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   最近运气真的不太好,因为发生了一个事件,我原本在保全公司里担任小队长的工作被降职了,因为没有自信可以找到更适合的工作,我只得忍气吞声的接受了。   说起那个事件更让我感到有些忿怒和无辜,因为在值勤巡逻时被一个四十如虎的熟女客户引诱喝了一小杯酒,之后我就意识不清了,我只记得之后被组员看到我全身制服被脱光的样子,他们把我救了出来,我却被送上公司的纪律会惩戒,虽然我极力的抗辩是被陷害的,但还是公司还是以无法拒绝美色诱惑为由,被记了一支大过。   更惨的是,最近景气不太好,公司就找到理由残忍的对我减薪四分之一,但因为还有一个家庭要养,我只是想到得先让自己的饭碗给保住再说。   但是,我亲爱的老婆小莉却很在意这件事,因为被那个女客户迷昏上床的事,她和我大吵了一架,虽然在我努力的挽回和解释之下,暂时已经取得了她的谅解,但对我被迫减薪这件事来说,却造成我们之间关系不可平复的伤痕。   因为以我目前这样的薪水,我们不能继续住在现在的房子里,我莫可奈何的和她讨论了生活的预算之后,认为我们现在租的房子实在太贵了,以我这时的收入只能住的起附近的又破又旧的小套房里,要不然我们就得要搬到偏远郊区去住,认清了现况之后,小莉开始变的抱怨连连,她说她不喜欢把太多的生活时间花在交通上,生活不方便就算了,她更不想让我们的孩子们变换成长的环境,产生适应不良的问题…,她把所有可能的问题告诉了我,我告诉了她我目前真的无能为力,因为以我目前每个月固定的死薪水,超时的工作量,我更没办法兼差,所以我们不可能像现在一样,继续住在现在的房子里。   在几次大吵之后,我们夫妻之间的生活开始变得很不愉快,虽然我也不想这样。   不过在两周后的一个晚上,小莉的态度变了,突然变回以前一样那个温柔的样子。   我猜她该是想到了什么好方法,果然在那个晚上,小莉在我们办完事后,告诉我说她从朋友那里听到了一个方法,可以让我们一家在几年内都还能够继续住在现在的房子里,我们不需要搬家了。   说实在的我其实也蛮希望继续住在现在的房子里,因为我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先仔细听了小莉的计划。   小莉说她有一个医生朋友专门在帮人处理器官移植;而且他说他知道最近有个有钱的富家少爷因为运动出了意外,他的老爸出了高价想要买活体的睪丸来移植重建生殖能力,她前几天就偷偷的拿了我的精液和毛发去作了DNA比对,检测的结果说我的血型和抗体反应都没有问题,接下来只要等我的同意了。   我还没听她说完,就直觉的告诉小莉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如果我割掉了睪丸,我的阴茎在几年内会完全萎缩,甚至以后就再也不能和她行房了,更何况我才正值壮年,因为工作的关系身体经常运动保养,所以每天晚上都还是很精力旺盛,而我和小莉结婚十几年来每周还是会找时间固定办房事。   但小莉在听我说反对的话时,却只是微微的笑着。   「我知道,老公!但你的改变对我来说一定会更好,虽然你现在每次都可以持续硬挺两个多小时,但这么多年来,我已经开始恹烦了每次等待你射出来的时间,我已经开始觉得我宁愿和一条小黄瓜作爱,因为我可以不需要顾小黄瓜是否已经高潮了。」   小莉说完这一句,我整个人都呆掉了,脑子里好像劈了一道大雷。   「我们都期待你能愿意为这个家的牺牲,而且割掉后,你应该就会改掉那毛燥和激动的坏个性,我很期待你还会比现在的你还要更成熟稳重一点。」小莉继续说道。   因为一直以来,我一直认为我和她的夫妻生活是无比幸福和美满的,结婚几年来,我总是想办法努力的找时间维持自己的基本体能,我在每天早上晨跑三十分钟,假日还要抽空上健身房运动──虽然说维持体能也是为了保全警卫队每个月的体能考核和工作;但这十几年来,我的身体的确保一直持在健康的状态,我甚至还记得上回开同学会时,和同年龄的同学相比起来,大家都说我看起来仍然象是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一样。   