潮,田依霏秘处已经是敏感异常,那滑溜溜的舌头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难以想象的快感。 她低头看去,只见马宝儿那带着英气的俊俏脸庞正在她股间不断舔弄,忽而想起以前让那些女孩子舔弄自己那话儿的场景,恍惚间好像马宝儿是正在含着那根早已不复存在的肉棒,这一刹那的幻觉让她那一直膨胀却得不到发泄的肉棒终于爆发了出来。田依霏觉得自己飞上了天,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