而且每次在和小莉相好时,我总是努力的让她达到高潮,没想到小莉的这一番话,却像一根针刺破了一个气球;这一切多年来我一直想要努力作个好丈夫、好爸爸的角色,我努力的营造出美满家庭的样子,却被她的话让我顿时感到心灰意冷,我怎么再也接不上话。   「但他们只是打算要买你一粒睪丸来传宗接代,我想失去一粒的话应该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太大的坏处才是,你说好不好嘛!」小莉突然抱着我说。   虽然只是牺牲我一半的男性象征,但我的心理还是千百个不愿意,因为缺钱而卖掉身上一粒睪丸,对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来说都不是一个好主意。   但是这看起来象是我目前能为我们的家里继续住在这间房子的唯一的方式,因此在小莉不断的要我负起身为一家之主的责任,而我内心在痛苦而挣扎的情况下,只好先答应了小莉这件事。   那个晚上我失眠了,可能是受到脑海中自己将失去一半的男性像征的遭遇,还有小莉那段无情的言语,我只能恨自己不成器才会造成这样的下场,但我知道我是爱着这个家庭的,我也深爱着小莉,为了一家人的幸福,我是该无私的卖掉身体的一部份,成全让家里维持现在的样子。   割掉一粒睪丸卖钱的丢脸事,打死我也不会和我那群公司里的酒肉朋友们诉苦,讲了后我大概也只会成为那些人口中永远的笑柄而已,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开始变得更消沈了,甚至比减薪降级这件事来说,对我造成的冲击还要来的更严重些,想到小莉的话,想到要割掉一粒睪丸,我心理就是快乐不起来,全身怎么也提不起劲。   时间到了星期五晚上,我一如往常一身疲累的从公司回到家里,我才进门座在玄关的鞋柜上,正才脱去了脚上的厚重的军靴,想要放进鞋柜里时,我才发现鞋柜架上还多了几双鞋出来-应该是有什么人来到我家了,仔细一看,原来是阿莉口中的那位医生朋友,还带来了二个客人在房子里忙着。   才一进了客厅,我还没换下保全的制服,阿莉就马上递我一杯冰啤酒,要我喝下,她轻声的告诉我,时间就是今晚了。   我内心本能的想告诉她我的心理其实还没作好准备,但才一开口,就只见阿莉指着一旁我们的孩子,她告诉我说,要我多想想自己身为父亲应有的责任。   我眼前在沙发上熟睡着的,是我和阿莉一同创造的幸福结晶,二个女小孩,他们可是我最大的自豪和成就;小吉和小金,虽然他们是孪生姊妹,但他们却是异卵双生。   他们今年才十二岁,但两个姊妹却长的一点也不像,一个像小莉;一个像我,但看起来却可都是不折不扣的小小美人胚子。   我没有接话,小莉催促着我先喝完啤酒,就去浴室里洗个澡,我只得有点无奈的喝下了手上的杯子里的啤酒,才发现有些粉末混在酒里头,我心想是小莉想要我能甘脆一点,让我可以更舒服的接受这个无奈的交易。   我意识到药是小莉加的,心中没有生气的念头,因为神智开始有些晕眩,那药粉似乎是什么抗忧郁的药物才是。   喝完了啤酒,把酒杯交给小莉,我就进了房间,开始脱掉了身上的工作制服,进了浴室里,发现已经放好一缸的热水了。大概是那药效的关系,我觉得意识有些晕眩,心情还算平静,没这几天那么烦燥了。   我用沐浴乳仔细的清洗了身体后,就站进了浴缸里,那水温刚好,就放心的座躺了下来,只见浴缸里的水漫出了一些,我的脑筋先是一片空白,慢慢的,我想起了交易睪丸的事,不自主的用手摸了自己的睪丸,回想着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   ────────────────────────────────────   还有已经烙印在我脑海里的那个画面。   回忆画面的场景是在我家后阳台的木平台上,那里可以眺望整个山景,在一个充汽塑胶水池里,时间是今年暑假时,那时我的两个女儿在我两侧,一起跳进入了水池里,依偎着我在争我比较爱她们中的那一个。   我们肩并肩泡在被水晒的有些温的水里,因为她们说想要把皮肤晒的均匀些,所以当时她们并没有穿上泳衣,她们这个年纪还没有性别的观念,还不懂得太多的成人事。   我的家庭在小莉的持家下,让她掌管所有的家务事,小莉的确是个能干的女人,在性别教育上她主张采取开放的制度,所以一家人即使袒裎相见也习惯,即使我是家里唯一的男性也是如此。   小金总是喜欢剪像男孩子的短发。虽然如此,才十一岁的她,虽然长的比小吉的身高矮了半个头,但她胸部已经开始有了一点青春期的变化,虽然只有一点点,但那漂亮的粉红色和微凸形状的胸部仍让我难忘,虽然她长的的确比较像我,所以也总是比较男性化一点,这点我倒是有一点担心,但她在体育的表现的确很优秀,她已经开始长了些毛了,但是还不是很多。   而小吉则更明显是遗传到小莉,虽说同样也是十一岁的年纪,就几乎长的象是我当年认识的小莉一样,她比较习惯留着长发,而且成熟的脸型有高起的颧骨,还在发育的身材,已经发育的比小金还要成熟些,有时甚至让我认为和我老婆和她才是一对双包胎。   想到这里,小莉已经在浴室外头呼喊我了,我应了声,从浴缸里爬了起来,拿了条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围在腰间,就走出了房间。   小莉口中说的那位医生朋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来就像个医生,脸上一付黑框眼镜,医生的白袍,中等微胖的身材,没什么太特别的感觉。   老婆要我进了餐厅,家中的餐桌已经被整理干净了,上头加了一个临时的手术用的无影灯和一个枕头,就变成了一张手术床。   而那个说要花一大笔钱买下我一颗睪丸的年轻人就在一旁,听说唤作小武,只见他穿着合身运动服,生的浓眉大眼,又留着有型的平头,外型相当阳刚,从他的身型和穿着来看,应该是个运动选手,如果不说的话我还不知道他竟然没有睪丸的人,想必是出了什么意外才失去睪丸的。   另一个人是应该就是小武的父亲了,穿着的一身名牌白色西装,手上的戒指和手腕上的名表,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钱的金主,长像和他儿子简直是一个样,身材粗壮,微微的发福了,不过他却是梳了一个油油的头,全身还有一股浓厚的古龙水味。   看到如此场景,虽然心理还有抗拒,但实在骑虎难下,我只能顺其自然了。   「呃…医生,该怎么作?直接来吗?」我实在不想忍受这种煎熬的感觉,既然都决定要割了,就快点割掉吧,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不是!没那么简单!你先不要急,交给我就好了,你再等一会,等东西都准备好再来开始吧。」医生说。   「好吧!」看着医生在忙着张罗,我只能有点无措的在一旁等着。   这时,小莉在我一旁直接的扯下了我腰间的大毛巾,第一时间我想用手摭掩,但我在小莉面前很习惯裸体了,倒是那一对父子,就是让我心理有点不太自在。   但转念一想他们的目的就是自己双腿间的一粒宝贝,就没顾虑了,我对自己两腿间宝贝的尺寸和能力很有自信,低头看了自己的懒较,不知怎的有点硬了,可惜等会要割去其中的一颗,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已后会阳萎吗,我心理苦笑着。   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发现到那一对父子目瞪口呆的表情,不约而同的低声的发出了赞叹的声音,那个叫小武的年轻人还吞了一口口水,看到此景我的心中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嫌恶感,想到要割掉一颗睪丸给那个年轻人,心里就是有种不爽的感觉。   突想到自己还没决定要割那一边的卖给他作移植,虽然心理舍不得,还是问个清楚才是。   「兄弟,过来商量一下,要我那一边的?」我用手掌握住了自己的懒较往上拉起,把自己的睪丸用手掌掂了起来,要他看个仔细。   小武看了他那铜臭的味冲天的老爸一眼,点了头,就在我面前蹲下了。   「介意…让我摸吗?」小武问道。   「嗯!你摸吧!」我不耐烦的应到,虽然心里嫌恶,但还是让他摸好了。   小武的手指就不客气的摸了我的两侧的睪丸轻轻的捏着,似乎在量测我两个我两粒大小的份量;我感觉他的手指开始变得用力,我的睪丸吃了些痛,皱起了眉头。   「小子~小力一点!很痛!」我有点怒道。   只是他摸了好一会,也没说要那一边的,他转头看了他的父亲,结果小武他爸竟也伸出手来摸上了我的懒蛋,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但还是让他摸了。   「我摸你左边那粒比较大也比较扎实,就那粒好了!」小武的父亲说道。   「只是他右边那粒也很不错,很难选!」小武道。   这时医生也突然伸出了手,竟也摸了过来。   「他身体保养的很好,年纪都三十几了,睪丸还是很饱满,没有萎缩的状况,以经验来说,左边那粒通常比较大一点,移植会比较适合。」医生道。   「那就左边那粒没问题吧?」小武问我。   「没问题。」我心理有点恼怒的回答,说实在的,我也不太知道左边和右边对我来说会有什么差别。   「那就得罪啦,左边那颗。」   「好!你家小兄弟身体怎么了!」我随口问道。   「还不是我这小鬼去参加什么学校的棒球队,球技不好好练,没拿什么奖牌回家也就算了,结果连他懒较就先被棒球给打烂掉了,为了让我们家可以传宗接代,只好委屈你了!」小武的父亲拍了我的肩膀和我说道。   看到小武父亲的笑容,我更感觉说不出的厌恶感,我心想,要移植你的不就就可以了,一定不会产生抗体排斥,而且父子相传,那条血脉遗传下去吧,但是我脑中随即又想到,如果小武因为移植他父亲的睪丸而恢复生育能力,他的小孩要叫他哥哥还是爸爸,自己也突然觉得怪异。   「大家可以准备开始了!」医生在一旁提醒。   「快把衣服脱了!」小武的父亲命令道。   「嗯!」在父亲的命令下,小武也开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脱去了上衣时,我看到小武的肌肉发育的不错,肌肉线条很漂亮,身材比例看来就像天生的运动员,但是当他把内裤脱下来之后,我看了他下体的状况也吓了一跳。   小武不但没有睪丸,似乎连阴茎都没有,而且那个地方不象是意外,反而象是被手术割去的,看起来相当的平滑,只有一根长约三公分的残根在他的两腿之间,而且连根阴毛也没有,下体几乎是光滑的一片。   「小武说他是因为在学校参加棒球队,被棒球意外打碎了睪丸没有及时去看医生,最后连阴茎都坏了!」   「原来如此!被打到很痛吧?」想到是为了运动,就开始有点同情他了。   「还好!」小武表情似乎有点心虚的说道。   看到他的样子,我开始同情起小武来了,那个嫌恶感就消了一半,想到他捏我的睪丸就已经让我受不了了,他整付都割掉想必是受了更大的痛苦才是。   不知怎的我看了他的样子,想到自己要割掉一颗给这个可怜的年轻人,自己握在手中的懒较却几乎已经完全的勃起了。   事实上,我后来才知道,小武的男性象征是在球队时被教练半强迫和队友们一齐割掉的,割下来的东西拿去卖给了球队赞助商作运动员睪胴素的研究,小武和他的队友们都拿了营养费,只是小武这时还只是认为那是球队里男人之间的约定,所以对他的父亲也撒了谎。   只是在家族的温泉旅行中,小武脱光了衣服后,他被阉掉的事实终究被他的父亲发现了,为了要让他可以延续香火,他找了这位医生想办法找健康的睪丸来作移植手术,所以找上了小莉,最后是我。   「既然小武已经失去了阴囊,他该如何移植我的睪丸?」我问医生。   「诚如你所见,小武几乎失去了所有的阴部,他搞成这个样子,所以你连阴囊连都需要一并作移植。」医生对我说。   对我来说,本来打算想要在失去一边的睪丸后,如果可以填充一个什么东西在空的阴囊里,让外表看不出来会比较好些,现在这种情况竟然连我的阴囊都要移植,我已经不能在外观上作个完整的男人了,我的内心不禁又开始有些抗拒了起来。   这时医生看了手上的表,突然宣布要开始进行手术了要我和小武躺到桌上去,他要先割开小武的下体,好能接上我的睪丸,所以在他开始对小武进行手术时,要小莉先帮我将下体上的阴毛刮去。   只见这时小武已经躺上了另一边的桌上,医生已经开始在给他身体施打麻醉药了。   我则是不太情愿的光着屁股,被小莉推了一把就座上了餐桌,侧身躺了下来。   「等一下,我有个要求!」我大声的叫住了医生。   「你快说吧!」   「我想要醒着参与自己手术的过程!」   「没问题!但我还是建议你在手术部位上打一点局部的麻醉药水,你可能会感觉到一点轻微的痛苦,但你能感觉一切,看见一切经过。」医生说。   「好吧!就这么办!」   「夫人!你们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当然!」小莉说道。   「因为他想要局部麻醉,所以用这条皮带,穿过桌脚,把你先生的身体牢牢的固定在桌板上,特别是他的双脚要綑的扎实些,他的身子相当强壮,万一挣扎起来力道会相当惊人。」   「没问题!」小莉说。   「真的要把我绑起来?好吧!」我无奈的说。   他们才说完,小莉和医生就开始动手用皮带紧紧束缚了我,医生下的手力道很重,我那时还想看想挪挪身子,但我已经不可能移动了。   她看我,微笑着,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突然她似乎拿了什么东西要塞在我的嘴中。   「妳在作什么?妳在作什么?」我受到惊吓,要她住手!!   「我要在你的舌头下放上这个护舌片,等会如果你真的很痛的话,就不会咬伤舌头!」   我只能照着小莉的要求张开嘴。我感觉她在我嘴里塞入了什么东西,她要我尽可能试试大声地叫出来。   当我被小莉绑缚固定时,我内心其时已经相当恐惧了,现在连求救都不可能,我几乎是用本能的能力,吼了出来。   「呃普~!」我发现我只能让我发出气吼的声音,我根本叫不出来,我感觉那舌片乎要掉进了我的喉咙里,我本能的开始作呕,想要吐掉那玩意又吐不出来,那感觉相当的难受,都还没动刀,一阵的干呕让我的眼角已经开始痛苦的泛出了眼泪。   我想象小莉求饶,但我发现小莉的眼神带着一点笑意,我甚至觉得她应该是要报复我那个女人的事,于是我开始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这时医生正想要为我施打局部麻醉,但却被小莉阻止了。   「我想我先生他身体很强壮,你就不需要麻烦再为他施打麻醉了!」小莉说着,转头对我作了一个鬼脸。   听了她这句话,我恐慌了,想要抗议和挣扎,却都无能为力。   「好吧!不过你先生可能会有点痛苦,没关系吧?」医生看了我一眼,表情有点同情的说道。   「没问题!」小莉似乎很愉快的答道。   「因为妳今天要当我的助手,所以在手术前要先进行消毒的工作!」   「好的!」小莉答应了,就用消毒药水喷洗了手术床附近的空间,她戴上了白色的纸帽子,然后戴上了橡皮手套,最后是纸口罩。   小莉作好了这些准备动作,站在我的身边,看着我,我觉得她无情的眼神似乎离我很遥远;我看着她的手伸下了我的下体,我全身无法动弹,只能任着她的手摸上我还在充血的;阴茎上,象是在回忆什么事一样。   这时医生已经转向了小武,在工具箱里拿起了一支蓝色的笔,并且开始从小武的下体上,在那短小的残根外,画了一个蓝色的倒三角形。   「那是作什么的?」小武的父亲在一旁突然问道。   「这个三角形是我要把他身上切开的部份,因为他的伤口很明显的已经完全复合了,所以要先完成的是他的伤口重建,并且找到他原本的血管、神经和输精管,这样就让他已后可以完全恢复你儿子的性能力。」   「怎么会切那么深,不是接回去就好了?」   「因为移植只有肌肉部位的话失败率会很高,所以我打算先切开他的身体里面,在他两腿间找一条骨盆的韧带来固定植入的阴茎,这样就不仅可以固定阴茎,手术的作功率会比较高,阴茎的强度也会比较高,以后你儿子在作爱时,就不用担心会在接合的地方随时会断掉。」   听到医生讲到这句时,我已经呆住了,小莉之前不是告诉我只要卖一颗睪丸吗?怎么连我的阴茎都卖掉了?   我只感觉全身冒着冷汗,却什么也不能作,想要叫,但嘴里的护舌片却让我叫不出来。   「我在将他的伤口重建后,会立即将他那要移植的部位切下来再接上,因为器官离开身体的接合黄金时间只有大约二个小时,其中最麻烦的部份还是在神经的接合上,要进行显微手术,不过我相信这一切都将会很顺利的进行。」   「麻烦你了!」   「因为他的身体保养的很好,所以你们花一千万买下他的部位是很值得的交易,因为在黑市里,一付真正年轻又健康而且的活体男性生殖器官,绝对不止这个价钱。」   听到医生说了这句,我转过头看着小莉,现在我总算知道真相,我的妻子欺骗了我,但我现在身体的状况却只能无力的在桌板上挣扎。   我开始想到自己以后该怎么见人,虽然说穿上裤子应该是看不出来,但我以后再也不敢穿着泳裤去游泳和玩水了,但然更不可能在公共浴室里冲澡了,万一被发现我没有懒较,那该怎么办?我想着这一切即将面对的未来,讽刺的是,即将要被割掉了,我却感觉下体却是更加的坚硬。   「好的!夫人,现在可以开始帮我将你先生的阴毛剃干净吗?注意要把身上的细汗毛也仔细的刮掉,特别是他的阴部周围,妳最好从他的肚脐以下到膝盖间都仔细刮过一遍。   「马上好!」小莉应道。   我感觉小莉在浴室里端出了一盆热水,用热毛巾先把我的下体部位给擦遍了,这时我心里却只能无奈的哭泣。   接着她拿起了剃须膏喷罐,挤遍了小腹,然后在我的下体四周全抹遍了。   然后小莉开始用我的刮胡刀仔细的剃掉了我所有的毛,我的下体变得光滑,在完成时,她抓起了我立直的阴茎,轻轻的亲吻了我的龟头,象是在对他作告别式一样,我不能动弹,只能看她作这一切动作。   医生在一旁处理小武那小子的伤口已经告一段落,转身走了过来,然后他拿出了同样的一支的蓝色笔,在我的阴茎和睪丸的围也画了一个倒三角形。   「我预估等会的手术将需要大约六个小时联接那些神经组织,但六个小时是我手术工作的极限,之后我可能会开始感到疲累,就会出错,所以我目标决定把精力花在小武的移植的工作上,对于你先生的伤口来说,就可能暂时包扎就好了,我想他在手术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件交易了,所以我想他应该不会在意这件事。」医生这时像小莉解释了这个复杂的手术计划。   「嗯!就让他们先好了!」小莉冷陌的说道。   我这时感觉下体有种痛苦的感觉,我注意到原来是医生很快的在我尿道里插入了一根塑料管子,似乎通到了我的膀胱里才停下。   「这根导尿管可以帮助你先生在伤复原期间正常的排尿功能,也可以让移植手术进行的更为顺利些,记得之后要保持他伤口的干净。」   他们的谈话还没停止,我就感觉下体上有一种剧烈刺痛感觉侵袭了。   医生这时已经割下了我整条自以为傲的阴茎,这一切的画面就在我的眼前真正地发生了。   医生只留下了我一吋不到的长度,看到自己血流不止的断根处,我却呆住了。   医生也不管我的伤口,就拿着我那条引以为傲的大屌,转身走到小武那张床边开始进行接合手术。   小莉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好心拿了手帕,擦去我额上的汗水。   被割去后一分钟,我身体才开始被剧烈的痛苦地打击,我想吼叫,但叫不出来,只能无意义的扭动着身子,想办法挣脱身上那几条牢固的绳索,不过一切却是无功,那时痛苦的间让我象是过了几年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痛苦总算慢慢的停止了,我几乎不能呼吸,小莉几乎压着了我扭动的身体,我感觉我的全身都是汗水,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全身的肌肉上都是爆现的青筋,我的样子应该很可怕才是。   我注意到医生已经在帮小武进行接合的工作,他根本没时间来处理我的伤口。   我的阴茎已经被接到了小武的身上,他的表情安稳的睡着,他应该不知道他的下体正被人剖开来的样子。   医生又走过来了,我下体的剧痛还没停止,只见他拿出手术剪,剪开了我左边的阴囊,取走了我那颗睪丸…   我只记得之后又是一阵极度的剧痛,然后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   醒来时,我发现窗外天色已经开始亮了,就像平常一样,房间门外传来我那两个宝贝女儿出门上学的告别声。   我还在想今天是星期六吧,我马上想起了自己被阉了的事,挣扎的座起身来,看着自己残缺的下体,两腿间只剩下一颗睪丸,一块满是血渍的白纱布,一条在纱布间拉出的塑料管,才一动大腿,就觉得两腿间的伤口象是撕裂般的疼痛,我只好保持着姿势,不敢乱动。)   面对眼前的事实,我不知该怎么面对未来,我只能座着。   只见小莉突然站在房间门口,双手抱在胸口上,对我微微的笑着。   「老公,你已经躺了两天了,马上要去上班了,记得你今天要体能测验!」)   小莉的脸上有却一种邪恶的笑意。   我惊觉我已变成了小莉赚钱的工具,再也不是她的丈夫。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图书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更多信息和搜索内容,请访问 https://transchinese.org/